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是刻在每个eace aker成员心中的最大信条。就算最艰难的时候,保持这种忠诚心也是必须的。众人的答复之后开始行动,江上突然发现,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于琪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你怎么了于琪”江上问道,“为什么不行动”感到不妙的他走到她的身边,身手触摸,却只摸到了一团幻象。而幻象的旁边,则是一大片血迹。第三百五十一章 她的战斗方式在察觉到大爆炸之后居然还有生还者的时候,电眼马上开始了进一步的侦查。虽然没有了反电磁屏蔽的手段,不过电眼相信就算是他们能在大爆炸当中活下来,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物理条件去重新组织起电磁屏蔽来,因此他的索敌能力还是有效的。“全员生还”在侦查之后,电眼的声音有些颤抖,“怎么可能为什么一个人都没炸死他们是不死之身吗”“因为我运气太差的缘故吧”热蝠蜂自嘲道,“肯定是他们察觉到你的引爆手段了,干扰了你的信号,所以第一波爆炸根本就没有在他们零距离内发生。唉我都说了让我动手就行了,我的热能波一样可以打穿地面,你非要亲自杀了他们。”“我要一雪前耻。”电眼愤愤说道,“接下来你不要插手,我要亲自弄死他们。”热蝠蜂叹了一口气,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电眼的执念。原本他就反对这种这种极端的作战方式,他也不太想杀掉老烟枪,可是电眼貌似为了亲手做掉这支烦人的小队而失去了理智。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说不定他同样会打偏掉,甚至可能会伤了自己。“随便你。”热蝠蜂说道,“但是,我们的任务是杀掉褚铁晶,并且确认他的尸体不能被用于任何研究用途。如果你沉迷于杀死那个废柴小队的人而耽误了任务,我想你知道后果是什么。”“他们都在我的侦查范围当中。”电眼自信地说道,“一个也跑不掉的。”“那最好不过你办事,我放心嘛。”热蝠蜂冷嘲热讽道,“那么,他们现在的位置是什么有没有耍什么花样”“估计是有人受伤了,暂时还没有行动”电眼依然在空中没有动身,虽然表面上看他已经被复仇的心态弄得失去了冷静,不过在实战当中他还是相当谨慎的,“不对,他们开始行动了奇怪”“怎么了”“他们为什么往回跑”“往回跑什么意思”“他们朝着电视台的方向移动了一段位置你稍等。”电眼沉吟了一下,“对,没错,他们的位置距离之前观察到的地方,更靠近电视台了。”“有支援到了吗”热蝠蜂开始有些担心了,他知道组织里有一部分强者去围攻联盟机关的总部了,这样可以拖延住从那里赶往此地的援军,以方便他们尽快做掉褚铁晶。但是他也很清楚,那些围攻联盟机关总部的人是不可能真的成功的,他们最大的目标并不是拖住援军,而是想办法击杀留在那里的几名初代能力者。他们会不择手段达成这个目标,甚至会牺牲自己的生命,但相对的,只要那个目标一达成,或者被判定为根本无法达成,围攻行动马上就会终止,到时候联盟机关一定会派人到这里增援的。留给他和电眼的时间并不多。事实上,上层曾经交代过,褚铁晶才是关键人物,他在初代能力者当中相当特别,只要他被击杀了,对整个计划的完成将会有重大贡献。“没有支援我在电视台附近可是留了侦查系统的,并没有发现有能力者前往。”电眼明显已经不是很自信了,他似乎对这支废柴小队惯常用的奇怪战术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感,这并不是单纯依靠愤怒可以解决的,“他们为什么要往回跑”“我怎么知道。”热蝠蜂说道,“但我觉得,只要正面和他们战斗就能避免他们耍小聪明了。”“不用你教我。”电眼冷冷地丢下一句,朝着地面方向飞去。而在地下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已经没有遮蔽效果的通道里,于琪独自一人正在大口喘着粗气,维持着她所创造出来的幻象。她发动了超负荷的“几平米的假象”试图吸引敌人的注意力,而她成功做到了这一点。在进入秘密通道之前,她因为创造了褚铁晶的幻象,已经消耗很多了。虽然有医疗组的支援,但也无法完全克服身体上极大的负担。于琪的这种看家本事,是一种干扰光线传播的能力,可以制造出一个在视觉上足以乱真海市蜃楼。只要创造力和想象力足够,在视觉上甚至可以欺骗具备透视能力的人,因为于琪连人的肌肉、骨骼和内脏都能制造出幻象来,而在面对电子侦查设备和能力的时候,只要额外附加上足够的干扰元素,同样可以做到欺骗。因为这种能力本质上是干扰光线传播,而光线也不过是一种波而已,只要足够用心,电磁系能力者也无法看穿。想识破这种能力,唯一能做的,只有去亲手触碰而已。但是,身为一个弱能力者,于琪发动“几平米的假象”的代价非常大,因为这是基于损坏她身体来实现的,在发动的时候甚至会出现出血的现象。另外,这种能力在发动的时候会带来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痛。这个能力之所以叫“几平米的假象”,单纯是因为以她的身体条件来说,最多只能制造出面积两位数以下的海市蜃楼。之前她已经消耗了体力,而在爆炸发生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余力去保护自己,当时她已经身负重伤了。于琪知道,医疗组的人不是无法救她,但那要花太多时间,而队长是绝对不允许把她丢在那里不管的,她的存在会拖累整个团队,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被消灭的。如果到时候队长命令她必须接受治疗,身为eace aker成员的她是不能违抗这个命令的,这是属于每个成员最要坚守的东西。于是,在队长因为情况混乱没有察觉到她身受重伤、没来得及下令的时候,于琪做出了自己的决断。她在重伤的状态之下原地制造了一个幻象,用于暂时遮蔽敌人的侦查,同时不要让队长发现自己擅自行动,然后她拖着重伤的身体后撤,在那里重新制造了所有人的幻象,用于吸引敌人。