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氏的眼睛亮了起来,她跟季树正开口说:“我们家悦儿本性跟宁儿没有多大的区别,你愿意在此时教导宁儿,那就跟着一块教导悦儿吧。”
季树正轻轻摇头说:“她们的本性是差不多,只是所嫁之人不同。顾十是会给宁儿机会去提升,你听阳光可是提过,过年的时期,宁儿跟着邻居们滑雪。
顾十是鼓励着她的行事,还由着她常出门去。我们家姑爷的心性,在这方面是不如顾十放得开。
何况我是借着教导雪儿的方便,顺带引导着宁儿不得不跟着一块读书。宣家那一边,则没有这个机会,他们家自有一套培养孩子的方法。”
邵氏沉默下来,季树正就是有心教导外孙们,宣家人未必能放心。自家姑爷和姑娘是愿意把孩子交到季树正的手里,可是他们却要顾忌着宣家人的意思。
而顾石诺这边则不同,熟州城里的顾家当家人亲笔书信托付教导之责任,顾石诺是完全放手给季树正教导孩子。
季树正感觉到邵氏的低落心情,他笑了起来说:“我瞧着我们的外孙一样会有出息,你别以为天下就我最会教导人。”
邵氏不服气轻叹一声,说:“从前那些人皆说宁儿和悦儿成亲之后,她们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可是你如今瞧着宁儿过的日子,都快给顾十捧在手里过日子。
我们家悦儿在宣家的日子,也是过得有滋味。我有时候想一想,有时老辈人说话也信不得的。
宁儿的性情,悦儿的性情,都是好相处的性情。日后,她们就是年岁长了,只怕夫婿也舍不得她们伤心,就如大爷一样,从来不会让我伤心。”
季树正微微笑了起来,他笑着说:“过往的旧事,你用不着为她们两人抱委屈,我瞧着两个傻女子,只怕到现在都不曾在意过外面的闲言。”
邵氏低声嘟嘟说:“母亲和我们两边的舅母们,都不曾给这两人有机会知道外面的事情。上一次,我跟她们两人提了从前外面的话,她们两人抱着笑到一堆去了。”
季树正笑瞧着她,说:“她们的性情都明朗,等到玉儿一家人回来之后,你想法子多接悦儿过来陪着说话。
我觉得玉儿这些年过得太过压抑,让她给宁儿和悦儿闹一闹,她的心情也能好太多。宁儿那一边,我直接送口信给他。”
邵氏和季安玉关系亲近,她有些担心的问:“玉儿夫家的事情,大叔过去能够处理妥当吗?”
季树正轻轻点头说:“有大叔过去,我们这一边才能放心下来。大叔处理这些事情最为周全,何况大叔曾经与玉儿的公公有过交情,更加容易接得上话。
我们只管放心,你把住处安排妥当,再让人去外面先打听几处院子,等到他们一家人来的时候,如果要长住,也知道那一处有适合安居下来的院子,到时候租买都由他们自行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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