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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礼。万年公主乃是灵帝的女儿,也是灵帝在位时亲封的公主,名叫刘白,是刘协的姐姐。糜贞之前虽然也没有见过万年公主,但是她对于万年公主有一定的了解,她打心里有点同情万年公主的遭遇。传闻万年公主早早就许给一位士族嫡子为妻,可惜还未过门,那位士族嫡子便出了意外魂归西天。年纪轻轻的万年公主自此守起了活寡,后来更有传言说她命中克夫克子,是个不祥的女人。正因如此,同为女子的糜贞很同情万年公主。“殿下一早来王府,有何要事吗”糜贞与刘白一番畅聊后,随口问道。这一问,刘白突然变得支支吾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糜贞微笑道:“殿下有事不妨与我明言,王府之内的人我多半熟悉。”“那你能带我进去吗”刘白一脸希冀道。“此事简单,不过殿下进王府要干什么,要找谁,这个殿下总要跟我说道说道吧”糜贞道。刘白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认识桥封吗”“桥封”糜贞微微吃惊,她倒是知道桥封这个人,没想到刘白要找的人居然是桥封,还找到王府来了糜贞知道,桥封最早乃是桥渊的家仆,后来一度成为了刘敢的亲兵,如今更是身居宫廷要职,好像前不久刚刚升迁为虎贲中郎将。桥封调入宫廷后,很少回来王府,糜贞这段时间经常出入王府,却也没见过桥封一面。桥封此人,糜贞可谓是只闻其名,不曾得见其人。刘白乃是堂堂公主,要找什么人随便招呼一声便是,为什么会找桥封找到王府来糜贞带着一丝疑虑,将刘白领进了王府。进来王府后,糜贞四下打听桥封的下落,得知桥封进王府后,已经第一时间去了王后的别院。于是,糜贞领着刘白,轻车熟路地来到王后的别院。才到别院门口,只听耳边传来一阵余音袅袅的琴音,那旋律优美而明快,令人闻之即忘忧“这曲子真好听,不知唤作何名里间是哪位大家在演奏”刘白驻足听了一会儿,脑袋忍不住随着旋律击节而动,口中也称赞有加。糜贞笑问道:“殿下也好琴曲”刘白点头道:“略有研习,偶尔也会弹奏几章简单的小曲,比不得这位大家,糜姐姐平日里可有弹琴”“巧了,我和殿下一样,也只会一些简单的小曲。”糜贞微微一笑,“王后的琴曲就是好听,每次听了心里都特别舒畅。”刘白惊讶道:“里间弹琴的人是王后”糜贞说道:“在王府里,除了王后,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弹出这等沁人心脾的曲子。”闻言,刘白不由暗暗好奇,这明王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传闻她是庐江鼎鼎有名的两大绝色之一。这位王后,真的有传闻说的那般好看么“走吧殿下,桥封应该就在里面。”糜贞见刘白怔怔出神的似乎在发呆,于是轻唤了一声。刘白回过神来,点点头,随糜贞踏进了别院之中。正如糜贞所言,弹琴的人是大乔,桥封也的确在此处。只见大乔在弹琴的时候,桥封在一旁翩翩起舞的挥动着长剑,似乎是在随着琴音耍剑舞。见此异状,糜贞和刘白同时皱起了眉头。这两人的关系,似乎有点好的过分了若不是旁边还有几位丫鬟在侧,糜贞和刘白甚至误以为这两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一男一女,琴剑和鸣,怎么看都令人觉得暧昧。第二百五十一章 男人而女人没有琴音优美,拨弦之人更美。琴色双绝。这便是刘白见到大乔后的第一印象。绝代风华的容颜,玲珑曼妙的娇躯,还有那举手投足之间,若有若无的华贵气质。似乎,大乔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美妙的,无可挑剔的存在。听说大乔还生了两个孩子,生完孩子之后身材还没有走样,皮肤也还如此细腻。真不知她是如何保养的刘白的一双美目之中,渐渐变得妒火中烧,因为她一来就瞧见了不该瞧见的画面。此时此刻,大乔用双手弹奏旋律的那件木琴,正是昨日桥封从刘白那里讨要过去的木琴。那木琴音色极好,乃是音乐大家蔡邕亲手制作的一张木琴,刘白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偶得此琴,一直视若珍宝。直到昨日桥封前来讨要求琴,刘白当时还犹豫了很久,最终忍痛割爱送给了桥封。却没想到,昨日刚刚送于桥封的爱琴,才过了一天就落于她人之手。这算什么,借花献佛么刘白银牙暗咬,目光来回落在大乔和桥封之间,她突然很想弄清楚,这二人之间究竟是个怎样的一种关系。“啪啪啪”掌声响起。糜贞笑着走到大乔面前,一边见礼,一边道:“糜贞特来给王后请安,没听错的话,王后方才弹的曲子可是桃夭”大乔站了起来,迎上去拉住糜贞的小手,面露惊讶道:“贞儿也听过桃夭这可不是什么名曲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糜贞含笑说道:“单是这八个大字,就足以让此曲名扬天下,此时不是名曲不过明珠蒙尘一时,日后传扬开来必定会大放光华尤其方才听过王后所奏的桃夭之后,我觉得世人称道的十大名曲也不过如此罢。”大乔笑道:“你这张小嘴就是甜,尽会捡好听的说,再夸两句,我怕是要上天了。”顿了顿,大乔瞧见了糜贞身后的刘白,见刘白衣着华贵,气质不俗,问道:“这位是”糜贞介绍道:“这位是万年公主,是陛下的姐姐。”大乔意外地看了刘白一眼,微微躬身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妾身不曾远迎,失礼了。”“王后不必多礼,冒然来此只为一件事”刘白说话时,看向的人并非大乔,而是桥封。大乔问道:“不知殿下所为何事”刘白说道:“我有一琴,于数日前被盗,听闻此琴落入明王府,故而前来一探”此言一出,桥封的脸色立刻为之一变,看了看刘白,又看向大乔,有口难言。大乔让出一个身位,指着案几上的木琴,说道:“殿下口中之琴,可是这张琴”“正是。”刘白点头道:“此琴音色优美独特,乃是蔡飞白亲手制作。”“传闻当年蔡大师路经一地,见一挑夫在烧火,其中有一块木头燃烧时,传来梧桐木特有的香味,且燃烧的噼啪声格外不同,蔡大师当场抽出木头,灭掉火星,爱不释手地细细端详了一番,发现手中的木头乃是制作琴的好材料。”“后来,蔡大师想要买下挑夫的木头,问挑夫多少钱肯卖,挑夫没有卖,而是把木头送给了蔡大师,蔡大师正是用那块木头制作了一张七弦琴,因为琴尾正好在烧焦的地方,故而蔡大师给那张琴取名为焦尾琴。”听到此处,大乔的目光落在那张琴的尾部,发现的确有一处黑不溜秋的地方,显得颇为古怪,似乎那就是多年前烧焦的痕迹。大乔扫了桥封一眼,后者开口道:“大小姐”大乔打断了桥封的话,朝刘白道:“真没想到此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殿下不说,我还不知道,难怪此琴的音色如此优美,原来是蔡大师的遗物,既然此琴是殿下所有,那便物归原主吧,小环”小环神色有些犹豫。直到大乔微微不悦地看了小环一眼,小环这才抱起了案几上的那张琴,两步送到刘白手上。刘白接过琴后,微微点头,突然开口道:“来的匆忙,本宫身边没有带侍从,不知桥封将军可愿护送本宫回去”桥封看了大乔一眼,旋即朝刘白恭声道:“敢不从命”“很好,这琴太重,就由你替本宫拿着吧。”刘白将琴递给桥封,转身便走。