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上,杀了此人”护卫们一拥而上许褚以一敌众,怡然不惧,时而挥剑,时而脚踹,所有围上来的护卫,统统不堪一击地倒在面前。眼见许褚勇力不可挡,步骘挥剑与许褚缠斗在一起,同时大喊:“此子凶狠,大王快走”刘敢与许褚对拼了两下,也知其勇力不可敌,当下也不再恋战,深深地看了步骘一眼,扭头就走。许褚一剑刺倒步骘,大步追向刘敢,口中怒吼:“刘敢小儿,哪里走”卫旌捂着胸口来到步骘身边,说道:“子山,你要不要紧”步骘伤势颇重,已经不能动弹,吃力道:“我没事,你快去追,大王万万不可出事”卫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咬牙道:“你保重”说完,快步朝许褚消失的地方追去。当卫旌追上许褚的时候,许褚已经把刘敢逼入墙角,刘敢身后是一个死胡同。“大王,我来缠住他,你快走”说话间,卫旌挥舞着长剑,不要命地扑杀而至。许褚冷眼一扫,哼道:“自寻死路”话音一落,许褚果断出手,他却是没想到,在他出手的同时,刘敢也动了许褚一剑扎向卫旌刘敢一剑偷袭许褚“啊”惨叫声传来。卫旌倒在了血泊之中,刘敢被许褚一脚踹飞许褚肩头受了一剑,流出了一丝血迹,不过他浑然不在意,径直走到摔倒在地的刘敢面前,居高临下道:“垂死挣扎,也是无用,受死吧”刘敢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归不甘心,他也知道自己与许褚的实力相差甚远。许褚是一流高手。刘敢不过是个三流剑客,还身受重伤。在这种绝对的实力面前,有可能逆风翻盘逆袭改命吗刘敢不信命,他只相信自己的双手,他是个用双手成就梦想的男人“你爷爷的,拼了”刘敢抄起长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咬紧牙关,一剑刺了出去这一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许褚冷笑出手,同样的一剑刺出,力道惊人,剑势如山与之相较,刘敢的这一剑,不过是软弱无力的小孩过家家“啊”惨叫声响起。却不是刘敢的叫声,而是许褚一脸不可置信之下,目瞪口呆地惨叫刘敢一剑刺空许褚一剑刺空两人都闪避了对方的攻击而刺在许褚身上的那一剑,竟是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卫旌千钧一发之际,尚未断气的卫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趁着许褚背对着他时,刺出了致命一剑,正中许褚的背心一剑插死许褚之后,卫旌随之倒地,断绝了气息。刘敢心中久久不能平息,没想到卫旌这个他不看重的鸡肋人物,竟会如此忠心耿耿。哪怕豁出性命也要拯救自己慷慨赴死他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提拔步骘的时候,没有顺带提拔卫旌哪怕是给个仅次于步骘的虚职也好。可是,他固执己见的认为卫旌不配,无名无才之人不可用他错了。有些人虽然无名也无才,但是有一颗耿耿忠心。这胜过名气。也胜过才华。“卫子旗,本王欠你一条命”刘敢长出了一口气,伸手盖住卫旌睁开的双眼,帮他瞑目。这里的打斗没有惊动官兵,却惊动了附近的人,引起了不小的躁动。不远处,杨阿若悄然靠近,目标直指刘敢刘敢一点没有察觉,仍然沉浸在卫旌之死的伤痛之中,毫无防备的后背留给了杨阿若。杨阿若捏起铁拳,一脸兴奋,缓缓逼近然而,一道白影忽然出现在杨阿若眼前,那是一位面无表情的白袍公子。杨阿若远远地与之对视一眼,暗暗咬牙,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心,最终轻轻一叹。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走。脚步声传来,刘敢大惊“谁”刘敢惊吓中回头一望,那熟悉的白袍骤然落入眼前。刘敢大喜道:“公道,怎么是你”“对不起,我没把她带回来”祝公道一言道出,刘敢刚刚升起的喜悦,顿时之间荡然无存。第二百九十章 深夜质问这次行刺事件,不但让刘敢失去了一名忠臣。坏消息更是接连不断。关羽和鲍出趁乱逃了,整个舒城都找不到两人的踪迹。这两人的失踪,刘敢有种锅里即将煮熟的鸭子,突然不翼而飞的感觉。鲍出倒也罢了,仅仅是身手不错,用得好了可以充当一位不错的保镖。关羽就不同了,威震华夏的关二哥可是一代名将今日一别,何时能够再相见相见之时,是纳降还是敌对刘敢倒不怕关羽继续跟着刘备厮混,他最怕的是关羽投奔曹操或者袁绍。如果真的如此,那足以对刘敢造成一万点伤害,还仅仅是心灵伤害实质性的伤害很可能是,关羽带兵击破刘敢麾下一支又一支军队。真若对上关羽,在兵力相差无几的情况下,刘敢自问没有绝对的信心击败关羽。甚至,刘敢有点怀疑,他麾下的两员帅才,周瑜和徐琨,打得过关羽么没有答案。因为一切还没有发生。根据刘敢的推测,关羽最后十有八九会去投奔曹操或者袁绍。毕竟,当今天下能够和刘敢一争高低的,除了曹操之外,也只有袁绍有这个资格。至于其余诸侯,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米,其战斗力和实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祝公道回来之后,刘敢得知了张玉兰的意思。汉中王张玉兰好大的胃口,她不可能不知道异姓封王等同于造反。不过话说回来,在此时的大汉天下,真要追究起来,又有哪个诸侯不是在造反即便是汉室宗族的刘表和刘璋,同样也是拥兵自重的一方土皇帝,只是他们虽有皇帝之权,却不敢有皇帝之名。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即是:做了婊砸,还想立贞洁牌坊“公道,你可知张鲁和张玉兰之间是什么关系”刘敢特地过问祝公道。刘敢平生最恨别人要挟自己,而张玉兰拿小乔要挟自己,这已经触犯了自己的逆鳞。可是话说回来,刘敢也知道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该低头的时候不得不低头。尤其是此事牵扯到小乔的安危,他不得不慎之又慎,若真能平安换回小乔,区区一个汉中王也不是没得商量。“他们是兄妹。”祝公道说出答案,刘敢微微感到吃惊,不过随即释然。张鲁乃是五斗米道的天师,张玉兰是天师道的天师,这两人又恰好是兄妹。那么,五斗米道和天师道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说是一丘之貉也大不为过。张鲁要当汉中王,估计目的也是为了发展五斗米道,刘敢深知五斗米道的影响力有多大。如果任由五斗米道在大汉发展,很有可能成为一支左右天下格局的力量,这是刘敢不太愿意看到的结果。因为,这支五斗米道的力量,一旦强大起来终将无法掌控,至少不是刘敢所能掌控的力量。一支无法掌控的力量是恐怖的存在,它可以令人陷入疯狂,也可以令人走向毁灭。刘敢既不想疯狂,也不想毁灭。