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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1)

“是。老奴定然把话带到。”得福把食盒收拾好,又提着走了。“阿雨,那个异族人呢?”季离在躺在床上之前问了问。“有暗一看着呢,你放心睡吧,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桌子那头。”季离点点头躺着了,明天就能知道结果了,也许季离心里多少有些希望这个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了,自己的手就能治好了,陛下就不会在对这个事情过多的操心了,他要操心的事太多,自己不想他在为了自己的手忧心忡忡的。季离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睡着了,在他不知道的半夜,那个异族人想要逃跑,却被无情的暗卫们捂着嘴先打了个半死。天还是亮了,不管你高兴不高兴,也不管你是想拖延时间也好,还是想它快点到来也好,它总是不快不慢的到来,不论你是帝王,还是老百姓一个,都没有差别,都说时间是最公平的了,谁都不会去偏袒。季离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去瞧了瞧自己的手,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真的不该相信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真的有这种神水出现,又哪里还有这么多的可怜人呢,心里已经凉了一半,哎~~看来是没戏了,不过,还好,没让他把穷苦老百姓给骗了,人还在自己手里,自己的钱到是不怕,要回来就是,我还要打他一顿出出气,还要把他送去衙门吃官司。季离一个翻身就爬起来了,兴致勃勃的要去揍人。他一起来,大家也都跟着起来了,书生也惴惴不安的跟着,他也看到了季离的手,那上面没有一点好转的意思,心里也明白了那个肯定是假的了。昨日夜里又见过了季离的排场,知道这个人肯定是大家族里的公子,轻易得罪不得,于是对季离愈发的恭敬。季离用着早点的时候才知道那个异族人,夜里企图逃跑,被暗卫们好好的收拾了一顿。“把他给我灌醒,一会还有好戏呢,怎么少得了他。”“是。我一会儿去跟他们说,你多吃一点,只吃这么点,回去老爷问起,你这不是叫我为难吗?”秦雨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说季离多吃一点,他最近太瘦了,跟以前比起来差了不是一点半点的,以前那个胃口多好啊,你看现在,简直就是两个人一样。“阿雨,你说我现在这样还能有心情吃得下去吗?你看这手,我都快成怪物了,连吃个饭都要求人,我还怎么吃得下,你说我这个样子,他还会要我吗?”季离难过的叹气,谁又想变成这个样子呢?现在自己看着自己都烦,武王又会怎么想呢?他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自己如果不能好,还有什么能留得住他的心。“会的,会的,你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秦雨看着季离,知道他很着急,可这有什么办法呀,只有等,陛下在悬赏寻药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总是这句话,会有办法的,可这一天天的,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我不怕疼,人们常说,发生在别人身上的都叫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都叫事故,你们理解不了我这种心情,我也用不着你们都跟着操心,在我还没有疯之前,让我做点我喜欢做的事情吧。”当季离带着秦雨和书生,暗卫带着那个异族人,一起来到之前约定的那个地方的时候,那里早就围上了一圈的人等着了,书生很自觉得上前跟众人证明季离的清白:“我能证明他没有做假,这个神水没有作用,是假的。”可能这个书生很能得到大家的认同,他说的话,大家都还是听的,大家知道了这个神水是假的了就不约而同的开始讨伐那个异族人。季离有些时候还是不能理解,这老百姓吧,有时候很顽固,什么道理都说不通,有时候有些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大家稍安勿躁,请静一静,听我说,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这个神水是假的了,那我就把这旗杆上的神水给当众销毁了,不能让它出来害人。”季离一抬手,就有暗卫上去把挂在旗杆上的包裹取了下来,扔在地上。老百姓有一个算一个的都上前用脚踩,把这一堆瓶子都给踩碎了,水洒了一地。对待骗子也很有一套,臭鸡蛋,烂菜叶子,一股脑儿的冲着那个异族人就扔了去,稍微年轻些的还上前去打两拳。季离冷眼旁观,也不阻止,坏人就应该受到惩罚,让大伙儿都出出气,挺好的。大家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季离就让人把这个异族人带去衙门了,这个事情就处理完了,季离就打算回宫去了。