“大小姐,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桥封歉意地看了大乔一眼,然后抱着琴,紧紧跟了上去。待二人离开后,糜贞敏锐地捕捉到,大乔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开心。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呢难道是因为桥封还是因为那张焦尾琴糜贞不得而知,也不好多问,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还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尤其是,今天的事情颇为古怪。刘白怎么会知道焦尾琴在王府而且,刘白能进来王府,还是多亏了糜贞的推波助澜。可以说,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糜贞也是夺走焦尾琴的帮凶之一。糜贞因此暗暗自责。为了缓解大乔的不开心,糜贞拉着大乔说了许久的知心话,直到日上三竿临近午膳时间,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王府。糜贞一脚刚刚踏出王府大门,立刻遇见了风风火火赶回来的刘敢。“大王,你回来了”糜贞笑着迎了上去,一双明亮的美目盯着刘敢,目不转睛。在王越等人的拥簇下,刘敢众星捧月地来到糜贞面前,笑道:“许久不见,贞儿似乎长高了不少。”糜贞不敢与刘敢对视太久,低头道:“大王真会开玩笑,我哪还有得长,已经定型了。”“不然,不论男女,二十五岁之前都有的长,你还没到二十岁吧,还能长好几年呢。”刘敢煞有其事道。“照大王的意思,你也还有的长咯”糜贞抿嘴笑道。“当然。”刘敢笑眯眯道:“不过我身高已经足够了,长高一点,变矮一点都无所谓,真要是能长,长点在其他地方倒是极好。”“其他地方什么地方”糜贞不知其所指。“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刘敢一言道出,脚底抹油地溜走。糜贞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想到什么是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忍不住暗暗碎了一口。这大王,出了一趟门,回来怎么变得如此下流第二百五十二章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从前刘敢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见了大乔,真真切切体会了一回这种感觉。特别是即将回家的前一个晚上,望着头顶上的点点星光,刘敢心里脑子里想的念的,点点滴滴满满的都是大乔。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那一晚,刘敢深深的体会到张九龄诗中的相思苦情。后来,刘敢天还没亮就唤醒了所有人,归心似箭地连夜赶路,终于在晌午时分赶回了家。“娘子,你清瘦了。”这是刘敢见到大乔后,开口第一句吐露的对白。大乔依偎在丈夫怀中,嫣然笑道:“有吗,你眼花了吧,我怎么觉得我变胖了呢最近照镜子,脸圆了一圈。”刘敢仔细地瞧了瞧大乔的脸蛋,目光炯炯道:“不会啊,还是那么好看,有道是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美人儿,直到认识娘子你,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美人儿”大乔澄澈如湖的眸子里异彩连连,赞叹道:“大王的嘴今日是抹了蜂蜜么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样的美人儿我可担当不起”“怎么就担不起了,若娘子都担不起,这世上还有何人能担得起”刘敢握住大乔的手,男人深邃的眸子深情款款,“我家娘子就是天下第一,不,是古今第一的绝代美人儿,谁都比不上”大乔笑靥如花:“大王说这大话,也不怕外人听了闹笑话。”刘敢轻哼一声道:“谁敢笑话,我砍了他的脑袋”此言一出,大乔的笑容顿时凝固住,正色道:“夫君,你近来杀心太重,这不是好事,以后切莫动不动就杀人,这业障太多,不管报与不报,总归不好”刘敢点点头,笑道:“娘子所言有理,为夫一定谨记娘子教诲。”见刘敢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好似并没有往心里去,大乔忍不住糜贞介绍道:“这位是万年公主,是陛下的姐姐。”大乔意外地看了刘白一眼,微微躬身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妾身不曾远迎,失礼了。”“王后不必多礼,冒然来此只为一件事”刘白说话时,看向的人并非大乔,而是桥封。大乔问道:“不知殿下所为何事”刘白说道:“我有一琴,于数日前被盗,听闻此琴落入明王府,故而前来一探”此言一出,桥封的脸色立刻为之一变,看了看刘白,又看向大乔,有口难言。大乔让出一个身位,指着案几上的木琴,说道:“殿下口中之琴,可是这张琴”“正是。”刘白点头道:“此琴音色优美独特,乃是蔡飞白亲手制作。”“传闻当年蔡大师路经一地,见一挑夫在烧火,其中有一块木头燃烧时,传来梧桐木特有的香味,且燃烧的噼啪声格外不同,蔡大师当场抽出木头,灭掉火星,爱不释手地细细端详了一番,发现手中的木头乃是制作琴的好材料。”“后来,蔡大师想要买下挑夫的木头,问挑夫多少钱肯卖,挑夫没有卖,而是把木头送给了蔡大师,蔡大师正是用那块木头制作了一张七弦琴,因为琴尾正好在烧焦的地方,故而蔡大师给那张琴取名为焦尾琴。”听到此处,大乔的目光落在那张琴的尾部,发现的确有一处黑不溜秋的地方,显得颇为古怪,似乎那就是多年前烧焦的痕迹。大乔扫了桥封一眼,后者开口道:“大小姐”大乔打断了桥封的话,朝刘白道:“真没想到此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殿下不说,我还不知道,难怪此琴的音色如此优美,原来是蔡大师的遗物,既然此琴是殿下所有,那便物归原主吧,小环”小环神色有些犹豫。直到大乔微微不悦地看了小环一眼,小环这才抱起了案几上的那张琴,两步送到刘白手上。刘白接过琴后,微微点头,突然开口道:“来的匆忙,本宫身边没有带侍从,不知桥封将军可愿护送本宫回去”桥封看了大乔一眼,旋即朝刘白恭声道:“敢不从命”“很好,这琴太重,就由你替本宫拿着吧。”刘白将琴递给桥封,转身便走。“大小姐,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桥封歉意地看了大乔一眼,然后抱着琴,紧紧跟了上去。待二人离开后,糜贞敏锐地捕捉到,大乔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开心。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呢难道是因为桥封还是因为那张焦尾琴糜贞不得而知,也不好多问,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还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尤其是,今天的事情颇为古怪。