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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再也没有一个人为薛通求情。薛通跪在地上,重重地朝刘敢拜了三拜,失声道:“薛通今生不能为主公赴汤蹈火,愿来世再为主公效死”闻言,刘敢身子微微一颤,不过他没有转身,始终负手而立背对薛通。良久,周瑜的声音传来:“无双”刘敢摆手道:“你不用劝我,吾意已决。”周瑜轻叹道:“我是想说,薛通已死。”刘敢再也忍不住倒坐在地上,眼泪纵横,默不作声。一旁诸将虽然人多,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去说话,气氛忽然变得压抑。不知过了多久,刘敢重新站立起来,召集诸将,冷冷发言:“徐琨大军在什么位置”朱桓答道:“回禀主公,根据斥候来报,徐琨大军仍然紧紧跟在我军身后。”刘敢问道:“可知周泰的神锋营到哪了”朱桓道:“神锋营目前离我军只有五里之遥,不日便可抵达。”刘敢长呼一口大气,朗声道:“传我军令,大军依山傍水就地结阵,只待徐琨大军一到,击而破之”“喏”第七十二章 背水一战胜则生败则亡山林环绕之地,远方有一队骑兵策马扬鞭奔袭而来。徐琨面色凝重地望着远方,眉宇之间微微皱起,颇为忧愁,直到那队骑兵来到跟前,忧愁的面色这才由阴转晴。“启禀主公,前方发现敌军踪迹,大约有一千五百人左右,看旗号应该是之前被我军击破的神刀营,刘敢残军也在其中。”说话之人名叫边鸿,此人起初是孙坚家将,乃是“霸王死士”之中斥候军的长官,后被徐琨赏识看中提拔为帐下先锋官。青龙坡一战,徐琨手下部曲死伤惨烈,帐下斥候几乎尽数死绝,为了追杀刘敢没有斥候又不行,无奈之下只有暂时任命边鸿为斥候总指挥,掘地三尺搜捕刘敢残部。“主公,刘敢以区区一千五百残兵就地结阵,只怕其中有诈啊”边鸿提醒道。徐琨闻言不禁面露深思,他自己也没料到刘敢这么能跑,从西边跑到东边,又从东边跑到北边,若不是这几座大山挡路,刘敢即便有九条命也早已成为他的刀下亡魂。“修德,切莫忘了丹徒援军”一旁,陈端忽然出言说道。陈端是徐琨的随军谋士,青龙坡一战过于惨烈,甚至连陈端也差点惨死当场,好在徐琨知道陈端身体羸弱没有让他下达战场前线,最后命大躲过一劫。“子正放心,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正因为我没有忘记这支军队,所以我才迫切想要除掉刘敢。其实孙辅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时势造英雄,我比刘敢,终归还是慢了一步啊”徐琨摇头轻叹。“刘敢坐拥丹阳一郡之地气候已成,他可以输也可以失败,因为他有输的资本,而我不一样,我不能输,一次都不能输,输一次就等于满盘皆输,我输不起”徐琨捏紧了拳头,紧紧盯着远方。“修德言之有理,不过刘敢虽然兵力雄厚,但此时他一败再败兵少将寡,正是我军的天赐良机,只要今日挫败刘敢擒而杀之,届时我军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修德何愁大事不成”陈端沉声说道。“好,此战我军当全力以赴,不灭刘敢誓不罢休”徐琨振臂高呼。“愿为主公效死”前排士兵齐声高呼响应。“全军出发”徐琨大手一挥,率先拍马出阵,身后大军紧跟而上。在徐琨的率领下,三千悍卒浩浩荡荡杀奔刘敢阵营,一场血腥的战役随之拉开序幕。徐琨身先士卒,亲自下前线指挥先锋阵营火力全开猛攻刘敢营寨。一排排一列列黑压压的士卒持枪舞刀,以纛旗为中心,进退有序,攻守兼备。“取刘敢首级者,赏千金,官升三级”徐琨狂吼之下,无数悍卒不畏生死冲锋而起,战场的最前列已经满地鲜血满布尸体,尽管如此,仍然阻挡不了杀红了眼的人们舍命相博。边鸿骁勇善战,仅仅一个冲阵的工夫死在他手下的敌人已经超过两位数,只见他砍杀一名敌人后随意踢开脚边的尸体,目光随意向左右望去。左边的战友右臂上插着一支箭,眼看右手已经不能动弹,却用不熟练的左手死命地砍着周围敌人,面目狰狞而鲜血直流。右边的兄弟浑身浴血,也不知身上的血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他大声的吼叫怒骂,嘴角甚至流出血来依然不管不顾,勇猛冲入阵前疯狂挥刀。边鸿用衣袖擦掉额头的汗水,抬头看看天边泛起耀眼红光的落日斜晖,再看看大地之上血迹满地的景象,鲜红的血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妖异,边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滔天杀意。“杀”边鸿不要命地冲入敌方阵中大开杀戒,左冲右突之下已有五人死在他的长刀之下。当边鸿一刀捅进第六名敌人的小腹中时,一道冷厉的寒芒悄然而至。边鸿乍然之间大惊失色,猛地朝那偷袭之人劈出一刀。“当”兵戈对碰之音传出。那偷袭之人一招不得手之下并不停留,手中铁枪犹如银蛇捕猎般凶猛探出,一招一式凌厉而迅猛,逼得边鸿苦于招架而无丝毫还手之力。边鸿有苦难言,自知再这样下去必会被此人所伤。只见边鸿狠下心来欺身直冲,主动用身体挨了对方一枪,钻心的疼痛并未阻挡边鸿杀敌的勇气。中枪的一瞬间,边鸿持刀的双手用尽全身气力,朝敌人的头颅狠狠斩去对视的那一刻,边鸿终于看清了敌人的面庞,那是一名面色红润异于常人的魁梧壮汉。边鸿认出了此人,他是刘敢麾下声名鹊起的杂号将军魏延魏文长好,今天我便宰了这魏文长边鸿自信满满的致命一刀狠狠劈出,却不想魏延搏杀经验丰富高于常人,对于边鸿的杀招似乎早有所料洞悉全局,一枪刺中边鸿的一瞬间,魏延已经舍下长枪欺身而近,柔韧度极高的身子微微一弓,巧妙躲过边鸿杀招的同时,魏延忽然一把抓住边鸿持刀的手腕,满布老茧的大手猛地一发怪力,边鸿手腕之处顿时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叫苦不迭。与此同时,魏延一记肘击重重地击在边鸿的下颚处,红白之物立时脱口而出。魏延借此良机轻松夺下边鸿宝刀,接着迅速抬手猛地挥出一刀,想送这家伙去见阎罗王,不料周围忽然冲来数名敌人扑杀而来。魏延无奈之下舍了唾手可杀的边鸿,与敌兵大战成一团。反观边鸿趁机逃离战圈,不一会儿他又领来一队悍卒猛攻营寨,连绵不断的悍卒如潮如浪般冲击刘敢大营,大营门口的尸体不断堆积,有了逐渐成山之势。大军之中,徐琨站立在战车之上遥望战局,嘴角隐隐泛起一抹得意之色:“此战已成,大事可定矣”一旁,陈端拱手笑道:“恭喜修德击败刘敢,江东已无忧也”徐琨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高呼:“全军冲锋,不准放过一个敌人”徐琨话音刚落,一名斥候火急火燎地赶来禀报:“启禀主公,我军后方突然杀来一支军队,看阵势足有七八千人左右”闻言,徐琨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只需片刻我就能拿下刘敢,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断我后路”陈端叹息道:“贼势浩大,与我军兵力悬殊,以我之见此时应当速速撤军方才上策”徐琨紧紧咬牙,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如火如荼的战场,沉声道:“胜利唾手可得,让我撤军,断无可能”陈端劝道:“修德,此时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即便击破刘敢,我军最后也将无路可退”徐琨拔剑而出,冷冷道:“我不管,刘敢今日必须死在这里,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再无第三种可能”顿了顿,徐琨大吼道:“全军听令,全力冲破营寨,但凡退后一步者,杀无赦”下一刻,徐琨跳下马车,一往无前地冲入阵中。