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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勇叔的功底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木家下人时不时的能够攻击到勇叔,而勇叔却只能勉强的招架,毫无还手之力。“今天某也将话放在这里,除非是某死了,否则木三别想带走一颗马铃薯。”见勇叔难以招架,秦超也只能撂下狠话,随即拿起自己自制的叉子,便上前跟木家下人战作一团。不过秦超的功底为零,虽然在后世也打过架,可是跟那些练过功的人打起来,根本就不够看的,与其说秦超是跟木家下人战作一团,倒不如说是上去挨打的。“跟这恶人拼了”村民中忽然又有人一声高喝,随即一脚将秦超自制的围栏踹开,拿起一根木棍便加入了战团。越来越多的村民加入战团,而因为这些村民们之前的站位比较松散,且木家人是挤开人群直接走到的前面,所以当这些村民决定了参战的时候,木家人就已经被包围在了正中间。原本木家还能依靠着人数的优势去欺负勇叔和秦超,随着几十名村民的加入,木家瞬间落入下风,这些壮年可都是服过役的,跟木家这些下人打起来,那可是招招致命,就连木老三也在混战中不知道被谁敲了几记闷棍。第5章:来呀,互相伤害呀大业五年,隋朝有人口890万户,全国约有四千六百万人,但经过十多年的战乱,到了唐初之时,人口便只剩下了200余万户,比前朝缩水四倍有余。十几年的战乱,能让人口缩水这么多吗当然不能,在前后朝更迭时期,许多人选择了成为隐户。即不接受朝廷的均田制,也不给朝廷纳课,不去服役。这些隐户全部隐匿于大户豪强,佛门寺庵之下,他们租借大户人家的土地来耕种,每年为大户人家交租,租金多少与租借土地多少有关,总体上算下来要比给朝廷纳课稍微多一些。但成为隐户还有另外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去服役,他们可以安心劳作。木老三家有人口六十余人,但因没有分家,所以只报一户,为了躲避纳课服役之责,木老三家的户头上也只有五个人,其余的五十余人均是隐户。这还仅仅只是木老三直亲的人口数量,若是加上那些投靠到木老三家的佃户,木家能够调动的人手,至少也有二三百人,基本上占据了秦河村的一半人口。木家人口虽多,但也并非毫无劣势。木家的人没有服过役,即便平日里自己也有训练,但他们的训练也始终比不上军中的历练,所以这一旦打起来,人数不占优,实力也不占优的木家,自然而然的是要吃亏的。“秦超,你竟敢打我”人群之中,木老三早已没了刚才的霸气,再被秦超拿着叉子砸了一记之后,满脸愤怒的指着秦超怒斥道。“打的就是你”秦超朝着木老三吐了口唾沫,恶狠狠的回应道。早就看这家伙不顺眼了,仗着家里有点钱就作威作福,不把乡亲们看在眼里,成天正事不干到处乱认干儿子,要是真缺儿子那也就算了,可木老三认干儿子完全就是让人替他们家去死的。这样的人,就是打死也不亏。其实秦超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先前盲目的加入战团,那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勇叔作为一个外人都优先加入了进去,秦超这个主家自然没有理由待在外面看热闹,这会毁掉秦超辛苦累积起来的声望的。所以,明知道上了也是挨打,但秦超还是的义无反顾的冲上去。不过聪明的秦超却并没有头脑一热就傻乎乎的冲上去挨打,而是选择在冲上去之前,再给附近的百姓们扇一把火。前面的好处也已经给了,现在的狠话也已经放了,聪明的人自然能理解秦超的意思,而笨的人,秦超也并不打算指望他们。秦超的话也的确起到了作用,加入战团的村民越来越多,秦超已经开始从被动的挨打,一点点的转变到了可以趁机对着敌方搞下偷袭。木家家丁现在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只能苦苦的支撑着。木三爷一身干净靓丽的丝绸长袍,此刻也已经浑身是土,还破了好几个洞,秦超抓住了机会,拿着叉子便朝着木三爷的后背猛的砸去。木三爷这些年来也是享福享惯了,整个人吃的大腹便便的,小跑两步就会气喘吁吁,更别说打架。“秦超,今日你最好打死我,否则日后定要弄死你。”木三爷虽然体力不行,但并不代表脑子不行。秦超手中明明拿着可伤人的利器,但却始终不敢痛下杀手,这也让木三爷稍稍的有了些底气,无非就是挨一顿打,可是打过之后,他木老三却是要秦超拿命来赔的。对于木老三来说,秦超打的越狠,接下来他的报复也就越容易,也越容易脱身。“来呀,互相伤害呀”秦超口中呵呵一笑,伸手朝着木老三勾勾手指,口中贱贱的说道。杀人,秦超的确不敢,毕竟是要偿命的,自己才来唐朝几个月的时间,刚习惯这个时代的生活,可不想就这么打道回府。但是勾起木老三的怒火,这一点秦超还是很有把握的,不敢杀人,大不了就把你打残。把人打残,最多也就是关进监狱里做几年牢,若是遇到兵荒之年,还能释放从军,虽然从军更危险,但也是一个不错的脱身之法。况且手中有货,秦超也未必就会坐牢。“我跟你拼了”木老三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好歹也是秦河村一大豪强,岂能忍受秦超这般侮辱强忍着身上的痛意,木老三强行站了起来,怒吼一声,便朝着秦超扑来,一副要跟秦超决一死战的架势。就在身旁不远处跟木家下人打斗的勇叔早已注意到秦超这边的状况,早在之前勇叔就想抽身来帮助秦超,但一直被木家下人拖着,始终抽不开身。随着村民的加入,勇叔也只是以一对二,这点难度对于勇叔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勇叔一棍子解决了两个木家下人,让他们一时无法继续参战,自己则抽身前来援助秦超。而此时木老三刚好一声怒吼,起身扑向秦超。匆忙之下,勇叔直接一记横棍重重砸来,从背后打在木老三的双膝之处,双膝猛的吃痛,木老三虽意志坚强,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跪倒在地,此刻距离秦超差不多只有两步之远。秦超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个时候又岂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乎,秦超微微上前一步,叉子斜插后方,摆好了架势,右脚猛的抬起,重重的踹在木老三的面门之上。瞬间,木老三鼻孔鲜血横流,整鼻梁都塌陷了下去。而木老三本人也在这一记重脚之下瞬间昏厥在地,不省人事。“就这点水平也敢跟我斗,还是回家再练几年吧”一记得逞,秦超不免有些托大,双手作势轻轻的拍了拍灰,一脸鄙视的看着昏厥在地的木老三说道。一旁的勇叔看着秦超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这都他喵的什么人啊打架,打架呢好不没事装个什么b啊,不能打完了在装吗“大郎,小心”勇叔差点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秦超装b的样子,但是在闭眼之前,却忽然惊呼道。秦超只觉得自己脑后有股凉风袭来,下意识的蹲下了身子,木棍破空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连带着整个头皮都有些刺痛的感觉。秦超瞬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他娘的是要玩命啊愤怒的秦超,一手抓过插在地上的叉子,此刻也不再顾及什么,直接一记侧后横扫,木叉应声而断,先前那袭击秦超的木家下人身上传来一股清脆的响声,紧接着,整个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第6章:谁是你家相公“屈仆射,如今洛阳城内外一片安详,实则暗流涌动,隐太子与齐王在这里还有不小的势力,屈仆射理应坐镇洛阳,镇压那些反贼乱党。”