而当时的情况的确很混乱,没人注意到于琪的行动,包括向来观察细致的江上。这种复杂的思考,是在她受重伤判断自己会拖累团队以后迅速完成的,而这样极速的思考应变能力,一直都是队长要求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的。“谢谢你教会了我这些,队长。”她默默念道,“我可没违抗你的命令,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她如同守护者一样站在那面被她涂鸦过的秘密通道墙壁前,忍受着剧痛等待着敌人前来。到时候,她准备给敌人一个大大的惊喜。第三百五十二章 为了再次完成那个承诺“所有人都注意,不要破坏包裹在外层的幻象,通讯组抓紧时间完成新的电磁屏蔽,完成后再行动”在碰触到于琪留在这里的幻象的时候,江上已经意识到这名拥有特殊能力、却只能在eace aker当中讨生活的弱者队员的觉悟了。看到那片血迹的时候,江上就清楚于琪已经受了重伤,而她一定是不愿意拖累团队,所以才自作主张留下了幻象去拖延敌人。“这幻象的规模足以抵挡敌人的电磁侦查足足二十分钟”方悦也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在整个eace aker队伍当中,除了江上之外就数他最了解于琪的能力了,“怪不得到现在敌人还没有攻击,她这是在玩儿命。队长,这”“那个笨蛋居然敢在我的命令之前擅自行动”江上怒道,“安琪”“正在弄。”安琪面对愤怒的江上,只有抓紧作业,不浪费于琪给她和她的组员们争取的时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因为之前的秘密通道毕竟是建筑组的成果,物理条件极好,搞电磁屏蔽很容易,而现在则需要单纯的能力才能办得到。“好了”她大喊一声,“可以行动了”“所有人立刻撤离这里动作要快在脱离敌人领域之后立刻和总部取得联系”江上下令道,“我去把那个笨蛋救回来,其他人尽全力保护褚老师安全,活着给我回基地见我”命令传达之后,江上开始飞奔。他清楚地知道这名在建筑组当中位数不多的女性成员的一切,知道她是那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在关键时刻会发挥极大价值的人,她也有这种觉悟。在觉醒能力之后,于琪立刻就被判定为弱能力者,而她和大部分被联盟机关发掘出来的能力者不同,她并没有成为一个英雄的志向,因为她更愿意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她不想离开养育她成长的战后遗孤社区。然而,她很快就在那个社区当中被同龄人排挤。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是个能力者,而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人,大部分和她一样是世俗战争中被判定为战争犯的军人的后代,这些人是有理由痛恨能力者的,哪怕他们同样痛恨着世俗战争这个几乎毁掉世界的存在。理论上说,一个人被判定为能力者之后,应该是不会把身份泄密出去的,可是,当时上不懂世事的于琪却遭遇了这一切。这一方面是因为当年的制度还不完善,另一方面则是那个社区的掌管者心存恶意,原本作为监护人最应该保守秘密的他,居然泄露了于琪是能力者的消息。后来调查之后才知道,那名掌管者是一名战犯,只不过改名换姓并且整容,居然逃过了战后审判。这人同样憎恨能力者,而他竟然把这种憎恨发泄在了于琪的身上,让那些生活在社区里的孩子们去伤害她,排挤她。虽然这件事被联盟机关及时发现并加以阻止,甚至不惜用上了心灵手术,但因为憎恨这种强烈的感情难以被简单的暗示所消除,这群人虽然忘记了于琪身为能力者的事实,却依然保持着莫名的仇恨。于琪的“几平米的假象”的能力,正是在那个时候觉醒的,属于相当罕见的二次觉醒。因为她需要伤害自己来维持一种假象,否则她就难以生存。这几乎可以称之为是“自残”式的能力觉醒。因为是弱能力者,所以在联盟机关当中很难找到自己的存在价值,而过去自己赖以生存的环境又不需要她就在这种情况之下,江上当时开始组建自己的队伍,他把一直做无聊工作、如同打杂人员一样的于琪,召集到了他的小队当中。当年,习惯于随波逐流的于琪并没有反对,可同样对工作也没有激情,对她来说,活着只是单纯的活着而已,既找不到什么价值,也没有什么归宿。她只是在内心深处想要报复那个伤害过她的人而已。直到江上改变了这一点,如同他改变大部分成员价值观一样。在她成为eace aker成员之后的某天,一支能力者激进团伙的人打着“处罚战犯、替天行道”的旗号,袭击了她小时候生活过的战后遗孤社区,却同时要求社会向他们支付赎金。联盟机关前去处理这件事,而新生的eace aker小队同样参与了救援行动,于琪也在其中。她想和往常一样,只是单纯抱着“执行任务、完成工作”的心态去现场,可面对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地方,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平常心。特别是发现她所负责的倒塌区域当中,那个故意泄露她能力者身份、给她制造出生活困境的社区掌管者,就被压在了几块石头之下动弹不得,还不断向她哀嚎求助。在那一瞬间,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份工作的矛盾。只要放任不管,那个人一定会死,而这最多只不过是报告上的一句话而已,任何任务当中都有可能出现人员伤亡,而她只要说一句“当时情况混乱没发现伤者”之类的话,八成可以蒙混过关。杀了这个人,于琪甚至都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和道德风险。“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啊对吧。”原本以为自己的行动根本没人注意到的于琪,突然发现队长一直在她附近。