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炉生机丸炼制好,沈荔欢打开炉盖,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就弥漫开来,渐渐传到楼下,沈家的佣人们闻到了这个香味瞬间觉得自己仿佛漂浮在云间,自由畅快。香味散去后,佣人们才渐渐清醒过来。“我的天,刚才你们闻到那个香味了么?”“会不会是大小姐在炼制药丸啊,之前大小姐炼制那些药丸的时候不是也有淡淡的香味传出来么?”“就是不知道这么香的香味到底是什么药丸,我觉得味道这么香,一定不会是普通的药丸。”…“你们在说什么药丸?荔欢又炼制新药丸了?”顾清澜一下班就听到佣人们在议论纷纷,有些好奇地询问。佣人们把刚才的香味一说,顾清澜也来了兴致,换下高跟鞋,穿上一双平底鞋就往女儿的药房走去。“嘚嘚!”顾清澜敲门,沈荔欢把药丸小心地用镊子夹进特制的玉瓶内,听到敲门声头也不抬,“谁呀?”“荔欢,是妈妈回来了,我能进去么?”“妈妈你直接开门就能进来了。”沈荔欢扬声道,顾清澜闻言拧开门把手走进去。“荔欢,你这是刚炼制好一炉药丸?”顾清澜挪过一张椅子坐下,眼睛一直盯着沈荔欢手中的药丸,一进门她就闻到了一股悠远迷人的香味,身体仿佛都受到了洗涤,清洁一新。“是啊,这是我给你和爸爸专门炼制的药丸,名字叫生机丸,吃了这个药丸后你和爸爸能健健康康地活过一百岁,身体的机能也能维持在最佳状态。”沈荔欢把最后一颗药丸装进玉瓶,把玉瓶的瓶塞塞进去,然后笑着把玉瓶交给母亲。“这个药丸你和爸爸每两天吃一粒,保准你们恢复二十岁的年轻活力。”顾清澜把玉瓶握在手中,一颗心都是满满的,如果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自己家这件小棉袄就是天底下最贴心的小棉袄。“对了荔欢,你的化妆品公司我已经替你打点好了,公司设立在琉新区,那里刚好有一栋新建的办公大厦,我把十五到十七层都给买了下来。工厂的话就在郊区,设备和仪器也根据你的要求准备齐全了,人手也招得差不多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把那些护肤品投入生产?”沈荔欢想了想,“我明天就去公司转一圈,然后去工厂教那些员工制作我们的护肤产品。”“行,都听你的,明天去公司要不要妈妈陪你去?”顾清澜知道一个过于年轻的公司总裁会让底下的人有轻视的想法,她就怕女儿受委屈。“妈妈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可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人,要是手底下的人不听话开除就是,总裁可以永远是总裁,员工却不一定永远是员工。”沈荔欢眉眼间的锐利一闪而过。第三十四章“好好好,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顾清澜欣慰地点头, 伸出手抚了抚女儿的头发,感慨万分,“转眼间你就长这么大了, 我还记得刚把你生下来的时候,你那么小的一团, 你爸爸连抱都不敢抱你, 就怕自己控制不了力度把你抱碎了, 我说不会有事的,他还是不敢抱你,整个人怂得不行。”沈荔欢听到了父亲的黑历史抬手用手背挡住嘴巴偷笑。这个画面想想都觉得很有趣。“我坐月子的时候家里的一切都被你爸爸接了过去,给你洗澡、给你换尿布,就差喂奶不是他自己亲/身/上/阵了。你一哭他就急得跟个什么似的,一直抱着你哄,直到你被他哄安静了, 他才把你放回到床上。半夜的时候你哭了,他起得比我还快。你生病了,他也急得满嘴的水泡, 看着比你还像个病人…”沈荔欢听着听着就红了眼, 她抱住母亲的肩膀,把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妈妈, 我真的是上辈子修了福, 这辈子才能投生在我们家, 有你们这一对这么好的父母,谢谢你们这么爱我。”“傻瓜,和爸爸妈妈说什么谢谢,这都是我们心甘情愿做的事情。”顾清澜轻抚着女儿的背,眼神悠长,“人这一生啊做事一定要有责任感,如果生而不养何苦把孩子带来这个世上,让她受苦受难。我和你爸爸都没能遇到一个好父亲,你的祖母和外祖母都没能遇到一个好丈夫。我只希望日后你结婚了,一定要对你的妻子好,不要辜负她。有孩子了,一定要对孩子好,别让她觉得有母亲还不如没有。”沈荔欢眨了眨眼睛,让眼中的泪水蒸发掉,没有留意母亲说的是“对你的妻子好”,她无比诚恳地点头,“妈妈我会的。”“好,今天我下班早,妈妈亲自下厨给你做你爱吃的菜。”顾清澜宠溺地点了点女儿挺翘的鼻头,沈荔欢抿唇笑了,“要我帮忙么?”“这可不行,你以后要学医就不能下厨,小心伤到你的手。”做医生最重要的就是那一双手,一旦伤了手,以后可怎么执手术刀?顾清澜忙把要起身的沈荔欢压回去,“厨房可不适合你进去。”沈荔欢也明白这个道理,她有异能在就是断手了也能接上去,只是母亲不知道她有异能的事情而已,所以她退而求次,“那我不动刀,我给你打打下手择菜洗碗。”说着她做了个洗碗的动作,看起来还挺有模有样的。顾清澜:“好了,不就是煮一顿饭么,我忙不过来还有棕色呢。你就老实在这里看看书,做做笔记,等着我喊你吃饭。”“那好吧,我先看一会儿书,饭菜煮好了我就下楼。”沈荔欢无奈,母亲就是不准自己去厨房帮忙,她还能说什么呢?看着顾清澜脚步轻快地走出去,沈荔欢长叹一声,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临床神经解剖学》,这本书她才看到五十多页,还有很多内容要仔仔细细地去钻研呢。…沈家一片温馨,远在碧云阁的何家却是另一番景象了。自从顾清容长了那可怖的人脸瘤子后,她就被何熙关在了别墅里十几天,一步都不能踏出去。顾清容最看重自己这张美丽的脸蛋,如今她的脸变成了这个模样,她生不如死。但是她的内心远比她的外表强大,即使她已经丑陋无比她还是想要活着。说不定哪天脸上的东西就自动消失了呢?或者她被哪位名医给治好了呢?她现在死了,何家少夫人的位置不就自动让给别的贱/女人了么,她怎么会愿意看到自己的一切被另外的女人抢走!“老公,求求你开门让我出去吧,我一个人在房间好害怕。”顾清容这个时候都没有失去理智,接受了自己变丑的事实后,她冷静得比谁都快,她用哀婉悲伤的语气去和何熙说话,何熙当初最爱她这个调调了。“你害怕?我更害怕!”门外何熙抖着嗓子对她嚷嚷,那天早上醒来看见的画面太触目惊心了,他竟然被吓得晕了过去,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无比的丢脸,所以对这个让自己丢脸了的女人他也记恨上了,但是他到底爱了顾清容这么多年,他还是壮着胆子出现在了门外。“老公,你不爱我了么?你的害怕让我恐惧,没了你的爱,我又变成了这幅模样,你让我如何活下去?”顾清容在门内泣不成声,何熙内心莫名的烦躁,但是又无法扔下这个女人不管,他自暴自弃地喊起来,“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办?你为什么会突然长出那几个瘤子来!”“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一夜之间它就长出来了,老公,我真的好害怕,你和我妈说说这件事,让她请医生来替我看一看好么?说不定是我生病了或者中了什么毒呢,我平日里为人如何你最清楚了不是么?”顾清容即使泪流满面她也不敢伸手去擦,那三个瘤子上的牙齿太过锋利了,若是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手指都能被咬断。“行,那你等着,我让佣人给你送吃的进来,你先不要出来,在房间里待着。”不要出来吓人。何熙未竟的话语顾清容如何听不出来,她紧握着拳头,手指陷在肉里边破裂出血了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如果何熙真的厌恶她了她以后怎么办?顾氏公司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弟弟这个白眼狼,竟然学顾清澜这个拖油瓶离家出走,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就是爸妈生的么?竟然和顾清澜一起看不起生养自己的母亲,宁愿自己开公司辛苦地创业,也不愿意回家接手顾氏。母亲真的生错他了!如果顾廷宇愿意向着她这个亲生姐姐,她何苦需要去创办什么慈善基金会,和那些肮脏低贱的孤儿老头待在一起,还给他们剪头发穿衣服洗脸…如果不是为了有个好名声,她才不愿意做这种事情。所以她真的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父亲和母亲帮不了她什么,唯一能帮上忙的顾廷宇也不愿意和她有来往,她应该如何拯救自己?