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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向西。大河南岸,四个运粮渡口的码头,已被乔装打扮的北炎平民兵同时成功夺取。先头部队是战力最强的平民兵,由北炎老兵、八名纨绔以及精壮平民组成,一共3ooo人。夺下渡口,他们并没有急于向2oo米外的营门进,而是用结实耐磨的草绳将运粮船逐艘接在一起,这些运粮船的船身宽大扁平,连在一起形似浮桥,很快,他们就在四处渡口搭建起8座浮桥。接着,2万名亚述士兵迅通过了浮桥,为之将身材魁梧,面容凶恶,络腮胡子,正是2o名旅帅级战士中的一位。待他们过了河,之前的运粮队这才扛起装着粮食的麻袋,复向军营走去。军营占地极广,营内遍地营帐,绵延十余里,营内不时有手执利刃的士兵不断巡逻。营外是3o万大军,对岸也有亚述驻军,所以整个军营防守相对松懈,河岸方向的营门处,连瞭望塔也不是很多,营内的亚述士兵永远都不会想到,最为安全的对岸麦田,此时已落入北炎之手。因为之前多次来此送粮,先头部队对四周地形已经十分熟悉,数百名士兵押着两千多名苦役,大大咧咧走在前方,径直来到辕门前,对守军大声吆喝着:“兄弟,给弄几辆车来,我们来送粮了。”辕门处的守军,懒洋洋地瞄了一眼迎面而来的运粮队,只是觉得距离上次运粮的日期有点短,却并未往其他方面多想。“等等啊”他向身后挥挥手,指使手下士兵搬开门前的拒马,然后对一名年轻士兵说:“麻子,你带他们到马厩那里,套几辆大车”麻子带着几名押运士兵去了营内取车,其他人则站在营门出等候,军营很大,没有马车,是无法把粮食顺利运到营内的。趁着这会儿空档,几名押运的士兵走过来,开始与守门队长攀谈。“我说兄弟,你们这边情况咋样顺不顺利啊”那队长看了看面前押运士兵一脸谄媚好奇的样子,有些卖弄地说:“嗯,还算顺利吧这赤龙要塞易守难攻,所以大帅也没打算让兄弟们上去白白送死,现在正用投石机轰墙呢,这不,听说上午差点把城门给攻下来。估计照这个度,破城也就是一两天的事情”“啧啧,大帅这么厉害啊”押运士兵无比惊讶地说。“那当然,赫连家的人,哪个是等闲之辈”队长露出一副自以为是的笑容,望着士兵说道:“再说,要不是为了等人,大帅没准儿早把这里攻破了,可笑那些北炎人还在负隅顽抗,早晚要把他们丢到河里喂王八,哼”“大哥,大帅要等什么人啊”士兵把头凑近队长,笑眯眯地小声问道。“这个嘛,我告诉你,你可别到处乱说啊”队长犹豫了一番,才把士兵拽到一边,。“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士兵装模作样,四处张望了一下。“听说是一个大人物,很厉害”队长故作高深。“什么意思”士兵闻言一愣,很厉害的大人物这特么不是废话么。看到士兵的表情,那队长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于是又补充道:“我的同乡是大帅近侍,他曾听大帅说过,来的那人比他自己要厉害得多”“比他厉害得多”押运士兵蹙眉念叨了两句,他身为北炎斥候,对亚述统帅赫连岳的情况自然很熟悉,对方和郑雄一样,都是八级实力。想到这里,他猛地脸色一变,失声惊呼:“那岂不是九”“喂喂心里明白就行了,别乱说呀”守军队长看到士兵失态,心里大为满足,却不想他大声说出来。“嗯嗯,知道了”士兵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看你小子那没出息的样子,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队长一脸鄙夷。那士兵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样子,眼珠子却转个不停。麻痹怎么来个九级的怪物要塞里的高手全加起来也不是人家对手啊按照既定计划,他们这3ooo人负责攻占营门,再与随后赶到的2万平民兵进入大营,纵火烧粮,制造混乱,然后伺机破坏攻城器械,并接应38万平民兵攻入大营,与营内地2o万大军展开混战。而姜呆会隐藏在普通士兵中,负责杀掉联军中师团长级别的高手,作用极为重要,可如果对方拥有一名九级高手的话,姜呆肯定不是其对手,甚至会被对方杀掉,那样的话,北炎的平民大军就会变得群龙无,不战而溃。这下姜呆危险了,得赶紧想办法通知他士兵正在焦虑,几辆大车恰好从营内缓缓驶出来。“留下一半苦役装车,剩下的和我回去搬粮食”他不露声色,一边大声吆喝着,一边冲那队长拱拱手,便与其他士兵押着剩下的苦役们返回渡口。队长望着士兵远去的背影,露出轻蔑的笑容。当士兵把对方拥有九级高手的消息告诉姜呆时,包括姜呆在内,所有的人都感到脑子有些懵。姜呆虽然没见过九级战士出手是何等威势,但这并不妨碍他对九级实力有所认知,因为以前丁武曾经和他讲过,一名九级战士至少可以杀掉四名联手战斗的八级战士,自己却毫无损。因为九级战士无一例外都是修炼出罡气的强大存在。这可真是个意外的“惊喜”看来亚述、西岛等国这次是要彻底把北炎从莫亚的版图上抹去啊姜呆沉默无语,看上去有些愣神。姜寮曾经明确说过,自己不是北炎人,除了将军村的老爹老娘,还有大哥,北炎的胜与败,和自己关系都不大。可为了他们,我只能选择放手一搏那么,自己在这世上还有其他在乎的人吗姜呆不知道答案,因为他没有以前的记忆,他也不知道这些年来,是否有人寻找过自己。就算有,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也一定认为自己早就死掉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自己今天战死在这里,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伤心了吧淡淡的悲伤萦绕心间,姜呆却猛地抬起头。8第六十七章 泥腿子大军秋高气爽,天色明朗,河畔的众人却面目阴沉,姜呆抬头环视四周,只见那些不明情况的平民们,目中燃烧着希望的火焰。“一切按原计划行事,如果那个九级高手出现,自由我来对付”姜呆的脸像块木头,看着有些呆板。“姜呆”几名老兵眼眶微红,望着面前高大的身影,心中充满浓浓的悲愤。在巨大的战争灾难面前,有人选择绝望的苟活,同样,也会有人带着希望死去片刻之后,几辆大车堆满高高的麻袋,缓缓进入了军营,营内的亚述士兵无意中发现,这些押车的士兵和苦役突然在营门附近停下,把大车一字排开,然后从麻袋中取出大量的弓弩兵刃,开始疯狂攻击四周的士兵。营门附近和瞭望塔上的士兵很快被射杀干净,与此同时,渡口方向也出现大量亚述士兵,向大营迅速奔来。“有人闯营”营内巡逻的士兵见势不妙,立刻发出示警鸣镝,吹响手中的鸣哨。2万名“亚述”士兵,潮水般涌入大营,之前的3000人也加入其中。他们利用营内地形,千人一队,与围扑上来的亚述士兵展开了激烈地厮杀,并迅速占领了另外两座营门。联军士兵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闯入军营送死,反应自然比平时慢了半拍。