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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挑眉道:“那么依你之见,何人才算有大气候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徐宣深深地看了刘敢一眼,接着道:“除此之外,天下还有两人,足以与大王争锋一时”“哦本王洗耳恭听。”刘敢负手而立。“兖州曹操,河北袁绍,我敢断言,此二人未来必成大王心头大患”徐宣自信道。“有趣。”刘敢流露出一丝欣赏的目光,笑道:“既然你认为本王有大气候,那么你可愿在本王麾下出仕”徐宣抱拳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徐宣,你挑明主而侍,本王也是唯才是举,你想入本王帐下,还需为本王做一件事。”刘敢神秘一笑,目光如炬,“若此事成了,本王自然重用于你,你可有怨言”“但凭大王吩咐”徐宣淡淡道。“此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陈登此人,你认识吧”刘敢问道。“有幸相识。”徐宣点点头,心中已有推测。刘敢察言观色,从徐宣脸上看出了点苗头,笑道:“你知道本王要让你做什么”徐宣胸有成竹道:“若我所料不差,大王是想让我充当说客,去广陵走上一趟”刘敢笑眯眯道:“不错嘛,不愧是孙策和李术争着抢着要的人,果然有两把刷子。”顿了顿,又道:“既然你已明白,此事便交由你来完成,不论此事成败与否,本王都会任命你一官职,只是这官职的大小,就要看你自身的努力了”徐宣微微一笑,心中已有定计,对于旁人来说,或许此事还有一点难度。可是,对于他来说,此事易如反掌。徐宣与陈登相交多年,两人几乎无话不谈,所以陈登心里想什么,徐宣几乎一清二楚。陈登一心向曹操,早在刘备初掌徐州之时便已如此,若非广陵郡与曹操治下地盘相隔甚远,陈登早已拉上全家人口上杆子投效曹操。虽然陈登心向曹操,但是此事并非没有回旋的余地,徐宣就知道一个强有力的突破口。那便是陈登的父亲,陈珪陈珪一直心向汉室,哪怕今时今日的汉室名存实亡,可是陈珪始终不忘初心。如今汉室朝廷把控在刘敢手中,陈珪自然也会偏向刘敢一方。再者,广陵郡紧靠刘敢治下地盘,比之曹操有地利之便,有这两点存在,便是说服陈登最好的突破口。“陈矫听令,本王也有一项任务交托于你。”刘敢重新坐上主位,目光落在陈矫身上。此时的陈矫和诸多文武官员一样,还跪在堂下,没有刘敢的言语,陈矫不敢起身。和徐宣的傲气截然不同,陈矫毕恭毕敬地下拜,朗声道:“大王有所吩咐,陈矫必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万死不辞倒不至于,听闻你与邻县的射阳县长有旧,本王拨你三千精兵,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三日之内,必须给本王拿下射阳城”刘敢郑重道。“陈矫必不负大王所托”陈矫大声答道。当日,刘敢换了大批海西大小官员,在重要位置全部换上自己的人。翌日,刘敢兵分两路,自海西出征。第一路以周瑜为主将,分兵一万人,西进曲阳。第二路亲自领军,向西南方向进军,侵入淮浦。刘敢大军在徐州所向披靡之时,李术被刺杀的消息忽然而至。此等消息传来,徐州各郡纷纷异动,不少太守与豪强纷纷投向各大势力怀抱,其中有超过半数人选择抱住了刘敢的大腿。毕竟,江东明王之名已然变得声势滔天。第二百零八章 徐州的恩恩怨怨李术遇刺的消息很突然,刘敢始料未及。不过,不可否认李术一死,对于刘敢的益处十分巨大。徐州大小官员纷纷向刘敢靠拢,广陵郡举郡而降,下邳国与东海郡也各有太守豪强依附刘敢。但是,这些人加在一块也比不过久居徐州的曹宏、曹豹两兄弟。想当年,陶谦在任之时,曹宏、曹豹两兄弟已经是徐州数一数二的大人物。这对曹家兄弟在徐州可谓是一呼百应,其势力盘根交错于徐州各郡,尤其是彭城国的势力,根深蒂固,深得人心。曹家兄弟历任陶谦、刘备、吕布、李术,一共四任主子,徐州每换一次主人,他们就投效哪一方。现在,刘敢来了。仰仗着大军和名望,刘敢本以为可以轻松收服曹家兄弟,不想却被曹家兄弟的军队挡在了下邳国境内。这就令刘敢十分不爽了曹家兄弟的四任主子,有哪一任比得过他刘敢凭什么那些人一到徐州便主动归降,而他刘敢来到徐州就要拼死抵抗刘敢很是生气,他决定举兵打到彭城,活捉曹家兄弟问个清楚明白。“季弼,这曹家兄弟为何不肯归降于本王,你可知晓原因”刘敢挑了个时间专门询问陈矫,毕竟陈矫是土生土长的徐州老土著,也许能知道一些旁人所不知道的内幕。陈矫沉思片刻,恭声道:“回禀大王,想必大王也清楚,曹家乃是徐州第一大族,可大王知道徐州第二大族是谁吗”这一问倒是为难刘敢了,他还真不清楚徐州的第二大族,尽管他曾派出探子多方打探各地情报,无奈“不良人”还未完善建制,寻常人所能查探出来的情报十分有限。所以,一般来说,刘敢能够获取的情报都是片面的消息,稍微牵扯到一点机密之事,便戛然而止断了线索。“可是陈家”刘敢大胆猜测了一番,他这么猜测不是完全没有理由根据。因为在原来的历史进程当中,徐州数次易主之后,最后得益的摘桃人便是陈家的人。陈家的陈登更是年纪轻轻,就贵为一方太守,还是广陵太守。要知道那时候的广陵乃是与孙权势力接壤的地界,时时刻刻要面对孙权的大军冲击。陈登能拿下这么重要的太守之位,足见曹操对陈家的倚重,同样也从侧面衬托出,陈家在徐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错,正是陈家,这些年来曹家在徐州一家独大,很多大家世族都想扳倒曹家,可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陈矫点点头,娓娓道来:“刘备出任徐州牧时,曹家曾试图与刘备争权夺利,是陈家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声援刘备,便是那个时候,曹家和陈家站在了势不两立的对立面上”“原来如此,这样来看,曹家之所以拒不纳降,是因为陈家”刘敢听明白了。由于徐宣成功说服陈登归降,陈登乃是陈家嫡子,他的归降也就等同于陈家归顺了刘敢,而曹家做为陈家的死敌,自然不可能与陈家一起归顺刘敢。难怪一向墙头草的曹家,会举兵抵御刘敢进兵徐州,原来问题竟是出在了此处曹家在徐州的势力盘根错节,曹家兄弟更是手握重兵,有这两个拦路虎在前面挡着,刘敢想要轻轻松松拿下徐州,已然不太可能。可是,刘敢迫切的想尽快拿下徐州,因为曹操已经击败张绣,袁绍和公孙瓒的二虎相争也差不多结束,若想在大局上占得先机,立于不败之地,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更多更大的地盘。只要有了地盘,也就有了人口,只要有了人口,在刘敢的屯田之法下,要兵有兵,要粮有粮。然后,来个极限暴兵,举众之下一波歼灭敌军,趁势一举推倒敌方基地,摧枯拉朽,不在话下“可有办法拉拢曹家兄弟”刘敢沉声而问,他不想在战场上拖延时间,因为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是不利于他统一天下。若是可能,他更愿意抛出一块诱人的利益蛋糕,让这些军阀豪强去逐一瓜分,而他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坐拥最大的蛋糕即可。