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在那位舰娘的劝说下先和我们退回了xn港。”原来希格拉在半路上就遇上了她们安桐此刻算是明白了德梅因为何迟迟不和自己汇合,想来应该是希格拉的命令了,不过那个时候的希格拉应该已经做好了战斗的觉悟,让援军们先行离开倒是很正确的做法果然原来的希格拉更懂事更可爱一些啊,只是希望她能尽快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就在这个时候,德梅因也从旁边的一片废墟之中钻了出来,只看见她一边哭,一边快步跑上舷梯,最后猛的一头扎进安桐怀里。“呜呜呜,你吓死我了通讯终端之后我就害怕得不行,要不是秘书舰及时过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德梅因在安桐怀里撒着娇,眼泪把他衣服前襟都弄湿了一大片。“好了好了。”安桐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你既然都知道希格拉来帮我了,那还担心什么。”“我担心秘书舰她赶不上啊”德梅因小声说着。“不要小看你的提督啊,真是的”安桐用力的抱了抱她,又说道:“好了,快点先帮忙把姐妹们都送回去吧,我们这里有几个伤员。”“我去通知大家来帮忙。”榛名连忙说道,然后快步跑下可怖号,不一会又带着列克星敦姐妹和其他人重新出现在了安桐面前。列克星敦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双目里饱含着泪水,用力把安桐一把抱在怀里,好像生怕被别人抢走一般,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知道吗,我的退役申请都已经写好了,如果你再不回来的话,我就会向军方提交的”舰娘作为一种兵器,退役那就只有一种结果,很显然,列克星敦对安桐的感情,恐怕并不像安桐所想的那样单薄。“好了好了,大家的眼神都开始有些奇怪了。”安桐有点慌忙的推开列克星敦,脸禁不住有些发红。而列克星敦则在离开他身边之前,在他耳边又低声说了一句:“在我返回亚洲之前,每个晚上都是你的太太哟”呃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安桐用力的摇了摇头,招呼着姑娘们开始把三位伤员抬走,打算先去寻找最近的可用的超轨车站。结果他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一辆军用装甲卡车停在了他面前,上面跳下来一位相貌普通,但浑身都充斥着干练和肃杀气息的中年人。“舒心家庭保洁公司为您服务。”“呃,我记得我没有向你们寻求帮助”安桐有些错愕,自从这个实枪荷弹的家庭保洁公司上次替他清扫完战场之后,双方的合作应该终止了才对“我们老板很担心你的情况。”那个彪悍的中年人递上了一支全新的个人终端。安桐接过终端,按下指纹确认身份后,总算是重新回到了网络世界,而安德烈的通讯也第一时间打了过来。“天哪,我亲爱的朋友,你又去拯救世界了吗”安德烈充满抱怨的声音顿时响起,“你知不知道我在你身上下了多大的赌注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顶住了多少家族的压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期待你承诺的合作项目而你却跑去玩拯救世界的桥段”“几天不见你怎么和个怨妇一样”安桐有些不满的抱怨着,同时瞪了列克星敦一行人一眼,他的行动并没有向外界透露,很显然是从这些舰娘身上知道的。“这位自称管家的先生给了我们很多帮助”德梅因有些脸红的站出来承认了,“因为之前在镇守府里见过一面,他们送货来的时候是我负责验收的,所以”你看看这家伙一身的腱子肉和那比你腿还粗的胳膊,你居然相信这种管家安桐心头有些无力吐槽,然后继续对着安德烈说道:“总之现在我回来了,然后还很累,回头我会再打给你的。”“这是当然的我的朋友你的行为虽然冒险,但是却是真正的英勇行为尤其是保下了澳洲这个最大的矿石产地你恐怕不知道,家族内部已经有其他人开始注意你了,并准备对你进行更进一步的投资,但可惜的是,你已经属于我了”安德烈继续喋喋不休的说着这些肉麻的话。安桐毫不犹豫的挂断了通讯,并且暗骂了一句:死基佬,自己当初真是见钱眼开选了这家伙合作。但想想自己保护澳洲的行为虽然保护了很多无辜的生命,可也等于间接保护了很多资本家的资产,这一想又觉得挺恶心的难怪安德烈会那么热情的主动把这个家庭保洁公司送来迎接自己,他们将全程保护安桐回到镇守府。等到装载着舰娘和安桐的卡车行驶到几公里外的临时超轨车站时,街边停靠的一辆警用装甲车上又跳下来几个穿着简便,但都背着各种长条形高尔夫球包的强壮男子,他们与接安桐的管家打了个招呼后,就一起掩护安桐走向超轨车站,那里除了一些警用车辆之外,就只有寥寥几人守卫,附近还有许多顶帐篷,应该是用来存放物资的。“你们都用突击步枪打高尔夫球吗”安桐看着那上面还印着某某高尔夫球场的挎包,有些好笑的问道。“这是必要的措施,我们的职责是把你毫发无伤的送回镇守府。”为首的管家并没有在意安桐的嘲笑,淡定并且冷峻的继续回答道:“我们的狙击手可以用狙击枪打出小鸟球。”安桐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原本想谢绝这群人好意的,不过看他们那样子,不像是能交涉的感觉。众人正准备进入车站时,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喧嚣的人声,为首的一个嗓门还特别大,让站在外面的安桐都听得十分清楚,“嗷嗷嗷真该死我的投资我的固定资产全都泡汤了诅咒这群该死的深雾诅咒这群没用的提督和舰娘它们都该一起被送到撒旦的面前去忏悔自己的罪过”管家在听见声音之后先示意安桐暂停,再对其他队员做了个手势,只见那些人不约而同的把手伸进外套的口袋里。“这种临时车站不应该是军用的吗”安桐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时,几个大腹便便,衣着华贵的人从超轨车站的地下出口钻了出来,他们人种各异语言各异,但每个人都在用各自的语言诅咒着什么。而其中一个在看见安桐的提督制服后,双眼一亮,顿时不怀好意的向安桐走了过来。117质疑与认可那个挺着游泳圈的白人胖子亦步亦趋的走到安桐面前,他先是看了看四周几乎完全被破坏成废墟的建筑,又看了看安桐的制服和肩章,冷笑着向着他背后的那群人喊道:“快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这不就是负责保护我们财产安全的提督吗”说罢,他又指着四周的废墟质问道:“看看你干的好事,这里简直变成了地狱这就是我们每个月上缴无数税金供养出来的提督一个小小的港口都守不住我家的比特犬都比你干得更好”“再看看你背后这些婊子,就是因为你们这种无能的人,才会让我这座我投入了50资产港口变成了这样你们这群废物税金小偷”那人又继续骂道。安桐顿时就向前走了一步,而管家则连忙伸手拦住他,但却被安桐轻轻一拨就挤到了一边,这让管家那张面瘫式的扑克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讶,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年轻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让受过专业训练的他都敌不过而安桐走到那个已经因为血本无归而陷入癫狂的胖子面前,冷冷的说道:“我给你三秒钟纠正你的发言,现在开始,3”“哈哈,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中尉”“2”安桐一边倒数,一边开始活动着脖子,双手也在胸前压着指关节,发出喀嚓喀嚓的脆响声。“你就是个笑话,居然敢威胁我我在爱沙尼亚接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1时间到,你没机会后悔了。”安桐冷冷的说着,然后再闪电般的出手,只用了五秒时间,这头肥猪变躺在地上变成了只会呻吟的瘟猪。