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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1 / 1)

“这得问你自己了。”何安的眼底透着微暖的笑意,“你先告诉我上回你为什么突然就不学了呢?”“我状态不好啊!”对于他这种事后才刨根问底的行为我真得是相当不爽!你早干嘛去了!谁当时在我尴尬地走开后还一身轻松又潇洒地耍酷清完了一桌球?!现在倒想起来问我突然不学的原因了,我干嘛要告诉你,说出来还显得我色了吧唧地起不良反应,某人却是一身正直,这对比也太明显了,以为我傻吗?!我觉得我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忿忿不平的,何安看到却忽然露出了懂了的表情,坏笑着说:“哦,明白了。”明白你妹!我等了两秒才绷着脸说:“你心邪。”“哈哈哈哈,”何安已经笑得乐不可支了,而我本来还想多装一会儿高冷,可看他笑成这个样子我实在是既无奈又好笑,最后自己也绷不住跟着扬起了嘴角。又过了一阵儿,我等着他不再笑那么厉害了才说:“我说安哥,咱不在这大门口的丢人了行吗,赶紧上楼吧。”“上楼可以,但有个条件。”何安的眼睛弯成了一对月牙形状看着我道。“什么条件?你总不会是要让我背你上去吧?没问题。”我说着就准备弯腰。但是何安却把我的肩膀给扳住了,他将我重新转了回去面对着他,半认真半玩笑地说:“你答应以后继续用名字叫我我就上去。”“……哥,你多大了?咱能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吗?!不就是个称呼吗,有什么区别呀!”我简直不是一般的无奈。“有没有区别我说了算,反正条件就是这个,你答不答应吧。”何安双手插着兜,语气颇有几分耍赖的味道。就知道你不是什么良民!想当初见他的时候觉得他身上有点痞痞的气质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来着,现在看来应当是他平时都隐藏得太好了。“安哥,你这就属于不讲理了吧,我今天真的要好好教育你一下,你这叫作恃宠而骄你知道吗?还想威胁我是吧,不上去就不上去,反正又不是我冷,我就先自己回去了,你在下面慢慢玩。”我说完就做出了要走的架势,等着何安赶紧顺梯子跟上来,可谁想他居然真得没动。“那你上去吧,我今晚就不回宿舍了。”他还嫌事不够大的淡定添上一句。卧槽……哔了狗了!这完全就是仗着我喜欢他有恃无恐啊!吃定我不会真让他在下头待一晚上吗!我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可谁让小爷是个特别善良的人呢……僵了几秒之后我终于冲他愤怒地喊了一声:“何安你特么再不走我真上去了!”“哦,走走走!”何安瞬间绽出一个灿烂的笑,然后走过来一把揽住了我:“以后都这么叫,记住了啊。”“……”算了,看在你笑得这么好看的份上,小爷就听你一次好了。第35章 “不会容易的。做好心理准备吧。”在七月的三、四、五号这三天里面,我和何安单独出去过两次,一次是到家乐福买野外实习的必需品,另一次则是去打台球。不过即便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在一起,我们也没做出其它什么出格的举动,就连这次他教我打台球的时候我都比上回要淡定多了。好像因为心里的感情得到了确定就反而没有那么紧张,连何安伏在我身上给我纠正姿势时我也只是稍有些脸红,可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握不稳球杆。其实要说起来虽然两个人确定了关系,但也没到做任何事都要同进同出的地步,毕竟我们这个情况属于特殊的,不可能像正常情侣那样肆无忌惮地手拉着手在外面压马路约会。而且从我们内心来讲,两个大男人对于约会这件事也没有什么特别需求。别人约会是为了能让两个人见面在一起多待一会儿,而我们本身就已经是朝夕相处了,如果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把在寝室里面打游戏都当做是约会,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倒是比异性恋要好多了。至于在其他同学面前,何安跟我也没有特意表示什么,反正在大家眼里我俩早就是一对好基友了,只不过从假作真而已。若是别人看不出来这里面的变化自然最好,而若是看出来了,那也就如何安所说,面对就是了。不过,至少身边有两个人我们显然是瞒不过的。一个是梁竞,另一个就是叶煦。※那天晚上我和何安从未名湖回到宿舍的时候,只有叶煦一个人在,他见我俩回来了就先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转过去没两秒钟却又转了回来,并且牢牢地盯着我们。“哟,你们俩,呵呵,终于。”叶煦一脸诡异的笑,声调也扬得十分刻意,感觉他每个词都能扩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看着他多少有些心虚,不自然地咳了两声说:“是啊终于回来了,你想我们了?”“嗯,想。”叶煦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我想着也该快了。”“……你是神算子吗,还掐指一算就觉得快了?”我知道叶煦肯定已经看出来了,索性也就不费那个功夫装傻了。“呵呵,这还用算?”叶煦讽刺地反问我,“这种事内行看一眼就懂。”“内行?”我愣了下,心说不会吧……结果叶煦就真得点了点头自嘲似的说:“一个寝室里面四个人,居然三个都是gay,我也是服了。”“卧槽……”我回头看向何安,想和他交换一下震惊的心情,然而他脸上却不是一般的淡定。“这我早就知道了。”何安云淡风轻地说,末了还稍显惊讶地看着我问了句:“易生你居然没看出来么?”“……卧槽……”我心里简直是震惊的二次方,这特么我怎么可能知道?!叶煦又没在脑门上写着“本人是弯的”几个大字,平时也没见他跟哪个男生多亲近,这让我怎么猜?!于是我秉着勤学好问的态度,不大相信地问何安道:“你怎么看出来的?难道是叶煦告诉你的?”“你当我有病吗主动去跟安哥说这事。”叶煦冲我翻了个白眼。我心想也是……可问题是那何安到底从哪里知道的……“易生,”何安这个时候有些无奈地看着我笑,“知道你是之后,要看出来他是就不难了啊。”“什么鬼……”我表示对这个逆天的观察力很不理解。然而叶煦却用不加掩饰地嘲笑声说道:“安哥你就甭跟他解释了,易生在这方面简直迟钝得可以,各种反应滞后,我看着都替他着急。”“喂,你说话能讲求点事实根据吗?我哪里迟钝了?除了没看出来你的性取向这件事以外还有哪儿滞后了!”我不服气地反驳道。叶煦嗤笑一声扫了我一眼:“我说易生,你之前是不是因为觉得安哥是直男还一直郁闷来着?你真看不出来他对你早就不是朋友的感觉了吗?”“什么时候?”“有吗?”我和何安同时问道。叶煦做出一个十分无语的表情,摇头叹气地说:“果真是当局者迷,你俩最近的相处模式都可以去演苦情剧了好吧。一看就知道是彼此都有意思但还非要憋着不说,急死个人啊。”我被他这么说得都不好意思继续再问下去,但同时又特别想知道何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感觉不一样了的。