转眼,谢贵妃,不,现在应该是谢皇贵妃了,她的孩子满月,这又是一件大事情,在宫里热热闹闹的弄了两天,武王私下有问过季离,问他有没有兴趣也弄个孩子来养养,要是有兴趣,估计会把林贵人的孩子给他养,季离很不客气的就拒绝了,自己都还没有长大似的,还弄个孩子来养,怕是要耽误别人喔。季离还是天天都跑出宫去玩,也不说是玩,就是满大街的去找那些做坏事的人,现在京城的老百姓都给他起了个名字叫什么“安定公子”,好似,有他在京城,京城都安定了不少,话说,现在京城的治安确实是好了不少。那些有后台的,在试了几次都没能把人收拾住,还被对方把自己收拾个遍,很多人知道了底细,都偃旗息鼓了,谁还能跟帝王的枕边人过不去吗?哪不是自己找死吗?有些人也起了巴结的心思,常常在季离出现在宫外的时候去抱大腿,都被季离那种不想跟愚蠢的人沟通的表情深深地伤害了。以至于到现在他的身边还是只有秦雨,偶尔会有敬德。敬德跟着董常青对之前所说的福王府的马匹大量配种的事情,进行了秘密的调查,才得知福王暗地里养了一千多匹的战马,还有一支养在深山老林里的有三千多人的军队,禀告给武王的时候,武王独自坐在书房里呆了很久。季离的手,说来也是让人费解,没有人上贡解药,就一直在敷着太医院的药,居然也在慢慢的好转,武王让人去查了这个事情,得到了暗一模棱两可的回答,大概是有人夜里潜入太医院放了解药在季离常敷的药膏里面,也许别人是看在季离这一阵子的作为,为了老百姓撑腰抓坏人,把那些欺男霸女的恶霸们都揍了个遍,认为他是好人吧。这个答案武王勉强同意,便也没有在追究到底。福王府的一举一动现在都被暗卫们紧紧的盯着,那个深山老林里的军队也在武王运筹帷幄中,派人去打了个措手不及。福王在宫里的钉子显眼的就是柳风,武王人都没有碰过,一直就丢在后宫,宫里的大龄宫女,通通换个一遍,都干净了不少,谢皇贵妃是谢丞相的女儿,肯定是要保证武王的江山稳固的,是跟武王一边的,陈贵妃也是个明白人,还是武王原来府里的老人,都不会跟她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一条心。柳风就是有大能耐,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事情。武王觉得就是养个闲人而已,季离却对此颇有微词,认为武王肯定是看上人年轻漂亮了,舍不得放人出宫。为此季离还小发了一通脾气,武王又好气又好笑的还是应了季离的要求,把人送出了宫。在当时,季离也没有说的这样绝,就是想看看,武王为自己能做到哪一步,这样的女人,就本身来说,就是个不安因素,早早的把人弄出去才是正事,把人放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乱子了,到时候在来亡羊补牢不就晚了吗?武王好像对此事没多少上心的,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季离不高兴,依着他就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福王造反的事,历经大半年,终于尘埃落定 ,福王现在一直被幽禁在运城的福王府,武王给长公主去信说了原委,长公主也没有回信,只是没有多久,就携驸马一起去云游四海了,大概她也是不想在管了,儿子只要还活着,也算是武王手下留情了,曾经说了多少次,劝了多少次,儿子执迷不悟的,怎么说都不听,这江山又岂是那么好坐的,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的,又怎么会是做帝王的那个料子。儿子要反,弟弟要镇压,为了皇权稳固,这么做也无可厚非,自己偏了弟弟,就对不起儿子,偏了儿子,就对不起弟弟,干脆就不管了,随他们去吧。季离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人也长大了,也不似当初那样没心没肺的,谁都相信,谁都帮,现在手也好了,就继续去琴馆教学,这大半年来,他的这一班就只剩下九个人了,这个数字很得季离的心,佛家也叫九是最大的数,好啊。这九个人年龄不一,大的有三十多了,小的也才十四五岁,无一都是心性坚韧的人,都是人品很好的人,都是清白人家,季离前前后后的都去了解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的把他压箱底的功夫都拿出来教学了。对这九个人,季离是下了功夫心血的,至从手好了后,每天由原来的一个时辰到现在的三个时辰,都浸泡在了琴馆里。季离现在就想好好的把自己的所学教出去,也算对的起师傅了。季离找到了正经事情做,就没有多少时间在去街上做他的安定公子了,对此,武王是喜闻乐见的,在那街上,什么人都有,危险也大,武王害怕季离在受到伤害,如今,季离每日都很规律的过着日子,武王也放心多了。这人还在自己眼皮底下呆着放心些。第 33 章没有反贼的日子,武王过的还算好。只要把国家大事安排好,还有就是把季离照顾好就可以了,前一段时间,忙着去清理福王的余孽去了,大概是有些疏忽了季离,这几天都一直黑个脸,人也见不着,到是知道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琴馆的,可自己这里就很少在来陪着弹琴了,到是很怀念那段季离经常陪着弹琴的时光了。记忆中,那青涩少年,总是很专注的弹着琴,偶尔间会抬头看自己一眼,嘴角含着笑,又好似不经意,又好似故意挑逗,那一眼微微上挑的目光,总撩拨的自己心痒痒的,就想一直看下去。就想一个眼神就到老。武王问过自己,就是他了吗?武王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对他失去喜爱,也愿意继续喜爱下去。