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剑术这么厉害,一旦我得了他的真传,我就能保护姐姐啦”小乔摇着大乔的玉臂,嫣然笑道。“保护我我又没有危险,用得着你来保护吗你还是想着怎么保护自己吧”大乔情不自禁地捏了一下小乔的俏脸,心道这个小妮子出落的愈发水灵了,连我是女人都忍不住想欺负她一下,再这样发育下去,长大了以后那还了得“谁说不用,姐姐你瞧,这危险不是说来就来了吗”小乔笑着望想前方。大乔顺着妹妹的目光而去,只见一名身材挺拔,气质不凡的翩翩公子悄然而来。“陵容,许久不见,近来一切可好。”来人正是陆儁陆子明。“陆大公子真会说笑,前几日才在街上遇到过,又怎么能说许久不见呢,不过说来也巧了,为什么我姐姐每次出门都能遇上你,你们未免也太有缘分了吧”小乔说到缘分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自从刘敢离开庐江后,陆儁想尽各种办法接近大乔,只要要大乔一出桥府大门,当天准能“巧遇”陆儁。“听琴似乎对我有些成见,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陆儁被小乔拆台,也不生气,风度不减道。“没有误会,我姐姐已经成亲,你却还来纠缠于她,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小乔冷言冷语,却并未劝退陆儁。“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成亲了又如何,女子即便嫁人也是可以改嫁的,不是吗”陆儁目光如火,眼神紧紧盯着大乔,英俊的脸庞之上始终保持着微笑。“陆公子慎言,小女子已是有妇之夫,俗话说出嫁从夫,无论发生任何事,我的夫君只有一个”大乔一副疏远的口吻。“听到没有,我姐姐都说了,我的姐夫只有一个,那就是刘敢,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小乔冷冷道。“呵,好一个出嫁从夫,但是陵容是否忘了下一句,叫做夫死从子”陆儁脸色一沉,阴鸷之色尽显。“陆子明,你敢威胁我你也太小瞧我了,你敢动他一根头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大乔略显激动,拉起小乔的手便走:“我们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望着大乔决然而去的倩影,陆儁不禁咬牙切齿,沉声低语:“刘敢,我必杀你哪怕陵容恨我,我也要杀了你这样,至少在她心里还会有我的一席之地,哪怕只是恨意也好”倏忽。一道白影忽然从天而降,猛然冲向陆儁“公子小心”一名护卫反应迅速,瞬间拦在陆儁身前。“啊”一声惨叫,那护卫面露惊恐之色,下一秒,已然倒地痛呼,血流一地。“又是你”陆儁看清来人,面色顿时大变。“毒蛇,受死”那白影正是祝公道,只见祝公道双手各持一把短剑,宛若鬼魅般靠近陆儁,随手一剑,便有一名护卫倒在地上,奇怪的是没有一人死亡,只是令他们暂时失去了战斗能力。兔起鹘落之间,陆儁身边的八名护卫逐一倒地不起,要知道这八人乃是陆儁精挑细选花重金请来的高手,八人之中随便一人都能以一当十,不想这八位高手合起来,竟都不是祝公道一招之敌。“阿若,救我”陆儁一边惊声大呼,一边窜入人群拔腿逃命。祝公道在闹事行刺杀之事,大街上已是一片混乱。祝公道白衣飘飘,纵身一跃,三两步间,便已追赶上了陆儁,手中短剑宛若蹁跹蝴蝶,穿花夺叶飘然而至。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忽然窜出,一只硕大无比的砂锅铁拳,狠狠砸向祝公道心脉要害之处“叮”一声脆响。祝公道不得已之下放弃刺杀陆儁,用力挥出一剑,将那沉重如山的铁拳堪堪格挡开来。下一刻,两人你来我往,战成一团。来人身手之高绝,出招凌厉之狠辣,令人心有余悸,虽然只有一副铁拳套,依然能与双手持剑的祝公道拼个五五之数,可见一斑。两人大战十余回合不分胜负,祝公道见陆儁已然跑远,顿时收剑而立。“三次,我从来没有三次杀一个人失手的,你叫什么”祝公道负手而立,冷声问道。“杨阿若。”那人轻描淡写吐出三个字,狭长的眸子紧盯祝公道,眉宇之间神色颇为忌惮:“阁下这般武艺沦为刺客,岂不可惜”“我不是刺客,我只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杨阿若,你阻挡我三次,很不错,只是我要告诫你一句,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救的,有的人不是人,他们禽兽不如此人我不会再杀,就此别过。”祝公道一言落地,人便转身离去,潇洒如风。“喂,我告诉你名字,你怎么不告诉我”杨阿若大声喊道,然而祝公道已然消失不见踪迹。桥府。王越正在指点小乔剑术,小乔虽然是一介女子,但是筋骨资质奇佳,剑术天分极高。王越有时候甚至想将她培养成天下第一女剑客。“师父,你看我这一招改变一下路数,这样刺来如何”小乔一边说着,一边舞出一招精妙绝伦的剑招,令王越赞叹不已。王越笑道:“女子力弱,男子力壮,若是硬碰硬女子肯定吃亏,剑道一途一法通万法变,你能举一反三自成一脉,却是极为不易”小乔眼眸一转,问道:“那我现在的剑术是不是比师兄还要厉害”王越道:“你若真想知道,大可找他较量一番。”小乔叹道:“可他在丹阳,那里正在打战,姐姐都忍住没去,我怎么能去呢。”听到如此情意绵绵的对白,王越不由深深看了小乔一眼,笑道:“无双在丹阳,离庐江仅仅隔了一道长江,想去便去,男女之事我也不甚了了,但是世间所有大事小事,想来都逃不过坚持二字,所谓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不论是剑术还是男欢女爱,都该如此。”小乔脸色微红,低声道:“可他是我姐夫”王越笑道:“那又如何,自古便有娥皇、女英二女共侍一夫,姐夫姐夫,丈夫丈夫,二者不过一字之差而已。”说道最后,王越脸色忽然一沉。“谁在那里”王越盯着屋顶,冷声质问。小乔顿时被吓了一跳,屋顶有人,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只见一道白影忽然纵身而下,落地之时,那人一身白色长袍随风飘扬,干净质朴的脸上目无表情,不是祝公道还会是谁“是祝大哥呀,吓人家一跳,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呢,不过遭贼了也不怕,有师父和祝大哥在,什么毛贼都不是对手。”小乔拍着胸脯,巧笑嫣然。“我陪你去。”祝公道朝小乔说道。“啊什么你陪我去”小乔有点发懵。“你想去丹阳,我陪你去。”祝公道郑重其事道。