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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沈飞阳一听,心登时凉了半截儿,不管不顾地嚷嚷:“不许剪,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老板拿家伙什的手顿了下,眼神瞄着正主的意思。伍一指了指自个儿的脑袋,冷声冷气地说:“老板,他丫这儿不好使,甭搭理他!”老板放下心来,朝伍一解释:“这大清早的我还没来得及烧热水。不洗了,直接剪成么?”“你自个儿看着办。”伍一挺理解地应了句。眼瞅着老板要动剪子了,沈飞阳那叫一个心慌意乱!陡然从镜子里瞄到自个儿一身制服,忙端起架子,对人吆五喝六:“剪啥剪,赶紧把门口那些个毛巾收进来。信不信我罚你款!”老板被吼得有点焉了,但又不甘心到手的生意不做,小声还了句嘴,“没见过你呀,这片儿不归你管吧!”“非得我打电话把管这片儿的哥们儿叫来么?”沈飞阳继续仗着一身皮“狐假虎威”。“别别,我立马去收拾!”老板狂擦汗,屁颠往外走。伍一恶狠狠地盯着坏事的某人,往死里念叨:“你丫有病呀?老子剪个头碍着丫啥事儿了?非得和稀泥!现在好了,老板给唬走了,你丫给剪呀?”“我给剪!”一个铿锵有力又熟悉的磁性男声在门口响起。俩人身躯皆是一震,齐呼道:“不用!”“怎么,信不过我的手艺?”厉寒江说着就抄起围布,一副不容违抗的架势。伍一还想拒绝,突然感觉脖子一紧,到嗓子眼的话硬生生被人给勒了回去。“想怎么剪?”厉剃头匠发话了。木已成舟,伍主顾决定选个丑得不太难看的剪法。认真琢磨了半响,一本正经地说:“前看像刘德华,后看像金城武,左看像梁朝伟,右看像周润发。总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360度霹雳无敌旋转----咋看咋帅得尼玛一塌糊涂!”“……”“你确定?”厉寒江眼中寒光闪闪,手中刃若秋霜。伍一猛缩脖子,识相地保命要紧,“那个,您随意!”沈飞阳知道没自个儿说话的份,干脆窝在旁边的椅子上玩手机。老板收完毛巾进来,就发现自个儿这间小庙被三尊大佛给霸占了。尤其是手持剪刀的那位,一看就是身价不菲。想着巴结巴结准没错,把毛巾胡乱一放,立马狗腿地杵到“大老板”身边。厉寒江刚准备下手剪,陡然被冒出的一个肥胖身影碍了事。他这左移一步施展不开,右移一步被挡了光,心情可想而知。寒着一张脸说:“有事儿没?”终于等到大老板开腔,小老板赶忙抱大腿,“没事儿,给您打打下手!”厉寒江朝旁边挑了挑眉,“给他剪剪!”沈飞阳打怪打得正嗨,根本没听到他姐夫的话,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罩上了围布。一脸懵逼地嚷嚷:“诶,干嘛呀?我又不剪头!”小老板一把推得干净,“旁边那位老板让给剪的!”沈飞阳努努嘴,老实认栽。小老板照例问:“想剪个啥发型?”沈飞阳瞅着墙上一水的杀马特海报,焉不拉几地回话:“挑你最拿手的吧!”小老板想都没想,利落地动起剪子。半个时辰后,大、小老板同收手,左右主顾皆惊呆。要不说换发型堪比整容呢,剪掉满屏油腻的刘海,伍一同志终于从邋里邋遢的吊丝男质变成干净清爽的帅小伙。瞧瞧这一头短茬,根根挺立,层次分明,太man了有木有!感慨完自个儿,又唏嘘一把别个:这手艺也好得忒尼玛过分点了吧!目睹自个儿时髦炫酷拉风的小卷毛被摧残成土得摧枯拉朽的大板寸,沈飞阳心里奔过无数头草泥马,发疯地对着老板一阵狂啸:“说好的杀马特呢?在哪儿?啊?为毛是板寸,为毛?”小老板淡定地取下围布,抖了抖,直接报价:“男士理发15元。”“你还好意思找我收钱?”沈飞阳暴跳起来,翻出手机里自个儿的帅照,抵到人眼皮子底下质问:“你瞅瞅他,再看看我,这尼玛是一个人么?”“我不管那个,”小老板挺了挺腰板,壮着胆子说:“我理发,你给钱,天经地义!你就算说破了天去,我也只认这个理儿!”伍一悠哉地在一旁观战,不忍“一剪子引发一场血案”,大发慈悲地救某苦逼一命。“那个,我插句嘴。老板,你这价目表上写的是‘男士洗剪吹15元’。他这既没洗又没吹,你收全价,不是坑人么?”小老板脸色僵了下,硬着头皮说:“我们这行都是这个规矩,只要动了剪子就算全价!”“那不好意思,我只认价目表不认规矩。”伍一一副“你认理我就给你讲理”的蛮横样儿,直接怼得人无话可说。瞬间翻盘,沈飞阳一张丧脸总算不再磕碜了,也跟着附和:“你这属于价格欺诈,信不信我到物价局投诉你?”意识到双拳不敌俩嘴,小老板咬了咬牙道:“收你们10块钱总成了吧?”“老板,你算术不太好吧?”才一会儿功夫,小老板听到伍一开腔就肝颤。“你这洗、剪、吹三项服务一共收费15块。他只享受了一项,咋就收10块呢?”小老板本来还想跟伍一算算“场地钱”,现在彻底死心了。啥心思都不想动了,只想麻溜送走三尊大佛。“得得,五块就五块吧!你这小伙子也忒能说了!再掰扯下去,我指不定还得倒贴你钱!”讨回10块钱的便宜,沈飞阳终于对得起自个儿的名字----神采飞扬了一把!一踏出理发店的门,脸上那点喜色就落了下去,生怕路人多瞅他一眼。“诶,你们说我这发型是不是还可以?”底气不足地发问。姐夫对亲舅子的“多此一问”不予置评,直接用沉默的态度表明一切。“还成,跟你那身衣服挺搭的!”伍一言尽于此,更多的昧良心话实在说不出口。沈飞阳摸了摸一头扎手的发茬,恁是没整明白别个是在夸他还是损他。“那个,剪得不错,谢了啊!”虽然是被迫享受服务,但伍一也不想白占人便宜。不吊也不怂地跟大佬“小恩言谢,大怨勾销”。厉寒江冷漠地扫了眼右侧人,头也不回地走了。被甩脸子,伍一一丢丢恼恨都没有,只是有一事不明。捅了捅还在思考“夸损哲理”的某人,问:“为毛剪完头发后,你姐夫看我的眼神更冷了?”沈飞阳不答反问:“知道你啥样和我姐最不像么?”伍一一脸木然,摇头表示“不造”。“就是为十块八块的搁那儿跟人分斤掰两!”伍一双目一敛,阴恻恻地磨牙,“老子特么是为了谁?”沈飞阳摸着后脑勺憨笑两声,接着言归正传:“我姐夫貌似还挺稀罕你的,不然就你那么糟践神似我姐的一身皮囊,他能让你现在还全须全尾地搁这儿跟我白话?”“哈、哈、哈。”伍一故意夸张地大笑三声,不屑不齿不信一股脑儿地砸过去,“他丫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本老的事儿也轮不着丫管!再说了,我一大活人能是他说埋地就埋地说填海就填海的么?难道公检法都跟他丫沾亲带故么?”沈飞阳沉重叹了口气,隐晦地替自个儿姐夫“正名”,“活阎王鬼见愁那都是小咖,知道我姐夫在道上的威名是啥么?”伍一一鼻一嘴一“哼”一“切”,一脸酷毙两耳出气地等着人把自个儿“吓”死!沈飞阳悲哀的视线扫向一张执迷不悟的俊秀面孔,一字一顿,阴嗖嗖地吐出仨字:“天---闭---眼!”