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趁着这支力量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将之扼杀在摇篮之中“公道,你再跑一趟汉中,告诉张玉兰,我答应她的条件,只要她肯放人”刘敢考虑良久之后,终于给出回复,于他看来,什么都是次要的,小乔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得到回复,祝公道迫不及待就想赶回汉中。刘敢却拦住他,吩咐道:“还有一件事,王后中毒颇深,只有找到华佗才有机会治愈,我得到消息,华佗如今身在西川,你此去汉中顺便把华佗带回来”祝公道说:“王后好生生怎会中毒,可是有歹人加害”刘敢轻叹道:“此事我也在查,王后一向与人为善,从未与他人结怨急眼,我实在想不到谁会加害于她。”祝公道沉默不语,半晌才道:“我有一个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刘敢问道:“你有怀疑对象”“冯氏。”祝公道一语道出,刘敢陷入沉默。刘敢心中何尝没有怀疑过冯方女,只是他不愿往那一方面去想,他不敢相信后宫争斗的肮脏戏码,会在他自己身上上演。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冯方女是最有动机加害大乔的人。平日里冯方女和大乔的关系极好,好的跟亲姐妹如出一辙,然而她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有那么牢固吗刘敢表示怀疑,但也仅限于怀疑,他从未见过两人之间发生任何的不愉快。哪怕冯方女流产之后,也依然对大乔很恭敬,很和睦。冯方女应该恨的人是桥渊,不应该是无辜的大乔。刘敢一直都是这么想的。直到今天,祝公道一语道破了刘敢心中的不愿意,是的,刘敢不愿意承认冯方女会加害大乔。不愿意,不想,所以不可能祝公道离开后,刘敢心中久久不能忘怀,冯方女的纯真、可爱、撒娇、欢笑这些点点滴滴叠加在一块,怎么也无法与加害大乔的心机女联想在一起。但是,不联想反而就是一种联想,当夜刘敢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犹豫再三之后,刘敢最终还是趁着大乔入睡的时候,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借着月色来到了冯方女的院落里。“咚咚咚”刘敢敲响了房门。“谁呀”冯方女的声音很快传来,她竟然还没有睡“是我。”刘敢随口应了一句。打开门后,冯方女一脸惊喜地抱住了刘敢,欢喜道:“大王,你今夜不是在姐姐那留宿吗怎么又过来了”刘敢搂着她进屋,一边走,一边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冯方女笑道:“哪能呀,妾身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望着大王日日夜夜来,最好来了永远不走才好”“这不好吧,日日夜夜那还不把我给吸干了去”刘敢打趣道。冯方女羞答答道:“大王整天净想着那事,太不正经了”刘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不正经才好,这男女之间若是太正经,男人就会憋得慌,女人也要守活寡,你说这得多煞风景”冯方女不敢看他,柔声细语道:“那大王现在可是因为憋得慌,所以才大半夜来找妾身”“这个嘛,你猜猜看。”刘敢收回手,坐于榻上,笑对佳人。“妾身愚钝,猜不到,大王不妨直言。”“直言还不简单,怕就怕本王直言之后,你要无言以对。”“大王似乎话中有话,莫不是妾身犯错误了”“是不是犯错误,归咎于你有没有勇气承认错误,我只问你一遍,你需如实回答我,如果你说谎,后果你自己想清楚。”“大王”“王后中毒,与你有没有干系”第二百九十一章 夫复何求“呵,大王怀疑是我毒害了王后”冯方女声音很冷,脸上虽然在笑,却是苦笑。刘敢盯着冯方女看了良久,她也不闪不避地回看。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最终,刘敢率先收回视线,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后中毒一事太过蹊跷,你也不要怪我疑心重,我只是觉得王府内的人嫌疑最大。”冯方女冷笑道:“大王不如直接说我嫌疑最大,岂不是更好”刘敢没有说话,他在等冯方女没有答案。因为一切还没有发生。根据刘敢的推测,关羽最后十有八九会去投奔曹操或者袁绍。毕竟,当今天下能够和刘敢一争高低的,除了曹操之外,也只有袁绍有这个资格。至于其余诸侯,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米,其战斗力和实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祝公道回来之后,刘敢得知了张玉兰的意思。汉中王张玉兰好大的胃口,她不可能不知道异姓封王等同于造反。不过话说回来,在此时的大汉天下,真要追究起来,又有哪个诸侯不是在造反即便是汉室宗族的刘表和刘璋,同样也是拥兵自重的一方土皇帝,只是他们虽有皇帝之权,却不敢有皇帝之名。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即是:做了婊砸,还想立贞洁牌坊“公道,你可知张鲁和张玉兰之间是什么关系”刘敢特地过问祝公道。刘敢平生最恨别人要挟自己,而张玉兰拿小乔要挟自己,这已经触犯了自己的逆鳞。可是话说回来,刘敢也知道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该低头的时候不得不低头。尤其是此事牵扯到小乔的安危,他不得不慎之又慎,若真能平安换回小乔,区区一个汉中王也不是没得商量。“他们是兄妹。”祝公道说出答案,刘敢微微感到吃惊,不过随即释然。张鲁乃是五斗米道的天师,张玉兰是天师道的天师,这两人又恰好是兄妹。那么,五斗米道和天师道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说是一丘之貉也大不为过。张鲁要当汉中王,估计目的也是为了发展五斗米道,刘敢深知五斗米道的影响力有多大。如果任由五斗米道在大汉发展,很有可能成为一支左右天下格局的力量,这是刘敢不太愿意看到的结果。因为,这支五斗米道的力量,一旦强大起来终将无法掌控,至少不是刘敢所能掌控的力量。一支无法掌控的力量是恐怖的存在,它可以令人陷入疯狂,也可以令人走向毁灭。刘敢既不想疯狂,也不想毁灭。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趁着这支力量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将之扼杀在摇篮之中“公道,你再跑一趟汉中,告诉张玉兰,我答应她的条件,只要她肯放人”刘敢考虑良久之后,终于给出回复,于他看来,什么都是次要的,小乔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得到回复,祝公道迫不及待就想赶回汉中。刘敢却拦住他,吩咐道:“还有一件事,王后中毒颇深,只有找到华佗才有机会治愈,我得到消息,华佗如今身在西川,你此去汉中顺便把华佗带回来”祝公道说:“王后好生生怎会中毒,可是有歹人加害”刘敢轻叹道:“此事我也在查,王后一向与人为善,从未与他人结怨急眼,我实在想不到谁会加害于她。”