“今大势已定,隐太子党羽也难成大事,他们若是不跳出来还好,胆敢露头,本仆射定将其杀无赦。”屈突通胯下骑着一匹黑色大马,意气风发道。如今隐太子李建成与齐王李元吉已被诛杀于玄武门,那些余孽们这时最应该做的便是躲起来,或是改换门庭,至于秦王下发给他的任务,其实对于屈突通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了,只要他亲自坐镇洛阳即可。“屈仆射,虽说隐太子与齐王已死,那些党羽们就像是群犬无首,但屈仆射还是应当以谨慎为主,秦王殿下让咱们来洛阳,可不仅仅只是看着那些人的,如今朝内动荡,皇储更迭,正是大唐最为虚弱之时,若是突厥人借机生事,则大唐危已,屈仆射理当尽快屡清洛阳,随时做好出兵准备,再不济,也莫要这中原腹地拖累了秦王。”王世襄苦笑着摇了摇头,劝说道。“恩,再往东走十里看一看,若依旧如此,便回洛阳去吧”屈突通觉得王世襄所言在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也算是接纳了王世襄的建议。屈突通与王世襄带领着数百亲兵继续向东走去,一路上不停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切都是那么的安稳。而看着这幅局面,屈突通也更是放心了不少,只要洛阳不乱,长安那边就不会乱,至于那些隐太子党羽,就更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前方何事为何百姓匆忙而行”刚才还是一副正常的景象,但是再往东走,却见有大量的百姓朝着一座村子跑去,面色匆忙,又略显焦急,正是好心情的屈突通,心中猛一咯噔,不由的问道。“屈仆射,待职下前去打探一番”王世襄也觉得面前这一幕有些奇怪,回应了一声,旋即带领着十多个亲兵风驰赶往百姓疾奔的那做村落。王世襄并没有带着人进入秦河村,而是在半路上截下了正奔向秦河村的百姓,问清楚了事情缘由之后,面色同样凝重,匆忙策马返回阵中。百姓们并不知秦河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消息更是以讹传讹,所以到了王世襄这里,也就变了另外一个版本。但其大意还是没有出错,秦超培育出了能够亩产四石的粮食,秦河村大户木家心生贪念,带人强夺粮种,而秦超早已许诺百姓,明年家家皆可种植,原本属于秦超与木家之间的矛盾,但转眼间却变成了秦河村全村与木家的矛盾,双方大打出手了起来,附近的村民有的是想要赶去看个热闹,也有想过去当条咸鱼,看能不能搞到这些粮种。“亩产四石”了解清楚事情缘由之后,屈突通被震惊的合不拢嘴,亩产四石那是什么概念不过这个叫秦超的家伙可没那么简单啊,竟然能连结乡邻一同对抗那木家,在这乡下之地,能出现一个有如此头脑的家伙,着实不简单的很,屈突通已经对这个秦超有了一些兴趣。“儿郎们随本仆射进那秦河村瞧个清楚”屈突通振臂一挥,朝着身旁的亲卫们吩咐道。亩产四石,亲卫们也都听到了,屈突通决定进村,那就绝对不是为了看热闹而去的,作为屈突通的亲兵,他们能不知道这亩产四石的粮种意味着什么不用屈突通招呼,一百多亲卫们便将腰间横刀拔出,刀光剑影,阵阵寒光不断闪烁,让人观之胆颤不已。屈突通等人被村民们误以为是府兵,虽然这些府兵的装备好的有些吓人,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吓人,比起普通的府兵,他们也就是多了战马,不过也有可能是骑兵。百姓们纷纷围着这些骑兵们看着热闹,印象中好像只有洛阳城内有一支骑兵的,但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有人报官不管是府兵还是骑兵,有没有人报官,这些兵又来自于哪里,当这一百多骑兵忽然出现在秦河村的时候,正占据着上风的秦河村村民阵营,此时也是不得不停止打斗。村中有不少丁男,大家也都服过役,虽然不是府兵,但却见识过府兵,且这些人手中又有横刀,只拿着木棍的村民们绝对不是这些府兵的对手。“相公,还望相公为小民做主呐”见来了骑兵,刚刚醒来不久的木三爷顶着一双巨大的熊猫眼,塌陷的鼻梁,满脸血水,浑身上下到处尽是脚印,衣衫不整连滚带爬的爬到屈突通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相公,这秦大郎于数月前落户于秦河村,小人观其可怜,便让人给他口饭吃,不料秦大郎竟偷走小人高价从胡商手中买来的高产粮种,今日小人发现,便带人前来索要,而秦大郎却拒不归还,反而怂恿村民暴打小人以及族人家丁”相公,只有位极人臣的大臣才能被这样称呼,而对于军队统帅,一般称为随着村民的加入,勇叔也只是以一对二,这点难度对于勇叔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勇叔一棍子解决了两个木家下人,让他们一时无法继续参战,自己则抽身前来援助秦超。而此时木老三刚好一声怒吼,起身扑向秦超。匆忙之下,勇叔直接一记横棍重重砸来,从背后打在木老三的双膝之处,双膝猛的吃痛,木老三虽意志坚强,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跪倒在地,此刻距离秦超差不多只有两步之远。秦超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个时候又岂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乎,秦超微微上前一步,叉子斜插后方,摆好了架势,右脚猛的抬起,重重的踹在木老三的面门之上。瞬间,木老三鼻孔鲜血横流,整鼻梁都塌陷了下去。而木老三本人也在这一记重脚之下瞬间昏厥在地,不省人事。“就这点水平也敢跟我斗,还是回家再练几年吧”一记得逞,秦超不免有些托大,双手作势轻轻的拍了拍灰,一脸鄙视的看着昏厥在地的木老三说道。一旁的勇叔看着秦超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这都他喵的什么人啊打架,打架呢好不没事装个什么b啊,不能打完了在装吗“大郎,小心”勇叔差点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秦超装b的样子,但是在闭眼之前,却忽然惊呼道。秦超只觉得自己脑后有股凉风袭来,下意识的蹲下了身子,木棍破空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连带着整个头皮都有些刺痛的感觉。秦超瞬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他娘的是要玩命啊愤怒的秦超,一手抓过插在地上的叉子,此刻也不再顾及什么,直接一记侧后横扫,木叉应声而断,先前那袭击秦超的木家下人身上传来一股清脆的响声,紧接着,整个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第6章:谁是你家相公“屈仆射,如今洛阳城内外一片安详,实则暗流涌动,隐太子与齐王在这里还有不小的势力,屈仆射理应坐镇洛阳,镇压那些反贼乱党。”“今大势已定,隐太子党羽也难成大事,他们若是不跳出来还好,胆敢露头,本仆射定将其杀无赦。”屈突通胯下骑着一匹黑色大马,意气风发道。如今隐太子李建成与齐王李元吉已被诛杀于玄武门,那些余孽们这时最应该做的便是躲起来,或是改换门庭,至于秦王下发给他的任务,其实对于屈突通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了,只要他亲自坐镇洛阳即可。