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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1)

所有的视频旋转着汇入黑暗中,又迸发出亮眼的白光,在黑暗中汇聚成一条光洁的路。bgm里有清晰的脚步声响起,开始的时候只是一道,慢慢变成两道、三道、十道、无数道,好像有无数人在往前奔跑,通道里的脚步声从杂乱又回归成一道,并且逐渐变得清晰而又稳定,同时,视频中间那道路的白光越扩越大,最后一闪而过。镜头从最开始宣讲台下麻木冷漠的千篇一律的人群慢慢拉远又拉近。最终定格在了大厅中泪流满面的人群里。半晌,屏幕中间打出了一行字:希望,我们一直在朝着希望前进。视频戛然而止。作者有话要说:我原来只是想写个小甜饼后来某一天翻到了自己的志愿者证书然后就把这个元素加了进去写这章的时候,前半段单曲恋爱循环,后半段单曲《vitory》,感觉自己差点精分尤其后半段,简直感觉自己马上要提着木仓上战场一样。第20章 过往秦路易也不大记得那天午后自己的心情了,开始时候他的心是温软的,像是浸泡在了温水之中,看完那个视频以后,他满心里都是心疼的情绪,又有一往无前的勇气,到最后又变得十分混乱,七八种心情混合在一起,分明是冬天,他却仿佛听见了夏日的禅噪一样。后来他拉着温向南去做了全身检查,几个医生围着温向南研究了好几天,才总算有了头绪。一切都在井井有条地进行,温向南不想再每日窝在房间里发霉,得到允许后可以坐在宿舍楼下的院子里晒太阳当然是扣着那件大大的仿佛牧师袍子一样的兜帽白衣。这一天他闲着无聊,提了水壶给楼下花坛里的花花草草浇水。远远看上去的时候只能看见他的背影,被袍子遮挡住,看不大清楚,等到走近了,才能看出他已经十分消瘦,露出的提着水壶的手细骨伶仃,带着不健康的透明色。靳司实在心疼,又不由自主地生气:南南!温向南含笑回头,轻轻嗯了一声,尾音上翘,显然开心又疑惑。靳司看着他惨白的唇色都觉得难受:你怎么老是不照顾好自己?秦秦医生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一点都没照顾好你,你都瘦了好多了他语句混乱颠倒,杂七杂八说了一堆,温向南却听出他是在怪秦路易,连忙道:没啊,秦医生把我照顾的很好,你别看我这样子吓人,其实我身体还不错的,真的。靳司皱眉:你别逞强,这病我又不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真没有逞强!秦路易见他不信,原地蹦跶了两下,一脸无辜:真的,不信你看!而且最近金医生他们的抑制剂已经快配出来了,我有试过初产品,效果还不错的。他们拿你试药?!靳司瞪大了眼睛:你是不是傻啊温向南!试药能乱来吗?!温向南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那边那块秃掉的头发最近已经快长出来了,他能感受到有细小的青茬子一样的短小头发扎着自己的手,昨天秦路易给他洗头的时候才和他说起过,大约再过两三个月他的头发就能完全长出来了。这说明那些药是有效的,而且他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觉得轻松了很多,所以他觉得靳司态度很奇怪:我试过了没问题啊,现在晚上都能睡得很香的。靳司简直无言以对,然而看着他无辜的眼睛又觉得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脱口而出气道:你从小就是这个软性子,小时候被欺负的还不够吗?!一句话吼出了口,他才发觉自己的话说的有点过分,顿时脸色苍白,想打自己的嘴他不是不知道温向南小时候的阴影,怎么现在忽然又提起来了?他头一个反应去看温向南,却发现他捂着脑袋蹲在地上,脸朝下看不见神色。靳司慌了神,整个人蹲下来要去拉温向南:南南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有意的!咱们不提了,不提过去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温向南一直抱着头不说话,沉默着。到最后靳司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抽抽噎噎地给温向南道歉:南南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别想了,真的别想了,我错了温向南茫然地抱着头,总觉得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有什么不想被想起来的东西猛烈地撞击着他的脑袋,让他头晕目眩、恶心作呕。记忆里,有人围着一个小孩子又打又骂,拽他的头发,扔他的书包,抢了他的东西大笑着跑开。跑步声,吵闹声,孩子的哭声,铁门被砰的关上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混乱迷离,尖锐刺耳。他眼前空无一切,空白晕眩,他只能凭着本能往前走,背后有什么人要拽他的手,被他畏缩着躲开了,他只知道要离开这里,走的再远一点。直到他撞上了一堵墙。一堵软墙。软墙长出了手,软墙扶住了他,软墙焦急地问他怎么了,他不想说话,只是默默地摇头。然后软墙抱住了他。清新的皂角气息伴随着太阳晒过的味道涌进他的鼻翼之中,他恍恍惚惚的时候想起自己还是满身的传染病,立刻想要推开抱住他的人,却被连手连脚夹在了怀里,按得死紧。软墙抱着他,锁着他的手脚,又从背后去摸他的头,喃喃道:别怕别怕,别怕啊。他翻来覆去只会说别怕两个字,胸口的那块肉又硬得不行,硌得温向南的鼻子疼,温向南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约是鼻子撞的疼了,他鼻子一酸,吧嗒吧嗒落下了两行泪。泪水打湿了他靠着的胸膛的衣领,温向南委屈又害怕,却只喊着好疼啊,我害怕。翻来覆去也就这两句话。于是一个委委屈屈哭着道:我好疼啊,我害怕。另一个就死死抱着他,哄他:别怕别怕,别怕啊。两个人紧紧地靠着,直到后来温向南哭累了,哭睡着了。秦路易才松开了抱着他的那双手。他们在一条暗处的巷子旁边,最开始是离这儿还有一段距离的,奈何一个要抱怀里的人,另一个人又要挣扎,两个人抵来抵去,最终秦路易被温向南挤到了这个巷子口,整个人撞在了墙上。温向南睡着的时候只有脑袋支在秦路易胸口,秦路易僵着不敢动,怕一动温向南就醒了,只能任由他靠着,等他睡熟。中途有其他的人路过,看见他俩这个姿势都诧异地挑起了眉,想要上来搭话,被秦路易拦住了,一个个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挤眉弄眼地走了。秦路易一直等到温向南的眉头松开才扶着他的脑袋转过了身,紧接着把他打横抱起来往回走,同时心里想着,幸好温向南最近的病情控制的很好,不然他还真不敢就这么抱他万一他也倒下了,谁来照顾这个傻子呢?他把温向南送回了自己的宿舍,照顾着他躺下,才想起去打探消息,问了好几个人才辗转打听到靳司。想到靳司平常表露出来的那种对温向南的熟稔和偶尔流露出的同情,他忍不住皱了眉。看温向南哭的那模样,又牵扯到靳司,多半和他从未一窥的过去有关。他最怕的就是那种好像熟知一切的熟人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别人好不容易抚平伤口结的疤,他们轻轻易易的,偶然聊起说过的一句我记得你以前,就这么一句话就能把人轻易击溃,撕开陈年旧疤,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他找到靳司的时候靳司独自一人坐在山坡顶上。这个山坡是鼓里小镇难得的矮坡,就在整个镇子的后面,坐在山坡上能看见整个镇子的全貌,只是矮坡寸草不生,只有几撮黄土。