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与袁术也有很大的嫌疑,唉,只能说伯符太不小心了,之前我就提醒过他,可惜他不听我劝。”吕范一脸惆怅地道。“我问过了,那天的刺客一共有两个人,有一个穿着白袍使两把七寸短剑,这人武艺十分厉害,就连韩当都被他一招击落马下,另一个人是名神箭手,远远的一箭就把伯符射倒,在江东有这种箭术的人让我想起了一个人的名字。”周瑜沉声道。“谁”吕范问道。“太史慈。”周瑜捏紧了拳头,太史慈射杀他的叔父周尚,这个仇恨他始终没有忘怀,所以一听说孙策是死在神箭手之下,周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太史慈。“可是那刘敢麾下大将太史慈”吕范眉头不由一皱。“正是此人。”周瑜道。“若真是他杀了伯符,我必杀此人为伯符报仇”吕范咬牙道。“此人如今就在城外,他是刘敢军中的先锋之一,不说此人一身武艺高深莫测,单单是他统率的五千军队就不好对付,听其名号曰为神箭营,听说这五千人个个都是百发百中的神射手。”周瑜叹道。“唉,刘敢兵精将勇,若伯符尚在我等又岂会惧他,但是现在孙氏内部分裂,孙静与徐琨各持己见,若再不想办法改变僵局,只怕大事不妙啊”吕范面露忧色道。“就如子衡所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愿孙静能够说服徐琨,现如今我们能做的,也只有坚守秣陵城这一条路”周瑜脸上逐渐有了坚定之色。这时,一名士兵急急忙忙来报:“启禀将军,城内有暴民试图打开西城门放敌军入城”一听禀报,周瑜和吕范同时脸色大变。吕范急急忙忙地领兵而去,周瑜率队巡视各处城门以防生变。秣陵城外,刘敢中军大营。“主公,里应外合之策失败了,秣陵城内防备森严,我们的内应一动手就被镇压。”军帐之中,刘敢听着手下的汇报,尽管这个结果早在意料之中,但是真的出来后还是难免令人失望。秣陵城有周瑜,取之不易啊一旁,朱桓察言观色,说道:“主公,秣陵不似溧阳,奇计夺城只怕难以奏效,但若强攻秣陵,我军必然伤亡惨重,如今我军只需坚壁清野,断水围城,敌军若无强援,时日一长,秣陵可下。”顿了顿,又道:“只是这样一来,消耗的时日未免过长,所以我建议,我军兵围秣陵的同时,何不派遣一只大军深入湖熟等地,一来可以收复失地,二来可以提前阻击吴郡援军。”刘敢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秣陵一时难以攻克,先打湖熟等地反而更为容易,若是敌方援军敢来支援,我便先灭了他们只是不知那位将军可为我收复北方失地”孙辅快人快语道:“孙某愿往”刘敢深深地看了孙辅一眼,说道:“国仪是要大义灭亲吗”孙辅恭敬道:“孙某只想助大帅早日一统江东,别无他念,请大帅明鉴。”刘敢笑道:“国仪有心了,还有谁愿意为本帅分忧解难”魏延站了出来:“延初来江东寸功未立便被大帅破格提拨,愿为大帅收复失地以报厚恩”刘敢嘴角一扬,说道:“魏延听令。”“属下在。”“本帅拨你三千神机营士兵,自东向北取湖熟、句容、江乘三县之地,汝可有信心拿下”“谢大帅信任,魏延必当赴死效力”“孙辅听令。”“属下在。”“嗯,你有一千本部士兵,本帅再拨你两千神机营士兵,共计三千人,自北向东配合魏延收复失地,你二人各领一军,若遇战机当以魏延为断。”“喏”“传令周泰与太史慈,坚壁清野,断水围城,任何人不得放出秣陵城”“喏”毗陵。夜黑风高,星光黯淡。徐琨独自一人在书房中走来走去,孙策死后的这段日子他过得十分难受,在内有孙静咄咄相逼,在外有甘宁大军虎视眈眈,所有的一切他都要独自承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死这么早你个短命鬼”似乎是被什么给刺激到了,徐琨忽然大发雷霆之怒,一边狠狠地摔打着书房内的摆件,一边咬牙切齿地大吼大叫。如此大的动静惊动了许多人,隔壁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徐琨听见声音,这才明白自己的失态,他深呼了两口大气,迫使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咚咚咚”短促的敲门声响起。“进来。”徐琨道。下一刻,一名风姿卓越的女人推门而入,这是一个美貌而优雅的女人,她的名字叫袁姬。“修德,你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火”袁姬温柔如水的声音传入徐琨耳中。“我没事,绍儿哭了”徐琨拉过袁姬的小手,紧紧握住。“他好不容易睡着了,你砸东西声音这么大,他能不哭吗”袁姬语气之中略有责怪之意。“是我不对,今天孙静威胁我想让我放弃拥立孙绍,我没有答应。”徐琨脸色难看地说道。“为什么不答应,你还想着那个位置吗”袁姬美目之中隐隐闪过一道泪光,幽幽道:“绍儿还小,你怎么忍心让他还在襁褓中就陷入权力纠纷,我们好不容易才可以在一起,你就不能放弃那个念头吗”“放弃,你叫我放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苦心造诣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现在让我放弃,绝无可能”徐琨紧紧咬牙,冷冷道:“他们不是想拥护孙权吗,如果孙权从此消失,我看他们还怎么拥护”“你想干什么,孙权是你表弟,你不能这样做”袁姬的声音带着颤音。“一个表弟算什么,敢拦在我前面挡我的道,即便是我亲弟弟我都不会放过他”徐琨眼眸中的杀机一闪而逝。袁姬凝视着眼前最心爱的男人,她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虽然他就在身边。第五十三章 大势所趋战程普刘敢大军兵围秣陵,又以魏延、孙辅二将各领一军,深入丹阳郡北部收复失地。时周瑜任秣陵长,秣陵兵少不敢出城迎战,湖熟、句容、江乘三县之地逐步被魏、孙二将蚕食,秣陵沦为孤城。孙静以程普为大将,凌操为副将,黄盖为先锋,共计一万二千人,兵出曲阿,驰援秣陵。程普大军兵锋挥至句容,遭遇魏延部,两军交战,魏延兵少不敌,败退。程普一边乘胜追击,一边命人前往孙辅大营劝降。“将军姓孙非姓刘,何以倒行逆施反孙助刘”说话之人乃是孙坚族子孙河,孙坚在世之时孙河便随之征战四方,孙策破庐江,败刘繇,孙河也出了许多力,论起辈分和血缘关系来,孙辅还是孙河的堂兄,程普将孙河派来招降,孙辅大为意外。任凭孙河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孙辅不动如山泰然自若,直到孙辅被孙河说得不耐烦之时。