伍一颠着的右腿一顿,神经崩坏的俊脸上强挤出一抹嘲弄的笑,“老子特么还地--开-花呢!”沈飞阳深深看了眼迷途不知返的某人,难得讲出几字真言,“过刚易折,大老爷们……”说到一半募地撒丫子狂颠,不要命地嚎出一嗓子,“堪弯则弯吧!”“……”人一走,小老板就开始念秧儿:“这年头生意真特么难做!剪一个头才赚五块钱,还不如外面要饭的。”说着,就把伍一刚用过的围布抖了下,一脸愕然地捡起地上掉的票子,顾自叹道:“这小伙儿也算得忒精了!瞧这15块钱给的,加上先前的五块,不正好一个理头费和场地费么!”作者有话要说:重要的事说三遍,不会坑,不会坑,不会坑,请亲们放心大胆地追!!☆、怎一个扎心了得为了让marshall临场时耍个假把式,周萍特地请了发型师对其进行为期三天的封闭式训练,以至于这厮现在都有点魔怔了!看人不看脸,而是专门盯着人家头发瞅,恨不得随时上去来俩剪子!“等下开剪的时候,别畏畏缩缩的,放开胆子甩开膀子下手!剪缺一点也没事,发型师会给修的。”深知某货的的心理素质,周萍适当地给颗定心丸。marshall嘴上说“哦”,心里却直犯嘀咕,生怕自个儿给人剪成狗啃的!“《照骗》,第三场,4镜,第一次,action!”随着场记小孙的一声清脆的打板,现场迅速恢复安静,所有人都把目光定在两位男主演身上。marshall一派从容地给顾毅系上围布,抄起梳子和剪刀,两根手指夹起顾毅额前一小撮刘海,一梳再一夹。“咔嚓!”稳准狠地下了一剪刀。紧接着第二剪子,第三剪子,第四剪子……“咔,过!”王冥不咸不淡地喊了声。啊?这就过了?一条就过了?惊喜来得太突然,marshall有点儿被砸晕了。周萍瞅着自个儿傻侄子那副美得冒泡的呆样儿,暗哼道:老娘这特训费总算没白花!演职人员调整片刻后,副导郑昊拿起扩音喇叭大喊:“各部门准备,下一条。”小孙又利落地打下脆响的一板子。marshall一秒进入状态,左手扶住顾毅的前额,右手将电动剃刀贴在人左鬓角,再次稳准狠地来了一剃刀。呃,这一刀下去,某人半边头皮清晰可见!“咔!”王冥盯着监视器的两只昏花的老眼珠子,“噼里啪啦”地射出火星子。“咋回事?”郑昊边嚷嚷着边走过来查看。周萍已经率先踱步到彻底呆住的某货身边,一把夺过剃刀,只需瞟一眼,捶死二货的心思都有了。“不好意思,郑导。marshall他忘记更换限位梳了。”郑昊在这行也混了十余年,跟周萍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想着娱乐圈拢共就那么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人家已经认错了,这份薄面怎么着也得给。甩下一句“咋这么粗心?”就匆匆小跑回去向吹胡子瞪眼儿的老头汇报情况。王冥照例不管这些小事。郑昊又挺着肥硕的身躯急赤白脸地走回来,这一通一通的自然搞得心浮气躁。“周经纪,你看这事搞的,现在该咋办?”周萍一巴掌扇在二货的后脑勺上,吼道:“还不快道歉!”marshall终于回过神来,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嘴巴哆嗦着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毅将清冷的目光从镜子上移开,淡淡扫了眼人,朝一直候着救场的发型师小孟说:“麻烦帮我修一下。”周萍顿时松了口气,不由得对顾毅另眼相看。这要是换作别的明星,甭管啥咖位,保准得找marshall“评理”。郑昊笑呵呵地拍着顾毅的肩膀,赞道:“小顾,不错,识大体!”小孟忙不迭地问:“想咋修?”刚问完,就想抽自个儿一大嘴巴子。得,我这话问得可真够多余!顾毅也不为难他,直说:“按左边那样。”本以为这个岔子解决了,拍摄就可以顺利进行。哪曾想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咔”、“咔”、“咔”……王冥每隔五分钟就喊一次“咔”,搞得现场人心惶惶,气氛也自开拍以来头遭压抑无比。“要不歇一下再拍?”郑昊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躬着身问。王冥干瞪眼不吱声。郑昊深知这倔老头的脾气,端起扩音喇叭宣布:“休息十分钟。”周萍在一旁也是干着急,最难的技术关都过了,咋让这小子说几句台词就这么难呢?嘴上像安了个电门,一开口就抖个不停,恁是整不出一句利索话!“你咋回事?”厉声质问。“我……我……想……想……伍……导……”marshall一脸哭丧样儿地答非所问。周萍听了一半就不能忍地打断:“你确定他那个暴脾气忍受得了你这个语速?”“我……我……就……要……”marshall红着眼眶,固执又艰难地从嘴巴里往外抠字。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周萍翻出包里marshall的手机递了过去,没好气地开腔:“赶紧打,非要他呲呲你一顿才好!”“喂,伍……导……”电话一接通,marshall就操着一口结巴音,心潮澎湃地说:“刚……刚才……我……我把……”伍一双目一敛,阴恻恻地磨牙,“老子特么是为了谁?”沈飞阳摸着后脑勺憨笑两声,接着言归正传:“我姐夫貌似还挺稀罕你的,不然就你那么糟践神似我姐的一身皮囊,他能让你现在还全须全尾地搁这儿跟我白话?”“哈、哈、哈。”伍一故意夸张地大笑三声,不屑不齿不信一股脑儿地砸过去,“他丫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本老的事儿也轮不着丫管!再说了,我一大活人能是他说埋地就埋地说填海就填海的么?难道公检法都跟他丫沾亲带故么?”沈飞阳沉重叹了口气,隐晦地替自个儿姐夫“正名”,“活阎王鬼见愁那都是小咖,知道我姐夫在道上的威名是啥么?”伍一一鼻一嘴一“哼”一“切”,一脸酷毙两耳出气地等着人把自个儿“吓”死!沈飞阳悲哀的视线扫向一张执迷不悟的俊秀面孔,一字一顿,阴嗖嗖地吐出仨字:“天---闭---眼!”伍一颠着的右腿一顿,神经崩坏的俊脸上强挤出一抹嘲弄的笑,“老子特么还地--开-花呢!”沈飞阳深深看了眼迷途不知返的某人,难得讲出几字真言,“过刚易折,大老爷们……”说到一半募地撒丫子狂颠,不要命地嚎出一嗓子,“堪弯则弯吧!”“……”人一走,小老板就开始念秧儿:“这年头生意真特么难做!剪一个头才赚五块钱,还不如外面要饭的。”说着,就把伍一刚用过的围布抖了下,一脸愕然地捡起地上掉的票子,顾自叹道:“这小伙儿也算得忒精了!瞧这15块钱给的,加上先前的五块,不正好一个理头费和场地费么!”作者有话要说:重要的事说三遍,不会坑,不会坑,不会坑,请亲们放心大胆地追!!