他们神色匆忙列队而来后,却纷纷露出残忍戏虐的笑容。不知道这些士兵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依靠这些人,就想制造骚乱麻烦,简直是痴心妄想的疯子所为。营地之内,营帐众多,骑兵无法发挥优势,联军士兵们挥动刀枪,手持弓弩,从外围向这些闯营者发起攻击,一时间,闯营者损失惨重,但他们咬牙嘶吼不退,死死守着身后的三处营门。盏茶功夫不到,闯营者就损失三分之一,覆没似乎已成定局,外围的联军士兵插不上手,便对着里面的人,指手画脚,出言调侃,神色悠闲。远处高台上,几名联军的将领看着这些拼死不退、伤亡惨重的闯营者,几乎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速去传令,赶快夺回营门”一名西岛的军团长对手下亲兵说。“速命第15师团、17师团从西5营门出营包抄”一名亚述军团长对手下传令兵说。“命令第18师团、10师团从西6营门出营,夺回渡口码头”一名罗斯帝国的军团长对亲随吩咐。赫连岳此时不在营内,几人各自为政,却一眼看出事态关键,这几下调兵更是干脆犀利,直中要害。手下匆匆而去,三处的营门口却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几名连军将领蹙眉望去,只见一个个衣衫褴褛的苦役,手持着各式各样的农具,张牙舞爪的,从门外猛冲了进来。原来是北炎的苦役将领们心头一松,都想看看这些乌合之众,如何被正规军团杀得溃败而逃。对于即将上演的血腥屠杀,他们心中非但没有内疚负罪,反而变得目光热切,面露狞容。没过多久,他们目中的热切就变成了不可思议,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悚然。眼前这些衣衫褴褛的泥腿子苦役明显接受过一定的军事训练,他们就像在校场操练的新兵,喊着不太整齐的口号,迈着略显生疏的步子,挥舞着锄头钉耙,有板有眼,抵御着营内大军的围剿。正在前方负责攻击的是西岛和亚述的士兵,他们手持长刀和弯刀,不断冲击着泥腿子的简易方阵,让他们郁闷的是,泥腿子手中看似笨拙的武器,配合在一起,竟发挥出无比巨大的威力。木板和竹扫把在外,锄头、镰刀和弩兵在内。木板的作用是防御,成千上万块木板堆积在一起,就像一堵厚重的墙,只有用力挥砍才能破坏它的防御。竹扫把是威力最大的武器,它们不畏刀剑,还能防御箭矢,最要命的是,它的前端全是锋利的竹尖,如果被刺中头部,虽不致死,却让中者生不如死,因为竹扫把后面便是弓弩、锄头和镰刀。几十柄锄头当头挥落,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会吓得屁滚尿流而逃,否则在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没人形的肉泥。于是,这些将领们发现,交战多时,竟是联军士兵节节后退,泥腿子们越战越勇。见到平日蛮横凶悍的异国士兵,如今被自己打得一败涂地,平民们心中越发畅快,仿佛有着使不完得劲,竟然一边打,一边纷纷唱起歌来:一年又一年啊,身在苦役营。累死无人管啊,耕田忙不停。姜呆大人来救我,我来当兵保国庭。齐心协力不后退,要把外敌来打赢。这是号称苦役营最具文采的杨秀才,在得救之后所作的打油诗。杨秀才弱不禁风,没资格参战,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的歪作,竟在敌营之中,被数万平民同时唱响。朴实粗犷的歌声,响彻天际,气势雄浑,中间夹杂着平民们的嘶吼与呐喊,他想起了被屠杀的家人和朋友,想起了病死累死的同伴,他们红着眼睛,冲向那些不断后退的士兵。众位联军将领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不许后退,不许后退”“后退者,杀无赦”“弓箭手,给我射死这些混蛋”冲进营来的平民越来越多,他们一进来就听到数万同伴的大合唱,顿时变得血气上涌,不畏生死。他们就像倾巢而出的蚁群,密密麻麻,无穷无尽,迅速占满整个营地,那些星罗棋布的营帐,此刻早已被踩踏的稀烂,营地之内变得一片狼藉,四处空旷。联军将领的脸色以变得有些惊慌失措,十几万人的混战,让场面变得失控,弓箭已经无法有效地发挥作用,他们也是初次见到这种清苦,一时夜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此时,那令人烦躁无比的歌声仍在继续着:放火烧你粮啊,放火烧你的营,烧光你的衣啊,露出狗腚门儿敌人就像王八精啊,我在河里捉不停。掐着脖子乱蹬腿,咔嚓一刀死挺挺。伴随着歌声,营内几处储粮之地,竟蓦地燃起熊熊火光,原来是之前闯营的“亚述士兵”趁着混乱,脱离战场,纵火烧了军粮。联军将领脸色发青,白眼连翻。大营之内,歌声嘹亮,火光冲天。第六十八章 形势微妙大战进行了三天,要塞城头的投石机已经尽数损毁,而且在敌人持续猛烈的攻击下,放置床弩的山体出现滑坡,至少有半数的床弩从山顶上掉落下来,控制床弩的士兵也死伤惨重。床弩的威胁被降低,敌人的冲城车开始爆发出巨大威力,他们好像一群行动缓慢的巨人,靠近了城墙和城门,疯狂进行攻击。对此,北炎士兵只能冒着生命危险,用滚木擂石,以及火箭进行还击,试图摧毁这些冲城车,却被车内的藏兵不断偷袭射杀。最大的危情出现在上午,在两辆冲城车不顾一切的攻击下,城门严重损坏,幸好唐澜带着守军拼命反击,才杀退了蜂拥而上的重甲步兵。城门已经完全封闭,因为敌人数量庞大,即使全城出击也无法撼动分毫,只有等待姜呆的反击。但是,河对岸的姜呆依营门附近和瞭望塔上的士兵很快被射杀干净,与此同时,渡口方向也出现大量亚述士兵,向大营迅速奔来。“有人闯营”营内巡逻的士兵见势不妙,立刻发出示警鸣镝,吹响手中的鸣哨。2万名“亚述”士兵,潮水般涌入大营,之前的3000人也加入其中。他们利用营内地形,千人一队,与围扑上来的亚述士兵展开了激烈地厮杀,并迅速占领了另外两座营门。联军士兵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闯入军营送死,反应自然比平时慢了半拍。他们神色匆忙列队而来后,却纷纷露出残忍戏虐的笑容。不知道这些士兵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依靠这些人,就想制造骚乱麻烦,简直是痴心妄想的疯子所为。营地之内,营帐众多,骑兵无法发挥优势,联军士兵们挥动刀枪,手持弓弩,从外围向这些闯营者发起攻击,一时间,闯营者损失惨重,但他们咬牙嘶吼不退,死死守着身后的三处营门。盏茶功夫不到,闯营者就损失三分之一,覆没似乎已成定局,外围的联军士兵插不上手,便对着里面的人,指手画脚,出言调侃,神色悠闲。远处高台上,几名联军的将领看着这些拼死不退、伤亡惨重的闯营者,几乎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速去传令,赶快夺回营门”一名西岛的军团长对手下亲兵说。