“真的吗祝大哥你太好了,我可以去丹阳找姐夫了,可是姐姐肯定不会同意我去的,不行,我要想个办法才行,我先去收拾包袱。”小乔乐不可支,一溜烟跑了。小乔一走,王越盯着面沉如水的祝公道半晌,问道:“失手了”祝公道点头。王越叹道:“可惜了,如此说来,那杨阿若确实身手了得。”祝公道问道:“你怎知他名讳”王越略显惆怅道:“此子或许是我一故友之后,那杨阿若无论样貌,气质,都与他有八分相似之处。”祝公道默然无语。王越又道:“公道,此去丹阳,帮我带一句话给无双,告诉他失踪的周山已经找到,不过找到的是一具尸体,凶手是谁暂未查明,不过此事我已交付给桥公,想来桥公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祝公道点头,沉默寡言。王越知道这家伙是半个哑巴,与他也无甚话讲,寥寥几句,便悄然离去。第二十六章 小乔过长江翌日,小乔留书离家,直奔丹阳郡而去。“爹,这可怎么办,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去过庐江以外的地方,现在一个人出远门,她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大乔一脸焦急,桥渊脸色也不好看,不过看到小乔留的信上有祝公道随身保护,他便稍稍放宽了心。桥渊安慰道:“放心吧,有祝公道随行,听琴肯定能安然到达丹阳,我立刻修书一封告知无双,让他派人接应一下。”大乔道:“那祝公道看起来古古怪怪的,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不行,我也要去丹阳。”桥渊皱眉道:“你还嫌不够乱吗丹阳现在兵荒马乱到处在打战,你要是发生点什么,教为父怎么有脸面对无双”大乔欲言又止:“可是听琴”桥渊一脸严肃道:“行了,你好好在家经营酒庄的生意,争取把无双酒的销路推向九州,此时无双在江东刚刚站稳脚跟,我们必须给予他更多更好的支持,这是当下最重要也是最刻不容缓的事情,至于你妹妹的事,我自会想办法处置。”大乔无奈一叹,失望而去,心里却日渐担忧小乔的安危。大乔前脚一走,房内的屏风后走出一人。“桥公有两个天姿国色的女儿,在下实在羡慕的很呀。”那人悄然来到桥渊身后,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样呼之而出,若是刘敢在此一定会认识此人,他便是陆康手下的左膀右臂,李术。“羡慕你也可以生一个,我倒是更加羡慕你,儿子有了,权力也有了,你说你还缺什么”桥渊转过身来,盯着李术。“原来桥公苦于膝下无子,其实这算得了什么,桥公大可将你那好女婿当成自家儿子,我是真羡慕你能找到这般优秀的女婿,我若是有这么好的女婿,只怕晚上做梦都会笑出声来。”李术走过桥渊,端起桌上的温茶,:“我一直认为,权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外衣,可一件衣服穿久了会旧,会破,所以男人想活得光鲜亮丽,只有不断换新衣服,掌握更大的权利。”“有道是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权。”李术沉声吟诵,娓娓道来:“术以为,一个男人一生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哪怕死了也应该终生无憾了。”“所以说,李大人是想要那庐江太守之位吗”桥渊忽然问道,似笑非笑。“陆康已死,文稷又投了曹操,试问庐江还有谁比我更合适坐那个位置吗”李术自信满满道。“话虽如此,可现在的庐江太守刘勋是袁术的心腹,你不可能争得过他。”桥渊微微摇头道。“如果,刘勋死了呢”李术笑道。“你该不会是想”桥渊后知后觉,看着李术皮肉不笑的嘴脸,不由背后发凉。长江。浪花卷着江水随波逐流,一艘客船由北向南,缓缓行驶在波涛之上。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忽然被风吹来,下一刻,天空中飘起了大雨,雨水哗啦啦地落在客船之上,却阻止不了船上众人的交谈。“你们听说了吗,孙策前不久率军击败了张英、樊能的军队,连曲阿都被攻陷了,扬州刺史刘繇都逃到豫章去了。”“真的假的,孙策有这么厉害”“当然是真的,我有个朋友就是从曲阿逃出来的,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我那朋友说孙策现在手上起码有三万可战之兵,若真如此,依我看来扬州境内只怕再无一人是孙策的对手”“是极是极”“谁说没有,你们可别忘了,扬州还有刘敢”一道声音忽然传来,打断了众人的谈话。只见说话之人是一名英气逼人的少年公子,此人面百如玉,模样俊俏,稍微美中不足的是身材矮小,不过这也与他年纪尚轻有关,毕竟只是一脸稚气未消的少年人。“哦,这位小兄弟何以如此看好刘敢虽说刘敢在丹阳打过几次胜仗,不过那都不是什么大战役,唯一值得一提的只有奇兵攻宛陵,听说宛陵三千守军仅仅坚守了一日便被攻破,刘敢麾下大将一箭射杀了宛陵太守周尚,说起来也是相当有侥幸的成分”“这一战我也听说过,的确运气成分居多,宛陵城墙那么高,哪那么容易被人一箭射死,周尚肯定是死在流矢之下。”“兄台高见,在下也是这样认为的。”众人纷纷出言,那俊俏公子听了却不乐意了,争辩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孙策打下曲阿是无人可敌,刘敢打下宛陵就变成了侥幸,你们等着吧,刘敢一定只见一道白影忽然纵身而下,落地之时,那人一身白色长袍随风飘扬,干净质朴的脸上目无表情,不是祝公道还会是谁“是祝大哥呀,吓人家一跳,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呢,不过遭贼了也不怕,有师父和祝大哥在,什么毛贼都不是对手。”小乔拍着胸脯,巧笑嫣然。“我陪你去。”祝公道朝小乔说道。“啊什么你陪我去”小乔有点发懵。“你想去丹阳,我陪你去。”祝公道郑重其事道。“真的吗祝大哥你太好了,我可以去丹阳找姐夫了,可是姐姐肯定不会同意我去的,不行,我要想个办法才行,我先去收拾包袱。”小乔乐不可支,一溜烟跑了。小乔一走,王越盯着面沉如水的祝公道半晌,问道:“失手了”祝公道点头。王越叹道:“可惜了,如此说来,那杨阿若确实身手了得。”祝公道问道:“你怎知他名讳”王越略显惆怅道:“此子或许是我一故友之后,那杨阿若无论样貌,气质,都与他有八分相似之处。”祝公道默然无语。王越又道:“公道,此去丹阳,帮我带一句话给无双,告诉他失踪的周山已经找到,不过找到的是一具尸体,凶手是谁暂未查明,不过此事我已交付给桥公,想来桥公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祝公道点头,沉默寡言。王越知道这家伙是半个哑巴,与他也无甚话讲,寥寥几句,便悄然离去。