靳司就坐在这块地方上发呆,等到秦路易在他旁边坐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神。他偏过头看了秦路易一眼,神情很是复杂:你喜欢他对吗?秦路易坦坦荡荡嗯了一声。靳司沉默,半晌忽然叹了口气。秦路易最不耐烦他这副模样,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他,又真情实感地为他感到遗憾或是别的有那个叹气的功夫,早就能把事情说出来了。但是为了温向南,他忍了。而他的忍耐果然是正确的,靳司好像并不想要他回应什么,自顾自地讲了个故事。说是他还小的时候,有个小孩儿就和别人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在小学的老师教导他们及时控制情绪,努力控制尾巴,并告诉他们所有露出尾巴的人都是坏小孩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老师给同学们讲课,让他们所有人把尾巴收起来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通红着脸憋着气努力着想把尾巴收起来,却永远做不到。他的小尾巴总是暴露在外面,在上课的时候会颤颤悠悠地摇动。偶尔他把尾巴收回去了以后,也会经常因为同桌的某个笑话,别的班的小孩儿从他面前窜过去、突然响起的铃声这些实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暴露出自己的尾巴,整根炸起,活像受惊的兔子。老师觉得这样的小孩儿愚不可教他们不像是小孩儿什么都不同,他们总是用成年人的思维去给这些小孩子定义,觉得小孩子做不到就是笨,这样的行为就是坏,他们自顾自给他们下了定义,宣读了他们的罪名,然后对他们判处死刑。但同时他们也是成年的,不会幼稚地排挤他,而是不动声色地疏远这个孩子,冷落他,忽视他,把他当做空气。而小孩子是最敏感的,老师们家长们喜不喜欢一个人他们是最能感受到的。在他们堪称空白的人生里,老师是仅次于父母的角色,小孩子总会因为想要获得老师的关注而不由自主付出更多的注意力在老师的身上,然后他们发现,班级的聚会往往会缺了这个小孩儿,老师抽查作业的时候,明明前面都抽到了,到了这个小孩儿的时候却会无意跳过,哪怕某一个问题只有这个小孩儿举手示意会回答,老师依旧笑着说既然大家都不会那么诸如此类,太多太多的事情堆在一起,让其他小孩儿知道,这个小孩儿是被讨厌的,是不合群的,他是个坏小孩。靳司捂住了脸:温向南以前就是这样的‘坏小孩’。而后来发生的事情,几乎摧毁了温向南的整个人生。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刚开文就决定好的情节。我后来纠结了很久要不要放最终还是放了希望某一天,所有遭遇过不幸的人都能得到救赎。然后我发现,我好像很少写作话(。)以后就讲一点做志愿者的事吧哈哈我有过两次做国际铁人三项志愿者的经历铁人三项简单概括就是游泳,骑车环形,以及长跑。第一次我是作为参与者,赛事开始前有个抹防晒的志愿者任务,就是我那个组2333趁机摸了好多外国小哥哥的胸肌(。)当然腿毛也是第二次是组织者,当时和主办方交涉以后,决定让我拿个相机抓拍(当然他们是有无人机的),然后我智障,拍第二项骑车环形的时候,人家都是倒骑电瓶车跟拍,我拖马跑步拍结果追不上人家(赛车速度超快),咳,后来还是蹭了人家才成功拍到照片233讲真,做志愿者很有趣,没错我就是来卖安利的!志愿者协会真的很棒!!(超级大声)第21章 过去那时候的学校每周都有自由活动时间,一般都是各自熟悉的小朋友一起玩,而老师并不会进行干预。那个幼儿园的老师那一天临时有事情出去了一会儿,幼儿园的其他人就联合着欺负温向南。除了平日里那些撕书扔东西以外,他们把温向南关进了小黑屋里,几个霸道的小孩儿的跟班堵住了门,那几个小孩儿就压着温向南去拽他的尾巴,一边拽一边嘲笑,最后把人反锁在了屋子里。那屋子一直都是被废弃的,平时被用来堆放杂物,灰尘遍布,里头藏着的暗处生物不知何几。温向南那时候不过一个半大孩子,一个人被关在屋子里呆到晚上放学才被爸妈发现找不到了,翻遍了整个学校才发现人晕倒在小黑屋里。被发现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被恶意用熨衣服的熨斗烫过,整根尾巴被烫的通红,到了温向南爸妈找到他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已经变得红肿不堪,尾巴上的绒毛湿淋淋沾着血纠结着。而温向南已经晕了过去。温爸温妈把人送进了医院,最后被告知温向南的尾巴伤势过重,可能终生都会影响尾巴的生长。秦路易撇过头看了靳司一眼,靳司表情里满是懊丧和后悔。他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地知道这件事?靳司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和温向南同班。那时候的靳司也不过是个小孩儿,虽然没欺负过温向南,但是也是漠视的那一类,不去关注,也不会主动和温向南说话。其实那天,我看见,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了。靳司揪住头发,声音颤抖哆嗦着:在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的时候,我正好从那边路过,但是我没有阻止。至今靳司都没法忘记那一天,那一天不仅仅是温向南的噩梦,也是他的。他总是想着,如果那一天他拦住了那些小孩儿,或者第一时间去找了老师,那么温向南的尾巴不会永远停止生长,后来的温向南也不会一天天沉默下去。过去的这么多年里,他每次看到温向南就会想到那一天,悔恨和愧疚就会淹没他,让他日复一日地沉浸在痛苦里。秦路易一直安静地听着,听他讲完温向南过去的故事,听他痛苦地对自己的心理进行剖析,听他不断重复着自己的内疚。等他捂住脸沉默着不再说话的时候,秦路易才开口道:所以呢,你觉得这件事情与你有关?靳司没说话。秦路易的声音淡淡的:你之前说过了,事情的起因是你们的老师歧视这样的小孩子,然后你的同学们放大了这种歧视和漠视,并且把它付诸实践,那我问你,你有去对温向南冷嘲热讽过吗?没有!靳司很坚定,他对于这件事问心无愧。他最怕的就是那种好像熟知一切的熟人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别人好不容易抚平伤口结的疤,他们轻轻易易的,偶然聊起说过的一句我记得你以前,就这么一句话就能把人轻易击溃,撕开陈年旧疤,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他找到靳司的时候靳司独自一人坐在山坡顶上。这个山坡是鼓里小镇难得的矮坡,就在整个镇子的后面,坐在山坡上能看见整个镇子的全貌,只是矮坡寸草不生,只有几撮黄土。靳司就坐在这块地方上发呆,等到秦路易在他旁边坐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神。他偏过头看了秦路易一眼,神情很是复杂:你喜欢他对吗?秦路易坦坦荡荡嗯了一声。靳司沉默,半晌忽然叹了口气。秦路易最不耐烦他这副模样,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他,又真情实感地为他感到遗憾或是别的有那个叹气的功夫,早就能把事情说出来了。但是为了温向南,他忍了。而他的忍耐果然是正确的,靳司好像并不想要他回应什么,自顾自地讲了个故事。