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14章(1 / 1)

“抑制剂?妈的我把你送到他面前他就给了你一针抑制剂?”“嗯。”言学翻着白眼点了点头。温学晟一路笑着回到俞况的别墅,直到俞况把他带过来的鸡从二楼丢出去的时候才停止鹅叫一样的笑声。“你怎么把鸡小姐给扔了?”俞况面不改色地道,“我给她个飞翔的机会。”“你这是给了它一个投胎的机会啊!”温学晟扒着窗框往外看,却什么也没看到。俞况怕他摔下去,忙紧张地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你怕它?”温学晟有点失望,没到生气的地步,但还是不开心,就想刺激俞况一下找点快感。“嗯,我怕鸡,怕鸡蛋,怕一切和鸡有关的东西。”俞况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认他怕鸡。温学晟勾起嘴角笑了,“得嘞!”然后把俞况特地找来照顾他的陈阿姨叫了过来,“陈姨我今晚想吃烧鸡,煮鸡蛋,蒸蛋羹,小鸡炖蘑菇,宫保鸡丁!”陈姨应了一声就出去买菜去了。俞况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晚上的群鸡宴过于丰盛,俞况把俞言和言学也一块叫了过来。温学晟一看见言学就笑了,“这才不到一天啊,你就胖出双下巴来了?看来俞言是把你照顾得不错!”言学直摇头,“才不是,我这是昨晚上在医院门口让蚊子给咬的,肿出来的双下巴。”温学晟噗嗤一声笑了,一向被误会成面瘫的俞况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你们温总接吻能把鼻涕喷人脸上不知道是不是陈姨有意安排的,烧鸡的鸡头正对着俞况。旁边的一盆小鸡炖蘑菇里还竖着俩鸡爪子,看上去也是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俞况之所以怕鸡,就是小时候在老家的时候,被奶奶家的一窝鸡给啄怕了。他小时候最喜欢穿红色衣服,一共带了五套,去奶奶家全给鸡挠破了。从那之后,他第一怕鸡,第二不喜欢红色。那个烧鸡的鸡头诡异得很,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觉得他在看你。俞况胆战心惊地吃了几口菜,之后就不怎么敢抬头。温学晟看到了俞况的囧样,笑得都把自己给呛着了,俞况担惊受怕地给他顺了好一会的背,结果温学晟不咳嗽了之后还接着没心没肺地笑,笑得面红耳赤的。俞况只得拉着温学晟出去,把人堵在墙角,壁了个咚。“别笑了,小心上不来气。”温学晟:“哈哈哈哈哈哈……”俞况挑了挑眉,露出一丝不快,“别逼我。”稍微有那么一点克制的温学晟继续咧着嘴笑,“哈哈,哈。”“那我只好强制一点了。”然后温学晟就眼睁睁地看着俞况伸手上来捏住他的下巴,一整张大脸就靠了过来。“pia!”温学晟一巴掌把俞况脸都拍变形了,然后才知道怕地弯下腰想跑。俞况伸出一只脚踩住了温学晟贴在地面上的衣角,声音极富有磁性,“想跑?”挣是挣不开了,温学晟只得使出绝技金蝉脱壳,可惜刚脱了一半就又被俞况给捉住了,要脱不脱的衣服挂在臂弯上反倒还限制了他的动作,温学晟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还自己填了土。我坑我自己!温学晟的胳膊别在身后腰上,俞况一只就能捉住,叫他动弹不得。温学晟倔强地仰着脖子道,“我没跑,我这叫爬!”“行吧。”俞况用另一只手再次捉住温学晟的下巴,然后俯下头吻了上去。“唔!”温学晟忽得睁大了双眼,有些推拒地想要往后退,却被俞况抓着背后的手往前又拽了拽。温学晟觉得自己的牙都给磕出一声响来,然后有什么东西伸了进来,搅得他浑身发软。俞况温热的气息就吐在他脸上,吹得脸上的绒毛痒痒的,温学晟不适地抽了抽鼻子,抬眸的瞬间却对上了俞况含情脉脉的眼眸。俞况见他看过来,动作愈发过分,揽着温学晟腰肢的手不断用力,温学晟觉得自己肚子上凸起的那一块肉都紧紧贴在俞况身上,感受到了那股烫人的热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孩子的问题,温学晟觉得二人紧紧相贴的部分,敏感得要命,连衣服上的褶皱都格外清晰。