何熙亲自去了一趟顾家,把顾修瑾和罗江玥请到了别墅。两人一听到女婿说女儿脸上长了和人脸相似的瘤子,眼睛就瞪大了。顾修瑾眉头一直紧皱,松都松不开,他们的女儿到底做了什么,才会长出这些个鬼魅东西来。罗江玥则是心里一咯噔,险些站不稳。难道是当年她害死裴远宁的事情报应在了女儿身上?不,她不能自乱阵脚。如果裴远宁真的能报复他们,他们早就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了,一定是女儿中了别人的算计,才会长出鬼面疮来。罗江玥不知道自己真的猜中了,顾清容脸上的瘤子确实是中了沈荔欢的算计。顾清容委委屈屈地吃着饭,味同嚼蜡,根本没有食欲。她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跑到镜子前,瘤子上的人脸动了,通过镜子和她的视线对上了,顾清容一双眼充满了红血丝,她压声诅咒,“如果这一次我能安全度过,我一定会叫背后算计我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瘤子上的人脸静了一秒后朝着顾清容磨着牙齿。顾清容从鼻子里喷出气息来,低声地笑了起来,笑声瘆人无比。一去到女儿家,罗江玥就对女婿道:“我和你岳父先进去看清容那孩子,我可怜的女儿一定是遭到了别人的算计,姑爷你可不要因此而嫌弃她。”顾清容和罗江玥长得有七分相似,所有的手段心计都是从罗江玥这里学来的,但是段位比罗江玥要低一些。同样是哭,罗江玥的哭是梨花带雨,脸上一点泪水都没有沾上,而且还能在脆弱中透着一股坚强。顾清容的哭就是楚楚可怜,像菟丝花一样,能让男人怜惜,却少了几分敬重。至少现在何熙面对擦着泪水的岳母是一点不耐烦都没有,“不会的,爸妈。我和清容也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嫌弃她呢。”“有姑爷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罗江玥和顾修瑾对视一眼,内心放松了一些。何熙带着他们去到顾清容房间门外,一边掏出钥匙把门外新加上的锁打开,一边讪讪地道:“爸妈你们别怪我把清容锁在房间里,她这副模样我自己见了都怕,何况是别人,我也怕别人会说闲话。”顾修瑾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被锁在房间内,一双狭长的凤眼就闪过一丝怒火,罗江玥也同样愤怒,但是一味地责怪女婿只会让女儿的日子更难过,所以她苦笑着道:“姑爷你还不够了解清容啊,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如今清容变成了这副模样,只怕是你拖着她出门她都不肯呢。”何熙尴尬地打开房门,“妈,我知道是我不对,只要清容不出门,我以后不关着她了。”女婿能让步就是再好不过了,罗江玥松了一口气,摇了摇丈夫的手不让他兴师问罪,然后拖着他走进了房间。顾清容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拿过一块毛巾把自己的脸包住,看到来人是自己的父母后,她哭着冲了上来,“爸妈,我好害怕啊!”“别哭,妈的女儿受苦了。”罗江玥一把把女儿抱住,想要替她把眼泪,顾清容忙拉开她的手“妈,别碰我的脸,你的手会受伤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点和爸妈说,我们也好替你想办法。”罗江玥一听碰到女儿的脸手还会受伤就急了。“老公,你害怕我的脸,要不你先去大厅吧好么,我给爸妈看看我的脸。”顾清容第一时间把何熙给支开,何熙也不敢看人脸瘤子,忙不迭点头跑了。看着何熙把门关上后,顾清容才把毛巾解下,绕是顾修瑾和罗江玥见多识广也被吓了一跳,罗江玥反应过来后牵着顾清容的手流泪,“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就长了这么要命的玩意儿?”“这是鬼面疮么?女儿你怎么会长这个东西?”顾修瑾在投身商界之前是个清高的学者,鬼面疮他自然不会陌生。古时有云,一位勤劳的农夫在山上挖到了一颗百年份的人参。农夫很是高兴的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位在半山腰上遇见的朋友,朋友一听这人参有百年份,能卖上千两银子,又看山中只有他们二人,于是起了贪念。他故意放慢脚步站到了农夫的身后,用一把斧头将农夫砍死,拿走了农夫放在身上的人参,又把农夫的尸体抛到了悬崖下,毁尸灭迹。由于朋友和农夫上山的事情并没有被村民们看见,所以当农夫的妻子发现农夫不见后,根本没有人怀疑朋友。就是农夫的妻子来询问了一句,朋友都面不改色地回答,不清楚。时间一长,农夫还是未曾回家,他的妻子也以为他出了意外,过了一年便改嫁了,而朋友靠着那根人参,获得了一千两银子,生活过得无比的富裕。直到一年多后,在农夫生辰这一天,朋友突然病倒了,他的家人发现他的脸上长了一个黑色的肉瘤,肉瘤渐渐变大后竟然出现了一张模糊的人脸,大家都说和农夫很是相像。有一天这个肉瘤竟然能开口说话了,它竟是农夫的怨魂所化。原来农夫含怨而死,一直不能去投胎,而他的仇人却过得幸福美满的生活,农夫愈发的怨恨朋友,最终选择将自己的怨魂寄生在朋友身上,让朋友的身体日渐腐烂。直到朋友死去,它的大仇得报,它也会魂飞魄散。此后,人们把这种含怨而生,寄生在人们身上,酷似人脸的瘤子称为鬼面疮。“鬼面疮?”顾清容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就很恶心。顾修瑾把鬼面疮的典故告诉了女儿,顾清容想到当初被自己害死的人,脸色就是一白,“爸,你别吓我,如果我长的真的是鬼面疮,那我岂不是要顶着这个人脸直到死?”“老公,你不爱我了么?你的害怕让我恐惧,没了你的爱,我又变成了这幅模样,你让我如何活下去?”顾清容在门内泣不成声,何熙内心莫名的烦躁,但是又无法扔下这个女人不管,他自暴自弃地喊起来,“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办?你为什么会突然长出那几个瘤子来!”“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一夜之间它就长出来了,老公,我真的好害怕,你和我妈说说这件事,让她请医生来替我看一看好么?说不定是我生病了或者中了什么毒呢,我平日里为人如何你最清楚了不是么?”顾清容即使泪流满面她也不敢伸手去擦,那三个瘤子上的牙齿太过锋利了,若是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手指都能被咬断。“行,那你等着,我让佣人给你送吃的进来,你先不要出来,在房间里待着。”不要出来吓人。何熙未竟的话语顾清容如何听不出来,她紧握着拳头,手指陷在肉里边破裂出血了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如果何熙真的厌恶她了她以后怎么办?顾氏公司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弟弟这个白眼狼,竟然学顾清澜这个拖油瓶离家出走,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就是爸妈生的么?竟然和顾清澜一起看不起生养自己的母亲,宁愿自己开公司辛苦地创业,也不愿意回家接手顾氏。母亲真的生错他了!如果顾廷宇愿意向着她这个亲生姐姐,她何苦需要去创办什么慈善基金会,和那些肮脏低贱的孤儿老头待在一起,还给他们剪头发穿衣服洗脸…如果不是为了有个好名声,她才不愿意做这种事情。所以她真的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父亲和母亲帮不了她什么,唯一能帮上忙的顾廷宇也不愿意和她有来往,她应该如何拯救自己?何熙亲自去了一趟顾家,把顾修瑾和罗江玥请到了别墅。两人一听到女婿说女儿脸上长了和人脸相似的瘤子,眼睛就瞪大了。顾修瑾眉头一直紧皱,松都松不开,他们的女儿到底做了什么,才会长出这些个鬼魅东西来。罗江玥则是心里一咯噔,险些站不稳。难道是当年她害死裴远宁的事情报应在了女儿身上?不,她不能自乱阵脚。如果裴远宁真的能报复他们,他们早就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了,一定是女儿中了别人的算计,才会长出鬼面疮来。罗江玥不知道自己真的猜中了,顾清容脸上的瘤子确实是中了沈荔欢的算计。顾清容委委屈屈地吃着饭,味同嚼蜡,根本没有食欲。