安桐冷冷的甩了甩拳头上沾着的血迹,看着后面剩下的其他人,冷冷的问道:“你们有有类似的疑问吗”此刻,那些人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一阵女人尖叫声顿时响彻了这条原本还算平静的街道,那些原本安桐以为是来存放物质的帐篷里居然窜出来一大群衣衫褴褛的人,那种地方居然是给无家可归的难民住的看见这一幕安桐无力的摇了摇头,他并不是在意这些围观的人,而是在质疑军方的判断,为什么会把难民营安置在超轨列车站这么重要的地方指挥部那群人都去吃屎了吗不过他这个还真是错怪了指挥部,他们并没有去吃屎,而是要么在医院养伤,要么在禁闭室里反省,这种非专业的难民营布置很显然是出自政府部门的手笔,出于民主和人道主义关怀,他们认为把人布置在这种地方更便于疏散和申领物质这倒是很有几分第三世界德国的行事风格,当然了,不是193几年那个开发度假村和淋浴室的德国,而是2016年那个德国此刻看见局势开始有些混乱,带头的管家心头狠狠的埋怨了安桐几句,同时对自己的几个手下眼神示意,几个人立即准备上来保护安桐离开。而安桐却伸手制止了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些人不足为虑,姑且让我听听看他们想说什么吧”此时正在地上检查那个白人胖子状况的一个女人,顿时抬起头来对着安桐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这个疯子,变态,魔鬼,你差点就杀了他”安桐则瞟了那女人一眼,冷笑着说道:“出于好意,我提醒你一点,他50的资产在这次灾难中消失,即使买了再高的保险,他的资产也会严重缩水,很有可能无法按期偿还后续债务,资金链也会中断,这种情况下,你确定要为他出头”那个原本义愤填膺的女人,在听见安桐这连番质问后,居然一时语塞“可我们的资产呢我们的投资呢本应该受到你们保护的投资呢现在全都变成了一摊垃圾”又有一个人说道。“是我把你的投资变成垃圾的吗”安桐有些好笑的问道,“我带领着舰娘们为保护你们的生命奋战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缩在防空洞里准备声讨我们的台词有这个空闲的话,我建议你去看看你投保的保险公司有没有申请破产吧这比挡在我面前要有用得多。”“可是我们呢我们的家呢我最心爱的沙发已经变成了一地碎片”难民里突然发出了一声质问。“明明是你们提督没有尽到责任,才让我们必须缩在十人一顶的帐篷里。”“你还有你那些舰娘们,都是一群废物就是因为你们我的工厂没了,我的工作也没了”“这些黑乌鸦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不让终结者继续保护我们”本来安桐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就已经降低到了负值,再看见这群资本家和那些围观难民仇恨的目光之后,在他心头一直坚持的某些东西终于到了消耗殆尽的时候,他自己并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但他不能忍受这些可怜的姑娘们继续遭到这样的侮辱。他快步走到跳得最厉害的那个难民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高声对着所有人质问道:“当你们排挤她们的时候,她们默默承受;当你们需要救助的时候,她们奋勇无前;当需要牺牲的时候,她们义无反顾你们把她们当做工具那你们呢你们又算什么”“一群缩在防空洞里哭诉和祈祷的废物连自己的世界都需要我们这些外来者和女人保护的废物就凭你们,也来质疑我”安桐说完之后,用力的推开那个人,在人群里撞出了一道缺口,自己这带着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带着舰娘们走进了超轨车站。最开始抱怨自己沙发没了的那个难民,在看见安桐走远后,才用力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低声骂道,“呸狐假虎威的家伙,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他的这番话并没有传入安桐的耳朵里,反而被走在最后面的一位保洁人员听见了,他一时间甚至不顾队形的缺口,单独走到那人面前,用力的攥起了他的衣领,低声问道:“小子,这位先生前几天才刚刚从终结者手中拯救了整个澳洲,如果没有他,你现在很可能也是一地碎片了。”说罢,他一脚踹在那人腹部,不管这个立即倒地哀嚎的家伙,快步追上了大部队的步伐。舒心家庭保洁公司作为维克托家族的秘密力量,其过硬的军事素养很轻易的就能看出他们负责打扫的战场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所以也比普通人清楚安桐前几天狙击终结者的行为对于整个澳洲意味着什么,哪怕他们不知道后续的战况如何,但也不介意安桐以澳洲救世主的身份自居。坐上超轨列车后,那位领头的管事竟然很少见的主动开口搭讪,对着安桐说道:“你以前接受过专业训练”安桐摇了摇头,来了这边之后虽然没有太多锻炼,但他的身体素质却在一直在不停的变好,力量也不断的加强,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搬动的俾斯麦,他一个人都能扛着爬上可怖号的舷梯。“难怪,我看你出手虽然果断,但却没想要那胖子的命”管家继续低声说着,“但我仍旧觉得你是位真正的军人,和那些穿军装的政客不一样。那个挺着游泳圈的白人胖子亦步亦趋的走到安桐面前,他先是看了看四周几乎完全被破坏成废墟的建筑,又看了看安桐的制服和肩章,冷笑着向着他背后的那群人喊道:“快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这不就是负责保护我们财产安全的提督吗”说罢,他又指着四周的废墟质问道:“看看你干的好事,这里简直变成了地狱这就是我们每个月上缴无数税金供养出来的提督一个小小的港口都守不住我家的比特犬都比你干得更好”“再看看你背后这些婊子,就是因为你们这种无能的人,才会让我这座我投入了50资产港口变成了这样你们这群废物税金小偷”那人又继续骂道。安桐顿时就向前走了一步,而管家则连忙伸手拦住他,但却被安桐轻轻一拨就挤到了一边,这让管家那张面瘫式的扑克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讶,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年轻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让受过专业训练的他都敌不过而安桐走到那个已经因为血本无归而陷入癫狂的胖子面前,冷冷的说道:“我给你三秒钟纠正你的发言,现在开始,3”“哈哈,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中尉”“2”安桐一边倒数,一边开始活动着脖子,双手也在胸前压着指关节,发出喀嚓喀嚓的脆响声。“你就是个笑话,居然敢威胁我我在爱沙尼亚接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1时间到,你没机会后悔了。”安桐冷冷的说着,然后再闪电般的出手,只用了五秒时间,这头肥猪变躺在地上变成了只会呻吟的瘟猪。安桐冷冷的甩了甩拳头上沾着的血迹,看着后面剩下的其他人,冷冷的问道:“你们有有类似的疑问吗”此刻,那些人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一阵女人尖叫声顿时响彻了这条原本还算平静的街道,那些原本安桐以为是来存放物质的帐篷里居然窜出来一大群衣衫褴褛的人,那种地方居然是给无家可归的难民住的看见这一幕安桐无力的摇了摇头,他并不是在意这些围观的人,而是在质疑军方的判断,为什么会把难民营安置在超轨列车站这么重要的地方指挥部那群人都去吃屎了吗不过他这个还真是错怪了指挥部,他们并没有去吃屎,而是要么在医院养伤,要么在禁闭室里反省,这种非专业的难民营布置很显然是出自政府部门的手笔,出于民主和人道主义关怀,他们认为把人布置在这种地方更便于疏散和申领物质这倒是很有几分第三世界德国的行事风格,当然了,不是193几年那个开发度假村和淋浴室的德国,而是2016年那个德国此刻看见局势开始有些混乱,带头的管家心头狠狠的埋怨了安桐几句,同时对自己的几个手下眼神示意,几个人立即准备上来保护安桐离开。