“安哥,你说实话你这两天是不是有点着急啊?”叶煦这时坏笑着看何安道,“易生出去见发小那两次整个寝室都要被你弄成低气压了,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何安听了后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尴尬还是想笑,只见他像是回忆了一下,然后略显无辜地摇摇头道:“想不起来这回事,忘了。”“真的假的?”我忍不住问道,感觉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每次我见完蒋哲良回来何安的反应都那么奇怪了。原来是吃醋?!这么一想我心里不由暗喜起来。“什么真的假的,忘了就是忘了。”何安说着轻咳了两声,随即回身去整理他的书桌。不过那透着股别扭的动作和表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心虚了。没想到不经意间竟达成了人生新成就——让何安吃醋!我心内瞬间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不过易生,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要公开吗?”叶煦这会儿居然也问我这个问题。“顺其自然。”我想了两秒后跟他说。叶煦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似乎叹了口气然后道:“不会容易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我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关心的意味,不由有些惊讶。“但也没必要太担心。”叶煦又接着说道,“反正你和安哥平时已经够暧昧的了,只要你俩不当众接吻什么的大家估计也不会觉得哪里奇怪。”“……怎么可能当众接吻……”“哟呵,听这意思怎么像是已经接过了?”叶煦一双清亮的眼睛敏锐地盯着我,倒把我给问了个满面通红。“是接过了啊。”身后这时传来何安无比镇定的声音,叶煦听后张大了嘴,看看我又看看何安,憋了半天才说了句:“好快。”“你俩谁主动的?”他紧接着又问。“你能不要这么八卦吗!”我觉得我现在站在这儿已经快尴尬得连手都没处放了。“我猜是安哥吧,易生这么怂,肯定不敢。”叶煦丝毫不理我的抗议,自顾自地猜测道。我听着那叫一个郁闷,但偏偏他猜的是对的,我还反驳不了,这就更憋屈了。“诶易生,你这是默认了?”叶煦猜完还不忘找我确认。“谁说的……”我觉得有时候为了面子是可以撒一些善意的谎言的,于是心里一边祈祷着何安不要拆台一边说:“当然是我主动了。”可我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何安一声淡淡的:“哦,易生你确定吗?”卧槽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有点默契行不行?我暗示性地回头看了何安一眼,可他却压根不为所动,还微笑着对我道:“你再回答一次,谁主动的?”“……好好,我承认是你总行了吧……真是斤斤计较。”我装作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其他事可以不计较,但这属于原则上的问题,咱可一定得说清楚了。”何安走了过来勾住我的肩膀笑着说。“这算什么原则上的问题啊?”我很不服,不就是说谁先主动的吗,妥协一下又不会怀孕!然而叶煦这个时候却忽然接了一句特别犀利的话。只听他说:“我发现上次班会的时候咱班女生都挺真相的。你们两个啊,攻受太分明。”何安一听就笑了起来,满脸都写的是春光明媚,而我虽然有些气短却也没办法反驳叶煦的话。这并非是我妄自菲薄,我是真觉得自己攻不了何安。不过,只要对方是他,那让我当个受也就无所谓了。※※野外实习的第一站是山东烟台。七月六号这天,我们整个生科院大一的一百多号人加上元培学院生物方向的十几个人大清早的就聚集到生科楼下面,学院包了五辆大巴车负责将我们集体送往北京站。其实火车是下午四点半才开,而我们到火车站的时候才不到十二点,大家便分散开来找了些吃的就开始分堆打牌的打牌,玩三国杀的玩三国杀,还有凑在一起看球赛和电视剧的,另有少数人直接坐在椅子上睡大觉,反正仗着周围全是我们的人也不用担心财产安全问题,睡的时候连东西都不用看。刚才那会儿何安见我打哈欠还问我要不要也睡一会儿,但我一想到等下要在火车上坐十四个小时,担心万一这阵睡了到时候上车睡不着那干坐着就太无聊了,所以跟他说还是等上火车了再说吧。现在,何安跟我还有梁竞、黎一清四个人就在地上坐成个圈打双升,张嘉林和王思远说他们不太会玩就在旁边边看边学。我跟何安肯定是打对家的,不得不说我俩的牌技都不错,一路打一路升,最后我们都打完一轮了梁竞和黎一清还停留在三上。“啊啊啊不玩了不玩了!换一个吧!这也太虐了!!!”梁竞这时候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牌十分崩溃地喊道,“安神、易生,告诉我你俩啥玩儿的不好,我们就换那个!”我不由得笑:“竞哥,刚才双升不是你提议的吗,那还是在你觉得自己打得好的情况下,要是换成别的你不就更虐了。”“诶易生你这话说得也太狂妄了吧!难不成你们还能打啥都比我厉害?!”梁竞横眉瞪眼地看着我。我实在不忍心太打击他,只好委婉地说:“那倒也不是,只不过双升是我玩得最不好的一个。”“……易生,我觉得咱俩需要谈谈。”梁竞语气颇具威胁地对我说。“你就别跟他谈了,跟我谈吧。”何安这时淡淡笑道。“诶你们!你们俩!!见过虐狗的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虐狗的呀!!!”梁竞满脸都写的是委屈,但我们其他人都已经笑得不行了。黎一清一边捂着肚子还一边打趣他道:“要我说这怪不得人家安神和易生,谁让你自找呢。”“什么时候?”“有吗?”我和何安同时问道。叶煦做出一个十分无语的表情,摇头叹气地说:“果真是当局者迷,你俩最近的相处模式都可以去演苦情剧了好吧。一看就知道是彼此都有意思但还非要憋着不说,急死个人啊。”我被他这么说得都不好意思继续再问下去,但同时又特别想知道何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感觉不一样了的。“安哥,你说实话你这两天是不是有点着急啊?”叶煦这时坏笑着看何安道,“易生出去见发小那两次整个寝室都要被你弄成低气压了,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何安听了后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尴尬还是想笑,只见他像是回忆了一下,然后略显无辜地摇摇头道:“想不起来这回事,忘了。”“真的假的?”我忍不住问道,感觉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每次我见完蒋哲良回来何安的反应都那么奇怪了。原来是吃醋?!这么一想我心里不由暗喜起来。“什么真的假的,忘了就是忘了。”何安说着轻咳了两声,随即回身去整理他的书桌。