说是他还小的时候,有个小孩儿就和别人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在小学的老师教导他们及时控制情绪,努力控制尾巴,并告诉他们所有露出尾巴的人都是坏小孩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老师给同学们讲课,让他们所有人把尾巴收起来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通红着脸憋着气努力着想把尾巴收起来,却永远做不到。他的小尾巴总是暴露在外面,在上课的时候会颤颤悠悠地摇动。偶尔他把尾巴收回去了以后,也会经常因为同桌的某个笑话,别的班的小孩儿从他面前窜过去、突然响起的铃声这些实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暴露出自己的尾巴,整根炸起,活像受惊的兔子。老师觉得这样的小孩儿愚不可教他们不像是小孩儿什么都不同,他们总是用成年人的思维去给这些小孩子定义,觉得小孩子做不到就是笨,这样的行为就是坏,他们自顾自给他们下了定义,宣读了他们的罪名,然后对他们判处死刑。但同时他们也是成年的,不会幼稚地排挤他,而是不动声色地疏远这个孩子,冷落他,忽视他,把他当做空气。而小孩子是最敏感的,老师们家长们喜不喜欢一个人他们是最能感受到的。在他们堪称空白的人生里,老师是仅次于父母的角色,小孩子总会因为想要获得老师的关注而不由自主付出更多的注意力在老师的身上,然后他们发现,班级的聚会往往会缺了这个小孩儿,老师抽查作业的时候,明明前面都抽到了,到了这个小孩儿的时候却会无意跳过,哪怕某一个问题只有这个小孩儿举手示意会回答,老师依旧笑着说既然大家都不会那么诸如此类,太多太多的事情堆在一起,让其他小孩儿知道,这个小孩儿是被讨厌的,是不合群的,他是个坏小孩。靳司捂住了脸:温向南以前就是这样的‘坏小孩’。而后来发生的事情,几乎摧毁了温向南的整个人生。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刚开文就决定好的情节。我后来纠结了很久要不要放最终还是放了希望某一天,所有遭遇过不幸的人都能得到救赎。然后我发现,我好像很少写作话(。)以后就讲一点做志愿者的事吧哈哈我有过两次做国际铁人三项志愿者的经历铁人三项简单概括就是游泳,骑车环形,以及长跑。第一次我是作为参与者,赛事开始前有个抹防晒的志愿者任务,就是我那个组2333趁机摸了好多外国小哥哥的胸肌(。)当然腿毛也是第二次是组织者,当时和主办方交涉以后,决定让我拿个相机抓拍(当然他们是有无人机的),然后我智障,拍第二项骑车环形的时候,人家都是倒骑电瓶车跟拍,我拖马跑步拍结果追不上人家(赛车速度超快),咳,后来还是蹭了人家才成功拍到照片233讲真,做志愿者很有趣,没错我就是来卖安利的!志愿者协会真的很棒!!(超级大声)第21章 过去那时候的学校每周都有自由活动时间,一般都是各自熟悉的小朋友一起玩,而老师并不会进行干预。那个幼儿园的老师那一天临时有事情出去了一会儿,幼儿园的其他人就联合着欺负温向南。除了平日里那些撕书扔东西以外,他们把温向南关进了小黑屋里,几个霸道的小孩儿的跟班堵住了门,那几个小孩儿就压着温向南去拽他的尾巴,一边拽一边嘲笑,最后把人反锁在了屋子里。那屋子一直都是被废弃的,平时被用来堆放杂物,灰尘遍布,里头藏着的暗处生物不知何几。温向南那时候不过一个半大孩子,一个人被关在屋子里呆到晚上放学才被爸妈发现找不到了,翻遍了整个学校才发现人晕倒在小黑屋里。被发现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被恶意用熨衣服的熨斗烫过,整根尾巴被烫的通红,到了温向南爸妈找到他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已经变得红肿不堪,尾巴上的绒毛湿淋淋沾着血纠结着。而温向南已经晕了过去。温爸温妈把人送进了医院,最后被告知温向南的尾巴伤势过重,可能终生都会影响尾巴的生长。秦路易撇过头看了靳司一眼,靳司表情里满是懊丧和后悔。他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地知道这件事?靳司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和温向南同班。那时候的靳司也不过是个小孩儿,虽然没欺负过温向南,但是也是漠视的那一类,不去关注,也不会主动和温向南说话。其实那天,我看见,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了。靳司揪住头发,声音颤抖哆嗦着:在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的时候,我正好从那边路过,但是我没有阻止。至今靳司都没法忘记那一天,那一天不仅仅是温向南的噩梦,也是他的。他总是想着,如果那一天他拦住了那些小孩儿,或者第一时间去找了老师,那么温向南的尾巴不会永远停止生长,后来的温向南也不会一天天沉默下去。过去的这么多年里,他每次看到温向南就会想到那一天,悔恨和愧疚就会淹没他,让他日复一日地沉浸在痛苦里。秦路易一直安静地听着,听他讲完温向南过去的故事,听他痛苦地对自己的心理进行剖析,听他不断重复着自己的内疚。等他捂住脸沉默着不再说话的时候,秦路易才开口道:所以呢,你觉得这件事情与你有关?靳司没说话。秦路易的声音淡淡的:你之前说过了,事情的起因是你们的老师歧视这样的小孩子,然后你的同学们放大了这种歧视和漠视,并且把它付诸实践,那我问你,你有去对温向南冷嘲热讽过吗?没有!靳司很坚定,他对于这件事问心无愧。他最怕的就是那种好像熟知一切的熟人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别人好不容易抚平伤口结的疤,他们轻轻易易的,偶然聊起说过的一句我记得你以前,就这么一句话就能把人轻易击溃,撕开陈年旧疤,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他找到靳司的时候靳司独自一人坐在山坡顶上。这个山坡是鼓里小镇难得的矮坡,就在整个镇子的后面,坐在山坡上能看见整个镇子的全貌,只是矮坡寸草不生,只有几撮黄土。靳司就坐在这块地方上发呆,等到秦路易在他旁边坐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神。他偏过头看了秦路易一眼,神情很是复杂:你喜欢他对吗?秦路易坦坦荡荡嗯了一声。靳司沉默,半晌忽然叹了口气。秦路易最不耐烦他这副模样,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他,又真情实感地为他感到遗憾或是别的有那个叹气的功夫,早就能把事情说出来了。但是为了温向南,他忍了。而他的忍耐果然是正确的,靳司好像并不想要他回应什么,自顾自地讲了个故事。说是他还小的时候,有个小孩儿就和别人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在小学的老师教导他们及时控制情绪,努力控制尾巴,并告诉他们所有露出尾巴的人都是坏小孩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老师给同学们讲课,让他们所有人把尾巴收起来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通红着脸憋着气努力着想把尾巴收起来,却永远做不到。他的小尾巴总是暴露在外面,在上课的时候会颤颤悠悠地摇动。偶尔他把尾巴收回去了以后,也会经常因为同桌的某个笑话,别的班的小孩儿从他面前窜过去、突然响起的铃声这些实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暴露出自己的尾巴,整根炸起,活像受惊的兔子。老师觉得这样的小孩儿愚不可教他们不像是小孩儿什么都不同,他们总是用成年人的思维去给这些小孩子定义,觉得小孩子做不到就是笨,这样的行为就是坏,他们自顾自给他们下了定义,宣读了他们的罪名,然后对他们判处死刑。