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势力斗下去,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仔细一想之下,猛然发现这并非两只老虎相斗,最多是一只老虎欺凌一只猎狗,老虎足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掉猎狗,然后老虎调转利爪就会朝其他人扑过去。如果刘敢不想成为下一只猎狗,只能主动站出来,联合那只被欺凌的猎狗共同对抗老虎。再者,陈瑀其人不论在扬州还是徐州,名望风评都还不错,重要的是此人还是徐州有名的大家世族出身,若能拉拢此人,这对于日后刘敢进军徐州有百利而无一害。按原计划,刘敢心中早已敲定甘宁为此次出征海西的主将。不曾想到,李术在这关键的时刻主动请命,这反而令刘敢陷入左右为难之境。“李术还是甘宁”刘敢一整天都在纠结这件事,就连睡觉都没有安生。大乔伸出青葱般的玉手,主动帮刘敢脱下外衣,温柔说道:“这大晚上的,夫君还在念叨什么呢”刘敢回过神来,握住大乔的小手,轻叹道:“没什么,不过是些军中之事,不知为何,最近我总在很多事上摇摆不定,行事决断再也不似之前那般果决。”刘敢凝视着妻子绝美的容姿,怅然若失道:“娘子,你说我是不是老了”大乔扑哧一笑道:“你胡说什么呢,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有资格说老字吗”刘敢感慨道:“怎么说呢,我是觉得我老了,至少是心老了,很多事做起来都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有时候我就在想,我是不是考虑的太多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句话到底是对是错”大乔将头轻枕在刘敢肩头,朱唇微张:“我觉得你这不是心老了,应该说你心里有家了,从前你一个人在外漂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日子过的无拘无束了无牵挂,现在不同了,你不但有我,你还有一大帮子人要管,我们,都是你的责任,或者说是你的包袱,试问一个人时刻背着这么多这么重的包袱,又如何能不顾虑,如何能不忧愁”刘敢笑道:“哪有人把自己比作包袱的”大乔幽幽道:“不是吗夫君这些日子出生入死,我却只能在一边干看着,除了算账什么忙都帮不上,这不是包袱是什么”刘敢轻抚着大乔润滑的脸颊,柔声道:“傻瓜,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好好陪着我,该笑的时候笑,该闹的时候闹,只要能一直有你在身边就好。”大乔抬起头来,正色道:“我什么时候闹了我是爱闹的人吗”刘敢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大乔和小乔截然不同,一个喜欢安静,一个特别爱闹腾。姐姐是安安静静的美女子。妹妹是活泼乱跳的美女子。同样是美女子,同样是一个屋檐下长大的不同姐妹俩,性别的差异为何如此巨大悬殊这是刘敢一直没弄明白的地方。“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小琴了”大乔忽然睁着秋水般的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刘敢,那神情仿佛想将一个人给看穿。刘敢连忙摇头:“冤枉,我的冤屈堪比窦娥”大乔问道:“谁是窦娥”刘敢想了想,貌似此时还没有窦娥这个人,于是道:“窦娥是一位饱受千古奇冤的女子,她是一个好人,却被昏官判了死罪,她死的时候六月天里飘起了漫天大雪。”大乔不信道:“六月天那么热,怎么可能下大雪”刘敢笑道:“对呀,不然怎么说她是千古奇冤呢,她的冤屈之大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你说判她死罪的昏官该不该死”大乔起初没听出来刘敢话中有话,仔细一想,顿时明白过来,抬手朝着刘敢腰间的软肉,就是这么用力一捏。刘敢疼得叫出声来:“哎哟疼疼疼快放手,你要谋杀亲夫呀”大乔眉开眼笑道:“谁让你指桑骂槐说我是昏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刘敢揉着腰间火辣辣的地方,龇牙咧嘴道:“我可没这么说,都是你自己说的,再说了,你见过狗嘴里吐出来象牙吗,没有吧我只知道狗嘴里有狗舌头,狗热了就喜欢伸舌头。”狗热了就喜欢吐舌头大乔第一次听说,兴致勃勃道:“为什么狗热了就喜欢伸舌头呢”刘敢耐着性子解释道:“因为伸舌头可以散热。”大乔又问道:“那我们伸舌头是不是也可以散热”看着大乔一脸好学的样子,刘敢顿时有种被打败的感觉。面对大乔的不耻下问,刘敢此时觉得自己活脱脱的像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也多亏了问这种问题的是大乔,男人对心爱的女人总归有多一点的耐心,如果换做别人,刘敢也许分分钟就转身拂袖而去。彻夜畅聊的夫妻俩很晚才闭眼,大乔拉着刘敢聊了很久很久,久到刘敢嘴皮子说累了,眼皮开始打架了,这才不知不觉地沉沉入睡。刘敢睡着了。大乔却还是醒着的。黑暗中,大乔悄悄张开了清澈的眼眸,只见眼前些许微亮的月光倾泻在男人面若刀削的脸上,安静入眠的男人紧闭双眼,呼吸均匀,嘴角隐隐约约地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此时此刻,他在她的眼中,就像一个安静听话的孩子。她静静地凝视着他,她突然很喜欢这种近在咫尺的凝视,因为这会让她觉得安全舒心,仿佛一伸手就能抓住他。可是,即便抓住了又能怎样,她突然在心里默默轻叹。夫君,再过几日你又要率军出征了吧。此一别,不知何时何地才能再相见。第一百三十三章 老神仙这段时间,“江东月旦评”的期刊上,出了一位搅动扬州的风云人物。这位风云人物被老百姓歌颂传追捧,大加赞赏,短短数月时间,整个江东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许多外地人,也都跋山涉水不远千里来此,目的只为能够得见此人一面。此人风头之盛,即便在刺史府上也在流传着他的种种事迹。“听说了吗,城隍庙来了一位老神仙,可厉害了。”“老神仙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仙,你见过”“肯定不假,听说这位老神仙包治百病,去找他看病的人,不管是什么病,没过几天就能痊愈。”“竟有此事,该不会是江湖骗子吧”“不能,我有个亲戚的儿子前不久不是病了吗,我那亲戚带着他儿子四处寻医,几乎看遍了城里所有的大夫,那些大夫一个个都说束手无策,后来带去城隍庙一治,没几天就生龙活虎跟换了个人似的。”“有这么神奇莫非真是个老神仙”刘府里的丫鬟们你一语我一言,一得空就七嘴八舌地聚在一起议论这位“老神仙”。在走廊路过的小乔耳边生风,隔着大老远就听见了对话,走近仔细听了一番后,小乔的大眼珠子转悠了好几圈,旋即匆匆迈步而去,消失在拐角处。