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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大乔。冯方女察言观色,见刘敢不言不语,便道:“刘郎还在担心姐姐么”刘敢点头道:“要不你先早点休息,我想亲自出去找一找。”冯方女幽幽道:“我真羡慕姐姐”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叫唤声,这道声音冯方女不曾听过,传入刘敢耳中,却是无比熟悉。“姐夫,我回来了”这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刘敢乍然一听,便知来人是谁。由于冯方女进来的时候并未关门,来人毫无阻拦地闯入书房。“姐夫,你你们在干嘛这个女人是谁”来人不是小乔还会是谁“听琴”刘敢又惊又喜,喜的是小乔安然无恙回来,惊的是此时他和冯方女搂抱在一起,这种亲密无间的姿势,被旁人看到实在是一种很尴尬的事情。“狐媚子,赶紧放开我姐夫”小乔一脸气愤,上来就动手分开了刘敢和冯方女。“姐夫,你怎么能背着我姐姐找女人呢,这女人一看就是狐媚子,要找你也找一个好点的吧,比如”小乔越说越气,恶狠狠地瞪着冯方女,那神情几乎可以把冯方女直接吞下腹中。小乔一见面就吧啦吧啦,一阵竹筒倒豆子的妙语连珠倒出来,刘敢有口难辩,好在大乔此时正好赶来。刘敢朝着大乔挤眉弄眼,后者捂嘴一笑。刘敢还以为大乔会帮着他说说话,不想大乔却是如此言语:“某人沾花惹草,惹得我们家小琴不开心咯,看你怎么办。”刘敢无言以对,冯方女却落落大方地站在小乔面前,施礼道:“你就是姐姐的亲妹子小琴吧,经常听刘郎提起你,想不到你真人这般好看,我叫冯方女,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姐姐刘郎小乔听了感到一阵云里雾里,心里更多的却是气愤,不爽。这是我的姐姐好吧。还有,刘郎也是你能叫的我都没这么叫过小乔心里恨得牙痒痒,嘴上自然没好气道:“你哪来的哪待着去,现在姐夫是我的,姐夫,我好想你啊,呜呜”小乔一把抱住刘敢,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哭了起来。热脸贴了冷屁股,冯方女的脸色不大好看,不过刘敢忙着安慰小姨子,暂时也无暇顾及旁人。大乔悄无声息来到冯方女身边,细声道:“小琴从小就是这样,大大咧咧惯了,说话做事没个正行,有时候心直口快并非真的有那个意思,妹妹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冯方女挤出一抹笑容道:“姐姐宽心,我不是小心眼的人。”大乔轻轻握住冯方女的小手,微微一笑。第一百二十五章 天子在手 天下我有叙旧完后,刘敢这才得知,小乔并非一个人回来。“姐夫,我还带了一个天大的人物回来哦。”小乔神神秘秘道,此时她还是一身女扮男装的打扮,举手投足活脱脱像个大男人。刘敢很是好奇,这个天大的人物会是谁小乔与刘敢聊完后就去沐浴更衣,并且打算今晚霸占大乔,姐妹俩估计有一肚子的话要聊。带着浓浓的好奇心,刘敢独自来到客厅,发现大厅内的客人还真是不少,其中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公道,你也回来了,太好了”刘敢一眼就看到了祝公道,喜不自禁地上前拥抱了一把。拥抱时,刘敢很用力地拍了拍祝公道的背部,导致祝公道明显的身子一颤。刘敢不由松开手,瞧见祝公道面色发白,显得极为虚弱。“公道,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你受伤了”刘敢很是吃惊地说,在这个世界上能有谁伤得了祝公道祝公道淡淡道:“不碍事,休息几天就好。”刘敢追问道:“是谁伤了你”祝公道轻叹道:“是我师兄。”刘敢没想到祝公道还有如此厉害的师兄,可是此人既然是祝公道的师兄,为什么又要出手打伤祝公道刘敢琢磨不透之时,一旁有人开口道:“他那师兄比他伤得更重。”刘敢不由将目光转向一旁,只见祝公道身后有两人。其中一人约莫三十来岁左右,留着一脸虬髯胡须,随身握着一把九尺银枪,看起来是一位身手高绝之人。另一人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唇红齿白,别致的五官俊美不凡,竟是一位相貌堂堂的美少年。说话之人,便是那翩翩美少年。刘敢脱口问道:“这二位是”那虬髯汉子先道:“在下童渊,见过刘使君。”童渊之名一道出,刘敢已是微微一惊,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接下来的少年人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少年语出惊人:“刘扬州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我叫刘协。”闻言,刘敢先是一愣,接着又是一笑。那少年皱眉道:“你笑什么”刘敢还在发笑,直到他发现众人都没有笑,而且都一脸严肃,他这才明白,这并非玩笑。联想到祝公道离开之时,曾经提到过刘协刘敢收起笑脸,正色道:“你当真是刘协当今天子刘协”莫非,这个就是小乔口中天大的人物小皇帝,刘协刘协轻哼道:“如假包换,我听说你是中山靖王刘胜之后,若传言属实,我和你还是亲戚。”刘敢见这小子说的有板有眼,顿时信了五分,再看看祝公道在旁边悄悄点头,便不由又信了三分,剩下两分,一分是乍见之下的惊吓,一分是天生的怀疑心理。汉朝的最后一位小皇帝,居然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刘敢不由得仔细打量着小皇帝,发现小皇帝除了皮肤比常人白皙一点之外,真没看出来还有哪里与其他人不同。刘敢盯着刘协盯得有些久了,直把刘协看得发毛。刘协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有些生气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刘敢笑了笑,眯起眼睛问道:“你若真是刘协,不在洛阳皇宫待着,来庐江却是何意”刘协脸色很不好看:“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不信你可以问祝公道,是他带我来的”刘敢面不改色,心中却早已翻起滔天巨浪。刘敢当然是相信祝公道的,不过他一时无法接受小皇帝来此的事实,或者说,在这种敏感的时刻,他不知道该把小皇帝摆在怎样的一个位置上。当今乱世,群雄割据的局面已然无可挽回,大汉已经到了大厦将倾的尴尬局面。做为一个洞悉后世的穿越者,刘敢知道曹操最开始迎奉刘协的时候,高举的是“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旗号。这里的“奉天子”,多指的是善待、照顾、侍奉等大义之举。在后世有很多人认为,曹操前期是一位忠心耿耿的忠臣,只是后来绝对的权力掌控在手中,时间一久,心态逐渐发生了变化,“奉天子以令不臣”渐渐变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实后来的曹操,完全可以“做天子以令诸侯”,不过曹操却坚持以汉臣的身份,到死都没有篡位自立。是曹操不敢还是不能都不是。是没有必要,曹操已经有了操控天子掌控天下的王霸权势,唯一差的只是一个帝王的名分。也许曹操内心有过臆想,有过念头,有过渴望,但是曹操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霍光而绝非王莽,毕竟直到曹操身死那天也没有篡汉自立。袁绍当时也有机会“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甚至比曹操更有资本争夺天子,不仅仅因为天子蒙尘时靠近袁绍领地,袁绍一度还是曹操的顶头上司带头大哥,但是袁绍最终却没有迎奉天子,因为袁绍害怕被天子约束,害怕有天子在身边,做起事来会束手束脚。