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会隐形,要么就是这下面出了问题。”江上指了指正下方,表情非常严肃。“司令,下面是跃迁引擎”江上的这番言论显然让有些人动摇了,一名士兵这样提醒启东。“我知道,但”启东的话还没有说完,飞船再次发生了剧烈的震动,但这一次并不是遭受到了攻击,而是飞船自己开始晃动。“舰桥出什么事情了什么你再说一遍”启东拿出通讯器大声呼喊着,“这不可能没有我的生物验证,跃迁引擎是不可能发动的该死”事情的发展显然已经超出了启东的控制范围,他的脸色苍白,显得极为无助。江上搞不清楚所谓跃迁引擎的原理是什么,但他在这方面也不算丰富的常识告诉他,这应该是一种宇宙旅行所必须的方式,可以大幅度超越空间来实现超长距离旅行。理论上说,空间能力者也是利用类似的原理来驱动身体的,只不过空间能力者的移动范围要小很多,而在江上所处的时代,做宇宙级别的跃迁旅行还是在实验阶段的事情。飞船的震动进一步加剧,启东却无动于衷。看来通过跃迁引擎来进行超长距离移动是他们逃离地外生命追击的最有效办法,如果跃迁引擎被敌人控制了,就意味着再也没有逃亡的手段了。“别发呆了快想想办法”江上怒吼道,“把入侵的敌人干掉,重新夺回跃迁引擎的控制权啊”“呵”启东悲叹一声,“你根本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们根本没有和那些外星怪物一战的资本,刚刚它们的主炮轰击了我们的防御场,它们不是想直接轰杀我们,而是利用了主炮轰击过之后打开的防御场漏洞派了先遣队进来,它们想操控我们的跃迁引擎把我们活捉,已经完了。”“少他妈的废话枪给我,带路”江上冲过去扯住了启东的衣领,甩开了企图阻止他的士兵们,“别以为老子没和那些外星怪物打过,我和他们打仗的时候,你爹有没有出生还两说呢”江上这完全是吹牛不上税了。他的确和地外生命发生过正面冲突,但一直对这些神出鬼没的东西一无所知。别说是他了,就连向来搞技术十分强悍的黑风也弄不清楚状况。在穿越到现在这个鬼地方之前,最了解地外生命的是无名组织的老大。然而,这番话显然是激励了启东。在那一瞬间,江上已经不再是他的敌人,也不是潜入飞船的可疑分子,而是一个真心诚意想拯救大家的坚强士兵。很快,启东虚无绝望的眼睛恢复了之前的精神,他抽出一把光束枪交给了江上,说道:“我承认,有些时候你们这些怪物才能对付那些怪物。”“我不是怪物,但是我想杀掉怪物。”江上哼了一声,接过了那把他从来没有用过的光束枪,仿佛从一开始就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用一样,熟练地为光束枪充能,“但愿还来得及。”在启东的带领之下,江上和另外数十名士兵一起赶到了跃迁引擎所在的地方,这里的重力是正常的,而这也是江上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到了在他那个时代完全搞不清楚实体的地外生命。那是一种能随意变换实体形状的怪物,好像是流动的粘液,但从光泽上来说更加接近于黄铜融化的黄铜。它们好像在一瞬间就已经确认到江上他们前来攻击了,立刻变幻了一种形态。它们都变成了人形,看起来就像是金属人一样。它们的手中也都多了武器,从外型上看和江上他们手中的光束枪完全是一个类型的。用和敌人相同的姿态去迎战,用和敌人一样的武器去杀戮,似乎是这种地外生命的执着。“小心不要被它们碰触到,”启东对江上说道,“它们会”“这件事我还是知道的,它们会侵蚀人类,获得更加适应战局的情报和能力。”江上回了一句,“我说过了,我和它们打过。”“你到底是谁”“先干掉它们再说。”江上率先开火,而对面的金属人们也开始猛烈还击,可它们没搞清楚,江上的第一发攻击就是第二发,同时也是第三发。他有意把自己的极速发挥到了极限,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情况,他一个人的攻击就相当于数人同时开枪,就算是有一发没打到,其他的弹幕也会将那些金属人打碎。但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自己的攻击的确是很有效,但也只是能把那些怪物打碎而已,它们很快就会从碎裂的状态重新拼装起来,完全杀不死那些地外生命“这武器不好使”江上大喊。“它们又进化了,已经有了抗性”启东也发现了武器失效的事情,“快攻击跃迁引擎,引爆它”“你什么意思”“我们是人类,我们宁死不降”江上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觉悟,但是他无法开火。他可以替这个男人完成他的觉悟,可他不能替船上所有人做出决定。如果说开火的那个男人的觉悟的话,那么不开火就是江上的觉悟。哪怕这些人生活在未来,和江上看起来没有半毛钱关系。而在这犹豫的瞬间,跃迁移动已经开始了。第一百三十四章 下坠的无情空间转换的感觉江上早就已经受够了,可这一次通过跃迁而实现超长距离移动还是头一次体验,当然这种体验并不美好。在跃迁发动的瞬间,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经暂停了一样,而江上眼前的那些地外生命也在那个时候停止活动,并且在转眼间就消失不见。它们看起来更像是一种一次性兵器,只用来发起强袭作战,在作战成功之后就会立刻消失。说到底,它们的行为模式究竟是什么也是未知数。从启东的队伍表现来看,他们的确和地外生命发生过激烈的冲突,但专用的武器还是在关键时刻失效掉链子了,转瞬之间希望就变成了失望,地外生命完全不给人类任何机会。江上看见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红衣人似乎在说着什么,但太过于诡异的空间穿越感让他完全听不见说话的内容,当刺眼的光芒消失之后,江上努力不让自己陷入昏迷的状态,可保持清醒似乎也没什么好处,因为这会让人更加绝望。他扶起了已经似乎陷入深度昏迷、无论怎样都无法唤醒的启东,叫醒了那些同样昏迷了的士兵们,带着他们离开了好像已经超负荷运转的跃迁引擎。身为一个经常维修东西的人,江上感觉到那玩意儿马上就坏掉了,而坏掉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大爆炸。窗外的场景让江上感觉很微妙,原来太过于熟悉的事物也会带来这样莫名其妙的疏离感,比如窗外那蓝色的星球,明明很熟悉,但却让江上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带来这种虚幻感的,是那些和这艘飞船一样停留在地球附近的船队。如果江上没想错的话,这些船队原本是去往宇宙不同的地方的,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就早就知道部分星球是可能适合人类生存的。为了保证人类文明能够延续下去,逃离地外生命追杀的船队也去往了宇宙不同的角落,但和江上所在的这艘船一样,它们也被那些该死的地外生命“召唤”了回来,等待着被杀戮和被奴役。江上无法目视到地外生命的宇宙载具处于什么位置,好像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一样,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在一片被真空赋予的无声寂静当中,那些人类逃亡用的宇宙飞船上出现了大量小型光斑,它们向着某个坐标飞了过去,然后被处于那个坐标中的某物完全吸收。直到某个光斑飞过江上所在的飞船时,他才明白这些光斑到底意味着什么。每一个光斑当中都有大量的人类,他们处于昏迷状态,被裹在了某种保护膜当中,好像构成了一个装满人类的胶囊一样。这些胶囊汇聚到了某处之后消失不见,很有可能就是被地外生命所捕获了。在光斑们的数量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消失之后,攻击发生了。江上根本搞不清楚那些粗大的光束到底来自什么地方,它们好像就是从宇宙的深处直接袭来一样,既没有攻击源,也没有发射规律和方向,有的只是破坏。当光束命中了那些宇宙飞船的时候,仍然在运作中的薄膜护盾似乎还是起了什么作用,但在失去维护人员之后,护盾马上就被不断到达的攻击给撕成碎片。护盾破碎的瞬间是如此绚丽,甚至要到了让江上忘记那种绚丽其实是代表着绝望和死亡的程度。