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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自己能为漂亮的小姐姐做事情,小植物们可欢喜了,不住地点头以示自己愿意这么做。“那我就先谢谢你们了,有情况你们就来找我。”有了这群小帮手,沈荔欢安心极了。“好的,小姐姐!”小植物们晕乎乎地和沈荔欢道别,依依不舍地缩回了小脑袋。幸好这一幕没有人看见,不然大家一定会觉得这个世界魔幻了,植物还能自由伸缩自己的身体,莫不是练了缩骨功?…尤苌青自认是个外冷内冷的人,没想到遇着沈荔欢这个冤家后,整个人的人设都崩塌了。比如此时上着绘画课,沈荔欢只站在她身旁驻足观看了一分钟不到,她就觉得自己的耳朵热得发烫。沈荔欢上一世出身书香世家,对绘画一途很有心得,她也不急着完成自己的作业,只站在尤苌青身旁看着她画。尤苌青画的是一副夏日荷花图,碧绿的荷叶中,一朵粉红的荷花含苞待放,一只蜻蜓立在上头。沈荔欢离得近,温热的呼吸吐在尤苌青的肩头上,尤苌青被吓得手抖了一抖,一滴墨滴在了宣纸上,一幅完美的画瞬间有了瑕疵。就在尤苌青又羞又恼,准备把画给拧巴拧巴扔掉的时候,沈荔欢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苌青何必生气,这幅画画得这般好,扔掉多可惜。”尤苌青被她握着手腕气立马就消了,只是仍对着沈荔欢娇蛮地发小脾气,“若不是你靠我这么近,我怎么会把墨水滴在纸上,现在这幅画废了,你还不许我扔。”“好好好,怪我。我这就给补救回来。”沈荔欢纵着她的小脾气,笑着从她手中接过画笔,就着那滴墨题了两句诗,[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注)沈荔欢两岁就开始跟着自己爷爷学书法,一笔字飘逸灵动、苍劲有力,看得尤苌青舍不得移开眼睛。“荔欢,你的字真好看,我学书法也有五年了,但是比起你,我真的是自愧不如。”尤苌青是个心胸开阔的人,不会因为别人比自己出色便心生不喜和嫉妒,发现沈荔欢这么优秀,她只会由衷地赞叹,内心里对沈荔欢的好感更深了。她怎么能这么好,哪哪都是优点?“我的字能让你喜欢是我的荣幸,现在还生我的气么?”沈荔欢宠溺地看着她,对于这个自己认定的好朋友,她总是会温柔许多。上一世她虽然只活了二十七岁,但是也比尤苌青大十一岁。所以即使这一世她和尤苌青同岁,尤苌青在她心中仍然是一个需要她呵护的孩子。更何况,苌青这么可爱,她怎么舍得对她冷淡?感受到她宠溺的眼神,尤苌青耳朵又红了,心里甜甜的,好吧这个霸道的家伙有时候是挺恼人的,但是当她温柔起来的时候,让人只想溺死在她温柔的眼眸里。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二十五天后,又到了沈嘉树和顾清澜做复检的时间了。他们的恢复情况非常的好,定期来沈宅给他们做检查的医生都觉得他们运气好极了,出了那么惨烈的车祸竟然还能活下来,才两个月不到,伤势也要痊愈了。沈荔欢坐一旁默默地微笑,深藏功与名。沈仲原也是乐呵呵的,儿子一好公司也有人接手了,他到底年老了,才忙了一段时间的公司事务就觉得力不从心,真的是不得不服老。“嘉树,既然你的伤好了,过几日我们沈家便举办宴会,给你们庆祝一番,顺便借此机会对外宣布你重回帝都,接手沈氏的消息。”梁吟秋母女分别坐在沈仲原左右,一听沈仲原这么说,梁吟秋便垂下眼眸,没有接话,这种事情也轮不到她发表意见。沈娉婷忍耐的功夫不及自己的母亲,当下就变了脸色,不满地哼了哼,“爷爷,二叔接手了沈氏,那我呢?我爸才是沈氏的主人,怎么说沈氏也应该交到我手上啊。”梁吟秋忙推了推她,“娉婷怎么说话的,你爷爷才是沈氏的主人,他想把沈氏交给谁是他的自由。”说是这么说,梁吟秋还是朝着沈仲原递了一个委屈的眼神。沈荔欢瞥见她的小动作,心里的想法愈发清晰。沈仲原沉下了脸,他一向强势□□,除了当年的沈嘉树和顾清澜,有谁敢对他说个不字,也就沈娉婷被他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就是看见梁吟秋委屈的眼神,他心里的气消了不少,依然训斥道:“就是我现在把沈氏交给你,你能做什么?你十八岁都还没到,公司的事务一点没有接触过,把沈氏交给你只怕没多久沈氏就要破产了。”沈娉婷被骂得缩了缩了脖子,但是心里一点都不服气。你没有安排我去公司,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管理公司的才能。再说了,公司里那么多爸爸的心腹,有他们帮忙,自己肯定能顺利地执掌沈氏,才不会让沈氏破产呢。面对沈娉婷的愤怒,沈嘉树只是挑了挑眉,把自己先前和妻子女儿商量好的话重复了一遍,“公司既然交给了大哥,我就不会和他抢,即使大哥去世了也一样。所以你们不必担忧我会把沈氏夺了去。”沈娉婷先前一直忌惮二叔一家和自己抢沈氏,没想到二叔直接把话挑明,人根本没想过和自己抢沈氏,一切都是她臆想出来的,不禁有些讪讪的。沈荔欢笑着补上一刀,“大伯母、堂姐你们不用紧张,我爸当年能放弃沈氏离开帝都还不能表明他的态度么?”通过小植物们的通风报信,沈荔欢对整个沈宅了如指掌,也知道了不少当年的秘辛,比如当年沈氏的继承人竟然是她的父亲沈嘉树,而不是比她父亲大了五岁的大伯沈嘉懿。所以她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父亲带着母亲那么决绝地离开帝都,并且十八年不曾回去过,对家人也一字不提。“荔欢!”沈仲原不高兴了,沈嘉树立即维护自己女儿,“爸,你冲荔欢发什么脾气,她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我不屑和侄女抢沈氏,我还有一个嘉澜呢!”沈仲原压下自己的怒火,他知道儿子无心沈氏,若不是老大去世了,再加上他在电话里示弱,嘉树也不会回帝都。他原本还想着儿子接手了沈氏,他再好好观察荔欢和娉婷,有能力的那一个就是沈氏的继承人,可现在看来荔欢也是无意沈氏的。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嘉树能用心教娉婷,到时候娉婷接手沈氏他也能安心一些。都怪他当初没让老大多生几个孙子,这样沈家也不至于后继无人了。沈仲原的懊悔无人知,沈娉婷对自己将来能拥有沈氏非常的兴奋,对荔欢也不再满腹忌惮了。梁吟秋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可亲的模样一点没变。父母身体痊愈了,沈荔欢很是高兴,再加上学校里有尤苌青这个朋友,她觉得自己过上了一段末世后最为安逸的生活。第八章沈嘉树夫妻俩痊愈了,接下来就是忙着复健和准备酒会的事情了。用沈嘉树的话来说,在床上躺了两个月,连怎么走路都给忘了。所以夫妻两个很积极的按照医生的要求做复健。在这个时候,沈荔欢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自从派了小植物们去监控梁吟秋后,沈荔欢对梁吟秋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夜晚就是小植物们做报告的时候,一株爬山虎拔得头筹,把自己的藤蔓缠在了沈荔欢手腕上。“小姐姐,小姐姐!今晚有情况!我们看见一个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老头?难道是沈仲原!沈荔欢脸色一凝,立即坐直了身体,“你们知道那个老头是谁,他们说了什么话么?”“我知道!让我来说!坏女人叫那个老头,爸!”一株吊兰伸长了脑袋,激动地抢着回答。[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掐着她的下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娉婷说的话是你教的,就是以后娉婷当上了沈氏的主人,也和你无关。我一死你就得陪着我下去,给我殉葬!”坏女人抬手搂住了老头的脖子,说:“娉婷是我的女儿,我自然要为她做打算。当然了,你死我也会陪着你死,因为我是真的爱你,不然我也不会放着年轻帅气的丈夫不要,反而和自己的公公勾搭上了。”说完之后两个人就把灯关了,脱光了衣服躺床上,可把我们的兰花兄弟给羞死了。(注)吊兰一说完就谴责地晃了晃藤条,对梁吟秋和沈仲原的行为很是不耻。“是啊,羞死人了。”沈荔欢眸光冰冷。末世后,法律崩塌,道德沦丧。人性内心里所有的阴暗面都被释放出来,恶心的事情沈荔欢见多了,但是她仍然厌恶这些恶心的人和事。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梁吟秋和沈仲原明明是公媳,却越过了底线,和畜牲有什么区别。如果他们两个真的那么早就勾搭成奸的话,那沈娉婷是谁的孩子?大伯是梁吟秋的枕边人,不可能察觉不到梁吟秋的不对劲,那是不是说大伯的死也有蹊跷?沈荔欢是了解自己父亲的,别看他回了沈宅,对沈仲原看起来也很尊敬,但是她能从父亲的神态里边看出,整个沈家,除了大伯,没一个是他在乎的。如果大伯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父亲…沈荔欢难得失眠了,一直辗转反侧到两点多才沉沉地入睡。第二天早上起来颇有些无精打采的,尤苌青见着了有些担忧,把手边还冰着的水瓶递过去,贴在她脸颊上,“荔欢,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么?”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沈荔欢哭笑不得,她一边接过瓶子继续贴着脸,一边故意道:“是呢,昨晚都睡不着。”