刘敢也与袁绍抱有同样的想法,将天子掌控在手里固然可以“号令天下”,可是难免会被天子约束着,监控着,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放开手脚肆意妄为。而且刘敢觉得,自古掌控天子的人,最后不是成为王莽,便是成为霍光,再也没有第二种选择。刘敢既不想成为王莽,也不想变成霍光。所以,当刘协出现在刘敢面前的时候,其实刘敢的内心是充满拒绝的。小乔啊小乔,这哪里是天大的人物,这明明就是天大的麻烦。刘敢没有急着承认刘协的天子身份,而是选择先把刘协留下来,好吃好喝的供养起来,这个白送来的天子到底要不要公知于天下,刘敢觉得必须找众大臣商议过后才能下决定。至少,有一个人必须得知这一件事。这个人便是桥渊。当初刘敢答应过桥渊,要帮助吕氏推翻大汉江山,现在大汉的天子就在自己手中,大汉是存还是亡,不外乎是刘敢的一念之间。“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先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谈,公道,你带他们去西厢房那边找两个空房间,替我好好招待他们。”刘敢一言落下,不等其他人说什么,自己便率先离去。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第一百二十六章 二夫人离开大厅,刘敢习惯性地来到大乔院前。刚一踏进小院,刘敢便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马上想到今晚小乔也在此间住下,顿时不敢再往前一步。“唉,有家不能回,这叫什么事。”刘敢苦笑着自言自语,远远眺望了一眼院子,随后转身离开。大乔的房间不能去,只有去冯方女的房间了。到了这个时候,刘敢才发现当古人的好处,大房有特殊情况没关系,还有二房等着你,也难怪自古就有人喜欢把老婆唤作大房二房,一间房子里住一个女人,这间房子住不下了没关系,还有另一间房有床位。冯方女一见刘敢到来,眼睛便微微发亮,原本愁容满脸也变得笑语盈盈。刘敢敏锐的捕捉到冯方女的情绪波动,轻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你好像有点不高兴,是因为我吗”不知何故,刘敢很喜欢触碰冯方女精致的下巴,一有机会便忍不住出手调戏。有那么一时两刻,刘敢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下巴控。冯方女似乎也十分享受这个亲昵的动作,每次都很配合,任由刘敢触碰把玩。冯方女依偎在刘敢肩头,呢喃道:“听琴妹妹好像有点讨厌我。”刘敢道:“有吗,没有吧,你们才认识她怎么会讨厌你呢,你们之间又没什么矛盾”说到一半,刘敢突然说不下去了。也许矛盾是存在的,但是这个矛盾却不能说出来。不过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可怕的,有时候男人即便什么也不说,女人也能猜出个十之。冯方女猜测道:“她是不是喜欢你”刘敢急忙道:“你别胡说,我是她姐夫。”冯方女不由抬起头来,一双美目凝视着情郎,脆声道:“你紧张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刘敢否认道:“我哪有紧张,明明很平静好吗。”冯方女嫣然笑道:“是吗,那你喜不喜欢她”刘敢咳嗽了一声,说道:“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跟个小孩子似的。”冯方女撅了撅嘴,哼哼道:“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在这之前,刘敢还以为只有后世的女人才喜欢装嫩,没想到汉朝的女子也一样,果然不管时间再怎么变化,女人的本质终究难以改变。按年纪来说,冯方女已经过了二九年华,实际年龄比大乔还要大上两岁,却一直称呼大乔为姐姐。让一个女人叫另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为姐姐,应该是很为难的事情吧。将心比心,如果换做是刘敢自己的话,一定很难为情。“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刘敢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冯方女愣了愣,半晌才道:“我就想一直陪在你身边,每天能为你做做饭熬熬汤,你知道吗你每次夸我做的汤好喝的时候,我都特别特别的开心。”刘敢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叹道:“这么简单就知足汉朝的最后一位小皇帝,居然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刘敢不由得仔细打量着小皇帝,发现小皇帝除了皮肤比常人白皙一点之外,真没看出来还有哪里与其他人不同。刘敢盯着刘协盯得有些久了,直把刘协看得发毛。刘协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有些生气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刘敢笑了笑,眯起眼睛问道:“你若真是刘协,不在洛阳皇宫待着,来庐江却是何意”刘协脸色很不好看:“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不信你可以问祝公道,是他带我来的”刘敢面不改色,心中却早已翻起滔天巨浪。刘敢当然是相信祝公道的,不过他一时无法接受小皇帝来此的事实,或者说,在这种敏感的时刻,他不知道该把小皇帝摆在怎样的一个位置上。当今乱世,群雄割据的局面已然无可挽回,大汉已经到了大厦将倾的尴尬局面。做为一个洞悉后世的穿越者,刘敢知道曹操最开始迎奉刘协的时候,高举的是“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旗号。这里的“奉天子”,多指的是善待、照顾、侍奉等大义之举。在后世有很多人认为,曹操前期是一位忠心耿耿的忠臣,只是后来绝对的权力掌控在手中,时间一久,心态逐渐发生了变化,“奉天子以令不臣”渐渐变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实后来的曹操,完全可以“做天子以令诸侯”,不过曹操却坚持以汉臣的身份,到死都没有篡位自立。是曹操不敢还是不能都不是。是没有必要,曹操已经有了操控天子掌控天下的王霸权势,唯一差的只是一个帝王的名分。也许曹操内心有过臆想,有过念头,有过渴望,但是曹操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霍光而绝非王莽,毕竟直到曹操身死那天也没有篡汉自立。袁绍当时也有机会“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甚至比曹操更有资本争夺天子,不仅仅因为天子蒙尘时靠近袁绍领地,袁绍一度还是曹操的顶头上司带头大哥,但是袁绍最终却没有迎奉天子,因为袁绍害怕被天子约束,害怕有天子在身边,做起事来会束手束脚。刘敢也与袁绍抱有同样的想法,将天子掌控在手里固然可以“号令天下”,可是难免会被天子约束着,监控着,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放开手脚肆意妄为。而且刘敢觉得,自古掌控天子的人,最后不是成为王莽,便是成为霍光,再也没有第二种选择。刘敢既不想成为王莽,也不想变成霍光。所以,当刘协出现在刘敢面前的时候,其实刘敢的内心是充满拒绝的。小乔啊小乔,这哪里是天大的人物,这明明就是天大的麻烦。刘敢没有急着承认刘协的天子身份,而是选择先把刘协留下来,好吃好喝的供养起来,这个白送来的天子到底要不要公知于天下,刘敢觉得必须找众大臣商议过后才能下决定。