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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1 / 1)

loewe,001明暄恰好知道这款香。事后清晨。明暄洗完澡后,穿着略大的男友衣服,拿过香水喷了一点儿,带着满身潮气光着脚走出了浴室,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脚印,经过客厅,直通厨房。一旁是做好的饭菜,卖相看起来还不错,祁随之正在拿着瓷勺搅拌鱼汤。明暄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抬起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亲我一下。”祁随之停下动作转过头抱着他,吻如约而至。馥郁的香气钻进祁随之的鼻腔。“喷香水了?”他叼着明暄脖子上的一块儿软肉厮磨。明暄点了点头,偏过头任由祁随之动作:“嗯,喷了一点。”翻滚的鱼汤打断了祁随之的进一步动作,他松开明暄,关火。“饿了没,先吃饭。”明暄应了声好,端了盘子走到客厅,摆在靠窗的桌上。祁随之的手艺确实说不上很好,但男朋友亲手做饭这件事情,足以让这顿稀疏平常的饭变成难得的珍馐美味。“我刚看到你有一件皮衣。”明暄夹了一筷子芹菜牛肉,弯着眼睛开口道。“那个啊。”祁随之想了想,“之前不记得什么日子虎哥送的,我都没穿过。”“那等会能穿给我看吗?”明暄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单穿。”或许是明暄的目光太过炽热,祁随之没有说不。吃过饭,祁随之将沥干的草莓端进房间,放在电脑桌前:“我洗个澡,你先自己玩会儿,电脑没密码。”看着祁随之拿了裤子和这件皮衣走进浴室,明暄毫无心思开电脑。浴室里遮掩不住的水声“啪”地一下砸下来,勾着神经。“明暄啊明暄——”他捻了颗草莓塞进嘴里,小声碎碎念,“你是什么急色鬼上身了吗?”酸甜的草莓在这样的心境下尝不出味道,明暄拿过那罐奶油罐,旋开旋钮,挤了些在草莓上。顺滑的奶油混着草莓的酸甜清香,确实好吃。直到听见锁舌响起,浴室门被打开。他的指尖还沾着一块儿奶油,回过头。祁随之穿了条长裤,裤绳没系,松垮地搭在腰胯上,露出半截内裤边缘和隐没下去的人鱼线。皮衣敞着,常年被赛车服包裹着不见光的身体很白,衬得肌肉线条更加明显。他起身走到祁随之身边,指尖的奶油顺着他的胸口划过,停在左腰的那颗痣上,被拉成细长的一条。明暄半跪下去舔上奶油的时候,想着。好甜。作者有话说:好甜感谢在2023-02-28 05:58:11~2023-03-01 05:59: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zzzzzzz 20瓶;黄老板 10瓶;璃 7瓶;77、無驍 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2章绵密的奶油顺滑, 香甜的气味充斥口腔,明暄轻哼了一声,舌尖轻勾。祁随之微蹙着眉, 低下头看着明暄的头发,事后清晨的香气混着奶油的甜腻,钩织出诱人的新香。明暄含着奶油,鼓着一侧腮帮子抬头看着祁随之,眼底的煽惑藏不住。“……明暄。”祁随之餍足地叹了口气, 放下手握住明暄的两颊挤了挤, 手指从微张着的唇塞进去, 曲起指节,在他的口腔里一点一点剐蹭,直到指尖上都是纯白的奶油, 声音含着说不出的欲,“你干什么呢?”(审核您好, 真的是奶油,上一章暄暄买来沾草莓吃的)明暄似乎被呛住, 眼尾泛着红,带着氤氲的雾气,含糊不清地呜咽了一声, 直到祁随之把手从他嘴里拿出来。“你碰两次, 我吃一次。”明暄抬起手, 腕骨擦了眼角溢出的泪,“这叫有来有回。”祁随之没再说话, 脱下沾上了奶油的皮衣搭在椅背上, 拉着明暄的手坐在了椅子上。单人椅, 明暄后背贴着祁随之的前胸被整个环住。“奶油好腻。”明暄舔了舔唇, 似是在回味,他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颗草莓,反手递在了祁随之的唇边,“这草莓挺好吃的,尝尝?”祁随之“嗯”了一声,从明暄的指尖咬过草莓,鲜红的汁水迸开,染上明暄的指尖。他毫不在意地拿起下一颗,握着草莓蒂小口咬下最甜的尖尖部分,冲散了嘴里的甜腻奶油味。直到一盘草莓被分食殆尽,明暄转过头揽着祁随之的肩膀接了一个酸甜的吻。“有点困了祁随之。”明暄闭上眼,抬手打了个哈欠,“我睡哪?”祁随之独居,整个房子里能睡的地方除了床就只有客厅那个不太大的沙发。“要么沙发?”祁随之拍拍他的头,话语中带着很轻的笑意。明暄哈欠打到一半,被这句沙发硬生生卡住了,他张大着嘴睁眼,表情里满是不可置信:“啊??”直到他看到祁随之眼底的那一丝玩味。好你个祁随之!“你居然舍得让我睡沙发?”明暄转过身,岔开腿坐在了祁随之的大腿上,手心贴着他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搓着他颈间的发茬玩儿,“祁随之,你好狠的心!”祁随之闷出一声轻笑,咬着他的唇瓣含糊道:“知道我舍不得还问什么?困就睡吧,床单被套都是刚换的。”“好,我去刷个牙!”明暄捧着他的双颊往中间挤,对着嘟起来的唇亲了亲后,翻身下来,噔噔噔地跑到浴室。浴室的雾气早已消散,变成了一颗颗豆大的水珠挂在墙面,聚集,下落,带着凉意。牙膏的薄荷味压住了草莓的酸甜和奶油的腻,明暄哈了口气,洗了把脸后清清爽爽地跳上了床,裹着被子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给祁随之空了个位置出来。遮光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陷入昏暗,掀被子的动静在身边,温热的手环住了他的腰,把人带进了怀里,后颈被落下轻柔的吻。