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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1 / 1)

他扔下手中的筷子痛苦的捂着脑袋嘶吼,“他是老师的仇人,也就是我的仇人!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找他帮忙?!为什么啊啊啊啊啊!”死柄木顿时陷入癫狂,两手抓着脑袋,眼眶里全是红血丝,以及急剧缩小抖动的红色瞳孔。“只有他能帮忙啊……”一条青琉被突然发病的某人给吓到了,连忙小心翼翼的安抚。“是我心急了,忘记你和他的关系了……”“你个骗子啊!给老子滚!”死柄木颤抖的手又要去挠脖子,结果被一直关注他的一条看见了他藏在衣服里满是伤痕的脖子。“住手!”一条青琉一惊赶紧握住对方的手腕,强行扒开他卫衣的领子往里面看去。顿时那满脖子触目惊心的抓痕印入眼帘,那粗如一条条大蜈蚣一般蜿蜒曲折的伤痕让他鸡皮疙瘩都忍不住冒了起来。“滚开!”死柄木恶狠狠打开对方的手,再次作势去抓自己的脖子。“你找死啊!再挠你的脖子还能要吗?!”一条青琉再次抓住他的手腕怒道,“你特么个性是无痛吧?!没知觉的吗?!”好不容易已经结痂的伤口如果再去挠破肯定就得化脓感染了,而且死柄木那一手的鲜血留到了现在就知道他又没好好洗手!“走!”一条青琉怒气冲冲的拉着他就要往洗手间走。“放开我!想死吗?!”死柄木暴躁的想要甩开对方,结果没想到对方的力气比自己大,花了全身的力气都没挣开。于是一急,把脑袋凑上去一口咬在了一条的手臂上。“艹!你特么属狗的啊!我就不放怎么了?!”一条青琉痛的咬牙切齿,“我不管,你给我起来!”“不。”死柄木抬头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顿时有种别样的艳丽。“放不放?别以为我不会用个性。”“有本事你用啊……”一条青琉死死拽住对方的两只手腕,让他的手不能去挠脖子也不能使用个性。“……”死柄木红着眼睛又一大口咬了上去,痛的一条青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你特么……是不是饿疯了还是嫌我没给你面里多放点肉?艹!痛死了快放手啊!”“呜呜!”不放!“艹!”两人在争执不下中,死柄木突然一个冲撞,只听‘哐当’一声,茶几上的那碗面便翻在了地上。“……”看见自己辛辛苦苦下的面条被糟蹋,一条青琉顿时火就蹭蹭蹭的冒了上来。死柄木心虚的松开嘴,看了看那碗面又看了看生气的一条。“你……”一条青琉用颤抖的手指着他。“你你你……”他想说滚,但是话到了嘴边又不忍心说出口。只能气的发抖,指着对方‘你’了半天。“喵~”窗台上的那只大懒猫被两人的吵架声震醒,它跳到地面迅速灵巧的来到方便面翻倒的地方嗅了嗅。喵呜,好香~贪吃的小白猫作势要去舔地上的面还有翻出来的汤汁。然而就在这电光石火间,有一个人比它更快。只见一只蓝色的脑袋迅速扑过去,用手臂护住地上的泡面,然后抬头用凶狠狰狞的表情瞪着那只猫。“这是老子的面!滚开!”“喵呜~”那只大白猫被他吓的一激灵,逃也似得离开了。一条青琉顿时都快被他气了,因为下一秒他就瞠目结舌的看着死柄木埋头准备去吃面。对的,你没看错!死柄木他真的准备把地上的面吃!干!净!一条青琉终于再也忍不住,用他的洪荒之力一把拉过对方把他拖进浴室,然后在死柄木惨叫声中冷酷无情的把他摔进浴缸里。他快速的打开淋浴的开关调节水温,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也不管对方还穿着衣服裤子,也不管他脖子上的伤口有没有完全结疤。总之一条青琉再也忍不住,从第一眼看见对方起,他就一直一直想要干的一件事就是……从头到尾给他来来回回洗个几遍!直到洗干净为止!“一条……”死柄木纠结的护住自己的衣服,脸色涨的通红。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一条显得特别可怕……“干嘛?!”一条青琉不耐烦的瞪他,凶狠的道。“快点脱!”“哦……”死柄木只能乖巧的把上衣脱掉,露出里面排骨一样的上身。“快点,继续。”一条青琉冷酷的再次命令道,“不然我帮你脱了。”“哦……”死柄木再次乖巧的脱掉自己的外裤小心翼翼的扔在了浴缸外。“继续。”看着淋浴的水把对方从头到尾淋了个遍,一条青琉顿时觉得心里舒服多了。“一条……”死柄木挣扎着把手放在小内内的边缘幽怨的看着他,耳根通红的小声道。“轻点。”“啥?轻点?”一条青琉嘴角一抽,再次气乐。“你特么想的真美,还要让我帮你搓澡不成?都多大人了?自己洗!”“……”死柄木弔:??!第91章 解释等一条青琉再次见到死柄木的时候, 他已经湿答答的从浴室里出来了。死柄木此时身上穿着一条的衣服,除了裤腿稍显有些短之外,其他地方都正正好好。刚才莫名其妙就被按到浴缸里的时候他还迷茫, 怎么谈着谈着事就把他往浴室里拖, 死柄木甚至还以为一条要对他……“洗干净了吗?”不远处的一条刚收拾完地上残留的泡面, 从厨房里回头冷冷的问道。“你……把面扔了?”死柄木心虚的看着客厅里已经处理干净的地板还有茶几, 小声道:“对不起。”“嗯,我已经扔了。”一条青琉还以为他说什么,不在意的道。“等会儿叫外卖吧, 我家也没东西吃了。”“哦。”死柄木两手揉搓着衣服的边角, 心里难受不已。一条给他煮的面,竟然被自己打翻了……比起外卖, 他更愿意吃那碗翻在地上的面。可是……他不敢说。不然一条又要生自己气,把他拉去洗澡了……“要我帮忙吗?”死柄木走过去,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不用了,你去坐着吧。”冷静下来的一条青琉已经对他没脾气了,况且敌联盟考英雄执照遇到的危险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在先, 如今这样看来情况不算太坏,还是有回转的余地。说实话,因为这件事本来死柄木已经心灰意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当一条一遍遍给他打电话找他的时候, 他的心又放不下, 贪恋对方身上的那一丝丝关心的温暖。当时是很生气, 但是当他把气都发泄出来的时候,又觉得就这样吧……只要一条能给他解释,他就会相信,深信不疑。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先前争执的厉害,但当一条把他按静浴室里让他脱衣服后,一切的发展就走偏了……当然了,也只是死柄木一个人的脑回路向着不可言说的地方跑偏了。他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他也是有听别人说起过,男人也是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的。二十岁的男生,即使再单纯,也不可能没有做过那种带颜色的梦。死柄木当然有,只不过正巧是他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想到这里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厨房里某人的背影,心里有些发虚。幸好一条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浴室里说的那个意思,他网上看见别人说第一次会很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痛,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轻点’。现在想想,他真是太畜生了,一条他都还没成年,刚刚才十六七岁的年纪,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龌龊呢!明明就是好心让他洗澡,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死柄木突然懊恼自责,不安摆放的手又下意识的想要去挠脖子……结果这时候一条青琉像是脑袋里长了雷达,似有所感的一眼瞪过去。死柄木便不敢动了,已经抬到一半的右手停顿片刻,然后机智的改成去挠后脑勺。可是一条青琉仍然皱眉不满的看着他,冷冷道:“头没洗?”死柄木弔顿时手又僵住了,放哪都不是。“嗯?”一条青琉眉头皱的更紧,严厉的逼问。“说,是不是没洗?!”“嗯……”死柄木此时的声音比起蚊子来也没好多少,像是一个犯了错不敢承认的小孩子。哎,果然……一条青琉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死柄木能洗的多干净并不报多大期待。就应该自己给他好好洗的,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他看的下去!可是……当时死柄木脱到一半突然冒出的那句‘轻点’,他真的差点没绷住表情!吓得赶紧从浴室里逃出来了!这家伙的脑回路还真不是一般人,哪有吵着吵着严肃的问题突然就……算了,如果正常也就不是死柄木了,这么想他心里稍微安慰一点。“对了,你过来,我帮你脖子上点药。”说着,一条青琉找出家里的医药箱,让死柄木坐在沙发上。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对方的脖子上药,“不仅仅是洗澡问题,你这个坏习惯也要改。对了,是不是洗完没抹油就出来了?”毛绒绒的头发滑过脸颊,死柄木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呆呆的点头。“脖子别动。”一条青琉按住他的头,仔仔细细的给他的脖子上了药。末了他指着药箱,“你带回去,记得擦。”死柄木闻言眼睛亮亮的,乖巧的点头。看着对方心情不错的样子,一条青琉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犯病的样子太糟心了,狰狞嘶吼的表情怕不是要吓坏小孩子。一条下意识的摸了摸刚才被死柄木咬到的地方,当时的他突然有种下一秒就会变异成丧尸的错觉。“痛不痛?”死柄木此时也发现了对方捂着手臂的小动作,也终于想起来自己刚才做的坏事。“没事。”