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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童渊把玩着手中银枪,含笑说道。“打遍河北无敌手算得了什么,有本事你打遍天下无敌手,那才是真的厉害”小乔翻了个白眼,话锋一转:“不过你想打遍天下无敌手怕是不太可能。”“哦,莫非你见过比我厉害的人他是谁”童渊追问道。“当然了,单我知道的人当中,至少有两个人绝对不比你差。”小乔神神秘秘道。“两个人他们是谁”童渊眼冒金光,不但没有被小乔的话吓到,反而流露出一丝兴奋之色。“第一个是我师父,他老人家可是天下第一剑客,王越你应该听说过吧。”小乔一脸得色地道。“什么,王越是你师父难怪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精湛的剑术造诣,如此说来,那王越倒是当得起天下第一剑的名号,不过再厉害的剑,碰上我的百鸟朝凤枪也是枉然”童渊自信满满道。“好大的口气,我师父的剑比我快得多,你接不接得下他一招还是问题”小乔轻哼道。“能不能接下打过才知道,对了,你说有两个人不比我差,那还有一个是谁”童渊一脸好奇。“还有一个我劝你最好别跟他比,因为他从来不跟任何人比武。”小乔说话时,脑海中闪过一张面无表情的冷漠面容。“不比武,那如何证明他很厉害”童渊皱眉道。一旁,一直倾听二人谈话的钟离权,嘴角微微一扬,尽管小乔没有说出那人名字,但是从小乔的只言片语当中,他已经猜到了第二个人是谁。“小桥兄弟说的那人可是姓祝”钟离权微笑道。“咦,钟离大哥莫不是认识祝大哥”小乔惊奇道。“何止认识,我与他乃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了。”钟离权伸出手掌,化作手刀,对着空气比划了两下,笑道:“小桥兄弟之前所使的这招雁过留声,便是我那老朋友从前最喜欢用的一招,想必此招也是他教会与你的,我说的对么”“你真认识祝大哥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祝大哥的朋友都让我遇到了”小乔难掩惊喜之情。“我一直以为像祝大哥那样的人是没有朋友的,没想到钟离大哥居然是祝大哥的朋友,太好了,以后回去终于有话可以套他了。”小乔说着说着,忽然有点黯然。一想到祝公道,莫名的就会令小乔想起刘敢,这种联想是莫名其妙的,是毫无逻辑的,是不管她愿不愿意都会去触碰的。这是有意的吗不,这是无意的,正是因为无意,想起来的时候才会更揪心,更惆怅。这,便是所谓的相思苦情吧。“姐夫,你还好吗”小乔在心里默默一念,幽幽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眺望向天边的东南方向。长江。成百上千艘战船排列成行,秩序井然地行驶在滚滚东流的江水之上,这些战船有大有小,却无一例外在每一艘船头立有一面朱红色的旗帜,镜头拉近,只见那朱红色的旗帜上印有一个“刘”字。“江东水军,威武”战船的甲板上,无数身着甲胄的士兵齐声高呼,这些士兵拉满长弓,利箭上弦,蓄势待发。他们的弓箭所瞄准的地方,是对面一艘艘堆满草人的无人战船。在最大的那艘战船之上,周泰拔剑高举,放声高呼:“放箭”下一刻,数不尽的箭矢铺天盖地地激射而去,瞬息之间,那些无人战船便被射成了马蜂窝,而那些稻草人则全都成了万箭穿心的“箭草人”。“江东水军,威武”“江东水军,无敌”嘹亮的口号生生不息的传播开来,周泰第一人主动拜倒在甲板上,双膝跪地,毕恭毕敬地臣服在一位青年人面前。“请主公为此军赐名。”周泰心潮澎湃,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这青年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江东最具权势的男人,新任扬州刺史刘敢。“幼平,当初公奕和你投奔我时,你们带了多少兄弟”刘敢出奇没有让周泰起身,而是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幽深地看向远方。“回主公,加上卑职和公奕,一共十四人。”周泰沉思了一会儿,答道。“十四人,你弟弟走了,公奕走了,时至今日还有几人”刘敢轻叹道。“只剩卑职一人”周泰哽咽地说。“一人,当初十四人如今竟然只剩下你一人,你孤独吗”刘敢伸手将周泰扶起来,正色问道。“孤独,当然会孤独,但是卑职答应过兄弟们,早晚有一天要把逐浪会打造成天下第一水军,为了这个目标,即使再大的孤独,卑职也愿意承受”周泰泪痕满脸。“好,从今天起,此军的名字便叫逐浪,这是你与其余十三个阵亡兄弟一起创立的水军,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此军的军魂天下第一水军,此军便是天下第一水军”刘敢捏起拳头,沉声道。“谢主公赐名”周泰再次拜倒在地。下一刻,长江之上响起阵阵怒吼。“逐浪,威武”“逐浪,无敌”寒冬渐去,新春临近。刘敢抽调各郡兵马、将领、兵器,尽数屯往九江战场,同时在庐江郡大肆扩招新兵,一批批新兵刚刚接受训练便要投入战争前线,一切只因为袁术的兵力雄厚,单凭刘敢现有的兵力几乎没有半点胜算可言。不过好消息是,刘敢夺下庐江郡以后,平白获得上千艘战船,有了这些战船,又有长江天险为防线,击败袁术的把握顿时增大了不少,这也是刘敢为什么急急忙忙不惜一切建立水军的原因。在长江之上,只要有一支强悍无匹的水军,长江上下游周遭还不来去自如袁刘之战,已然蓄势待发。第一百一十六章 闹市逼宫天子失踪,洛阳城门紧闭,所有人只准进不准出。韩暹、杨奉等人并未把天子失踪的消息传开,他们一边派人临摹天子画像,派出人手四下寻找,一边思索对策,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廷之上没有天子坐镇,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洛阳城里随处可见官兵搜人,许多少年被抓入牢房,时日一久,所有人都知道官兵在找一位少年,不过这位少年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却没有一个百姓能够知晓。“我儿子没有犯罪,求你们放了他吧”集市上,一位中年妇女跪在地上,一边抱住官兵的大腿,一边苦苦哀求。那位官兵抓了一位少年,单看外貌,这位少年仅仅是脸型与画像上的刘协有些相似,其余五官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但是即便是这样,这少年还是被官兵抓了起来。官兵不顾中年妇女的哀求,一脚狠狠地踹在中年妇女身上,并且恶狠狠道:“滚一边去,再敢纠缠,本军爷连你一块抓”中年妇女痛呼不止,但是身上的疼痛又怎么敌得过心头的痛苦,被抓走的是她的亲儿子,是她养育了十几年的亲儿子,如今莫名其妙的被抓走,这比在她身上割走一块肉还要疼痛无数倍。中年妇女带着最后一丝期望与渴求,再一次扑倒在官兵面前,乞求道:“军爷,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他真的没有犯罪,我儿子是乖儿子,你们不要抓走他”官兵忍无可忍,拔刀而出,怒道:“撒手再不撒手,老子一刀宰了你信不信”中年妇女一直哭泣,死死抓住官兵的大腿,就是不撒手,一脸的决绝之色。这一幕,全部落入真正的天子眼里。刘协乔装改扮,头戴蓑笠,把对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太可恶了,真是太可恶了,他们怎么能随便抓人这还有王法吗”刘协暗暗咬牙,双拳也紧紧捏成一团,整个人看上去义愤填膺。眼看那官兵心狠手辣将要一刀砍下去,刘协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便要冲上去制止惨剧的发生。