不过那透着股别扭的动作和表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心虚了。没想到不经意间竟达成了人生新成就——让何安吃醋!我心内瞬间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不过易生,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要公开吗?”叶煦这会儿居然也问我这个问题。“顺其自然。”我想了两秒后跟他说。叶煦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似乎叹了口气然后道:“不会容易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我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关心的意味,不由有些惊讶。“但也没必要太担心。”叶煦又接着说道,“反正你和安哥平时已经够暧昧的了,只要你俩不当众接吻什么的大家估计也不会觉得哪里奇怪。”“……怎么可能当众接吻……”“哟呵,听这意思怎么像是已经接过了?”叶煦一双清亮的眼睛敏锐地盯着我,倒把我给问了个满面通红。“是接过了啊。”身后这时传来何安无比镇定的声音,叶煦听后张大了嘴,看看我又看看何安,憋了半天才说了句:“好快。”“你俩谁主动的?”他紧接着又问。“你能不要这么八卦吗!”我觉得我现在站在这儿已经快尴尬得连手都没处放了。“我猜是安哥吧,易生这么怂,肯定不敢。”叶煦丝毫不理我的抗议,自顾自地猜测道。我听着那叫一个郁闷,但偏偏他猜的是对的,我还反驳不了,这就更憋屈了。“诶易生,你这是默认了?”叶煦猜完还不忘找我确认。“谁说的……”我觉得有时候为了面子是可以撒一些善意的谎言的,于是心里一边祈祷着何安不要拆台一边说:“当然是我主动了。”可我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何安一声淡淡的:“哦,易生你确定吗?”卧槽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有点默契行不行?我暗示性地回头看了何安一眼,可他却压根不为所动,还微笑着对我道:“你再回答一次,谁主动的?”“……好好,我承认是你总行了吧……真是斤斤计较。”我装作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其他事可以不计较,但这属于原则上的问题,咱可一定得说清楚了。”何安走了过来勾住我的肩膀笑着说。“这算什么原则上的问题啊?”我很不服,不就是说谁先主动的吗,妥协一下又不会怀孕!然而叶煦这个时候却忽然接了一句特别犀利的话。只听他说:“我发现上次班会的时候咱班女生都挺真相的。你们两个啊,攻受太分明。”何安一听就笑了起来,满脸都写的是春光明媚,而我虽然有些气短却也没办法反驳叶煦的话。这并非是我妄自菲薄,我是真觉得自己攻不了何安。不过,只要对方是他,那让我当个受也就无所谓了。※※野外实习的第一站是山东烟台。七月六号这天,我们整个生科院大一的一百多号人加上元培学院生物方向的十几个人大清早的就聚集到生科楼下面,学院包了五辆大巴车负责将我们集体送往北京站。其实火车是下午四点半才开,而我们到火车站的时候才不到十二点,大家便分散开来找了些吃的就开始分堆打牌的打牌,玩三国杀的玩三国杀,还有凑在一起看球赛和电视剧的,另有少数人直接坐在椅子上睡大觉,反正仗着周围全是我们的人也不用担心财产安全问题,睡的时候连东西都不用看。刚才那会儿何安见我打哈欠还问我要不要也睡一会儿,但我一想到等下要在火车上坐十四个小时,担心万一这阵睡了到时候上车睡不着那干坐着就太无聊了,所以跟他说还是等上火车了再说吧。现在,何安跟我还有梁竞、黎一清四个人就在地上坐成个圈打双升,张嘉林和王思远说他们不太会玩就在旁边边看边学。我跟何安肯定是打对家的,不得不说我俩的牌技都不错,一路打一路升,最后我们都打完一轮了梁竞和黎一清还停留在三上。“啊啊啊不玩了不玩了!换一个吧!这也太虐了!!!”梁竞这时候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牌十分崩溃地喊道,“安神、易生,告诉我你俩啥玩儿的不好,我们就换那个!”我不由得笑:“竞哥,刚才双升不是你提议的吗,那还是在你觉得自己打得好的情况下,要是换成别的你不就更虐了。”“诶易生你这话说得也太狂妄了吧!难不成你们还能打啥都比我厉害?!”梁竞横眉瞪眼地看着我。我实在不忍心太打击他,只好委婉地说:“那倒也不是,只不过双升是我玩得最不好的一个。”“……易生,我觉得咱俩需要谈谈。”梁竞语气颇具威胁地对我说。“你就别跟他谈了,跟我谈吧。”何安这时淡淡笑道。“诶你们!你们俩!!见过虐狗的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虐狗的呀!!!”梁竞满脸都写的是委屈,但我们其他人都已经笑得不行了。黎一清一边捂着肚子还一边打趣他道:“要我说这怪不得人家安神和易生,谁让你自找呢。”“什么时候?”“有吗?”我和何安同时问道。叶煦做出一个十分无语的表情,摇头叹气地说:“果真是当局者迷,你俩最近的相处模式都可以去演苦情剧了好吧。一看就知道是彼此都有意思但还非要憋着不说,急死个人啊。”我被他这么说得都不好意思继续再问下去,但同时又特别想知道何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感觉不一样了的。“安哥,你说实话你这两天是不是有点着急啊?”叶煦这时坏笑着看何安道,“易生出去见发小那两次整个寝室都要被你弄成低气压了,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何安听了后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尴尬还是想笑,只见他像是回忆了一下,然后略显无辜地摇摇头道:“想不起来这回事,忘了。”“真的假的?”我忍不住问道,感觉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每次我见完蒋哲良回来何安的反应都那么奇怪了。原来是吃醋?!这么一想我心里不由暗喜起来。“什么真的假的,忘了就是忘了。”何安说着轻咳了两声,随即回身去整理他的书桌。不过那透着股别扭的动作和表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心虚了。没想到不经意间竟达成了人生新成就——让何安吃醋!我心内瞬间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不过易生,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要公开吗?”叶煦这会儿居然也问我这个问题。“顺其自然。”我想了两秒后跟他说。叶煦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似乎叹了口气然后道:“不会容易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我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关心的意味,不由有些惊讶。