小乔轻车熟路地走到一间屋子门口。“参见桥小姐。”潘璋领着众守卫,恭敬地行礼道。小乔轻轻点头,嫣然笑道:“潘将军,我姐夫在吗”潘璋答道:“主公正在房中商议要事。”小乔嘀咕道:“又是要事,哪有那么多要事,我不管,你马上去禀报,就说我找他,我也有要事”潘璋迟疑:“这”小乔双手插着小蛮腰,不悦道:“这什么这,我说的话你敢不听”潘璋不得不掂量了一下自己和小乔,在刘敢心中的地位,掂量过后,毫无疑问潘璋只是小小的近臣,小乔却是刘敢的妻妹,两人的亲疏之分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潘璋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让步。潘璋讪笑道:“请桥小姐稍候。”房屋中。刘敢和周瑜两人正站在沙盘前,你来我往地进行着一场沙盘推演。这沙盘地图的中心点,便是九江郡。“公瑾,这盘推演,你怕是已经胜算不大了哦,认输吧。”刘敢笑眯眯地盯着对面陷入深思的周瑜,一副得意之色尽显脸上。这沙盘棋局是刘敢找人新设计出来的,他只是跟周瑜简单交代了一下棋局规则,从开始到现在一共跟周瑜玩了三盘沙盘推演,几乎每一盘都把周瑜杀了个摧枯拉朽。周瑜大都督又怎样,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刘敢暗自得意,下起棋来却丝毫不敢怠慢,因为周瑜的才智的确非同凡响,尽管只玩了第三把,但是周瑜的棋力进步巨大。做为周瑜的对手,刘敢甚至隐隐觉得,若是多给周瑜一点时间琢磨一会儿,下次再战的时候,刘敢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取胜,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赢得这么轻松。“无双啊无双,这么有趣的东西,你是怎么捣鼓出来的”周瑜半天没有动一步,脸上兴奋之色难以掩饰。“有趣吧,想要下赢我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劝你还是多思考一下,明天再来吧。”刘敢笑眯眯道。“那可不一定,这一局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周瑜忽然笑了。“哦,莫非你还想翻水水不成”刘敢立刻谨慎起来。“翻水水什么意思”周瑜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词语,下意识以为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就是反败为胜的意思,你觉得你还能赢我”刘敢仔细观察了一番,成竹在胸道。“别得意,所谓骄兵必败,现在我就翻水水给你看,我走这里”周瑜深深地看了刘敢一眼,笑得很是灿烂。“我去,这也行”刘敢大吃一惊。此时,潘璋龙行虎步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刘敢在沙盘上落了下风,心情很是烦躁,说话语气也隐隐不快:“何事我不是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吗”潘璋沉声道:“主公,是桥小姐在门外。”桥小姐哪个桥小姐刘敢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一门心思全在沙盘之上,不知为何,虽然之前已经赢了周瑜两盘,但是一想到这一盘要输,刘敢就非常不甘心。这周瑜,才玩了第三盘的菜鸟居然都能赢,太扯淡了凭什么刘敢心里很是不服气。“姐夫,你干什么呢,不知道我来了吗”刘敢苦思冥想对策之际,那头小乔已经一头跑进了房中。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刘敢才恍然大悟过来,桥小姐原来指的是小乔。刘敢摆了摆手道:“小琴你先等会儿,待我想想怎么赢下这盘棋。”小乔鼓着腮帮子,白了刘敢一眼,却见一旁还有一位英俊不凡的美男子,顿时眼前一亮。从小到大,小乔也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人,但是像眼前这位既英俊又有气质的美男子,小乔还是头一回得见。“哇,这位小哥哥长得好俊啊,你叫什么”小乔宛若一只花蝴蝶般,围着周瑜转悠了好几圈。周瑜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活泼可人的女子,尤其是那双清澈如湖的大眼睛,微微发亮,顾盼生辉,这一眼对望上去,仿佛可以戳进人心。“在下周瑜,表字公瑾,见过小姐。”周瑜彬彬有礼道。“原来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周公瑾,难怪别人叫你江东美周郎,果然生得好看,比我姐夫好看多了。”小乔笑盈盈道。“姐夫莫非小姐便是无双的妻妹,听琴小姐”周瑜笑问道。“对呀,你认识我”小乔惊讶不已。“久仰大名”听着两人相见恨晚的谈话声,刘敢再也没有心思琢磨棋局。目光落在小乔和周瑜身上,刘敢不得不承认,单单从外貌上来看,这两人的确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只是,刘敢越是注视他们,越是觉得心中有股怪异的感觉在作祟。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怎么形容,但是刘敢觉得很不舒服,一切都源自于他们聊得太过投机,就好像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其人他都已经不存在了总之,刘敢很讨厌这种感觉。“咳咳咳”刘敢假意咳嗽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挤出一抹笑容道:“小琴,你找我什么刘府里的丫鬟们你一语我一言,一得空就七嘴八舌地聚在一起议论这位“老神仙”。在走廊路过的小乔耳边生风,隔着大老远就听见了对话,走近仔细听了一番后,小乔的大眼珠子转悠了好几圈,旋即匆匆迈步而去,消失在拐角处。小乔轻车熟路地走到一间屋子门口。“参见桥小姐。”潘璋领着众守卫,恭敬地行礼道。小乔轻轻点头,嫣然笑道:“潘将军,我姐夫在吗”潘璋答道:“主公正在房中商议要事。”小乔嘀咕道:“又是要事,哪有那么多要事,我不管,你马上去禀报,就说我找他,我也有要事”潘璋迟疑:“这”小乔双手插着小蛮腰,不悦道:“这什么这,我说的话你敢不听”潘璋不得不掂量了一下自己和小乔,在刘敢心中的地位,掂量过后,毫无疑问潘璋只是小小的近臣,小乔却是刘敢的妻妹,两人的亲疏之分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潘璋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让步。潘璋讪笑道:“请桥小姐稍候。”房屋中。