一只大手犹如枷锁般,牢牢固定住刘协,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你不能上去,你去的话,身份马上就会曝露。”说话之人白衣长袍,同样头戴蓑笠,遮挡住了他的半边脸颊,使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面容。刘协皱眉道:“我一定要救他们,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因我而死”白袍人二话不说,突然从袖中伸出一只手掌,只见那手掌之中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眨眼间,一掌甩出。下一刻,对面的官兵忽然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刘协见了,顿时大喜:“哇,你好厉害,你对他做了什么”白袍人一把拉起刘协的手,猛地往人堆里钻去:“快走,我们被发现了”不远处,徐晃正巧带人经过此地,一来便看见了白袍人出手,虽然白袍人的出手速度极快,不过仍然没能逃出徐晃的双眼,那是一种尖针类的暗器。“兄弟们,追上前面那两个戴斗笠的人”徐晃一声令下,街上迅速集结了数十人朝刘协追去,徐晃本人更是手持大斧,健步如飞地飞奔追去,并且随着徐晃越追越近,周遭街道上在各处盘查巡逻的官兵也接到讯息,纷纷朝这边集结而来。顷刻之间,刘协陷入了天罗地网的包围圈。被徐晃追上之后,刘协望着身边仍旧一脸平静的白袍人,苦笑道:“你还知道什么密道吗”白袍人摇头道:“不知道。”刘协道:“不知道你还能这么冷静这么多官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淹死。”白袍人道:“你怕了”刘协涨红了脸:“朕乃天子,又岂会怕这些小喽啰”白袍人道:“你还是怕了。”刘协苦笑,却再没有狡辩。徐晃带人围成一圈,将刘协重重围困在中央,徐晃是杨奉的心腹,曾经有幸见过刘协几次,所以正面一接触,徐晃立刻发现了刘协,哪怕此时刘协乔装改扮也无所遁形。“臣救驾来迟,陛下无恙否”徐晃语出惊人,周遭士兵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些天不遗余力所找的失踪少年,竟然就是当今天子。刘协脱下斗笠,露出一张俊俏的面容,这容貌与画像上的面相足有八分相似。徐晃眼前一亮,凛然道:“陛下万福金安,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容臣先拿住贼人,再给陛下谢罪”刘协道:“离开皇宫是朕的意思,与旁人无关,这里也没有什么贼人,徐将军不必兴师动众。”闻言,徐晃不由面露惊讶,沉声道:“陛下离开皇宫,宫里已经乱成一团,尤其是杨将军更是担心的油米不进,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望陛下念在江山社稷的份上,赶紧回归皇宫主持大局才是。”刘协眉头紧皱,沉声道:“朕既然出来了,便没有再打算回去的道理。”徐晃忙劝道:“陛下,万万不可受妖人蛊惑,意气用事啊”刘协冷声道:“朕不是三岁小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朕自有主张,朕是堂堂天子,全天下都是朕的,朕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你过问不成,究竟朕是天子,还是你是天子嗯”徐晃冷汗直冒,硬着头皮道:“陛下恕罪,臣一时失言,臣并不是阻挠陛下,臣只是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一切以大局为重,朝廷若没有陛下坐镇,天下必然大乱”刘协龙颜大怒,呵斥道:“你给朕住嘴只要有朕在一天,这天下就绝对不会乱,所有的乱臣贼子,在朕有生之年一定将之诛杀灭族”事到如今,徐晃已经看出来刘协不想回宫,若是强行把刘协带回去,一定会触怒刘协,但若就此放任刘协离去,只怕他回去复命之后,随之而来的将会是灭顶之灾。踌躇之际,不远处有一队兵马风风火火而来,只见那队兵马之中举着一面“杨”字大旗,再看为首一人熟悉无比的样貌,徐晃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来人正是车骑将军,杨奉。只见杨奉拍马而至,一下马便朝刘协拜倒行礼:“臣杨奉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一见此人,刘协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心知今日想离开怕是难了。刘协不冷不热道:“杨将军请起,杨将军于朕有救命之恩,不必每次见朕天子失踪,洛阳城门紧闭,所有人只准进不准出。韩暹、杨奉等人并未把天子失踪的消息传开,他们一边派人临摹天子画像,派出人手四下寻找,一边思索对策,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廷之上没有天子坐镇,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洛阳城里随处可见官兵搜人,许多少年被抓入牢房,时日一久,所有人都知道官兵在找一位少年,不过这位少年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却没有一个百姓能够知晓。“我儿子没有犯罪,求你们放了他吧”集市上,一位中年妇女跪在地上,一边抱住官兵的大腿,一边苦苦哀求。那位官兵抓了一位少年,单看外貌,这位少年仅仅是脸型与画像上的刘协有些相似,其余五官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但是即便是这样,这少年还是被官兵抓了起来。官兵不顾中年妇女的哀求,一脚狠狠地踹在中年妇女身上,并且恶狠狠道:“滚一边去,再敢纠缠,本军爷连你一块抓”中年妇女痛呼不止,但是身上的疼痛又怎么敌得过心头的痛苦,被抓走的是她的亲儿子,是她养育了十几年的亲儿子,如今莫名其妙的被抓走,这比在她身上割走一块肉还要疼痛无数倍。中年妇女带着最后一丝期望与渴求,再一次扑倒在官兵面前,乞求道:“军爷,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他真的没有犯罪,我儿子是乖儿子,你们不要抓走他”官兵忍无可忍,拔刀而出,怒道:“撒手再不撒手,老子一刀宰了你信不信”中年妇女一直哭泣,死死抓住官兵的大腿,就是不撒手,一脸的决绝之色。这一幕,全部落入真正的天子眼里。刘协乔装改扮,头戴蓑笠,把对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太可恶了,真是太可恶了,他们怎么能随便抓人这还有王法吗”刘协暗暗咬牙,双拳也紧紧捏成一团,整个人看上去义愤填膺。眼看那官兵心狠手辣将要一刀砍下去,刘协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便要冲上去制止惨剧的发生。一只大手犹如枷锁般,牢牢固定住刘协,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你不能上去,你去的话,身份马上就会曝露。”说话之人白衣长袍,同样头戴蓑笠,遮挡住了他的半边脸颊,使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面容。刘协皱眉道:“我一定要救他们,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因我而死”白袍人二话不说,突然从袖中伸出一只手掌,只见那手掌之中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眨眼间,一掌甩出。