这一切当然也是无声的,在缺乏光源的深邃宇宙当中,护盾的碎片仿若粉雪一样朝着一片黑暗当中四散飞去。当这些粉雪彻底消失的之后,又过了仿佛宣判死刑的永恒时间之后,新一轮的光束攻击再一次到达。缺乏护盾的情况之下,只用了一发光束就将那些承载人类逃亡使命的船队被破坏了但并不是完全破坏,而是将飞船的引擎部分给打坏了,让船队彻底失去了动力。江上认为这种破坏并不是单纯的击溃,而是有着更深刻的含义。不知道从哪出现的某种力量,将已经失去了航行能力的船队推向了地球。看起来,那些地外生命是想在物理上和精神上都将人类击溃。俘虏了所有逃亡的人,将他们的船队击溃,然后再将船队推向地球。如果这时候地球上还有没有逃亡的人类的话,这个场景足以让所有人彻底失去希望。船队被推落的速度很缓慢,并不是那种如同陨石一样直接砸向地球的过程,而是像是蠕动一般逐渐靠近人类那蓝色的母星。当一个人的死刑过程被无节操延长之后,说不定死刑犯就会在恐惧中死亡,而不是死于注射或者枪决,大概地外生命也想用这种缓慢的过程来让人类彻底绝望吧假如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抵抗者的话。突然之间,江上感觉到了极大的恐惧。这种恐惧并不是来自于那缓慢的处刑过程,那对于他这样的经常陷入绝望境地的人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反正他总是在绝望中寻找希望。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所在的这艘船根本就没有发生人类被俘虏的事情。他看了看还在昏迷当中的启东,突然想起了他的身份。司令官。如果说这个“司令官”不仅仅是掌管着这艘船,而是掌管着整个人类逃亡团队的话,那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江上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了。地外生命要直接击杀这艘船上的所有人,它们打算杀掉人类逃亡者的领袖他的猜想和直觉总是那么准确,伴随着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整艘船到处都在发出警报声,江上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攻击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那些被江上唤醒了的士兵表情僵硬,有人甚至举起枪准备自杀。只有这艘船上的人要真正面临死亡,他们甚至没有被俘虏的权利船开始向着地球“沉没”,江上感觉到它下沉的速度要比其他飞船都要快,这可能是地外生命故意这么做的,它们打算让这艘旗舰最先毁灭,它们释放的信号只有一个:打算从掌控中逃窜的人们必须死不能坐以待毙“这艘船的普通火箭引擎在什么地方这里不可能只有跃迁引擎吧”江上扔下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启东,抓住了一名士兵大声问道。“哈哈哈哈”江上的问题居然换来了一通狂笑,“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抵抗会死,逃跑会死,我们已经玩儿完了”“要死你自己去死”江上按倒了这名士兵,在他身上一通摸索,这名士兵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很快,他找到了一台ad,他相信这个东西里面会记载着飞船的详细地图,但却发现这玩意儿也被加密了,应该只有士兵本人才能打开。他不得不再一次揪住那名士兵,而士兵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虚无,充满绝望,无论江上怎么扇他的耳光,士兵还是毫无反应。无奈之下,江上只能用手指撑大士兵的眼睛,把那个ad放在了他的眼睛上面,试图用虹膜解锁的方式来解开ad。他当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正确的解锁方法,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么做是行得通的果然如此“妈的我还识字”他兴奋地大喊一声,虽然他不知道现在的具体年代是什么,不过这个未来的文字还是过去江上所使用的通用语,他赶紧调用了地图资料,找到了火箭引擎所在的位置。他必须要让飞船减速,否则就会船毁人亡就在他确认了位置准备行动的时候,那名士兵突然之间高声大喊:“我投降让我走”话音刚落,这名士兵就被光芒包围了,但是他没有被带走,而是停留在原地不动。“我投降”“我也投降快带我走”“我也是我要走我不想死”一时之间,大声呼喊要投降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不同的表达都变成了“我投降”的呐喊,仿佛整艘飞船正在发出整齐划一的口号,而讽刺的是这种口号并不振奋人心,而是要让所有人放弃抵抗。很快,飞船当中到处充满了光芒,当光芒汇聚在一起的时候,这些打算投降的人又重新陷入了沉睡当中,他们被包裹在了那个胶囊之中,穿越了飞船的墙壁之后消失在了茫茫宇宙当中。江上只是看着他们,脚步完全没有停下来。与其说是脚步,不如说是手脚并用。整个飞船的重力控制系统已经失去了部分机能,所以有些地方还有重力,有些窗外的场景让江上感觉很微妙,原来太过于熟悉的事物也会带来这样莫名其妙的疏离感,比如窗外那蓝色的星球,明明很熟悉,但却让江上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带来这种虚幻感的,是那些和这艘飞船一样停留在地球附近的船队。如果江上没想错的话,这些船队原本是去往宇宙不同的地方的,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就早就知道部分星球是可能适合人类生存的。为了保证人类文明能够延续下去,逃离地外生命追杀的船队也去往了宇宙不同的角落,但和江上所在的这艘船一样,它们也被那些该死的地外生命“召唤”了回来,等待着被杀戮和被奴役。江上无法目视到地外生命的宇宙载具处于什么位置,好像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一样,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在一片被真空赋予的无声寂静当中,那些人类逃亡用的宇宙飞船上出现了大量小型光斑,它们向着某个坐标飞了过去,然后被处于那个坐标中的某物完全吸收。直到某个光斑飞过江上所在的飞船时,他才明白这些光斑到底意味着什么。每一个光斑当中都有大量的人类,他们处于昏迷状态,被裹在了某种保护膜当中,好像构成了一个装满人类的胶囊一样。这些胶囊汇聚到了某处之后消失不见,很有可能就是被地外生命所捕获了。在光斑们的数量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消失之后,攻击发生了。江上根本搞不清楚那些粗大的光束到底来自什么地方,它们好像就是从宇宙的深处直接袭来一样,既没有攻击源,也没有发射规律和方向,有的只是破坏。当光束命中了那些宇宙飞船的时候,仍然在运作中的薄膜护盾似乎还是起了什么作用,但在失去维护人员之后,护盾马上就被不断到达的攻击给撕成碎片。护盾破碎的瞬间是如此绚丽,甚至要到了让江上忘记那种绚丽其实是代表着绝望和死亡的程度。这一切当然也是无声的,在缺乏光源的深邃宇宙当中,护盾的碎片仿若粉雪一样朝着一片黑暗当中四散飞去。当这些粉雪彻底消失的之后,又过了仿佛宣判死刑的永恒时间之后,新一轮的光束攻击再一次到达。缺乏护盾的情况之下,只用了一发光束就将那些承载人类逃亡使命的船队被破坏了但并不是完全破坏,而是将飞船的引擎部分给打坏了,让船队彻底失去了动力。江上认为这种破坏并不是单纯的击溃,而是有着更深刻的含义。不知道从哪出现的某种力量,将已经失去了航行能力的船队推向了地球。看起来,那些地外生命是想在物理上和精神上都将人类击溃。俘虏了所有逃亡的人,将他们的船队击溃,然后再将船队推向地球。如果这时候地球上还有没有逃亡的人类的话,这个场景足以让所有人彻底失去希望。