“屈仆射,虽说隐太子与齐王已死,那些党羽们就像是群犬无首,但屈仆射还是应当以谨慎为主,秦王殿下让咱们来洛阳,可不仅仅只是看着那些人的,如今朝内动荡,皇储更迭,正是大唐最为虚弱之时,若是突厥人借机生事,则大唐危已,屈仆射理当尽快屡清洛阳,随时做好出兵准备,再不济,也莫要这中原腹地拖累了秦王。”王世襄苦笑着摇了摇头,劝说道。“恩,再往东走十里看一看,若依旧如此,便回洛阳去吧”屈突通觉得王世襄所言在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也算是接纳了王世襄的建议。屈突通与王世襄带领着数百亲兵继续向东走去,一路上不停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切都是那么的安稳。而看着这幅局面,屈突通也更是放心了不少,只要洛阳不乱,长安那边就不会乱,至于那些隐太子党羽,就更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前方何事为何百姓匆忙而行”刚才还是一副正常的景象,但是再往东走,却见有大量的百姓朝着一座村子跑去,面色匆忙,又略显焦急,正是好心情的屈突通,心中猛一咯噔,不由的问道。“屈仆射,待职下前去打探一番”王世襄也觉得面前这一幕有些奇怪,回应了一声,旋即带领着十多个亲兵风驰赶往百姓疾奔的那做村落。王世襄并没有带着人进入秦河村,而是在半路上截下了正奔向秦河村的百姓,问清楚了事情缘由之后,面色同样凝重,匆忙策马返回阵中。百姓们并不知秦河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消息更是以讹传讹,所以到了王世襄这里,也就变了另外一个版本。但其大意还是没有出错,秦超培育出了能够亩产四石的粮食,秦河村大户木家心生贪念,带人强夺粮种,而秦超早已许诺百姓,明年家家皆可种植,原本属于秦超与木家之间的矛盾,但转眼间却变成了秦河村全村与木家的矛盾,双方大打出手了起来,附近的村民有的是想要赶去看个热闹,也有想过去当条咸鱼,看能不能搞到这些粮种。“亩产四石”了解清楚事情缘由之后,屈突通被震惊的合不拢嘴,亩产四石那是什么概念不过这个叫秦超的家伙可没那么简单啊,竟然能连结乡邻一同对抗那木家,在这乡下之地,能出现一个有如此头脑的家伙,着实不简单的很,屈突通已经对这个秦超有了一些兴趣。“儿郎们随本仆射进那秦河村瞧个清楚”屈突通振臂一挥,朝着身旁的亲卫们吩咐道。亩产四石,亲卫们也都听到了,屈突通决定进村,那就绝对不是为了看热闹而去的,作为屈突通的亲兵,他们能不知道这亩产四石的粮种意味着什么不用屈突通招呼,一百多亲卫们便将腰间横刀拔出,刀光剑影,阵阵寒光不断闪烁,让人观之胆颤不已。屈突通等人被村民们误以为是府兵,虽然这些府兵的装备好的有些吓人,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吓人,比起普通的府兵,他们也就是多了战马,不过也有可能是骑兵。百姓们纷纷围着这些骑兵们看着热闹,印象中好像只有洛阳城内有一支骑兵的,但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有人报官不管是府兵还是骑兵,有没有人报官,这些兵又来自于哪里,当这一百多骑兵忽然出现在秦河村的时候,正占据着上风的秦河村村民阵营,此时也是不得不停止打斗。村中有不少丁男,大家也都服过役,虽然不是府兵,但却见识过府兵,且这些人手中又有横刀,只拿着木棍的村民们绝对不是这些府兵的对手。“相公,还望相公为小民做主呐”见来了骑兵,刚刚醒来不久的木三爷顶着一双巨大的熊猫眼,塌陷的鼻梁,满脸血水,浑身上下到处尽是脚印,衣衫不整连滚带爬的爬到屈突通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相公,这秦大郎于数月前落户于秦河村,小人观其可怜,便让人给他口饭吃,不料秦大郎竟偷走小人高价从胡商手中买来的高产粮种,今日小人发现,便带人前来索要,而秦大郎却拒不归还,反而怂恿村民暴打小人以及族人家丁”相公,只有位极人臣的大臣才能被这样称呼,而对于军队统帅,一般称为随着村民的加入,勇叔也只是以一对二,这点难度对于勇叔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勇叔一棍子解决了两个木家下人,让他们一时无法继续参战,自己则抽身前来援助秦超。而此时木老三刚好一声怒吼,起身扑向秦超。匆忙之下,勇叔直接一记横棍重重砸来,从背后打在木老三的双膝之处,双膝猛的吃痛,木老三虽意志坚强,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跪倒在地,此刻距离秦超差不多只有两步之远。秦超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个时候又岂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乎,秦超微微上前一步,叉子斜插后方,摆好了架势,右脚猛的抬起,重重的踹在木老三的面门之上。瞬间,木老三鼻孔鲜血横流,整鼻梁都塌陷了下去。而木老三本人也在这一记重脚之下瞬间昏厥在地,不省人事。“就这点水平也敢跟我斗,还是回家再练几年吧”一记得逞,秦超不免有些托大,双手作势轻轻的拍了拍灰,一脸鄙视的看着昏厥在地的木老三说道。一旁的勇叔看着秦超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这都他喵的什么人啊打架,打架呢好不没事装个什么b啊,不能打完了在装吗“大郎,小心”勇叔差点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秦超装b的样子,但是在闭眼之前,却忽然惊呼道。秦超只觉得自己脑后有股凉风袭来,下意识的蹲下了身子,木棍破空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连带着整个头皮都有些刺痛的感觉。秦超瞬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他娘的是要玩命啊愤怒的秦超,一手抓过插在地上的叉子,此刻也不再顾及什么,直接一记侧后横扫,木叉应声而断,先前那袭击秦超的木家下人身上传来一股清脆的响声,紧接着,整个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第6章:谁是你家相公“屈仆射,如今洛阳城内外一片安详,实则暗流涌动,隐太子与齐王在这里还有不小的势力,屈仆射理应坐镇洛阳,镇压那些反贼乱党。”“今大势已定,隐太子党羽也难成大事,他们若是不跳出来还好,胆敢露头,本仆射定将其杀无赦。”屈突通胯下骑着一匹黑色大马,意气风发道。如今隐太子李建成与齐王李元吉已被诛杀于玄武门,那些余孽们这时最应该做的便是躲起来,或是改换门庭,至于秦王下发给他的任务,其实对于屈突通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了,只要他亲自坐镇洛阳即可。“屈仆射,虽说隐太子与齐王已死,那些党羽们就像是群犬无首,但屈仆射还是应当以谨慎为主,秦王殿下让咱们来洛阳,可不仅仅只是看着那些人的,如今朝内动荡,皇储更迭,正是大唐最为虚弱之时,若是突厥人借机生事,则大唐危已,屈仆射理当尽快屡清洛阳,随时做好出兵准备,再不济,也莫要这中原腹地拖累了秦王。”王世襄苦笑着摇了摇头,劝说道。“恩,再往东走十里看一看,若依旧如此,便回洛阳去吧”屈突通觉得王世襄所言在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也算是接纳了王世襄的建议。屈突通与王世襄带领着数百亲兵继续向东走去,一路上不停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切都是那么的安稳。