她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跑到镜子前,瘤子上的人脸动了,通过镜子和她的视线对上了,顾清容一双眼充满了红血丝,她压声诅咒,“如果这一次我能安全度过,我一定会叫背后算计我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瘤子上的人脸静了一秒后朝着顾清容磨着牙齿。顾清容从鼻子里喷出气息来,低声地笑了起来,笑声瘆人无比。一去到女儿家,罗江玥就对女婿道:“我和你岳父先进去看清容那孩子,我可怜的女儿一定是遭到了别人的算计,姑爷你可不要因此而嫌弃她。”顾清容和罗江玥长得有七分相似,所有的手段心计都是从罗江玥这里学来的,但是段位比罗江玥要低一些。同样是哭,罗江玥的哭是梨花带雨,脸上一点泪水都没有沾上,而且还能在脆弱中透着一股坚强。顾清容的哭就是楚楚可怜,像菟丝花一样,能让男人怜惜,却少了几分敬重。至少现在何熙面对擦着泪水的岳母是一点不耐烦都没有,“不会的,爸妈。我和清容也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嫌弃她呢。”“有姑爷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罗江玥和顾修瑾对视一眼,内心放松了一些。何熙带着他们去到顾清容房间门外,一边掏出钥匙把门外新加上的锁打开,一边讪讪地道:“爸妈你们别怪我把清容锁在房间里,她这副模样我自己见了都怕,何况是别人,我也怕别人会说闲话。”顾修瑾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被锁在房间内,一双狭长的凤眼就闪过一丝怒火,罗江玥也同样愤怒,但是一味地责怪女婿只会让女儿的日子更难过,所以她苦笑着道:“姑爷你还不够了解清容啊,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如今清容变成了这副模样,只怕是你拖着她出门她都不肯呢。”何熙尴尬地打开房门,“妈,我知道是我不对,只要清容不出门,我以后不关着她了。”女婿能让步就是再好不过了,罗江玥松了一口气,摇了摇丈夫的手不让他兴师问罪,然后拖着他走进了房间。顾清容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拿过一块毛巾把自己的脸包住,看到来人是自己的父母后,她哭着冲了上来,“爸妈,我好害怕啊!”“别哭,妈的女儿受苦了。”罗江玥一把把女儿抱住,想要替她把眼泪,顾清容忙拉开她的手“妈,别碰我的脸,你的手会受伤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点和爸妈说,我们也好替你想办法。”罗江玥一听碰到女儿的脸手还会受伤就急了。“老公,你害怕我的脸,要不你先去大厅吧好么,我给爸妈看看我的脸。”顾清容第一时间把何熙给支开,何熙也不敢看人脸瘤子,忙不迭点头跑了。看着何熙把门关上后,顾清容才把毛巾解下,绕是顾修瑾和罗江玥见多识广也被吓了一跳,罗江玥反应过来后牵着顾清容的手流泪,“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就长了这么要命的玩意儿?”“这是鬼面疮么?女儿你怎么会长这个东西?”顾修瑾在投身商界之前是个清高的学者,鬼面疮他自然不会陌生。古时有云,一位勤劳的农夫在山上挖到了一颗百年份的人参。农夫很是高兴的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位在半山腰上遇见的朋友,朋友一听这人参有百年份,能卖上千两银子,又看山中只有他们二人,于是起了贪念。他故意放慢脚步站到了农夫的身后,用一把斧头将农夫砍死,拿走了农夫放在身上的人参,又把农夫的尸体抛到了悬崖下,毁尸灭迹。由于朋友和农夫上山的事情并没有被村民们看见,所以当农夫的妻子发现农夫不见后,根本没有人怀疑朋友。就是农夫的妻子来询问了一句,朋友都面不改色地回答,不清楚。时间一长,农夫还是未曾回家,他的妻子也以为他出了意外,过了一年便改嫁了,而朋友靠着那根人参,获得了一千两银子,生活过得无比的富裕。直到一年多后,在农夫生辰这一天,朋友突然病倒了,他的家人发现他的脸上长了一个黑色的肉瘤,肉瘤渐渐变大后竟然出现了一张模糊的人脸,大家都说和农夫很是相像。有一天这个肉瘤竟然能开口说话了,它竟是农夫的怨魂所化。原来农夫含怨而死,一直不能去投胎,而他的仇人却过得幸福美满的生活,农夫愈发的怨恨朋友,最终选择将自己的怨魂寄生在朋友身上,让朋友的身体日渐腐烂。直到朋友死去,它的大仇得报,它也会魂飞魄散。此后,人们把这种含怨而生,寄生在人们身上,酷似人脸的瘤子称为鬼面疮。“鬼面疮?”顾清容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就很恶心。顾修瑾把鬼面疮的典故告诉了女儿,顾清容想到当初被自己害死的人,脸色就是一白,“爸,你别吓我,如果我长的真的是鬼面疮,那我岂不是要顶着这个人脸直到死?”“老公,你不爱我了么?你的害怕让我恐惧,没了你的爱,我又变成了这幅模样,你让我如何活下去?”顾清容在门内泣不成声,何熙内心莫名的烦躁,但是又无法扔下这个女人不管,他自暴自弃地喊起来,“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办?你为什么会突然长出那几个瘤子来!”“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一夜之间它就长出来了,老公,我真的好害怕,你和我妈说说这件事,让她请医生来替我看一看好么?说不定是我生病了或者中了什么毒呢,我平日里为人如何你最清楚了不是么?”顾清容即使泪流满面她也不敢伸手去擦,那三个瘤子上的牙齿太过锋利了,若是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手指都能被咬断。“行,那你等着,我让佣人给你送吃的进来,你先不要出来,在房间里待着。”不要出来吓人。何熙未竟的话语顾清容如何听不出来,她紧握着拳头,手指陷在肉里边破裂出血了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如果何熙真的厌恶她了她以后怎么办?顾氏公司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弟弟这个白眼狼,竟然学顾清澜这个拖油瓶离家出走,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就是爸妈生的么?竟然和顾清澜一起看不起生养自己的母亲,宁愿自己开公司辛苦地创业,也不愿意回家接手顾氏。母亲真的生错他了!如果顾廷宇愿意向着她这个亲生姐姐,她何苦需要去创办什么慈善基金会,和那些肮脏低贱的孤儿老头待在一起,还给他们剪头发穿衣服洗脸…如果不是为了有个好名声,她才不愿意做这种事情。所以她真的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父亲和母亲帮不了她什么,唯一能帮上忙的顾廷宇也不愿意和她有来往,她应该如何拯救自己?何熙亲自去了一趟顾家,把顾修瑾和罗江玥请到了别墅。两人一听到女婿说女儿脸上长了和人脸相似的瘤子,眼睛就瞪大了。顾修瑾眉头一直紧皱,松都松不开,他们的女儿到底做了什么,才会长出这些个鬼魅东西来。罗江玥则是心里一咯噔,险些站不稳。难道是当年她害死裴远宁的事情报应在了女儿身上?不,她不能自乱阵脚。如果裴远宁真的能报复他们,他们早就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了,一定是女儿中了别人的算计,才会长出鬼面疮来。罗江玥不知道自己真的猜中了,顾清容脸上的瘤子确实是中了沈荔欢的算计。顾清容委委屈屈地吃着饭,味同嚼蜡,根本没有食欲。她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跑到镜子前,瘤子上的人脸动了,通过镜子和她的视线对上了,顾清容一双眼充满了红血丝,她压声诅咒,“如果这一次我能安全度过,我一定会叫背后算计我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瘤子上的人脸静了一秒后朝着顾清容磨着牙齿。顾清容从鼻子里喷出气息来,低声地笑了起来,笑声瘆人无比。一去到女儿家,罗江玥就对女婿道:“我和你岳父先进去看清容那孩子,我可怜的女儿一定是遭到了别人的算计,姑爷你可不要因此而嫌弃她。”顾清容和罗江玥长得有七分相似,所有的手段心计都是从罗江玥这里学来的,但是段位比罗江玥要低一些。同样是哭,罗江玥的哭是梨花带雨,脸上一点泪水都没有沾上,而且还能在脆弱中透着一股坚强。顾清容的哭就是楚楚可怜,像菟丝花一样,能让男人怜惜,却少了几分敬重。