孙辅第一次开口:“姓孙如何,姓刘又如何,别忘了你之前姓俞,后来才姓孙,既然姓氏可改,那么孙刘之间有何区别我助刘敢,不过为大势所趋,顺势而为”孙河笑道:“好一个顺势而为,顺势而为就可以忘却大义,顺势而为就可以不忠不孝,顺势而为就可以杀兄弑君乎”孙辅脸色顿时一沉,怒道:“我大哥非我所害,伯符的死也与我无关,你以为你黄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可以满口胡言污蔑于我”孙河冷笑道:“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中有数,若你心中还有一点点良知,就该明白此时孙氏已到了危急存亡之时,孙氏是兴是亡皆在你一念之间”顿了顿,孙河又道:“孙国仪,孙老二别忘了你的祖宗是谁”孙辅阴沉着脸,半晌无话。在句容击败魏延后,程普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直追魏延残部至湖熟境内。魏延率军一路狼狈而逃,丢盔弃甲,轻装行军。“我当这魏延是何方神圣,谁知打战打的连武器都不要了,这样的人都能当将军,看来这刘无双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名不副实啊”黄盖是大军先锋官,他一路追赶魏延军队,在看到魏延为了逃跑而丢下一地的武器辎重时,他不禁开始嘲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杂号将军。打战打到丢盔卸甲,的确是件丢人的事情。与黄盖不同,程普性格谨慎,他冷静分析道:“魏延虽然败给我们一阵,但是他折损的人马并不多,何况以我军的行军速度也未必能追上他,他有什么理由扔下辎重轻装而逃此事大有古怪,我等还需千万小心为妙。”凌操道:“德谋多虑了吧,我观那魏延之兵逃跑时慌张无序,犹如无头苍蝇,此败逃之迹不似作假。”黄盖道:“管他真假,杀过去便是,我军一万两千之众,还怕他区区三千弱旅不成”程普沉吟半晌,越想越觉得不妥,当下发号施令道:“全军听令,整军列队,缓速行军,不可盲目追击敌军”此令一出,黄盖不由小声朝凌操说道:“唉,德谋胆子也忒小了,这缓速行军要缓到什么时候,再缓下去估计秣陵都被打破了。”不料这话还是被程普听见了少许,只见他冷眼瞥向黄盖,冷声道:“公覆,你说什么呢”黄盖连忙摆手否认,再不敢腹诽多言。程普一路率军缓缓行军,大军行至一处地势倾斜的小山林。“全军止步”程普一道口令下达,不一会儿,一万两千人的大军便停在原地,一动不动。黄盖抱怨道:“德谋,怎么又停下来了,这样下去几时能赶到秣陵,兵贵神速,时不我待啊”程普指着前方高地处的丛林,沉声说道:“此处地势居高临下,且周遭多处易于伏击,若是敌军在此埋伏一军,我军必当遭受重创,此路不可过。”黄盖道:“湖熟境内只有魏延与孙辅两部人马,刘敢大军尚在秣陵,而孙辅已经答应我们按兵不动,魏延更是被我军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放眼整个湖熟境内,试问还有谁能阻挡我军兵锋”凌操道:“公覆说得有理,此处虽然地势险要,但是魏延已经兵败而逃,魏延的军队甚至连武器都没有,即便他想埋伏我军,恐怕也是有心无力。”程普思虑再三,隐隐约约始终觉得此路不妥,但若是绕道而行势必耽误行军日程,万一秣陵陷落,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程普沉吟道:“这样吧,公覆可先率领先锋营两千将士先行一步,若是畅通无阻,我再勒令全军紧随其后。”黄盖无言以对,唯有拉起两千先锋营迈步行军而去。只见先锋营不紧不慢地越过险地,什么都没有发生,程普这才松了一口。“全军出发。”程普大手一挥,一马当先行军前行,身后是一万大军缓缓前进。大军过了一半,山林之中忽然百鸟齐飞而出,鸟鸣不断。“不好,有埋伏”程普打仗多年,经验丰富,通过鸟叫便发现了山林之中掩藏的重重杀机。不过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程普的一万大军已经行至险要之地。倏忽。山林之中无数引火之物乱飞而出,紧接着是一支支熊熊燃烧的火箭划破空气。“嗖嗖嗖”接连不断的破空之声传来。一支支燃烧的火箭落在地上的引火之物上,下一刻,滔天大火徒然而起。“啊”惨叫声传来。只见一个士兵的身体被点燃,他疼得哇哇大叫,试图用尽一切方法来扑灭火焰,却都徒劳无功。慌张与恐惧之间,痛苦与混乱之间,着火的士兵扑在了另一个士兵身上,口中还在大喊:“救我,帮我灭火”火没有灭,它从一个士兵身上燃烧到另一个士兵身上,然后又燃烧到第三个士兵身上,诸如此列,越来越多的士兵遭受火焰的侵袭。“呼”一阵风吹过。火借风势,风助火势,大火越吹越大,犹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借着光芒大作的火焰,在那高山之上,一面孙字大旗随风而动。在那迎风飞舞的旗帜下面,孙辅面无表情的脸上除了刘敢大军兵围秣陵,又以魏延、孙辅二将各领一军,深入丹阳郡北部收复失地。时周瑜任秣陵长,秣陵兵少不敢出城迎战,湖熟、句容、江乘三县之地逐步被魏、孙二将蚕食,秣陵沦为孤城。孙静以程普为大将,凌操为副将,黄盖为先锋,共计一万二千人,兵出曲阿,驰援秣陵。程普大军兵锋挥至句容,遭遇魏延部,两军交战,魏延兵少不敌,败退。程普一边乘胜追击,一边命人前往孙辅大营劝降。“将军姓孙非姓刘,何以倒行逆施反孙助刘”说话之人乃是孙坚族子孙河,孙坚在世之时孙河便随之征战四方,孙策破庐江,败刘繇,孙河也出了许多力,论起辈分和血缘关系来,孙辅还是孙河的堂兄,程普将孙河派来招降,孙辅大为意外。任凭孙河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孙辅不动如山泰然自若,直到孙辅被孙河说得不耐烦之时。孙辅第一次开口:“姓孙如何,姓刘又如何,别忘了你之前姓俞,后来才姓孙,既然姓氏可改,那么孙刘之间有何区别我助刘敢,不过为大势所趋,顺势而为”孙河笑道:“好一个顺势而为,顺势而为就可以忘却大义,顺势而为就可以不忠不孝,顺势而为就可以杀兄弑君乎”孙辅脸色顿时一沉,怒道:“我大哥非我所害,伯符的死也与我无关,你以为你黄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可以满口胡言污蔑于我”孙河冷笑道:“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中有数,若你心中还有一点点良知,就该明白此时孙氏已到了危急存亡之时,孙氏是兴是亡皆在你一念之间”顿了顿,孙河又道:“孙国仪,孙老二别忘了你的祖宗是谁”孙辅阴沉着脸,半晌无话。