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辰也不管他,直接抱着便朝化妆间走去,金色裙摆拖在地上,颜岫雪白的肩膀还在外头露着,这一幕甭提多好看了,摄影师对着他们拍了两张,哈哈笑道:“以后你俩公开了,送给全网当贺礼。”要不是这么多人在,颜岫肯定一巴掌抽这厮脸上!褚辰把他放在凳子上,林彤刚拿着卸妆水凑过来,他便道:“这瓶水明天还你,你先回吧。”林彤老实撤退了。褚太子对颜岫,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跟组这几天,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演员们纷纷卸了妆回去休息,颜岫则被迫坐在凳子上,褚辰把卸妆水倒在化妆棉上,道:“你这一天化好几次妆,脸疼吗?”颜岫困得翻白眼:“你既然接手了,搞快点儿行吗?这几天都是我的戏,我快累死了。”他说完,突然感觉胸前不对劲,低头一看,褚辰正认真的戳着他的假胸:“软乎乎的。”颜岫一巴掌抽过去,被褚辰一把抓住手腕:“辛苦了,我现在帮你弄。”“颜岫闭上眼睛,化妆棉轻轻擦过脸颊,慢慢把两颊的粉底擦去,露出雪白的肌肤,褚辰道:“你皮肤比这气垫还白呢。”“你能不能好好卸,不能就给我。”颜岫来夺,褚辰躲了一下,认真的给他擦着脸颊下巴和额头,然后又换上了林彤交代的眼唇卸妆水,小心翼翼的放在颜岫涂了睫毛膏的眼睛上,颜岫闭着眼睛,已经困得直点头。老实说,要不是他今天真的累坏了,是肯定不会任由褚辰这么弄的,这会儿放松下来简直想马上倒头睡。褚辰耐心无比的给他擦着,丁艺也被他打发回去了。时针渐渐指向凌晨两点,褚辰看着爱人被卸了妆后清新的面容,他已经被褚辰故意拖延时间给弄的毫无脾气。轻轻戳了戳颜岫的脸颊:“睡着了吗?”颜岫想抬起眼皮,但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便又轻轻点了点脑袋:“唔……好了没啊?”“好了。”褚辰抚着他柔软的发丝,双手将人抱了起来,裙摆拂过凳子,他低下头,吻了吻爱人的唇角,趁着对方困到糊涂,直接抱着坐进了车内。司机尽职尽责的把他们送到酒店,在车上这一路,颜岫睡得更沉了,脑袋枕在他胸前,全程都没怎么动,胳膊手也软绵绵的垂着,乖得像只小羊羔。褚辰就这么抱着他,直接回到了两人的房间,他用热水给颜岫把脸上的卸妆水洗掉,连续洗了好几遍,一捏脸蛋,q弹,确定干净才放手。裙子被小心翼翼的脱下来,褚辰给他换上了棉质睡衣,顺便吃了好多口豆腐,才心满意足的把人搂在怀里:“晚安。”颜岫无知无觉的睡到了天色大亮,他今天是晚上的戏,所以也没人叫他,睁眼一看,自己又给褚辰搂着,顿时发现自己是被套路了,于是一脚把人踹了下去。褚辰被他一脚踹醒,看着他气咻咻冲向厨房的身影,眼中划过一抹笑意。这里是总统套房,里面的生活设备一应俱全,褚太子出门在外,也是不愿委屈媳妇的,冰箱也一早买好了东西,可以满足动手欲。褚辰没提白月光的事情,颜岫一边切着葱花一边想,怎么没提呢?难道他昨天的妆画得比以前好,所以没看出来?正胡思乱想着,脚步声缓缓靠近,颜岫还没转身,那声音就蓦然加快,褚辰三两步冲过来,不等他反应便搂住了腰,顺便亲了他一口:“都不跟我说早安。”“早你个头!”颜岫气道:“放手,不然我点天然气跟你同归于尽!”“这酒店还有那么多人呢,善良点儿。”颜岫抓起洋葱拍到了他脸上。一直到上工的时候,褚辰的眼睛跟鼻头都是红的。好在他的戏是在晚上。把向阳救出火坑的男人叫巩田泽,他是华国某娱乐公司的一个老板,虽然没有滔天的权势,但胜在十分圆滑会做人,低调发财,家底不薄。虽然是隔一天拍的,但在电影里面却并非如此,向阳在遇到巩田泽是在他二十一岁那年,也就是被强迫变性的四年之后。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是舞厅内远近闻名的台柱子,网上有一个‘绝色人妖’的标签,贴的便是他的照片,而巩田泽,也是在这次旅行之中,被朋友拉着慕名而来。“听说今天那个特别漂亮的人妖会露面呢!”朋友对巩田泽说,同时拉着他朝舞厅挤:“要是被他看上,保不准还能跟你春宵一度。”巩田泽皱眉道:“胡说八道,我又不喜欢男人。”“什么男人,人妖那是雌雄同体,听说滋味儿可是不错。”朋友色眯眯的搓了搓手。为了让褚辰的演绎更加逼真,这次颜岫重新换衣服化妆并未先让他看,褚辰这会儿心里都急坏了,但他还得磨磨唧唧的听朋友背台词。另一个朋友道:“睡他的条件是什么?”“当然是钱了。”朋友a说完,拍了拍巩田泽的肩膀:“你是不缺钱的,要是真对他没兴趣,出钱给我们几个玩玩?”尽管知道在演戏,褚辰还是很生气,冷着脸背台词:“你们也不怕他有什么病。”舞厅乱七八糟,群魔乱舞,颜岫在后台换好新衣服,感觉自己都快成变装达人了,他身量高不同于女人,这些衣服都是量身定制的,盖住脚尖,拖在地上,轮到他上场的时候,颜岫便提起衣摆走了出去。周围一片欢呼:“太阳花!”这是大家给向阳的名字。而巩田泽,对他一见钟情。四周的欢呼都听不到了。褚辰把一见钟情演的非常好,眼神也把控的十分到位,惹得导演拍手称赞,跟他说:“下一幕,你俩就能‘洞房’了,是不是挺激动?”下一幕场景,巩田泽从舞厅老板那里付了钱,如愿与他一眼便看中的美人同处一晚。而‘向阳’因为不是第一次,对客人表现的尤为魅惑和主动。换句话说,媳妇要风情万种的勾引他了。褚辰何止‘挺激动’,简直是‘特激动’、‘十分激动’、心里头小火车简直两倍速‘污污污’的跑了。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啊----!!!!山由:啊----!!!!#通知下,因为27日上夹子,所以26日就这一更啦~27日约晚上23:40之后更,不用等,28日起来直接看,补偿至少日万=3=第35章 晋江独发:鼻血乐凯导演也是十分想要助攻的。褚辰这段时间对颜岫献殷勤的样子他都有点儿看不过去, 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依然一脸闷骚相, 但是那张脸上明显时时刻刻写着“媳妇看我了”“媳妇不理我了”“媳妇凶我了”“媳妇媳妇看看我呀”“我媳妇真好看!”“想把看他的眼睛全挖出来”……诸如此类。电影的下一幕就是巩田泽跟向阳睡觉的情景, 拍摄的时候却并一不定要按着这个顺序来拍。可乐导想助攻啊, 看着这闷骚货整天盯着颜岫看,他都觉得累, 也不知道褚辰眼睛怎么受得了的。但他将这个消息义正言辞的传达到了颜岫的耳中时,对方却拒绝了:“我现在情绪不好, 拍不了那一幕。”说完,他吃人似的目光瞪向了褚辰。褚辰微微坐直, 只要颜岫看他, 哪怕凶巴巴他心里也高兴。无奈之下,乐导转回来告诉褚辰:“颜岫说先拍别的。”这个别的拍的是事后。于是太子还没感受到媳妇的疼爱,就要开始扮演一夜餍足的巩田泽。他有些不满的跟颜岫说:“我觉得这样演不好。”颜岫说:“那换别人来演?”褚辰自然不会答应。巩田泽一觉醒来, 便发现美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向阳的腰很细, 办事的时候仿佛随时会断掉, 此刻披着单薄的米白真丝睡衣靠在床榻上,腰间系着同色丝带, 淡淡瞥过来的眼神有几分讥诮和冷漠。“巩老板醒了。”他贴心的凑过来,轻轻拉开胸口的衣服,殷红的唇瓣开合, 道:“我等您的小费呢。”巩田泽朝里面看的出神。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妖艳的美人,无论是那张绝色的脸,还是这具叫人欲罢不能的身体, 他顺着对方拉开的口子朝里看,鼻血慢慢从鼻间溢出。剧组:“……”剧本里好像并没有这一幕。所以这是褚辰自己不受控制的加戏……对着假胸也能流鼻血也是很厉害了。但乐凯阻止了所有人的声音。