☆、怎一个扎心了得为了让marshall临场时耍个假把式,周萍特地请了发型师对其进行为期三天的封闭式训练,以至于这厮现在都有点魔怔了!看人不看脸,而是专门盯着人家头发瞅,恨不得随时上去来俩剪子!“等下开剪的时候,别畏畏缩缩的,放开胆子甩开膀子下手!剪缺一点也没事,发型师会给修的。”深知某货的的心理素质,周萍适当地给颗定心丸。marshall嘴上说“哦”,心里却直犯嘀咕,生怕自个儿给人剪成狗啃的!“《照骗》,第三场,4镜,第一次,action!”随着场记小孙的一声清脆的打板,现场迅速恢复安静,所有人都把目光定在两位男主演身上。marshall一派从容地给顾毅系上围布,抄起梳子和剪刀,两根手指夹起顾毅额前一小撮刘海,一梳再一夹。“咔嚓!”稳准狠地下了一剪刀。紧接着第二剪子,第三剪子,第四剪子……“咔,过!”王冥不咸不淡地喊了声。啊?这就过了?一条就过了?惊喜来得太突然,marshall有点儿被砸晕了。周萍瞅着自个儿傻侄子那副美得冒泡的呆样儿,暗哼道:老娘这特训费总算没白花!演职人员调整片刻后,副导郑昊拿起扩音喇叭大喊:“各部门准备,下一条。”小孙又利落地打下脆响的一板子。marshall一秒进入状态,左手扶住顾毅的前额,右手将电动剃刀贴在人左鬓角,再次稳准狠地来了一剃刀。呃,这一刀下去,某人半边头皮清晰可见!“咔!”王冥盯着监视器的两只昏花的老眼珠子,“噼里啪啦”地射出火星子。“咋回事?”郑昊边嚷嚷着边走过来查看。周萍已经率先踱步到彻底呆住的某货身边,一把夺过剃刀,只需瞟一眼,捶死二货的心思都有了。“不好意思,郑导。marshall他忘记更换限位梳了。”郑昊在这行也混了十余年,跟周萍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想着娱乐圈拢共就那么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人家已经认错了,这份薄面怎么着也得给。甩下一句“咋这么粗心?”就匆匆小跑回去向吹胡子瞪眼儿的老头汇报情况。王冥照例不管这些小事。郑昊又挺着肥硕的身躯急赤白脸地走回来,这一通一通的自然搞得心浮气躁。“周经纪,你看这事搞的,现在该咋办?”周萍一巴掌扇在二货的后脑勺上,吼道:“还不快道歉!”marshall终于回过神来,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嘴巴哆嗦着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毅将清冷的目光从镜子上移开,淡淡扫了眼人,朝一直候着救场的发型师小孟说:“麻烦帮我修一下。”周萍顿时松了口气,不由得对顾毅另眼相看。这要是换作别的明星,甭管啥咖位,保准得找marshall“评理”。郑昊笑呵呵地拍着顾毅的肩膀,赞道:“小顾,不错,识大体!”小孟忙不迭地问:“想咋修?”刚问完,就想抽自个儿一大嘴巴子。得,我这话问得可真够多余!顾毅也不为难他,直说:“按左边那样。”本以为这个岔子解决了,拍摄就可以顺利进行。哪曾想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咔”、“咔”、“咔”……王冥每隔五分钟就喊一次“咔”,搞得现场人心惶惶,气氛也自开拍以来头遭压抑无比。“要不歇一下再拍?”郑昊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躬着身问。王冥干瞪眼不吱声。郑昊深知这倔老头的脾气,端起扩音喇叭宣布:“休息十分钟。”周萍在一旁也是干着急,最难的技术关都过了,咋让这小子说几句台词就这么难呢?嘴上像安了个电门,一开口就抖个不停,恁是整不出一句利索话!“你咋回事?”厉声质问。“我……我……想……想……伍……导……”marshall一脸哭丧样儿地答非所问。周萍听了一半就不能忍地打断:“你确定他那个暴脾气忍受得了你这个语速?”“我……我……就……要……”marshall红着眼眶,固执又艰难地从嘴巴里往外抠字。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周萍翻出包里marshall的手机递了过去,没好气地开腔:“赶紧打,非要他呲呲你一顿才好!”“喂,伍……导……”电话一接通,marshall就操着一口结巴音,心潮澎湃地说:“刚……刚才……我……我把……”伍一双目一敛,阴恻恻地磨牙,“老子特么是为了谁?”沈飞阳摸着后脑勺憨笑两声,接着言归正传:“我姐夫貌似还挺稀罕你的,不然就你那么糟践神似我姐的一身皮囊,他能让你现在还全须全尾地搁这儿跟我白话?”“哈、哈、哈。”伍一故意夸张地大笑三声,不屑不齿不信一股脑儿地砸过去,“他丫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本老的事儿也轮不着丫管!再说了,我一大活人能是他说埋地就埋地说填海就填海的么?难道公检法都跟他丫沾亲带故么?”沈飞阳沉重叹了口气,隐晦地替自个儿姐夫“正名”,“活阎王鬼见愁那都是小咖,知道我姐夫在道上的威名是啥么?”伍一一鼻一嘴一“哼”一“切”,一脸酷毙两耳出气地等着人把自个儿“吓”死!沈飞阳悲哀的视线扫向一张执迷不悟的俊秀面孔,一字一顿,阴嗖嗖地吐出仨字:“天---闭---眼!”伍一颠着的右腿一顿,神经崩坏的俊脸上强挤出一抹嘲弄的笑,“老子特么还地--开-花呢!”沈飞阳深深看了眼迷途不知返的某人,难得讲出几字真言,“过刚易折,大老爷们……”说到一半募地撒丫子狂颠,不要命地嚎出一嗓子,“堪弯则弯吧!”“……”人一走,小老板就开始念秧儿:“这年头生意真特么难做!剪一个头才赚五块钱,还不如外面要饭的。”说着,就把伍一刚用过的围布抖了下,一脸愕然地捡起地上掉的票子,顾自叹道:“这小伙儿也算得忒精了!瞧这15块钱给的,加上先前的五块,不正好一个理头费和场地费么!”作者有话要说:重要的事说三遍,不会坑,不会坑,不会坑,请亲们放心大胆地追!!☆、怎一个扎心了得为了让marshall临场时耍个假把式,周萍特地请了发型师对其进行为期三天的封闭式训练,以至于这厮现在都有点魔怔了!看人不看脸,而是专门盯着人家头发瞅,恨不得随时上去来俩剪子!“等下开剪的时候,别畏畏缩缩的,放开胆子甩开膀子下手!剪缺一点也没事,发型师会给修的。”深知某货的的心理素质,周萍适当地给颗定心丸。marshall嘴上说“哦”,心里却直犯嘀咕,生怕自个儿给人剪成狗啃的!“《照骗》,第三场,4镜,第一次,action!”随着场记小孙的一声清脆的打板,现场迅速恢复安静,所有人都把目光定在两位男主演身上。marshall一派从容地给顾毅系上围布,抄起梳子和剪刀,两根手指夹起顾毅额前一小撮刘海,一梳再一夹。“咔嚓!”稳准狠地下了一剪刀。紧接着第二剪子,第三剪子,第四剪子……“咔,过!”