温学晟被吻得双腿发软,渐渐站不住脚,全靠着俞况在他身后扶着的那只胳膊上,俞况另一只手扣在他脖颈上,更加让他头昏脑涨。窒息一般的感觉让温学晟一度眼前发黑,忍不住也伸出手抚上了俞况的腰。结果俞况悄悄用了力气,啃了他一口,惹得温学晟嘤咛一声,爪子狠狠地在俞况腰上抓了一下。那点小力气,也就够调情的,俞况只觉有一股热流直蹿身下。头昏脑涨的温学晟还没察觉到危险,只感受到俞况搭在他身后的手越来越过分,竟然还有往衣服深处探索的架势,温学晟只好顺势靠在墙上,努力把俞况不老实的那只手压在身后。温学晟的大脑有些缺氧,意识也不太清醒,鼻子两个孔都张得好好的,偏偏他就觉着氧气吸不进来,急得温学晟猛一下用力,结果到最后气是通了,却喷了俞况一脸的鼻涕!“噗!”靠着墙才勉强站住脚的温学晟竟然还没心没肺地笑了。俞况黑着脸用袖子擦了擦脸,目露寒光。温学晟心虚地往后退了退,小声道,“反正鼻子以下也不让写,亲啥亲啊!”“你说什么?”没听清温学晟说了些什么的俞况上前一步,把人又重新圈在怀里。“没,没啥!”温学晟支支吾吾地挣扎了两下,却没挣开,俞况眼里的偏执让他害怕。俞况低下头又要干不可描述的事情,温学晟直接把头一低,一整个插在俞况胸前了。“我说,第一次嫖我您就没给钱,这怎么到如今都给你生孩子了,您还不付钱啊,打算继续白嫖?”俞况的手一僵,心口像被抓住了一样难受,“你就这么喜欢钱吗?喜欢我不可以吗?”温学晟忽然抬起头,满脸的不敢相信,“俞总,您这是干嘛呢?您该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你要是想嫖我,我可以正大光明地找警察制止你,可你说你爱上了我,这我找谁去啊,难不成让丘比特劲用大点,一箭给你扎死?“没错,我就是爱上你了,这话我不是第一次说了,也绝不是最后一次。我可以矢志不渝,也可以从一而终,只要你喜欢。”俞况无比认真地说着这些情话,那一刻他眼里嘴里心里只余眼前这一人了。这话温学晟却不敢接了,他这人,生平最怕真心,他怕还不起。“诶呦卧槽,肚子疼。”温学晟动作浮夸地顺势躺在了地上。俞况忙把人给抱了起来,“地上凉,快起来。”温学晟揣着心虚继续演,其实他肚子不痛,可他害怕俞况再说出些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叫他听了觉得愧疚。温学晟从来都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广善却薄情。从前在现实中就是这般,每一个人都能和他成为谈笑风生的朋友,可至交好友却没有一个。两个从前互不相识的人,因为都是他的朋友而遇到一块,最后却成了至交好友,这已经不是个例。他身边联系最频繁的人,从来都只有最近结交的一批,就像是种田一样,能收获的只有今年种下的。那些以前结交过的,总之会因为各种原因,都淡了联系。温学晟一直觉得这是他的错,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薄情的人吧。“你在想什么?”温学晟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俞况放到了床上,连被角都掖好了。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温学晟看不清俞况的脸,却能看得到那张脸上散发着光芒的一双眸。“你不怕你的深情错付了吗?你这么在乎我,万一我不及你爱我的更多,甚至背叛了你,你……”俞况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温学晟的嘴,也打断了他那些不中听的话,“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已经惹到我了,如果你想跑,我就把你锁起来。”温学晟终是如释重负地笑了,“那行吧,只要你的钱够多,我就不走。”“一言为定。”俞况极其幼稚地拉过温学晟的手,与他一起拉勾勾。拉完也不松手,硬拽到嘴边亲了一口。“晚安。”温学晟把要走的俞况给拽住了,“你不留下来一起睡吗?对宝宝好。”“不了,我怕留下来,自己会忍不住伤着你。”温学晟顺着俞况的目光朝他身下看去,然后笑着骂了一声老流氓!