想当年,汉高祖刘邦便是如此赢得天下。当时的天下,能征善战的将军大王比比皆是,刘邦与那些人相比,何止差了一星半点西楚霸王项羽,兵家圣王韩信,九江王英布,梁王彭越这些人无论哪一个都比刘邦能打,可是打来打去最后的结果还是一败涂地,白白便宜了地痞流氓起家的刘邦,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只看得见眼前的蝇头小利,一块小小的蛋糕就能让他们趋之若鹜。刘敢有时候也会被蝇头小利所迷惑,毕竟他也是凡夫俗子一枚,只要是凡人都会有凡心,都会为了自身利益,而做出各种或冲动或决绝的决定。正是深知这一点,刘敢才会在战场之外点燃各种看不见的硝烟,比如刺杀孙策,比如拉拢所有可以拉拢的敌人纳为己用。刘敢深深的知道,有时候两军对垒,正面对决并非最好的解决方式。什么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刘敢从不相信这种自欺欺人之谈,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有时候用些曲曲折折的小手段又算得了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刘敢深谙此道。“想要拉拢曹家兄弟,此事极难,不过世事无绝对”陈矫说话说一半,刘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只见刘敢长袖一甩,冷哼一声道:“本王不想浪费时间听废话,到底有没有办法,快点交代”陈矫犹豫了一会儿,沉声道:“据我所知,当年刘备入主徐州,曹宏曾经派人设下鸿门宴,刘备当时差点死在宴会之上。”刘敢来了兴致,目光闪烁道:“这曹宏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徐州牧都敢杀,那他为何最后没有下手”“因为有人劝住了曹宏。”陈矫缓缓道来:“这个人,大王应该也认识,我听闻他前不久南下去了庐江,此时已经成了大王身边的红人。”刘敢不假思索道:“你是指糜竺”陈矫点头道:“正是,当时多亏了糜竺及时劝阻,这才保住了刘备一命”顿了顿,又道:“糜竺乃是徐州首富,在徐州经营多年,他与曹家渊源颇深,大王若想拉拢曹家,非糜竺不可行也”闻言,刘敢不由陷入沉思,若糜竺真的有这么大能耐,刘敢倒是很乐意修书一封请他出马。只是一想到要因此欠下糜竺一个大人情,再加上糜贞的事千头万绪,最终化为轻轻一叹:“孽缘难逃啊”下一刻,刘敢命人送来纸和笔,奋笔疾书一番,随即传令手下人快马送至庐江。第二百零九章 南道传人下邳,下相,繁华的长街上。张玉兰一身白衣胜雪,迈着轻盈的步子,行走在人群当中。只见她的目光遥遥盯着一处,目光所触,是一名方士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这位中年男子留着山羊胡,目如朗星,眉毛浓郁,脸上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似笑非笑。“天灵灵,地灵灵,看相算命我最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明白事理,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快来算命咯”山羊胡男子吆喝着,路过之人却无一理会,最多只是瞥上几眼。山羊胡男子也不气馁,继续自得其乐大声吆喝,他的脸上含笑自若,五官明明没有波动,却是似笑非笑,似乎天生一张笑脸。直到,白衣胜雪的张玉兰站在他的面前,见到张玉兰之时,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住。“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我来一卦。”张玉兰面无表情地盯着山羊胡男子,淡淡道。山羊胡男子微微一怔,接着笑了笑:“那个,贫道忽然想起来,今日大凶,不宜算卦。”张玉兰道:“不算卦,你摆什么摊”“不摆了,贫道这就收摊。”山羊胡男子的摊位就一张图,随手一拽,图纸收好,灰溜溜地跑走。转过一条街后,山羊胡男子左顾右盼,背靠墙根长吁了一口大气。这时,张玉兰的声音突然传来:“多年不见,脚力渐长。”山羊胡男子吓了一跳,赶脚撒开脚就跑,可惜没跑两步,前方忽然出现一位男子堵路。这个男子,他是认识的。“我说钟离权,你怎么也来了”山羊胡男子苦笑连连,即便不回头,他也知道此刻前后都有人堵着,他已经无路可逃。要知道那时候的广陵乃是与孙权势力接壤的地界,时时刻刻要面对孙权的大军冲击。陈登能拿下这么重要的太守之位,足见曹操对陈家的倚重,同样也从侧面衬托出,陈家在徐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错,正是陈家,这些年来曹家在徐州一家独大,很多大家世族都想扳倒曹家,可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陈矫点点头,娓娓道来:“刘备出任徐州牧时,曹家曾试图与刘备争权夺利,是陈家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声援刘备,便是那个时候,曹家和陈家站在了势不两立的对立面上”“原来如此,这样来看,曹家之所以拒不纳降,是因为陈家”刘敢听明白了。由于徐宣成功说服陈登归降,陈登乃是陈家嫡子,他的归降也就等同于陈家归顺了刘敢,而曹家做为陈家的死敌,自然不可能与陈家一起归顺刘敢。难怪一向墙头草的曹家,会举兵抵御刘敢进兵徐州,原来问题竟是出在了此处曹家在徐州的势力盘根错节,曹家兄弟更是手握重兵,有这两个拦路虎在前面挡着,刘敢想要轻轻松松拿下徐州,已然不太可能。可是,刘敢迫切的想尽快拿下徐州,因为曹操已经击败张绣,袁绍和公孙瓒的二虎相争也差不多结束,若想在大局上占得先机,立于不败之地,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更多更大的地盘。只要有了地盘,也就有了人口,只要有了人口,在刘敢的屯田之法下,要兵有兵,要粮有粮。然后,来个极限暴兵,举众之下一波歼灭敌军,趁势一举推倒敌方基地,摧枯拉朽,不在话下“可有办法拉拢曹家兄弟”刘敢沉声而问,他不想在战场上拖延时间,因为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是不利于他统一天下。若是可能,他更愿意抛出一块诱人的利益蛋糕,让这些军阀豪强去逐一瓜分,而他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坐拥最大的蛋糕即可。想当年,汉高祖刘邦便是如此赢得天下。当时的天下,能征善战的将军大王比比皆是,刘邦与那些人相比,何止差了一星半点西楚霸王项羽,兵家圣王韩信,九江王英布,梁王彭越这些人无论哪一个都比刘邦能打,可是打来打去最后的结果还是一败涂地,白白便宜了地痞流氓起家的刘邦,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只看得见眼前的蝇头小利,一块小小的蛋糕就能让他们趋之若鹜。刘敢有时候也会被蝇头小利所迷惑,毕竟他也是凡夫俗子一枚,只要是凡人都会有凡心,都会为了自身利益,而做出各种或冲动或决绝的决定。