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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机营是刘敢的本命力量,他乐忠于跟神机营的将士打成一片,以致于到后来,许多其他军队的军官,连官都不想当了,纷纷去神机营从小兵开始干起,为的就是离刘敢近一些。这一日,刘敢如同往常一样,在神机营巡视督导。刘敢信步闲庭地走在校场上,在他身后,有八名金甲红缨的将军,紧紧跟随。这八名将军有壮有瘦,有高有矮,有人勇武过人,有人统军出众,有人饱读军书,有人一呼百应他们有各自的优点,当然也有少许不足,不过他们从今天开始,有一个共同的职责。他们将成为神机营八营的八大指挥官,位列四征、四镇将军,这八大指挥官,理论上只归刘敢一人节制。这八个人分别是:魏延、朱桓、徐盛、丁奉、吕蒙、傅肜、陈武、冯则。神机八营,八大骁将。这八人所掌握的,是刘敢争霸天下的中坚力量。“文长,我命你打造的新式缳首大刀可有进展”刘敢停下脚步,虽然在问魏延,目光却是落在校场之上。此时校场上有一批士兵,操着旧式武器,挥、砍、劈、刺每一个人都显得精神抖擞,生龙活虎。虽然这些士兵训练卖力,但是在刘敢眼中始终少了点什么。直到刘敢突然想起来,神机营的武器已经陈旧了,更新换代一批新式武器,才能让神机营的战力,直线上升到顶尖行列。魏延微躬身子,毕恭毕敬道:“回禀大王,新式缳首大刀造价昂贵,我已倾尽所有财力命人赶造,然而我军开销已经透支,至今只打造出三千把新刀。”刘敢微微皱眉,语调冷了下来:“军费不够为什么没人跟我说你们难道不知道,训练好神机营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吗”朱桓往前一步,说道:“大王,如今九江战线吃紧,很多地方都要用钱,我军拨下来的财物实在有限,末将觉得神机营暂无战事,新刀也不急于一时。”刘敢长袖一甩,冷冷道:“一派胡言,谁说神机营无战事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为什么不惜重金训练神机营我要你们时时刻刻保持最强的战力,随时随地做好上阵杀敌的思想准备,我要神机营成为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铁血之师,我要的神机营是不动则已,一动便能一战定乾坤的王牌军队”“大王,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战场”吕蒙神情迫切地问道。“是啊大王,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战场,兄弟们都等不及想杀敌见血。”徐盛等人纷纷出言,众将的表情虽然各有不同,但是想法都是一致的,都恨不得马上就上战场杀几个敌人。“杀敌见血当然容易,获得胜利才是一场战役的终极目的。”刘敢面沉如水,目光逐一扫过诸将,负手而立道:“我也知道诸位无仗可打心里憋屈,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所有憋屈都只是一时的,等时机到来的那一天,我会让你们的马蹄踏破山川,我会让你们的名字名震天下”刘敢越是如此说,诸将心中越是期待那一天的到来。能加入神机营的将士,十之都是心高气傲的人,在九江战场,袁术大军压境已经数月之久,每个神机营将士心中都憋着一口气,谁都想去九江把袁术狠狠地咬上一口。当然,前提是刘敢首肯放他们出征。“大王,我们的时机是什么你告诉我们,让我们心里有个盼头也好。”说话之人是吕蒙,他是诸将之中最热衷出征的一个人,不仅仅是对战场的狂热,也有立功心切的成分在里面,因为神机营八大骁将,以吕蒙的年纪最小。吕蒙能当上这个骁将,最主要的还是刘敢的破格提拔。八大骁将里面,一共有两个人是完全不看资质,破格提拔上来的,一个是吕蒙,另一个就是冯则。他们两人被提拔之后,受到的流言蜚语和诟病都不在少数,是刘敢力排众议,将他们二人顶上了骁将之位。冯则还好,因为是刘敢的大舅子,有这层关系在,几乎没什么人敢在明面上指责什么。吕蒙就不一样了,他不但没有半点人脉关系,还是个孙氏那边投降过来的降将,所以吕蒙受到的非议是最多的。如果不做出一点成绩出来,吕蒙没有脸面面对神机营的袍泽,更没有脸面面对刘敢的知遇之恩。“这个时机是我们能否一战打垮袁术的关键,只要打垮袁术,我军在整个南方将再无对手届时”刘敢卖了个关子,正当诸将听得兴致勃勃之时,刘敢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见一名小兵神色匆匆而来,大声禀报道:“启禀大王,袁术遣使晋见,陛下传唤,请大王速去。”闻言,刘敢双目之中熠熠生辉,朝诸将笑道:“袁术小儿急了,看样子,我们的时机也要来了。”