船队被推落的速度很缓慢,并不是那种如同陨石一样直接砸向地球的过程,而是像是蠕动一般逐渐靠近人类那蓝色的母星。当一个人的死刑过程被无节操延长之后,说不定死刑犯就会在恐惧中死亡,而不是死于注射或者枪决,大概地外生命也想用这种缓慢的过程来让人类彻底绝望吧假如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抵抗者的话。突然之间,江上感觉到了极大的恐惧。这种恐惧并不是来自于那缓慢的处刑过程,那对于他这样的经常陷入绝望境地的人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反正他总是在绝望中寻找希望。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所在的这艘船根本就没有发生人类被俘虏的事情。他看了看还在昏迷当中的启东,突然想起了他的身份。司令官。如果说这个“司令官”不仅仅是掌管着这艘船,而是掌管着整个人类逃亡团队的话,那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江上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了。地外生命要直接击杀这艘船上的所有人,它们打算杀掉人类逃亡者的领袖他的猜想和直觉总是那么准确,伴随着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整艘船到处都在发出警报声,江上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攻击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那些被江上唤醒了的士兵表情僵硬,有人甚至举起枪准备自杀。只有这艘船上的人要真正面临死亡,他们甚至没有被俘虏的权利船开始向着地球“沉没”,江上感觉到它下沉的速度要比其他飞船都要快,这可能是地外生命故意这么做的,它们打算让这艘旗舰最先毁灭,它们释放的信号只有一个:打算从掌控中逃窜的人们必须死不能坐以待毙“这艘船的普通火箭引擎在什么地方这里不可能只有跃迁引擎吧”江上扔下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启东,抓住了一名士兵大声问道。“哈哈哈哈”江上的问题居然换来了一通狂笑,“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抵抗会死,逃跑会死,我们已经玩儿完了”“要死你自己去死”江上按倒了这名士兵,在他身上一通摸索,这名士兵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很快,他找到了一台ad,他相信这个东西里面会记载着飞船的详细地图,但却发现这玩意儿也被加密了,应该只有士兵本人才能打开。他不得不再一次揪住那名士兵,而士兵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虚无,充满绝望,无论江上怎么扇他的耳光,士兵还是毫无反应。无奈之下,江上只能用手指撑大士兵的眼睛,把那个ad放在了他的眼睛上面,试图用虹膜解锁的方式来解开ad。他当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正确的解锁方法,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么做是行得通的果然如此“妈的我还识字”他兴奋地大喊一声,虽然他不知道现在的具体年代是什么,不过这个未来的文字还是过去江上所使用的通用语,他赶紧调用了地图资料,找到了火箭引擎所在的位置。他必须要让飞船减速,否则就会船毁人亡就在他确认了位置准备行动的时候,那名士兵突然之间高声大喊:“我投降让我走”话音刚落,这名士兵就被光芒包围了,但是他没有被带走,而是停留在原地不动。“我投降”“我也投降快带我走”“我也是我要走我不想死”一时之间,大声呼喊要投降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不同的表达都变成了“我投降”的呐喊,仿佛整艘飞船正在发出整齐划一的口号,而讽刺的是这种口号并不振奋人心,而是要让所有人放弃抵抗。很快,飞船当中到处充满了光芒,当光芒汇聚在一起的时候,这些打算投降的人又重新陷入了沉睡当中,他们被包裹在了那个胶囊之中,穿越了飞船的墙壁之后消失在了茫茫宇宙当中。江上只是看着他们,脚步完全没有停下来。与其说是脚步,不如说是手脚并用。整个飞船的重力控制系统已经失去了部分机能,所以有些地方还有重力,有些窗外的场景让江上感觉很微妙,原来太过于熟悉的事物也会带来这样莫名其妙的疏离感,比如窗外那蓝色的星球,明明很熟悉,但却让江上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带来这种虚幻感的,是那些和这艘飞船一样停留在地球附近的船队。如果江上没想错的话,这些船队原本是去往宇宙不同的地方的,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就早就知道部分星球是可能适合人类生存的。为了保证人类文明能够延续下去,逃离地外生命追杀的船队也去往了宇宙不同的角落,但和江上所在的这艘船一样,它们也被那些该死的地外生命“召唤”了回来,等待着被杀戮和被奴役。江上无法目视到地外生命的宇宙载具处于什么位置,好像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一样,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在一片被真空赋予的无声寂静当中,那些人类逃亡用的宇宙飞船上出现了大量小型光斑,它们向着某个坐标飞了过去,然后被处于那个坐标中的某物完全吸收。直到某个光斑飞过江上所在的飞船时,他才明白这些光斑到底意味着什么。每一个光斑当中都有大量的人类,他们处于昏迷状态,被裹在了某种保护膜当中,好像构成了一个装满人类的胶囊一样。这些胶囊汇聚到了某处之后消失不见,很有可能就是被地外生命所捕获了。在光斑们的数量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消失之后,攻击发生了。江上根本搞不清楚那些粗大的光束到底来自什么地方,它们好像就是从宇宙的深处直接袭来一样,既没有攻击源,也没有发射规律和方向,有的只是破坏。当光束命中了那些宇宙飞船的时候,仍然在运作中的薄膜护盾似乎还是起了什么作用,但在失去维护人员之后,护盾马上就被不断到达的攻击给撕成碎片。护盾破碎的瞬间是如此绚丽,甚至要到了让江上忘记那种绚丽其实是代表着绝望和死亡的程度。这一切当然也是无声的,在缺乏光源的深邃宇宙当中,护盾的碎片仿若粉雪一样朝着一片黑暗当中四散飞去。当这些粉雪彻底消失的之后,又过了仿佛宣判死刑的永恒时间之后,新一轮的光束攻击再一次到达。缺乏护盾的情况之下,只用了一发光束就将那些承载人类逃亡使命的船队被破坏了但并不是完全破坏,而是将飞船的引擎部分给打坏了,让船队彻底失去了动力。江上认为这种破坏并不是单纯的击溃,而是有着更深刻的含义。不知道从哪出现的某种力量,将已经失去了航行能力的船队推向了地球。看起来,那些地外生命是想在物理上和精神上都将人类击溃。俘虏了所有逃亡的人,将他们的船队击溃,然后再将船队推向地球。如果这时候地球上还有没有逃亡的人类的话,这个场景足以让所有人彻底失去希望。船队被推落的速度很缓慢,并不是那种如同陨石一样直接砸向地球的过程,而是像是蠕动一般逐渐靠近人类那蓝色的母星。当一个人的死刑过程被无节操延长之后,说不定死刑犯就会在恐惧中死亡,而不是死于注射或者枪决,大概地外生命也想用这种缓慢的过程来让人类彻底绝望吧假如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抵抗者的话。突然之间,江上感觉到了极大的恐惧。这种恐惧并不是来自于那缓慢的处刑过程,那对于他这样的经常陷入绝望境地的人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反正他总是在绝望中寻找希望。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所在的这艘船根本就没有发生人类被俘虏的事情。