“你都知道了”和平时总是勉强笑着说话、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不同,于琪在那个时候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江上说话。“知道。”“你要救他”“是的。”“为什么你不是说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吗为什么你要救他你知道他的罪,他是战犯,而且他”“他不值得救,但是你值得我去救。”江上在那个时候告诉于琪,“而拯救你的方法就是不让你犯这种错。你是我的小队的成员,也就是我的家人。我不救你谁救你呢”此时的江上正在用他最快的速度冲刺,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他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极限,但他就像过去一样忍受着痛楚,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速度,把于琪从危险的地方带走,完成过去的承诺,再一次拯救他的家人。而在他的正前方,他没有看到敌人,只是看到了于琪一个人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受伤,只是满脸笑容地看着他。“队长果然回来找我了。”她笑着说道,“看来我的想法没错。”她扭头看着身后,那面秘密通道的墙壁“所有人都注意,不要破坏包裹在外层的幻象,通讯组抓紧时间完成新的电磁屏蔽,完成后再行动”在碰触到于琪留在这里的幻象的时候,江上已经意识到这名拥有特殊能力、却只能在eace aker当中讨生活的弱者队员的觉悟了。看到那片血迹的时候,江上就清楚于琪已经受了重伤,而她一定是不愿意拖累团队,所以才自作主张留下了幻象去拖延敌人。“这幻象的规模足以抵挡敌人的电磁侦查足足二十分钟”方悦也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在整个eace aker队伍当中,除了江上之外就数他最了解于琪的能力了,“怪不得到现在敌人还没有攻击,她这是在玩儿命。队长,这”“那个笨蛋居然敢在我的命令之前擅自行动”江上怒道,“安琪”“正在弄。”安琪面对愤怒的江上,只有抓紧作业,不浪费于琪给她和她的组员们争取的时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因为之前的秘密通道毕竟是建筑组的成果,物理条件极好,搞电磁屏蔽很容易,而现在则需要单纯的能力才能办得到。“好了”她大喊一声,“可以行动了”“所有人立刻撤离这里动作要快在脱离敌人领域之后立刻和总部取得联系”江上下令道,“我去把那个笨蛋救回来,其他人尽全力保护褚老师安全,活着给我回基地见我”命令传达之后,江上开始飞奔。他清楚地知道这名在建筑组当中位数不多的女性成员的一切,知道她是那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在关键时刻会发挥极大价值的人,她也有这种觉悟。在觉醒能力之后,于琪立刻就被判定为弱能力者,而她和大部分被联盟机关发掘出来的能力者不同,她并没有成为一个英雄的志向,因为她更愿意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她不想离开养育她成长的战后遗孤社区。然而,她很快就在那个社区当中被同龄人排挤。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是个能力者,而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人,大部分和她一样是世俗战争中被判定为战争犯的军人的后代,这些人是有理由痛恨能力者的,哪怕他们同样痛恨着世俗战争这个几乎毁掉世界的存在。理论上说,一个人被判定为能力者之后,应该是不会把身份泄密出去的,可是,当时上不懂世事的于琪却遭遇了这一切。这一方面是因为当年的制度还不完善,另一方面则是那个社区的掌管者心存恶意,原本作为监护人最应该保守秘密的他,居然泄露了于琪是能力者的消息。后来调查之后才知道,那名掌管者是一名战犯,只不过改名换姓并且整容,居然逃过了战后审判。这人同样憎恨能力者,而他竟然把这种憎恨发泄在了于琪的身上,让那些生活在社区里的孩子们去伤害她,排挤她。虽然这件事被联盟机关及时发现并加以阻止,甚至不惜用上了心灵手术,但因为憎恨这种强烈的感情难以被简单的暗示所消除,这群人虽然忘记了于琪身为能力者的事实,却依然保持着莫名的仇恨。于琪的“几平米的假象”的能力,正是在那个时候觉醒的,属于相当罕见的二次觉醒。因为她需要伤害自己来维持一种假象,否则她就难以生存。这几乎可以称之为是“自残”式的能力觉醒。因为是弱能力者,所以在联盟机关当中很难找到自己的存在价值,而过去自己赖以生存的环境又不需要她就在这种情况之下,江上当时开始组建自己的队伍,他把一直做无聊工作、如同打杂人员一样的于琪,召集到了他的小队当中。当年,习惯于随波逐流的于琪并没有反对,可同样对工作也没有激情,对她来说,活着只是单纯的活着而已,既找不到什么价值,也没有什么归宿。她只是在内心深处想要报复那个伤害过她的人而已。直到江上改变了这一点,如同他改变大部分成员价值观一样。在她成为eace aker成员之后的某天,一支能力者激进团伙的人打着“处罚战犯、替天行道”的旗号,袭击了她小时候生活过的战后遗孤社区,却同时要求社会向他们支付赎金。联盟机关前去处理这件事,而新生的eace aker小队同样参与了救援行动,于琪也在其中。她想和往常一样,只是单纯抱着“执行任务、完成工作”的心态去现场,可面对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地方,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平常心。特别是发现她所负责的倒塌区域当中,那个故意泄露她能力者身份、给她制造出生活困境的社区掌管者,就被压在了几块石头之下动弹不得,还不断向她哀嚎求助。