第二十六章 小乔过长江翌日,小乔留书离家,直奔丹阳郡而去。“爹,这可怎么办,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去过庐江以外的地方,现在一个人出远门,她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大乔一脸焦急,桥渊脸色也不好看,不过看到小乔留的信上有祝公道随身保护,他便稍稍放宽了心。桥渊安慰道:“放心吧,有祝公道随行,听琴肯定能安然到达丹阳,我立刻修书一封告知无双,让他派人接应一下。”大乔道:“那祝公道看起来古古怪怪的,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不行,我也要去丹阳。”桥渊皱眉道:“你还嫌不够乱吗丹阳现在兵荒马乱到处在打战,你要是发生点什么,教为父怎么有脸面对无双”大乔欲言又止:“可是听琴”桥渊一脸严肃道:“行了,你好好在家经营酒庄的生意,争取把无双酒的销路推向九州,此时无双在江东刚刚站稳脚跟,我们必须给予他更多更好的支持,这是当下最重要也是最刻不容缓的事情,至于你妹妹的事,我自会想办法处置。”大乔无奈一叹,失望而去,心里却日渐担忧小乔的安危。大乔前脚一走,房内的屏风后走出一人。“桥公有两个天姿国色的女儿,在下实在羡慕的很呀。”那人悄然来到桥渊身后,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样呼之而出,若是刘敢在此一定会认识此人,他便是陆康手下的左膀右臂,李术。“羡慕你也可以生一个,我倒是更加羡慕你,儿子有了,权力也有了,你说你还缺什么”桥渊转过身来,盯着李术。“原来桥公苦于膝下无子,其实这算得了什么,桥公大可将你那好女婿当成自家儿子,我是真羡慕你能找到这般优秀的女婿,我若是有这么好的女婿,只怕晚上做梦都会笑出声来。”李术走过桥渊,端起桌上的温茶,:“我一直认为,权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外衣,可一件衣服穿久了会旧,会破,所以男人想活得光鲜亮丽,只有不断换新衣服,掌握更大的权利。”“有道是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权。”李术沉声吟诵,娓娓道来:“术以为,一个男人一生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哪怕死了也应该终生无憾了。”“所以说,李大人是想要那庐江太守之位吗”桥渊忽然问道,似笑非笑。“陆康已死,文稷又投了曹操,试问庐江还有谁比我更合适坐那个位置吗”李术自信满满道。“话虽如此,可现在的庐江太守刘勋是袁术的心腹,你不可能争得过他。”桥渊微微摇头道。“如果,刘勋死了呢”李术笑道。“你该不会是想”桥渊后知后觉,看着李术皮肉不笑的嘴脸,不由背后发凉。长江。浪花卷着江水随波逐流,一艘客船由北向南,缓缓行驶在波涛之上。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忽然被风吹来,下一刻,天空中飘起了大雨,雨水哗啦啦地落在客船之上,却阻止不了船上众人的交谈。“你们听说了吗,孙策前不久率军击败了张英、樊能的军队,连曲阿都被攻陷了,扬州刺史刘繇都逃到豫章去了。”“真的假的,孙策有这么厉害”“当然是真的,我有个朋友就是从曲阿逃出来的,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我那朋友说孙策现在手上起码有三万可战之兵,若真如此,依我看来扬州境内只怕再无一人是孙策的对手”“是极是极”“谁说没有,你们可别忘了,扬州还有刘敢”一道声音忽然传来,打断了众人的谈话。只见说话之人是一名英气逼人的少年公子,此人面百如玉,模样俊俏,稍微美中不足的是身材矮小,不过这也与他年纪尚轻有关,毕竟只是一脸稚气未消的少年人。“哦,这位小兄弟何以如此看好刘敢虽说刘敢在丹阳打过几次胜仗,不过那都不是什么大战役,唯一值得一提的只有奇兵攻宛陵,听说宛陵三千守军仅仅坚守了一日便被攻破,刘敢麾下大将一箭射杀了宛陵太守周尚,说起来也是相当有侥幸的成分”“这一战我也听说过,的确运气成分居多,宛陵城墙那么高,哪那么容易被人一箭射死,周尚肯定是死在流矢之下。”“兄台高见,在下也是这样认为的。”众人纷纷出言,那俊俏公子听了却不乐意了,争辩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孙策打下曲阿是无人可敌,刘敢打下宛陵就变成了侥幸,你们等着吧,刘敢一定只见一道白影忽然纵身而下,落地之时,那人一身白色长袍随风飘扬,干净质朴的脸上目无表情,不是祝公道还会是谁“是祝大哥呀,吓人家一跳,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呢,不过遭贼了也不怕,有师父和祝大哥在,什么毛贼都不是对手。”小乔拍着胸脯,巧笑嫣然。“我陪你去。”祝公道朝小乔说道。“啊什么你陪我去”小乔有点发懵。“你想去丹阳,我陪你去。”祝公道郑重其事道。“真的吗祝大哥你太好了,我可以去丹阳找姐夫了,可是姐姐肯定不会同意我去的,不行,我要想个办法才行,我先去收拾包袱。”小乔乐不可支,一溜烟跑了。小乔一走,王越盯着面沉如水的祝公道半晌,问道:“失手了”祝公道点头。王越叹道:“可惜了,如此说来,那杨阿若确实身手了得。”祝公道问道:“你怎知他名讳”王越略显惆怅道:“此子或许是我一故友之后,那杨阿若无论样貌,气质,都与他有八分相似之处。”祝公道默然无语。王越又道:“公道,此去丹阳,帮我带一句话给无双,告诉他失踪的周山已经找到,不过找到的是一具尸体,凶手是谁暂未查明,不过此事我已交付给桥公,想来桥公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祝公道点头,沉默寡言。王越知道这家伙是半个哑巴,与他也无甚话讲,寥寥几句,便悄然离去。第二十六章 小乔过长江翌日,小乔留书离家,直奔丹阳郡而去。“爹,这可怎么办,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去过庐江以外的地方,现在一个人出远门,她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大乔一脸焦急,桥渊脸色也不好看,不过看到小乔留的信上有祝公道随身保护,他便稍稍放宽了心。桥渊安慰道:“放心吧,有祝公道随行,听琴肯定能安然到达丹阳,我立刻修书一封告知无双,让他派人接应一下。”大乔道:“那祝公道看起来古古怪怪的,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不行,我也要去丹阳。”