至少,有一个人必须得知这一件事。这个人便是桥渊。当初刘敢答应过桥渊,要帮助吕氏推翻大汉江山,现在大汉的天子就在自己手中,大汉是存还是亡,不外乎是刘敢的一念之间。“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先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谈,公道,你带他们去西厢房那边找两个空房间,替我好好招待他们。”刘敢一言落下,不等其他人说什么,自己便率先离去。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第一百二十六章 二夫人离开大厅,刘敢习惯性地来到大乔院前。刚一踏进小院,刘敢便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马上想到今晚小乔也在此间住下,顿时不敢再往前一步。“唉,有家不能回,这叫什么事。”刘敢苦笑着自言自语,远远眺望了一眼院子,随后转身离开。大乔的房间不能去,只有去冯方女的房间了。到了这个时候,刘敢才发现当古人的好处,大房有特殊情况没关系,还有二房等着你,也难怪自古就有人喜欢把老婆唤作大房二房,一间房子里住一个女人,这间房子住不下了没关系,还有另一间房有床位。冯方女一见刘敢到来,眼睛便微微发亮,原本愁容满脸也变得笑语盈盈。刘敢敏锐的捕捉到冯方女的情绪波动,轻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你好像有点不高兴,是因为我吗”不知何故,刘敢很喜欢触碰冯方女精致的下巴,一有机会便忍不住出手调戏。有那么一时两刻,刘敢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下巴控。冯方女似乎也十分享受这个亲昵的动作,每次都很配合,任由刘敢触碰把玩。冯方女依偎在刘敢肩头,呢喃道:“听琴妹妹好像有点讨厌我。”刘敢道:“有吗,没有吧,你们才认识她怎么会讨厌你呢,你们之间又没什么矛盾”说到一半,刘敢突然说不下去了。也许矛盾是存在的,但是这个矛盾却不能说出来。不过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可怕的,有时候男人即便什么也不说,女人也能猜出个十之。冯方女猜测道:“她是不是喜欢你”刘敢急忙道:“你别胡说,我是她姐夫。”冯方女不由抬起头来,一双美目凝视着情郎,脆声道:“你紧张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刘敢否认道:“我哪有紧张,明明很平静好吗。”冯方女嫣然笑道:“是吗,那你喜不喜欢她”刘敢咳嗽了一声,说道:“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跟个小孩子似的。”冯方女撅了撅嘴,哼哼道:“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在这之前,刘敢还以为只有后世的女人才喜欢装嫩,没想到汉朝的女子也一样,果然不管时间再怎么变化,女人的本质终究难以改变。按年纪来说,冯方女已经过了二九年华,实际年龄比大乔还要大上两岁,却一直称呼大乔为姐姐。让一个女人叫另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为姐姐,应该是很为难的事情吧。将心比心,如果换做是刘敢自己的话,一定很难为情。“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刘敢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冯方女愣了愣,半晌才道:“我就想一直陪在你身边,每天能为你做做饭熬熬汤,你知道吗你每次夸我做的汤好喝的时候,我都特别特别的开心。”刘敢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叹道:“这么简单就知足汉朝的最后一位小皇帝,居然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刘敢不由得仔细打量着小皇帝,发现小皇帝除了皮肤比常人白皙一点之外,真没看出来还有哪里与其他人不同。刘敢盯着刘协盯得有些久了,直把刘协看得发毛。刘协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有些生气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刘敢笑了笑,眯起眼睛问道:“你若真是刘协,不在洛阳皇宫待着,来庐江却是何意”刘协脸色很不好看:“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不信你可以问祝公道,是他带我来的”刘敢面不改色,心中却早已翻起滔天巨浪。刘敢当然是相信祝公道的,不过他一时无法接受小皇帝来此的事实,或者说,在这种敏感的时刻,他不知道该把小皇帝摆在怎样的一个位置上。当今乱世,群雄割据的局面已然无可挽回,大汉已经到了大厦将倾的尴尬局面。做为一个洞悉后世的穿越者,刘敢知道曹操最开始迎奉刘协的时候,高举的是“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旗号。这里的“奉天子”,多指的是善待、照顾、侍奉等大义之举。在后世有很多人认为,曹操前期是一位忠心耿耿的忠臣,只是后来绝对的权力掌控在手中,时间一久,心态逐渐发生了变化,“奉天子以令不臣”渐渐变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实后来的曹操,完全可以“做天子以令诸侯”,不过曹操却坚持以汉臣的身份,到死都没有篡位自立。是曹操不敢还是不能都不是。是没有必要,曹操已经有了操控天子掌控天下的王霸权势,唯一差的只是一个帝王的名分。也许曹操内心有过臆想,有过念头,有过渴望,但是曹操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霍光而绝非王莽,毕竟直到曹操身死那天也没有篡汉自立。袁绍当时也有机会“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甚至比曹操更有资本争夺天子,不仅仅因为天子蒙尘时靠近袁绍领地,袁绍一度还是曹操的顶头上司带头大哥,但是袁绍最终却没有迎奉天子,因为袁绍害怕被天子约束,害怕有天子在身边,做起事来会束手束脚。刘敢也与袁绍抱有同样的想法,将天子掌控在手里固然可以“号令天下”,可是难免会被天子约束着,监控着,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放开手脚肆意妄为。而且刘敢觉得,自古掌控天子的人,最后不是成为王莽,便是成为霍光,再也没有第二种选择。刘敢既不想成为王莽,也不想变成霍光。所以,当刘协出现在刘敢面前的时候,其实刘敢的内心是充满拒绝的。小乔啊小乔,这哪里是天大的人物,这明明就是天大的麻烦。刘敢没有急着承认刘协的天子身份,而是选择先把刘协留下来,好吃好喝的供养起来,这个白送来的天子到底要不要公知于天下,刘敢觉得必须找众大臣商议过后才能下决定。至少,有一个人必须得知这一件事。这个人便是桥渊。当初刘敢答应过桥渊,要帮助吕氏推翻大汉江山,现在大汉的天子就在自己手中,大汉是存还是亡,不外乎是刘敢的一念之间。“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先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谈,公道,你带他们去西厢房那边找两个空房间,替我好好招待他们。”刘敢一言落下,不等其他人说什么,自己便率先离去。