每当季离弹着琴,自己哪怕是再烦躁的心情就能瞬间平复下来,就像是他有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法宝,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可以先缓缓。就好像缺水的鱼,又能回到水里一样。不可或缺。对,季离对自己就是不可或缺。自己不能没有他,也不能容忍别人拥有他。今天季离下了课,还没有回宫里,是因为他被敬德叫住了。季离看着对面坐着的敬德,他眉头紧锁,盯着桌上的茶盏一句话也没说。“你叫我出来喝茶,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季离忍不住了,这都坐了快一柱香的时间了,这人也不说话。“没事给我说,我可就回宫啦。”“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没想好怎么说嘛。”敬德又皱了皱眉头,:“你说,你跟陛下~~你们俩个~~”敬德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季离略微嫌弃的说:“你到底是要问什么啊?”“你~你别催我了,我都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好,我不催你,反正这壶茶喝完我就走。”“你说你这人,我们不是好兄弟嘛,”季离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就不在理他了。这个人今天有毛病,在教室外等了自己有大半个时辰,就为了拉自己来喝茶,以为他是有什么大事要说呢,可等了这么久也没冒出来个字。不过看他这样,可能真的是有事情吧,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焦躁过。“阿离,你们男人喜欢男人也是当真的吗?”季离抬眼看了敬德一眼,简直不想理他,等了这么久,就问了这一句话。“为什么这么说?”“哎呀,我问你,你就回答我就好了嘛。”“当然是真的啊,别人我不知道啊,我反正是认真的。”季离想了想又说道:“你也知道,陛下对我,在当下,也许也是认真的吧,可以后就不知道了。”“那你到了那个时候该怎么办?”“什么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潇潇洒洒的走了就是了。”“你真的能做到?”“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但是到时候我做不做得到,谁知道呢。我希望我能做到,我可能也要求自己做到吧。我不喜欢纠缠。”敬德听到季离这样说,就低着头也没有说话。季离也不打扰他,就等他自己说。“你知道董常青吧,他~~他”“他喜欢你啊?”“你怎么知道的?”敬德大惊失色的看着季离,“他给你说的?”“他怎么可能给我说,我看出来的。”“你怎么看出来的啊?”“我们看同类人有直觉吧,我反正就看出来了。”敬德对季离的这种回答不是很满意,自己看不出来是不是就是说自己不是这类人了?那自己为了这事都纠结了半个月了,又是为什么啊?自己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啊?啊啊啊啊~~~季离看着敬德如此痛苦,便好心的问了问,:“他给你说了他喜欢你吗?”“~~嗯。”“什么时候说的?”“说了好多天了,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是不知道啊,我这都要烦死了。”“有什么好烦的啊,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直接给他说不就完了吗。”“有这么容易就好了。”“这有什么难的啊?”“你不懂。”“……”简直就是不想跟他说话了,季离瞪着敬德,有些生气。“他这个人吧,做事很严谨,做人也很严谨,他吧,他就是~~我也说不清楚。”敬德犹犹豫豫的又说了很多,就是董常青的好与不好。“他那天问我,愿意不愿意跟他过下半辈子,你知道的,我把他当老师敬重的,他给说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死了。”季离点点头,没有吭声,继续听敬德说话。“他之前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不喜欢我的,什么都要我去做,干什么都要我跟着,还经常动不动就吓唬我。”每当季离弹着琴,自己哪怕是再烦躁的心情就能瞬间平复下来,就像是他有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法宝,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可以先缓缓。就好像缺水的鱼,又能回到水里一样。不可或缺。对,季离对自己就是不可或缺。自己不能没有他,也不能容忍别人拥有他。今天季离下了课,还没有回宫里,是因为他被敬德叫住了。季离看着对面坐着的敬德,他眉头紧锁,盯着桌上的茶盏一句话也没说。“你叫我出来喝茶,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季离忍不住了,这都坐了快一柱香的时间了,这人也不说话。“没事给我说,我可就回宫啦。”“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没想好怎么说嘛。”