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麦十分的满意。“现在镇守府的物资不是很充裕,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风格,所以只好暂时这样简单布置一下。”希格拉有些歉意的说道。“这样就已经很好了,我很喜欢这里。”俾斯麦的脸上露出了十分罕见的笑容,让她美丽的容颜顿时焕发出了别样的光彩,让这间质朴的小屋都温暖了起来。“好漂亮”就连希格拉都有些惊讶于这位新舰娘的美丽。接着,两人便坐在床沿,随意的闲聊了起来。“说起来,提督经常在我们面前提起你来呢。”希格拉说着,这倒不是替安桐说话,而是他平日里确实没事就给舰娘们说些地球上的小故事,其中自然就有那条战列舰俾斯麦。“这样吗”俾斯麦的声音虽说还是平平淡淡的,不过心里倒是放松了一些,看来自己的大名即使是那个讨厌的家伙也有所耳闻嘛,虽说对自己态度恶劣,但还是在心里悄悄期待着自己的到来嘛。不知不觉的,俾斯麦对安桐的观感稍微好了那么一点。“提督说过你以前有5万吨呢,唔比其他姐妹都大好多。”希格拉又感慨道。果然自己一到这里就成为这个镇守府的最强战力吗哼,看在这位秘书舰的面子上,以后就勉为其难的帮这里一把吧。俾斯麦在心里骄傲的想着。只是她如果知道希格拉本体的一条采矿船都比她大的话,又会是怎样的表情了。所以完全不知道希格拉底细的俾斯麦微微昂起了头,以低沉但又高傲的语气说道:“我是德意志的科技结晶,德国最强的战列舰”可谁知道面前的希格拉居然楞了一下,轻轻咬了咬嘴唇,问道:“诶居然是战列舰吗可提督为什么说是海盗船啊”俾斯麦稍微好转的脸色顿时冷了下去,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我是俾斯麦级战列舰的首舰怎么可能会是海盗船”“居然是俾斯麦级的可我记得提督说的是巴伐利亚级啊,还有着一脉相承的祖传天窗”希格拉歪着头,手指点着下巴,很认真的回忆着。“不要听那个家伙胡说”俾斯麦的脸上已经有些怒容了,“我可是最新锐的设计,怎么能和那些老实舰船相提并论”希格拉也发现了俾斯麦不太高兴了,连忙拍着她的手,让她冷静下来,安慰道:“我知道的你是很厉害的战舰,提督也和我说过,你身上的通海阀是天顶星人制造的”这下俾斯麦顿时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双手握拳,好看的脸蛋涨得通红,气冲冲的说道:“即使那家伙是上级,但这样说也实在太过分了这是在侮辱我英勇奋战到最后一刻的事迹吗”“呀看来提督又说错了呢,他原本说你是毫无反抗的被人轮沉的看来提督的知识出现了误解和偏差呢”希格拉低声嘀咕着什么,却不小心被旁边的俾斯麦听见了再看看俾斯麦的表情,不仅脸蛋红了,就连眼眶也开始发红了,蓝色的眸子里的泪水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主人的一声令下就决堤而出了。看见俾斯麦完全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希格拉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说罢,她又还嫌不够似得,试图弥补一下她对安桐的看法,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提督还是很看好你的,他都说过你是历史上唯一会飞的战舰呢,因为下面很多人吹”安桐并不知道自己在收床单时发生了什么,他一个人把床单和锤头鲨布偶都收回了房间,想了想,又提着布偶往二楼走去,打算把布偶放回小公主的房间,等她完成任务回来就能第一时间看见自己的伙伴。可他刚刚走上二楼,就看见俾斯麦低着头快步跑了过来,在两人插身而过的时候,还恶狠狠的瞪了安桐一眼,让安桐得以看见她眼角里闪烁的泪花和俏脸上还没擦干的泪痕。俾斯麦噔噔噔的跑下了楼去,一句话都没有说。“这是怎么了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哭了”安桐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懵逼。后来问了问希格拉,希格拉一个劲的说是自己的错,不停的道歉,并保证会修复两人的关系“肯定不是你的错,一定是那家伙骄傲惯了。”安桐根本不相信希格拉这么温柔善良的女孩能把人欺负哭,不被人欺负就不错了,于是一口便咬定是俾斯麦自己的错。他可是从始至终都相信自己的秘书舰,不管什么事都护着希格拉的。而对于俾斯麦而言,此时的心情也是糟糕透了,她心里也不记恨希格拉,反倒是把责任都算在安桐头上,认为一定是安桐平日里给那位可人的秘书舰小姐灌输着错误的知识,才变成这样的,嗯一定是这样的这就导致两人本来就很糟糕的关系,进一步的变得更糟了,甚至连当晚其他舰娘们回来之后举行的例行欢迎会,都被弄得很姜很尴尬。虽说希格拉费尽了心思把俾斯麦带到了会议室,可也许是恨屋及乌的缘故,俾斯麦对着安桐的其他舰娘也很是不满,从头到尾都板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就连小公主试着把破烂企鹅分享给她都被冷漠的拒绝了。“搞什么啊”等到俾斯麦未经告辞就独自离开之后,德梅因第一个表达了内心的不满,“怎么会有性格这么恶劣的人”“哼,俾斯麦吗当初如果不是我跑得比较慢,势必会给她留下点难忘的记忆。”厌战也恨恨的握了握拳头,一脸的不悦。希格拉看见姐妹们的反应,心里更加愧疚了,眼看着也快跟着哭出来,小声的说道:“提督这个”“算了算了。”安桐挥挥手,对着众人说道:“暂且就先这样吧,我会想办法处理的。”话虽这么说,但实际上怎么处理,他自己也没什么头绪。顺其自然吧,安桐心里有些郁闷的想着。16这家伙好像还挺可爱的接下来的好几天里,镇守府里的气氛也没得到什么缓解,俾斯麦依旧是那张谁都不理的高傲丑脸,保持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一开始还理会一下希格拉,后来希格拉忙于工作之后,便干脆连希格拉也不理了,变得不和任何人说话。就连饭也不和大家一起吃,只是每天自己去仓库里找些营养剂随便应付应付,天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就像完全不存在于这所镇守府一样。“不好吃吗”朝低头看了看摆在俾斯麦房间门口地上的几份糕点,这是她最近才从网上学到的新手艺,很顺利的就征服了其他姐妹的胃,只是在俾斯麦这里,她连门都不愿意开。“算了,别管她。”安桐把糕点端了起来,捻起一块尝了尝,很满意的说道:“嗯嗯,味道很棒朝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他的话透过房门,传进了俾斯麦的耳中,她正孤独的坐在床上,修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她没听清两人前面说了些什么,只是听见安桐在大声的夸奖朝。于是,她的头埋得更深了,眼泪又一次忍不住在眼眶里蓄势待发。“本来,应该这样夸奖我才对明明应该更多的夸奖我才对”俾斯麦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悲呛语气低语着,“明明,对我温柔一些就好的”“我果然,什么都不是吧只是个一时走运的可怜虫”俾斯麦的琼鼻一抽一抽的,身体缩得更紧了,泪水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打湿了衣襟。即使她几乎不与人接触,但是也知道这所镇守府的实力远远超出她之前的想象,双眸里永远都不缺乏勇气的约翰斯顿;贤惠却又坚强的朝;浑身都散发着活力的德梅因;身经百战的厌战;还有外表明明很温软,却深不可测的秘书舰希格拉她对于这座镇守府而言,真的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重要;但这座镇守府对她而言,却是超乎她表现出来的重视。