祝公道沉默不语,半晌才道:“我有一个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刘敢问道:“你有怀疑对象”“冯氏。”祝公道一语道出,刘敢陷入沉默。刘敢心中何尝没有怀疑过冯方女,只是他不愿往那一方面去想,他不敢相信后宫争斗的肮脏戏码,会在他自己身上上演。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冯方女是最有动机加害大乔的人。平日里冯方女和大乔的关系极好,好的跟亲姐妹如出一辙,然而她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有那么牢固吗刘敢表示怀疑,但也仅限于怀疑,他从未见过两人之间发生任何的不愉快。哪怕冯方女流产之后,也依然对大乔很恭敬,很和睦。冯方女应该恨的人是桥渊,不应该是无辜的大乔。刘敢一直都是这么想的。直到今天,祝公道一语道破了刘敢心中的不愿意,是的,刘敢不愿意承认冯方女会加害大乔。不愿意,不想,所以不可能祝公道离开后,刘敢心中久久不能忘怀,冯方女的纯真、可爱、撒娇、欢笑这些点点滴滴叠加在一块,怎么也无法与加害大乔的心机女联想在一起。但是,不联想反而就是一种联想,当夜刘敢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犹豫再三之后,刘敢最终还是趁着大乔入睡的时候,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借着月色来到了冯方女的院落里。“咚咚咚”刘敢敲响了房门。“谁呀”冯方女的声音很快传来,她竟然还没有睡“是我。”刘敢随口应了一句。打开门后,冯方女一脸惊喜地抱住了刘敢,欢喜道:“大王,你今夜不是在姐姐那留宿吗怎么又过来了”刘敢搂着她进屋,一边走,一边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冯方女笑道:“哪能呀,妾身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望着大王日日夜夜来,最好来了永远不走才好”“这不好吧,日日夜夜那还不把我给吸干了去”刘敢打趣道。冯方女羞答答道:“大王整天净想着那事,太不正经了”刘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不正经才好,这男女之间若是太正经,男人就会憋得慌,女人也要守活寡,你说这得多煞风景”冯方女不敢看他,柔声细语道:“那大王现在可是因为憋得慌,所以才大半夜来找妾身”“这个嘛,你猜猜看。”刘敢收回手,坐于榻上,笑对佳人。“妾身愚钝,猜不到,大王不妨直言。”“直言还不简单,怕就怕本王直言之后,你要无言以对。”“大王似乎话中有话,莫不是妾身犯错误了”“是不是犯错误,归咎于你有没有勇气承认错误,我只问你一遍,你需如实回答我,如果你说谎,后果你自己想清楚。”“大王”“王后中毒,与你有没有干系”第二百九十一章 夫复何求“呵,大王怀疑是我毒害了王后”冯方女声音很冷,脸上虽然在笑,却是苦笑。刘敢盯着冯方女看了良久,她也不闪不避地回看。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最终,刘敢率先收回视线,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后中毒一事太过蹊跷,你也不要怪我疑心重,我只是觉得王府内的人嫌疑最大。”冯方女冷笑道:“大王不如直接说我嫌疑最大,岂不是更好”刘敢没有说话,他在等冯方女没有答案。因为一切还没有发生。根据刘敢的推测,关羽最后十有八九会去投奔曹操或者袁绍。毕竟,当今天下能够和刘敢一争高低的,除了曹操之外,也只有袁绍有这个资格。至于其余诸侯,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米,其战斗力和实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祝公道回来之后,刘敢得知了张玉兰的意思。汉中王张玉兰好大的胃口,她不可能不知道异姓封王等同于造反。不过话说回来,在此时的大汉天下,真要追究起来,又有哪个诸侯不是在造反即便是汉室宗族的刘表和刘璋,同样也是拥兵自重的一方土皇帝,只是他们虽有皇帝之权,却不敢有皇帝之名。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即是:做了婊砸,还想立贞洁牌坊“公道,你可知张鲁和张玉兰之间是什么关系”刘敢特地过问祝公道。刘敢平生最恨别人要挟自己,而张玉兰拿小乔要挟自己,这已经触犯了自己的逆鳞。可是话说回来,刘敢也知道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该低头的时候不得不低头。尤其是此事牵扯到小乔的安危,他不得不慎之又慎,若真能平安换回小乔,区区一个汉中王也不是没得商量。“他们是兄妹。”祝公道说出答案,刘敢微微感到吃惊,不过随即释然。张鲁乃是五斗米道的天师,张玉兰是天师道的天师,这两人又恰好是兄妹。那么,五斗米道和天师道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说是一丘之貉也大不为过。张鲁要当汉中王,估计目的也是为了发展五斗米道,刘敢深知五斗米道的影响力有多大。如果任由五斗米道在大汉发展,很有可能成为一支左右天下格局的力量,这是刘敢不太愿意看到的结果。因为,这支五斗米道的力量,一旦强大起来终将无法掌控,至少不是刘敢所能掌控的力量。一支无法掌控的力量是恐怖的存在,它可以令人陷入疯狂,也可以令人走向毁灭。刘敢既不想疯狂,也不想毁灭。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趁着这支力量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将之扼杀在摇篮之中“公道,你再跑一趟汉中,告诉张玉兰,我答应她的条件,只要她肯放人”刘敢考虑良久之后,终于给出回复,于他看来,什么都是次要的,小乔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得到回复,祝公道迫不及待就想赶回汉中。刘敢却拦住他,吩咐道:“还有一件事,王后中毒颇深,只有找到华佗才有机会治愈,我得到消息,华佗如今身在西川,你此去汉中顺便把华佗带回来”祝公道说:“王后好生生怎会中毒,可是有歹人加害”刘敢轻叹道:“此事我也在查,王后一向与人为善,从未与他人结怨急眼,我实在想不到谁会加害于她。”祝公道沉默不语,半晌才道:“我有一个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刘敢问道:“你有怀疑对象”“冯氏。”祝公道一语道出,刘敢陷入沉默。刘敢心中何尝没有怀疑过冯方女,只是他不愿往那一方面去想,他不敢相信后宫争斗的肮脏戏码,会在他自己身上上演。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冯方女是最有动机加害大乔的人。