正是深知这一点,刘敢才会在战场之外点燃各种看不见的硝烟,比如刺杀孙策,比如拉拢所有可以拉拢的敌人纳为己用。刘敢深深的知道,有时候两军对垒,正面对决并非最好的解决方式。什么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刘敢从不相信这种自欺欺人之谈,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有时候用些曲曲折折的小手段又算得了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刘敢深谙此道。“想要拉拢曹家兄弟,此事极难,不过世事无绝对”陈矫说话说一半,刘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只见刘敢长袖一甩,冷哼一声道:“本王不想浪费时间听废话,到底有没有办法,快点交代”陈矫犹豫了一会儿,沉声道:“据我所知,当年刘备入主徐州,曹宏曾经派人设下鸿门宴,刘备当时差点死在宴会之上。”刘敢来了兴致,目光闪烁道:“这曹宏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徐州牧都敢杀,那他为何最后没有下手”“因为有人劝住了曹宏。”陈矫缓缓道来:“这个人,大王应该也认识,我听闻他前不久南下去了庐江,此时已经成了大王身边的红人。”刘敢不假思索道:“你是指糜竺”陈矫点头道:“正是,当时多亏了糜竺及时劝阻,这才保住了刘备一命”顿了顿,又道:“糜竺乃是徐州首富,在徐州经营多年,他与曹家渊源颇深,大王若想拉拢曹家,非糜竺不可行也”闻言,刘敢不由陷入沉思,若糜竺真的有这么大能耐,刘敢倒是很乐意修书一封请他出马。只是一想到要因此欠下糜竺一个大人情,再加上糜贞的事千头万绪,最终化为轻轻一叹:“孽缘难逃啊”下一刻,刘敢命人送来纸和笔,奋笔疾书一番,随即传令手下人快马送至庐江。第二百零九章 南道传人下邳,下相,繁华的长街上。张玉兰一身白衣胜雪,迈着轻盈的步子,行走在人群当中。只见她的目光遥遥盯着一处,目光所触,是一名方士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这位中年男子留着山羊胡,目如朗星,眉毛浓郁,脸上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似笑非笑。“天灵灵,地灵灵,看相算命我最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明白事理,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快来算命咯”山羊胡男子吆喝着,路过之人却无一理会,最多只是瞥上几眼。山羊胡男子也不气馁,继续自得其乐大声吆喝,他的脸上含笑自若,五官明明没有波动,却是似笑非笑,似乎天生一张笑脸。直到,白衣胜雪的张玉兰站在他的面前,见到张玉兰之时,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住。“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我来一卦。”张玉兰面无表情地盯着山羊胡男子,淡淡道。山羊胡男子微微一怔,接着笑了笑:“那个,贫道忽然想起来,今日大凶,不宜算卦。”张玉兰道:“不算卦,你摆什么摊”“不摆了,贫道这就收摊。”山羊胡男子的摊位就一张图,随手一拽,图纸收好,灰溜溜地跑走。转过一条街后,山羊胡男子左顾右盼,背靠墙根长吁了一口大气。这时,张玉兰的声音突然传来:“多年不见,脚力渐长。”山羊胡男子吓了一跳,赶脚撒开脚就跑,可惜没跑两步,前方忽然出现一位男子堵路。这个男子,他是认识的。“我说钟离权,你怎么也来了”山羊胡男子苦笑连连,即便不回头,他也知道此刻前后都有人堵着,他已经无路可逃。要知道那时候的广陵乃是与孙权势力接壤的地界,时时刻刻要面对孙权的大军冲击。陈登能拿下这么重要的太守之位,足见曹操对陈家的倚重,同样也从侧面衬托出,陈家在徐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错,正是陈家,这些年来曹家在徐州一家独大,很多大家世族都想扳倒曹家,可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陈矫点点头,娓娓道来:“刘备出任徐州牧时,曹家曾试图与刘备争权夺利,是陈家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声援刘备,便是那个时候,曹家和陈家站在了势不两立的对立面上”“原来如此,这样来看,曹家之所以拒不纳降,是因为陈家”刘敢听明白了。由于徐宣成功说服陈登归降,陈登乃是陈家嫡子,他的归降也就等同于陈家归顺了刘敢,而曹家做为陈家的死敌,自然不可能与陈家一起归顺刘敢。难怪一向墙头草的曹家,会举兵抵御刘敢进兵徐州,原来问题竟是出在了此处曹家在徐州的势力盘根错节,曹家兄弟更是手握重兵,有这两个拦路虎在前面挡着,刘敢想要轻轻松松拿下徐州,已然不太可能。可是,刘敢迫切的想尽快拿下徐州,因为曹操已经击败张绣,袁绍和公孙瓒的二虎相争也差不多结束,若想在大局上占得先机,立于不败之地,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更多更大的地盘。只要有了地盘,也就有了人口,只要有了人口,在刘敢的屯田之法下,要兵有兵,要粮有粮。然后,来个极限暴兵,举众之下一波歼灭敌军,趁势一举推倒敌方基地,摧枯拉朽,不在话下“可有办法拉拢曹家兄弟”刘敢沉声而问,他不想在战场上拖延时间,因为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是不利于他统一天下。若是可能,他更愿意抛出一块诱人的利益蛋糕,让这些军阀豪强去逐一瓜分,而他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坐拥最大的蛋糕即可。想当年,汉高祖刘邦便是如此赢得天下。当时的天下,能征善战的将军大王比比皆是,刘邦与那些人相比,何止差了一星半点西楚霸王项羽,兵家圣王韩信,九江王英布,梁王彭越这些人无论哪一个都比刘邦能打,可是打来打去最后的结果还是一败涂地,白白便宜了地痞流氓起家的刘邦,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只看得见眼前的蝇头小利,一块小小的蛋糕就能让他们趋之若鹜。刘敢有时候也会被蝇头小利所迷惑,毕竟他也是凡夫俗子一枚,只要是凡人都会有凡心,都会为了自身利益,而做出各种或冲动或决绝的决定。正是深知这一点,刘敢才会在战场之外点燃各种看不见的硝烟,比如刺杀孙策,比如拉拢所有可以拉拢的敌人纳为己用。刘敢深深的知道,有时候两军对垒,正面对决并非最好的解决方式。什么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刘敢从不相信这种自欺欺人之谈,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有时候用些曲曲折折的小手段又算得了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刘敢深谙此道。