她很渴望证明自己,即使自己曾经有过击沉皇家海军荣誉的战绩,但她自己也知道那仅仅只是运气而已,而后面,自己便立即遭遇了那场噩梦所以,重生为舰娘之后的俾斯麦,十分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只凭运气,而是一条真正强大的战列舰,足以肩负起德意志海军荣誉的真正强者。可惜目前的状况看来,她的愿望怕是很难实现了。她只能在外人面前把内心的软弱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极力维持着自己骄傲的外表;在没人的地方,却不知道偷偷掉了多少眼泪,明明这样很辛苦,但却只能这样勉力强撑下去。她其实并不是那么讨厌这里的,不讨厌这里的环境,也不讨厌这里的舰娘,就连安桐都没那么恨了,她现在反而更恨自己的软弱。从心理学角度上讲,过度的自傲,往往是因为极度的自卑她很想和其他人说说话,却又害怕遭到拒绝自己先前的态度那么恶劣,她们一定都很讨厌自己吧这个念头迫使她放弃了很多次的尝试。现在这个镇守府里,她敢与之对话的,只有小公主养的那只小海龟了每到没人的时候,俾斯麦便偷偷摸摸的打开房门,在镇守府里寻找着小海龟的身影。只是小公主也不怎么照料这小东西,一直采取放养的状态,反倒是希格拉和朝包括安桐会时不时喂它点东西,平日里也不管它,随着它四处乱爬。虽说每次找小海龟都很麻烦,但这却是俾斯麦唯一的消遣了,花花心思和时间,倒也总能找到。只是不知道这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平时都乖乖的呆在二楼,今天居然顺着楼梯爬到一楼去了那里是安桐的区域,俾斯麦不太敢踏足的领域。兴许是在房间里闷得太难受,也或许是她太执着的找到自己这唯一的伙伴,俾斯麦今天居然破天荒的鼓起了勇气,顺着小海龟爬行留下的痕迹,一路找到了厨房里,换做平时,她是真的不敢下楼的。“居然在这里呀你这调皮的小家伙”俾斯麦悄悄关上厨房的门,发现小海龟正在扒拉着往冰箱爬去,脸上顿时绽发出一阵微笑,一扫先前萎靡的面貌。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把小海龟捧在掌心里,举到离脸很近的距离,与它四目相对。估计是接触多了的缘故,小海龟也不怕她,没有缩回龟壳里,反倒是继续挥动着短小的四肢,在她手心里爬着。“嘻嘻。”俾斯麦居然像个孩子一般开心的笑了起来,之前身上那股高傲和冷漠的气质荡然无存。虽然继承了那条船的历史,可现在的她,终究只是个少女罢了。“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呢”俾斯麦呆呆的看着小海龟,说着不切实际的幼稚话语。突然间,她耳中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被吓得连忙把小海龟抱在怀中,整个人像受惊小鸟一般贴在厨房门背后,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还好安桐只是去上了个厕所,随着一阵冲水声后,四周又再次恢复了安静。“呼吓死我了”俾斯麦急促的呼了几口气,额头因为紧张甚至渗出了几缕细汗,她拍了拍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口,再看了看被她捂在怀里的小海龟。小海龟受到了惊吓,又缩回了壳里,不肯探出头来。“呜被吓着了吗”俾斯麦把小海龟放在洗碗台上,自己跪坐在地上,黛眉微微皱着,薄薄的小嘴也随之翘了起来,一脸的郁闷。“连你也不理我了吗”她把脸趴在洗碗台上,伸出一根白葱般的手指,轻轻点着小海龟的壳,像是想把它敲醒。结果小海龟还是毫无反应,俾斯麦原本好转很多的情绪也渐渐低落了下去,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打转了这时,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转身一把拉开冰箱,果然,在冰箱低下找到了一些平时用来喂它的碎肉。于是她便用手抠了小小的一点碎肉,放在小海龟身边,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小海龟果然受到食物的诱惑,又从龟壳里弹出四肢,欢快的爬向那点碎肉。“哈,你可真馋呢。”俾斯麦看着小海龟飞快的把那点碎肉吃完,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再次拉开冰箱的门。“再拿一些的话,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她自语道,又拿了点碎肉出来,正打算关上冰箱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敏锐的发现了点其他的东西。那是一杯做好的布丁透明的高脚杯盛放着奶黄色的布丁,面上均匀的盖着一层白色的奶油,最上面还有一颗红色的小樱桃这是朝最新的杰作,为了这个东西,安桐还特地又跑了一趟城市去采购原料,而经过朝日益精湛的手艺加工后,这杯甜品有着对女人致命的诱惑力俾斯麦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她还吃了那么久肥皂味的营养剂所以等她从甜腻的口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杯子底都给舔干净了然后她就傻了“这这可怎么办”俾斯麦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一边飞快的在脑中思考着对错。“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她对着自己说道,“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嗯她们都不知道我会主动出门,她们猜不到是我他的话透过房门,传进了俾斯麦的耳中,她正孤独的坐在床上,修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她没听清两人前面说了些什么,只是听见安桐在大声的夸奖朝。于是,她的头埋得更深了,眼泪又一次忍不住在眼眶里蓄势待发。“本来,应该这样夸奖我才对明明应该更多的夸奖我才对”俾斯麦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悲呛语气低语着,“明明,对我温柔一些就好的”“我果然,什么都不是吧只是个一时走运的可怜虫”俾斯麦的琼鼻一抽一抽的,身体缩得更紧了,泪水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打湿了衣襟。即使她几乎不与人接触,但是也知道这所镇守府的实力远远超出她之前的想象,双眸里永远都不缺乏勇气的约翰斯顿;贤惠却又坚强的朝;浑身都散发着活力的德梅因;身经百战的厌战;还有外表明明很温软,却深不可测的秘书舰希格拉她对于这座镇守府而言,真的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重要;但这座镇守府对她而言,却是超乎她表现出来的重视。她很渴望证明自己,即使自己曾经有过击沉皇家海军荣誉的战绩,但她自己也知道那仅仅只是运气而已,而后面,自己便立即遭遇了那场噩梦所以,重生为舰娘之后的俾斯麦,十分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只凭运气,而是一条真正强大的战列舰,足以肩负起德意志海军荣誉的真正强者。可惜目前的状况看来,她的愿望怕是很难实现了。她只能在外人面前把内心的软弱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极力维持着自己骄傲的外表;在没人的地方,却不知道偷偷掉了多少眼泪,明明这样很辛苦,但却只能这样勉力强撑下去。她其实并不是那么讨厌这里的,不讨厌这里的环境,也不讨厌这里的舰娘,就连安桐都没那么恨了,她现在反而更恨自己的软弱。从心理学角度上讲,过度的自傲,往往是因为极度的自卑她很想和其他人说说话,却又害怕遭到拒绝自己先前的态度那么恶劣,她们一定都很讨厌自己吧这个念头迫使她放弃了很多次的尝试。