而看着这幅局面,屈突通也更是放心了不少,只要洛阳不乱,长安那边就不会乱,至于那些隐太子党羽,就更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前方何事为何百姓匆忙而行”刚才还是一副正常的景象,但是再往东走,却见有大量的百姓朝着一座村子跑去,面色匆忙,又略显焦急,正是好心情的屈突通,心中猛一咯噔,不由的问道。“屈仆射,待职下前去打探一番”王世襄也觉得面前这一幕有些奇怪,回应了一声,旋即带领着十多个亲兵风驰赶往百姓疾奔的那做村落。王世襄并没有带着人进入秦河村,而是在半路上截下了正奔向秦河村的百姓,问清楚了事情缘由之后,面色同样凝重,匆忙策马返回阵中。百姓们并不知秦河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消息更是以讹传讹,所以到了王世襄这里,也就变了另外一个版本。但其大意还是没有出错,秦超培育出了能够亩产四石的粮食,秦河村大户木家心生贪念,带人强夺粮种,而秦超早已许诺百姓,明年家家皆可种植,原本属于秦超与木家之间的矛盾,但转眼间却变成了秦河村全村与木家的矛盾,双方大打出手了起来,附近的村民有的是想要赶去看个热闹,也有想过去当条咸鱼,看能不能搞到这些粮种。“亩产四石”了解清楚事情缘由之后,屈突通被震惊的合不拢嘴,亩产四石那是什么概念不过这个叫秦超的家伙可没那么简单啊,竟然能连结乡邻一同对抗那木家,在这乡下之地,能出现一个有如此头脑的家伙,着实不简单的很,屈突通已经对这个秦超有了一些兴趣。“儿郎们随本仆射进那秦河村瞧个清楚”屈突通振臂一挥,朝着身旁的亲卫们吩咐道。亩产四石,亲卫们也都听到了,屈突通决定进村,那就绝对不是为了看热闹而去的,作为屈突通的亲兵,他们能不知道这亩产四石的粮种意味着什么不用屈突通招呼,一百多亲卫们便将腰间横刀拔出,刀光剑影,阵阵寒光不断闪烁,让人观之胆颤不已。屈突通等人被村民们误以为是府兵,虽然这些府兵的装备好的有些吓人,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吓人,比起普通的府兵,他们也就是多了战马,不过也有可能是骑兵。百姓们纷纷围着这些骑兵们看着热闹,印象中好像只有洛阳城内有一支骑兵的,但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有人报官不管是府兵还是骑兵,有没有人报官,这些兵又来自于哪里,当这一百多骑兵忽然出现在秦河村的时候,正占据着上风的秦河村村民阵营,此时也是不得不停止打斗。村中有不少丁男,大家也都服过役,虽然不是府兵,但却见识过府兵,且这些人手中又有横刀,只拿着木棍的村民们绝对不是这些府兵的对手。“相公,还望相公为小民做主呐”见来了骑兵,刚刚醒来不久的木三爷顶着一双巨大的熊猫眼,塌陷的鼻梁,满脸血水,浑身上下到处尽是脚印,衣衫不整连滚带爬的爬到屈突通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相公,这秦大郎于数月前落户于秦河村,小人观其可怜,便让人给他口饭吃,不料秦大郎竟偷走小人高价从胡商手中买来的高产粮种,今日小人发现,便带人前来索要,而秦大郎却拒不归还,反而怂恿村民暴打小人以及族人家丁”相公,只有位极人臣的大臣才能被这样称呼,而对于军队统帅,一般称为随着村民的加入,勇叔也只是以一对二,这点难度对于勇叔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勇叔一棍子解决了两个木家下人,让他们一时无法继续参战,自己则抽身前来援助秦超。而此时木老三刚好一声怒吼,起身扑向秦超。匆忙之下,勇叔直接一记横棍重重砸来,从背后打在木老三的双膝之处,双膝猛的吃痛,木老三虽意志坚强,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跪倒在地,此刻距离秦超差不多只有两步之远。秦超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个时候又岂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乎,秦超微微上前一步,叉子斜插后方,摆好了架势,右脚猛的抬起,重重的踹在木老三的面门之上。瞬间,木老三鼻孔鲜血横流,整鼻梁都塌陷了下去。而木老三本人也在这一记重脚之下瞬间昏厥在地,不省人事。“就这点水平也敢跟我斗,还是回家再练几年吧”一记得逞,秦超不免有些托大,双手作势轻轻的拍了拍灰,一脸鄙视的看着昏厥在地的木老三说道。一旁的勇叔看着秦超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这都他喵的什么人啊打架,打架呢好不没事装个什么b啊,不能打完了在装吗“大郎,小心”勇叔差点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秦超装b的样子,但是在闭眼之前,却忽然惊呼道。秦超只觉得自己脑后有股凉风袭来,下意识的蹲下了身子,木棍破空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连带着整个头皮都有些刺痛的感觉。秦超瞬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他娘的是要玩命啊愤怒的秦超,一手抓过插在地上的叉子,此刻也不再顾及什么,直接一记侧后横扫,木叉应声而断,先前那袭击秦超的木家下人身上传来一股清脆的响声,紧接着,整个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第6章:谁是你家相公“屈仆射,如今洛阳城内外一片安详,实则暗流涌动,隐太子与齐王在这里还有不小的势力,屈仆射理应坐镇洛阳,镇压那些反贼乱党。”“今大势已定,隐太子党羽也难成大事,他们若是不跳出来还好,胆敢露头,本仆射定将其杀无赦。”屈突通胯下骑着一匹黑色大马,意气风发道。如今隐太子李建成与齐王李元吉已被诛杀于玄武门,那些余孽们这时最应该做的便是躲起来,或是改换门庭,至于秦王下发给他的任务,其实对于屈突通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了,只要他亲自坐镇洛阳即可。“屈仆射,虽说隐太子与齐王已死,那些党羽们就像是群犬无首,但屈仆射还是应当以谨慎为主,秦王殿下让咱们来洛阳,可不仅仅只是看着那些人的,如今朝内动荡,皇储更迭,正是大唐最为虚弱之时,若是突厥人借机生事,则大唐危已,屈仆射理当尽快屡清洛阳,随时做好出兵准备,再不济,也莫要这中原腹地拖累了秦王。”王世襄苦笑着摇了摇头,劝说道。“恩,再往东走十里看一看,若依旧如此,便回洛阳去吧”屈突通觉得王世襄所言在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也算是接纳了王世襄的建议。屈突通与王世襄带领着数百亲兵继续向东走去,一路上不停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切都是那么的安稳。而看着这幅局面,屈突通也更是放心了不少,只要洛阳不乱,长安那边就不会乱,至于那些隐太子党羽,就更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前方何事为何百姓匆忙而行”刚才还是一副正常的景象,但是再往东走,却见有大量的百姓朝着一座村子跑去,面色匆忙,又略显焦急,正是好心情的屈突通,心中猛一咯噔,不由的问道。“屈仆射,待职下前去打探一番”王世襄也觉得面前这一幕有些奇怪,回应了一声,旋即带领着十多个亲兵风驰赶往百姓疾奔的那做村落。王世襄并没有带着人进入秦河村,而是在半路上截下了正奔向秦河村的百姓,问清楚了事情缘由之后,面色同样凝重,匆忙策马返回阵中。