刘敢和周瑜两人正站在沙盘前,你来我往地进行着一场沙盘推演。这沙盘地图的中心点,便是九江郡。“公瑾,这盘推演,你怕是已经胜算不大了哦,认输吧。”刘敢笑眯眯地盯着对面陷入深思的周瑜,一副得意之色尽显脸上。这沙盘棋局是刘敢找人新设计出来的,他只是跟周瑜简单交代了一下棋局规则,从开始到现在一共跟周瑜玩了三盘沙盘推演,几乎每一盘都把周瑜杀了个摧枯拉朽。周瑜大都督又怎样,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刘敢暗自得意,下起棋来却丝毫不敢怠慢,因为周瑜的才智的确非同凡响,尽管只玩了第三把,但是周瑜的棋力进步巨大。做为周瑜的对手,刘敢甚至隐隐觉得,若是多给周瑜一点时间琢磨一会儿,下次再战的时候,刘敢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取胜,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赢得这么轻松。“无双啊无双,这么有趣的东西,你是怎么捣鼓出来的”周瑜半天没有动一步,脸上兴奋之色难以掩饰。“有趣吧,想要下赢我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劝你还是多思考一下,明天再来吧。”刘敢笑眯眯道。“那可不一定,这一局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周瑜忽然笑了。“哦,莫非你还想翻水水不成”刘敢立刻谨慎起来。“翻水水什么意思”周瑜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词语,下意识以为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就是反败为胜的意思,你觉得你还能赢我”刘敢仔细观察了一番,成竹在胸道。“别得意,所谓骄兵必败,现在我就翻水水给你看,我走这里”周瑜深深地看了刘敢一眼,笑得很是灿烂。“我去,这也行”刘敢大吃一惊。此时,潘璋龙行虎步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刘敢在沙盘上落了下风,心情很是烦躁,说话语气也隐隐不快:“何事我不是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吗”潘璋沉声道:“主公,是桥小姐在门外。”桥小姐哪个桥小姐刘敢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一门心思全在沙盘之上,不知为何,虽然之前已经赢了周瑜两盘,但是一想到这一盘要输,刘敢就非常不甘心。这周瑜,才玩了第三盘的菜鸟居然都能赢,太扯淡了凭什么刘敢心里很是不服气。“姐夫,你干什么呢,不知道我来了吗”刘敢苦思冥想对策之际,那头小乔已经一头跑进了房中。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刘敢才恍然大悟过来,桥小姐原来指的是小乔。刘敢摆了摆手道:“小琴你先等会儿,待我想想怎么赢下这盘棋。”小乔鼓着腮帮子,白了刘敢一眼,却见一旁还有一位英俊不凡的美男子,顿时眼前一亮。从小到大,小乔也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人,但是像眼前这位既英俊又有气质的美男子,小乔还是头一回得见。“哇,这位小哥哥长得好俊啊,你叫什么”小乔宛若一只花蝴蝶般,围着周瑜转悠了好几圈。周瑜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活泼可人的女子,尤其是那双清澈如湖的大眼睛,微微发亮,顾盼生辉,这一眼对望上去,仿佛可以戳进人心。“在下周瑜,表字公瑾,见过小姐。”周瑜彬彬有礼道。“原来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周公瑾,难怪别人叫你江东美周郎,果然生得好看,比我姐夫好看多了。”小乔笑盈盈道。“姐夫莫非小姐便是无双的妻妹,听琴小姐”周瑜笑问道。“对呀,你认识我”小乔惊讶不已。“久仰大名”听着两人相见恨晚的谈话声,刘敢再也没有心思琢磨棋局。目光落在小乔和周瑜身上,刘敢不得不承认,单单从外貌上来看,这两人的确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只是,刘敢越是注视他们,越是觉得心中有股怪异的感觉在作祟。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怎么形容,但是刘敢觉得很不舒服,一切都源自于他们聊得太过投机,就好像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其人他都已经不存在了总之,刘敢很讨厌这种感觉。“咳咳咳”刘敢假意咳嗽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挤出一抹笑容道:“小琴,你找我什么刘府里的丫鬟们你一语我一言,一得空就七嘴八舌地聚在一起议论这位“老神仙”。在走廊路过的小乔耳边生风,隔着大老远就听见了对话,走近仔细听了一番后,小乔的大眼珠子转悠了好几圈,旋即匆匆迈步而去,消失在拐角处。小乔轻车熟路地走到一间屋子门口。“参见桥小姐。”潘璋领着众守卫,恭敬地行礼道。小乔轻轻点头,嫣然笑道:“潘将军,我姐夫在吗”潘璋答道:“主公正在房中商议要事。”小乔嘀咕道:“又是要事,哪有那么多要事,我不管,你马上去禀报,就说我找他,我也有要事”潘璋迟疑:“这”小乔双手插着小蛮腰,不悦道:“这什么这,我说的话你敢不听”潘璋不得不掂量了一下自己和小乔,在刘敢心中的地位,掂量过后,毫无疑问潘璋只是小小的近臣,小乔却是刘敢的妻妹,两人的亲疏之分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潘璋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让步。潘璋讪笑道:“请桥小姐稍候。”房屋中。刘敢和周瑜两人正站在沙盘前,你来我往地进行着一场沙盘推演。这沙盘地图的中心点,便是九江郡。“公瑾,这盘推演,你怕是已经胜算不大了哦,认输吧。”刘敢笑眯眯地盯着对面陷入深思的周瑜,一副得意之色尽显脸上。这沙盘棋局是刘敢找人新设计出来的,他只是跟周瑜简单交代了一下棋局规则,从开始到现在一共跟周瑜玩了三盘沙盘推演,几乎每一盘都把周瑜杀了个摧枯拉朽。周瑜大都督又怎样,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刘敢暗自得意,下起棋来却丝毫不敢怠慢,因为周瑜的才智的确非同凡响,尽管只玩了第三把,但是周瑜的棋力进步巨大。做为周瑜的对手,刘敢甚至隐隐觉得,若是多给周瑜一点时间琢磨一会儿,下次再战的时候,刘敢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取胜,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赢得这么轻松。