现在这个镇守府里,她敢与之对话的,只有小公主养的那只小海龟了每到没人的时候,俾斯麦便偷偷摸摸的打开房门,在镇守府里寻找着小海龟的身影。只是小公主也不怎么照料这小东西,一直采取放养的状态,反倒是希格拉和朝包括安桐会时不时喂它点东西,平日里也不管它,随着它四处乱爬。虽说每次找小海龟都很麻烦,但这却是俾斯麦唯一的消遣了,花花心思和时间,倒也总能找到。只是不知道这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平时都乖乖的呆在二楼,今天居然顺着楼梯爬到一楼去了那里是安桐的区域,俾斯麦不太敢踏足的领域。兴许是在房间里闷得太难受,也或许是她太执着的找到自己这唯一的伙伴,俾斯麦今天居然破天荒的鼓起了勇气,顺着小海龟爬行留下的痕迹,一路找到了厨房里,换做平时,她是真的不敢下楼的。“居然在这里呀你这调皮的小家伙”俾斯麦悄悄关上厨房的门,发现小海龟正在扒拉着往冰箱爬去,脸上顿时绽发出一阵微笑,一扫先前萎靡的面貌。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把小海龟捧在掌心里,举到离脸很近的距离,与它四目相对。估计是接触多了的缘故,小海龟也不怕她,没有缩回龟壳里,反倒是继续挥动着短小的四肢,在她手心里爬着。“嘻嘻。”俾斯麦居然像个孩子一般开心的笑了起来,之前身上那股高傲和冷漠的气质荡然无存。虽然继承了那条船的历史,可现在的她,终究只是个少女罢了。“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呢”俾斯麦呆呆的看着小海龟,说着不切实际的幼稚话语。突然间,她耳中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被吓得连忙把小海龟抱在怀中,整个人像受惊小鸟一般贴在厨房门背后,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还好安桐只是去上了个厕所,随着一阵冲水声后,四周又再次恢复了安静。“呼吓死我了”俾斯麦急促的呼了几口气,额头因为紧张甚至渗出了几缕细汗,她拍了拍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口,再看了看被她捂在怀里的小海龟。小海龟受到了惊吓,又缩回了壳里,不肯探出头来。“呜被吓着了吗”俾斯麦把小海龟放在洗碗台上,自己跪坐在地上,黛眉微微皱着,薄薄的小嘴也随之翘了起来,一脸的郁闷。“连你也不理我了吗”她把脸趴在洗碗台上,伸出一根白葱般的手指,轻轻点着小海龟的壳,像是想把它敲醒。结果小海龟还是毫无反应,俾斯麦原本好转很多的情绪也渐渐低落了下去,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打转了这时,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转身一把拉开冰箱,果然,在冰箱低下找到了一些平时用来喂它的碎肉。于是她便用手抠了小小的一点碎肉,放在小海龟身边,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小海龟果然受到食物的诱惑,又从龟壳里弹出四肢,欢快的爬向那点碎肉。“哈,你可真馋呢。”俾斯麦看着小海龟飞快的把那点碎肉吃完,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再次拉开冰箱的门。“再拿一些的话,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她自语道,又拿了点碎肉出来,正打算关上冰箱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敏锐的发现了点其他的东西。那是一杯做好的布丁透明的高脚杯盛放着奶黄色的布丁,面上均匀的盖着一层白色的奶油,最上面还有一颗红色的小樱桃这是朝最新的杰作,为了这个东西,安桐还特地又跑了一趟城市去采购原料,而经过朝日益精湛的手艺加工后,这杯甜品有着对女人致命的诱惑力俾斯麦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她还吃了那么久肥皂味的营养剂所以等她从甜腻的口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杯子底都给舔干净了然后她就傻了“这这可怎么办”俾斯麦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一边飞快的在脑中思考着对错。“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她对着自己说道,“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嗯她们都不知道我会主动出门,她们猜不到是我他的话透过房门,传进了俾斯麦的耳中,她正孤独的坐在床上,修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她没听清两人前面说了些什么,只是听见安桐在大声的夸奖朝。于是,她的头埋得更深了,眼泪又一次忍不住在眼眶里蓄势待发。“本来,应该这样夸奖我才对明明应该更多的夸奖我才对”俾斯麦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悲呛语气低语着,“明明,对我温柔一些就好的”“我果然,什么都不是吧只是个一时走运的可怜虫”俾斯麦的琼鼻一抽一抽的,身体缩得更紧了,泪水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打湿了衣襟。即使她几乎不与人接触,但是也知道这所镇守府的实力远远超出她之前的想象,双眸里永远都不缺乏勇气的约翰斯顿;贤惠却又坚强的朝;浑身都散发着活力的德梅因;身经百战的厌战;还有外表明明很温软,却深不可测的秘书舰希格拉她对于这座镇守府而言,真的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重要;但这座镇守府对她而言,却是超乎她表现出来的重视。她很渴望证明自己,即使自己曾经有过击沉皇家海军荣誉的战绩,但她自己也知道那仅仅只是运气而已,而后面,自己便立即遭遇了那场噩梦所以,重生为舰娘之后的俾斯麦,十分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只凭运气,而是一条真正强大的战列舰,足以肩负起德意志海军荣誉的真正强者。可惜目前的状况看来,她的愿望怕是很难实现了。她只能在外人面前把内心的软弱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极力维持着自己骄傲的外表;在没人的地方,却不知道偷偷掉了多少眼泪,明明这样很辛苦,但却只能这样勉力强撑下去。她其实并不是那么讨厌这里的,不讨厌这里的环境,也不讨厌这里的舰娘,就连安桐都没那么恨了,她现在反而更恨自己的软弱。从心理学角度上讲,过度的自傲,往往是因为极度的自卑她很想和其他人说说话,却又害怕遭到拒绝自己先前的态度那么恶劣,她们一定都很讨厌自己吧这个念头迫使她放弃了很多次的尝试。现在这个镇守府里,她敢与之对话的,只有小公主养的那只小海龟了每到没人的时候,俾斯麦便偷偷摸摸的打开房门,在镇守府里寻找着小海龟的身影。只是小公主也不怎么照料这小东西,一直采取放养的状态,反倒是希格拉和朝包括安桐会时不时喂它点东西,平日里也不管它,随着它四处乱爬。虽说每次找小海龟都很麻烦,但这却是俾斯麦唯一的消遣了,花花心思和时间,倒也总能找到。只是不知道这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平时都乖乖的呆在二楼,今天居然顺着楼梯爬到一楼去了那里是安桐的区域,俾斯麦不太敢踏足的领域。兴许是在房间里闷得太难受,也或许是她太执着的找到自己这唯一的伙伴,俾斯麦今天居然破天荒的鼓起了勇气,顺着小海龟爬行留下的痕迹,一路找到了厨房里,换做平时,她是真的不敢下楼的。