吕蒙赶忙请命道:“若是出征,末将愿为先锋”魏延等人也纷纷请命,这先锋一职顿时变成了一个香饽饽,遭众人哄抢。“诸位莫急,待我先去会一会这袁术使者,先锋一事,容后再议。”刘敢安抚众人,接着朝魏延说道:“文长,新式缳首大刀必须马上赶制,在出征之前,我希望所有神机营将士,至少每人配上一把,这是死命令,务必给我完成好”“喏”魏延拱手领命。“好了,都散了吧,各营抓紧训练,以备来日大战”刘敢驱散诸将,走出校场。下一刻,刘敢龙行虎步地离开了神机营,直奔朝堂而去。在此之前,刘敢已经得知这次袁术遣使之人乃是阎象。在刘敢的认知里,阎象这个人是袁术身边为数不多的人才,袁术称帝之前,此人曾经几度进言袁术不要称帝,奈何袁术认定自己是真龙天子,没有理会阎象的劝谏,最后的结局显而易见。总之,阎象此人绝对是个认得清什么叫大势所趋的明白人。只可惜这样的明白人跟错了主子。若有可能,刘敢甚至想把阎象挖过来为自己效力,毕竟这个年代人才难得。第一百六十章 议和不存在的当刘敢抵达朝堂之时,众人已经等候多时。小皇帝刘协高坐上位,左右文武以张昭、周泰为首,各自排排站列成长龙。众人的表情严肃,不苟言笑。一时之间,气氛颇为严谨。刘敢一进大殿,目光便落在了一个陌生中年男子身上,只见此人一身锦衣华服,身材细瘦,样貌和善,下巴上留着几许美髯,整个人看上去颇有儒雅之风。此人,便是阎象无疑。一阵介绍寒暄过后,阎象表明来意,是为两家罢兵议和而来。同意议和的人很多,毕竟九江大战劳民伤财,袁术麾下兵力又远远多于刘敢,真要一直这么打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以张昭为首的保守派,几乎个个表态同意罢兵休战。周泰却是个例外,一直以来他都是主战分子,有一句话叫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换在他身上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三天不打战,周泰就能“上房揭瓦”给你看。众人都有所表态,唯有刘敢一言未发。此时刘敢站在一旁,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姿态,就好像今天的事情完全与他没有任何干系。“不知这议和一事,明王怎么看”刘协目光望向刘敢,朗声一问。刘协一直很在意刘敢的态度,刘敢没有表明立场,刘协就不会轻易下决断,尤其是军事上的问题。阎象也把目光落在刘敢身上,虽然刘协才是天子,但是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天子显然还没有决断权。“不怎么看。”刘敢耸了耸肩,淡淡道:“此事陛下决定即可,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本王先行告辞了。”说完,刘敢拱了拱手,竟是真的转身溜了。阎象盯着刘敢消失的身影,呆立当场,哑口无言。这便是天下盛传的江东刘无双行事这般儿戏处事如此随意阎象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一切都摆在眼前,令人无法质疑。其实不止阎象不敢相信,有很多人都不敢相信,包括小皇帝刘协也是一样。起初刘协刚到庐江之时,刘敢有很多不尊敬刘协的地方,这让刘协一度以为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刘协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可能要再次沦为一个傀儡皇帝。但是后来刘敢主动放权的行为,大大刺激了刘协一把。刘敢以天子年幼不便掌权的说辞,把民政之权全权托付给张昭,刘敢自己则是只问军事,不问其他。这俨然是一副忠心耿耿的肱骨之臣模样。平日里,刘敢对刘协的私生活也没有什么限制和约束,除了不要离开舒城,平时刘协爱去哪去哪,当然了,随身必须有人保护,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到后来,很多重大的决策刘敢都没有参与,完全交托于张昭与刘协自行商议处置,一副不闻不问的放权姿态,好几次都把刘协感动的差点哭了。刘协甚至开始幻想自己成年的那一天,也许大权终有一日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刘协相当尊敬刘敢,下了朝堂,私下里都口称刘敢为皇叔。去刘敢府上蹭饭,那也是隔三差五就去一次,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稀松平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刘协心心念念想见到的小乔,一直没有再出现,听说小乔好像是被袁术的手下抓走了。