“你是失眠了么?怎么会睡不着?”尤苌青皱起了眉头,一张明艳的脸透着浓浓的担心。沈荔欢心里一暖,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朝尤苌青勾了勾示意她凑过来,尤苌青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关注她们两个,咬了咬唇将小脑袋凑了过去。沈荔欢一双桃花眼里都是笑意,在尤苌青耳边,压低了声线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因为我昨晚想你想得睡不着。”尤苌青这一瞬间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非常的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她瞪大了一双顾盼生姿的眼眸看着沈荔欢,“你,你…”沈荔欢见自己成功地吓到她了,眼睛里的笑意都能流泻出来了,她对着尤苌青挑了挑眉,魅惑又撩人,尤苌青只感觉心脏都要爆炸了,这个女人总是无意识地散发自己的魅力,撩了人又不自知。不过她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逗她呢。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尤苌青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委屈,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她把身体移了回去,扭过脸以示生气,死荔欢,要是你不来哄我,我就不理你了。沈荔欢:“……”自己气的人,跪着也要哄回来。所以…沈荔欢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去哄人,效果如何,看现在化学实验课,即使分在不同小组仍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就知道了。原本沈荔欢还想着该怎么不露痕迹地将梁吟秋和沈仲原的事情告诉父亲,没想到机会自己就蹦跶到了她的跟前。第九章第二日中午放学,回到家的沈荔欢一进门就看见大家都坐在大厅里,气氛非常的低迷。她抬眸扫了一眼大家的表情,知趣地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坐到了自己爸妈身边。沈嘉树见女儿回来了,扯出了个非常难看的笑容来,“荔欢回来了,饿了么?我们先吃饭吧。”一场午餐,在冷凝的气氛下结束。沈荔欢安静地跟着爸妈回到主卧,顾清澜温声把始末告诉她,沈荔欢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躺床上将近两个月不能下床活动,差点被憋坏的沈嘉树夫妻俩,在复健结束后就手牵手到花园里散步。“十八年过去了,这花园也大变样了。”沈嘉树四处打量着,很是感慨。只是当他看到葡萄架一米外的花坛里种着紫百合后,瞳孔立即变得幽深无比,仿佛里边翻滚着暴风雨,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青筋都迸了出来。“我记得这里种着一片郁金香,那是母亲的最爱。母亲走后,我和大哥常常会到这儿来看母亲养的郁金香,即使后来郁金香谢了,我们也会种下一片新的郁金香来,没想到现在这里已经改种紫百合了。”感受到丈夫内心的难过和愤怒,顾清澜握住了他的手。沈嘉树手一动,和妻子十指相扣,对着她摇了摇头。他已经不是当年没了母亲,面对父亲的情人只会生气怒吼的小男孩了。物是人非,父亲本来就是个多情又冷情的人,母亲走了那么多年了,除了做子女的,还有谁会念着她。只是没想到,他连最后的念想都没能保住。强忍着怒气的沈嘉树回到大厅后把管家叫了来,管家在沈宅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他一定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吴叔,你在沈家也有三十多年了,我问你,葡萄架旁的郁金香怎么换成紫百合了?”沈仲原和梁吟秋此时都在大厅,一听这话,管家就下意识地看向他们。沈嘉树自然看见了他的动作,转头怀疑地望着沈仲原,“爸,这事还与你有关?”梁吟秋一向面带笑容,这时也笑不出来了,说起来,这件事和她也有关。沈仲原不以为意,悠然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那片郁金香是我毁掉的,这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你还特意来问你吴叔(管家)。”“怎么不紧要?那是母亲种的郁金香,您不明白这对我和大哥来说意味着什么么?”沈嘉树被父亲漠然的态度气得胸脯起伏不定,若不是沈仲原是他的父亲,他真想冲他怒吼。当年沈嘉树的母亲和沈仲原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沈母又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两个人过了蜜月期后,沈仲原就腻了沈母,开始在外养女人,连家都很少回。也因此,结婚三年,沈母才第一次怀孕。却不想,沈仲原养在外边的情妇是个野心大的,仗着自己也有了沈仲原的孩子,顶着个大肚子来沈家找沈母逼她退位让贤。沈母被丈夫的情妇“逼宫”,又是怨又是难过,还不到三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流掉了。沈仲原知道这件事后,直接让人把情妇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虽然他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但是正妻的地位容不得别的女人挑衅。流产伤了身体,沈母在四年后才生下大儿子沈嘉懿,又五年后生下小儿子沈嘉树,可惜丈夫的冷落和背叛让这个女人积郁成疾,早早地离开了人世。“小姐姐,小姐姐!今晚有情况!我们看见一个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老头?难道是沈仲原!沈荔欢脸色一凝,立即坐直了身体,“你们知道那个老头是谁,他们说了什么话么?”“我知道!让我来说!坏女人叫那个老头,爸!”一株吊兰伸长了脑袋,激动地抢着回答。[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掐着她的下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娉婷说的话是你教的,就是以后娉婷当上了沈氏的主人,也和你无关。我一死你就得陪着我下去,给我殉葬!”坏女人抬手搂住了老头的脖子,说:“娉婷是我的女儿,我自然要为她做打算。当然了,你死我也会陪着你死,因为我是真的爱你,不然我也不会放着年轻帅气的丈夫不要,反而和自己的公公勾搭上了。”说完之后两个人就把灯关了,脱光了衣服躺床上,可把我们的兰花兄弟给羞死了。(注)吊兰一说完就谴责地晃了晃藤条,对梁吟秋和沈仲原的行为很是不耻。“是啊,羞死人了。”沈荔欢眸光冰冷。末世后,法律崩塌,道德沦丧。人性内心里所有的阴暗面都被释放出来,恶心的事情沈荔欢见多了,但是她仍然厌恶这些恶心的人和事。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梁吟秋和沈仲原明明是公媳,却越过了底线,和畜牲有什么区别。如果他们两个真的那么早就勾搭成奸的话,那沈娉婷是谁的孩子?大伯是梁吟秋的枕边人,不可能察觉不到梁吟秋的不对劲,那是不是说大伯的死也有蹊跷?沈荔欢是了解自己父亲的,别看他回了沈宅,对沈仲原看起来也很尊敬,但是她能从父亲的神态里边看出,整个沈家,除了大伯,没一个是他在乎的。如果大伯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父亲…沈荔欢难得失眠了,一直辗转反侧到两点多才沉沉地入睡。第二天早上起来颇有些无精打采的,尤苌青见着了有些担忧,把手边还冰着的水瓶递过去,贴在她脸颊上,“荔欢,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么?”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沈荔欢哭笑不得,她一边接过瓶子继续贴着脸,一边故意道:“是呢,昨晚都睡不着。”“你是失眠了么?怎么会睡不着?”尤苌青皱起了眉头,一张明艳的脸透着浓浓的担心。沈荔欢心里一暖,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朝尤苌青勾了勾示意她凑过来,尤苌青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关注她们两个,咬了咬唇将小脑袋凑了过去。沈荔欢一双桃花眼里都是笑意,在尤苌青耳边,压低了声线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因为我昨晚想你想得睡不着。”