他看了看还在昏迷当中的启东,突然想起了他的身份。司令官。如果说这个“司令官”不仅仅是掌管着这艘船,而是掌管着整个人类逃亡团队的话,那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江上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了。地外生命要直接击杀这艘船上的所有人,它们打算杀掉人类逃亡者的领袖他的猜想和直觉总是那么准确,伴随着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整艘船到处都在发出警报声,江上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攻击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那些被江上唤醒了的士兵表情僵硬,有人甚至举起枪准备自杀。只有这艘船上的人要真正面临死亡,他们甚至没有被俘虏的权利船开始向着地球“沉没”,江上感觉到它下沉的速度要比其他飞船都要快,这可能是地外生命故意这么做的,它们打算让这艘旗舰最先毁灭,它们释放的信号只有一个:打算从掌控中逃窜的人们必须死不能坐以待毙“这艘船的普通火箭引擎在什么地方这里不可能只有跃迁引擎吧”江上扔下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启东,抓住了一名士兵大声问道。“哈哈哈哈”江上的问题居然换来了一通狂笑,“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抵抗会死,逃跑会死,我们已经玩儿完了”“要死你自己去死”江上按倒了这名士兵,在他身上一通摸索,这名士兵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很快,他找到了一台ad,他相信这个东西里面会记载着飞船的详细地图,但却发现这玩意儿也被加密了,应该只有士兵本人才能打开。他不得不再一次揪住那名士兵,而士兵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虚无,充满绝望,无论江上怎么扇他的耳光,士兵还是毫无反应。无奈之下,江上只能用手指撑大士兵的眼睛,把那个ad放在了他的眼睛上面,试图用虹膜解锁的方式来解开ad。他当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正确的解锁方法,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么做是行得通的果然如此“妈的我还识字”他兴奋地大喊一声,虽然他不知道现在的具体年代是什么,不过这个未来的文字还是过去江上所使用的通用语,他赶紧调用了地图资料,找到了火箭引擎所在的位置。他必须要让飞船减速,否则就会船毁人亡就在他确认了位置准备行动的时候,那名士兵突然之间高声大喊:“我投降让我走”话音刚落,这名士兵就被光芒包围了,但是他没有被带走,而是停留在原地不动。“我投降”“我也投降快带我走”“我也是我要走我不想死”一时之间,大声呼喊要投降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不同的表达都变成了“我投降”的呐喊,仿佛整艘飞船正在发出整齐划一的口号,而讽刺的是这种口号并不振奋人心,而是要让所有人放弃抵抗。很快,飞船当中到处充满了光芒,当光芒汇聚在一起的时候,这些打算投降的人又重新陷入了沉睡当中,他们被包裹在了那个胶囊之中,穿越了飞船的墙壁之后消失在了茫茫宇宙当中。江上只是看着他们,脚步完全没有停下来。与其说是脚步,不如说是手脚并用。整个飞船的重力控制系统已经失去了部分机能,所以有些地方还有重力,有些窗外的场景让江上感觉很微妙,原来太过于熟悉的事物也会带来这样莫名其妙的疏离感,比如窗外那蓝色的星球,明明很熟悉,但却让江上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带来这种虚幻感的,是那些和这艘飞船一样停留在地球附近的船队。如果江上没想错的话,这些船队原本是去往宇宙不同的地方的,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就早就知道部分星球是可能适合人类生存的。为了保证人类文明能够延续下去,逃离地外生命追杀的船队也去往了宇宙不同的角落,但和江上所在的这艘船一样,它们也被那些该死的地外生命“召唤”了回来,等待着被杀戮和被奴役。江上无法目视到地外生命的宇宙载具处于什么位置,好像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一样,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在一片被真空赋予的无声寂静当中,那些人类逃亡用的宇宙飞船上出现了大量小型光斑,它们向着某个坐标飞了过去,然后被处于那个坐标中的某物完全吸收。直到某个光斑飞过江上所在的飞船时,他才明白这些光斑到底意味着什么。每一个光斑当中都有大量的人类,他们处于昏迷状态,被裹在了某种保护膜当中,好像构成了一个装满人类的胶囊一样。这些胶囊汇聚到了某处之后消失不见,很有可能就是被地外生命所捕获了。在光斑们的数量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消失之后,攻击发生了。江上根本搞不清楚那些粗大的光束到底来自什么地方,它们好像就是从宇宙的深处直接袭来一样,既没有攻击源,也没有发射规律和方向,有的只是破坏。当光束命中了那些宇宙飞船的时候,仍然在运作中的薄膜护盾似乎还是起了什么作用,但在失去维护人员之后,护盾马上就被不断到达的攻击给撕成碎片。护盾破碎的瞬间是如此绚丽,甚至要到了让江上忘记那种绚丽其实是代表着绝望和死亡的程度。这一切当然也是无声的,在缺乏光源的深邃宇宙当中,护盾的碎片仿若粉雪一样朝着一片黑暗当中四散飞去。当这些粉雪彻底消失的之后,又过了仿佛宣判死刑的永恒时间之后,新一轮的光束攻击再一次到达。缺乏护盾的情况之下,只用了一发光束就将那些承载人类逃亡使命的船队被破坏了但并不是完全破坏,而是将飞船的引擎部分给打坏了,让船队彻底失去了动力。江上认为这种破坏并不是单纯的击溃,而是有着更深刻的含义。不知道从哪出现的某种力量,将已经失去了航行能力的船队推向了地球。看起来,那些地外生命是想在物理上和精神上都将人类击溃。俘虏了所有逃亡的人,将他们的船队击溃,然后再将船队推向地球。如果这时候地球上还有没有逃亡的人类的话,这个场景足以让所有人彻底失去希望。船队被推落的速度很缓慢,并不是那种如同陨石一样直接砸向地球的过程,而是像是蠕动一般逐渐靠近人类那蓝色的母星。当一个人的死刑过程被无节操延长之后,说不定死刑犯就会在恐惧中死亡,而不是死于注射或者枪决,大概地外生命也想用这种缓慢的过程来让人类彻底绝望吧假如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抵抗者的话。突然之间,江上感觉到了极大的恐惧。这种恐惧并不是来自于那缓慢的处刑过程,那对于他这样的经常陷入绝望境地的人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反正他总是在绝望中寻找希望。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所在的这艘船根本就没有发生人类被俘虏的事情。他看了看还在昏迷当中的启东,突然想起了他的身份。司令官。如果说这个“司令官”不仅仅是掌管着这艘船,而是掌管着整个人类逃亡团队的话,那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江上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了。地外生命要直接击杀这艘船上的所有人,它们打算杀掉人类逃亡者的领袖他的猜想和直觉总是那么准确,伴随着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整艘船到处都在发出警报声,江上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攻击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那些被江上唤醒了的士兵表情僵硬,有人甚至举起枪准备自杀。