“无双啊无双,这么有趣的东西,你是怎么捣鼓出来的”周瑜半天没有动一步,脸上兴奋之色难以掩饰。“有趣吧,想要下赢我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劝你还是多思考一下,明天再来吧。”刘敢笑眯眯道。“那可不一定,这一局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周瑜忽然笑了。“哦,莫非你还想翻水水不成”刘敢立刻谨慎起来。“翻水水什么意思”周瑜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词语,下意识以为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就是反败为胜的意思,你觉得你还能赢我”刘敢仔细观察了一番,成竹在胸道。“别得意,所谓骄兵必败,现在我就翻水水给你看,我走这里”周瑜深深地看了刘敢一眼,笑得很是灿烂。“我去,这也行”刘敢大吃一惊。此时,潘璋龙行虎步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刘敢在沙盘上落了下风,心情很是烦躁,说话语气也隐隐不快:“何事我不是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吗”潘璋沉声道:“主公,是桥小姐在门外。”桥小姐哪个桥小姐刘敢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一门心思全在沙盘之上,不知为何,虽然之前已经赢了周瑜两盘,但是一想到这一盘要输,刘敢就非常不甘心。这周瑜,才玩了第三盘的菜鸟居然都能赢,太扯淡了凭什么刘敢心里很是不服气。“姐夫,你干什么呢,不知道我来了吗”刘敢苦思冥想对策之际,那头小乔已经一头跑进了房中。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刘敢才恍然大悟过来,桥小姐原来指的是小乔。刘敢摆了摆手道:“小琴你先等会儿,待我想想怎么赢下这盘棋。”小乔鼓着腮帮子,白了刘敢一眼,却见一旁还有一位英俊不凡的美男子,顿时眼前一亮。从小到大,小乔也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人,但是像眼前这位既英俊又有气质的美男子,小乔还是头一回得见。“哇,这位小哥哥长得好俊啊,你叫什么”小乔宛若一只花蝴蝶般,围着周瑜转悠了好几圈。周瑜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活泼可人的女子,尤其是那双清澈如湖的大眼睛,微微发亮,顾盼生辉,这一眼对望上去,仿佛可以戳进人心。“在下周瑜,表字公瑾,见过小姐。”周瑜彬彬有礼道。“原来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周公瑾,难怪别人叫你江东美周郎,果然生得好看,比我姐夫好看多了。”小乔笑盈盈道。“姐夫莫非小姐便是无双的妻妹,听琴小姐”周瑜笑问道。“对呀,你认识我”小乔惊讶不已。“久仰大名”听着两人相见恨晚的谈话声,刘敢再也没有心思琢磨棋局。目光落在小乔和周瑜身上,刘敢不得不承认,单单从外貌上来看,这两人的确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只是,刘敢越是注视他们,越是觉得心中有股怪异的感觉在作祟。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怎么形容,但是刘敢觉得很不舒服,一切都源自于他们聊得太过投机,就好像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其人他都已经不存在了总之,刘敢很讨厌这种感觉。“咳咳咳”刘敢假意咳嗽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挤出一抹笑容道:“小琴,你找我什么刘府里的丫鬟们你一语我一言,一得空就七嘴八舌地聚在一起议论这位“老神仙”。在走廊路过的小乔耳边生风,隔着大老远就听见了对话,走近仔细听了一番后,小乔的大眼珠子转悠了好几圈,旋即匆匆迈步而去,消失在拐角处。小乔轻车熟路地走到一间屋子门口。“参见桥小姐。”潘璋领着众守卫,恭敬地行礼道。小乔轻轻点头,嫣然笑道:“潘将军,我姐夫在吗”潘璋答道:“主公正在房中商议要事。”小乔嘀咕道:“又是要事,哪有那么多要事,我不管,你马上去禀报,就说我找他,我也有要事”潘璋迟疑:“这”小乔双手插着小蛮腰,不悦道:“这什么这,我说的话你敢不听”潘璋不得不掂量了一下自己和小乔,在刘敢心中的地位,掂量过后,毫无疑问潘璋只是小小的近臣,小乔却是刘敢的妻妹,两人的亲疏之分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潘璋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让步。潘璋讪笑道:“请桥小姐稍候。”房屋中。刘敢和周瑜两人正站在沙盘前,你来我往地进行着一场沙盘推演。这沙盘地图的中心点,便是九江郡。“公瑾,这盘推演,你怕是已经胜算不大了哦,认输吧。”刘敢笑眯眯地盯着对面陷入深思的周瑜,一副得意之色尽显脸上。这沙盘棋局是刘敢找人新设计出来的,他只是跟周瑜简单交代了一下棋局规则,从开始到现在一共跟周瑜玩了三盘沙盘推演,几乎每一盘都把周瑜杀了个摧枯拉朽。周瑜大都督又怎样,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刘敢暗自得意,下起棋来却丝毫不敢怠慢,因为周瑜的才智的确非同凡响,尽管只玩了第三把,但是周瑜的棋力进步巨大。做为周瑜的对手,刘敢甚至隐隐觉得,若是多给周瑜一点时间琢磨一会儿,下次再战的时候,刘敢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取胜,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赢得这么轻松。“无双啊无双,这么有趣的东西,你是怎么捣鼓出来的”周瑜半天没有动一步,脸上兴奋之色难以掩饰。“有趣吧,想要下赢我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劝你还是多思考一下,明天再来吧。”刘敢笑眯眯道。“那可不一定,这一局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周瑜忽然笑了。“哦,莫非你还想翻水水不成”刘敢立刻谨慎起来。