“想要拉拢曹家兄弟,此事极难,不过世事无绝对”陈矫说话说一半,刘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只见刘敢长袖一甩,冷哼一声道:“本王不想浪费时间听废话,到底有没有办法,快点交代”陈矫犹豫了一会儿,沉声道:“据我所知,当年刘备入主徐州,曹宏曾经派人设下鸿门宴,刘备当时差点死在宴会之上。”刘敢来了兴致,目光闪烁道:“这曹宏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徐州牧都敢杀,那他为何最后没有下手”“因为有人劝住了曹宏。”陈矫缓缓道来:“这个人,大王应该也认识,我听闻他前不久南下去了庐江,此时已经成了大王身边的红人。”刘敢不假思索道:“你是指糜竺”陈矫点头道:“正是,当时多亏了糜竺及时劝阻,这才保住了刘备一命”顿了顿,又道:“糜竺乃是徐州首富,在徐州经营多年,他与曹家渊源颇深,大王若想拉拢曹家,非糜竺不可行也”闻言,刘敢不由陷入沉思,若糜竺真的有这么大能耐,刘敢倒是很乐意修书一封请他出马。只是一想到要因此欠下糜竺一个大人情,再加上糜贞的事千头万绪,最终化为轻轻一叹:“孽缘难逃啊”下一刻,刘敢命人送来纸和笔,奋笔疾书一番,随即传令手下人快马送至庐江。第二百零九章 南道传人下邳,下相,繁华的长街上。张玉兰一身白衣胜雪,迈着轻盈的步子,行走在人群当中。只见她的目光遥遥盯着一处,目光所触,是一名方士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这位中年男子留着山羊胡,目如朗星,眉毛浓郁,脸上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似笑非笑。“天灵灵,地灵灵,看相算命我最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明白事理,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快来算命咯”山羊胡男子吆喝着,路过之人却无一理会,最多只是瞥上几眼。山羊胡男子也不气馁,继续自得其乐大声吆喝,他的脸上含笑自若,五官明明没有波动,却是似笑非笑,似乎天生一张笑脸。直到,白衣胜雪的张玉兰站在他的面前,见到张玉兰之时,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住。“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我来一卦。”张玉兰面无表情地盯着山羊胡男子,淡淡道。山羊胡男子微微一怔,接着笑了笑:“那个,贫道忽然想起来,今日大凶,不宜算卦。”张玉兰道:“不算卦,你摆什么摊”“不摆了,贫道这就收摊。”山羊胡男子的摊位就一张图,随手一拽,图纸收好,灰溜溜地跑走。转过一条街后,山羊胡男子左顾右盼,背靠墙根长吁了一口大气。这时,张玉兰的声音突然传来:“多年不见,脚力渐长。”山羊胡男子吓了一跳,赶脚撒开脚就跑,可惜没跑两步,前方忽然出现一位男子堵路。这个男子,他是认识的。“我说钟离权,你怎么也来了”山羊胡男子苦笑连连,即便不回头,他也知道此刻前后都有人堵着,他已经无路可逃。要知道那时候的广陵乃是与孙权势力接壤的地界,时时刻刻要面对孙权的大军冲击。陈登能拿下这么重要的太守之位,足见曹操对陈家的倚重,同样也从侧面衬托出,陈家在徐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错,正是陈家,这些年来曹家在徐州一家独大,很多大家世族都想扳倒曹家,可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陈矫点点头,娓娓道来:“刘备出任徐州牧时,曹家曾试图与刘备争权夺利,是陈家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声援刘备,便是那个时候,曹家和陈家站在了势不两立的对立面上”“原来如此,这样来看,曹家之所以拒不纳降,是因为陈家”刘敢听明白了。由于徐宣成功说服陈登归降,陈登乃是陈家嫡子,他的归降也就等同于陈家归顺了刘敢,而曹家做为陈家的死敌,自然不可能与陈家一起归顺刘敢。难怪一向墙头草的曹家,会举兵抵御刘敢进兵徐州,原来问题竟是出在了此处曹家在徐州的势力盘根错节,曹家兄弟更是手握重兵,有这两个拦路虎在前面挡着,刘敢想要轻轻松松拿下徐州,已然不太可能。可是,刘敢迫切的想尽快拿下徐州,因为曹操已经击败张绣,袁绍和公孙瓒的二虎相争也差不多结束,若想在大局上占得先机,立于不败之地,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更多更大的地盘。只要有了地盘,也就有了人口,只要有了人口,在刘敢的屯田之法下,要兵有兵,要粮有粮。然后,来个极限暴兵,举众之下一波歼灭敌军,趁势一举推倒敌方基地,摧枯拉朽,不在话下“可有办法拉拢曹家兄弟”刘敢沉声而问,他不想在战场上拖延时间,因为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是不利于他统一天下。若是可能,他更愿意抛出一块诱人的利益蛋糕,让这些军阀豪强去逐一瓜分,而他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坐拥最大的蛋糕即可。想当年,汉高祖刘邦便是如此赢得天下。当时的天下,能征善战的将军大王比比皆是,刘邦与那些人相比,何止差了一星半点西楚霸王项羽,兵家圣王韩信,九江王英布,梁王彭越这些人无论哪一个都比刘邦能打,可是打来打去最后的结果还是一败涂地,白白便宜了地痞流氓起家的刘邦,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只看得见眼前的蝇头小利,一块小小的蛋糕就能让他们趋之若鹜。刘敢有时候也会被蝇头小利所迷惑,毕竟他也是凡夫俗子一枚,只要是凡人都会有凡心,都会为了自身利益,而做出各种或冲动或决绝的决定。正是深知这一点,刘敢才会在战场之外点燃各种看不见的硝烟,比如刺杀孙策,比如拉拢所有可以拉拢的敌人纳为己用。刘敢深深的知道,有时候两军对垒,正面对决并非最好的解决方式。什么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刘敢从不相信这种自欺欺人之谈,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有时候用些曲曲折折的小手段又算得了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刘敢深谙此道。“想要拉拢曹家兄弟,此事极难,不过世事无绝对”陈矫说话说一半,刘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只见刘敢长袖一甩,冷哼一声道:“本王不想浪费时间听废话,到底有没有办法,快点交代”陈矫犹豫了一会儿,沉声道:“据我所知,当年刘备入主徐州,曹宏曾经派人设下鸿门宴,刘备当时差点死在宴会之上。”刘敢来了兴致,目光闪烁道:“这曹宏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徐州牧都敢杀,那他为何最后没有下手”“因为有人劝住了曹宏。”