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第一百二十六章 二夫人离开大厅,刘敢习惯性地来到大乔院前。刚一踏进小院,刘敢便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马上想到今晚小乔也在此间住下,顿时不敢再往前一步。“唉,有家不能回,这叫什么事。”刘敢苦笑着自言自语,远远眺望了一眼院子,随后转身离开。大乔的房间不能去,只有去冯方女的房间了。到了这个时候,刘敢才发现当古人的好处,大房有特殊情况没关系,还有二房等着你,也难怪自古就有人喜欢把老婆唤作大房二房,一间房子里住一个女人,这间房子住不下了没关系,还有另一间房有床位。冯方女一见刘敢到来,眼睛便微微发亮,原本愁容满脸也变得笑语盈盈。刘敢敏锐的捕捉到冯方女的情绪波动,轻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你好像有点不高兴,是因为我吗”不知何故,刘敢很喜欢触碰冯方女精致的下巴,一有机会便忍不住出手调戏。有那么一时两刻,刘敢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下巴控。冯方女似乎也十分享受这个亲昵的动作,每次都很配合,任由刘敢触碰把玩。冯方女依偎在刘敢肩头,呢喃道:“听琴妹妹好像有点讨厌我。”刘敢道:“有吗,没有吧,你们才认识她怎么会讨厌你呢,你们之间又没什么矛盾”说到一半,刘敢突然说不下去了。也许矛盾是存在的,但是这个矛盾却不能说出来。不过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可怕的,有时候男人即便什么也不说,女人也能猜出个十之。冯方女猜测道:“她是不是喜欢你”刘敢急忙道:“你别胡说,我是她姐夫。”冯方女不由抬起头来,一双美目凝视着情郎,脆声道:“你紧张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刘敢否认道:“我哪有紧张,明明很平静好吗。”冯方女嫣然笑道:“是吗,那你喜不喜欢她”刘敢咳嗽了一声,说道:“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跟个小孩子似的。”冯方女撅了撅嘴,哼哼道:“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在这之前,刘敢还以为只有后世的女人才喜欢装嫩,没想到汉朝的女子也一样,果然不管时间再怎么变化,女人的本质终究难以改变。按年纪来说,冯方女已经过了二九年华,实际年龄比大乔还要大上两岁,却一直称呼大乔为姐姐。让一个女人叫另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为姐姐,应该是很为难的事情吧。将心比心,如果换做是刘敢自己的话,一定很难为情。“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刘敢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冯方女愣了愣,半晌才道:“我就想一直陪在你身边,每天能为你做做饭熬熬汤,你知道吗你每次夸我做的汤好喝的时候,我都特别特别的开心。”刘敢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叹道:“这么简单就知足汉朝的最后一位小皇帝,居然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刘敢不由得仔细打量着小皇帝,发现小皇帝除了皮肤比常人白皙一点之外,真没看出来还有哪里与其他人不同。刘敢盯着刘协盯得有些久了,直把刘协看得发毛。刘协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有些生气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刘敢笑了笑,眯起眼睛问道:“你若真是刘协,不在洛阳皇宫待着,来庐江却是何意”刘协脸色很不好看:“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不信你可以问祝公道,是他带我来的”刘敢面不改色,心中却早已翻起滔天巨浪。刘敢当然是相信祝公道的,不过他一时无法接受小皇帝来此的事实,或者说,在这种敏感的时刻,他不知道该把小皇帝摆在怎样的一个位置上。当今乱世,群雄割据的局面已然无可挽回,大汉已经到了大厦将倾的尴尬局面。做为一个洞悉后世的穿越者,刘敢知道曹操最开始迎奉刘协的时候,高举的是“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旗号。这里的“奉天子”,多指的是善待、照顾、侍奉等大义之举。在后世有很多人认为,曹操前期是一位忠心耿耿的忠臣,只是后来绝对的权力掌控在手中,时间一久,心态逐渐发生了变化,“奉天子以令不臣”渐渐变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实后来的曹操,完全可以“做天子以令诸侯”,不过曹操却坚持以汉臣的身份,到死都没有篡位自立。是曹操不敢还是不能都不是。是没有必要,曹操已经有了操控天子掌控天下的王霸权势,唯一差的只是一个帝王的名分。也许曹操内心有过臆想,有过念头,有过渴望,但是曹操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霍光而绝非王莽,毕竟直到曹操身死那天也没有篡汉自立。袁绍当时也有机会“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甚至比曹操更有资本争夺天子,不仅仅因为天子蒙尘时靠近袁绍领地,袁绍一度还是曹操的顶头上司带头大哥,但是袁绍最终却没有迎奉天子,因为袁绍害怕被天子约束,害怕有天子在身边,做起事来会束手束脚。刘敢也与袁绍抱有同样的想法,将天子掌控在手里固然可以“号令天下”,可是难免会被天子约束着,监控着,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放开手脚肆意妄为。而且刘敢觉得,自古掌控天子的人,最后不是成为王莽,便是成为霍光,再也没有第二种选择。刘敢既不想成为王莽,也不想变成霍光。所以,当刘协出现在刘敢面前的时候,其实刘敢的内心是充满拒绝的。小乔啊小乔,这哪里是天大的人物,这明明就是天大的麻烦。刘敢没有急着承认刘协的天子身份,而是选择先把刘协留下来,好吃好喝的供养起来,这个白送来的天子到底要不要公知于天下,刘敢觉得必须找众大臣商议过后才能下决定。至少,有一个人必须得知这一件事。这个人便是桥渊。当初刘敢答应过桥渊,要帮助吕氏推翻大汉江山,现在大汉的天子就在自己手中,大汉是存还是亡,不外乎是刘敢的一念之间。“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先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谈,公道,你带他们去西厢房那边找两个空房间,替我好好招待他们。”刘敢一言落下,不等其他人说什么,自己便率先离去。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第一百二十六章 二夫人离开大厅,刘敢习惯性地来到大乔院前。刚一踏进小院,刘敢便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马上想到今晚小乔也在此间住下,顿时不敢再往前一步。“唉,有家不能回,这叫什么事。”刘敢苦笑着自言自语,远远眺望了一眼院子,随后转身离开。大乔的房间不能去,只有去冯方女的房间了。到了这个时候,刘敢才发现当古人的好处,大房有特殊情况没关系,还有二房等着你,也难怪自古就有人喜欢把老婆唤作大房二房,一间房子里住一个女人,这间房子住不下了没关系,还有另一间房有床位。冯方女一见刘敢到来,眼睛便微微发亮,原本愁容满脸也变得笑语盈盈。