桥渊皱眉道:“你还嫌不够乱吗丹阳现在兵荒马乱到处在打战,你要是发生点什么,教为父怎么有脸面对无双”大乔欲言又止:“可是听琴”桥渊一脸严肃道:“行了,你好好在家经营酒庄的生意,争取把无双酒的销路推向九州,此时无双在江东刚刚站稳脚跟,我们必须给予他更多更好的支持,这是当下最重要也是最刻不容缓的事情,至于你妹妹的事,我自会想办法处置。”大乔无奈一叹,失望而去,心里却日渐担忧小乔的安危。大乔前脚一走,房内的屏风后走出一人。“桥公有两个天姿国色的女儿,在下实在羡慕的很呀。”那人悄然来到桥渊身后,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样呼之而出,若是刘敢在此一定会认识此人,他便是陆康手下的左膀右臂,李术。“羡慕你也可以生一个,我倒是更加羡慕你,儿子有了,权力也有了,你说你还缺什么”桥渊转过身来,盯着李术。“原来桥公苦于膝下无子,其实这算得了什么,桥公大可将你那好女婿当成自家儿子,我是真羡慕你能找到这般优秀的女婿,我若是有这么好的女婿,只怕晚上做梦都会笑出声来。”李术走过桥渊,端起桌上的温茶,:“我一直认为,权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外衣,可一件衣服穿久了会旧,会破,所以男人想活得光鲜亮丽,只有不断换新衣服,掌握更大的权利。”“有道是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权。”李术沉声吟诵,娓娓道来:“术以为,一个男人一生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哪怕死了也应该终生无憾了。”“所以说,李大人是想要那庐江太守之位吗”桥渊忽然问道,似笑非笑。“陆康已死,文稷又投了曹操,试问庐江还有谁比我更合适坐那个位置吗”李术自信满满道。“话虽如此,可现在的庐江太守刘勋是袁术的心腹,你不可能争得过他。”桥渊微微摇头道。“如果,刘勋死了呢”李术笑道。“你该不会是想”桥渊后知后觉,看着李术皮肉不笑的嘴脸,不由背后发凉。长江。浪花卷着江水随波逐流,一艘客船由北向南,缓缓行驶在波涛之上。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忽然被风吹来,下一刻,天空中飘起了大雨,雨水哗啦啦地落在客船之上,却阻止不了船上众人的交谈。“你们听说了吗,孙策前不久率军击败了张英、樊能的军队,连曲阿都被攻陷了,扬州刺史刘繇都逃到豫章去了。”“真的假的,孙策有这么厉害”“当然是真的,我有个朋友就是从曲阿逃出来的,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我那朋友说孙策现在手上起码有三万可战之兵,若真如此,依我看来扬州境内只怕再无一人是孙策的对手”“是极是极”“谁说没有,你们可别忘了,扬州还有刘敢”一道声音忽然传来,打断了众人的谈话。只见说话之人是一名英气逼人的少年公子,此人面百如玉,模样俊俏,稍微美中不足的是身材矮小,不过这也与他年纪尚轻有关,毕竟只是一脸稚气未消的少年人。“哦,这位小兄弟何以如此看好刘敢虽说刘敢在丹阳打过几次胜仗,不过那都不是什么大战役,唯一值得一提的只有奇兵攻宛陵,听说宛陵三千守军仅仅坚守了一日便被攻破,刘敢麾下大将一箭射杀了宛陵太守周尚,说起来也是相当有侥幸的成分”“这一战我也听说过,的确运气成分居多,宛陵城墙那么高,哪那么容易被人一箭射死,周尚肯定是死在流矢之下。”“兄台高见,在下也是这样认为的。”众人纷纷出言,那俊俏公子听了却不乐意了,争辩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孙策打下曲阿是无人可敌,刘敢打下宛陵就变成了侥幸,你们等着吧,刘敢一定只见一道白影忽然纵身而下,落地之时,那人一身白色长袍随风飘扬,干净质朴的脸上目无表情,不是祝公道还会是谁“是祝大哥呀,吓人家一跳,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呢,不过遭贼了也不怕,有师父和祝大哥在,什么毛贼都不是对手。”小乔拍着胸脯,巧笑嫣然。“我陪你去。”祝公道朝小乔说道。“啊什么你陪我去”小乔有点发懵。“你想去丹阳,我陪你去。”祝公道郑重其事道。“真的吗祝大哥你太好了,我可以去丹阳找姐夫了,可是姐姐肯定不会同意我去的,不行,我要想个办法才行,我先去收拾包袱。”小乔乐不可支,一溜烟跑了。小乔一走,王越盯着面沉如水的祝公道半晌,问道:“失手了”祝公道点头。王越叹道:“可惜了,如此说来,那杨阿若确实身手了得。”祝公道问道:“你怎知他名讳”王越略显惆怅道:“此子或许是我一故友之后,那杨阿若无论样貌,气质,都与他有八分相似之处。”祝公道默然无语。王越又道:“公道,此去丹阳,帮我带一句话给无双,告诉他失踪的周山已经找到,不过找到的是一具尸体,凶手是谁暂未查明,不过此事我已交付给桥公,想来桥公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祝公道点头,沉默寡言。王越知道这家伙是半个哑巴,与他也无甚话讲,寥寥几句,便悄然离去。第二十六章 小乔过长江翌日,小乔留书离家,直奔丹阳郡而去。“爹,这可怎么办,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去过庐江以外的地方,现在一个人出远门,她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大乔一脸焦急,桥渊脸色也不好看,不过看到小乔留的信上有祝公道随身保护,他便稍稍放宽了心。桥渊安慰道:“放心吧,有祝公道随行,听琴肯定能安然到达丹阳,我立刻修书一封告知无双,让他派人接应一下。”大乔道:“那祝公道看起来古古怪怪的,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不行,我也要去丹阳。”桥渊皱眉道:“你还嫌不够乱吗丹阳现在兵荒马乱到处在打战,你要是发生点什么,教为父怎么有脸面对无双”大乔欲言又止:“可是听琴”桥渊一脸严肃道:“行了,你好好在家经营酒庄的生意,争取把无双酒的销路推向九州,此时无双在江东刚刚站稳脚跟,我们必须给予他更多更好的支持,这是当下最重要也是最刻不容缓的事情,至于你妹妹的事,我自会想办法处置。”大乔无奈一叹,失望而去,心里却日渐担忧小乔的安危。大乔前脚一走,房内的屏风后走出一人。“桥公有两个天姿国色的女儿,在下实在羡慕的很呀。”那人悄然来到桥渊身后,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样呼之而出,若是刘敢在此一定会认识此人,他便是陆康手下的左膀右臂,李术。