“但也没必要太担心。”叶煦又接着说道,“反正你和安哥平时已经够暧昧的了,只要你俩不当众接吻什么的大家估计也不会觉得哪里奇怪。”“……怎么可能当众接吻……”“哟呵,听这意思怎么像是已经接过了?”叶煦一双清亮的眼睛敏锐地盯着我,倒把我给问了个满面通红。“是接过了啊。”身后这时传来何安无比镇定的声音,叶煦听后张大了嘴,看看我又看看何安,憋了半天才说了句:“好快。”“你俩谁主动的?”他紧接着又问。“你能不要这么八卦吗!”我觉得我现在站在这儿已经快尴尬得连手都没处放了。“我猜是安哥吧,易生这么怂,肯定不敢。”叶煦丝毫不理我的抗议,自顾自地猜测道。我听着那叫一个郁闷,但偏偏他猜的是对的,我还反驳不了,这就更憋屈了。“诶易生,你这是默认了?”叶煦猜完还不忘找我确认。“谁说的……”我觉得有时候为了面子是可以撒一些善意的谎言的,于是心里一边祈祷着何安不要拆台一边说:“当然是我主动了。”可我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何安一声淡淡的:“哦,易生你确定吗?”卧槽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有点默契行不行?我暗示性地回头看了何安一眼,可他却压根不为所动,还微笑着对我道:“你再回答一次,谁主动的?”“……好好,我承认是你总行了吧……真是斤斤计较。”我装作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其他事可以不计较,但这属于原则上的问题,咱可一定得说清楚了。”何安走了过来勾住我的肩膀笑着说。“这算什么原则上的问题啊?”我很不服,不就是说谁先主动的吗,妥协一下又不会怀孕!然而叶煦这个时候却忽然接了一句特别犀利的话。只听他说:“我发现上次班会的时候咱班女生都挺真相的。你们两个啊,攻受太分明。”何安一听就笑了起来,满脸都写的是春光明媚,而我虽然有些气短却也没办法反驳叶煦的话。这并非是我妄自菲薄,我是真觉得自己攻不了何安。不过,只要对方是他,那让我当个受也就无所谓了。※※野外实习的第一站是山东烟台。七月六号这天,我们整个生科院大一的一百多号人加上元培学院生物方向的十几个人大清早的就聚集到生科楼下面,学院包了五辆大巴车负责将我们集体送往北京站。其实火车是下午四点半才开,而我们到火车站的时候才不到十二点,大家便分散开来找了些吃的就开始分堆打牌的打牌,玩三国杀的玩三国杀,还有凑在一起看球赛和电视剧的,另有少数人直接坐在椅子上睡大觉,反正仗着周围全是我们的人也不用担心财产安全问题,睡的时候连东西都不用看。刚才那会儿何安见我打哈欠还问我要不要也睡一会儿,但我一想到等下要在火车上坐十四个小时,担心万一这阵睡了到时候上车睡不着那干坐着就太无聊了,所以跟他说还是等上火车了再说吧。现在,何安跟我还有梁竞、黎一清四个人就在地上坐成个圈打双升,张嘉林和王思远说他们不太会玩就在旁边边看边学。我跟何安肯定是打对家的,不得不说我俩的牌技都不错,一路打一路升,最后我们都打完一轮了梁竞和黎一清还停留在三上。“啊啊啊不玩了不玩了!换一个吧!这也太虐了!!!”梁竞这时候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牌十分崩溃地喊道,“安神、易生,告诉我你俩啥玩儿的不好,我们就换那个!”我不由得笑:“竞哥,刚才双升不是你提议的吗,那还是在你觉得自己打得好的情况下,要是换成别的你不就更虐了。”“诶易生你这话说得也太狂妄了吧!难不成你们还能打啥都比我厉害?!”梁竞横眉瞪眼地看着我。我实在不忍心太打击他,只好委婉地说:“那倒也不是,只不过双升是我玩得最不好的一个。”“……易生,我觉得咱俩需要谈谈。”梁竞语气颇具威胁地对我说。“你就别跟他谈了,跟我谈吧。”何安这时淡淡笑道。“诶你们!你们俩!!见过虐狗的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虐狗的呀!!!”梁竞满脸都写的是委屈,但我们其他人都已经笑得不行了。黎一清一边捂着肚子还一边打趣他道:“要我说这怪不得人家安神和易生,谁让你自找呢。”“什么时候?”“有吗?”我和何安同时问道。叶煦做出一个十分无语的表情,摇头叹气地说:“果真是当局者迷,你俩最近的相处模式都可以去演苦情剧了好吧。一看就知道是彼此都有意思但还非要憋着不说,急死个人啊。”我被他这么说得都不好意思继续再问下去,但同时又特别想知道何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感觉不一样了的。“安哥,你说实话你这两天是不是有点着急啊?”叶煦这时坏笑着看何安道,“易生出去见发小那两次整个寝室都要被你弄成低气压了,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何安听了后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尴尬还是想笑,只见他像是回忆了一下,然后略显无辜地摇摇头道:“想不起来这回事,忘了。”“真的假的?”我忍不住问道,感觉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每次我见完蒋哲良回来何安的反应都那么奇怪了。原来是吃醋?!这么一想我心里不由暗喜起来。“什么真的假的,忘了就是忘了。”何安说着轻咳了两声,随即回身去整理他的书桌。不过那透着股别扭的动作和表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心虚了。没想到不经意间竟达成了人生新成就——让何安吃醋!我心内瞬间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不过易生,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要公开吗?”叶煦这会儿居然也问我这个问题。“顺其自然。”我想了两秒后跟他说。叶煦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似乎叹了口气然后道:“不会容易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我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关心的意味,不由有些惊讶。“但也没必要太担心。”叶煦又接着说道,“反正你和安哥平时已经够暧昧的了,只要你俩不当众接吻什么的大家估计也不会觉得哪里奇怪。”“……怎么可能当众接吻……”“哟呵,听这意思怎么像是已经接过了?”叶煦一双清亮的眼睛敏锐地盯着我,倒把我给问了个满面通红。“是接过了啊。”身后这时传来何安无比镇定的声音,叶煦听后张大了嘴,看看我又看看何安,憋了半天才说了句:“好快。”“你俩谁主动的?”他紧接着又问。“你能不要这么八卦吗!”我觉得我现在站在这儿已经快尴尬得连手都没处放了。“我猜是安哥吧,易生这么怂,肯定不敢。”叶煦丝毫不理我的抗议,自顾自地猜测道。我听着那叫一个郁闷,但偏偏他猜的是对的,我还反驳不了,这就更憋屈了。“诶易生,你这是默认了?”叶煦猜完还不忘找我确认。