“翻水水什么意思”周瑜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词语,下意识以为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就是反败为胜的意思,你觉得你还能赢我”刘敢仔细观察了一番,成竹在胸道。“别得意,所谓骄兵必败,现在我就翻水水给你看,我走这里”周瑜深深地看了刘敢一眼,笑得很是灿烂。“我去,这也行”刘敢大吃一惊。此时,潘璋龙行虎步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刘敢在沙盘上落了下风,心情很是烦躁,说话语气也隐隐不快:“何事我不是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吗”潘璋沉声道:“主公,是桥小姐在门外。”桥小姐哪个桥小姐刘敢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一门心思全在沙盘之上,不知为何,虽然之前已经赢了周瑜两盘,但是一想到这一盘要输,刘敢就非常不甘心。这周瑜,才玩了第三盘的菜鸟居然都能赢,太扯淡了凭什么刘敢心里很是不服气。“姐夫,你干什么呢,不知道我来了吗”刘敢苦思冥想对策之际,那头小乔已经一头跑进了房中。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刘敢才恍然大悟过来,桥小姐原来指的是小乔。刘敢摆了摆手道:“小琴你先等会儿,待我想想怎么赢下这盘棋。”小乔鼓着腮帮子,白了刘敢一眼,却见一旁还有一位英俊不凡的美男子,顿时眼前一亮。从小到大,小乔也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人,但是像眼前这位既英俊又有气质的美男子,小乔还是头一回得见。“哇,这位小哥哥长得好俊啊,你叫什么”小乔宛若一只花蝴蝶般,围着周瑜转悠了好几圈。周瑜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活泼可人的女子,尤其是那双清澈如湖的大眼睛,微微发亮,顾盼生辉,这一眼对望上去,仿佛可以戳进人心。“在下周瑜,表字公瑾,见过小姐。”周瑜彬彬有礼道。“原来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周公瑾,难怪别人叫你江东美周郎,果然生得好看,比我姐夫好看多了。”小乔笑盈盈道。“姐夫莫非小姐便是无双的妻妹,听琴小姐”周瑜笑问道。“对呀,你认识我”小乔惊讶不已。“久仰大名”听着两人相见恨晚的谈话声,刘敢再也没有心思琢磨棋局。目光落在小乔和周瑜身上,刘敢不得不承认,单单从外貌上来看,这两人的确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只是,刘敢越是注视他们,越是觉得心中有股怪异的感觉在作祟。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怎么形容,但是刘敢觉得很不舒服,一切都源自于他们聊得太过投机,就好像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其人他都已经不存在了总之,刘敢很讨厌这种感觉。“咳咳咳”刘敢假意咳嗽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挤出一抹笑容道:“小琴,你找我什么刘府里的丫鬟们你一语我一言,一得空就七嘴八舌地聚在一起议论这位“老神仙”。在走廊路过的小乔耳边生风,隔着大老远就听见了对话,走近仔细听了一番后,小乔的大眼珠子转悠了好几圈,旋即匆匆迈步而去,消失在拐角处。小乔轻车熟路地走到一间屋子门口。“参见桥小姐。”潘璋领着众守卫,恭敬地行礼道。小乔轻轻点头,嫣然笑道:“潘将军,我姐夫在吗”潘璋答道:“主公正在房中商议要事。”小乔嘀咕道:“又是要事,哪有那么多要事,我不管,你马上去禀报,就说我找他,我也有要事”潘璋迟疑:“这”小乔双手插着小蛮腰,不悦道:“这什么这,我说的话你敢不听”潘璋不得不掂量了一下自己和小乔,在刘敢心中的地位,掂量过后,毫无疑问潘璋只是小小的近臣,小乔却是刘敢的妻妹,两人的亲疏之分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潘璋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让步。潘璋讪笑道:“请桥小姐稍候。”房屋中。刘敢和周瑜两人正站在沙盘前,你来我往地进行着一场沙盘推演。这沙盘地图的中心点,便是九江郡。“公瑾,这盘推演,你怕是已经胜算不大了哦,认输吧。”刘敢笑眯眯地盯着对面陷入深思的周瑜,一副得意之色尽显脸上。这沙盘棋局是刘敢找人新设计出来的,他只是跟周瑜简单交代了一下棋局规则,从开始到现在一共跟周瑜玩了三盘沙盘推演,几乎每一盘都把周瑜杀了个摧枯拉朽。周瑜大都督又怎样,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刘敢暗自得意,下起棋来却丝毫不敢怠慢,因为周瑜的才智的确非同凡响,尽管只玩了第三把,但是周瑜的棋力进步巨大。做为周瑜的对手,刘敢甚至隐隐觉得,若是多给周瑜一点时间琢磨一会儿,下次再战的时候,刘敢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取胜,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赢得这么轻松。“无双啊无双,这么有趣的东西,你是怎么捣鼓出来的”周瑜半天没有动一步,脸上兴奋之色难以掩饰。“有趣吧,想要下赢我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劝你还是多思考一下,明天再来吧。”刘敢笑眯眯道。“那可不一定,这一局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周瑜忽然笑了。“哦,莫非你还想翻水水不成”刘敢立刻谨慎起来。“翻水水什么意思”周瑜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词语,下意识以为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就是反败为胜的意思,你觉得你还能赢我”刘敢仔细观察了一番,成竹在胸道。“别得意,所谓骄兵必败,现在我就翻水水给你看,我走这里”周瑜深深地看了刘敢一眼,笑得很是灿烂。“我去,这也行”刘敢大吃一惊。此时,潘璋龙行虎步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刘敢在沙盘上落了下风,心情很是烦躁,说话语气也隐隐不快:“何事我不是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吗”潘璋沉声道:“主公,是桥小姐在门外。”桥小姐哪个桥小姐刘敢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一门心思全在沙盘之上,不知为何,虽然之前已经赢了周瑜两盘,但是一想到这一盘要输,刘敢就非常不甘心。