百姓们并不知秦河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消息更是以讹传讹,所以到了王世襄这里,也就变了另外一个版本。但其大意还是没有出错,秦超培育出了能够亩产四石的粮食,秦河村大户木家心生贪念,带人强夺粮种,而秦超早已许诺百姓,明年家家皆可种植,原本属于秦超与木家之间的矛盾,但转眼间却变成了秦河村全村与木家的矛盾,双方大打出手了起来,附近的村民有的是想要赶去看个热闹,也有想过去当条咸鱼,看能不能搞到这些粮种。“亩产四石”了解清楚事情缘由之后,屈突通被震惊的合不拢嘴,亩产四石那是什么概念不过这个叫秦超的家伙可没那么简单啊,竟然能连结乡邻一同对抗那木家,在这乡下之地,能出现一个有如此头脑的家伙,着实不简单的很,屈突通已经对这个秦超有了一些兴趣。“儿郎们随本仆射进那秦河村瞧个清楚”屈突通振臂一挥,朝着身旁的亲卫们吩咐道。亩产四石,亲卫们也都听到了,屈突通决定进村,那就绝对不是为了看热闹而去的,作为屈突通的亲兵,他们能不知道这亩产四石的粮种意味着什么不用屈突通招呼,一百多亲卫们便将腰间横刀拔出,刀光剑影,阵阵寒光不断闪烁,让人观之胆颤不已。屈突通等人被村民们误以为是府兵,虽然这些府兵的装备好的有些吓人,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吓人,比起普通的府兵,他们也就是多了战马,不过也有可能是骑兵。百姓们纷纷围着这些骑兵们看着热闹,印象中好像只有洛阳城内有一支骑兵的,但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有人报官不管是府兵还是骑兵,有没有人报官,这些兵又来自于哪里,当这一百多骑兵忽然出现在秦河村的时候,正占据着上风的秦河村村民阵营,此时也是不得不停止打斗。村中有不少丁男,大家也都服过役,虽然不是府兵,但却见识过府兵,且这些人手中又有横刀,只拿着木棍的村民们绝对不是这些府兵的对手。“相公,还望相公为小民做主呐”见来了骑兵,刚刚醒来不久的木三爷顶着一双巨大的熊猫眼,塌陷的鼻梁,满脸血水,浑身上下到处尽是脚印,衣衫不整连滚带爬的爬到屈突通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相公,这秦大郎于数月前落户于秦河村,小人观其可怜,便让人给他口饭吃,不料秦大郎竟偷走小人高价从胡商手中买来的高产粮种,今日小人发现,便带人前来索要,而秦大郎却拒不归还,反而怂恿村民暴打小人以及族人家丁”相公,只有位极人臣的大臣才能被这样称呼,而对于军队统帅,一般称为随着村民的加入,勇叔也只是以一对二,这点难度对于勇叔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勇叔一棍子解决了两个木家下人,让他们一时无法继续参战,自己则抽身前来援助秦超。而此时木老三刚好一声怒吼,起身扑向秦超。匆忙之下,勇叔直接一记横棍重重砸来,从背后打在木老三的双膝之处,双膝猛的吃痛,木老三虽意志坚强,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跪倒在地,此刻距离秦超差不多只有两步之远。秦超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个时候又岂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乎,秦超微微上前一步,叉子斜插后方,摆好了架势,右脚猛的抬起,重重的踹在木老三的面门之上。瞬间,木老三鼻孔鲜血横流,整鼻梁都塌陷了下去。而木老三本人也在这一记重脚之下瞬间昏厥在地,不省人事。“就这点水平也敢跟我斗,还是回家再练几年吧”一记得逞,秦超不免有些托大,双手作势轻轻的拍了拍灰,一脸鄙视的看着昏厥在地的木老三说道。一旁的勇叔看着秦超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这都他喵的什么人啊打架,打架呢好不没事装个什么b啊,不能打完了在装吗“大郎,小心”勇叔差点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秦超装b的样子,但是在闭眼之前,却忽然惊呼道。秦超只觉得自己脑后有股凉风袭来,下意识的蹲下了身子,木棍破空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连带着整个头皮都有些刺痛的感觉。秦超瞬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他娘的是要玩命啊愤怒的秦超,一手抓过插在地上的叉子,此刻也不再顾及什么,直接一记侧后横扫,木叉应声而断,先前那袭击秦超的木家下人身上传来一股清脆的响声,紧接着,整个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第6章:谁是你家相公“屈仆射,如今洛阳城内外一片安详,实则暗流涌动,隐太子与齐王在这里还有不小的势力,屈仆射理应坐镇洛阳,镇压那些反贼乱党。”“今大势已定,隐太子党羽也难成大事,他们若是不跳出来还好,胆敢露头,本仆射定将其杀无赦。”屈突通胯下骑着一匹黑色大马,意气风发道。如今隐太子李建成与齐王李元吉已被诛杀于玄武门,那些余孽们这时最应该做的便是躲起来,或是改换门庭,至于秦王下发给他的任务,其实对于屈突通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了,只要他亲自坐镇洛阳即可。“屈仆射,虽说隐太子与齐王已死,那些党羽们就像是群犬无首,但屈仆射还是应当以谨慎为主,秦王殿下让咱们来洛阳,可不仅仅只是看着那些人的,如今朝内动荡,皇储更迭,正是大唐最为虚弱之时,若是突厥人借机生事,则大唐危已,屈仆射理当尽快屡清洛阳,随时做好出兵准备,再不济,也莫要这中原腹地拖累了秦王。”王世襄苦笑着摇了摇头,劝说道。“恩,再往东走十里看一看,若依旧如此,便回洛阳去吧”屈突通觉得王世襄所言在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也算是接纳了王世襄的建议。屈突通与王世襄带领着数百亲兵继续向东走去,一路上不停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切都是那么的安稳。而看着这幅局面,屈突通也更是放心了不少,只要洛阳不乱,长安那边就不会乱,至于那些隐太子党羽,就更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前方何事为何百姓匆忙而行”刚才还是一副正常的景象,但是再往东走,却见有大量的百姓朝着一座村子跑去,面色匆忙,又略显焦急,正是好心情的屈突通,心中猛一咯噔,不由的问道。“屈仆射,待职下前去打探一番”王世襄也觉得面前这一幕有些奇怪,回应了一声,旋即带领着十多个亲兵风驰赶往百姓疾奔的那做村落。王世襄并没有带着人进入秦河村,而是在半路上截下了正奔向秦河村的百姓,问清楚了事情缘由之后,面色同样凝重,匆忙策马返回阵中。百姓们并不知秦河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消息更是以讹传讹,所以到了王世襄这里,也就变了另外一个版本。但其大意还是没有出错,秦超培育出了能够亩产四石的粮食,秦河村大户木家心生贪念,带人强夺粮种,而秦超早已许诺百姓,明年家家皆可种植,原本属于秦超与木家之间的矛盾,但转眼间却变成了秦河村全村与木家的矛盾,双方大打出手了起来,附近的村民有的是想要赶去看个热闹,也有想过去当条咸鱼,看能不能搞到这些粮种。