哼,这个袁术好大的胆子,抓走了小乔,还敢来此谈什么议和想到此处,刘协顿时心头一怒,冷冷道:“除非袁术退出扬州,否则议和一事免谈”阎象不知刘协为何突然发怒,但是提出这种苛刻条件,显然此次议和不大可能轻易和谈。阎象费尽唇舌,在刘协面前好说歹说,最终不但没有谈拢,反而被刘协狠狠骂出了朝堂。出了朝堂,阎象以为此次出使的任务要以失败告终,长吁短叹之际,突然被人拉上了一辆马车,严格来说不叫拉,而是绑上了马车,因为这一切的行为,都不是阎象自愿的。阎象被黑布蒙上了双眼,失去了视野,再次重获光明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干什么”阎象没有慌张和胆怯,冷静地向面前的陌生人提问。没有人回答阎象的问题,这些人就像是聋哑人一样,对于阎象所说的任何话语,都是充耳不闻的冷漠姿态。时间一长,阎象放弃了追问,他口干舌燥,饥寒交迫,好在这些人对他还不算差,不但没有把他绑起来,还给他送上了可口的食物,御寒的大衣,好吃好喝的招待。阎象吃饱喝足之后,派人抓他的主谋悄然而至。“子非先生食欲不错嘛,这么多饭菜竟然都吃完了。”当刘敢出现在阎象面前的时候,他的脸上没有吃惊,而是很平静,好似早已料到一般。刘敢不由大感意外,问道:“子非先生知道是我”阎象轻哼一声,冷冷道:“在扬州境内,除了你刘无双,谁敢跟袁公作对”刘敢抚掌笑道:“这到也是,既然子非先生猜到是我,可知我请子非先生来此的目的”阎象冷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刘敢也不气恼,心平气和道:“本王想请先生弃袁助刘,归我麾下,为我效力。”阎象哈哈大笑,刘敢面不改色,四目相对,阎象率先开口:“刘无双的部下都是靠绑来的吗在下今天真是涨见识了。”刘敢突然躬身施礼,正色道:“情非得已,还望先生不要记挂于心,我是真的很看中先生的才能,若有先生相助,袁术那厮指日可灭。”阎象冷哼道:“自古忠臣不事二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刘敢轻轻一叹,语重心长道:“袁术此子倒行逆施,横征暴敛,治下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可笑的是此子自以为手持玉玺,便想妄图称孤道寡,做那大不违之事,昔日周自后稷至于文王,积德累功,三分天下有其二,犹服事殷,今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也,再者,袁术比之文王,相差何其远也”“袁术此人绝非贤主,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先生如此才智此人,便是阎象无疑。一阵介绍寒暄过后,阎象表明来意,是为两家罢兵议和而来。同意议和的人很多,毕竟九江大战劳民伤财,袁术麾下兵力又远远多于刘敢,真要一直这么打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以张昭为首的保守派,几乎个个表态同意罢兵休战。周泰却是个例外,一直以来他都是主战分子,有一句话叫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换在他身上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三天不打战,周泰就能“上房揭瓦”给你看。众人都有所表态,唯有刘敢一言未发。此时刘敢站在一旁,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姿态,就好像今天的事情完全与他没有任何干系。“不知这议和一事,明王怎么看”刘协目光望向刘敢,朗声一问。刘协一直很在意刘敢的态度,刘敢没有表明立场,刘协就不会轻易下决断,尤其是军事上的问题。阎象也把目光落在刘敢身上,虽然刘协才是天子,但是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天子显然还没有决断权。“不怎么看。”刘敢耸了耸肩,淡淡道:“此事陛下决定即可,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本王先行告辞了。”说完,刘敢拱了拱手,竟是真的转身溜了。阎象盯着刘敢消失的身影,呆立当场,哑口无言。这便是天下盛传的江东刘无双行事这般儿戏处事如此随意阎象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一切都摆在眼前,令人无法质疑。其实不止阎象不敢相信,有很多人都不敢相信,包括小皇帝刘协也是一样。