一场豁出性命的生死决战,开始第七十三章 长剑善舞暗箭难防夕阳无限好,只恐不多时。黄昏来临之际便是天色入夜之时,大地之上,一场不知何时开始的杀戮忽然停顿下来,激烈的喊杀声骤然消失。在无数尸体旁边,一支约莫两千人大军将五百余名敌人围在一处汹涌湍急的河流面前,那五百余人灰头土脸人人挂彩,更要命的是他们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前有敌人围困包夹,后有河水拦道断路,可谓是进退维谷,身陷重围。“刘敢,今日你已插翅难逃,识相的出来乖乖投降,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那两千人的大军之中忽然走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徐琨徐修德,只见徐琨长剑在手遥遥一指,口中放声呐喊劝降,直戳人心。徐琨也想大手一挥直接率军扑杀消灭刘敢,但是面前这五百余人的残军犹如困兽犹斗顽强的战力惊人的可怕,无论徐琨怎么狂攻冲击,这五百余人如山如海般抱团固守,最后不但没有击破敌人,反而被这五百人的残军反杀死不少士卒。徐琨手下的这支军队是“霸王死士”中最精锐的力量,每一个人都是经验老道的百战之兵,这些老兵每死一个人都会令他感到万分痛惜,徐琨当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灭杀眼前的五百残军,但是在那之后他恐怕再也无力面对后方赶来的敌方大军。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徐琨毅然选择停战劝降。“徐琨,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你便想要劝降我,如今我们第二次见面你还是想劝降我,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来劝降我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可以赢你未免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刘敢披头散发地站了出来,大声道。“徐琨,徐修德,今日插翅难逃的是你,你若肯归降于我,我可饶你不死”刘敢一步不退地盯着徐琨沉声大喊,两人之间遥遥想望势如水火。“刘敢,你不要冥顽不灵,你当真想要这些人与你陪葬不成只要你肯投降,我保你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徐琨还不死心,大声道。此言一出,刘敢忽然笑了,他没想到战场之上战无不胜的徐琨竟然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这时,周瑜悄然来到刘敢身后,小声道:“这是个拖延时间的好机会,不要激怒他,慢慢谈对我们有益无害。”刘敢闻言眯起了眼睛,朝周瑜会心一笑,忽然迈开步子向徐琨方向走去。“主公危险不要过去”朱桓在身后失声大喊,诸将也是一脸担忧之色。刘敢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徐琨见状还以为刘敢想通了准备束手就擒,正当他兴高采烈之际突然传来刘敢的声音:“要我投降并无不可,不过我有一个提议,你我二人出来单挑决斗,若你胜,我立刻放下武器投降,若我胜,你便归我麾下奉我为主,如何”一旁,陈端第一时间劝阻:“万万不可啊修德,此时我军尽得优势一战便可拿下刘敢,决不可铤而走险行此不智之举”边鸿却道:“主公,我认为此举可行,刘敢的身手我方才见识过,平平无奇无甚勇武之力,败之不难,若我军能因此一战而定,后方敌军不足为虑。”短短片刻之间,徐琨心思急转,面色也是一阵阴晴不定,这不能怪徐琨没有果决的魄力,只能说刘敢的提议实在太过诱人。单挑决胜负,胜则一战功成,败则前功尽弃。“怎么着,堂堂徐修德千军万马都不怕,却怕惨败于我手下之剑不成”刘敢的声音传来,语气之中满是戏谑。“好,如你所愿,今日我便与你单挑决胜”徐琨冷笑而出。“修德不可啊”陈端急了。“吾意已决,子正勿要多言,这一场决斗我非赢不可”徐琨持剑而出,龙行虎步地走到刘敢面前,两人近距离的对视一番,目光中的火花与杀意滔天而起。“刘敢,说话要算数,我若胜了,你便率军投降。”徐琨冷冷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绝非食言而肥之人,同样的,若我侥幸胜了你,从此以后你需对我言听计从奉我为主”刘敢冷冷回应。“我不可能输”徐琨冷声道。“哼,大言不惭,好,今天我便宰了这魏文长边鸿自信满满的致命一刀狠狠劈出,却不想魏延搏杀经验丰富高于常人,对于边鸿的杀招似乎早有所料洞悉全局,一枪刺中边鸿的一瞬间,魏延已经舍下长枪欺身而近,柔韧度极高的身子微微一弓,巧妙躲过边鸿杀招的同时,魏延忽然一把抓住边鸿持刀的手腕,满布老茧的大手猛地一发怪力,边鸿手腕之处顿时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叫苦不迭。与此同时,魏延一记肘击重重地击在边鸿的下颚处,红白之物立时脱口而出。魏延借此良机轻松夺下边鸿宝刀,接着迅速抬手猛地挥出一刀,想送这家伙去见阎罗王,不料周围忽然冲来数名敌人扑杀而来。魏延无奈之下舍了唾手可杀的边鸿,与敌兵大战成一团。反观边鸿趁机逃离战圈,不一会儿他又领来一队悍卒猛攻营寨,连绵不断的悍卒如潮如浪般冲击刘敢大营,大营门口的尸体不断堆积,有了逐渐成山之势。大军之中,徐琨站立在战车之上遥望战局,嘴角隐隐泛起一抹得意之色:“此战已成,大事可定矣”一旁,陈端拱手笑道:“恭喜修德击败刘敢,江东已无忧也”徐琨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高呼:“全军冲锋,不准放过一个敌人”徐琨话音刚落,一名斥候火急火燎地赶来禀报:“启禀主公,我军后方突然杀来一支军队,看阵势足有七八千人左右”闻言,徐琨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只需片刻我就能拿下刘敢,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断我后路”陈端叹息道:“贼势浩大,与我军兵力悬殊,以我之见此时应当速速撤军方才上策”徐琨紧紧咬牙,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如火如荼的战场,沉声道:“胜利唾手可得,让我撤军,断无可能”陈端劝道:“修德,此时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即便击破刘敢,我军最后也将无路可退”徐琨拔剑而出,冷冷道:“我不管,刘敢今日必须死在这里,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再无第三种可能”顿了顿,徐琨大吼道:“全军听令,全力冲破营寨,但凡退后一步者,杀无赦”下一刻,徐琨跳下马车,一往无前地冲入阵中。一场豁出性命的生死决战,开始第七十三章 长剑善舞暗箭难防夕阳无限好,只恐不多时。黄昏来临之际便是天色入夜之时,大地之上,一场不知何时开始的杀戮忽然停顿下来,激烈的喊杀声骤然消失。在无数尸体旁边,一支约莫两千人大军将五百余名敌人围在一处汹涌湍急的河流面前,那五百余人灰头土脸人人挂彩,更要命的是他们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前有敌人围困包夹,后有河水拦道断路,可谓是进退维谷,身陷重围。