“亩产四石”了解清楚事情缘由之后,屈突通被震惊的合不拢嘴,亩产四石那是什么概念不过这个叫秦超的家伙可没那么简单啊,竟然能连结乡邻一同对抗那木家,在这乡下之地,能出现一个有如此头脑的家伙,着实不简单的很,屈突通已经对这个秦超有了一些兴趣。“儿郎们随本仆射进那秦河村瞧个清楚”屈突通振臂一挥,朝着身旁的亲卫们吩咐道。亩产四石,亲卫们也都听到了,屈突通决定进村,那就绝对不是为了看热闹而去的,作为屈突通的亲兵,他们能不知道这亩产四石的粮种意味着什么不用屈突通招呼,一百多亲卫们便将腰间横刀拔出,刀光剑影,阵阵寒光不断闪烁,让人观之胆颤不已。屈突通等人被村民们误以为是府兵,虽然这些府兵的装备好的有些吓人,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吓人,比起普通的府兵,他们也就是多了战马,不过也有可能是骑兵。百姓们纷纷围着这些骑兵们看着热闹,印象中好像只有洛阳城内有一支骑兵的,但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有人报官不管是府兵还是骑兵,有没有人报官,这些兵又来自于哪里,当这一百多骑兵忽然出现在秦河村的时候,正占据着上风的秦河村村民阵营,此时也是不得不停止打斗。村中有不少丁男,大家也都服过役,虽然不是府兵,但却见识过府兵,且这些人手中又有横刀,只拿着木棍的村民们绝对不是这些府兵的对手。“相公,还望相公为小民做主呐”见来了骑兵,刚刚醒来不久的木三爷顶着一双巨大的熊猫眼,塌陷的鼻梁,满脸血水,浑身上下到处尽是脚印,衣衫不整连滚带爬的爬到屈突通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相公,这秦大郎于数月前落户于秦河村,小人观其可怜,便让人给他口饭吃,不料秦大郎竟偷走小人高价从胡商手中买来的高产粮种,今日小人发现,便带人前来索要,而秦大郎却拒不归还,反而怂恿村民暴打小人以及族人家丁”相公,只有位极人臣的大臣才能被这样称呼,而对于军队统帅,一般称为随着村民的加入,勇叔也只是以一对二,这点难度对于勇叔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勇叔一棍子解决了两个木家下人,让他们一时无法继续参战,自己则抽身前来援助秦超。而此时木老三刚好一声怒吼,起身扑向秦超。匆忙之下,勇叔直接一记横棍重重砸来,从背后打在木老三的双膝之处,双膝猛的吃痛,木老三虽意志坚强,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跪倒在地,此刻距离秦超差不多只有两步之远。秦超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个时候又岂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乎,秦超微微上前一步,叉子斜插后方,摆好了架势,右脚猛的抬起,重重的踹在木老三的面门之上。瞬间,木老三鼻孔鲜血横流,整鼻梁都塌陷了下去。而木老三本人也在这一记重脚之下瞬间昏厥在地,不省人事。“就这点水平也敢跟我斗,还是回家再练几年吧”一记得逞,秦超不免有些托大,双手作势轻轻的拍了拍灰,一脸鄙视的看着昏厥在地的木老三说道。一旁的勇叔看着秦超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这都他喵的什么人啊打架,打架呢好不没事装个什么b啊,不能打完了在装吗“大郎,小心”勇叔差点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秦超装b的样子,但是在闭眼之前,却忽然惊呼道。秦超只觉得自己脑后有股凉风袭来,下意识的蹲下了身子,木棍破空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连带着整个头皮都有些刺痛的感觉。秦超瞬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他娘的是要玩命啊愤怒的秦超,一手抓过插在地上的叉子,此刻也不再顾及什么,直接一记侧后横扫,木叉应声而断,先前那袭击秦超的木家下人身上传来一股清脆的响声,紧接着,整个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第6章:谁是你家相公“屈仆射,如今洛阳城内外一片安详,实则暗流涌动,隐太子与齐王在这里还有不小的势力,屈仆射理应坐镇洛阳,镇压那些反贼乱党。”“今大势已定,隐太子党羽也难成大事,他们若是不跳出来还好,胆敢露头,本仆射定将其杀无赦。”屈突通胯下骑着一匹黑色大马,意气风发道。如今隐太子李建成与齐王李元吉已被诛杀于玄武门,那些余孽们这时最应该做的便是躲起来,或是改换门庭,至于秦王下发给他的任务,其实对于屈突通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了,只要他亲自坐镇洛阳即可。“屈仆射,虽说隐太子与齐王已死,那些党羽们就像是群犬无首,但屈仆射还是应当以谨慎为主,秦王殿下让咱们来洛阳,可不仅仅只是看着那些人的,如今朝内动荡,皇储更迭,正是大唐最为虚弱之时,若是突厥人借机生事,则大唐危已,屈仆射理当尽快屡清洛阳,随时做好出兵准备,再不济,也莫要这中原腹地拖累了秦王。”王世襄苦笑着摇了摇头,劝说道。“恩,再往东走十里看一看,若依旧如此,便回洛阳去吧”屈突通觉得王世襄所言在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也算是接纳了王世襄的建议。屈突通与王世襄带领着数百亲兵继续向东走去,一路上不停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切都是那么的安稳。而看着这幅局面,屈突通也更是放心了不少,只要洛阳不乱,长安那边就不会乱,至于那些隐太子党羽,就更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前方何事为何百姓匆忙而行”刚才还是一副正常的景象,但是再往东走,却见有大量的百姓朝着一座村子跑去,面色匆忙,又略显焦急,正是好心情的屈突通,心中猛一咯噔,不由的问道。“屈仆射,待职下前去打探一番”王世襄也觉得面前这一幕有些奇怪,回应了一声,旋即带领着十多个亲兵风驰赶往百姓疾奔的那做村落。王世襄并没有带着人进入秦河村,而是在半路上截下了正奔向秦河村的百姓,问清楚了事情缘由之后,面色同样凝重,匆忙策马返回阵中。百姓们并不知秦河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消息更是以讹传讹,所以到了王世襄这里,也就变了另外一个版本。但其大意还是没有出错,秦超培育出了能够亩产四石的粮食,秦河村大户木家心生贪念,带人强夺粮种,而秦超早已许诺百姓,明年家家皆可种植,原本属于秦超与木家之间的矛盾,但转眼间却变成了秦河村全村与木家的矛盾,双方大打出手了起来,附近的村民有的是想要赶去看个热闹,也有想过去当条咸鱼,看能不能搞到这些粮种。“亩产四石”了解清楚事情缘由之后,屈突通被震惊的合不拢嘴,亩产四石那是什么概念不过这个叫秦超的家伙可没那么简单啊,竟然能连结乡邻一同对抗那木家,在这乡下之地,能出现一个有如此头脑的家伙,着实不简单的很,屈突通已经对这个秦超有了一些兴趣。“儿郎们随本仆射进那秦河村瞧个清楚”屈突通振臂一挥,朝着身旁的亲卫们吩咐道。亩产四石,亲卫们也都听到了,屈突通决定进村,那就绝对不是为了看热闹而去的,作为屈突通的亲兵,他们能不知道这亩产四石的粮种意味着什么不用屈突通招呼,一百多亲卫们便将腰间横刀拔出,刀光剑影,阵阵寒光不断闪烁,让人观之胆颤不已。屈突通等人被村民们误以为是府兵,虽然这些府兵的装备好的有些吓人,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吓人,比起普通的府兵,他们也就是多了战马,不过也有可能是骑兵。