陈矫缓缓道来:“这个人,大王应该也认识,我听闻他前不久南下去了庐江,此时已经成了大王身边的红人。”刘敢不假思索道:“你是指糜竺”陈矫点头道:“正是,当时多亏了糜竺及时劝阻,这才保住了刘备一命”顿了顿,又道:“糜竺乃是徐州首富,在徐州经营多年,他与曹家渊源颇深,大王若想拉拢曹家,非糜竺不可行也”闻言,刘敢不由陷入沉思,若糜竺真的有这么大能耐,刘敢倒是很乐意修书一封请他出马。只是一想到要因此欠下糜竺一个大人情,再加上糜贞的事千头万绪,最终化为轻轻一叹:“孽缘难逃啊”下一刻,刘敢命人送来纸和笔,奋笔疾书一番,随即传令手下人快马送至庐江。第二百零九章 南道传人下邳,下相,繁华的长街上。张玉兰一身白衣胜雪,迈着轻盈的步子,行走在人群当中。只见她的目光遥遥盯着一处,目光所触,是一名方士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这位中年男子留着山羊胡,目如朗星,眉毛浓郁,脸上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似笑非笑。“天灵灵,地灵灵,看相算命我最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明白事理,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快来算命咯”山羊胡男子吆喝着,路过之人却无一理会,最多只是瞥上几眼。山羊胡男子也不气馁,继续自得其乐大声吆喝,他的脸上含笑自若,五官明明没有波动,却是似笑非笑,似乎天生一张笑脸。直到,白衣胜雪的张玉兰站在他的面前,见到张玉兰之时,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住。“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我来一卦。”张玉兰面无表情地盯着山羊胡男子,淡淡道。山羊胡男子微微一怔,接着笑了笑:“那个,贫道忽然想起来,今日大凶,不宜算卦。”张玉兰道:“不算卦,你摆什么摊”“不摆了,贫道这就收摊。”山羊胡男子的摊位就一张图,随手一拽,图纸收好,灰溜溜地跑走。转过一条街后,山羊胡男子左顾右盼,背靠墙根长吁了一口大气。这时,张玉兰的声音突然传来:“多年不见,脚力渐长。”山羊胡男子吓了一跳,赶脚撒开脚就跑,可惜没跑两步,前方忽然出现一位男子堵路。这个男子,他是认识的。“我说钟离权,你怎么也来了”山羊胡男子苦笑连连,即便不回头,他也知道此刻前后都有人堵着,他已经无路可逃。要知道那时候的广陵乃是与孙权势力接壤的地界,时时刻刻要面对孙权的大军冲击。陈登能拿下这么重要的太守之位,足见曹操对陈家的倚重,同样也从侧面衬托出,陈家在徐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错,正是陈家,这些年来曹家在徐州一家独大,很多大家世族都想扳倒曹家,可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陈矫点点头,娓娓道来:“刘备出任徐州牧时,曹家曾试图与刘备争权夺利,是陈家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声援刘备,便是那个时候,曹家和陈家站在了势不两立的对立面上”“原来如此,这样来看,曹家之所以拒不纳降,是因为陈家”刘敢听明白了。由于徐宣成功说服陈登归降,陈登乃是陈家嫡子,他的归降也就等同于陈家归顺了刘敢,而曹家做为陈家的死敌,自然不可能与陈家一起归顺刘敢。难怪一向墙头草的曹家,会举兵抵御刘敢进兵徐州,原来问题竟是出在了此处曹家在徐州的势力盘根错节,曹家兄弟更是手握重兵,有这两个拦路虎在前面挡着,刘敢想要轻轻松松拿下徐州,已然不太可能。可是,刘敢迫切的想尽快拿下徐州,因为曹操已经击败张绣,袁绍和公孙瓒的二虎相争也差不多结束,若想在大局上占得先机,立于不败之地,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更多更大的地盘。只要有了地盘,也就有了人口,只要有了人口,在刘敢的屯田之法下,要兵有兵,要粮有粮。然后,来个极限暴兵,举众之下一波歼灭敌军,趁势一举推倒敌方基地,摧枯拉朽,不在话下“可有办法拉拢曹家兄弟”刘敢沉声而问,他不想在战场上拖延时间,因为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是不利于他统一天下。若是可能,他更愿意抛出一块诱人的利益蛋糕,让这些军阀豪强去逐一瓜分,而他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坐拥最大的蛋糕即可。想当年,汉高祖刘邦便是如此赢得天下。当时的天下,能征善战的将军大王比比皆是,刘邦与那些人相比,何止差了一星半点西楚霸王项羽,兵家圣王韩信,九江王英布,梁王彭越这些人无论哪一个都比刘邦能打,可是打来打去最后的结果还是一败涂地,白白便宜了地痞流氓起家的刘邦,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只看得见眼前的蝇头小利,一块小小的蛋糕就能让他们趋之若鹜。刘敢有时候也会被蝇头小利所迷惑,毕竟他也是凡夫俗子一枚,只要是凡人都会有凡心,都会为了自身利益,而做出各种或冲动或决绝的决定。正是深知这一点,刘敢才会在战场之外点燃各种看不见的硝烟,比如刺杀孙策,比如拉拢所有可以拉拢的敌人纳为己用。刘敢深深的知道,有时候两军对垒,正面对决并非最好的解决方式。什么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刘敢从不相信这种自欺欺人之谈,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有时候用些曲曲折折的小手段又算得了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刘敢深谙此道。“想要拉拢曹家兄弟,此事极难,不过世事无绝对”陈矫说话说一半,刘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只见刘敢长袖一甩,冷哼一声道:“本王不想浪费时间听废话,到底有没有办法,快点交代”陈矫犹豫了一会儿,沉声道:“据我所知,当年刘备入主徐州,曹宏曾经派人设下鸿门宴,刘备当时差点死在宴会之上。”刘敢来了兴致,目光闪烁道:“这曹宏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徐州牧都敢杀,那他为何最后没有下手”“因为有人劝住了曹宏。”陈矫缓缓道来:“这个人,大王应该也认识,我听闻他前不久南下去了庐江,此时已经成了大王身边的红人。”刘敢不假思索道:“你是指糜竺”陈矫点头道:“正是,当时多亏了糜竺及时劝阻,这才保住了刘备一命”顿了顿,又道:“糜竺乃是徐州首富,在徐州经营多年,他与曹家渊源颇深,大王若想拉拢曹家,非糜竺不可行也”闻言,刘敢不由陷入沉思,若糜竺真的有这么大能耐,刘敢倒是很乐意修书一封请他出马。只是一想到要因此欠下糜竺一个大人情,再加上糜贞的事千头万绪,最终化为轻轻一叹:“孽缘难逃啊”下一刻,刘敢命人送来纸和笔,奋笔疾书一番,随即传令手下人快马送至庐江。第二百零九章 南道传人下邳,下相,繁华的长街上。张玉兰一身白衣胜雪,迈着轻盈的步子,行走在人群当中。