但同时他们也是成年的,不会幼稚地排挤他,而是不动声色地疏远这个孩子,冷落他,忽视他,把他当做空气。而小孩子是最敏感的,老师们家长们喜不喜欢一个人他们是最能感受到的。在他们堪称空白的人生里,老师是仅次于父母的角色,小孩子总会因为想要获得老师的关注而不由自主付出更多的注意力在老师的身上,然后他们发现,班级的聚会往往会缺了这个小孩儿,老师抽查作业的时候,明明前面都抽到了,到了这个小孩儿的时候却会无意跳过,哪怕某一个问题只有这个小孩儿举手示意会回答,老师依旧笑着说既然大家都不会那么诸如此类,太多太多的事情堆在一起,让其他小孩儿知道,这个小孩儿是被讨厌的,是不合群的,他是个坏小孩。靳司捂住了脸:温向南以前就是这样的‘坏小孩’。而后来发生的事情,几乎摧毁了温向南的整个人生。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刚开文就决定好的情节。我后来纠结了很久要不要放最终还是放了希望某一天,所有遭遇过不幸的人都能得到救赎。然后我发现,我好像很少写作话(。)以后就讲一点做志愿者的事吧哈哈我有过两次做国际铁人三项志愿者的经历铁人三项简单概括就是游泳,骑车环形,以及长跑。第一次我是作为参与者,赛事开始前有个抹防晒的志愿者任务,就是我那个组2333趁机摸了好多外国小哥哥的胸肌(。)当然腿毛也是第二次是组织者,当时和主办方交涉以后,决定让我拿个相机抓拍(当然他们是有无人机的),然后我智障,拍第二项骑车环形的时候,人家都是倒骑电瓶车跟拍,我拖马跑步拍结果追不上人家(赛车速度超快),咳,后来还是蹭了人家才成功拍到照片233讲真,做志愿者很有趣,没错我就是来卖安利的!志愿者协会真的很棒!!(超级大声)第21章 过去那时候的学校每周都有自由活动时间,一般都是各自熟悉的小朋友一起玩,而老师并不会进行干预。那个幼儿园的老师那一天临时有事情出去了一会儿,幼儿园的其他人就联合着欺负温向南。除了平日里那些撕书扔东西以外,他们把温向南关进了小黑屋里,几个霸道的小孩儿的跟班堵住了门,那几个小孩儿就压着温向南去拽他的尾巴,一边拽一边嘲笑,最后把人反锁在了屋子里。那屋子一直都是被废弃的,平时被用来堆放杂物,灰尘遍布,里头藏着的暗处生物不知何几。温向南那时候不过一个半大孩子,一个人被关在屋子里呆到晚上放学才被爸妈发现找不到了,翻遍了整个学校才发现人晕倒在小黑屋里。被发现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被恶意用熨衣服的熨斗烫过,整根尾巴被烫的通红,到了温向南爸妈找到他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已经变得红肿不堪,尾巴上的绒毛湿淋淋沾着血纠结着。而温向南已经晕了过去。温爸温妈把人送进了医院,最后被告知温向南的尾巴伤势过重,可能终生都会影响尾巴的生长。秦路易撇过头看了靳司一眼,靳司表情里满是懊丧和后悔。他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地知道这件事?靳司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和温向南同班。那时候的靳司也不过是个小孩儿,虽然没欺负过温向南,但是也是漠视的那一类,不去关注,也不会主动和温向南说话。其实那天,我看见,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了。靳司揪住头发,声音颤抖哆嗦着:在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的时候,我正好从那边路过,但是我没有阻止。至今靳司都没法忘记那一天,那一天不仅仅是温向南的噩梦,也是他的。他总是想着,如果那一天他拦住了那些小孩儿,或者第一时间去找了老师,那么温向南的尾巴不会永远停止生长,后来的温向南也不会一天天沉默下去。过去的这么多年里,他每次看到温向南就会想到那一天,悔恨和愧疚就会淹没他,让他日复一日地沉浸在痛苦里。秦路易一直安静地听着,听他讲完温向南过去的故事,听他痛苦地对自己的心理进行剖析,听他不断重复着自己的内疚。等他捂住脸沉默着不再说话的时候,秦路易才开口道:所以呢,你觉得这件事情与你有关?靳司没说话。秦路易的声音淡淡的:你之前说过了,事情的起因是你们的老师歧视这样的小孩子,然后你的同学们放大了这种歧视和漠视,并且把它付诸实践,那我问你,你有去对温向南冷嘲热讽过吗?没有!靳司很坚定,他对于这件事问心无愧。他最怕的就是那种好像熟知一切的熟人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别人好不容易抚平伤口结的疤,他们轻轻易易的,偶然聊起说过的一句我记得你以前,就这么一句话就能把人轻易击溃,撕开陈年旧疤,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他找到靳司的时候靳司独自一人坐在山坡顶上。这个山坡是鼓里小镇难得的矮坡,就在整个镇子的后面,坐在山坡上能看见整个镇子的全貌,只是矮坡寸草不生,只有几撮黄土。靳司就坐在这块地方上发呆,等到秦路易在他旁边坐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神。他偏过头看了秦路易一眼,神情很是复杂:你喜欢他对吗?秦路易坦坦荡荡嗯了一声。靳司沉默,半晌忽然叹了口气。秦路易最不耐烦他这副模样,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他,又真情实感地为他感到遗憾或是别的有那个叹气的功夫,早就能把事情说出来了。但是为了温向南,他忍了。而他的忍耐果然是正确的,靳司好像并不想要他回应什么,自顾自地讲了个故事。说是他还小的时候,有个小孩儿就和别人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在小学的老师教导他们及时控制情绪,努力控制尾巴,并告诉他们所有露出尾巴的人都是坏小孩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老师给同学们讲课,让他们所有人把尾巴收起来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通红着脸憋着气努力着想把尾巴收起来,却永远做不到。他的小尾巴总是暴露在外面,在上课的时候会颤颤悠悠地摇动。偶尔他把尾巴收回去了以后,也会经常因为同桌的某个笑话,别的班的小孩儿从他面前窜过去、突然响起的铃声这些实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暴露出自己的尾巴,整根炸起,活像受惊的兔子。老师觉得这样的小孩儿愚不可教他们不像是小孩儿什么都不同,他们总是用成年人的思维去给这些小孩子定义,觉得小孩子做不到就是笨,这样的行为就是坏,他们自顾自给他们下了定义,宣读了他们的罪名,然后对他们判处死刑。但同时他们也是成年的,不会幼稚地排挤他,而是不动声色地疏远这个孩子,冷落他,忽视他,把他当做空气。而小孩子是最敏感的,老师们家长们喜不喜欢一个人他们是最能感受到的。在他们堪称空白的人生里,老师是仅次于父母的角色,小孩子总会因为想要获得老师的关注而不由自主付出更多的注意力在老师的身上,然后他们发现,班级的聚会往往会缺了这个小孩儿,老师抽查作业的时候,明明前面都抽到了,到了这个小孩儿的时候却会无意跳过,哪怕某一个问题只有这个小孩儿举手示意会回答,老师依旧笑着说既然大家都不会那么诸如此类,太多太多的事情堆在一起,让其他小孩儿知道,这个小孩儿是被讨厌的,是不合群的,他是个坏小孩。靳司捂住了脸:温向南以前就是这样的‘坏小孩’。而后来发生的事情,几乎摧毁了温向南的整个人生。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刚开文就决定好的情节。