刘敢敏锐的捕捉到冯方女的情绪波动,轻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你好像有点不高兴,是因为我吗”不知何故,刘敢很喜欢触碰冯方女精致的下巴,一有机会便忍不住出手调戏。有那么一时两刻,刘敢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下巴控。冯方女似乎也十分享受这个亲昵的动作,每次都很配合,任由刘敢触碰把玩。冯方女依偎在刘敢肩头,呢喃道:“听琴妹妹好像有点讨厌我。”刘敢道:“有吗,没有吧,你们才认识她怎么会讨厌你呢,你们之间又没什么矛盾”说到一半,刘敢突然说不下去了。也许矛盾是存在的,但是这个矛盾却不能说出来。不过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可怕的,有时候男人即便什么也不说,女人也能猜出个十之。冯方女猜测道:“她是不是喜欢你”刘敢急忙道:“你别胡说,我是她姐夫。”冯方女不由抬起头来,一双美目凝视着情郎,脆声道:“你紧张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刘敢否认道:“我哪有紧张,明明很平静好吗。”冯方女嫣然笑道:“是吗,那你喜不喜欢她”刘敢咳嗽了一声,说道:“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跟个小孩子似的。”冯方女撅了撅嘴,哼哼道:“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在这之前,刘敢还以为只有后世的女人才喜欢装嫩,没想到汉朝的女子也一样,果然不管时间再怎么变化,女人的本质终究难以改变。按年纪来说,冯方女已经过了二九年华,实际年龄比大乔还要大上两岁,却一直称呼大乔为姐姐。让一个女人叫另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为姐姐,应该是很为难的事情吧。将心比心,如果换做是刘敢自己的话,一定很难为情。“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刘敢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冯方女愣了愣,半晌才道:“我就想一直陪在你身边,每天能为你做做饭熬熬汤,你知道吗你每次夸我做的汤好喝的时候,我都特别特别的开心。”刘敢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叹道:“这么简单就知足汉朝的最后一位小皇帝,居然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刘敢不由得仔细打量着小皇帝,发现小皇帝除了皮肤比常人白皙一点之外,真没看出来还有哪里与其他人不同。刘敢盯着刘协盯得有些久了,直把刘协看得发毛。刘协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有些生气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刘敢笑了笑,眯起眼睛问道:“你若真是刘协,不在洛阳皇宫待着,来庐江却是何意”刘协脸色很不好看:“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不信你可以问祝公道,是他带我来的”刘敢面不改色,心中却早已翻起滔天巨浪。刘敢当然是相信祝公道的,不过他一时无法接受小皇帝来此的事实,或者说,在这种敏感的时刻,他不知道该把小皇帝摆在怎样的一个位置上。当今乱世,群雄割据的局面已然无可挽回,大汉已经到了大厦将倾的尴尬局面。做为一个洞悉后世的穿越者,刘敢知道曹操最开始迎奉刘协的时候,高举的是“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旗号。这里的“奉天子”,多指的是善待、照顾、侍奉等大义之举。在后世有很多人认为,曹操前期是一位忠心耿耿的忠臣,只是后来绝对的权力掌控在手中,时间一久,心态逐渐发生了变化,“奉天子以令不臣”渐渐变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实后来的曹操,完全可以“做天子以令诸侯”,不过曹操却坚持以汉臣的身份,到死都没有篡位自立。是曹操不敢还是不能都不是。是没有必要,曹操已经有了操控天子掌控天下的王霸权势,唯一差的只是一个帝王的名分。也许曹操内心有过臆想,有过念头,有过渴望,但是曹操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霍光而绝非王莽,毕竟直到曹操身死那天也没有篡汉自立。袁绍当时也有机会“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甚至比曹操更有资本争夺天子,不仅仅因为天子蒙尘时靠近袁绍领地,袁绍一度还是曹操的顶头上司带头大哥,但是袁绍最终却没有迎奉天子,因为袁绍害怕被天子约束,害怕有天子在身边,做起事来会束手束脚。刘敢也与袁绍抱有同样的想法,将天子掌控在手里固然可以“号令天下”,可是难免会被天子约束着,监控着,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放开手脚肆意妄为。而且刘敢觉得,自古掌控天子的人,最后不是成为王莽,便是成为霍光,再也没有第二种选择。刘敢既不想成为王莽,也不想变成霍光。所以,当刘协出现在刘敢面前的时候,其实刘敢的内心是充满拒绝的。小乔啊小乔,这哪里是天大的人物,这明明就是天大的麻烦。刘敢没有急着承认刘协的天子身份,而是选择先把刘协留下来,好吃好喝的供养起来,这个白送来的天子到底要不要公知于天下,刘敢觉得必须找众大臣商议过后才能下决定。至少,有一个人必须得知这一件事。这个人便是桥渊。当初刘敢答应过桥渊,要帮助吕氏推翻大汉江山,现在大汉的天子就在自己手中,大汉是存还是亡,不外乎是刘敢的一念之间。“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先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谈,公道,你带他们去西厢房那边找两个空房间,替我好好招待他们。”刘敢一言落下,不等其他人说什么,自己便率先离去。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第一百二十六章 二夫人离开大厅,刘敢习惯性地来到大乔院前。刚一踏进小院,刘敢便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马上想到今晚小乔也在此间住下,顿时不敢再往前一步。“唉,有家不能回,这叫什么事。”刘敢苦笑着自言自语,远远眺望了一眼院子,随后转身离开。大乔的房间不能去,只有去冯方女的房间了。到了这个时候,刘敢才发现当古人的好处,大房有特殊情况没关系,还有二房等着你,也难怪自古就有人喜欢把老婆唤作大房二房,一间房子里住一个女人,这间房子住不下了没关系,还有另一间房有床位。冯方女一见刘敢到来,眼睛便微微发亮,原本愁容满脸也变得笑语盈盈。刘敢敏锐的捕捉到冯方女的情绪波动,轻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你好像有点不高兴,是因为我吗”不知何故,刘敢很喜欢触碰冯方女精致的下巴,一有机会便忍不住出手调戏。有那么一时两刻,刘敢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下巴控。冯方女似乎也十分享受这个亲昵的动作,每次都很配合,任由刘敢触碰把玩。冯方女依偎在刘敢肩头,呢喃道:“听琴妹妹好像有点讨厌我。”刘敢道:“有吗,没有吧,你们才认识她怎么会讨厌你呢,你们之间又没什么矛盾”说到一半,刘敢突然说不下去了。