“刘敢,今日你已插翅难逃,识相的出来乖乖投降,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那两千人的大军之中忽然走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徐琨徐修德,只见徐琨长剑在手遥遥一指,口中放声呐喊劝降,直戳人心。徐琨也想大手一挥直接率军扑杀消灭刘敢,但是面前这五百余人的残军犹如困兽犹斗顽强的战力惊人的可怕,无论徐琨怎么狂攻冲击,这五百余人如山如海般抱团固守,最后不但没有击破敌人,反而被这五百人的残军反杀死不少士卒。徐琨手下的这支军队是“霸王死士”中最精锐的力量,每一个人都是经验老道的百战之兵,这些老兵每死一个人都会令他感到万分痛惜,徐琨当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灭杀眼前的五百残军,但是在那之后他恐怕再也无力面对后方赶来的敌方大军。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徐琨毅然选择停战劝降。“徐琨,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你便想要劝降我,如今我们第二次见面你还是想劝降我,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来劝降我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可以赢你未免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刘敢披头散发地站了出来,大声道。“徐琨,徐修德,今日插翅难逃的是你,你若肯归降于我,我可饶你不死”刘敢一步不退地盯着徐琨沉声大喊,两人之间遥遥想望势如水火。“刘敢,你不要冥顽不灵,你当真想要这些人与你陪葬不成只要你肯投降,我保你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徐琨还不死心,大声道。此言一出,刘敢忽然笑了,他没想到战场之上战无不胜的徐琨竟然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这时,周瑜悄然来到刘敢身后,小声道:“这是个拖延时间的好机会,不要激怒他,慢慢谈对我们有益无害。”刘敢闻言眯起了眼睛,朝周瑜会心一笑,忽然迈开步子向徐琨方向走去。“主公危险不要过去”朱桓在身后失声大喊,诸将也是一脸担忧之色。刘敢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徐琨见状还以为刘敢想通了准备束手就擒,正当他兴高采烈之际突然传来刘敢的声音:“要我投降并无不可,不过我有一个提议,你我二人出来单挑决斗,若你胜,我立刻放下武器投降,若我胜,你便归我麾下奉我为主,如何”一旁,陈端第一时间劝阻:“万万不可啊修德,此时我军尽得优势一战便可拿下刘敢,决不可铤而走险行此不智之举”边鸿却道:“主公,我认为此举可行,刘敢的身手我方才见识过,平平无奇无甚勇武之力,败之不难,若我军能因此一战而定,后方敌军不足为虑。”短短片刻之间,徐琨心思急转,面色也是一阵阴晴不定,这不能怪徐琨没有果决的魄力,只能说刘敢的提议实在太过诱人。单挑决胜负,胜则一战功成,败则前功尽弃。“怎么着,堂堂徐修德千军万马都不怕,却怕惨败于我手下之剑不成”刘敢的声音传来,语气之中满是戏谑。“好,如你所愿,今日我便与你单挑决胜”徐琨冷笑而出。“修德不可啊”陈端急了。“吾意已决,子正勿要多言,这一场决斗我非赢不可”徐琨持剑而出,龙行虎步地走到刘敢面前,两人近距离的对视一番,目光中的火花与杀意滔天而起。“刘敢,说话要算数,我若胜了,你便率军投降。”徐琨冷冷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绝非食言而肥之人,同样的,若我侥幸胜了你,从此以后你需对我言听计从奉我为主”刘敢冷冷回应。“我不可能输”徐琨冷声道。“哼,大言不惭,好,今天我便宰了这魏文长边鸿自信满满的致命一刀狠狠劈出,却不想魏延搏杀经验丰富高于常人,对于边鸿的杀招似乎早有所料洞悉全局,一枪刺中边鸿的一瞬间,魏延已经舍下长枪欺身而近,柔韧度极高的身子微微一弓,巧妙躲过边鸿杀招的同时,魏延忽然一把抓住边鸿持刀的手腕,满布老茧的大手猛地一发怪力,边鸿手腕之处顿时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叫苦不迭。与此同时,魏延一记肘击重重地击在边鸿的下颚处,红白之物立时脱口而出。魏延借此良机轻松夺下边鸿宝刀,接着迅速抬手猛地挥出一刀,想送这家伙去见阎罗王,不料周围忽然冲来数名敌人扑杀而来。魏延无奈之下舍了唾手可杀的边鸿,与敌兵大战成一团。反观边鸿趁机逃离战圈,不一会儿他又领来一队悍卒猛攻营寨,连绵不断的悍卒如潮如浪般冲击刘敢大营,大营门口的尸体不断堆积,有了逐渐成山之势。大军之中,徐琨站立在战车之上遥望战局,嘴角隐隐泛起一抹得意之色:“此战已成,大事可定矣”一旁,陈端拱手笑道:“恭喜修德击败刘敢,江东已无忧也”徐琨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高呼:“全军冲锋,不准放过一个敌人”徐琨话音刚落,一名斥候火急火燎地赶来禀报:“启禀主公,我军后方突然杀来一支军队,看阵势足有七八千人左右”闻言,徐琨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只需片刻我就能拿下刘敢,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断我后路”陈端叹息道:“贼势浩大,与我军兵力悬殊,以我之见此时应当速速撤军方才上策”徐琨紧紧咬牙,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如火如荼的战场,沉声道:“胜利唾手可得,让我撤军,断无可能”陈端劝道:“修德,此时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即便击破刘敢,我军最后也将无路可退”徐琨拔剑而出,冷冷道:“我不管,刘敢今日必须死在这里,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再无第三种可能”顿了顿,徐琨大吼道:“全军听令,全力冲破营寨,但凡退后一步者,杀无赦”下一刻,徐琨跳下马车,一往无前地冲入阵中。一场豁出性命的生死决战,开始第七十三章 长剑善舞暗箭难防夕阳无限好,只恐不多时。黄昏来临之际便是天色入夜之时,大地之上,一场不知何时开始的杀戮忽然停顿下来,激烈的喊杀声骤然消失。在无数尸体旁边,一支约莫两千人大军将五百余名敌人围在一处汹涌湍急的河流面前,那五百余人灰头土脸人人挂彩,更要命的是他们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前有敌人围困包夹,后有河水拦道断路,可谓是进退维谷,身陷重围。“刘敢,今日你已插翅难逃,识相的出来乖乖投降,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那两千人的大军之中忽然走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徐琨徐修德,只见徐琨长剑在手遥遥一指,口中放声呐喊劝降,直戳人心。徐琨也想大手一挥直接率军扑杀消灭刘敢,但是面前这五百余人的残军犹如困兽犹斗顽强的战力惊人的可怕,无论徐琨怎么狂攻冲击,这五百余人如山如海般抱团固守,最后不但没有击破敌人,反而被这五百人的残军反杀死不少士卒。