下一刻,对面的官兵忽然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刘协见了,顿时大喜:“哇,你好厉害,你对他做了什么”白袍人一把拉起刘协的手,猛地往人堆里钻去:“快走,我们被发现了”不远处,徐晃正巧带人经过此地,一来便看见了白袍人出手,虽然白袍人的出手速度极快,不过仍然没能逃出徐晃的双眼,那是一种尖针类的暗器。“兄弟们,追上前面那两个戴斗笠的人”徐晃一声令下,街上迅速集结了数十人朝刘协追去,徐晃本人更是手持大斧,健步如飞地飞奔追去,并且随着徐晃越追越近,周遭街道上在各处盘查巡逻的官兵也接到讯息,纷纷朝这边集结而来。顷刻之间,刘协陷入了天罗地网的包围圈。被徐晃追上之后,刘协望着身边仍旧一脸平静的白袍人,苦笑道:“你还知道什么密道吗”白袍人摇头道:“不知道。”刘协道:“不知道你还能这么冷静这么多官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淹死。”白袍人道:“你怕了”刘协涨红了脸:“朕乃天子,又岂会怕这些小喽啰”白袍人道:“你还是怕了。”刘协苦笑,却再没有狡辩。徐晃带人围成一圈,将刘协重重围困在中央,徐晃是杨奉的心腹,曾经有幸见过刘协几次,所以正面一接触,徐晃立刻发现了刘协,哪怕此时刘协乔装改扮也无所遁形。“臣救驾来迟,陛下无恙否”徐晃语出惊人,周遭士兵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些天不遗余力所找的失踪少年,竟然就是当今天子。刘协脱下斗笠,露出一张俊俏的面容,这容貌与画像上的面相足有八分相似。徐晃眼前一亮,凛然道:“陛下万福金安,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容臣先拿住贼人,再给陛下谢罪”刘协道:“离开皇宫是朕的意思,与旁人无关,这里也没有什么贼人,徐将军不必兴师动众。”闻言,徐晃不由面露惊讶,沉声道:“陛下离开皇宫,宫里已经乱成一团,尤其是杨将军更是担心的油米不进,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望陛下念在江山社稷的份上,赶紧回归皇宫主持大局才是。”刘协眉头紧皱,沉声道:“朕既然出来了,便没有再打算回去的道理。”徐晃忙劝道:“陛下,万万不可受妖人蛊惑,意气用事啊”刘协冷声道:“朕不是三岁小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朕自有主张,朕是堂堂天子,全天下都是朕的,朕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你过问不成,究竟朕是天子,还是你是天子嗯”徐晃冷汗直冒,硬着头皮道:“陛下恕罪,臣一时失言,臣并不是阻挠陛下,臣只是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一切以大局为重,朝廷若没有陛下坐镇,天下必然大乱”刘协龙颜大怒,呵斥道:“你给朕住嘴只要有朕在一天,这天下就绝对不会乱,所有的乱臣贼子,在朕有生之年一定将之诛杀灭族”事到如今,徐晃已经看出来刘协不想回宫,若是强行把刘协带回去,一定会触怒刘协,但若就此放任刘协离去,只怕他回去复命之后,随之而来的将会是灭顶之灾。踌躇之际,不远处有一队兵马风风火火而来,只见那队兵马之中举着一面“杨”字大旗,再看为首一人熟悉无比的样貌,徐晃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来人正是车骑将军,杨奉。只见杨奉拍马而至,一下马便朝刘协拜倒行礼:“臣杨奉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一见此人,刘协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心知今日想离开怕是难了。刘协不冷不热道:“杨将军请起,杨将军于朕有救命之恩,不必每次见朕天子失踪,洛阳城门紧闭,所有人只准进不准出。韩暹、杨奉等人并未把天子失踪的消息传开,他们一边派人临摹天子画像,派出人手四下寻找,一边思索对策,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廷之上没有天子坐镇,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洛阳城里随处可见官兵搜人,许多少年被抓入牢房,时日一久,所有人都知道官兵在找一位少年,不过这位少年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却没有一个百姓能够知晓。“我儿子没有犯罪,求你们放了他吧”集市上,一位中年妇女跪在地上,一边抱住官兵的大腿,一边苦苦哀求。那位官兵抓了一位少年,单看外貌,这位少年仅仅是脸型与画像上的刘协有些相似,其余五官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但是即便是这样,这少年还是被官兵抓了起来。官兵不顾中年妇女的哀求,一脚狠狠地踹在中年妇女身上,并且恶狠狠道:“滚一边去,再敢纠缠,本军爷连你一块抓”中年妇女痛呼不止,但是身上的疼痛又怎么敌得过心头的痛苦,被抓走的是她的亲儿子,是她养育了十几年的亲儿子,如今莫名其妙的被抓走,这比在她身上割走一块肉还要疼痛无数倍。中年妇女带着最后一丝期望与渴求,再一次扑倒在官兵面前,乞求道:“军爷,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他真的没有犯罪,我儿子是乖儿子,你们不要抓走他”官兵忍无可忍,拔刀而出,怒道:“撒手再不撒手,老子一刀宰了你信不信”中年妇女一直哭泣,死死抓住官兵的大腿,就是不撒手,一脸的决绝之色。这一幕,全部落入真正的天子眼里。刘协乔装改扮,头戴蓑笠,把对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太可恶了,真是太可恶了,他们怎么能随便抓人这还有王法吗”刘协暗暗咬牙,双拳也紧紧捏成一团,整个人看上去义愤填膺。眼看那官兵心狠手辣将要一刀砍下去,刘协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便要冲上去制止惨剧的发生。一只大手犹如枷锁般,牢牢固定住刘协,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你不能上去,你去的话,身份马上就会曝露。”说话之人白衣长袍,同样头戴蓑笠,遮挡住了他的半边脸颊,使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面容。刘协皱眉道:“我一定要救他们,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因我而死”白袍人二话不说,突然从袖中伸出一只手掌,只见那手掌之中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眨眼间,一掌甩出。下一刻,对面的官兵忽然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刘协见了,顿时大喜:“哇,你好厉害,你对他做了什么”白袍人一把拉起刘协的手,猛地往人堆里钻去:“快走,我们被发现了”不远处,徐晃正巧带人经过此地,一来便看见了白袍人出手,虽然白袍人的出手速度极快,不过仍然没能逃出徐晃的双眼,那是一种尖针类的暗器。“兄弟们,追上前面那两个戴斗笠的人”徐晃一声令下,街上迅速集结了数十人朝刘协追去,徐晃本人更是手持大斧,健步如飞地飞奔追去,并且随着徐晃越追越近,周遭街道上在各处盘查巡逻的官兵也接到讯息,纷纷朝这边集结而来。