一条青琉不在乎的道,“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对于讨厌欧尔麦特这件事,还有让你们涉险这件事。”死柄木闻言眸色微暗,“为什么偏偏是他?”“因为……”一条青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对方全心全意相信他的眼神,忽悠的话到了嘴边便说不出口了。“我不想骗你,但是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死柄木。”“什么?”死柄木皱眉,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敌联盟了,难道你信不过我?”“不是……”一条青琉连忙摇头,惨笑一声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对方真相。因为对于死柄木来说,那太过残忍了。可是不告诉他,瞒着他,又何尝不是一件残忍的事?“那你为什么不能说?”死柄木有些生气,他不解的质问。“不过想来也真是可笑,呵呵,所谓‘和平的象征’,结果到头来人家根本不买账,连小小的英雄执照考试都搞不定。职业英雄内部果然如我所料那般不堪,而且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崇拜那个家伙。”“确实,你说的没错。”一条青琉也不辩解,“即使第一的英雄又如何,在权力面前还不是那般无力。他也有他的难处,并不是有意。”“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死柄木又把话题扯了回来。“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欧尔麦特那个讨厌的家伙会答应帮我们?要知道敌联盟就是为了对付他的,我想杀了他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死柄木越想越奇怪,他所有的计划都是为了除掉欧尔麦特这个英雄的象征,和平的象征。但是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对方非但不恨他,反而帮他搞定英雄执照的事。而让他更想不通的是,一条明明知道自己是要干掉欧尔麦特的,却还找对方帮忙。这让他忍不住怀疑,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欺骗他,就是为了消灭他们敌联盟。死柄木不傻,他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怀疑,也不敢怀疑,因为他害怕真相太过残忍。所以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说的通的解释,一个能够让他自欺欺人的理由。“我……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一条青琉非常纠结。“接受不了吗?”死柄木咧开嘴用嘶哑而低沉的嗓音吼道,“难道还有比你背叛我欺骗我……还有比这个更让我接受不了的吗?!”“……”一条青琉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却是因为对方悲伤的表情和话语而砰砰直跳。然后他苦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其实你和欧尔麦特是有关系的。他会帮你,便是因为这层关系。”“??”终于等来对方的解释,结果死柄木却迷茫了。他问道:“什么关系?”“他和你的奶奶有关系。”一条青琉答道,“对了,你知道你奶奶吗?”“不……”死柄木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我很小的时候就没见过她。”“这样啊……”一条青琉恍然,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你爷爷奶奶你都没见过吗?”“嗯,我从来就没见过他们。”死柄木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倒是记得小时候父亲告诉我,他们都是职业英雄。”想到这里死柄木突然眼神一亮,难道……“你想起什么了?还是猜到什么了?”一条青琉看他瞬变的表情有些在意问道。“难道欧尔麦特他……”死柄木用震惊的表情看着一条,“难道他……是我爷爷?”啥?啥玩意儿?!一条青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独自沉浸在自己悲愤情绪中的死柄木弔。“要我帮忙吗?”死柄木走过去,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不用了,你去坐着吧。”冷静下来的一条青琉已经对他没脾气了,况且敌联盟考英雄执照遇到的危险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在先, 如今这样看来情况不算太坏,还是有回转的余地。说实话,因为这件事本来死柄木已经心灰意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当一条一遍遍给他打电话找他的时候, 他的心又放不下, 贪恋对方身上的那一丝丝关心的温暖。当时是很生气, 但是当他把气都发泄出来的时候,又觉得就这样吧……只要一条能给他解释,他就会相信,深信不疑。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先前争执的厉害,但当一条把他按静浴室里让他脱衣服后,一切的发展就走偏了……当然了,也只是死柄木一个人的脑回路向着不可言说的地方跑偏了。他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他也是有听别人说起过,男人也是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的。二十岁的男生,即使再单纯,也不可能没有做过那种带颜色的梦。死柄木当然有,只不过正巧是他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想到这里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厨房里某人的背影,心里有些发虚。幸好一条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浴室里说的那个意思,他网上看见别人说第一次会很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痛,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轻点’。现在想想,他真是太畜生了,一条他都还没成年,刚刚才十六七岁的年纪,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龌龊呢!明明就是好心让他洗澡,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死柄木突然懊恼自责,不安摆放的手又下意识的想要去挠脖子……结果这时候一条青琉像是脑袋里长了雷达,似有所感的一眼瞪过去。死柄木便不敢动了,已经抬到一半的右手停顿片刻,然后机智的改成去挠后脑勺。可是一条青琉仍然皱眉不满的看着他,冷冷道:“头没洗?”死柄木弔顿时手又僵住了,放哪都不是。“嗯?”一条青琉眉头皱的更紧,严厉的逼问。“说,是不是没洗?!”“嗯……”死柄木此时的声音比起蚊子来也没好多少,像是一个犯了错不敢承认的小孩子。哎,果然……一条青琉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死柄木能洗的多干净并不报多大期待。就应该自己给他好好洗的,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他看的下去!可是……当时死柄木脱到一半突然冒出的那句‘轻点’,他真的差点没绷住表情!吓得赶紧从浴室里逃出来了!这家伙的脑回路还真不是一般人,哪有吵着吵着严肃的问题突然就……算了,如果正常也就不是死柄木了,这么想他心里稍微安慰一点。“对了,你过来,我帮你脖子上点药。”说着,一条青琉找出家里的医药箱,让死柄木坐在沙发上。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对方的脖子上药,“不仅仅是洗澡问题,你这个坏习惯也要改。对了,是不是洗完没抹油就出来了?”毛绒绒的头发滑过脸颊,死柄木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呆呆的点头。“脖子别动。”一条青琉按住他的头,仔仔细细的给他的脖子上了药。末了他指着药箱,“你带回去,记得擦。”死柄木闻言眼睛亮亮的,乖巧的点头。看着对方心情不错的样子,一条青琉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犯病的样子太糟心了,狰狞嘶吼的表情怕不是要吓坏小孩子。一条下意识的摸了摸刚才被死柄木咬到的地方,当时的他突然有种下一秒就会变异成丧尸的错觉。“痛不痛?”死柄木此时也发现了对方捂着手臂的小动作,也终于想起来自己刚才做的坏事。“没事。”一条青琉不在乎的道,“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对于讨厌欧尔麦特这件事,还有让你们涉险这件事。”死柄木闻言眸色微暗,“为什么偏偏是他?”“因为……”一条青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对方全心全意相信他的眼神,忽悠的话到了嘴边便说不出口了。“我不想骗你,但是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死柄木。”“什么?”死柄木皱眉,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敌联盟了,难道你信不过我?”