这周瑜,才玩了第三盘的菜鸟居然都能赢,太扯淡了凭什么刘敢心里很是不服气。“姐夫,你干什么呢,不知道我来了吗”刘敢苦思冥想对策之际,那头小乔已经一头跑进了房中。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刘敢才恍然大悟过来,桥小姐原来指的是小乔。刘敢摆了摆手道:“小琴你先等会儿,待我想想怎么赢下这盘棋。”小乔鼓着腮帮子,白了刘敢一眼,却见一旁还有一位英俊不凡的美男子,顿时眼前一亮。从小到大,小乔也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人,但是像眼前这位既英俊又有气质的美男子,小乔还是头一回得见。“哇,这位小哥哥长得好俊啊,你叫什么”小乔宛若一只花蝴蝶般,围着周瑜转悠了好几圈。周瑜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活泼可人的女子,尤其是那双清澈如湖的大眼睛,微微发亮,顾盼生辉,这一眼对望上去,仿佛可以戳进人心。“在下周瑜,表字公瑾,见过小姐。”周瑜彬彬有礼道。“原来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周公瑾,难怪别人叫你江东美周郎,果然生得好看,比我姐夫好看多了。”小乔笑盈盈道。“姐夫莫非小姐便是无双的妻妹,听琴小姐”周瑜笑问道。“对呀,你认识我”小乔惊讶不已。“久仰大名”听着两人相见恨晚的谈话声,刘敢再也没有心思琢磨棋局。目光落在小乔和周瑜身上,刘敢不得不承认,单单从外貌上来看,这两人的确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只是,刘敢越是注视他们,越是觉得心中有股怪异的感觉在作祟。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怎么形容,但是刘敢觉得很不舒服,一切都源自于他们聊得太过投机,就好像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其人他都已经不存在了总之,刘敢很讨厌这种感觉。“咳咳咳”刘敢假意咳嗽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挤出一抹笑容道:“小琴,你找我什么刘府里的丫鬟们你一语我一言,一得空就七嘴八舌地聚在一起议论这位“老神仙”。在走廊路过的小乔耳边生风,隔着大老远就听见了对话,走近仔细听了一番后,小乔的大眼珠子转悠了好几圈,旋即匆匆迈步而去,消失在拐角处。小乔轻车熟路地走到一间屋子门口。“参见桥小姐。”潘璋领着众守卫,恭敬地行礼道。小乔轻轻点头,嫣然笑道:“潘将军,我姐夫在吗”潘璋答道:“主公正在房中商议要事。”小乔嘀咕道:“又是要事,哪有那么多要事,我不管,你马上去禀报,就说我找他,我也有要事”潘璋迟疑:“这”小乔双手插着小蛮腰,不悦道:“这什么这,我说的话你敢不听”潘璋不得不掂量了一下自己和小乔,在刘敢心中的地位,掂量过后,毫无疑问潘璋只是小小的近臣,小乔却是刘敢的妻妹,两人的亲疏之分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潘璋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让步。潘璋讪笑道:“请桥小姐稍候。”房屋中。刘敢和周瑜两人正站在沙盘前,你来我往地进行着一场沙盘推演。这沙盘地图的中心点,便是九江郡。“公瑾,这盘推演,你怕是已经胜算不大了哦,认输吧。”刘敢笑眯眯地盯着对面陷入深思的周瑜,一副得意之色尽显脸上。这沙盘棋局是刘敢找人新设计出来的,他只是跟周瑜简单交代了一下棋局规则,从开始到现在一共跟周瑜玩了三盘沙盘推演,几乎每一盘都把周瑜杀了个摧枯拉朽。周瑜大都督又怎样,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刘敢暗自得意,下起棋来却丝毫不敢怠慢,因为周瑜的才智的确非同凡响,尽管只玩了第三把,但是周瑜的棋力进步巨大。做为周瑜的对手,刘敢甚至隐隐觉得,若是多给周瑜一点时间琢磨一会儿,下次再战的时候,刘敢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取胜,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赢得这么轻松。“无双啊无双,这么有趣的东西,你是怎么捣鼓出来的”周瑜半天没有动一步,脸上兴奋之色难以掩饰。“有趣吧,想要下赢我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劝你还是多思考一下,明天再来吧。”刘敢笑眯眯道。“那可不一定,这一局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周瑜忽然笑了。“哦,莫非你还想翻水水不成”刘敢立刻谨慎起来。“翻水水什么意思”周瑜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词语,下意识以为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就是反败为胜的意思,你觉得你还能赢我”刘敢仔细观察了一番,成竹在胸道。“别得意,所谓骄兵必败,现在我就翻水水给你看,我走这里”周瑜深深地看了刘敢一眼,笑得很是灿烂。“我去,这也行”刘敢大吃一惊。此时,潘璋龙行虎步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刘敢在沙盘上落了下风,心情很是烦躁,说话语气也隐隐不快:“何事我不是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吗”潘璋沉声道:“主公,是桥小姐在门外。”桥小姐哪个桥小姐刘敢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一门心思全在沙盘之上,不知为何,虽然之前已经赢了周瑜两盘,但是一想到这一盘要输,刘敢就非常不甘心。这周瑜,才玩了第三盘的菜鸟居然都能赢,太扯淡了凭什么刘敢心里很是不服气。“姐夫,你干什么呢,不知道我来了吗”刘敢苦思冥想对策之际,那头小乔已经一头跑进了房中。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刘敢才恍然大悟过来,桥小姐原来指的是小乔。刘敢摆了摆手道:“小琴你先等会儿,待我想想怎么赢下这盘棋。”小乔鼓着腮帮子,白了刘敢一眼,却见一旁还有一位英俊不凡的美男子,顿时眼前一亮。从小到大,小乔也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人,但是像眼前这位既英俊又有气质的美男子,小乔还是头一回得见。