只见她的目光遥遥盯着一处,目光所触,是一名方士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这位中年男子留着山羊胡,目如朗星,眉毛浓郁,脸上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似笑非笑。“天灵灵,地灵灵,看相算命我最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明白事理,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快来算命咯”山羊胡男子吆喝着,路过之人却无一理会,最多只是瞥上几眼。山羊胡男子也不气馁,继续自得其乐大声吆喝,他的脸上含笑自若,五官明明没有波动,却是似笑非笑,似乎天生一张笑脸。直到,白衣胜雪的张玉兰站在他的面前,见到张玉兰之时,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住。“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我来一卦。”张玉兰面无表情地盯着山羊胡男子,淡淡道。山羊胡男子微微一怔,接着笑了笑:“那个,贫道忽然想起来,今日大凶,不宜算卦。”张玉兰道:“不算卦,你摆什么摊”“不摆了,贫道这就收摊。”山羊胡男子的摊位就一张图,随手一拽,图纸收好,灰溜溜地跑走。转过一条街后,山羊胡男子左顾右盼,背靠墙根长吁了一口大气。这时,张玉兰的声音突然传来:“多年不见,脚力渐长。”山羊胡男子吓了一跳,赶脚撒开脚就跑,可惜没跑两步,前方忽然出现一位男子堵路。这个男子,他是认识的。“我说钟离权,你怎么也来了”山羊胡男子苦笑连连,即便不回头,他也知道此刻前后都有人堵着,他已经无路可逃。要知道那时候的广陵乃是与孙权势力接壤的地界,时时刻刻要面对孙权的大军冲击。陈登能拿下这么重要的太守之位,足见曹操对陈家的倚重,同样也从侧面衬托出,陈家在徐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错,正是陈家,这些年来曹家在徐州一家独大,很多大家世族都想扳倒曹家,可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陈矫点点头,娓娓道来:“刘备出任徐州牧时,曹家曾试图与刘备争权夺利,是陈家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声援刘备,便是那个时候,曹家和陈家站在了势不两立的对立面上”“原来如此,这样来看,曹家之所以拒不纳降,是因为陈家”刘敢听明白了。由于徐宣成功说服陈登归降,陈登乃是陈家嫡子,他的归降也就等同于陈家归顺了刘敢,而曹家做为陈家的死敌,自然不可能与陈家一起归顺刘敢。难怪一向墙头草的曹家,会举兵抵御刘敢进兵徐州,原来问题竟是出在了此处曹家在徐州的势力盘根错节,曹家兄弟更是手握重兵,有这两个拦路虎在前面挡着,刘敢想要轻轻松松拿下徐州,已然不太可能。可是,刘敢迫切的想尽快拿下徐州,因为曹操已经击败张绣,袁绍和公孙瓒的二虎相争也差不多结束,若想在大局上占得先机,立于不败之地,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更多更大的地盘。只要有了地盘,也就有了人口,只要有了人口,在刘敢的屯田之法下,要兵有兵,要粮有粮。然后,来个极限暴兵,举众之下一波歼灭敌军,趁势一举推倒敌方基地,摧枯拉朽,不在话下“可有办法拉拢曹家兄弟”刘敢沉声而问,他不想在战场上拖延时间,因为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是不利于他统一天下。若是可能,他更愿意抛出一块诱人的利益蛋糕,让这些军阀豪强去逐一瓜分,而他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坐拥最大的蛋糕即可。想当年,汉高祖刘邦便是如此赢得天下。当时的天下,能征善战的将军大王比比皆是,刘邦与那些人相比,何止差了一星半点西楚霸王项羽,兵家圣王韩信,九江王英布,梁王彭越这些人无论哪一个都比刘邦能打,可是打来打去最后的结果还是一败涂地,白白便宜了地痞流氓起家的刘邦,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只看得见眼前的蝇头小利,一块小小的蛋糕就能让他们趋之若鹜。刘敢有时候也会被蝇头小利所迷惑,毕竟他也是凡夫俗子一枚,只要是凡人都会有凡心,都会为了自身利益,而做出各种或冲动或决绝的决定。正是深知这一点,刘敢才会在战场之外点燃各种看不见的硝烟,比如刺杀孙策,比如拉拢所有可以拉拢的敌人纳为己用。刘敢深深的知道,有时候两军对垒,正面对决并非最好的解决方式。什么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刘敢从不相信这种自欺欺人之谈,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有时候用些曲曲折折的小手段又算得了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刘敢深谙此道。“想要拉拢曹家兄弟,此事极难,不过世事无绝对”陈矫说话说一半,刘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只见刘敢长袖一甩,冷哼一声道:“本王不想浪费时间听废话,到底有没有办法,快点交代”陈矫犹豫了一会儿,沉声道:“据我所知,当年刘备入主徐州,曹宏曾经派人设下鸿门宴,刘备当时差点死在宴会之上。”刘敢来了兴致,目光闪烁道:“这曹宏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徐州牧都敢杀,那他为何最后没有下手”“因为有人劝住了曹宏。”陈矫缓缓道来:“这个人,大王应该也认识,我听闻他前不久南下去了庐江,此时已经成了大王身边的红人。”刘敢不假思索道:“你是指糜竺”陈矫点头道:“正是,当时多亏了糜竺及时劝阻,这才保住了刘备一命”顿了顿,又道:“糜竺乃是徐州首富,在徐州经营多年,他与曹家渊源颇深,大王若想拉拢曹家,非糜竺不可行也”闻言,刘敢不由陷入沉思,若糜竺真的有这么大能耐,刘敢倒是很乐意修书一封请他出马。只是一想到要因此欠下糜竺一个大人情,再加上糜贞的事千头万绪,最终化为轻轻一叹:“孽缘难逃啊”下一刻,刘敢命人送来纸和笔,奋笔疾书一番,随即传令手下人快马送至庐江。第二百零九章 南道传人下邳,下相,繁华的长街上。张玉兰一身白衣胜雪,迈着轻盈的步子,行走在人群当中。只见她的目光遥遥盯着一处,目光所触,是一名方士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这位中年男子留着山羊胡,目如朗星,眉毛浓郁,脸上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似笑非笑。“天灵灵,地灵灵,看相算命我最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明白事理,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快来算命咯”山羊胡男子吆喝着,路过之人却无一理会,最多只是瞥上几眼。