我后来纠结了很久要不要放最终还是放了希望某一天,所有遭遇过不幸的人都能得到救赎。然后我发现,我好像很少写作话(。)以后就讲一点做志愿者的事吧哈哈我有过两次做国际铁人三项志愿者的经历铁人三项简单概括就是游泳,骑车环形,以及长跑。第一次我是作为参与者,赛事开始前有个抹防晒的志愿者任务,就是我那个组2333趁机摸了好多外国小哥哥的胸肌(。)当然腿毛也是第二次是组织者,当时和主办方交涉以后,决定让我拿个相机抓拍(当然他们是有无人机的),然后我智障,拍第二项骑车环形的时候,人家都是倒骑电瓶车跟拍,我拖马跑步拍结果追不上人家(赛车速度超快),咳,后来还是蹭了人家才成功拍到照片233讲真,做志愿者很有趣,没错我就是来卖安利的!志愿者协会真的很棒!!(超级大声)第21章 过去那时候的学校每周都有自由活动时间,一般都是各自熟悉的小朋友一起玩,而老师并不会进行干预。那个幼儿园的老师那一天临时有事情出去了一会儿,幼儿园的其他人就联合着欺负温向南。除了平日里那些撕书扔东西以外,他们把温向南关进了小黑屋里,几个霸道的小孩儿的跟班堵住了门,那几个小孩儿就压着温向南去拽他的尾巴,一边拽一边嘲笑,最后把人反锁在了屋子里。那屋子一直都是被废弃的,平时被用来堆放杂物,灰尘遍布,里头藏着的暗处生物不知何几。温向南那时候不过一个半大孩子,一个人被关在屋子里呆到晚上放学才被爸妈发现找不到了,翻遍了整个学校才发现人晕倒在小黑屋里。被发现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被恶意用熨衣服的熨斗烫过,整根尾巴被烫的通红,到了温向南爸妈找到他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已经变得红肿不堪,尾巴上的绒毛湿淋淋沾着血纠结着。而温向南已经晕了过去。温爸温妈把人送进了医院,最后被告知温向南的尾巴伤势过重,可能终生都会影响尾巴的生长。秦路易撇过头看了靳司一眼,靳司表情里满是懊丧和后悔。他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地知道这件事?靳司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和温向南同班。那时候的靳司也不过是个小孩儿,虽然没欺负过温向南,但是也是漠视的那一类,不去关注,也不会主动和温向南说话。其实那天,我看见,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了。靳司揪住头发,声音颤抖哆嗦着:在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的时候,我正好从那边路过,但是我没有阻止。至今靳司都没法忘记那一天,那一天不仅仅是温向南的噩梦,也是他的。他总是想着,如果那一天他拦住了那些小孩儿,或者第一时间去找了老师,那么温向南的尾巴不会永远停止生长,后来的温向南也不会一天天沉默下去。过去的这么多年里,他每次看到温向南就会想到那一天,悔恨和愧疚就会淹没他,让他日复一日地沉浸在痛苦里。秦路易一直安静地听着,听他讲完温向南过去的故事,听他痛苦地对自己的心理进行剖析,听他不断重复着自己的内疚。等他捂住脸沉默着不再说话的时候,秦路易才开口道:所以呢,你觉得这件事情与你有关?靳司没说话。秦路易的声音淡淡的:你之前说过了,事情的起因是你们的老师歧视这样的小孩子,然后你的同学们放大了这种歧视和漠视,并且把它付诸实践,那我问你,你有去对温向南冷嘲热讽过吗?没有!靳司很坚定,他对于这件事问心无愧。他最怕的就是那种好像熟知一切的熟人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别人好不容易抚平伤口结的疤,他们轻轻易易的,偶然聊起说过的一句我记得你以前,就这么一句话就能把人轻易击溃,撕开陈年旧疤,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他找到靳司的时候靳司独自一人坐在山坡顶上。这个山坡是鼓里小镇难得的矮坡,就在整个镇子的后面,坐在山坡上能看见整个镇子的全貌,只是矮坡寸草不生,只有几撮黄土。靳司就坐在这块地方上发呆,等到秦路易在他旁边坐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神。他偏过头看了秦路易一眼,神情很是复杂:你喜欢他对吗?秦路易坦坦荡荡嗯了一声。靳司沉默,半晌忽然叹了口气。秦路易最不耐烦他这副模样,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他,又真情实感地为他感到遗憾或是别的有那个叹气的功夫,早就能把事情说出来了。但是为了温向南,他忍了。而他的忍耐果然是正确的,靳司好像并不想要他回应什么,自顾自地讲了个故事。说是他还小的时候,有个小孩儿就和别人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在小学的老师教导他们及时控制情绪,努力控制尾巴,并告诉他们所有露出尾巴的人都是坏小孩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老师给同学们讲课,让他们所有人把尾巴收起来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通红着脸憋着气努力着想把尾巴收起来,却永远做不到。他的小尾巴总是暴露在外面,在上课的时候会颤颤悠悠地摇动。偶尔他把尾巴收回去了以后,也会经常因为同桌的某个笑话,别的班的小孩儿从他面前窜过去、突然响起的铃声这些实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暴露出自己的尾巴,整根炸起,活像受惊的兔子。老师觉得这样的小孩儿愚不可教他们不像是小孩儿什么都不同,他们总是用成年人的思维去给这些小孩子定义,觉得小孩子做不到就是笨,这样的行为就是坏,他们自顾自给他们下了定义,宣读了他们的罪名,然后对他们判处死刑。但同时他们也是成年的,不会幼稚地排挤他,而是不动声色地疏远这个孩子,冷落他,忽视他,把他当做空气。而小孩子是最敏感的,老师们家长们喜不喜欢一个人他们是最能感受到的。在他们堪称空白的人生里,老师是仅次于父母的角色,小孩子总会因为想要获得老师的关注而不由自主付出更多的注意力在老师的身上,然后他们发现,班级的聚会往往会缺了这个小孩儿,老师抽查作业的时候,明明前面都抽到了,到了这个小孩儿的时候却会无意跳过,哪怕某一个问题只有这个小孩儿举手示意会回答,老师依旧笑着说既然大家都不会那么诸如此类,太多太多的事情堆在一起,让其他小孩儿知道,这个小孩儿是被讨厌的,是不合群的,他是个坏小孩。靳司捂住了脸:温向南以前就是这样的‘坏小孩’。而后来发生的事情,几乎摧毁了温向南的整个人生。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刚开文就决定好的情节。我后来纠结了很久要不要放最终还是放了希望某一天,所有遭遇过不幸的人都能得到救赎。然后我发现,我好像很少写作话(。)以后就讲一点做志愿者的事吧哈哈我有过两次做国际铁人三项志愿者的经历铁人三项简单概括就是游泳,骑车环形,以及长跑。第一次我是作为参与者,赛事开始前有个抹防晒的志愿者任务,就是我那个组2333趁机摸了好多外国小哥哥的胸肌(。)当然腿毛也是第二次是组织者,当时和主办方交涉以后,决定让我拿个相机抓拍(当然他们是有无人机的),然后我智障,拍第二项骑车环形的时候,人家都是倒骑电瓶车跟拍,我拖马跑步拍结果追不上人家(赛车速度超快),咳,后来还是蹭了人家才成功拍到照片233讲真,做志愿者很有趣,没错我就是来卖安利的!志愿者协会真的很棒!!(超级大声)第21章 过去那时候的学校每周都有自由活动时间,一般都是各自熟悉的小朋友一起玩,而老师并不会进行干预。