顷刻之间,刘协陷入了天罗地网的包围圈。被徐晃追上之后,刘协望着身边仍旧一脸平静的白袍人,苦笑道:“你还知道什么密道吗”白袍人摇头道:“不知道。”刘协道:“不知道你还能这么冷静这么多官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淹死。”白袍人道:“你怕了”刘协涨红了脸:“朕乃天子,又岂会怕这些小喽啰”白袍人道:“你还是怕了。”刘协苦笑,却再没有狡辩。徐晃带人围成一圈,将刘协重重围困在中央,徐晃是杨奉的心腹,曾经有幸见过刘协几次,所以正面一接触,徐晃立刻发现了刘协,哪怕此时刘协乔装改扮也无所遁形。“臣救驾来迟,陛下无恙否”徐晃语出惊人,周遭士兵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些天不遗余力所找的失踪少年,竟然就是当今天子。刘协脱下斗笠,露出一张俊俏的面容,这容貌与画像上的面相足有八分相似。徐晃眼前一亮,凛然道:“陛下万福金安,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容臣先拿住贼人,再给陛下谢罪”刘协道:“离开皇宫是朕的意思,与旁人无关,这里也没有什么贼人,徐将军不必兴师动众。”闻言,徐晃不由面露惊讶,沉声道:“陛下离开皇宫,宫里已经乱成一团,尤其是杨将军更是担心的油米不进,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望陛下念在江山社稷的份上,赶紧回归皇宫主持大局才是。”刘协眉头紧皱,沉声道:“朕既然出来了,便没有再打算回去的道理。”徐晃忙劝道:“陛下,万万不可受妖人蛊惑,意气用事啊”刘协冷声道:“朕不是三岁小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朕自有主张,朕是堂堂天子,全天下都是朕的,朕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你过问不成,究竟朕是天子,还是你是天子嗯”徐晃冷汗直冒,硬着头皮道:“陛下恕罪,臣一时失言,臣并不是阻挠陛下,臣只是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一切以大局为重,朝廷若没有陛下坐镇,天下必然大乱”刘协龙颜大怒,呵斥道:“你给朕住嘴只要有朕在一天,这天下就绝对不会乱,所有的乱臣贼子,在朕有生之年一定将之诛杀灭族”事到如今,徐晃已经看出来刘协不想回宫,若是强行把刘协带回去,一定会触怒刘协,但若就此放任刘协离去,只怕他回去复命之后,随之而来的将会是灭顶之灾。踌躇之际,不远处有一队兵马风风火火而来,只见那队兵马之中举着一面“杨”字大旗,再看为首一人熟悉无比的样貌,徐晃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来人正是车骑将军,杨奉。只见杨奉拍马而至,一下马便朝刘协拜倒行礼:“臣杨奉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一见此人,刘协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心知今日想离开怕是难了。刘协不冷不热道:“杨将军请起,杨将军于朕有救命之恩,不必每次见朕天子失踪,洛阳城门紧闭,所有人只准进不准出。韩暹、杨奉等人并未把天子失踪的消息传开,他们一边派人临摹天子画像,派出人手四下寻找,一边思索对策,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廷之上没有天子坐镇,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洛阳城里随处可见官兵搜人,许多少年被抓入牢房,时日一久,所有人都知道官兵在找一位少年,不过这位少年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却没有一个百姓能够知晓。“我儿子没有犯罪,求你们放了他吧”集市上,一位中年妇女跪在地上,一边抱住官兵的大腿,一边苦苦哀求。那位官兵抓了一位少年,单看外貌,这位少年仅仅是脸型与画像上的刘协有些相似,其余五官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但是即便是这样,这少年还是被官兵抓了起来。官兵不顾中年妇女的哀求,一脚狠狠地踹在中年妇女身上,并且恶狠狠道:“滚一边去,再敢纠缠,本军爷连你一块抓”中年妇女痛呼不止,但是身上的疼痛又怎么敌得过心头的痛苦,被抓走的是她的亲儿子,是她养育了十几年的亲儿子,如今莫名其妙的被抓走,这比在她身上割走一块肉还要疼痛无数倍。中年妇女带着最后一丝期望与渴求,再一次扑倒在官兵面前,乞求道:“军爷,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他真的没有犯罪,我儿子是乖儿子,你们不要抓走他”官兵忍无可忍,拔刀而出,怒道:“撒手再不撒手,老子一刀宰了你信不信”中年妇女一直哭泣,死死抓住官兵的大腿,就是不撒手,一脸的决绝之色。这一幕,全部落入真正的天子眼里。刘协乔装改扮,头戴蓑笠,把对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太可恶了,真是太可恶了,他们怎么能随便抓人这还有王法吗”刘协暗暗咬牙,双拳也紧紧捏成一团,整个人看上去义愤填膺。眼看那官兵心狠手辣将要一刀砍下去,刘协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便要冲上去制止惨剧的发生。一只大手犹如枷锁般,牢牢固定住刘协,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你不能上去,你去的话,身份马上就会曝露。”说话之人白衣长袍,同样头戴蓑笠,遮挡住了他的半边脸颊,使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面容。刘协皱眉道:“我一定要救他们,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因我而死”白袍人二话不说,突然从袖中伸出一只手掌,只见那手掌之中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眨眼间,一掌甩出。下一刻,对面的官兵忽然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刘协见了,顿时大喜:“哇,你好厉害,你对他做了什么”白袍人一把拉起刘协的手,猛地往人堆里钻去:“快走,我们被发现了”不远处,徐晃正巧带人经过此地,一来便看见了白袍人出手,虽然白袍人的出手速度极快,不过仍然没能逃出徐晃的双眼,那是一种尖针类的暗器。“兄弟们,追上前面那两个戴斗笠的人”徐晃一声令下,街上迅速集结了数十人朝刘协追去,徐晃本人更是手持大斧,健步如飞地飞奔追去,并且随着徐晃越追越近,周遭街道上在各处盘查巡逻的官兵也接到讯息,纷纷朝这边集结而来。顷刻之间,刘协陷入了天罗地网的包围圈。被徐晃追上之后,刘协望着身边仍旧一脸平静的白袍人,苦笑道:“你还知道什么密道吗”白袍人摇头道:“不知道。”刘协道:“不知道你还能这么冷静这么多官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淹死。”白袍人道:“你怕了”刘协涨红了脸:“朕乃天子,又岂会怕这些小喽啰”白袍人道:“你还是怕了。”刘协苦笑,却再没有狡辩。徐晃带人围成一圈,将刘协重重围困在中央,徐晃是杨奉的心腹,曾经有幸见过刘协几次,所以正面一接触,徐晃立刻发现了刘协,哪怕此时刘协乔装改扮也无所遁形。