“羡慕你也可以生一个,我倒是更加羡慕你,儿子有了,权力也有了,你说你还缺什么”桥渊转过身来,盯着李术。“原来桥公苦于膝下无子,其实这算得了什么,桥公大可将你那好女婿当成自家儿子,我是真羡慕你能找到这般优秀的女婿,我若是有这么好的女婿,只怕晚上做梦都会笑出声来。”李术走过桥渊,端起桌上的温茶,:“我一直认为,权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外衣,可一件衣服穿久了会旧,会破,所以男人想活得光鲜亮丽,只有不断换新衣服,掌握更大的权利。”“有道是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权。”李术沉声吟诵,娓娓道来:“术以为,一个男人一生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哪怕死了也应该终生无憾了。”“所以说,李大人是想要那庐江太守之位吗”桥渊忽然问道,似笑非笑。“陆康已死,文稷又投了曹操,试问庐江还有谁比我更合适坐那个位置吗”李术自信满满道。“话虽如此,可现在的庐江太守刘勋是袁术的心腹,你不可能争得过他。”桥渊微微摇头道。“如果,刘勋死了呢”李术笑道。“你该不会是想”桥渊后知后觉,看着李术皮肉不笑的嘴脸,不由背后发凉。长江。浪花卷着江水随波逐流,一艘客船由北向南,缓缓行驶在波涛之上。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忽然被风吹来,下一刻,天空中飘起了大雨,雨水哗啦啦地落在客船之上,却阻止不了船上众人的交谈。“你们听说了吗,孙策前不久率军击败了张英、樊能的军队,连曲阿都被攻陷了,扬州刺史刘繇都逃到豫章去了。”“真的假的,孙策有这么厉害”“当然是真的,我有个朋友就是从曲阿逃出来的,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我那朋友说孙策现在手上起码有三万可战之兵,若真如此,依我看来扬州境内只怕再无一人是孙策的对手”“是极是极”“谁说没有,你们可别忘了,扬州还有刘敢”一道声音忽然传来,打断了众人的谈话。只见说话之人是一名英气逼人的少年公子,此人面百如玉,模样俊俏,稍微美中不足的是身材矮小,不过这也与他年纪尚轻有关,毕竟只是一脸稚气未消的少年人。“哦,这位小兄弟何以如此看好刘敢虽说刘敢在丹阳打过几次胜仗,不过那都不是什么大战役,唯一值得一提的只有奇兵攻宛陵,听说宛陵三千守军仅仅坚守了一日便被攻破,刘敢麾下大将一箭射杀了宛陵太守周尚,说起来也是相当有侥幸的成分”“这一战我也听说过,的确运气成分居多,宛陵城墙那么高,哪那么容易被人一箭射死,周尚肯定是死在流矢之下。”“兄台高见,在下也是这样认为的。”众人纷纷出言,那俊俏公子听了却不乐意了,争辩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孙策打下曲阿是无人可敌,刘敢打下宛陵就变成了侥幸,你们等着吧,刘敢一定只见一道白影忽然纵身而下,落地之时,那人一身白色长袍随风飘扬,干净质朴的脸上目无表情,不是祝公道还会是谁“是祝大哥呀,吓人家一跳,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呢,不过遭贼了也不怕,有师父和祝大哥在,什么毛贼都不是对手。”小乔拍着胸脯,巧笑嫣然。“我陪你去。”祝公道朝小乔说道。“啊什么你陪我去”小乔有点发懵。“你想去丹阳,我陪你去。”祝公道郑重其事道。“真的吗祝大哥你太好了,我可以去丹阳找姐夫了,可是姐姐肯定不会同意我去的,不行,我要想个办法才行,我先去收拾包袱。”小乔乐不可支,一溜烟跑了。小乔一走,王越盯着面沉如水的祝公道半晌,问道:“失手了”祝公道点头。王越叹道:“可惜了,如此说来,那杨阿若确实身手了得。”祝公道问道:“你怎知他名讳”王越略显惆怅道:“此子或许是我一故友之后,那杨阿若无论样貌,气质,都与他有八分相似之处。”祝公道默然无语。王越又道:“公道,此去丹阳,帮我带一句话给无双,告诉他失踪的周山已经找到,不过找到的是一具尸体,凶手是谁暂未查明,不过此事我已交付给桥公,想来桥公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祝公道点头,沉默寡言。王越知道这家伙是半个哑巴,与他也无甚话讲,寥寥几句,便悄然离去。第二十六章 小乔过长江翌日,小乔留书离家,直奔丹阳郡而去。“爹,这可怎么办,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去过庐江以外的地方,现在一个人出远门,她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大乔一脸焦急,桥渊脸色也不好看,不过看到小乔留的信上有祝公道随身保护,他便稍稍放宽了心。桥渊安慰道:“放心吧,有祝公道随行,听琴肯定能安然到达丹阳,我立刻修书一封告知无双,让他派人接应一下。”大乔道:“那祝公道看起来古古怪怪的,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不行,我也要去丹阳。”桥渊皱眉道:“你还嫌不够乱吗丹阳现在兵荒马乱到处在打战,你要是发生点什么,教为父怎么有脸面对无双”大乔欲言又止:“可是听琴”桥渊一脸严肃道:“行了,你好好在家经营酒庄的生意,争取把无双酒的销路推向九州,此时无双在江东刚刚站稳脚跟,我们必须给予他更多更好的支持,这是当下最重要也是最刻不容缓的事情,至于你妹妹的事,我自会想办法处置。”大乔无奈一叹,失望而去,心里却日渐担忧小乔的安危。大乔前脚一走,房内的屏风后走出一人。“桥公有两个天姿国色的女儿,在下实在羡慕的很呀。”那人悄然来到桥渊身后,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样呼之而出,若是刘敢在此一定会认识此人,他便是陆康手下的左膀右臂,李术。“羡慕你也可以生一个,我倒是更加羡慕你,儿子有了,权力也有了,你说你还缺什么”桥渊转过身来,盯着李术。“原来桥公苦于膝下无子,其实这算得了什么,桥公大可将你那好女婿当成自家儿子,我是真羡慕你能找到这般优秀的女婿,我若是有这么好的女婿,只怕晚上做梦都会笑出声来。”李术走过桥渊,端起桌上的温茶,:“我一直认为,权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外衣,可一件衣服穿久了会旧,会破,所以男人想活得光鲜亮丽,只有不断换新衣服,掌握更大的权利。”“有道是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权。”