刘白怎么会知道焦尾琴在王府而且,刘白能进来王府,还是多亏了糜贞的推波助澜。可以说,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糜贞也是夺走焦尾琴的帮凶之一。糜贞因此暗暗自责。为了缓解大乔的不开心,糜贞拉着大乔说了许久的知心话,直到日上三竿临近午膳时间,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王府。糜贞一脚刚刚踏出王府大门,立刻遇见了风风火火赶回来的刘敢。“大王,你回来了”糜贞笑着迎了上去,一双明亮的美目盯着刘敢,目不转睛。在王越等人的拥簇下,刘敢众星捧月地来到糜贞面前,笑道:“许久不见,贞儿似乎长高了不少。”糜贞不敢与刘敢对视太久,低头道:“大王真会开玩笑,我哪还有得长,已经定型了。”“不然,不论男女,二十五岁之前都有的长,你还没到二十岁吧,还能长好几年呢。”刘敢煞有其事道。“照大王的意思,你也还有的长咯”糜贞抿嘴笑道。“当然。”刘敢笑眯眯道:“不过我身高已经足够了,长高一点,变矮一点都无所谓,真要是能长,长点在其他地方倒是极好。”“其他地方什么地方”糜贞不知其所指。“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刘敢一言道出,脚底抹油地溜走。糜贞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想到什么是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忍不住暗暗碎了一口。这大王,出了一趟门,回来怎么变得如此下流第二百五十二章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从前刘敢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见了大乔,真真切切体会了一回这种感觉。特别是即将回家的前一个晚上,望着头顶上的点点星光,刘敢心里脑子里想的念的,点点滴滴满满的都是大乔。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那一晚,刘敢深深的体会到张九龄诗中的相思苦情。后来,刘敢天还没亮就唤醒了所有人,归心似箭地连夜赶路,终于在晌午时分赶回了家。“娘子,你清瘦了。”这是刘敢见到大乔后,开口第一句吐露的对白。大乔依偎在丈夫怀中,嫣然笑道:“有吗,你眼花了吧,我怎么觉得我变胖了呢最近照镜子,脸圆了一圈。”刘敢仔细地瞧了瞧大乔的脸蛋,目光炯炯道:“不会啊,还是那么好看,有道是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美人儿,直到认识娘子你,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美人儿”大乔澄澈如湖的眸子里异彩连连,赞叹道:“大王的嘴今日是抹了蜂蜜么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样的美人儿我可担当不起”“怎么就担不起了,若娘子都担不起,这世上还有何人能担得起”刘敢握住大乔的手,男人深邃的眸子深情款款,“我家娘子就是天下第一,不,是古今第一的绝代美人儿,谁都比不上”大乔笑靥如花:“大王说这大话,也不怕外人听了闹笑话。”刘敢轻哼一声道:“谁敢笑话,我砍了他的脑袋”此言一出,大乔的笑容顿时凝固住,正色道:“夫君,你近来杀心太重,这不是好事,以后切莫动不动就杀人,这业障太多,不管报与不报,总归不好”刘敢点点头,笑道:“娘子所言有理,为夫一定谨记娘子教诲。”见刘敢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好似并没有往心里去,大乔忍不住糜贞介绍道:“这位是万年公主,是陛下的姐姐。”大乔意外地看了刘白一眼,微微躬身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妾身不曾远迎,失礼了。”“王后不必多礼,冒然来此只为一件事”刘白说话时,看向的人并非大乔,而是桥封。大乔问道:“不知殿下所为何事”刘白说道:“我有一琴,于数日前被盗,听闻此琴落入明王府,故而前来一探”此言一出,桥封的脸色立刻为之一变,看了看刘白,又看向大乔,有口难言。大乔让出一个身位,指着案几上的木琴,说道:“殿下口中之琴,可是这张琴”“正是。”刘白点头道:“此琴音色优美独特,乃是蔡飞白亲手制作。”“传闻当年蔡大师路经一地,见一挑夫在烧火,其中有一块木头燃烧时,传来梧桐木特有的香味,且燃烧的噼啪声格外不同,蔡大师当场抽出木头,灭掉火星,爱不释手地细细端详了一番,发现手中的木头乃是制作琴的好材料。”“后来,蔡大师想要买下挑夫的木头,问挑夫多少钱肯卖,挑夫没有卖,而是把木头送给了蔡大师,蔡大师正是用那块木头制作了一张七弦琴,因为琴尾正好在烧焦的地方,故而蔡大师给那张琴取名为焦尾琴。”听到此处,大乔的目光落在那张琴的尾部,发现的确有一处黑不溜秋的地方,显得颇为古怪,似乎那就是多年前烧焦的痕迹。大乔扫了桥封一眼,后者开口道:“大小姐”大乔打断了桥封的话,朝刘白道:“真没想到此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殿下不说,我还不知道,难怪此琴的音色如此优美,原来是蔡大师的遗物,既然此琴是殿下所有,那便物归原主吧,小环”小环神色有些犹豫。直到大乔微微不悦地看了小环一眼,小环这才抱起了案几上的那张琴,两步送到刘白手上。刘白接过琴后,微微点头,突然开口道:“来的匆忙,本宫身边没有带侍从,不知桥封将军可愿护送本宫回去”桥封看了大乔一眼,旋即朝刘白恭声道:“敢不从命”“很好,这琴太重,就由你替本宫拿着吧。”刘白将琴递给桥封,转身便走。“大小姐,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桥封歉意地看了大乔一眼,然后抱着琴,紧紧跟了上去。待二人离开后,糜贞敏锐地捕捉到,大乔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开心。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呢难道是因为桥封还是因为那张焦尾琴糜贞不得而知,也不好多问,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还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尤其是,今天的事情颇为古怪。刘白怎么会知道焦尾琴在王府而且,刘白能进来王府,还是多亏了糜贞的推波助澜。可以说,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糜贞也是夺走焦尾琴的帮凶之一。糜贞因此暗暗自责。为了缓解大乔的不开心,糜贞拉着大乔说了许久的知心话,直到日上三竿临近午膳时间,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王府。糜贞一脚刚刚踏出王府大门,立刻遇见了风风火火赶回来的刘敢。