只有这艘船上的人要真正面临死亡,他们甚至没有被俘虏的权利船开始向着地球“沉没”,江上感觉到它下沉的速度要比其他飞船都要快,这可能是地外生命故意这么做的,它们打算让这艘旗舰最先毁灭,它们释放的信号只有一个:打算从掌控中逃窜的人们必须死不能坐以待毙“这艘船的普通火箭引擎在什么地方这里不可能只有跃迁引擎吧”江上扔下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启东,抓住了一名士兵大声问道。“哈哈哈哈”江上的问题居然换来了一通狂笑,“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抵抗会死,逃跑会死,我们已经玩儿完了”“要死你自己去死”江上按倒了这名士兵,在他身上一通摸索,这名士兵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很快,他找到了一台ad,他相信这个东西里面会记载着飞船的详细地图,但却发现这玩意儿也被加密了,应该只有士兵本人才能打开。他不得不再一次揪住那名士兵,而士兵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虚无,充满绝望,无论江上怎么扇他的耳光,士兵还是毫无反应。无奈之下,江上只能用手指撑大士兵的眼睛,把那个ad放在了他的眼睛上面,试图用虹膜解锁的方式来解开ad。他当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正确的解锁方法,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么做是行得通的果然如此“妈的我还识字”他兴奋地大喊一声,虽然他不知道现在的具体年代是什么,不过这个未来的文字还是过去江上所使用的通用语,他赶紧调用了地图资料,找到了火箭引擎所在的位置。他必须要让飞船减速,否则就会船毁人亡就在他确认了位置准备行动的时候,那名士兵突然之间高声大喊:“我投降让我走”话音刚落,这名士兵就被光芒包围了,但是他没有被带走,而是停留在原地不动。“我投降”“我也投降快带我走”“我也是我要走我不想死”一时之间,大声呼喊要投降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不同的表达都变成了“我投降”的呐喊,仿佛整艘飞船正在发出整齐划一的口号,而讽刺的是这种口号并不振奋人心,而是要让所有人放弃抵抗。很快,飞船当中到处充满了光芒,当光芒汇聚在一起的时候,这些打算投降的人又重新陷入了沉睡当中,他们被包裹在了那个胶囊之中,穿越了飞船的墙壁之后消失在了茫茫宇宙当中。江上只是看着他们,脚步完全没有停下来。与其说是脚步,不如说是手脚并用。整个飞船的重力控制系统已经失去了部分机能,所以有些地方还有重力,有些窗外的场景让江上感觉很微妙,原来太过于熟悉的事物也会带来这样莫名其妙的疏离感,比如窗外那蓝色的星球,明明很熟悉,但却让江上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带来这种虚幻感的,是那些和这艘飞船一样停留在地球附近的船队。如果江上没想错的话,这些船队原本是去往宇宙不同的地方的,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就早就知道部分星球是可能适合人类生存的。为了保证人类文明能够延续下去,逃离地外生命追杀的船队也去往了宇宙不同的角落,但和江上所在的这艘船一样,它们也被那些该死的地外生命“召唤”了回来,等待着被杀戮和被奴役。江上无法目视到地外生命的宇宙载具处于什么位置,好像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一样,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在一片被真空赋予的无声寂静当中,那些人类逃亡用的宇宙飞船上出现了大量小型光斑,它们向着某个坐标飞了过去,然后被处于那个坐标中的某物完全吸收。直到某个光斑飞过江上所在的飞船时,他才明白这些光斑到底意味着什么。每一个光斑当中都有大量的人类,他们处于昏迷状态,被裹在了某种保护膜当中,好像构成了一个装满人类的胶囊一样。这些胶囊汇聚到了某处之后消失不见,很有可能就是被地外生命所捕获了。在光斑们的数量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消失之后,攻击发生了。江上根本搞不清楚那些粗大的光束到底来自什么地方,它们好像就是从宇宙的深处直接袭来一样,既没有攻击源,也没有发射规律和方向,有的只是破坏。当光束命中了那些宇宙飞船的时候,仍然在运作中的薄膜护盾似乎还是起了什么作用,但在失去维护人员之后,护盾马上就被不断到达的攻击给撕成碎片。护盾破碎的瞬间是如此绚丽,甚至要到了让江上忘记那种绚丽其实是代表着绝望和死亡的程度。这一切当然也是无声的,在缺乏光源的深邃宇宙当中,护盾的碎片仿若粉雪一样朝着一片黑暗当中四散飞去。当这些粉雪彻底消失的之后,又过了仿佛宣判死刑的永恒时间之后,新一轮的光束攻击再一次到达。缺乏护盾的情况之下,只用了一发光束就将那些承载人类逃亡使命的船队被破坏了但并不是完全破坏,而是将飞船的引擎部分给打坏了,让船队彻底失去了动力。江上认为这种破坏并不是单纯的击溃,而是有着更深刻的含义。不知道从哪出现的某种力量,将已经失去了航行能力的船队推向了地球。看起来,那些地外生命是想在物理上和精神上都将人类击溃。俘虏了所有逃亡的人,将他们的船队击溃,然后再将船队推向地球。如果这时候地球上还有没有逃亡的人类的话,这个场景足以让所有人彻底失去希望。船队被推落的速度很缓慢,并不是那种如同陨石一样直接砸向地球的过程,而是像是蠕动一般逐渐靠近人类那蓝色的母星。当一个人的死刑过程被无节操延长之后,说不定死刑犯就会在恐惧中死亡,而不是死于注射或者枪决,大概地外生命也想用这种缓慢的过程来让人类彻底绝望吧假如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抵抗者的话。突然之间,江上感觉到了极大的恐惧。这种恐惧并不是来自于那缓慢的处刑过程,那对于他这样的经常陷入绝望境地的人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反正他总是在绝望中寻找希望。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所在的这艘船根本就没有发生人类被俘虏的事情。他看了看还在昏迷当中的启东,突然想起了他的身份。司令官。如果说这个“司令官”不仅仅是掌管着这艘船,而是掌管着整个人类逃亡团队的话,那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江上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了。地外生命要直接击杀这艘船上的所有人,它们打算杀掉人类逃亡者的领袖他的猜想和直觉总是那么准确,伴随着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整艘船到处都在发出警报声,江上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攻击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那些被江上唤醒了的士兵表情僵硬,有人甚至举起枪准备自杀。只有这艘船上的人要真正面临死亡,他们甚至没有被俘虏的权利船开始向着地球“沉没”,江上感觉到它下沉的速度要比其他飞船都要快,这可能是地外生命故意这么做的,它们打算让这艘旗舰最先毁灭,它们释放的信号只有一个:打算从掌控中逃窜的人们必须死不能坐以待毙“这艘船的普通火箭引擎在什么地方这里不可能只有跃迁引擎吧”江上扔下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启东,抓住了一名士兵大声问道。