“不是……”一条青琉连忙摇头,惨笑一声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对方真相。因为对于死柄木来说,那太过残忍了。可是不告诉他,瞒着他,又何尝不是一件残忍的事?“那你为什么不能说?”死柄木有些生气,他不解的质问。“不过想来也真是可笑,呵呵,所谓‘和平的象征’,结果到头来人家根本不买账,连小小的英雄执照考试都搞不定。职业英雄内部果然如我所料那般不堪,而且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崇拜那个家伙。”“确实,你说的没错。”一条青琉也不辩解,“即使第一的英雄又如何,在权力面前还不是那般无力。他也有他的难处,并不是有意。”“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死柄木又把话题扯了回来。“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欧尔麦特那个讨厌的家伙会答应帮我们?要知道敌联盟就是为了对付他的,我想杀了他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死柄木越想越奇怪,他所有的计划都是为了除掉欧尔麦特这个英雄的象征,和平的象征。但是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对方非但不恨他,反而帮他搞定英雄执照的事。而让他更想不通的是,一条明明知道自己是要干掉欧尔麦特的,却还找对方帮忙。这让他忍不住怀疑,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欺骗他,就是为了消灭他们敌联盟。死柄木不傻,他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怀疑,也不敢怀疑,因为他害怕真相太过残忍。所以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说的通的解释,一个能够让他自欺欺人的理由。“我……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一条青琉非常纠结。“接受不了吗?”死柄木咧开嘴用嘶哑而低沉的嗓音吼道,“难道还有比你背叛我欺骗我……还有比这个更让我接受不了的吗?!”“……”一条青琉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却是因为对方悲伤的表情和话语而砰砰直跳。然后他苦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其实你和欧尔麦特是有关系的。他会帮你,便是因为这层关系。”“??”终于等来对方的解释,结果死柄木却迷茫了。他问道:“什么关系?”“他和你的奶奶有关系。”一条青琉答道,“对了,你知道你奶奶吗?”“不……”死柄木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我很小的时候就没见过她。”“这样啊……”一条青琉恍然,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你爷爷奶奶你都没见过吗?”“嗯,我从来就没见过他们。”死柄木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倒是记得小时候父亲告诉我,他们都是职业英雄。”想到这里死柄木突然眼神一亮,难道……“你想起什么了?还是猜到什么了?”一条青琉看他瞬变的表情有些在意问道。“难道欧尔麦特他……”死柄木用震惊的表情看着一条,“难道他……是我爷爷?”啥?啥玩意儿?!一条青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独自沉浸在自己悲愤情绪中的死柄木弔。“要我帮忙吗?”死柄木走过去,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不用了,你去坐着吧。”冷静下来的一条青琉已经对他没脾气了,况且敌联盟考英雄执照遇到的危险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在先, 如今这样看来情况不算太坏,还是有回转的余地。说实话,因为这件事本来死柄木已经心灰意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当一条一遍遍给他打电话找他的时候, 他的心又放不下, 贪恋对方身上的那一丝丝关心的温暖。当时是很生气, 但是当他把气都发泄出来的时候,又觉得就这样吧……只要一条能给他解释,他就会相信,深信不疑。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先前争执的厉害,但当一条把他按静浴室里让他脱衣服后,一切的发展就走偏了……当然了,也只是死柄木一个人的脑回路向着不可言说的地方跑偏了。他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他也是有听别人说起过,男人也是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的。二十岁的男生,即使再单纯,也不可能没有做过那种带颜色的梦。死柄木当然有,只不过正巧是他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想到这里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厨房里某人的背影,心里有些发虚。幸好一条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浴室里说的那个意思,他网上看见别人说第一次会很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痛,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轻点’。现在想想,他真是太畜生了,一条他都还没成年,刚刚才十六七岁的年纪,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龌龊呢!明明就是好心让他洗澡,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死柄木突然懊恼自责,不安摆放的手又下意识的想要去挠脖子……结果这时候一条青琉像是脑袋里长了雷达,似有所感的一眼瞪过去。死柄木便不敢动了,已经抬到一半的右手停顿片刻,然后机智的改成去挠后脑勺。可是一条青琉仍然皱眉不满的看着他,冷冷道:“头没洗?”死柄木弔顿时手又僵住了,放哪都不是。“嗯?”一条青琉眉头皱的更紧,严厉的逼问。“说,是不是没洗?!”“嗯……”死柄木此时的声音比起蚊子来也没好多少,像是一个犯了错不敢承认的小孩子。哎,果然……一条青琉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死柄木能洗的多干净并不报多大期待。就应该自己给他好好洗的,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他看的下去!可是……当时死柄木脱到一半突然冒出的那句‘轻点’,他真的差点没绷住表情!吓得赶紧从浴室里逃出来了!这家伙的脑回路还真不是一般人,哪有吵着吵着严肃的问题突然就……算了,如果正常也就不是死柄木了,这么想他心里稍微安慰一点。“对了,你过来,我帮你脖子上点药。”说着,一条青琉找出家里的医药箱,让死柄木坐在沙发上。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对方的脖子上药,“不仅仅是洗澡问题,你这个坏习惯也要改。对了,是不是洗完没抹油就出来了?”毛绒绒的头发滑过脸颊,死柄木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呆呆的点头。“脖子别动。”一条青琉按住他的头,仔仔细细的给他的脖子上了药。末了他指着药箱,“你带回去,记得擦。”死柄木闻言眼睛亮亮的,乖巧的点头。看着对方心情不错的样子,一条青琉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犯病的样子太糟心了,狰狞嘶吼的表情怕不是要吓坏小孩子。一条下意识的摸了摸刚才被死柄木咬到的地方,当时的他突然有种下一秒就会变异成丧尸的错觉。“痛不痛?”死柄木此时也发现了对方捂着手臂的小动作,也终于想起来自己刚才做的坏事。“没事。”一条青琉不在乎的道,“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对于讨厌欧尔麦特这件事,还有让你们涉险这件事。”死柄木闻言眸色微暗,“为什么偏偏是他?”“因为……”一条青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对方全心全意相信他的眼神,忽悠的话到了嘴边便说不出口了。“我不想骗你,但是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死柄木。”“什么?”死柄木皱眉,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敌联盟了,难道你信不过我?”“不是……”一条青琉连忙摇头,惨笑一声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对方真相。因为对于死柄木来说,那太过残忍了。可是不告诉他,瞒着他,又何尝不是一件残忍的事?“那你为什么不能说?”死柄木有些生气,他不解的质问。“不过想来也真是可笑,呵呵,所谓‘和平的象征’,结果到头来人家根本不买账,连小小的英雄执照考试都搞不定。职业英雄内部果然如我所料那般不堪,而且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崇拜那个家伙。”“确实,你说的没错。”