在句容击败魏延后,程普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直追魏延残部至湖熟境内。魏延率军一路狼狈而逃,丢盔弃甲,轻装行军。“我当这魏延是何方神圣,谁知打战打的连武器都不要了,这样的人都能当将军,看来这刘无双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名不副实啊”黄盖是大军先锋官,他一路追赶魏延军队,在看到魏延为了逃跑而丢下一地的武器辎重时,他不禁开始嘲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杂号将军。打战打到丢盔卸甲,的确是件丢人的事情。与黄盖不同,程普性格谨慎,他冷静分析道:“魏延虽然败给我们一阵,但是他折损的人马并不多,何况以我军的行军速度也未必能追上他,他有什么理由扔下辎重轻装而逃此事大有古怪,我等还需千万小心为妙。”凌操道:“德谋多虑了吧,我观那魏延之兵逃跑时慌张无序,犹如无头苍蝇,此败逃之迹不似作假。”黄盖道:“管他真假,杀过去便是,我军一万两千之众,还怕他区区三千弱旅不成”程普沉吟半晌,越想越觉得不妥,当下发号施令道:“全军听令,整军列队,缓速行军,不可盲目追击敌军”此令一出,黄盖不由小声朝凌操说道:“唉,德谋胆子也忒小了,这缓速行军要缓到什么时候,再缓下去估计秣陵都被打破了。”不料这话还是被程普听见了少许,只见他冷眼瞥向黄盖,冷声道:“公覆,你说什么呢”黄盖连忙摆手否认,再不敢腹诽多言。程普一路率军缓缓行军,大军行至一处地势倾斜的小山林。“全军止步”程普一道口令下达,不一会儿,一万两千人的大军便停在原地,一动不动。黄盖抱怨道:“德谋,怎么又停下来了,这样下去几时能赶到秣陵,兵贵神速,时不我待啊”程普指着前方高地处的丛林,沉声说道:“此处地势居高临下,且周遭多处易于伏击,若是敌军在此埋伏一军,我军必当遭受重创,此路不可过。”黄盖道:“湖熟境内只有魏延与孙辅两部人马,刘敢大军尚在秣陵,而孙辅已经答应我们按兵不动,魏延更是被我军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放眼整个湖熟境内,试问还有谁能阻挡我军兵锋”凌操道:“公覆说得有理,此处虽然地势险要,但是魏延已经兵败而逃,魏延的军队甚至连武器都没有,即便他想埋伏我军,恐怕也是有心无力。”程普思虑再三,隐隐约约始终觉得此路不妥,但若是绕道而行势必耽误行军日程,万一秣陵陷落,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程普沉吟道:“这样吧,公覆可先率领先锋营两千将士先行一步,若是畅通无阻,我再勒令全军紧随其后。”黄盖无言以对,唯有拉起两千先锋营迈步行军而去。只见先锋营不紧不慢地越过险地,什么都没有发生,程普这才松了一口。“全军出发。”程普大手一挥,一马当先行军前行,身后是一万大军缓缓前进。大军过了一半,山林之中忽然百鸟齐飞而出,鸟鸣不断。“不好,有埋伏”程普打仗多年,经验丰富,通过鸟叫便发现了山林之中掩藏的重重杀机。不过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程普的一万大军已经行至险要之地。倏忽。山林之中无数引火之物乱飞而出,紧接着是一支支熊熊燃烧的火箭划破空气。“嗖嗖嗖”接连不断的破空之声传来。一支支燃烧的火箭落在地上的引火之物上,下一刻,滔天大火徒然而起。“啊”惨叫声传来。只见一个士兵的身体被点燃,他疼得哇哇大叫,试图用尽一切方法来扑灭火焰,却都徒劳无功。慌张与恐惧之间,痛苦与混乱之间,着火的士兵扑在了另一个士兵身上,口中还在大喊:“救我,帮我灭火”火没有灭,它从一个士兵身上燃烧到另一个士兵身上,然后又燃烧到第三个士兵身上,诸如此列,越来越多的士兵遭受火焰的侵袭。“呼”一阵风吹过。火借风势,风助火势,大火越吹越大,犹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借着光芒大作的火焰,在那高山之上,一面孙字大旗随风而动。在那迎风飞舞的旗帜下面,孙辅面无表情的脸上除了刘敢大军兵围秣陵,又以魏延、孙辅二将各领一军,深入丹阳郡北部收复失地。时周瑜任秣陵长,秣陵兵少不敢出城迎战,湖熟、句容、江乘三县之地逐步被魏、孙二将蚕食,秣陵沦为孤城。孙静以程普为大将,凌操为副将,黄盖为先锋,共计一万二千人,兵出曲阿,驰援秣陵。程普大军兵锋挥至句容,遭遇魏延部,两军交战,魏延兵少不敌,败退。程普一边乘胜追击,一边命人前往孙辅大营劝降。“将军姓孙非姓刘,何以倒行逆施反孙助刘”说话之人乃是孙坚族子孙河,孙坚在世之时孙河便随之征战四方,孙策破庐江,败刘繇,孙河也出了许多力,论起辈分和血缘关系来,孙辅还是孙河的堂兄,程普将孙河派来招降,孙辅大为意外。任凭孙河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孙辅不动如山泰然自若,直到孙辅被孙河说得不耐烦之时。孙辅第一次开口:“姓孙如何,姓刘又如何,别忘了你之前姓俞,后来才姓孙,既然姓氏可改,那么孙刘之间有何区别我助刘敢,不过为大势所趋,顺势而为”孙河笑道:“好一个顺势而为,顺势而为就可以忘却大义,顺势而为就可以不忠不孝,顺势而为就可以杀兄弑君乎”孙辅脸色顿时一沉,怒道:“我大哥非我所害,伯符的死也与我无关,你以为你黄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可以满口胡言污蔑于我”孙河冷笑道:“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中有数,若你心中还有一点点良知,就该明白此时孙氏已到了危急存亡之时,孙氏是兴是亡皆在你一念之间”顿了顿,孙河又道:“孙国仪,孙老二别忘了你的祖宗是谁”孙辅阴沉着脸,半晌无话。在句容击败魏延后,程普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直追魏延残部至湖熟境内。魏延率军一路狼狈而逃,丢盔弃甲,轻装行军。“我当这魏延是何方神圣,谁知打战打的连武器都不要了,这样的人都能当将军,看来这刘无双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名不副实啊”黄盖是大军先锋官,他一路追赶魏延军队,在看到魏延为了逃跑而丢下一地的武器辎重时,他不禁开始嘲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杂号将军。