而安桐却伸手制止了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些人不足为虑,姑且让我听听看他们想说什么吧”此时正在地上检查那个白人胖子状况的一个女人,顿时抬起头来对着安桐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这个疯子,变态,魔鬼,你差点就杀了他”安桐则瞟了那女人一眼,冷笑着说道:“出于好意,我提醒你一点,他50的资产在这次灾难中消失,即使买了再高的保险,他的资产也会严重缩水,很有可能无法按期偿还后续债务,资金链也会中断,这种情况下,你确定要为他出头”那个原本义愤填膺的女人,在听见安桐这连番质问后,居然一时语塞“可我们的资产呢我们的投资呢本应该受到你们保护的投资呢现在全都变成了一摊垃圾”又有一个人说道。“是我把你的投资变成垃圾的吗”安桐有些好笑的问道,“我带领着舰娘们为保护你们的生命奋战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缩在防空洞里准备声讨我们的台词有这个空闲的话,我建议你去看看你投保的保险公司有没有申请破产吧这比挡在我面前要有用得多。”“可是我们呢我们的家呢我最心爱的沙发已经变成了一地碎片”难民里突然发出了一声质问。“明明是你们提督没有尽到责任,才让我们必须缩在十人一顶的帐篷里。”“你还有你那些舰娘们,都是一群废物就是因为你们我的工厂没了,我的工作也没了”“这些黑乌鸦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不让终结者继续保护我们”本来安桐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就已经降低到了负值,再看见这群资本家和那些围观难民仇恨的目光之后,在他心头一直坚持的某些东西终于到了消耗殆尽的时候,他自己并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但他不能忍受这些可怜的姑娘们继续遭到这样的侮辱。他快步走到跳得最厉害的那个难民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高声对着所有人质问道:“当你们排挤她们的时候,她们默默承受;当你们需要救助的时候,她们奋勇无前;当需要牺牲的时候,她们义无反顾你们把她们当做工具那你们呢你们又算什么”“一群缩在防空洞里哭诉和祈祷的废物连自己的世界都需要我们这些外来者和女人保护的废物就凭你们,也来质疑我”安桐说完之后,用力的推开那个人,在人群里撞出了一道缺口,自己这带着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带着舰娘们走进了超轨车站。最开始抱怨自己沙发没了的那个难民,在看见安桐走远后,才用力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低声骂道,“呸狐假虎威的家伙,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他的这番话并没有传入安桐的耳朵里,反而被走在最后面的一位保洁人员听见了,他一时间甚至不顾队形的缺口,单独走到那人面前,用力的攥起了他的衣领,低声问道:“小子,这位先生前几天才刚刚从终结者手中拯救了整个澳洲,如果没有他,你现在很可能也是一地碎片了。”说罢,他一脚踹在那人腹部,不管这个立即倒地哀嚎的家伙,快步追上了大部队的步伐。舒心家庭保洁公司作为维克托家族的秘密力量,其过硬的军事素养很轻易的就能看出他们负责打扫的战场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所以也比普通人清楚安桐前几天狙击终结者的行为对于整个澳洲意味着什么,哪怕他们不知道后续的战况如何,但也不介意安桐以澳洲救世主的身份自居。坐上超轨列车后,那位领头的管事竟然很少见的主动开口搭讪,对着安桐说道:“你以前接受过专业训练”安桐摇了摇头,来了这边之后虽然没有太多锻炼,但他的身体素质却在一直在不停的变好,力量也不断的加强,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搬动的俾斯麦,他一个人都能扛着爬上可怖号的舷梯。“难怪,我看你出手虽然果断,但却没想要那胖子的命”管家继续低声说着,“但我仍旧觉得你是位真正的军人,和那些穿军装的政客不一样。那个挺着游泳圈的白人胖子亦步亦趋的走到安桐面前,他先是看了看四周几乎完全被破坏成废墟的建筑,又看了看安桐的制服和肩章,冷笑着向着他背后的那群人喊道:“快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这不就是负责保护我们财产安全的提督吗”说罢,他又指着四周的废墟质问道:“看看你干的好事,这里简直变成了地狱这就是我们每个月上缴无数税金供养出来的提督一个小小的港口都守不住我家的比特犬都比你干得更好”“再看看你背后这些婊子,就是因为你们这种无能的人,才会让我这座我投入了50资产港口变成了这样你们这群废物税金小偷”那人又继续骂道。安桐顿时就向前走了一步,而管家则连忙伸手拦住他,但却被安桐轻轻一拨就挤到了一边,这让管家那张面瘫式的扑克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讶,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年轻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让受过专业训练的他都敌不过而安桐走到那个已经因为血本无归而陷入癫狂的胖子面前,冷冷的说道:“我给你三秒钟纠正你的发言,现在开始,3”“哈哈,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中尉”“2”安桐一边倒数,一边开始活动着脖子,双手也在胸前压着指关节,发出喀嚓喀嚓的脆响声。“你就是个笑话,居然敢威胁我我在爱沙尼亚接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1时间到,你没机会后悔了。”安桐冷冷的说着,然后再闪电般的出手,只用了五秒时间,这头肥猪变躺在地上变成了只会呻吟的瘟猪。安桐冷冷的甩了甩拳头上沾着的血迹,看着后面剩下的其他人,冷冷的问道:“你们有有类似的疑问吗”此刻,那些人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一阵女人尖叫声顿时响彻了这条原本还算平静的街道,那些原本安桐以为是来存放物质的帐篷里居然窜出来一大群衣衫褴褛的人,那种地方居然是给无家可归的难民住的看见这一幕安桐无力的摇了摇头,他并不是在意这些围观的人,而是在质疑军方的判断,为什么会把难民营安置在超轨列车站这么重要的地方指挥部那群人都去吃屎了吗不过他这个还真是错怪了指挥部,他们并没有去吃屎,而是要么在医院养伤,要么在禁闭室里反省,这种非专业的难民营布置很显然是出自政府部门的手笔,出于民主和人道主义关怀,他们认为把人布置在这种地方更便于疏散和申领物质这倒是很有几分第三世界德国的行事风格,当然了,不是193几年那个开发度假村和淋浴室的德国,而是2016年那个德国此刻看见局势开始有些混乱,带头的管家心头狠狠的埋怨了安桐几句,同时对自己的几个手下眼神示意,几个人立即准备上来保护安桐离开。而安桐却伸手制止了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些人不足为虑,姑且让我听听看他们想说什么吧”此时正在地上检查那个白人胖子状况的一个女人,顿时抬起头来对着安桐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这个疯子,变态,魔鬼,你差点就杀了他”安桐则瞟了那女人一眼,冷笑着说道:“出于好意,我提醒你一点,他50的资产在这次灾难中消失,即使买了再高的保险,他的资产也会严重缩水,很有可能无法按期偿还后续债务,资金链也会中断,这种情况下,你确定要为他出头”那个原本义愤填膺的女人,在听见安桐这连番质问后,居然一时语塞“可我们的资产呢我们的投资呢本应该受到你们保护的投资呢现在全都变成了一摊垃圾”又有一个人说道。