“大王,你回来了”糜贞笑着迎了上去,一双明亮的美目盯着刘敢,目不转睛。在王越等人的拥簇下,刘敢众星捧月地来到糜贞面前,笑道:“许久不见,贞儿似乎长高了不少。”糜贞不敢与刘敢对视太久,低头道:“大王真会开玩笑,我哪还有得长,已经定型了。”“不然,不论男女,二十五岁之前都有的长,你还没到二十岁吧,还能长好几年呢。”刘敢煞有其事道。“照大王的意思,你也还有的长咯”糜贞抿嘴笑道。“当然。”刘敢笑眯眯道:“不过我身高已经足够了,长高一点,变矮一点都无所谓,真要是能长,长点在其他地方倒是极好。”“其他地方什么地方”糜贞不知其所指。“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刘敢一言道出,脚底抹油地溜走。糜贞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想到什么是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忍不住暗暗碎了一口。这大王,出了一趟门,回来怎么变得如此下流第二百五十二章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从前刘敢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见了大乔,真真切切体会了一回这种感觉。特别是即将回家的前一个晚上,望着头顶上的点点星光,刘敢心里脑子里想的念的,点点滴滴满满的都是大乔。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那一晚,刘敢深深的体会到张九龄诗中的相思苦情。后来,刘敢天还没亮就唤醒了所有人,归心似箭地连夜赶路,终于在晌午时分赶回了家。“娘子,你清瘦了。”这是刘敢见到大乔后,开口第一句吐露的对白。大乔依偎在丈夫怀中,嫣然笑道:“有吗,你眼花了吧,我怎么觉得我变胖了呢最近照镜子,脸圆了一圈。”刘敢仔细地瞧了瞧大乔的脸蛋,目光炯炯道:“不会啊,还是那么好看,有道是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美人儿,直到认识娘子你,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美人儿”大乔澄澈如湖的眸子里异彩连连,赞叹道:“大王的嘴今日是抹了蜂蜜么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样的美人儿我可担当不起”“怎么就担不起了,若娘子都担不起,这世上还有何人能担得起”刘敢握住大乔的手,男人深邃的眸子深情款款,“我家娘子就是天下第一,不,是古今第一的绝代美人儿,谁都比不上”大乔笑靥如花:“大王说这大话,也不怕外人听了闹笑话。”刘敢轻哼一声道:“谁敢笑话,我砍了他的脑袋”此言一出,大乔的笑容顿时凝固住,正色道:“夫君,你近来杀心太重,这不是好事,以后切莫动不动就杀人,这业障太多,不管报与不报,总归不好”刘敢点点头,笑道:“娘子所言有理,为夫一定谨记娘子教诲。”见刘敢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好似并没有往心里去,大乔忍不住糜贞介绍道:“这位是万年公主,是陛下的姐姐。”大乔意外地看了刘白一眼,微微躬身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妾身不曾远迎,失礼了。”“王后不必多礼,冒然来此只为一件事”刘白说话时,看向的人并非大乔,而是桥封。大乔问道:“不知殿下所为何事”刘白说道:“我有一琴,于数日前被盗,听闻此琴落入明王府,故而前来一探”此言一出,桥封的脸色立刻为之一变,看了看刘白,又看向大乔,有口难言。大乔让出一个身位,指着案几上的木琴,说道:“殿下口中之琴,可是这张琴”“正是。”刘白点头道:“此琴音色优美独特,乃是蔡飞白亲手制作。”“传闻当年蔡大师路经一地,见一挑夫在烧火,其中有一块木头燃烧时,传来梧桐木特有的香味,且燃烧的噼啪声格外不同,蔡大师当场抽出木头,灭掉火星,爱不释手地细细端详了一番,发现手中的木头乃是制作琴的好材料。”“后来,蔡大师想要买下挑夫的木头,问挑夫多少钱肯卖,挑夫没有卖,而是把木头送给了蔡大师,蔡大师正是用那块木头制作了一张七弦琴,因为琴尾正好在烧焦的地方,故而蔡大师给那张琴取名为焦尾琴。”听到此处,大乔的目光落在那张琴的尾部,发现的确有一处黑不溜秋的地方,显得颇为古怪,似乎那就是多年前烧焦的痕迹。大乔扫了桥封一眼,后者开口道:“大小姐”大乔打断了桥封的话,朝刘白道:“真没想到此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殿下不说,我还不知道,难怪此琴的音色如此优美,原来是蔡大师的遗物,既然此琴是殿下所有,那便物归原主吧,小环”小环神色有些犹豫。直到大乔微微不悦地看了小环一眼,小环这才抱起了案几上的那张琴,两步送到刘白手上。刘白接过琴后,微微点头,突然开口道:“来的匆忙,本宫身边没有带侍从,不知桥封将军可愿护送本宫回去”桥封看了大乔一眼,旋即朝刘白恭声道:“敢不从命”“很好,这琴太重,就由你替本宫拿着吧。”刘白将琴递给桥封,转身便走。“大小姐,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桥封歉意地看了大乔一眼,然后抱着琴,紧紧跟了上去。待二人离开后,糜贞敏锐地捕捉到,大乔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开心。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呢难道是因为桥封还是因为那张焦尾琴糜贞不得而知,也不好多问,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还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尤其是,今天的事情颇为古怪。刘白怎么会知道焦尾琴在王府而且,刘白能进来王府,还是多亏了糜贞的推波助澜。可以说,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糜贞也是夺走焦尾琴的帮凶之一。糜贞因此暗暗自责。为了缓解大乔的不开心,糜贞拉着大乔说了许久的知心话,直到日上三竿临近午膳时间,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王府。糜贞一脚刚刚踏出王府大门,立刻遇见了风风火火赶回来的刘敢。“大王,你回来了”糜贞笑着迎了上去,一双明亮的美目盯着刘敢,目不转睛。在王越等人的拥簇下,刘敢众星捧月地来到糜贞面前,笑道:“许久不见,贞儿似乎长高了不少。”糜贞不敢与刘敢对视太久,低头道:“大王真会开玩笑,我哪还有得长,已经定型了。”“不然,不论男女,二十五岁之前都有的长,你还没到二十岁吧,还能长好几年呢。”刘敢煞有其事道。“照大王的意思,你也还有的长咯”糜贞抿嘴笑道。“当然。”刘敢笑眯眯道:“不过我身高已经足够了,长高一点,变矮一点都无所谓,真要是能长,长点在其他地方倒是极好。”“其他地方什么地方”糜贞不知其所指。