在那一瞬间,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份工作的矛盾。只要放任不管,那个人一定会死,而这最多只不过是报告上的一句话而已,任何任务当中都有可能出现人员伤亡,而她只要说一句“当时情况混乱没发现伤者”之类的话,八成可以蒙混过关。杀了这个人,于琪甚至都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和道德风险。“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啊对吧。”原本以为自己的行动根本没人注意到的于琪,突然发现队长一直在她附近。“你都知道了”和平时总是勉强笑着说话、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不同,于琪在那个时候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江上说话。“知道。”“你要救他”“是的。”“为什么你不是说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吗为什么你要救他你知道他的罪,他是战犯,而且他”“他不值得救,但是你值得我去救。”江上在那个时候告诉于琪,“而拯救你的方法就是不让你犯这种错。你是我的小队的成员,也就是我的家人。我不救你谁救你呢”此时的江上正在用他最快的速度冲刺,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他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极限,但他就像过去一样忍受着痛楚,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速度,把于琪从危险的地方带走,完成过去的承诺,再一次拯救他的家人。而在他的正前方,他没有看到敌人,只是看到了于琪一个人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受伤,只是满脸笑容地看着他。“队长果然回来找我了。”她笑着说道,“看来我的想法没错。”她扭头看着身后,那面秘密通道的墙壁“所有人都注意,不要破坏包裹在外层的幻象,通讯组抓紧时间完成新的电磁屏蔽,完成后再行动”在碰触到于琪留在这里的幻象的时候,江上已经意识到这名拥有特殊能力、却只能在eace aker当中讨生活的弱者队员的觉悟了。看到那片血迹的时候,江上就清楚于琪已经受了重伤,而她一定是不愿意拖累团队,所以才自作主张留下了幻象去拖延敌人。“这幻象的规模足以抵挡敌人的电磁侦查足足二十分钟”方悦也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在整个eace aker队伍当中,除了江上之外就数他最了解于琪的能力了,“怪不得到现在敌人还没有攻击,她这是在玩儿命。队长,这”“那个笨蛋居然敢在我的命令之前擅自行动”江上怒道,“安琪”“正在弄。”安琪面对愤怒的江上,只有抓紧作业,不浪费于琪给她和她的组员们争取的时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因为之前的秘密通道毕竟是建筑组的成果,物理条件极好,搞电磁屏蔽很容易,而现在则需要单纯的能力才能办得到。“好了”她大喊一声,“可以行动了”“所有人立刻撤离这里动作要快在脱离敌人领域之后立刻和总部取得联系”江上下令道,“我去把那个笨蛋救回来,其他人尽全力保护褚老师安全,活着给我回基地见我”命令传达之后,江上开始飞奔。他清楚地知道这名在建筑组当中位数不多的女性成员的一切,知道她是那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在关键时刻会发挥极大价值的人,她也有这种觉悟。在觉醒能力之后,于琪立刻就被判定为弱能力者,而她和大部分被联盟机关发掘出来的能力者不同,她并没有成为一个英雄的志向,因为她更愿意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她不想离开养育她成长的战后遗孤社区。然而,她很快就在那个社区当中被同龄人排挤。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是个能力者,而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人,大部分和她一样是世俗战争中被判定为战争犯的军人的后代,这些人是有理由痛恨能力者的,哪怕他们同样痛恨着世俗战争这个几乎毁掉世界的存在。理论上说,一个人被判定为能力者之后,应该是不会把身份泄密出去的,可是,当时上不懂世事的于琪却遭遇了这一切。这一方面是因为当年的制度还不完善,另一方面则是那个社区的掌管者心存恶意,原本作为监护人最应该保守秘密的他,居然泄露了于琪是能力者的消息。后来调查之后才知道,那名掌管者是一名战犯,只不过改名换姓并且整容,居然逃过了战后审判。这人同样憎恨能力者,而他竟然把这种憎恨发泄在了于琪的身上,让那些生活在社区里的孩子们去伤害她,排挤她。虽然这件事被联盟机关及时发现并加以阻止,甚至不惜用上了心灵手术,但因为憎恨这种强烈的感情难以被简单的暗示所消除,这群人虽然忘记了于琪身为能力者的事实,却依然保持着莫名的仇恨。于琪的“几平米的假象”的能力,正是在那个时候觉醒的,属于相当罕见的二次觉醒。因为她需要伤害自己来维持一种假象,否则她就难以生存。这几乎可以称之为是“自残”式的能力觉醒。因为是弱能力者,所以在联盟机关当中很难找到自己的存在价值,而过去自己赖以生存的环境又不需要她就在这种情况之下,江上当时开始组建自己的队伍,他把一直做无聊工作、如同打杂人员一样的于琪,召集到了他的小队当中。当年,习惯于随波逐流的于琪并没有反对,可同样对工作也没有激情,对她来说,活着只是单纯的活着而已,既找不到什么价值,也没有什么归宿。她只是在内心深处想要报复那个伤害过她的人而已。直到江上改变了这一点,如同他改变大部分成员价值观一样。