“速命第15师团、17师团从西5营门出营包抄”一名亚述军团长对手下传令兵说。“命令第18师团、10师团从西6营门出营,夺回渡口码头”一名罗斯帝国的军团长对亲随吩咐。赫连岳此时不在营内,几人各自为政,却一眼看出事态关键,这几下调兵更是干脆犀利,直中要害。手下匆匆而去,三处的营门口却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几名连军将领蹙眉望去,只见一个个衣衫褴褛的苦役,手持着各式各样的农具,张牙舞爪的,从门外猛冲了进来。原来是北炎的苦役将领们心头一松,都想看看这些乌合之众,如何被正规军团杀得溃败而逃。对于即将上演的血腥屠杀,他们心中非但没有内疚负罪,反而变得目光热切,面露狞容。没过多久,他们目中的热切就变成了不可思议,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悚然。眼前这些衣衫褴褛的泥腿子苦役明显接受过一定的军事训练,他们就像在校场操练的新兵,喊着不太整齐的口号,迈着略显生疏的步子,挥舞着锄头钉耙,有板有眼,抵御着营内大军的围剿。正在前方负责攻击的是西岛和亚述的士兵,他们手持长刀和弯刀,不断冲击着泥腿子的简易方阵,让他们郁闷的是,泥腿子手中看似笨拙的武器,配合在一起,竟发挥出无比巨大的威力。木板和竹扫把在外,锄头、镰刀和弩兵在内。木板的作用是防御,成千上万块木板堆积在一起,就像一堵厚重的墙,只有用力挥砍才能破坏它的防御。竹扫把是威力最大的武器,它们不畏刀剑,还能防御箭矢,最要命的是,它的前端全是锋利的竹尖,如果被刺中头部,虽不致死,却让中者生不如死,因为竹扫把后面便是弓弩、锄头和镰刀。几十柄锄头当头挥落,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会吓得屁滚尿流而逃,否则在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没人形的肉泥。于是,这些将领们发现,交战多时,竟是联军士兵节节后退,泥腿子们越战越勇。见到平日蛮横凶悍的异国士兵,如今被自己打得一败涂地,平民们心中越发畅快,仿佛有着使不完得劲,竟然一边打,一边纷纷唱起歌来:一年又一年啊,身在苦役营。累死无人管啊,耕田忙不停。姜呆大人来救我,我来当兵保国庭。齐心协力不后退,要把外敌来打赢。这是号称苦役营最具文采的杨秀才,在得救之后所作的打油诗。杨秀才弱不禁风,没资格参战,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的歪作,竟在敌营之中,被数万平民同时唱响。朴实粗犷的歌声,响彻天际,气势雄浑,中间夹杂着平民们的嘶吼与呐喊,他想起了被屠杀的家人和朋友,想起了病死累死的同伴,他们红着眼睛,冲向那些不断后退的士兵。众位联军将领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不许后退,不许后退”“后退者,杀无赦”“弓箭手,给我射死这些混蛋”冲进营来的平民越来越多,他们一进来就听到数万同伴的大合唱,顿时变得血气上涌,不畏生死。他们就像倾巢而出的蚁群,密密麻麻,无穷无尽,迅速占满整个营地,那些星罗棋布的营帐,此刻早已被踩踏的稀烂,营地之内变得一片狼藉,四处空旷。联军将领的脸色以变得有些惊慌失措,十几万人的混战,让场面变得失控,弓箭已经无法有效地发挥作用,他们也是初次见到这种清苦,一时夜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此时,那令人烦躁无比的歌声仍在继续着:放火烧你粮啊,放火烧你的营,烧光你的衣啊,露出狗腚门儿敌人就像王八精啊,我在河里捉不停。掐着脖子乱蹬腿,咔嚓一刀死挺挺。伴随着歌声,营内几处储粮之地,竟蓦地燃起熊熊火光,原来是之前闯营的“亚述士兵”趁着混乱,脱离战场,纵火烧了军粮。联军将领脸色发青,白眼连翻。大营之内,歌声嘹亮,火光冲天。第六十八章 形势微妙大战进行了三天,要塞城头的投石机已经尽数损毁,而且在敌人持续猛烈的攻击下,放置床弩的山体出现滑坡,至少有半数的床弩从山顶上掉落下来,控制床弩的士兵也死伤惨重。床弩的威胁被降低,敌人的冲城车开始爆发出巨大威力,他们好像一群行动缓慢的巨人,靠近了城墙和城门,疯狂进行攻击。对此,北炎士兵只能冒着生命危险,用滚木擂石,以及火箭进行还击,试图摧毁这些冲城车,却被车内的藏兵不断偷袭射杀。最大的危情出现在上午,在两辆冲城车不顾一切的攻击下,城门严重损坏,幸好唐澜带着守军拼命反击,才杀退了蜂拥而上的重甲步兵。城门已经完全封闭,因为敌人数量庞大,即使全城出击也无法撼动分毫,只有等待姜呆的反击。但是,河对岸的姜呆依营门附近和瞭望塔上的士兵很快被射杀干净,与此同时,渡口方向也出现大量亚述士兵,向大营迅速奔来。“有人闯营”营内巡逻的士兵见势不妙,立刻发出示警鸣镝,吹响手中的鸣哨。2万名“亚述”士兵,潮水般涌入大营,之前的3000人也加入其中。他们利用营内地形,千人一队,与围扑上来的亚述士兵展开了激烈地厮杀,并迅速占领了另外两座营门。联军士兵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闯入军营送死,反应自然比平时慢了半拍。他们神色匆忙列队而来后,却纷纷露出残忍戏虐的笑容。不知道这些士兵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依靠这些人,就想制造骚乱麻烦,简直是痴心妄想的疯子所为。营地之内,营帐众多,骑兵无法发挥优势,联军士兵们挥动刀枪,手持弓弩,从外围向这些闯营者发起攻击,一时间,闯营者损失惨重,但他们咬牙嘶吼不退,死死守着身后的三处营门。盏茶功夫不到,闯营者就损失三分之一,覆没似乎已成定局,外围的联军士兵插不上手,便对着里面的人,指手画脚,出言调侃,神色悠闲。远处高台上,几名联军的将领看着这些拼死不退、伤亡惨重的闯营者,几乎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速去传令,赶快夺回营门”一名西岛的军团长对手下亲兵说。“速命第15师团、17师团从西5营门出营包抄”一名亚述军团长对手下传令兵说。“命令第18师团、10师团从西6营门出营,夺回渡口码头”一名罗斯帝国的军团长对亲随吩咐。赫连岳此时不在营内,几人各自为政,却一眼看出事态关键,这几下调兵更是干脆犀利,直中要害。手下匆匆而去,三处的营门口却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几名连军将领蹙眉望去,只见一个个衣衫褴褛的苦役,手持着各式各样的农具,张牙舞爪的,从门外猛冲了进来。原来是北炎的苦役将领们心头一松,都想看看这些乌合之众,如何被正规军团杀得溃败而逃。对于即将上演的血腥屠杀,他们心中非但没有内疚负罪,反而变得目光热切,面露狞容。