明暄是真的有些困了,外出写生这事儿本身就是一件体力活,回来后又是酒吧又是谈恋爱的,一整天都没有闭眼,这会儿被人搂在温暖的怀里,松懈感和困倦一起涌了上来,眼皮堪堪阖上。“祁随之啊。”明暄闭着眼,声音很轻,似是呓语,“你睡着了吗?”“还没。”“你会不会觉得我……”明暄的羞赧来得实在是有些后知后觉,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声音闷着,“这样不太好?”祁随之撑着困意,很轻地一下下拍着他的小腹,像在哄睡:“为什么不好?”明暄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脑袋闷进他的颈窝,小腿勾在他的腰上闷声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别人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模式,有没有固定的流程,反正有的事情我想做就做了,你……如果不能接受的话可以提前告诉我。”“没有不能接受的。”祁随之拨弄他的头发,“你可以做任何事。”昏暗中,明暄侧过头,耳朵贴着祁随之颈边动脉,跳动声贴着耳,变成最好的催眠曲。“你也可以做任何事。”明暄纤长的睫毛刮在祁随之的颈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除了离开我……”声音逐渐变小,转为匀长的呼吸。祁随之是困的,但就像前一天明暄所说的那样——“身体告诉我说该睡了,脑子说再等等,再等等。”他想到了以前,他的父亲常常在他面前说第一眼见到他妈妈的时候有多心动,追到了有多高兴,他们之间有多相爱。似乎是受父亲的印象,祁随之是坚定的一见钟情主义者,他看到明暄的第一眼只觉得他可爱,回去很久后这个身影犹在,他才反应过来。啊,似乎这就是是喜欢吧。但在偌大的s市找到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难度莫过于大海捞针,祁随之是清醒的,不会去干这种蠢事。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一见钟情的对象会出现在他面前,会用最热切的目光注视他,会喜欢他,会说出“你能对我做任何事”这种娇憨却又带着色..欲的话。明暄表达爱的方式大胆又赤诚,勾起祁随之埋藏在心底的,名为占有欲的情愫。再度醒来时,明暄被环着腰扣着手指抱的很紧,他几乎整个人都是贴在祁随之身上的,祁随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吹动他的头发。明暄往后仰了仰头看他,看一会儿就凑上去亲亲笔挺的鼻子,贴贴微凉的唇瓣。“醒了?”祁随之没有睁眼,声音里满是倦懒。“嗯。”明暄清了清嗓子,点点头,“睡饱了。”祁随之松开了对他的禁锢,明暄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天黑了。一觉从天亮睡到了天黑,真能睡啊你明暄。他胳膊搭在窗台上往外看夜景,霓虹灯闪着光,照耀着他人的人生。直到房间内灯被摁亮,夜景变成了模糊的室内景象。祁随之从桌面上拿起了烟盒打开含了一根,祁随之拿起了打火机,祁随之在朝他靠近。他打开窗,擦开火机,飘渺的烟雾从唇间吐出飘出窗外,看上去餍足又性..感。“你不穿上衣在这抽烟……”明暄戳了戳他的腰,“好像事后。”祁随之抿着烟吸了一口,想了想,烟雾随着他说话时张开的唇四处飘散:“事后应该不会抽烟。”“为什么?”明暄偏过头看他,“何征常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来着。”“事后要陪你。”祁随之说,“你万一疼了哭了,我得哄着。”“唔——”明暄眨了眨眼,鼓着嘴讨俏,“会把我c哭吗?”过分直白的话语,祁随之一口烟呛进嗓子,撑着窗台猛咳嗽。“有点困了祁随之。”明暄闭上眼,抬手打了个哈欠,“我睡哪?”祁随之独居,整个房子里能睡的地方除了床就只有客厅那个不太大的沙发。“要么沙发?”祁随之拍拍他的头,话语中带着很轻的笑意。明暄哈欠打到一半,被这句沙发硬生生卡住了,他张大着嘴睁眼,表情里满是不可置信:“啊??”直到他看到祁随之眼底的那一丝玩味。好你个祁随之!“你居然舍得让我睡沙发?”明暄转过身,岔开腿坐在了祁随之的大腿上,手心贴着他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搓着他颈间的发茬玩儿,“祁随之,你好狠的心!”祁随之闷出一声轻笑,咬着他的唇瓣含糊道:“知道我舍不得还问什么?困就睡吧,床单被套都是刚换的。”“好,我去刷个牙!”明暄捧着他的双颊往中间挤,对着嘟起来的唇亲了亲后,翻身下来,噔噔噔地跑到浴室。浴室的雾气早已消散,变成了一颗颗豆大的水珠挂在墙面,聚集,下落,带着凉意。牙膏的薄荷味压住了草莓的酸甜和奶油的腻,明暄哈了口气,洗了把脸后清清爽爽地跳上了床,裹着被子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给祁随之空了个位置出来。遮光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陷入昏暗,掀被子的动静在身边,温热的手环住了他的腰,把人带进了怀里,后颈被落下轻柔的吻。明暄是真的有些困了,外出写生这事儿本身就是一件体力活,回来后又是酒吧又是谈恋爱的,一整天都没有闭眼,这会儿被人搂在温暖的怀里,松懈感和困倦一起涌了上来,眼皮堪堪阖上。“祁随之啊。”明暄闭着眼,声音很轻,似是呓语,“你睡着了吗?”“还没。”“你会不会觉得我……”明暄的羞赧来得实在是有些后知后觉,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声音闷着,“这样不太好?”祁随之撑着困意,很轻地一下下拍着他的小腹,像在哄睡:“为什么不好?”