王冥不咸不淡地喊了声。啊?这就过了?一条就过了?惊喜来得太突然,marshall有点儿被砸晕了。周萍瞅着自个儿傻侄子那副美得冒泡的呆样儿,暗哼道:老娘这特训费总算没白花!演职人员调整片刻后,副导郑昊拿起扩音喇叭大喊:“各部门准备,下一条。”小孙又利落地打下脆响的一板子。marshall一秒进入状态,左手扶住顾毅的前额,右手将电动剃刀贴在人左鬓角,再次稳准狠地来了一剃刀。呃,这一刀下去,某人半边头皮清晰可见!“咔!”王冥盯着监视器的两只昏花的老眼珠子,“噼里啪啦”地射出火星子。“咋回事?”郑昊边嚷嚷着边走过来查看。周萍已经率先踱步到彻底呆住的某货身边,一把夺过剃刀,只需瞟一眼,捶死二货的心思都有了。“不好意思,郑导。marshall他忘记更换限位梳了。”郑昊在这行也混了十余年,跟周萍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想着娱乐圈拢共就那么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人家已经认错了,这份薄面怎么着也得给。甩下一句“咋这么粗心?”就匆匆小跑回去向吹胡子瞪眼儿的老头汇报情况。王冥照例不管这些小事。郑昊又挺着肥硕的身躯急赤白脸地走回来,这一通一通的自然搞得心浮气躁。“周经纪,你看这事搞的,现在该咋办?”周萍一巴掌扇在二货的后脑勺上,吼道:“还不快道歉!”marshall终于回过神来,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嘴巴哆嗦着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毅将清冷的目光从镜子上移开,淡淡扫了眼人,朝一直候着救场的发型师小孟说:“麻烦帮我修一下。”周萍顿时松了口气,不由得对顾毅另眼相看。这要是换作别的明星,甭管啥咖位,保准得找marshall“评理”。郑昊笑呵呵地拍着顾毅的肩膀,赞道:“小顾,不错,识大体!”小孟忙不迭地问:“想咋修?”刚问完,就想抽自个儿一大嘴巴子。得,我这话问得可真够多余!顾毅也不为难他,直说:“按左边那样。”本以为这个岔子解决了,拍摄就可以顺利进行。哪曾想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咔”、“咔”、“咔”……王冥每隔五分钟就喊一次“咔”,搞得现场人心惶惶,气氛也自开拍以来头遭压抑无比。“要不歇一下再拍?”郑昊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躬着身问。王冥干瞪眼不吱声。郑昊深知这倔老头的脾气,端起扩音喇叭宣布:“休息十分钟。”周萍在一旁也是干着急,最难的技术关都过了,咋让这小子说几句台词就这么难呢?嘴上像安了个电门,一开口就抖个不停,恁是整不出一句利索话!“你咋回事?”厉声质问。“我……我……想……想……伍……导……”marshall一脸哭丧样儿地答非所问。周萍听了一半就不能忍地打断:“你确定他那个暴脾气忍受得了你这个语速?”“我……我……就……要……”marshall红着眼眶,固执又艰难地从嘴巴里往外抠字。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周萍翻出包里marshall的手机递了过去,没好气地开腔:“赶紧打,非要他呲呲你一顿才好!”“喂,伍……导……”电话一接通,marshall就操着一口结巴音,心潮澎湃地说:“刚……刚才……我……我把……”伍一双目一敛,阴恻恻地磨牙,“老子特么是为了谁?”沈飞阳摸着后脑勺憨笑两声,接着言归正传:“我姐夫貌似还挺稀罕你的,不然就你那么糟践神似我姐的一身皮囊,他能让你现在还全须全尾地搁这儿跟我白话?”“哈、哈、哈。”伍一故意夸张地大笑三声,不屑不齿不信一股脑儿地砸过去,“他丫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本老的事儿也轮不着丫管!再说了,我一大活人能是他说埋地就埋地说填海就填海的么?难道公检法都跟他丫沾亲带故么?”沈飞阳沉重叹了口气,隐晦地替自个儿姐夫“正名”,“活阎王鬼见愁那都是小咖,知道我姐夫在道上的威名是啥么?”伍一一鼻一嘴一“哼”一“切”,一脸酷毙两耳出气地等着人把自个儿“吓”死!沈飞阳悲哀的视线扫向一张执迷不悟的俊秀面孔,一字一顿,阴嗖嗖地吐出仨字:“天---闭---眼!”伍一颠着的右腿一顿,神经崩坏的俊脸上强挤出一抹嘲弄的笑,“老子特么还地--开-花呢!”沈飞阳深深看了眼迷途不知返的某人,难得讲出几字真言,“过刚易折,大老爷们……”说到一半募地撒丫子狂颠,不要命地嚎出一嗓子,“堪弯则弯吧!”“……”人一走,小老板就开始念秧儿:“这年头生意真特么难做!剪一个头才赚五块钱,还不如外面要饭的。”说着,就把伍一刚用过的围布抖了下,一脸愕然地捡起地上掉的票子,顾自叹道:“这小伙儿也算得忒精了!瞧这15块钱给的,加上先前的五块,不正好一个理头费和场地费么!”作者有话要说:重要的事说三遍,不会坑,不会坑,不会坑,请亲们放心大胆地追!!☆、怎一个扎心了得为了让marshall临场时耍个假把式,周萍特地请了发型师对其进行为期三天的封闭式训练,以至于这厮现在都有点魔怔了!看人不看脸,而是专门盯着人家头发瞅,恨不得随时上去来俩剪子!“等下开剪的时候,别畏畏缩缩的,放开胆子甩开膀子下手!剪缺一点也没事,发型师会给修的。”深知某货的的心理素质,周萍适当地给颗定心丸。marshall嘴上说“哦”,心里却直犯嘀咕,生怕自个儿给人剪成狗啃的!“《照骗》,第三场,4镜,第一次,action!”随着场记小孙的一声清脆的打板,现场迅速恢复安静,所有人都把目光定在两位男主演身上。marshall一派从容地给顾毅系上围布,抄起梳子和剪刀,两根手指夹起顾毅额前一小撮刘海,一梳再一夹。“咔嚓!”稳准狠地下了一剪刀。紧接着第二剪子,第三剪子,第四剪子……“咔,过!”王冥不咸不淡地喊了声。啊?这就过了?一条就过了?惊喜来得太突然,marshall有点儿被砸晕了。周萍瞅着自个儿傻侄子那副美得冒泡的呆样儿,暗哼道:老娘这特训费总算没白花!演职人员调整片刻后,副导郑昊拿起扩音喇叭大喊:“各部门准备,下一条。”小孙又利落地打下脆响的一板子。marshall一秒进入状态,左手扶住顾毅的前额,右手将电动剃刀贴在人左鬓角,再次稳准狠地来了一剃刀。呃,这一刀下去,某人半边头皮清晰可见!“咔!”王冥盯着监视器的两只昏花的老眼珠子,“噼里啪啦”地射出火星子。“咋回事?”郑昊边嚷嚷着边走过来查看。周萍已经率先踱步到彻底呆住的某货身边,一把夺过剃刀,只需瞟一眼,捶死二货的心思都有了。“不好意思,郑导。