没过多久,他们目中的热切就变成了不可思议,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悚然。眼前这些衣衫褴褛的泥腿子苦役明显接受过一定的军事训练,他们就像在校场操练的新兵,喊着不太整齐的口号,迈着略显生疏的步子,挥舞着锄头钉耙,有板有眼,抵御着营内大军的围剿。正在前方负责攻击的是西岛和亚述的士兵,他们手持长刀和弯刀,不断冲击着泥腿子的简易方阵,让他们郁闷的是,泥腿子手中看似笨拙的武器,配合在一起,竟发挥出无比巨大的威力。木板和竹扫把在外,锄头、镰刀和弩兵在内。木板的作用是防御,成千上万块木板堆积在一起,就像一堵厚重的墙,只有用力挥砍才能破坏它的防御。竹扫把是威力最大的武器,它们不畏刀剑,还能防御箭矢,最要命的是,它的前端全是锋利的竹尖,如果被刺中头部,虽不致死,却让中者生不如死,因为竹扫把后面便是弓弩、锄头和镰刀。几十柄锄头当头挥落,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会吓得屁滚尿流而逃,否则在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没人形的肉泥。于是,这些将领们发现,交战多时,竟是联军士兵节节后退,泥腿子们越战越勇。见到平日蛮横凶悍的异国士兵,如今被自己打得一败涂地,平民们心中越发畅快,仿佛有着使不完得劲,竟然一边打,一边纷纷唱起歌来:一年又一年啊,身在苦役营。累死无人管啊,耕田忙不停。姜呆大人来救我,我来当兵保国庭。齐心协力不后退,要把外敌来打赢。这是号称苦役营最具文采的杨秀才,在得救之后所作的打油诗。杨秀才弱不禁风,没资格参战,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的歪作,竟在敌营之中,被数万平民同时唱响。朴实粗犷的歌声,响彻天际,气势雄浑,中间夹杂着平民们的嘶吼与呐喊,他想起了被屠杀的家人和朋友,想起了病死累死的同伴,他们红着眼睛,冲向那些不断后退的士兵。众位联军将领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不许后退,不许后退”“后退者,杀无赦”“弓箭手,给我射死这些混蛋”冲进营来的平民越来越多,他们一进来就听到数万同伴的大合唱,顿时变得血气上涌,不畏生死。他们就像倾巢而出的蚁群,密密麻麻,无穷无尽,迅速占满整个营地,那些星罗棋布的营帐,此刻早已被踩踏的稀烂,营地之内变得一片狼藉,四处空旷。联军将领的脸色以变得有些惊慌失措,十几万人的混战,让场面变得失控,弓箭已经无法有效地发挥作用,他们也是初次见到这种清苦,一时夜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此时,那令人烦躁无比的歌声仍在继续着:放火烧你粮啊,放火烧你的营,烧光你的衣啊,露出狗腚门儿敌人就像王八精啊,我在河里捉不停。掐着脖子乱蹬腿,咔嚓一刀死挺挺。伴随着歌声,营内几处储粮之地,竟蓦地燃起熊熊火光,原来是之前闯营的“亚述士兵”趁着混乱,脱离战场,纵火烧了军粮。联军将领脸色发青,白眼连翻。大营之内,歌声嘹亮,火光冲天。第六十八章 形势微妙大战进行了三天,要塞城头的投石机已经尽数损毁,而且在敌人持续猛烈的攻击下,放置床弩的山体出现滑坡,至少有半数的床弩从山顶上掉落下来,控制床弩的士兵也死伤惨重。床弩的威胁被降低,敌人的冲城车开始爆发出巨大威力,他们好像一群行动缓慢的巨人,靠近了城墙和城门,疯狂进行攻击。对此,北炎士兵只能冒着生命危险,用滚木擂石,以及火箭进行还击,试图摧毁这些冲城车,却被车内的藏兵不断偷袭射杀。最大的危情出现在上午,在两辆冲城车不顾一切的攻击下,城门严重损坏,幸好唐澜带着守军拼命反击,才杀退了蜂拥而上的重甲步兵。城门已经完全封闭,因为敌人数量庞大,即使全城出击也无法撼动分毫,只有等待姜呆的反击。但是,河对岸的姜呆依营门附近和瞭望塔上的士兵很快被射杀干净,与此同时,渡口方向也出现大量亚述士兵,向大营迅速奔来。“有人闯营”营内巡逻的士兵见势不妙,立刻发出示警鸣镝,吹响手中的鸣哨。2万名“亚述”士兵,潮水般涌入大营,之前的3000人也加入其中。他们利用营内地形,千人一队,与围扑上来的亚述士兵展开了激烈地厮杀,并迅速占领了另外两座营门。联军士兵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闯入军营送死,反应自然比平时慢了半拍。他们神色匆忙列队而来后,却纷纷露出残忍戏虐的笑容。不知道这些士兵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依靠这些人,就想制造骚乱麻烦,简直是痴心妄想的疯子所为。营地之内,营帐众多,骑兵无法发挥优势,联军士兵们挥动刀枪,手持弓弩,从外围向这些闯营者发起攻击,一时间,闯营者损失惨重,但他们咬牙嘶吼不退,死死守着身后的三处营门。盏茶功夫不到,闯营者就损失三分之一,覆没似乎已成定局,外围的联军士兵插不上手,便对着里面的人,指手画脚,出言调侃,神色悠闲。远处高台上,几名联军的将领看着这些拼死不退、伤亡惨重的闯营者,几乎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速去传令,赶快夺回营门”一名西岛的军团长对手下亲兵说。“速命第15师团、17师团从西5营门出营包抄”一名亚述军团长对手下传令兵说。“命令第18师团、10师团从西6营门出营,夺回渡口码头”一名罗斯帝国的军团长对亲随吩咐。赫连岳此时不在营内,几人各自为政,却一眼看出事态关键,这几下调兵更是干脆犀利,直中要害。手下匆匆而去,三处的营门口却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几名连军将领蹙眉望去,只见一个个衣衫褴褛的苦役,手持着各式各样的农具,张牙舞爪的,从门外猛冲了进来。原来是北炎的苦役将领们心头一松,都想看看这些乌合之众,如何被正规军团杀得溃败而逃。对于即将上演的血腥屠杀,他们心中非但没有内疚负罪,反而变得目光热切,面露狞容。没过多久,他们目中的热切就变成了不可思议,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悚然。眼前这些衣衫褴褛的泥腿子苦役明显接受过一定的军事训练,他们就像在校场操练的新兵,喊着不太整齐的口号,迈着略显生疏的步子,挥舞着锄头钉耙,有板有眼,抵御着营内大军的围剿。正在前方负责攻击的是西岛和亚述的士兵,他们手持长刀和弯刀,不断冲击着泥腿子的简易方阵,让他们郁闷的是,泥腿子手中看似笨拙的武器,配合在一起,竟发挥出无比巨大的威力。木板和竹扫把在外,锄头、镰刀和弩兵在内。木板的作用是防御,成千上万块木板堆积在一起,就像一堵厚重的墙,只有用力挥砍才能破坏它的防御。