打战打到丢盔卸甲,的确是件丢人的事情。与黄盖不同,程普性格谨慎,他冷静分析道:“魏延虽然败给我们一阵,但是他折损的人马并不多,何况以我军的行军速度也未必能追上他,他有什么理由扔下辎重轻装而逃此事大有古怪,我等还需千万小心为妙。”凌操道:“德谋多虑了吧,我观那魏延之兵逃跑时慌张无序,犹如无头苍蝇,此败逃之迹不似作假。”黄盖道:“管他真假,杀过去便是,我军一万两千之众,还怕他区区三千弱旅不成”程普沉吟半晌,越想越觉得不妥,当下发号施令道:“全军听令,整军列队,缓速行军,不可盲目追击敌军”此令一出,黄盖不由小声朝凌操说道:“唉,德谋胆子也忒小了,这缓速行军要缓到什么时候,再缓下去估计秣陵都被打破了。”不料这话还是被程普听见了少许,只见他冷眼瞥向黄盖,冷声道:“公覆,你说什么呢”黄盖连忙摆手否认,再不敢腹诽多言。程普一路率军缓缓行军,大军行至一处地势倾斜的小山林。“全军止步”程普一道口令下达,不一会儿,一万两千人的大军便停在原地,一动不动。黄盖抱怨道:“德谋,怎么又停下来了,这样下去几时能赶到秣陵,兵贵神速,时不我待啊”程普指着前方高地处的丛林,沉声说道:“此处地势居高临下,且周遭多处易于伏击,若是敌军在此埋伏一军,我军必当遭受重创,此路不可过。”黄盖道:“湖熟境内只有魏延与孙辅两部人马,刘敢大军尚在秣陵,而孙辅已经答应我们按兵不动,魏延更是被我军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放眼整个湖熟境内,试问还有谁能阻挡我军兵锋”凌操道:“公覆说得有理,此处虽然地势险要,但是魏延已经兵败而逃,魏延的军队甚至连武器都没有,即便他想埋伏我军,恐怕也是有心无力。”程普思虑再三,隐隐约约始终觉得此路不妥,但若是绕道而行势必耽误行军日程,万一秣陵陷落,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程普沉吟道:“这样吧,公覆可先率领先锋营两千将士先行一步,若是畅通无阻,我再勒令全军紧随其后。”黄盖无言以对,唯有拉起两千先锋营迈步行军而去。只见先锋营不紧不慢地越过险地,什么都没有发生,程普这才松了一口。“全军出发。”程普大手一挥,一马当先行军前行,身后是一万大军缓缓前进。大军过了一半,山林之中忽然百鸟齐飞而出,鸟鸣不断。“不好,有埋伏”程普打仗多年,经验丰富,通过鸟叫便发现了山林之中掩藏的重重杀机。不过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程普的一万大军已经行至险要之地。倏忽。山林之中无数引火之物乱飞而出,紧接着是一支支熊熊燃烧的火箭划破空气。“嗖嗖嗖”接连不断的破空之声传来。一支支燃烧的火箭落在地上的引火之物上,下一刻,滔天大火徒然而起。“啊”惨叫声传来。只见一个士兵的身体被点燃,他疼得哇哇大叫,试图用尽一切方法来扑灭火焰,却都徒劳无功。慌张与恐惧之间,痛苦与混乱之间,着火的士兵扑在了另一个士兵身上,口中还在大喊:“救我,帮我灭火”火没有灭,它从一个士兵身上燃烧到另一个士兵身上,然后又燃烧到第三个士兵身上,诸如此列,越来越多的士兵遭受火焰的侵袭。“呼”一阵风吹过。火借风势,风助火势,大火越吹越大,犹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借着光芒大作的火焰,在那高山之上,一面孙字大旗随风而动。在那迎风飞舞的旗帜下面,孙辅面无表情的脸上除了刘敢大军兵围秣陵,又以魏延、孙辅二将各领一军,深入丹阳郡北部收复失地。时周瑜任秣陵长,秣陵兵少不敢出城迎战,湖熟、句容、江乘三县之地逐步被魏、孙二将蚕食,秣陵沦为孤城。孙静以程普为大将,凌操为副将,黄盖为先锋,共计一万二千人,兵出曲阿,驰援秣陵。程普大军兵锋挥至句容,遭遇魏延部,两军交战,魏延兵少不敌,败退。程普一边乘胜追击,一边命人前往孙辅大营劝降。“将军姓孙非姓刘,何以倒行逆施反孙助刘”说话之人乃是孙坚族子孙河,孙坚在世之时孙河便随之征战四方,孙策破庐江,败刘繇,孙河也出了许多力,论起辈分和血缘关系来,孙辅还是孙河的堂兄,程普将孙河派来招降,孙辅大为意外。任凭孙河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孙辅不动如山泰然自若,直到孙辅被孙河说得不耐烦之时。孙辅第一次开口:“姓孙如何,姓刘又如何,别忘了你之前姓俞,后来才姓孙,既然姓氏可改,那么孙刘之间有何区别我助刘敢,不过为大势所趋,顺势而为”孙河笑道:“好一个顺势而为,顺势而为就可以忘却大义,顺势而为就可以不忠不孝,顺势而为就可以杀兄弑君乎”孙辅脸色顿时一沉,怒道:“我大哥非我所害,伯符的死也与我无关,你以为你黄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可以满口胡言污蔑于我”孙河冷笑道:“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中有数,若你心中还有一点点良知,就该明白此时孙氏已到了危急存亡之时,孙氏是兴是亡皆在你一念之间”顿了顿,孙河又道:“孙国仪,孙老二别忘了你的祖宗是谁”孙辅阴沉着脸,半晌无话。在句容击败魏延后,程普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直追魏延残部至湖熟境内。魏延率军一路狼狈而逃,丢盔弃甲,轻装行军。“我当这魏延是何方神圣,谁知打战打的连武器都不要了,这样的人都能当将军,看来这刘无双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名不副实啊”黄盖是大军先锋官,他一路追赶魏延军队,在看到魏延为了逃跑而丢下一地的武器辎重时,他不禁开始嘲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杂号将军。打战打到丢盔卸甲,的确是件丢人的事情。与黄盖不同,程普性格谨慎,他冷静分析道:“魏延虽然败给我们一阵,但是他折损的人马并不多,何况以我军的行军速度也未必能追上他,他有什么理由扔下辎重轻装而逃此事大有古怪,我等还需千万小心为妙。”凌操道:“德谋多虑了吧,我观那魏延之兵逃跑时慌张无序,犹如无头苍蝇,此败逃之迹不似作假。”黄盖道:“管他真假,杀过去便是,我军一万两千之众,还怕他区区三千弱旅不成”程普沉吟半晌,越想越觉得不妥,当下发号施令道:“全军听令,整军列队,缓速行军,不可盲目追击敌军”此令一出,黄盖不由小声朝凌操说道:“唉,德谋胆子也忒小了,这缓速行军要缓到什么时候,再缓下去估计秣陵都被打破了。”