徐琨手下的这支军队是“霸王死士”中最精锐的力量,每一个人都是经验老道的百战之兵,这些老兵每死一个人都会令他感到万分痛惜,徐琨当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灭杀眼前的五百残军,但是在那之后他恐怕再也无力面对后方赶来的敌方大军。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徐琨毅然选择停战劝降。“徐琨,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你便想要劝降我,如今我们第二次见面你还是想劝降我,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来劝降我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可以赢你未免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刘敢披头散发地站了出来,大声道。“徐琨,徐修德,今日插翅难逃的是你,你若肯归降于我,我可饶你不死”刘敢一步不退地盯着徐琨沉声大喊,两人之间遥遥想望势如水火。“刘敢,你不要冥顽不灵,你当真想要这些人与你陪葬不成只要你肯投降,我保你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徐琨还不死心,大声道。此言一出,刘敢忽然笑了,他没想到战场之上战无不胜的徐琨竟然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这时,周瑜悄然来到刘敢身后,小声道:“这是个拖延时间的好机会,不要激怒他,慢慢谈对我们有益无害。”刘敢闻言眯起了眼睛,朝周瑜会心一笑,忽然迈开步子向徐琨方向走去。“主公危险不要过去”朱桓在身后失声大喊,诸将也是一脸担忧之色。刘敢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徐琨见状还以为刘敢想通了准备束手就擒,正当他兴高采烈之际突然传来刘敢的声音:“要我投降并无不可,不过我有一个提议,你我二人出来单挑决斗,若你胜,我立刻放下武器投降,若我胜,你便归我麾下奉我为主,如何”一旁,陈端第一时间劝阻:“万万不可啊修德,此时我军尽得优势一战便可拿下刘敢,决不可铤而走险行此不智之举”边鸿却道:“主公,我认为此举可行,刘敢的身手我方才见识过,平平无奇无甚勇武之力,败之不难,若我军能因此一战而定,后方敌军不足为虑。”短短片刻之间,徐琨心思急转,面色也是一阵阴晴不定,这不能怪徐琨没有果决的魄力,只能说刘敢的提议实在太过诱人。单挑决胜负,胜则一战功成,败则前功尽弃。“怎么着,堂堂徐修德千军万马都不怕,却怕惨败于我手下之剑不成”刘敢的声音传来,语气之中满是戏谑。“好,如你所愿,今日我便与你单挑决胜”徐琨冷笑而出。“修德不可啊”陈端急了。“吾意已决,子正勿要多言,这一场决斗我非赢不可”徐琨持剑而出,龙行虎步地走到刘敢面前,两人近距离的对视一番,目光中的火花与杀意滔天而起。“刘敢,说话要算数,我若胜了,你便率军投降。”徐琨冷冷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绝非食言而肥之人,同样的,若我侥幸胜了你,从此以后你需对我言听计从奉我为主”刘敢冷冷回应。“我不可能输”徐琨冷声道。“哼,大言不惭,好,今天我便宰了这魏文长边鸿自信满满的致命一刀狠狠劈出,却不想魏延搏杀经验丰富高于常人,对于边鸿的杀招似乎早有所料洞悉全局,一枪刺中边鸿的一瞬间,魏延已经舍下长枪欺身而近,柔韧度极高的身子微微一弓,巧妙躲过边鸿杀招的同时,魏延忽然一把抓住边鸿持刀的手腕,满布老茧的大手猛地一发怪力,边鸿手腕之处顿时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叫苦不迭。与此同时,魏延一记肘击重重地击在边鸿的下颚处,红白之物立时脱口而出。魏延借此良机轻松夺下边鸿宝刀,接着迅速抬手猛地挥出一刀,想送这家伙去见阎罗王,不料周围忽然冲来数名敌人扑杀而来。魏延无奈之下舍了唾手可杀的边鸿,与敌兵大战成一团。反观边鸿趁机逃离战圈,不一会儿他又领来一队悍卒猛攻营寨,连绵不断的悍卒如潮如浪般冲击刘敢大营,大营门口的尸体不断堆积,有了逐渐成山之势。大军之中,徐琨站立在战车之上遥望战局,嘴角隐隐泛起一抹得意之色:“此战已成,大事可定矣”一旁,陈端拱手笑道:“恭喜修德击败刘敢,江东已无忧也”徐琨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高呼:“全军冲锋,不准放过一个敌人”徐琨话音刚落,一名斥候火急火燎地赶来禀报:“启禀主公,我军后方突然杀来一支军队,看阵势足有七八千人左右”闻言,徐琨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只需片刻我就能拿下刘敢,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断我后路”陈端叹息道:“贼势浩大,与我军兵力悬殊,以我之见此时应当速速撤军方才上策”徐琨紧紧咬牙,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如火如荼的战场,沉声道:“胜利唾手可得,让我撤军,断无可能”陈端劝道:“修德,此时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即便击破刘敢,我军最后也将无路可退”徐琨拔剑而出,冷冷道:“我不管,刘敢今日必须死在这里,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再无第三种可能”顿了顿,徐琨大吼道:“全军听令,全力冲破营寨,但凡退后一步者,杀无赦”下一刻,徐琨跳下马车,一往无前地冲入阵中。一场豁出性命的生死决战,开始第七十三章 长剑善舞暗箭难防夕阳无限好,只恐不多时。黄昏来临之际便是天色入夜之时,大地之上,一场不知何时开始的杀戮忽然停顿下来,激烈的喊杀声骤然消失。在无数尸体旁边,一支约莫两千人大军将五百余名敌人围在一处汹涌湍急的河流面前,那五百余人灰头土脸人人挂彩,更要命的是他们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前有敌人围困包夹,后有河水拦道断路,可谓是进退维谷,身陷重围。“刘敢,今日你已插翅难逃,识相的出来乖乖投降,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那两千人的大军之中忽然走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徐琨徐修德,只见徐琨长剑在手遥遥一指,口中放声呐喊劝降,直戳人心。徐琨也想大手一挥直接率军扑杀消灭刘敢,但是面前这五百余人的残军犹如困兽犹斗顽强的战力惊人的可怕,无论徐琨怎么狂攻冲击,这五百余人如山如海般抱团固守,最后不但没有击破敌人,反而被这五百人的残军反杀死不少士卒。徐琨手下的这支军队是“霸王死士”中最精锐的力量,每一个人都是经验老道的百战之兵,这些老兵每死一个人都会令他感到万分痛惜,徐琨当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灭杀眼前的五百残军,但是在那之后他恐怕再也无力面对后方赶来的敌方大军。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徐琨毅然选择停战劝降。“徐琨,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你便想要劝降我,如今我们第二次见面你还是想劝降我,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来劝降我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可以赢你未免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刘敢披头散发地站了出来,大声道。