竹扫把是威力最大的武器,它们不畏刀剑,还能防御箭矢,最要命的是,它的前端全是锋利的竹尖,如果被刺中头部,虽不致死,却让中者生不如死,因为竹扫把后面便是弓弩、锄头和镰刀。几十柄锄头当头挥落,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会吓得屁滚尿流而逃,否则在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没人形的肉泥。于是,这些将领们发现,交战多时,竟是联军士兵节节后退,泥腿子们越战越勇。见到平日蛮横凶悍的异国士兵,如今被自己打得一败涂地,平民们心中越发畅快,仿佛有着使不完得劲,竟然一边打,一边纷纷唱起歌来:一年又一年啊,身在苦役营。累死无人管啊,耕田忙不停。姜呆大人来救我,我来当兵保国庭。齐心协力不后退,要把外敌来打赢。这是号称苦役营最具文采的杨秀才,在得救之后所作的打油诗。杨秀才弱不禁风,没资格参战,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的歪作,竟在敌营之中,被数万平民同时唱响。朴实粗犷的歌声,响彻天际,气势雄浑,中间夹杂着平民们的嘶吼与呐喊,他想起了被屠杀的家人和朋友,想起了病死累死的同伴,他们红着眼睛,冲向那些不断后退的士兵。众位联军将领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不许后退,不许后退”“后退者,杀无赦”“弓箭手,给我射死这些混蛋”冲进营来的平民越来越多,他们一进来就听到数万同伴的大合唱,顿时变得血气上涌,不畏生死。他们就像倾巢而出的蚁群,密密麻麻,无穷无尽,迅速占满整个营地,那些星罗棋布的营帐,此刻早已被踩踏的稀烂,营地之内变得一片狼藉,四处空旷。联军将领的脸色以变得有些惊慌失措,十几万人的混战,让场面变得失控,弓箭已经无法有效地发挥作用,他们也是初次见到这种清苦,一时夜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此时,那令人烦躁无比的歌声仍在继续着:放火烧你粮啊,放火烧你的营,烧光你的衣啊,露出狗腚门儿敌人就像王八精啊,我在河里捉不停。掐着脖子乱蹬腿,咔嚓一刀死挺挺。伴随着歌声,营内几处储粮之地,竟蓦地燃起熊熊火光,原来是之前闯营的“亚述士兵”趁着混乱,脱离战场,纵火烧了军粮。联军将领脸色发青,白眼连翻。大营之内,歌声嘹亮,火光冲天。第六十八章 形势微妙大战进行了三天,要塞城头的投石机已经尽数损毁,而且在敌人持续猛烈的攻击下,放置床弩的山体出现滑坡,至少有半数的床弩从山顶上掉落下来,控制床弩的士兵也死伤惨重。床弩的威胁被降低,敌人的冲城车开始爆发出巨大威力,他们好像一群行动缓慢的巨人,靠近了城墙和城门,疯狂进行攻击。对此,北炎士兵只能冒着生命危险,用滚木擂石,以及火箭进行还击,试图摧毁这些冲城车,却被车内的藏兵不断偷袭射杀。最大的危情出现在上午,在两辆冲城车不顾一切的攻击下,城门严重损坏,幸好唐澜带着守军拼命反击,才杀退了蜂拥而上的重甲步兵。城门已经完全封闭,因为敌人数量庞大,即使全城出击也无法撼动分毫,只有等待姜呆的反击。但是,河对岸的姜呆依营门附近和瞭望塔上的士兵很快被射杀干净,与此同时,渡口方向也出现大量亚述士兵,向大营迅速奔来。“有人闯营”营内巡逻的士兵见势不妙,立刻发出示警鸣镝,吹响手中的鸣哨。2万名“亚述”士兵,潮水般涌入大营,之前的3000人也加入其中。他们利用营内地形,千人一队,与围扑上来的亚述士兵展开了激烈地厮杀,并迅速占领了另外两座营门。联军士兵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闯入军营送死,反应自然比平时慢了半拍。他们神色匆忙列队而来后,却纷纷露出残忍戏虐的笑容。不知道这些士兵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依靠这些人,就想制造骚乱麻烦,简直是痴心妄想的疯子所为。营地之内,营帐众多,骑兵无法发挥优势,联军士兵们挥动刀枪,手持弓弩,从外围向这些闯营者发起攻击,一时间,闯营者损失惨重,但他们咬牙嘶吼不退,死死守着身后的三处营门。盏茶功夫不到,闯营者就损失三分之一,覆没似乎已成定局,外围的联军士兵插不上手,便对着里面的人,指手画脚,出言调侃,神色悠闲。远处高台上,几名联军的将领看着这些拼死不退、伤亡惨重的闯营者,几乎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速去传令,赶快夺回营门”一名西岛的军团长对手下亲兵说。“速命第15师团、17师团从西5营门出营包抄”一名亚述军团长对手下传令兵说。“命令第18师团、10师团从西6营门出营,夺回渡口码头”一名罗斯帝国的军团长对亲随吩咐。赫连岳此时不在营内,几人各自为政,却一眼看出事态关键,这几下调兵更是干脆犀利,直中要害。手下匆匆而去,三处的营门口却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几名连军将领蹙眉望去,只见一个个衣衫褴褛的苦役,手持着各式各样的农具,张牙舞爪的,从门外猛冲了进来。原来是北炎的苦役将领们心头一松,都想看看这些乌合之众,如何被正规军团杀得溃败而逃。对于即将上演的血腥屠杀,他们心中非但没有内疚负罪,反而变得目光热切,面露狞容。没过多久,他们目中的热切就变成了不可思议,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悚然。眼前这些衣衫褴褛的泥腿子苦役明显接受过一定的军事训练,他们就像在校场操练的新兵,喊着不太整齐的口号,迈着略显生疏的步子,挥舞着锄头钉耙,有板有眼,抵御着营内大军的围剿。正在前方负责攻击的是西岛和亚述的士兵,他们手持长刀和弯刀,不断冲击着泥腿子的简易方阵,让他们郁闷的是,泥腿子手中看似笨拙的武器,配合在一起,竟发挥出无比巨大的威力。木板和竹扫把在外,锄头、镰刀和弩兵在内。木板的作用是防御,成千上万块木板堆积在一起,就像一堵厚重的墙,只有用力挥砍才能破坏它的防御。竹扫把是威力最大的武器,它们不畏刀剑,还能防御箭矢,最要命的是,它的前端全是锋利的竹尖,如果被刺中头部,虽不致死,却让中者生不如死,因为竹扫把后面便是弓弩、锄头和镰刀。几十柄锄头当头挥落,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会吓得屁滚尿流而逃,否则在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没人形的肉泥。于是,这些将领们发现,交战多时,竟是联军士兵节节后退,泥腿子们越战越勇。见到平日蛮横凶悍的异国士兵,如今被自己打得一败涂地,平民们心中越发畅快,仿佛有着使不完得劲,竟然一边打,一边纷纷唱起歌来:一年又一年啊,身在苦役营。累死无人管啊,耕田忙不停。姜呆大人来救我,我来当兵保国庭。齐心协力不后退,要把外敌来打赢。这是号称苦役营最具文采的杨秀才,在得救之后所作的打油诗。