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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1)

“后来,后来清少爷出事,这寒月钢鞭便一直保存在府里的兵器库了。好多人都想见识一番暗器的力量,想来今日就能见识到了。”顾亭这话一语三关。自然是夸奖薛清天资聪颖又武艺高强,无需借用暗器也能打败对手。而季斐就……差强人意了些。自己呢,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鸡,就更差劲了。阿清笑了笑:“那我可得好好看看呀。”顾衍点头:“是要好好看着的。及至成康帝和各国使臣到齐后,现场骚动才歇下。成康帝见顾衍恢复如常,只略扬了扬眉,眼神又在阿清身上停留片刻,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倒也不似旁人那般惊讶。阿清虽然不明白成康帝的态度,但他能感觉到,成康帝对他是没有恶意的。这时有官员宣布比武正式开始。阿清也敛了心神,抓了把瓜子看热闹去了。先上场的是沙倭国的武士石原,这人身形矮小,使一把长刀,横劈竖砍加直刺,动作简单明了,并不如中原武功那样讲究美观,但每出一刀,都直奔要害之处,刀锋凌厉,又狠又准。“这套刀法精髓之处不过在于一招一式的专注。没有多余的动作,也不会轻易出刀,但只要出刀,必一招制敌。若是改良一番,倒是可以适用于军队作战中。”阿清看的津津有味,不自觉的跟着点评起来。“没错,刀法招式干脆利落,且易懂易学。”顾衍点头道。“但也要考虑灵活性,这刀法固然简单,但大开大合,若稍有防御不当,整个人便暴露在对手面前。”顾亭说道。“石原必是浸淫刀法多年,你看他已暴露要害之处,但对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攻入要害,反而更加急躁,给了石原可乘之机。”阿清道。说话功夫,石原又打败一人,至此已连胜三局。上清园比武规则便是一人守擂,直到被对手击败,方才下场。继而由胜利者继续守擂,如此进行车轮战,直到最后一人。顾亭摩挲着手里的刀柄,目露精光,跃跃欲试。“顾亭,你还等什么,还不快上,咱们大梁威严,岂容小国武士践踏!”季斐扯着嗓子喊道。季康瞪了他一眼,季斐悻悻的缩了缩脖子:“我又没说错!”“你还是想想自己怎么办吧,苏达可不是好对付的,被他打成猪头倒没什么,但如今你手里握着的是寒月钢鞭,可别辱没了它的名声。”季康沉声说道。“你又看不起我。”季斐小声嘀咕。季康仰头喝下一口酒:“事实如此,当今世上,再没有一人能比得过当年的他。”季斐有些怀念的抚了抚泛着寒光的钢鞭:“阿清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打败苏达的。”彼时,顾亭已经上台了。顾亭是跟着顾衍上过战场的,他的招式不似上京城那些世家子弟那般花哨,而是与石原不相上下,正试图找准时机,直击要害。顾亭虽说平日里憨憨的,但上了擂台,便瞬间进入状态。棋逢对手,二人战的酣畅淋漓,顾亭想着阿清说的话,专注的盯着石原的要害处,挥刀直刺,在距胸口一寸处,堪堪停下。“顾亭好样的!”季斐激动的蹦了起来。石原败退,苏达按捺不住了。“我来上京城多日,所见都是些绣花枕头,这位武士倒叫我刮目相看,请赐教。”顾亭知晓如意楼的事儿,这位苏达,季斐和明钰联手,也才勉强打个平手,此人用流星锤,不仅如此,还是内家功夫高手。两人过了几招,顾亭便知道了对手的实力。“苏达使双流星,顾亭只一柄刀,若再加上盾方是上乘组合。顾亭差在速度,若出手再快一点,苏达完全防御不及。就我观察,在场能敌过苏达的,怕是只有少将军了。”阿清说道。“哦,你又没见过本将军出手,何以见得?”阿清愣了愣,一时竟有些发懵。对啊,他怎么会知道顾衍的功夫高低。顾衍笑了笑,没再追问:“顾亭撑不住了。”话音刚落,苏达一锤袭来,顾亭躲避不及,跃下擂台。败。“连顾亭都输了,不行,我要替顾亭报仇。”季斐咋呼着要上台。“季二少爷,你还是再等等吧。苏达刚上台便战胜顾亭,气焰正盛,倒不如再等几轮,耗耗他的气力。也,让他膨胀膨胀。”阿清劝道。季斐怒瞪他一眼:“你这弱鸡,莫要瞧不起小爷。”“季二少爷,阿思少爷说的对,苏达不好对付,你若此时上去,不出三招,必败。”顾亭难得的跟阿清统一了战线。“阿斐,你老实点儿。比武也不能光靠一身蛮力,要靠脑子。趁这会儿功夫,你还是好好摸索摸索苏达的招式套路,也省得再被人揍成猪头。”季康道。“可是,若等苏达再战几轮,我即便打败了他,那也是趁人之危,赢了也不光彩。”“这擂台比武,本就是这种规则,季二少爷想太多了。话说回来,在对付比自己强大的对手时,更应小心谨慎,知己知彼,而不是逞一时之快。”阿清说道。李穆怼了怼他:“阿斐,别冲动,忘了无尘小师父的话了。”季斐下意识的摸了摸肋骨,这才安静下来。阿清耳朵尖,似乎听见了无尘的名字,他狐疑的看了眼李穆,也正好对上李穆看过来的视线。他朝阿清笑了笑,还挺和善。阿清更疑惑了。但眼下也不是追问的时候,便按下嘀咕又去看比武了。“苏达的流星锤攻击范围广,远近咸宜,手法娴熟,又能缠绞对手兵器。”顾亭神情严肃。“但也不是没有缺点。”阿清说道。“这种软性武器防御能力弱。季二少爷手持的寒月钢鞭,手柄处有一方一圆两处机关,方形机关乃是操控各钢节中藏着的钢针暗器,而触发圆形机关,可使九节钢节合在一起,同时末端钢节会探出三寸长的锋利刀刃。”“再观苏达招式,初始速度力气皆在巅峰,而经历几轮之后,苏达的缺点便暴露了出来。他的功夫全在流星锤上,但下盘已然不稳。季二少爷若能把握时机,打败苏达,便也不是难事。”“当然,苏达既然能跻身南唐高手之列,除了这流星锤外,还有他惯用的流星镖。季二少须得仔细防范。”阿清分析的头头是道,而身边几人却全都惊了。季斐呆愣的看着手里寒月钢鞭的手柄:“你如何知道这圆形机关的用处,连顾亭都不知道的。”而顾亭早就石化了,连他都不知道的事儿,少将军居然也告诉了这个小妖精。他失宠了!他不是除清少爷之外少将军身前第一人了。都怪这个小妖精!季康和李穆看向阿清的眼神,也有几分探究。倒不是因为他知道这些,而是,他在说兵器时的神情态度,像极了一个人。而顾衍淡定的神情,更让两人猜测不已。再看向阿清时,又多了几分复杂。“哎,明少将军果然少年英雄,能坚持这么久,苏达气息已经不稳了,季二少爷,该你上场了。”阿清说完,没人应和。他狐疑的抬头看过去,只见大家都直勾勾的看着他。尤其顾亭,咬牙切齿的,阿清丝毫不怀疑,若不是顾衍在他身后,顾亭铁定要扑过来将他生吞活剥了去。“都,都看我干嘛。”还是季斐率先反应过来,他干巴巴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么多,是,是少将军告诉你的?”这下换成阿清愣住了。☆、第 19 章少将军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他连寒月钢鞭都是第一次见,可也不知为何,他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将这些说了出来。“到底是不是少将军告诉你的啊!”季斐揪着阿清问,其余人也都殷切的等着他的答复。顾衍撩起阿清的头发,在手上绕了几圈,轻笑道:“阿思也真是调皮,他自己在府上乱窜,偷偷跑去兵器库见到了这钢鞭,便兀自研究了起来,是以才发现个中微妙。”阿清难以置信的看着顾衍:少将军,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遭雷劈么……“呵呵呵,如此看来,阿思少爷当真是个聪慧机敏的,只研究一番,便能说的如此透彻,在下佩服。”季康道。阿清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来:“不敢当不敢当,那个,季二少爷还是快上台吧,再晚些,这擂主可就成了苏达了。”