“是我把你的投资变成垃圾的吗”安桐有些好笑的问道,“我带领着舰娘们为保护你们的生命奋战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缩在防空洞里准备声讨我们的台词有这个空闲的话,我建议你去看看你投保的保险公司有没有申请破产吧这比挡在我面前要有用得多。”“可是我们呢我们的家呢我最心爱的沙发已经变成了一地碎片”难民里突然发出了一声质问。“明明是你们提督没有尽到责任,才让我们必须缩在十人一顶的帐篷里。”“你还有你那些舰娘们,都是一群废物就是因为你们我的工厂没了,我的工作也没了”“这些黑乌鸦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不让终结者继续保护我们”本来安桐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就已经降低到了负值,再看见这群资本家和那些围观难民仇恨的目光之后,在他心头一直坚持的某些东西终于到了消耗殆尽的时候,他自己并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但他不能忍受这些可怜的姑娘们继续遭到这样的侮辱。他快步走到跳得最厉害的那个难民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高声对着所有人质问道:“当你们排挤她们的时候,她们默默承受;当你们需要救助的时候,她们奋勇无前;当需要牺牲的时候,她们义无反顾你们把她们当做工具那你们呢你们又算什么”“一群缩在防空洞里哭诉和祈祷的废物连自己的世界都需要我们这些外来者和女人保护的废物就凭你们,也来质疑我”安桐说完之后,用力的推开那个人,在人群里撞出了一道缺口,自己这带着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带着舰娘们走进了超轨车站。最开始抱怨自己沙发没了的那个难民,在看见安桐走远后,才用力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低声骂道,“呸狐假虎威的家伙,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他的这番话并没有传入安桐的耳朵里,反而被走在最后面的一位保洁人员听见了,他一时间甚至不顾队形的缺口,单独走到那人面前,用力的攥起了他的衣领,低声问道:“小子,这位先生前几天才刚刚从终结者手中拯救了整个澳洲,如果没有他,你现在很可能也是一地碎片了。”说罢,他一脚踹在那人腹部,不管这个立即倒地哀嚎的家伙,快步追上了大部队的步伐。舒心家庭保洁公司作为维克托家族的秘密力量,其过硬的军事素养很轻易的就能看出他们负责打扫的战场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所以也比普通人清楚安桐前几天狙击终结者的行为对于整个澳洲意味着什么,哪怕他们不知道后续的战况如何,但也不介意安桐以澳洲救世主的身份自居。坐上超轨列车后,那位领头的管事竟然很少见的主动开口搭讪,对着安桐说道:“你以前接受过专业训练”安桐摇了摇头,来了这边之后虽然没有太多锻炼,但他的身体素质却在一直在不停的变好,力量也不断的加强,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搬动的俾斯麦,他一个人都能扛着爬上可怖号的舷梯。“难怪,我看你出手虽然果断,但却没想要那胖子的命”管家继续低声说着,“但我仍旧觉得你是位真正的军人,和那些穿军装的政客不一样。那个挺着游泳圈的白人胖子亦步亦趋的走到安桐面前,他先是看了看四周几乎完全被破坏成废墟的建筑,又看了看安桐的制服和肩章,冷笑着向着他背后的那群人喊道:“快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这不就是负责保护我们财产安全的提督吗”说罢,他又指着四周的废墟质问道:“看看你干的好事,这里简直变成了地狱这就是我们每个月上缴无数税金供养出来的提督一个小小的港口都守不住我家的比特犬都比你干得更好”“再看看你背后这些婊子,就是因为你们这种无能的人,才会让我这座我投入了50资产港口变成了这样你们这群废物税金小偷”那人又继续骂道。安桐顿时就向前走了一步,而管家则连忙伸手拦住他,但却被安桐轻轻一拨就挤到了一边,这让管家那张面瘫式的扑克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讶,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年轻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让受过专业训练的他都敌不过而安桐走到那个已经因为血本无归而陷入癫狂的胖子面前,冷冷的说道:“我给你三秒钟纠正你的发言,现在开始,3”“哈哈,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中尉”“2”安桐一边倒数,一边开始活动着脖子,双手也在胸前压着指关节,发出喀嚓喀嚓的脆响声。“你就是个笑话,居然敢威胁我我在爱沙尼亚接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1时间到,你没机会后悔了。”安桐冷冷的说着,然后再闪电般的出手,只用了五秒时间,这头肥猪变躺在地上变成了只会呻吟的瘟猪。安桐冷冷的甩了甩拳头上沾着的血迹,看着后面剩下的其他人,冷冷的问道:“你们有有类似的疑问吗”此刻,那些人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一阵女人尖叫声顿时响彻了这条原本还算平静的街道,那些原本安桐以为是来存放物质的帐篷里居然窜出来一大群衣衫褴褛的人,那种地方居然是给无家可归的难民住的看见这一幕安桐无力的摇了摇头,他并不是在意这些围观的人,而是在质疑军方的判断,为什么会把难民营安置在超轨列车站这么重要的地方指挥部那群人都去吃屎了吗不过他这个还真是错怪了指挥部,他们并没有去吃屎,而是要么在医院养伤,要么在禁闭室里反省,这种非专业的难民营布置很显然是出自政府部门的手笔,出于民主和人道主义关怀,他们认为把人布置在这种地方更便于疏散和申领物质这倒是很有几分第三世界德国的行事风格,当然了,不是193几年那个开发度假村和淋浴室的德国,而是2016年那个德国此刻看见局势开始有些混乱,带头的管家心头狠狠的埋怨了安桐几句,同时对自己的几个手下眼神示意,几个人立即准备上来保护安桐离开。而安桐却伸手制止了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些人不足为虑,姑且让我听听看他们想说什么吧”此时正在地上检查那个白人胖子状况的一个女人,顿时抬起头来对着安桐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这个疯子,变态,魔鬼,你差点就杀了他”安桐则瞟了那女人一眼,冷笑着说道:“出于好意,我提醒你一点,他50的资产在这次灾难中消失,即使买了再高的保险,他的资产也会严重缩水,很有可能无法按期偿还后续债务,资金链也会中断,这种情况下,你确定要为他出头”那个原本义愤填膺的女人,在听见安桐这连番质问后,居然一时语塞“可我们的资产呢我们的投资呢本应该受到你们保护的投资呢现在全都变成了一摊垃圾”又有一个人说道。“是我把你的投资变成垃圾的吗”安桐有些好笑的问道,“我带领着舰娘们为保护你们的生命奋战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缩在防空洞里准备声讨我们的台词有这个空闲的话,我建议你去看看你投保的保险公司有没有申请破产吧这比挡在我面前要有用得多。”“可是我们呢我们的家呢我最心爱的沙发已经变成了一地碎片”难民里突然发出了一声质问。