☆、各取所需温学晟一早醒过来,才想起来昨晚都没和言学说一声再见,就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来,言学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哑,“喂,老板。”“你怎么了?感冒了?”言学身边好像还有别人,温学晟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却没听清具体说的什么。接着言学又说了一句,“诶呀,你别动我。”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言学对他身边那人说的。温学晟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言学在撒娇,“言学你和谁在一块呢?”言学顺口就答到,“和一只蠢狗!”俞言不满意地趴在床上哼哼,长长的胳膊环在言学腰上,任凭言学怎么说也不撒手,粘人的紧。“嫂子谢谢你家的酒!”俞言蹭到话筒跟前,大声说了一句。温学晟这才明白了,言学身边的是俞言。“怎么着你们俩终于把正事给办了?感谢我做什么呢?”温学晟开口笑道。言学一巴掌推开俞言的大脸,“昨晚在老板你和俞总那里喝了点酒,壮了胆,回家我就把衣服脱了光溜溜躺床上了。要不是我英勇,这小子昨晚差点把衣服又给我穿回去,我都要怀疑他不行了。”俞言听见言学说这话,揽着言学的脖子就蹭了过来,轻轻地啃了一口,而后在他耳边吹着气道,“那你现在还怀疑吗?用不用再确认一下?”“滚!”言学连踢带踹才把俞言从自己身上弄下去。温学晟捧着电话傻乐,竟然有一种终于把儿子给嫁出去了的欣慰。俞言和言学越闹越欢,最后已经不可收拾了,俞言把本来就没几件衣服的言学压在床上,抢过电话和温学晟道了别,“嫂子您多休息,少碰电话,这玩意有辐射,我就先挂了,拜拜!”这小子竟然叫自己嫂子。温学晟嗤笑了一声,然后听见话筒里传出来一声嘤咛,再之后那头就彻底失声了。言学和俞言这俩麻烦的,可终于消停了。温学晟坐在床上傻乐,手里一下一下抛着手机玩,玩着玩着他就忽然发现自己这手机有点不对劲,他这流沙手机壳什么时候不流了?怎么里面就只剩下干沙子了?水呢?这时俞况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温学晟一脸疑惑地盯着手机看,就跟他解释道,“我给你扎破了,网上说流沙手机壳存在爆炸风险。”温学晟:……“对了,你一会和我一起去一趟公司吧,我把你之前的那个公司收购了,有些东西需要你签字。”温学晟无奈地把不再流沙的流沙手机壳卸了下来,撇着嘴应下了。路上俞况开车的时候,出于报复心里温学晟拿了他的手机。竟然连个锁屏都没有,温学晟随手一滑就滑开了。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朋友圈的页面,温学晟看到俞况今早发的一条:你是我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配图是一朵粉红粉红的大花,温学晟觉得眼熟,想了好半天才忽然想到,这大粉不是客厅里的那一盆牡丹嘛!温学晟顺手往下翻,发现俞况发的朋友圈每一条配图都是那种大红大绿的花,各种角度,各种姿态,还没有任何两张是一模一样的。可见俞况是真的喜欢拍花。俞况停好了车,就看到温学晟缩在后座捂着嘴笑。“你怎么了?怎么笑成这样?”温学晟笑的直不起来腰,“你竟然喜欢那种大花,你跟我二姨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俩见一面说不定会很有共同话题。”俞况以示宠溺,又搬出土味情话来,“以后只拍你,来,笑一个。”说着,俞况竟然真的捏住温学晟的下巴拍了一张。温学晟捂着下巴睨了俞况一眼,“你怎么老爱捏我下巴?”俞况揉着温学晟的脑袋顺势亲了一口,“这样你的专注才能在我身上。”文件不多,就一沓,要签名的也就最后一页,温学晟拿过笔随手就签完了。俞况还有一个会要开,就让温学晟在他办公室里等一会。俞况把手搭在办公室门把手上的时候忽然想到,温学晟的母亲不是独生女吗?他哪来的二姨?俞况回过头去看了温学晟一眼,见他正在玩海绵宝宝的鼻子。“俞总,人都到齐了。”小陈忽然凑过来,俞况只好收回目光关上门,走去了会议室。温学晟整个人都窝在海绵宝宝沙发里,晒着窗外溜进来的一小细条阳光,惬意极了,虽然海绵宝宝的鼻子依旧硌屁股。