“居然在这里呀你这调皮的小家伙”俾斯麦悄悄关上厨房的门,发现小海龟正在扒拉着往冰箱爬去,脸上顿时绽发出一阵微笑,一扫先前萎靡的面貌。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把小海龟捧在掌心里,举到离脸很近的距离,与它四目相对。估计是接触多了的缘故,小海龟也不怕她,没有缩回龟壳里,反倒是继续挥动着短小的四肢,在她手心里爬着。“嘻嘻。”俾斯麦居然像个孩子一般开心的笑了起来,之前身上那股高傲和冷漠的气质荡然无存。虽然继承了那条船的历史,可现在的她,终究只是个少女罢了。“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呢”俾斯麦呆呆的看着小海龟,说着不切实际的幼稚话语。突然间,她耳中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被吓得连忙把小海龟抱在怀中,整个人像受惊小鸟一般贴在厨房门背后,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还好安桐只是去上了个厕所,随着一阵冲水声后,四周又再次恢复了安静。“呼吓死我了”俾斯麦急促的呼了几口气,额头因为紧张甚至渗出了几缕细汗,她拍了拍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口,再看了看被她捂在怀里的小海龟。小海龟受到了惊吓,又缩回了壳里,不肯探出头来。“呜被吓着了吗”俾斯麦把小海龟放在洗碗台上,自己跪坐在地上,黛眉微微皱着,薄薄的小嘴也随之翘了起来,一脸的郁闷。“连你也不理我了吗”她把脸趴在洗碗台上,伸出一根白葱般的手指,轻轻点着小海龟的壳,像是想把它敲醒。结果小海龟还是毫无反应,俾斯麦原本好转很多的情绪也渐渐低落了下去,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打转了这时,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转身一把拉开冰箱,果然,在冰箱低下找到了一些平时用来喂它的碎肉。于是她便用手抠了小小的一点碎肉,放在小海龟身边,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小海龟果然受到食物的诱惑,又从龟壳里弹出四肢,欢快的爬向那点碎肉。“哈,你可真馋呢。”俾斯麦看着小海龟飞快的把那点碎肉吃完,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再次拉开冰箱的门。“再拿一些的话,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她自语道,又拿了点碎肉出来,正打算关上冰箱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敏锐的发现了点其他的东西。那是一杯做好的布丁透明的高脚杯盛放着奶黄色的布丁,面上均匀的盖着一层白色的奶油,最上面还有一颗红色的小樱桃这是朝最新的杰作,为了这个东西,安桐还特地又跑了一趟城市去采购原料,而经过朝日益精湛的手艺加工后,这杯甜品有着对女人致命的诱惑力俾斯麦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她还吃了那么久肥皂味的营养剂所以等她从甜腻的口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杯子底都给舔干净了然后她就傻了“这这可怎么办”俾斯麦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一边飞快的在脑中思考着对错。“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她对着自己说道,“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嗯她们都不知道我会主动出门,她们猜不到是我他的话透过房门,传进了俾斯麦的耳中,她正孤独的坐在床上,修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她没听清两人前面说了些什么,只是听见安桐在大声的夸奖朝。于是,她的头埋得更深了,眼泪又一次忍不住在眼眶里蓄势待发。“本来,应该这样夸奖我才对明明应该更多的夸奖我才对”俾斯麦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悲呛语气低语着,“明明,对我温柔一些就好的”“我果然,什么都不是吧只是个一时走运的可怜虫”俾斯麦的琼鼻一抽一抽的,身体缩得更紧了,泪水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打湿了衣襟。即使她几乎不与人接触,但是也知道这所镇守府的实力远远超出她之前的想象,双眸里永远都不缺乏勇气的约翰斯顿;贤惠却又坚强的朝;浑身都散发着活力的德梅因;身经百战的厌战;还有外表明明很温软,却深不可测的秘书舰希格拉她对于这座镇守府而言,真的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重要;但这座镇守府对她而言,却是超乎她表现出来的重视。她很渴望证明自己,即使自己曾经有过击沉皇家海军荣誉的战绩,但她自己也知道那仅仅只是运气而已,而后面,自己便立即遭遇了那场噩梦所以,重生为舰娘之后的俾斯麦,十分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只凭运气,而是一条真正强大的战列舰,足以肩负起德意志海军荣誉的真正强者。可惜目前的状况看来,她的愿望怕是很难实现了。她只能在外人面前把内心的软弱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极力维持着自己骄傲的外表;在没人的地方,却不知道偷偷掉了多少眼泪,明明这样很辛苦,但却只能这样勉力强撑下去。她其实并不是那么讨厌这里的,不讨厌这里的环境,也不讨厌这里的舰娘,就连安桐都没那么恨了,她现在反而更恨自己的软弱。从心理学角度上讲,过度的自傲,往往是因为极度的自卑她很想和其他人说说话,却又害怕遭到拒绝自己先前的态度那么恶劣,她们一定都很讨厌自己吧这个念头迫使她放弃了很多次的尝试。现在这个镇守府里,她敢与之对话的,只有小公主养的那只小海龟了每到没人的时候,俾斯麦便偷偷摸摸的打开房门,在镇守府里寻找着小海龟的身影。只是小公主也不怎么照料这小东西,一直采取放养的状态,反倒是希格拉和朝包括安桐会时不时喂它点东西,平日里也不管它,随着它四处乱爬。虽说每次找小海龟都很麻烦,但这却是俾斯麦唯一的消遣了,花花心思和时间,倒也总能找到。只是不知道这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平时都乖乖的呆在二楼,今天居然顺着楼梯爬到一楼去了那里是安桐的区域,俾斯麦不太敢踏足的领域。兴许是在房间里闷得太难受,也或许是她太执着的找到自己这唯一的伙伴,俾斯麦今天居然破天荒的鼓起了勇气,顺着小海龟爬行留下的痕迹,一路找到了厨房里,换做平时,她是真的不敢下楼的。“居然在这里呀你这调皮的小家伙”俾斯麦悄悄关上厨房的门,发现小海龟正在扒拉着往冰箱爬去,脸上顿时绽发出一阵微笑,一扫先前萎靡的面貌。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把小海龟捧在掌心里,举到离脸很近的距离,与它四目相对。估计是接触多了的缘故,小海龟也不怕她,没有缩回龟壳里,反倒是继续挥动着短小的四肢,在她手心里爬着。“嘻嘻。”俾斯麦居然像个孩子一般开心的笑了起来,之前身上那股高傲和冷漠的气质荡然无存。虽然继承了那条船的历史,可现在的她,终究只是个少女罢了。“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呢”俾斯麦呆呆的看着小海龟,说着不切实际的幼稚话语。