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轻笑之后没在多言，拉着高蕊向乔松、燕北告别。这一刻高永红，更多还是在自己女儿身上。
目送她们离开后，乔松回头看向燕北：“我有些讨厌艺术。”
“嗯？”
“和你接触多了，多少懂些艺术。总会看到人性在善、恶之中，所隐藏的凄凉。”
“你懂艺术了。”
“走吧！”
不想在讨论这个话题，乔松率先向皮卡车走去。站在原地摇了摇头后，燕北也跟了上去。
坐上副驾驶后，燕北用目光看着开车中乔松。如刚才高永红所说，今天的他太忧郁。
今天画展一天，完全是出于安静中。然而这样的气氛，最易让人心绪感伤。
而一天来燕北，更多时候是在观察中。
观察着周围所有人，核心就是乔松。她说过，乔松是一本书。
而这本书在燕北眼中，精彩纷呈。
乔松和每一个人的接触，不同人不的感觉。这样的男人…呵，难怪会忧郁。
燕北以她艺术家的敏锐，了解到乔松内心世界。
一会以后，乔松也将车停在燕北家小区：“到了。”
“陪我上去喝杯茶。”
“不了，我有点困。”
“回我家睡。”
“……”
“下车，走。”
这会的燕北有些霸道，不给乔松防抗机会。开玩笑，要是不将今天的他画下来，燕北会很遗憾的。
“乔松你放心，今天不用你脱衣服。”
“谢谢啊！”
知道燕北不喜欢模特穿衣服，乔松还有些感激之意。随后将车在路边停好后，下车和燕北一起走回她家。
和往常一样，无论天气多热燕北不喜欢开空调。但这种事乔松受不了：“让我在你家睡，给的凉气行不？”
“不可以。”
“那我要求离开。”
“你现在是羊入虎口。”
“你想干嘛？”
“呵呵！”
有意识开了两句玩笑，燕北也总算将家中空调打开。随后又开口：“乔松，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嗯？”
“我想做一次普通女人。”
“纠正一下，你现在最多是女孩…喂，你真在打我注意？”
“没有…只是今天看多你们，用各种角度来欣赏我的作品，反而显得自己有些突兀。”
“……”
“在自己世界中太久，想跳出来看看。”
“那我能帮你什么？”
“陪我说话，说天说地、说男人、女人…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听。”
“那就说女人。”
乔松就是乔松，最喜欢的当然是女人。而在随后燕北沏茶后，他坐过来开始打开话匣子。
有些人、有些话，憋再心里久了，乔松也会压抑。而燕北，无疑是好的聆听者。
那就从一开始的，白桦说起吧！
“那时候她和子苏，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刚进二中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