至少现在何熙面对擦着泪水的岳母是一点不耐烦都没有,“不会的,爸妈。我和清容也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嫌弃她呢。”“有姑爷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罗江玥和顾修瑾对视一眼,内心放松了一些。何熙带着他们去到顾清容房间门外,一边掏出钥匙把门外新加上的锁打开,一边讪讪地道:“爸妈你们别怪我把清容锁在房间里,她这副模样我自己见了都怕,何况是别人,我也怕别人会说闲话。”顾修瑾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被锁在房间内,一双狭长的凤眼就闪过一丝怒火,罗江玥也同样愤怒,但是一味地责怪女婿只会让女儿的日子更难过,所以她苦笑着道:“姑爷你还不够了解清容啊,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如今清容变成了这副模样,只怕是你拖着她出门她都不肯呢。”何熙尴尬地打开房门,“妈,我知道是我不对,只要清容不出门,我以后不关着她了。”女婿能让步就是再好不过了,罗江玥松了一口气,摇了摇丈夫的手不让他兴师问罪,然后拖着他走进了房间。顾清容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拿过一块毛巾把自己的脸包住,看到来人是自己的父母后,她哭着冲了上来,“爸妈,我好害怕啊!”“别哭,妈的女儿受苦了。”罗江玥一把把女儿抱住,想要替她把眼泪,顾清容忙拉开她的手“妈,别碰我的脸,你的手会受伤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点和爸妈说,我们也好替你想办法。”罗江玥一听碰到女儿的脸手还会受伤就急了。“老公,你害怕我的脸,要不你先去大厅吧好么,我给爸妈看看我的脸。”顾清容第一时间把何熙给支开,何熙也不敢看人脸瘤子,忙不迭点头跑了。看着何熙把门关上后,顾清容才把毛巾解下,绕是顾修瑾和罗江玥见多识广也被吓了一跳,罗江玥反应过来后牵着顾清容的手流泪,“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就长了这么要命的玩意儿?”“这是鬼面疮么?女儿你怎么会长这个东西?”顾修瑾在投身商界之前是个清高的学者,鬼面疮他自然不会陌生。古时有云,一位勤劳的农夫在山上挖到了一颗百年份的人参。农夫很是高兴的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位在半山腰上遇见的朋友,朋友一听这人参有百年份,能卖上千两银子,又看山中只有他们二人,于是起了贪念。他故意放慢脚步站到了农夫的身后,用一把斧头将农夫砍死,拿走了农夫放在身上的人参,又把农夫的尸体抛到了悬崖下,毁尸灭迹。由于朋友和农夫上山的事情并没有被村民们看见,所以当农夫的妻子发现农夫不见后,根本没有人怀疑朋友。就是农夫的妻子来询问了一句,朋友都面不改色地回答,不清楚。时间一长,农夫还是未曾回家,他的妻子也以为他出了意外,过了一年便改嫁了,而朋友靠着那根人参,获得了一千两银子,生活过得无比的富裕。直到一年多后,在农夫生辰这一天,朋友突然病倒了,他的家人发现他的脸上长了一个黑色的肉瘤,肉瘤渐渐变大后竟然出现了一张模糊的人脸,大家都说和农夫很是相像。有一天这个肉瘤竟然能开口说话了,它竟是农夫的怨魂所化。原来农夫含怨而死,一直不能去投胎,而他的仇人却过得幸福美满的生活,农夫愈发的怨恨朋友,最终选择将自己的怨魂寄生在朋友身上,让朋友的身体日渐腐烂。直到朋友死去,它的大仇得报,它也会魂飞魄散。此后,人们把这种含怨而生,寄生在人们身上,酷似人脸的瘤子称为鬼面疮。“鬼面疮?”顾清容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就很恶心。顾修瑾把鬼面疮的典故告诉了女儿,顾清容想到当初被自己害死的人,脸色就是一白,“爸,你别吓我,如果我长的真的是鬼面疮,那我岂不是要顶着这个人脸直到死?”“老公,你不爱我了么?你的害怕让我恐惧,没了你的爱,我又变成了这幅模样,你让我如何活下去?”顾清容在门内泣不成声,何熙内心莫名的烦躁,但是又无法扔下这个女人不管,他自暴自弃地喊起来,“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办?你为什么会突然长出那几个瘤子来!”“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一夜之间它就长出来了,老公,我真的好害怕,你和我妈说说这件事,让她请医生来替我看一看好么?说不定是我生病了或者中了什么毒呢,我平日里为人如何你最清楚了不是么?”顾清容即使泪流满面她也不敢伸手去擦,那三个瘤子上的牙齿太过锋利了,若是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手指都能被咬断。“行,那你等着,我让佣人给你送吃的进来,你先不要出来,在房间里待着。”不要出来吓人。何熙未竟的话语顾清容如何听不出来,她紧握着拳头,手指陷在肉里边破裂出血了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如果何熙真的厌恶她了她以后怎么办?顾氏公司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弟弟这个白眼狼,竟然学顾清澜这个拖油瓶离家出走,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就是爸妈生的么?竟然和顾清澜一起看不起生养自己的母亲,宁愿自己开公司辛苦地创业,也不愿意回家接手顾氏。母亲真的生错他了!如果顾廷宇愿意向着她这个亲生姐姐,她何苦需要去创办什么慈善基金会,和那些肮脏低贱的孤儿老头待在一起,还给他们剪头发穿衣服洗脸…如果不是为了有个好名声,她才不愿意做这种事情。所以她真的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父亲和母亲帮不了她什么,唯一能帮上忙的顾廷宇也不愿意和她有来往,她应该如何拯救自己?何熙亲自去了一趟顾家,把顾修瑾和罗江玥请到了别墅。两人一听到女婿说女儿脸上长了和人脸相似的瘤子,眼睛就瞪大了。顾修瑾眉头一直紧皱,松都松不开,他们的女儿到底做了什么,才会长出这些个鬼魅东西来。罗江玥则是心里一咯噔,险些站不稳。难道是当年她害死裴远宁的事情报应在了女儿身上?不,她不能自乱阵脚。如果裴远宁真的能报复他们,他们早就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了,一定是女儿中了别人的算计,才会长出鬼面疮来。罗江玥不知道自己真的猜中了,顾清容脸上的瘤子确实是中了沈荔欢的算计。顾清容委委屈屈地吃着饭,味同嚼蜡,根本没有食欲。她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跑到镜子前,瘤子上的人脸动了,通过镜子和她的视线对上了,顾清容一双眼充满了红血丝,她压声诅咒,“如果这一次我能安全度过,我一定会叫背后算计我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瘤子上的人脸静了一秒后朝着顾清容磨着牙齿。顾清容从鼻子里喷出气息来,低声地笑了起来,笑声瘆人无比。一去到女儿家,罗江玥就对女婿道:“我和你岳父先进去看清容那孩子,我可怜的女儿一定是遭到了别人的算计,姑爷你可不要因此而嫌弃她。”顾清容和罗江玥长得有七分相似,所有的手段心计都是从罗江玥这里学来的,但是段位比罗江玥要低一些。同样是哭,罗江玥的哭是梨花带雨,脸上一点泪水都没有沾上,而且还能在脆弱中透着一股坚强。顾清容的哭就是楚楚可怜,像菟丝花一样,能让男人怜惜,却少了几分敬重。至少现在何熙面对擦着泪水的岳母是一点不耐烦都没有,“不会的,爸妈。我和清容也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嫌弃她呢。”“有姑爷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罗江玥和顾修瑾对视一眼,内心放松了一些。何熙带着他们去到顾清容房间门外,一边掏出钥匙把门外新加上的锁打开,一边讪讪地道:“爸妈你们别怪我把清容锁在房间里,她这副模样我自己见了都怕,何况是别人,我也怕别人会说闲话。”