“徐琨,徐修德,今日插翅难逃的是你,你若肯归降于我,我可饶你不死”刘敢一步不退地盯着徐琨沉声大喊,两人之间遥遥想望势如水火。“刘敢,你不要冥顽不灵,你当真想要这些人与你陪葬不成只要你肯投降,我保你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徐琨还不死心,大声道。此言一出,刘敢忽然笑了,他没想到战场之上战无不胜的徐琨竟然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这时,周瑜悄然来到刘敢身后,小声道:“这是个拖延时间的好机会,不要激怒他,慢慢谈对我们有益无害。”刘敢闻言眯起了眼睛,朝周瑜会心一笑,忽然迈开步子向徐琨方向走去。“主公危险不要过去”朱桓在身后失声大喊,诸将也是一脸担忧之色。刘敢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徐琨见状还以为刘敢想通了准备束手就擒,正当他兴高采烈之际突然传来刘敢的声音:“要我投降并无不可,不过我有一个提议,你我二人出来单挑决斗,若你胜,我立刻放下武器投降,若我胜,你便归我麾下奉我为主,如何”一旁,陈端第一时间劝阻:“万万不可啊修德,此时我军尽得优势一战便可拿下刘敢,决不可铤而走险行此不智之举”边鸿却道:“主公,我认为此举可行,刘敢的身手我方才见识过,平平无奇无甚勇武之力,败之不难,若我军能因此一战而定,后方敌军不足为虑。”短短片刻之间,徐琨心思急转,面色也是一阵阴晴不定,这不能怪徐琨没有果决的魄力,只能说刘敢的提议实在太过诱人。单挑决胜负,胜则一战功成,败则前功尽弃。“怎么着,堂堂徐修德千军万马都不怕,却怕惨败于我手下之剑不成”刘敢的声音传来,语气之中满是戏谑。“好,如你所愿,今日我便与你单挑决胜”徐琨冷笑而出。“修德不可啊”陈端急了。“吾意已决,子正勿要多言,这一场决斗我非赢不可”徐琨持剑而出,龙行虎步地走到刘敢面前,两人近距离的对视一番,目光中的火花与杀意滔天而起。“刘敢,说话要算数,我若胜了,你便率军投降。”徐琨冷冷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绝非食言而肥之人,同样的,若我侥幸胜了你,从此以后你需对我言听计从奉我为主”刘敢冷冷回应。“我不可能输”徐琨冷声道。“哼,大言不惭,好,今天我便宰了这魏文长边鸿自信满满的致命一刀狠狠劈出,却不想魏延搏杀经验丰富高于常人,对于边鸿的杀招似乎早有所料洞悉全局,一枪刺中边鸿的一瞬间,魏延已经舍下长枪欺身而近,柔韧度极高的身子微微一弓,巧妙躲过边鸿杀招的同时,魏延忽然一把抓住边鸿持刀的手腕,满布老茧的大手猛地一发怪力,边鸿手腕之处顿时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叫苦不迭。与此同时,魏延一记肘击重重地击在边鸿的下颚处,红白之物立时脱口而出。魏延借此良机轻松夺下边鸿宝刀,接着迅速抬手猛地挥出一刀,想送这家伙去见阎罗王,不料周围忽然冲来数名敌人扑杀而来。魏延无奈之下舍了唾手可杀的边鸿,与敌兵大战成一团。反观边鸿趁机逃离战圈,不一会儿他又领来一队悍卒猛攻营寨,连绵不断的悍卒如潮如浪般冲击刘敢大营,大营门口的尸体不断堆积,有了逐渐成山之势。大军之中,徐琨站立在战车之上遥望战局,嘴角隐隐泛起一抹得意之色:“此战已成,大事可定矣”一旁,陈端拱手笑道:“恭喜修德击败刘敢,江东已无忧也”徐琨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高呼:“全军冲锋,不准放过一个敌人”徐琨话音刚落,一名斥候火急火燎地赶来禀报:“启禀主公,我军后方突然杀来一支军队,看阵势足有七八千人左右”闻言,徐琨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只需片刻我就能拿下刘敢,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断我后路”陈端叹息道:“贼势浩大,与我军兵力悬殊,以我之见此时应当速速撤军方才上策”徐琨紧紧咬牙,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如火如荼的战场,沉声道:“胜利唾手可得,让我撤军,断无可能”陈端劝道:“修德,此时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即便击破刘敢,我军最后也将无路可退”徐琨拔剑而出,冷冷道:“我不管,刘敢今日必须死在这里,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再无第三种可能”顿了顿,徐琨大吼道:“全军听令,全力冲破营寨,但凡退后一步者,杀无赦”下一刻,徐琨跳下马车,一往无前地冲入阵中。一场豁出性命的生死决战,开始第七十三章 长剑善舞暗箭难防夕阳无限好,只恐不多时。黄昏来临之际便是天色入夜之时,大地之上,一场不知何时开始的杀戮忽然停顿下来,激烈的喊杀声骤然消失。在无数尸体旁边,一支约莫两千人大军将五百余名敌人围在一处汹涌湍急的河流面前,那五百余人灰头土脸人人挂彩,更要命的是他们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前有敌人围困包夹,后有河水拦道断路,可谓是进退维谷,身陷重围。“刘敢,今日你已插翅难逃,识相的出来乖乖投降,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那两千人的大军之中忽然走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徐琨徐修德,只见徐琨长剑在手遥遥一指,口中放声呐喊劝降,直戳人心。徐琨也想大手一挥直接率军扑杀消灭刘敢,但是面前这五百余人的残军犹如困兽犹斗顽强的战力惊人的可怕,无论徐琨怎么狂攻冲击,这五百余人如山如海般抱团固守,最后不但没有击破敌人,反而被这五百人的残军反杀死不少士卒。徐琨手下的这支军队是“霸王死士”中最精锐的力量,每一个人都是经验老道的百战之兵,这些老兵每死一个人都会令他感到万分痛惜,徐琨当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灭杀眼前的五百残军,但是在那之后他恐怕再也无力面对后方赶来的敌方大军。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徐琨毅然选择停战劝降。“徐琨,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你便想要劝降我,如今我们第二次见面你还是想劝降我,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来劝降我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可以赢你未免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刘敢披头散发地站了出来,大声道。“徐琨,徐修德,今日插翅难逃的是你,你若肯归降于我,我可饶你不死”刘敢一步不退地盯着徐琨沉声大喊,两人之间遥遥想望势如水火。“刘敢,你不要冥顽不灵,你当真想要这些人与你陪葬不成只要你肯投降,我保你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徐琨还不死心,大声道。