温学晟眯着眼睛忽然想到,俞况应该是那时就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了,所以才费尽心机地把他给拐到这来,放在身边看着。温学晟当初还叫了俞况好几声爸爸,太亏了!这时小陈推开门探头进来,“温先生,俞总让我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或者有什么想玩的,您告诉我,我都可以帮您去买。”温学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倒是一个人坐在这个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有些无聊,“不如你留下来跟我聊会天吧。”小陈乐呵呵地就进来了,搬了个椅子坐在温学晟桌子对面,张口就问,“温先生您和我们俞总到底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发展成为恋人关系的?你们相识几年了?”温学晟握在一起的双手搁在桌上,像是警察询问犯人一样问她,“你是狗仔吗?这台词这么熟的?”温学晟从来都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广善却薄情。从前在现实中就是这般,每一个人都能和他成为谈笑风生的朋友,可至交好友却没有一个。两个从前互不相识的人,因为都是他的朋友而遇到一块,最后却成了至交好友,这已经不是个例。他身边联系最频繁的人,从来都只有最近结交的一批,就像是种田一样,能收获的只有今年种下的。那些以前结交过的,总之会因为各种原因,都淡了联系。温学晟一直觉得这是他的错,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薄情的人吧。“你在想什么?”温学晟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俞况放到了床上,连被角都掖好了。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温学晟看不清俞况的脸,却能看得到那张脸上散发着光芒的一双眸。“你不怕你的深情错付了吗?你这么在乎我,万一我不及你爱我的更多,甚至背叛了你,你……”俞况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温学晟的嘴,也打断了他那些不中听的话,“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已经惹到我了,如果你想跑,我就把你锁起来。”温学晟终是如释重负地笑了,“那行吧,只要你的钱够多,我就不走。”“一言为定。”俞况极其幼稚地拉过温学晟的手,与他一起拉勾勾。拉完也不松手,硬拽到嘴边亲了一口。“晚安。”温学晟把要走的俞况给拽住了,“你不留下来一起睡吗?对宝宝好。”“不了,我怕留下来,自己会忍不住伤着你。”温学晟顺着俞况的目光朝他身下看去,然后笑着骂了一声老流氓!☆、各取所需温学晟一早醒过来,才想起来昨晚都没和言学说一声再见,就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来,言学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哑,“喂,老板。”“你怎么了?感冒了?”言学身边好像还有别人,温学晟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却没听清具体说的什么。接着言学又说了一句,“诶呀,你别动我。”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言学对他身边那人说的。温学晟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言学在撒娇,“言学你和谁在一块呢?”言学顺口就答到,“和一只蠢狗!”俞言不满意地趴在床上哼哼,长长的胳膊环在言学腰上,任凭言学怎么说也不撒手,粘人的紧。“嫂子谢谢你家的酒!”俞言蹭到话筒跟前,大声说了一句。温学晟这才明白了,言学身边的是俞言。“怎么着你们俩终于把正事给办了?感谢我做什么呢?”温学晟开口笑道。