“哈哈哈哈”江上的问题居然换来了一通狂笑,“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抵抗会死,逃跑会死,我们已经玩儿完了”“要死你自己去死”江上按倒了这名士兵,在他身上一通摸索,这名士兵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很快,他找到了一台ad,他相信这个东西里面会记载着飞船的详细地图,但却发现这玩意儿也被加密了,应该只有士兵本人才能打开。他不得不再一次揪住那名士兵,而士兵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虚无,充满绝望,无论江上怎么扇他的耳光,士兵还是毫无反应。无奈之下,江上只能用手指撑大士兵的眼睛,把那个ad放在了他的眼睛上面,试图用虹膜解锁的方式来解开ad。他当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正确的解锁方法,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么做是行得通的果然如此“妈的我还识字”他兴奋地大喊一声,虽然他不知道现在的具体年代是什么,不过这个未来的文字还是过去江上所使用的通用语,他赶紧调用了地图资料,找到了火箭引擎所在的位置。他必须要让飞船减速,否则就会船毁人亡就在他确认了位置准备行动的时候,那名士兵突然之间高声大喊:“我投降让我走”话音刚落,这名士兵就被光芒包围了,但是他没有被带走,而是停留在原地不动。“我投降”“我也投降快带我走”“我也是我要走我不想死”一时之间,大声呼喊要投降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不同的表达都变成了“我投降”的呐喊,仿佛整艘飞船正在发出整齐划一的口号,而讽刺的是这种口号并不振奋人心,而是要让所有人放弃抵抗。很快,飞船当中到处充满了光芒,当光芒汇聚在一起的时候,这些打算投降的人又重新陷入了沉睡当中,他们被包裹在了那个胶囊之中,穿越了飞船的墙壁之后消失在了茫茫宇宙当中。江上只是看着他们,脚步完全没有停下来。与其说是脚步,不如说是手脚并用。整个飞船的重力控制系统已经失去了部分机能,所以有些地方还有重力,有些窗外的场景让江上感觉很微妙,原来太过于熟悉的事物也会带来这样莫名其妙的疏离感,比如窗外那蓝色的星球,明明很熟悉,但却让江上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带来这种虚幻感的,是那些和这艘飞船一样停留在地球附近的船队。如果江上没想错的话,这些船队原本是去往宇宙不同的地方的,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就早就知道部分星球是可能适合人类生存的。为了保证人类文明能够延续下去,逃离地外生命追杀的船队也去往了宇宙不同的角落,但和江上所在的这艘船一样,它们也被那些该死的地外生命“召唤”了回来,等待着被杀戮和被奴役。江上无法目视到地外生命的宇宙载具处于什么位置,好像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一样,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在一片被真空赋予的无声寂静当中,那些人类逃亡用的宇宙飞船上出现了大量小型光斑,它们向着某个坐标飞了过去,然后被处于那个坐标中的某物完全吸收。直到某个光斑飞过江上所在的飞船时,他才明白这些光斑到底意味着什么。每一个光斑当中都有大量的人类,他们处于昏迷状态,被裹在了某种保护膜当中,好像构成了一个装满人类的胶囊一样。这些胶囊汇聚到了某处之后消失不见,很有可能就是被地外生命所捕获了。在光斑们的数量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消失之后,攻击发生了。江上根本搞不清楚那些粗大的光束到底来自什么地方,它们好像就是从宇宙的深处直接袭来一样,既没有攻击源,也没有发射规律和方向,有的只是破坏。当光束命中了那些宇宙飞船的时候,仍然在运作中的薄膜护盾似乎还是起了什么作用,但在失去维护人员之后,护盾马上就被不断到达的攻击给撕成碎片。护盾破碎的瞬间是如此绚丽,甚至要到了让江上忘记那种绚丽其实是代表着绝望和死亡的程度。这一切当然也是无声的,在缺乏光源的深邃宇宙当中,护盾的碎片仿若粉雪一样朝着一片黑暗当中四散飞去。当这些粉雪彻底消失的之后,又过了仿佛宣判死刑的永恒时间之后,新一轮的光束攻击再一次到达。缺乏护盾的情况之下,只用了一发光束就将那些承载人类逃亡使命的船队被破坏了但并不是完全破坏,而是将飞船的引擎部分给打坏了,让船队彻底失去了动力。江上认为这种破坏并不是单纯的击溃,而是有着更深刻的含义。不知道从哪出现的某种力量,将已经失去了航行能力的船队推向了地球。看起来,那些地外生命是想在物理上和精神上都将人类击溃。俘虏了所有逃亡的人,将他们的船队击溃,然后再将船队推向地球。如果这时候地球上还有没有逃亡的人类的话,这个场景足以让所有人彻底失去希望。船队被推落的速度很缓慢,并不是那种如同陨石一样直接砸向地球的过程,而是像是蠕动一般逐渐靠近人类那蓝色的母星。当一个人的死刑过程被无节操延长之后,说不定死刑犯就会在恐惧中死亡,而不是死于注射或者枪决,大概地外生命也想用这种缓慢的过程来让人类彻底绝望吧假如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抵抗者的话。突然之间,江上感觉到了极大的恐惧。这种恐惧并不是来自于那缓慢的处刑过程,那对于他这样的经常陷入绝望境地的人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反正他总是在绝望中寻找希望。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所在的这艘船根本就没有发生人类被俘虏的事情。他看了看还在昏迷当中的启东,突然想起了他的身份。司令官。如果说这个“司令官”不仅仅是掌管着这艘船,而是掌管着整个人类逃亡团队的话,那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江上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了。地外生命要直接击杀这艘船上的所有人,它们打算杀掉人类逃亡者的领袖他的猜想和直觉总是那么准确,伴随着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整艘船到处都在发出警报声,江上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攻击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那些被江上唤醒了的士兵表情僵硬,有人甚至举起枪准备自杀。只有这艘船上的人要真正面临死亡,他们甚至没有被俘虏的权利船开始向着地球“沉没”,江上感觉到它下沉的速度要比其他飞船都要快,这可能是地外生命故意这么做的,它们打算让这艘旗舰最先毁灭,它们释放的信号只有一个:打算从掌控中逃窜的人们必须死不能坐以待毙“这艘船的普通火箭引擎在什么地方这里不可能只有跃迁引擎吧”江上扔下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启东,抓住了一名士兵大声问道。“哈哈哈哈”江上的问题居然换来了一通狂笑,“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抵抗会死,逃跑会死,我们已经玩儿完了”“要死你自己去死”江上按倒了这名士兵,在他身上一通摸索,这名士兵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很快,他找到了一台ad,他相信这个东西里面会记载着飞船的详细地图,但却发现这玩意儿也被加密了,应该只有士兵本人才能打开。他不得不再一次揪住那名士兵,而士兵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虚无,充满绝望,无论江上怎么扇他的耳光,士兵还是毫无反应。