“谁说的……”我觉得有时候为了面子是可以撒一些善意的谎言的,于是心里一边祈祷着何安不要拆台一边说:“当然是我主动了。”可我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何安一声淡淡的:“哦,易生你确定吗?”卧槽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有点默契行不行?我暗示性地回头看了何安一眼,可他却压根不为所动,还微笑着对我道:“你再回答一次,谁主动的?”“……好好,我承认是你总行了吧……真是斤斤计较。”我装作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其他事可以不计较,但这属于原则上的问题,咱可一定得说清楚了。”何安走了过来勾住我的肩膀笑着说。“这算什么原则上的问题啊?”我很不服,不就是说谁先主动的吗,妥协一下又不会怀孕!然而叶煦这个时候却忽然接了一句特别犀利的话。只听他说:“我发现上次班会的时候咱班女生都挺真相的。你们两个啊,攻受太分明。”何安一听就笑了起来,满脸都写的是春光明媚,而我虽然有些气短却也没办法反驳叶煦的话。这并非是我妄自菲薄,我是真觉得自己攻不了何安。不过,只要对方是他,那让我当个受也就无所谓了。※※野外实习的第一站是山东烟台。七月六号这天,我们整个生科院大一的一百多号人加上元培学院生物方向的十几个人大清早的就聚集到生科楼下面,学院包了五辆大巴车负责将我们集体送往北京站。其实火车是下午四点半才开,而我们到火车站的时候才不到十二点,大家便分散开来找了些吃的就开始分堆打牌的打牌,玩三国杀的玩三国杀,还有凑在一起看球赛和电视剧的,另有少数人直接坐在椅子上睡大觉,反正仗着周围全是我们的人也不用担心财产安全问题,睡的时候连东西都不用看。刚才那会儿何安见我打哈欠还问我要不要也睡一会儿,但我一想到等下要在火车上坐十四个小时,担心万一这阵睡了到时候上车睡不着那干坐着就太无聊了,所以跟他说还是等上火车了再说吧。现在,何安跟我还有梁竞、黎一清四个人就在地上坐成个圈打双升,张嘉林和王思远说他们不太会玩就在旁边边看边学。我跟何安肯定是打对家的,不得不说我俩的牌技都不错,一路打一路升,最后我们都打完一轮了梁竞和黎一清还停留在三上。“啊啊啊不玩了不玩了!换一个吧!这也太虐了!!!”梁竞这时候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牌十分崩溃地喊道,“安神、易生,告诉我你俩啥玩儿的不好,我们就换那个!”我不由得笑:“竞哥,刚才双升不是你提议的吗,那还是在你觉得自己打得好的情况下,要是换成别的你不就更虐了。”“诶易生你这话说得也太狂妄了吧!难不成你们还能打啥都比我厉害?!”梁竞横眉瞪眼地看着我。我实在不忍心太打击他,只好委婉地说:“那倒也不是,只不过双升是我玩得最不好的一个。”“……易生,我觉得咱俩需要谈谈。”梁竞语气颇具威胁地对我说。“你就别跟他谈了,跟我谈吧。”何安这时淡淡笑道。“诶你们!你们俩!!见过虐狗的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虐狗的呀!!!”梁竞满脸都写的是委屈,但我们其他人都已经笑得不行了。黎一清一边捂着肚子还一边打趣他道:“要我说这怪不得人家安神和易生,谁让你自找呢。”“什么时候?”“有吗?”我和何安同时问道。叶煦做出一个十分无语的表情,摇头叹气地说:“果真是当局者迷,你俩最近的相处模式都可以去演苦情剧了好吧。一看就知道是彼此都有意思但还非要憋着不说,急死个人啊。”我被他这么说得都不好意思继续再问下去,但同时又特别想知道何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感觉不一样了的。“安哥,你说实话你这两天是不是有点着急啊?”叶煦这时坏笑着看何安道,“易生出去见发小那两次整个寝室都要被你弄成低气压了,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何安听了后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尴尬还是想笑,只见他像是回忆了一下,然后略显无辜地摇摇头道:“想不起来这回事,忘了。”“真的假的?”我忍不住问道,感觉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每次我见完蒋哲良回来何安的反应都那么奇怪了。原来是吃醋?!这么一想我心里不由暗喜起来。“什么真的假的,忘了就是忘了。”何安说着轻咳了两声,随即回身去整理他的书桌。不过那透着股别扭的动作和表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心虚了。没想到不经意间竟达成了人生新成就——让何安吃醋!我心内瞬间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不过易生,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要公开吗?”叶煦这会儿居然也问我这个问题。“顺其自然。”我想了两秒后跟他说。叶煦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似乎叹了口气然后道:“不会容易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我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关心的意味,不由有些惊讶。“但也没必要太担心。”叶煦又接着说道,“反正你和安哥平时已经够暧昧的了,只要你俩不当众接吻什么的大家估计也不会觉得哪里奇怪。”“……怎么可能当众接吻……”“哟呵,听这意思怎么像是已经接过了?”叶煦一双清亮的眼睛敏锐地盯着我,倒把我给问了个满面通红。“是接过了啊。”身后这时传来何安无比镇定的声音,叶煦听后张大了嘴,看看我又看看何安,憋了半天才说了句:“好快。”“你俩谁主动的?”他紧接着又问。“你能不要这么八卦吗!”我觉得我现在站在这儿已经快尴尬得连手都没处放了。“我猜是安哥吧,易生这么怂,肯定不敢。”叶煦丝毫不理我的抗议,自顾自地猜测道。我听着那叫一个郁闷,但偏偏他猜的是对的,我还反驳不了,这就更憋屈了。“诶易生,你这是默认了?”叶煦猜完还不忘找我确认。“谁说的……”我觉得有时候为了面子是可以撒一些善意的谎言的,于是心里一边祈祷着何安不要拆台一边说:“当然是我主动了。”可我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何安一声淡淡的:“哦,易生你确定吗?”卧槽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有点默契行不行?我暗示性地回头看了何安一眼,可他却压根不为所动,还微笑着对我道:“你再回答一次,谁主动的?”“……好好,我承认是你总行了吧……真是斤斤计较。”我装作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其他事可以不计较,但这属于原则上的问题,咱可一定得说清楚了。”何安走了过来勾住我的肩膀笑着说。“这算什么原则上的问题啊?”