顾修瑾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被锁在房间内,一双狭长的凤眼就闪过一丝怒火,罗江玥也同样愤怒,但是一味地责怪女婿只会让女儿的日子更难过,所以她苦笑着道:“姑爷你还不够了解清容啊,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如今清容变成了这副模样,只怕是你拖着她出门她都不肯呢。”何熙尴尬地打开房门,“妈,我知道是我不对,只要清容不出门,我以后不关着她了。”女婿能让步就是再好不过了,罗江玥松了一口气,摇了摇丈夫的手不让他兴师问罪,然后拖着他走进了房间。顾清容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拿过一块毛巾把自己的脸包住,看到来人是自己的父母后,她哭着冲了上来,“爸妈,我好害怕啊!”“别哭,妈的女儿受苦了。”罗江玥一把把女儿抱住,想要替她把眼泪,顾清容忙拉开她的手“妈,别碰我的脸,你的手会受伤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点和爸妈说,我们也好替你想办法。”罗江玥一听碰到女儿的脸手还会受伤就急了。“老公,你害怕我的脸,要不你先去大厅吧好么,我给爸妈看看我的脸。”顾清容第一时间把何熙给支开,何熙也不敢看人脸瘤子,忙不迭点头跑了。看着何熙把门关上后,顾清容才把毛巾解下,绕是顾修瑾和罗江玥见多识广也被吓了一跳,罗江玥反应过来后牵着顾清容的手流泪,“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就长了这么要命的玩意儿?”“这是鬼面疮么?女儿你怎么会长这个东西?”顾修瑾在投身商界之前是个清高的学者,鬼面疮他自然不会陌生。古时有云,一位勤劳的农夫在山上挖到了一颗百年份的人参。农夫很是高兴的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位在半山腰上遇见的朋友,朋友一听这人参有百年份,能卖上千两银子,又看山中只有他们二人,于是起了贪念。他故意放慢脚步站到了农夫的身后,用一把斧头将农夫砍死,拿走了农夫放在身上的人参,又把农夫的尸体抛到了悬崖下,毁尸灭迹。由于朋友和农夫上山的事情并没有被村民们看见,所以当农夫的妻子发现农夫不见后,根本没有人怀疑朋友。就是农夫的妻子来询问了一句,朋友都面不改色地回答,不清楚。时间一长,农夫还是未曾回家,他的妻子也以为他出了意外,过了一年便改嫁了,而朋友靠着那根人参,获得了一千两银子,生活过得无比的富裕。直到一年多后,在农夫生辰这一天,朋友突然病倒了,他的家人发现他的脸上长了一个黑色的肉瘤,肉瘤渐渐变大后竟然出现了一张模糊的人脸,大家都说和农夫很是相像。有一天这个肉瘤竟然能开口说话了,它竟是农夫的怨魂所化。原来农夫含怨而死,一直不能去投胎,而他的仇人却过得幸福美满的生活,农夫愈发的怨恨朋友,最终选择将自己的怨魂寄生在朋友身上,让朋友的身体日渐腐烂。直到朋友死去,它的大仇得报,它也会魂飞魄散。此后,人们把这种含怨而生,寄生在人们身上,酷似人脸的瘤子称为鬼面疮。“鬼面疮?”顾清容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就很恶心。顾修瑾把鬼面疮的典故告诉了女儿,顾清容想到当初被自己害死的人,脸色就是一白,“爸,你别吓我,如果我长的真的是鬼面疮,那我岂不是要顶着这个人脸直到死?”“老公,你不爱我了么?你的害怕让我恐惧,没了你的爱,我又变成了这幅模样,你让我如何活下去?”顾清容在门内泣不成声,何熙内心莫名的烦躁,但是又无法扔下这个女人不管,他自暴自弃地喊起来,“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办?你为什么会突然长出那几个瘤子来!”“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一夜之间它就长出来了,老公,我真的好害怕,你和我妈说说这件事,让她请医生来替我看一看好么?说不定是我生病了或者中了什么毒呢,我平日里为人如何你最清楚了不是么?”顾清容即使泪流满面她也不敢伸手去擦,那三个瘤子上的牙齿太过锋利了,若是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手指都能被咬断。“行,那你等着,我让佣人给你送吃的进来,你先不要出来,在房间里待着。”不要出来吓人。何熙未竟的话语顾清容如何听不出来,她紧握着拳头,手指陷在肉里边破裂出血了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如果何熙真的厌恶她了她以后怎么办?顾氏公司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弟弟这个白眼狼,竟然学顾清澜这个拖油瓶离家出走,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就是爸妈生的么?竟然和顾清澜一起看不起生养自己的母亲,宁愿自己开公司辛苦地创业,也不愿意回家接手顾氏。母亲真的生错他了!如果顾廷宇愿意向着她这个亲生姐姐,她何苦需要去创办什么慈善基金会,和那些肮脏低贱的孤儿老头待在一起,还给他们剪头发穿衣服洗脸…如果不是为了有个好名声,她才不愿意做这种事情。所以她真的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父亲和母亲帮不了她什么,唯一能帮上忙的顾廷宇也不愿意和她有来往,她应该如何拯救自己?何熙亲自去了一趟顾家,把顾修瑾和罗江玥请到了别墅。两人一听到女婿说女儿脸上长了和人脸相似的瘤子,眼睛就瞪大了。顾修瑾眉头一直紧皱,松都松不开,他们的女儿到底做了什么,才会长出这些个鬼魅东西来。罗江玥则是心里一咯噔,险些站不稳。难道是当年她害死裴远宁的事情报应在了女儿身上?不,她不能自乱阵脚。如果裴远宁真的能报复他们,他们早就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了,一定是女儿中了别人的算计,才会长出鬼面疮来。罗江玥不知道自己真的猜中了,顾清容脸上的瘤子确实是中了沈荔欢的算计。顾清容委委屈屈地吃着饭,味同嚼蜡,根本没有食欲。她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跑到镜子前,瘤子上的人脸动了,通过镜子和她的视线对上了,顾清容一双眼充满了红血丝,她压声诅咒,“如果这一次我能安全度过,我一定会叫背后算计我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瘤子上的人脸静了一秒后朝着顾清容磨着牙齿。顾清容从鼻子里喷出气息来,低声地笑了起来,笑声瘆人无比。一去到女儿家,罗江玥就对女婿道:“我和你岳父先进去看清容那孩子,我可怜的女儿一定是遭到了别人的算计,姑爷你可不要因此而嫌弃她。”顾清容和罗江玥长得有七分相似,所有的手段心计都是从罗江玥这里学来的,但是段位比罗江玥要低一些。同样是哭,罗江玥的哭是梨花带雨,脸上一点泪水都没有沾上,而且还能在脆弱中透着一股坚强。顾清容的哭就是楚楚可怜,像菟丝花一样,能让男人怜惜,却少了几分敬重。至少现在何熙面对擦着泪水的岳母是一点不耐烦都没有,“不会的,爸妈。我和清容也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嫌弃她呢。”“有姑爷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罗江玥和顾修瑾对视一眼,内心放松了一些。何熙带着他们去到顾清容房间门外,一边掏出钥匙把门外新加上的锁打开,一边讪讪地道:“爸妈你们别怪我把清容锁在房间里,她这副模样我自己见了都怕,何况是别人,我也怕别人会说闲话。”顾修瑾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被锁在房间内,一双狭长的凤眼就闪过一丝怒火,罗江玥也同样愤怒,但是一味地责怪女婿只会让女儿的日子更难过,所以她苦笑着道:“姑爷你还不够了解清容啊,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如今清容变成了这副模样,只怕是你拖着她出门她都不肯呢。”何熙尴尬地打开房门,“妈,我知道是我不对,只要清容不出门,我以后不关着她了。”女婿能让步就是再好不过了,罗江玥松了一口气,摇了摇丈夫的手不让他兴师问罪,然后拖着他走进了房间。顾清容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拿过一块毛巾把自己的脸包住,看到来人是自己的父母后,她哭着冲了上来,“爸妈,我好害怕啊!”“别哭,妈的女儿受苦了。”