巩田泽的目光望着向阳,缓缓凑过来想要吻他,这也是剧本里没有的,颜岫察觉导演想看他们自我发挥,顿时一脸冷漠的躲开,眼神冷漠,唇角微扬道:“巩老板,我的服务已经到此为止,您还想要……得续费才行。”巩田泽陡然回过神,察觉到鼻间的血迹,慌乱的抹了抹,一边转身去找现金一边道:“见笑。”他把好几沓现金都塞到了对方的手里,手忙脚乱的冲进了浴室。向没成想他竟然不趁着塞现金的时候伸进来占便宜,愣了两秒才低下头,数了数,自言自语:“倒是个大方的。”等到巩田泽从浴室里面出来,刚说了一句:“久等,我……”便发现室内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两人交合之后的味道和他身上独特的芬芳,巩田泽看着床上和地上的狼藉,一阵失神。乐凯先道:“好!你这个鼻血流的太好了!”周围一阵笑声,褚辰神情平静,耳朵却已经微微发红,他的眼睛四周看了看,导演道:“颜岫已经去准备下一场戏了,还是你俩对手。”这是向阳从场上下来之后,刚要回房间便发现路被挡住了。他今天的长发全部披在左胸,右鬓角只有一缕微卷的散发,耳朵戴着雪白的明珠,发现自己被人挡住,便抱起胸来,神色不见客套:“巩老板这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堵了我三天了,就算咱俩是同乡,也不能这么给你开后门儿不是?我们这会所可是要赚钱的。”“你能不能不做了?”不做?原本向阳还有这个梦想,但前两年跑出去被抓回来的那次无情的惩罚,已经彻底把他的想法打消,他察觉自己就像是熟透了从树上掉下来的果子一样,除非烂进地下,无声无息了,否则就要被鸟雀分食,蛆虫拱动,不得安宁。他不客气的翻白眼,懒得回应,擦肩而过,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我去跟你老板说,让你跟我走。”向阳雪白的脸顿时冷下来,他挣开男人的手,道:“你再来纠缠,我就喊人把你四肢砍了,扔海里去。”“难道你就这么喜欢每天跟陌生男人睡觉吗?”向阳什么都没说,而是弯腰把高跟鞋脱下,对着他的脸狠狠砸了过来----向阳的老板跟黑-道和独-贩都有联系,他很清楚自己只要表现出来想走的苗头,巩田泽的下场可能真的是无声无息的消失,所以他打的毫不留情,巩田泽不得不抱头鼠窜。他的胖老板亲自过来安慰了他一番,向阳这么漂亮的人妖,被动手动脚完全在情理之中,但他长袖善舞,很少会真的生气。所以他话里虽然说会把巩田泽打一顿,但他只要不知道对方想吧向阳拐走,就不会真的去动自己的客户。巩田泽在被打之后,顶着青肿的脸跟朋友喝酒,朋友a叹气:“早知道不带你来了……你说睡了就睡了,你怎么还想把人朝家里拐啊?”劝着劝着,他们说起来了这个会所的来历:“听说这批人妖都是被驯化过的,太阳花肯定也是,绝对不会跟你走的。”“说起来我听说这里原本有个人妖,跟着一个待他挺好的客人跑了,没多久就被客人扔了……人家宁愿养着正经鸡鸭,也不要这样人妖这样畸形的货啊?图个新鲜就得了。”“他为什么会来外国做这行呢?”巩田泽神情痛楚,他是真的不懂,千人枕万人骑,真的是他自己选择的归宿吗?朋友左右看了看,凑过来神秘道:“我以前看过相关报道,听说人贩子会拐卖国内穷人家的孩子带过来变性供人玩乐……我说你呀,别管了,总归他不是个囫囵人了,就是个玩物,你也就这会儿想要,带回去有你后悔的,怎么处置啊?”巩田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朋友,眼圈突然泛红,“向阳,也是被拐来的吗?”朋友说起他,像是在说一只肉猪或者肉鸡,但巩田泽却发现,心口好像突然破了个大洞,有人拿刀子割着洞口的肉,还有人朝上头撒盐跟辣椒,他仰头灌了一口酒,道:“我去跟老板要人!”朋友匆匆抓住他:“你疯了!他要真是拐来的,你这么做就是害他!我就说你别管了,你管他一个有什么用,全天下那么多可怜人呢,你还能一个个全救了?”“我得救他!”两个朋友合力把他拉了过来:“巩老板,我的巩大老板,你势力可都在国内呢,这老板是什么人咱都没摸清楚,你真想客死他乡啊?”巩田泽嘴唇哆嗦着,很久都没有说话。“咔----”“好了,大家都累坏了,洗把脸收拾收拾,都回去休息吧!”褚辰立刻开始全场寻找颜岫的身影,乐导见状道:“他今天的戏份少,早先回去了。”颜岫躺在酒店的大床房上,戴着眼罩,昏昏欲睡。他是这部戏的主角,今天难得戏份不多,没跟褚辰打招呼就回来了,果然清净许多。看心里却并不平静,这个剧本前期的戏太压抑了,颜岫代入进去,感觉仿佛随时会窒息。颜岫半睡半醒,大脑皮层活跃着,好在这部戏结局是好的,他想着未来的日子,昏沉的更厉害。褚辰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慢慢爬上床,轻轻拉开已经失去温度的电热眼罩,望着爱人美好的容颜。他方才听着那些台词,脑子里想着颜岫的脸,痛苦在心中无孔不入,下意识就想把爱人抱在怀里。哪想这家伙竟然背着自己先回来了,他低头碰着爱人嫩嫩的唇,手掌抚着他软乎乎的发丝,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乐凯导演也是十分想要助攻的。褚辰这段时间对颜岫献殷勤的样子他都有点儿看不过去, 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依然一脸闷骚相, 但是那张脸上明显时时刻刻写着“媳妇看我了”“媳妇不理我了”“媳妇凶我了”“媳妇媳妇看看我呀”“我媳妇真好看!”“想把看他的眼睛全挖出来”……诸如此类。电影的下一幕就是巩田泽跟向阳睡觉的情景, 拍摄的时候却并一不定要按着这个顺序来拍。可乐导想助攻啊, 看着这闷骚货整天盯着颜岫看,他都觉得累, 也不知道褚辰眼睛怎么受得了的。但他将这个消息义正言辞的传达到了颜岫的耳中时,对方却拒绝了:“我现在情绪不好, 拍不了那一幕。”说完,他吃人似的目光瞪向了褚辰。褚辰微微坐直, 只要颜岫看他, 哪怕凶巴巴他心里也高兴。无奈之下,乐导转回来告诉褚辰:“颜岫说先拍别的。”这个别的拍的是事后。于是太子还没感受到媳妇的疼爱,就要开始扮演一夜餍足的巩田泽。他有些不满的跟颜岫说:“我觉得这样演不好。”颜岫说:“那换别人来演?”褚辰自然不会答应。巩田泽一觉醒来, 便发现美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向阳的腰很细, 办事的时候仿佛随时会断掉, 此刻披着单薄的米白真丝睡衣靠在床榻上,腰间系着同色丝带, 淡淡瞥过来的眼神有几分讥诮和冷漠。“巩老板醒了。”他贴心的凑过来,轻轻拉开胸口的衣服,殷红的唇瓣开合, 道:“我等您的小费呢。”巩田泽朝里面看的出神。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妖艳的美人,无论是那张绝色的脸,还是这具叫人欲罢不能的身体, 他顺着对方拉开的口子朝里看,鼻血慢慢从鼻间溢出。剧组:“……”剧本里好像并没有这一幕。所以这是褚辰自己不受控制的加戏……对着假胸也能流鼻血也是很厉害了。但乐凯阻止了所有人的声音。巩田泽的目光望着向阳,缓缓凑过来想要吻他,这也是剧本里没有的,颜岫察觉导演想看他们自我发挥,顿时一脸冷漠的躲开,眼神冷漠,唇角微扬道:“巩老板,我的服务已经到此为止,您还想要……得续费才行。”巩田泽陡然回过神,察觉到鼻间的血迹,慌乱的抹了抹,一边转身去找现金一边道:“见笑。”他把好几沓现金都塞到了对方的手里,手忙脚乱的冲进了浴室。向没成想他竟然不趁着塞现金的时候伸进来占便宜,愣了两秒才低下头,数了数,自言自语:“倒是个大方的。”等到巩田泽从浴室里面出来,刚说了一句:“久等,我……”便发现室内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两人交合之后的味道和他身上独特的芬芳,巩田泽看着床上和地上的狼藉,一阵失神。