“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刘敢一言道出,脚底抹油地溜走。糜贞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想到什么是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忍不住暗暗碎了一口。这大王,出了一趟门,回来怎么变得如此下流第二百五十二章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从前刘敢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见了大乔,真真切切体会了一回这种感觉。特别是即将回家的前一个晚上,望着头顶上的点点星光,刘敢心里脑子里想的念的,点点滴滴满满的都是大乔。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那一晚,刘敢深深的体会到张九龄诗中的相思苦情。后来,刘敢天还没亮就唤醒了所有人,归心似箭地连夜赶路,终于在晌午时分赶回了家。“娘子,你清瘦了。”这是刘敢见到大乔后,开口第一句吐露的对白。大乔依偎在丈夫怀中,嫣然笑道:“有吗,你眼花了吧,我怎么觉得我变胖了呢最近照镜子,脸圆了一圈。”刘敢仔细地瞧了瞧大乔的脸蛋,目光炯炯道:“不会啊,还是那么好看,有道是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美人儿,直到认识娘子你,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美人儿”大乔澄澈如湖的眸子里异彩连连,赞叹道:“大王的嘴今日是抹了蜂蜜么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样的美人儿我可担当不起”“怎么就担不起了,若娘子都担不起,这世上还有何人能担得起”刘敢握住大乔的手,男人深邃的眸子深情款款,“我家娘子就是天下第一,不,是古今第一的绝代美人儿,谁都比不上”大乔笑靥如花:“大王说这大话,也不怕外人听了闹笑话。”刘敢轻哼一声道:“谁敢笑话,我砍了他的脑袋”此言一出,大乔的笑容顿时凝固住,正色道:“夫君,你近来杀心太重,这不是好事,以后切莫动不动就杀人,这业障太多,不管报与不报,总归不好”刘敢点点头,笑道:“娘子所言有理,为夫一定谨记娘子教诲。”见刘敢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好似并没有往心里去,大乔忍不住糜贞介绍道:“这位是万年公主,是陛下的姐姐。”大乔意外地看了刘白一眼,微微躬身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妾身不曾远迎,失礼了。”“王后不必多礼,冒然来此只为一件事”刘白说话时,看向的人并非大乔,而是桥封。大乔问道:“不知殿下所为何事”刘白说道:“我有一琴,于数日前被盗,听闻此琴落入明王府,故而前来一探”此言一出,桥封的脸色立刻为之一变,看了看刘白,又看向大乔,有口难言。大乔让出一个身位,指着案几上的木琴,说道:“殿下口中之琴,可是这张琴”“正是。”刘白点头道:“此琴音色优美独特,乃是蔡飞白亲手制作。”“传闻当年蔡大师路经一地,见一挑夫在烧火,其中有一块木头燃烧时,传来梧桐木特有的香味,且燃烧的噼啪声格外不同,蔡大师当场抽出木头,灭掉火星,爱不释手地细细端详了一番,发现手中的木头乃是制作琴的好材料。”“后来,蔡大师想要买下挑夫的木头,问挑夫多少钱肯卖,挑夫没有卖,而是把木头送给了蔡大师,蔡大师正是用那块木头制作了一张七弦琴,因为琴尾正好在烧焦的地方,故而蔡大师给那张琴取名为焦尾琴。”听到此处,大乔的目光落在那张琴的尾部,发现的确有一处黑不溜秋的地方,显得颇为古怪,似乎那就是多年前烧焦的痕迹。大乔扫了桥封一眼,后者开口道:“大小姐”大乔打断了桥封的话,朝刘白道:“真没想到此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殿下不说,我还不知道,难怪此琴的音色如此优美,原来是蔡大师的遗物,既然此琴是殿下所有,那便物归原主吧,小环”小环神色有些犹豫。直到大乔微微不悦地看了小环一眼,小环这才抱起了案几上的那张琴,两步送到刘白手上。刘白接过琴后,微微点头,突然开口道:“来的匆忙,本宫身边没有带侍从,不知桥封将军可愿护送本宫回去”桥封看了大乔一眼,旋即朝刘白恭声道:“敢不从命”“很好,这琴太重,就由你替本宫拿着吧。”刘白将琴递给桥封,转身便走。“大小姐,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桥封歉意地看了大乔一眼,然后抱着琴,紧紧跟了上去。待二人离开后,糜贞敏锐地捕捉到,大乔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开心。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呢难道是因为桥封还是因为那张焦尾琴糜贞不得而知,也不好多问,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还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尤其是,今天的事情颇为古怪。刘白怎么会知道焦尾琴在王府而且,刘白能进来王府,还是多亏了糜贞的推波助澜。可以说,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糜贞也是夺走焦尾琴的帮凶之一。糜贞因此暗暗自责。为了缓解大乔的不开心,糜贞拉着大乔说了许久的知心话,直到日上三竿临近午膳时间,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王府。糜贞一脚刚刚踏出王府大门,立刻遇见了风风火火赶回来的刘敢。“大王,你回来了”糜贞笑着迎了上去,一双明亮的美目盯着刘敢,目不转睛。在王越等人的拥簇下,刘敢众星捧月地来到糜贞面前,笑道:“许久不见,贞儿似乎长高了不少。”糜贞不敢与刘敢对视太久,低头道:“大王真会开玩笑,我哪还有得长,已经定型了。”“不然,不论男女,二十五岁之前都有的长,你还没到二十岁吧,还能长好几年呢。”刘敢煞有其事道。“照大王的意思,你也还有的长咯”糜贞抿嘴笑道。“当然。”刘敢笑眯眯道:“不过我身高已经足够了,长高一点,变矮一点都无所谓,真要是能长,长点在其他地方倒是极好。”“其他地方什么地方”糜贞不知其所指。“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刘敢一言道出,脚底抹油地溜走。糜贞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想到什么是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忍不住暗暗碎了一口。这大王,出了一趟门,回来怎么变得如此下流第二百五十二章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从前刘敢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见了大乔,真真切切体会了一回这种感觉。