起初刘协刚到庐江之时,刘敢有很多不尊敬刘协的地方,这让刘协一度以为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刘协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可能要再次沦为一个傀儡皇帝。但是后来刘敢主动放权的行为,大大刺激了刘协一把。刘敢以天子年幼不便掌权的说辞,把民政之权全权托付给张昭,刘敢自己则是只问军事,不问其他。这俨然是一副忠心耿耿的肱骨之臣模样。平日里,刘敢对刘协的私生活也没有什么限制和约束,除了不要离开舒城,平时刘协爱去哪去哪,当然了,随身必须有人保护,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到后来,很多重大的决策刘敢都没有参与,完全交托于张昭与刘协自行商议处置,一副不闻不问的放权姿态,好几次都把刘协感动的差点哭了。刘协甚至开始幻想自己成年的那一天,也许大权终有一日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刘协相当尊敬刘敢,下了朝堂,私下里都口称刘敢为皇叔。去刘敢府上蹭饭,那也是隔三差五就去一次,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稀松平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刘协心心念念想见到的小乔,一直没有再出现,听说小乔好像是被袁术的手下抓走了。哼,这个袁术好大的胆子,抓走了小乔,还敢来此谈什么议和想到此处,刘协顿时心头一怒,冷冷道:“除非袁术退出扬州,否则议和一事免谈”阎象不知刘协为何突然发怒,但是提出这种苛刻条件,显然此次议和不大可能轻易和谈。阎象费尽唇舌,在刘协面前好说歹说,最终不但没有谈拢,反而被刘协狠狠骂出了朝堂。出了朝堂,阎象以为此次出使的任务要以失败告终,长吁短叹之际,突然被人拉上了一辆马车,严格来说不叫拉,而是绑上了马车,因为这一切的行为,都不是阎象自愿的。阎象被黑布蒙上了双眼,失去了视野,再次重获光明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干什么”阎象没有慌张和胆怯,冷静地向面前的陌生人提问。没有人回答阎象的问题,这些人就像是聋哑人一样,对于阎象所说的任何话语,都是充耳不闻的冷漠姿态。时间一长,阎象放弃了追问,他口干舌燥,饥寒交迫,好在这些人对他还不算差,不但没有把他绑起来,还给他送上了可口的食物,御寒的大衣,好吃好喝的招待。阎象吃饱喝足之后,派人抓他的主谋悄然而至。“子非先生食欲不错嘛,这么多饭菜竟然都吃完了。”当刘敢出现在阎象面前的时候,他的脸上没有吃惊,而是很平静,好似早已料到一般。刘敢不由大感意外,问道:“子非先生知道是我”阎象轻哼一声,冷冷道:“在扬州境内,除了你刘无双,谁敢跟袁公作对”刘敢抚掌笑道:“这到也是,既然子非先生猜到是我,可知我请子非先生来此的目的”阎象冷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刘敢也不气恼,心平气和道:“本王想请先生弃袁助刘,归我麾下,为我效力。”阎象哈哈大笑,刘敢面不改色,四目相对,阎象率先开口:“刘无双的部下都是靠绑来的吗在下今天真是涨见识了。”刘敢突然躬身施礼,正色道:“情非得已,还望先生不要记挂于心,我是真的很看中先生的才能,若有先生相助,袁术那厮指日可灭。”阎象冷哼道:“自古忠臣不事二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刘敢轻轻一叹,语重心长道:“袁术此子倒行逆施,横征暴敛,治下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可笑的是此子自以为手持玉玺,便想妄图称孤道寡,做那大不违之事,昔日周自后稷至于文王,积德累功,三分天下有其二,犹服事殷,今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也,再者,袁术比之文王,相差何其远也”“袁术此人绝非贤主,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先生如此才智此人,便是阎象无疑。一阵介绍寒暄过后,阎象表明来意,是为两家罢兵议和而来。同意议和的人很多,毕竟九江大战劳民伤财,袁术麾下兵力又远远多于刘敢,真要一直这么打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以张昭为首的保守派,几乎个个表态同意罢兵休战。周泰却是个例外,一直以来他都是主战分子,有一句话叫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换在他身上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三天不打战,周泰就能“上房揭瓦”给你看。