平日里冯方女和大乔的关系极好,好的跟亲姐妹如出一辙,然而她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有那么牢固吗刘敢表示怀疑,但也仅限于怀疑,他从未见过两人之间发生任何的不愉快。哪怕冯方女流产之后,也依然对大乔很恭敬,很和睦。冯方女应该恨的人是桥渊,不应该是无辜的大乔。刘敢一直都是这么想的。直到今天,祝公道一语道破了刘敢心中的不愿意,是的,刘敢不愿意承认冯方女会加害大乔。不愿意,不想,所以不可能祝公道离开后,刘敢心中久久不能忘怀,冯方女的纯真、可爱、撒娇、欢笑这些点点滴滴叠加在一块,怎么也无法与加害大乔的心机女联想在一起。但是,不联想反而就是一种联想,当夜刘敢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犹豫再三之后,刘敢最终还是趁着大乔入睡的时候,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借着月色来到了冯方女的院落里。“咚咚咚”刘敢敲响了房门。“谁呀”冯方女的声音很快传来,她竟然还没有睡“是我。”刘敢随口应了一句。打开门后,冯方女一脸惊喜地抱住了刘敢,欢喜道:“大王,你今夜不是在姐姐那留宿吗怎么又过来了”刘敢搂着她进屋,一边走,一边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冯方女笑道:“哪能呀,妾身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望着大王日日夜夜来,最好来了永远不走才好”“这不好吧,日日夜夜那还不把我给吸干了去”刘敢打趣道。冯方女羞答答道:“大王整天净想着那事,太不正经了”刘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不正经才好,这男女之间若是太正经,男人就会憋得慌,女人也要守活寡,你说这得多煞风景”冯方女不敢看他,柔声细语道:“那大王现在可是因为憋得慌,所以才大半夜来找妾身”“这个嘛,你猜猜看。”刘敢收回手,坐于榻上,笑对佳人。“妾身愚钝,猜不到,大王不妨直言。”“直言还不简单,怕就怕本王直言之后,你要无言以对。”“大王似乎话中有话,莫不是妾身犯错误了”“是不是犯错误,归咎于你有没有勇气承认错误,我只问你一遍,你需如实回答我,如果你说谎,后果你自己想清楚。”“大王”“王后中毒,与你有没有干系”第二百九十一章 夫复何求“呵,大王怀疑是我毒害了王后”冯方女声音很冷,脸上虽然在笑,却是苦笑。刘敢盯着冯方女看了良久,她也不闪不避地回看。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最终,刘敢率先收回视线,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后中毒一事太过蹊跷,你也不要怪我疑心重,我只是觉得王府内的人嫌疑最大。”冯方女冷笑道:“大王不如直接说我嫌疑最大,岂不是更好”刘敢没有说话,他在等冯方女没有答案。因为一切还没有发生。根据刘敢的推测,关羽最后十有八九会去投奔曹操或者袁绍。毕竟,当今天下能够和刘敢一争高低的,除了曹操之外,也只有袁绍有这个资格。至于其余诸侯,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米,其战斗力和实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祝公道回来之后,刘敢得知了张玉兰的意思。汉中王张玉兰好大的胃口,她不可能不知道异姓封王等同于造反。不过话说回来,在此时的大汉天下,真要追究起来,又有哪个诸侯不是在造反即便是汉室宗族的刘表和刘璋,同样也是拥兵自重的一方土皇帝,只是他们虽有皇帝之权,却不敢有皇帝之名。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即是:做了婊砸,还想立贞洁牌坊“公道,你可知张鲁和张玉兰之间是什么关系”刘敢特地过问祝公道。刘敢平生最恨别人要挟自己,而张玉兰拿小乔要挟自己,这已经触犯了自己的逆鳞。可是话说回来,刘敢也知道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该低头的时候不得不低头。尤其是此事牵扯到小乔的安危,他不得不慎之又慎,若真能平安换回小乔,区区一个汉中王也不是没得商量。“他们是兄妹。”祝公道说出答案,刘敢微微感到吃惊,不过随即释然。张鲁乃是五斗米道的天师,张玉兰是天师道的天师,这两人又恰好是兄妹。那么,五斗米道和天师道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说是一丘之貉也大不为过。张鲁要当汉中王,估计目的也是为了发展五斗米道,刘敢深知五斗米道的影响力有多大。如果任由五斗米道在大汉发展,很有可能成为一支左右天下格局的力量,这是刘敢不太愿意看到的结果。因为,这支五斗米道的力量,一旦强大起来终将无法掌控,至少不是刘敢所能掌控的力量。一支无法掌控的力量是恐怖的存在,它可以令人陷入疯狂,也可以令人走向毁灭。刘敢既不想疯狂,也不想毁灭。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趁着这支力量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将之扼杀在摇篮之中“公道,你再跑一趟汉中,告诉张玉兰,我答应她的条件,只要她肯放人”刘敢考虑良久之后,终于给出回复,于他看来,什么都是次要的,小乔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得到回复,祝公道迫不及待就想赶回汉中。刘敢却拦住他,吩咐道:“还有一件事,王后中毒颇深,只有找到华佗才有机会治愈,我得到消息,华佗如今身在西川,你此去汉中顺便把华佗带回来”祝公道说:“王后好生生怎会中毒,可是有歹人加害”刘敢轻叹道:“此事我也在查,王后一向与人为善,从未与他人结怨急眼,我实在想不到谁会加害于她。”祝公道沉默不语,半晌才道:“我有一个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刘敢问道:“你有怀疑对象”“冯氏。”祝公道一语道出,刘敢陷入沉默。刘敢心中何尝没有怀疑过冯方女,只是他不愿往那一方面去想,他不敢相信后宫争斗的肮脏戏码,会在他自己身上上演。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冯方女是最有动机加害大乔的人。平日里冯方女和大乔的关系极好,好的跟亲姐妹如出一辙,然而她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有那么牢固吗刘敢表示怀疑,但也仅限于怀疑,他从未见过两人之间发生任何的不愉快。哪怕冯方女流产之后,也依然对大乔很恭敬,很和睦。冯方女应该恨的人是桥渊,不应该是无辜的大乔。刘敢一直都是这么想的。直到今天,祝公道一语道破了刘敢心中的不愿意,是的,刘敢不愿意承认冯方女会加害大乔。不愿意,不想,所以不可能祝公道离开后,刘敢心中久久不能忘怀,冯方女的纯真、可爱、撒娇、欢笑这些点点滴滴叠加在一块,怎么也无法与加害大乔的心机女联想在一起。