一条青琉也不辩解,“即使第一的英雄又如何,在权力面前还不是那般无力。他也有他的难处,并不是有意。”“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死柄木又把话题扯了回来。“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欧尔麦特那个讨厌的家伙会答应帮我们?要知道敌联盟就是为了对付他的,我想杀了他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死柄木越想越奇怪,他所有的计划都是为了除掉欧尔麦特这个英雄的象征,和平的象征。但是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对方非但不恨他,反而帮他搞定英雄执照的事。而让他更想不通的是,一条明明知道自己是要干掉欧尔麦特的,却还找对方帮忙。这让他忍不住怀疑,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欺骗他,就是为了消灭他们敌联盟。死柄木不傻,他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怀疑,也不敢怀疑,因为他害怕真相太过残忍。所以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说的通的解释,一个能够让他自欺欺人的理由。“我……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一条青琉非常纠结。“接受不了吗?”死柄木咧开嘴用嘶哑而低沉的嗓音吼道,“难道还有比你背叛我欺骗我……还有比这个更让我接受不了的吗?!”“……”一条青琉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却是因为对方悲伤的表情和话语而砰砰直跳。然后他苦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其实你和欧尔麦特是有关系的。他会帮你,便是因为这层关系。”“??”终于等来对方的解释,结果死柄木却迷茫了。他问道:“什么关系?”“他和你的奶奶有关系。”一条青琉答道,“对了,你知道你奶奶吗?”“不……”死柄木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我很小的时候就没见过她。”“这样啊……”一条青琉恍然,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你爷爷奶奶你都没见过吗?”“嗯,我从来就没见过他们。”死柄木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倒是记得小时候父亲告诉我,他们都是职业英雄。”想到这里死柄木突然眼神一亮,难道……“你想起什么了?还是猜到什么了?”一条青琉看他瞬变的表情有些在意问道。“难道欧尔麦特他……”死柄木用震惊的表情看着一条,“难道他……是我爷爷?”啥?啥玩意儿?!一条青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独自沉浸在自己悲愤情绪中的死柄木弔。“要我帮忙吗?”死柄木走过去,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不用了,你去坐着吧。”冷静下来的一条青琉已经对他没脾气了,况且敌联盟考英雄执照遇到的危险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在先, 如今这样看来情况不算太坏,还是有回转的余地。说实话,因为这件事本来死柄木已经心灰意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当一条一遍遍给他打电话找他的时候, 他的心又放不下, 贪恋对方身上的那一丝丝关心的温暖。当时是很生气, 但是当他把气都发泄出来的时候,又觉得就这样吧……只要一条能给他解释,他就会相信,深信不疑。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先前争执的厉害,但当一条把他按静浴室里让他脱衣服后,一切的发展就走偏了……当然了,也只是死柄木一个人的脑回路向着不可言说的地方跑偏了。他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他也是有听别人说起过,男人也是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的。二十岁的男生,即使再单纯,也不可能没有做过那种带颜色的梦。死柄木当然有,只不过正巧是他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想到这里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厨房里某人的背影,心里有些发虚。幸好一条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浴室里说的那个意思,他网上看见别人说第一次会很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痛,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轻点’。现在想想,他真是太畜生了,一条他都还没成年,刚刚才十六七岁的年纪,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龌龊呢!明明就是好心让他洗澡,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死柄木突然懊恼自责,不安摆放的手又下意识的想要去挠脖子……结果这时候一条青琉像是脑袋里长了雷达,似有所感的一眼瞪过去。死柄木便不敢动了,已经抬到一半的右手停顿片刻,然后机智的改成去挠后脑勺。可是一条青琉仍然皱眉不满的看着他,冷冷道:“头没洗?”死柄木弔顿时手又僵住了,放哪都不是。“嗯?”一条青琉眉头皱的更紧,严厉的逼问。“说,是不是没洗?!”“嗯……”死柄木此时的声音比起蚊子来也没好多少,像是一个犯了错不敢承认的小孩子。哎,果然……一条青琉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死柄木能洗的多干净并不报多大期待。就应该自己给他好好洗的,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他看的下去!可是……当时死柄木脱到一半突然冒出的那句‘轻点’,他真的差点没绷住表情!吓得赶紧从浴室里逃出来了!这家伙的脑回路还真不是一般人,哪有吵着吵着严肃的问题突然就……算了,如果正常也就不是死柄木了,这么想他心里稍微安慰一点。“对了,你过来,我帮你脖子上点药。”说着,一条青琉找出家里的医药箱,让死柄木坐在沙发上。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对方的脖子上药,“不仅仅是洗澡问题,你这个坏习惯也要改。对了,是不是洗完没抹油就出来了?”毛绒绒的头发滑过脸颊,死柄木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呆呆的点头。“脖子别动。”一条青琉按住他的头,仔仔细细的给他的脖子上了药。末了他指着药箱,“你带回去,记得擦。”死柄木闻言眼睛亮亮的,乖巧的点头。看着对方心情不错的样子,一条青琉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犯病的样子太糟心了,狰狞嘶吼的表情怕不是要吓坏小孩子。一条下意识的摸了摸刚才被死柄木咬到的地方,当时的他突然有种下一秒就会变异成丧尸的错觉。“痛不痛?”死柄木此时也发现了对方捂着手臂的小动作,也终于想起来自己刚才做的坏事。“没事。”一条青琉不在乎的道,“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对于讨厌欧尔麦特这件事,还有让你们涉险这件事。”死柄木闻言眸色微暗,“为什么偏偏是他?”“因为……”一条青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对方全心全意相信他的眼神,忽悠的话到了嘴边便说不出口了。“我不想骗你,但是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死柄木。”“什么?”死柄木皱眉,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敌联盟了,难道你信不过我?”“不是……”一条青琉连忙摇头,惨笑一声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对方真相。因为对于死柄木来说,那太过残忍了。可是不告诉他,瞒着他,又何尝不是一件残忍的事?“那你为什么不能说?”死柄木有些生气,他不解的质问。“不过想来也真是可笑,呵呵,所谓‘和平的象征’,结果到头来人家根本不买账,连小小的英雄执照考试都搞不定。职业英雄内部果然如我所料那般不堪,而且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崇拜那个家伙。”“确实,你说的没错。”一条青琉也不辩解,“即使第一的英雄又如何,在权力面前还不是那般无力。他也有他的难处,并不是有意。”“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死柄木又把话题扯了回来。“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欧尔麦特那个讨厌的家伙会答应帮我们?要知道敌联盟就是为了对付他的,我想杀了他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死柄木越想越奇怪,他所有的计划都是为了除掉欧尔麦特这个英雄的象征,和平的象征。