也许矛盾是存在的,但是这个矛盾却不能说出来。不过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可怕的,有时候男人即便什么也不说,女人也能猜出个十之。冯方女猜测道:“她是不是喜欢你”刘敢急忙道:“你别胡说,我是她姐夫。”冯方女不由抬起头来,一双美目凝视着情郎,脆声道:“你紧张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刘敢否认道:“我哪有紧张,明明很平静好吗。”冯方女嫣然笑道:“是吗,那你喜不喜欢她”刘敢咳嗽了一声,说道:“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跟个小孩子似的。”冯方女撅了撅嘴,哼哼道:“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在这之前,刘敢还以为只有后世的女人才喜欢装嫩,没想到汉朝的女子也一样,果然不管时间再怎么变化,女人的本质终究难以改变。按年纪来说,冯方女已经过了二九年华,实际年龄比大乔还要大上两岁,却一直称呼大乔为姐姐。让一个女人叫另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为姐姐,应该是很为难的事情吧。将心比心,如果换做是刘敢自己的话,一定很难为情。“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刘敢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冯方女愣了愣,半晌才道:“我就想一直陪在你身边,每天能为你做做饭熬熬汤,你知道吗你每次夸我做的汤好喝的时候,我都特别特别的开心。”刘敢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叹道:“这么简单就知足汉朝的最后一位小皇帝,居然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刘敢不由得仔细打量着小皇帝,发现小皇帝除了皮肤比常人白皙一点之外,真没看出来还有哪里与其他人不同。刘敢盯着刘协盯得有些久了,直把刘协看得发毛。刘协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有些生气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刘敢笑了笑,眯起眼睛问道:“你若真是刘协,不在洛阳皇宫待着,来庐江却是何意”刘协脸色很不好看:“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不信你可以问祝公道,是他带我来的”刘敢面不改色,心中却早已翻起滔天巨浪。刘敢当然是相信祝公道的,不过他一时无法接受小皇帝来此的事实,或者说,在这种敏感的时刻,他不知道该把小皇帝摆在怎样的一个位置上。当今乱世,群雄割据的局面已然无可挽回,大汉已经到了大厦将倾的尴尬局面。做为一个洞悉后世的穿越者,刘敢知道曹操最开始迎奉刘协的时候,高举的是“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旗号。这里的“奉天子”,多指的是善待、照顾、侍奉等大义之举。在后世有很多人认为,曹操前期是一位忠心耿耿的忠臣,只是后来绝对的权力掌控在手中,时间一久,心态逐渐发生了变化,“奉天子以令不臣”渐渐变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实后来的曹操,完全可以“做天子以令诸侯”,不过曹操却坚持以汉臣的身份,到死都没有篡位自立。是曹操不敢还是不能都不是。是没有必要,曹操已经有了操控天子掌控天下的王霸权势,唯一差的只是一个帝王的名分。也许曹操内心有过臆想,有过念头,有过渴望,但是曹操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霍光而绝非王莽,毕竟直到曹操身死那天也没有篡汉自立。袁绍当时也有机会“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甚至比曹操更有资本争夺天子,不仅仅因为天子蒙尘时靠近袁绍领地,袁绍一度还是曹操的顶头上司带头大哥,但是袁绍最终却没有迎奉天子,因为袁绍害怕被天子约束,害怕有天子在身边,做起事来会束手束脚。刘敢也与袁绍抱有同样的想法,将天子掌控在手里固然可以“号令天下”,可是难免会被天子约束着,监控着,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放开手脚肆意妄为。而且刘敢觉得,自古掌控天子的人,最后不是成为王莽,便是成为霍光,再也没有第二种选择。刘敢既不想成为王莽,也不想变成霍光。所以,当刘协出现在刘敢面前的时候,其实刘敢的内心是充满拒绝的。小乔啊小乔,这哪里是天大的人物,这明明就是天大的麻烦。刘敢没有急着承认刘协的天子身份,而是选择先把刘协留下来,好吃好喝的供养起来,这个白送来的天子到底要不要公知于天下,刘敢觉得必须找众大臣商议过后才能下决定。至少,有一个人必须得知这一件事。这个人便是桥渊。当初刘敢答应过桥渊,要帮助吕氏推翻大汉江山,现在大汉的天子就在自己手中,大汉是存还是亡,不外乎是刘敢的一念之间。“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先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谈,公道,你带他们去西厢房那边找两个空房间,替我好好招待他们。”刘敢一言落下,不等其他人说什么,自己便率先离去。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第一百二十六章 二夫人离开大厅,刘敢习惯性地来到大乔院前。刚一踏进小院,刘敢便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马上想到今晚小乔也在此间住下,顿时不敢再往前一步。“唉,有家不能回,这叫什么事。”刘敢苦笑着自言自语,远远眺望了一眼院子,随后转身离开。大乔的房间不能去,只有去冯方女的房间了。到了这个时候,刘敢才发现当古人的好处,大房有特殊情况没关系,还有二房等着你,也难怪自古就有人喜欢把老婆唤作大房二房,一间房子里住一个女人,这间房子住不下了没关系,还有另一间房有床位。冯方女一见刘敢到来,眼睛便微微发亮,原本愁容满脸也变得笑语盈盈。刘敢敏锐的捕捉到冯方女的情绪波动,轻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你好像有点不高兴,是因为我吗”不知何故,刘敢很喜欢触碰冯方女精致的下巴,一有机会便忍不住出手调戏。有那么一时两刻,刘敢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下巴控。冯方女似乎也十分享受这个亲昵的动作,每次都很配合,任由刘敢触碰把玩。冯方女依偎在刘敢肩头,呢喃道:“听琴妹妹好像有点讨厌我。”刘敢道:“有吗,没有吧,你们才认识她怎么会讨厌你呢,你们之间又没什么矛盾”说到一半,刘敢突然说不下去了。也许矛盾是存在的,但是这个矛盾却不能说出来。不过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可怕的,有时候男人即便什么也不说,女人也能猜出个十之。冯方女猜测道:“她是不是喜欢你”刘敢急忙道:“你别胡说,我是她姐夫。”冯方女不由抬起头来,一双美目凝视着情郎,脆声道:“你紧张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刘敢否认道:“我哪有紧张,明明很平静好吗。”冯方女嫣然笑道:“是吗,那你喜不喜欢她”刘敢咳嗽了一声,说道:“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跟个小孩子似的。”