百姓们纷纷围着这些骑兵们看着热闹,印象中好像只有洛阳城内有一支骑兵的,但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有人报官不管是府兵还是骑兵,有没有人报官,这些兵又来自于哪里,当这一百多骑兵忽然出现在秦河村的时候,正占据着上风的秦河村村民阵营,此时也是不得不停止打斗。村中有不少丁男,大家也都服过役,虽然不是府兵,但却见识过府兵,且这些人手中又有横刀,只拿着木棍的村民们绝对不是这些府兵的对手。“相公,还望相公为小民做主呐”见来了骑兵,刚刚醒来不久的木三爷顶着一双巨大的熊猫眼,塌陷的鼻梁,满脸血水,浑身上下到处尽是脚印,衣衫不整连滚带爬的爬到屈突通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相公,这秦大郎于数月前落户于秦河村,小人观其可怜,便让人给他口饭吃,不料秦大郎竟偷走小人高价从胡商手中买来的高产粮种,今日小人发现,便带人前来索要,而秦大郎却拒不归还,反而怂恿村民暴打小人以及族人家丁”相公,只有位极人臣的大臣才能被这样称呼,而对于军队统帅,一般称为随着村民的加入,勇叔也只是以一对二,这点难度对于勇叔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勇叔一棍子解决了两个木家下人,让他们一时无法继续参战,自己则抽身前来援助秦超。而此时木老三刚好一声怒吼,起身扑向秦超。匆忙之下,勇叔直接一记横棍重重砸来,从背后打在木老三的双膝之处,双膝猛的吃痛,木老三虽意志坚强,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跪倒在地,此刻距离秦超差不多只有两步之远。秦超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个时候又岂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乎,秦超微微上前一步,叉子斜插后方,摆好了架势,右脚猛的抬起,重重的踹在木老三的面门之上。瞬间,木老三鼻孔鲜血横流,整鼻梁都塌陷了下去。而木老三本人也在这一记重脚之下瞬间昏厥在地,不省人事。“就这点水平也敢跟我斗,还是回家再练几年吧”一记得逞,秦超不免有些托大,双手作势轻轻的拍了拍灰,一脸鄙视的看着昏厥在地的木老三说道。一旁的勇叔看着秦超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这都他喵的什么人啊打架,打架呢好不没事装个什么b啊,不能打完了在装吗“大郎,小心”勇叔差点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秦超装b的样子,但是在闭眼之前,却忽然惊呼道。秦超只觉得自己脑后有股凉风袭来,下意识的蹲下了身子,木棍破空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连带着整个头皮都有些刺痛的感觉。秦超瞬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他娘的是要玩命啊愤怒的秦超,一手抓过插在地上的叉子,此刻也不再顾及什么,直接一记侧后横扫,木叉应声而断,先前那袭击秦超的木家下人身上传来一股清脆的响声,紧接着,整个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第6章:谁是你家相公“屈仆射,如今洛阳城内外一片安详,实则暗流涌动,隐太子与齐王在这里还有不小的势力,屈仆射理应坐镇洛阳,镇压那些反贼乱党。”“今大势已定,隐太子党羽也难成大事,他们若是不跳出来还好,胆敢露头,本仆射定将其杀无赦。”屈突通胯下骑着一匹黑色大马,意气风发道。如今隐太子李建成与齐王李元吉已被诛杀于玄武门,那些余孽们这时最应该做的便是躲起来,或是改换门庭,至于秦王下发给他的任务,其实对于屈突通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了,只要他亲自坐镇洛阳即可。“屈仆射,虽说隐太子与齐王已死,那些党羽们就像是群犬无首,但屈仆射还是应当以谨慎为主,秦王殿下让咱们来洛阳,可不仅仅只是看着那些人的,如今朝内动荡,皇储更迭,正是大唐最为虚弱之时,若是突厥人借机生事,则大唐危已,屈仆射理当尽快屡清洛阳,随时做好出兵准备,再不济,也莫要这中原腹地拖累了秦王。”王世襄苦笑着摇了摇头,劝说道。“恩,再往东走十里看一看,若依旧如此,便回洛阳去吧”屈突通觉得王世襄所言在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也算是接纳了王世襄的建议。屈突通与王世襄带领着数百亲兵继续向东走去,一路上不停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切都是那么的安稳。而看着这幅局面,屈突通也更是放心了不少,只要洛阳不乱,长安那边就不会乱,至于那些隐太子党羽,就更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前方何事为何百姓匆忙而行”刚才还是一副正常的景象,但是再往东走,却见有大量的百姓朝着一座村子跑去,面色匆忙,又略显焦急,正是好心情的屈突通,心中猛一咯噔,不由的问道。“屈仆射,待职下前去打探一番”王世襄也觉得面前这一幕有些奇怪,回应了一声,旋即带领着十多个亲兵风驰赶往百姓疾奔的那做村落。王世襄并没有带着人进入秦河村,而是在半路上截下了正奔向秦河村的百姓,问清楚了事情缘由之后,面色同样凝重,匆忙策马返回阵中。百姓们并不知秦河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消息更是以讹传讹,所以到了王世襄这里,也就变了另外一个版本。但其大意还是没有出错,秦超培育出了能够亩产四石的粮食,秦河村大户木家心生贪念,带人强夺粮种,而秦超早已许诺百姓,明年家家皆可种植,原本属于秦超与木家之间的矛盾,但转眼间却变成了秦河村全村与木家的矛盾,双方大打出手了起来,附近的村民有的是想要赶去看个热闹,也有想过去当条咸鱼,看能不能搞到这些粮种。“亩产四石”了解清楚事情缘由之后,屈突通被震惊的合不拢嘴,亩产四石那是什么概念不过这个叫秦超的家伙可没那么简单啊,竟然能连结乡邻一同对抗那木家,在这乡下之地,能出现一个有如此头脑的家伙,着实不简单的很,屈突通已经对这个秦超有了一些兴趣。“儿郎们随本仆射进那秦河村瞧个清楚”屈突通振臂一挥,朝着身旁的亲卫们吩咐道。亩产四石,亲卫们也都听到了,屈突通决定进村,那就绝对不是为了看热闹而去的,作为屈突通的亲兵,他们能不知道这亩产四石的粮种意味着什么不用屈突通招呼,一百多亲卫们便将腰间横刀拔出,刀光剑影,阵阵寒光不断闪烁,让人观之胆颤不已。屈突通等人被村民们误以为是府兵,虽然这些府兵的装备好的有些吓人,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吓人,比起普通的府兵,他们也就是多了战马,不过也有可能是骑兵。百姓们纷纷围着这些骑兵们看着热闹,印象中好像只有洛阳城内有一支骑兵的,但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有人报官不管是府兵还是骑兵,有没有人报官,这些兵又来自于哪里,当这一百多骑兵忽然出现在秦河村的时候,正占据着上风的秦河村村民阵营,此时也是不得不停止打斗。村中有不少丁男,大家也都服过役,虽然不是府兵,但却见识过府兵,且这些人手中又有横刀,只拿着木棍的村民们绝对不是这些府兵的对手。