但是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对方非但不恨他,反而帮他搞定英雄执照的事。而让他更想不通的是,一条明明知道自己是要干掉欧尔麦特的,却还找对方帮忙。这让他忍不住怀疑,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欺骗他,就是为了消灭他们敌联盟。死柄木不傻,他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怀疑,也不敢怀疑,因为他害怕真相太过残忍。所以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说的通的解释,一个能够让他自欺欺人的理由。“我……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一条青琉非常纠结。“接受不了吗?”死柄木咧开嘴用嘶哑而低沉的嗓音吼道,“难道还有比你背叛我欺骗我……还有比这个更让我接受不了的吗?!”“……”一条青琉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却是因为对方悲伤的表情和话语而砰砰直跳。然后他苦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其实你和欧尔麦特是有关系的。他会帮你,便是因为这层关系。”“??”终于等来对方的解释,结果死柄木却迷茫了。他问道:“什么关系?”“他和你的奶奶有关系。”一条青琉答道,“对了,你知道你奶奶吗?”“不……”死柄木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我很小的时候就没见过她。”“这样啊……”一条青琉恍然,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你爷爷奶奶你都没见过吗?”“嗯,我从来就没见过他们。”死柄木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倒是记得小时候父亲告诉我,他们都是职业英雄。”想到这里死柄木突然眼神一亮,难道……“你想起什么了?还是猜到什么了?”一条青琉看他瞬变的表情有些在意问道。“难道欧尔麦特他……”死柄木用震惊的表情看着一条,“难道他……是我爷爷?”啥?啥玩意儿?!一条青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独自沉浸在自己悲愤情绪中的死柄木弔。“要我帮忙吗?”死柄木走过去,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不用了,你去坐着吧。”冷静下来的一条青琉已经对他没脾气了,况且敌联盟考英雄执照遇到的危险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在先, 如今这样看来情况不算太坏,还是有回转的余地。说实话,因为这件事本来死柄木已经心灰意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当一条一遍遍给他打电话找他的时候, 他的心又放不下, 贪恋对方身上的那一丝丝关心的温暖。当时是很生气, 但是当他把气都发泄出来的时候,又觉得就这样吧……只要一条能给他解释,他就会相信,深信不疑。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先前争执的厉害,但当一条把他按静浴室里让他脱衣服后,一切的发展就走偏了……当然了,也只是死柄木一个人的脑回路向着不可言说的地方跑偏了。他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他也是有听别人说起过,男人也是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的。二十岁的男生,即使再单纯,也不可能没有做过那种带颜色的梦。死柄木当然有,只不过正巧是他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想到这里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厨房里某人的背影,心里有些发虚。幸好一条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浴室里说的那个意思,他网上看见别人说第一次会很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痛,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轻点’。现在想想,他真是太畜生了,一条他都还没成年,刚刚才十六七岁的年纪,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龌龊呢!明明就是好心让他洗澡,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死柄木突然懊恼自责,不安摆放的手又下意识的想要去挠脖子……结果这时候一条青琉像是脑袋里长了雷达,似有所感的一眼瞪过去。死柄木便不敢动了,已经抬到一半的右手停顿片刻,然后机智的改成去挠后脑勺。可是一条青琉仍然皱眉不满的看着他,冷冷道:“头没洗?”死柄木弔顿时手又僵住了,放哪都不是。“嗯?”一条青琉眉头皱的更紧,严厉的逼问。“说,是不是没洗?!”“嗯……”死柄木此时的声音比起蚊子来也没好多少,像是一个犯了错不敢承认的小孩子。哎,果然……一条青琉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死柄木能洗的多干净并不报多大期待。就应该自己给他好好洗的,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他看的下去!可是……当时死柄木脱到一半突然冒出的那句‘轻点’,他真的差点没绷住表情!吓得赶紧从浴室里逃出来了!这家伙的脑回路还真不是一般人,哪有吵着吵着严肃的问题突然就……算了,如果正常也就不是死柄木了,这么想他心里稍微安慰一点。“对了,你过来,我帮你脖子上点药。”说着,一条青琉找出家里的医药箱,让死柄木坐在沙发上。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对方的脖子上药,“不仅仅是洗澡问题,你这个坏习惯也要改。对了,是不是洗完没抹油就出来了?”毛绒绒的头发滑过脸颊,死柄木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呆呆的点头。“脖子别动。”一条青琉按住他的头,仔仔细细的给他的脖子上了药。末了他指着药箱,“你带回去,记得擦。”死柄木闻言眼睛亮亮的,乖巧的点头。看着对方心情不错的样子,一条青琉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犯病的样子太糟心了,狰狞嘶吼的表情怕不是要吓坏小孩子。一条下意识的摸了摸刚才被死柄木咬到的地方,当时的他突然有种下一秒就会变异成丧尸的错觉。“痛不痛?”死柄木此时也发现了对方捂着手臂的小动作,也终于想起来自己刚才做的坏事。“没事。”一条青琉不在乎的道,“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对于讨厌欧尔麦特这件事,还有让你们涉险这件事。”死柄木闻言眸色微暗,“为什么偏偏是他?”“因为……”一条青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对方全心全意相信他的眼神,忽悠的话到了嘴边便说不出口了。“我不想骗你,但是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死柄木。”“什么?”死柄木皱眉,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敌联盟了,难道你信不过我?”“不是……”一条青琉连忙摇头,惨笑一声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对方真相。因为对于死柄木来说,那太过残忍了。可是不告诉他,瞒着他,又何尝不是一件残忍的事?“那你为什么不能说?”死柄木有些生气,他不解的质问。“不过想来也真是可笑,呵呵,所谓‘和平的象征’,结果到头来人家根本不买账,连小小的英雄执照考试都搞不定。职业英雄内部果然如我所料那般不堪,而且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崇拜那个家伙。”“确实,你说的没错。”一条青琉也不辩解,“即使第一的英雄又如何,在权力面前还不是那般无力。他也有他的难处,并不是有意。”“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死柄木又把话题扯了回来。“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欧尔麦特那个讨厌的家伙会答应帮我们?要知道敌联盟就是为了对付他的,我想杀了他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死柄木越想越奇怪,他所有的计划都是为了除掉欧尔麦特这个英雄的象征,和平的象征。但是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对方非但不恨他,反而帮他搞定英雄执照的事。而让他更想不通的是,一条明明知道自己是要干掉欧尔麦特的,却还找对方帮忙。这让他忍不住怀疑,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欺骗他,就是为了消灭他们敌联盟。死柄木不傻,他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怀疑,也不敢怀疑,因为他害怕真相太过残忍。所以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说的通的解释,一个能够让他自欺欺人的理由。