李术沉声吟诵,娓娓道来:“术以为,一个男人一生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哪怕死了也应该终生无憾了。”“所以说,李大人是想要那庐江太守之位吗”桥渊忽然问道,似笑非笑。“陆康已死,文稷又投了曹操,试问庐江还有谁比我更合适坐那个位置吗”李术自信满满道。“话虽如此,可现在的庐江太守刘勋是袁术的心腹,你不可能争得过他。”桥渊微微摇头道。“如果,刘勋死了呢”李术笑道。“你该不会是想”桥渊后知后觉,看着李术皮肉不笑的嘴脸,不由背后发凉。长江。浪花卷着江水随波逐流,一艘客船由北向南,缓缓行驶在波涛之上。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忽然被风吹来,下一刻,天空中飘起了大雨,雨水哗啦啦地落在客船之上,却阻止不了船上众人的交谈。“你们听说了吗,孙策前不久率军击败了张英、樊能的军队,连曲阿都被攻陷了,扬州刺史刘繇都逃到豫章去了。”“真的假的,孙策有这么厉害”“当然是真的,我有个朋友就是从曲阿逃出来的,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我那朋友说孙策现在手上起码有三万可战之兵,若真如此,依我看来扬州境内只怕再无一人是孙策的对手”“是极是极”“谁说没有,你们可别忘了,扬州还有刘敢”一道声音忽然传来,打断了众人的谈话。只见说话之人是一名英气逼人的少年公子,此人面百如玉,模样俊俏,稍微美中不足的是身材矮小,不过这也与他年纪尚轻有关,毕竟只是一脸稚气未消的少年人。“哦,这位小兄弟何以如此看好刘敢虽说刘敢在丹阳打过几次胜仗,不过那都不是什么大战役,唯一值得一提的只有奇兵攻宛陵,听说宛陵三千守军仅仅坚守了一日便被攻破,刘敢麾下大将一箭射杀了宛陵太守周尚,说起来也是相当有侥幸的成分”“这一战我也听说过,的确运气成分居多,宛陵城墙那么高,哪那么容易被人一箭射死,周尚肯定是死在流矢之下。”“兄台高见,在下也是这样认为的。”众人纷纷出言,那俊俏公子听了却不乐意了,争辩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孙策打下曲阿是无人可敌,刘敢打下宛陵就变成了侥幸,你们等着吧,刘敢一定只见一道白影忽然纵身而下,落地之时,那人一身白色长袍随风飘扬,干净质朴的脸上目无表情,不是祝公道还会是谁“是祝大哥呀,吓人家一跳,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呢,不过遭贼了也不怕,有师父和祝大哥在,什么毛贼都不是对手。”小乔拍着胸脯,巧笑嫣然。“我陪你去。”祝公道朝小乔说道。“啊什么你陪我去”小乔有点发懵。“你想去丹阳,我陪你去。”祝公道郑重其事道。“真的吗祝大哥你太好了,我可以去丹阳找姐夫了,可是姐姐肯定不会同意我去的,不行,我要想个办法才行,我先去收拾包袱。”小乔乐不可支,一溜烟跑了。小乔一走,王越盯着面沉如水的祝公道半晌,问道:“失手了”祝公道点头。王越叹道:“可惜了,如此说来,那杨阿若确实身手了得。”祝公道问道:“你怎知他名讳”王越略显惆怅道:“此子或许是我一故友之后,那杨阿若无论样貌,气质,都与他有八分相似之处。”祝公道默然无语。王越又道:“公道,此去丹阳,帮我带一句话给无双,告诉他失踪的周山已经找到,不过找到的是一具尸体,凶手是谁暂未查明,不过此事我已交付给桥公,想来桥公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祝公道点头,沉默寡言。王越知道这家伙是半个哑巴,与他也无甚话讲,寥寥几句,便悄然离去。第二十六章 小乔过长江翌日,小乔留书离家,直奔丹阳郡而去。“爹,这可怎么办,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去过庐江以外的地方,现在一个人出远门,她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大乔一脸焦急,桥渊脸色也不好看,不过看到小乔留的信上有祝公道随身保护,他便稍稍放宽了心。桥渊安慰道:“放心吧,有祝公道随行,听琴肯定能安然到达丹阳,我立刻修书一封告知无双,让他派人接应一下。”大乔道:“那祝公道看起来古古怪怪的,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不行,我也要去丹阳。”桥渊皱眉道:“你还嫌不够乱吗丹阳现在兵荒马乱到处在打战,你要是发生点什么,教为父怎么有脸面对无双”大乔欲言又止:“可是听琴”桥渊一脸严肃道:“行了,你好好在家经营酒庄的生意,争取把无双酒的销路推向九州,此时无双在江东刚刚站稳脚跟,我们必须给予他更多更好的支持,这是当下最重要也是最刻不容缓的事情,至于你妹妹的事,我自会想办法处置。”大乔无奈一叹,失望而去,心里却日渐担忧小乔的安危。大乔前脚一走,房内的屏风后走出一人。“桥公有两个天姿国色的女儿,在下实在羡慕的很呀。”那人悄然来到桥渊身后,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样呼之而出,若是刘敢在此一定会认识此人,他便是陆康手下的左膀右臂,李术。“羡慕你也可以生一个,我倒是更加羡慕你,儿子有了,权力也有了,你说你还缺什么”桥渊转过身来,盯着李术。“原来桥公苦于膝下无子,其实这算得了什么,桥公大可将你那好女婿当成自家儿子,我是真羡慕你能找到这般优秀的女婿,我若是有这么好的女婿,只怕晚上做梦都会笑出声来。”李术走过桥渊,端起桌上的温茶,:“我一直认为,权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外衣,可一件衣服穿久了会旧,会破,所以男人想活得光鲜亮丽,只有不断换新衣服,掌握更大的权利。”“有道是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权。”李术沉声吟诵,娓娓道来:“术以为,一个男人一生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哪怕死了也应该终生无憾了。”“所以说,李大人是想要那庐江太守之位吗”桥渊忽然问道,似笑非笑。“陆康已死,文稷又投了曹操,试问庐江还有谁比我更合适坐那个位置吗”李术自信满满道。“话虽如此,可现在的庐江太守刘勋是袁术的心腹,你不可能争得过他。”桥渊微微摇头道。“如果,刘勋死了呢”李术笑道。“你该不会是想”桥渊后知后觉,看着李术皮肉不笑的嘴脸,不由背后发凉。长江。浪花卷着江水随波逐流,一艘客船由北向南,缓缓行驶在波涛之上。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忽然被风吹来,下一刻,天空中飘起了大雨,雨水哗啦啦地落在客船之上,却阻止不了船上众人的交谈。