明暄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脑袋闷进他的颈窝,小腿勾在他的腰上闷声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别人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模式,有没有固定的流程,反正有的事情我想做就做了,你……如果不能接受的话可以提前告诉我。”“没有不能接受的。”祁随之拨弄他的头发,“你可以做任何事。”昏暗中,明暄侧过头,耳朵贴着祁随之颈边动脉,跳动声贴着耳,变成最好的催眠曲。“你也可以做任何事。”明暄纤长的睫毛刮在祁随之的颈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除了离开我……”声音逐渐变小,转为匀长的呼吸。祁随之是困的,但就像前一天明暄所说的那样——“身体告诉我说该睡了,脑子说再等等,再等等。”他想到了以前,他的父亲常常在他面前说第一眼见到他妈妈的时候有多心动,追到了有多高兴,他们之间有多相爱。似乎是受父亲的印象,祁随之是坚定的一见钟情主义者,他看到明暄的第一眼只觉得他可爱,回去很久后这个身影犹在,他才反应过来。啊,似乎这就是是喜欢吧。但在偌大的s市找到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难度莫过于大海捞针,祁随之是清醒的,不会去干这种蠢事。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一见钟情的对象会出现在他面前,会用最热切的目光注视他,会喜欢他,会说出“你能对我做任何事”这种娇憨却又带着色..欲的话。明暄表达爱的方式大胆又赤诚,勾起祁随之埋藏在心底的,名为占有欲的情愫。再度醒来时,明暄被环着腰扣着手指抱的很紧,他几乎整个人都是贴在祁随之身上的,祁随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吹动他的头发。明暄往后仰了仰头看他,看一会儿就凑上去亲亲笔挺的鼻子,贴贴微凉的唇瓣。“醒了?”祁随之没有睁眼,声音里满是倦懒。“嗯。”明暄清了清嗓子,点点头,“睡饱了。”祁随之松开了对他的禁锢,明暄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天黑了。一觉从天亮睡到了天黑,真能睡啊你明暄。他胳膊搭在窗台上往外看夜景,霓虹灯闪着光,照耀着他人的人生。直到房间内灯被摁亮,夜景变成了模糊的室内景象。祁随之从桌面上拿起了烟盒打开含了一根,祁随之拿起了打火机,祁随之在朝他靠近。他打开窗,擦开火机,飘渺的烟雾从唇间吐出飘出窗外,看上去餍足又性..感。“你不穿上衣在这抽烟……”明暄戳了戳他的腰,“好像事后。”祁随之抿着烟吸了一口,想了想,烟雾随着他说话时张开的唇四处飘散:“事后应该不会抽烟。”“为什么?”明暄偏过头看他,“何征常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来着。”“事后要陪你。”祁随之说,“你万一疼了哭了,我得哄着。”“唔——”明暄眨了眨眼,鼓着嘴讨俏,“会把我c哭吗?”过分直白的话语,祁随之一口烟呛进嗓子,撑着窗台猛咳嗽。“有点困了祁随之。”明暄闭上眼,抬手打了个哈欠,“我睡哪?”祁随之独居,整个房子里能睡的地方除了床就只有客厅那个不太大的沙发。“要么沙发?”祁随之拍拍他的头,话语中带着很轻的笑意。明暄哈欠打到一半,被这句沙发硬生生卡住了,他张大着嘴睁眼,表情里满是不可置信:“啊??”直到他看到祁随之眼底的那一丝玩味。好你个祁随之!“你居然舍得让我睡沙发?”明暄转过身,岔开腿坐在了祁随之的大腿上,手心贴着他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搓着他颈间的发茬玩儿,“祁随之,你好狠的心!”祁随之闷出一声轻笑,咬着他的唇瓣含糊道:“知道我舍不得还问什么?困就睡吧,床单被套都是刚换的。”“好,我去刷个牙!”明暄捧着他的双颊往中间挤,对着嘟起来的唇亲了亲后,翻身下来,噔噔噔地跑到浴室。浴室的雾气早已消散,变成了一颗颗豆大的水珠挂在墙面,聚集,下落,带着凉意。牙膏的薄荷味压住了草莓的酸甜和奶油的腻,明暄哈了口气,洗了把脸后清清爽爽地跳上了床,裹着被子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给祁随之空了个位置出来。遮光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陷入昏暗,掀被子的动静在身边,温热的手环住了他的腰,把人带进了怀里,后颈被落下轻柔的吻。明暄是真的有些困了,外出写生这事儿本身就是一件体力活,回来后又是酒吧又是谈恋爱的,一整天都没有闭眼,这会儿被人搂在温暖的怀里,松懈感和困倦一起涌了上来,眼皮堪堪阖上。“祁随之啊。”明暄闭着眼,声音很轻,似是呓语,“你睡着了吗?”“还没。”“你会不会觉得我……”明暄的羞赧来得实在是有些后知后觉,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声音闷着,“这样不太好?”祁随之撑着困意,很轻地一下下拍着他的小腹,像在哄睡:“为什么不好?”明暄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脑袋闷进他的颈窝,小腿勾在他的腰上闷声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别人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模式,有没有固定的流程,反正有的事情我想做就做了,你……如果不能接受的话可以提前告诉我。”“没有不能接受的。”祁随之拨弄他的头发,“你可以做任何事。”