此言一出,刘敢忽然笑了,他没想到战场之上战无不胜的徐琨竟然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这时,周瑜悄然来到刘敢身后,小声道:“这是个拖延时间的好机会,不要激怒他,慢慢谈对我们有益无害。”刘敢闻言眯起了眼睛,朝周瑜会心一笑,忽然迈开步子向徐琨方向走去。“主公危险不要过去”朱桓在身后失声大喊,诸将也是一脸担忧之色。刘敢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徐琨见状还以为刘敢想通了准备束手就擒,正当他兴高采烈之际突然传来刘敢的声音:“要我投降并无不可,不过我有一个提议,你我二人出来单挑决斗,若你胜,我立刻放下武器投降,若我胜,你便归我麾下奉我为主,如何”一旁,陈端第一时间劝阻:“万万不可啊修德,此时我军尽得优势一战便可拿下刘敢,决不可铤而走险行此不智之举”边鸿却道:“主公,我认为此举可行,刘敢的身手我方才见识过,平平无奇无甚勇武之力,败之不难,若我军能因此一战而定,后方敌军不足为虑。”短短片刻之间,徐琨心思急转,面色也是一阵阴晴不定,这不能怪徐琨没有果决的魄力,只能说刘敢的提议实在太过诱人。单挑决胜负,胜则一战功成,败则前功尽弃。“怎么着,堂堂徐修德千军万马都不怕,却怕惨败于我手下之剑不成”刘敢的声音传来,语气之中满是戏谑。“好,如你所愿,今日我便与你单挑决胜”徐琨冷笑而出。“修德不可啊”陈端急了。“吾意已决,子正勿要多言,这一场决斗我非赢不可”徐琨持剑而出,龙行虎步地走到刘敢面前,两人近距离的对视一番,目光中的火花与杀意滔天而起。“刘敢,说话要算数,我若胜了,你便率军投降。”徐琨冷冷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绝非食言而肥之人,同样的,若我侥幸胜了你,从此以后你需对我言听计从奉我为主”刘敢冷冷回应。“我不可能输”徐琨冷声道。“哼,大言不惭,好,今天我便宰了这魏文长边鸿自信满满的致命一刀狠狠劈出,却不想魏延搏杀经验丰富高于常人,对于边鸿的杀招似乎早有所料洞悉全局,一枪刺中边鸿的一瞬间,魏延已经舍下长枪欺身而近,柔韧度极高的身子微微一弓,巧妙躲过边鸿杀招的同时,魏延忽然一把抓住边鸿持刀的手腕,满布老茧的大手猛地一发怪力,边鸿手腕之处顿时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叫苦不迭。与此同时,魏延一记肘击重重地击在边鸿的下颚处,红白之物立时脱口而出。魏延借此良机轻松夺下边鸿宝刀,接着迅速抬手猛地挥出一刀,想送这家伙去见阎罗王,不料周围忽然冲来数名敌人扑杀而来。魏延无奈之下舍了唾手可杀的边鸿,与敌兵大战成一团。反观边鸿趁机逃离战圈,不一会儿他又领来一队悍卒猛攻营寨,连绵不断的悍卒如潮如浪般冲击刘敢大营,大营门口的尸体不断堆积,有了逐渐成山之势。大军之中,徐琨站立在战车之上遥望战局,嘴角隐隐泛起一抹得意之色:“此战已成,大事可定矣”一旁,陈端拱手笑道:“恭喜修德击败刘敢,江东已无忧也”徐琨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高呼:“全军冲锋,不准放过一个敌人”徐琨话音刚落,一名斥候火急火燎地赶来禀报:“启禀主公,我军后方突然杀来一支军队,看阵势足有七八千人左右”闻言,徐琨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只需片刻我就能拿下刘敢,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断我后路”陈端叹息道:“贼势浩大,与我军兵力悬殊,以我之见此时应当速速撤军方才上策”徐琨紧紧咬牙,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如火如荼的战场,沉声道:“胜利唾手可得,让我撤军,断无可能”陈端劝道:“修德,此时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即便击破刘敢,我军最后也将无路可退”徐琨拔剑而出,冷冷道:“我不管,刘敢今日必须死在这里,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再无第三种可能”顿了顿,徐琨大吼道:“全军听令,全力冲破营寨,但凡退后一步者,杀无赦”下一刻,徐琨跳下马车,一往无前地冲入阵中。一场豁出性命的生死决战,开始第七十三章 长剑善舞暗箭难防夕阳无限好,只恐不多时。黄昏来临之际便是天色入夜之时,大地之上,一场不知何时开始的杀戮忽然停顿下来,激烈的喊杀声骤然消失。在无数尸体旁边,一支约莫两千人大军将五百余名敌人围在一处汹涌湍急的河流面前,那五百余人灰头土脸人人挂彩,更要命的是他们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前有敌人围困包夹,后有河水拦道断路,可谓是进退维谷,身陷重围。“刘敢,今日你已插翅难逃,识相的出来乖乖投降,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那两千人的大军之中忽然走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徐琨徐修德,只见徐琨长剑在手遥遥一指,口中放声呐喊劝降,直戳人心。徐琨也想大手一挥直接率军扑杀消灭刘敢,但是面前这五百余人的残军犹如困兽犹斗顽强的战力惊人的可怕,无论徐琨怎么狂攻冲击,这五百余人如山如海般抱团固守,最后不但没有击破敌人,反而被这五百人的残军反杀死不少士卒。徐琨手下的这支军队是“霸王死士”中最精锐的力量,每一个人都是经验老道的百战之兵,这些老兵每死一个人都会令他感到万分痛惜,徐琨当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灭杀眼前的五百残军,但是在那之后他恐怕再也无力面对后方赶来的敌方大军。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徐琨毅然选择停战劝降。“徐琨,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你便想要劝降我,如今我们第二次见面你还是想劝降我,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来劝降我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可以赢你未免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刘敢披头散发地站了出来,大声道。“徐琨,徐修德,今日插翅难逃的是你,你若肯归降于我,我可饶你不死”刘敢一步不退地盯着徐琨沉声大喊,两人之间遥遥想望势如水火。“刘敢,你不要冥顽不灵,你当真想要这些人与你陪葬不成只要你肯投降,我保你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徐琨还不死心,大声道。此言一出,刘敢忽然笑了,他没想到战场之上战无不胜的徐琨竟然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这时,周瑜悄然来到刘敢身后,小声道:“这是个拖延时间的好机会,不要激怒他,慢慢谈对我们有益无害。”刘敢闻言眯起了眼睛,朝周瑜会心一笑,忽然迈开步子向徐琨方向走去。“主公危险不要过去”朱桓在身后失声大喊,诸将也是一脸担忧之色。刘敢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徐琨见状还以为刘敢想通了准备束手就擒,正当他兴高采烈之际突然传来刘敢的声音:“要我投降并无不可,不过我有一个提议,你我二人出来单挑决斗,若你胜,我立刻放下武器投降,若我胜,你便归我麾下奉我为主,如何”一旁,陈端第一时间劝阻:“万万不可啊修德,此时我军尽得优势一战便可拿下刘敢,决不可铤而走险行此不智之举”边鸿却道:“主公,我认为此举可行,刘敢的身手我方才见识过,平平无奇无甚勇武之力,败之不难,若我军能因此一战而定,后方敌军不足为虑。”