言学一巴掌推开俞言的大脸,“昨晚在老板你和俞总那里喝了点酒,壮了胆,回家我就把衣服脱了光溜溜躺床上了。要不是我英勇,这小子昨晚差点把衣服又给我穿回去,我都要怀疑他不行了。”俞言听见言学说这话,揽着言学的脖子就蹭了过来,轻轻地啃了一口,而后在他耳边吹着气道,“那你现在还怀疑吗?用不用再确认一下?”“滚!”言学连踢带踹才把俞言从自己身上弄下去。温学晟捧着电话傻乐,竟然有一种终于把儿子给嫁出去了的欣慰。俞言和言学越闹越欢,最后已经不可收拾了,俞言把本来就没几件衣服的言学压在床上,抢过电话和温学晟道了别,“嫂子您多休息,少碰电话,这玩意有辐射,我就先挂了,拜拜!”这小子竟然叫自己嫂子。温学晟嗤笑了一声,然后听见话筒里传出来一声嘤咛,再之后那头就彻底失声了。言学和俞言这俩麻烦的,可终于消停了。温学晟坐在床上傻乐,手里一下一下抛着手机玩,玩着玩着他就忽然发现自己这手机有点不对劲,他这流沙手机壳什么时候不流了?怎么里面就只剩下干沙子了?水呢?这时俞况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温学晟一脸疑惑地盯着手机看,就跟他解释道,“我给你扎破了,网上说流沙手机壳存在爆炸风险。”温学晟:……“对了,你一会和我一起去一趟公司吧,我把你之前的那个公司收购了,有些东西需要你签字。”温学晟无奈地把不再流沙的流沙手机壳卸了下来,撇着嘴应下了。路上俞况开车的时候,出于报复心里温学晟拿了他的手机。竟然连个锁屏都没有,温学晟随手一滑就滑开了。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朋友圈的页面,温学晟看到俞况今早发的一条:你是我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配图是一朵粉红粉红的大花,温学晟觉得眼熟,想了好半天才忽然想到,这大粉不是客厅里的那一盆牡丹嘛!温学晟顺手往下翻,发现俞况发的朋友圈每一条配图都是那种大红大绿的花,各种角度,各种姿态,还没有任何两张是一模一样的。可见俞况是真的喜欢拍花。俞况停好了车,就看到温学晟缩在后座捂着嘴笑。“你怎么了?怎么笑成这样?”温学晟笑的直不起来腰,“你竟然喜欢那种大花,你跟我二姨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俩见一面说不定会很有共同话题。”俞况以示宠溺,又搬出土味情话来,“以后只拍你,来,笑一个。”说着,俞况竟然真的捏住温学晟的下巴拍了一张。温学晟捂着下巴睨了俞况一眼,“你怎么老爱捏我下巴?”俞况揉着温学晟的脑袋顺势亲了一口,“这样你的专注才能在我身上。”文件不多,就一沓,要签名的也就最后一页,温学晟拿过笔随手就签完了。俞况还有一个会要开,就让温学晟在他办公室里等一会。俞况把手搭在办公室门把手上的时候忽然想到,温学晟的母亲不是独生女吗?他哪来的二姨?俞况回过头去看了温学晟一眼,见他正在玩海绵宝宝的鼻子。“俞总,人都到齐了。”小陈忽然凑过来,俞况只好收回目光关上门,走去了会议室。温学晟整个人都窝在海绵宝宝沙发里,晒着窗外溜进来的一小细条阳光,惬意极了,虽然海绵宝宝的鼻子依旧硌屁股。温学晟眯着眼睛忽然想到,俞况应该是那时就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了,所以才费尽心机地把他给拐到这来,放在身边看着。温学晟当初还叫了俞况好几声爸爸,太亏了!这时小陈推开门探头进来,“温先生,俞总让我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或者有什么想玩的,您告诉我,我都可以帮您去买。”温学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倒是一个人坐在这个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有些无聊,“不如你留下来跟我聊会天吧。”小陈乐呵呵地就进来了,搬了个椅子坐在温学晟桌子对面,张口就问,“温先生您和我们俞总到底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发展成为恋人关系的?你们相识几年了?”温学晟握在一起的双手搁在桌上,像是警察询问犯人一样问她,“你是狗仔吗?