山羊胡男子也不气馁,继续自得其乐大声吆喝,他的脸上含笑自若,五官明明没有波动,却是似笑非笑,似乎天生一张笑脸。直到,白衣胜雪的张玉兰站在他的面前,见到张玉兰之时,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住。“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我来一卦。”张玉兰面无表情地盯着山羊胡男子,淡淡道。山羊胡男子微微一怔,接着笑了笑:“那个,贫道忽然想起来,今日大凶,不宜算卦。”张玉兰道:“不算卦,你摆什么摊”“不摆了,贫道这就收摊。”山羊胡男子的摊位就一张图,随手一拽,图纸收好,灰溜溜地跑走。转过一条街后,山羊胡男子左顾右盼,背靠墙根长吁了一口大气。这时,张玉兰的声音突然传来:“多年不见,脚力渐长。”山羊胡男子吓了一跳,赶脚撒开脚就跑,可惜没跑两步,前方忽然出现一位男子堵路。这个男子,他是认识的。“我说钟离权,你怎么也来了”山羊胡男子苦笑连连,即便不回头,他也知道此刻前后都有人堵着,他已经无路可逃。要知道那时候的广陵乃是与孙权势力接壤的地界,时时刻刻要面对孙权的大军冲击。陈登能拿下这么重要的太守之位,足见曹操对陈家的倚重,同样也从侧面衬托出,陈家在徐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错,正是陈家,这些年来曹家在徐州一家独大,很多大家世族都想扳倒曹家,可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陈矫点点头,娓娓道来:“刘备出任徐州牧时,曹家曾试图与刘备争权夺利,是陈家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声援刘备,便是那个时候,曹家和陈家站在了势不两立的对立面上”“原来如此,这样来看,曹家之所以拒不纳降,是因为陈家”刘敢听明白了。由于徐宣成功说服陈登归降,陈登乃是陈家嫡子,他的归降也就等同于陈家归顺了刘敢,而曹家做为陈家的死敌,自然不可能与陈家一起归顺刘敢。难怪一向墙头草的曹家,会举兵抵御刘敢进兵徐州,原来问题竟是出在了此处曹家在徐州的势力盘根错节,曹家兄弟更是手握重兵,有这两个拦路虎在前面挡着,刘敢想要轻轻松松拿下徐州,已然不太可能。可是,刘敢迫切的想尽快拿下徐州,因为曹操已经击败张绣,袁绍和公孙瓒的二虎相争也差不多结束,若想在大局上占得先机,立于不败之地,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更多更大的地盘。只要有了地盘,也就有了人口,只要有了人口,在刘敢的屯田之法下,要兵有兵,要粮有粮。然后,来个极限暴兵,举众之下一波歼灭敌军,趁势一举推倒敌方基地,摧枯拉朽,不在话下“可有办法拉拢曹家兄弟”刘敢沉声而问,他不想在战场上拖延时间,因为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是不利于他统一天下。若是可能,他更愿意抛出一块诱人的利益蛋糕,让这些军阀豪强去逐一瓜分,而他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坐拥最大的蛋糕即可。想当年,汉高祖刘邦便是如此赢得天下。当时的天下,能征善战的将军大王比比皆是,刘邦与那些人相比,何止差了一星半点西楚霸王项羽,兵家圣王韩信,九江王英布,梁王彭越这些人无论哪一个都比刘邦能打,可是打来打去最后的结果还是一败涂地,白白便宜了地痞流氓起家的刘邦,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只看得见眼前的蝇头小利,一块小小的蛋糕就能让他们趋之若鹜。刘敢有时候也会被蝇头小利所迷惑,毕竟他也是凡夫俗子一枚,只要是凡人都会有凡心,都会为了自身利益,而做出各种或冲动或决绝的决定。正是深知这一点,刘敢才会在战场之外点燃各种看不见的硝烟,比如刺杀孙策,比如拉拢所有可以拉拢的敌人纳为己用。刘敢深深的知道,有时候两军对垒,正面对决并非最好的解决方式。什么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刘敢从不相信这种自欺欺人之谈,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有时候用些曲曲折折的小手段又算得了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刘敢深谙此道。“想要拉拢曹家兄弟,此事极难,不过世事无绝对”陈矫说话说一半,刘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只见刘敢长袖一甩,冷哼一声道:“本王不想浪费时间听废话,到底有没有办法,快点交代”陈矫犹豫了一会儿,沉声道:“据我所知,当年刘备入主徐州,曹宏曾经派人设下鸿门宴,刘备当时差点死在宴会之上。”刘敢来了兴致,目光闪烁道:“这曹宏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徐州牧都敢杀,那他为何最后没有下手”“因为有人劝住了曹宏。”陈矫缓缓道来:“这个人,大王应该也认识,我听闻他前不久南下去了庐江,此时已经成了大王身边的红人。”刘敢不假思索道:“你是指糜竺”陈矫点头道:“正是,当时多亏了糜竺及时劝阻,这才保住了刘备一命”顿了顿,又道:“糜竺乃是徐州首富,在徐州经营多年,他与曹家渊源颇深,大王若想拉拢曹家,非糜竺不可行也”闻言,刘敢不由陷入沉思,若糜竺真的有这么大能耐,刘敢倒是很乐意修书一封请他出马。只是一想到要因此欠下糜竺一个大人情,再加上糜贞的事千头万绪,最终化为轻轻一叹:“孽缘难逃啊”下一刻,刘敢命人送来纸和笔,奋笔疾书一番,随即传令手下人快马送至庐江。第二百零九章 南道传人下邳,下相,繁华的长街上。张玉兰一身白衣胜雪,迈着轻盈的步子,行走在人群当中。只见她的目光遥遥盯着一处,目光所触,是一名方士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这位中年男子留着山羊胡,目如朗星,眉毛浓郁,脸上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似笑非笑。“天灵灵,地灵灵,看相算命我最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明白事理,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快来算命咯”山羊胡男子吆喝着,路过之人却无一理会,最多只是瞥上几眼。山羊胡男子也不气馁,继续自得其乐大声吆喝,他的脸上含笑自若,五官明明没有波动,却是似笑非笑,似乎天生一张笑脸。直到,白衣胜雪的张玉兰站在他的面前,见到张玉兰之时,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住。“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我来一卦。”张玉兰面无表情地盯着山羊胡男子,淡淡道。山羊胡男子微微一怔,接着笑了笑:“那个,贫道忽然想起来,今日大凶,不宜算卦。”