季斐闻言‘嗷呜’一声,下一瞬,人便已蹿到了擂台上。苏达见来人,傲慢道:“手下败将,若现在就给爷爷跪下磕头求饶,爷就考虑少打断你一根肋骨。”季斐握着钢鞭的手青筋暴露,咬牙切齿道:“我说过,必要在上清园将你打趴下,给阿清哥哥赔罪!”话音落,银色钢鞭伴着点点寒芒倏地飞出,直奔苏达面门而来。苏达祭出流星锤,用力一挽,锁链与钢鞭钢节纠缠一起。季斐迅速按下圆形机关,只听咔擦咔擦几声机括声后,那银色钢鞭急速收势,鞭尾处寒光一闪,一道三寸长的利刃破空而出。苏达大惊失色,急急后退。季斐趁势手腕一抖,将流星锤锁链缠的更紧,同时按下方形机括,数枚银针飞出,苏达避无可避,只得弃了流星锤,堪堪在擂台边上停住。“季二少这是喝了鸡血了,两招之内就逼的苏达弃了兵器!”“你看好了,是季二少手里的寒月钢鞭厉害。”“想当年,多少人想要一睹寒月钢鞭的威力,只是薛清小将武功卓绝,就是给他一根柳树枝儿,他也能退敌。而今换了季二少,招式上未见得能比过苏达,倒叫咱们见识到了如此精细武器。”“真是大开眼界了。如此设计,这武器可攻可守,又可当暗器。当真妙极!”苏达的脸愤怒扭曲,他嘴角抽搐:“你使暗器!”伴随着这声怒吼,一记流星镖直直的朝着季斐袭来。只见季斐脚步一错,上身后仰,灵巧的避过了流星镖。“哈哈,苏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惯用流星镖偷袭,小爷我早就防着了。”苏达怒极,一次掷出五枚流星镖,而这五枚流星镖在半空中又分散开来,直击季斐身上五大要穴。季斐见此,只邪邪一笑:“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真本事!”只见他见着那镖,非但不躲,反而直冲而上,左右腾挪间,腰身灵活翻转,镖身险险贴着肩膀而过。又见他身体倒仰,几乎贴近地面,但双腿却依旧纹丝不动,好似个不倒翁一般。苏达那双牛眼瞪的老大,眼里全是难以置信,甚至全然忘了此时他身在比武擂台。当他反应过来时,便见凌空一脚,将他狠狠的踹下擂台,庞大身躯险些将地砸出个坑来!苏达吃了一嘴的土,狼狈的趴在了地上。“这,怎,么,可,能!”季斐掐腰仰头大笑:“苏达,小爷说到做到!”阿清看着台上少年,嘴角也跟着无意识的弯了弯,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恣意飞扬的红衣少年,寒月钢鞭银蛇月舞,就连这天地在他的光芒下,都失了颜色。“季二少这招式好生奇怪,似倒非倒,游刃有余,倒似喝醉了酒一般。”“本少爷自知有不足之处,亦从上次被打败后吸取了经验教训,特意拜了高人为师,虚心求教,这才有今日之成就。”季斐说道。“季二少爷年纪轻轻,却不骄矜自傲,这份心性,实属难能可贵。”大学士文昱连连点头称赞。“哈哈,老师眼光独到,季斐少年英姿,我大梁人才辈出,实乃社稷之幸,百姓之福啊。父皇,儿臣以为,季斐聪慧果敢,机智灵敏,多加培养,必成大器。”李绩附和道。阿清嗤笑一声:“这六皇子还真是个左右逢源的。”“六弟说的是,不过依儿臣看来,我大梁后辈该百花齐放。放眼今日擂台,明钰副将,顾府侍卫顾亭,沈府三少,英国公世子等等,其表现可圈可点,各有千秋。父皇倒不如组建尚武堂,专门为我大梁培养军事人才。”李端禀道。阿清又呵呵笑了笑:“这两位皇子可真有意思。六皇子刚顺承大学士的意思推举季斐,二皇子就顺势提出尚武堂一事,给了所有士族子弟一个机会。不得不说,这招着实能笼络不少人心。”“能被蝇头小利笼络走的人心,不要也罢。话说回来,二皇子提出成立尚武堂,也确实是明智之举。我朝重文轻武,历代武将,或出身将门世家,依靠家学渊源。或从军中走卒一步一步杀敌立功,拼的是自己的命。”“如今若成立尚武堂,将这些人归拢一处,再请师父教授武功兵法等。假使到最后,成材者仅三成,那也是不小的一股力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大梁军队便会愈发强悍。”顾衍说道。眼见着要到正午了,阿清座次处的树荫也渐渐消失。他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懒懒说道:“既然这样,倒不如让平民百姓也参与其中。”在场众人闻言,目光齐刷刷看向阿清,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往下说。阿清微微蹙了蹙眉,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试图避一避阳光。“呐!”顾衍撑开一把花纸伞,笑着递了过去。阿清笑弯了眼睛:“少将军真是太体贴啦,阿思,好喜欢你呀!”身旁一直深沉的季康噗的喷出一口茶水,在场一干人等皆倒吸了一口凉气。“太放荡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与男子调,情,简直有违妇……啊不是,有违夫……啊呀也不是,有违君子之德!!”“哈哈哈,我可从未说我是什么君子呀!若是看不惯,不看便是。总之啊,少将军喜欢我这样,我就这样!”阿清将伞骨搭在肩膀,双手自然的搓着伞柄,将花纸伞转的飞快。顾亭看着阿清这般动作,重重的哼了一声。清少爷最喜欢转花纸伞了,这小妖精居然也学了来!臭不要脸!顾衍一手支颐,侧过身子看着阿清,笑盈盈的‘嗯’了一声:“我喜欢!”而顾衍淡定的神情,更让两人猜测不已。再看向阿清时,又多了几分复杂。“哎,明少将军果然少年英雄,能坚持这么久,苏达气息已经不稳了,季二少爷,该你上场了。”阿清说完,没人应和。他狐疑的抬头看过去,只见大家都直勾勾的看着他。尤其顾亭,咬牙切齿的,阿清丝毫不怀疑,若不是顾衍在他身后,顾亭铁定要扑过来将他生吞活剥了去。“都,都看我干嘛。”还是季斐率先反应过来,他干巴巴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么多,是,是少将军告诉你的?”这下换成阿清愣住了。☆、第 19 章少将军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他连寒月钢鞭都是第一次见,可也不知为何,他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将这些说了出来。“到底是不是少将军告诉你的啊!”季斐揪着阿清问,其余人也都殷切的等着他的答复。顾衍撩起阿清的头发,在手上绕了几圈,轻笑道:“阿思也真是调皮,他自己在府上乱窜,偷偷跑去兵器库见到了这钢鞭,便兀自研究了起来,是以才发现个中微妙。”阿清难以置信的看着顾衍:少将军,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遭雷劈么……“呵呵呵,如此看来,阿思少爷当真是个聪慧机敏的,只研究一番,便能说的如此透彻,在下佩服。”季康道。阿清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来:“不敢当不敢当,那个,季二少爷还是快上台吧,再晚些,这擂主可就成了苏达了。”季斐闻言‘嗷呜’一声,下一瞬,人便已蹿到了擂台上。苏达见来人,傲慢道:“手下败将,若现在就给爷爷跪下磕头求饶,爷就考虑少打断你一根肋骨。”季斐握着钢鞭的手青筋暴露,咬牙切齿道:“我说过,必要在上清园将你打趴下,给阿清哥哥赔罪!”话音落,银色钢鞭伴着点点寒芒倏地飞出,直奔苏达面门而来。苏达祭出流星锤,用力一挽,锁链与钢鞭钢节纠缠一起。季斐迅速按下圆形机关,只听咔擦咔擦几声机括声后,那银色钢鞭急速收势,鞭尾处寒光一闪,一道三寸长的利刃破空而出。苏达大惊失色,急急后退。季斐趁势手腕一抖,将流星锤锁链缠的更紧,同时按下方形机括,数枚银针飞出,苏达避无可避,只得弃了流星锤,堪堪在擂台边上停住。“季二少这是喝了鸡血了,两招之内就逼的苏达弃了兵器!”