众人都有所表态,唯有刘敢一言未发。此时刘敢站在一旁,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姿态,就好像今天的事情完全与他没有任何干系。“不知这议和一事,明王怎么看”刘协目光望向刘敢,朗声一问。刘协一直很在意刘敢的态度,刘敢没有表明立场,刘协就不会轻易下决断,尤其是军事上的问题。阎象也把目光落在刘敢身上,虽然刘协才是天子,但是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天子显然还没有决断权。“不怎么看。”刘敢耸了耸肩,淡淡道:“此事陛下决定即可,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本王先行告辞了。”说完,刘敢拱了拱手,竟是真的转身溜了。阎象盯着刘敢消失的身影,呆立当场,哑口无言。这便是天下盛传的江东刘无双行事这般儿戏处事如此随意阎象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一切都摆在眼前,令人无法质疑。其实不止阎象不敢相信,有很多人都不敢相信,包括小皇帝刘协也是一样。起初刘协刚到庐江之时,刘敢有很多不尊敬刘协的地方,这让刘协一度以为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刘协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可能要再次沦为一个傀儡皇帝。但是后来刘敢主动放权的行为,大大刺激了刘协一把。刘敢以天子年幼不便掌权的说辞,把民政之权全权托付给张昭,刘敢自己则是只问军事,不问其他。这俨然是一副忠心耿耿的肱骨之臣模样。平日里,刘敢对刘协的私生活也没有什么限制和约束,除了不要离开舒城,平时刘协爱去哪去哪,当然了,随身必须有人保护,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到后来,很多重大的决策刘敢都没有参与,完全交托于张昭与刘协自行商议处置,一副不闻不问的放权姿态,好几次都把刘协感动的差点哭了。刘协甚至开始幻想自己成年的那一天,也许大权终有一日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刘协相当尊敬刘敢,下了朝堂,私下里都口称刘敢为皇叔。去刘敢府上蹭饭,那也是隔三差五就去一次,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稀松平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刘协心心念念想见到的小乔,一直没有再出现,听说小乔好像是被袁术的手下抓走了。哼,这个袁术好大的胆子,抓走了小乔,还敢来此谈什么议和想到此处,刘协顿时心头一怒,冷冷道:“除非袁术退出扬州,否则议和一事免谈”阎象不知刘协为何突然发怒,但是提出这种苛刻条件,显然此次议和不大可能轻易和谈。阎象费尽唇舌,在刘协面前好说歹说,最终不但没有谈拢,反而被刘协狠狠骂出了朝堂。出了朝堂,阎象以为此次出使的任务要以失败告终,长吁短叹之际,突然被人拉上了一辆马车,严格来说不叫拉,而是绑上了马车,因为这一切的行为,都不是阎象自愿的。阎象被黑布蒙上了双眼,失去了视野,再次重获光明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干什么”阎象没有慌张和胆怯,冷静地向面前的陌生人提问。没有人回答阎象的问题,这些人就像是聋哑人一样,对于阎象所说的任何话语,都是充耳不闻的冷漠姿态。时间一长,阎象放弃了追问,他口干舌燥,饥寒交迫,好在这些人对他还不算差,不但没有把他绑起来,还给他送上了可口的食物,御寒的大衣,好吃好喝的招待。阎象吃饱喝足之后,派人抓他的主谋悄然而至。“子非先生食欲不错嘛,这么多饭菜竟然都吃完了。”当刘敢出现在阎象面前的时候,他的脸上没有吃惊,而是很平静,好似早已料到一般。刘敢不由大感意外,问道:“子非先生知道是我”阎象轻哼一声,冷冷道:“在扬州境内,除了你刘无双,谁敢跟袁公作对”刘敢抚掌笑道:“这到也是,既然子非先生猜到是我,可知我请子非先生来此的目的”阎象冷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刘敢也不气恼,心平气和道:“本王想请先生弃袁助刘,归我麾下,为我效力。”阎象哈哈大笑,刘敢面不改色,四目相对,阎象率先开口:“刘无双的部下都是靠绑来的吗在下今天真是涨见识了。”刘敢突然躬身施礼,正色道:“情非得已,还望先生不要记挂于心,我是真的很看中先生的才能,若有先生相助,袁术那厮指日可灭。”