“哇,这位小哥哥长得好俊啊,你叫什么”小乔宛若一只花蝴蝶般,围着周瑜转悠了好几圈。周瑜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活泼可人的女子,尤其是那双清澈如湖的大眼睛,微微发亮,顾盼生辉,这一眼对望上去,仿佛可以戳进人心。“在下周瑜,表字公瑾,见过小姐。”周瑜彬彬有礼道。“原来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周公瑾,难怪别人叫你江东美周郎,果然生得好看,比我姐夫好看多了。”小乔笑盈盈道。“姐夫莫非小姐便是无双的妻妹,听琴小姐”周瑜笑问道。“对呀,你认识我”小乔惊讶不已。“久仰大名”听着两人相见恨晚的谈话声,刘敢再也没有心思琢磨棋局。目光落在小乔和周瑜身上,刘敢不得不承认,单单从外貌上来看,这两人的确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只是,刘敢越是注视他们,越是觉得心中有股怪异的感觉在作祟。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怎么形容,但是刘敢觉得很不舒服,一切都源自于他们聊得太过投机,就好像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其人他都已经不存在了总之,刘敢很讨厌这种感觉。“咳咳咳”刘敢假意咳嗽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挤出一抹笑容道:“小琴,你找我什么刘府里的丫鬟们你一语我一言,一得空就七嘴八舌地聚在一起议论这位“老神仙”。在走廊路过的小乔耳边生风,隔着大老远就听见了对话,走近仔细听了一番后,小乔的大眼珠子转悠了好几圈,旋即匆匆迈步而去,消失在拐角处。小乔轻车熟路地走到一间屋子门口。“参见桥小姐。”潘璋领着众守卫,恭敬地行礼道。小乔轻轻点头,嫣然笑道:“潘将军,我姐夫在吗”潘璋答道:“主公正在房中商议要事。”小乔嘀咕道:“又是要事,哪有那么多要事,我不管,你马上去禀报,就说我找他,我也有要事”潘璋迟疑:“这”小乔双手插着小蛮腰,不悦道:“这什么这,我说的话你敢不听”潘璋不得不掂量了一下自己和小乔,在刘敢心中的地位,掂量过后,毫无疑问潘璋只是小小的近臣,小乔却是刘敢的妻妹,两人的亲疏之分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潘璋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让步。潘璋讪笑道:“请桥小姐稍候。”房屋中。刘敢和周瑜两人正站在沙盘前,你来我往地进行着一场沙盘推演。这沙盘地图的中心点,便是九江郡。“公瑾,这盘推演,你怕是已经胜算不大了哦,认输吧。”刘敢笑眯眯地盯着对面陷入深思的周瑜,一副得意之色尽显脸上。这沙盘棋局是刘敢找人新设计出来的,他只是跟周瑜简单交代了一下棋局规则,从开始到现在一共跟周瑜玩了三盘沙盘推演,几乎每一盘都把周瑜杀了个摧枯拉朽。周瑜大都督又怎样,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刘敢暗自得意,下起棋来却丝毫不敢怠慢,因为周瑜的才智的确非同凡响,尽管只玩了第三把,但是周瑜的棋力进步巨大。做为周瑜的对手,刘敢甚至隐隐觉得,若是多给周瑜一点时间琢磨一会儿,下次再战的时候,刘敢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取胜,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赢得这么轻松。“无双啊无双,这么有趣的东西,你是怎么捣鼓出来的”周瑜半天没有动一步,脸上兴奋之色难以掩饰。“有趣吧,想要下赢我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劝你还是多思考一下,明天再来吧。”刘敢笑眯眯道。“那可不一定,这一局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周瑜忽然笑了。“哦,莫非你还想翻水水不成”刘敢立刻谨慎起来。“翻水水什么意思”周瑜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词语,下意识以为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就是反败为胜的意思,你觉得你还能赢我”刘敢仔细观察了一番,成竹在胸道。“别得意,所谓骄兵必败,现在我就翻水水给你看,我走这里”周瑜深深地看了刘敢一眼,笑得很是灿烂。“我去,这也行”刘敢大吃一惊。此时,潘璋龙行虎步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刘敢在沙盘上落了下风,心情很是烦躁,说话语气也隐隐不快:“何事我不是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吗”潘璋沉声道:“主公,是桥小姐在门外。”桥小姐哪个桥小姐刘敢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一门心思全在沙盘之上,不知为何,虽然之前已经赢了周瑜两盘,但是一想到这一盘要输,刘敢就非常不甘心。这周瑜,才玩了第三盘的菜鸟居然都能赢,太扯淡了凭什么刘敢心里很是不服气。“姐夫,你干什么呢,不知道我来了吗”刘敢苦思冥想对策之际,那头小乔已经一头跑进了房中。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刘敢才恍然大悟过来,桥小姐原来指的是小乔。刘敢摆了摆手道:“小琴你先等会儿,待我想想怎么赢下这盘棋。”小乔鼓着腮帮子,白了刘敢一眼,却见一旁还有一位英俊不凡的美男子,顿时眼前一亮。从小到大,小乔也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人,但是像眼前这位既英俊又有气质的美男子,小乔还是头一回得见。“哇,这位小哥哥长得好俊啊,你叫什么”小乔宛若一只花蝴蝶般,围着周瑜转悠了好几圈。周瑜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活泼可人的女子,尤其是那双清澈如湖的大眼睛,微微发亮,顾盼生辉,这一眼对望上去,仿佛可以戳进人心。“在下周瑜,表字公瑾,见过小姐。”周瑜彬彬有礼道。“原来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周公瑾,难怪别人叫你江东美周郎,果然生得好看,比我姐夫好看多了。”小乔笑盈盈道。“姐夫莫非小姐便是无双的妻妹,听琴小姐”周瑜笑问道。“对呀,你认识我”小乔惊讶不已。“久仰大名”听着两人相见恨晚的谈话声,刘敢再也没有心思琢磨棋局。