尤苌青这一瞬间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非常的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她瞪大了一双顾盼生姿的眼眸看着沈荔欢,“你,你…”沈荔欢见自己成功地吓到她了,眼睛里的笑意都能流泻出来了,她对着尤苌青挑了挑眉,魅惑又撩人,尤苌青只感觉心脏都要爆炸了,这个女人总是无意识地散发自己的魅力,撩了人又不自知。不过她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逗她呢。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尤苌青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委屈,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她把身体移了回去,扭过脸以示生气,死荔欢,要是你不来哄我,我就不理你了。沈荔欢:“……”自己气的人,跪着也要哄回来。所以…沈荔欢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去哄人,效果如何,看现在化学实验课,即使分在不同小组仍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就知道了。原本沈荔欢还想着该怎么不露痕迹地将梁吟秋和沈仲原的事情告诉父亲,没想到机会自己就蹦跶到了她的跟前。第九章第二日中午放学,回到家的沈荔欢一进门就看见大家都坐在大厅里,气氛非常的低迷。她抬眸扫了一眼大家的表情,知趣地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坐到了自己爸妈身边。沈嘉树见女儿回来了,扯出了个非常难看的笑容来,“荔欢回来了,饿了么?我们先吃饭吧。”一场午餐,在冷凝的气氛下结束。沈荔欢安静地跟着爸妈回到主卧,顾清澜温声把始末告诉她,沈荔欢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躺床上将近两个月不能下床活动,差点被憋坏的沈嘉树夫妻俩,在复健结束后就手牵手到花园里散步。“十八年过去了,这花园也大变样了。”沈嘉树四处打量着,很是感慨。只是当他看到葡萄架一米外的花坛里种着紫百合后,瞳孔立即变得幽深无比,仿佛里边翻滚着暴风雨,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青筋都迸了出来。“我记得这里种着一片郁金香,那是母亲的最爱。母亲走后,我和大哥常常会到这儿来看母亲养的郁金香,即使后来郁金香谢了,我们也会种下一片新的郁金香来,没想到现在这里已经改种紫百合了。”感受到丈夫内心的难过和愤怒,顾清澜握住了他的手。沈嘉树手一动,和妻子十指相扣,对着她摇了摇头。他已经不是当年没了母亲,面对父亲的情人只会生气怒吼的小男孩了。物是人非,父亲本来就是个多情又冷情的人,母亲走了那么多年了,除了做子女的,还有谁会念着她。只是没想到,他连最后的念想都没能保住。强忍着怒气的沈嘉树回到大厅后把管家叫了来,管家在沈宅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他一定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吴叔,你在沈家也有三十多年了,我问你,葡萄架旁的郁金香怎么换成紫百合了?”沈仲原和梁吟秋此时都在大厅,一听这话,管家就下意识地看向他们。沈嘉树自然看见了他的动作,转头怀疑地望着沈仲原,“爸,这事还与你有关?”梁吟秋一向面带笑容,这时也笑不出来了,说起来,这件事和她也有关。沈仲原不以为意,悠然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那片郁金香是我毁掉的,这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你还特意来问你吴叔(管家)。”“怎么不紧要?那是母亲种的郁金香,您不明白这对我和大哥来说意味着什么么?”沈嘉树被父亲漠然的态度气得胸脯起伏不定,若不是沈仲原是他的父亲,他真想冲他怒吼。当年沈嘉树的母亲和沈仲原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沈母又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两个人过了蜜月期后,沈仲原就腻了沈母,开始在外养女人,连家都很少回。也因此,结婚三年,沈母才第一次怀孕。却不想,沈仲原养在外边的情妇是个野心大的,仗着自己也有了沈仲原的孩子,顶着个大肚子来沈家找沈母逼她退位让贤。沈母被丈夫的情妇“逼宫”,又是怨又是难过,还不到三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流掉了。沈仲原知道这件事后,直接让人把情妇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虽然他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但是正妻的地位容不得别的女人挑衅。流产伤了身体,沈母在四年后才生下大儿子沈嘉懿,又五年后生下小儿子沈嘉树,可惜丈夫的冷落和背叛让这个女人积郁成疾,早早地离开了人世。“小姐姐,小姐姐!今晚有情况!我们看见一个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老头?难道是沈仲原!沈荔欢脸色一凝,立即坐直了身体,“你们知道那个老头是谁,他们说了什么话么?”“我知道!让我来说!坏女人叫那个老头,爸!”一株吊兰伸长了脑袋,激动地抢着回答。[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掐着她的下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娉婷说的话是你教的,就是以后娉婷当上了沈氏的主人,也和你无关。我一死你就得陪着我下去,给我殉葬!”坏女人抬手搂住了老头的脖子,说:“娉婷是我的女儿,我自然要为她做打算。当然了,你死我也会陪着你死,因为我是真的爱你,不然我也不会放着年轻帅气的丈夫不要,反而和自己的公公勾搭上了。”说完之后两个人就把灯关了,脱光了衣服躺床上,可把我们的兰花兄弟给羞死了。(注)吊兰一说完就谴责地晃了晃藤条,对梁吟秋和沈仲原的行为很是不耻。“是啊,羞死人了。”沈荔欢眸光冰冷。末世后,法律崩塌,道德沦丧。人性内心里所有的阴暗面都被释放出来,恶心的事情沈荔欢见多了,但是她仍然厌恶这些恶心的人和事。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梁吟秋和沈仲原明明是公媳,却越过了底线,和畜牲有什么区别。如果他们两个真的那么早就勾搭成奸的话,那沈娉婷是谁的孩子?大伯是梁吟秋的枕边人,不可能察觉不到梁吟秋的不对劲,那是不是说大伯的死也有蹊跷?沈荔欢是了解自己父亲的,别看他回了沈宅,对沈仲原看起来也很尊敬,但是她能从父亲的神态里边看出,整个沈家,除了大伯,没一个是他在乎的。如果大伯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父亲…沈荔欢难得失眠了,一直辗转反侧到两点多才沉沉地入睡。第二天早上起来颇有些无精打采的,尤苌青见着了有些担忧,把手边还冰着的水瓶递过去,贴在她脸颊上,“荔欢,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么?”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沈荔欢哭笑不得,她一边接过瓶子继续贴着脸,一边故意道:“是呢,昨晚都睡不着。”“你是失眠了么?怎么会睡不着?”尤苌青皱起了眉头,一张明艳的脸透着浓浓的担心。沈荔欢心里一暖,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朝尤苌青勾了勾示意她凑过来,尤苌青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关注她们两个,咬了咬唇将小脑袋凑了过去。沈荔欢一双桃花眼里都是笑意,在尤苌青耳边,压低了声线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因为我昨晚想你想得睡不着。”尤苌青这一瞬间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非常的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她瞪大了一双顾盼生姿的眼眸看着沈荔欢,“你,你…”沈荔欢见自己成功地吓到她了,眼睛里的笑意都能流泻出来了,她对着尤苌青挑了挑眉,魅惑又撩人,尤苌青只感觉心脏都要爆炸了,这个女人总是无意识地散发自己的魅力,撩了人又不自知。不过她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逗她呢。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尤苌青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委屈,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她把身体移了回去,扭过脸以示生气,死荔欢,要是你不来哄我,我就不理你了。