marshall他忘记更换限位梳了。”郑昊在这行也混了十余年,跟周萍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想着娱乐圈拢共就那么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人家已经认错了,这份薄面怎么着也得给。甩下一句“咋这么粗心?”就匆匆小跑回去向吹胡子瞪眼儿的老头汇报情况。王冥照例不管这些小事。郑昊又挺着肥硕的身躯急赤白脸地走回来,这一通一通的自然搞得心浮气躁。“周经纪,你看这事搞的,现在该咋办?”周萍一巴掌扇在二货的后脑勺上,吼道:“还不快道歉!”marshall终于回过神来,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嘴巴哆嗦着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毅将清冷的目光从镜子上移开,淡淡扫了眼人,朝一直候着救场的发型师小孟说:“麻烦帮我修一下。”周萍顿时松了口气,不由得对顾毅另眼相看。这要是换作别的明星,甭管啥咖位,保准得找marshall“评理”。郑昊笑呵呵地拍着顾毅的肩膀,赞道:“小顾,不错,识大体!”小孟忙不迭地问:“想咋修?”刚问完,就想抽自个儿一大嘴巴子。得,我这话问得可真够多余!顾毅也不为难他,直说:“按左边那样。”本以为这个岔子解决了,拍摄就可以顺利进行。哪曾想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咔”、“咔”、“咔”……王冥每隔五分钟就喊一次“咔”,搞得现场人心惶惶,气氛也自开拍以来头遭压抑无比。“要不歇一下再拍?”郑昊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躬着身问。王冥干瞪眼不吱声。郑昊深知这倔老头的脾气,端起扩音喇叭宣布:“休息十分钟。”周萍在一旁也是干着急,最难的技术关都过了,咋让这小子说几句台词就这么难呢?嘴上像安了个电门,一开口就抖个不停,恁是整不出一句利索话!“你咋回事?”厉声质问。“我……我……想……想……伍……导……”marshall一脸哭丧样儿地答非所问。周萍听了一半就不能忍地打断:“你确定他那个暴脾气忍受得了你这个语速?”“我……我……就……要……”marshall红着眼眶,固执又艰难地从嘴巴里往外抠字。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周萍翻出包里marshall的手机递了过去,没好气地开腔:“赶紧打,非要他呲呲你一顿才好!”“喂,伍……导……”电话一接通,marshall就操着一口结巴音,心潮澎湃地说:“刚……刚才……我……我把……”伍一双目一敛,阴恻恻地磨牙,“老子特么是为了谁?”沈飞阳摸着后脑勺憨笑两声,接着言归正传:“我姐夫貌似还挺稀罕你的,不然就你那么糟践神似我姐的一身皮囊,他能让你现在还全须全尾地搁这儿跟我白话?”“哈、哈、哈。”伍一故意夸张地大笑三声,不屑不齿不信一股脑儿地砸过去,“他丫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本老的事儿也轮不着丫管!再说了,我一大活人能是他说埋地就埋地说填海就填海的么?难道公检法都跟他丫沾亲带故么?”沈飞阳沉重叹了口气,隐晦地替自个儿姐夫“正名”,“活阎王鬼见愁那都是小咖,知道我姐夫在道上的威名是啥么?”伍一一鼻一嘴一“哼”一“切”,一脸酷毙两耳出气地等着人把自个儿“吓”死!沈飞阳悲哀的视线扫向一张执迷不悟的俊秀面孔,一字一顿,阴嗖嗖地吐出仨字:“天---闭---眼!”伍一颠着的右腿一顿,神经崩坏的俊脸上强挤出一抹嘲弄的笑,“老子特么还地--开-花呢!”沈飞阳深深看了眼迷途不知返的某人,难得讲出几字真言,“过刚易折,大老爷们……”说到一半募地撒丫子狂颠,不要命地嚎出一嗓子,“堪弯则弯吧!”“……”人一走,小老板就开始念秧儿:“这年头生意真特么难做!剪一个头才赚五块钱,还不如外面要饭的。”说着,就把伍一刚用过的围布抖了下,一脸愕然地捡起地上掉的票子,顾自叹道:“这小伙儿也算得忒精了!瞧这15块钱给的,加上先前的五块,不正好一个理头费和场地费么!”作者有话要说:重要的事说三遍,不会坑,不会坑,不会坑,请亲们放心大胆地追!!☆、怎一个扎心了得为了让marshall临场时耍个假把式,周萍特地请了发型师对其进行为期三天的封闭式训练,以至于这厮现在都有点魔怔了!看人不看脸,而是专门盯着人家头发瞅,恨不得随时上去来俩剪子!“等下开剪的时候,别畏畏缩缩的,放开胆子甩开膀子下手!剪缺一点也没事,发型师会给修的。”深知某货的的心理素质,周萍适当地给颗定心丸。marshall嘴上说“哦”,心里却直犯嘀咕,生怕自个儿给人剪成狗啃的!“《照骗》,第三场,4镜,第一次,action!”随着场记小孙的一声清脆的打板,现场迅速恢复安静,所有人都把目光定在两位男主演身上。marshall一派从容地给顾毅系上围布,抄起梳子和剪刀,两根手指夹起顾毅额前一小撮刘海,一梳再一夹。“咔嚓!”稳准狠地下了一剪刀。紧接着第二剪子,第三剪子,第四剪子……“咔,过!”王冥不咸不淡地喊了声。啊?这就过了?一条就过了?惊喜来得太突然,marshall有点儿被砸晕了。周萍瞅着自个儿傻侄子那副美得冒泡的呆样儿,暗哼道:老娘这特训费总算没白花!演职人员调整片刻后,副导郑昊拿起扩音喇叭大喊:“各部门准备,下一条。”小孙又利落地打下脆响的一板子。marshall一秒进入状态,左手扶住顾毅的前额,右手将电动剃刀贴在人左鬓角,再次稳准狠地来了一剃刀。呃,这一刀下去,某人半边头皮清晰可见!“咔!”王冥盯着监视器的两只昏花的老眼珠子,“噼里啪啦”地射出火星子。“咋回事?”郑昊边嚷嚷着边走过来查看。周萍已经率先踱步到彻底呆住的某货身边,一把夺过剃刀,只需瞟一眼,捶死二货的心思都有了。“不好意思,郑导。marshall他忘记更换限位梳了。”郑昊在这行也混了十余年,跟周萍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想着娱乐圈拢共就那么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人家已经认错了,这份薄面怎么着也得给。甩下一句“咋这么粗心?”就匆匆小跑回去向吹胡子瞪眼儿的老头汇报情况。王冥照例不管这些小事。郑昊又挺着肥硕的身躯急赤白脸地走回来,这一通一通的自然搞得心浮气躁。“周经纪,你看这事搞的,现在该咋办?”