“你们听说了吗,孙策前不久率军击败了张英、樊能的军队,连曲阿都被攻陷了,扬州刺史刘繇都逃到豫章去了。”“真的假的,孙策有这么厉害”“当然是真的,我有个朋友就是从曲阿逃出来的,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我那朋友说孙策现在手上起码有三万可战之兵,若真如此,依我看来扬州境内只怕再无一人是孙策的对手”“是极是极”“谁说没有,你们可别忘了,扬州还有刘敢”一道声音忽然传来,打断了众人的谈话。只见说话之人是一名英气逼人的少年公子,此人面百如玉,模样俊俏,稍微美中不足的是身材矮小,不过这也与他年纪尚轻有关,毕竟只是一脸稚气未消的少年人。“哦,这位小兄弟何以如此看好刘敢虽说刘敢在丹阳打过几次胜仗,不过那都不是什么大战役,唯一值得一提的只有奇兵攻宛陵,听说宛陵三千守军仅仅坚守了一日便被攻破,刘敢麾下大将一箭射杀了宛陵太守周尚,说起来也是相当有侥幸的成分”“这一战我也听说过,的确运气成分居多,宛陵城墙那么高,哪那么容易被人一箭射死,周尚肯定是死在流矢之下。”“兄台高见,在下也是这样认为的。”众人纷纷出言,那俊俏公子听了却不乐意了,争辩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孙策打下曲阿是无人可敌,刘敢打下宛陵就变成了侥幸,你们等着吧,刘敢一定只见一道白影忽然纵身而下,落地之时,那人一身白色长袍随风飘扬,干净质朴的脸上目无表情,不是祝公道还会是谁“是祝大哥呀,吓人家一跳,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呢,不过遭贼了也不怕,有师父和祝大哥在,什么毛贼都不是对手。”小乔拍着胸脯,巧笑嫣然。“我陪你去。”祝公道朝小乔说道。“啊什么你陪我去”小乔有点发懵。“你想去丹阳,我陪你去。”祝公道郑重其事道。“真的吗祝大哥你太好了,我可以去丹阳找姐夫了,可是姐姐肯定不会同意我去的,不行,我要想个办法才行,我先去收拾包袱。”小乔乐不可支,一溜烟跑了。小乔一走,王越盯着面沉如水的祝公道半晌,问道:“失手了”祝公道点头。王越叹道:“可惜了,如此说来,那杨阿若确实身手了得。”祝公道问道:“你怎知他名讳”王越略显惆怅道:“此子或许是我一故友之后,那杨阿若无论样貌,气质,都与他有八分相似之处。”祝公道默然无语。王越又道:“公道,此去丹阳,帮我带一句话给无双,告诉他失踪的周山已经找到,不过找到的是一具尸体,凶手是谁暂未查明,不过此事我已交付给桥公,想来桥公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祝公道点头,沉默寡言。王越知道这家伙是半个哑巴,与他也无甚话讲,寥寥几句,便悄然离去。第二十六章 小乔过长江翌日,小乔留书离家,直奔丹阳郡而去。“爹,这可怎么办,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去过庐江以外的地方,现在一个人出远门,她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大乔一脸焦急,桥渊脸色也不好看,不过看到小乔留的信上有祝公道随身保护,他便稍稍放宽了心。桥渊安慰道:“放心吧,有祝公道随行,听琴肯定能安然到达丹阳,我立刻修书一封告知无双,让他派人接应一下。”大乔道:“那祝公道看起来古古怪怪的,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不行,我也要去丹阳。”桥渊皱眉道:“你还嫌不够乱吗丹阳现在兵荒马乱到处在打战,你要是发生点什么,教为父怎么有脸面对无双”大乔欲言又止:“可是听琴”桥渊一脸严肃道:“行了,你好好在家经营酒庄的生意,争取把无双酒的销路推向九州,此时无双在江东刚刚站稳脚跟,我们必须给予他更多更好的支持,这是当下最重要也是最刻不容缓的事情,至于你妹妹的事,我自会想办法处置。”大乔无奈一叹,失望而去,心里却日渐担忧小乔的安危。大乔前脚一走,房内的屏风后走出一人。“桥公有两个天姿国色的女儿,在下实在羡慕的很呀。”那人悄然来到桥渊身后,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样呼之而出,若是刘敢在此一定会认识此人,他便是陆康手下的左膀右臂,李术。“羡慕你也可以生一个,我倒是更加羡慕你,儿子有了,权力也有了,你说你还缺什么”桥渊转过身来,盯着李术。“原来桥公苦于膝下无子,其实这算得了什么,桥公大可将你那好女婿当成自家儿子,我是真羡慕你能找到这般优秀的女婿,我若是有这么好的女婿,只怕晚上做梦都会笑出声来。”李术走过桥渊,端起桌上的温茶,:“我一直认为,权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外衣,可一件衣服穿久了会旧,会破,所以男人想活得光鲜亮丽,只有不断换新衣服,掌握更大的权利。”“有道是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权。”李术沉声吟诵,娓娓道来:“术以为,一个男人一生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哪怕死了也应该终生无憾了。”“所以说,李大人是想要那庐江太守之位吗”桥渊忽然问道,似笑非笑。“陆康已死,文稷又投了曹操,试问庐江还有谁比我更合适坐那个位置吗”李术自信满满道。“话虽如此,可现在的庐江太守刘勋是袁术的心腹,你不可能争得过他。”桥渊微微摇头道。“如果,刘勋死了呢”李术笑道。“你该不会是想”桥渊后知后觉,看着李术皮肉不笑的嘴脸,不由背后发凉。长江。浪花卷着江水随波逐流,一艘客船由北向南,缓缓行驶在波涛之上。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忽然被风吹来,下一刻,天空中飘起了大雨,雨水哗啦啦地落在客船之上,却阻止不了船上众人的交谈。“你们听说了吗,孙策前不久率军击败了张英、樊能的军队,连曲阿都被攻陷了,扬州刺史刘繇都逃到豫章去了。”“真的假的,孙策有这么厉害”“当然是真的,我有个朋友就是从曲阿逃出来的,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我那朋友说孙策现在手上起码有三万可战之兵,若真如此,依我看来扬州境内只怕再无一人是孙策的对手”“是极是极”“谁说没有,你们可别忘了,扬州还有刘敢”一道声音忽然传来,打断了众人的谈话。只见说话之人是一名英气逼人的少年公子,此人面百如玉,模样俊俏,稍微美中不足的是身材矮小,不过这也与他年纪尚轻有关,毕竟只是一脸稚气未消的少年人。