这台词这么熟的?”温学晟从来都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广善却薄情。从前在现实中就是这般,每一个人都能和他成为谈笑风生的朋友,可至交好友却没有一个。两个从前互不相识的人,因为都是他的朋友而遇到一块,最后却成了至交好友,这已经不是个例。他身边联系最频繁的人,从来都只有最近结交的一批,就像是种田一样,能收获的只有今年种下的。那些以前结交过的,总之会因为各种原因,都淡了联系。温学晟一直觉得这是他的错,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薄情的人吧。“你在想什么?”温学晟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俞况放到了床上,连被角都掖好了。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温学晟看不清俞况的脸,却能看得到那张脸上散发着光芒的一双眸。“你不怕你的深情错付了吗?你这么在乎我,万一我不及你爱我的更多,甚至背叛了你,你……”俞况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温学晟的嘴,也打断了他那些不中听的话,“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已经惹到我了,如果你想跑,我就把你锁起来。”温学晟终是如释重负地笑了,“那行吧,只要你的钱够多,我就不走。”“一言为定。”俞况极其幼稚地拉过温学晟的手,与他一起拉勾勾。拉完也不松手,硬拽到嘴边亲了一口。“晚安。”温学晟把要走的俞况给拽住了,“你不留下来一起睡吗?对宝宝好。”“不了,我怕留下来,自己会忍不住伤着你。”温学晟顺着俞况的目光朝他身下看去,然后笑着骂了一声老流氓!☆、各取所需温学晟一早醒过来,才想起来昨晚都没和言学说一声再见,就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来,言学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哑,“喂,老板。”“你怎么了?感冒了?”言学身边好像还有别人,温学晟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却没听清具体说的什么。接着言学又说了一句,“诶呀,你别动我。”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言学对他身边那人说的。温学晟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言学在撒娇,“言学你和谁在一块呢?”言学顺口就答到,“和一只蠢狗!”俞言不满意地趴在床上哼哼,长长的胳膊环在言学腰上,任凭言学怎么说也不撒手,粘人的紧。“嫂子谢谢你家的酒!”俞言蹭到话筒跟前,大声说了一句。温学晟这才明白了,言学身边的是俞言。“怎么着你们俩终于把正事给办了?感谢我做什么呢?”温学晟开口笑道。言学一巴掌推开俞言的大脸,“昨晚在老板你和俞总那里喝了点酒,壮了胆,回家我就把衣服脱了光溜溜躺床上了。要不是我英勇,这小子昨晚差点把衣服又给我穿回去,我都要怀疑他不行了。”俞言听见言学说这话,揽着言学的脖子就蹭了过来,轻轻地啃了一口,而后在他耳边吹着气道,“那你现在还怀疑吗?用不用再确认一下?”“滚!”言学连踢带踹才把俞言从自己身上弄下去。温学晟捧着电话傻乐,竟然有一种终于把儿子给嫁出去了的欣慰。俞言和言学越闹越欢,最后已经不可收拾了,俞言把本来就没几件衣服的言学压在床上,抢过电话和温学晟道了别,“嫂子您多休息,少碰电话,这玩意有辐射,我就先挂了,拜拜!”这小子竟然叫自己嫂子。温学晟嗤笑了一声,然后听见话筒里传出来一声嘤咛,再之后那头就彻底失声了。言学和俞言这俩麻烦的,可终于消停了。温学晟坐在床上傻乐,手里一下一下抛着手机玩,玩着玩着他就忽然发现自己这手机有点不对劲,他这流沙手机壳什么时候不流了?怎么里面就只剩下干沙子了?水呢?这时俞况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温学晟一脸疑惑地盯着手机看,就跟他解释道,“我给你扎破了,网上说流沙手机壳存在爆炸风险。”