无奈之下,江上只能用手指撑大士兵的眼睛,把那个ad放在了他的眼睛上面,试图用虹膜解锁的方式来解开ad。他当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正确的解锁方法,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么做是行得通的果然如此“妈的我还识字”他兴奋地大喊一声,虽然他不知道现在的具体年代是什么,不过这个未来的文字还是过去江上所使用的通用语,他赶紧调用了地图资料,找到了火箭引擎所在的位置。他必须要让飞船减速,否则就会船毁人亡就在他确认了位置准备行动的时候,那名士兵突然之间高声大喊:“我投降让我走”话音刚落,这名士兵就被光芒包围了,但是他没有被带走,而是停留在原地不动。“我投降”“我也投降快带我走”“我也是我要走我不想死”一时之间,大声呼喊要投降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不同的表达都变成了“我投降”的呐喊,仿佛整艘飞船正在发出整齐划一的口号,而讽刺的是这种口号并不振奋人心,而是要让所有人放弃抵抗。很快,飞船当中到处充满了光芒,当光芒汇聚在一起的时候,这些打算投降的人又重新陷入了沉睡当中,他们被包裹在了那个胶囊之中,穿越了飞船的墙壁之后消失在了茫茫宇宙当中。江上只是看着他们,脚步完全没有停下来。与其说是脚步,不如说是手脚并用。整个飞船的重力控制系统已经失去了部分机能,所以有些地方还有重力,有些窗外的场景让江上感觉很微妙,原来太过于熟悉的事物也会带来这样莫名其妙的疏离感,比如窗外那蓝色的星球,明明很熟悉,但却让江上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带来这种虚幻感的,是那些和这艘飞船一样停留在地球附近的船队。如果江上没想错的话,这些船队原本是去往宇宙不同的地方的,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就早就知道部分星球是可能适合人类生存的。为了保证人类文明能够延续下去,逃离地外生命追杀的船队也去往了宇宙不同的角落,但和江上所在的这艘船一样,它们也被那些该死的地外生命“召唤”了回来,等待着被杀戮和被奴役。江上无法目视到地外生命的宇宙载具处于什么位置,好像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一样,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在一片被真空赋予的无声寂静当中,那些人类逃亡用的宇宙飞船上出现了大量小型光斑,它们向着某个坐标飞了过去,然后被处于那个坐标中的某物完全吸收。直到某个光斑飞过江上所在的飞船时,他才明白这些光斑到底意味着什么。每一个光斑当中都有大量的人类,他们处于昏迷状态,被裹在了某种保护膜当中,好像构成了一个装满人类的胶囊一样。这些胶囊汇聚到了某处之后消失不见,很有可能就是被地外生命所捕获了。在光斑们的数量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消失之后,攻击发生了。江上根本搞不清楚那些粗大的光束到底来自什么地方,它们好像就是从宇宙的深处直接袭来一样,既没有攻击源,也没有发射规律和方向,有的只是破坏。当光束命中了那些宇宙飞船的时候,仍然在运作中的薄膜护盾似乎还是起了什么作用,但在失去维护人员之后,护盾马上就被不断到达的攻击给撕成碎片。护盾破碎的瞬间是如此绚丽,甚至要到了让江上忘记那种绚丽其实是代表着绝望和死亡的程度。这一切当然也是无声的,在缺乏光源的深邃宇宙当中,护盾的碎片仿若粉雪一样朝着一片黑暗当中四散飞去。当这些粉雪彻底消失的之后,又过了仿佛宣判死刑的永恒时间之后,新一轮的光束攻击再一次到达。缺乏护盾的情况之下,只用了一发光束就将那些承载人类逃亡使命的船队被破坏了但并不是完全破坏,而是将飞船的引擎部分给打坏了,让船队彻底失去了动力。江上认为这种破坏并不是单纯的击溃,而是有着更深刻的含义。不知道从哪出现的某种力量,将已经失去了航行能力的船队推向了地球。看起来,那些地外生命是想在物理上和精神上都将人类击溃。俘虏了所有逃亡的人,将他们的船队击溃,然后再将船队推向地球。如果这时候地球上还有没有逃亡的人类的话,这个场景足以让所有人彻底失去希望。船队被推落的速度很缓慢,并不是那种如同陨石一样直接砸向地球的过程,而是像是蠕动一般逐渐靠近人类那蓝色的母星。当一个人的死刑过程被无节操延长之后,说不定死刑犯就会在恐惧中死亡,而不是死于注射或者枪决,大概地外生命也想用这种缓慢的过程来让人类彻底绝望吧假如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抵抗者的话。突然之间,江上感觉到了极大的恐惧。这种恐惧并不是来自于那缓慢的处刑过程,那对于他这样的经常陷入绝望境地的人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反正他总是在绝望中寻找希望。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所在的这艘船根本就没有发生人类被俘虏的事情。他看了看还在昏迷当中的启东,突然想起了他的身份。司令官。如果说这个“司令官”不仅仅是掌管着这艘船,而是掌管着整个人类逃亡团队的话,那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江上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了。地外生命要直接击杀这艘船上的所有人,它们打算杀掉人类逃亡者的领袖他的猜想和直觉总是那么准确,伴随着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整艘船到处都在发出警报声,江上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攻击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那些被江上唤醒了的士兵表情僵硬,有人甚至举起枪准备自杀。只有这艘船上的人要真正面临死亡,他们甚至没有被俘虏的权利船开始向着地球“沉没”,江上感觉到它下沉的速度要比其他飞船都要快,这可能是地外生命故意这么做的,它们打算让这艘旗舰最先毁灭,它们释放的信号只有一个:打算从掌控中逃窜的人们必须死不能坐以待毙“这艘船的普通火箭引擎在什么地方这里不可能只有跃迁引擎吧”江上扔下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启东,抓住了一名士兵大声问道。“哈哈哈哈”江上的问题居然换来了一通狂笑,“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抵抗会死,逃跑会死,我们已经玩儿完了”“要死你自己去死”江上按倒了这名士兵,在他身上一通摸索,这名士兵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很快,他找到了一台ad,他相信这个东西里面会记载着飞船的详细地图,但却发现这玩意儿也被加密了,应该只有士兵本人才能打开。他不得不再一次揪住那名士兵,而士兵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虚无,充满绝望,无论江上怎么扇他的耳光,士兵还是毫无反应。无奈之下,江上只能用手指撑大士兵的眼睛,把那个ad放在了他的眼睛上面,试图用虹膜解锁的方式来解开ad。他当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正确的解锁方法,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么做是行得通的果然如此“妈的我还识字”他兴奋地大喊一声,虽然他不知道现在的具体年代是什么,不过这个未来的文字还是过去江上所使用的通用语,他赶紧调用了地图资料,找到了火箭引擎所在的位置。他必须要让飞船减速,否则就会船毁人亡就在他确认了位置准备行动的时候,那名士兵突然之间高声大喊:“我投降让我走”话音刚落,这名士兵就被光芒包围了,但是他没有被带走,而是停留在原地不动。