沈荔欢:“……”自己气的人,跪着也要哄回来。所以…沈荔欢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去哄人,效果如何,看现在化学实验课,即使分在不同小组仍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就知道了。原本沈荔欢还想着该怎么不露痕迹地将梁吟秋和沈仲原的事情告诉父亲,没想到机会自己就蹦跶到了她的跟前。第九章第二日中午放学,回到家的沈荔欢一进门就看见大家都坐在大厅里,气氛非常的低迷。她抬眸扫了一眼大家的表情,知趣地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坐到了自己爸妈身边。沈嘉树见女儿回来了,扯出了个非常难看的笑容来,“荔欢回来了,饿了么?我们先吃饭吧。”一场午餐,在冷凝的气氛下结束。沈荔欢安静地跟着爸妈回到主卧,顾清澜温声把始末告诉她,沈荔欢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躺床上将近两个月不能下床活动,差点被憋坏的沈嘉树夫妻俩,在复健结束后就手牵手到花园里散步。“十八年过去了,这花园也大变样了。”沈嘉树四处打量着,很是感慨。只是当他看到葡萄架一米外的花坛里种着紫百合后,瞳孔立即变得幽深无比,仿佛里边翻滚着暴风雨,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青筋都迸了出来。“我记得这里种着一片郁金香,那是母亲的最爱。母亲走后,我和大哥常常会到这儿来看母亲养的郁金香,即使后来郁金香谢了,我们也会种下一片新的郁金香来,没想到现在这里已经改种紫百合了。”感受到丈夫内心的难过和愤怒,顾清澜握住了他的手。沈嘉树手一动,和妻子十指相扣,对着她摇了摇头。他已经不是当年没了母亲,面对父亲的情人只会生气怒吼的小男孩了。物是人非,父亲本来就是个多情又冷情的人,母亲走了那么多年了,除了做子女的,还有谁会念着她。只是没想到,他连最后的念想都没能保住。强忍着怒气的沈嘉树回到大厅后把管家叫了来,管家在沈宅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他一定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吴叔,你在沈家也有三十多年了,我问你,葡萄架旁的郁金香怎么换成紫百合了?”沈仲原和梁吟秋此时都在大厅,一听这话,管家就下意识地看向他们。沈嘉树自然看见了他的动作,转头怀疑地望着沈仲原,“爸,这事还与你有关?”梁吟秋一向面带笑容,这时也笑不出来了,说起来,这件事和她也有关。沈仲原不以为意,悠然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那片郁金香是我毁掉的,这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你还特意来问你吴叔(管家)。”“怎么不紧要?那是母亲种的郁金香,您不明白这对我和大哥来说意味着什么么?”沈嘉树被父亲漠然的态度气得胸脯起伏不定,若不是沈仲原是他的父亲,他真想冲他怒吼。当年沈嘉树的母亲和沈仲原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沈母又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两个人过了蜜月期后,沈仲原就腻了沈母,开始在外养女人,连家都很少回。也因此,结婚三年,沈母才第一次怀孕。却不想,沈仲原养在外边的情妇是个野心大的,仗着自己也有了沈仲原的孩子,顶着个大肚子来沈家找沈母逼她退位让贤。沈母被丈夫的情妇“逼宫”,又是怨又是难过,还不到三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流掉了。沈仲原知道这件事后,直接让人把情妇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虽然他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但是正妻的地位容不得别的女人挑衅。流产伤了身体,沈母在四年后才生下大儿子沈嘉懿,又五年后生下小儿子沈嘉树,可惜丈夫的冷落和背叛让这个女人积郁成疾,早早地离开了人世。“小姐姐,小姐姐!今晚有情况!我们看见一个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老头?难道是沈仲原!沈荔欢脸色一凝,立即坐直了身体,“你们知道那个老头是谁,他们说了什么话么?”“我知道!让我来说!坏女人叫那个老头,爸!”一株吊兰伸长了脑袋,激动地抢着回答。[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掐着她的下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娉婷说的话是你教的,就是以后娉婷当上了沈氏的主人,也和你无关。我一死你就得陪着我下去,给我殉葬!”坏女人抬手搂住了老头的脖子,说:“娉婷是我的女儿,我自然要为她做打算。当然了,你死我也会陪着你死,因为我是真的爱你,不然我也不会放着年轻帅气的丈夫不要,反而和自己的公公勾搭上了。”说完之后两个人就把灯关了,脱光了衣服躺床上,可把我们的兰花兄弟给羞死了。(注)吊兰一说完就谴责地晃了晃藤条,对梁吟秋和沈仲原的行为很是不耻。“是啊,羞死人了。”沈荔欢眸光冰冷。末世后,法律崩塌,道德沦丧。人性内心里所有的阴暗面都被释放出来,恶心的事情沈荔欢见多了,但是她仍然厌恶这些恶心的人和事。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梁吟秋和沈仲原明明是公媳,却越过了底线,和畜牲有什么区别。如果他们两个真的那么早就勾搭成奸的话,那沈娉婷是谁的孩子?大伯是梁吟秋的枕边人,不可能察觉不到梁吟秋的不对劲,那是不是说大伯的死也有蹊跷?沈荔欢是了解自己父亲的,别看他回了沈宅,对沈仲原看起来也很尊敬,但是她能从父亲的神态里边看出,整个沈家,除了大伯,没一个是他在乎的。如果大伯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父亲…沈荔欢难得失眠了,一直辗转反侧到两点多才沉沉地入睡。第二天早上起来颇有些无精打采的,尤苌青见着了有些担忧,把手边还冰着的水瓶递过去,贴在她脸颊上,“荔欢,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么?”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沈荔欢哭笑不得,她一边接过瓶子继续贴着脸,一边故意道:“是呢,昨晚都睡不着。”“你是失眠了么?怎么会睡不着?”尤苌青皱起了眉头,一张明艳的脸透着浓浓的担心。沈荔欢心里一暖,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朝尤苌青勾了勾示意她凑过来,尤苌青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关注她们两个,咬了咬唇将小脑袋凑了过去。沈荔欢一双桃花眼里都是笑意,在尤苌青耳边,压低了声线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因为我昨晚想你想得睡不着。”尤苌青这一瞬间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非常的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她瞪大了一双顾盼生姿的眼眸看着沈荔欢,“你,你…”沈荔欢见自己成功地吓到她了,眼睛里的笑意都能流泻出来了,她对着尤苌青挑了挑眉,魅惑又撩人,尤苌青只感觉心脏都要爆炸了,这个女人总是无意识地散发自己的魅力,撩了人又不自知。不过她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逗她呢。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尤苌青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委屈,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她把身体移了回去,扭过脸以示生气,死荔欢,要是你不来哄我,我就不理你了。沈荔欢:“……”自己气的人,跪着也要哄回来。所以…沈荔欢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去哄人,效果如何,看现在化学实验课,即使分在不同小组仍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就知道了。原本沈荔欢还想着该怎么不露痕迹地将梁吟秋和沈仲原的事情告诉父亲,没想到机会自己就蹦跶到了她的跟前。第九章第二日中午放学,回到家的沈荔欢一进门就看见大家都坐在大厅里,气氛非常的低迷。她抬眸扫了一眼大家的表情,知趣地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坐到了自己爸妈身边。沈嘉树见女儿回来了,扯出了个非常难看的笑容来,“荔欢回来了,饿了么?我们先吃饭吧。”