乐凯先道:“好!你这个鼻血流的太好了!”周围一阵笑声,褚辰神情平静,耳朵却已经微微发红,他的眼睛四周看了看,导演道:“颜岫已经去准备下一场戏了,还是你俩对手。”这是向阳从场上下来之后,刚要回房间便发现路被挡住了。他今天的长发全部披在左胸,右鬓角只有一缕微卷的散发,耳朵戴着雪白的明珠,发现自己被人挡住,便抱起胸来,神色不见客套:“巩老板这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堵了我三天了,就算咱俩是同乡,也不能这么给你开后门儿不是?我们这会所可是要赚钱的。”“你能不能不做了?”不做?原本向阳还有这个梦想,但前两年跑出去被抓回来的那次无情的惩罚,已经彻底把他的想法打消,他察觉自己就像是熟透了从树上掉下来的果子一样,除非烂进地下,无声无息了,否则就要被鸟雀分食,蛆虫拱动,不得安宁。他不客气的翻白眼,懒得回应,擦肩而过,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我去跟你老板说,让你跟我走。”向阳雪白的脸顿时冷下来,他挣开男人的手,道:“你再来纠缠,我就喊人把你四肢砍了,扔海里去。”“难道你就这么喜欢每天跟陌生男人睡觉吗?”向阳什么都没说,而是弯腰把高跟鞋脱下,对着他的脸狠狠砸了过来----向阳的老板跟黑-道和独-贩都有联系,他很清楚自己只要表现出来想走的苗头,巩田泽的下场可能真的是无声无息的消失,所以他打的毫不留情,巩田泽不得不抱头鼠窜。他的胖老板亲自过来安慰了他一番,向阳这么漂亮的人妖,被动手动脚完全在情理之中,但他长袖善舞,很少会真的生气。所以他话里虽然说会把巩田泽打一顿,但他只要不知道对方想吧向阳拐走,就不会真的去动自己的客户。巩田泽在被打之后,顶着青肿的脸跟朋友喝酒,朋友a叹气:“早知道不带你来了……你说睡了就睡了,你怎么还想把人朝家里拐啊?”劝着劝着,他们说起来了这个会所的来历:“听说这批人妖都是被驯化过的,太阳花肯定也是,绝对不会跟你走的。”“说起来我听说这里原本有个人妖,跟着一个待他挺好的客人跑了,没多久就被客人扔了……人家宁愿养着正经鸡鸭,也不要这样人妖这样畸形的货啊?图个新鲜就得了。”“他为什么会来外国做这行呢?”巩田泽神情痛楚,他是真的不懂,千人枕万人骑,真的是他自己选择的归宿吗?朋友左右看了看,凑过来神秘道:“我以前看过相关报道,听说人贩子会拐卖国内穷人家的孩子带过来变性供人玩乐……我说你呀,别管了,总归他不是个囫囵人了,就是个玩物,你也就这会儿想要,带回去有你后悔的,怎么处置啊?”巩田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朋友,眼圈突然泛红,“向阳,也是被拐来的吗?”朋友说起他,像是在说一只肉猪或者肉鸡,但巩田泽却发现,心口好像突然破了个大洞,有人拿刀子割着洞口的肉,还有人朝上头撒盐跟辣椒,他仰头灌了一口酒,道:“我去跟老板要人!”朋友匆匆抓住他:“你疯了!他要真是拐来的,你这么做就是害他!我就说你别管了,你管他一个有什么用,全天下那么多可怜人呢,你还能一个个全救了?”“我得救他!”两个朋友合力把他拉了过来:“巩老板,我的巩大老板,你势力可都在国内呢,这老板是什么人咱都没摸清楚,你真想客死他乡啊?”巩田泽嘴唇哆嗦着,很久都没有说话。“咔----”“好了,大家都累坏了,洗把脸收拾收拾,都回去休息吧!”褚辰立刻开始全场寻找颜岫的身影,乐导见状道:“他今天的戏份少,早先回去了。”颜岫躺在酒店的大床房上,戴着眼罩,昏昏欲睡。他是这部戏的主角,今天难得戏份不多,没跟褚辰打招呼就回来了,果然清净许多。看心里却并不平静,这个剧本前期的戏太压抑了,颜岫代入进去,感觉仿佛随时会窒息。颜岫半睡半醒,大脑皮层活跃着,好在这部戏结局是好的,他想着未来的日子,昏沉的更厉害。褚辰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慢慢爬上床,轻轻拉开已经失去温度的电热眼罩,望着爱人美好的容颜。他方才听着那些台词,脑子里想着颜岫的脸,痛苦在心中无孔不入,下意识就想把爱人抱在怀里。哪想这家伙竟然背着自己先回来了,他低头碰着爱人嫩嫩的唇,手掌抚着他软乎乎的发丝,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乐凯导演也是十分想要助攻的。褚辰这段时间对颜岫献殷勤的样子他都有点儿看不过去, 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依然一脸闷骚相, 但是那张脸上明显时时刻刻写着“媳妇看我了”“媳妇不理我了”“媳妇凶我了”“媳妇媳妇看看我呀”“我媳妇真好看!”“想把看他的眼睛全挖出来”……诸如此类。电影的下一幕就是巩田泽跟向阳睡觉的情景, 拍摄的时候却并一不定要按着这个顺序来拍。可乐导想助攻啊, 看着这闷骚货整天盯着颜岫看,他都觉得累, 也不知道褚辰眼睛怎么受得了的。但他将这个消息义正言辞的传达到了颜岫的耳中时,对方却拒绝了:“我现在情绪不好, 拍不了那一幕。”说完,他吃人似的目光瞪向了褚辰。褚辰微微坐直, 只要颜岫看他, 哪怕凶巴巴他心里也高兴。无奈之下,乐导转回来告诉褚辰:“颜岫说先拍别的。”这个别的拍的是事后。于是太子还没感受到媳妇的疼爱,就要开始扮演一夜餍足的巩田泽。他有些不满的跟颜岫说:“我觉得这样演不好。”颜岫说:“那换别人来演?”褚辰自然不会答应。巩田泽一觉醒来, 便发现美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向阳的腰很细, 办事的时候仿佛随时会断掉, 此刻披着单薄的米白真丝睡衣靠在床榻上,腰间系着同色丝带, 淡淡瞥过来的眼神有几分讥诮和冷漠。“巩老板醒了。”他贴心的凑过来,轻轻拉开胸口的衣服,殷红的唇瓣开合, 道:“我等您的小费呢。”巩田泽朝里面看的出神。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妖艳的美人,无论是那张绝色的脸,还是这具叫人欲罢不能的身体, 他顺着对方拉开的口子朝里看,鼻血慢慢从鼻间溢出。剧组:“……”剧本里好像并没有这一幕。所以这是褚辰自己不受控制的加戏……对着假胸也能流鼻血也是很厉害了。但乐凯阻止了所有人的声音。巩田泽的目光望着向阳,缓缓凑过来想要吻他,这也是剧本里没有的,颜岫察觉导演想看他们自我发挥,顿时一脸冷漠的躲开,眼神冷漠,唇角微扬道:“巩老板,我的服务已经到此为止,您还想要……得续费才行。”巩田泽陡然回过神,察觉到鼻间的血迹,慌乱的抹了抹,一边转身去找现金一边道:“见笑。”他把好几沓现金都塞到了对方的手里,手忙脚乱的冲进了浴室。向没成想他竟然不趁着塞现金的时候伸进来占便宜,愣了两秒才低下头,数了数,自言自语:“倒是个大方的。”等到巩田泽从浴室里面出来,刚说了一句:“久等,我……”便发现室内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两人交合之后的味道和他身上独特的芬芳,巩田泽看着床上和地上的狼藉,一阵失神。乐凯先道:“好!你这个鼻血流的太好了!”周围一阵笑声,褚辰神情平静,耳朵却已经微微发红,他的眼睛四周看了看,导演道:“颜岫已经去准备下一场戏了,还是你俩对手。”这是向阳从场上下来之后,刚要回房间便发现路被挡住了。他今天的长发全部披在左胸,右鬓角只有一缕微卷的散发,耳朵戴着雪白的明珠,发现自己被人挡住,便抱起胸来,神色不见客套:“巩老板这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堵了我三天了,就算咱俩是同乡,也不能这么给你开后门儿不是?我们这会所可是要赚钱的。”“你能不能不做了?”不做?