周萍一巴掌扇在二货的后脑勺上,吼道:“还不快道歉!”marshall终于回过神来,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嘴巴哆嗦着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毅将清冷的目光从镜子上移开,淡淡扫了眼人,朝一直候着救场的发型师小孟说:“麻烦帮我修一下。”周萍顿时松了口气,不由得对顾毅另眼相看。这要是换作别的明星,甭管啥咖位,保准得找marshall“评理”。郑昊笑呵呵地拍着顾毅的肩膀,赞道:“小顾,不错,识大体!”小孟忙不迭地问:“想咋修?”刚问完,就想抽自个儿一大嘴巴子。得,我这话问得可真够多余!顾毅也不为难他,直说:“按左边那样。”本以为这个岔子解决了,拍摄就可以顺利进行。哪曾想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咔”、“咔”、“咔”……王冥每隔五分钟就喊一次“咔”,搞得现场人心惶惶,气氛也自开拍以来头遭压抑无比。“要不歇一下再拍?”郑昊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躬着身问。王冥干瞪眼不吱声。郑昊深知这倔老头的脾气,端起扩音喇叭宣布:“休息十分钟。”周萍在一旁也是干着急,最难的技术关都过了,咋让这小子说几句台词就这么难呢?嘴上像安了个电门,一开口就抖个不停,恁是整不出一句利索话!“你咋回事?”厉声质问。“我……我……想……想……伍……导……”marshall一脸哭丧样儿地答非所问。周萍听了一半就不能忍地打断:“你确定他那个暴脾气忍受得了你这个语速?”“我……我……就……要……”marshall红着眼眶,固执又艰难地从嘴巴里往外抠字。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周萍翻出包里marshall的手机递了过去,没好气地开腔:“赶紧打,非要他呲呲你一顿才好!”“喂,伍……导……”电话一接通,marshall就操着一口结巴音,心潮澎湃地说:“刚……刚才……我……我把……”伍一双目一敛,阴恻恻地磨牙,“老子特么是为了谁?”沈飞阳摸着后脑勺憨笑两声,接着言归正传:“我姐夫貌似还挺稀罕你的,不然就你那么糟践神似我姐的一身皮囊,他能让你现在还全须全尾地搁这儿跟我白话?”“哈、哈、哈。”伍一故意夸张地大笑三声,不屑不齿不信一股脑儿地砸过去,“他丫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本老的事儿也轮不着丫管!再说了,我一大活人能是他说埋地就埋地说填海就填海的么?难道公检法都跟他丫沾亲带故么?”沈飞阳沉重叹了口气,隐晦地替自个儿姐夫“正名”,“活阎王鬼见愁那都是小咖,知道我姐夫在道上的威名是啥么?”伍一一鼻一嘴一“哼”一“切”,一脸酷毙两耳出气地等着人把自个儿“吓”死!沈飞阳悲哀的视线扫向一张执迷不悟的俊秀面孔,一字一顿,阴嗖嗖地吐出仨字:“天---闭---眼!”伍一颠着的右腿一顿,神经崩坏的俊脸上强挤出一抹嘲弄的笑,“老子特么还地--开-花呢!”沈飞阳深深看了眼迷途不知返的某人,难得讲出几字真言,“过刚易折,大老爷们……”说到一半募地撒丫子狂颠,不要命地嚎出一嗓子,“堪弯则弯吧!”“……”人一走,小老板就开始念秧儿:“这年头生意真特么难做!剪一个头才赚五块钱,还不如外面要饭的。”说着,就把伍一刚用过的围布抖了下,一脸愕然地捡起地上掉的票子,顾自叹道:“这小伙儿也算得忒精了!瞧这15块钱给的,加上先前的五块,不正好一个理头费和场地费么!”作者有话要说:重要的事说三遍,不会坑,不会坑,不会坑,请亲们放心大胆地追!!☆、怎一个扎心了得为了让marshall临场时耍个假把式,周萍特地请了发型师对其进行为期三天的封闭式训练,以至于这厮现在都有点魔怔了!看人不看脸,而是专门盯着人家头发瞅,恨不得随时上去来俩剪子!“等下开剪的时候,别畏畏缩缩的,放开胆子甩开膀子下手!剪缺一点也没事,发型师会给修的。”深知某货的的心理素质,周萍适当地给颗定心丸。marshall嘴上说“哦”,心里却直犯嘀咕,生怕自个儿给人剪成狗啃的!“《照骗》,第三场,4镜,第一次,action!”随着场记小孙的一声清脆的打板,现场迅速恢复安静,所有人都把目光定在两位男主演身上。marshall一派从容地给顾毅系上围布,抄起梳子和剪刀,两根手指夹起顾毅额前一小撮刘海,一梳再一夹。“咔嚓!”稳准狠地下了一剪刀。紧接着第二剪子,第三剪子,第四剪子……“咔,过!”王冥不咸不淡地喊了声。啊?这就过了?一条就过了?惊喜来得太突然,marshall有点儿被砸晕了。周萍瞅着自个儿傻侄子那副美得冒泡的呆样儿,暗哼道:老娘这特训费总算没白花!演职人员调整片刻后,副导郑昊拿起扩音喇叭大喊:“各部门准备,下一条。”小孙又利落地打下脆响的一板子。marshall一秒进入状态,左手扶住顾毅的前额,右手将电动剃刀贴在人左鬓角,再次稳准狠地来了一剃刀。呃,这一刀下去,某人半边头皮清晰可见!“咔!”王冥盯着监视器的两只昏花的老眼珠子,“噼里啪啦”地射出火星子。“咋回事?”郑昊边嚷嚷着边走过来查看。周萍已经率先踱步到彻底呆住的某货身边,一把夺过剃刀,只需瞟一眼,捶死二货的心思都有了。“不好意思,郑导。marshall他忘记更换限位梳了。”郑昊在这行也混了十余年,跟周萍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想着娱乐圈拢共就那么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人家已经认错了,这份薄面怎么着也得给。甩下一句“咋这么粗心?”就匆匆小跑回去向吹胡子瞪眼儿的老头汇报情况。王冥照例不管这些小事。郑昊又挺着肥硕的身躯急赤白脸地走回来,这一通一通的自然搞得心浮气躁。“周经纪,你看这事搞的,现在该咋办?”周萍一巴掌扇在二货的后脑勺上,吼道:“还不快道歉!”marshall终于回过神来,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嘴巴哆嗦着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毅将清冷的目光从镜子上移开,淡淡扫了眼人,朝一直候着救场的发型师小孟说:“麻烦帮我修一下。”周萍顿时松了口气,不由得对顾毅另眼相看。这要是换作别的明星,甭管啥咖位,保准得找marshall“评理”。郑昊笑呵呵地拍着顾毅的肩膀,赞道:“小顾,不错,识大体!”小孟忙不迭地问:“想咋修?”刚问完,就想抽自个儿一大嘴巴子。得,我这话问得可真够多余!顾毅也不为难他,直说:“按左边那样。”本以为这个岔子解决了,拍摄就可以顺利进行。