敬德又皱了皱眉头,:“你说,你跟陛下~~你们俩个~~”敬德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季离略微嫌弃的说:“你到底是要问什么啊?”“你~你别催我了,我都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好,我不催你,反正这壶茶喝完我就走。”“你说你这人,我们不是好兄弟嘛,”季离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就不在理他了。这个人今天有毛病,在教室外等了自己有大半个时辰,就为了拉自己来喝茶,以为他是有什么大事要说呢,可等了这么久也没冒出来个字。不过看他这样,可能真的是有事情吧,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焦躁过。“阿离,你们男人喜欢男人也是当真的吗?”季离抬眼看了敬德一眼,简直不想理他,等了这么久,就问了这一句话。“为什么这么说?”“哎呀,我问你,你就回答我就好了嘛。”“当然是真的啊,别人我不知道啊,我反正是认真的。”季离想了想又说道:“你也知道,陛下对我,在当下,也许也是认真的吧,可以后就不知道了。”“那你到了那个时候该怎么办?”“什么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潇潇洒洒的走了就是了。”“你真的能做到?”“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但是到时候我做不做得到,谁知道呢。我希望我能做到,我可能也要求自己做到吧。我不喜欢纠缠。”敬德听到季离这样说,就低着头也没有说话。季离也不打扰他,就等他自己说。“你知道董常青吧,他~~他”“他喜欢你啊?”“你怎么知道的?”敬德大惊失色的看着季离,“他给你说的?”“他怎么可能给我说,我看出来的。”“你怎么看出来的啊?”“我们看同类人有直觉吧,我反正就看出来了。”敬德对季离的这种回答不是很满意,自己看不出来是不是就是说自己不是这类人了?那自己为了这事都纠结了半个月了,又是为什么啊?自己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啊?啊啊啊啊~~~季离看着敬德如此痛苦,便好心的问了问,:“他给你说了他喜欢你吗?”“~~嗯。”“什么时候说的?”“说了好多天了,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是不知道啊,我这都要烦死了。”“有什么好烦的啊,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直接给他说不就完了吗。”“有这么容易就好了。”“这有什么难的啊?”“你不懂。”“……”简直就是不想跟他说话了,季离瞪着敬德,有些生气。“他这个人吧,做事很严谨,做人也很严谨,他吧,他就是~~我也说不清楚。”敬德犹犹豫豫的又说了很多,就是董常青的好与不好。“他那天问我,愿意不愿意跟他过下半辈子,你知道的,我把他当老师敬重的,他给说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死了。”季离点点头,没有吭声,继续听敬德说话。“他之前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不喜欢我的,什么都要我去做,干什么都要我跟着,还经常动不动就吓唬我。”每当季离弹着琴,自己哪怕是再烦躁的心情就能瞬间平复下来,就像是他有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法宝,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可以先缓缓。就好像缺水的鱼,又能回到水里一样。不可或缺。对,季离对自己就是不可或缺。自己不能没有他,也不能容忍别人拥有他。今天季离下了课,还没有回宫里,是因为他被敬德叫住了。季离看着对面坐着的敬德,他眉头紧锁,盯着桌上的茶盏一句话也没说。“你叫我出来喝茶,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季离忍不住了,这都坐了快一柱香的时间了,这人也不说话。“没事给我说,我可就回宫啦。”“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没想好怎么说嘛。”敬德又皱了皱眉头,:“你说,你跟陛下~~你们俩个~~”敬德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季离略微嫌弃的说:“你到底是要问什么啊?”“你~你别催我了,我都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好,我不催你,反正这壶茶喝完我就走。”“你说你这人,我们不是好兄弟嘛,”季离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就不在理他了。这个人今天有毛病,在教室外等了自己有大半个时辰,就为了拉自己来喝茶,以为他是有什么大事要说呢,可等了这么久也没冒出来个字。不过看他这样,可能真的是有事情吧,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焦躁过。“阿离,你们男人喜欢男人也是当真的吗?”季离抬眼看了敬德一眼,简直不想理他,等了这么久,就问了这一句话。