“明明是你们提督没有尽到责任,才让我们必须缩在十人一顶的帐篷里。”“你还有你那些舰娘们,都是一群废物就是因为你们我的工厂没了,我的工作也没了”“这些黑乌鸦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不让终结者继续保护我们”本来安桐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就已经降低到了负值,再看见这群资本家和那些围观难民仇恨的目光之后,在他心头一直坚持的某些东西终于到了消耗殆尽的时候,他自己并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但他不能忍受这些可怜的姑娘们继续遭到这样的侮辱。他快步走到跳得最厉害的那个难民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高声对着所有人质问道:“当你们排挤她们的时候,她们默默承受;当你们需要救助的时候,她们奋勇无前;当需要牺牲的时候,她们义无反顾你们把她们当做工具那你们呢你们又算什么”“一群缩在防空洞里哭诉和祈祷的废物连自己的世界都需要我们这些外来者和女人保护的废物就凭你们,也来质疑我”安桐说完之后,用力的推开那个人,在人群里撞出了一道缺口,自己这带着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带着舰娘们走进了超轨车站。最开始抱怨自己沙发没了的那个难民,在看见安桐走远后,才用力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低声骂道,“呸狐假虎威的家伙,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他的这番话并没有传入安桐的耳朵里,反而被走在最后面的一位保洁人员听见了,他一时间甚至不顾队形的缺口,单独走到那人面前,用力的攥起了他的衣领,低声问道:“小子,这位先生前几天才刚刚从终结者手中拯救了整个澳洲,如果没有他,你现在很可能也是一地碎片了。”说罢,他一脚踹在那人腹部,不管这个立即倒地哀嚎的家伙,快步追上了大部队的步伐。舒心家庭保洁公司作为维克托家族的秘密力量,其过硬的军事素养很轻易的就能看出他们负责打扫的战场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所以也比普通人清楚安桐前几天狙击终结者的行为对于整个澳洲意味着什么,哪怕他们不知道后续的战况如何,但也不介意安桐以澳洲救世主的身份自居。坐上超轨列车后,那位领头的管事竟然很少见的主动开口搭讪,对着安桐说道:“你以前接受过专业训练”安桐摇了摇头,来了这边之后虽然没有太多锻炼,但他的身体素质却在一直在不停的变好,力量也不断的加强,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搬动的俾斯麦,他一个人都能扛着爬上可怖号的舷梯。“难怪,我看你出手虽然果断,但却没想要那胖子的命”管家继续低声说着,“但我仍旧觉得你是位真正的军人,和那些穿军装的政客不一样。那个挺着游泳圈的白人胖子亦步亦趋的走到安桐面前,他先是看了看四周几乎完全被破坏成废墟的建筑,又看了看安桐的制服和肩章,冷笑着向着他背后的那群人喊道:“快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这不就是负责保护我们财产安全的提督吗”说罢,他又指着四周的废墟质问道:“看看你干的好事,这里简直变成了地狱这就是我们每个月上缴无数税金供养出来的提督一个小小的港口都守不住我家的比特犬都比你干得更好”“再看看你背后这些婊子,就是因为你们这种无能的人,才会让我这座我投入了50资产港口变成了这样你们这群废物税金小偷”那人又继续骂道。安桐顿时就向前走了一步,而管家则连忙伸手拦住他,但却被安桐轻轻一拨就挤到了一边,这让管家那张面瘫式的扑克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讶,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年轻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让受过专业训练的他都敌不过而安桐走到那个已经因为血本无归而陷入癫狂的胖子面前,冷冷的说道:“我给你三秒钟纠正你的发言,现在开始,3”“哈哈,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中尉”“2”安桐一边倒数,一边开始活动着脖子,双手也在胸前压着指关节,发出喀嚓喀嚓的脆响声。“你就是个笑话,居然敢威胁我我在爱沙尼亚接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1时间到,你没机会后悔了。”安桐冷冷的说着,然后再闪电般的出手,只用了五秒时间,这头肥猪变躺在地上变成了只会呻吟的瘟猪。安桐冷冷的甩了甩拳头上沾着的血迹,看着后面剩下的其他人,冷冷的问道:“你们有有类似的疑问吗”此刻,那些人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一阵女人尖叫声顿时响彻了这条原本还算平静的街道,那些原本安桐以为是来存放物质的帐篷里居然窜出来一大群衣衫褴褛的人,那种地方居然是给无家可归的难民住的看见这一幕安桐无力的摇了摇头,他并不是在意这些围观的人,而是在质疑军方的判断,为什么会把难民营安置在超轨列车站这么重要的地方指挥部那群人都去吃屎了吗不过他这个还真是错怪了指挥部,他们并没有去吃屎,而是要么在医院养伤,要么在禁闭室里反省,这种非专业的难民营布置很显然是出自政府部门的手笔,出于民主和人道主义关怀,他们认为把人布置在这种地方更便于疏散和申领物质这倒是很有几分第三世界德国的行事风格,当然了,不是193几年那个开发度假村和淋浴室的德国,而是2016年那个德国此刻看见局势开始有些混乱,带头的管家心头狠狠的埋怨了安桐几句,同时对自己的几个手下眼神示意,几个人立即准备上来保护安桐离开。而安桐却伸手制止了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些人不足为虑,姑且让我听听看他们想说什么吧”此时正在地上检查那个白人胖子状况的一个女人,顿时抬起头来对着安桐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这个疯子,变态,魔鬼,你差点就杀了他”安桐则瞟了那女人一眼,冷笑着说道:“出于好意,我提醒你一点,他50的资产在这次灾难中消失,即使买了再高的保险,他的资产也会严重缩水,很有可能无法按期偿还后续债务,资金链也会中断,这种情况下,你确定要为他出头”那个原本义愤填膺的女人,在听见安桐这连番质问后,居然一时语塞“可我们的资产呢我们的投资呢本应该受到你们保护的投资呢现在全都变成了一摊垃圾”又有一个人说道。“是我把你的投资变成垃圾的吗”安桐有些好笑的问道,“我带领着舰娘们为保护你们的生命奋战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缩在防空洞里准备声讨我们的台词有这个空闲的话,我建议你去看看你投保的保险公司有没有申请破产吧这比挡在我面前要有用得多。”“可是我们呢我们的家呢我最心爱的沙发已经变成了一地碎片”难民里突然发出了一声质问。“明明是你们提督没有尽到责任,才让我们必须缩在十人一顶的帐篷里。”“你还有你那些舰娘们,都是一群废物就是因为你们我的工厂没了,我的工作也没了”“这些黑乌鸦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不让终结者继续保护我们”本来安桐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就已经降低到了负值,再看见这群资本家和那些围观难民仇恨的目光之后,在他心头一直坚持的某些东西终于到了消耗殆尽的时候,他自己并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但他不能忍受这些可怜的姑娘们继续遭到这样的侮辱。