突然间,她耳中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被吓得连忙把小海龟抱在怀中,整个人像受惊小鸟一般贴在厨房门背后,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还好安桐只是去上了个厕所,随着一阵冲水声后,四周又再次恢复了安静。“呼吓死我了”俾斯麦急促的呼了几口气,额头因为紧张甚至渗出了几缕细汗,她拍了拍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口,再看了看被她捂在怀里的小海龟。小海龟受到了惊吓,又缩回了壳里,不肯探出头来。“呜被吓着了吗”俾斯麦把小海龟放在洗碗台上,自己跪坐在地上,黛眉微微皱着,薄薄的小嘴也随之翘了起来,一脸的郁闷。“连你也不理我了吗”她把脸趴在洗碗台上,伸出一根白葱般的手指,轻轻点着小海龟的壳,像是想把它敲醒。结果小海龟还是毫无反应,俾斯麦原本好转很多的情绪也渐渐低落了下去,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打转了这时,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转身一把拉开冰箱,果然,在冰箱低下找到了一些平时用来喂它的碎肉。于是她便用手抠了小小的一点碎肉,放在小海龟身边,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小海龟果然受到食物的诱惑,又从龟壳里弹出四肢,欢快的爬向那点碎肉。“哈,你可真馋呢。”俾斯麦看着小海龟飞快的把那点碎肉吃完,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再次拉开冰箱的门。“再拿一些的话,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她自语道,又拿了点碎肉出来,正打算关上冰箱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敏锐的发现了点其他的东西。那是一杯做好的布丁透明的高脚杯盛放着奶黄色的布丁,面上均匀的盖着一层白色的奶油,最上面还有一颗红色的小樱桃这是朝最新的杰作,为了这个东西,安桐还特地又跑了一趟城市去采购原料,而经过朝日益精湛的手艺加工后,这杯甜品有着对女人致命的诱惑力俾斯麦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她还吃了那么久肥皂味的营养剂所以等她从甜腻的口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杯子底都给舔干净了然后她就傻了“这这可怎么办”俾斯麦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一边飞快的在脑中思考着对错。“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她对着自己说道,“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嗯她们都不知道我会主动出门,她们猜不到是我他的话透过房门,传进了俾斯麦的耳中,她正孤独的坐在床上,修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她没听清两人前面说了些什么,只是听见安桐在大声的夸奖朝。于是,她的头埋得更深了,眼泪又一次忍不住在眼眶里蓄势待发。“本来,应该这样夸奖我才对明明应该更多的夸奖我才对”俾斯麦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悲呛语气低语着,“明明,对我温柔一些就好的”“我果然,什么都不是吧只是个一时走运的可怜虫”俾斯麦的琼鼻一抽一抽的,身体缩得更紧了,泪水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打湿了衣襟。即使她几乎不与人接触,但是也知道这所镇守府的实力远远超出她之前的想象,双眸里永远都不缺乏勇气的约翰斯顿;贤惠却又坚强的朝;浑身都散发着活力的德梅因;身经百战的厌战;还有外表明明很温软,却深不可测的秘书舰希格拉她对于这座镇守府而言,真的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重要;但这座镇守府对她而言,却是超乎她表现出来的重视。她很渴望证明自己,即使自己曾经有过击沉皇家海军荣誉的战绩,但她自己也知道那仅仅只是运气而已,而后面,自己便立即遭遇了那场噩梦所以,重生为舰娘之后的俾斯麦,十分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只凭运气,而是一条真正强大的战列舰,足以肩负起德意志海军荣誉的真正强者。可惜目前的状况看来,她的愿望怕是很难实现了。她只能在外人面前把内心的软弱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极力维持着自己骄傲的外表;在没人的地方,却不知道偷偷掉了多少眼泪,明明这样很辛苦,但却只能这样勉力强撑下去。她其实并不是那么讨厌这里的,不讨厌这里的环境,也不讨厌这里的舰娘,就连安桐都没那么恨了,她现在反而更恨自己的软弱。从心理学角度上讲,过度的自傲,往往是因为极度的自卑她很想和其他人说说话,却又害怕遭到拒绝自己先前的态度那么恶劣,她们一定都很讨厌自己吧这个念头迫使她放弃了很多次的尝试。现在这个镇守府里,她敢与之对话的,只有小公主养的那只小海龟了每到没人的时候,俾斯麦便偷偷摸摸的打开房门,在镇守府里寻找着小海龟的身影。只是小公主也不怎么照料这小东西,一直采取放养的状态,反倒是希格拉和朝包括安桐会时不时喂它点东西,平日里也不管它,随着它四处乱爬。虽说每次找小海龟都很麻烦,但这却是俾斯麦唯一的消遣了,花花心思和时间,倒也总能找到。只是不知道这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平时都乖乖的呆在二楼,今天居然顺着楼梯爬到一楼去了那里是安桐的区域,俾斯麦不太敢踏足的领域。兴许是在房间里闷得太难受,也或许是她太执着的找到自己这唯一的伙伴,俾斯麦今天居然破天荒的鼓起了勇气,顺着小海龟爬行留下的痕迹,一路找到了厨房里,换做平时,她是真的不敢下楼的。“居然在这里呀你这调皮的小家伙”俾斯麦悄悄关上厨房的门,发现小海龟正在扒拉着往冰箱爬去,脸上顿时绽发出一阵微笑,一扫先前萎靡的面貌。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把小海龟捧在掌心里,举到离脸很近的距离,与它四目相对。估计是接触多了的缘故,小海龟也不怕她,没有缩回龟壳里,反倒是继续挥动着短小的四肢,在她手心里爬着。“嘻嘻。”俾斯麦居然像个孩子一般开心的笑了起来,之前身上那股高傲和冷漠的气质荡然无存。虽然继承了那条船的历史,可现在的她,终究只是个少女罢了。“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呢”俾斯麦呆呆的看着小海龟,说着不切实际的幼稚话语。突然间,她耳中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被吓得连忙把小海龟抱在怀中,整个人像受惊小鸟一般贴在厨房门背后,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还好安桐只是去上了个厕所,随着一阵冲水声后,四周又再次恢复了安静。“呼吓死我了”俾斯麦急促的呼了几口气,额头因为紧张甚至渗出了几缕细汗,她拍了拍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口,再看了看被她捂在怀里的小海龟。小海龟受到了惊吓,又缩回了壳里,不肯探出头来。“呜被吓着了吗”俾斯麦把小海龟放在洗碗台上,自己跪坐在地上,黛眉微微皱着,薄薄的小嘴也随之翘了起来,一脸的郁闷。