冯方女撅了撅嘴,哼哼道:“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在这之前,刘敢还以为只有后世的女人才喜欢装嫩,没想到汉朝的女子也一样,果然不管时间再怎么变化,女人的本质终究难以改变。按年纪来说,冯方女已经过了二九年华,实际年龄比大乔还要大上两岁,却一直称呼大乔为姐姐。让一个女人叫另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为姐姐,应该是很为难的事情吧。将心比心,如果换做是刘敢自己的话,一定很难为情。“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刘敢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冯方女愣了愣,半晌才道:“我就想一直陪在你身边,每天能为你做做饭熬熬汤,你知道吗你每次夸我做的汤好喝的时候,我都特别特别的开心。”刘敢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叹道:“这么简单就知足汉朝的最后一位小皇帝,居然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刘敢不由得仔细打量着小皇帝,发现小皇帝除了皮肤比常人白皙一点之外,真没看出来还有哪里与其他人不同。刘敢盯着刘协盯得有些久了,直把刘协看得发毛。刘协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有些生气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刘敢笑了笑,眯起眼睛问道:“你若真是刘协,不在洛阳皇宫待着,来庐江却是何意”刘协脸色很不好看:“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不信你可以问祝公道,是他带我来的”刘敢面不改色,心中却早已翻起滔天巨浪。刘敢当然是相信祝公道的,不过他一时无法接受小皇帝来此的事实,或者说,在这种敏感的时刻,他不知道该把小皇帝摆在怎样的一个位置上。当今乱世,群雄割据的局面已然无可挽回,大汉已经到了大厦将倾的尴尬局面。做为一个洞悉后世的穿越者,刘敢知道曹操最开始迎奉刘协的时候,高举的是“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旗号。这里的“奉天子”,多指的是善待、照顾、侍奉等大义之举。在后世有很多人认为,曹操前期是一位忠心耿耿的忠臣,只是后来绝对的权力掌控在手中,时间一久,心态逐渐发生了变化,“奉天子以令不臣”渐渐变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实后来的曹操,完全可以“做天子以令诸侯”,不过曹操却坚持以汉臣的身份,到死都没有篡位自立。是曹操不敢还是不能都不是。是没有必要,曹操已经有了操控天子掌控天下的王霸权势,唯一差的只是一个帝王的名分。也许曹操内心有过臆想,有过念头,有过渴望,但是曹操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霍光而绝非王莽,毕竟直到曹操身死那天也没有篡汉自立。袁绍当时也有机会“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甚至比曹操更有资本争夺天子,不仅仅因为天子蒙尘时靠近袁绍领地,袁绍一度还是曹操的顶头上司带头大哥,但是袁绍最终却没有迎奉天子,因为袁绍害怕被天子约束,害怕有天子在身边,做起事来会束手束脚。刘敢也与袁绍抱有同样的想法,将天子掌控在手里固然可以“号令天下”,可是难免会被天子约束着,监控着,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放开手脚肆意妄为。而且刘敢觉得,自古掌控天子的人,最后不是成为王莽,便是成为霍光,再也没有第二种选择。刘敢既不想成为王莽,也不想变成霍光。所以,当刘协出现在刘敢面前的时候,其实刘敢的内心是充满拒绝的。小乔啊小乔,这哪里是天大的人物,这明明就是天大的麻烦。刘敢没有急着承认刘协的天子身份,而是选择先把刘协留下来,好吃好喝的供养起来,这个白送来的天子到底要不要公知于天下,刘敢觉得必须找众大臣商议过后才能下决定。至少,有一个人必须得知这一件事。这个人便是桥渊。当初刘敢答应过桥渊,要帮助吕氏推翻大汉江山,现在大汉的天子就在自己手中,大汉是存还是亡,不外乎是刘敢的一念之间。“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先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谈,公道,你带他们去西厢房那边找两个空房间,替我好好招待他们。”刘敢一言落下,不等其他人说什么,自己便率先离去。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第一百二十六章 二夫人离开大厅,刘敢习惯性地来到大乔院前。刚一踏进小院,刘敢便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马上想到今晚小乔也在此间住下,顿时不敢再往前一步。“唉,有家不能回,这叫什么事。”刘敢苦笑着自言自语,远远眺望了一眼院子,随后转身离开。大乔的房间不能去,只有去冯方女的房间了。到了这个时候,刘敢才发现当古人的好处,大房有特殊情况没关系,还有二房等着你,也难怪自古就有人喜欢把老婆唤作大房二房,一间房子里住一个女人,这间房子住不下了没关系,还有另一间房有床位。冯方女一见刘敢到来,眼睛便微微发亮,原本愁容满脸也变得笑语盈盈。刘敢敏锐的捕捉到冯方女的情绪波动,轻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你好像有点不高兴,是因为我吗”不知何故,刘敢很喜欢触碰冯方女精致的下巴,一有机会便忍不住出手调戏。有那么一时两刻,刘敢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下巴控。冯方女似乎也十分享受这个亲昵的动作,每次都很配合,任由刘敢触碰把玩。冯方女依偎在刘敢肩头,呢喃道:“听琴妹妹好像有点讨厌我。”刘敢道:“有吗,没有吧,你们才认识她怎么会讨厌你呢,你们之间又没什么矛盾”说到一半,刘敢突然说不下去了。也许矛盾是存在的,但是这个矛盾却不能说出来。不过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可怕的,有时候男人即便什么也不说,女人也能猜出个十之。冯方女猜测道:“她是不是喜欢你”刘敢急忙道:“你别胡说,我是她姐夫。”冯方女不由抬起头来,一双美目凝视着情郎,脆声道:“你紧张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刘敢否认道:“我哪有紧张,明明很平静好吗。”冯方女嫣然笑道:“是吗,那你喜不喜欢她”刘敢咳嗽了一声,说道:“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跟个小孩子似的。”冯方女撅了撅嘴,哼哼道:“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在这之前,刘敢还以为只有后世的女人才喜欢装嫩,没想到汉朝的女子也一样,果然不管时间再怎么变化,女人的本质终究难以改变。按年纪来说,冯方女已经过了二九年华,实际年龄比大乔还要大上两岁,却一直称呼大乔为姐姐。让一个女人叫另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为姐姐,应该是很为难的事情吧。将心比心,如果换做是刘敢自己的话,一定很难为情。