罗江玥一把把女儿抱住,想要替她把眼泪,顾清容忙拉开她的手“妈,别碰我的脸,你的手会受伤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点和爸妈说,我们也好替你想办法。”罗江玥一听碰到女儿的脸手还会受伤就急了。“老公,你害怕我的脸,要不你先去大厅吧好么,我给爸妈看看我的脸。”顾清容第一时间把何熙给支开,何熙也不敢看人脸瘤子,忙不迭点头跑了。看着何熙把门关上后,顾清容才把毛巾解下,绕是顾修瑾和罗江玥见多识广也被吓了一跳,罗江玥反应过来后牵着顾清容的手流泪,“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就长了这么要命的玩意儿?”“这是鬼面疮么?女儿你怎么会长这个东西?”顾修瑾在投身商界之前是个清高的学者,鬼面疮他自然不会陌生。古时有云,一位勤劳的农夫在山上挖到了一颗百年份的人参。农夫很是高兴的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位在半山腰上遇见的朋友,朋友一听这人参有百年份,能卖上千两银子,又看山中只有他们二人,于是起了贪念。他故意放慢脚步站到了农夫的身后,用一把斧头将农夫砍死,拿走了农夫放在身上的人参,又把农夫的尸体抛到了悬崖下,毁尸灭迹。由于朋友和农夫上山的事情并没有被村民们看见,所以当农夫的妻子发现农夫不见后,根本没有人怀疑朋友。就是农夫的妻子来询问了一句,朋友都面不改色地回答,不清楚。时间一长,农夫还是未曾回家,他的妻子也以为他出了意外,过了一年便改嫁了,而朋友靠着那根人参,获得了一千两银子,生活过得无比的富裕。直到一年多后,在农夫生辰这一天,朋友突然病倒了,他的家人发现他的脸上长了一个黑色的肉瘤,肉瘤渐渐变大后竟然出现了一张模糊的人脸,大家都说和农夫很是相像。有一天这个肉瘤竟然能开口说话了,它竟是农夫的怨魂所化。原来农夫含怨而死,一直不能去投胎,而他的仇人却过得幸福美满的生活,农夫愈发的怨恨朋友,最终选择将自己的怨魂寄生在朋友身上,让朋友的身体日渐腐烂。直到朋友死去,它的大仇得报,它也会魂飞魄散。此后,人们把这种含怨而生,寄生在人们身上,酷似人脸的瘤子称为鬼面疮。“鬼面疮?”顾清容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就很恶心。顾修瑾把鬼面疮的典故告诉了女儿,顾清容想到当初被自己害死的人,脸色就是一白,“爸,你别吓我,如果我长的真的是鬼面疮,那我岂不是要顶着这个人脸直到死?”“老公,你不爱我了么?你的害怕让我恐惧,没了你的爱,我又变成了这幅模样,你让我如何活下去?”顾清容在门内泣不成声,何熙内心莫名的烦躁,但是又无法扔下这个女人不管,他自暴自弃地喊起来,“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办?你为什么会突然长出那几个瘤子来!”“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一夜之间它就长出来了,老公,我真的好害怕,你和我妈说说这件事,让她请医生来替我看一看好么?说不定是我生病了或者中了什么毒呢,我平日里为人如何你最清楚了不是么?”顾清容即使泪流满面她也不敢伸手去擦,那三个瘤子上的牙齿太过锋利了,若是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手指都能被咬断。“行,那你等着,我让佣人给你送吃的进来,你先不要出来,在房间里待着。”不要出来吓人。何熙未竟的话语顾清容如何听不出来,她紧握着拳头,手指陷在肉里边破裂出血了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如果何熙真的厌恶她了她以后怎么办?顾氏公司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弟弟这个白眼狼,竟然学顾清澜这个拖油瓶离家出走,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就是爸妈生的么?竟然和顾清澜一起看不起生养自己的母亲,宁愿自己开公司辛苦地创业,也不愿意回家接手顾氏。母亲真的生错他了!如果顾廷宇愿意向着她这个亲生姐姐,她何苦需要去创办什么慈善基金会,和那些肮脏低贱的孤儿老头待在一起,还给他们剪头发穿衣服洗脸…如果不是为了有个好名声,她才不愿意做这种事情。所以她真的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父亲和母亲帮不了她什么,唯一能帮上忙的顾廷宇也不愿意和她有来往,她应该如何拯救自己?何熙亲自去了一趟顾家,把顾修瑾和罗江玥请到了别墅。两人一听到女婿说女儿脸上长了和人脸相似的瘤子,眼睛就瞪大了。顾修瑾眉头一直紧皱,松都松不开,他们的女儿到底做了什么,才会长出这些个鬼魅东西来。罗江玥则是心里一咯噔,险些站不稳。难道是当年她害死裴远宁的事情报应在了女儿身上?不,她不能自乱阵脚。如果裴远宁真的能报复他们,他们早就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了,一定是女儿中了别人的算计,才会长出鬼面疮来。罗江玥不知道自己真的猜中了,顾清容脸上的瘤子确实是中了沈荔欢的算计。顾清容委委屈屈地吃着饭,味同嚼蜡,根本没有食欲。她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跑到镜子前,瘤子上的人脸动了,通过镜子和她的视线对上了,顾清容一双眼充满了红血丝,她压声诅咒,“如果这一次我能安全度过,我一定会叫背后算计我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瘤子上的人脸静了一秒后朝着顾清容磨着牙齿。顾清容从鼻子里喷出气息来,低声地笑了起来,笑声瘆人无比。一去到女儿家,罗江玥就对女婿道:“我和你岳父先进去看清容那孩子,我可怜的女儿一定是遭到了别人的算计,姑爷你可不要因此而嫌弃她。”顾清容和罗江玥长得有七分相似,所有的手段心计都是从罗江玥这里学来的,但是段位比罗江玥要低一些。同样是哭,罗江玥的哭是梨花带雨,脸上一点泪水都没有沾上,而且还能在脆弱中透着一股坚强。顾清容的哭就是楚楚可怜,像菟丝花一样,能让男人怜惜,却少了几分敬重。至少现在何熙面对擦着泪水的岳母是一点不耐烦都没有,“不会的,爸妈。我和清容也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嫌弃她呢。”“有姑爷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罗江玥和顾修瑾对视一眼,内心放松了一些。何熙带着他们去到顾清容房间门外,一边掏出钥匙把门外新加上的锁打开,一边讪讪地道:“爸妈你们别怪我把清容锁在房间里,她这副模样我自己见了都怕,何况是别人,我也怕别人会说闲话。”顾修瑾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被锁在房间内,一双狭长的凤眼就闪过一丝怒火,罗江玥也同样愤怒,但是一味地责怪女婿只会让女儿的日子更难过,所以她苦笑着道:“姑爷你还不够了解清容啊,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如今清容变成了这副模样,只怕是你拖着她出门她都不肯呢。”何熙尴尬地打开房门,“妈,我知道是我不对,只要清容不出门,我以后不关着她了。”女婿能让步就是再好不过了,罗江玥松了一口气,摇了摇丈夫的手不让他兴师问罪,然后拖着他走进了房间。顾清容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拿过一块毛巾把自己的脸包住,看到来人是自己的父母后,她哭着冲了上来,“爸妈,我好害怕啊!”“别哭,妈的女儿受苦了。”罗江玥一把把女儿抱住,想要替她把眼泪,顾清容忙拉开她的手“妈,别碰我的脸,你的手会受伤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点和爸妈说,我们也好替你想办法。”罗江玥一听碰到女儿的脸手还会受伤就急了。“老公,你害怕我的脸,要不你先去大厅吧好么,我给爸妈看看我的脸。”顾清容第一时间把何熙给支开,何熙也不敢看人脸瘤子,忙不迭点头跑了。看着何熙把门关上后,顾清容才把毛巾解下,绕是顾修瑾和罗江玥见多识广也被吓了一跳,罗江玥反应过来后牵着顾清容的手流泪,“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就长了这么要命的玩意儿?”“这是鬼面疮么?女儿你怎么会长这个东西?”顾修瑾在投身商界之前是个清高的学者,鬼面疮他自然不会陌生。古时有云,一位勤劳的农夫在山上挖到了一颗百年份的人参。