杨秀才弱不禁风,没资格参战,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的歪作,竟在敌营之中,被数万平民同时唱响。朴实粗犷的歌声,响彻天际,气势雄浑,中间夹杂着平民们的嘶吼与呐喊,他想起了被屠杀的家人和朋友,想起了病死累死的同伴,他们红着眼睛,冲向那些不断后退的士兵。众位联军将领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不许后退,不许后退”“后退者,杀无赦”“弓箭手,给我射死这些混蛋”冲进营来的平民越来越多,他们一进来就听到数万同伴的大合唱,顿时变得血气上涌,不畏生死。他们就像倾巢而出的蚁群,密密麻麻,无穷无尽,迅速占满整个营地,那些星罗棋布的营帐,此刻早已被踩踏的稀烂,营地之内变得一片狼藉,四处空旷。联军将领的脸色以变得有些惊慌失措,十几万人的混战,让场面变得失控,弓箭已经无法有效地发挥作用,他们也是初次见到这种清苦,一时夜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此时,那令人烦躁无比的歌声仍在继续着:放火烧你粮啊,放火烧你的营,烧光你的衣啊,露出狗腚门儿敌人就像王八精啊,我在河里捉不停。掐着脖子乱蹬腿,咔嚓一刀死挺挺。伴随着歌声,营内几处储粮之地,竟蓦地燃起熊熊火光,原来是之前闯营的“亚述士兵”趁着混乱,脱离战场,纵火烧了军粮。联军将领脸色发青,白眼连翻。大营之内,歌声嘹亮,火光冲天。第六十八章 形势微妙大战进行了三天,要塞城头的投石机已经尽数损毁,而且在敌人持续猛烈的攻击下,放置床弩的山体出现滑坡,至少有半数的床弩从山顶上掉落下来,控制床弩的士兵也死伤惨重。床弩的威胁被降低,敌人的冲城车开始爆发出巨大威力,他们好像一群行动缓慢的巨人,靠近了城墙和城门,疯狂进行攻击。对此,北炎士兵只能冒着生命危险,用滚木擂石,以及火箭进行还击,试图摧毁这些冲城车,却被车内的藏兵不断偷袭射杀。最大的危情出现在上午,在两辆冲城车不顾一切的攻击下,城门严重损坏,幸好唐澜带着守军拼命反击,才杀退了蜂拥而上的重甲步兵。城门已经完全封闭,因为敌人数量庞大,即使全城出击也无法撼动分毫,只有等待姜呆的反击。但是,河对岸的姜呆依营门附近和瞭望塔上的士兵很快被射杀干净,与此同时,渡口方向也出现大量亚述士兵,向大营迅速奔来。“有人闯营”营内巡逻的士兵见势不妙,立刻发出示警鸣镝,吹响手中的鸣哨。2万名“亚述”士兵,潮水般涌入大营,之前的3000人也加入其中。他们利用营内地形,千人一队,与围扑上来的亚述士兵展开了激烈地厮杀,并迅速占领了另外两座营门。联军士兵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闯入军营送死,反应自然比平时慢了半拍。他们神色匆忙列队而来后,却纷纷露出残忍戏虐的笑容。不知道这些士兵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依靠这些人,就想制造骚乱麻烦,简直是痴心妄想的疯子所为。营地之内,营帐众多,骑兵无法发挥优势,联军士兵们挥动刀枪,手持弓弩,从外围向这些闯营者发起攻击,一时间,闯营者损失惨重,但他们咬牙嘶吼不退,死死守着身后的三处营门。盏茶功夫不到,闯营者就损失三分之一,覆没似乎已成定局,外围的联军士兵插不上手,便对着里面的人,指手画脚,出言调侃,神色悠闲。远处高台上,几名联军的将领看着这些拼死不退、伤亡惨重的闯营者,几乎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速去传令,赶快夺回营门”一名西岛的军团长对手下亲兵说。“速命第15师团、17师团从西5营门出营包抄”一名亚述军团长对手下传令兵说。“命令第18师团、10师团从西6营门出营,夺回渡口码头”一名罗斯帝国的军团长对亲随吩咐。赫连岳此时不在营内,几人各自为政,却一眼看出事态关键,这几下调兵更是干脆犀利,直中要害。手下匆匆而去,三处的营门口却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几名连军将领蹙眉望去,只见一个个衣衫褴褛的苦役,手持着各式各样的农具,张牙舞爪的,从门外猛冲了进来。原来是北炎的苦役将领们心头一松,都想看看这些乌合之众,如何被正规军团杀得溃败而逃。对于即将上演的血腥屠杀,他们心中非但没有内疚负罪,反而变得目光热切,面露狞容。没过多久,他们目中的热切就变成了不可思议,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悚然。眼前这些衣衫褴褛的泥腿子苦役明显接受过一定的军事训练,他们就像在校场操练的新兵,喊着不太整齐的口号,迈着略显生疏的步子,挥舞着锄头钉耙,有板有眼,抵御着营内大军的围剿。正在前方负责攻击的是西岛和亚述的士兵,他们手持长刀和弯刀,不断冲击着泥腿子的简易方阵,让他们郁闷的是,泥腿子手中看似笨拙的武器,配合在一起,竟发挥出无比巨大的威力。木板和竹扫把在外,锄头、镰刀和弩兵在内。木板的作用是防御,成千上万块木板堆积在一起,就像一堵厚重的墙,只有用力挥砍才能破坏它的防御。竹扫把是威力最大的武器,它们不畏刀剑,还能防御箭矢,最要命的是,它的前端全是锋利的竹尖,如果被刺中头部,虽不致死,却让中者生不如死,因为竹扫把后面便是弓弩、锄头和镰刀。几十柄锄头当头挥落,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会吓得屁滚尿流而逃,否则在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没人形的肉泥。于是,这些将领们发现,交战多时,竟是联军士兵节节后退,泥腿子们越战越勇。见到平日蛮横凶悍的异国士兵,如今被自己打得一败涂地,平民们心中越发畅快,仿佛有着使不完得劲,竟然一边打,一边纷纷唱起歌来:一年又一年啊,身在苦役营。累死无人管啊,耕田忙不停。姜呆大人来救我,我来当兵保国庭。齐心协力不后退,要把外敌来打赢。这是号称苦役营最具文采的杨秀才,在得救之后所作的打油诗。杨秀才弱不禁风,没资格参战,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的歪作,竟在敌营之中,被数万平民同时唱响。朴实粗犷的歌声,响彻天际,气势雄浑,中间夹杂着平民们的嘶吼与呐喊,他想起了被屠杀的家人和朋友,想起了病死累死的同伴,他们红着眼睛,冲向那些不断后退的士兵。众位联军将领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不许后退,不许后退”“后退者,杀无赦”“弓箭手,给我射死这些混蛋”冲进营来的平民越来越多,他们一进来就听到数万同伴的大合唱,顿时变得血气上涌,不畏生死。他们就像倾巢而出的蚁群,密密麻麻,无穷无尽,迅速占满整个营地,那些星罗棋布的营帐,此刻早已被踩踏的稀烂,营地之内变得一片狼藉,四处空旷。