不料这话还是被程普听见了少许,只见他冷眼瞥向黄盖,冷声道:“公覆,你说什么呢”黄盖连忙摆手否认,再不敢腹诽多言。程普一路率军缓缓行军,大军行至一处地势倾斜的小山林。“全军止步”程普一道口令下达,不一会儿,一万两千人的大军便停在原地,一动不动。黄盖抱怨道:“德谋,怎么又停下来了,这样下去几时能赶到秣陵,兵贵神速,时不我待啊”程普指着前方高地处的丛林,沉声说道:“此处地势居高临下,且周遭多处易于伏击,若是敌军在此埋伏一军,我军必当遭受重创,此路不可过。”黄盖道:“湖熟境内只有魏延与孙辅两部人马,刘敢大军尚在秣陵,而孙辅已经答应我们按兵不动,魏延更是被我军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放眼整个湖熟境内,试问还有谁能阻挡我军兵锋”凌操道:“公覆说得有理,此处虽然地势险要,但是魏延已经兵败而逃,魏延的军队甚至连武器都没有,即便他想埋伏我军,恐怕也是有心无力。”程普思虑再三,隐隐约约始终觉得此路不妥,但若是绕道而行势必耽误行军日程,万一秣陵陷落,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程普沉吟道:“这样吧,公覆可先率领先锋营两千将士先行一步,若是畅通无阻,我再勒令全军紧随其后。”黄盖无言以对,唯有拉起两千先锋营迈步行军而去。只见先锋营不紧不慢地越过险地,什么都没有发生,程普这才松了一口。“全军出发。”程普大手一挥,一马当先行军前行,身后是一万大军缓缓前进。大军过了一半,山林之中忽然百鸟齐飞而出,鸟鸣不断。“不好,有埋伏”程普打仗多年,经验丰富,通过鸟叫便发现了山林之中掩藏的重重杀机。不过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程普的一万大军已经行至险要之地。倏忽。山林之中无数引火之物乱飞而出,紧接着是一支支熊熊燃烧的火箭划破空气。“嗖嗖嗖”接连不断的破空之声传来。一支支燃烧的火箭落在地上的引火之物上,下一刻,滔天大火徒然而起。“啊”惨叫声传来。只见一个士兵的身体被点燃,他疼得哇哇大叫,试图用尽一切方法来扑灭火焰,却都徒劳无功。慌张与恐惧之间,痛苦与混乱之间,着火的士兵扑在了另一个士兵身上,口中还在大喊:“救我,帮我灭火”火没有灭,它从一个士兵身上燃烧到另一个士兵身上,然后又燃烧到第三个士兵身上,诸如此列,越来越多的士兵遭受火焰的侵袭。“呼”一阵风吹过。火借风势,风助火势,大火越吹越大,犹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借着光芒大作的火焰,在那高山之上,一面孙字大旗随风而动。在那迎风飞舞的旗帜下面,孙辅面无表情的脸上除了刘敢大军兵围秣陵,又以魏延、孙辅二将各领一军,深入丹阳郡北部收复失地。时周瑜任秣陵长,秣陵兵少不敢出城迎战,湖熟、句容、江乘三县之地逐步被魏、孙二将蚕食,秣陵沦为孤城。孙静以程普为大将,凌操为副将,黄盖为先锋,共计一万二千人,兵出曲阿,驰援秣陵。程普大军兵锋挥至句容,遭遇魏延部,两军交战,魏延兵少不敌,败退。程普一边乘胜追击,一边命人前往孙辅大营劝降。“将军姓孙非姓刘,何以倒行逆施反孙助刘”说话之人乃是孙坚族子孙河,孙坚在世之时孙河便随之征战四方,孙策破庐江,败刘繇,孙河也出了许多力,论起辈分和血缘关系来,孙辅还是孙河的堂兄,程普将孙河派来招降,孙辅大为意外。任凭孙河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孙辅不动如山泰然自若,直到孙辅被孙河说得不耐烦之时。孙辅第一次开口:“姓孙如何,姓刘又如何,别忘了你之前姓俞,后来才姓孙,既然姓氏可改,那么孙刘之间有何区别我助刘敢,不过为大势所趋,顺势而为”孙河笑道:“好一个顺势而为,顺势而为就可以忘却大义,顺势而为就可以不忠不孝,顺势而为就可以杀兄弑君乎”孙辅脸色顿时一沉,怒道:“我大哥非我所害,伯符的死也与我无关,你以为你黄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可以满口胡言污蔑于我”孙河冷笑道:“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中有数,若你心中还有一点点良知,就该明白此时孙氏已到了危急存亡之时,孙氏是兴是亡皆在你一念之间”顿了顿,孙河又道:“孙国仪,孙老二别忘了你的祖宗是谁”孙辅阴沉着脸,半晌无话。在句容击败魏延后,程普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直追魏延残部至湖熟境内。魏延率军一路狼狈而逃,丢盔弃甲,轻装行军。“我当这魏延是何方神圣,谁知打战打的连武器都不要了,这样的人都能当将军,看来这刘无双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名不副实啊”黄盖是大军先锋官,他一路追赶魏延军队,在看到魏延为了逃跑而丢下一地的武器辎重时,他不禁开始嘲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杂号将军。打战打到丢盔卸甲,的确是件丢人的事情。与黄盖不同,程普性格谨慎,他冷静分析道:“魏延虽然败给我们一阵,但是他折损的人马并不多,何况以我军的行军速度也未必能追上他,他有什么理由扔下辎重轻装而逃此事大有古怪,我等还需千万小心为妙。”凌操道:“德谋多虑了吧,我观那魏延之兵逃跑时慌张无序,犹如无头苍蝇,此败逃之迹不似作假。”黄盖道:“管他真假,杀过去便是,我军一万两千之众,还怕他区区三千弱旅不成”程普沉吟半晌,越想越觉得不妥,当下发号施令道:“全军听令,整军列队,缓速行军,不可盲目追击敌军”此令一出,黄盖不由小声朝凌操说道:“唉,德谋胆子也忒小了,这缓速行军要缓到什么时候,再缓下去估计秣陵都被打破了。”不料这话还是被程普听见了少许,只见他冷眼瞥向黄盖,冷声道:“公覆,你说什么呢”黄盖连忙摆手否认,再不敢腹诽多言。程普一路率军缓缓行军,大军行至一处地势倾斜的小山林。“全军止步”程普一道口令下达,不一会儿,一万两千人的大军便停在原地,一动不动。黄盖抱怨道:“德谋,怎么又停下来了,这样下去几时能赶到秣陵,兵贵神速,时不我待啊”程普指着前方高地处的丛林,沉声说道:“此处地势居高临下,且周遭多处易于伏击,若是敌军在此埋伏一军,我军必当遭受重创,此路不可过。”