但是,不联想反而就是一种联想,当夜刘敢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犹豫再三之后,刘敢最终还是趁着大乔入睡的时候,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借着月色来到了冯方女的院落里。“咚咚咚”刘敢敲响了房门。“谁呀”冯方女的声音很快传来,她竟然还没有睡“是我。”刘敢随口应了一句。打开门后,冯方女一脸惊喜地抱住了刘敢,欢喜道:“大王,你今夜不是在姐姐那留宿吗怎么又过来了”刘敢搂着她进屋,一边走,一边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冯方女笑道:“哪能呀,妾身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望着大王日日夜夜来,最好来了永远不走才好”“这不好吧,日日夜夜那还不把我给吸干了去”刘敢打趣道。冯方女羞答答道:“大王整天净想着那事,太不正经了”刘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不正经才好,这男女之间若是太正经,男人就会憋得慌,女人也要守活寡,你说这得多煞风景”冯方女不敢看他,柔声细语道:“那大王现在可是因为憋得慌,所以才大半夜来找妾身”“这个嘛,你猜猜看。”刘敢收回手,坐于榻上,笑对佳人。“妾身愚钝,猜不到,大王不妨直言。”“直言还不简单,怕就怕本王直言之后,你要无言以对。”“大王似乎话中有话,莫不是妾身犯错误了”“是不是犯错误,归咎于你有没有勇气承认错误,我只问你一遍,你需如实回答我,如果你说谎,后果你自己想清楚。”“大王”“王后中毒,与你有没有干系”第二百九十一章 夫复何求“呵,大王怀疑是我毒害了王后”冯方女声音很冷,脸上虽然在笑,却是苦笑。刘敢盯着冯方女看了良久,她也不闪不避地回看。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最终,刘敢率先收回视线,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后中毒一事太过蹊跷,你也不要怪我疑心重,我只是觉得王府内的人嫌疑最大。”冯方女冷笑道:“大王不如直接说我嫌疑最大,岂不是更好”刘敢没有说话,他在等冯方女没有答案。因为一切还没有发生。根据刘敢的推测,关羽最后十有八九会去投奔曹操或者袁绍。毕竟,当今天下能够和刘敢一争高低的,除了曹操之外,也只有袁绍有这个资格。至于其余诸侯,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米,其战斗力和实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祝公道回来之后,刘敢得知了张玉兰的意思。汉中王张玉兰好大的胃口,她不可能不知道异姓封王等同于造反。不过话说回来,在此时的大汉天下,真要追究起来,又有哪个诸侯不是在造反即便是汉室宗族的刘表和刘璋,同样也是拥兵自重的一方土皇帝,只是他们虽有皇帝之权,却不敢有皇帝之名。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即是:做了婊砸,还想立贞洁牌坊“公道,你可知张鲁和张玉兰之间是什么关系”刘敢特地过问祝公道。刘敢平生最恨别人要挟自己,而张玉兰拿小乔要挟自己,这已经触犯了自己的逆鳞。可是话说回来,刘敢也知道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该低头的时候不得不低头。尤其是此事牵扯到小乔的安危,他不得不慎之又慎,若真能平安换回小乔,区区一个汉中王也不是没得商量。“他们是兄妹。”祝公道说出答案,刘敢微微感到吃惊,不过随即释然。张鲁乃是五斗米道的天师,张玉兰是天师道的天师,这两人又恰好是兄妹。那么,五斗米道和天师道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说是一丘之貉也大不为过。张鲁要当汉中王,估计目的也是为了发展五斗米道,刘敢深知五斗米道的影响力有多大。如果任由五斗米道在大汉发展,很有可能成为一支左右天下格局的力量,这是刘敢不太愿意看到的结果。因为,这支五斗米道的力量,一旦强大起来终将无法掌控,至少不是刘敢所能掌控的力量。一支无法掌控的力量是恐怖的存在,它可以令人陷入疯狂,也可以令人走向毁灭。刘敢既不想疯狂,也不想毁灭。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趁着这支力量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将之扼杀在摇篮之中“公道,你再跑一趟汉中,告诉张玉兰,我答应她的条件,只要她肯放人”刘敢考虑良久之后,终于给出回复,于他看来,什么都是次要的,小乔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得到回复,祝公道迫不及待就想赶回汉中。刘敢却拦住他,吩咐道:“还有一件事,王后中毒颇深,只有找到华佗才有机会治愈,我得到消息,华佗如今身在西川,你此去汉中顺便把华佗带回来”祝公道说:“王后好生生怎会中毒,可是有歹人加害”刘敢轻叹道:“此事我也在查,王后一向与人为善,从未与他人结怨急眼,我实在想不到谁会加害于她。”祝公道沉默不语,半晌才道:“我有一个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刘敢问道:“你有怀疑对象”“冯氏。”祝公道一语道出,刘敢陷入沉默。刘敢心中何尝没有怀疑过冯方女,只是他不愿往那一方面去想,他不敢相信后宫争斗的肮脏戏码,会在他自己身上上演。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冯方女是最有动机加害大乔的人。平日里冯方女和大乔的关系极好,好的跟亲姐妹如出一辙,然而她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有那么牢固吗刘敢表示怀疑,但也仅限于怀疑,他从未见过两人之间发生任何的不愉快。哪怕冯方女流产之后,也依然对大乔很恭敬,很和睦。冯方女应该恨的人是桥渊,不应该是无辜的大乔。刘敢一直都是这么想的。直到今天,祝公道一语道破了刘敢心中的不愿意,是的,刘敢不愿意承认冯方女会加害大乔。不愿意,不想,所以不可能祝公道离开后,刘敢心中久久不能忘怀,冯方女的纯真、可爱、撒娇、欢笑这些点点滴滴叠加在一块,怎么也无法与加害大乔的心机女联想在一起。但是,不联想反而就是一种联想,当夜刘敢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犹豫再三之后,刘敢最终还是趁着大乔入睡的时候,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借着月色来到了冯方女的院落里。“咚咚咚”刘敢敲响了房门。“谁呀”冯方女的声音很快传来,她竟然还没有睡“是我。”刘敢随口应了一句。