“我……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一条青琉非常纠结。“接受不了吗?”死柄木咧开嘴用嘶哑而低沉的嗓音吼道,“难道还有比你背叛我欺骗我……还有比这个更让我接受不了的吗?!”“……”一条青琉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却是因为对方悲伤的表情和话语而砰砰直跳。然后他苦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其实你和欧尔麦特是有关系的。他会帮你,便是因为这层关系。”“??”终于等来对方的解释,结果死柄木却迷茫了。他问道:“什么关系?”“他和你的奶奶有关系。”一条青琉答道,“对了,你知道你奶奶吗?”“不……”死柄木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我很小的时候就没见过她。”“这样啊……”一条青琉恍然,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你爷爷奶奶你都没见过吗?”“嗯,我从来就没见过他们。”死柄木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倒是记得小时候父亲告诉我,他们都是职业英雄。”想到这里死柄木突然眼神一亮,难道……“你想起什么了?还是猜到什么了?”一条青琉看他瞬变的表情有些在意问道。“难道欧尔麦特他……”死柄木用震惊的表情看着一条,“难道他……是我爷爷?”啥?啥玩意儿?!一条青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独自沉浸在自己悲愤情绪中的死柄木弔。“要我帮忙吗?”死柄木走过去,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不用了,你去坐着吧。”冷静下来的一条青琉已经对他没脾气了,况且敌联盟考英雄执照遇到的危险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在先, 如今这样看来情况不算太坏,还是有回转的余地。说实话,因为这件事本来死柄木已经心灰意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当一条一遍遍给他打电话找他的时候, 他的心又放不下, 贪恋对方身上的那一丝丝关心的温暖。当时是很生气, 但是当他把气都发泄出来的时候,又觉得就这样吧……只要一条能给他解释,他就会相信,深信不疑。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先前争执的厉害,但当一条把他按静浴室里让他脱衣服后,一切的发展就走偏了……当然了,也只是死柄木一个人的脑回路向着不可言说的地方跑偏了。他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他也是有听别人说起过,男人也是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的。二十岁的男生,即使再单纯,也不可能没有做过那种带颜色的梦。死柄木当然有,只不过正巧是他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想到这里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厨房里某人的背影,心里有些发虚。幸好一条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浴室里说的那个意思,他网上看见别人说第一次会很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痛,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轻点’。现在想想,他真是太畜生了,一条他都还没成年,刚刚才十六七岁的年纪,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龌龊呢!明明就是好心让他洗澡,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死柄木突然懊恼自责,不安摆放的手又下意识的想要去挠脖子……结果这时候一条青琉像是脑袋里长了雷达,似有所感的一眼瞪过去。死柄木便不敢动了,已经抬到一半的右手停顿片刻,然后机智的改成去挠后脑勺。可是一条青琉仍然皱眉不满的看着他,冷冷道:“头没洗?”死柄木弔顿时手又僵住了,放哪都不是。“嗯?”一条青琉眉头皱的更紧,严厉的逼问。“说,是不是没洗?!”“嗯……”死柄木此时的声音比起蚊子来也没好多少,像是一个犯了错不敢承认的小孩子。哎,果然……一条青琉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死柄木能洗的多干净并不报多大期待。就应该自己给他好好洗的,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他看的下去!可是……当时死柄木脱到一半突然冒出的那句‘轻点’,他真的差点没绷住表情!吓得赶紧从浴室里逃出来了!这家伙的脑回路还真不是一般人,哪有吵着吵着严肃的问题突然就……算了,如果正常也就不是死柄木了,这么想他心里稍微安慰一点。“对了,你过来,我帮你脖子上点药。”说着,一条青琉找出家里的医药箱,让死柄木坐在沙发上。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对方的脖子上药,“不仅仅是洗澡问题,你这个坏习惯也要改。对了,是不是洗完没抹油就出来了?”毛绒绒的头发滑过脸颊,死柄木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呆呆的点头。“脖子别动。”一条青琉按住他的头,仔仔细细的给他的脖子上了药。末了他指着药箱,“你带回去,记得擦。”死柄木闻言眼睛亮亮的,乖巧的点头。看着对方心情不错的样子,一条青琉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犯病的样子太糟心了,狰狞嘶吼的表情怕不是要吓坏小孩子。一条下意识的摸了摸刚才被死柄木咬到的地方,当时的他突然有种下一秒就会变异成丧尸的错觉。“痛不痛?”死柄木此时也发现了对方捂着手臂的小动作,也终于想起来自己刚才做的坏事。“没事。”一条青琉不在乎的道,“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对于讨厌欧尔麦特这件事,还有让你们涉险这件事。”死柄木闻言眸色微暗,“为什么偏偏是他?”“因为……”一条青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对方全心全意相信他的眼神,忽悠的话到了嘴边便说不出口了。“我不想骗你,但是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死柄木。”“什么?”死柄木皱眉,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敌联盟了,难道你信不过我?”“不是……”一条青琉连忙摇头,惨笑一声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对方真相。因为对于死柄木来说,那太过残忍了。可是不告诉他,瞒着他,又何尝不是一件残忍的事?“那你为什么不能说?”死柄木有些生气,他不解的质问。“不过想来也真是可笑,呵呵,所谓‘和平的象征’,结果到头来人家根本不买账,连小小的英雄执照考试都搞不定。职业英雄内部果然如我所料那般不堪,而且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崇拜那个家伙。”“确实,你说的没错。”一条青琉也不辩解,“即使第一的英雄又如何,在权力面前还不是那般无力。他也有他的难处,并不是有意。”“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死柄木又把话题扯了回来。“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欧尔麦特那个讨厌的家伙会答应帮我们?要知道敌联盟就是为了对付他的,我想杀了他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死柄木越想越奇怪,他所有的计划都是为了除掉欧尔麦特这个英雄的象征,和平的象征。但是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对方非但不恨他,反而帮他搞定英雄执照的事。而让他更想不通的是,一条明明知道自己是要干掉欧尔麦特的,却还找对方帮忙。这让他忍不住怀疑,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欺骗他,就是为了消灭他们敌联盟。死柄木不傻,他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怀疑,也不敢怀疑,因为他害怕真相太过残忍。所以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说的通的解释,一个能够让他自欺欺人的理由。“我……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一条青琉非常纠结。“接受不了吗?”死柄木咧开嘴用嘶哑而低沉的嗓音吼道,“难道还有比你背叛我欺骗我……还有比这个更让我接受不了的吗?!”“……”一条青琉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却是因为对方悲伤的表情和话语而砰砰直跳。然后他苦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其实你和欧尔麦特是有关系的。