“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刘敢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冯方女愣了愣,半晌才道:“我就想一直陪在你身边,每天能为你做做饭熬熬汤,你知道吗你每次夸我做的汤好喝的时候,我都特别特别的开心。”刘敢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叹道:“这么简单就知足汉朝的最后一位小皇帝,居然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刘敢不由得仔细打量着小皇帝,发现小皇帝除了皮肤比常人白皙一点之外,真没看出来还有哪里与其他人不同。刘敢盯着刘协盯得有些久了,直把刘协看得发毛。刘协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有些生气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刘敢笑了笑,眯起眼睛问道:“你若真是刘协,不在洛阳皇宫待着,来庐江却是何意”刘协脸色很不好看:“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不信你可以问祝公道,是他带我来的”刘敢面不改色,心中却早已翻起滔天巨浪。刘敢当然是相信祝公道的,不过他一时无法接受小皇帝来此的事实,或者说,在这种敏感的时刻,他不知道该把小皇帝摆在怎样的一个位置上。当今乱世,群雄割据的局面已然无可挽回,大汉已经到了大厦将倾的尴尬局面。做为一个洞悉后世的穿越者,刘敢知道曹操最开始迎奉刘协的时候,高举的是“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旗号。这里的“奉天子”,多指的是善待、照顾、侍奉等大义之举。在后世有很多人认为,曹操前期是一位忠心耿耿的忠臣,只是后来绝对的权力掌控在手中,时间一久,心态逐渐发生了变化,“奉天子以令不臣”渐渐变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实后来的曹操,完全可以“做天子以令诸侯”,不过曹操却坚持以汉臣的身份,到死都没有篡位自立。是曹操不敢还是不能都不是。是没有必要,曹操已经有了操控天子掌控天下的王霸权势,唯一差的只是一个帝王的名分。也许曹操内心有过臆想,有过念头,有过渴望,但是曹操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霍光而绝非王莽,毕竟直到曹操身死那天也没有篡汉自立。袁绍当时也有机会“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甚至比曹操更有资本争夺天子,不仅仅因为天子蒙尘时靠近袁绍领地,袁绍一度还是曹操的顶头上司带头大哥,但是袁绍最终却没有迎奉天子,因为袁绍害怕被天子约束,害怕有天子在身边,做起事来会束手束脚。刘敢也与袁绍抱有同样的想法,将天子掌控在手里固然可以“号令天下”,可是难免会被天子约束着,监控着,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放开手脚肆意妄为。而且刘敢觉得,自古掌控天子的人,最后不是成为王莽,便是成为霍光,再也没有第二种选择。刘敢既不想成为王莽,也不想变成霍光。所以,当刘协出现在刘敢面前的时候,其实刘敢的内心是充满拒绝的。小乔啊小乔,这哪里是天大的人物,这明明就是天大的麻烦。刘敢没有急着承认刘协的天子身份,而是选择先把刘协留下来,好吃好喝的供养起来,这个白送来的天子到底要不要公知于天下,刘敢觉得必须找众大臣商议过后才能下决定。至少,有一个人必须得知这一件事。这个人便是桥渊。当初刘敢答应过桥渊,要帮助吕氏推翻大汉江山,现在大汉的天子就在自己手中,大汉是存还是亡,不外乎是刘敢的一念之间。“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先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谈,公道,你带他们去西厢房那边找两个空房间,替我好好招待他们。”刘敢一言落下,不等其他人说什么,自己便率先离去。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第一百二十六章 二夫人离开大厅,刘敢习惯性地来到大乔院前。刚一踏进小院,刘敢便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马上想到今晚小乔也在此间住下,顿时不敢再往前一步。“唉,有家不能回,这叫什么事。”刘敢苦笑着自言自语,远远眺望了一眼院子,随后转身离开。大乔的房间不能去,只有去冯方女的房间了。到了这个时候,刘敢才发现当古人的好处,大房有特殊情况没关系,还有二房等着你,也难怪自古就有人喜欢把老婆唤作大房二房,一间房子里住一个女人,这间房子住不下了没关系,还有另一间房有床位。冯方女一见刘敢到来,眼睛便微微发亮,原本愁容满脸也变得笑语盈盈。刘敢敏锐的捕捉到冯方女的情绪波动,轻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你好像有点不高兴,是因为我吗”不知何故,刘敢很喜欢触碰冯方女精致的下巴,一有机会便忍不住出手调戏。有那么一时两刻,刘敢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下巴控。冯方女似乎也十分享受这个亲昵的动作,每次都很配合,任由刘敢触碰把玩。冯方女依偎在刘敢肩头,呢喃道:“听琴妹妹好像有点讨厌我。”刘敢道:“有吗,没有吧,你们才认识她怎么会讨厌你呢,你们之间又没什么矛盾”说到一半,刘敢突然说不下去了。也许矛盾是存在的,但是这个矛盾却不能说出来。不过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可怕的,有时候男人即便什么也不说,女人也能猜出个十之。冯方女猜测道:“她是不是喜欢你”刘敢急忙道:“你别胡说,我是她姐夫。”冯方女不由抬起头来,一双美目凝视着情郎,脆声道:“你紧张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刘敢否认道:“我哪有紧张,明明很平静好吗。”冯方女嫣然笑道:“是吗,那你喜不喜欢她”刘敢咳嗽了一声,说道:“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跟个小孩子似的。”冯方女撅了撅嘴,哼哼道:“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在这之前,刘敢还以为只有后世的女人才喜欢装嫩,没想到汉朝的女子也一样,果然不管时间再怎么变化,女人的本质终究难以改变。按年纪来说,冯方女已经过了二九年华,实际年龄比大乔还要大上两岁,却一直称呼大乔为姐姐。让一个女人叫另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为姐姐,应该是很为难的事情吧。将心比心,如果换做是刘敢自己的话,一定很难为情。“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刘敢忽然一本正经地问道。冯方女愣了愣,半晌才道:“我就想一直陪在你身边,每天能为你做做饭熬熬汤,你知道吗你每次夸我做的汤好喝的时候,我都特别特别的开心。”刘敢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叹道:“这么简单就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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