再说平日里,我待公婆还是尽到孝行。”季安宁笑着跟她说:“下一次,遇见到这样的事情,最好是能捉现场,免得这些人,事后都不太认财。
还有需要家里人出面的事情,你一定要跟家里说一说。”季洁悦笑了起来,如今在都城只有三房的男子,季安宁能这样的说,那就是知道她使唤得到他们去行事。
季洁悦笑了起来,说:“她们如果敢当面放话出来,那就证明我们夫妻在家里日子不太好过,那时我一定会要娘家叔伯兄弟去撑台子。”
季安宁微微笑了起来,她生儿子之后,调理得当,如今面容反而比从前显得更加娇嫩不已。季洁悦瞧着她有些羡慕的说:“宁姑姑,你现在事事需要劳心劳力,可是你过得很是自在。
我瞧着姑父待你不错,不过,这也是你为人大方。要不然,就凭姑父白送半个院子给兄长的事情,只怕换了另一个女人,这家里都会闹腾得日子没有法子过下去。”
季安宁听她的话笑了起来,说:“这也是有前提条件的,如果你姑父挣不来银子,他这样假大方的事情,我自然要和他争一争,毕竟我们也有自家孩子要养大。
何况你姑父跟我说了,这一次兄弟这般把从前的财务了结。日后,下一辈里,就不存在这方面的纠结。”
城里顾家欠下来的债务,为何各家都不会把这事联系到城外顾家去,那是因为大家都知道,顾家兄弟分家,顾石诺一家人是什么都不曾要。
季洁悦冲着季安宁竖起拇指,笑着说:“我家孩子的父亲说,姑父这一招是吃小亏占大便宜,不伤兄弟感情,又断去将来外人混淆他们两家财产纠缠的想法。”
季安宁仔细一想,觉得顾石诺当日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也许没有外人猜想得深远。他大约还是心疼兄长和侄子占了上风,又认为自已有本事,将来还能在城里置一处宅院。
而他的兄长,在这人才济济的都城,只怕仕途不会太过顺畅。他心里知道顾家那边对他们兄弟是鞭长莫及,扶持不了他们兄弟两人。
顾家那里照顾着他们的父母,已经是顾家对他们兄弟的最大扶持。季安宁瞧着神气清爽的季洁悦,她笑着说:“他们兄弟情深,我也觉得如你姑父这样的男人,才算是真正的大男人。”
季安宁从来在季洁悦面前不会掩饰本性,她很是直接的把话说出来。季洁悦笑了起来,说:“宁姑姑,姑父知道你是这般直爽性情的人吗?”
季安宁认真的想一想后,她笑着说:“好象从来没有机会,让他认识到,原来我是这般有趣可乐直爽的一个人。”
季洁悦笑着说:“还有你少说了你很是‘自恋’,你说人要先爱自已,方知道爱别人。如今姑姑心里最重要的人,是不是姑父?”
季洁悦是不好意思跟季安宁提那个字,如季安宁从前的口头语,爱,从来是不用说出来的,而是要表达做出来。
季安宁笑眯眯的瞧着她,说:“只要是我认定的家人,在我的心里都一样的重要。当然你的姑父将来要陪我到老,他一定是最重要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