他会帮你,便是因为这层关系。”“??”终于等来对方的解释,结果死柄木却迷茫了。他问道:“什么关系?”“他和你的奶奶有关系。”一条青琉答道,“对了,你知道你奶奶吗?”“不……”死柄木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我很小的时候就没见过她。”“这样啊……”一条青琉恍然,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你爷爷奶奶你都没见过吗?”“嗯,我从来就没见过他们。”死柄木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倒是记得小时候父亲告诉我,他们都是职业英雄。”想到这里死柄木突然眼神一亮,难道……“你想起什么了?还是猜到什么了?”一条青琉看他瞬变的表情有些在意问道。“难道欧尔麦特他……”死柄木用震惊的表情看着一条,“难道他……是我爷爷?”啥?啥玩意儿?!一条青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独自沉浸在自己悲愤情绪中的死柄木弔。“要我帮忙吗?”死柄木走过去,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不用了,你去坐着吧。”冷静下来的一条青琉已经对他没脾气了,况且敌联盟考英雄执照遇到的危险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在先, 如今这样看来情况不算太坏,还是有回转的余地。说实话,因为这件事本来死柄木已经心灰意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当一条一遍遍给他打电话找他的时候, 他的心又放不下, 贪恋对方身上的那一丝丝关心的温暖。当时是很生气, 但是当他把气都发泄出来的时候,又觉得就这样吧……只要一条能给他解释,他就会相信,深信不疑。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先前争执的厉害,但当一条把他按静浴室里让他脱衣服后,一切的发展就走偏了……当然了,也只是死柄木一个人的脑回路向着不可言说的地方跑偏了。他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他也是有听别人说起过,男人也是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的。二十岁的男生,即使再单纯,也不可能没有做过那种带颜色的梦。死柄木当然有,只不过正巧是他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想到这里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厨房里某人的背影,心里有些发虚。幸好一条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浴室里说的那个意思,他网上看见别人说第一次会很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痛,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轻点’。现在想想,他真是太畜生了,一条他都还没成年,刚刚才十六七岁的年纪,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龌龊呢!明明就是好心让他洗澡,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死柄木突然懊恼自责,不安摆放的手又下意识的想要去挠脖子……结果这时候一条青琉像是脑袋里长了雷达,似有所感的一眼瞪过去。死柄木便不敢动了,已经抬到一半的右手停顿片刻,然后机智的改成去挠后脑勺。可是一条青琉仍然皱眉不满的看着他,冷冷道:“头没洗?”死柄木弔顿时手又僵住了,放哪都不是。“嗯?”一条青琉眉头皱的更紧,严厉的逼问。“说,是不是没洗?!”“嗯……”死柄木此时的声音比起蚊子来也没好多少,像是一个犯了错不敢承认的小孩子。哎,果然……一条青琉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死柄木能洗的多干净并不报多大期待。就应该自己给他好好洗的,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他看的下去!可是……当时死柄木脱到一半突然冒出的那句‘轻点’,他真的差点没绷住表情!吓得赶紧从浴室里逃出来了!这家伙的脑回路还真不是一般人,哪有吵着吵着严肃的问题突然就……算了,如果正常也就不是死柄木了,这么想他心里稍微安慰一点。“对了,你过来,我帮你脖子上点药。”说着,一条青琉找出家里的医药箱,让死柄木坐在沙发上。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对方的脖子上药,“不仅仅是洗澡问题,你这个坏习惯也要改。对了,是不是洗完没抹油就出来了?”毛绒绒的头发滑过脸颊,死柄木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呆呆的点头。“脖子别动。”一条青琉按住他的头,仔仔细细的给他的脖子上了药。末了他指着药箱,“你带回去,记得擦。”死柄木闻言眼睛亮亮的,乖巧的点头。看着对方心情不错的样子,一条青琉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犯病的样子太糟心了,狰狞嘶吼的表情怕不是要吓坏小孩子。一条下意识的摸了摸刚才被死柄木咬到的地方,当时的他突然有种下一秒就会变异成丧尸的错觉。“痛不痛?”死柄木此时也发现了对方捂着手臂的小动作,也终于想起来自己刚才做的坏事。“没事。”一条青琉不在乎的道,“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对于讨厌欧尔麦特这件事,还有让你们涉险这件事。”死柄木闻言眸色微暗,“为什么偏偏是他?”“因为……”一条青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对方全心全意相信他的眼神,忽悠的话到了嘴边便说不出口了。“我不想骗你,但是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死柄木。”“什么?”死柄木皱眉,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敌联盟了,难道你信不过我?”“不是……”一条青琉连忙摇头,惨笑一声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对方真相。因为对于死柄木来说,那太过残忍了。可是不告诉他,瞒着他,又何尝不是一件残忍的事?“那你为什么不能说?”死柄木有些生气,他不解的质问。“不过想来也真是可笑,呵呵,所谓‘和平的象征’,结果到头来人家根本不买账,连小小的英雄执照考试都搞不定。职业英雄内部果然如我所料那般不堪,而且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崇拜那个家伙。”“确实,你说的没错。”一条青琉也不辩解,“即使第一的英雄又如何,在权力面前还不是那般无力。他也有他的难处,并不是有意。”“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死柄木又把话题扯了回来。“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欧尔麦特那个讨厌的家伙会答应帮我们?要知道敌联盟就是为了对付他的,我想杀了他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死柄木越想越奇怪,他所有的计划都是为了除掉欧尔麦特这个英雄的象征,和平的象征。但是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对方非但不恨他,反而帮他搞定英雄执照的事。而让他更想不通的是,一条明明知道自己是要干掉欧尔麦特的,却还找对方帮忙。这让他忍不住怀疑,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欺骗他,就是为了消灭他们敌联盟。死柄木不傻,他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怀疑,也不敢怀疑,因为他害怕真相太过残忍。所以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说的通的解释,一个能够让他自欺欺人的理由。“我……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一条青琉非常纠结。“接受不了吗?”死柄木咧开嘴用嘶哑而低沉的嗓音吼道,“难道还有比你背叛我欺骗我……还有比这个更让我接受不了的吗?!”“……”一条青琉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却是因为对方悲伤的表情和话语而砰砰直跳。然后他苦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其实你和欧尔麦特是有关系的。他会帮你,便是因为这层关系。”“??”终于等来对方的解释,结果死柄木却迷茫了。他问道:“什么关系?”“他和你的奶奶有关系。”一条青琉答道,“对了,你知道你奶奶吗?”“不……”死柄木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我很小的时候就没见过她。”“这样啊……”一条青琉恍然,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你爷爷奶奶你都没见过吗?”“嗯,我从来就没见过他们。”死柄木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倒是记得小时候父亲告诉我,他们都是职业英雄。”