阎象冷哼道:“自古忠臣不事二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刘敢轻轻一叹,语重心长道:“袁术此子倒行逆施,横征暴敛,治下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可笑的是此子自以为手持玉玺,便想妄图称孤道寡,做那大不违之事,昔日周自后稷至于文王,积德累功,三分天下有其二,犹服事殷,今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也,再者,袁术比之文王,相差何其远也”“袁术此人绝非贤主,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先生如此才智此人,便是阎象无疑。一阵介绍寒暄过后,阎象表明来意,是为两家罢兵议和而来。同意议和的人很多,毕竟九江大战劳民伤财,袁术麾下兵力又远远多于刘敢,真要一直这么打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以张昭为首的保守派,几乎个个表态同意罢兵休战。周泰却是个例外,一直以来他都是主战分子,有一句话叫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换在他身上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三天不打战,周泰就能“上房揭瓦”给你看。众人都有所表态,唯有刘敢一言未发。此时刘敢站在一旁,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姿态,就好像今天的事情完全与他没有任何干系。“不知这议和一事,明王怎么看”刘协目光望向刘敢,朗声一问。刘协一直很在意刘敢的态度,刘敢没有表明立场,刘协就不会轻易下决断,尤其是军事上的问题。阎象也把目光落在刘敢身上,虽然刘协才是天子,但是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天子显然还没有决断权。“不怎么看。”刘敢耸了耸肩,淡淡道:“此事陛下决定即可,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本王先行告辞了。”说完,刘敢拱了拱手,竟是真的转身溜了。阎象盯着刘敢消失的身影,呆立当场,哑口无言。这便是天下盛传的江东刘无双行事这般儿戏处事如此随意阎象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一切都摆在眼前,令人无法质疑。其实不止阎象不敢相信,有很多人都不敢相信,包括小皇帝刘协也是一样。起初刘协刚到庐江之时,刘敢有很多不尊敬刘协的地方,这让刘协一度以为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刘协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可能要再次沦为一个傀儡皇帝。但是后来刘敢主动放权的行为,大大刺激了刘协一把。刘敢以天子年幼不便掌权的说辞,把民政之权全权托付给张昭,刘敢自己则是只问军事,不问其他。这俨然是一副忠心耿耿的肱骨之臣模样。平日里,刘敢对刘协的私生活也没有什么限制和约束,除了不要离开舒城,平时刘协爱去哪去哪,当然了,随身必须有人保护,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到后来,很多重大的决策刘敢都没有参与,完全交托于张昭与刘协自行商议处置,一副不闻不问的放权姿态,好几次都把刘协感动的差点哭了。刘协甚至开始幻想自己成年的那一天,也许大权终有一日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刘协相当尊敬刘敢,下了朝堂,私下里都口称刘敢为皇叔。去刘敢府上蹭饭,那也是隔三差五就去一次,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稀松平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刘协心心念念想见到的小乔,一直没有再出现,听说小乔好像是被袁术的手下抓走了。哼,这个袁术好大的胆子,抓走了小乔,还敢来此谈什么议和想到此处,刘协顿时心头一怒,冷冷道:“除非袁术退出扬州,否则议和一事免谈”阎象不知刘协为何突然发怒,但是提出这种苛刻条件,显然此次议和不大可能轻易和谈。阎象费尽唇舌,在刘协面前好说歹说,最终不但没有谈拢,反而被刘协狠狠骂出了朝堂。出了朝堂,阎象以为此次出使的任务要以失败告终,长吁短叹之际,突然被人拉上了一辆马车,严格来说不叫拉,而是绑上了马车,因为这一切的行为,都不是阎象自愿的。