“为什么这么说?”“哎呀,我问你,你就回答我就好了嘛。”“当然是真的啊,别人我不知道啊,我反正是认真的。”季离想了想又说道:“你也知道,陛下对我,在当下,也许也是认真的吧,可以后就不知道了。”“那你到了那个时候该怎么办?”“什么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潇潇洒洒的走了就是了。”“你真的能做到?”“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但是到时候我做不做得到,谁知道呢。我希望我能做到,我可能也要求自己做到吧。我不喜欢纠缠。”敬德听到季离这样说,就低着头也没有说话。季离也不打扰他,就等他自己说。“你知道董常青吧,他~~他”“他喜欢你啊?”“你怎么知道的?”敬德大惊失色的看着季离,“他给你说的?”“他怎么可能给我说,我看出来的。”“你怎么看出来的啊?”“我们看同类人有直觉吧,我反正就看出来了。”敬德对季离的这种回答不是很满意,自己看不出来是不是就是说自己不是这类人了?那自己为了这事都纠结了半个月了,又是为什么啊?自己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啊?啊啊啊啊~~~季离看着敬德如此痛苦,便好心的问了问,:“他给你说了他喜欢你吗?”“~~嗯。”“什么时候说的?”“说了好多天了,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是不知道啊,我这都要烦死了。”“有什么好烦的啊,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直接给他说不就完了吗。”“有这么容易就好了。”“这有什么难的啊?”“你不懂。”“……”简直就是不想跟他说话了,季离瞪着敬德,有些生气。“他这个人吧,做事很严谨,做人也很严谨,他吧,他就是~~我也说不清楚。”敬德犹犹豫豫的又说了很多,就是董常青的好与不好。“他那天问我,愿意不愿意跟他过下半辈子,你知道的,我把他当老师敬重的,他给说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死了。”季离点点头,没有吭声,继续听敬德说话。“他之前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不喜欢我的,什么都要我去做,干什么都要我跟着,还经常动不动就吓唬我。”每当季离弹着琴,自己哪怕是再烦躁的心情就能瞬间平复下来,就像是他有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法宝,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可以先缓缓。就好像缺水的鱼,又能回到水里一样。不可或缺。对,季离对自己就是不可或缺。自己不能没有他,也不能容忍别人拥有他。今天季离下了课,还没有回宫里,是因为他被敬德叫住了。季离看着对面坐着的敬德,他眉头紧锁,盯着桌上的茶盏一句话也没说。“你叫我出来喝茶,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季离忍不住了,这都坐了快一柱香的时间了,这人也不说话。“没事给我说,我可就回宫啦。”“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没想好怎么说嘛。”敬德又皱了皱眉头,:“你说,你跟陛下~~你们俩个~~”敬德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季离略微嫌弃的说:“你到底是要问什么啊?”“你~你别催我了,我都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好,我不催你,反正这壶茶喝完我就走。”“你说你这人,我们不是好兄弟嘛,”季离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就不在理他了。这个人今天有毛病,在教室外等了自己有大半个时辰,就为了拉自己来喝茶,以为他是有什么大事要说呢,可等了这么久也没冒出来个字。不过看他这样,可能真的是有事情吧,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焦躁过。“阿离,你们男人喜欢男人也是当真的吗?”季离抬眼看了敬德一眼,简直不想理他,等了这么久,就问了这一句话。“为什么这么说?”“哎呀,我问你,你就回答我就好了嘛。”“当然是真的啊,别人我不知道啊,我反正是认真的。”季离想了想又说道:“你也知道,陛下对我,在当下,也许也是认真的吧,可以后就不知道了。”“那你到了那个时候该怎么办?”“什么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潇潇洒洒的走了就是了。”“你真的能做到?”“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但是到时候我做不做得到,谁知道呢。我希望我能做到,我可能也要求自己做到吧。我不喜欢纠缠。”敬德听到季离这样说,就低着头也没有说话。季离也不打扰他,就等他自己说。“你知道董常青吧,他~~他”“他喜欢你啊?”“你怎么知道的?”敬德大惊失色的看着季离,“他给你说的?”“他怎么可能给我说,我看出来的。”“你怎么看出来的啊?”“我们看同类人有直觉吧,我反正就看出来了。”