联军将领的脸色以变得有些惊慌失措,十几万人的混战,让场面变得失控,弓箭已经无法有效地发挥作用,他们也是初次见到这种清苦,一时夜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此时,那令人烦躁无比的歌声仍在继续着:放火烧你粮啊,放火烧你的营,烧光你的衣啊,露出狗腚门儿敌人就像王八精啊,我在河里捉不停。掐着脖子乱蹬腿,咔嚓一刀死挺挺。伴随着歌声,营内几处储粮之地,竟蓦地燃起熊熊火光,原来是之前闯营的“亚述士兵”趁着混乱,脱离战场,纵火烧了军粮。联军将领脸色发青,白眼连翻。大营之内,歌声嘹亮,火光冲天。第六十八章 形势微妙大战进行了三天,要塞城头的投石机已经尽数损毁,而且在敌人持续猛烈的攻击下,放置床弩的山体出现滑坡,至少有半数的床弩从山顶上掉落下来,控制床弩的士兵也死伤惨重。床弩的威胁被降低,敌人的冲城车开始爆发出巨大威力,他们好像一群行动缓慢的巨人,靠近了城墙和城门,疯狂进行攻击。对此,北炎士兵只能冒着生命危险,用滚木擂石,以及火箭进行还击,试图摧毁这些冲城车,却被车内的藏兵不断偷袭射杀。最大的危情出现在上午,在两辆冲城车不顾一切的攻击下,城门严重损坏,幸好唐澜带着守军拼命反击,才杀退了蜂拥而上的重甲步兵。城门已经完全封闭,因为敌人数量庞大,即使全城出击也无法撼动分毫,只有等待姜呆的反击。但是,河对岸的姜呆依营门附近和瞭望塔上的士兵很快被射杀干净,与此同时,渡口方向也出现大量亚述士兵,向大营迅速奔来。“有人闯营”营内巡逻的士兵见势不妙,立刻发出示警鸣镝,吹响手中的鸣哨。2万名“亚述”士兵,潮水般涌入大营,之前的3000人也加入其中。他们利用营内地形,千人一队,与围扑上来的亚述士兵展开了激烈地厮杀,并迅速占领了另外两座营门。联军士兵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闯入军营送死,反应自然比平时慢了半拍。他们神色匆忙列队而来后,却纷纷露出残忍戏虐的笑容。不知道这些士兵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依靠这些人,就想制造骚乱麻烦,简直是痴心妄想的疯子所为。营地之内,营帐众多,骑兵无法发挥优势,联军士兵们挥动刀枪,手持弓弩,从外围向这些闯营者发起攻击,一时间,闯营者损失惨重,但他们咬牙嘶吼不退,死死守着身后的三处营门。盏茶功夫不到,闯营者就损失三分之一,覆没似乎已成定局,外围的联军士兵插不上手,便对着里面的人,指手画脚,出言调侃,神色悠闲。远处高台上,几名联军的将领看着这些拼死不退、伤亡惨重的闯营者,几乎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速去传令,赶快夺回营门”一名西岛的军团长对手下亲兵说。“速命第15师团、17师团从西5营门出营包抄”一名亚述军团长对手下传令兵说。“命令第18师团、10师团从西6营门出营,夺回渡口码头”一名罗斯帝国的军团长对亲随吩咐。赫连岳此时不在营内,几人各自为政,却一眼看出事态关键,这几下调兵更是干脆犀利,直中要害。手下匆匆而去,三处的营门口却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几名连军将领蹙眉望去,只见一个个衣衫褴褛的苦役,手持着各式各样的农具,张牙舞爪的,从门外猛冲了进来。原来是北炎的苦役将领们心头一松,都想看看这些乌合之众,如何被正规军团杀得溃败而逃。对于即将上演的血腥屠杀,他们心中非但没有内疚负罪,反而变得目光热切,面露狞容。没过多久,他们目中的热切就变成了不可思议,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悚然。眼前这些衣衫褴褛的泥腿子苦役明显接受过一定的军事训练,他们就像在校场操练的新兵,喊着不太整齐的口号,迈着略显生疏的步子,挥舞着锄头钉耙,有板有眼,抵御着营内大军的围剿。正在前方负责攻击的是西岛和亚述的士兵,他们手持长刀和弯刀,不断冲击着泥腿子的简易方阵,让他们郁闷的是,泥腿子手中看似笨拙的武器,配合在一起,竟发挥出无比巨大的威力。木板和竹扫把在外,锄头、镰刀和弩兵在内。木板的作用是防御,成千上万块木板堆积在一起,就像一堵厚重的墙,只有用力挥砍才能破坏它的防御。竹扫把是威力最大的武器,它们不畏刀剑,还能防御箭矢,最要命的是,它的前端全是锋利的竹尖,如果被刺中头部,虽不致死,却让中者生不如死,因为竹扫把后面便是弓弩、锄头和镰刀。几十柄锄头当头挥落,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会吓得屁滚尿流而逃,否则在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没人形的肉泥。于是,这些将领们发现,交战多时,竟是联军士兵节节后退,泥腿子们越战越勇。见到平日蛮横凶悍的异国士兵,如今被自己打得一败涂地,平民们心中越发畅快,仿佛有着使不完得劲,竟然一边打,一边纷纷唱起歌来:一年又一年啊,身在苦役营。累死无人管啊,耕田忙不停。姜呆大人来救我,我来当兵保国庭。齐心协力不后退,要把外敌来打赢。这是号称苦役营最具文采的杨秀才,在得救之后所作的打油诗。杨秀才弱不禁风,没资格参战,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的歪作,竟在敌营之中,被数万平民同时唱响。朴实粗犷的歌声,响彻天际,气势雄浑,中间夹杂着平民们的嘶吼与呐喊,他想起了被屠杀的家人和朋友,想起了病死累死的同伴,他们红着眼睛,冲向那些不断后退的士兵。众位联军将领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不许后退,不许后退”“后退者,杀无赦”“弓箭手,给我射死这些混蛋”冲进营来的平民越来越多,他们一进来就听到数万同伴的大合唱,顿时变得血气上涌,不畏生死。他们就像倾巢而出的蚁群,密密麻麻,无穷无尽,迅速占满整个营地,那些星罗棋布的营帐,此刻早已被踩踏的稀烂,营地之内变得一片狼藉,四处空旷。联军将领的脸色以变得有些惊慌失措,十几万人的混战,让场面变得失控,弓箭已经无法有效地发挥作用,他们也是初次见到这种清苦,一时夜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此时,那令人烦躁无比的歌声仍在继续着:放火烧你粮啊,放火烧你的营,烧光你的衣啊,露出狗腚门儿敌人就像王八精啊,我在河里捉不停。掐着脖子乱蹬腿,咔嚓一刀死挺挺。伴随着歌声,营内几处储粮之地,竟蓦地燃起熊熊火光,原来是之前闯营的“亚述士兵”趁着混乱,脱离战场,纵火烧了军粮。联军将领脸色发青,白眼连翻。大营之内,歌声嘹亮,火光冲天。第六十八章 形势微妙大战进行了三天,要塞城头的投石机已经尽数损毁,而且在敌人持续猛烈的攻击下,放置床弩的山体出现滑坡,至少有半数的床弩从山顶上掉落下来,控制床弩的士兵也死伤惨重。