“你看好了,是季二少手里的寒月钢鞭厉害。”“想当年,多少人想要一睹寒月钢鞭的威力,只是薛清小将武功卓绝,就是给他一根柳树枝儿,他也能退敌。而今换了季二少,招式上未见得能比过苏达,倒叫咱们见识到了如此精细武器。”“真是大开眼界了。如此设计,这武器可攻可守,又可当暗器。当真妙极!”苏达的脸愤怒扭曲,他嘴角抽搐:“你使暗器!”伴随着这声怒吼,一记流星镖直直的朝着季斐袭来。只见季斐脚步一错,上身后仰,灵巧的避过了流星镖。“哈哈,苏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惯用流星镖偷袭,小爷我早就防着了。”苏达怒极,一次掷出五枚流星镖,而这五枚流星镖在半空中又分散开来,直击季斐身上五大要穴。季斐见此,只邪邪一笑:“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真本事!”只见他见着那镖,非但不躲,反而直冲而上,左右腾挪间,腰身灵活翻转,镖身险险贴着肩膀而过。又见他身体倒仰,几乎贴近地面,但双腿却依旧纹丝不动,好似个不倒翁一般。苏达那双牛眼瞪的老大,眼里全是难以置信,甚至全然忘了此时他身在比武擂台。当他反应过来时,便见凌空一脚,将他狠狠的踹下擂台,庞大身躯险些将地砸出个坑来!苏达吃了一嘴的土,狼狈的趴在了地上。“这,怎,么,可,能!”季斐掐腰仰头大笑:“苏达,小爷说到做到!”阿清看着台上少年,嘴角也跟着无意识的弯了弯,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恣意飞扬的红衣少年,寒月钢鞭银蛇月舞,就连这天地在他的光芒下,都失了颜色。“季二少这招式好生奇怪,似倒非倒,游刃有余,倒似喝醉了酒一般。”“本少爷自知有不足之处,亦从上次被打败后吸取了经验教训,特意拜了高人为师,虚心求教,这才有今日之成就。”季斐说道。“季二少爷年纪轻轻,却不骄矜自傲,这份心性,实属难能可贵。”大学士文昱连连点头称赞。“哈哈,老师眼光独到,季斐少年英姿,我大梁人才辈出,实乃社稷之幸,百姓之福啊。父皇,儿臣以为,季斐聪慧果敢,机智灵敏,多加培养,必成大器。”李绩附和道。阿清嗤笑一声:“这六皇子还真是个左右逢源的。”“六弟说的是,不过依儿臣看来,我大梁后辈该百花齐放。放眼今日擂台,明钰副将,顾府侍卫顾亭,沈府三少,英国公世子等等,其表现可圈可点,各有千秋。父皇倒不如组建尚武堂,专门为我大梁培养军事人才。”李端禀道。阿清又呵呵笑了笑:“这两位皇子可真有意思。六皇子刚顺承大学士的意思推举季斐,二皇子就顺势提出尚武堂一事,给了所有士族子弟一个机会。不得不说,这招着实能笼络不少人心。”“能被蝇头小利笼络走的人心,不要也罢。话说回来,二皇子提出成立尚武堂,也确实是明智之举。我朝重文轻武,历代武将,或出身将门世家,依靠家学渊源。或从军中走卒一步一步杀敌立功,拼的是自己的命。”“如今若成立尚武堂,将这些人归拢一处,再请师父教授武功兵法等。假使到最后,成材者仅三成,那也是不小的一股力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大梁军队便会愈发强悍。”顾衍说道。眼见着要到正午了,阿清座次处的树荫也渐渐消失。他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懒懒说道:“既然这样,倒不如让平民百姓也参与其中。”在场众人闻言,目光齐刷刷看向阿清,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往下说。阿清微微蹙了蹙眉,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试图避一避阳光。“呐!”顾衍撑开一把花纸伞,笑着递了过去。阿清笑弯了眼睛:“少将军真是太体贴啦,阿思,好喜欢你呀!”身旁一直深沉的季康噗的喷出一口茶水,在场一干人等皆倒吸了一口凉气。“太放荡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与男子调,情,简直有违妇……啊不是,有违夫……啊呀也不是,有违君子之德!!”“哈哈哈,我可从未说我是什么君子呀!若是看不惯,不看便是。总之啊,少将军喜欢我这样,我就这样!”阿清将伞骨搭在肩膀,双手自然的搓着伞柄,将花纸伞转的飞快。顾亭看着阿清这般动作,重重的哼了一声。清少爷最喜欢转花纸伞了,这小妖精居然也学了来!臭不要脸!顾衍一手支颐,侧过身子看着阿清,笑盈盈的‘嗯’了一声:“我喜欢!”而顾衍淡定的神情,更让两人猜测不已。再看向阿清时,又多了几分复杂。“哎,明少将军果然少年英雄,能坚持这么久,苏达气息已经不稳了,季二少爷,该你上场了。”阿清说完,没人应和。他狐疑的抬头看过去,只见大家都直勾勾的看着他。尤其顾亭,咬牙切齿的,阿清丝毫不怀疑,若不是顾衍在他身后,顾亭铁定要扑过来将他生吞活剥了去。“都,都看我干嘛。”还是季斐率先反应过来,他干巴巴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么多,是,是少将军告诉你的?”这下换成阿清愣住了。☆、第 19 章少将军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他连寒月钢鞭都是第一次见,可也不知为何,他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将这些说了出来。“到底是不是少将军告诉你的啊!”季斐揪着阿清问,其余人也都殷切的等着他的答复。顾衍撩起阿清的头发,在手上绕了几圈,轻笑道:“阿思也真是调皮,他自己在府上乱窜,偷偷跑去兵器库见到了这钢鞭,便兀自研究了起来,是以才发现个中微妙。”阿清难以置信的看着顾衍:少将军,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遭雷劈么……“呵呵呵,如此看来,阿思少爷当真是个聪慧机敏的,只研究一番,便能说的如此透彻,在下佩服。”季康道。阿清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来:“不敢当不敢当,那个,季二少爷还是快上台吧,再晚些,这擂主可就成了苏达了。”季斐闻言‘嗷呜’一声,下一瞬,人便已蹿到了擂台上。苏达见来人,傲慢道:“手下败将,若现在就给爷爷跪下磕头求饶,爷就考虑少打断你一根肋骨。”季斐握着钢鞭的手青筋暴露,咬牙切齿道:“我说过,必要在上清园将你打趴下,给阿清哥哥赔罪!”话音落,银色钢鞭伴着点点寒芒倏地飞出,直奔苏达面门而来。苏达祭出流星锤,用力一挽,锁链与钢鞭钢节纠缠一起。季斐迅速按下圆形机关,只听咔擦咔擦几声机括声后,那银色钢鞭急速收势,鞭尾处寒光一闪,一道三寸长的利刃破空而出。苏达大惊失色,急急后退。季斐趁势手腕一抖,将流星锤锁链缠的更紧,同时按下方形机括,数枚银针飞出,苏达避无可避,只得弃了流星锤,堪堪在擂台边上停住。“季二少这是喝了鸡血了,两招之内就逼的苏达弃了兵器!”“你看好了,是季二少手里的寒月钢鞭厉害。”“想当年,多少人想要一睹寒月钢鞭的威力,只是薛清小将武功卓绝,就是给他一根柳树枝儿,他也能退敌。而今换了季二少,招式上未见得能比过苏达,倒叫咱们见识到了如此精细武器。”“真是大开眼界了。如此设计,这武器可攻可守,又可当暗器。当真妙极!”苏达的脸愤怒扭曲,他嘴角抽搐:“你使暗器!”伴随着这声怒吼,一记流星镖直直的朝着季斐袭来。只见季斐脚步一错,上身后仰,灵巧的避过了流星镖。“哈哈,苏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惯用流星镖偷袭,小爷我早就防着了。”苏达怒极,一次掷出五枚流星镖,而这五枚流星镖在半空中又分散开来,直击季斐身上五大要穴。