他快步走到跳得最厉害的那个难民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高声对着所有人质问道:“当你们排挤她们的时候,她们默默承受;当你们需要救助的时候,她们奋勇无前;当需要牺牲的时候,她们义无反顾你们把她们当做工具那你们呢你们又算什么”“一群缩在防空洞里哭诉和祈祷的废物连自己的世界都需要我们这些外来者和女人保护的废物就凭你们,也来质疑我”安桐说完之后,用力的推开那个人,在人群里撞出了一道缺口,自己这带着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带着舰娘们走进了超轨车站。最开始抱怨自己沙发没了的那个难民,在看见安桐走远后,才用力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低声骂道,“呸狐假虎威的家伙,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他的这番话并没有传入安桐的耳朵里,反而被走在最后面的一位保洁人员听见了,他一时间甚至不顾队形的缺口,单独走到那人面前,用力的攥起了他的衣领,低声问道:“小子,这位先生前几天才刚刚从终结者手中拯救了整个澳洲,如果没有他,你现在很可能也是一地碎片了。”说罢,他一脚踹在那人腹部,不管这个立即倒地哀嚎的家伙,快步追上了大部队的步伐。舒心家庭保洁公司作为维克托家族的秘密力量,其过硬的军事素养很轻易的就能看出他们负责打扫的战场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所以也比普通人清楚安桐前几天狙击终结者的行为对于整个澳洲意味着什么,哪怕他们不知道后续的战况如何,但也不介意安桐以澳洲救世主的身份自居。坐上超轨列车后,那位领头的管事竟然很少见的主动开口搭讪,对着安桐说道:“你以前接受过专业训练”安桐摇了摇头,来了这边之后虽然没有太多锻炼,但他的身体素质却在一直在不停的变好,力量也不断的加强,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搬动的俾斯麦,他一个人都能扛着爬上可怖号的舷梯。“难怪,我看你出手虽然果断,但却没想要那胖子的命”管家继续低声说着,“但我仍旧觉得你是位真正的军人,和那些穿军装的政客不一样。那个挺着游泳圈的白人胖子亦步亦趋的走到安桐面前,他先是看了看四周几乎完全被破坏成废墟的建筑,又看了看安桐的制服和肩章,冷笑着向着他背后的那群人喊道:“快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这不就是负责保护我们财产安全的提督吗”说罢,他又指着四周的废墟质问道:“看看你干的好事,这里简直变成了地狱这就是我们每个月上缴无数税金供养出来的提督一个小小的港口都守不住我家的比特犬都比你干得更好”“再看看你背后这些婊子,就是因为你们这种无能的人,才会让我这座我投入了50资产港口变成了这样你们这群废物税金小偷”那人又继续骂道。安桐顿时就向前走了一步,而管家则连忙伸手拦住他,但却被安桐轻轻一拨就挤到了一边,这让管家那张面瘫式的扑克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讶,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年轻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让受过专业训练的他都敌不过而安桐走到那个已经因为血本无归而陷入癫狂的胖子面前,冷冷的说道:“我给你三秒钟纠正你的发言,现在开始,3”“哈哈,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中尉”“2”安桐一边倒数,一边开始活动着脖子,双手也在胸前压着指关节,发出喀嚓喀嚓的脆响声。“你就是个笑话,居然敢威胁我我在爱沙尼亚接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1时间到,你没机会后悔了。”安桐冷冷的说着,然后再闪电般的出手,只用了五秒时间,这头肥猪变躺在地上变成了只会呻吟的瘟猪。安桐冷冷的甩了甩拳头上沾着的血迹,看着后面剩下的其他人,冷冷的问道:“你们有有类似的疑问吗”此刻,那些人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一阵女人尖叫声顿时响彻了这条原本还算平静的街道,那些原本安桐以为是来存放物质的帐篷里居然窜出来一大群衣衫褴褛的人,那种地方居然是给无家可归的难民住的看见这一幕安桐无力的摇了摇头,他并不是在意这些围观的人,而是在质疑军方的判断,为什么会把难民营安置在超轨列车站这么重要的地方指挥部那群人都去吃屎了吗不过他这个还真是错怪了指挥部,他们并没有去吃屎,而是要么在医院养伤,要么在禁闭室里反省,这种非专业的难民营布置很显然是出自政府部门的手笔,出于民主和人道主义关怀,他们认为把人布置在这种地方更便于疏散和申领物质这倒是很有几分第三世界德国的行事风格,当然了,不是193几年那个开发度假村和淋浴室的德国,而是2016年那个德国此刻看见局势开始有些混乱,带头的管家心头狠狠的埋怨了安桐几句,同时对自己的几个手下眼神示意,几个人立即准备上来保护安桐离开。而安桐却伸手制止了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些人不足为虑,姑且让我听听看他们想说什么吧”此时正在地上检查那个白人胖子状况的一个女人,顿时抬起头来对着安桐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这个疯子,变态,魔鬼,你差点就杀了他”安桐则瞟了那女人一眼,冷笑着说道:“出于好意,我提醒你一点,他50的资产在这次灾难中消失,即使买了再高的保险,他的资产也会严重缩水,很有可能无法按期偿还后续债务,资金链也会中断,这种情况下,你确定要为他出头”那个原本义愤填膺的女人,在听见安桐这连番质问后,居然一时语塞“可我们的资产呢我们的投资呢本应该受到你们保护的投资呢现在全都变成了一摊垃圾”又有一个人说道。“是我把你的投资变成垃圾的吗”安桐有些好笑的问道,“我带领着舰娘们为保护你们的生命奋战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缩在防空洞里准备声讨我们的台词有这个空闲的话,我建议你去看看你投保的保险公司有没有申请破产吧这比挡在我面前要有用得多。”“可是我们呢我们的家呢我最心爱的沙发已经变成了一地碎片”难民里突然发出了一声质问。“明明是你们提督没有尽到责任,才让我们必须缩在十人一顶的帐篷里。”“你还有你那些舰娘们,都是一群废物就是因为你们我的工厂没了,我的工作也没了”“这些黑乌鸦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不让终结者继续保护我们”本来安桐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就已经降低到了负值,再看见这群资本家和那些围观难民仇恨的目光之后,在他心头一直坚持的某些东西终于到了消耗殆尽的时候,他自己并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但他不能忍受这些可怜的姑娘们继续遭到这样的侮辱。他快步走到跳得最厉害的那个难民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高声对着所有人质问道:“当你们排挤她们的时候,她们默默承受;当你们需要救助的时候,她们奋勇无前;当需要牺牲的时候,她们义无反顾你们把她们当做工具那你们呢你们又算什么”“一群缩在防空洞里哭诉和祈祷的废物连自己的世界都需要我们这些外来者和女人保护的废物就凭你们,也来质疑我”安桐说完之后,用力的推开那个人,在人群里撞出了一道缺口,自己这带着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带着舰娘们走进了超轨车站。