原本向阳还有这个梦想,但前两年跑出去被抓回来的那次无情的惩罚,已经彻底把他的想法打消,他察觉自己就像是熟透了从树上掉下来的果子一样,除非烂进地下,无声无息了,否则就要被鸟雀分食,蛆虫拱动,不得安宁。他不客气的翻白眼,懒得回应,擦肩而过,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我去跟你老板说,让你跟我走。”向阳雪白的脸顿时冷下来,他挣开男人的手,道:“你再来纠缠,我就喊人把你四肢砍了,扔海里去。”“难道你就这么喜欢每天跟陌生男人睡觉吗?”向阳什么都没说,而是弯腰把高跟鞋脱下,对着他的脸狠狠砸了过来----向阳的老板跟黑-道和独-贩都有联系,他很清楚自己只要表现出来想走的苗头,巩田泽的下场可能真的是无声无息的消失,所以他打的毫不留情,巩田泽不得不抱头鼠窜。他的胖老板亲自过来安慰了他一番,向阳这么漂亮的人妖,被动手动脚完全在情理之中,但他长袖善舞,很少会真的生气。所以他话里虽然说会把巩田泽打一顿,但他只要不知道对方想吧向阳拐走,就不会真的去动自己的客户。巩田泽在被打之后,顶着青肿的脸跟朋友喝酒,朋友a叹气:“早知道不带你来了……你说睡了就睡了,你怎么还想把人朝家里拐啊?”劝着劝着,他们说起来了这个会所的来历:“听说这批人妖都是被驯化过的,太阳花肯定也是,绝对不会跟你走的。”“说起来我听说这里原本有个人妖,跟着一个待他挺好的客人跑了,没多久就被客人扔了……人家宁愿养着正经鸡鸭,也不要这样人妖这样畸形的货啊?图个新鲜就得了。”“他为什么会来外国做这行呢?”巩田泽神情痛楚,他是真的不懂,千人枕万人骑,真的是他自己选择的归宿吗?朋友左右看了看,凑过来神秘道:“我以前看过相关报道,听说人贩子会拐卖国内穷人家的孩子带过来变性供人玩乐……我说你呀,别管了,总归他不是个囫囵人了,就是个玩物,你也就这会儿想要,带回去有你后悔的,怎么处置啊?”巩田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朋友,眼圈突然泛红,“向阳,也是被拐来的吗?”朋友说起他,像是在说一只肉猪或者肉鸡,但巩田泽却发现,心口好像突然破了个大洞,有人拿刀子割着洞口的肉,还有人朝上头撒盐跟辣椒,他仰头灌了一口酒,道:“我去跟老板要人!”朋友匆匆抓住他:“你疯了!他要真是拐来的,你这么做就是害他!我就说你别管了,你管他一个有什么用,全天下那么多可怜人呢,你还能一个个全救了?”“我得救他!”两个朋友合力把他拉了过来:“巩老板,我的巩大老板,你势力可都在国内呢,这老板是什么人咱都没摸清楚,你真想客死他乡啊?”巩田泽嘴唇哆嗦着,很久都没有说话。“咔----”“好了,大家都累坏了,洗把脸收拾收拾,都回去休息吧!”褚辰立刻开始全场寻找颜岫的身影,乐导见状道:“他今天的戏份少,早先回去了。”颜岫躺在酒店的大床房上,戴着眼罩,昏昏欲睡。他是这部戏的主角,今天难得戏份不多,没跟褚辰打招呼就回来了,果然清净许多。看心里却并不平静,这个剧本前期的戏太压抑了,颜岫代入进去,感觉仿佛随时会窒息。颜岫半睡半醒,大脑皮层活跃着,好在这部戏结局是好的,他想着未来的日子,昏沉的更厉害。褚辰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慢慢爬上床,轻轻拉开已经失去温度的电热眼罩,望着爱人美好的容颜。他方才听着那些台词,脑子里想着颜岫的脸,痛苦在心中无孔不入,下意识就想把爱人抱在怀里。哪想这家伙竟然背着自己先回来了,他低头碰着爱人嫩嫩的唇,手掌抚着他软乎乎的发丝,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乐凯导演也是十分想要助攻的。褚辰这段时间对颜岫献殷勤的样子他都有点儿看不过去, 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依然一脸闷骚相, 但是那张脸上明显时时刻刻写着“媳妇看我了”“媳妇不理我了”“媳妇凶我了”“媳妇媳妇看看我呀”“我媳妇真好看!”“想把看他的眼睛全挖出来”……诸如此类。电影的下一幕就是巩田泽跟向阳睡觉的情景, 拍摄的时候却并一不定要按着这个顺序来拍。可乐导想助攻啊, 看着这闷骚货整天盯着颜岫看,他都觉得累, 也不知道褚辰眼睛怎么受得了的。但他将这个消息义正言辞的传达到了颜岫的耳中时,对方却拒绝了:“我现在情绪不好, 拍不了那一幕。”说完,他吃人似的目光瞪向了褚辰。褚辰微微坐直, 只要颜岫看他, 哪怕凶巴巴他心里也高兴。无奈之下,乐导转回来告诉褚辰:“颜岫说先拍别的。”这个别的拍的是事后。于是太子还没感受到媳妇的疼爱,就要开始扮演一夜餍足的巩田泽。他有些不满的跟颜岫说:“我觉得这样演不好。”颜岫说:“那换别人来演?”褚辰自然不会答应。巩田泽一觉醒来, 便发现美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向阳的腰很细, 办事的时候仿佛随时会断掉, 此刻披着单薄的米白真丝睡衣靠在床榻上,腰间系着同色丝带, 淡淡瞥过来的眼神有几分讥诮和冷漠。“巩老板醒了。”他贴心的凑过来,轻轻拉开胸口的衣服,殷红的唇瓣开合, 道:“我等您的小费呢。”巩田泽朝里面看的出神。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妖艳的美人,无论是那张绝色的脸,还是这具叫人欲罢不能的身体, 他顺着对方拉开的口子朝里看,鼻血慢慢从鼻间溢出。剧组:“……”剧本里好像并没有这一幕。所以这是褚辰自己不受控制的加戏……对着假胸也能流鼻血也是很厉害了。但乐凯阻止了所有人的声音。巩田泽的目光望着向阳,缓缓凑过来想要吻他,这也是剧本里没有的,颜岫察觉导演想看他们自我发挥,顿时一脸冷漠的躲开,眼神冷漠,唇角微扬道:“巩老板,我的服务已经到此为止,您还想要……得续费才行。”巩田泽陡然回过神,察觉到鼻间的血迹,慌乱的抹了抹,一边转身去找现金一边道:“见笑。”他把好几沓现金都塞到了对方的手里,手忙脚乱的冲进了浴室。向没成想他竟然不趁着塞现金的时候伸进来占便宜,愣了两秒才低下头,数了数,自言自语:“倒是个大方的。”等到巩田泽从浴室里面出来,刚说了一句:“久等,我……”便发现室内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两人交合之后的味道和他身上独特的芬芳,巩田泽看着床上和地上的狼藉,一阵失神。乐凯先道:“好!你这个鼻血流的太好了!”周围一阵笑声,褚辰神情平静,耳朵却已经微微发红,他的眼睛四周看了看,导演道:“颜岫已经去准备下一场戏了,还是你俩对手。”这是向阳从场上下来之后,刚要回房间便发现路被挡住了。他今天的长发全部披在左胸,右鬓角只有一缕微卷的散发,耳朵戴着雪白的明珠,发现自己被人挡住,便抱起胸来,神色不见客套:“巩老板这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堵了我三天了,就算咱俩是同乡,也不能这么给你开后门儿不是?我们这会所可是要赚钱的。”“你能不能不做了?”不做?原本向阳还有这个梦想,但前两年跑出去被抓回来的那次无情的惩罚,已经彻底把他的想法打消,他察觉自己就像是熟透了从树上掉下来的果子一样,除非烂进地下,无声无息了,否则就要被鸟雀分食,蛆虫拱动,不得安宁。他不客气的翻白眼,懒得回应,擦肩而过,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我去跟你老板说,让你跟我走。”向阳雪白的脸顿时冷下来,他挣开男人的手,道:“你再来纠缠,我就喊人把你四肢砍了,扔海里去。”“难道你就这么喜欢每天跟陌生男人睡觉吗?”向阳什么都没说,而是弯腰把高跟鞋脱下,对着他的脸狠狠砸了过来----向阳的老板跟黑-道和独-贩都有联系,他很清楚自己只要表现出来想走的苗头,巩田泽的下场可能真的是无声无息的消失,所以他打的毫不留情,巩田泽不得不抱头鼠窜。