昏暗中,明暄侧过头,耳朵贴着祁随之颈边动脉,跳动声贴着耳,变成最好的催眠曲。“你也可以做任何事。”明暄纤长的睫毛刮在祁随之的颈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除了离开我……”声音逐渐变小,转为匀长的呼吸。祁随之是困的,但就像前一天明暄所说的那样——“身体告诉我说该睡了,脑子说再等等,再等等。”他想到了以前,他的父亲常常在他面前说第一眼见到他妈妈的时候有多心动,追到了有多高兴,他们之间有多相爱。似乎是受父亲的印象,祁随之是坚定的一见钟情主义者,他看到明暄的第一眼只觉得他可爱,回去很久后这个身影犹在,他才反应过来。啊,似乎这就是是喜欢吧。但在偌大的s市找到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难度莫过于大海捞针,祁随之是清醒的,不会去干这种蠢事。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一见钟情的对象会出现在他面前,会用最热切的目光注视他,会喜欢他,会说出“你能对我做任何事”这种娇憨却又带着色..欲的话。明暄表达爱的方式大胆又赤诚,勾起祁随之埋藏在心底的,名为占有欲的情愫。再度醒来时,明暄被环着腰扣着手指抱的很紧,他几乎整个人都是贴在祁随之身上的,祁随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吹动他的头发。明暄往后仰了仰头看他,看一会儿就凑上去亲亲笔挺的鼻子,贴贴微凉的唇瓣。“醒了?”祁随之没有睁眼,声音里满是倦懒。“嗯。”明暄清了清嗓子,点点头,“睡饱了。”祁随之松开了对他的禁锢,明暄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天黑了。一觉从天亮睡到了天黑,真能睡啊你明暄。他胳膊搭在窗台上往外看夜景,霓虹灯闪着光,照耀着他人的人生。直到房间内灯被摁亮,夜景变成了模糊的室内景象。祁随之从桌面上拿起了烟盒打开含了一根,祁随之拿起了打火机,祁随之在朝他靠近。他打开窗,擦开火机,飘渺的烟雾从唇间吐出飘出窗外,看上去餍足又性..感。“你不穿上衣在这抽烟……”明暄戳了戳他的腰,“好像事后。”祁随之抿着烟吸了一口,想了想,烟雾随着他说话时张开的唇四处飘散:“事后应该不会抽烟。”“为什么?”明暄偏过头看他,“何征常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来着。”“事后要陪你。”祁随之说,“你万一疼了哭了,我得哄着。”“唔——”明暄眨了眨眼,鼓着嘴讨俏,“会把我c哭吗?”过分直白的话语,祁随之一口烟呛进嗓子,撑着窗台猛咳嗽。“有点困了祁随之。”明暄闭上眼,抬手打了个哈欠,“我睡哪?”祁随之独居,整个房子里能睡的地方除了床就只有客厅那个不太大的沙发。“要么沙发?”祁随之拍拍他的头,话语中带着很轻的笑意。明暄哈欠打到一半,被这句沙发硬生生卡住了,他张大着嘴睁眼,表情里满是不可置信:“啊??”直到他看到祁随之眼底的那一丝玩味。好你个祁随之!“你居然舍得让我睡沙发?”明暄转过身,岔开腿坐在了祁随之的大腿上,手心贴着他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搓着他颈间的发茬玩儿,“祁随之,你好狠的心!”祁随之闷出一声轻笑,咬着他的唇瓣含糊道:“知道我舍不得还问什么?困就睡吧,床单被套都是刚换的。”“好,我去刷个牙!”明暄捧着他的双颊往中间挤,对着嘟起来的唇亲了亲后,翻身下来,噔噔噔地跑到浴室。浴室的雾气早已消散,变成了一颗颗豆大的水珠挂在墙面,聚集,下落,带着凉意。牙膏的薄荷味压住了草莓的酸甜和奶油的腻,明暄哈了口气,洗了把脸后清清爽爽地跳上了床,裹着被子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给祁随之空了个位置出来。遮光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陷入昏暗,掀被子的动静在身边,温热的手环住了他的腰,把人带进了怀里,后颈被落下轻柔的吻。明暄是真的有些困了,外出写生这事儿本身就是一件体力活,回来后又是酒吧又是谈恋爱的,一整天都没有闭眼,这会儿被人搂在温暖的怀里,松懈感和困倦一起涌了上来,眼皮堪堪阖上。“祁随之啊。”明暄闭着眼,声音很轻,似是呓语,“你睡着了吗?”“还没。”“你会不会觉得我……”明暄的羞赧来得实在是有些后知后觉,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声音闷着,“这样不太好?”祁随之撑着困意,很轻地一下下拍着他的小腹,像在哄睡:“为什么不好?”明暄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脑袋闷进他的颈窝,小腿勾在他的腰上闷声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别人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模式,有没有固定的流程,反正有的事情我想做就做了,你……如果不能接受的话可以提前告诉我。”“没有不能接受的。”祁随之拨弄他的头发,“你可以做任何事。”昏暗中,明暄侧过头,耳朵贴着祁随之颈边动脉,跳动声贴着耳,变成最好的催眠曲。“你也可以做任何事。”明暄纤长的睫毛刮在祁随之的颈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除了离开我……”声音逐渐变小,转为匀长的呼吸。祁随之是困的,但就像前一天明暄所说的那样——“身体告诉我说该睡了,脑子说再等等,再等等。”他想到了以前,他的父亲常常在他面前说第一眼见到他妈妈的时候有多心动,追到了有多高兴,他们之间有多相爱。似乎是受父亲的印象,祁随之是坚定的一见钟情主义者,他看到明暄的第一眼只觉得他可爱,回去很久后这个身影犹在,他才反应过来。