农夫很是高兴的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位在半山腰上遇见的朋友,朋友一听这人参有百年份,能卖上千两银子,又看山中只有他们二人,于是起了贪念。他故意放慢脚步站到了农夫的身后,用一把斧头将农夫砍死,拿走了农夫放在身上的人参,又把农夫的尸体抛到了悬崖下,毁尸灭迹。由于朋友和农夫上山的事情并没有被村民们看见,所以当农夫的妻子发现农夫不见后,根本没有人怀疑朋友。就是农夫的妻子来询问了一句,朋友都面不改色地回答,不清楚。时间一长,农夫还是未曾回家,他的妻子也以为他出了意外,过了一年便改嫁了,而朋友靠着那根人参,获得了一千两银子,生活过得无比的富裕。直到一年多后,在农夫生辰这一天,朋友突然病倒了,他的家人发现他的脸上长了一个黑色的肉瘤,肉瘤渐渐变大后竟然出现了一张模糊的人脸,大家都说和农夫很是相像。有一天这个肉瘤竟然能开口说话了,它竟是农夫的怨魂所化。原来农夫含怨而死,一直不能去投胎,而他的仇人却过得幸福美满的生活,农夫愈发的怨恨朋友,最终选择将自己的怨魂寄生在朋友身上,让朋友的身体日渐腐烂。直到朋友死去,它的大仇得报,它也会魂飞魄散。此后,人们把这种含怨而生,寄生在人们身上,酷似人脸的瘤子称为鬼面疮。“鬼面疮?”顾清容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就很恶心。顾修瑾把鬼面疮的典故告诉了女儿,顾清容想到当初被自己害死的人,脸色就是一白,“爸,你别吓我,如果我长的真的是鬼面疮,那我岂不是要顶着这个人脸直到死?”“老公,你不爱我了么?你的害怕让我恐惧,没了你的爱,我又变成了这幅模样,你让我如何活下去?”顾清容在门内泣不成声,何熙内心莫名的烦躁,但是又无法扔下这个女人不管,他自暴自弃地喊起来,“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办?你为什么会突然长出那几个瘤子来!”“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一夜之间它就长出来了,老公,我真的好害怕,你和我妈说说这件事,让她请医生来替我看一看好么?说不定是我生病了或者中了什么毒呢,我平日里为人如何你最清楚了不是么?”顾清容即使泪流满面她也不敢伸手去擦,那三个瘤子上的牙齿太过锋利了,若是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手指都能被咬断。“行,那你等着,我让佣人给你送吃的进来,你先不要出来,在房间里待着。”不要出来吓人。何熙未竟的话语顾清容如何听不出来,她紧握着拳头,手指陷在肉里边破裂出血了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如果何熙真的厌恶她了她以后怎么办?顾氏公司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弟弟这个白眼狼,竟然学顾清澜这个拖油瓶离家出走,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就是爸妈生的么?竟然和顾清澜一起看不起生养自己的母亲,宁愿自己开公司辛苦地创业,也不愿意回家接手顾氏。母亲真的生错他了!如果顾廷宇愿意向着她这个亲生姐姐,她何苦需要去创办什么慈善基金会,和那些肮脏低贱的孤儿老头待在一起,还给他们剪头发穿衣服洗脸…如果不是为了有个好名声,她才不愿意做这种事情。所以她真的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父亲和母亲帮不了她什么,唯一能帮上忙的顾廷宇也不愿意和她有来往,她应该如何拯救自己?何熙亲自去了一趟顾家,把顾修瑾和罗江玥请到了别墅。两人一听到女婿说女儿脸上长了和人脸相似的瘤子,眼睛就瞪大了。顾修瑾眉头一直紧皱,松都松不开,他们的女儿到底做了什么,才会长出这些个鬼魅东西来。罗江玥则是心里一咯噔,险些站不稳。难道是当年她害死裴远宁的事情报应在了女儿身上?不,她不能自乱阵脚。如果裴远宁真的能报复他们,他们早就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了,一定是女儿中了别人的算计,才会长出鬼面疮来。罗江玥不知道自己真的猜中了,顾清容脸上的瘤子确实是中了沈荔欢的算计。顾清容委委屈屈地吃着饭,味同嚼蜡,根本没有食欲。她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跑到镜子前,瘤子上的人脸动了,通过镜子和她的视线对上了,顾清容一双眼充满了红血丝,她压声诅咒,“如果这一次我能安全度过,我一定会叫背后算计我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瘤子上的人脸静了一秒后朝着顾清容磨着牙齿。顾清容从鼻子里喷出气息来,低声地笑了起来,笑声瘆人无比。一去到女儿家,罗江玥就对女婿道:“我和你岳父先进去看清容那孩子,我可怜的女儿一定是遭到了别人的算计,姑爷你可不要因此而嫌弃她。”顾清容和罗江玥长得有七分相似,所有的手段心计都是从罗江玥这里学来的,但是段位比罗江玥要低一些。同样是哭,罗江玥的哭是梨花带雨,脸上一点泪水都没有沾上,而且还能在脆弱中透着一股坚强。顾清容的哭就是楚楚可怜,像菟丝花一样,能让男人怜惜,却少了几分敬重。至少现在何熙面对擦着泪水的岳母是一点不耐烦都没有,“不会的,爸妈。我和清容也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嫌弃她呢。”“有姑爷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罗江玥和顾修瑾对视一眼,内心放松了一些。何熙带着他们去到顾清容房间门外,一边掏出钥匙把门外新加上的锁打开,一边讪讪地道:“爸妈你们别怪我把清容锁在房间里,她这副模样我自己见了都怕,何况是别人,我也怕别人会说闲话。”顾修瑾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被锁在房间内,一双狭长的凤眼就闪过一丝怒火,罗江玥也同样愤怒,但是一味地责怪女婿只会让女儿的日子更难过,所以她苦笑着道:“姑爷你还不够了解清容啊,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如今清容变成了这副模样,只怕是你拖着她出门她都不肯呢。”何熙尴尬地打开房门,“妈,我知道是我不对,只要清容不出门,我以后不关着她了。”女婿能让步就是再好不过了,罗江玥松了一口气,摇了摇丈夫的手不让他兴师问罪,然后拖着他走进了房间。顾清容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拿过一块毛巾把自己的脸包住,看到来人是自己的父母后,她哭着冲了上来,“爸妈,我好害怕啊!”“别哭,妈的女儿受苦了。”罗江玥一把把女儿抱住,想要替她把眼泪,顾清容忙拉开她的手“妈,别碰我的脸,你的手会受伤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点和爸妈说,我们也好替你想办法。”罗江玥一听碰到女儿的脸手还会受伤就急了。“老公,你害怕我的脸,要不你先去大厅吧好么,我给爸妈看看我的脸。”顾清容第一时间把何熙给支开,何熙也不敢看人脸瘤子,忙不迭点头跑了。看着何熙把门关上后,顾清容才把毛巾解下,绕是顾修瑾和罗江玥见多识广也被吓了一跳,罗江玥反应过来后牵着顾清容的手流泪,“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就长了这么要命的玩意儿?”“这是鬼面疮么?女儿你怎么会长这个东西?”顾修瑾在投身商界之前是个清高的学者,鬼面疮他自然不会陌生。古时有云,一位勤劳的农夫在山上挖到了一颗百年份的人参。农夫很是高兴的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位在半山腰上遇见的朋友,朋友一听这人参有百年份,能卖上千两银子,又看山中只有他们二人,于是起了贪念。他故意放慢脚步站到了农夫的身后,用一把斧头将农夫砍死,拿走了农夫放在身上的人参,又把农夫的尸体抛到了悬崖下,毁尸灭迹。由于朋友和农夫上山的事情并没有被村民们看见,所以当农夫的妻子发现农夫不见后,根本没有人怀疑朋友。就是农夫的妻子来询问了一句,朋友都面不改色地回答,不清楚。时间一长,农夫还是未曾回家,他的妻子也以为他出了意外,过了一年便改嫁了,而朋友靠着那根人参,获得了一千两银子,生活过得无比的富裕。直到一年多后,在农夫生辰这一天,朋友突然病倒了,他的家人发现他的脸上长了一个黑色的肉瘤,肉瘤渐渐变大后竟然出现了一张模糊的人脸,大家都说和农夫很是相像。