他的胖老板亲自过来安慰了他一番,向阳这么漂亮的人妖,被动手动脚完全在情理之中,但他长袖善舞,很少会真的生气。所以他话里虽然说会把巩田泽打一顿,但他只要不知道对方想吧向阳拐走,就不会真的去动自己的客户。巩田泽在被打之后,顶着青肿的脸跟朋友喝酒,朋友a叹气:“早知道不带你来了……你说睡了就睡了,你怎么还想把人朝家里拐啊?”劝着劝着,他们说起来了这个会所的来历:“听说这批人妖都是被驯化过的,太阳花肯定也是,绝对不会跟你走的。”“说起来我听说这里原本有个人妖,跟着一个待他挺好的客人跑了,没多久就被客人扔了……人家宁愿养着正经鸡鸭,也不要这样人妖这样畸形的货啊?图个新鲜就得了。”“他为什么会来外国做这行呢?”巩田泽神情痛楚,他是真的不懂,千人枕万人骑,真的是他自己选择的归宿吗?朋友左右看了看,凑过来神秘道:“我以前看过相关报道,听说人贩子会拐卖国内穷人家的孩子带过来变性供人玩乐……我说你呀,别管了,总归他不是个囫囵人了,就是个玩物,你也就这会儿想要,带回去有你后悔的,怎么处置啊?”巩田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朋友,眼圈突然泛红,“向阳,也是被拐来的吗?”朋友说起他,像是在说一只肉猪或者肉鸡,但巩田泽却发现,心口好像突然破了个大洞,有人拿刀子割着洞口的肉,还有人朝上头撒盐跟辣椒,他仰头灌了一口酒,道:“我去跟老板要人!”朋友匆匆抓住他:“你疯了!他要真是拐来的,你这么做就是害他!我就说你别管了,你管他一个有什么用,全天下那么多可怜人呢,你还能一个个全救了?”“我得救他!”两个朋友合力把他拉了过来:“巩老板,我的巩大老板,你势力可都在国内呢,这老板是什么人咱都没摸清楚,你真想客死他乡啊?”巩田泽嘴唇哆嗦着,很久都没有说话。“咔----”“好了,大家都累坏了,洗把脸收拾收拾,都回去休息吧!”褚辰立刻开始全场寻找颜岫的身影,乐导见状道:“他今天的戏份少,早先回去了。”颜岫躺在酒店的大床房上,戴着眼罩,昏昏欲睡。他是这部戏的主角,今天难得戏份不多,没跟褚辰打招呼就回来了,果然清净许多。看心里却并不平静,这个剧本前期的戏太压抑了,颜岫代入进去,感觉仿佛随时会窒息。颜岫半睡半醒,大脑皮层活跃着,好在这部戏结局是好的,他想着未来的日子,昏沉的更厉害。褚辰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慢慢爬上床,轻轻拉开已经失去温度的电热眼罩,望着爱人美好的容颜。他方才听着那些台词,脑子里想着颜岫的脸,痛苦在心中无孔不入,下意识就想把爱人抱在怀里。哪想这家伙竟然背着自己先回来了,他低头碰着爱人嫩嫩的唇,手掌抚着他软乎乎的发丝,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乐凯导演也是十分想要助攻的。褚辰这段时间对颜岫献殷勤的样子他都有点儿看不过去, 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依然一脸闷骚相, 但是那张脸上明显时时刻刻写着“媳妇看我了”“媳妇不理我了”“媳妇凶我了”“媳妇媳妇看看我呀”“我媳妇真好看!”“想把看他的眼睛全挖出来”……诸如此类。电影的下一幕就是巩田泽跟向阳睡觉的情景, 拍摄的时候却并一不定要按着这个顺序来拍。可乐导想助攻啊, 看着这闷骚货整天盯着颜岫看,他都觉得累, 也不知道褚辰眼睛怎么受得了的。但他将这个消息义正言辞的传达到了颜岫的耳中时,对方却拒绝了:“我现在情绪不好, 拍不了那一幕。”说完,他吃人似的目光瞪向了褚辰。褚辰微微坐直, 只要颜岫看他, 哪怕凶巴巴他心里也高兴。无奈之下,乐导转回来告诉褚辰:“颜岫说先拍别的。”这个别的拍的是事后。于是太子还没感受到媳妇的疼爱,就要开始扮演一夜餍足的巩田泽。他有些不满的跟颜岫说:“我觉得这样演不好。”颜岫说:“那换别人来演?”褚辰自然不会答应。巩田泽一觉醒来, 便发现美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向阳的腰很细, 办事的时候仿佛随时会断掉, 此刻披着单薄的米白真丝睡衣靠在床榻上,腰间系着同色丝带, 淡淡瞥过来的眼神有几分讥诮和冷漠。“巩老板醒了。”他贴心的凑过来,轻轻拉开胸口的衣服,殷红的唇瓣开合, 道:“我等您的小费呢。”巩田泽朝里面看的出神。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妖艳的美人,无论是那张绝色的脸,还是这具叫人欲罢不能的身体, 他顺着对方拉开的口子朝里看,鼻血慢慢从鼻间溢出。剧组:“……”剧本里好像并没有这一幕。所以这是褚辰自己不受控制的加戏……对着假胸也能流鼻血也是很厉害了。但乐凯阻止了所有人的声音。巩田泽的目光望着向阳,缓缓凑过来想要吻他,这也是剧本里没有的,颜岫察觉导演想看他们自我发挥,顿时一脸冷漠的躲开,眼神冷漠,唇角微扬道:“巩老板,我的服务已经到此为止,您还想要……得续费才行。”巩田泽陡然回过神,察觉到鼻间的血迹,慌乱的抹了抹,一边转身去找现金一边道:“见笑。”他把好几沓现金都塞到了对方的手里,手忙脚乱的冲进了浴室。向没成想他竟然不趁着塞现金的时候伸进来占便宜,愣了两秒才低下头,数了数,自言自语:“倒是个大方的。”等到巩田泽从浴室里面出来,刚说了一句:“久等,我……”便发现室内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两人交合之后的味道和他身上独特的芬芳,巩田泽看着床上和地上的狼藉,一阵失神。乐凯先道:“好!你这个鼻血流的太好了!”周围一阵笑声,褚辰神情平静,耳朵却已经微微发红,他的眼睛四周看了看,导演道:“颜岫已经去准备下一场戏了,还是你俩对手。”这是向阳从场上下来之后,刚要回房间便发现路被挡住了。他今天的长发全部披在左胸,右鬓角只有一缕微卷的散发,耳朵戴着雪白的明珠,发现自己被人挡住,便抱起胸来,神色不见客套:“巩老板这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堵了我三天了,就算咱俩是同乡,也不能这么给你开后门儿不是?我们这会所可是要赚钱的。”“你能不能不做了?”不做?原本向阳还有这个梦想,但前两年跑出去被抓回来的那次无情的惩罚,已经彻底把他的想法打消,他察觉自己就像是熟透了从树上掉下来的果子一样,除非烂进地下,无声无息了,否则就要被鸟雀分食,蛆虫拱动,不得安宁。他不客气的翻白眼,懒得回应,擦肩而过,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我去跟你老板说,让你跟我走。”向阳雪白的脸顿时冷下来,他挣开男人的手,道:“你再来纠缠,我就喊人把你四肢砍了,扔海里去。”“难道你就这么喜欢每天跟陌生男人睡觉吗?”向阳什么都没说,而是弯腰把高跟鞋脱下,对着他的脸狠狠砸了过来----向阳的老板跟黑-道和独-贩都有联系,他很清楚自己只要表现出来想走的苗头,巩田泽的下场可能真的是无声无息的消失,所以他打的毫不留情,巩田泽不得不抱头鼠窜。他的胖老板亲自过来安慰了他一番,向阳这么漂亮的人妖,被动手动脚完全在情理之中,但他长袖善舞,很少会真的生气。所以他话里虽然说会把巩田泽打一顿,但他只要不知道对方想吧向阳拐走,就不会真的去动自己的客户。巩田泽在被打之后,顶着青肿的脸跟朋友喝酒,朋友a叹气:“早知道不带你来了……你说睡了就睡了,你怎么还想把人朝家里拐啊?”劝着劝着,他们说起来了这个会所的来历:“听说这批人妖都是被驯化过的,太阳花肯定也是,绝对不会跟你走的。”“说起来我听说这里原本有个人妖,跟着一个待他挺好的客人跑了,没多久就被客人扔了……人家宁愿养着正经鸡鸭,也不要这样人妖这样畸形的货啊?