阎象被黑布蒙上了双眼,失去了视野,再次重获光明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干什么”阎象没有慌张和胆怯,冷静地向面前的陌生人提问。没有人回答阎象的问题,这些人就像是聋哑人一样,对于阎象所说的任何话语,都是充耳不闻的冷漠姿态。时间一长,阎象放弃了追问,他口干舌燥,饥寒交迫,好在这些人对他还不算差,不但没有把他绑起来,还给他送上了可口的食物,御寒的大衣,好吃好喝的招待。阎象吃饱喝足之后,派人抓他的主谋悄然而至。“子非先生食欲不错嘛,这么多饭菜竟然都吃完了。”当刘敢出现在阎象面前的时候,他的脸上没有吃惊,而是很平静,好似早已料到一般。刘敢不由大感意外,问道:“子非先生知道是我”阎象轻哼一声,冷冷道:“在扬州境内,除了你刘无双,谁敢跟袁公作对”刘敢抚掌笑道:“这到也是,既然子非先生猜到是我,可知我请子非先生来此的目的”阎象冷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刘敢也不气恼,心平气和道:“本王想请先生弃袁助刘,归我麾下,为我效力。”阎象哈哈大笑,刘敢面不改色,四目相对,阎象率先开口:“刘无双的部下都是靠绑来的吗在下今天真是涨见识了。”刘敢突然躬身施礼,正色道:“情非得已,还望先生不要记挂于心,我是真的很看中先生的才能,若有先生相助,袁术那厮指日可灭。”阎象冷哼道:“自古忠臣不事二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刘敢轻轻一叹,语重心长道:“袁术此子倒行逆施,横征暴敛,治下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可笑的是此子自以为手持玉玺,便想妄图称孤道寡,做那大不违之事,昔日周自后稷至于文王,积德累功,三分天下有其二,犹服事殷,今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也,再者,袁术比之文王,相差何其远也”“袁术此人绝非贤主,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先生如此才智此人,便是阎象无疑。一阵介绍寒暄过后,阎象表明来意,是为两家罢兵议和而来。同意议和的人很多,毕竟九江大战劳民伤财,袁术麾下兵力又远远多于刘敢,真要一直这么打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以张昭为首的保守派,几乎个个表态同意罢兵休战。周泰却是个例外,一直以来他都是主战分子,有一句话叫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换在他身上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三天不打战,周泰就能“上房揭瓦”给你看。众人都有所表态,唯有刘敢一言未发。此时刘敢站在一旁,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姿态,就好像今天的事情完全与他没有任何干系。“不知这议和一事,明王怎么看”刘协目光望向刘敢,朗声一问。刘协一直很在意刘敢的态度,刘敢没有表明立场,刘协就不会轻易下决断,尤其是军事上的问题。阎象也把目光落在刘敢身上,虽然刘协才是天子,但是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天子显然还没有决断权。“不怎么看。”刘敢耸了耸肩,淡淡道:“此事陛下决定即可,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本王先行告辞了。”说完,刘敢拱了拱手,竟是真的转身溜了。阎象盯着刘敢消失的身影,呆立当场,哑口无言。这便是天下盛传的江东刘无双行事这般儿戏处事如此随意阎象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一切都摆在眼前,令人无法质疑。其实不止阎象不敢相信,有很多人都不敢相信,包括小皇帝刘协也是一样。起初刘协刚到庐江之时,刘敢有很多不尊敬刘协的地方,这让刘协一度以为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刘协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可能要再次沦为一个傀儡皇帝。但是后来刘敢主动放权的行为,大大刺激了刘协一把。刘敢以天子年幼不便掌权的说辞,把民政之权全权托付给张昭,刘敢自己则是只问军事,不问其他。这俨然是一副忠心耿耿的肱骨之臣模样。