那个幼儿园的老师那一天临时有事情出去了一会儿,幼儿园的其他人就联合着欺负温向南。除了平日里那些撕书扔东西以外,他们把温向南关进了小黑屋里,几个霸道的小孩儿的跟班堵住了门,那几个小孩儿就压着温向南去拽他的尾巴,一边拽一边嘲笑,最后把人反锁在了屋子里。那屋子一直都是被废弃的,平时被用来堆放杂物,灰尘遍布,里头藏着的暗处生物不知何几。温向南那时候不过一个半大孩子,一个人被关在屋子里呆到晚上放学才被爸妈发现找不到了,翻遍了整个学校才发现人晕倒在小黑屋里。被发现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被恶意用熨衣服的熨斗烫过,整根尾巴被烫的通红,到了温向南爸妈找到他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已经变得红肿不堪,尾巴上的绒毛湿淋淋沾着血纠结着。而温向南已经晕了过去。温爸温妈把人送进了医院,最后被告知温向南的尾巴伤势过重,可能终生都会影响尾巴的生长。秦路易撇过头看了靳司一眼,靳司表情里满是懊丧和后悔。他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地知道这件事?靳司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和温向南同班。那时候的靳司也不过是个小孩儿,虽然没欺负过温向南,但是也是漠视的那一类,不去关注,也不会主动和温向南说话。其实那天,我看见,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了。靳司揪住头发,声音颤抖哆嗦着:在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的时候,我正好从那边路过,但是我没有阻止。至今靳司都没法忘记那一天,那一天不仅仅是温向南的噩梦,也是他的。他总是想着,如果那一天他拦住了那些小孩儿,或者第一时间去找了老师,那么温向南的尾巴不会永远停止生长,后来的温向南也不会一天天沉默下去。过去的这么多年里,他每次看到温向南就会想到那一天,悔恨和愧疚就会淹没他,让他日复一日地沉浸在痛苦里。秦路易一直安静地听着,听他讲完温向南过去的故事,听他痛苦地对自己的心理进行剖析,听他不断重复着自己的内疚。等他捂住脸沉默着不再说话的时候,秦路易才开口道:所以呢,你觉得这件事情与你有关?靳司没说话。秦路易的声音淡淡的:你之前说过了,事情的起因是你们的老师歧视这样的小孩子,然后你的同学们放大了这种歧视和漠视,并且把它付诸实践,那我问你,你有去对温向南冷嘲热讽过吗?没有!靳司很坚定,他对于这件事问心无愧。他最怕的就是那种好像熟知一切的熟人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别人好不容易抚平伤口结的疤,他们轻轻易易的,偶然聊起说过的一句我记得你以前,就这么一句话就能把人轻易击溃,撕开陈年旧疤,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他找到靳司的时候靳司独自一人坐在山坡顶上。这个山坡是鼓里小镇难得的矮坡,就在整个镇子的后面,坐在山坡上能看见整个镇子的全貌,只是矮坡寸草不生,只有几撮黄土。靳司就坐在这块地方上发呆,等到秦路易在他旁边坐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神。他偏过头看了秦路易一眼,神情很是复杂:你喜欢他对吗?秦路易坦坦荡荡嗯了一声。靳司沉默,半晌忽然叹了口气。秦路易最不耐烦他这副模样,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他,又真情实感地为他感到遗憾或是别的有那个叹气的功夫,早就能把事情说出来了。但是为了温向南,他忍了。而他的忍耐果然是正确的,靳司好像并不想要他回应什么,自顾自地讲了个故事。说是他还小的时候,有个小孩儿就和别人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在小学的老师教导他们及时控制情绪,努力控制尾巴,并告诉他们所有露出尾巴的人都是坏小孩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老师给同学们讲课,让他们所有人把尾巴收起来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通红着脸憋着气努力着想把尾巴收起来,却永远做不到。他的小尾巴总是暴露在外面,在上课的时候会颤颤悠悠地摇动。偶尔他把尾巴收回去了以后,也会经常因为同桌的某个笑话,别的班的小孩儿从他面前窜过去、突然响起的铃声这些实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暴露出自己的尾巴,整根炸起,活像受惊的兔子。老师觉得这样的小孩儿愚不可教他们不像是小孩儿什么都不同,他们总是用成年人的思维去给这些小孩子定义,觉得小孩子做不到就是笨,这样的行为就是坏,他们自顾自给他们下了定义,宣读了他们的罪名,然后对他们判处死刑。但同时他们也是成年的,不会幼稚地排挤他,而是不动声色地疏远这个孩子,冷落他,忽视他,把他当做空气。而小孩子是最敏感的,老师们家长们喜不喜欢一个人他们是最能感受到的。在他们堪称空白的人生里,老师是仅次于父母的角色,小孩子总会因为想要获得老师的关注而不由自主付出更多的注意力在老师的身上,然后他们发现,班级的聚会往往会缺了这个小孩儿,老师抽查作业的时候,明明前面都抽到了,到了这个小孩儿的时候却会无意跳过,哪怕某一个问题只有这个小孩儿举手示意会回答,老师依旧笑着说既然大家都不会那么诸如此类,太多太多的事情堆在一起,让其他小孩儿知道,这个小孩儿是被讨厌的,是不合群的,他是个坏小孩。靳司捂住了脸:温向南以前就是这样的‘坏小孩’。而后来发生的事情,几乎摧毁了温向南的整个人生。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刚开文就决定好的情节。我后来纠结了很久要不要放最终还是放了希望某一天,所有遭遇过不幸的人都能得到救赎。然后我发现,我好像很少写作话(。)以后就讲一点做志愿者的事吧哈哈我有过两次做国际铁人三项志愿者的经历铁人三项简单概括就是游泳,骑车环形,以及长跑。第一次我是作为参与者,赛事开始前有个抹防晒的志愿者任务,就是我那个组2333趁机摸了好多外国小哥哥的胸肌(。)当然腿毛也是第二次是组织者,当时和主办方交涉以后,决定让我拿个相机抓拍(当然他们是有无人机的),然后我智障,拍第二项骑车环形的时候,人家都是倒骑电瓶车跟拍,我拖马跑步拍结果追不上人家(赛车速度超快),咳,后来还是蹭了人家才成功拍到照片233讲真,做志愿者很有趣,没错我就是来卖安利的!志愿者协会真的很棒!!(超级大声)第21章 过去那时候的学校每周都有自由活动时间,一般都是各自熟悉的小朋友一起玩,而老师并不会进行干预。那个幼儿园的老师那一天临时有事情出去了一会儿,幼儿园的其他人就联合着欺负温向南。除了平日里那些撕书扔东西以外,他们把温向南关进了小黑屋里,几个霸道的小孩儿的跟班堵住了门,那几个小孩儿就压着温向南去拽他的尾巴,一边拽一边嘲笑,最后把人反锁在了屋子里。那屋子一直都是被废弃的,平时被用来堆放杂物,灰尘遍布,里头藏着的暗处生物不知何几。温向南那时候不过一个半大孩子,一个人被关在屋子里呆到晚上放学才被爸妈发现找不到了,翻遍了整个学校才发现人晕倒在小黑屋里。被发现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被恶意用熨衣服的熨斗烫过,整根尾巴被烫的通红,到了温向南爸妈找到他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已经变得红肿不堪,尾巴上的绒毛湿淋淋沾着血纠结着。