一场午餐,在冷凝的气氛下结束。沈荔欢安静地跟着爸妈回到主卧,顾清澜温声把始末告诉她,沈荔欢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躺床上将近两个月不能下床活动,差点被憋坏的沈嘉树夫妻俩,在复健结束后就手牵手到花园里散步。“十八年过去了,这花园也大变样了。”沈嘉树四处打量着,很是感慨。只是当他看到葡萄架一米外的花坛里种着紫百合后,瞳孔立即变得幽深无比,仿佛里边翻滚着暴风雨,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青筋都迸了出来。“我记得这里种着一片郁金香,那是母亲的最爱。母亲走后,我和大哥常常会到这儿来看母亲养的郁金香,即使后来郁金香谢了,我们也会种下一片新的郁金香来,没想到现在这里已经改种紫百合了。”感受到丈夫内心的难过和愤怒,顾清澜握住了他的手。沈嘉树手一动,和妻子十指相扣,对着她摇了摇头。他已经不是当年没了母亲,面对父亲的情人只会生气怒吼的小男孩了。物是人非,父亲本来就是个多情又冷情的人,母亲走了那么多年了,除了做子女的,还有谁会念着她。只是没想到,他连最后的念想都没能保住。强忍着怒气的沈嘉树回到大厅后把管家叫了来,管家在沈宅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他一定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吴叔,你在沈家也有三十多年了,我问你,葡萄架旁的郁金香怎么换成紫百合了?”沈仲原和梁吟秋此时都在大厅,一听这话,管家就下意识地看向他们。沈嘉树自然看见了他的动作,转头怀疑地望着沈仲原,“爸,这事还与你有关?”梁吟秋一向面带笑容,这时也笑不出来了,说起来,这件事和她也有关。沈仲原不以为意,悠然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那片郁金香是我毁掉的,这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你还特意来问你吴叔(管家)。”“怎么不紧要?那是母亲种的郁金香,您不明白这对我和大哥来说意味着什么么?”沈嘉树被父亲漠然的态度气得胸脯起伏不定,若不是沈仲原是他的父亲,他真想冲他怒吼。当年沈嘉树的母亲和沈仲原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沈母又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两个人过了蜜月期后,沈仲原就腻了沈母,开始在外养女人,连家都很少回。也因此,结婚三年,沈母才第一次怀孕。却不想,沈仲原养在外边的情妇是个野心大的,仗着自己也有了沈仲原的孩子,顶着个大肚子来沈家找沈母逼她退位让贤。沈母被丈夫的情妇“逼宫”,又是怨又是难过,还不到三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流掉了。沈仲原知道这件事后,直接让人把情妇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虽然他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但是正妻的地位容不得别的女人挑衅。流产伤了身体,沈母在四年后才生下大儿子沈嘉懿,又五年后生下小儿子沈嘉树,可惜丈夫的冷落和背叛让这个女人积郁成疾,早早地离开了人世。“小姐姐,小姐姐!今晚有情况!我们看见一个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老头?难道是沈仲原!沈荔欢脸色一凝,立即坐直了身体,“你们知道那个老头是谁,他们说了什么话么?”“我知道!让我来说!坏女人叫那个老头,爸!”一株吊兰伸长了脑袋,激动地抢着回答。[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掐着她的下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娉婷说的话是你教的,就是以后娉婷当上了沈氏的主人,也和你无关。我一死你就得陪着我下去,给我殉葬!”坏女人抬手搂住了老头的脖子,说:“娉婷是我的女儿,我自然要为她做打算。当然了,你死我也会陪着你死,因为我是真的爱你,不然我也不会放着年轻帅气的丈夫不要,反而和自己的公公勾搭上了。”说完之后两个人就把灯关了,脱光了衣服躺床上,可把我们的兰花兄弟给羞死了。(注)吊兰一说完就谴责地晃了晃藤条,对梁吟秋和沈仲原的行为很是不耻。“是啊,羞死人了。”沈荔欢眸光冰冷。末世后,法律崩塌,道德沦丧。人性内心里所有的阴暗面都被释放出来,恶心的事情沈荔欢见多了,但是她仍然厌恶这些恶心的人和事。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梁吟秋和沈仲原明明是公媳,却越过了底线,和畜牲有什么区别。如果他们两个真的那么早就勾搭成奸的话,那沈娉婷是谁的孩子?大伯是梁吟秋的枕边人,不可能察觉不到梁吟秋的不对劲,那是不是说大伯的死也有蹊跷?沈荔欢是了解自己父亲的,别看他回了沈宅,对沈仲原看起来也很尊敬,但是她能从父亲的神态里边看出,整个沈家,除了大伯,没一个是他在乎的。如果大伯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父亲…沈荔欢难得失眠了,一直辗转反侧到两点多才沉沉地入睡。第二天早上起来颇有些无精打采的,尤苌青见着了有些担忧,把手边还冰着的水瓶递过去,贴在她脸颊上,“荔欢,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么?”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沈荔欢哭笑不得,她一边接过瓶子继续贴着脸,一边故意道:“是呢,昨晚都睡不着。”“你是失眠了么?怎么会睡不着?”尤苌青皱起了眉头,一张明艳的脸透着浓浓的担心。沈荔欢心里一暖,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朝尤苌青勾了勾示意她凑过来,尤苌青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关注她们两个,咬了咬唇将小脑袋凑了过去。沈荔欢一双桃花眼里都是笑意,在尤苌青耳边,压低了声线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因为我昨晚想你想得睡不着。”尤苌青这一瞬间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非常的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她瞪大了一双顾盼生姿的眼眸看着沈荔欢,“你,你…”沈荔欢见自己成功地吓到她了,眼睛里的笑意都能流泻出来了,她对着尤苌青挑了挑眉,魅惑又撩人,尤苌青只感觉心脏都要爆炸了,这个女人总是无意识地散发自己的魅力,撩了人又不自知。不过她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逗她呢。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尤苌青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委屈,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她把身体移了回去,扭过脸以示生气,死荔欢,要是你不来哄我,我就不理你了。沈荔欢:“……”自己气的人,跪着也要哄回来。所以…沈荔欢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去哄人,效果如何,看现在化学实验课,即使分在不同小组仍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就知道了。原本沈荔欢还想着该怎么不露痕迹地将梁吟秋和沈仲原的事情告诉父亲,没想到机会自己就蹦跶到了她的跟前。第九章第二日中午放学,回到家的沈荔欢一进门就看见大家都坐在大厅里,气氛非常的低迷。她抬眸扫了一眼大家的表情,知趣地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坐到了自己爸妈身边。沈嘉树见女儿回来了,扯出了个非常难看的笑容来,“荔欢回来了,饿了么?我们先吃饭吧。”一场午餐,在冷凝的气氛下结束。沈荔欢安静地跟着爸妈回到主卧,顾清澜温声把始末告诉她,沈荔欢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躺床上将近两个月不能下床活动,差点被憋坏的沈嘉树夫妻俩,在复健结束后就手牵手到花园里散步。“十八年过去了,这花园也大变样了。”沈嘉树四处打量着,很是感慨。只是当他看到葡萄架一米外的花坛里种着紫百合后,瞳孔立即变得幽深无比,仿佛里边翻滚着暴风雨,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青筋都迸了出来。“我记得这里种着一片郁金香,那是母亲的最爱。母亲走后,我和大哥常常会到这儿来看母亲养的郁金香,即使后来郁金香谢了,我们也会种下一片新的郁金香来,没想到现在这里已经改种紫百合了。”感受到丈夫内心的难过和愤怒,顾清澜握住了他的手。