打开门后,冯方女一脸惊喜地抱住了刘敢,欢喜道:“大王,你今夜不是在姐姐那留宿吗怎么又过来了”刘敢搂着她进屋,一边走,一边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冯方女笑道:“哪能呀,妾身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望着大王日日夜夜来,最好来了永远不走才好”“这不好吧,日日夜夜那还不把我给吸干了去”刘敢打趣道。冯方女羞答答道:“大王整天净想着那事,太不正经了”刘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不正经才好,这男女之间若是太正经,男人就会憋得慌,女人也要守活寡,你说这得多煞风景”冯方女不敢看他,柔声细语道:“那大王现在可是因为憋得慌,所以才大半夜来找妾身”“这个嘛,你猜猜看。”刘敢收回手,坐于榻上,笑对佳人。“妾身愚钝,猜不到,大王不妨直言。”“直言还不简单,怕就怕本王直言之后,你要无言以对。”“大王似乎话中有话,莫不是妾身犯错误了”“是不是犯错误,归咎于你有没有勇气承认错误,我只问你一遍,你需如实回答我,如果你说谎,后果你自己想清楚。”“大王”“王后中毒,与你有没有干系”第二百九十一章 夫复何求“呵,大王怀疑是我毒害了王后”冯方女声音很冷,脸上虽然在笑,却是苦笑。刘敢盯着冯方女看了良久,她也不闪不避地回看。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最终,刘敢率先收回视线,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后中毒一事太过蹊跷,你也不要怪我疑心重,我只是觉得王府内的人嫌疑最大。”冯方女冷笑道:“大王不如直接说我嫌疑最大,岂不是更好”刘敢没有说话,他在等冯方女没有答案。因为一切还没有发生。根据刘敢的推测,关羽最后十有八九会去投奔曹操或者袁绍。毕竟,当今天下能够和刘敢一争高低的,除了曹操之外,也只有袁绍有这个资格。至于其余诸侯,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米,其战斗力和实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祝公道回来之后,刘敢得知了张玉兰的意思。汉中王张玉兰好大的胃口,她不可能不知道异姓封王等同于造反。不过话说回来,在此时的大汉天下,真要追究起来,又有哪个诸侯不是在造反即便是汉室宗族的刘表和刘璋,同样也是拥兵自重的一方土皇帝,只是他们虽有皇帝之权,却不敢有皇帝之名。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即是:做了婊砸,还想立贞洁牌坊“公道,你可知张鲁和张玉兰之间是什么关系”刘敢特地过问祝公道。刘敢平生最恨别人要挟自己,而张玉兰拿小乔要挟自己,这已经触犯了自己的逆鳞。可是话说回来,刘敢也知道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该低头的时候不得不低头。尤其是此事牵扯到小乔的安危,他不得不慎之又慎,若真能平安换回小乔,区区一个汉中王也不是没得商量。“他们是兄妹。”祝公道说出答案,刘敢微微感到吃惊,不过随即释然。张鲁乃是五斗米道的天师,张玉兰是天师道的天师,这两人又恰好是兄妹。那么,五斗米道和天师道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说是一丘之貉也大不为过。张鲁要当汉中王,估计目的也是为了发展五斗米道,刘敢深知五斗米道的影响力有多大。如果任由五斗米道在大汉发展,很有可能成为一支左右天下格局的力量,这是刘敢不太愿意看到的结果。因为,这支五斗米道的力量,一旦强大起来终将无法掌控,至少不是刘敢所能掌控的力量。一支无法掌控的力量是恐怖的存在,它可以令人陷入疯狂,也可以令人走向毁灭。刘敢既不想疯狂,也不想毁灭。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趁着这支力量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将之扼杀在摇篮之中“公道,你再跑一趟汉中,告诉张玉兰,我答应她的条件,只要她肯放人”刘敢考虑良久之后,终于给出回复,于他看来,什么都是次要的,小乔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得到回复,祝公道迫不及待就想赶回汉中。刘敢却拦住他,吩咐道:“还有一件事,王后中毒颇深,只有找到华佗才有机会治愈,我得到消息,华佗如今身在西川,你此去汉中顺便把华佗带回来”祝公道说:“王后好生生怎会中毒,可是有歹人加害”刘敢轻叹道:“此事我也在查,王后一向与人为善,从未与他人结怨急眼,我实在想不到谁会加害于她。”祝公道沉默不语,半晌才道:“我有一个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刘敢问道:“你有怀疑对象”“冯氏。”祝公道一语道出,刘敢陷入沉默。刘敢心中何尝没有怀疑过冯方女,只是他不愿往那一方面去想,他不敢相信后宫争斗的肮脏戏码,会在他自己身上上演。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冯方女是最有动机加害大乔的人。平日里冯方女和大乔的关系极好,好的跟亲姐妹如出一辙,然而她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有那么牢固吗刘敢表示怀疑,但也仅限于怀疑,他从未见过两人之间发生任何的不愉快。哪怕冯方女流产之后,也依然对大乔很恭敬,很和睦。冯方女应该恨的人是桥渊,不应该是无辜的大乔。刘敢一直都是这么想的。直到今天,祝公道一语道破了刘敢心中的不愿意,是的,刘敢不愿意承认冯方女会加害大乔。不愿意,不想,所以不可能祝公道离开后,刘敢心中久久不能忘怀,冯方女的纯真、可爱、撒娇、欢笑这些点点滴滴叠加在一块,怎么也无法与加害大乔的心机女联想在一起。但是,不联想反而就是一种联想,当夜刘敢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犹豫再三之后,刘敢最终还是趁着大乔入睡的时候,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借着月色来到了冯方女的院落里。“咚咚咚”刘敢敲响了房门。“谁呀”冯方女的声音很快传来,她竟然还没有睡“是我。”刘敢随口应了一句。打开门后,冯方女一脸惊喜地抱住了刘敢,欢喜道:“大王,你今夜不是在姐姐那留宿吗怎么又过来了”刘敢搂着她进屋,一边走,一边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冯方女笑道:“哪能呀,妾身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望着大王日日夜夜来,最好来了永远不走才好”“这不好吧,日日夜夜那还不把我给吸干了去”刘敢打趣道。冯方女羞答答道:“大王整天净想着那事,太不正经了”刘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不正经才好,这男女之间若是太正经,男人就会憋得慌,女人也要守活寡,你说这得多煞风景”冯方女不敢看他,柔声细语道:“那大王现在可是因为憋得慌,所以才大半夜来找妾身”“这个嘛,你猜猜看。”