我很不服,不就是说谁先主动的吗,妥协一下又不会怀孕!然而叶煦这个时候却忽然接了一句特别犀利的话。只听他说:“我发现上次班会的时候咱班女生都挺真相的。你们两个啊,攻受太分明。”何安一听就笑了起来,满脸都写的是春光明媚,而我虽然有些气短却也没办法反驳叶煦的话。这并非是我妄自菲薄,我是真觉得自己攻不了何安。不过,只要对方是他,那让我当个受也就无所谓了。※※野外实习的第一站是山东烟台。七月六号这天,我们整个生科院大一的一百多号人加上元培学院生物方向的十几个人大清早的就聚集到生科楼下面,学院包了五辆大巴车负责将我们集体送往北京站。其实火车是下午四点半才开,而我们到火车站的时候才不到十二点,大家便分散开来找了些吃的就开始分堆打牌的打牌,玩三国杀的玩三国杀,还有凑在一起看球赛和电视剧的,另有少数人直接坐在椅子上睡大觉,反正仗着周围全是我们的人也不用担心财产安全问题,睡的时候连东西都不用看。刚才那会儿何安见我打哈欠还问我要不要也睡一会儿,但我一想到等下要在火车上坐十四个小时,担心万一这阵睡了到时候上车睡不着那干坐着就太无聊了,所以跟他说还是等上火车了再说吧。现在,何安跟我还有梁竞、黎一清四个人就在地上坐成个圈打双升,张嘉林和王思远说他们不太会玩就在旁边边看边学。我跟何安肯定是打对家的,不得不说我俩的牌技都不错,一路打一路升,最后我们都打完一轮了梁竞和黎一清还停留在三上。“啊啊啊不玩了不玩了!换一个吧!这也太虐了!!!”梁竞这时候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牌十分崩溃地喊道,“安神、易生,告诉我你俩啥玩儿的不好,我们就换那个!”我不由得笑:“竞哥,刚才双升不是你提议的吗,那还是在你觉得自己打得好的情况下,要是换成别的你不就更虐了。”“诶易生你这话说得也太狂妄了吧!难不成你们还能打啥都比我厉害?!”梁竞横眉瞪眼地看着我。我实在不忍心太打击他,只好委婉地说:“那倒也不是,只不过双升是我玩得最不好的一个。”“……易生,我觉得咱俩需要谈谈。”梁竞语气颇具威胁地对我说。“你就别跟他谈了,跟我谈吧。”何安这时淡淡笑道。“诶你们!你们俩!!见过虐狗的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虐狗的呀!!!”梁竞满脸都写的是委屈,但我们其他人都已经笑得不行了。黎一清一边捂着肚子还一边打趣他道:“要我说这怪不得人家安神和易生,谁让你自找呢。”“什么时候?”“有吗?”我和何安同时问道。叶煦做出一个十分无语的表情,摇头叹气地说:“果真是当局者迷,你俩最近的相处模式都可以去演苦情剧了好吧。一看就知道是彼此都有意思但还非要憋着不说,急死个人啊。”我被他这么说得都不好意思继续再问下去,但同时又特别想知道何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感觉不一样了的。“安哥,你说实话你这两天是不是有点着急啊?”叶煦这时坏笑着看何安道,“易生出去见发小那两次整个寝室都要被你弄成低气压了,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何安听了后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尴尬还是想笑,只见他像是回忆了一下,然后略显无辜地摇摇头道:“想不起来这回事,忘了。”“真的假的?”我忍不住问道,感觉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每次我见完蒋哲良回来何安的反应都那么奇怪了。原来是吃醋?!这么一想我心里不由暗喜起来。“什么真的假的,忘了就是忘了。”何安说着轻咳了两声,随即回身去整理他的书桌。不过那透着股别扭的动作和表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心虚了。没想到不经意间竟达成了人生新成就——让何安吃醋!我心内瞬间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不过易生,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要公开吗?”叶煦这会儿居然也问我这个问题。“顺其自然。”我想了两秒后跟他说。叶煦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似乎叹了口气然后道:“不会容易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我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关心的意味,不由有些惊讶。“但也没必要太担心。”叶煦又接着说道,“反正你和安哥平时已经够暧昧的了,只要你俩不当众接吻什么的大家估计也不会觉得哪里奇怪。”“……怎么可能当众接吻……”“哟呵,听这意思怎么像是已经接过了?”叶煦一双清亮的眼睛敏锐地盯着我,倒把我给问了个满面通红。“是接过了啊。”身后这时传来何安无比镇定的声音,叶煦听后张大了嘴,看看我又看看何安,憋了半天才说了句:“好快。”“你俩谁主动的?”他紧接着又问。“你能不要这么八卦吗!”我觉得我现在站在这儿已经快尴尬得连手都没处放了。“我猜是安哥吧,易生这么怂,肯定不敢。”叶煦丝毫不理我的抗议,自顾自地猜测道。我听着那叫一个郁闷,但偏偏他猜的是对的,我还反驳不了,这就更憋屈了。“诶易生,你这是默认了?”叶煦猜完还不忘找我确认。“谁说的……”我觉得有时候为了面子是可以撒一些善意的谎言的,于是心里一边祈祷着何安不要拆台一边说:“当然是我主动了。”可我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何安一声淡淡的:“哦,易生你确定吗?”卧槽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有点默契行不行?我暗示性地回头看了何安一眼,可他却压根不为所动,还微笑着对我道:“你再回答一次,谁主动的?”“……好好,我承认是你总行了吧……真是斤斤计较。”我装作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其他事可以不计较,但这属于原则上的问题,咱可一定得说清楚了。”何安走了过来勾住我的肩膀笑着说。“这算什么原则上的问题啊?”我很不服,不就是说谁先主动的吗,妥协一下又不会怀孕!然而叶煦这个时候却忽然接了一句特别犀利的话。只听他说:“我发现上次班会的时候咱班女生都挺真相的。你们两个啊,攻受太分明。”何安一听就笑了起来,满脸都写的是春光明媚,而我虽然有些气短却也没办法反驳叶煦的话。这并非是我妄自菲薄,我是真觉得自己攻不了何安。不过,只要对方是他,那让我当个受也就无所谓了。※※野外实习的第一站是山东烟台。七月六号这天,我们整个生科院大一的一百多号人加上元培学院生物方向的十几个人大清早的就聚集到生科楼下面,学院包了五辆大巴车负责将我们集体送往北京站。其实火车是下午四点半才开,而我们到火车站的时候才不到十二点,大家便分散开来找了些吃的就开始分堆打牌的打牌,玩三国杀的玩三国杀,还有凑在一起看球赛和电视剧的,另有少数人直接坐在椅子上睡大觉,反正仗着周围全是我们的人也不用担心财产安全问题,睡的时候连东西都不用看。