“相公,还望相公为小民做主呐”见来了骑兵,刚刚醒来不久的木三爷顶着一双巨大的熊猫眼,塌陷的鼻梁,满脸血水,浑身上下到处尽是脚印,衣衫不整连滚带爬的爬到屈突通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相公,这秦大郎于数月前落户于秦河村,小人观其可怜,便让人给他口饭吃,不料秦大郎竟偷走小人高价从胡商手中买来的高产粮种,今日小人发现,便带人前来索要,而秦大郎却拒不归还,反而怂恿村民暴打小人以及族人家丁”相公,只有位极人臣的大臣才能被这样称呼,而对于军队统帅,一般称为随着村民的加入,勇叔也只是以一对二,这点难度对于勇叔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勇叔一棍子解决了两个木家下人,让他们一时无法继续参战,自己则抽身前来援助秦超。而此时木老三刚好一声怒吼,起身扑向秦超。匆忙之下,勇叔直接一记横棍重重砸来,从背后打在木老三的双膝之处,双膝猛的吃痛,木老三虽意志坚强,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跪倒在地,此刻距离秦超差不多只有两步之远。秦超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个时候又岂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乎,秦超微微上前一步,叉子斜插后方,摆好了架势,右脚猛的抬起,重重的踹在木老三的面门之上。瞬间,木老三鼻孔鲜血横流,整鼻梁都塌陷了下去。而木老三本人也在这一记重脚之下瞬间昏厥在地,不省人事。“就这点水平也敢跟我斗,还是回家再练几年吧”一记得逞,秦超不免有些托大,双手作势轻轻的拍了拍灰,一脸鄙视的看着昏厥在地的木老三说道。一旁的勇叔看着秦超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这都他喵的什么人啊打架,打架呢好不没事装个什么b啊,不能打完了在装吗“大郎,小心”勇叔差点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秦超装b的样子,但是在闭眼之前,却忽然惊呼道。秦超只觉得自己脑后有股凉风袭来,下意识的蹲下了身子,木棍破空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连带着整个头皮都有些刺痛的感觉。秦超瞬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他娘的是要玩命啊愤怒的秦超,一手抓过插在地上的叉子,此刻也不再顾及什么,直接一记侧后横扫,木叉应声而断,先前那袭击秦超的木家下人身上传来一股清脆的响声,紧接着,整个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第6章:谁是你家相公“屈仆射,如今洛阳城内外一片安详,实则暗流涌动,隐太子与齐王在这里还有不小的势力,屈仆射理应坐镇洛阳,镇压那些反贼乱党。”“今大势已定,隐太子党羽也难成大事,他们若是不跳出来还好,胆敢露头,本仆射定将其杀无赦。”屈突通胯下骑着一匹黑色大马,意气风发道。如今隐太子李建成与齐王李元吉已被诛杀于玄武门,那些余孽们这时最应该做的便是躲起来,或是改换门庭,至于秦王下发给他的任务,其实对于屈突通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了,只要他亲自坐镇洛阳即可。“屈仆射,虽说隐太子与齐王已死,那些党羽们就像是群犬无首,但屈仆射还是应当以谨慎为主,秦王殿下让咱们来洛阳,可不仅仅只是看着那些人的,如今朝内动荡,皇储更迭,正是大唐最为虚弱之时,若是突厥人借机生事,则大唐危已,屈仆射理当尽快屡清洛阳,随时做好出兵准备,再不济,也莫要这中原腹地拖累了秦王。”王世襄苦笑着摇了摇头,劝说道。“恩,再往东走十里看一看,若依旧如此,便回洛阳去吧”屈突通觉得王世襄所言在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也算是接纳了王世襄的建议。屈突通与王世襄带领着数百亲兵继续向东走去,一路上不停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切都是那么的安稳。而看着这幅局面,屈突通也更是放心了不少,只要洛阳不乱,长安那边就不会乱,至于那些隐太子党羽,就更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前方何事为何百姓匆忙而行”刚才还是一副正常的景象,但是再往东走,却见有大量的百姓朝着一座村子跑去,面色匆忙,又略显焦急,正是好心情的屈突通,心中猛一咯噔,不由的问道。“屈仆射,待职下前去打探一番”王世襄也觉得面前这一幕有些奇怪,回应了一声,旋即带领着十多个亲兵风驰赶往百姓疾奔的那做村落。王世襄并没有带着人进入秦河村,而是在半路上截下了正奔向秦河村的百姓,问清楚了事情缘由之后,面色同样凝重,匆忙策马返回阵中。百姓们并不知秦河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消息更是以讹传讹,所以到了王世襄这里,也就变了另外一个版本。但其大意还是没有出错,秦超培育出了能够亩产四石的粮食,秦河村大户木家心生贪念,带人强夺粮种,而秦超早已许诺百姓,明年家家皆可种植,原本属于秦超与木家之间的矛盾,但转眼间却变成了秦河村全村与木家的矛盾,双方大打出手了起来,附近的村民有的是想要赶去看个热闹,也有想过去当条咸鱼,看能不能搞到这些粮种。“亩产四石”了解清楚事情缘由之后,屈突通被震惊的合不拢嘴,亩产四石那是什么概念不过这个叫秦超的家伙可没那么简单啊,竟然能连结乡邻一同对抗那木家,在这乡下之地,能出现一个有如此头脑的家伙,着实不简单的很,屈突通已经对这个秦超有了一些兴趣。“儿郎们随本仆射进那秦河村瞧个清楚”屈突通振臂一挥,朝着身旁的亲卫们吩咐道。亩产四石,亲卫们也都听到了,屈突通决定进村,那就绝对不是为了看热闹而去的,作为屈突通的亲兵,他们能不知道这亩产四石的粮种意味着什么不用屈突通招呼,一百多亲卫们便将腰间横刀拔出,刀光剑影,阵阵寒光不断闪烁,让人观之胆颤不已。屈突通等人被村民们误以为是府兵,虽然这些府兵的装备好的有些吓人,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吓人,比起普通的府兵,他们也就是多了战马,不过也有可能是骑兵。百姓们纷纷围着这些骑兵们看着热闹,印象中好像只有洛阳城内有一支骑兵的,但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有人报官不管是府兵还是骑兵,有没有人报官,这些兵又来自于哪里,当这一百多骑兵忽然出现在秦河村的时候,正占据着上风的秦河村村民阵营,此时也是不得不停止打斗。村中有不少丁男,大家也都服过役,虽然不是府兵,但却见识过府兵,且这些人手中又有横刀,只拿着木棍的村民们绝对不是这些府兵的对手。“相公,还望相公为小民做主呐”见来了骑兵,刚刚醒来不久的木三爷顶着一双巨大的熊猫眼,塌陷的鼻梁,满脸血水,浑身上下到处尽是脚印,衣衫不整连滚带爬的爬到屈突通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相公,这秦大郎于数月前落户于秦河村,小人观其可怜,便让人给他口饭吃,不料秦大郎竟偷走小人高价从胡商手中买来的高产粮种,今日小人发现,便带人前来索要,而秦大郎却拒不归还,反而怂恿村民暴打小人以及族人家丁”相公,只有位极人臣的大臣才能被这样称呼,而对于军队统帅,一般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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