“连你也不理我了吗”她把脸趴在洗碗台上,伸出一根白葱般的手指,轻轻点着小海龟的壳,像是想把它敲醒。结果小海龟还是毫无反应,俾斯麦原本好转很多的情绪也渐渐低落了下去,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打转了这时,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转身一把拉开冰箱,果然,在冰箱低下找到了一些平时用来喂它的碎肉。于是她便用手抠了小小的一点碎肉,放在小海龟身边,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小海龟果然受到食物的诱惑,又从龟壳里弹出四肢,欢快的爬向那点碎肉。“哈,你可真馋呢。”俾斯麦看着小海龟飞快的把那点碎肉吃完,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再次拉开冰箱的门。“再拿一些的话,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她自语道,又拿了点碎肉出来,正打算关上冰箱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敏锐的发现了点其他的东西。那是一杯做好的布丁透明的高脚杯盛放着奶黄色的布丁,面上均匀的盖着一层白色的奶油,最上面还有一颗红色的小樱桃这是朝最新的杰作,为了这个东西,安桐还特地又跑了一趟城市去采购原料,而经过朝日益精湛的手艺加工后,这杯甜品有着对女人致命的诱惑力俾斯麦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她还吃了那么久肥皂味的营养剂所以等她从甜腻的口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杯子底都给舔干净了然后她就傻了“这这可怎么办”俾斯麦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一边飞快的在脑中思考着对错。“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她对着自己说道,“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嗯她们都不知道我会主动出门,她们猜不到是我他的话透过房门,传进了俾斯麦的耳中,她正孤独的坐在床上,修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她没听清两人前面说了些什么,只是听见安桐在大声的夸奖朝。于是,她的头埋得更深了,眼泪又一次忍不住在眼眶里蓄势待发。“本来,应该这样夸奖我才对明明应该更多的夸奖我才对”俾斯麦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悲呛语气低语着,“明明,对我温柔一些就好的”“我果然,什么都不是吧只是个一时走运的可怜虫”俾斯麦的琼鼻一抽一抽的,身体缩得更紧了,泪水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打湿了衣襟。即使她几乎不与人接触,但是也知道这所镇守府的实力远远超出她之前的想象,双眸里永远都不缺乏勇气的约翰斯顿;贤惠却又坚强的朝;浑身都散发着活力的德梅因;身经百战的厌战;还有外表明明很温软,却深不可测的秘书舰希格拉她对于这座镇守府而言,真的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重要;但这座镇守府对她而言,却是超乎她表现出来的重视。她很渴望证明自己,即使自己曾经有过击沉皇家海军荣誉的战绩,但她自己也知道那仅仅只是运气而已,而后面,自己便立即遭遇了那场噩梦所以,重生为舰娘之后的俾斯麦,十分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只凭运气,而是一条真正强大的战列舰,足以肩负起德意志海军荣誉的真正强者。可惜目前的状况看来,她的愿望怕是很难实现了。她只能在外人面前把内心的软弱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极力维持着自己骄傲的外表;在没人的地方,却不知道偷偷掉了多少眼泪,明明这样很辛苦,但却只能这样勉力强撑下去。她其实并不是那么讨厌这里的,不讨厌这里的环境,也不讨厌这里的舰娘,就连安桐都没那么恨了,她现在反而更恨自己的软弱。从心理学角度上讲,过度的自傲,往往是因为极度的自卑她很想和其他人说说话,却又害怕遭到拒绝自己先前的态度那么恶劣,她们一定都很讨厌自己吧这个念头迫使她放弃了很多次的尝试。现在这个镇守府里,她敢与之对话的,只有小公主养的那只小海龟了每到没人的时候,俾斯麦便偷偷摸摸的打开房门,在镇守府里寻找着小海龟的身影。只是小公主也不怎么照料这小东西,一直采取放养的状态,反倒是希格拉和朝包括安桐会时不时喂它点东西,平日里也不管它,随着它四处乱爬。虽说每次找小海龟都很麻烦,但这却是俾斯麦唯一的消遣了,花花心思和时间,倒也总能找到。只是不知道这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平时都乖乖的呆在二楼,今天居然顺着楼梯爬到一楼去了那里是安桐的区域,俾斯麦不太敢踏足的领域。兴许是在房间里闷得太难受,也或许是她太执着的找到自己这唯一的伙伴,俾斯麦今天居然破天荒的鼓起了勇气,顺着小海龟爬行留下的痕迹,一路找到了厨房里,换做平时,她是真的不敢下楼的。“居然在这里呀你这调皮的小家伙”俾斯麦悄悄关上厨房的门,发现小海龟正在扒拉着往冰箱爬去,脸上顿时绽发出一阵微笑,一扫先前萎靡的面貌。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把小海龟捧在掌心里,举到离脸很近的距离,与它四目相对。估计是接触多了的缘故,小海龟也不怕她,没有缩回龟壳里,反倒是继续挥动着短小的四肢,在她手心里爬着。“嘻嘻。”俾斯麦居然像个孩子一般开心的笑了起来,之前身上那股高傲和冷漠的气质荡然无存。虽然继承了那条船的历史,可现在的她,终究只是个少女罢了。“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呢”俾斯麦呆呆的看着小海龟,说着不切实际的幼稚话语。突然间,她耳中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被吓得连忙把小海龟抱在怀中,整个人像受惊小鸟一般贴在厨房门背后,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还好安桐只是去上了个厕所,随着一阵冲水声后,四周又再次恢复了安静。“呼吓死我了”俾斯麦急促的呼了几口气,额头因为紧张甚至渗出了几缕细汗,她拍了拍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口,再看了看被她捂在怀里的小海龟。小海龟受到了惊吓,又缩回了壳里,不肯探出头来。“呜被吓着了吗”俾斯麦把小海龟放在洗碗台上,自己跪坐在地上,黛眉微微皱着,薄薄的小嘴也随之翘了起来,一脸的郁闷。“连你也不理我了吗”她把脸趴在洗碗台上,伸出一根白葱般的手指,轻轻点着小海龟的壳,像是想把它敲醒。结果小海龟还是毫无反应,俾斯麦原本好转很多的情绪也渐渐低落了下去,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打转了这时,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转身一把拉开冰箱,果然,在冰箱低下找到了一些平时用来喂它的碎肉。于是她便用手抠了小小的一点碎肉,放在小海龟身边,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小海龟果然受到食物的诱惑,又从龟壳里弹出四肢,欢快的爬向那点碎肉。“哈,你可真馋呢。”