在她成为eace aker成员之后的某天,一支能力者激进团伙的人打着“处罚战犯、替天行道”的旗号,袭击了她小时候生活过的战后遗孤社区,却同时要求社会向他们支付赎金。联盟机关前去处理这件事,而新生的eace aker小队同样参与了救援行动,于琪也在其中。她想和往常一样,只是单纯抱着“执行任务、完成工作”的心态去现场,可面对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地方,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平常心。特别是发现她所负责的倒塌区域当中,那个故意泄露她能力者身份、给她制造出生活困境的社区掌管者,就被压在了几块石头之下动弹不得,还不断向她哀嚎求助。在那一瞬间,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份工作的矛盾。只要放任不管,那个人一定会死,而这最多只不过是报告上的一句话而已,任何任务当中都有可能出现人员伤亡,而她只要说一句“当时情况混乱没发现伤者”之类的话,八成可以蒙混过关。杀了这个人,于琪甚至都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和道德风险。“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啊对吧。”原本以为自己的行动根本没人注意到的于琪,突然发现队长一直在她附近。“你都知道了”和平时总是勉强笑着说话、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不同,于琪在那个时候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江上说话。“知道。”“你要救他”“是的。”“为什么你不是说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吗为什么你要救他你知道他的罪,他是战犯,而且他”“他不值得救,但是你值得我去救。”江上在那个时候告诉于琪,“而拯救你的方法就是不让你犯这种错。你是我的小队的成员,也就是我的家人。我不救你谁救你呢”此时的江上正在用他最快的速度冲刺,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他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极限,但他就像过去一样忍受着痛楚,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速度,把于琪从危险的地方带走,完成过去的承诺,再一次拯救他的家人。而在他的正前方,他没有看到敌人,只是看到了于琪一个人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受伤,只是满脸笑容地看着他。“队长果然回来找我了。”她笑着说道,“看来我的想法没错。”她扭头看着身后,那面秘密通道的墙壁“所有人都注意,不要破坏包裹在外层的幻象,通讯组抓紧时间完成新的电磁屏蔽,完成后再行动”在碰触到于琪留在这里的幻象的时候,江上已经意识到这名拥有特殊能力、却只能在eace aker当中讨生活的弱者队员的觉悟了。看到那片血迹的时候,江上就清楚于琪已经受了重伤,而她一定是不愿意拖累团队,所以才自作主张留下了幻象去拖延敌人。“这幻象的规模足以抵挡敌人的电磁侦查足足二十分钟”方悦也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在整个eace aker队伍当中,除了江上之外就数他最了解于琪的能力了,“怪不得到现在敌人还没有攻击,她这是在玩儿命。队长,这”“那个笨蛋居然敢在我的命令之前擅自行动”江上怒道,“安琪”“正在弄。”安琪面对愤怒的江上,只有抓紧作业,不浪费于琪给她和她的组员们争取的时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因为之前的秘密通道毕竟是建筑组的成果,物理条件极好,搞电磁屏蔽很容易,而现在则需要单纯的能力才能办得到。“好了”她大喊一声,“可以行动了”“所有人立刻撤离这里动作要快在脱离敌人领域之后立刻和总部取得联系”江上下令道,“我去把那个笨蛋救回来,其他人尽全力保护褚老师安全,活着给我回基地见我”命令传达之后,江上开始飞奔。他清楚地知道这名在建筑组当中位数不多的女性成员的一切,知道她是那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在关键时刻会发挥极大价值的人,她也有这种觉悟。在觉醒能力之后,于琪立刻就被判定为弱能力者,而她和大部分被联盟机关发掘出来的能力者不同,她并没有成为一个英雄的志向,因为她更愿意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她不想离开养育她成长的战后遗孤社区。然而,她很快就在那个社区当中被同龄人排挤。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是个能力者,而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人,大部分和她一样是世俗战争中被判定为战争犯的军人的后代,这些人是有理由痛恨能力者的,哪怕他们同样痛恨着世俗战争这个几乎毁掉世界的存在。理论上说,一个人被判定为能力者之后,应该是不会把身份泄密出去的,可是,当时上不懂世事的于琪却遭遇了这一切。这一方面是因为当年的制度还不完善,另一方面则是那个社区的掌管者心存恶意,原本作为监护人最应该保守秘密的他,居然泄露了于琪是能力者的消息。后来调查之后才知道,那名掌管者是一名战犯,只不过改名换姓并且整容,居然逃过了战后审判。这人同样憎恨能力者,而他竟然把这种憎恨发泄在了于琪的身上,让那些生活在社区里的孩子们去伤害她,排挤她。虽然这件事被联盟机关及时发现并加以阻止,甚至不惜用上了心灵手术,但因为憎恨这种强烈的感情难以被简单的暗示所消除,这群人虽然忘记了于琪身为能力者的事实,却依然保持着莫名的仇恨。