黄盖道:“湖熟境内只有魏延与孙辅两部人马,刘敢大军尚在秣陵,而孙辅已经答应我们按兵不动,魏延更是被我军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放眼整个湖熟境内,试问还有谁能阻挡我军兵锋”凌操道:“公覆说得有理,此处虽然地势险要,但是魏延已经兵败而逃,魏延的军队甚至连武器都没有,即便他想埋伏我军,恐怕也是有心无力。”程普思虑再三,隐隐约约始终觉得此路不妥,但若是绕道而行势必耽误行军日程,万一秣陵陷落,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程普沉吟道:“这样吧,公覆可先率领先锋营两千将士先行一步,若是畅通无阻,我再勒令全军紧随其后。”黄盖无言以对,唯有拉起两千先锋营迈步行军而去。只见先锋营不紧不慢地越过险地,什么都没有发生,程普这才松了一口。“全军出发。”程普大手一挥,一马当先行军前行,身后是一万大军缓缓前进。大军过了一半,山林之中忽然百鸟齐飞而出,鸟鸣不断。“不好,有埋伏”程普打仗多年,经验丰富,通过鸟叫便发现了山林之中掩藏的重重杀机。不过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程普的一万大军已经行至险要之地。倏忽。山林之中无数引火之物乱飞而出,紧接着是一支支熊熊燃烧的火箭划破空气。“嗖嗖嗖”接连不断的破空之声传来。一支支燃烧的火箭落在地上的引火之物上,下一刻,滔天大火徒然而起。“啊”惨叫声传来。只见一个士兵的身体被点燃,他疼得哇哇大叫,试图用尽一切方法来扑灭火焰,却都徒劳无功。慌张与恐惧之间,痛苦与混乱之间,着火的士兵扑在了另一个士兵身上,口中还在大喊:“救我,帮我灭火”火没有灭,它从一个士兵身上燃烧到另一个士兵身上,然后又燃烧到第三个士兵身上,诸如此列,越来越多的士兵遭受火焰的侵袭。“呼”一阵风吹过。火借风势,风助火势,大火越吹越大,犹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借着光芒大作的火焰,在那高山之上,一面孙字大旗随风而动。在那迎风飞舞的旗帜下面,孙辅面无表情的脸上除了刘敢大军兵围秣陵,又以魏延、孙辅二将各领一军,深入丹阳郡北部收复失地。时周瑜任秣陵长,秣陵兵少不敢出城迎战,湖熟、句容、江乘三县之地逐步被魏、孙二将蚕食,秣陵沦为孤城。孙静以程普为大将,凌操为副将,黄盖为先锋,共计一万二千人,兵出曲阿,驰援秣陵。程普大军兵锋挥至句容,遭遇魏延部,两军交战,魏延兵少不敌,败退。程普一边乘胜追击,一边命人前往孙辅大营劝降。“将军姓孙非姓刘,何以倒行逆施反孙助刘”说话之人乃是孙坚族子孙河,孙坚在世之时孙河便随之征战四方,孙策破庐江,败刘繇,孙河也出了许多力,论起辈分和血缘关系来,孙辅还是孙河的堂兄,程普将孙河派来招降,孙辅大为意外。任凭孙河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孙辅不动如山泰然自若,直到孙辅被孙河说得不耐烦之时。孙辅第一次开口:“姓孙如何,姓刘又如何,别忘了你之前姓俞,后来才姓孙,既然姓氏可改,那么孙刘之间有何区别我助刘敢,不过为大势所趋,顺势而为”孙河笑道:“好一个顺势而为,顺势而为就可以忘却大义,顺势而为就可以不忠不孝,顺势而为就可以杀兄弑君乎”孙辅脸色顿时一沉,怒道:“我大哥非我所害,伯符的死也与我无关,你以为你黄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可以满口胡言污蔑于我”孙河冷笑道:“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中有数,若你心中还有一点点良知,就该明白此时孙氏已到了危急存亡之时,孙氏是兴是亡皆在你一念之间”顿了顿,孙河又道:“孙国仪,孙老二别忘了你的祖宗是谁”孙辅阴沉着脸,半晌无话。在句容击败魏延后,程普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直追魏延残部至湖熟境内。魏延率军一路狼狈而逃,丢盔弃甲,轻装行军。“我当这魏延是何方神圣,谁知打战打的连武器都不要了,这样的人都能当将军,看来这刘无双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名不副实啊”黄盖是大军先锋官,他一路追赶魏延军队,在看到魏延为了逃跑而丢下一地的武器辎重时,他不禁开始嘲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杂号将军。打战打到丢盔卸甲,的确是件丢人的事情。与黄盖不同,程普性格谨慎,他冷静分析道:“魏延虽然败给我们一阵,但是他折损的人马并不多,何况以我军的行军速度也未必能追上他,他有什么理由扔下辎重轻装而逃此事大有古怪,我等还需千万小心为妙。”凌操道:“德谋多虑了吧,我观那魏延之兵逃跑时慌张无序,犹如无头苍蝇,此败逃之迹不似作假。”黄盖道:“管他真假,杀过去便是,我军一万两千之众,还怕他区区三千弱旅不成”程普沉吟半晌,越想越觉得不妥,当下发号施令道:“全军听令,整军列队,缓速行军,不可盲目追击敌军”此令一出,黄盖不由小声朝凌操说道:“唉,德谋胆子也忒小了,这缓速行军要缓到什么时候,再缓下去估计秣陵都被打破了。”不料这话还是被程普听见了少许,只见他冷眼瞥向黄盖,冷声道:“公覆,你说什么呢”黄盖连忙摆手否认,再不敢腹诽多言。程普一路率军缓缓行军,大军行至一处地势倾斜的小山林。“全军止步”程普一道口令下达,不一会儿,一万两千人的大军便停在原地,一动不动。黄盖抱怨道:“德谋,怎么又停下来了,这样下去几时能赶到秣陵,兵贵神速,时不我待啊”程普指着前方高地处的丛林,沉声说道:“此处地势居高临下,且周遭多处易于伏击,若是敌军在此埋伏一军,我军必当遭受重创,此路不可过。”黄盖道:“湖熟境内只有魏延与孙辅两部人马,刘敢大军尚在秣陵,而孙辅已经答应我们按兵不动,魏延更是被我军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放眼整个湖熟境内,试问还有谁能阻挡我军兵锋”凌操道:“公覆说得有理,此处虽然地势险要,但是魏延已经兵败而逃,魏延的军队甚至连武器都没有,即便他想埋伏我军,恐怕也是有心无力。”程普思虑再三,隐隐约约始终觉得此路不妥,但若是绕道而行势必耽误行军日程,万一秣陵陷落,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程普沉吟道:“这样吧,公覆可先率领先锋营两千将士先行一步,若是畅通无阻,我再勒令全军紧随其后。”黄盖无言以对,唯有拉起两千先锋营迈步行军而去。