啊,似乎这就是是喜欢吧。但在偌大的s市找到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难度莫过于大海捞针,祁随之是清醒的,不会去干这种蠢事。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一见钟情的对象会出现在他面前,会用最热切的目光注视他,会喜欢他,会说出“你能对我做任何事”这种娇憨却又带着色..欲的话。明暄表达爱的方式大胆又赤诚,勾起祁随之埋藏在心底的,名为占有欲的情愫。再度醒来时,明暄被环着腰扣着手指抱的很紧,他几乎整个人都是贴在祁随之身上的,祁随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吹动他的头发。明暄往后仰了仰头看他,看一会儿就凑上去亲亲笔挺的鼻子,贴贴微凉的唇瓣。“醒了?”祁随之没有睁眼,声音里满是倦懒。“嗯。”明暄清了清嗓子,点点头,“睡饱了。”祁随之松开了对他的禁锢,明暄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天黑了。一觉从天亮睡到了天黑,真能睡啊你明暄。他胳膊搭在窗台上往外看夜景,霓虹灯闪着光,照耀着他人的人生。直到房间内灯被摁亮,夜景变成了模糊的室内景象。祁随之从桌面上拿起了烟盒打开含了一根,祁随之拿起了打火机,祁随之在朝他靠近。他打开窗,擦开火机,飘渺的烟雾从唇间吐出飘出窗外,看上去餍足又性..感。“你不穿上衣在这抽烟……”明暄戳了戳他的腰,“好像事后。”祁随之抿着烟吸了一口,想了想,烟雾随着他说话时张开的唇四处飘散:“事后应该不会抽烟。”“为什么?”明暄偏过头看他,“何征常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来着。”“事后要陪你。”祁随之说,“你万一疼了哭了,我得哄着。”“唔——”明暄眨了眨眼,鼓着嘴讨俏,“会把我c哭吗?”过分直白的话语,祁随之一口烟呛进嗓子,撑着窗台猛咳嗽。“有点困了祁随之。”明暄闭上眼,抬手打了个哈欠,“我睡哪?”祁随之独居,整个房子里能睡的地方除了床就只有客厅那个不太大的沙发。“要么沙发?”祁随之拍拍他的头,话语中带着很轻的笑意。明暄哈欠打到一半,被这句沙发硬生生卡住了,他张大着嘴睁眼,表情里满是不可置信:“啊??”直到他看到祁随之眼底的那一丝玩味。好你个祁随之!“你居然舍得让我睡沙发?”明暄转过身,岔开腿坐在了祁随之的大腿上,手心贴着他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搓着他颈间的发茬玩儿,“祁随之,你好狠的心!”祁随之闷出一声轻笑,咬着他的唇瓣含糊道:“知道我舍不得还问什么?困就睡吧,床单被套都是刚换的。”“好,我去刷个牙!”明暄捧着他的双颊往中间挤,对着嘟起来的唇亲了亲后,翻身下来,噔噔噔地跑到浴室。浴室的雾气早已消散,变成了一颗颗豆大的水珠挂在墙面,聚集,下落,带着凉意。牙膏的薄荷味压住了草莓的酸甜和奶油的腻,明暄哈了口气,洗了把脸后清清爽爽地跳上了床,裹着被子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给祁随之空了个位置出来。遮光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陷入昏暗,掀被子的动静在身边,温热的手环住了他的腰,把人带进了怀里,后颈被落下轻柔的吻。明暄是真的有些困了,外出写生这事儿本身就是一件体力活,回来后又是酒吧又是谈恋爱的,一整天都没有闭眼,这会儿被人搂在温暖的怀里,松懈感和困倦一起涌了上来,眼皮堪堪阖上。“祁随之啊。”明暄闭着眼,声音很轻,似是呓语,“你睡着了吗?”“还没。”“你会不会觉得我……”明暄的羞赧来得实在是有些后知后觉,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声音闷着,“这样不太好?”祁随之撑着困意,很轻地一下下拍着他的小腹,像在哄睡:“为什么不好?”明暄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脑袋闷进他的颈窝,小腿勾在他的腰上闷声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别人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模式,有没有固定的流程,反正有的事情我想做就做了,你……如果不能接受的话可以提前告诉我。”“没有不能接受的。”祁随之拨弄他的头发,“你可以做任何事。”昏暗中,明暄侧过头,耳朵贴着祁随之颈边动脉,跳动声贴着耳,变成最好的催眠曲。“你也可以做任何事。”明暄纤长的睫毛刮在祁随之的颈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除了离开我……”声音逐渐变小,转为匀长的呼吸。祁随之是困的,但就像前一天明暄所说的那样——“身体告诉我说该睡了,脑子说再等等,再等等。”他想到了以前,他的父亲常常在他面前说第一眼见到他妈妈的时候有多心动,追到了有多高兴,他们之间有多相爱。似乎是受父亲的印象,祁随之是坚定的一见钟情主义者,他看到明暄的第一眼只觉得他可爱,回去很久后这个身影犹在,他才反应过来。啊,似乎这就是是喜欢吧。但在偌大的s市找到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难度莫过于大海捞针,祁随之是清醒的,不会去干这种蠢事。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一见钟情的对象会出现在他面前,会用最热切的目光注视他,会喜欢他,会说出“你能对我做任何事”这种娇憨却又带着色..欲的话。