于琪的“几平米的假象”的能力,正是在那个时候觉醒的,属于相当罕见的二次觉醒。因为她需要伤害自己来维持一种假象,否则她就难以生存。这几乎可以称之为是“自残”式的能力觉醒。因为是弱能力者,所以在联盟机关当中很难找到自己的存在价值,而过去自己赖以生存的环境又不需要她就在这种情况之下,江上当时开始组建自己的队伍,他把一直做无聊工作、如同打杂人员一样的于琪,召集到了他的小队当中。当年,习惯于随波逐流的于琪并没有反对,可同样对工作也没有激情,对她来说,活着只是单纯的活着而已,既找不到什么价值,也没有什么归宿。她只是在内心深处想要报复那个伤害过她的人而已。直到江上改变了这一点,如同他改变大部分成员价值观一样。在她成为eace aker成员之后的某天,一支能力者激进团伙的人打着“处罚战犯、替天行道”的旗号,袭击了她小时候生活过的战后遗孤社区,却同时要求社会向他们支付赎金。联盟机关前去处理这件事,而新生的eace aker小队同样参与了救援行动,于琪也在其中。她想和往常一样,只是单纯抱着“执行任务、完成工作”的心态去现场,可面对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地方,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平常心。特别是发现她所负责的倒塌区域当中,那个故意泄露她能力者身份、给她制造出生活困境的社区掌管者,就被压在了几块石头之下动弹不得,还不断向她哀嚎求助。在那一瞬间,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份工作的矛盾。只要放任不管,那个人一定会死,而这最多只不过是报告上的一句话而已,任何任务当中都有可能出现人员伤亡,而她只要说一句“当时情况混乱没发现伤者”之类的话,八成可以蒙混过关。杀了这个人,于琪甚至都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和道德风险。“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啊对吧。”原本以为自己的行动根本没人注意到的于琪,突然发现队长一直在她附近。“你都知道了”和平时总是勉强笑着说话、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不同,于琪在那个时候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江上说话。“知道。”“你要救他”“是的。”“为什么你不是说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吗为什么你要救他你知道他的罪,他是战犯,而且他”“他不值得救,但是你值得我去救。”江上在那个时候告诉于琪,“而拯救你的方法就是不让你犯这种错。你是我的小队的成员,也就是我的家人。我不救你谁救你呢”此时的江上正在用他最快的速度冲刺,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他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极限,但他就像过去一样忍受着痛楚,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速度,把于琪从危险的地方带走,完成过去的承诺,再一次拯救他的家人。而在他的正前方,他没有看到敌人,只是看到了于琪一个人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受伤,只是满脸笑容地看着他。“队长果然回来找我了。”她笑着说道,“看来我的想法没错。”她扭头看着身后,那面秘密通道的墙壁“所有人都注意,不要破坏包裹在外层的幻象,通讯组抓紧时间完成新的电磁屏蔽,完成后再行动”在碰触到于琪留在这里的幻象的时候,江上已经意识到这名拥有特殊能力、却只能在eace aker当中讨生活的弱者队员的觉悟了。看到那片血迹的时候,江上就清楚于琪已经受了重伤,而她一定是不愿意拖累团队,所以才自作主张留下了幻象去拖延敌人。“这幻象的规模足以抵挡敌人的电磁侦查足足二十分钟”方悦也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在整个eace aker队伍当中,除了江上之外就数他最了解于琪的能力了,“怪不得到现在敌人还没有攻击,她这是在玩儿命。队长,这”“那个笨蛋居然敢在我的命令之前擅自行动”江上怒道,“安琪”“正在弄。”安琪面对愤怒的江上,只有抓紧作业,不浪费于琪给她和她的组员们争取的时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因为之前的秘密通道毕竟是建筑组的成果,物理条件极好,搞电磁屏蔽很容易,而现在则需要单纯的能力才能办得到。“好了”她大喊一声,“可以行动了”“所有人立刻撤离这里动作要快在脱离敌人领域之后立刻和总部取得联系”江上下令道,“我去把那个笨蛋救回来,其他人尽全力保护褚老师安全,活着给我回基地见我”命令传达之后,江上开始飞奔。他清楚地知道这名在建筑组当中位数不多的女性成员的一切,知道她是那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在关键时刻会发挥极大价值的人,她也有这种觉悟。在觉醒能力之后,于琪立刻就被判定为弱能力者,而她和大部分被联盟机关发掘出来的能力者不同,她并没有成为一个英雄的志向,因为她更愿意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她不想离开养育她成长的战后遗孤社区。然而,她很快就在那个社区当中被同龄人排挤。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是个能力者,而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人,大部分和她一样是世俗战争中被判定为战争犯的军人的后代,这些人是有理由痛恨能力者的,哪怕他们同样痛恨着世俗战争这个几乎毁掉世界的存在。