沈嘉树手一动,和妻子十指相扣,对着她摇了摇头。他已经不是当年没了母亲,面对父亲的情人只会生气怒吼的小男孩了。物是人非,父亲本来就是个多情又冷情的人,母亲走了那么多年了,除了做子女的,还有谁会念着她。只是没想到,他连最后的念想都没能保住。强忍着怒气的沈嘉树回到大厅后把管家叫了来,管家在沈宅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他一定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吴叔,你在沈家也有三十多年了,我问你,葡萄架旁的郁金香怎么换成紫百合了?”沈仲原和梁吟秋此时都在大厅,一听这话,管家就下意识地看向他们。沈嘉树自然看见了他的动作,转头怀疑地望着沈仲原,“爸,这事还与你有关?”梁吟秋一向面带笑容,这时也笑不出来了,说起来,这件事和她也有关。沈仲原不以为意,悠然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那片郁金香是我毁掉的,这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你还特意来问你吴叔(管家)。”“怎么不紧要?那是母亲种的郁金香,您不明白这对我和大哥来说意味着什么么?”沈嘉树被父亲漠然的态度气得胸脯起伏不定,若不是沈仲原是他的父亲,他真想冲他怒吼。当年沈嘉树的母亲和沈仲原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沈母又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两个人过了蜜月期后,沈仲原就腻了沈母,开始在外养女人,连家都很少回。也因此,结婚三年,沈母才第一次怀孕。却不想,沈仲原养在外边的情妇是个野心大的,仗着自己也有了沈仲原的孩子,顶着个大肚子来沈家找沈母逼她退位让贤。沈母被丈夫的情妇“逼宫”,又是怨又是难过,还不到三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流掉了。沈仲原知道这件事后,直接让人把情妇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虽然他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但是正妻的地位容不得别的女人挑衅。流产伤了身体,沈母在四年后才生下大儿子沈嘉懿,又五年后生下小儿子沈嘉树,可惜丈夫的冷落和背叛让这个女人积郁成疾,早早地离开了人世。“小姐姐,小姐姐!今晚有情况!我们看见一个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老头?难道是沈仲原!沈荔欢脸色一凝,立即坐直了身体,“你们知道那个老头是谁,他们说了什么话么?”“我知道!让我来说!坏女人叫那个老头,爸!”一株吊兰伸长了脑袋,激动地抢着回答。[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掐着她的下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娉婷说的话是你教的,就是以后娉婷当上了沈氏的主人,也和你无关。我一死你就得陪着我下去,给我殉葬!”坏女人抬手搂住了老头的脖子,说:“娉婷是我的女儿,我自然要为她做打算。当然了,你死我也会陪着你死,因为我是真的爱你,不然我也不会放着年轻帅气的丈夫不要,反而和自己的公公勾搭上了。”说完之后两个人就把灯关了,脱光了衣服躺床上,可把我们的兰花兄弟给羞死了。(注)吊兰一说完就谴责地晃了晃藤条,对梁吟秋和沈仲原的行为很是不耻。“是啊,羞死人了。”沈荔欢眸光冰冷。末世后,法律崩塌,道德沦丧。人性内心里所有的阴暗面都被释放出来,恶心的事情沈荔欢见多了,但是她仍然厌恶这些恶心的人和事。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梁吟秋和沈仲原明明是公媳,却越过了底线,和畜牲有什么区别。如果他们两个真的那么早就勾搭成奸的话,那沈娉婷是谁的孩子?大伯是梁吟秋的枕边人,不可能察觉不到梁吟秋的不对劲,那是不是说大伯的死也有蹊跷?沈荔欢是了解自己父亲的,别看他回了沈宅,对沈仲原看起来也很尊敬,但是她能从父亲的神态里边看出,整个沈家,除了大伯,没一个是他在乎的。如果大伯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父亲…沈荔欢难得失眠了,一直辗转反侧到两点多才沉沉地入睡。第二天早上起来颇有些无精打采的,尤苌青见着了有些担忧,把手边还冰着的水瓶递过去,贴在她脸颊上,“荔欢,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么?”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沈荔欢哭笑不得,她一边接过瓶子继续贴着脸,一边故意道:“是呢,昨晚都睡不着。”“你是失眠了么?怎么会睡不着?”尤苌青皱起了眉头,一张明艳的脸透着浓浓的担心。沈荔欢心里一暖,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朝尤苌青勾了勾示意她凑过来,尤苌青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关注她们两个,咬了咬唇将小脑袋凑了过去。沈荔欢一双桃花眼里都是笑意,在尤苌青耳边,压低了声线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因为我昨晚想你想得睡不着。”尤苌青这一瞬间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非常的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她瞪大了一双顾盼生姿的眼眸看着沈荔欢,“你,你…”沈荔欢见自己成功地吓到她了,眼睛里的笑意都能流泻出来了,她对着尤苌青挑了挑眉,魅惑又撩人,尤苌青只感觉心脏都要爆炸了,这个女人总是无意识地散发自己的魅力,撩了人又不自知。不过她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逗她呢。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尤苌青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委屈,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她把身体移了回去,扭过脸以示生气,死荔欢,要是你不来哄我,我就不理你了。沈荔欢:“……”自己气的人,跪着也要哄回来。所以…沈荔欢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去哄人,效果如何,看现在化学实验课,即使分在不同小组仍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就知道了。原本沈荔欢还想着该怎么不露痕迹地将梁吟秋和沈仲原的事情告诉父亲,没想到机会自己就蹦跶到了她的跟前。第九章第二日中午放学,回到家的沈荔欢一进门就看见大家都坐在大厅里,气氛非常的低迷。她抬眸扫了一眼大家的表情,知趣地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坐到了自己爸妈身边。沈嘉树见女儿回来了,扯出了个非常难看的笑容来,“荔欢回来了,饿了么?我们先吃饭吧。”一场午餐,在冷凝的气氛下结束。沈荔欢安静地跟着爸妈回到主卧,顾清澜温声把始末告诉她,沈荔欢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躺床上将近两个月不能下床活动,差点被憋坏的沈嘉树夫妻俩,在复健结束后就手牵手到花园里散步。“十八年过去了,这花园也大变样了。”沈嘉树四处打量着,很是感慨。只是当他看到葡萄架一米外的花坛里种着紫百合后,瞳孔立即变得幽深无比,仿佛里边翻滚着暴风雨,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青筋都迸了出来。“我记得这里种着一片郁金香,那是母亲的最爱。母亲走后,我和大哥常常会到这儿来看母亲养的郁金香,即使后来郁金香谢了,我们也会种下一片新的郁金香来,没想到现在这里已经改种紫百合了。”感受到丈夫内心的难过和愤怒,顾清澜握住了他的手。沈嘉树手一动,和妻子十指相扣,对着她摇了摇头。他已经不是当年没了母亲,面对父亲的情人只会生气怒吼的小男孩了。物是人非,父亲本来就是个多情又冷情的人,母亲走了那么多年了,除了做子女的,还有谁会念着她。只是没想到,他连最后的念想都没能保住。强忍着怒气的沈嘉树回到大厅后把管家叫了来,管家在沈宅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他一定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吴叔,你在沈家也有三十多年了,我问你,葡萄架旁的郁金香怎么换成紫百合了?”沈仲原和梁吟秋此时都在大厅,一听这话,管家就下意识地看向他们。沈嘉树自然看见了他的动作,转头怀疑地望着沈仲原,“爸,这事还与你有关?”梁吟秋一向面带笑容,这时也笑不出来了,说起来,这件事和她也有关。