而温向南已经晕了过去。温爸温妈把人送进了医院,最后被告知温向南的尾巴伤势过重,可能终生都会影响尾巴的生长。秦路易撇过头看了靳司一眼,靳司表情里满是懊丧和后悔。他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地知道这件事?靳司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和温向南同班。那时候的靳司也不过是个小孩儿,虽然没欺负过温向南,但是也是漠视的那一类,不去关注,也不会主动和温向南说话。其实那天,我看见,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了。靳司揪住头发,声音颤抖哆嗦着:在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的时候,我正好从那边路过,但是我没有阻止。至今靳司都没法忘记那一天,那一天不仅仅是温向南的噩梦,也是他的。他总是想着,如果那一天他拦住了那些小孩儿,或者第一时间去找了老师,那么温向南的尾巴不会永远停止生长,后来的温向南也不会一天天沉默下去。过去的这么多年里,他每次看到温向南就会想到那一天,悔恨和愧疚就会淹没他,让他日复一日地沉浸在痛苦里。秦路易一直安静地听着,听他讲完温向南过去的故事,听他痛苦地对自己的心理进行剖析,听他不断重复着自己的内疚。等他捂住脸沉默着不再说话的时候,秦路易才开口道:所以呢,你觉得这件事情与你有关?靳司没说话。秦路易的声音淡淡的:你之前说过了,事情的起因是你们的老师歧视这样的小孩子,然后你的同学们放大了这种歧视和漠视,并且把它付诸实践,那我问你,你有去对温向南冷嘲热讽过吗?没有!靳司很坚定,他对于这件事问心无愧。他最怕的就是那种好像熟知一切的熟人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别人好不容易抚平伤口结的疤,他们轻轻易易的,偶然聊起说过的一句我记得你以前,就这么一句话就能把人轻易击溃,撕开陈年旧疤,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他找到靳司的时候靳司独自一人坐在山坡顶上。这个山坡是鼓里小镇难得的矮坡,就在整个镇子的后面,坐在山坡上能看见整个镇子的全貌,只是矮坡寸草不生,只有几撮黄土。靳司就坐在这块地方上发呆,等到秦路易在他旁边坐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神。他偏过头看了秦路易一眼,神情很是复杂:你喜欢他对吗?秦路易坦坦荡荡嗯了一声。靳司沉默,半晌忽然叹了口气。秦路易最不耐烦他这副模样,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他,又真情实感地为他感到遗憾或是别的有那个叹气的功夫,早就能把事情说出来了。但是为了温向南,他忍了。而他的忍耐果然是正确的,靳司好像并不想要他回应什么,自顾自地讲了个故事。说是他还小的时候,有个小孩儿就和别人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在小学的老师教导他们及时控制情绪,努力控制尾巴,并告诉他们所有露出尾巴的人都是坏小孩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老师给同学们讲课,让他们所有人把尾巴收起来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通红着脸憋着气努力着想把尾巴收起来,却永远做不到。他的小尾巴总是暴露在外面,在上课的时候会颤颤悠悠地摇动。偶尔他把尾巴收回去了以后,也会经常因为同桌的某个笑话,别的班的小孩儿从他面前窜过去、突然响起的铃声这些实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暴露出自己的尾巴,整根炸起,活像受惊的兔子。老师觉得这样的小孩儿愚不可教他们不像是小孩儿什么都不同,他们总是用成年人的思维去给这些小孩子定义,觉得小孩子做不到就是笨,这样的行为就是坏,他们自顾自给他们下了定义,宣读了他们的罪名,然后对他们判处死刑。但同时他们也是成年的,不会幼稚地排挤他,而是不动声色地疏远这个孩子,冷落他,忽视他,把他当做空气。而小孩子是最敏感的,老师们家长们喜不喜欢一个人他们是最能感受到的。在他们堪称空白的人生里,老师是仅次于父母的角色,小孩子总会因为想要获得老师的关注而不由自主付出更多的注意力在老师的身上,然后他们发现,班级的聚会往往会缺了这个小孩儿,老师抽查作业的时候,明明前面都抽到了,到了这个小孩儿的时候却会无意跳过,哪怕某一个问题只有这个小孩儿举手示意会回答,老师依旧笑着说既然大家都不会那么诸如此类,太多太多的事情堆在一起,让其他小孩儿知道,这个小孩儿是被讨厌的,是不合群的,他是个坏小孩。靳司捂住了脸:温向南以前就是这样的‘坏小孩’。而后来发生的事情,几乎摧毁了温向南的整个人生。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刚开文就决定好的情节。我后来纠结了很久要不要放最终还是放了希望某一天,所有遭遇过不幸的人都能得到救赎。然后我发现,我好像很少写作话(。)以后就讲一点做志愿者的事吧哈哈我有过两次做国际铁人三项志愿者的经历铁人三项简单概括就是游泳,骑车环形,以及长跑。第一次我是作为参与者,赛事开始前有个抹防晒的志愿者任务,就是我那个组2333趁机摸了好多外国小哥哥的胸肌(。)当然腿毛也是第二次是组织者,当时和主办方交涉以后,决定让我拿个相机抓拍(当然他们是有无人机的),然后我智障,拍第二项骑车环形的时候,人家都是倒骑电瓶车跟拍,我拖马跑步拍结果追不上人家(赛车速度超快),咳,后来还是蹭了人家才成功拍到照片233讲真,做志愿者很有趣,没错我就是来卖安利的!志愿者协会真的很棒!!(超级大声)第21章 过去那时候的学校每周都有自由活动时间,一般都是各自熟悉的小朋友一起玩,而老师并不会进行干预。那个幼儿园的老师那一天临时有事情出去了一会儿,幼儿园的其他人就联合着欺负温向南。除了平日里那些撕书扔东西以外,他们把温向南关进了小黑屋里,几个霸道的小孩儿的跟班堵住了门,那几个小孩儿就压着温向南去拽他的尾巴,一边拽一边嘲笑,最后把人反锁在了屋子里。那屋子一直都是被废弃的,平时被用来堆放杂物,灰尘遍布,里头藏着的暗处生物不知何几。温向南那时候不过一个半大孩子,一个人被关在屋子里呆到晚上放学才被爸妈发现找不到了,翻遍了整个学校才发现人晕倒在小黑屋里。被发现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被恶意用熨衣服的熨斗烫过,整根尾巴被烫的通红,到了温向南爸妈找到他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已经变得红肿不堪,尾巴上的绒毛湿淋淋沾着血纠结着。而温向南已经晕了过去。温爸温妈把人送进了医院,最后被告知温向南的尾巴伤势过重,可能终生都会影响尾巴的生长。秦路易撇过头看了靳司一眼,靳司表情里满是懊丧和后悔。他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地知道这件事?靳司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和温向南同班。那时候的靳司也不过是个小孩儿,虽然没欺负过温向南,但是也是漠视的那一类,不去关注,也不会主动和温向南说话。其实那天,我看见,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了。