理论上说,一个人被判定为能力者之后,应该是不会把身份泄密出去的,可是,当时上不懂世事的于琪却遭遇了这一切。这一方面是因为当年的制度还不完善,另一方面则是那个社区的掌管者心存恶意,原本作为监护人最应该保守秘密的他,居然泄露了于琪是能力者的消息。后来调查之后才知道,那名掌管者是一名战犯,只不过改名换姓并且整容,居然逃过了战后审判。这人同样憎恨能力者,而他竟然把这种憎恨发泄在了于琪的身上,让那些生活在社区里的孩子们去伤害她,排挤她。虽然这件事被联盟机关及时发现并加以阻止,甚至不惜用上了心灵手术,但因为憎恨这种强烈的感情难以被简单的暗示所消除,这群人虽然忘记了于琪身为能力者的事实,却依然保持着莫名的仇恨。于琪的“几平米的假象”的能力,正是在那个时候觉醒的,属于相当罕见的二次觉醒。因为她需要伤害自己来维持一种假象,否则她就难以生存。这几乎可以称之为是“自残”式的能力觉醒。因为是弱能力者,所以在联盟机关当中很难找到自己的存在价值,而过去自己赖以生存的环境又不需要她就在这种情况之下,江上当时开始组建自己的队伍,他把一直做无聊工作、如同打杂人员一样的于琪,召集到了他的小队当中。当年,习惯于随波逐流的于琪并没有反对,可同样对工作也没有激情,对她来说,活着只是单纯的活着而已,既找不到什么价值,也没有什么归宿。她只是在内心深处想要报复那个伤害过她的人而已。直到江上改变了这一点,如同他改变大部分成员价值观一样。在她成为eace aker成员之后的某天,一支能力者激进团伙的人打着“处罚战犯、替天行道”的旗号,袭击了她小时候生活过的战后遗孤社区,却同时要求社会向他们支付赎金。联盟机关前去处理这件事,而新生的eace aker小队同样参与了救援行动,于琪也在其中。她想和往常一样,只是单纯抱着“执行任务、完成工作”的心态去现场,可面对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地方,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平常心。特别是发现她所负责的倒塌区域当中,那个故意泄露她能力者身份、给她制造出生活困境的社区掌管者,就被压在了几块石头之下动弹不得,还不断向她哀嚎求助。在那一瞬间,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份工作的矛盾。只要放任不管,那个人一定会死,而这最多只不过是报告上的一句话而已,任何任务当中都有可能出现人员伤亡,而她只要说一句“当时情况混乱没发现伤者”之类的话,八成可以蒙混过关。杀了这个人,于琪甚至都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和道德风险。“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啊对吧。”原本以为自己的行动根本没人注意到的于琪,突然发现队长一直在她附近。“你都知道了”和平时总是勉强笑着说话、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不同,于琪在那个时候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江上说话。“知道。”“你要救他”“是的。”“为什么你不是说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吗为什么你要救他你知道他的罪,他是战犯,而且他”“他不值得救,但是你值得我去救。”江上在那个时候告诉于琪,“而拯救你的方法就是不让你犯这种错。你是我的小队的成员,也就是我的家人。我不救你谁救你呢”此时的江上正在用他最快的速度冲刺,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他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极限,但他就像过去一样忍受着痛楚,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速度,把于琪从危险的地方带走,完成过去的承诺,再一次拯救他的家人。而在他的正前方,他没有看到敌人,只是看到了于琪一个人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受伤,只是满脸笑容地看着他。“队长果然回来找我了。”她笑着说道,“看来我的想法没错。”她扭头看着身后,那面秘密通道的墙壁“所有人都注意,不要破坏包裹在外层的幻象,通讯组抓紧时间完成新的电磁屏蔽,完成后再行动”在碰触到于琪留在这里的幻象的时候,江上已经意识到这名拥有特殊能力、却只能在eace aker当中讨生活的弱者队员的觉悟了。看到那片血迹的时候,江上就清楚于琪已经受了重伤,而她一定是不愿意拖累团队,所以才自作主张留下了幻象去拖延敌人。“这幻象的规模足以抵挡敌人的电磁侦查足足二十分钟”方悦也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在整个eace aker队伍当中,除了江上之外就数他最了解于琪的能力了,“怪不得到现在敌人还没有攻击,她这是在玩儿命。队长,这”“那个笨蛋居然敢在我的命令之前擅自行动”江上怒道,“安琪”“正在弄。”安琪面对愤怒的江上,只有抓紧作业,不浪费于琪给她和她的组员们争取的时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因为之前的秘密通道毕竟是建筑组的成果,物理条件极好,搞电磁屏蔽很容易,而现在则需要单纯的能力才能办得到。“好了”她大喊一声,“可以行动了”“所有人立刻撤离这里动作要快在脱离敌人领域之后立刻和总部取得联系”江上下令道,“我去把那个笨蛋救回来,其他人尽全力保护褚老师安全,活着给我回基地见我”命令传达之后,江上开始飞奔。他清楚地知道这名在建筑组当中位数不多的女性成员的一切,知道她是那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在关键时刻会发挥极大价值的人,她也有这种觉悟。