图个新鲜就得了。”“他为什么会来外国做这行呢?”巩田泽神情痛楚,他是真的不懂,千人枕万人骑,真的是他自己选择的归宿吗?朋友左右看了看,凑过来神秘道:“我以前看过相关报道,听说人贩子会拐卖国内穷人家的孩子带过来变性供人玩乐……我说你呀,别管了,总归他不是个囫囵人了,就是个玩物,你也就这会儿想要,带回去有你后悔的,怎么处置啊?”巩田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朋友,眼圈突然泛红,“向阳,也是被拐来的吗?”朋友说起他,像是在说一只肉猪或者肉鸡,但巩田泽却发现,心口好像突然破了个大洞,有人拿刀子割着洞口的肉,还有人朝上头撒盐跟辣椒,他仰头灌了一口酒,道:“我去跟老板要人!”朋友匆匆抓住他:“你疯了!他要真是拐来的,你这么做就是害他!我就说你别管了,你管他一个有什么用,全天下那么多可怜人呢,你还能一个个全救了?”“我得救他!”两个朋友合力把他拉了过来:“巩老板,我的巩大老板,你势力可都在国内呢,这老板是什么人咱都没摸清楚,你真想客死他乡啊?”巩田泽嘴唇哆嗦着,很久都没有说话。“咔----”“好了,大家都累坏了,洗把脸收拾收拾,都回去休息吧!”褚辰立刻开始全场寻找颜岫的身影,乐导见状道:“他今天的戏份少,早先回去了。”颜岫躺在酒店的大床房上,戴着眼罩,昏昏欲睡。他是这部戏的主角,今天难得戏份不多,没跟褚辰打招呼就回来了,果然清净许多。看心里却并不平静,这个剧本前期的戏太压抑了,颜岫代入进去,感觉仿佛随时会窒息。颜岫半睡半醒,大脑皮层活跃着,好在这部戏结局是好的,他想着未来的日子,昏沉的更厉害。褚辰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慢慢爬上床,轻轻拉开已经失去温度的电热眼罩,望着爱人美好的容颜。他方才听着那些台词,脑子里想着颜岫的脸,痛苦在心中无孔不入,下意识就想把爱人抱在怀里。哪想这家伙竟然背着自己先回来了,他低头碰着爱人嫩嫩的唇,手掌抚着他软乎乎的发丝,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乐凯导演也是十分想要助攻的。褚辰这段时间对颜岫献殷勤的样子他都有点儿看不过去, 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依然一脸闷骚相, 但是那张脸上明显时时刻刻写着“媳妇看我了”“媳妇不理我了”“媳妇凶我了”“媳妇媳妇看看我呀”“我媳妇真好看!”“想把看他的眼睛全挖出来”……诸如此类。电影的下一幕就是巩田泽跟向阳睡觉的情景, 拍摄的时候却并一不定要按着这个顺序来拍。可乐导想助攻啊, 看着这闷骚货整天盯着颜岫看,他都觉得累, 也不知道褚辰眼睛怎么受得了的。但他将这个消息义正言辞的传达到了颜岫的耳中时,对方却拒绝了:“我现在情绪不好, 拍不了那一幕。”说完,他吃人似的目光瞪向了褚辰。褚辰微微坐直, 只要颜岫看他, 哪怕凶巴巴他心里也高兴。无奈之下,乐导转回来告诉褚辰:“颜岫说先拍别的。”这个别的拍的是事后。于是太子还没感受到媳妇的疼爱,就要开始扮演一夜餍足的巩田泽。他有些不满的跟颜岫说:“我觉得这样演不好。”颜岫说:“那换别人来演?”褚辰自然不会答应。巩田泽一觉醒来, 便发现美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向阳的腰很细, 办事的时候仿佛随时会断掉, 此刻披着单薄的米白真丝睡衣靠在床榻上,腰间系着同色丝带, 淡淡瞥过来的眼神有几分讥诮和冷漠。“巩老板醒了。”他贴心的凑过来,轻轻拉开胸口的衣服,殷红的唇瓣开合, 道:“我等您的小费呢。”巩田泽朝里面看的出神。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妖艳的美人,无论是那张绝色的脸,还是这具叫人欲罢不能的身体, 他顺着对方拉开的口子朝里看,鼻血慢慢从鼻间溢出。剧组:“……”剧本里好像并没有这一幕。所以这是褚辰自己不受控制的加戏……对着假胸也能流鼻血也是很厉害了。但乐凯阻止了所有人的声音。巩田泽的目光望着向阳,缓缓凑过来想要吻他,这也是剧本里没有的,颜岫察觉导演想看他们自我发挥,顿时一脸冷漠的躲开,眼神冷漠,唇角微扬道:“巩老板,我的服务已经到此为止,您还想要……得续费才行。”巩田泽陡然回过神,察觉到鼻间的血迹,慌乱的抹了抹,一边转身去找现金一边道:“见笑。”他把好几沓现金都塞到了对方的手里,手忙脚乱的冲进了浴室。向没成想他竟然不趁着塞现金的时候伸进来占便宜,愣了两秒才低下头,数了数,自言自语:“倒是个大方的。”等到巩田泽从浴室里面出来,刚说了一句:“久等,我……”便发现室内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两人交合之后的味道和他身上独特的芬芳,巩田泽看着床上和地上的狼藉,一阵失神。乐凯先道:“好!你这个鼻血流的太好了!”周围一阵笑声,褚辰神情平静,耳朵却已经微微发红,他的眼睛四周看了看,导演道:“颜岫已经去准备下一场戏了,还是你俩对手。”这是向阳从场上下来之后,刚要回房间便发现路被挡住了。他今天的长发全部披在左胸,右鬓角只有一缕微卷的散发,耳朵戴着雪白的明珠,发现自己被人挡住,便抱起胸来,神色不见客套:“巩老板这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堵了我三天了,就算咱俩是同乡,也不能这么给你开后门儿不是?我们这会所可是要赚钱的。”“你能不能不做了?”不做?原本向阳还有这个梦想,但前两年跑出去被抓回来的那次无情的惩罚,已经彻底把他的想法打消,他察觉自己就像是熟透了从树上掉下来的果子一样,除非烂进地下,无声无息了,否则就要被鸟雀分食,蛆虫拱动,不得安宁。他不客气的翻白眼,懒得回应,擦肩而过,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我去跟你老板说,让你跟我走。”向阳雪白的脸顿时冷下来,他挣开男人的手,道:“你再来纠缠,我就喊人把你四肢砍了,扔海里去。”“难道你就这么喜欢每天跟陌生男人睡觉吗?”向阳什么都没说,而是弯腰把高跟鞋脱下,对着他的脸狠狠砸了过来----向阳的老板跟黑-道和独-贩都有联系,他很清楚自己只要表现出来想走的苗头,巩田泽的下场可能真的是无声无息的消失,所以他打的毫不留情,巩田泽不得不抱头鼠窜。他的胖老板亲自过来安慰了他一番,向阳这么漂亮的人妖,被动手动脚完全在情理之中,但他长袖善舞,很少会真的生气。所以他话里虽然说会把巩田泽打一顿,但他只要不知道对方想吧向阳拐走,就不会真的去动自己的客户。巩田泽在被打之后,顶着青肿的脸跟朋友喝酒,朋友a叹气:“早知道不带你来了……你说睡了就睡了,你怎么还想把人朝家里拐啊?”劝着劝着,他们说起来了这个会所的来历:“听说这批人妖都是被驯化过的,太阳花肯定也是,绝对不会跟你走的。”“说起来我听说这里原本有个人妖,跟着一个待他挺好的客人跑了,没多久就被客人扔了……人家宁愿养着正经鸡鸭,也不要这样人妖这样畸形的货啊?图个新鲜就得了。”“他为什么会来外国做这行呢?”巩田泽神情痛楚,他是真的不懂,千人枕万人骑,真的是他自己选择的归宿吗?朋友左右看了看,凑过来神秘道:“我以前看过相关报道,听说人贩子会拐卖国内穷人家的孩子带过来变性供人玩乐……我说你呀,别管了,总归他不是个囫囵人了,就是个玩物,你也就这会儿想要,带回去有你后悔的,怎么处置啊?”巩田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朋友,眼圈突然泛红,“向阳,也是被拐来的吗?”朋友说起他,像是在说一只肉猪或者肉鸡,但巩田泽却发现,心口好像突然破了个大洞,有人拿刀子割着洞口的肉,还有人朝上头撒盐跟辣椒,他仰头灌了一口酒,道:“我去跟老板要人!”