短短片刻之间,徐琨心思急转,面色也是一阵阴晴不定,这不能怪徐琨没有果决的魄力,只能说刘敢的提议实在太过诱人。单挑决胜负,胜则一战功成,败则前功尽弃。“怎么着,堂堂徐修德千军万马都不怕,却怕惨败于我手下之剑不成”刘敢的声音传来,语气之中满是戏谑。“好,如你所愿,今日我便与你单挑决胜”徐琨冷笑而出。“修德不可啊”陈端急了。“吾意已决,子正勿要多言,这一场决斗我非赢不可”徐琨持剑而出,龙行虎步地走到刘敢面前,两人近距离的对视一番,目光中的火花与杀意滔天而起。“刘敢,说话要算数,我若胜了,你便率军投降。”徐琨冷冷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绝非食言而肥之人,同样的,若我侥幸胜了你,从此以后你需对我言听计从奉我为主”刘敢冷冷回应。“我不可能输”徐琨冷声道。“哼,大言不惭,好,今天我便宰了这魏文长边鸿自信满满的致命一刀狠狠劈出,却不想魏延搏杀经验丰富高于常人,对于边鸿的杀招似乎早有所料洞悉全局,一枪刺中边鸿的一瞬间,魏延已经舍下长枪欺身而近,柔韧度极高的身子微微一弓,巧妙躲过边鸿杀招的同时,魏延忽然一把抓住边鸿持刀的手腕,满布老茧的大手猛地一发怪力,边鸿手腕之处顿时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叫苦不迭。与此同时,魏延一记肘击重重地击在边鸿的下颚处,红白之物立时脱口而出。魏延借此良机轻松夺下边鸿宝刀,接着迅速抬手猛地挥出一刀,想送这家伙去见阎罗王,不料周围忽然冲来数名敌人扑杀而来。魏延无奈之下舍了唾手可杀的边鸿,与敌兵大战成一团。反观边鸿趁机逃离战圈,不一会儿他又领来一队悍卒猛攻营寨,连绵不断的悍卒如潮如浪般冲击刘敢大营,大营门口的尸体不断堆积,有了逐渐成山之势。大军之中,徐琨站立在战车之上遥望战局,嘴角隐隐泛起一抹得意之色:“此战已成,大事可定矣”一旁,陈端拱手笑道:“恭喜修德击败刘敢,江东已无忧也”徐琨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高呼:“全军冲锋,不准放过一个敌人”徐琨话音刚落,一名斥候火急火燎地赶来禀报:“启禀主公,我军后方突然杀来一支军队,看阵势足有七八千人左右”闻言,徐琨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只需片刻我就能拿下刘敢,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断我后路”陈端叹息道:“贼势浩大,与我军兵力悬殊,以我之见此时应当速速撤军方才上策”徐琨紧紧咬牙,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如火如荼的战场,沉声道:“胜利唾手可得,让我撤军,断无可能”陈端劝道:“修德,此时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即便击破刘敢,我军最后也将无路可退”徐琨拔剑而出,冷冷道:“我不管,刘敢今日必须死在这里,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再无第三种可能”顿了顿,徐琨大吼道:“全军听令,全力冲破营寨,但凡退后一步者,杀无赦”下一刻,徐琨跳下马车,一往无前地冲入阵中。一场豁出性命的生死决战,开始第七十三章 长剑善舞暗箭难防夕阳无限好,只恐不多时。黄昏来临之际便是天色入夜之时,大地之上,一场不知何时开始的杀戮忽然停顿下来,激烈的喊杀声骤然消失。在无数尸体旁边,一支约莫两千人大军将五百余名敌人围在一处汹涌湍急的河流面前,那五百余人灰头土脸人人挂彩,更要命的是他们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前有敌人围困包夹,后有河水拦道断路,可谓是进退维谷,身陷重围。“刘敢,今日你已插翅难逃,识相的出来乖乖投降,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那两千人的大军之中忽然走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徐琨徐修德,只见徐琨长剑在手遥遥一指,口中放声呐喊劝降,直戳人心。徐琨也想大手一挥直接率军扑杀消灭刘敢,但是面前这五百余人的残军犹如困兽犹斗顽强的战力惊人的可怕,无论徐琨怎么狂攻冲击,这五百余人如山如海般抱团固守,最后不但没有击破敌人,反而被这五百人的残军反杀死不少士卒。徐琨手下的这支军队是“霸王死士”中最精锐的力量,每一个人都是经验老道的百战之兵,这些老兵每死一个人都会令他感到万分痛惜,徐琨当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灭杀眼前的五百残军,但是在那之后他恐怕再也无力面对后方赶来的敌方大军。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徐琨毅然选择停战劝降。“徐琨,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你便想要劝降我,如今我们第二次见面你还是想劝降我,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来劝降我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可以赢你未免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刘敢披头散发地站了出来,大声道。“徐琨,徐修德,今日插翅难逃的是你,你若肯归降于我,我可饶你不死”刘敢一步不退地盯着徐琨沉声大喊,两人之间遥遥想望势如水火。“刘敢,你不要冥顽不灵,你当真想要这些人与你陪葬不成只要你肯投降,我保你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徐琨还不死心,大声道。此言一出,刘敢忽然笑了,他没想到战场之上战无不胜的徐琨竟然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这时,周瑜悄然来到刘敢身后,小声道:“这是个拖延时间的好机会,不要激怒他,慢慢谈对我们有益无害。”刘敢闻言眯起了眼睛,朝周瑜会心一笑,忽然迈开步子向徐琨方向走去。“主公危险不要过去”朱桓在身后失声大喊,诸将也是一脸担忧之色。刘敢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徐琨见状还以为刘敢想通了准备束手就擒,正当他兴高采烈之际突然传来刘敢的声音:“要我投降并无不可,不过我有一个提议,你我二人出来单挑决斗,若你胜,我立刻放下武器投降,若我胜,你便归我麾下奉我为主,如何”一旁,陈端第一时间劝阻:“万万不可啊修德,此时我军尽得优势一战便可拿下刘敢,决不可铤而走险行此不智之举”边鸿却道:“主公,我认为此举可行,刘敢的身手我方才见识过,平平无奇无甚勇武之力,败之不难,若我军能因此一战而定,后方敌军不足为虑。”短短片刻之间,徐琨心思急转,面色也是一阵阴晴不定,这不能怪徐琨没有果决的魄力,只能说刘敢的提议实在太过诱人。单挑决胜负,胜则一战功成,败则前功尽弃。“怎么着,堂堂徐修德千军万马都不怕,却怕惨败于我手下之剑不成”刘敢的声音传来,语气之中满是戏谑。“好,如你所愿,今日我便与你单挑决胜”徐琨冷笑而出。“修德不可啊”陈端急了。