刘敢收回手,坐于榻上,笑对佳人。“妾身愚钝,猜不到,大王不妨直言。”“直言还不简单,怕就怕本王直言之后,你要无言以对。”“大王似乎话中有话,莫不是妾身犯错误了”“是不是犯错误,归咎于你有没有勇气承认错误,我只问你一遍,你需如实回答我,如果你说谎,后果你自己想清楚。”“大王”“王后中毒,与你有没有干系”第二百九十一章 夫复何求“呵,大王怀疑是我毒害了王后”冯方女声音很冷,脸上虽然在笑,却是苦笑。刘敢盯着冯方女看了良久,她也不闪不避地回看。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最终,刘敢率先收回视线,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后中毒一事太过蹊跷,你也不要怪我疑心重,我只是觉得王府内的人嫌疑最大。”冯方女冷笑道:“大王不如直接说我嫌疑最大,岂不是更好”刘敢没有说话,他在等冯方女没有答案。因为一切还没有发生。根据刘敢的推测,关羽最后十有八九会去投奔曹操或者袁绍。毕竟,当今天下能够和刘敢一争高低的,除了曹操之外,也只有袁绍有这个资格。至于其余诸侯,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米,其战斗力和实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祝公道回来之后,刘敢得知了张玉兰的意思。汉中王张玉兰好大的胃口,她不可能不知道异姓封王等同于造反。不过话说回来,在此时的大汉天下,真要追究起来,又有哪个诸侯不是在造反即便是汉室宗族的刘表和刘璋,同样也是拥兵自重的一方土皇帝,只是他们虽有皇帝之权,却不敢有皇帝之名。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即是:做了婊砸,还想立贞洁牌坊“公道,你可知张鲁和张玉兰之间是什么关系”刘敢特地过问祝公道。刘敢平生最恨别人要挟自己,而张玉兰拿小乔要挟自己,这已经触犯了自己的逆鳞。可是话说回来,刘敢也知道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该低头的时候不得不低头。尤其是此事牵扯到小乔的安危,他不得不慎之又慎,若真能平安换回小乔,区区一个汉中王也不是没得商量。“他们是兄妹。”祝公道说出答案,刘敢微微感到吃惊,不过随即释然。张鲁乃是五斗米道的天师,张玉兰是天师道的天师,这两人又恰好是兄妹。那么,五斗米道和天师道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说是一丘之貉也大不为过。张鲁要当汉中王,估计目的也是为了发展五斗米道,刘敢深知五斗米道的影响力有多大。如果任由五斗米道在大汉发展,很有可能成为一支左右天下格局的力量,这是刘敢不太愿意看到的结果。因为,这支五斗米道的力量,一旦强大起来终将无法掌控,至少不是刘敢所能掌控的力量。一支无法掌控的力量是恐怖的存在,它可以令人陷入疯狂,也可以令人走向毁灭。刘敢既不想疯狂,也不想毁灭。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趁着这支力量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将之扼杀在摇篮之中“公道,你再跑一趟汉中,告诉张玉兰,我答应她的条件,只要她肯放人”刘敢考虑良久之后,终于给出回复,于他看来,什么都是次要的,小乔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得到回复,祝公道迫不及待就想赶回汉中。刘敢却拦住他,吩咐道:“还有一件事,王后中毒颇深,只有找到华佗才有机会治愈,我得到消息,华佗如今身在西川,你此去汉中顺便把华佗带回来”祝公道说:“王后好生生怎会中毒,可是有歹人加害”刘敢轻叹道:“此事我也在查,王后一向与人为善,从未与他人结怨急眼,我实在想不到谁会加害于她。”祝公道沉默不语,半晌才道:“我有一个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刘敢问道:“你有怀疑对象”“冯氏。”祝公道一语道出,刘敢陷入沉默。刘敢心中何尝没有怀疑过冯方女,只是他不愿往那一方面去想,他不敢相信后宫争斗的肮脏戏码,会在他自己身上上演。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冯方女是最有动机加害大乔的人。平日里冯方女和大乔的关系极好,好的跟亲姐妹如出一辙,然而她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有那么牢固吗刘敢表示怀疑,但也仅限于怀疑,他从未见过两人之间发生任何的不愉快。哪怕冯方女流产之后,也依然对大乔很恭敬,很和睦。冯方女应该恨的人是桥渊,不应该是无辜的大乔。刘敢一直都是这么想的。直到今天,祝公道一语道破了刘敢心中的不愿意,是的,刘敢不愿意承认冯方女会加害大乔。不愿意,不想,所以不可能祝公道离开后,刘敢心中久久不能忘怀,冯方女的纯真、可爱、撒娇、欢笑这些点点滴滴叠加在一块,怎么也无法与加害大乔的心机女联想在一起。但是,不联想反而就是一种联想,当夜刘敢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犹豫再三之后,刘敢最终还是趁着大乔入睡的时候,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借着月色来到了冯方女的院落里。“咚咚咚”刘敢敲响了房门。“谁呀”冯方女的声音很快传来,她竟然还没有睡“是我。”刘敢随口应了一句。打开门后,冯方女一脸惊喜地抱住了刘敢,欢喜道:“大王,你今夜不是在姐姐那留宿吗怎么又过来了”刘敢搂着她进屋,一边走,一边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冯方女笑道:“哪能呀,妾身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望着大王日日夜夜来,最好来了永远不走才好”“这不好吧,日日夜夜那还不把我给吸干了去”刘敢打趣道。冯方女羞答答道:“大王整天净想着那事,太不正经了”刘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不正经才好,这男女之间若是太正经,男人就会憋得慌,女人也要守活寡,你说这得多煞风景”冯方女不敢看他,柔声细语道:“那大王现在可是因为憋得慌,所以才大半夜来找妾身”“这个嘛,你猜猜看。”刘敢收回手,坐于榻上,笑对佳人。“妾身愚钝,猜不到,大王不妨直言。”“直言还不简单,怕就怕本王直言之后,你要无言以对。”“大王似乎话中有话,莫不是妾身犯错误了”“是不是犯错误,归咎于你有没有勇气承认错误,我只问你一遍,你需如实回答我,如果你说谎,后果你自己想清楚。”“大王”“王后中毒,与你有没有干系”第二百九十一章 夫复何求“呵,大王怀疑是我毒害了王后”冯方女声音很冷,脸上虽然在笑,却是苦笑。