季斐见此,只邪邪一笑:“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真本事!”只见他见着那镖,非但不躲,反而直冲而上,左右腾挪间,腰身灵活翻转,镖身险险贴着肩膀而过。又见他身体倒仰,几乎贴近地面,但双腿却依旧纹丝不动,好似个不倒翁一般。苏达那双牛眼瞪的老大,眼里全是难以置信,甚至全然忘了此时他身在比武擂台。当他反应过来时,便见凌空一脚,将他狠狠的踹下擂台,庞大身躯险些将地砸出个坑来!苏达吃了一嘴的土,狼狈的趴在了地上。“这,怎,么,可,能!”季斐掐腰仰头大笑:“苏达,小爷说到做到!”阿清看着台上少年,嘴角也跟着无意识的弯了弯,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恣意飞扬的红衣少年,寒月钢鞭银蛇月舞,就连这天地在他的光芒下,都失了颜色。“季二少这招式好生奇怪,似倒非倒,游刃有余,倒似喝醉了酒一般。”“本少爷自知有不足之处,亦从上次被打败后吸取了经验教训,特意拜了高人为师,虚心求教,这才有今日之成就。”季斐说道。“季二少爷年纪轻轻,却不骄矜自傲,这份心性,实属难能可贵。”大学士文昱连连点头称赞。“哈哈,老师眼光独到,季斐少年英姿,我大梁人才辈出,实乃社稷之幸,百姓之福啊。父皇,儿臣以为,季斐聪慧果敢,机智灵敏,多加培养,必成大器。”李绩附和道。阿清嗤笑一声:“这六皇子还真是个左右逢源的。”“六弟说的是,不过依儿臣看来,我大梁后辈该百花齐放。放眼今日擂台,明钰副将,顾府侍卫顾亭,沈府三少,英国公世子等等,其表现可圈可点,各有千秋。父皇倒不如组建尚武堂,专门为我大梁培养军事人才。”李端禀道。阿清又呵呵笑了笑:“这两位皇子可真有意思。六皇子刚顺承大学士的意思推举季斐,二皇子就顺势提出尚武堂一事,给了所有士族子弟一个机会。不得不说,这招着实能笼络不少人心。”“能被蝇头小利笼络走的人心,不要也罢。话说回来,二皇子提出成立尚武堂,也确实是明智之举。我朝重文轻武,历代武将,或出身将门世家,依靠家学渊源。或从军中走卒一步一步杀敌立功,拼的是自己的命。”“如今若成立尚武堂,将这些人归拢一处,再请师父教授武功兵法等。假使到最后,成材者仅三成,那也是不小的一股力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大梁军队便会愈发强悍。”顾衍说道。眼见着要到正午了,阿清座次处的树荫也渐渐消失。他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懒懒说道:“既然这样,倒不如让平民百姓也参与其中。”在场众人闻言,目光齐刷刷看向阿清,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往下说。阿清微微蹙了蹙眉,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试图避一避阳光。“呐!”顾衍撑开一把花纸伞,笑着递了过去。阿清笑弯了眼睛:“少将军真是太体贴啦,阿思,好喜欢你呀!”身旁一直深沉的季康噗的喷出一口茶水,在场一干人等皆倒吸了一口凉气。“太放荡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与男子调,情,简直有违妇……啊不是,有违夫……啊呀也不是,有违君子之德!!”“哈哈哈,我可从未说我是什么君子呀!若是看不惯,不看便是。总之啊,少将军喜欢我这样,我就这样!”阿清将伞骨搭在肩膀,双手自然的搓着伞柄,将花纸伞转的飞快。顾亭看着阿清这般动作,重重的哼了一声。清少爷最喜欢转花纸伞了,这小妖精居然也学了来!臭不要脸!顾衍一手支颐,侧过身子看着阿清,笑盈盈的‘嗯’了一声:“我喜欢!”而顾衍淡定的神情,更让两人猜测不已。再看向阿清时,又多了几分复杂。“哎,明少将军果然少年英雄,能坚持这么久,苏达气息已经不稳了,季二少爷,该你上场了。”阿清说完,没人应和。他狐疑的抬头看过去,只见大家都直勾勾的看着他。尤其顾亭,咬牙切齿的,阿清丝毫不怀疑,若不是顾衍在他身后,顾亭铁定要扑过来将他生吞活剥了去。“都,都看我干嘛。”还是季斐率先反应过来,他干巴巴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么多,是,是少将军告诉你的?”这下换成阿清愣住了。☆、第 19 章少将军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他连寒月钢鞭都是第一次见,可也不知为何,他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将这些说了出来。“到底是不是少将军告诉你的啊!”季斐揪着阿清问,其余人也都殷切的等着他的答复。顾衍撩起阿清的头发,在手上绕了几圈,轻笑道:“阿思也真是调皮,他自己在府上乱窜,偷偷跑去兵器库见到了这钢鞭,便兀自研究了起来,是以才发现个中微妙。”阿清难以置信的看着顾衍:少将军,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遭雷劈么……“呵呵呵,如此看来,阿思少爷当真是个聪慧机敏的,只研究一番,便能说的如此透彻,在下佩服。”季康道。阿清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来:“不敢当不敢当,那个,季二少爷还是快上台吧,再晚些,这擂主可就成了苏达了。”季斐闻言‘嗷呜’一声,下一瞬,人便已蹿到了擂台上。苏达见来人,傲慢道:“手下败将,若现在就给爷爷跪下磕头求饶,爷就考虑少打断你一根肋骨。”季斐握着钢鞭的手青筋暴露,咬牙切齿道:“我说过,必要在上清园将你打趴下,给阿清哥哥赔罪!”话音落,银色钢鞭伴着点点寒芒倏地飞出,直奔苏达面门而来。苏达祭出流星锤,用力一挽,锁链与钢鞭钢节纠缠一起。季斐迅速按下圆形机关,只听咔擦咔擦几声机括声后,那银色钢鞭急速收势,鞭尾处寒光一闪,一道三寸长的利刃破空而出。苏达大惊失色,急急后退。季斐趁势手腕一抖,将流星锤锁链缠的更紧,同时按下方形机括,数枚银针飞出,苏达避无可避,只得弃了流星锤,堪堪在擂台边上停住。“季二少这是喝了鸡血了,两招之内就逼的苏达弃了兵器!”“你看好了,是季二少手里的寒月钢鞭厉害。”“想当年,多少人想要一睹寒月钢鞭的威力,只是薛清小将武功卓绝,就是给他一根柳树枝儿,他也能退敌。而今换了季二少,招式上未见得能比过苏达,倒叫咱们见识到了如此精细武器。”“真是大开眼界了。如此设计,这武器可攻可守,又可当暗器。当真妙极!”苏达的脸愤怒扭曲,他嘴角抽搐:“你使暗器!”伴随着这声怒吼,一记流星镖直直的朝着季斐袭来。只见季斐脚步一错,上身后仰,灵巧的避过了流星镖。“哈哈,苏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惯用流星镖偷袭,小爷我早就防着了。”苏达怒极,一次掷出五枚流星镖,而这五枚流星镖在半空中又分散开来,直击季斐身上五大要穴。季斐见此,只邪邪一笑:“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真本事!”只见他见着那镖,非但不躲,反而直冲而上,左右腾挪间,腰身灵活翻转,镖身险险贴着肩膀而过。又见他身体倒仰,几乎贴近地面,但双腿却依旧纹丝不动,好似个不倒翁一般。苏达那双牛眼瞪的老大,眼里全是难以置信,甚至全然忘了此时他身在比武擂台。当他反应过来时,便见凌空一脚,将他狠狠的踹下擂台,庞大身躯险些将地砸出个坑来!苏达吃了一嘴的土,狼狈的趴在了地上。“这,怎,么,可,能!”季斐掐腰仰头大笑:“苏达,小爷说到做到!”阿清看着台上少年,嘴角也跟着无意识的弯了弯,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恣意飞扬的红衣少年,寒月钢鞭银蛇月舞,就连这天地在他的光芒下,都失了颜色。