靳司揪住头发,声音颤抖哆嗦着:在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的时候,我正好从那边路过,但是我没有阻止。至今靳司都没法忘记那一天,那一天不仅仅是温向南的噩梦,也是他的。他总是想着,如果那一天他拦住了那些小孩儿,或者第一时间去找了老师,那么温向南的尾巴不会永远停止生长,后来的温向南也不会一天天沉默下去。过去的这么多年里,他每次看到温向南就会想到那一天,悔恨和愧疚就会淹没他,让他日复一日地沉浸在痛苦里。秦路易一直安静地听着,听他讲完温向南过去的故事,听他痛苦地对自己的心理进行剖析,听他不断重复着自己的内疚。等他捂住脸沉默着不再说话的时候,秦路易才开口道:所以呢,你觉得这件事情与你有关?靳司没说话。秦路易的声音淡淡的:你之前说过了,事情的起因是你们的老师歧视这样的小孩子,然后你的同学们放大了这种歧视和漠视,并且把它付诸实践,那我问你,你有去对温向南冷嘲热讽过吗?没有!靳司很坚定,他对于这件事问心无愧。他最怕的就是那种好像熟知一切的熟人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别人好不容易抚平伤口结的疤,他们轻轻易易的,偶然聊起说过的一句我记得你以前,就这么一句话就能把人轻易击溃,撕开陈年旧疤,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他找到靳司的时候靳司独自一人坐在山坡顶上。这个山坡是鼓里小镇难得的矮坡,就在整个镇子的后面,坐在山坡上能看见整个镇子的全貌,只是矮坡寸草不生,只有几撮黄土。靳司就坐在这块地方上发呆,等到秦路易在他旁边坐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神。他偏过头看了秦路易一眼,神情很是复杂:你喜欢他对吗?秦路易坦坦荡荡嗯了一声。靳司沉默,半晌忽然叹了口气。秦路易最不耐烦他这副模样,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他,又真情实感地为他感到遗憾或是别的有那个叹气的功夫,早就能把事情说出来了。但是为了温向南,他忍了。而他的忍耐果然是正确的,靳司好像并不想要他回应什么,自顾自地讲了个故事。说是他还小的时候,有个小孩儿就和别人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在小学的老师教导他们及时控制情绪,努力控制尾巴,并告诉他们所有露出尾巴的人都是坏小孩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老师给同学们讲课,让他们所有人把尾巴收起来的时候,这个小孩儿总是通红着脸憋着气努力着想把尾巴收起来,却永远做不到。他的小尾巴总是暴露在外面,在上课的时候会颤颤悠悠地摇动。偶尔他把尾巴收回去了以后,也会经常因为同桌的某个笑话,别的班的小孩儿从他面前窜过去、突然响起的铃声这些实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暴露出自己的尾巴,整根炸起,活像受惊的兔子。老师觉得这样的小孩儿愚不可教他们不像是小孩儿什么都不同,他们总是用成年人的思维去给这些小孩子定义,觉得小孩子做不到就是笨,这样的行为就是坏,他们自顾自给他们下了定义,宣读了他们的罪名,然后对他们判处死刑。但同时他们也是成年的,不会幼稚地排挤他,而是不动声色地疏远这个孩子,冷落他,忽视他,把他当做空气。而小孩子是最敏感的,老师们家长们喜不喜欢一个人他们是最能感受到的。在他们堪称空白的人生里,老师是仅次于父母的角色,小孩子总会因为想要获得老师的关注而不由自主付出更多的注意力在老师的身上,然后他们发现,班级的聚会往往会缺了这个小孩儿,老师抽查作业的时候,明明前面都抽到了,到了这个小孩儿的时候却会无意跳过,哪怕某一个问题只有这个小孩儿举手示意会回答,老师依旧笑着说既然大家都不会那么诸如此类,太多太多的事情堆在一起,让其他小孩儿知道,这个小孩儿是被讨厌的,是不合群的,他是个坏小孩。靳司捂住了脸:温向南以前就是这样的‘坏小孩’。而后来发生的事情,几乎摧毁了温向南的整个人生。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刚开文就决定好的情节。我后来纠结了很久要不要放最终还是放了希望某一天,所有遭遇过不幸的人都能得到救赎。然后我发现,我好像很少写作话(。)以后就讲一点做志愿者的事吧哈哈我有过两次做国际铁人三项志愿者的经历铁人三项简单概括就是游泳,骑车环形,以及长跑。第一次我是作为参与者,赛事开始前有个抹防晒的志愿者任务,就是我那个组2333趁机摸了好多外国小哥哥的胸肌(。)当然腿毛也是第二次是组织者,当时和主办方交涉以后,决定让我拿个相机抓拍(当然他们是有无人机的),然后我智障,拍第二项骑车环形的时候,人家都是倒骑电瓶车跟拍,我拖马跑步拍结果追不上人家(赛车速度超快),咳,后来还是蹭了人家才成功拍到照片233讲真,做志愿者很有趣,没错我就是来卖安利的!志愿者协会真的很棒!!(超级大声)第21章 过去那时候的学校每周都有自由活动时间,一般都是各自熟悉的小朋友一起玩,而老师并不会进行干预。那个幼儿园的老师那一天临时有事情出去了一会儿,幼儿园的其他人就联合着欺负温向南。除了平日里那些撕书扔东西以外,他们把温向南关进了小黑屋里,几个霸道的小孩儿的跟班堵住了门,那几个小孩儿就压着温向南去拽他的尾巴,一边拽一边嘲笑,最后把人反锁在了屋子里。那屋子一直都是被废弃的,平时被用来堆放杂物,灰尘遍布,里头藏着的暗处生物不知何几。温向南那时候不过一个半大孩子,一个人被关在屋子里呆到晚上放学才被爸妈发现找不到了,翻遍了整个学校才发现人晕倒在小黑屋里。被发现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被恶意用熨衣服的熨斗烫过,整根尾巴被烫的通红,到了温向南爸妈找到他的时候,温向南的尾巴已经变得红肿不堪,尾巴上的绒毛湿淋淋沾着血纠结着。而温向南已经晕了过去。温爸温妈把人送进了医院,最后被告知温向南的尾巴伤势过重,可能终生都会影响尾巴的生长。秦路易撇过头看了靳司一眼,靳司表情里满是懊丧和后悔。他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地知道这件事?靳司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和温向南同班。那时候的靳司也不过是个小孩儿,虽然没欺负过温向南,但是也是漠视的那一类,不去关注,也不会主动和温向南说话。其实那天,我看见,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了。靳司揪住头发,声音颤抖哆嗦着:在他们把温向南关进去的时候,我正好从那边路过,但是我没有阻止。至今靳司都没法忘记那一天,那一天不仅仅是温向南的噩梦,也是他的。他总是想着,如果那一天他拦住了那些小孩儿,或者第一时间去找了老师,那么温向南的尾巴不会永远停止生长,后来的温向南也不会一天天沉默下去。过去的这么多年里,他每次看到温向南就会想到那一天,悔恨和愧疚就会淹没他,让他日复一日地沉浸在痛苦里。秦路易一直安静地听着,听他讲完温向南过去的故事,听他痛苦地对自己的心理进行剖析,听他不断重复着自己的内疚。等他捂住脸沉默着不再说话的时候,秦路易才开口道:所以呢,你觉得这件事情与你有关?靳司没说话。秦路易的声音淡淡的:你之前说过了,事情的起因是你们的老师歧视这样的小孩子,然后你的同学们放大了这种歧视和漠视,并且把它付诸实践,那我问你,你有去对温向南冷嘲热讽过吗?没有!靳司很坚定,他对于这件事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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