“臣救驾来迟,陛下无恙否”徐晃语出惊人,周遭士兵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些天不遗余力所找的失踪少年,竟然就是当今天子。刘协脱下斗笠,露出一张俊俏的面容,这容貌与画像上的面相足有八分相似。徐晃眼前一亮,凛然道:“陛下万福金安,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容臣先拿住贼人,再给陛下谢罪”刘协道:“离开皇宫是朕的意思,与旁人无关,这里也没有什么贼人,徐将军不必兴师动众。”闻言,徐晃不由面露惊讶,沉声道:“陛下离开皇宫,宫里已经乱成一团,尤其是杨将军更是担心的油米不进,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望陛下念在江山社稷的份上,赶紧回归皇宫主持大局才是。”刘协眉头紧皱,沉声道:“朕既然出来了,便没有再打算回去的道理。”徐晃忙劝道:“陛下,万万不可受妖人蛊惑,意气用事啊”刘协冷声道:“朕不是三岁小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朕自有主张,朕是堂堂天子,全天下都是朕的,朕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你过问不成,究竟朕是天子,还是你是天子嗯”徐晃冷汗直冒,硬着头皮道:“陛下恕罪,臣一时失言,臣并不是阻挠陛下,臣只是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一切以大局为重,朝廷若没有陛下坐镇,天下必然大乱”刘协龙颜大怒,呵斥道:“你给朕住嘴只要有朕在一天,这天下就绝对不会乱,所有的乱臣贼子,在朕有生之年一定将之诛杀灭族”事到如今,徐晃已经看出来刘协不想回宫,若是强行把刘协带回去,一定会触怒刘协,但若就此放任刘协离去,只怕他回去复命之后,随之而来的将会是灭顶之灾。踌躇之际,不远处有一队兵马风风火火而来,只见那队兵马之中举着一面“杨”字大旗,再看为首一人熟悉无比的样貌,徐晃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来人正是车骑将军,杨奉。只见杨奉拍马而至,一下马便朝刘协拜倒行礼:“臣杨奉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一见此人,刘协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心知今日想离开怕是难了。刘协不冷不热道:“杨将军请起,杨将军于朕有救命之恩,不必每次见朕天子失踪,洛阳城门紧闭,所有人只准进不准出。韩暹、杨奉等人并未把天子失踪的消息传开,他们一边派人临摹天子画像,派出人手四下寻找,一边思索对策,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廷之上没有天子坐镇,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洛阳城里随处可见官兵搜人,许多少年被抓入牢房,时日一久,所有人都知道官兵在找一位少年,不过这位少年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却没有一个百姓能够知晓。“我儿子没有犯罪,求你们放了他吧”集市上,一位中年妇女跪在地上,一边抱住官兵的大腿,一边苦苦哀求。那位官兵抓了一位少年,单看外貌,这位少年仅仅是脸型与画像上的刘协有些相似,其余五官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但是即便是这样,这少年还是被官兵抓了起来。官兵不顾中年妇女的哀求,一脚狠狠地踹在中年妇女身上,并且恶狠狠道:“滚一边去,再敢纠缠,本军爷连你一块抓”中年妇女痛呼不止,但是身上的疼痛又怎么敌得过心头的痛苦,被抓走的是她的亲儿子,是她养育了十几年的亲儿子,如今莫名其妙的被抓走,这比在她身上割走一块肉还要疼痛无数倍。中年妇女带着最后一丝期望与渴求,再一次扑倒在官兵面前,乞求道:“军爷,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他真的没有犯罪,我儿子是乖儿子,你们不要抓走他”官兵忍无可忍,拔刀而出,怒道:“撒手再不撒手,老子一刀宰了你信不信”中年妇女一直哭泣,死死抓住官兵的大腿,就是不撒手,一脸的决绝之色。这一幕,全部落入真正的天子眼里。刘协乔装改扮,头戴蓑笠,把对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太可恶了,真是太可恶了,他们怎么能随便抓人这还有王法吗”刘协暗暗咬牙,双拳也紧紧捏成一团,整个人看上去义愤填膺。眼看那官兵心狠手辣将要一刀砍下去,刘协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便要冲上去制止惨剧的发生。一只大手犹如枷锁般,牢牢固定住刘协,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你不能上去,你去的话,身份马上就会曝露。”说话之人白衣长袍,同样头戴蓑笠,遮挡住了他的半边脸颊,使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面容。刘协皱眉道:“我一定要救他们,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因我而死”白袍人二话不说,突然从袖中伸出一只手掌,只见那手掌之中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眨眼间,一掌甩出。下一刻,对面的官兵忽然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刘协见了,顿时大喜:“哇,你好厉害,你对他做了什么”白袍人一把拉起刘协的手,猛地往人堆里钻去:“快走,我们被发现了”不远处,徐晃正巧带人经过此地,一来便看见了白袍人出手,虽然白袍人的出手速度极快,不过仍然没能逃出徐晃的双眼,那是一种尖针类的暗器。“兄弟们,追上前面那两个戴斗笠的人”徐晃一声令下,街上迅速集结了数十人朝刘协追去,徐晃本人更是手持大斧,健步如飞地飞奔追去,并且随着徐晃越追越近,周遭街道上在各处盘查巡逻的官兵也接到讯息,纷纷朝这边集结而来。顷刻之间,刘协陷入了天罗地网的包围圈。被徐晃追上之后,刘协望着身边仍旧一脸平静的白袍人,苦笑道:“你还知道什么密道吗”白袍人摇头道:“不知道。”刘协道:“不知道你还能这么冷静这么多官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淹死。”白袍人道:“你怕了”刘协涨红了脸:“朕乃天子,又岂会怕这些小喽啰”白袍人道:“你还是怕了。”刘协苦笑,却再没有狡辩。徐晃带人围成一圈,将刘协重重围困在中央,徐晃是杨奉的心腹,曾经有幸见过刘协几次,所以正面一接触,徐晃立刻发现了刘协,哪怕此时刘协乔装改扮也无所遁形。“臣救驾来迟,陛下无恙否”徐晃语出惊人,周遭士兵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些天不遗余力所找的失踪少年,竟然就是当今天子。刘协脱下斗笠,露出一张俊俏的面容,这容貌与画像上的面相足有八分相似。徐晃眼前一亮,凛然道:“陛下万福金安,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容臣先拿住贼人,再给陛下谢罪”刘协道:“离开皇宫是朕的意思,与旁人无关,这里也没有什么贼人,徐将军不必兴师动众。”