“季二少这招式好生奇怪,似倒非倒,游刃有余,倒似喝醉了酒一般。”“本少爷自知有不足之处,亦从上次被打败后吸取了经验教训,特意拜了高人为师,虚心求教,这才有今日之成就。”季斐说道。“季二少爷年纪轻轻,却不骄矜自傲,这份心性,实属难能可贵。”大学士文昱连连点头称赞。“哈哈,老师眼光独到,季斐少年英姿,我大梁人才辈出,实乃社稷之幸,百姓之福啊。父皇,儿臣以为,季斐聪慧果敢,机智灵敏,多加培养,必成大器。”李绩附和道。阿清嗤笑一声:“这六皇子还真是个左右逢源的。”“六弟说的是,不过依儿臣看来,我大梁后辈该百花齐放。放眼今日擂台,明钰副将,顾府侍卫顾亭,沈府三少,英国公世子等等,其表现可圈可点,各有千秋。父皇倒不如组建尚武堂,专门为我大梁培养军事人才。”李端禀道。阿清又呵呵笑了笑:“这两位皇子可真有意思。六皇子刚顺承大学士的意思推举季斐,二皇子就顺势提出尚武堂一事,给了所有士族子弟一个机会。不得不说,这招着实能笼络不少人心。”“能被蝇头小利笼络走的人心,不要也罢。话说回来,二皇子提出成立尚武堂,也确实是明智之举。我朝重文轻武,历代武将,或出身将门世家,依靠家学渊源。或从军中走卒一步一步杀敌立功,拼的是自己的命。”“如今若成立尚武堂,将这些人归拢一处,再请师父教授武功兵法等。假使到最后,成材者仅三成,那也是不小的一股力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大梁军队便会愈发强悍。”顾衍说道。眼见着要到正午了,阿清座次处的树荫也渐渐消失。他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懒懒说道:“既然这样,倒不如让平民百姓也参与其中。”在场众人闻言,目光齐刷刷看向阿清,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往下说。阿清微微蹙了蹙眉,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试图避一避阳光。“呐!”顾衍撑开一把花纸伞,笑着递了过去。阿清笑弯了眼睛:“少将军真是太体贴啦,阿思,好喜欢你呀!”身旁一直深沉的季康噗的喷出一口茶水,在场一干人等皆倒吸了一口凉气。“太放荡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与男子调,情,简直有违妇……啊不是,有违夫……啊呀也不是,有违君子之德!!”“哈哈哈,我可从未说我是什么君子呀!若是看不惯,不看便是。总之啊,少将军喜欢我这样,我就这样!”阿清将伞骨搭在肩膀,双手自然的搓着伞柄,将花纸伞转的飞快。顾亭看着阿清这般动作,重重的哼了一声。清少爷最喜欢转花纸伞了,这小妖精居然也学了来!臭不要脸!顾衍一手支颐,侧过身子看着阿清,笑盈盈的‘嗯’了一声:“我喜欢!”而顾衍淡定的神情,更让两人猜测不已。再看向阿清时,又多了几分复杂。“哎,明少将军果然少年英雄,能坚持这么久,苏达气息已经不稳了,季二少爷,该你上场了。”阿清说完,没人应和。他狐疑的抬头看过去,只见大家都直勾勾的看着他。尤其顾亭,咬牙切齿的,阿清丝毫不怀疑,若不是顾衍在他身后,顾亭铁定要扑过来将他生吞活剥了去。“都,都看我干嘛。”还是季斐率先反应过来,他干巴巴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么多,是,是少将军告诉你的?”这下换成阿清愣住了。☆、第 19 章少将军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他连寒月钢鞭都是第一次见,可也不知为何,他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将这些说了出来。“到底是不是少将军告诉你的啊!”季斐揪着阿清问,其余人也都殷切的等着他的答复。顾衍撩起阿清的头发,在手上绕了几圈,轻笑道:“阿思也真是调皮,他自己在府上乱窜,偷偷跑去兵器库见到了这钢鞭,便兀自研究了起来,是以才发现个中微妙。”阿清难以置信的看着顾衍:少将军,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遭雷劈么……“呵呵呵,如此看来,阿思少爷当真是个聪慧机敏的,只研究一番,便能说的如此透彻,在下佩服。”季康道。阿清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来:“不敢当不敢当,那个,季二少爷还是快上台吧,再晚些,这擂主可就成了苏达了。”季斐闻言‘嗷呜’一声,下一瞬,人便已蹿到了擂台上。苏达见来人,傲慢道:“手下败将,若现在就给爷爷跪下磕头求饶,爷就考虑少打断你一根肋骨。”季斐握着钢鞭的手青筋暴露,咬牙切齿道:“我说过,必要在上清园将你打趴下,给阿清哥哥赔罪!”话音落,银色钢鞭伴着点点寒芒倏地飞出,直奔苏达面门而来。苏达祭出流星锤,用力一挽,锁链与钢鞭钢节纠缠一起。季斐迅速按下圆形机关,只听咔擦咔擦几声机括声后,那银色钢鞭急速收势,鞭尾处寒光一闪,一道三寸长的利刃破空而出。苏达大惊失色,急急后退。季斐趁势手腕一抖,将流星锤锁链缠的更紧,同时按下方形机括,数枚银针飞出,苏达避无可避,只得弃了流星锤,堪堪在擂台边上停住。“季二少这是喝了鸡血了,两招之内就逼的苏达弃了兵器!”“你看好了,是季二少手里的寒月钢鞭厉害。”“想当年,多少人想要一睹寒月钢鞭的威力,只是薛清小将武功卓绝,就是给他一根柳树枝儿,他也能退敌。而今换了季二少,招式上未见得能比过苏达,倒叫咱们见识到了如此精细武器。”“真是大开眼界了。如此设计,这武器可攻可守,又可当暗器。当真妙极!”苏达的脸愤怒扭曲,他嘴角抽搐:“你使暗器!”伴随着这声怒吼,一记流星镖直直的朝着季斐袭来。只见季斐脚步一错,上身后仰,灵巧的避过了流星镖。“哈哈,苏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惯用流星镖偷袭,小爷我早就防着了。”苏达怒极,一次掷出五枚流星镖,而这五枚流星镖在半空中又分散开来,直击季斐身上五大要穴。季斐见此,只邪邪一笑:“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真本事!”只见他见着那镖,非但不躲,反而直冲而上,左右腾挪间,腰身灵活翻转,镖身险险贴着肩膀而过。又见他身体倒仰,几乎贴近地面,但双腿却依旧纹丝不动,好似个不倒翁一般。苏达那双牛眼瞪的老大,眼里全是难以置信,甚至全然忘了此时他身在比武擂台。当他反应过来时,便见凌空一脚,将他狠狠的踹下擂台,庞大身躯险些将地砸出个坑来!苏达吃了一嘴的土,狼狈的趴在了地上。“这,怎,么,可,能!”季斐掐腰仰头大笑:“苏达,小爷说到做到!”阿清看着台上少年,嘴角也跟着无意识的弯了弯,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恣意飞扬的红衣少年,寒月钢鞭银蛇月舞,就连这天地在他的光芒下,都失了颜色。“季二少这招式好生奇怪,似倒非倒,游刃有余,倒似喝醉了酒一般。”“本少爷自知有不足之处,亦从上次被打败后吸取了经验教训,特意拜了高人为师,虚心求教,这才有今日之成就。”季斐说道。“季二少爷年纪轻轻,却不骄矜自傲,这份心性,实属难能可贵。”大学士文昱连连点头称赞。“哈哈,老师眼光独到,季斐少年英姿,我大梁人才辈出,实乃社稷之幸,百姓之福啊。父皇,儿臣以为,季斐聪慧果敢,机智灵敏,多加培养,必成大器。”李绩附和道。阿清嗤笑一声:“这六皇子还真是个左右逢源的。”“六弟说的是,不过依儿臣看来,我大梁后辈该百花齐放。放眼今日擂台,明钰副将,顾府侍卫顾亭,沈府三少,英国公世子等等,其表现可圈可点,各有千秋。