刚才那会儿何安见我打哈欠还问我要不要也睡一会儿,但我一想到等下要在火车上坐十四个小时,担心万一这阵睡了到时候上车睡不着那干坐着就太无聊了,所以跟他说还是等上火车了再说吧。现在,何安跟我还有梁竞、黎一清四个人就在地上坐成个圈打双升,张嘉林和王思远说他们不太会玩就在旁边边看边学。我跟何安肯定是打对家的,不得不说我俩的牌技都不错,一路打一路升,最后我们都打完一轮了梁竞和黎一清还停留在三上。“啊啊啊不玩了不玩了!换一个吧!这也太虐了!!!”梁竞这时候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牌十分崩溃地喊道,“安神、易生,告诉我你俩啥玩儿的不好,我们就换那个!”我不由得笑:“竞哥,刚才双升不是你提议的吗,那还是在你觉得自己打得好的情况下,要是换成别的你不就更虐了。”“诶易生你这话说得也太狂妄了吧!难不成你们还能打啥都比我厉害?!”梁竞横眉瞪眼地看着我。我实在不忍心太打击他,只好委婉地说:“那倒也不是,只不过双升是我玩得最不好的一个。”“……易生,我觉得咱俩需要谈谈。”梁竞语气颇具威胁地对我说。“你就别跟他谈了,跟我谈吧。”何安这时淡淡笑道。“诶你们!你们俩!!见过虐狗的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虐狗的呀!!!”梁竞满脸都写的是委屈,但我们其他人都已经笑得不行了。黎一清一边捂着肚子还一边打趣他道:“要我说这怪不得人家安神和易生,谁让你自找呢。”“什么时候?”“有吗?”我和何安同时问道。叶煦做出一个十分无语的表情,摇头叹气地说:“果真是当局者迷,你俩最近的相处模式都可以去演苦情剧了好吧。一看就知道是彼此都有意思但还非要憋着不说,急死个人啊。”我被他这么说得都不好意思继续再问下去,但同时又特别想知道何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感觉不一样了的。“安哥,你说实话你这两天是不是有点着急啊?”叶煦这时坏笑着看何安道,“易生出去见发小那两次整个寝室都要被你弄成低气压了,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何安听了后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尴尬还是想笑,只见他像是回忆了一下,然后略显无辜地摇摇头道:“想不起来这回事,忘了。”“真的假的?”我忍不住问道,感觉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每次我见完蒋哲良回来何安的反应都那么奇怪了。原来是吃醋?!这么一想我心里不由暗喜起来。“什么真的假的,忘了就是忘了。”何安说着轻咳了两声,随即回身去整理他的书桌。不过那透着股别扭的动作和表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心虚了。没想到不经意间竟达成了人生新成就——让何安吃醋!我心内瞬间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不过易生,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要公开吗?”叶煦这会儿居然也问我这个问题。“顺其自然。”我想了两秒后跟他说。叶煦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似乎叹了口气然后道:“不会容易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我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关心的意味,不由有些惊讶。“但也没必要太担心。”叶煦又接着说道,“反正你和安哥平时已经够暧昧的了,只要你俩不当众接吻什么的大家估计也不会觉得哪里奇怪。”“……怎么可能当众接吻……”“哟呵,听这意思怎么像是已经接过了?”叶煦一双清亮的眼睛敏锐地盯着我,倒把我给问了个满面通红。“是接过了啊。”身后这时传来何安无比镇定的声音,叶煦听后张大了嘴,看看我又看看何安,憋了半天才说了句:“好快。”“你俩谁主动的?”他紧接着又问。“你能不要这么八卦吗!”我觉得我现在站在这儿已经快尴尬得连手都没处放了。“我猜是安哥吧,易生这么怂,肯定不敢。”叶煦丝毫不理我的抗议,自顾自地猜测道。我听着那叫一个郁闷,但偏偏他猜的是对的,我还反驳不了,这就更憋屈了。“诶易生,你这是默认了?”叶煦猜完还不忘找我确认。“谁说的……”我觉得有时候为了面子是可以撒一些善意的谎言的,于是心里一边祈祷着何安不要拆台一边说:“当然是我主动了。”可我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何安一声淡淡的:“哦,易生你确定吗?”卧槽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有点默契行不行?我暗示性地回头看了何安一眼,可他却压根不为所动,还微笑着对我道:“你再回答一次,谁主动的?”“……好好,我承认是你总行了吧……真是斤斤计较。”我装作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其他事可以不计较,但这属于原则上的问题,咱可一定得说清楚了。”何安走了过来勾住我的肩膀笑着说。“这算什么原则上的问题啊?”我很不服,不就是说谁先主动的吗,妥协一下又不会怀孕!然而叶煦这个时候却忽然接了一句特别犀利的话。只听他说:“我发现上次班会的时候咱班女生都挺真相的。你们两个啊,攻受太分明。”何安一听就笑了起来,满脸都写的是春光明媚,而我虽然有些气短却也没办法反驳叶煦的话。这并非是我妄自菲薄,我是真觉得自己攻不了何安。不过,只要对方是他,那让我当个受也就无所谓了。※※野外实习的第一站是山东烟台。七月六号这天,我们整个生科院大一的一百多号人加上元培学院生物方向的十几个人大清早的就聚集到生科楼下面,学院包了五辆大巴车负责将我们集体送往北京站。其实火车是下午四点半才开,而我们到火车站的时候才不到十二点,大家便分散开来找了些吃的就开始分堆打牌的打牌,玩三国杀的玩三国杀,还有凑在一起看球赛和电视剧的,另有少数人直接坐在椅子上睡大觉,反正仗着周围全是我们的人也不用担心财产安全问题,睡的时候连东西都不用看。刚才那会儿何安见我打哈欠还问我要不要也睡一会儿,但我一想到等下要在火车上坐十四个小时,担心万一这阵睡了到时候上车睡不着那干坐着就太无聊了,所以跟他说还是等上火车了再说吧。现在,何安跟我还有梁竞、黎一清四个人就在地上坐成个圈打双升,张嘉林和王思远说他们不太会玩就在旁边边看边学。我跟何安肯定是打对家的,不得不说我俩的牌技都不错,一路打一路升,最后我们都打完一轮了梁竞和黎一清还停留在三上。“啊啊啊不玩了不玩了!换一个吧!这也太虐了!!!”梁竞这时候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牌十分崩溃地喊道,“安神、易生,告诉我你俩啥玩儿的不好,我们就换那个!”我不由得笑:“竞哥,刚才双升不是你提议的吗,那还是在你觉得自己打得好的情况下,要是换成别的你不就更虐了。”