“吾意已决,子正勿要多言,这一场决斗我非赢不可”徐琨持剑而出,龙行虎步地走到刘敢面前,两人近距离的对视一番,目光中的火花与杀意滔天而起。“刘敢,说话要算数,我若胜了,你便率军投降。”徐琨冷冷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绝非食言而肥之人,同样的,若我侥幸胜了你,从此以后你需对我言听计从奉我为主”刘敢冷冷回应。“我不可能输”徐琨冷声道。“哼,大言不惭,好,今天我便宰了这魏文长边鸿自信满满的致命一刀狠狠劈出,却不想魏延搏杀经验丰富高于常人,对于边鸿的杀招似乎早有所料洞悉全局,一枪刺中边鸿的一瞬间,魏延已经舍下长枪欺身而近,柔韧度极高的身子微微一弓,巧妙躲过边鸿杀招的同时,魏延忽然一把抓住边鸿持刀的手腕,满布老茧的大手猛地一发怪力,边鸿手腕之处顿时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叫苦不迭。与此同时,魏延一记肘击重重地击在边鸿的下颚处,红白之物立时脱口而出。魏延借此良机轻松夺下边鸿宝刀,接着迅速抬手猛地挥出一刀,想送这家伙去见阎罗王,不料周围忽然冲来数名敌人扑杀而来。魏延无奈之下舍了唾手可杀的边鸿,与敌兵大战成一团。反观边鸿趁机逃离战圈,不一会儿他又领来一队悍卒猛攻营寨,连绵不断的悍卒如潮如浪般冲击刘敢大营,大营门口的尸体不断堆积,有了逐渐成山之势。大军之中,徐琨站立在战车之上遥望战局,嘴角隐隐泛起一抹得意之色:“此战已成,大事可定矣”一旁,陈端拱手笑道:“恭喜修德击败刘敢,江东已无忧也”徐琨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高呼:“全军冲锋,不准放过一个敌人”徐琨话音刚落,一名斥候火急火燎地赶来禀报:“启禀主公,我军后方突然杀来一支军队,看阵势足有七八千人左右”闻言,徐琨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只需片刻我就能拿下刘敢,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断我后路”陈端叹息道:“贼势浩大,与我军兵力悬殊,以我之见此时应当速速撤军方才上策”徐琨紧紧咬牙,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如火如荼的战场,沉声道:“胜利唾手可得,让我撤军,断无可能”陈端劝道:“修德,此时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即便击破刘敢,我军最后也将无路可退”徐琨拔剑而出,冷冷道:“我不管,刘敢今日必须死在这里,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再无第三种可能”顿了顿,徐琨大吼道:“全军听令,全力冲破营寨,但凡退后一步者,杀无赦”下一刻,徐琨跳下马车,一往无前地冲入阵中。一场豁出性命的生死决战,开始第七十三章 长剑善舞暗箭难防夕阳无限好,只恐不多时。黄昏来临之际便是天色入夜之时,大地之上,一场不知何时开始的杀戮忽然停顿下来,激烈的喊杀声骤然消失。在无数尸体旁边,一支约莫两千人大军将五百余名敌人围在一处汹涌湍急的河流面前,那五百余人灰头土脸人人挂彩,更要命的是他们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前有敌人围困包夹,后有河水拦道断路,可谓是进退维谷,身陷重围。“刘敢,今日你已插翅难逃,识相的出来乖乖投降,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那两千人的大军之中忽然走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徐琨徐修德,只见徐琨长剑在手遥遥一指,口中放声呐喊劝降,直戳人心。徐琨也想大手一挥直接率军扑杀消灭刘敢,但是面前这五百余人的残军犹如困兽犹斗顽强的战力惊人的可怕,无论徐琨怎么狂攻冲击,这五百余人如山如海般抱团固守,最后不但没有击破敌人,反而被这五百人的残军反杀死不少士卒。徐琨手下的这支军队是“霸王死士”中最精锐的力量,每一个人都是经验老道的百战之兵,这些老兵每死一个人都会令他感到万分痛惜,徐琨当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灭杀眼前的五百残军,但是在那之后他恐怕再也无力面对后方赶来的敌方大军。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徐琨毅然选择停战劝降。“徐琨,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你便想要劝降我,如今我们第二次见面你还是想劝降我,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来劝降我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可以赢你未免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刘敢披头散发地站了出来,大声道。“徐琨,徐修德,今日插翅难逃的是你,你若肯归降于我,我可饶你不死”刘敢一步不退地盯着徐琨沉声大喊,两人之间遥遥想望势如水火。“刘敢,你不要冥顽不灵,你当真想要这些人与你陪葬不成只要你肯投降,我保你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徐琨还不死心,大声道。此言一出,刘敢忽然笑了,他没想到战场之上战无不胜的徐琨竟然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这时,周瑜悄然来到刘敢身后,小声道:“这是个拖延时间的好机会,不要激怒他,慢慢谈对我们有益无害。”刘敢闻言眯起了眼睛,朝周瑜会心一笑,忽然迈开步子向徐琨方向走去。“主公危险不要过去”朱桓在身后失声大喊,诸将也是一脸担忧之色。刘敢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徐琨见状还以为刘敢想通了准备束手就擒,正当他兴高采烈之际突然传来刘敢的声音:“要我投降并无不可,不过我有一个提议,你我二人出来单挑决斗,若你胜,我立刻放下武器投降,若我胜,你便归我麾下奉我为主,如何”一旁,陈端第一时间劝阻:“万万不可啊修德,此时我军尽得优势一战便可拿下刘敢,决不可铤而走险行此不智之举”边鸿却道:“主公,我认为此举可行,刘敢的身手我方才见识过,平平无奇无甚勇武之力,败之不难,若我军能因此一战而定,后方敌军不足为虑。”短短片刻之间,徐琨心思急转,面色也是一阵阴晴不定,这不能怪徐琨没有果决的魄力,只能说刘敢的提议实在太过诱人。单挑决胜负,胜则一战功成,败则前功尽弃。“怎么着,堂堂徐修德千军万马都不怕,却怕惨败于我手下之剑不成”刘敢的声音传来,语气之中满是戏谑。“好,如你所愿,今日我便与你单挑决胜”徐琨冷笑而出。“修德不可啊”陈端急了。“吾意已决,子正勿要多言,这一场决斗我非赢不可”徐琨持剑而出,龙行虎步地走到刘敢面前,两人近距离的对视一番,目光中的火花与杀意滔天而起。“刘敢,说话要算数,我若胜了,你便率军投降。”徐琨冷冷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绝非食言而肥之人,同样的,若我侥幸胜了你,从此以后你需对我言听计从奉我为主”刘敢冷冷回应。“我不可能输”徐琨冷声道。“哼,大言不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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