明暄表达爱的方式大胆又赤诚,勾起祁随之埋藏在心底的,名为占有欲的情愫。再度醒来时,明暄被环着腰扣着手指抱的很紧,他几乎整个人都是贴在祁随之身上的,祁随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吹动他的头发。明暄往后仰了仰头看他,看一会儿就凑上去亲亲笔挺的鼻子,贴贴微凉的唇瓣。“醒了?”祁随之没有睁眼,声音里满是倦懒。“嗯。”明暄清了清嗓子,点点头,“睡饱了。”祁随之松开了对他的禁锢,明暄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天黑了。一觉从天亮睡到了天黑,真能睡啊你明暄。他胳膊搭在窗台上往外看夜景,霓虹灯闪着光,照耀着他人的人生。直到房间内灯被摁亮,夜景变成了模糊的室内景象。祁随之从桌面上拿起了烟盒打开含了一根,祁随之拿起了打火机,祁随之在朝他靠近。他打开窗,擦开火机,飘渺的烟雾从唇间吐出飘出窗外,看上去餍足又性..感。“你不穿上衣在这抽烟……”明暄戳了戳他的腰,“好像事后。”祁随之抿着烟吸了一口,想了想,烟雾随着他说话时张开的唇四处飘散:“事后应该不会抽烟。”“为什么?”明暄偏过头看他,“何征常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来着。”“事后要陪你。”祁随之说,“你万一疼了哭了,我得哄着。”“唔——”明暄眨了眨眼,鼓着嘴讨俏,“会把我c哭吗?”过分直白的话语,祁随之一口烟呛进嗓子,撑着窗台猛咳嗽。“有点困了祁随之。”明暄闭上眼,抬手打了个哈欠,“我睡哪?”祁随之独居,整个房子里能睡的地方除了床就只有客厅那个不太大的沙发。“要么沙发?”祁随之拍拍他的头,话语中带着很轻的笑意。明暄哈欠打到一半,被这句沙发硬生生卡住了,他张大着嘴睁眼,表情里满是不可置信:“啊??”直到他看到祁随之眼底的那一丝玩味。好你个祁随之!“你居然舍得让我睡沙发?”明暄转过身,岔开腿坐在了祁随之的大腿上,手心贴着他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搓着他颈间的发茬玩儿,“祁随之,你好狠的心!”祁随之闷出一声轻笑,咬着他的唇瓣含糊道:“知道我舍不得还问什么?困就睡吧,床单被套都是刚换的。”“好,我去刷个牙!”明暄捧着他的双颊往中间挤,对着嘟起来的唇亲了亲后,翻身下来,噔噔噔地跑到浴室。浴室的雾气早已消散,变成了一颗颗豆大的水珠挂在墙面,聚集,下落,带着凉意。牙膏的薄荷味压住了草莓的酸甜和奶油的腻,明暄哈了口气,洗了把脸后清清爽爽地跳上了床,裹着被子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给祁随之空了个位置出来。遮光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陷入昏暗,掀被子的动静在身边,温热的手环住了他的腰,把人带进了怀里,后颈被落下轻柔的吻。明暄是真的有些困了,外出写生这事儿本身就是一件体力活,回来后又是酒吧又是谈恋爱的,一整天都没有闭眼,这会儿被人搂在温暖的怀里,松懈感和困倦一起涌了上来,眼皮堪堪阖上。“祁随之啊。”明暄闭着眼,声音很轻,似是呓语,“你睡着了吗?”“还没。”“你会不会觉得我……”明暄的羞赧来得实在是有些后知后觉,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声音闷着,“这样不太好?”祁随之撑着困意,很轻地一下下拍着他的小腹,像在哄睡:“为什么不好?”明暄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脑袋闷进他的颈窝,小腿勾在他的腰上闷声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别人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模式,有没有固定的流程,反正有的事情我想做就做了,你……如果不能接受的话可以提前告诉我。”“没有不能接受的。”祁随之拨弄他的头发,“你可以做任何事。”昏暗中,明暄侧过头,耳朵贴着祁随之颈边动脉,跳动声贴着耳,变成最好的催眠曲。“你也可以做任何事。”明暄纤长的睫毛刮在祁随之的颈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除了离开我……”声音逐渐变小,转为匀长的呼吸。祁随之是困的,但就像前一天明暄所说的那样——“身体告诉我说该睡了,脑子说再等等,再等等。”他想到了以前,他的父亲常常在他面前说第一眼见到他妈妈的时候有多心动,追到了有多高兴,他们之间有多相爱。似乎是受父亲的印象,祁随之是坚定的一见钟情主义者,他看到明暄的第一眼只觉得他可爱,回去很久后这个身影犹在,他才反应过来。啊,似乎这就是是喜欢吧。但在偌大的s市找到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难度莫过于大海捞针,祁随之是清醒的,不会去干这种蠢事。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一见钟情的对象会出现在他面前,会用最热切的目光注视他,会喜欢他,会说出“你能对我做任何事”这种娇憨却又带着色..欲的话。明暄表达爱的方式大胆又赤诚,勾起祁随之埋藏在心底的,名为占有欲的情愫。再度醒来时,明暄被环着腰扣着手指抱的很紧,他几乎整个人都是贴在祁随之身上的,祁随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吹动他的头发。明暄往后仰了仰头看他,看一会儿就凑上去亲亲笔挺的鼻子,贴贴微凉的唇瓣。“醒了?”祁随之没有睁眼,声音里满是倦懒。“嗯。”明暄清了清嗓子,点点头,“睡饱了。”祁随之松开了对他的禁锢,明暄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天黑了。