特别是即将回家的前一个晚上,望着头顶上的点点星光,刘敢心里脑子里想的念的,点点滴滴满满的都是大乔。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那一晚,刘敢深深的体会到张九龄诗中的相思苦情。后来,刘敢天还没亮就唤醒了所有人,归心似箭地连夜赶路,终于在晌午时分赶回了家。“娘子,你清瘦了。”这是刘敢见到大乔后,开口第一句吐露的对白。大乔依偎在丈夫怀中,嫣然笑道:“有吗,你眼花了吧,我怎么觉得我变胖了呢最近照镜子,脸圆了一圈。”刘敢仔细地瞧了瞧大乔的脸蛋,目光炯炯道:“不会啊,还是那么好看,有道是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美人儿,直到认识娘子你,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美人儿”大乔澄澈如湖的眸子里异彩连连,赞叹道:“大王的嘴今日是抹了蜂蜜么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样的美人儿我可担当不起”“怎么就担不起了,若娘子都担不起,这世上还有何人能担得起”刘敢握住大乔的手,男人深邃的眸子深情款款,“我家娘子就是天下第一,不,是古今第一的绝代美人儿,谁都比不上”大乔笑靥如花:“大王说这大话,也不怕外人听了闹笑话。”刘敢轻哼一声道:“谁敢笑话,我砍了他的脑袋”此言一出,大乔的笑容顿时凝固住,正色道:“夫君,你近来杀心太重,这不是好事,以后切莫动不动就杀人,这业障太多,不管报与不报,总归不好”刘敢点点头,笑道:“娘子所言有理,为夫一定谨记娘子教诲。”见刘敢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好似并没有往心里去,大乔忍不住糜贞介绍道:“这位是万年公主,是陛下的姐姐。”大乔意外地看了刘白一眼,微微躬身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妾身不曾远迎,失礼了。”“王后不必多礼,冒然来此只为一件事”刘白说话时,看向的人并非大乔,而是桥封。大乔问道:“不知殿下所为何事”刘白说道:“我有一琴,于数日前被盗,听闻此琴落入明王府,故而前来一探”此言一出,桥封的脸色立刻为之一变,看了看刘白,又看向大乔,有口难言。大乔让出一个身位,指着案几上的木琴,说道:“殿下口中之琴,可是这张琴”“正是。”刘白点头道:“此琴音色优美独特,乃是蔡飞白亲手制作。”“传闻当年蔡大师路经一地,见一挑夫在烧火,其中有一块木头燃烧时,传来梧桐木特有的香味,且燃烧的噼啪声格外不同,蔡大师当场抽出木头,灭掉火星,爱不释手地细细端详了一番,发现手中的木头乃是制作琴的好材料。”“后来,蔡大师想要买下挑夫的木头,问挑夫多少钱肯卖,挑夫没有卖,而是把木头送给了蔡大师,蔡大师正是用那块木头制作了一张七弦琴,因为琴尾正好在烧焦的地方,故而蔡大师给那张琴取名为焦尾琴。”听到此处,大乔的目光落在那张琴的尾部,发现的确有一处黑不溜秋的地方,显得颇为古怪,似乎那就是多年前烧焦的痕迹。大乔扫了桥封一眼,后者开口道:“大小姐”大乔打断了桥封的话,朝刘白道:“真没想到此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殿下不说,我还不知道,难怪此琴的音色如此优美,原来是蔡大师的遗物,既然此琴是殿下所有,那便物归原主吧,小环”小环神色有些犹豫。直到大乔微微不悦地看了小环一眼,小环这才抱起了案几上的那张琴,两步送到刘白手上。刘白接过琴后,微微点头,突然开口道:“来的匆忙,本宫身边没有带侍从,不知桥封将军可愿护送本宫回去”桥封看了大乔一眼,旋即朝刘白恭声道:“敢不从命”“很好,这琴太重,就由你替本宫拿着吧。”刘白将琴递给桥封,转身便走。“大小姐,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桥封歉意地看了大乔一眼,然后抱着琴,紧紧跟了上去。待二人离开后,糜贞敏锐地捕捉到,大乔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开心。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呢难道是因为桥封还是因为那张焦尾琴糜贞不得而知,也不好多问,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还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尤其是,今天的事情颇为古怪。刘白怎么会知道焦尾琴在王府而且,刘白能进来王府,还是多亏了糜贞的推波助澜。可以说,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糜贞也是夺走焦尾琴的帮凶之一。糜贞因此暗暗自责。为了缓解大乔的不开心,糜贞拉着大乔说了许久的知心话,直到日上三竿临近午膳时间,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王府。糜贞一脚刚刚踏出王府大门,立刻遇见了风风火火赶回来的刘敢。“大王,你回来了”糜贞笑着迎了上去,一双明亮的美目盯着刘敢,目不转睛。在王越等人的拥簇下,刘敢众星捧月地来到糜贞面前,笑道:“许久不见,贞儿似乎长高了不少。”糜贞不敢与刘敢对视太久,低头道:“大王真会开玩笑,我哪还有得长,已经定型了。”“不然,不论男女,二十五岁之前都有的长,你还没到二十岁吧,还能长好几年呢。”刘敢煞有其事道。“照大王的意思,你也还有的长咯”糜贞抿嘴笑道。“当然。”刘敢笑眯眯道:“不过我身高已经足够了,长高一点,变矮一点都无所谓,真要是能长,长点在其他地方倒是极好。”“其他地方什么地方”糜贞不知其所指。“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刘敢一言道出,脚底抹油地溜走。糜贞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想到什么是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忍不住暗暗碎了一口。这大王,出了一趟门,回来怎么变得如此下流第二百五十二章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从前刘敢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见了大乔,真真切切体会了一回这种感觉。特别是即将回家的前一个晚上,望着头顶上的点点星光,刘敢心里脑子里想的念的,点点滴滴满满的都是大乔。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那一晚,刘敢深深的体会到张九龄诗中的相思苦情。后来,刘敢天还没亮就唤醒了所有人,归心似箭地连夜赶路,终于在晌午时分赶回了家。“娘子,你清瘦了。”这是刘敢见到大乔后,开口第一句吐露的对白。大乔依偎在丈夫怀中,嫣然笑道:“有吗,你眼花了吧,我怎么觉得我变胖了呢最近照镜子,脸圆了一圈。”