目光落在小乔和周瑜身上,刘敢不得不承认,单单从外貌上来看,这两人的确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只是,刘敢越是注视他们,越是觉得心中有股怪异的感觉在作祟。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怎么形容,但是刘敢觉得很不舒服,一切都源自于他们聊得太过投机,就好像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其人他都已经不存在了总之,刘敢很讨厌这种感觉。“咳咳咳”刘敢假意咳嗽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挤出一抹笑容道:“小琴,你找我什么刘府里的丫鬟们你一语我一言,一得空就七嘴八舌地聚在一起议论这位“老神仙”。在走廊路过的小乔耳边生风,隔着大老远就听见了对话,走近仔细听了一番后,小乔的大眼珠子转悠了好几圈,旋即匆匆迈步而去,消失在拐角处。小乔轻车熟路地走到一间屋子门口。“参见桥小姐。”潘璋领着众守卫,恭敬地行礼道。小乔轻轻点头,嫣然笑道:“潘将军,我姐夫在吗”潘璋答道:“主公正在房中商议要事。”小乔嘀咕道:“又是要事,哪有那么多要事,我不管,你马上去禀报,就说我找他,我也有要事”潘璋迟疑:“这”小乔双手插着小蛮腰,不悦道:“这什么这,我说的话你敢不听”潘璋不得不掂量了一下自己和小乔,在刘敢心中的地位,掂量过后,毫无疑问潘璋只是小小的近臣,小乔却是刘敢的妻妹,两人的亲疏之分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潘璋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让步。潘璋讪笑道:“请桥小姐稍候。”房屋中。刘敢和周瑜两人正站在沙盘前,你来我往地进行着一场沙盘推演。这沙盘地图的中心点,便是九江郡。“公瑾,这盘推演,你怕是已经胜算不大了哦,认输吧。”刘敢笑眯眯地盯着对面陷入深思的周瑜,一副得意之色尽显脸上。这沙盘棋局是刘敢找人新设计出来的,他只是跟周瑜简单交代了一下棋局规则,从开始到现在一共跟周瑜玩了三盘沙盘推演,几乎每一盘都把周瑜杀了个摧枯拉朽。周瑜大都督又怎样,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刘敢暗自得意,下起棋来却丝毫不敢怠慢,因为周瑜的才智的确非同凡响,尽管只玩了第三把,但是周瑜的棋力进步巨大。做为周瑜的对手,刘敢甚至隐隐觉得,若是多给周瑜一点时间琢磨一会儿,下次再战的时候,刘敢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取胜,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赢得这么轻松。“无双啊无双,这么有趣的东西,你是怎么捣鼓出来的”周瑜半天没有动一步,脸上兴奋之色难以掩饰。“有趣吧,想要下赢我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劝你还是多思考一下,明天再来吧。”刘敢笑眯眯道。“那可不一定,这一局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呢。”周瑜忽然笑了。“哦,莫非你还想翻水水不成”刘敢立刻谨慎起来。“翻水水什么意思”周瑜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词语,下意识以为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就是反败为胜的意思,你觉得你还能赢我”刘敢仔细观察了一番,成竹在胸道。“别得意,所谓骄兵必败,现在我就翻水水给你看,我走这里”周瑜深深地看了刘敢一眼,笑得很是灿烂。“我去,这也行”刘敢大吃一惊。此时,潘璋龙行虎步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刘敢在沙盘上落了下风,心情很是烦躁,说话语气也隐隐不快:“何事我不是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吗”潘璋沉声道:“主公,是桥小姐在门外。”桥小姐哪个桥小姐刘敢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一门心思全在沙盘之上,不知为何,虽然之前已经赢了周瑜两盘,但是一想到这一盘要输,刘敢就非常不甘心。这周瑜,才玩了第三盘的菜鸟居然都能赢,太扯淡了凭什么刘敢心里很是不服气。“姐夫,你干什么呢,不知道我来了吗”刘敢苦思冥想对策之际,那头小乔已经一头跑进了房中。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刘敢才恍然大悟过来,桥小姐原来指的是小乔。刘敢摆了摆手道:“小琴你先等会儿,待我想想怎么赢下这盘棋。”小乔鼓着腮帮子,白了刘敢一眼,却见一旁还有一位英俊不凡的美男子,顿时眼前一亮。从小到大,小乔也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人,但是像眼前这位既英俊又有气质的美男子,小乔还是头一回得见。“哇,这位小哥哥长得好俊啊,你叫什么”小乔宛若一只花蝴蝶般,围着周瑜转悠了好几圈。周瑜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活泼可人的女子,尤其是那双清澈如湖的大眼睛,微微发亮,顾盼生辉,这一眼对望上去,仿佛可以戳进人心。“在下周瑜,表字公瑾,见过小姐。”周瑜彬彬有礼道。“原来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周公瑾,难怪别人叫你江东美周郎,果然生得好看,比我姐夫好看多了。”小乔笑盈盈道。“姐夫莫非小姐便是无双的妻妹,听琴小姐”周瑜笑问道。“对呀,你认识我”小乔惊讶不已。“久仰大名”听着两人相见恨晚的谈话声,刘敢再也没有心思琢磨棋局。目光落在小乔和周瑜身上,刘敢不得不承认,单单从外貌上来看,这两人的确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只是,刘敢越是注视他们,越是觉得心中有股怪异的感觉在作祟。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怎么形容,但是刘敢觉得很不舒服,一切都源自于他们聊得太过投机,就好像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其人他都已经不存在了总之,刘敢很讨厌这种感觉。“咳咳咳”刘敢假意咳嗽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挤出一抹笑容道:“小琴,你找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