最开始抱怨自己沙发没了的那个难民,在看见安桐走远后,才用力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低声骂道,“呸狐假虎威的家伙,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他的这番话并没有传入安桐的耳朵里,反而被走在最后面的一位保洁人员听见了,他一时间甚至不顾队形的缺口,单独走到那人面前,用力的攥起了他的衣领,低声问道:“小子,这位先生前几天才刚刚从终结者手中拯救了整个澳洲,如果没有他,你现在很可能也是一地碎片了。”说罢,他一脚踹在那人腹部,不管这个立即倒地哀嚎的家伙,快步追上了大部队的步伐。舒心家庭保洁公司作为维克托家族的秘密力量,其过硬的军事素养很轻易的就能看出他们负责打扫的战场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所以也比普通人清楚安桐前几天狙击终结者的行为对于整个澳洲意味着什么,哪怕他们不知道后续的战况如何,但也不介意安桐以澳洲救世主的身份自居。坐上超轨列车后,那位领头的管事竟然很少见的主动开口搭讪,对着安桐说道:“你以前接受过专业训练”安桐摇了摇头,来了这边之后虽然没有太多锻炼,但他的身体素质却在一直在不停的变好,力量也不断的加强,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搬动的俾斯麦,他一个人都能扛着爬上可怖号的舷梯。“难怪,我看你出手虽然果断,但却没想要那胖子的命”管家继续低声说着,“但我仍旧觉得你是位真正的军人,和那些穿军装的政客不一样。那个挺着游泳圈的白人胖子亦步亦趋的走到安桐面前,他先是看了看四周几乎完全被破坏成废墟的建筑,又看了看安桐的制服和肩章,冷笑着向着他背后的那群人喊道:“快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这不就是负责保护我们财产安全的提督吗”说罢,他又指着四周的废墟质问道:“看看你干的好事,这里简直变成了地狱这就是我们每个月上缴无数税金供养出来的提督一个小小的港口都守不住我家的比特犬都比你干得更好”“再看看你背后这些婊子,就是因为你们这种无能的人,才会让我这座我投入了50资产港口变成了这样你们这群废物税金小偷”那人又继续骂道。安桐顿时就向前走了一步,而管家则连忙伸手拦住他,但却被安桐轻轻一拨就挤到了一边,这让管家那张面瘫式的扑克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讶,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年轻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让受过专业训练的他都敌不过而安桐走到那个已经因为血本无归而陷入癫狂的胖子面前,冷冷的说道:“我给你三秒钟纠正你的发言,现在开始,3”“哈哈,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中尉”“2”安桐一边倒数,一边开始活动着脖子,双手也在胸前压着指关节,发出喀嚓喀嚓的脆响声。“你就是个笑话,居然敢威胁我我在爱沙尼亚接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1时间到,你没机会后悔了。”安桐冷冷的说着,然后再闪电般的出手,只用了五秒时间,这头肥猪变躺在地上变成了只会呻吟的瘟猪。安桐冷冷的甩了甩拳头上沾着的血迹,看着后面剩下的其他人,冷冷的问道:“你们有有类似的疑问吗”此刻,那些人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一阵女人尖叫声顿时响彻了这条原本还算平静的街道,那些原本安桐以为是来存放物质的帐篷里居然窜出来一大群衣衫褴褛的人,那种地方居然是给无家可归的难民住的看见这一幕安桐无力的摇了摇头,他并不是在意这些围观的人,而是在质疑军方的判断,为什么会把难民营安置在超轨列车站这么重要的地方指挥部那群人都去吃屎了吗不过他这个还真是错怪了指挥部,他们并没有去吃屎,而是要么在医院养伤,要么在禁闭室里反省,这种非专业的难民营布置很显然是出自政府部门的手笔,出于民主和人道主义关怀,他们认为把人布置在这种地方更便于疏散和申领物质这倒是很有几分第三世界德国的行事风格,当然了,不是193几年那个开发度假村和淋浴室的德国,而是2016年那个德国此刻看见局势开始有些混乱,带头的管家心头狠狠的埋怨了安桐几句,同时对自己的几个手下眼神示意,几个人立即准备上来保护安桐离开。而安桐却伸手制止了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些人不足为虑,姑且让我听听看他们想说什么吧”此时正在地上检查那个白人胖子状况的一个女人,顿时抬起头来对着安桐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这个疯子,变态,魔鬼,你差点就杀了他”安桐则瞟了那女人一眼,冷笑着说道:“出于好意,我提醒你一点,他50的资产在这次灾难中消失,即使买了再高的保险,他的资产也会严重缩水,很有可能无法按期偿还后续债务,资金链也会中断,这种情况下,你确定要为他出头”那个原本义愤填膺的女人,在听见安桐这连番质问后,居然一时语塞“可我们的资产呢我们的投资呢本应该受到你们保护的投资呢现在全都变成了一摊垃圾”又有一个人说道。“是我把你的投资变成垃圾的吗”安桐有些好笑的问道,“我带领着舰娘们为保护你们的生命奋战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缩在防空洞里准备声讨我们的台词有这个空闲的话,我建议你去看看你投保的保险公司有没有申请破产吧这比挡在我面前要有用得多。”“可是我们呢我们的家呢我最心爱的沙发已经变成了一地碎片”难民里突然发出了一声质问。“明明是你们提督没有尽到责任,才让我们必须缩在十人一顶的帐篷里。”“你还有你那些舰娘们,都是一群废物就是因为你们我的工厂没了,我的工作也没了”“这些黑乌鸦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不让终结者继续保护我们”本来安桐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就已经降低到了负值,再看见这群资本家和那些围观难民仇恨的目光之后,在他心头一直坚持的某些东西终于到了消耗殆尽的时候,他自己并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但他不能忍受这些可怜的姑娘们继续遭到这样的侮辱。他快步走到跳得最厉害的那个难民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高声对着所有人质问道:“当你们排挤她们的时候,她们默默承受;当你们需要救助的时候,她们奋勇无前;当需要牺牲的时候,她们义无反顾你们把她们当做工具那你们呢你们又算什么”“一群缩在防空洞里哭诉和祈祷的废物连自己的世界都需要我们这些外来者和女人保护的废物就凭你们,也来质疑我”安桐说完之后,用力的推开那个人,在人群里撞出了一道缺口,自己这带着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带着舰娘们走进了超轨车站。最开始抱怨自己沙发没了的那个难民,在看见安桐走远后,才用力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低声骂道,“呸狐假虎威的家伙,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他的这番话并没有传入安桐的耳朵里,反而被走在最后面的一位保洁人员听见了,他一时间甚至不顾队形的缺口,单独走到那人面前,用力的攥起了他的衣领,低声问道:“小子,这位先生前几天才刚刚从终结者手中拯救了整个澳洲,如果没有他,你现在很可能也是一地碎片了。”说罢,他一脚踹在那人腹部,不管这个立即倒地哀嚎的家伙,快步追上了大部队的步伐。舒心家庭保洁公司作为维克托家族的秘密力量,其过硬的军事素养很轻易的就能看出他们负责打扫的战场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所以也比普通人清楚安桐前几天狙击终结者的行为对于整个澳洲意味着什么,哪怕他们不知道后续的战况如何,但也不介意安桐以澳洲救世主的身份自居。