刘敢仔细地瞧了瞧大乔的脸蛋,目光炯炯道:“不会啊,还是那么好看,有道是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美人儿,直到认识娘子你,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美人儿”大乔澄澈如湖的眸子里异彩连连,赞叹道:“大王的嘴今日是抹了蜂蜜么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样的美人儿我可担当不起”“怎么就担不起了,若娘子都担不起,这世上还有何人能担得起”刘敢握住大乔的手,男人深邃的眸子深情款款,“我家娘子就是天下第一,不,是古今第一的绝代美人儿,谁都比不上”大乔笑靥如花:“大王说这大话,也不怕外人听了闹笑话。”刘敢轻哼一声道:“谁敢笑话,我砍了他的脑袋”此言一出,大乔的笑容顿时凝固住,正色道:“夫君,你近来杀心太重,这不是好事,以后切莫动不动就杀人,这业障太多,不管报与不报,总归不好”刘敢点点头,笑道:“娘子所言有理,为夫一定谨记娘子教诲。”见刘敢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好似并没有往心里去,大乔忍不住糜贞介绍道:“这位是万年公主,是陛下的姐姐。”大乔意外地看了刘白一眼,微微躬身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妾身不曾远迎,失礼了。”“王后不必多礼,冒然来此只为一件事”刘白说话时,看向的人并非大乔,而是桥封。大乔问道:“不知殿下所为何事”刘白说道:“我有一琴,于数日前被盗,听闻此琴落入明王府,故而前来一探”此言一出,桥封的脸色立刻为之一变,看了看刘白,又看向大乔,有口难言。大乔让出一个身位,指着案几上的木琴,说道:“殿下口中之琴,可是这张琴”“正是。”刘白点头道:“此琴音色优美独特,乃是蔡飞白亲手制作。”“传闻当年蔡大师路经一地,见一挑夫在烧火,其中有一块木头燃烧时,传来梧桐木特有的香味,且燃烧的噼啪声格外不同,蔡大师当场抽出木头,灭掉火星,爱不释手地细细端详了一番,发现手中的木头乃是制作琴的好材料。”“后来,蔡大师想要买下挑夫的木头,问挑夫多少钱肯卖,挑夫没有卖,而是把木头送给了蔡大师,蔡大师正是用那块木头制作了一张七弦琴,因为琴尾正好在烧焦的地方,故而蔡大师给那张琴取名为焦尾琴。”听到此处,大乔的目光落在那张琴的尾部,发现的确有一处黑不溜秋的地方,显得颇为古怪,似乎那就是多年前烧焦的痕迹。大乔扫了桥封一眼,后者开口道:“大小姐”大乔打断了桥封的话,朝刘白道:“真没想到此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殿下不说,我还不知道,难怪此琴的音色如此优美,原来是蔡大师的遗物,既然此琴是殿下所有,那便物归原主吧,小环”小环神色有些犹豫。直到大乔微微不悦地看了小环一眼,小环这才抱起了案几上的那张琴,两步送到刘白手上。刘白接过琴后,微微点头,突然开口道:“来的匆忙,本宫身边没有带侍从,不知桥封将军可愿护送本宫回去”桥封看了大乔一眼,旋即朝刘白恭声道:“敢不从命”“很好,这琴太重,就由你替本宫拿着吧。”刘白将琴递给桥封,转身便走。“大小姐,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桥封歉意地看了大乔一眼,然后抱着琴,紧紧跟了上去。待二人离开后,糜贞敏锐地捕捉到,大乔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开心。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呢难道是因为桥封还是因为那张焦尾琴糜贞不得而知,也不好多问,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还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尤其是,今天的事情颇为古怪。刘白怎么会知道焦尾琴在王府而且,刘白能进来王府,还是多亏了糜贞的推波助澜。可以说,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糜贞也是夺走焦尾琴的帮凶之一。糜贞因此暗暗自责。为了缓解大乔的不开心,糜贞拉着大乔说了许久的知心话,直到日上三竿临近午膳时间,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王府。糜贞一脚刚刚踏出王府大门,立刻遇见了风风火火赶回来的刘敢。“大王,你回来了”糜贞笑着迎了上去,一双明亮的美目盯着刘敢,目不转睛。在王越等人的拥簇下,刘敢众星捧月地来到糜贞面前,笑道:“许久不见,贞儿似乎长高了不少。”糜贞不敢与刘敢对视太久,低头道:“大王真会开玩笑,我哪还有得长,已经定型了。”“不然,不论男女,二十五岁之前都有的长,你还没到二十岁吧,还能长好几年呢。”刘敢煞有其事道。“照大王的意思,你也还有的长咯”糜贞抿嘴笑道。“当然。”刘敢笑眯眯道:“不过我身高已经足够了,长高一点,变矮一点都无所谓,真要是能长,长点在其他地方倒是极好。”“其他地方什么地方”糜贞不知其所指。“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刘敢一言道出,脚底抹油地溜走。糜贞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想到什么是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忍不住暗暗碎了一口。这大王,出了一趟门,回来怎么变得如此下流第二百五十二章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从前刘敢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见了大乔,真真切切体会了一回这种感觉。特别是即将回家的前一个晚上,望着头顶上的点点星光,刘敢心里脑子里想的念的,点点滴滴满满的都是大乔。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那一晚,刘敢深深的体会到张九龄诗中的相思苦情。后来,刘敢天还没亮就唤醒了所有人,归心似箭地连夜赶路,终于在晌午时分赶回了家。“娘子,你清瘦了。”这是刘敢见到大乔后,开口第一句吐露的对白。大乔依偎在丈夫怀中,嫣然笑道:“有吗,你眼花了吧,我怎么觉得我变胖了呢最近照镜子,脸圆了一圈。”刘敢仔细地瞧了瞧大乔的脸蛋,目光炯炯道:“不会啊,还是那么好看,有道是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美人儿,直到认识娘子你,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美人儿”大乔澄澈如湖的眸子里异彩连连,赞叹道:“大王的嘴今日是抹了蜂蜜么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样的美人儿我可担当不起”“怎么就担不起了,若娘子都担不起,这世上还有何人能担得起”刘敢握住大乔的手,男人深邃的眸子深情款款,“我家娘子就是天下第一,不,是古今第一的绝代美人儿,谁都比不上”大乔笑靥如花:“大王说这大话,也不怕外人听了闹笑话。”