想到这里死柄木突然眼神一亮,难道……“你想起什么了?还是猜到什么了?”一条青琉看他瞬变的表情有些在意问道。“难道欧尔麦特他……”死柄木用震惊的表情看着一条,“难道他……是我爷爷?”啥?啥玩意儿?!一条青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独自沉浸在自己悲愤情绪中的死柄木弔。“要我帮忙吗?”死柄木走过去,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不用了,你去坐着吧。”冷静下来的一条青琉已经对他没脾气了,况且敌联盟考英雄执照遇到的危险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在先, 如今这样看来情况不算太坏,还是有回转的余地。说实话,因为这件事本来死柄木已经心灰意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当一条一遍遍给他打电话找他的时候, 他的心又放不下, 贪恋对方身上的那一丝丝关心的温暖。当时是很生气, 但是当他把气都发泄出来的时候,又觉得就这样吧……只要一条能给他解释,他就会相信,深信不疑。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先前争执的厉害,但当一条把他按静浴室里让他脱衣服后,一切的发展就走偏了……当然了,也只是死柄木一个人的脑回路向着不可言说的地方跑偏了。他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他也是有听别人说起过,男人也是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的。二十岁的男生,即使再单纯,也不可能没有做过那种带颜色的梦。死柄木当然有,只不过正巧是他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想到这里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厨房里某人的背影,心里有些发虚。幸好一条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浴室里说的那个意思,他网上看见别人说第一次会很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痛,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轻点’。现在想想,他真是太畜生了,一条他都还没成年,刚刚才十六七岁的年纪,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龌龊呢!明明就是好心让他洗澡,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死柄木突然懊恼自责,不安摆放的手又下意识的想要去挠脖子……结果这时候一条青琉像是脑袋里长了雷达,似有所感的一眼瞪过去。死柄木便不敢动了,已经抬到一半的右手停顿片刻,然后机智的改成去挠后脑勺。可是一条青琉仍然皱眉不满的看着他,冷冷道:“头没洗?”死柄木弔顿时手又僵住了,放哪都不是。“嗯?”一条青琉眉头皱的更紧,严厉的逼问。“说,是不是没洗?!”“嗯……”死柄木此时的声音比起蚊子来也没好多少,像是一个犯了错不敢承认的小孩子。哎,果然……一条青琉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死柄木能洗的多干净并不报多大期待。就应该自己给他好好洗的,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他看的下去!可是……当时死柄木脱到一半突然冒出的那句‘轻点’,他真的差点没绷住表情!吓得赶紧从浴室里逃出来了!这家伙的脑回路还真不是一般人,哪有吵着吵着严肃的问题突然就……算了,如果正常也就不是死柄木了,这么想他心里稍微安慰一点。“对了,你过来,我帮你脖子上点药。”说着,一条青琉找出家里的医药箱,让死柄木坐在沙发上。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对方的脖子上药,“不仅仅是洗澡问题,你这个坏习惯也要改。对了,是不是洗完没抹油就出来了?”毛绒绒的头发滑过脸颊,死柄木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呆呆的点头。“脖子别动。”一条青琉按住他的头,仔仔细细的给他的脖子上了药。末了他指着药箱,“你带回去,记得擦。”死柄木闻言眼睛亮亮的,乖巧的点头。看着对方心情不错的样子,一条青琉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犯病的样子太糟心了,狰狞嘶吼的表情怕不是要吓坏小孩子。一条下意识的摸了摸刚才被死柄木咬到的地方,当时的他突然有种下一秒就会变异成丧尸的错觉。“痛不痛?”死柄木此时也发现了对方捂着手臂的小动作,也终于想起来自己刚才做的坏事。“没事。”一条青琉不在乎的道,“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对于讨厌欧尔麦特这件事,还有让你们涉险这件事。”死柄木闻言眸色微暗,“为什么偏偏是他?”“因为……”一条青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对方全心全意相信他的眼神,忽悠的话到了嘴边便说不出口了。“我不想骗你,但是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死柄木。”“什么?”死柄木皱眉,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敌联盟了,难道你信不过我?”“不是……”一条青琉连忙摇头,惨笑一声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对方真相。因为对于死柄木来说,那太过残忍了。可是不告诉他,瞒着他,又何尝不是一件残忍的事?“那你为什么不能说?”死柄木有些生气,他不解的质问。“不过想来也真是可笑,呵呵,所谓‘和平的象征’,结果到头来人家根本不买账,连小小的英雄执照考试都搞不定。职业英雄内部果然如我所料那般不堪,而且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崇拜那个家伙。”“确实,你说的没错。”一条青琉也不辩解,“即使第一的英雄又如何,在权力面前还不是那般无力。他也有他的难处,并不是有意。”“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死柄木又把话题扯了回来。“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欧尔麦特那个讨厌的家伙会答应帮我们?要知道敌联盟就是为了对付他的,我想杀了他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死柄木越想越奇怪,他所有的计划都是为了除掉欧尔麦特这个英雄的象征,和平的象征。但是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对方非但不恨他,反而帮他搞定英雄执照的事。而让他更想不通的是,一条明明知道自己是要干掉欧尔麦特的,却还找对方帮忙。这让他忍不住怀疑,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欺骗他,就是为了消灭他们敌联盟。死柄木不傻,他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怀疑,也不敢怀疑,因为他害怕真相太过残忍。所以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说的通的解释,一个能够让他自欺欺人的理由。“我……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一条青琉非常纠结。“接受不了吗?”死柄木咧开嘴用嘶哑而低沉的嗓音吼道,“难道还有比你背叛我欺骗我……还有比这个更让我接受不了的吗?!”“……”一条青琉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却是因为对方悲伤的表情和话语而砰砰直跳。然后他苦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其实你和欧尔麦特是有关系的。他会帮你,便是因为这层关系。”“??”终于等来对方的解释,结果死柄木却迷茫了。他问道:“什么关系?”“他和你的奶奶有关系。”一条青琉答道,“对了,你知道你奶奶吗?”“不……”死柄木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我很小的时候就没见过她。”“这样啊……”一条青琉恍然,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你爷爷奶奶你都没见过吗?”“嗯,我从来就没见过他们。”死柄木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倒是记得小时候父亲告诉我,他们都是职业英雄。”想到这里死柄木突然眼神一亮,难道……“你想起什么了?还是猜到什么了?”一条青琉看他瞬变的表情有些在意问道。“难道欧尔麦特他……”死柄木用震惊的表情看着一条,“难道他……是我爷爷?”啥?啥玩意儿?!一条青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独自沉浸在自己悲愤情绪中的死柄木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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