只见先锋营不紧不慢地越过险地,什么都没有发生,程普这才松了一口。“全军出发。”程普大手一挥,一马当先行军前行,身后是一万大军缓缓前进。大军过了一半,山林之中忽然百鸟齐飞而出,鸟鸣不断。“不好,有埋伏”程普打仗多年,经验丰富,通过鸟叫便发现了山林之中掩藏的重重杀机。不过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程普的一万大军已经行至险要之地。倏忽。山林之中无数引火之物乱飞而出,紧接着是一支支熊熊燃烧的火箭划破空气。“嗖嗖嗖”接连不断的破空之声传来。一支支燃烧的火箭落在地上的引火之物上,下一刻,滔天大火徒然而起。“啊”惨叫声传来。只见一个士兵的身体被点燃,他疼得哇哇大叫,试图用尽一切方法来扑灭火焰,却都徒劳无功。慌张与恐惧之间,痛苦与混乱之间,着火的士兵扑在了另一个士兵身上,口中还在大喊:“救我,帮我灭火”火没有灭,它从一个士兵身上燃烧到另一个士兵身上,然后又燃烧到第三个士兵身上,诸如此列,越来越多的士兵遭受火焰的侵袭。“呼”一阵风吹过。火借风势,风助火势,大火越吹越大,犹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借着光芒大作的火焰,在那高山之上,一面孙字大旗随风而动。在那迎风飞舞的旗帜下面,孙辅面无表情的脸上除了刘敢大军兵围秣陵,又以魏延、孙辅二将各领一军,深入丹阳郡北部收复失地。时周瑜任秣陵长,秣陵兵少不敢出城迎战,湖熟、句容、江乘三县之地逐步被魏、孙二将蚕食,秣陵沦为孤城。孙静以程普为大将,凌操为副将,黄盖为先锋,共计一万二千人,兵出曲阿,驰援秣陵。程普大军兵锋挥至句容,遭遇魏延部,两军交战,魏延兵少不敌,败退。程普一边乘胜追击,一边命人前往孙辅大营劝降。“将军姓孙非姓刘,何以倒行逆施反孙助刘”说话之人乃是孙坚族子孙河,孙坚在世之时孙河便随之征战四方,孙策破庐江,败刘繇,孙河也出了许多力,论起辈分和血缘关系来,孙辅还是孙河的堂兄,程普将孙河派来招降,孙辅大为意外。任凭孙河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孙辅不动如山泰然自若,直到孙辅被孙河说得不耐烦之时。孙辅第一次开口:“姓孙如何,姓刘又如何,别忘了你之前姓俞,后来才姓孙,既然姓氏可改,那么孙刘之间有何区别我助刘敢,不过为大势所趋,顺势而为”孙河笑道:“好一个顺势而为,顺势而为就可以忘却大义,顺势而为就可以不忠不孝,顺势而为就可以杀兄弑君乎”孙辅脸色顿时一沉,怒道:“我大哥非我所害,伯符的死也与我无关,你以为你黄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可以满口胡言污蔑于我”孙河冷笑道:“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中有数,若你心中还有一点点良知,就该明白此时孙氏已到了危急存亡之时,孙氏是兴是亡皆在你一念之间”顿了顿,孙河又道:“孙国仪,孙老二别忘了你的祖宗是谁”孙辅阴沉着脸,半晌无话。在句容击败魏延后,程普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直追魏延残部至湖熟境内。魏延率军一路狼狈而逃,丢盔弃甲,轻装行军。“我当这魏延是何方神圣,谁知打战打的连武器都不要了,这样的人都能当将军,看来这刘无双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名不副实啊”黄盖是大军先锋官,他一路追赶魏延军队,在看到魏延为了逃跑而丢下一地的武器辎重时,他不禁开始嘲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杂号将军。打战打到丢盔卸甲,的确是件丢人的事情。与黄盖不同,程普性格谨慎,他冷静分析道:“魏延虽然败给我们一阵,但是他折损的人马并不多,何况以我军的行军速度也未必能追上他,他有什么理由扔下辎重轻装而逃此事大有古怪,我等还需千万小心为妙。”凌操道:“德谋多虑了吧,我观那魏延之兵逃跑时慌张无序,犹如无头苍蝇,此败逃之迹不似作假。”黄盖道:“管他真假,杀过去便是,我军一万两千之众,还怕他区区三千弱旅不成”程普沉吟半晌,越想越觉得不妥,当下发号施令道:“全军听令,整军列队,缓速行军,不可盲目追击敌军”此令一出,黄盖不由小声朝凌操说道:“唉,德谋胆子也忒小了,这缓速行军要缓到什么时候,再缓下去估计秣陵都被打破了。”不料这话还是被程普听见了少许,只见他冷眼瞥向黄盖,冷声道:“公覆,你说什么呢”黄盖连忙摆手否认,再不敢腹诽多言。程普一路率军缓缓行军,大军行至一处地势倾斜的小山林。“全军止步”程普一道口令下达,不一会儿,一万两千人的大军便停在原地,一动不动。黄盖抱怨道:“德谋,怎么又停下来了,这样下去几时能赶到秣陵,兵贵神速,时不我待啊”程普指着前方高地处的丛林,沉声说道:“此处地势居高临下,且周遭多处易于伏击,若是敌军在此埋伏一军,我军必当遭受重创,此路不可过。”黄盖道:“湖熟境内只有魏延与孙辅两部人马,刘敢大军尚在秣陵,而孙辅已经答应我们按兵不动,魏延更是被我军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放眼整个湖熟境内,试问还有谁能阻挡我军兵锋”凌操道:“公覆说得有理,此处虽然地势险要,但是魏延已经兵败而逃,魏延的军队甚至连武器都没有,即便他想埋伏我军,恐怕也是有心无力。”程普思虑再三,隐隐约约始终觉得此路不妥,但若是绕道而行势必耽误行军日程,万一秣陵陷落,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程普沉吟道:“这样吧,公覆可先率领先锋营两千将士先行一步,若是畅通无阻,我再勒令全军紧随其后。”黄盖无言以对,唯有拉起两千先锋营迈步行军而去。只见先锋营不紧不慢地越过险地,什么都没有发生,程普这才松了一口。“全军出发。”程普大手一挥,一马当先行军前行,身后是一万大军缓缓前进。大军过了一半,山林之中忽然百鸟齐飞而出,鸟鸣不断。“不好,有埋伏”程普打仗多年,经验丰富,通过鸟叫便发现了山林之中掩藏的重重杀机。不过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程普的一万大军已经行至险要之地。倏忽。山林之中无数引火之物乱飞而出,紧接着是一支支熊熊燃烧的火箭划破空气。“嗖嗖嗖”接连不断的破空之声传来。一支支燃烧的火箭落在地上的引火之物上,下一刻,滔天大火徒然而起。“啊”惨叫声传来。