“诶易生你这话说得也太狂妄了吧!难不成你们还能打啥都比我厉害?!”梁竞横眉瞪眼地看着我。我实在不忍心太打击他,只好委婉地说:“那倒也不是,只不过双升是我玩得最不好的一个。”“……易生,我觉得咱俩需要谈谈。”梁竞语气颇具威胁地对我说。“你就别跟他谈了,跟我谈吧。”何安这时淡淡笑道。“诶你们!你们俩!!见过虐狗的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虐狗的呀!!!”梁竞满脸都写的是委屈,但我们其他人都已经笑得不行了。黎一清一边捂着肚子还一边打趣他道:“要我说这怪不得人家安神和易生,谁让你自找呢。”“什么时候?”“有吗?”我和何安同时问道。叶煦做出一个十分无语的表情,摇头叹气地说:“果真是当局者迷,你俩最近的相处模式都可以去演苦情剧了好吧。一看就知道是彼此都有意思但还非要憋着不说,急死个人啊。”我被他这么说得都不好意思继续再问下去,但同时又特别想知道何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感觉不一样了的。“安哥,你说实话你这两天是不是有点着急啊?”叶煦这时坏笑着看何安道,“易生出去见发小那两次整个寝室都要被你弄成低气压了,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何安听了后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尴尬还是想笑,只见他像是回忆了一下,然后略显无辜地摇摇头道:“想不起来这回事,忘了。”“真的假的?”我忍不住问道,感觉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每次我见完蒋哲良回来何安的反应都那么奇怪了。原来是吃醋?!这么一想我心里不由暗喜起来。“什么真的假的,忘了就是忘了。”何安说着轻咳了两声,随即回身去整理他的书桌。不过那透着股别扭的动作和表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心虚了。没想到不经意间竟达成了人生新成就——让何安吃醋!我心内瞬间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不过易生,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要公开吗?”叶煦这会儿居然也问我这个问题。“顺其自然。”我想了两秒后跟他说。叶煦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似乎叹了口气然后道:“不会容易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我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关心的意味,不由有些惊讶。“但也没必要太担心。”叶煦又接着说道,“反正你和安哥平时已经够暧昧的了,只要你俩不当众接吻什么的大家估计也不会觉得哪里奇怪。”“……怎么可能当众接吻……”“哟呵,听这意思怎么像是已经接过了?”叶煦一双清亮的眼睛敏锐地盯着我,倒把我给问了个满面通红。“是接过了啊。”身后这时传来何安无比镇定的声音,叶煦听后张大了嘴,看看我又看看何安,憋了半天才说了句:“好快。”“你俩谁主动的?”他紧接着又问。“你能不要这么八卦吗!”我觉得我现在站在这儿已经快尴尬得连手都没处放了。“我猜是安哥吧,易生这么怂,肯定不敢。”叶煦丝毫不理我的抗议,自顾自地猜测道。我听着那叫一个郁闷,但偏偏他猜的是对的,我还反驳不了,这就更憋屈了。“诶易生,你这是默认了?”叶煦猜完还不忘找我确认。“谁说的……”我觉得有时候为了面子是可以撒一些善意的谎言的,于是心里一边祈祷着何安不要拆台一边说:“当然是我主动了。”可我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何安一声淡淡的:“哦,易生你确定吗?”卧槽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有点默契行不行?我暗示性地回头看了何安一眼,可他却压根不为所动,还微笑着对我道:“你再回答一次,谁主动的?”“……好好,我承认是你总行了吧……真是斤斤计较。”我装作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其他事可以不计较,但这属于原则上的问题,咱可一定得说清楚了。”何安走了过来勾住我的肩膀笑着说。“这算什么原则上的问题啊?”我很不服,不就是说谁先主动的吗,妥协一下又不会怀孕!然而叶煦这个时候却忽然接了一句特别犀利的话。只听他说:“我发现上次班会的时候咱班女生都挺真相的。你们两个啊,攻受太分明。”何安一听就笑了起来,满脸都写的是春光明媚,而我虽然有些气短却也没办法反驳叶煦的话。这并非是我妄自菲薄,我是真觉得自己攻不了何安。不过,只要对方是他,那让我当个受也就无所谓了。※※野外实习的第一站是山东烟台。七月六号这天,我们整个生科院大一的一百多号人加上元培学院生物方向的十几个人大清早的就聚集到生科楼下面,学院包了五辆大巴车负责将我们集体送往北京站。其实火车是下午四点半才开,而我们到火车站的时候才不到十二点,大家便分散开来找了些吃的就开始分堆打牌的打牌,玩三国杀的玩三国杀,还有凑在一起看球赛和电视剧的,另有少数人直接坐在椅子上睡大觉,反正仗着周围全是我们的人也不用担心财产安全问题,睡的时候连东西都不用看。刚才那会儿何安见我打哈欠还问我要不要也睡一会儿,但我一想到等下要在火车上坐十四个小时,担心万一这阵睡了到时候上车睡不着那干坐着就太无聊了,所以跟他说还是等上火车了再说吧。现在,何安跟我还有梁竞、黎一清四个人就在地上坐成个圈打双升,张嘉林和王思远说他们不太会玩就在旁边边看边学。我跟何安肯定是打对家的,不得不说我俩的牌技都不错,一路打一路升,最后我们都打完一轮了梁竞和黎一清还停留在三上。“啊啊啊不玩了不玩了!换一个吧!这也太虐了!!!”梁竞这时候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牌十分崩溃地喊道,“安神、易生,告诉我你俩啥玩儿的不好,我们就换那个!”我不由得笑:“竞哥,刚才双升不是你提议的吗,那还是在你觉得自己打得好的情况下,要是换成别的你不就更虐了。”“诶易生你这话说得也太狂妄了吧!难不成你们还能打啥都比我厉害?!”梁竞横眉瞪眼地看着我。我实在不忍心太打击他,只好委婉地说:“那倒也不是,只不过双升是我玩得最不好的一个。”“……易生,我觉得咱俩需要谈谈。”梁竞语气颇具威胁地对我说。“你就别跟他谈了,跟我谈吧。”何安这时淡淡笑道。“诶你们!你们俩!!见过虐狗的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虐狗的呀!!!”梁竞满脸都写的是委屈,但我们其他人都已经笑得不行了。黎一清一边捂着肚子还一边打趣他道:“要我说这怪不得人家安神和易生,谁让你自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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