俾斯麦看着小海龟飞快的把那点碎肉吃完,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再次拉开冰箱的门。“再拿一些的话,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她自语道,又拿了点碎肉出来,正打算关上冰箱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敏锐的发现了点其他的东西。那是一杯做好的布丁透明的高脚杯盛放着奶黄色的布丁,面上均匀的盖着一层白色的奶油,最上面还有一颗红色的小樱桃这是朝最新的杰作,为了这个东西,安桐还特地又跑了一趟城市去采购原料,而经过朝日益精湛的手艺加工后,这杯甜品有着对女人致命的诱惑力俾斯麦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她还吃了那么久肥皂味的营养剂所以等她从甜腻的口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杯子底都给舔干净了然后她就傻了“这这可怎么办”俾斯麦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一边飞快的在脑中思考着对错。“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她对着自己说道,“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嗯她们都不知道我会主动出门,她们猜不到是我他的话透过房门,传进了俾斯麦的耳中,她正孤独的坐在床上,修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她没听清两人前面说了些什么,只是听见安桐在大声的夸奖朝。于是,她的头埋得更深了,眼泪又一次忍不住在眼眶里蓄势待发。“本来,应该这样夸奖我才对明明应该更多的夸奖我才对”俾斯麦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悲呛语气低语着,“明明,对我温柔一些就好的”“我果然,什么都不是吧只是个一时走运的可怜虫”俾斯麦的琼鼻一抽一抽的,身体缩得更紧了,泪水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打湿了衣襟。即使她几乎不与人接触,但是也知道这所镇守府的实力远远超出她之前的想象,双眸里永远都不缺乏勇气的约翰斯顿;贤惠却又坚强的朝;浑身都散发着活力的德梅因;身经百战的厌战;还有外表明明很温软,却深不可测的秘书舰希格拉她对于这座镇守府而言,真的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重要;但这座镇守府对她而言,却是超乎她表现出来的重视。她很渴望证明自己,即使自己曾经有过击沉皇家海军荣誉的战绩,但她自己也知道那仅仅只是运气而已,而后面,自己便立即遭遇了那场噩梦所以,重生为舰娘之后的俾斯麦,十分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只凭运气,而是一条真正强大的战列舰,足以肩负起德意志海军荣誉的真正强者。可惜目前的状况看来,她的愿望怕是很难实现了。她只能在外人面前把内心的软弱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极力维持着自己骄傲的外表;在没人的地方,却不知道偷偷掉了多少眼泪,明明这样很辛苦,但却只能这样勉力强撑下去。她其实并不是那么讨厌这里的,不讨厌这里的环境,也不讨厌这里的舰娘,就连安桐都没那么恨了,她现在反而更恨自己的软弱。从心理学角度上讲,过度的自傲,往往是因为极度的自卑她很想和其他人说说话,却又害怕遭到拒绝自己先前的态度那么恶劣,她们一定都很讨厌自己吧这个念头迫使她放弃了很多次的尝试。现在这个镇守府里,她敢与之对话的,只有小公主养的那只小海龟了每到没人的时候,俾斯麦便偷偷摸摸的打开房门,在镇守府里寻找着小海龟的身影。只是小公主也不怎么照料这小东西,一直采取放养的状态,反倒是希格拉和朝包括安桐会时不时喂它点东西,平日里也不管它,随着它四处乱爬。虽说每次找小海龟都很麻烦,但这却是俾斯麦唯一的消遣了,花花心思和时间,倒也总能找到。只是不知道这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平时都乖乖的呆在二楼,今天居然顺着楼梯爬到一楼去了那里是安桐的区域,俾斯麦不太敢踏足的领域。兴许是在房间里闷得太难受,也或许是她太执着的找到自己这唯一的伙伴,俾斯麦今天居然破天荒的鼓起了勇气,顺着小海龟爬行留下的痕迹,一路找到了厨房里,换做平时,她是真的不敢下楼的。“居然在这里呀你这调皮的小家伙”俾斯麦悄悄关上厨房的门,发现小海龟正在扒拉着往冰箱爬去,脸上顿时绽发出一阵微笑,一扫先前萎靡的面貌。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把小海龟捧在掌心里,举到离脸很近的距离,与它四目相对。估计是接触多了的缘故,小海龟也不怕她,没有缩回龟壳里,反倒是继续挥动着短小的四肢,在她手心里爬着。“嘻嘻。”俾斯麦居然像个孩子一般开心的笑了起来,之前身上那股高傲和冷漠的气质荡然无存。虽然继承了那条船的历史,可现在的她,终究只是个少女罢了。“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呢”俾斯麦呆呆的看着小海龟,说着不切实际的幼稚话语。突然间,她耳中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被吓得连忙把小海龟抱在怀中,整个人像受惊小鸟一般贴在厨房门背后,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还好安桐只是去上了个厕所,随着一阵冲水声后,四周又再次恢复了安静。“呼吓死我了”俾斯麦急促的呼了几口气,额头因为紧张甚至渗出了几缕细汗,她拍了拍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口,再看了看被她捂在怀里的小海龟。小海龟受到了惊吓,又缩回了壳里,不肯探出头来。“呜被吓着了吗”俾斯麦把小海龟放在洗碗台上,自己跪坐在地上,黛眉微微皱着,薄薄的小嘴也随之翘了起来,一脸的郁闷。“连你也不理我了吗”她把脸趴在洗碗台上,伸出一根白葱般的手指,轻轻点着小海龟的壳,像是想把它敲醒。结果小海龟还是毫无反应,俾斯麦原本好转很多的情绪也渐渐低落了下去,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打转了这时,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转身一把拉开冰箱,果然,在冰箱低下找到了一些平时用来喂它的碎肉。于是她便用手抠了小小的一点碎肉,放在小海龟身边,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小海龟果然受到食物的诱惑,又从龟壳里弹出四肢,欢快的爬向那点碎肉。“哈,你可真馋呢。”俾斯麦看着小海龟飞快的把那点碎肉吃完,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再次拉开冰箱的门。“再拿一些的话,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她自语道,又拿了点碎肉出来,正打算关上冰箱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敏锐的发现了点其他的东西。