张玉兰道:“不算卦,你摆什么摊”“不摆了,贫道这就收摊。”山羊胡男子的摊位就一张图,随手一拽,图纸收好,灰溜溜地跑走。转过一条街后,山羊胡男子左顾右盼,背靠墙根长吁了一口大气。这时,张玉兰的声音突然传来:“多年不见,脚力渐长。”山羊胡男子吓了一跳,赶脚撒开脚就跑,可惜没跑两步,前方忽然出现一位男子堵路。这个男子,他是认识的。“我说钟离权,你怎么也来了”山羊胡男子苦笑连连,即便不回头,他也知道此刻前后都有人堵着,他已经无路可逃。要知道那时候的广陵乃是与孙权势力接壤的地界,时时刻刻要面对孙权的大军冲击。陈登能拿下这么重要的太守之位,足见曹操对陈家的倚重,同样也从侧面衬托出,陈家在徐州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错,正是陈家,这些年来曹家在徐州一家独大,很多大家世族都想扳倒曹家,可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陈矫点点头,娓娓道来:“刘备出任徐州牧时,曹家曾试图与刘备争权夺利,是陈家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声援刘备,便是那个时候,曹家和陈家站在了势不两立的对立面上”“原来如此,这样来看,曹家之所以拒不纳降,是因为陈家”刘敢听明白了。由于徐宣成功说服陈登归降,陈登乃是陈家嫡子,他的归降也就等同于陈家归顺了刘敢,而曹家做为陈家的死敌,自然不可能与陈家一起归顺刘敢。难怪一向墙头草的曹家,会举兵抵御刘敢进兵徐州,原来问题竟是出在了此处曹家在徐州的势力盘根错节,曹家兄弟更是手握重兵,有这两个拦路虎在前面挡着,刘敢想要轻轻松松拿下徐州,已然不太可能。可是,刘敢迫切的想尽快拿下徐州,因为曹操已经击败张绣,袁绍和公孙瓒的二虎相争也差不多结束,若想在大局上占得先机,立于不败之地,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更多更大的地盘。只要有了地盘,也就有了人口,只要有了人口,在刘敢的屯田之法下,要兵有兵,要粮有粮。然后,来个极限暴兵,举众之下一波歼灭敌军,趁势一举推倒敌方基地,摧枯拉朽,不在话下“可有办法拉拢曹家兄弟”刘敢沉声而问,他不想在战场上拖延时间,因为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是不利于他统一天下。若是可能,他更愿意抛出一块诱人的利益蛋糕,让这些军阀豪强去逐一瓜分,而他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坐拥最大的蛋糕即可。想当年,汉高祖刘邦便是如此赢得天下。当时的天下,能征善战的将军大王比比皆是,刘邦与那些人相比,何止差了一星半点西楚霸王项羽,兵家圣王韩信,九江王英布,梁王彭越这些人无论哪一个都比刘邦能打,可是打来打去最后的结果还是一败涂地,白白便宜了地痞流氓起家的刘邦,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只看得见眼前的蝇头小利,一块小小的蛋糕就能让他们趋之若鹜。刘敢有时候也会被蝇头小利所迷惑,毕竟他也是凡夫俗子一枚,只要是凡人都会有凡心,都会为了自身利益,而做出各种或冲动或决绝的决定。正是深知这一点,刘敢才会在战场之外点燃各种看不见的硝烟,比如刺杀孙策,比如拉拢所有可以拉拢的敌人纳为己用。刘敢深深的知道,有时候两军对垒,正面对决并非最好的解决方式。什么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刘敢从不相信这种自欺欺人之谈,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有时候用些曲曲折折的小手段又算得了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刘敢深谙此道。“想要拉拢曹家兄弟,此事极难,不过世事无绝对”陈矫说话说一半,刘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只见刘敢长袖一甩,冷哼一声道:“本王不想浪费时间听废话,到底有没有办法,快点交代”陈矫犹豫了一会儿,沉声道:“据我所知,当年刘备入主徐州,曹宏曾经派人设下鸿门宴,刘备当时差点死在宴会之上。”刘敢来了兴致,目光闪烁道:“这曹宏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徐州牧都敢杀,那他为何最后没有下手”“因为有人劝住了曹宏。”陈矫缓缓道来:“这个人,大王应该也认识,我听闻他前不久南下去了庐江,此时已经成了大王身边的红人。”刘敢不假思索道:“你是指糜竺”陈矫点头道:“正是,当时多亏了糜竺及时劝阻,这才保住了刘备一命”顿了顿,又道:“糜竺乃是徐州首富,在徐州经营多年,他与曹家渊源颇深,大王若想拉拢曹家,非糜竺不可行也”闻言,刘敢不由陷入沉思,若糜竺真的有这么大能耐,刘敢倒是很乐意修书一封请他出马。只是一想到要因此欠下糜竺一个大人情,再加上糜贞的事千头万绪,最终化为轻轻一叹:“孽缘难逃啊”下一刻,刘敢命人送来纸和笔,奋笔疾书一番,随即传令手下人快马送至庐江。第二百零九章 南道传人下邳,下相,繁华的长街上。张玉兰一身白衣胜雪,迈着轻盈的步子,行走在人群当中。只见她的目光遥遥盯着一处,目光所触,是一名方士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这位中年男子留着山羊胡,目如朗星,眉毛浓郁,脸上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似笑非笑。“天灵灵,地灵灵,看相算命我最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明白事理,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快来算命咯”山羊胡男子吆喝着,路过之人却无一理会,最多只是瞥上几眼。山羊胡男子也不气馁,继续自得其乐大声吆喝,他的脸上含笑自若,五官明明没有波动,却是似笑非笑,似乎天生一张笑脸。直到,白衣胜雪的张玉兰站在他的面前,见到张玉兰之时,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住。“前世今生,无所不知我来一卦。”张玉兰面无表情地盯着山羊胡男子,淡淡道。山羊胡男子微微一怔,接着笑了笑:“那个,贫道忽然想起来,今日大凶,不宜算卦。”张玉兰道:“不算卦,你摆什么摊”“不摆了,贫道这就收摊。”山羊胡男子的摊位就一张图,随手一拽,图纸收好,灰溜溜地跑走。转过一条街后,山羊胡男子左顾右盼,背靠墙根长吁了一口大气。这时,张玉兰的声音突然传来:“多年不见,脚力渐长。”山羊胡男子吓了一跳,赶脚撒开脚就跑,可惜没跑两步,前方忽然出现一位男子堵路。这个男子,他是认识的。“我说钟离权,你怎么也来了”山羊胡男子苦笑连连,即便不回头,他也知道此刻前后都有人堵着,他已经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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