刘敢盯着冯方女看了良久,她也不闪不避地回看。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最终,刘敢率先收回视线,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后中毒一事太过蹊跷,你也不要怪我疑心重,我只是觉得王府内的人嫌疑最大。”冯方女冷笑道:“大王不如直接说我嫌疑最大,岂不是更好”刘敢没有说话,他在等冯方女没有答案。因为一切还没有发生。根据刘敢的推测,关羽最后十有八九会去投奔曹操或者袁绍。毕竟,当今天下能够和刘敢一争高低的,除了曹操之外,也只有袁绍有这个资格。至于其余诸侯,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米,其战斗力和实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祝公道回来之后,刘敢得知了张玉兰的意思。汉中王张玉兰好大的胃口,她不可能不知道异姓封王等同于造反。不过话说回来,在此时的大汉天下,真要追究起来,又有哪个诸侯不是在造反即便是汉室宗族的刘表和刘璋,同样也是拥兵自重的一方土皇帝,只是他们虽有皇帝之权,却不敢有皇帝之名。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即是:做了婊砸,还想立贞洁牌坊“公道,你可知张鲁和张玉兰之间是什么关系”刘敢特地过问祝公道。刘敢平生最恨别人要挟自己,而张玉兰拿小乔要挟自己,这已经触犯了自己的逆鳞。可是话说回来,刘敢也知道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该低头的时候不得不低头。尤其是此事牵扯到小乔的安危,他不得不慎之又慎,若真能平安换回小乔,区区一个汉中王也不是没得商量。“他们是兄妹。”祝公道说出答案,刘敢微微感到吃惊,不过随即释然。张鲁乃是五斗米道的天师,张玉兰是天师道的天师,这两人又恰好是兄妹。那么,五斗米道和天师道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说是一丘之貉也大不为过。张鲁要当汉中王,估计目的也是为了发展五斗米道,刘敢深知五斗米道的影响力有多大。如果任由五斗米道在大汉发展,很有可能成为一支左右天下格局的力量,这是刘敢不太愿意看到的结果。因为,这支五斗米道的力量,一旦强大起来终将无法掌控,至少不是刘敢所能掌控的力量。一支无法掌控的力量是恐怖的存在,它可以令人陷入疯狂,也可以令人走向毁灭。刘敢既不想疯狂,也不想毁灭。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趁着这支力量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将之扼杀在摇篮之中“公道,你再跑一趟汉中,告诉张玉兰,我答应她的条件,只要她肯放人”刘敢考虑良久之后,终于给出回复,于他看来,什么都是次要的,小乔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得到回复,祝公道迫不及待就想赶回汉中。刘敢却拦住他,吩咐道:“还有一件事,王后中毒颇深,只有找到华佗才有机会治愈,我得到消息,华佗如今身在西川,你此去汉中顺便把华佗带回来”祝公道说:“王后好生生怎会中毒,可是有歹人加害”刘敢轻叹道:“此事我也在查,王后一向与人为善,从未与他人结怨急眼,我实在想不到谁会加害于她。”祝公道沉默不语,半晌才道:“我有一个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刘敢问道:“你有怀疑对象”“冯氏。”祝公道一语道出,刘敢陷入沉默。刘敢心中何尝没有怀疑过冯方女,只是他不愿往那一方面去想,他不敢相信后宫争斗的肮脏戏码,会在他自己身上上演。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冯方女是最有动机加害大乔的人。平日里冯方女和大乔的关系极好,好的跟亲姐妹如出一辙,然而她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有那么牢固吗刘敢表示怀疑,但也仅限于怀疑,他从未见过两人之间发生任何的不愉快。哪怕冯方女流产之后,也依然对大乔很恭敬,很和睦。冯方女应该恨的人是桥渊,不应该是无辜的大乔。刘敢一直都是这么想的。直到今天,祝公道一语道破了刘敢心中的不愿意,是的,刘敢不愿意承认冯方女会加害大乔。不愿意,不想,所以不可能祝公道离开后,刘敢心中久久不能忘怀,冯方女的纯真、可爱、撒娇、欢笑这些点点滴滴叠加在一块,怎么也无法与加害大乔的心机女联想在一起。但是,不联想反而就是一种联想,当夜刘敢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犹豫再三之后,刘敢最终还是趁着大乔入睡的时候,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借着月色来到了冯方女的院落里。“咚咚咚”刘敢敲响了房门。“谁呀”冯方女的声音很快传来,她竟然还没有睡“是我。”刘敢随口应了一句。打开门后,冯方女一脸惊喜地抱住了刘敢,欢喜道:“大王,你今夜不是在姐姐那留宿吗怎么又过来了”刘敢搂着她进屋,一边走,一边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冯方女笑道:“哪能呀,妾身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望着大王日日夜夜来,最好来了永远不走才好”“这不好吧,日日夜夜那还不把我给吸干了去”刘敢打趣道。冯方女羞答答道:“大王整天净想着那事,太不正经了”刘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不正经才好,这男女之间若是太正经,男人就会憋得慌,女人也要守活寡,你说这得多煞风景”冯方女不敢看他,柔声细语道:“那大王现在可是因为憋得慌,所以才大半夜来找妾身”“这个嘛,你猜猜看。”刘敢收回手,坐于榻上,笑对佳人。“妾身愚钝,猜不到,大王不妨直言。”“直言还不简单,怕就怕本王直言之后,你要无言以对。”“大王似乎话中有话,莫不是妾身犯错误了”“是不是犯错误,归咎于你有没有勇气承认错误,我只问你一遍,你需如实回答我,如果你说谎,后果你自己想清楚。”“大王”“王后中毒,与你有没有干系”第二百九十一章 夫复何求“呵,大王怀疑是我毒害了王后”冯方女声音很冷,脸上虽然在笑,却是苦笑。刘敢盯着冯方女看了良久,她也不闪不避地回看。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最终,刘敢率先收回视线,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后中毒一事太过蹊跷,你也不要怪我疑心重,我只是觉得王府内的人嫌疑最大。”冯方女冷笑道:“大王不如直接说我嫌疑最大,岂不是更好”刘敢没有说话,他在等冯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