哪曾想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咔”、“咔”、“咔”……王冥每隔五分钟就喊一次“咔”,搞得现场人心惶惶,气氛也自开拍以来头遭压抑无比。“要不歇一下再拍?”郑昊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躬着身问。王冥干瞪眼不吱声。郑昊深知这倔老头的脾气,端起扩音喇叭宣布:“休息十分钟。”周萍在一旁也是干着急,最难的技术关都过了,咋让这小子说几句台词就这么难呢?嘴上像安了个电门,一开口就抖个不停,恁是整不出一句利索话!“你咋回事?”厉声质问。“我……我……想……想……伍……导……”marshall一脸哭丧样儿地答非所问。周萍听了一半就不能忍地打断:“你确定他那个暴脾气忍受得了你这个语速?”“我……我……就……要……”marshall红着眼眶,固执又艰难地从嘴巴里往外抠字。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周萍翻出包里marshall的手机递了过去,没好气地开腔:“赶紧打,非要他呲呲你一顿才好!”“喂,伍……导……”电话一接通,marshall就操着一口结巴音,心潮澎湃地说:“刚……刚才……我……我把……”伍一双目一敛,阴恻恻地磨牙,“老子特么是为了谁?”沈飞阳摸着后脑勺憨笑两声,接着言归正传:“我姐夫貌似还挺稀罕你的,不然就你那么糟践神似我姐的一身皮囊,他能让你现在还全须全尾地搁这儿跟我白话?”“哈、哈、哈。”伍一故意夸张地大笑三声,不屑不齿不信一股脑儿地砸过去,“他丫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本老的事儿也轮不着丫管!再说了,我一大活人能是他说埋地就埋地说填海就填海的么?难道公检法都跟他丫沾亲带故么?”沈飞阳沉重叹了口气,隐晦地替自个儿姐夫“正名”,“活阎王鬼见愁那都是小咖,知道我姐夫在道上的威名是啥么?”伍一一鼻一嘴一“哼”一“切”,一脸酷毙两耳出气地等着人把自个儿“吓”死!沈飞阳悲哀的视线扫向一张执迷不悟的俊秀面孔,一字一顿,阴嗖嗖地吐出仨字:“天---闭---眼!”伍一颠着的右腿一顿,神经崩坏的俊脸上强挤出一抹嘲弄的笑,“老子特么还地--开-花呢!”沈飞阳深深看了眼迷途不知返的某人,难得讲出几字真言,“过刚易折,大老爷们……”说到一半募地撒丫子狂颠,不要命地嚎出一嗓子,“堪弯则弯吧!”“……”人一走,小老板就开始念秧儿:“这年头生意真特么难做!剪一个头才赚五块钱,还不如外面要饭的。”说着,就把伍一刚用过的围布抖了下,一脸愕然地捡起地上掉的票子,顾自叹道:“这小伙儿也算得忒精了!瞧这15块钱给的,加上先前的五块,不正好一个理头费和场地费么!”作者有话要说:重要的事说三遍,不会坑,不会坑,不会坑,请亲们放心大胆地追!!☆、怎一个扎心了得为了让marshall临场时耍个假把式,周萍特地请了发型师对其进行为期三天的封闭式训练,以至于这厮现在都有点魔怔了!看人不看脸,而是专门盯着人家头发瞅,恨不得随时上去来俩剪子!“等下开剪的时候,别畏畏缩缩的,放开胆子甩开膀子下手!剪缺一点也没事,发型师会给修的。”深知某货的的心理素质,周萍适当地给颗定心丸。marshall嘴上说“哦”,心里却直犯嘀咕,生怕自个儿给人剪成狗啃的!“《照骗》,第三场,4镜,第一次,action!”随着场记小孙的一声清脆的打板,现场迅速恢复安静,所有人都把目光定在两位男主演身上。marshall一派从容地给顾毅系上围布,抄起梳子和剪刀,两根手指夹起顾毅额前一小撮刘海,一梳再一夹。“咔嚓!”稳准狠地下了一剪刀。紧接着第二剪子,第三剪子,第四剪子……“咔,过!”王冥不咸不淡地喊了声。啊?这就过了?一条就过了?惊喜来得太突然,marshall有点儿被砸晕了。周萍瞅着自个儿傻侄子那副美得冒泡的呆样儿,暗哼道:老娘这特训费总算没白花!演职人员调整片刻后,副导郑昊拿起扩音喇叭大喊:“各部门准备,下一条。”小孙又利落地打下脆响的一板子。marshall一秒进入状态,左手扶住顾毅的前额,右手将电动剃刀贴在人左鬓角,再次稳准狠地来了一剃刀。呃,这一刀下去,某人半边头皮清晰可见!“咔!”王冥盯着监视器的两只昏花的老眼珠子,“噼里啪啦”地射出火星子。“咋回事?”郑昊边嚷嚷着边走过来查看。周萍已经率先踱步到彻底呆住的某货身边,一把夺过剃刀,只需瞟一眼,捶死二货的心思都有了。“不好意思,郑导。marshall他忘记更换限位梳了。”郑昊在这行也混了十余年,跟周萍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想着娱乐圈拢共就那么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人家已经认错了,这份薄面怎么着也得给。甩下一句“咋这么粗心?”就匆匆小跑回去向吹胡子瞪眼儿的老头汇报情况。王冥照例不管这些小事。郑昊又挺着肥硕的身躯急赤白脸地走回来,这一通一通的自然搞得心浮气躁。“周经纪,你看这事搞的,现在该咋办?”周萍一巴掌扇在二货的后脑勺上,吼道:“还不快道歉!”marshall终于回过神来,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嘴巴哆嗦着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毅将清冷的目光从镜子上移开,淡淡扫了眼人,朝一直候着救场的发型师小孟说:“麻烦帮我修一下。”周萍顿时松了口气,不由得对顾毅另眼相看。这要是换作别的明星,甭管啥咖位,保准得找marshall“评理”。郑昊笑呵呵地拍着顾毅的肩膀,赞道:“小顾,不错,识大体!”小孟忙不迭地问:“想咋修?”刚问完,就想抽自个儿一大嘴巴子。得,我这话问得可真够多余!顾毅也不为难他,直说:“按左边那样。”本以为这个岔子解决了,拍摄就可以顺利进行。哪曾想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咔”、“咔”、“咔”……王冥每隔五分钟就喊一次“咔”,搞得现场人心惶惶,气氛也自开拍以来头遭压抑无比。“要不歇一下再拍?”郑昊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躬着身问。王冥干瞪眼不吱声。郑昊深知这倔老头的脾气,端起扩音喇叭宣布:“休息十分钟。”周萍在一旁也是干着急,最难的技术关都过了,咋让这小子说几句台词就这么难呢?嘴上像安了个电门,一开口就抖个不停,恁是整不出一句利索话!“你咋回事?”厉声质问。“我……我……想……想……伍……导……”marshall一脸哭丧样儿地答非所问。