一觉从天亮睡到了天黑,真能睡啊你明暄。他胳膊搭在窗台上往外看夜景,霓虹灯闪着光,照耀着他人的人生。直到房间内灯被摁亮,夜景变成了模糊的室内景象。祁随之从桌面上拿起了烟盒打开含了一根,祁随之拿起了打火机,祁随之在朝他靠近。他打开窗,擦开火机,飘渺的烟雾从唇间吐出飘出窗外,看上去餍足又性..感。“你不穿上衣在这抽烟……”明暄戳了戳他的腰,“好像事后。”祁随之抿着烟吸了一口,想了想,烟雾随着他说话时张开的唇四处飘散:“事后应该不会抽烟。”“为什么?”明暄偏过头看他,“何征常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来着。”“事后要陪你。”祁随之说,“你万一疼了哭了,我得哄着。”“唔——”明暄眨了眨眼,鼓着嘴讨俏,“会把我c哭吗?”过分直白的话语,祁随之一口烟呛进嗓子,撑着窗台猛咳嗽。“有点困了祁随之。”明暄闭上眼,抬手打了个哈欠,“我睡哪?”祁随之独居,整个房子里能睡的地方除了床就只有客厅那个不太大的沙发。“要么沙发?”祁随之拍拍他的头,话语中带着很轻的笑意。明暄哈欠打到一半,被这句沙发硬生生卡住了,他张大着嘴睁眼,表情里满是不可置信:“啊??”直到他看到祁随之眼底的那一丝玩味。好你个祁随之!“你居然舍得让我睡沙发?”明暄转过身,岔开腿坐在了祁随之的大腿上,手心贴着他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搓着他颈间的发茬玩儿,“祁随之,你好狠的心!”祁随之闷出一声轻笑,咬着他的唇瓣含糊道:“知道我舍不得还问什么?困就睡吧,床单被套都是刚换的。”“好,我去刷个牙!”明暄捧着他的双颊往中间挤,对着嘟起来的唇亲了亲后,翻身下来,噔噔噔地跑到浴室。浴室的雾气早已消散,变成了一颗颗豆大的水珠挂在墙面,聚集,下落,带着凉意。牙膏的薄荷味压住了草莓的酸甜和奶油的腻,明暄哈了口气,洗了把脸后清清爽爽地跳上了床,裹着被子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给祁随之空了个位置出来。遮光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陷入昏暗,掀被子的动静在身边,温热的手环住了他的腰,把人带进了怀里,后颈被落下轻柔的吻。明暄是真的有些困了,外出写生这事儿本身就是一件体力活,回来后又是酒吧又是谈恋爱的,一整天都没有闭眼,这会儿被人搂在温暖的怀里,松懈感和困倦一起涌了上来,眼皮堪堪阖上。“祁随之啊。”明暄闭着眼,声音很轻,似是呓语,“你睡着了吗?”“还没。”“你会不会觉得我……”明暄的羞赧来得实在是有些后知后觉,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声音闷着,“这样不太好?”祁随之撑着困意,很轻地一下下拍着他的小腹,像在哄睡:“为什么不好?”明暄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脑袋闷进他的颈窝,小腿勾在他的腰上闷声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别人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模式,有没有固定的流程,反正有的事情我想做就做了,你……如果不能接受的话可以提前告诉我。”“没有不能接受的。”祁随之拨弄他的头发,“你可以做任何事。”昏暗中,明暄侧过头,耳朵贴着祁随之颈边动脉,跳动声贴着耳,变成最好的催眠曲。“你也可以做任何事。”明暄纤长的睫毛刮在祁随之的颈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除了离开我……”声音逐渐变小,转为匀长的呼吸。祁随之是困的,但就像前一天明暄所说的那样——“身体告诉我说该睡了,脑子说再等等,再等等。”他想到了以前,他的父亲常常在他面前说第一眼见到他妈妈的时候有多心动,追到了有多高兴,他们之间有多相爱。似乎是受父亲的印象,祁随之是坚定的一见钟情主义者,他看到明暄的第一眼只觉得他可爱,回去很久后这个身影犹在,他才反应过来。啊,似乎这就是是喜欢吧。但在偌大的s市找到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难度莫过于大海捞针,祁随之是清醒的,不会去干这种蠢事。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一见钟情的对象会出现在他面前,会用最热切的目光注视他,会喜欢他,会说出“你能对我做任何事”这种娇憨却又带着色..欲的话。明暄表达爱的方式大胆又赤诚,勾起祁随之埋藏在心底的,名为占有欲的情愫。再度醒来时,明暄被环着腰扣着手指抱的很紧,他几乎整个人都是贴在祁随之身上的,祁随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吹动他的头发。明暄往后仰了仰头看他,看一会儿就凑上去亲亲笔挺的鼻子,贴贴微凉的唇瓣。“醒了?”祁随之没有睁眼,声音里满是倦懒。“嗯。”明暄清了清嗓子,点点头,“睡饱了。”祁随之松开了对他的禁锢,明暄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天黑了。一觉从天亮睡到了天黑,真能睡啊你明暄。他胳膊搭在窗台上往外看夜景,霓虹灯闪着光,照耀着他人的人生。直到房间内灯被摁亮,夜景变成了模糊的室内景象。祁随之从桌面上拿起了烟盒打开含了一根,祁随之拿起了打火机,祁随之在朝他靠近。他打开窗,擦开火机,飘渺的烟雾从唇间吐出飘出窗外,看上去餍足又性..感。“你不穿上衣在这抽烟……”明暄戳了戳他的腰,“好像事后。”祁随之抿着烟吸了一口,想了想,烟雾随着他说话时张开的唇四处飘散:“事后应该不会抽烟。”“为什么?”