父皇倒不如组建尚武堂,专门为我大梁培养军事人才。”李端禀道。阿清又呵呵笑了笑:“这两位皇子可真有意思。六皇子刚顺承大学士的意思推举季斐,二皇子就顺势提出尚武堂一事,给了所有士族子弟一个机会。不得不说,这招着实能笼络不少人心。”“能被蝇头小利笼络走的人心,不要也罢。话说回来,二皇子提出成立尚武堂,也确实是明智之举。我朝重文轻武,历代武将,或出身将门世家,依靠家学渊源。或从军中走卒一步一步杀敌立功,拼的是自己的命。”“如今若成立尚武堂,将这些人归拢一处,再请师父教授武功兵法等。假使到最后,成材者仅三成,那也是不小的一股力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大梁军队便会愈发强悍。”顾衍说道。眼见着要到正午了,阿清座次处的树荫也渐渐消失。他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懒懒说道:“既然这样,倒不如让平民百姓也参与其中。”在场众人闻言,目光齐刷刷看向阿清,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往下说。阿清微微蹙了蹙眉,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试图避一避阳光。“呐!”顾衍撑开一把花纸伞,笑着递了过去。阿清笑弯了眼睛:“少将军真是太体贴啦,阿思,好喜欢你呀!”身旁一直深沉的季康噗的喷出一口茶水,在场一干人等皆倒吸了一口凉气。“太放荡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与男子调,情,简直有违妇……啊不是,有违夫……啊呀也不是,有违君子之德!!”“哈哈哈,我可从未说我是什么君子呀!若是看不惯,不看便是。总之啊,少将军喜欢我这样,我就这样!”阿清将伞骨搭在肩膀,双手自然的搓着伞柄,将花纸伞转的飞快。顾亭看着阿清这般动作,重重的哼了一声。清少爷最喜欢转花纸伞了,这小妖精居然也学了来!臭不要脸!顾衍一手支颐,侧过身子看着阿清,笑盈盈的‘嗯’了一声:“我喜欢!”而顾衍淡定的神情,更让两人猜测不已。再看向阿清时,又多了几分复杂。“哎,明少将军果然少年英雄,能坚持这么久,苏达气息已经不稳了,季二少爷,该你上场了。”阿清说完,没人应和。他狐疑的抬头看过去,只见大家都直勾勾的看着他。尤其顾亭,咬牙切齿的,阿清丝毫不怀疑,若不是顾衍在他身后,顾亭铁定要扑过来将他生吞活剥了去。“都,都看我干嘛。”还是季斐率先反应过来,他干巴巴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么多,是,是少将军告诉你的?”这下换成阿清愣住了。☆、第 19 章少将军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他连寒月钢鞭都是第一次见,可也不知为何,他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将这些说了出来。“到底是不是少将军告诉你的啊!”季斐揪着阿清问,其余人也都殷切的等着他的答复。顾衍撩起阿清的头发,在手上绕了几圈,轻笑道:“阿思也真是调皮,他自己在府上乱窜,偷偷跑去兵器库见到了这钢鞭,便兀自研究了起来,是以才发现个中微妙。”阿清难以置信的看着顾衍:少将军,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遭雷劈么……“呵呵呵,如此看来,阿思少爷当真是个聪慧机敏的,只研究一番,便能说的如此透彻,在下佩服。”季康道。阿清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来:“不敢当不敢当,那个,季二少爷还是快上台吧,再晚些,这擂主可就成了苏达了。”季斐闻言‘嗷呜’一声,下一瞬,人便已蹿到了擂台上。苏达见来人,傲慢道:“手下败将,若现在就给爷爷跪下磕头求饶,爷就考虑少打断你一根肋骨。”季斐握着钢鞭的手青筋暴露,咬牙切齿道:“我说过,必要在上清园将你打趴下,给阿清哥哥赔罪!”话音落,银色钢鞭伴着点点寒芒倏地飞出,直奔苏达面门而来。苏达祭出流星锤,用力一挽,锁链与钢鞭钢节纠缠一起。季斐迅速按下圆形机关,只听咔擦咔擦几声机括声后,那银色钢鞭急速收势,鞭尾处寒光一闪,一道三寸长的利刃破空而出。苏达大惊失色,急急后退。季斐趁势手腕一抖,将流星锤锁链缠的更紧,同时按下方形机括,数枚银针飞出,苏达避无可避,只得弃了流星锤,堪堪在擂台边上停住。“季二少这是喝了鸡血了,两招之内就逼的苏达弃了兵器!”“你看好了,是季二少手里的寒月钢鞭厉害。”“想当年,多少人想要一睹寒月钢鞭的威力,只是薛清小将武功卓绝,就是给他一根柳树枝儿,他也能退敌。而今换了季二少,招式上未见得能比过苏达,倒叫咱们见识到了如此精细武器。”“真是大开眼界了。如此设计,这武器可攻可守,又可当暗器。当真妙极!”苏达的脸愤怒扭曲,他嘴角抽搐:“你使暗器!”伴随着这声怒吼,一记流星镖直直的朝着季斐袭来。只见季斐脚步一错,上身后仰,灵巧的避过了流星镖。“哈哈,苏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惯用流星镖偷袭,小爷我早就防着了。”苏达怒极,一次掷出五枚流星镖,而这五枚流星镖在半空中又分散开来,直击季斐身上五大要穴。季斐见此,只邪邪一笑:“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真本事!”只见他见着那镖,非但不躲,反而直冲而上,左右腾挪间,腰身灵活翻转,镖身险险贴着肩膀而过。又见他身体倒仰,几乎贴近地面,但双腿却依旧纹丝不动,好似个不倒翁一般。苏达那双牛眼瞪的老大,眼里全是难以置信,甚至全然忘了此时他身在比武擂台。当他反应过来时,便见凌空一脚,将他狠狠的踹下擂台,庞大身躯险些将地砸出个坑来!苏达吃了一嘴的土,狼狈的趴在了地上。“这,怎,么,可,能!”季斐掐腰仰头大笑:“苏达,小爷说到做到!”阿清看着台上少年,嘴角也跟着无意识的弯了弯,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恣意飞扬的红衣少年,寒月钢鞭银蛇月舞,就连这天地在他的光芒下,都失了颜色。“季二少这招式好生奇怪,似倒非倒,游刃有余,倒似喝醉了酒一般。”“本少爷自知有不足之处,亦从上次被打败后吸取了经验教训,特意拜了高人为师,虚心求教,这才有今日之成就。”季斐说道。“季二少爷年纪轻轻,却不骄矜自傲,这份心性,实属难能可贵。”大学士文昱连连点头称赞。“哈哈,老师眼光独到,季斐少年英姿,我大梁人才辈出,实乃社稷之幸,百姓之福啊。父皇,儿臣以为,季斐聪慧果敢,机智灵敏,多加培养,必成大器。”李绩附和道。阿清嗤笑一声:“这六皇子还真是个左右逢源的。”“六弟说的是,不过依儿臣看来,我大梁后辈该百花齐放。放眼今日擂台,明钰副将,顾府侍卫顾亭,沈府三少,英国公世子等等,其表现可圈可点,各有千秋。父皇倒不如组建尚武堂,专门为我大梁培养军事人才。”李端禀道。阿清又呵呵笑了笑:“这两位皇子可真有意思。六皇子刚顺承大学士的意思推举季斐,二皇子就顺势提出尚武堂一事,给了所有士族子弟一个机会。不得不说,这招着实能笼络不少人心。”“能被蝇头小利笼络走的人心,不要也罢。话说回来,二皇子提出成立尚武堂,也确实是明智之举。我朝重文轻武,历代武将,或出身将门世家,依靠家学渊源。或从军中走卒一步一步杀敌立功,拼的是自己的命。”“如今若成立尚武堂,将这些人归拢一处,再请师父教授武功兵法等。假使到最后,成材者仅三成,那也是不小的一股力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大梁军队便会愈发强悍。”顾衍说道。