“我投降”“我也投降快带我走”“我也是我要走我不想死”一时之间,大声呼喊要投降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不同的表达都变成了“我投降”的呐喊,仿佛整艘飞船正在发出整齐划一的口号,而讽刺的是这种口号并不振奋人心,而是要让所有人放弃抵抗。很快,飞船当中到处充满了光芒,当光芒汇聚在一起的时候,这些打算投降的人又重新陷入了沉睡当中,他们被包裹在了那个胶囊之中,穿越了飞船的墙壁之后消失在了茫茫宇宙当中。江上只是看着他们,脚步完全没有停下来。与其说是脚步,不如说是手脚并用。整个飞船的重力控制系统已经失去了部分机能,所以有些地方还有重力,有些窗外的场景让江上感觉很微妙,原来太过于熟悉的事物也会带来这样莫名其妙的疏离感,比如窗外那蓝色的星球,明明很熟悉,但却让江上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带来这种虚幻感的,是那些和这艘飞船一样停留在地球附近的船队。如果江上没想错的话,这些船队原本是去往宇宙不同的地方的,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就早就知道部分星球是可能适合人类生存的。为了保证人类文明能够延续下去,逃离地外生命追杀的船队也去往了宇宙不同的角落,但和江上所在的这艘船一样,它们也被那些该死的地外生命“召唤”了回来,等待着被杀戮和被奴役。江上无法目视到地外生命的宇宙载具处于什么位置,好像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一样,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在一片被真空赋予的无声寂静当中,那些人类逃亡用的宇宙飞船上出现了大量小型光斑,它们向着某个坐标飞了过去,然后被处于那个坐标中的某物完全吸收。直到某个光斑飞过江上所在的飞船时,他才明白这些光斑到底意味着什么。每一个光斑当中都有大量的人类,他们处于昏迷状态,被裹在了某种保护膜当中,好像构成了一个装满人类的胶囊一样。这些胶囊汇聚到了某处之后消失不见,很有可能就是被地外生命所捕获了。在光斑们的数量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消失之后,攻击发生了。江上根本搞不清楚那些粗大的光束到底来自什么地方,它们好像就是从宇宙的深处直接袭来一样,既没有攻击源,也没有发射规律和方向,有的只是破坏。当光束命中了那些宇宙飞船的时候,仍然在运作中的薄膜护盾似乎还是起了什么作用,但在失去维护人员之后,护盾马上就被不断到达的攻击给撕成碎片。护盾破碎的瞬间是如此绚丽,甚至要到了让江上忘记那种绚丽其实是代表着绝望和死亡的程度。这一切当然也是无声的,在缺乏光源的深邃宇宙当中,护盾的碎片仿若粉雪一样朝着一片黑暗当中四散飞去。当这些粉雪彻底消失的之后,又过了仿佛宣判死刑的永恒时间之后,新一轮的光束攻击再一次到达。缺乏护盾的情况之下,只用了一发光束就将那些承载人类逃亡使命的船队被破坏了但并不是完全破坏,而是将飞船的引擎部分给打坏了,让船队彻底失去了动力。江上认为这种破坏并不是单纯的击溃,而是有着更深刻的含义。不知道从哪出现的某种力量,将已经失去了航行能力的船队推向了地球。看起来,那些地外生命是想在物理上和精神上都将人类击溃。俘虏了所有逃亡的人,将他们的船队击溃,然后再将船队推向地球。如果这时候地球上还有没有逃亡的人类的话,这个场景足以让所有人彻底失去希望。船队被推落的速度很缓慢,并不是那种如同陨石一样直接砸向地球的过程,而是像是蠕动一般逐渐靠近人类那蓝色的母星。当一个人的死刑过程被无节操延长之后,说不定死刑犯就会在恐惧中死亡,而不是死于注射或者枪决,大概地外生命也想用这种缓慢的过程来让人类彻底绝望吧假如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抵抗者的话。突然之间,江上感觉到了极大的恐惧。这种恐惧并不是来自于那缓慢的处刑过程,那对于他这样的经常陷入绝望境地的人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反正他总是在绝望中寻找希望。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所在的这艘船根本就没有发生人类被俘虏的事情。他看了看还在昏迷当中的启东,突然想起了他的身份。司令官。如果说这个“司令官”不仅仅是掌管着这艘船,而是掌管着整个人类逃亡团队的话,那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江上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了。地外生命要直接击杀这艘船上的所有人,它们打算杀掉人类逃亡者的领袖他的猜想和直觉总是那么准确,伴随着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整艘船到处都在发出警报声,江上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攻击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那些被江上唤醒了的士兵表情僵硬,有人甚至举起枪准备自杀。只有这艘船上的人要真正面临死亡,他们甚至没有被俘虏的权利船开始向着地球“沉没”,江上感觉到它下沉的速度要比其他飞船都要快,这可能是地外生命故意这么做的,它们打算让这艘旗舰最先毁灭,它们释放的信号只有一个:打算从掌控中逃窜的人们必须死不能坐以待毙“这艘船的普通火箭引擎在什么地方这里不可能只有跃迁引擎吧”江上扔下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启东,抓住了一名士兵大声问道。“哈哈哈哈”江上的问题居然换来了一通狂笑,“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抵抗会死,逃跑会死,我们已经玩儿完了”“要死你自己去死”江上按倒了这名士兵,在他身上一通摸索,这名士兵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很快,他找到了一台ad,他相信这个东西里面会记载着飞船的详细地图,但却发现这玩意儿也被加密了,应该只有士兵本人才能打开。他不得不再一次揪住那名士兵,而士兵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虚无,充满绝望,无论江上怎么扇他的耳光,士兵还是毫无反应。无奈之下,江上只能用手指撑大士兵的眼睛,把那个ad放在了他的眼睛上面,试图用虹膜解锁的方式来解开ad。他当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正确的解锁方法,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么做是行得通的果然如此“妈的我还识字”他兴奋地大喊一声,虽然他不知道现在的具体年代是什么,不过这个未来的文字还是过去江上所使用的通用语,他赶紧调用了地图资料,找到了火箭引擎所在的位置。他必须要让飞船减速,否则就会船毁人亡就在他确认了位置准备行动的时候,那名士兵突然之间高声大喊:“我投降让我走”话音刚落,这名士兵就被光芒包围了,但是他没有被带走,而是停留在原地不动。“我投降”“我也投降快带我走”“我也是我要走我不想死”一时之间,大声呼喊要投降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快不同的表达都变成了“我投降”的呐喊,仿佛整艘飞船正在发出整齐划一的口号,而讽刺的是这种口号并不振奋人心,而是要让所有人放弃抵抗。很快,飞船当中到处充满了光芒,当光芒汇聚在一起的时候,这些打算投降的人又重新陷入了沉睡当中,他们被包裹在了那个胶囊之中,穿越了飞船的墙壁之后消失在了茫茫宇宙当中。江上只是看着他们,脚步完全没有停下来。与其说是脚步,不如说是手脚并用。整个飞船的重力控制系统已经失去了部分机能,所以有些地方还有重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