刘敢轻哼一声道:“谁敢笑话,我砍了他的脑袋”此言一出,大乔的笑容顿时凝固住,正色道:“夫君,你近来杀心太重,这不是好事,以后切莫动不动就杀人,这业障太多,不管报与不报,总归不好”刘敢点点头,笑道:“娘子所言有理,为夫一定谨记娘子教诲。”见刘敢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好似并没有往心里去,大乔忍不住糜贞介绍道:“这位是万年公主,是陛下的姐姐。”大乔意外地看了刘白一眼,微微躬身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妾身不曾远迎,失礼了。”“王后不必多礼,冒然来此只为一件事”刘白说话时,看向的人并非大乔,而是桥封。大乔问道:“不知殿下所为何事”刘白说道:“我有一琴,于数日前被盗,听闻此琴落入明王府,故而前来一探”此言一出,桥封的脸色立刻为之一变,看了看刘白,又看向大乔,有口难言。大乔让出一个身位,指着案几上的木琴,说道:“殿下口中之琴,可是这张琴”“正是。”刘白点头道:“此琴音色优美独特,乃是蔡飞白亲手制作。”“传闻当年蔡大师路经一地,见一挑夫在烧火,其中有一块木头燃烧时,传来梧桐木特有的香味,且燃烧的噼啪声格外不同,蔡大师当场抽出木头,灭掉火星,爱不释手地细细端详了一番,发现手中的木头乃是制作琴的好材料。”“后来,蔡大师想要买下挑夫的木头,问挑夫多少钱肯卖,挑夫没有卖,而是把木头送给了蔡大师,蔡大师正是用那块木头制作了一张七弦琴,因为琴尾正好在烧焦的地方,故而蔡大师给那张琴取名为焦尾琴。”听到此处,大乔的目光落在那张琴的尾部,发现的确有一处黑不溜秋的地方,显得颇为古怪,似乎那就是多年前烧焦的痕迹。大乔扫了桥封一眼,后者开口道:“大小姐”大乔打断了桥封的话,朝刘白道:“真没想到此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殿下不说,我还不知道,难怪此琴的音色如此优美,原来是蔡大师的遗物,既然此琴是殿下所有,那便物归原主吧,小环”小环神色有些犹豫。直到大乔微微不悦地看了小环一眼,小环这才抱起了案几上的那张琴,两步送到刘白手上。刘白接过琴后,微微点头,突然开口道:“来的匆忙,本宫身边没有带侍从,不知桥封将军可愿护送本宫回去”桥封看了大乔一眼,旋即朝刘白恭声道:“敢不从命”“很好,这琴太重,就由你替本宫拿着吧。”刘白将琴递给桥封,转身便走。“大小姐,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桥封歉意地看了大乔一眼,然后抱着琴,紧紧跟了上去。待二人离开后,糜贞敏锐地捕捉到,大乔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开心。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呢难道是因为桥封还是因为那张焦尾琴糜贞不得而知,也不好多问,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还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尤其是,今天的事情颇为古怪。刘白怎么会知道焦尾琴在王府而且,刘白能进来王府,还是多亏了糜贞的推波助澜。可以说,这件事在一定程度上,糜贞也是夺走焦尾琴的帮凶之一。糜贞因此暗暗自责。为了缓解大乔的不开心,糜贞拉着大乔说了许久的知心话,直到日上三竿临近午膳时间,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出王府。糜贞一脚刚刚踏出王府大门,立刻遇见了风风火火赶回来的刘敢。“大王,你回来了”糜贞笑着迎了上去,一双明亮的美目盯着刘敢,目不转睛。在王越等人的拥簇下,刘敢众星捧月地来到糜贞面前,笑道:“许久不见,贞儿似乎长高了不少。”糜贞不敢与刘敢对视太久,低头道:“大王真会开玩笑,我哪还有得长,已经定型了。”“不然,不论男女,二十五岁之前都有的长,你还没到二十岁吧,还能长好几年呢。”刘敢煞有其事道。“照大王的意思,你也还有的长咯”糜贞抿嘴笑道。“当然。”刘敢笑眯眯道:“不过我身高已经足够了,长高一点,变矮一点都无所谓,真要是能长,长点在其他地方倒是极好。”“其他地方什么地方”糜贞不知其所指。“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刘敢一言道出,脚底抹油地溜走。糜贞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想到什么是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地方,忍不住暗暗碎了一口。这大王,出了一趟门,回来怎么变得如此下流第二百五十二章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从前刘敢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见了大乔,真真切切体会了一回这种感觉。特别是即将回家的前一个晚上,望着头顶上的点点星光,刘敢心里脑子里想的念的,点点滴滴满满的都是大乔。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那一晚,刘敢深深的体会到张九龄诗中的相思苦情。后来,刘敢天还没亮就唤醒了所有人,归心似箭地连夜赶路,终于在晌午时分赶回了家。“娘子,你清瘦了。”这是刘敢见到大乔后,开口第一句吐露的对白。大乔依偎在丈夫怀中,嫣然笑道:“有吗,你眼花了吧,我怎么觉得我变胖了呢最近照镜子,脸圆了一圈。”刘敢仔细地瞧了瞧大乔的脸蛋,目光炯炯道:“不会啊,还是那么好看,有道是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美人儿,直到认识娘子你,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美人儿”大乔澄澈如湖的眸子里异彩连连,赞叹道:“大王的嘴今日是抹了蜂蜜么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样的美人儿我可担当不起”“怎么就担不起了,若娘子都担不起,这世上还有何人能担得起”刘敢握住大乔的手,男人深邃的眸子深情款款,“我家娘子就是天下第一,不,是古今第一的绝代美人儿,谁都比不上”大乔笑靥如花:“大王说这大话,也不怕外人听了闹笑话。”刘敢轻哼一声道:“谁敢笑话,我砍了他的脑袋”此言一出,大乔的笑容顿时凝固住,正色道:“夫君,你近来杀心太重,这不是好事,以后切莫动不动就杀人,这业障太多,不管报与不报,总归不好”刘敢点点头,笑道:“娘子所言有理,为夫一定谨记娘子教诲。”见刘敢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好似并没有往心里去,大乔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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