那是一杯做好的布丁透明的高脚杯盛放着奶黄色的布丁,面上均匀的盖着一层白色的奶油,最上面还有一颗红色的小樱桃这是朝最新的杰作,为了这个东西,安桐还特地又跑了一趟城市去采购原料,而经过朝日益精湛的手艺加工后,这杯甜品有着对女人致命的诱惑力俾斯麦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她还吃了那么久肥皂味的营养剂所以等她从甜腻的口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杯子底都给舔干净了然后她就傻了“这这可怎么办”俾斯麦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一边飞快的在脑中思考着对错。“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她对着自己说道,“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嗯她们都不知道我会主动出门,她们猜不到是我他的话透过房门,传进了俾斯麦的耳中,她正孤独的坐在床上,修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她没听清两人前面说了些什么,只是听见安桐在大声的夸奖朝。于是,她的头埋得更深了,眼泪又一次忍不住在眼眶里蓄势待发。“本来,应该这样夸奖我才对明明应该更多的夸奖我才对”俾斯麦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悲呛语气低语着,“明明,对我温柔一些就好的”“我果然,什么都不是吧只是个一时走运的可怜虫”俾斯麦的琼鼻一抽一抽的,身体缩得更紧了,泪水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打湿了衣襟。即使她几乎不与人接触,但是也知道这所镇守府的实力远远超出她之前的想象,双眸里永远都不缺乏勇气的约翰斯顿;贤惠却又坚强的朝;浑身都散发着活力的德梅因;身经百战的厌战;还有外表明明很温软,却深不可测的秘书舰希格拉她对于这座镇守府而言,真的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重要;但这座镇守府对她而言,却是超乎她表现出来的重视。她很渴望证明自己,即使自己曾经有过击沉皇家海军荣誉的战绩,但她自己也知道那仅仅只是运气而已,而后面,自己便立即遭遇了那场噩梦所以,重生为舰娘之后的俾斯麦,十分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只凭运气,而是一条真正强大的战列舰,足以肩负起德意志海军荣誉的真正强者。可惜目前的状况看来,她的愿望怕是很难实现了。她只能在外人面前把内心的软弱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极力维持着自己骄傲的外表;在没人的地方,却不知道偷偷掉了多少眼泪,明明这样很辛苦,但却只能这样勉力强撑下去。她其实并不是那么讨厌这里的,不讨厌这里的环境,也不讨厌这里的舰娘,就连安桐都没那么恨了,她现在反而更恨自己的软弱。从心理学角度上讲,过度的自傲,往往是因为极度的自卑她很想和其他人说说话,却又害怕遭到拒绝自己先前的态度那么恶劣,她们一定都很讨厌自己吧这个念头迫使她放弃了很多次的尝试。现在这个镇守府里,她敢与之对话的,只有小公主养的那只小海龟了每到没人的时候,俾斯麦便偷偷摸摸的打开房门,在镇守府里寻找着小海龟的身影。只是小公主也不怎么照料这小东西,一直采取放养的状态,反倒是希格拉和朝包括安桐会时不时喂它点东西,平日里也不管它,随着它四处乱爬。虽说每次找小海龟都很麻烦,但这却是俾斯麦唯一的消遣了,花花心思和时间,倒也总能找到。只是不知道这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平时都乖乖的呆在二楼,今天居然顺着楼梯爬到一楼去了那里是安桐的区域,俾斯麦不太敢踏足的领域。兴许是在房间里闷得太难受,也或许是她太执着的找到自己这唯一的伙伴,俾斯麦今天居然破天荒的鼓起了勇气,顺着小海龟爬行留下的痕迹,一路找到了厨房里,换做平时,她是真的不敢下楼的。“居然在这里呀你这调皮的小家伙”俾斯麦悄悄关上厨房的门,发现小海龟正在扒拉着往冰箱爬去,脸上顿时绽发出一阵微笑,一扫先前萎靡的面貌。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把小海龟捧在掌心里,举到离脸很近的距离,与它四目相对。估计是接触多了的缘故,小海龟也不怕她,没有缩回龟壳里,反倒是继续挥动着短小的四肢,在她手心里爬着。“嘻嘻。”俾斯麦居然像个孩子一般开心的笑了起来,之前身上那股高傲和冷漠的气质荡然无存。虽然继承了那条船的历史,可现在的她,终究只是个少女罢了。“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呢”俾斯麦呆呆的看着小海龟,说着不切实际的幼稚话语。突然间,她耳中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被吓得连忙把小海龟抱在怀中,整个人像受惊小鸟一般贴在厨房门背后,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还好安桐只是去上了个厕所,随着一阵冲水声后,四周又再次恢复了安静。“呼吓死我了”俾斯麦急促的呼了几口气,额头因为紧张甚至渗出了几缕细汗,她拍了拍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口,再看了看被她捂在怀里的小海龟。小海龟受到了惊吓,又缩回了壳里,不肯探出头来。“呜被吓着了吗”俾斯麦把小海龟放在洗碗台上,自己跪坐在地上,黛眉微微皱着,薄薄的小嘴也随之翘了起来,一脸的郁闷。“连你也不理我了吗”她把脸趴在洗碗台上,伸出一根白葱般的手指,轻轻点着小海龟的壳,像是想把它敲醒。结果小海龟还是毫无反应,俾斯麦原本好转很多的情绪也渐渐低落了下去,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打转了这时,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转身一把拉开冰箱,果然,在冰箱低下找到了一些平时用来喂它的碎肉。于是她便用手抠了小小的一点碎肉,放在小海龟身边,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小海龟果然受到食物的诱惑,又从龟壳里弹出四肢,欢快的爬向那点碎肉。“哈,你可真馋呢。”俾斯麦看着小海龟飞快的把那点碎肉吃完,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再次拉开冰箱的门。“再拿一些的话,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她自语道,又拿了点碎肉出来,正打算关上冰箱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敏锐的发现了点其他的东西。那是一杯做好的布丁透明的高脚杯盛放着奶黄色的布丁,面上均匀的盖着一层白色的奶油,最上面还有一颗红色的小樱桃这是朝最新的杰作,为了这个东西,安桐还特地又跑了一趟城市去采购原料,而经过朝日益精湛的手艺加工后,这杯甜品有着对女人致命的诱惑力俾斯麦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她还吃了那么久肥皂味的营养剂所以等她从甜腻的口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杯子底都给舔干净了然后她就傻了“这这可怎么办”俾斯麦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一边飞快的在脑中思考着对错。“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她对着自己说道,“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嗯她们都不知道我会主动出门,她们猜不到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