朋友匆匆抓住他:“你疯了!他要真是拐来的,你这么做就是害他!我就说你别管了,你管他一个有什么用,全天下那么多可怜人呢,你还能一个个全救了?”“我得救他!”两个朋友合力把他拉了过来:“巩老板,我的巩大老板,你势力可都在国内呢,这老板是什么人咱都没摸清楚,你真想客死他乡啊?”巩田泽嘴唇哆嗦着,很久都没有说话。“咔----”“好了,大家都累坏了,洗把脸收拾收拾,都回去休息吧!”褚辰立刻开始全场寻找颜岫的身影,乐导见状道:“他今天的戏份少,早先回去了。”颜岫躺在酒店的大床房上,戴着眼罩,昏昏欲睡。他是这部戏的主角,今天难得戏份不多,没跟褚辰打招呼就回来了,果然清净许多。看心里却并不平静,这个剧本前期的戏太压抑了,颜岫代入进去,感觉仿佛随时会窒息。颜岫半睡半醒,大脑皮层活跃着,好在这部戏结局是好的,他想着未来的日子,昏沉的更厉害。褚辰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慢慢爬上床,轻轻拉开已经失去温度的电热眼罩,望着爱人美好的容颜。他方才听着那些台词,脑子里想着颜岫的脸,痛苦在心中无孔不入,下意识就想把爱人抱在怀里。哪想这家伙竟然背着自己先回来了,他低头碰着爱人嫩嫩的唇,手掌抚着他软乎乎的发丝,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乐凯导演也是十分想要助攻的。褚辰这段时间对颜岫献殷勤的样子他都有点儿看不过去, 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依然一脸闷骚相, 但是那张脸上明显时时刻刻写着“媳妇看我了”“媳妇不理我了”“媳妇凶我了”“媳妇媳妇看看我呀”“我媳妇真好看!”“想把看他的眼睛全挖出来”……诸如此类。电影的下一幕就是巩田泽跟向阳睡觉的情景, 拍摄的时候却并一不定要按着这个顺序来拍。可乐导想助攻啊, 看着这闷骚货整天盯着颜岫看,他都觉得累, 也不知道褚辰眼睛怎么受得了的。但他将这个消息义正言辞的传达到了颜岫的耳中时,对方却拒绝了:“我现在情绪不好, 拍不了那一幕。”说完,他吃人似的目光瞪向了褚辰。褚辰微微坐直, 只要颜岫看他, 哪怕凶巴巴他心里也高兴。无奈之下,乐导转回来告诉褚辰:“颜岫说先拍别的。”这个别的拍的是事后。于是太子还没感受到媳妇的疼爱,就要开始扮演一夜餍足的巩田泽。他有些不满的跟颜岫说:“我觉得这样演不好。”颜岫说:“那换别人来演?”褚辰自然不会答应。巩田泽一觉醒来, 便发现美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向阳的腰很细, 办事的时候仿佛随时会断掉, 此刻披着单薄的米白真丝睡衣靠在床榻上,腰间系着同色丝带, 淡淡瞥过来的眼神有几分讥诮和冷漠。“巩老板醒了。”他贴心的凑过来,轻轻拉开胸口的衣服,殷红的唇瓣开合, 道:“我等您的小费呢。”巩田泽朝里面看的出神。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妖艳的美人,无论是那张绝色的脸,还是这具叫人欲罢不能的身体, 他顺着对方拉开的口子朝里看,鼻血慢慢从鼻间溢出。剧组:“……”剧本里好像并没有这一幕。所以这是褚辰自己不受控制的加戏……对着假胸也能流鼻血也是很厉害了。但乐凯阻止了所有人的声音。巩田泽的目光望着向阳,缓缓凑过来想要吻他,这也是剧本里没有的,颜岫察觉导演想看他们自我发挥,顿时一脸冷漠的躲开,眼神冷漠,唇角微扬道:“巩老板,我的服务已经到此为止,您还想要……得续费才行。”巩田泽陡然回过神,察觉到鼻间的血迹,慌乱的抹了抹,一边转身去找现金一边道:“见笑。”他把好几沓现金都塞到了对方的手里,手忙脚乱的冲进了浴室。向没成想他竟然不趁着塞现金的时候伸进来占便宜,愣了两秒才低下头,数了数,自言自语:“倒是个大方的。”等到巩田泽从浴室里面出来,刚说了一句:“久等,我……”便发现室内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两人交合之后的味道和他身上独特的芬芳,巩田泽看着床上和地上的狼藉,一阵失神。乐凯先道:“好!你这个鼻血流的太好了!”周围一阵笑声,褚辰神情平静,耳朵却已经微微发红,他的眼睛四周看了看,导演道:“颜岫已经去准备下一场戏了,还是你俩对手。”这是向阳从场上下来之后,刚要回房间便发现路被挡住了。他今天的长发全部披在左胸,右鬓角只有一缕微卷的散发,耳朵戴着雪白的明珠,发现自己被人挡住,便抱起胸来,神色不见客套:“巩老板这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堵了我三天了,就算咱俩是同乡,也不能这么给你开后门儿不是?我们这会所可是要赚钱的。”“你能不能不做了?”不做?原本向阳还有这个梦想,但前两年跑出去被抓回来的那次无情的惩罚,已经彻底把他的想法打消,他察觉自己就像是熟透了从树上掉下来的果子一样,除非烂进地下,无声无息了,否则就要被鸟雀分食,蛆虫拱动,不得安宁。他不客气的翻白眼,懒得回应,擦肩而过,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我去跟你老板说,让你跟我走。”向阳雪白的脸顿时冷下来,他挣开男人的手,道:“你再来纠缠,我就喊人把你四肢砍了,扔海里去。”“难道你就这么喜欢每天跟陌生男人睡觉吗?”向阳什么都没说,而是弯腰把高跟鞋脱下,对着他的脸狠狠砸了过来----向阳的老板跟黑-道和独-贩都有联系,他很清楚自己只要表现出来想走的苗头,巩田泽的下场可能真的是无声无息的消失,所以他打的毫不留情,巩田泽不得不抱头鼠窜。他的胖老板亲自过来安慰了他一番,向阳这么漂亮的人妖,被动手动脚完全在情理之中,但他长袖善舞,很少会真的生气。所以他话里虽然说会把巩田泽打一顿,但他只要不知道对方想吧向阳拐走,就不会真的去动自己的客户。巩田泽在被打之后,顶着青肿的脸跟朋友喝酒,朋友a叹气:“早知道不带你来了……你说睡了就睡了,你怎么还想把人朝家里拐啊?”劝着劝着,他们说起来了这个会所的来历:“听说这批人妖都是被驯化过的,太阳花肯定也是,绝对不会跟你走的。”“说起来我听说这里原本有个人妖,跟着一个待他挺好的客人跑了,没多久就被客人扔了……人家宁愿养着正经鸡鸭,也不要这样人妖这样畸形的货啊?图个新鲜就得了。”“他为什么会来外国做这行呢?”巩田泽神情痛楚,他是真的不懂,千人枕万人骑,真的是他自己选择的归宿吗?朋友左右看了看,凑过来神秘道:“我以前看过相关报道,听说人贩子会拐卖国内穷人家的孩子带过来变性供人玩乐……我说你呀,别管了,总归他不是个囫囵人了,就是个玩物,你也就这会儿想要,带回去有你后悔的,怎么处置啊?”巩田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朋友,眼圈突然泛红,“向阳,也是被拐来的吗?”朋友说起他,像是在说一只肉猪或者肉鸡,但巩田泽却发现,心口好像突然破了个大洞,有人拿刀子割着洞口的肉,还有人朝上头撒盐跟辣椒,他仰头灌了一口酒,道:“我去跟老板要人!”朋友匆匆抓住他:“你疯了!他要真是拐来的,你这么做就是害他!我就说你别管了,你管他一个有什么用,全天下那么多可怜人呢,你还能一个个全救了?”“我得救他!”两个朋友合力把他拉了过来:“巩老板,我的巩大老板,你势力可都在国内呢,这老板是什么人咱都没摸清楚,你真想客死他乡啊?”巩田泽嘴唇哆嗦着,很久都没有说话。“咔----”“好了,大家都累坏了,洗把脸收拾收拾,都回去休息吧!”褚辰立刻开始全场寻找颜岫的身影,乐导见状道:“他今天的戏份少,早先回去了。”颜岫躺在酒店的大床房上,戴着眼罩,昏昏欲睡。他是这部戏的主角,今天难得戏份不多,没跟褚辰打招呼就回来了,果然清净许多。