敬德对季离的这种回答不是很满意,自己看不出来是不是就是说自己不是这类人了?那自己为了这事都纠结了半个月了,又是为什么啊?自己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啊?啊啊啊啊~~~季离看着敬德如此痛苦,便好心的问了问,:“他给你说了他喜欢你吗?”“~~嗯。”“什么时候说的?”“说了好多天了,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是不知道啊,我这都要烦死了。”“有什么好烦的啊,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直接给他说不就完了吗。”“有这么容易就好了。”“这有什么难的啊?”“你不懂。”“……”简直就是不想跟他说话了,季离瞪着敬德,有些生气。“他这个人吧,做事很严谨,做人也很严谨,他吧,他就是~~我也说不清楚。”敬德犹犹豫豫的又说了很多,就是董常青的好与不好。“他那天问我,愿意不愿意跟他过下半辈子,你知道的,我把他当老师敬重的,他给说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死了。”季离点点头,没有吭声,继续听敬德说话。“他之前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不喜欢我的,什么都要我去做,干什么都要我跟着,还经常动不动就吓唬我。”每当季离弹着琴,自己哪怕是再烦躁的心情就能瞬间平复下来,就像是他有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法宝,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可以先缓缓。就好像缺水的鱼,又能回到水里一样。不可或缺。对,季离对自己就是不可或缺。自己不能没有他,也不能容忍别人拥有他。今天季离下了课,还没有回宫里,是因为他被敬德叫住了。季离看着对面坐着的敬德,他眉头紧锁,盯着桌上的茶盏一句话也没说。“你叫我出来喝茶,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季离忍不住了,这都坐了快一柱香的时间了,这人也不说话。“没事给我说,我可就回宫啦。”“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没想好怎么说嘛。”敬德又皱了皱眉头,:“你说,你跟陛下~~你们俩个~~”敬德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季离略微嫌弃的说:“你到底是要问什么啊?”“你~你别催我了,我都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好,我不催你,反正这壶茶喝完我就走。”“你说你这人,我们不是好兄弟嘛,”季离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就不在理他了。这个人今天有毛病,在教室外等了自己有大半个时辰,就为了拉自己来喝茶,以为他是有什么大事要说呢,可等了这么久也没冒出来个字。不过看他这样,可能真的是有事情吧,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焦躁过。“阿离,你们男人喜欢男人也是当真的吗?”季离抬眼看了敬德一眼,简直不想理他,等了这么久,就问了这一句话。“为什么这么说?”“哎呀,我问你,你就回答我就好了嘛。”“当然是真的啊,别人我不知道啊,我反正是认真的。”季离想了想又说道:“你也知道,陛下对我,在当下,也许也是认真的吧,可以后就不知道了。”“那你到了那个时候该怎么办?”“什么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潇潇洒洒的走了就是了。”“你真的能做到?”“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但是到时候我做不做得到,谁知道呢。我希望我能做到,我可能也要求自己做到吧。我不喜欢纠缠。”敬德听到季离这样说,就低着头也没有说话。季离也不打扰他,就等他自己说。“你知道董常青吧,他~~他”“他喜欢你啊?”“你怎么知道的?”敬德大惊失色的看着季离,“他给你说的?”“他怎么可能给我说,我看出来的。”“你怎么看出来的啊?”“我们看同类人有直觉吧,我反正就看出来了。”敬德对季离的这种回答不是很满意,自己看不出来是不是就是说自己不是这类人了?那自己为了这事都纠结了半个月了,又是为什么啊?自己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啊?啊啊啊啊~~~季离看着敬德如此痛苦,便好心的问了问,:“他给你说了他喜欢你吗?”“~~嗯。”“什么时候说的?”“说了好多天了,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是不知道啊,我这都要烦死了。”“有什么好烦的啊,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直接给他说不就完了吗。”“有这么容易就好了。”“这有什么难的啊?”“你不懂。”“……”简直就是不想跟他说话了,季离瞪着敬德,有些生气。“他这个人吧,做事很严谨,做人也很严谨,他吧,他就是~~我也说不清楚。”敬德犹犹豫豫的又说了很多,就是董常青的好与不好。