“哦,这位小兄弟何以如此看好刘敢虽说刘敢在丹阳打过几次胜仗,不过那都不是什么大战役,唯一值得一提的只有奇兵攻宛陵,听说宛陵三千守军仅仅坚守了一日便被攻破,刘敢麾下大将一箭射杀了宛陵太守周尚,说起来也是相当有侥幸的成分”“这一战我也听说过,的确运气成分居多,宛陵城墙那么高,哪那么容易被人一箭射死,周尚肯定是死在流矢之下。”“兄台高见,在下也是这样认为的。”众人纷纷出言,那俊俏公子听了却不乐意了,争辩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孙策打下曲阿是无人可敌,刘敢打下宛陵就变成了侥幸,你们等着吧,刘敢一定只见一道白影忽然纵身而下,落地之时,那人一身白色长袍随风飘扬,干净质朴的脸上目无表情,不是祝公道还会是谁“是祝大哥呀,吓人家一跳,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呢,不过遭贼了也不怕,有师父和祝大哥在,什么毛贼都不是对手。”小乔拍着胸脯,巧笑嫣然。“我陪你去。”祝公道朝小乔说道。“啊什么你陪我去”小乔有点发懵。“你想去丹阳,我陪你去。”祝公道郑重其事道。“真的吗祝大哥你太好了,我可以去丹阳找姐夫了,可是姐姐肯定不会同意我去的,不行,我要想个办法才行,我先去收拾包袱。”小乔乐不可支,一溜烟跑了。小乔一走,王越盯着面沉如水的祝公道半晌,问道:“失手了”祝公道点头。王越叹道:“可惜了,如此说来,那杨阿若确实身手了得。”祝公道问道:“你怎知他名讳”王越略显惆怅道:“此子或许是我一故友之后,那杨阿若无论样貌,气质,都与他有八分相似之处。”祝公道默然无语。王越又道:“公道,此去丹阳,帮我带一句话给无双,告诉他失踪的周山已经找到,不过找到的是一具尸体,凶手是谁暂未查明,不过此事我已交付给桥公,想来桥公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祝公道点头,沉默寡言。王越知道这家伙是半个哑巴,与他也无甚话讲,寥寥几句,便悄然离去。第二十六章 小乔过长江翌日,小乔留书离家,直奔丹阳郡而去。“爹,这可怎么办,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去过庐江以外的地方,现在一个人出远门,她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大乔一脸焦急,桥渊脸色也不好看,不过看到小乔留的信上有祝公道随身保护,他便稍稍放宽了心。桥渊安慰道:“放心吧,有祝公道随行,听琴肯定能安然到达丹阳,我立刻修书一封告知无双,让他派人接应一下。”大乔道:“那祝公道看起来古古怪怪的,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不行,我也要去丹阳。”桥渊皱眉道:“你还嫌不够乱吗丹阳现在兵荒马乱到处在打战,你要是发生点什么,教为父怎么有脸面对无双”大乔欲言又止:“可是听琴”桥渊一脸严肃道:“行了,你好好在家经营酒庄的生意,争取把无双酒的销路推向九州,此时无双在江东刚刚站稳脚跟,我们必须给予他更多更好的支持,这是当下最重要也是最刻不容缓的事情,至于你妹妹的事,我自会想办法处置。”大乔无奈一叹,失望而去,心里却日渐担忧小乔的安危。大乔前脚一走,房内的屏风后走出一人。“桥公有两个天姿国色的女儿,在下实在羡慕的很呀。”那人悄然来到桥渊身后,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样呼之而出,若是刘敢在此一定会认识此人,他便是陆康手下的左膀右臂,李术。“羡慕你也可以生一个,我倒是更加羡慕你,儿子有了,权力也有了,你说你还缺什么”桥渊转过身来,盯着李术。“原来桥公苦于膝下无子,其实这算得了什么,桥公大可将你那好女婿当成自家儿子,我是真羡慕你能找到这般优秀的女婿,我若是有这么好的女婿,只怕晚上做梦都会笑出声来。”李术走过桥渊,端起桌上的温茶,:“我一直认为,权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外衣,可一件衣服穿久了会旧,会破,所以男人想活得光鲜亮丽,只有不断换新衣服,掌握更大的权利。”“有道是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权。”李术沉声吟诵,娓娓道来:“术以为,一个男人一生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哪怕死了也应该终生无憾了。”“所以说,李大人是想要那庐江太守之位吗”桥渊忽然问道,似笑非笑。“陆康已死,文稷又投了曹操,试问庐江还有谁比我更合适坐那个位置吗”李术自信满满道。“话虽如此,可现在的庐江太守刘勋是袁术的心腹,你不可能争得过他。”桥渊微微摇头道。“如果,刘勋死了呢”李术笑道。“你该不会是想”桥渊后知后觉,看着李术皮肉不笑的嘴脸,不由背后发凉。长江。浪花卷着江水随波逐流,一艘客船由北向南,缓缓行驶在波涛之上。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忽然被风吹来,下一刻,天空中飘起了大雨,雨水哗啦啦地落在客船之上,却阻止不了船上众人的交谈。“你们听说了吗,孙策前不久率军击败了张英、樊能的军队,连曲阿都被攻陷了,扬州刺史刘繇都逃到豫章去了。”“真的假的,孙策有这么厉害”“当然是真的,我有个朋友就是从曲阿逃出来的,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我那朋友说孙策现在手上起码有三万可战之兵,若真如此,依我看来扬州境内只怕再无一人是孙策的对手”“是极是极”“谁说没有,你们可别忘了,扬州还有刘敢”一道声音忽然传来,打断了众人的谈话。只见说话之人是一名英气逼人的少年公子,此人面百如玉,模样俊俏,稍微美中不足的是身材矮小,不过这也与他年纪尚轻有关,毕竟只是一脸稚气未消的少年人。“哦,这位小兄弟何以如此看好刘敢虽说刘敢在丹阳打过几次胜仗,不过那都不是什么大战役,唯一值得一提的只有奇兵攻宛陵,听说宛陵三千守军仅仅坚守了一日便被攻破,刘敢麾下大将一箭射杀了宛陵太守周尚,说起来也是相当有侥幸的成分”“这一战我也听说过,的确运气成分居多,宛陵城墙那么高,哪那么容易被人一箭射死,周尚肯定是死在流矢之下。”“兄台高见,在下也是这样认为的。”众人纷纷出言,那俊俏公子听了却不乐意了,争辩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孙策打下曲阿是无人可敌,刘敢打下宛陵就变成了侥幸,你们等着吧,刘敢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