闻言,徐晃不由面露惊讶,沉声道:“陛下离开皇宫,宫里已经乱成一团,尤其是杨将军更是担心的油米不进,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望陛下念在江山社稷的份上,赶紧回归皇宫主持大局才是。”刘协眉头紧皱,沉声道:“朕既然出来了,便没有再打算回去的道理。”徐晃忙劝道:“陛下,万万不可受妖人蛊惑,意气用事啊”刘协冷声道:“朕不是三岁小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朕自有主张,朕是堂堂天子,全天下都是朕的,朕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你过问不成,究竟朕是天子,还是你是天子嗯”徐晃冷汗直冒,硬着头皮道:“陛下恕罪,臣一时失言,臣并不是阻挠陛下,臣只是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一切以大局为重,朝廷若没有陛下坐镇,天下必然大乱”刘协龙颜大怒,呵斥道:“你给朕住嘴只要有朕在一天,这天下就绝对不会乱,所有的乱臣贼子,在朕有生之年一定将之诛杀灭族”事到如今,徐晃已经看出来刘协不想回宫,若是强行把刘协带回去,一定会触怒刘协,但若就此放任刘协离去,只怕他回去复命之后,随之而来的将会是灭顶之灾。踌躇之际,不远处有一队兵马风风火火而来,只见那队兵马之中举着一面“杨”字大旗,再看为首一人熟悉无比的样貌,徐晃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来人正是车骑将军,杨奉。只见杨奉拍马而至,一下马便朝刘协拜倒行礼:“臣杨奉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一见此人,刘协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心知今日想离开怕是难了。刘协不冷不热道:“杨将军请起,杨将军于朕有救命之恩,不必每次见朕天子失踪,洛阳城门紧闭,所有人只准进不准出。韩暹、杨奉等人并未把天子失踪的消息传开,他们一边派人临摹天子画像,派出人手四下寻找,一边思索对策,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廷之上没有天子坐镇,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洛阳城里随处可见官兵搜人,许多少年被抓入牢房,时日一久,所有人都知道官兵在找一位少年,不过这位少年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却没有一个百姓能够知晓。“我儿子没有犯罪,求你们放了他吧”集市上,一位中年妇女跪在地上,一边抱住官兵的大腿,一边苦苦哀求。那位官兵抓了一位少年,单看外貌,这位少年仅仅是脸型与画像上的刘协有些相似,其余五官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但是即便是这样,这少年还是被官兵抓了起来。官兵不顾中年妇女的哀求,一脚狠狠地踹在中年妇女身上,并且恶狠狠道:“滚一边去,再敢纠缠,本军爷连你一块抓”中年妇女痛呼不止,但是身上的疼痛又怎么敌得过心头的痛苦,被抓走的是她的亲儿子,是她养育了十几年的亲儿子,如今莫名其妙的被抓走,这比在她身上割走一块肉还要疼痛无数倍。中年妇女带着最后一丝期望与渴求,再一次扑倒在官兵面前,乞求道:“军爷,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他真的没有犯罪,我儿子是乖儿子,你们不要抓走他”官兵忍无可忍,拔刀而出,怒道:“撒手再不撒手,老子一刀宰了你信不信”中年妇女一直哭泣,死死抓住官兵的大腿,就是不撒手,一脸的决绝之色。这一幕,全部落入真正的天子眼里。刘协乔装改扮,头戴蓑笠,把对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太可恶了,真是太可恶了,他们怎么能随便抓人这还有王法吗”刘协暗暗咬牙,双拳也紧紧捏成一团,整个人看上去义愤填膺。眼看那官兵心狠手辣将要一刀砍下去,刘协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便要冲上去制止惨剧的发生。一只大手犹如枷锁般,牢牢固定住刘协,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你不能上去,你去的话,身份马上就会曝露。”说话之人白衣长袍,同样头戴蓑笠,遮挡住了他的半边脸颊,使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面容。刘协皱眉道:“我一定要救他们,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因我而死”白袍人二话不说,突然从袖中伸出一只手掌,只见那手掌之中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眨眼间,一掌甩出。下一刻,对面的官兵忽然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刘协见了,顿时大喜:“哇,你好厉害,你对他做了什么”白袍人一把拉起刘协的手,猛地往人堆里钻去:“快走,我们被发现了”不远处,徐晃正巧带人经过此地,一来便看见了白袍人出手,虽然白袍人的出手速度极快,不过仍然没能逃出徐晃的双眼,那是一种尖针类的暗器。“兄弟们,追上前面那两个戴斗笠的人”徐晃一声令下,街上迅速集结了数十人朝刘协追去,徐晃本人更是手持大斧,健步如飞地飞奔追去,并且随着徐晃越追越近,周遭街道上在各处盘查巡逻的官兵也接到讯息,纷纷朝这边集结而来。顷刻之间,刘协陷入了天罗地网的包围圈。被徐晃追上之后,刘协望着身边仍旧一脸平静的白袍人,苦笑道:“你还知道什么密道吗”白袍人摇头道:“不知道。”刘协道:“不知道你还能这么冷静这么多官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淹死。”白袍人道:“你怕了”刘协涨红了脸:“朕乃天子,又岂会怕这些小喽啰”白袍人道:“你还是怕了。”刘协苦笑,却再没有狡辩。徐晃带人围成一圈,将刘协重重围困在中央,徐晃是杨奉的心腹,曾经有幸见过刘协几次,所以正面一接触,徐晃立刻发现了刘协,哪怕此时刘协乔装改扮也无所遁形。“臣救驾来迟,陛下无恙否”徐晃语出惊人,周遭士兵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些天不遗余力所找的失踪少年,竟然就是当今天子。刘协脱下斗笠,露出一张俊俏的面容,这容貌与画像上的面相足有八分相似。徐晃眼前一亮,凛然道:“陛下万福金安,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容臣先拿住贼人,再给陛下谢罪”刘协道:“离开皇宫是朕的意思,与旁人无关,这里也没有什么贼人,徐将军不必兴师动众。”闻言,徐晃不由面露惊讶,沉声道:“陛下离开皇宫,宫里已经乱成一团,尤其是杨将军更是担心的油米不进,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望陛下念在江山社稷的份上,赶紧回归皇宫主持大局才是。”刘协眉头紧皱,沉声道:“朕既然出来了,便没有再打算回去的道理。”