“他那天问我,愿意不愿意跟他过下半辈子,你知道的,我把他当老师敬重的,他给说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死了。”季离点点头,没有吭声,继续听敬德说话。“他之前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不喜欢我的,什么都要我去做,干什么都要我跟着,还经常动不动就吓唬我。”每当季离弹着琴,自己哪怕是再烦躁的心情就能瞬间平复下来,就像是他有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法宝,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可以先缓缓。就好像缺水的鱼,又能回到水里一样。不可或缺。对,季离对自己就是不可或缺。自己不能没有他,也不能容忍别人拥有他。今天季离下了课,还没有回宫里,是因为他被敬德叫住了。季离看着对面坐着的敬德,他眉头紧锁,盯着桌上的茶盏一句话也没说。“你叫我出来喝茶,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季离忍不住了,这都坐了快一柱香的时间了,这人也不说话。“没事给我说,我可就回宫啦。”“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没想好怎么说嘛。”敬德又皱了皱眉头,:“你说,你跟陛下~~你们俩个~~”敬德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季离略微嫌弃的说:“你到底是要问什么啊?”“你~你别催我了,我都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好,我不催你,反正这壶茶喝完我就走。”“你说你这人,我们不是好兄弟嘛,”季离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就不在理他了。这个人今天有毛病,在教室外等了自己有大半个时辰,就为了拉自己来喝茶,以为他是有什么大事要说呢,可等了这么久也没冒出来个字。不过看他这样,可能真的是有事情吧,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焦躁过。“阿离,你们男人喜欢男人也是当真的吗?”季离抬眼看了敬德一眼,简直不想理他,等了这么久,就问了这一句话。“为什么这么说?”“哎呀,我问你,你就回答我就好了嘛。”“当然是真的啊,别人我不知道啊,我反正是认真的。”季离想了想又说道:“你也知道,陛下对我,在当下,也许也是认真的吧,可以后就不知道了。”“那你到了那个时候该怎么办?”“什么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潇潇洒洒的走了就是了。”“你真的能做到?”“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但是到时候我做不做得到,谁知道呢。我希望我能做到,我可能也要求自己做到吧。我不喜欢纠缠。”敬德听到季离这样说,就低着头也没有说话。季离也不打扰他,就等他自己说。“你知道董常青吧,他~~他”“他喜欢你啊?”“你怎么知道的?”敬德大惊失色的看着季离,“他给你说的?”“他怎么可能给我说,我看出来的。”“你怎么看出来的啊?”“我们看同类人有直觉吧,我反正就看出来了。”敬德对季离的这种回答不是很满意,自己看不出来是不是就是说自己不是这类人了?那自己为了这事都纠结了半个月了,又是为什么啊?自己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啊?啊啊啊啊~~~季离看着敬德如此痛苦,便好心的问了问,:“他给你说了他喜欢你吗?”“~~嗯。”“什么时候说的?”“说了好多天了,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是不知道啊,我这都要烦死了。”“有什么好烦的啊,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直接给他说不就完了吗。”“有这么容易就好了。”“这有什么难的啊?”“你不懂。”“……”简直就是不想跟他说话了,季离瞪着敬德,有些生气。“他这个人吧,做事很严谨,做人也很严谨,他吧,他就是~~我也说不清楚。”敬德犹犹豫豫的又说了很多,就是董常青的好与不好。“他那天问我,愿意不愿意跟他过下半辈子,你知道的,我把他当老师敬重的,他给说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死了。”季离点点头,没有吭声,继续听敬德说话。“他之前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不喜欢我的,什么都要我去做,干什么都要我跟着,还经常动不动就吓唬我。”每当季离弹着琴,自己哪怕是再烦躁的心情就能瞬间平复下来,就像是他有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法宝,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可以先缓缓。就好像缺水的鱼,又能回到水里一样。不可或缺。对,季离对自己就是不可或缺。自己不能没有他,也不能容忍别人拥有他。今天季离下了课,还没有回宫里,是因为他被敬德叫住了。