眼见着要到正午了,阿清座次处的树荫也渐渐消失。他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懒懒说道:“既然这样,倒不如让平民百姓也参与其中。”在场众人闻言,目光齐刷刷看向阿清,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往下说。阿清微微蹙了蹙眉,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试图避一避阳光。“呐!”顾衍撑开一把花纸伞,笑着递了过去。阿清笑弯了眼睛:“少将军真是太体贴啦,阿思,好喜欢你呀!”身旁一直深沉的季康噗的喷出一口茶水,在场一干人等皆倒吸了一口凉气。“太放荡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与男子调,情,简直有违妇……啊不是,有违夫……啊呀也不是,有违君子之德!!”“哈哈哈,我可从未说我是什么君子呀!若是看不惯,不看便是。总之啊,少将军喜欢我这样,我就这样!”阿清将伞骨搭在肩膀,双手自然的搓着伞柄,将花纸伞转的飞快。顾亭看着阿清这般动作,重重的哼了一声。清少爷最喜欢转花纸伞了,这小妖精居然也学了来!臭不要脸!顾衍一手支颐,侧过身子看着阿清,笑盈盈的‘嗯’了一声:“我喜欢!”而顾衍淡定的神情,更让两人猜测不已。再看向阿清时,又多了几分复杂。“哎,明少将军果然少年英雄,能坚持这么久,苏达气息已经不稳了,季二少爷,该你上场了。”阿清说完,没人应和。他狐疑的抬头看过去,只见大家都直勾勾的看着他。尤其顾亭,咬牙切齿的,阿清丝毫不怀疑,若不是顾衍在他身后,顾亭铁定要扑过来将他生吞活剥了去。“都,都看我干嘛。”还是季斐率先反应过来,他干巴巴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么多,是,是少将军告诉你的?”这下换成阿清愣住了。☆、第 19 章少将军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他连寒月钢鞭都是第一次见,可也不知为何,他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将这些说了出来。“到底是不是少将军告诉你的啊!”季斐揪着阿清问,其余人也都殷切的等着他的答复。顾衍撩起阿清的头发,在手上绕了几圈,轻笑道:“阿思也真是调皮,他自己在府上乱窜,偷偷跑去兵器库见到了这钢鞭,便兀自研究了起来,是以才发现个中微妙。”阿清难以置信的看着顾衍:少将军,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遭雷劈么……“呵呵呵,如此看来,阿思少爷当真是个聪慧机敏的,只研究一番,便能说的如此透彻,在下佩服。”季康道。阿清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来:“不敢当不敢当,那个,季二少爷还是快上台吧,再晚些,这擂主可就成了苏达了。”季斐闻言‘嗷呜’一声,下一瞬,人便已蹿到了擂台上。苏达见来人,傲慢道:“手下败将,若现在就给爷爷跪下磕头求饶,爷就考虑少打断你一根肋骨。”季斐握着钢鞭的手青筋暴露,咬牙切齿道:“我说过,必要在上清园将你打趴下,给阿清哥哥赔罪!”话音落,银色钢鞭伴着点点寒芒倏地飞出,直奔苏达面门而来。苏达祭出流星锤,用力一挽,锁链与钢鞭钢节纠缠一起。季斐迅速按下圆形机关,只听咔擦咔擦几声机括声后,那银色钢鞭急速收势,鞭尾处寒光一闪,一道三寸长的利刃破空而出。苏达大惊失色,急急后退。季斐趁势手腕一抖,将流星锤锁链缠的更紧,同时按下方形机括,数枚银针飞出,苏达避无可避,只得弃了流星锤,堪堪在擂台边上停住。“季二少这是喝了鸡血了,两招之内就逼的苏达弃了兵器!”“你看好了,是季二少手里的寒月钢鞭厉害。”“想当年,多少人想要一睹寒月钢鞭的威力,只是薛清小将武功卓绝,就是给他一根柳树枝儿,他也能退敌。而今换了季二少,招式上未见得能比过苏达,倒叫咱们见识到了如此精细武器。”“真是大开眼界了。如此设计,这武器可攻可守,又可当暗器。当真妙极!”苏达的脸愤怒扭曲,他嘴角抽搐:“你使暗器!”伴随着这声怒吼,一记流星镖直直的朝着季斐袭来。只见季斐脚步一错,上身后仰,灵巧的避过了流星镖。“哈哈,苏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惯用流星镖偷袭,小爷我早就防着了。”苏达怒极,一次掷出五枚流星镖,而这五枚流星镖在半空中又分散开来,直击季斐身上五大要穴。季斐见此,只邪邪一笑:“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真本事!”只见他见着那镖,非但不躲,反而直冲而上,左右腾挪间,腰身灵活翻转,镖身险险贴着肩膀而过。又见他身体倒仰,几乎贴近地面,但双腿却依旧纹丝不动,好似个不倒翁一般。苏达那双牛眼瞪的老大,眼里全是难以置信,甚至全然忘了此时他身在比武擂台。当他反应过来时,便见凌空一脚,将他狠狠的踹下擂台,庞大身躯险些将地砸出个坑来!苏达吃了一嘴的土,狼狈的趴在了地上。“这,怎,么,可,能!”季斐掐腰仰头大笑:“苏达,小爷说到做到!”阿清看着台上少年,嘴角也跟着无意识的弯了弯,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恣意飞扬的红衣少年,寒月钢鞭银蛇月舞,就连这天地在他的光芒下,都失了颜色。“季二少这招式好生奇怪,似倒非倒,游刃有余,倒似喝醉了酒一般。”“本少爷自知有不足之处,亦从上次被打败后吸取了经验教训,特意拜了高人为师,虚心求教,这才有今日之成就。”季斐说道。“季二少爷年纪轻轻,却不骄矜自傲,这份心性,实属难能可贵。”大学士文昱连连点头称赞。“哈哈,老师眼光独到,季斐少年英姿,我大梁人才辈出,实乃社稷之幸,百姓之福啊。父皇,儿臣以为,季斐聪慧果敢,机智灵敏,多加培养,必成大器。”李绩附和道。阿清嗤笑一声:“这六皇子还真是个左右逢源的。”“六弟说的是,不过依儿臣看来,我大梁后辈该百花齐放。放眼今日擂台,明钰副将,顾府侍卫顾亭,沈府三少,英国公世子等等,其表现可圈可点,各有千秋。父皇倒不如组建尚武堂,专门为我大梁培养军事人才。”李端禀道。阿清又呵呵笑了笑:“这两位皇子可真有意思。六皇子刚顺承大学士的意思推举季斐,二皇子就顺势提出尚武堂一事,给了所有士族子弟一个机会。不得不说,这招着实能笼络不少人心。”“能被蝇头小利笼络走的人心,不要也罢。话说回来,二皇子提出成立尚武堂,也确实是明智之举。我朝重文轻武,历代武将,或出身将门世家,依靠家学渊源。或从军中走卒一步一步杀敌立功,拼的是自己的命。”“如今若成立尚武堂,将这些人归拢一处,再请师父教授武功兵法等。假使到最后,成材者仅三成,那也是不小的一股力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大梁军队便会愈发强悍。”顾衍说道。眼见着要到正午了,阿清座次处的树荫也渐渐消失。他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懒懒说道:“既然这样,倒不如让平民百姓也参与其中。”在场众人闻言,目光齐刷刷看向阿清,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往下说。阿清微微蹙了蹙眉,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试图避一避阳光。“呐!”顾衍撑开一把花纸伞,笑着递了过去。阿清笑弯了眼睛:“少将军真是太体贴啦,阿思,好喜欢你呀!”身旁一直深沉的季康噗的喷出一口茶水,在场一干人等皆倒吸了一口凉气。