徐晃忙劝道:“陛下,万万不可受妖人蛊惑,意气用事啊”刘协冷声道:“朕不是三岁小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朕自有主张,朕是堂堂天子,全天下都是朕的,朕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你过问不成,究竟朕是天子,还是你是天子嗯”徐晃冷汗直冒,硬着头皮道:“陛下恕罪,臣一时失言,臣并不是阻挠陛下,臣只是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一切以大局为重,朝廷若没有陛下坐镇,天下必然大乱”刘协龙颜大怒,呵斥道:“你给朕住嘴只要有朕在一天,这天下就绝对不会乱,所有的乱臣贼子,在朕有生之年一定将之诛杀灭族”事到如今,徐晃已经看出来刘协不想回宫,若是强行把刘协带回去,一定会触怒刘协,但若就此放任刘协离去,只怕他回去复命之后,随之而来的将会是灭顶之灾。踌躇之际,不远处有一队兵马风风火火而来,只见那队兵马之中举着一面“杨”字大旗,再看为首一人熟悉无比的样貌,徐晃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来人正是车骑将军,杨奉。只见杨奉拍马而至,一下马便朝刘协拜倒行礼:“臣杨奉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一见此人,刘协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心知今日想离开怕是难了。刘协不冷不热道:“杨将军请起,杨将军于朕有救命之恩,不必每次见朕天子失踪,洛阳城门紧闭,所有人只准进不准出。韩暹、杨奉等人并未把天子失踪的消息传开,他们一边派人临摹天子画像,派出人手四下寻找,一边思索对策,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廷之上没有天子坐镇,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洛阳城里随处可见官兵搜人,许多少年被抓入牢房,时日一久,所有人都知道官兵在找一位少年,不过这位少年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却没有一个百姓能够知晓。“我儿子没有犯罪,求你们放了他吧”集市上,一位中年妇女跪在地上,一边抱住官兵的大腿,一边苦苦哀求。那位官兵抓了一位少年,单看外貌,这位少年仅仅是脸型与画像上的刘协有些相似,其余五官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但是即便是这样,这少年还是被官兵抓了起来。官兵不顾中年妇女的哀求,一脚狠狠地踹在中年妇女身上,并且恶狠狠道:“滚一边去,再敢纠缠,本军爷连你一块抓”中年妇女痛呼不止,但是身上的疼痛又怎么敌得过心头的痛苦,被抓走的是她的亲儿子,是她养育了十几年的亲儿子,如今莫名其妙的被抓走,这比在她身上割走一块肉还要疼痛无数倍。中年妇女带着最后一丝期望与渴求,再一次扑倒在官兵面前,乞求道:“军爷,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他真的没有犯罪,我儿子是乖儿子,你们不要抓走他”官兵忍无可忍,拔刀而出,怒道:“撒手再不撒手,老子一刀宰了你信不信”中年妇女一直哭泣,死死抓住官兵的大腿,就是不撒手,一脸的决绝之色。这一幕,全部落入真正的天子眼里。刘协乔装改扮,头戴蓑笠,把对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太可恶了,真是太可恶了,他们怎么能随便抓人这还有王法吗”刘协暗暗咬牙,双拳也紧紧捏成一团,整个人看上去义愤填膺。眼看那官兵心狠手辣将要一刀砍下去,刘协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便要冲上去制止惨剧的发生。一只大手犹如枷锁般,牢牢固定住刘协,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你不能上去,你去的话,身份马上就会曝露。”说话之人白衣长袍,同样头戴蓑笠,遮挡住了他的半边脸颊,使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面容。刘协皱眉道:“我一定要救他们,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因我而死”白袍人二话不说,突然从袖中伸出一只手掌,只见那手掌之中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眨眼间,一掌甩出。下一刻,对面的官兵忽然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刘协见了,顿时大喜:“哇,你好厉害,你对他做了什么”白袍人一把拉起刘协的手,猛地往人堆里钻去:“快走,我们被发现了”不远处,徐晃正巧带人经过此地,一来便看见了白袍人出手,虽然白袍人的出手速度极快,不过仍然没能逃出徐晃的双眼,那是一种尖针类的暗器。“兄弟们,追上前面那两个戴斗笠的人”徐晃一声令下,街上迅速集结了数十人朝刘协追去,徐晃本人更是手持大斧,健步如飞地飞奔追去,并且随着徐晃越追越近,周遭街道上在各处盘查巡逻的官兵也接到讯息,纷纷朝这边集结而来。顷刻之间,刘协陷入了天罗地网的包围圈。被徐晃追上之后,刘协望着身边仍旧一脸平静的白袍人,苦笑道:“你还知道什么密道吗”白袍人摇头道:“不知道。”刘协道:“不知道你还能这么冷静这么多官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淹死。”白袍人道:“你怕了”刘协涨红了脸:“朕乃天子,又岂会怕这些小喽啰”白袍人道:“你还是怕了。”刘协苦笑,却再没有狡辩。徐晃带人围成一圈,将刘协重重围困在中央,徐晃是杨奉的心腹,曾经有幸见过刘协几次,所以正面一接触,徐晃立刻发现了刘协,哪怕此时刘协乔装改扮也无所遁形。“臣救驾来迟,陛下无恙否”徐晃语出惊人,周遭士兵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些天不遗余力所找的失踪少年,竟然就是当今天子。刘协脱下斗笠,露出一张俊俏的面容,这容貌与画像上的面相足有八分相似。徐晃眼前一亮,凛然道:“陛下万福金安,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容臣先拿住贼人,再给陛下谢罪”刘协道:“离开皇宫是朕的意思,与旁人无关,这里也没有什么贼人,徐将军不必兴师动众。”闻言,徐晃不由面露惊讶,沉声道:“陛下离开皇宫,宫里已经乱成一团,尤其是杨将军更是担心的油米不进,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望陛下念在江山社稷的份上,赶紧回归皇宫主持大局才是。”刘协眉头紧皱,沉声道:“朕既然出来了,便没有再打算回去的道理。”徐晃忙劝道:“陛下,万万不可受妖人蛊惑,意气用事啊”刘协冷声道:“朕不是三岁小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朕自有主张,朕是堂堂天子,全天下都是朕的,朕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你过问不成,究竟朕是天子,还是你是天子嗯”徐晃冷汗直冒,硬着头皮道:“陛下恕罪,臣一时失言,臣并不是阻挠陛下,臣只是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一切以大局为重,朝廷若没有陛下坐镇,天下必然大乱”刘协龙颜大怒,呵斥道:“你给朕住嘴只要有朕在一天,这天下就绝对不会乱,所有的乱臣贼子,在朕有生之年一定将之诛杀灭族”事到如今,徐晃已经看出来刘协不想回宫,若是强行把刘协带回去,一定会触怒刘协,但若就此放任刘协离去,只怕他回去复命之后,随之而来的将会是灭顶之灾。