沈仲原不以为意,悠然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那片郁金香是我毁掉的,这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你还特意来问你吴叔(管家)。”“怎么不紧要?那是母亲种的郁金香,您不明白这对我和大哥来说意味着什么么?”沈嘉树被父亲漠然的态度气得胸脯起伏不定,若不是沈仲原是他的父亲,他真想冲他怒吼。当年沈嘉树的母亲和沈仲原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沈母又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两个人过了蜜月期后,沈仲原就腻了沈母,开始在外养女人,连家都很少回。也因此,结婚三年,沈母才第一次怀孕。却不想,沈仲原养在外边的情妇是个野心大的,仗着自己也有了沈仲原的孩子,顶着个大肚子来沈家找沈母逼她退位让贤。沈母被丈夫的情妇“逼宫”,又是怨又是难过,还不到三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流掉了。沈仲原知道这件事后,直接让人把情妇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虽然他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但是正妻的地位容不得别的女人挑衅。流产伤了身体,沈母在四年后才生下大儿子沈嘉懿,又五年后生下小儿子沈嘉树,可惜丈夫的冷落和背叛让这个女人积郁成疾,早早地离开了人世。“小姐姐,小姐姐!今晚有情况!我们看见一个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老头?难道是沈仲原!沈荔欢脸色一凝,立即坐直了身体,“你们知道那个老头是谁,他们说了什么话么?”“我知道!让我来说!坏女人叫那个老头,爸!”一株吊兰伸长了脑袋,激动地抢着回答。[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掐着她的下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娉婷说的话是你教的,就是以后娉婷当上了沈氏的主人,也和你无关。我一死你就得陪着我下去,给我殉葬!”坏女人抬手搂住了老头的脖子,说:“娉婷是我的女儿,我自然要为她做打算。当然了,你死我也会陪着你死,因为我是真的爱你,不然我也不会放着年轻帅气的丈夫不要,反而和自己的公公勾搭上了。”说完之后两个人就把灯关了,脱光了衣服躺床上,可把我们的兰花兄弟给羞死了。(注)吊兰一说完就谴责地晃了晃藤条,对梁吟秋和沈仲原的行为很是不耻。“是啊,羞死人了。”沈荔欢眸光冰冷。末世后,法律崩塌,道德沦丧。人性内心里所有的阴暗面都被释放出来,恶心的事情沈荔欢见多了,但是她仍然厌恶这些恶心的人和事。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梁吟秋和沈仲原明明是公媳,却越过了底线,和畜牲有什么区别。如果他们两个真的那么早就勾搭成奸的话,那沈娉婷是谁的孩子?大伯是梁吟秋的枕边人,不可能察觉不到梁吟秋的不对劲,那是不是说大伯的死也有蹊跷?沈荔欢是了解自己父亲的,别看他回了沈宅,对沈仲原看起来也很尊敬,但是她能从父亲的神态里边看出,整个沈家,除了大伯,没一个是他在乎的。如果大伯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父亲…沈荔欢难得失眠了,一直辗转反侧到两点多才沉沉地入睡。第二天早上起来颇有些无精打采的,尤苌青见着了有些担忧,把手边还冰着的水瓶递过去,贴在她脸颊上,“荔欢,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么?”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沈荔欢哭笑不得,她一边接过瓶子继续贴着脸,一边故意道:“是呢,昨晚都睡不着。”“你是失眠了么?怎么会睡不着?”尤苌青皱起了眉头,一张明艳的脸透着浓浓的担心。沈荔欢心里一暖,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朝尤苌青勾了勾示意她凑过来,尤苌青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关注她们两个,咬了咬唇将小脑袋凑了过去。沈荔欢一双桃花眼里都是笑意,在尤苌青耳边,压低了声线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因为我昨晚想你想得睡不着。”尤苌青这一瞬间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非常的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她瞪大了一双顾盼生姿的眼眸看着沈荔欢,“你,你…”沈荔欢见自己成功地吓到她了,眼睛里的笑意都能流泻出来了,她对着尤苌青挑了挑眉,魅惑又撩人,尤苌青只感觉心脏都要爆炸了,这个女人总是无意识地散发自己的魅力,撩了人又不自知。不过她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逗她呢。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尤苌青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委屈,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她把身体移了回去,扭过脸以示生气,死荔欢,要是你不来哄我,我就不理你了。沈荔欢:“……”自己气的人,跪着也要哄回来。所以…沈荔欢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去哄人,效果如何,看现在化学实验课,即使分在不同小组仍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就知道了。原本沈荔欢还想着该怎么不露痕迹地将梁吟秋和沈仲原的事情告诉父亲,没想到机会自己就蹦跶到了她的跟前。第九章第二日中午放学,回到家的沈荔欢一进门就看见大家都坐在大厅里,气氛非常的低迷。她抬眸扫了一眼大家的表情,知趣地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坐到了自己爸妈身边。沈嘉树见女儿回来了,扯出了个非常难看的笑容来,“荔欢回来了,饿了么?我们先吃饭吧。”一场午餐,在冷凝的气氛下结束。沈荔欢安静地跟着爸妈回到主卧,顾清澜温声把始末告诉她,沈荔欢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躺床上将近两个月不能下床活动,差点被憋坏的沈嘉树夫妻俩,在复健结束后就手牵手到花园里散步。“十八年过去了,这花园也大变样了。”沈嘉树四处打量着,很是感慨。只是当他看到葡萄架一米外的花坛里种着紫百合后,瞳孔立即变得幽深无比,仿佛里边翻滚着暴风雨,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青筋都迸了出来。“我记得这里种着一片郁金香,那是母亲的最爱。母亲走后,我和大哥常常会到这儿来看母亲养的郁金香,即使后来郁金香谢了,我们也会种下一片新的郁金香来,没想到现在这里已经改种紫百合了。”感受到丈夫内心的难过和愤怒,顾清澜握住了他的手。沈嘉树手一动,和妻子十指相扣,对着她摇了摇头。他已经不是当年没了母亲,面对父亲的情人只会生气怒吼的小男孩了。物是人非,父亲本来就是个多情又冷情的人,母亲走了那么多年了,除了做子女的,还有谁会念着她。只是没想到,他连最后的念想都没能保住。强忍着怒气的沈嘉树回到大厅后把管家叫了来,管家在沈宅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他一定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吴叔,你在沈家也有三十多年了,我问你,葡萄架旁的郁金香怎么换成紫百合了?”沈仲原和梁吟秋此时都在大厅,一听这话,管家就下意识地看向他们。沈嘉树自然看见了他的动作,转头怀疑地望着沈仲原,“爸,这事还与你有关?”梁吟秋一向面带笑容,这时也笑不出来了,说起来,这件事和她也有关。沈仲原不以为意,悠然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那片郁金香是我毁掉的,这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你还特意来问你吴叔(管家)。”“怎么不紧要?那是母亲种的郁金香,您不明白这对我和大哥来说意味着什么么?”沈嘉树被父亲漠然的态度气得胸脯起伏不定,若不是沈仲原是他的父亲,他真想冲他怒吼。当年沈嘉树的母亲和沈仲原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沈母又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两个人过了蜜月期后,沈仲原就腻了沈母,开始在外养女人,连家都很少回。也因此,结婚三年,沈母才第一次怀孕。