周萍听了一半就不能忍地打断:“你确定他那个暴脾气忍受得了你这个语速?”“我……我……就……要……”marshall红着眼眶,固执又艰难地从嘴巴里往外抠字。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周萍翻出包里marshall的手机递了过去,没好气地开腔:“赶紧打,非要他呲呲你一顿才好!”“喂,伍……导……”电话一接通,marshall就操着一口结巴音,心潮澎湃地说:“刚……刚才……我……我把……”伍一双目一敛,阴恻恻地磨牙,“老子特么是为了谁?”沈飞阳摸着后脑勺憨笑两声,接着言归正传:“我姐夫貌似还挺稀罕你的,不然就你那么糟践神似我姐的一身皮囊,他能让你现在还全须全尾地搁这儿跟我白话?”“哈、哈、哈。”伍一故意夸张地大笑三声,不屑不齿不信一股脑儿地砸过去,“他丫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本老的事儿也轮不着丫管!再说了,我一大活人能是他说埋地就埋地说填海就填海的么?难道公检法都跟他丫沾亲带故么?”沈飞阳沉重叹了口气,隐晦地替自个儿姐夫“正名”,“活阎王鬼见愁那都是小咖,知道我姐夫在道上的威名是啥么?”伍一一鼻一嘴一“哼”一“切”,一脸酷毙两耳出气地等着人把自个儿“吓”死!沈飞阳悲哀的视线扫向一张执迷不悟的俊秀面孔,一字一顿,阴嗖嗖地吐出仨字:“天---闭---眼!”伍一颠着的右腿一顿,神经崩坏的俊脸上强挤出一抹嘲弄的笑,“老子特么还地--开-花呢!”沈飞阳深深看了眼迷途不知返的某人,难得讲出几字真言,“过刚易折,大老爷们……”说到一半募地撒丫子狂颠,不要命地嚎出一嗓子,“堪弯则弯吧!”“……”人一走,小老板就开始念秧儿:“这年头生意真特么难做!剪一个头才赚五块钱,还不如外面要饭的。”说着,就把伍一刚用过的围布抖了下,一脸愕然地捡起地上掉的票子,顾自叹道:“这小伙儿也算得忒精了!瞧这15块钱给的,加上先前的五块,不正好一个理头费和场地费么!”作者有话要说:重要的事说三遍,不会坑,不会坑,不会坑,请亲们放心大胆地追!!☆、怎一个扎心了得为了让marshall临场时耍个假把式,周萍特地请了发型师对其进行为期三天的封闭式训练,以至于这厮现在都有点魔怔了!看人不看脸,而是专门盯着人家头发瞅,恨不得随时上去来俩剪子!“等下开剪的时候,别畏畏缩缩的,放开胆子甩开膀子下手!剪缺一点也没事,发型师会给修的。”深知某货的的心理素质,周萍适当地给颗定心丸。marshall嘴上说“哦”,心里却直犯嘀咕,生怕自个儿给人剪成狗啃的!“《照骗》,第三场,4镜,第一次,action!”随着场记小孙的一声清脆的打板,现场迅速恢复安静,所有人都把目光定在两位男主演身上。marshall一派从容地给顾毅系上围布,抄起梳子和剪刀,两根手指夹起顾毅额前一小撮刘海,一梳再一夹。“咔嚓!”稳准狠地下了一剪刀。紧接着第二剪子,第三剪子,第四剪子……“咔,过!”王冥不咸不淡地喊了声。啊?这就过了?一条就过了?惊喜来得太突然,marshall有点儿被砸晕了。周萍瞅着自个儿傻侄子那副美得冒泡的呆样儿,暗哼道:老娘这特训费总算没白花!演职人员调整片刻后,副导郑昊拿起扩音喇叭大喊:“各部门准备,下一条。”小孙又利落地打下脆响的一板子。marshall一秒进入状态,左手扶住顾毅的前额,右手将电动剃刀贴在人左鬓角,再次稳准狠地来了一剃刀。呃,这一刀下去,某人半边头皮清晰可见!“咔!”王冥盯着监视器的两只昏花的老眼珠子,“噼里啪啦”地射出火星子。“咋回事?”郑昊边嚷嚷着边走过来查看。周萍已经率先踱步到彻底呆住的某货身边,一把夺过剃刀,只需瞟一眼,捶死二货的心思都有了。“不好意思,郑导。marshall他忘记更换限位梳了。”郑昊在这行也混了十余年,跟周萍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想着娱乐圈拢共就那么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人家已经认错了,这份薄面怎么着也得给。甩下一句“咋这么粗心?”就匆匆小跑回去向吹胡子瞪眼儿的老头汇报情况。王冥照例不管这些小事。郑昊又挺着肥硕的身躯急赤白脸地走回来,这一通一通的自然搞得心浮气躁。“周经纪,你看这事搞的,现在该咋办?”周萍一巴掌扇在二货的后脑勺上,吼道:“还不快道歉!”marshall终于回过神来,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嘴巴哆嗦着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毅将清冷的目光从镜子上移开,淡淡扫了眼人,朝一直候着救场的发型师小孟说:“麻烦帮我修一下。”周萍顿时松了口气,不由得对顾毅另眼相看。这要是换作别的明星,甭管啥咖位,保准得找marshall“评理”。郑昊笑呵呵地拍着顾毅的肩膀,赞道:“小顾,不错,识大体!”小孟忙不迭地问:“想咋修?”刚问完,就想抽自个儿一大嘴巴子。得,我这话问得可真够多余!顾毅也不为难他,直说:“按左边那样。”本以为这个岔子解决了,拍摄就可以顺利进行。哪曾想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咔”、“咔”、“咔”……王冥每隔五分钟就喊一次“咔”,搞得现场人心惶惶,气氛也自开拍以来头遭压抑无比。“要不歇一下再拍?”郑昊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躬着身问。王冥干瞪眼不吱声。郑昊深知这倔老头的脾气,端起扩音喇叭宣布:“休息十分钟。”周萍在一旁也是干着急,最难的技术关都过了,咋让这小子说几句台词就这么难呢?嘴上像安了个电门,一开口就抖个不停,恁是整不出一句利索话!“你咋回事?”厉声质问。“我……我……想……想……伍……导……”marshall一脸哭丧样儿地答非所问。周萍听了一半就不能忍地打断:“你确定他那个暴脾气忍受得了你这个语速?”“我……我……就……要……”marshall红着眼眶,固执又艰难地从嘴巴里往外抠字。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周萍翻出包里marshall的手机递了过去,没好气地开腔:“赶紧打,非要他呲呲你一顿才好!”“喂,伍……导……”电话一接通,marshall就操着一口结巴音,心潮澎湃地说:“刚……刚才……我……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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