踌躇之际,不远处有一队兵马风风火火而来,只见那队兵马之中举着一面“杨”字大旗,再看为首一人熟悉无比的样貌,徐晃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来人正是车骑将军,杨奉。只见杨奉拍马而至,一下马便朝刘协拜倒行礼:“臣杨奉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一见此人,刘协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心知今日想离开怕是难了。刘协不冷不热道:“杨将军请起,杨将军于朕有救命之恩,不必每次见朕天子失踪,洛阳城门紧闭,所有人只准进不准出。韩暹、杨奉等人并未把天子失踪的消息传开,他们一边派人临摹天子画像,派出人手四下寻找,一边思索对策,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廷之上没有天子坐镇,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洛阳城里随处可见官兵搜人,许多少年被抓入牢房,时日一久,所有人都知道官兵在找一位少年,不过这位少年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却没有一个百姓能够知晓。“我儿子没有犯罪,求你们放了他吧”集市上,一位中年妇女跪在地上,一边抱住官兵的大腿,一边苦苦哀求。那位官兵抓了一位少年,单看外貌,这位少年仅仅是脸型与画像上的刘协有些相似,其余五官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但是即便是这样,这少年还是被官兵抓了起来。官兵不顾中年妇女的哀求,一脚狠狠地踹在中年妇女身上,并且恶狠狠道:“滚一边去,再敢纠缠,本军爷连你一块抓”中年妇女痛呼不止,但是身上的疼痛又怎么敌得过心头的痛苦,被抓走的是她的亲儿子,是她养育了十几年的亲儿子,如今莫名其妙的被抓走,这比在她身上割走一块肉还要疼痛无数倍。中年妇女带着最后一丝期望与渴求,再一次扑倒在官兵面前,乞求道:“军爷,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他真的没有犯罪,我儿子是乖儿子,你们不要抓走他”官兵忍无可忍,拔刀而出,怒道:“撒手再不撒手,老子一刀宰了你信不信”中年妇女一直哭泣,死死抓住官兵的大腿,就是不撒手,一脸的决绝之色。这一幕,全部落入真正的天子眼里。刘协乔装改扮,头戴蓑笠,把对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太可恶了,真是太可恶了,他们怎么能随便抓人这还有王法吗”刘协暗暗咬牙,双拳也紧紧捏成一团,整个人看上去义愤填膺。眼看那官兵心狠手辣将要一刀砍下去,刘协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便要冲上去制止惨剧的发生。一只大手犹如枷锁般,牢牢固定住刘协,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你不能上去,你去的话,身份马上就会曝露。”说话之人白衣长袍,同样头戴蓑笠,遮挡住了他的半边脸颊,使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面容。刘协皱眉道:“我一定要救他们,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因我而死”白袍人二话不说,突然从袖中伸出一只手掌,只见那手掌之中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眨眼间,一掌甩出。下一刻,对面的官兵忽然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刘协见了,顿时大喜:“哇,你好厉害,你对他做了什么”白袍人一把拉起刘协的手,猛地往人堆里钻去:“快走,我们被发现了”不远处,徐晃正巧带人经过此地,一来便看见了白袍人出手,虽然白袍人的出手速度极快,不过仍然没能逃出徐晃的双眼,那是一种尖针类的暗器。“兄弟们,追上前面那两个戴斗笠的人”徐晃一声令下,街上迅速集结了数十人朝刘协追去,徐晃本人更是手持大斧,健步如飞地飞奔追去,并且随着徐晃越追越近,周遭街道上在各处盘查巡逻的官兵也接到讯息,纷纷朝这边集结而来。顷刻之间,刘协陷入了天罗地网的包围圈。被徐晃追上之后,刘协望着身边仍旧一脸平静的白袍人,苦笑道:“你还知道什么密道吗”白袍人摇头道:“不知道。”刘协道:“不知道你还能这么冷静这么多官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淹死。”白袍人道:“你怕了”刘协涨红了脸:“朕乃天子,又岂会怕这些小喽啰”白袍人道:“你还是怕了。”刘协苦笑,却再没有狡辩。徐晃带人围成一圈,将刘协重重围困在中央,徐晃是杨奉的心腹,曾经有幸见过刘协几次,所以正面一接触,徐晃立刻发现了刘协,哪怕此时刘协乔装改扮也无所遁形。“臣救驾来迟,陛下无恙否”徐晃语出惊人,周遭士兵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些天不遗余力所找的失踪少年,竟然就是当今天子。刘协脱下斗笠,露出一张俊俏的面容,这容貌与画像上的面相足有八分相似。徐晃眼前一亮,凛然道:“陛下万福金安,臣甲胄在身不便行礼,容臣先拿住贼人,再给陛下谢罪”刘协道:“离开皇宫是朕的意思,与旁人无关,这里也没有什么贼人,徐将军不必兴师动众。”闻言,徐晃不由面露惊讶,沉声道:“陛下离开皇宫,宫里已经乱成一团,尤其是杨将军更是担心的油米不进,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望陛下念在江山社稷的份上,赶紧回归皇宫主持大局才是。”刘协眉头紧皱,沉声道:“朕既然出来了,便没有再打算回去的道理。”徐晃忙劝道:“陛下,万万不可受妖人蛊惑,意气用事啊”刘协冷声道:“朕不是三岁小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朕自有主张,朕是堂堂天子,全天下都是朕的,朕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你过问不成,究竟朕是天子,还是你是天子嗯”徐晃冷汗直冒,硬着头皮道:“陛下恕罪,臣一时失言,臣并不是阻挠陛下,臣只是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一切以大局为重,朝廷若没有陛下坐镇,天下必然大乱”刘协龙颜大怒,呵斥道:“你给朕住嘴只要有朕在一天,这天下就绝对不会乱,所有的乱臣贼子,在朕有生之年一定将之诛杀灭族”事到如今,徐晃已经看出来刘协不想回宫,若是强行把刘协带回去,一定会触怒刘协,但若就此放任刘协离去,只怕他回去复命之后,随之而来的将会是灭顶之灾。踌躇之际,不远处有一队兵马风风火火而来,只见那队兵马之中举着一面“杨”字大旗,再看为首一人熟悉无比的样貌,徐晃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来人正是车骑将军,杨奉。只见杨奉拍马而至,一下马便朝刘协拜倒行礼:“臣杨奉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一见此人,刘协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心知今日想离开怕是难了。刘协不冷不热道:“杨将军请起,杨将军于朕有救命之恩,不必每次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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