却不想,沈仲原养在外边的情妇是个野心大的,仗着自己也有了沈仲原的孩子,顶着个大肚子来沈家找沈母逼她退位让贤。沈母被丈夫的情妇“逼宫”,又是怨又是难过,还不到三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流掉了。沈仲原知道这件事后,直接让人把情妇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虽然他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但是正妻的地位容不得别的女人挑衅。流产伤了身体,沈母在四年后才生下大儿子沈嘉懿,又五年后生下小儿子沈嘉树,可惜丈夫的冷落和背叛让这个女人积郁成疾,早早地离开了人世。“小姐姐,小姐姐!今晚有情况!我们看见一个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老头?难道是沈仲原!沈荔欢脸色一凝,立即坐直了身体,“你们知道那个老头是谁,他们说了什么话么?”“我知道!让我来说!坏女人叫那个老头,爸!”一株吊兰伸长了脑袋,激动地抢着回答。[老头走进了坏女人的房间,掐着她的下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娉婷说的话是你教的,就是以后娉婷当上了沈氏的主人,也和你无关。我一死你就得陪着我下去,给我殉葬!”坏女人抬手搂住了老头的脖子,说:“娉婷是我的女儿,我自然要为她做打算。当然了,你死我也会陪着你死,因为我是真的爱你,不然我也不会放着年轻帅气的丈夫不要,反而和自己的公公勾搭上了。”说完之后两个人就把灯关了,脱光了衣服躺床上,可把我们的兰花兄弟给羞死了。(注)吊兰一说完就谴责地晃了晃藤条,对梁吟秋和沈仲原的行为很是不耻。“是啊,羞死人了。”沈荔欢眸光冰冷。末世后,法律崩塌,道德沦丧。人性内心里所有的阴暗面都被释放出来,恶心的事情沈荔欢见多了,但是她仍然厌恶这些恶心的人和事。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梁吟秋和沈仲原明明是公媳,却越过了底线,和畜牲有什么区别。如果他们两个真的那么早就勾搭成奸的话,那沈娉婷是谁的孩子?大伯是梁吟秋的枕边人,不可能察觉不到梁吟秋的不对劲,那是不是说大伯的死也有蹊跷?沈荔欢是了解自己父亲的,别看他回了沈宅,对沈仲原看起来也很尊敬,但是她能从父亲的神态里边看出,整个沈家,除了大伯,没一个是他在乎的。如果大伯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那父亲…沈荔欢难得失眠了,一直辗转反侧到两点多才沉沉地入睡。第二天早上起来颇有些无精打采的,尤苌青见着了有些担忧,把手边还冰着的水瓶递过去,贴在她脸颊上,“荔欢,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么?”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沈荔欢哭笑不得,她一边接过瓶子继续贴着脸,一边故意道:“是呢,昨晚都睡不着。”“你是失眠了么?怎么会睡不着?”尤苌青皱起了眉头,一张明艳的脸透着浓浓的担心。沈荔欢心里一暖,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朝尤苌青勾了勾示意她凑过来,尤苌青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关注她们两个,咬了咬唇将小脑袋凑了过去。沈荔欢一双桃花眼里都是笑意,在尤苌青耳边,压低了声线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因为我昨晚想你想得睡不着。”尤苌青这一瞬间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非常的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她瞪大了一双顾盼生姿的眼眸看着沈荔欢,“你,你…”沈荔欢见自己成功地吓到她了,眼睛里的笑意都能流泻出来了,她对着尤苌青挑了挑眉,魅惑又撩人,尤苌青只感觉心脏都要爆炸了,这个女人总是无意识地散发自己的魅力,撩了人又不自知。不过她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逗她呢。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尤苌青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委屈,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她把身体移了回去,扭过脸以示生气,死荔欢,要是你不来哄我,我就不理你了。沈荔欢:“……”自己气的人,跪着也要哄回来。所以…沈荔欢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去哄人,效果如何,看现在化学实验课,即使分在不同小组仍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就知道了。原本沈荔欢还想着该怎么不露痕迹地将梁吟秋和沈仲原的事情告诉父亲,没想到机会自己就蹦跶到了她的跟前。第九章第二日中午放学,回到家的沈荔欢一进门就看见大家都坐在大厅里,气氛非常的低迷。她抬眸扫了一眼大家的表情,知趣地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坐到了自己爸妈身边。沈嘉树见女儿回来了,扯出了个非常难看的笑容来,“荔欢回来了,饿了么?我们先吃饭吧。”一场午餐,在冷凝的气氛下结束。沈荔欢安静地跟着爸妈回到主卧,顾清澜温声把始末告诉她,沈荔欢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躺床上将近两个月不能下床活动,差点被憋坏的沈嘉树夫妻俩,在复健结束后就手牵手到花园里散步。“十八年过去了,这花园也大变样了。”沈嘉树四处打量着,很是感慨。只是当他看到葡萄架一米外的花坛里种着紫百合后,瞳孔立即变得幽深无比,仿佛里边翻滚着暴风雨,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青筋都迸了出来。“我记得这里种着一片郁金香,那是母亲的最爱。母亲走后,我和大哥常常会到这儿来看母亲养的郁金香,即使后来郁金香谢了,我们也会种下一片新的郁金香来,没想到现在这里已经改种紫百合了。”感受到丈夫内心的难过和愤怒,顾清澜握住了他的手。沈嘉树手一动,和妻子十指相扣,对着她摇了摇头。他已经不是当年没了母亲,面对父亲的情人只会生气怒吼的小男孩了。物是人非,父亲本来就是个多情又冷情的人,母亲走了那么多年了,除了做子女的,还有谁会念着她。只是没想到,他连最后的念想都没能保住。强忍着怒气的沈嘉树回到大厅后把管家叫了来,管家在沈宅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他一定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吴叔,你在沈家也有三十多年了,我问你,葡萄架旁的郁金香怎么换成紫百合了?”沈仲原和梁吟秋此时都在大厅,一听这话,管家就下意识地看向他们。沈嘉树自然看见了他的动作,转头怀疑地望着沈仲原,“爸,这事还与你有关?”梁吟秋一向面带笑容,这时也笑不出来了,说起来,这件事和她也有关。沈仲原不以为意,悠然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那片郁金香是我毁掉的,这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你还特意来问你吴叔(管家)。”“怎么不紧要?那是母亲种的郁金香,您不明白这对我和大哥来说意味着什么么?”沈嘉树被父亲漠然的态度气得胸脯起伏不定,若不是沈仲原是他的父亲,他真想冲他怒吼。当年沈嘉树的母亲和沈仲原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沈母又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两个人过了蜜月期后,沈仲原就腻了沈母,开始在外养女人,连家都很少回。也因此,结婚三年,沈母才第一次怀孕。却不想,沈仲原养在外边的情妇是个野心大的,仗着自己也有了沈仲原的孩子,顶着个大肚子来沈家找沈母逼她退位让贤。沈母被丈夫的情妇“逼宫”,又是怨又是难过,还不到三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流掉了。沈仲原知道这件事后,直接让人把情妇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虽然他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但是正妻的地位容不得别的女人挑衅。流产伤了身体,沈母在四年后才生下大儿子沈嘉懿,又五年后生下小儿子沈嘉树,可惜丈夫的冷落和背叛让这个女人积郁成疾,早早地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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