只见一个士兵的身体被点燃,他疼得哇哇大叫,试图用尽一切方法来扑灭火焰,却都徒劳无功。慌张与恐惧之间,痛苦与混乱之间,着火的士兵扑在了另一个士兵身上,口中还在大喊:“救我,帮我灭火”火没有灭,它从一个士兵身上燃烧到另一个士兵身上,然后又燃烧到第三个士兵身上,诸如此列,越来越多的士兵遭受火焰的侵袭。“呼”一阵风吹过。火借风势,风助火势,大火越吹越大,犹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借着光芒大作的火焰,在那高山之上,一面孙字大旗随风而动。在那迎风飞舞的旗帜下面,孙辅面无表情的脸上除了刘敢大军兵围秣陵,又以魏延、孙辅二将各领一军,深入丹阳郡北部收复失地。时周瑜任秣陵长,秣陵兵少不敢出城迎战,湖熟、句容、江乘三县之地逐步被魏、孙二将蚕食,秣陵沦为孤城。孙静以程普为大将,凌操为副将,黄盖为先锋,共计一万二千人,兵出曲阿,驰援秣陵。程普大军兵锋挥至句容,遭遇魏延部,两军交战,魏延兵少不敌,败退。程普一边乘胜追击,一边命人前往孙辅大营劝降。“将军姓孙非姓刘,何以倒行逆施反孙助刘”说话之人乃是孙坚族子孙河,孙坚在世之时孙河便随之征战四方,孙策破庐江,败刘繇,孙河也出了许多力,论起辈分和血缘关系来,孙辅还是孙河的堂兄,程普将孙河派来招降,孙辅大为意外。任凭孙河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孙辅不动如山泰然自若,直到孙辅被孙河说得不耐烦之时。孙辅第一次开口:“姓孙如何,姓刘又如何,别忘了你之前姓俞,后来才姓孙,既然姓氏可改,那么孙刘之间有何区别我助刘敢,不过为大势所趋,顺势而为”孙河笑道:“好一个顺势而为,顺势而为就可以忘却大义,顺势而为就可以不忠不孝,顺势而为就可以杀兄弑君乎”孙辅脸色顿时一沉,怒道:“我大哥非我所害,伯符的死也与我无关,你以为你黄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可以满口胡言污蔑于我”孙河冷笑道:“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中有数,若你心中还有一点点良知,就该明白此时孙氏已到了危急存亡之时,孙氏是兴是亡皆在你一念之间”顿了顿,孙河又道:“孙国仪,孙老二别忘了你的祖宗是谁”孙辅阴沉着脸,半晌无话。在句容击败魏延后,程普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直追魏延残部至湖熟境内。魏延率军一路狼狈而逃,丢盔弃甲,轻装行军。“我当这魏延是何方神圣,谁知打战打的连武器都不要了,这样的人都能当将军,看来这刘无双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名不副实啊”黄盖是大军先锋官,他一路追赶魏延军队,在看到魏延为了逃跑而丢下一地的武器辎重时,他不禁开始嘲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杂号将军。打战打到丢盔卸甲,的确是件丢人的事情。与黄盖不同,程普性格谨慎,他冷静分析道:“魏延虽然败给我们一阵,但是他折损的人马并不多,何况以我军的行军速度也未必能追上他,他有什么理由扔下辎重轻装而逃此事大有古怪,我等还需千万小心为妙。”凌操道:“德谋多虑了吧,我观那魏延之兵逃跑时慌张无序,犹如无头苍蝇,此败逃之迹不似作假。”黄盖道:“管他真假,杀过去便是,我军一万两千之众,还怕他区区三千弱旅不成”程普沉吟半晌,越想越觉得不妥,当下发号施令道:“全军听令,整军列队,缓速行军,不可盲目追击敌军”此令一出,黄盖不由小声朝凌操说道:“唉,德谋胆子也忒小了,这缓速行军要缓到什么时候,再缓下去估计秣陵都被打破了。”不料这话还是被程普听见了少许,只见他冷眼瞥向黄盖,冷声道:“公覆,你说什么呢”黄盖连忙摆手否认,再不敢腹诽多言。程普一路率军缓缓行军,大军行至一处地势倾斜的小山林。“全军止步”程普一道口令下达,不一会儿,一万两千人的大军便停在原地,一动不动。黄盖抱怨道:“德谋,怎么又停下来了,这样下去几时能赶到秣陵,兵贵神速,时不我待啊”程普指着前方高地处的丛林,沉声说道:“此处地势居高临下,且周遭多处易于伏击,若是敌军在此埋伏一军,我军必当遭受重创,此路不可过。”黄盖道:“湖熟境内只有魏延与孙辅两部人马,刘敢大军尚在秣陵,而孙辅已经答应我们按兵不动,魏延更是被我军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放眼整个湖熟境内,试问还有谁能阻挡我军兵锋”凌操道:“公覆说得有理,此处虽然地势险要,但是魏延已经兵败而逃,魏延的军队甚至连武器都没有,即便他想埋伏我军,恐怕也是有心无力。”程普思虑再三,隐隐约约始终觉得此路不妥,但若是绕道而行势必耽误行军日程,万一秣陵陷落,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程普沉吟道:“这样吧,公覆可先率领先锋营两千将士先行一步,若是畅通无阻,我再勒令全军紧随其后。”黄盖无言以对,唯有拉起两千先锋营迈步行军而去。只见先锋营不紧不慢地越过险地,什么都没有发生,程普这才松了一口。“全军出发。”程普大手一挥,一马当先行军前行,身后是一万大军缓缓前进。大军过了一半,山林之中忽然百鸟齐飞而出,鸟鸣不断。“不好,有埋伏”程普打仗多年,经验丰富,通过鸟叫便发现了山林之中掩藏的重重杀机。不过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程普的一万大军已经行至险要之地。倏忽。山林之中无数引火之物乱飞而出,紧接着是一支支熊熊燃烧的火箭划破空气。“嗖嗖嗖”接连不断的破空之声传来。一支支燃烧的火箭落在地上的引火之物上,下一刻,滔天大火徒然而起。“啊”惨叫声传来。只见一个士兵的身体被点燃,他疼得哇哇大叫,试图用尽一切方法来扑灭火焰,却都徒劳无功。慌张与恐惧之间,痛苦与混乱之间,着火的士兵扑在了另一个士兵身上,口中还在大喊:“救我,帮我灭火”火没有灭,它从一个士兵身上燃烧到另一个士兵身上,然后又燃烧到第三个士兵身上,诸如此列,越来越多的士兵遭受火焰的侵袭。“呼”一阵风吹过。火借风势,风助火势,大火越吹越大,犹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借着光芒大作的火焰,在那高山之上,一面孙字大旗随风而动。在那迎风飞舞的旗帜下面,孙辅面无表情的脸上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