明暄偏过头看他,“何征常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来着。”“事后要陪你。”祁随之说,“你万一疼了哭了,我得哄着。”“唔——”明暄眨了眨眼,鼓着嘴讨俏,“会把我c哭吗?”过分直白的话语,祁随之一口烟呛进嗓子,撑着窗台猛咳嗽。“有点困了祁随之。”明暄闭上眼,抬手打了个哈欠,“我睡哪?”祁随之独居,整个房子里能睡的地方除了床就只有客厅那个不太大的沙发。“要么沙发?”祁随之拍拍他的头,话语中带着很轻的笑意。明暄哈欠打到一半,被这句沙发硬生生卡住了,他张大着嘴睁眼,表情里满是不可置信:“啊??”直到他看到祁随之眼底的那一丝玩味。好你个祁随之!“你居然舍得让我睡沙发?”明暄转过身,岔开腿坐在了祁随之的大腿上,手心贴着他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搓着他颈间的发茬玩儿,“祁随之,你好狠的心!”祁随之闷出一声轻笑,咬着他的唇瓣含糊道:“知道我舍不得还问什么?困就睡吧,床单被套都是刚换的。”“好,我去刷个牙!”明暄捧着他的双颊往中间挤,对着嘟起来的唇亲了亲后,翻身下来,噔噔噔地跑到浴室。浴室的雾气早已消散,变成了一颗颗豆大的水珠挂在墙面,聚集,下落,带着凉意。牙膏的薄荷味压住了草莓的酸甜和奶油的腻,明暄哈了口气,洗了把脸后清清爽爽地跳上了床,裹着被子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给祁随之空了个位置出来。遮光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陷入昏暗,掀被子的动静在身边,温热的手环住了他的腰,把人带进了怀里,后颈被落下轻柔的吻。明暄是真的有些困了,外出写生这事儿本身就是一件体力活,回来后又是酒吧又是谈恋爱的,一整天都没有闭眼,这会儿被人搂在温暖的怀里,松懈感和困倦一起涌了上来,眼皮堪堪阖上。“祁随之啊。”明暄闭着眼,声音很轻,似是呓语,“你睡着了吗?”“还没。”“你会不会觉得我……”明暄的羞赧来得实在是有些后知后觉,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声音闷着,“这样不太好?”祁随之撑着困意,很轻地一下下拍着他的小腹,像在哄睡:“为什么不好?”明暄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脑袋闷进他的颈窝,小腿勾在他的腰上闷声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别人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模式,有没有固定的流程,反正有的事情我想做就做了,你……如果不能接受的话可以提前告诉我。”“没有不能接受的。”祁随之拨弄他的头发,“你可以做任何事。”昏暗中,明暄侧过头,耳朵贴着祁随之颈边动脉,跳动声贴着耳,变成最好的催眠曲。“你也可以做任何事。”明暄纤长的睫毛刮在祁随之的颈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除了离开我……”声音逐渐变小,转为匀长的呼吸。祁随之是困的,但就像前一天明暄所说的那样——“身体告诉我说该睡了,脑子说再等等,再等等。”他想到了以前,他的父亲常常在他面前说第一眼见到他妈妈的时候有多心动,追到了有多高兴,他们之间有多相爱。似乎是受父亲的印象,祁随之是坚定的一见钟情主义者,他看到明暄的第一眼只觉得他可爱,回去很久后这个身影犹在,他才反应过来。啊,似乎这就是是喜欢吧。但在偌大的s市找到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难度莫过于大海捞针,祁随之是清醒的,不会去干这种蠢事。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一见钟情的对象会出现在他面前,会用最热切的目光注视他,会喜欢他,会说出“你能对我做任何事”这种娇憨却又带着色..欲的话。明暄表达爱的方式大胆又赤诚,勾起祁随之埋藏在心底的,名为占有欲的情愫。再度醒来时,明暄被环着腰扣着手指抱的很紧,他几乎整个人都是贴在祁随之身上的,祁随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吹动他的头发。明暄往后仰了仰头看他,看一会儿就凑上去亲亲笔挺的鼻子,贴贴微凉的唇瓣。“醒了?”祁随之没有睁眼,声音里满是倦懒。“嗯。”明暄清了清嗓子,点点头,“睡饱了。”祁随之松开了对他的禁锢,明暄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天黑了。一觉从天亮睡到了天黑,真能睡啊你明暄。他胳膊搭在窗台上往外看夜景,霓虹灯闪着光,照耀着他人的人生。直到房间内灯被摁亮,夜景变成了模糊的室内景象。祁随之从桌面上拿起了烟盒打开含了一根,祁随之拿起了打火机,祁随之在朝他靠近。他打开窗,擦开火机,飘渺的烟雾从唇间吐出飘出窗外,看上去餍足又性..感。“你不穿上衣在这抽烟……”明暄戳了戳他的腰,“好像事后。”祁随之抿着烟吸了一口,想了想,烟雾随着他说话时张开的唇四处飘散:“事后应该不会抽烟。”“为什么?”明暄偏过头看他,“何征常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来着。”“事后要陪你。”祁随之说,“你万一疼了哭了,我得哄着。”“唔——”明暄眨了眨眼,鼓着嘴讨俏,“会把我c哭吗?”过分直白的话语,祁随之一口烟呛进嗓子,撑着窗台猛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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