平日里,刘敢对刘协的私生活也没有什么限制和约束,除了不要离开舒城,平时刘协爱去哪去哪,当然了,随身必须有人保护,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到后来,很多重大的决策刘敢都没有参与,完全交托于张昭与刘协自行商议处置,一副不闻不问的放权姿态,好几次都把刘协感动的差点哭了。刘协甚至开始幻想自己成年的那一天,也许大权终有一日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刘协相当尊敬刘敢,下了朝堂,私下里都口称刘敢为皇叔。去刘敢府上蹭饭,那也是隔三差五就去一次,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稀松平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刘协心心念念想见到的小乔,一直没有再出现,听说小乔好像是被袁术的手下抓走了。哼,这个袁术好大的胆子,抓走了小乔,还敢来此谈什么议和想到此处,刘协顿时心头一怒,冷冷道:“除非袁术退出扬州,否则议和一事免谈”阎象不知刘协为何突然发怒,但是提出这种苛刻条件,显然此次议和不大可能轻易和谈。阎象费尽唇舌,在刘协面前好说歹说,最终不但没有谈拢,反而被刘协狠狠骂出了朝堂。出了朝堂,阎象以为此次出使的任务要以失败告终,长吁短叹之际,突然被人拉上了一辆马车,严格来说不叫拉,而是绑上了马车,因为这一切的行为,都不是阎象自愿的。阎象被黑布蒙上了双眼,失去了视野,再次重获光明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干什么”阎象没有慌张和胆怯,冷静地向面前的陌生人提问。没有人回答阎象的问题,这些人就像是聋哑人一样,对于阎象所说的任何话语,都是充耳不闻的冷漠姿态。时间一长,阎象放弃了追问,他口干舌燥,饥寒交迫,好在这些人对他还不算差,不但没有把他绑起来,还给他送上了可口的食物,御寒的大衣,好吃好喝的招待。阎象吃饱喝足之后,派人抓他的主谋悄然而至。“子非先生食欲不错嘛,这么多饭菜竟然都吃完了。”当刘敢出现在阎象面前的时候,他的脸上没有吃惊,而是很平静,好似早已料到一般。刘敢不由大感意外,问道:“子非先生知道是我”阎象轻哼一声,冷冷道:“在扬州境内,除了你刘无双,谁敢跟袁公作对”刘敢抚掌笑道:“这到也是,既然子非先生猜到是我,可知我请子非先生来此的目的”阎象冷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刘敢也不气恼,心平气和道:“本王想请先生弃袁助刘,归我麾下,为我效力。”阎象哈哈大笑,刘敢面不改色,四目相对,阎象率先开口:“刘无双的部下都是靠绑来的吗在下今天真是涨见识了。”刘敢突然躬身施礼,正色道:“情非得已,还望先生不要记挂于心,我是真的很看中先生的才能,若有先生相助,袁术那厮指日可灭。”阎象冷哼道:“自古忠臣不事二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刘敢轻轻一叹,语重心长道:“袁术此子倒行逆施,横征暴敛,治下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可笑的是此子自以为手持玉玺,便想妄图称孤道寡,做那大不违之事,昔日周自后稷至于文王,积德累功,三分天下有其二,犹服事殷,今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也,再者,袁术比之文王,相差何其远也”“袁术此人绝非贤主,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先生如此才智此人,便是阎象无疑。一阵介绍寒暄过后,阎象表明来意,是为两家罢兵议和而来。同意议和的人很多,毕竟九江大战劳民伤财,袁术麾下兵力又远远多于刘敢,真要一直这么打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以张昭为首的保守派,几乎个个表态同意罢兵休战。周泰却是个例外,一直以来他都是主战分子,有一句话叫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换在他身上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三天不打战,周泰就能“上房揭瓦”给你看。众人都有所表态,唯有刘敢一言未发。此时刘敢站在一旁,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姿态,就好像今天的事情完全与他没有任何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