床弩的威胁被降低,敌人的冲城车开始爆发出巨大威力,他们好像一群行动缓慢的巨人,靠近了城墙和城门,疯狂进行攻击。对此,北炎士兵只能冒着生命危险,用滚木擂石,以及火箭进行还击,试图摧毁这些冲城车,却被车内的藏兵不断偷袭射杀。最大的危情出现在上午,在两辆冲城车不顾一切的攻击下,城门严重损坏,幸好唐澜带着守军拼命反击,才杀退了蜂拥而上的重甲步兵。城门已经完全封闭,因为敌人数量庞大,即使全城出击也无法撼动分毫,只有等待姜呆的反击。但是,河对岸的姜呆依营门附近和瞭望塔上的士兵很快被射杀干净,与此同时,渡口方向也出现大量亚述士兵,向大营迅速奔来。“有人闯营”营内巡逻的士兵见势不妙,立刻发出示警鸣镝,吹响手中的鸣哨。2万名“亚述”士兵,潮水般涌入大营,之前的3000人也加入其中。他们利用营内地形,千人一队,与围扑上来的亚述士兵展开了激烈地厮杀,并迅速占领了另外两座营门。联军士兵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闯入军营送死,反应自然比平时慢了半拍。他们神色匆忙列队而来后,却纷纷露出残忍戏虐的笑容。不知道这些士兵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依靠这些人,就想制造骚乱麻烦,简直是痴心妄想的疯子所为。营地之内,营帐众多,骑兵无法发挥优势,联军士兵们挥动刀枪,手持弓弩,从外围向这些闯营者发起攻击,一时间,闯营者损失惨重,但他们咬牙嘶吼不退,死死守着身后的三处营门。盏茶功夫不到,闯营者就损失三分之一,覆没似乎已成定局,外围的联军士兵插不上手,便对着里面的人,指手画脚,出言调侃,神色悠闲。远处高台上,几名联军的将领看着这些拼死不退、伤亡惨重的闯营者,几乎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速去传令,赶快夺回营门”一名西岛的军团长对手下亲兵说。“速命第15师团、17师团从西5营门出营包抄”一名亚述军团长对手下传令兵说。“命令第18师团、10师团从西6营门出营,夺回渡口码头”一名罗斯帝国的军团长对亲随吩咐。赫连岳此时不在营内,几人各自为政,却一眼看出事态关键,这几下调兵更是干脆犀利,直中要害。手下匆匆而去,三处的营门口却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几名连军将领蹙眉望去,只见一个个衣衫褴褛的苦役,手持着各式各样的农具,张牙舞爪的,从门外猛冲了进来。原来是北炎的苦役将领们心头一松,都想看看这些乌合之众,如何被正规军团杀得溃败而逃。对于即将上演的血腥屠杀,他们心中非但没有内疚负罪,反而变得目光热切,面露狞容。没过多久,他们目中的热切就变成了不可思议,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悚然。眼前这些衣衫褴褛的泥腿子苦役明显接受过一定的军事训练,他们就像在校场操练的新兵,喊着不太整齐的口号,迈着略显生疏的步子,挥舞着锄头钉耙,有板有眼,抵御着营内大军的围剿。正在前方负责攻击的是西岛和亚述的士兵,他们手持长刀和弯刀,不断冲击着泥腿子的简易方阵,让他们郁闷的是,泥腿子手中看似笨拙的武器,配合在一起,竟发挥出无比巨大的威力。木板和竹扫把在外,锄头、镰刀和弩兵在内。木板的作用是防御,成千上万块木板堆积在一起,就像一堵厚重的墙,只有用力挥砍才能破坏它的防御。竹扫把是威力最大的武器,它们不畏刀剑,还能防御箭矢,最要命的是,它的前端全是锋利的竹尖,如果被刺中头部,虽不致死,却让中者生不如死,因为竹扫把后面便是弓弩、锄头和镰刀。几十柄锄头当头挥落,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会吓得屁滚尿流而逃,否则在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没人形的肉泥。于是,这些将领们发现,交战多时,竟是联军士兵节节后退,泥腿子们越战越勇。见到平日蛮横凶悍的异国士兵,如今被自己打得一败涂地,平民们心中越发畅快,仿佛有着使不完得劲,竟然一边打,一边纷纷唱起歌来:一年又一年啊,身在苦役营。累死无人管啊,耕田忙不停。姜呆大人来救我,我来当兵保国庭。齐心协力不后退,要把外敌来打赢。这是号称苦役营最具文采的杨秀才,在得救之后所作的打油诗。杨秀才弱不禁风,没资格参战,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的歪作,竟在敌营之中,被数万平民同时唱响。朴实粗犷的歌声,响彻天际,气势雄浑,中间夹杂着平民们的嘶吼与呐喊,他想起了被屠杀的家人和朋友,想起了病死累死的同伴,他们红着眼睛,冲向那些不断后退的士兵。众位联军将领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不许后退,不许后退”“后退者,杀无赦”“弓箭手,给我射死这些混蛋”冲进营来的平民越来越多,他们一进来就听到数万同伴的大合唱,顿时变得血气上涌,不畏生死。他们就像倾巢而出的蚁群,密密麻麻,无穷无尽,迅速占满整个营地,那些星罗棋布的营帐,此刻早已被踩踏的稀烂,营地之内变得一片狼藉,四处空旷。联军将领的脸色以变得有些惊慌失措,十几万人的混战,让场面变得失控,弓箭已经无法有效地发挥作用,他们也是初次见到这种清苦,一时夜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此时,那令人烦躁无比的歌声仍在继续着:放火烧你粮啊,放火烧你的营,烧光你的衣啊,露出狗腚门儿敌人就像王八精啊,我在河里捉不停。掐着脖子乱蹬腿,咔嚓一刀死挺挺。伴随着歌声,营内几处储粮之地,竟蓦地燃起熊熊火光,原来是之前闯营的“亚述士兵”趁着混乱,脱离战场,纵火烧了军粮。联军将领脸色发青,白眼连翻。大营之内,歌声嘹亮,火光冲天。第六十八章 形势微妙大战进行了三天,要塞城头的投石机已经尽数损毁,而且在敌人持续猛烈的攻击下,放置床弩的山体出现滑坡,至少有半数的床弩从山顶上掉落下来,控制床弩的士兵也死伤惨重。床弩的威胁被降低,敌人的冲城车开始爆发出巨大威力,他们好像一群行动缓慢的巨人,靠近了城墙和城门,疯狂进行攻击。对此,北炎士兵只能冒着生命危险,用滚木擂石,以及火箭进行还击,试图摧毁这些冲城车,却被车内的藏兵不断偷袭射杀。最大的危情出现在上午,在两辆冲城车不顾一切的攻击下,城门严重损坏,幸好唐澜带着守军拼命反击,才杀退了蜂拥而上的重甲步兵。城门已经完全封闭,因为敌人数量庞大,即使全城出击也无法撼动分毫,只有等待姜呆的反击。但是,河对岸的姜呆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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