看心里却并不平静,这个剧本前期的戏太压抑了,颜岫代入进去,感觉仿佛随时会窒息。颜岫半睡半醒,大脑皮层活跃着,好在这部戏结局是好的,他想着未来的日子,昏沉的更厉害。褚辰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慢慢爬上床,轻轻拉开已经失去温度的电热眼罩,望着爱人美好的容颜。他方才听着那些台词,脑子里想着颜岫的脸,痛苦在心中无孔不入,下意识就想把爱人抱在怀里。哪想这家伙竟然背着自己先回来了,他低头碰着爱人嫩嫩的唇,手掌抚着他软乎乎的发丝,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乐凯导演也是十分想要助攻的。褚辰这段时间对颜岫献殷勤的样子他都有点儿看不过去, 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依然一脸闷骚相, 但是那张脸上明显时时刻刻写着“媳妇看我了”“媳妇不理我了”“媳妇凶我了”“媳妇媳妇看看我呀”“我媳妇真好看!”“想把看他的眼睛全挖出来”……诸如此类。电影的下一幕就是巩田泽跟向阳睡觉的情景, 拍摄的时候却并一不定要按着这个顺序来拍。可乐导想助攻啊, 看着这闷骚货整天盯着颜岫看,他都觉得累, 也不知道褚辰眼睛怎么受得了的。但他将这个消息义正言辞的传达到了颜岫的耳中时,对方却拒绝了:“我现在情绪不好, 拍不了那一幕。”说完,他吃人似的目光瞪向了褚辰。褚辰微微坐直, 只要颜岫看他, 哪怕凶巴巴他心里也高兴。无奈之下,乐导转回来告诉褚辰:“颜岫说先拍别的。”这个别的拍的是事后。于是太子还没感受到媳妇的疼爱,就要开始扮演一夜餍足的巩田泽。他有些不满的跟颜岫说:“我觉得这样演不好。”颜岫说:“那换别人来演?”褚辰自然不会答应。巩田泽一觉醒来, 便发现美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向阳的腰很细, 办事的时候仿佛随时会断掉, 此刻披着单薄的米白真丝睡衣靠在床榻上,腰间系着同色丝带, 淡淡瞥过来的眼神有几分讥诮和冷漠。“巩老板醒了。”他贴心的凑过来,轻轻拉开胸口的衣服,殷红的唇瓣开合, 道:“我等您的小费呢。”巩田泽朝里面看的出神。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妖艳的美人,无论是那张绝色的脸,还是这具叫人欲罢不能的身体, 他顺着对方拉开的口子朝里看,鼻血慢慢从鼻间溢出。剧组:“……”剧本里好像并没有这一幕。所以这是褚辰自己不受控制的加戏……对着假胸也能流鼻血也是很厉害了。但乐凯阻止了所有人的声音。巩田泽的目光望着向阳,缓缓凑过来想要吻他,这也是剧本里没有的,颜岫察觉导演想看他们自我发挥,顿时一脸冷漠的躲开,眼神冷漠,唇角微扬道:“巩老板,我的服务已经到此为止,您还想要……得续费才行。”巩田泽陡然回过神,察觉到鼻间的血迹,慌乱的抹了抹,一边转身去找现金一边道:“见笑。”他把好几沓现金都塞到了对方的手里,手忙脚乱的冲进了浴室。向没成想他竟然不趁着塞现金的时候伸进来占便宜,愣了两秒才低下头,数了数,自言自语:“倒是个大方的。”等到巩田泽从浴室里面出来,刚说了一句:“久等,我……”便发现室内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两人交合之后的味道和他身上独特的芬芳,巩田泽看着床上和地上的狼藉,一阵失神。乐凯先道:“好!你这个鼻血流的太好了!”周围一阵笑声,褚辰神情平静,耳朵却已经微微发红,他的眼睛四周看了看,导演道:“颜岫已经去准备下一场戏了,还是你俩对手。”这是向阳从场上下来之后,刚要回房间便发现路被挡住了。他今天的长发全部披在左胸,右鬓角只有一缕微卷的散发,耳朵戴着雪白的明珠,发现自己被人挡住,便抱起胸来,神色不见客套:“巩老板这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堵了我三天了,就算咱俩是同乡,也不能这么给你开后门儿不是?我们这会所可是要赚钱的。”“你能不能不做了?”不做?原本向阳还有这个梦想,但前两年跑出去被抓回来的那次无情的惩罚,已经彻底把他的想法打消,他察觉自己就像是熟透了从树上掉下来的果子一样,除非烂进地下,无声无息了,否则就要被鸟雀分食,蛆虫拱动,不得安宁。他不客气的翻白眼,懒得回应,擦肩而过,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我去跟你老板说,让你跟我走。”向阳雪白的脸顿时冷下来,他挣开男人的手,道:“你再来纠缠,我就喊人把你四肢砍了,扔海里去。”“难道你就这么喜欢每天跟陌生男人睡觉吗?”向阳什么都没说,而是弯腰把高跟鞋脱下,对着他的脸狠狠砸了过来----向阳的老板跟黑-道和独-贩都有联系,他很清楚自己只要表现出来想走的苗头,巩田泽的下场可能真的是无声无息的消失,所以他打的毫不留情,巩田泽不得不抱头鼠窜。他的胖老板亲自过来安慰了他一番,向阳这么漂亮的人妖,被动手动脚完全在情理之中,但他长袖善舞,很少会真的生气。所以他话里虽然说会把巩田泽打一顿,但他只要不知道对方想吧向阳拐走,就不会真的去动自己的客户。巩田泽在被打之后,顶着青肿的脸跟朋友喝酒,朋友a叹气:“早知道不带你来了……你说睡了就睡了,你怎么还想把人朝家里拐啊?”劝着劝着,他们说起来了这个会所的来历:“听说这批人妖都是被驯化过的,太阳花肯定也是,绝对不会跟你走的。”“说起来我听说这里原本有个人妖,跟着一个待他挺好的客人跑了,没多久就被客人扔了……人家宁愿养着正经鸡鸭,也不要这样人妖这样畸形的货啊?图个新鲜就得了。”“他为什么会来外国做这行呢?”巩田泽神情痛楚,他是真的不懂,千人枕万人骑,真的是他自己选择的归宿吗?朋友左右看了看,凑过来神秘道:“我以前看过相关报道,听说人贩子会拐卖国内穷人家的孩子带过来变性供人玩乐……我说你呀,别管了,总归他不是个囫囵人了,就是个玩物,你也就这会儿想要,带回去有你后悔的,怎么处置啊?”巩田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朋友,眼圈突然泛红,“向阳,也是被拐来的吗?”朋友说起他,像是在说一只肉猪或者肉鸡,但巩田泽却发现,心口好像突然破了个大洞,有人拿刀子割着洞口的肉,还有人朝上头撒盐跟辣椒,他仰头灌了一口酒,道:“我去跟老板要人!”朋友匆匆抓住他:“你疯了!他要真是拐来的,你这么做就是害他!我就说你别管了,你管他一个有什么用,全天下那么多可怜人呢,你还能一个个全救了?”“我得救他!”两个朋友合力把他拉了过来:“巩老板,我的巩大老板,你势力可都在国内呢,这老板是什么人咱都没摸清楚,你真想客死他乡啊?”巩田泽嘴唇哆嗦着,很久都没有说话。“咔----”“好了,大家都累坏了,洗把脸收拾收拾,都回去休息吧!”褚辰立刻开始全场寻找颜岫的身影,乐导见状道:“他今天的戏份少,早先回去了。”颜岫躺在酒店的大床房上,戴着眼罩,昏昏欲睡。他是这部戏的主角,今天难得戏份不多,没跟褚辰打招呼就回来了,果然清净许多。看心里却并不平静,这个剧本前期的戏太压抑了,颜岫代入进去,感觉仿佛随时会窒息。颜岫半睡半醒,大脑皮层活跃着,好在这部戏结局是好的,他想着未来的日子,昏沉的更厉害。褚辰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慢慢爬上床,轻轻拉开已经失去温度的电热眼罩,望着爱人美好的容颜。他方才听着那些台词,脑子里想着颜岫的脸,痛苦在心中无孔不入,下意识就想把爱人抱在怀里。哪想这家伙竟然背着自己先回来了,他低头碰着爱人嫩嫩的唇,手掌抚着他软乎乎的发丝,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