在觉醒能力之后,于琪立刻就被判定为弱能力者,而她和大部分被联盟机关发掘出来的能力者不同,她并没有成为一个英雄的志向,因为她更愿意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她不想离开养育她成长的战后遗孤社区。然而,她很快就在那个社区当中被同龄人排挤。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是个能力者,而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人,大部分和她一样是世俗战争中被判定为战争犯的军人的后代,这些人是有理由痛恨能力者的,哪怕他们同样痛恨着世俗战争这个几乎毁掉世界的存在。理论上说,一个人被判定为能力者之后,应该是不会把身份泄密出去的,可是,当时上不懂世事的于琪却遭遇了这一切。这一方面是因为当年的制度还不完善,另一方面则是那个社区的掌管者心存恶意,原本作为监护人最应该保守秘密的他,居然泄露了于琪是能力者的消息。后来调查之后才知道,那名掌管者是一名战犯,只不过改名换姓并且整容,居然逃过了战后审判。这人同样憎恨能力者,而他竟然把这种憎恨发泄在了于琪的身上,让那些生活在社区里的孩子们去伤害她,排挤她。虽然这件事被联盟机关及时发现并加以阻止,甚至不惜用上了心灵手术,但因为憎恨这种强烈的感情难以被简单的暗示所消除,这群人虽然忘记了于琪身为能力者的事实,却依然保持着莫名的仇恨。于琪的“几平米的假象”的能力,正是在那个时候觉醒的,属于相当罕见的二次觉醒。因为她需要伤害自己来维持一种假象,否则她就难以生存。这几乎可以称之为是“自残”式的能力觉醒。因为是弱能力者,所以在联盟机关当中很难找到自己的存在价值,而过去自己赖以生存的环境又不需要她就在这种情况之下,江上当时开始组建自己的队伍,他把一直做无聊工作、如同打杂人员一样的于琪,召集到了他的小队当中。当年,习惯于随波逐流的于琪并没有反对,可同样对工作也没有激情,对她来说,活着只是单纯的活着而已,既找不到什么价值,也没有什么归宿。她只是在内心深处想要报复那个伤害过她的人而已。直到江上改变了这一点,如同他改变大部分成员价值观一样。在她成为eace aker成员之后的某天,一支能力者激进团伙的人打着“处罚战犯、替天行道”的旗号,袭击了她小时候生活过的战后遗孤社区,却同时要求社会向他们支付赎金。联盟机关前去处理这件事,而新生的eace aker小队同样参与了救援行动,于琪也在其中。她想和往常一样,只是单纯抱着“执行任务、完成工作”的心态去现场,可面对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地方,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平常心。特别是发现她所负责的倒塌区域当中,那个故意泄露她能力者身份、给她制造出生活困境的社区掌管者,就被压在了几块石头之下动弹不得,还不断向她哀嚎求助。在那一瞬间,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份工作的矛盾。只要放任不管,那个人一定会死,而这最多只不过是报告上的一句话而已,任何任务当中都有可能出现人员伤亡,而她只要说一句“当时情况混乱没发现伤者”之类的话,八成可以蒙混过关。杀了这个人,于琪甚至都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和道德风险。“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啊对吧。”原本以为自己的行动根本没人注意到的于琪,突然发现队长一直在她附近。“你都知道了”和平时总是勉强笑着说话、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不同,于琪在那个时候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江上说话。“知道。”“你要救他”“是的。”“为什么你不是说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吗为什么你要救他你知道他的罪,他是战犯,而且他”“他不值得救,但是你值得我去救。”江上在那个时候告诉于琪,“而拯救你的方法就是不让你犯这种错。你是我的小队的成员,也就是我的家人。我不救你谁救你呢”此时的江上正在用他最快的速度冲刺,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他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极限,但他就像过去一样忍受着痛楚,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速度,把于琪从危险的地方带走,完成过去的承诺,再一次拯救他的家人。而在他的正前方,他没有看到敌人,只是看到了于琪一个人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受伤,只是满脸笑容地看着他。“队长果然回来找我了。”她笑着说道,“看来我的想法没错。”她扭头看着身后,那面秘密通道的墙壁“所有人都注意,不要破坏包裹在外层的幻象,通讯组抓紧时间完成新的电磁屏蔽,完成后再行动”在碰触到于琪留在这里的幻象的时候,江上已经意识到这名拥有特殊能力、却只能在eace aker当中讨生活的弱者队员的觉悟了。看到那片血迹的时候,江上就清楚于琪已经受了重伤,而她一定是不愿意拖累团队,所以才自作主张留下了幻象去拖延敌人。“这幻象的规模足以抵挡敌人的电磁侦查足足二十分钟”方悦也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在整个e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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