坐上超轨列车后,那位领头的管事竟然很少见的主动开口搭讪,对着安桐说道:“你以前接受过专业训练”安桐摇了摇头,来了这边之后虽然没有太多锻炼,但他的身体素质却在一直在不停的变好,力量也不断的加强,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搬动的俾斯麦,他一个人都能扛着爬上可怖号的舷梯。“难怪,我看你出手虽然果断,但却没想要那胖子的命”管家继续低声说着,“但我仍旧觉得你是位真正的军人,和那些穿军装的政客不一样。那个挺着游泳圈的白人胖子亦步亦趋的走到安桐面前,他先是看了看四周几乎完全被破坏成废墟的建筑,又看了看安桐的制服和肩章,冷笑着向着他背后的那群人喊道:“快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这不就是负责保护我们财产安全的提督吗”说罢,他又指着四周的废墟质问道:“看看你干的好事,这里简直变成了地狱这就是我们每个月上缴无数税金供养出来的提督一个小小的港口都守不住我家的比特犬都比你干得更好”“再看看你背后这些婊子,就是因为你们这种无能的人,才会让我这座我投入了50资产港口变成了这样你们这群废物税金小偷”那人又继续骂道。安桐顿时就向前走了一步,而管家则连忙伸手拦住他,但却被安桐轻轻一拨就挤到了一边,这让管家那张面瘫式的扑克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讶,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年轻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让受过专业训练的他都敌不过而安桐走到那个已经因为血本无归而陷入癫狂的胖子面前,冷冷的说道:“我给你三秒钟纠正你的发言,现在开始,3”“哈哈,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中尉”“2”安桐一边倒数,一边开始活动着脖子,双手也在胸前压着指关节,发出喀嚓喀嚓的脆响声。“你就是个笑话,居然敢威胁我我在爱沙尼亚接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1时间到,你没机会后悔了。”安桐冷冷的说着,然后再闪电般的出手,只用了五秒时间,这头肥猪变躺在地上变成了只会呻吟的瘟猪。安桐冷冷的甩了甩拳头上沾着的血迹,看着后面剩下的其他人,冷冷的问道:“你们有有类似的疑问吗”此刻,那些人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一阵女人尖叫声顿时响彻了这条原本还算平静的街道,那些原本安桐以为是来存放物质的帐篷里居然窜出来一大群衣衫褴褛的人,那种地方居然是给无家可归的难民住的看见这一幕安桐无力的摇了摇头,他并不是在意这些围观的人,而是在质疑军方的判断,为什么会把难民营安置在超轨列车站这么重要的地方指挥部那群人都去吃屎了吗不过他这个还真是错怪了指挥部,他们并没有去吃屎,而是要么在医院养伤,要么在禁闭室里反省,这种非专业的难民营布置很显然是出自政府部门的手笔,出于民主和人道主义关怀,他们认为把人布置在这种地方更便于疏散和申领物质这倒是很有几分第三世界德国的行事风格,当然了,不是193几年那个开发度假村和淋浴室的德国,而是2016年那个德国此刻看见局势开始有些混乱,带头的管家心头狠狠的埋怨了安桐几句,同时对自己的几个手下眼神示意,几个人立即准备上来保护安桐离开。而安桐却伸手制止了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些人不足为虑,姑且让我听听看他们想说什么吧”此时正在地上检查那个白人胖子状况的一个女人,顿时抬起头来对着安桐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这个疯子,变态,魔鬼,你差点就杀了他”安桐则瞟了那女人一眼,冷笑着说道:“出于好意,我提醒你一点,他50的资产在这次灾难中消失,即使买了再高的保险,他的资产也会严重缩水,很有可能无法按期偿还后续债务,资金链也会中断,这种情况下,你确定要为他出头”那个原本义愤填膺的女人,在听见安桐这连番质问后,居然一时语塞“可我们的资产呢我们的投资呢本应该受到你们保护的投资呢现在全都变成了一摊垃圾”又有一个人说道。“是我把你的投资变成垃圾的吗”安桐有些好笑的问道,“我带领着舰娘们为保护你们的生命奋战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缩在防空洞里准备声讨我们的台词有这个空闲的话,我建议你去看看你投保的保险公司有没有申请破产吧这比挡在我面前要有用得多。”“可是我们呢我们的家呢我最心爱的沙发已经变成了一地碎片”难民里突然发出了一声质问。“明明是你们提督没有尽到责任,才让我们必须缩在十人一顶的帐篷里。”“你还有你那些舰娘们,都是一群废物就是因为你们我的工厂没了,我的工作也没了”“这些黑乌鸦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不让终结者继续保护我们”本来安桐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就已经降低到了负值,再看见这群资本家和那些围观难民仇恨的目光之后,在他心头一直坚持的某些东西终于到了消耗殆尽的时候,他自己并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但他不能忍受这些可怜的姑娘们继续遭到这样的侮辱。他快步走到跳得最厉害的那个难民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高声对着所有人质问道:“当你们排挤她们的时候,她们默默承受;当你们需要救助的时候,她们奋勇无前;当需要牺牲的时候,她们义无反顾你们把她们当做工具那你们呢你们又算什么”“一群缩在防空洞里哭诉和祈祷的废物连自己的世界都需要我们这些外来者和女人保护的废物就凭你们,也来质疑我”安桐说完之后,用力的推开那个人,在人群里撞出了一道缺口,自己这带着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带着舰娘们走进了超轨车站。最开始抱怨自己沙发没了的那个难民,在看见安桐走远后,才用力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低声骂道,“呸狐假虎威的家伙,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他的这番话并没有传入安桐的耳朵里,反而被走在最后面的一位保洁人员听见了,他一时间甚至不顾队形的缺口,单独走到那人面前,用力的攥起了他的衣领,低声问道:“小子,这位先生前几天才刚刚从终结者手中拯救了整个澳洲,如果没有他,你现在很可能也是一地碎片了。”说罢,他一脚踹在那人腹部,不管这个立即倒地哀嚎的家伙,快步追上了大部队的步伐。舒心家庭保洁公司作为维克托家族的秘密力量,其过硬的军事素养很轻易的就能看出他们负责打扫的战场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所以也比普通人清楚安桐前几天狙击终结者的行为对于整个澳洲意味着什么,哪怕他们不知道后续的战况如何,但也不介意安桐以澳洲救世主的身份自居。坐上超轨列车后,那位领头的管事竟然很少见的主动开口搭讪,对着安桐说道:“你以前接受过专业训练”安桐摇了摇头,来了这边之后虽然没有太多锻炼,但他的身体素质却在一直在不停的变好,力量也不断的加强,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搬动的俾斯麦,他一个人都能扛着爬上可怖号的舷梯。“难怪,我看你出手虽然果断,但却没想要那胖子的命”管家继续低声说着,“但我仍旧觉得你是位真正的军人,和那些穿军装的政客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