有一天这个肉瘤竟然能开口说话了,它竟是农夫的怨魂所化。原来农夫含怨而死,一直不能去投胎,而他的仇人却过得幸福美满的生活,农夫愈发的怨恨朋友,最终选择将自己的怨魂寄生在朋友身上,让朋友的身体日渐腐烂。直到朋友死去,它的大仇得报,它也会魂飞魄散。此后,人们把这种含怨而生,寄生在人们身上,酷似人脸的瘤子称为鬼面疮。“鬼面疮?”顾清容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就很恶心。顾修瑾把鬼面疮的典故告诉了女儿,顾清容想到当初被自己害死的人,脸色就是一白,“爸,你别吓我,如果我长的真的是鬼面疮,那我岂不是要顶着这个人脸直到死?”“老公,你不爱我了么?你的害怕让我恐惧,没了你的爱,我又变成了这幅模样,你让我如何活下去?”顾清容在门内泣不成声,何熙内心莫名的烦躁,但是又无法扔下这个女人不管,他自暴自弃地喊起来,“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办?你为什么会突然长出那几个瘤子来!”“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一夜之间它就长出来了,老公,我真的好害怕,你和我妈说说这件事,让她请医生来替我看一看好么?说不定是我生病了或者中了什么毒呢,我平日里为人如何你最清楚了不是么?”顾清容即使泪流满面她也不敢伸手去擦,那三个瘤子上的牙齿太过锋利了,若是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手指都能被咬断。“行,那你等着,我让佣人给你送吃的进来,你先不要出来,在房间里待着。”不要出来吓人。何熙未竟的话语顾清容如何听不出来,她紧握着拳头,手指陷在肉里边破裂出血了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如果何熙真的厌恶她了她以后怎么办?顾氏公司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弟弟这个白眼狼,竟然学顾清澜这个拖油瓶离家出走,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就是爸妈生的么?竟然和顾清澜一起看不起生养自己的母亲,宁愿自己开公司辛苦地创业,也不愿意回家接手顾氏。母亲真的生错他了!如果顾廷宇愿意向着她这个亲生姐姐,她何苦需要去创办什么慈善基金会,和那些肮脏低贱的孤儿老头待在一起,还给他们剪头发穿衣服洗脸…如果不是为了有个好名声,她才不愿意做这种事情。所以她真的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父亲和母亲帮不了她什么,唯一能帮上忙的顾廷宇也不愿意和她有来往,她应该如何拯救自己?何熙亲自去了一趟顾家,把顾修瑾和罗江玥请到了别墅。两人一听到女婿说女儿脸上长了和人脸相似的瘤子,眼睛就瞪大了。顾修瑾眉头一直紧皱,松都松不开,他们的女儿到底做了什么,才会长出这些个鬼魅东西来。罗江玥则是心里一咯噔,险些站不稳。难道是当年她害死裴远宁的事情报应在了女儿身上?不,她不能自乱阵脚。如果裴远宁真的能报复他们,他们早就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了,一定是女儿中了别人的算计,才会长出鬼面疮来。罗江玥不知道自己真的猜中了,顾清容脸上的瘤子确实是中了沈荔欢的算计。顾清容委委屈屈地吃着饭,味同嚼蜡,根本没有食欲。她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跑到镜子前,瘤子上的人脸动了,通过镜子和她的视线对上了,顾清容一双眼充满了红血丝,她压声诅咒,“如果这一次我能安全度过,我一定会叫背后算计我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瘤子上的人脸静了一秒后朝着顾清容磨着牙齿。顾清容从鼻子里喷出气息来,低声地笑了起来,笑声瘆人无比。一去到女儿家,罗江玥就对女婿道:“我和你岳父先进去看清容那孩子,我可怜的女儿一定是遭到了别人的算计,姑爷你可不要因此而嫌弃她。”顾清容和罗江玥长得有七分相似,所有的手段心计都是从罗江玥这里学来的,但是段位比罗江玥要低一些。同样是哭,罗江玥的哭是梨花带雨,脸上一点泪水都没有沾上,而且还能在脆弱中透着一股坚强。顾清容的哭就是楚楚可怜,像菟丝花一样,能让男人怜惜,却少了几分敬重。至少现在何熙面对擦着泪水的岳母是一点不耐烦都没有,“不会的,爸妈。我和清容也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嫌弃她呢。”“有姑爷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罗江玥和顾修瑾对视一眼,内心放松了一些。何熙带着他们去到顾清容房间门外,一边掏出钥匙把门外新加上的锁打开,一边讪讪地道:“爸妈你们别怪我把清容锁在房间里,她这副模样我自己见了都怕,何况是别人,我也怕别人会说闲话。”顾修瑾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被锁在房间内,一双狭长的凤眼就闪过一丝怒火,罗江玥也同样愤怒,但是一味地责怪女婿只会让女儿的日子更难过,所以她苦笑着道:“姑爷你还不够了解清容啊,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如今清容变成了这副模样,只怕是你拖着她出门她都不肯呢。”何熙尴尬地打开房门,“妈,我知道是我不对,只要清容不出门,我以后不关着她了。”女婿能让步就是再好不过了,罗江玥松了一口气,摇了摇丈夫的手不让他兴师问罪,然后拖着他走进了房间。顾清容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拿过一块毛巾把自己的脸包住,看到来人是自己的父母后,她哭着冲了上来,“爸妈,我好害怕啊!”“别哭,妈的女儿受苦了。”罗江玥一把把女儿抱住,想要替她把眼泪,顾清容忙拉开她的手“妈,别碰我的脸,你的手会受伤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点和爸妈说,我们也好替你想办法。”罗江玥一听碰到女儿的脸手还会受伤就急了。“老公,你害怕我的脸,要不你先去大厅吧好么,我给爸妈看看我的脸。”顾清容第一时间把何熙给支开,何熙也不敢看人脸瘤子,忙不迭点头跑了。看着何熙把门关上后,顾清容才把毛巾解下,绕是顾修瑾和罗江玥见多识广也被吓了一跳,罗江玥反应过来后牵着顾清容的手流泪,“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就长了这么要命的玩意儿?”“这是鬼面疮么?女儿你怎么会长这个东西?”顾修瑾在投身商界之前是个清高的学者,鬼面疮他自然不会陌生。古时有云,一位勤劳的农夫在山上挖到了一颗百年份的人参。农夫很是高兴的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位在半山腰上遇见的朋友,朋友一听这人参有百年份,能卖上千两银子,又看山中只有他们二人,于是起了贪念。他故意放慢脚步站到了农夫的身后,用一把斧头将农夫砍死,拿走了农夫放在身上的人参,又把农夫的尸体抛到了悬崖下,毁尸灭迹。由于朋友和农夫上山的事情并没有被村民们看见,所以当农夫的妻子发现农夫不见后,根本没有人怀疑朋友。就是农夫的妻子来询问了一句,朋友都面不改色地回答,不清楚。时间一长,农夫还是未曾回家,他的妻子也以为他出了意外,过了一年便改嫁了,而朋友靠着那根人参,获得了一千两银子,生活过得无比的富裕。直到一年多后,在农夫生辰这一天,朋友突然病倒了,他的家人发现他的脸上长了一个黑色的肉瘤,肉瘤渐渐变大后竟然出现了一张模糊的人脸,大家都说和农夫很是相像。有一天这个肉瘤竟然能开口说话了,它竟是农夫的怨魂所化。原来农夫含怨而死,一直不能去投胎,而他的仇人却过得幸福美满的生活,农夫愈发的怨恨朋友,最终选择将自己的怨魂寄生在朋友身上,让朋友的身体日渐腐烂。直到朋友死去,它的大仇得报,它也会魂飞魄散。此后,人们把这种含怨而生,寄生在人们身上,酷似人脸的瘤子称为鬼面疮。“鬼面疮?”顾清容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就很恶心。顾修瑾把鬼面疮的典故告诉了女儿,顾清容想到当初被自己害死的人,脸色就是一白,“爸,你别吓我,如果我长的真的是鬼面疮,那我岂不是要顶着这个人脸直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