“太放荡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与男子调,情,简直有违妇……啊不是,有违夫……啊呀也不是,有违君子之德!!”“哈哈哈,我可从未说我是什么君子呀!若是看不惯,不看便是。总之啊,少将军喜欢我这样,我就这样!”阿清将伞骨搭在肩膀,双手自然的搓着伞柄,将花纸伞转的飞快。顾亭看着阿清这般动作,重重的哼了一声。清少爷最喜欢转花纸伞了,这小妖精居然也学了来!臭不要脸!顾衍一手支颐,侧过身子看着阿清,笑盈盈的‘嗯’了一声:“我喜欢!”而顾衍淡定的神情,更让两人猜测不已。再看向阿清时,又多了几分复杂。“哎,明少将军果然少年英雄,能坚持这么久,苏达气息已经不稳了,季二少爷,该你上场了。”阿清说完,没人应和。他狐疑的抬头看过去,只见大家都直勾勾的看着他。尤其顾亭,咬牙切齿的,阿清丝毫不怀疑,若不是顾衍在他身后,顾亭铁定要扑过来将他生吞活剥了去。“都,都看我干嘛。”还是季斐率先反应过来,他干巴巴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么多,是,是少将军告诉你的?”这下换成阿清愣住了。☆、第 19 章少将军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他连寒月钢鞭都是第一次见,可也不知为何,他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将这些说了出来。“到底是不是少将军告诉你的啊!”季斐揪着阿清问,其余人也都殷切的等着他的答复。顾衍撩起阿清的头发,在手上绕了几圈,轻笑道:“阿思也真是调皮,他自己在府上乱窜,偷偷跑去兵器库见到了这钢鞭,便兀自研究了起来,是以才发现个中微妙。”阿清难以置信的看着顾衍:少将军,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遭雷劈么……“呵呵呵,如此看来,阿思少爷当真是个聪慧机敏的,只研究一番,便能说的如此透彻,在下佩服。”季康道。阿清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来:“不敢当不敢当,那个,季二少爷还是快上台吧,再晚些,这擂主可就成了苏达了。”季斐闻言‘嗷呜’一声,下一瞬,人便已蹿到了擂台上。苏达见来人,傲慢道:“手下败将,若现在就给爷爷跪下磕头求饶,爷就考虑少打断你一根肋骨。”季斐握着钢鞭的手青筋暴露,咬牙切齿道:“我说过,必要在上清园将你打趴下,给阿清哥哥赔罪!”话音落,银色钢鞭伴着点点寒芒倏地飞出,直奔苏达面门而来。苏达祭出流星锤,用力一挽,锁链与钢鞭钢节纠缠一起。季斐迅速按下圆形机关,只听咔擦咔擦几声机括声后,那银色钢鞭急速收势,鞭尾处寒光一闪,一道三寸长的利刃破空而出。苏达大惊失色,急急后退。季斐趁势手腕一抖,将流星锤锁链缠的更紧,同时按下方形机括,数枚银针飞出,苏达避无可避,只得弃了流星锤,堪堪在擂台边上停住。“季二少这是喝了鸡血了,两招之内就逼的苏达弃了兵器!”“你看好了,是季二少手里的寒月钢鞭厉害。”“想当年,多少人想要一睹寒月钢鞭的威力,只是薛清小将武功卓绝,就是给他一根柳树枝儿,他也能退敌。而今换了季二少,招式上未见得能比过苏达,倒叫咱们见识到了如此精细武器。”“真是大开眼界了。如此设计,这武器可攻可守,又可当暗器。当真妙极!”苏达的脸愤怒扭曲,他嘴角抽搐:“你使暗器!”伴随着这声怒吼,一记流星镖直直的朝着季斐袭来。只见季斐脚步一错,上身后仰,灵巧的避过了流星镖。“哈哈,苏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惯用流星镖偷袭,小爷我早就防着了。”苏达怒极,一次掷出五枚流星镖,而这五枚流星镖在半空中又分散开来,直击季斐身上五大要穴。季斐见此,只邪邪一笑:“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真本事!”只见他见着那镖,非但不躲,反而直冲而上,左右腾挪间,腰身灵活翻转,镖身险险贴着肩膀而过。又见他身体倒仰,几乎贴近地面,但双腿却依旧纹丝不动,好似个不倒翁一般。苏达那双牛眼瞪的老大,眼里全是难以置信,甚至全然忘了此时他身在比武擂台。当他反应过来时,便见凌空一脚,将他狠狠的踹下擂台,庞大身躯险些将地砸出个坑来!苏达吃了一嘴的土,狼狈的趴在了地上。“这,怎,么,可,能!”季斐掐腰仰头大笑:“苏达,小爷说到做到!”阿清看着台上少年,嘴角也跟着无意识的弯了弯,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恣意飞扬的红衣少年,寒月钢鞭银蛇月舞,就连这天地在他的光芒下,都失了颜色。“季二少这招式好生奇怪,似倒非倒,游刃有余,倒似喝醉了酒一般。”“本少爷自知有不足之处,亦从上次被打败后吸取了经验教训,特意拜了高人为师,虚心求教,这才有今日之成就。”季斐说道。“季二少爷年纪轻轻,却不骄矜自傲,这份心性,实属难能可贵。”大学士文昱连连点头称赞。“哈哈,老师眼光独到,季斐少年英姿,我大梁人才辈出,实乃社稷之幸,百姓之福啊。父皇,儿臣以为,季斐聪慧果敢,机智灵敏,多加培养,必成大器。”李绩附和道。阿清嗤笑一声:“这六皇子还真是个左右逢源的。”“六弟说的是,不过依儿臣看来,我大梁后辈该百花齐放。放眼今日擂台,明钰副将,顾府侍卫顾亭,沈府三少,英国公世子等等,其表现可圈可点,各有千秋。父皇倒不如组建尚武堂,专门为我大梁培养军事人才。”李端禀道。阿清又呵呵笑了笑:“这两位皇子可真有意思。六皇子刚顺承大学士的意思推举季斐,二皇子就顺势提出尚武堂一事,给了所有士族子弟一个机会。不得不说,这招着实能笼络不少人心。”“能被蝇头小利笼络走的人心,不要也罢。话说回来,二皇子提出成立尚武堂,也确实是明智之举。我朝重文轻武,历代武将,或出身将门世家,依靠家学渊源。或从军中走卒一步一步杀敌立功,拼的是自己的命。”“如今若成立尚武堂,将这些人归拢一处,再请师父教授武功兵法等。假使到最后,成材者仅三成,那也是不小的一股力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大梁军队便会愈发强悍。”顾衍说道。眼见着要到正午了,阿清座次处的树荫也渐渐消失。他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懒懒说道:“既然这样,倒不如让平民百姓也参与其中。”在场众人闻言,目光齐刷刷看向阿清,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往下说。阿清微微蹙了蹙眉,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试图避一避阳光。“呐!”顾衍撑开一把花纸伞,笑着递了过去。阿清笑弯了眼睛:“少将军真是太体贴啦,阿思,好喜欢你呀!”身旁一直深沉的季康噗的喷出一口茶水,在场一干人等皆倒吸了一口凉气。“太放荡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与男子调,情,简直有违妇……啊不是,有违夫……啊呀也不是,有违君子之德!!”“哈哈哈,我可从未说我是什么君子呀!若是看不惯,不看便是。总之啊,少将军喜欢我这样,我就这样!”阿清将伞骨搭在肩膀,双手自然的搓着伞柄,将花纸伞转的飞快。顾亭看着阿清这般动作,重重的哼了一声。清少爷最喜欢转花纸伞了,这小妖精居然也学了来!臭不要脸!顾衍一手支颐,侧过身子看着阿清,笑盈盈的‘嗯’了一声:“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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