季离看着对面坐着的敬德,他眉头紧锁,盯着桌上的茶盏一句话也没说。“你叫我出来喝茶,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季离忍不住了,这都坐了快一柱香的时间了,这人也不说话。“没事给我说,我可就回宫啦。”“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没想好怎么说嘛。”敬德又皱了皱眉头,:“你说,你跟陛下~~你们俩个~~”敬德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季离略微嫌弃的说:“你到底是要问什么啊?”“你~你别催我了,我都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好,我不催你,反正这壶茶喝完我就走。”“你说你这人,我们不是好兄弟嘛,”季离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就不在理他了。这个人今天有毛病,在教室外等了自己有大半个时辰,就为了拉自己来喝茶,以为他是有什么大事要说呢,可等了这么久也没冒出来个字。不过看他这样,可能真的是有事情吧,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焦躁过。“阿离,你们男人喜欢男人也是当真的吗?”季离抬眼看了敬德一眼,简直不想理他,等了这么久,就问了这一句话。“为什么这么说?”“哎呀,我问你,你就回答我就好了嘛。”“当然是真的啊,别人我不知道啊,我反正是认真的。”季离想了想又说道:“你也知道,陛下对我,在当下,也许也是认真的吧,可以后就不知道了。”“那你到了那个时候该怎么办?”“什么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潇潇洒洒的走了就是了。”“你真的能做到?”“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但是到时候我做不做得到,谁知道呢。我希望我能做到,我可能也要求自己做到吧。我不喜欢纠缠。”敬德听到季离这样说,就低着头也没有说话。季离也不打扰他,就等他自己说。“你知道董常青吧,他~~他”“他喜欢你啊?”“你怎么知道的?”敬德大惊失色的看着季离,“他给你说的?”“他怎么可能给我说,我看出来的。”“你怎么看出来的啊?”“我们看同类人有直觉吧,我反正就看出来了。”敬德对季离的这种回答不是很满意,自己看不出来是不是就是说自己不是这类人了?那自己为了这事都纠结了半个月了,又是为什么啊?自己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啊?啊啊啊啊~~~季离看着敬德如此痛苦,便好心的问了问,:“他给你说了他喜欢你吗?”“~~嗯。”“什么时候说的?”“说了好多天了,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是不知道啊,我这都要烦死了。”“有什么好烦的啊,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直接给他说不就完了吗。”“有这么容易就好了。”“这有什么难的啊?”“你不懂。”“……”简直就是不想跟他说话了,季离瞪着敬德,有些生气。“他这个人吧,做事很严谨,做人也很严谨,他吧,他就是~~我也说不清楚。”敬德犹犹豫豫的又说了很多,就是董常青的好与不好。“他那天问我,愿意不愿意跟他过下半辈子,你知道的,我把他当老师敬重的,他给说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死了。”季离点点头,没有吭声,继续听敬德说话。“他之前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不喜欢我的,什么都要我去做,干什么都要我跟着,还经常动不动就吓唬我。”每当季离弹着琴,自己哪怕是再烦躁的心情就能瞬间平复下来,就像是他有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法宝,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可以先缓缓。就好像缺水的鱼,又能回到水里一样。不可或缺。对,季离对自己就是不可或缺。自己不能没有他,也不能容忍别人拥有他。今天季离下了课,还没有回宫里,是因为他被敬德叫住了。季离看着对面坐着的敬德,他眉头紧锁,盯着桌上的茶盏一句话也没说。“你叫我出来喝茶,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季离忍不住了,这都坐了快一柱香的时间了,这人也不说话。“没事给我说,我可就回宫啦。”“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没想好怎么说嘛。”敬德又皱了皱眉头,:“你说,你跟陛下~~你们俩个~~”敬德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季离略微嫌弃的说:“你到底是要问什么啊?”“你~你别催我了,我都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好,我不催你,反正这壶茶喝完我就走。”“你说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