温学晟:……“对了,你一会和我一起去一趟公司吧,我把你之前的那个公司收购了,有些东西需要你签字。”温学晟无奈地把不再流沙的流沙手机壳卸了下来,撇着嘴应下了。路上俞况开车的时候,出于报复心里温学晟拿了他的手机。竟然连个锁屏都没有,温学晟随手一滑就滑开了。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朋友圈的页面,温学晟看到俞况今早发的一条:你是我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配图是一朵粉红粉红的大花,温学晟觉得眼熟,想了好半天才忽然想到,这大粉不是客厅里的那一盆牡丹嘛!温学晟顺手往下翻,发现俞况发的朋友圈每一条配图都是那种大红大绿的花,各种角度,各种姿态,还没有任何两张是一模一样的。可见俞况是真的喜欢拍花。俞况停好了车,就看到温学晟缩在后座捂着嘴笑。“你怎么了?怎么笑成这样?”温学晟笑的直不起来腰,“你竟然喜欢那种大花,你跟我二姨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俩见一面说不定会很有共同话题。”俞况以示宠溺,又搬出土味情话来,“以后只拍你,来,笑一个。”说着,俞况竟然真的捏住温学晟的下巴拍了一张。温学晟捂着下巴睨了俞况一眼,“你怎么老爱捏我下巴?”俞况揉着温学晟的脑袋顺势亲了一口,“这样你的专注才能在我身上。”文件不多,就一沓,要签名的也就最后一页,温学晟拿过笔随手就签完了。俞况还有一个会要开,就让温学晟在他办公室里等一会。俞况把手搭在办公室门把手上的时候忽然想到,温学晟的母亲不是独生女吗?他哪来的二姨?俞况回过头去看了温学晟一眼,见他正在玩海绵宝宝的鼻子。“俞总,人都到齐了。”小陈忽然凑过来,俞况只好收回目光关上门,走去了会议室。温学晟整个人都窝在海绵宝宝沙发里,晒着窗外溜进来的一小细条阳光,惬意极了,虽然海绵宝宝的鼻子依旧硌屁股。温学晟眯着眼睛忽然想到,俞况应该是那时就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了,所以才费尽心机地把他给拐到这来,放在身边看着。温学晟当初还叫了俞况好几声爸爸,太亏了!这时小陈推开门探头进来,“温先生,俞总让我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或者有什么想玩的,您告诉我,我都可以帮您去买。”温学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倒是一个人坐在这个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有些无聊,“不如你留下来跟我聊会天吧。”小陈乐呵呵地就进来了,搬了个椅子坐在温学晟桌子对面,张口就问,“温先生您和我们俞总到底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发展成为恋人关系的?你们相识几年了?”温学晟握在一起的双手搁在桌上,像是警察询问犯人一样问她,“你是狗仔吗?这台词这么熟的?”温学晟从来都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广善却薄情。从前在现实中就是这般,每一个人都能和他成为谈笑风生的朋友,可至交好友却没有一个。两个从前互不相识的人,因为都是他的朋友而遇到一块,最后却成了至交好友,这已经不是个例。他身边联系最频繁的人,从来都只有最近结交的一批,就像是种田一样,能收获的只有今年种下的。那些以前结交过的,总之会因为各种原因,都淡了联系。温学晟一直觉得这是他的错,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薄情的人吧。“你在想什么?”温学晟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俞况放到了床上,连被角都掖好了。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温学晟看不清俞况的脸,却能看得到那张脸上散发着光芒的一双眸。“你不怕你的深情错付了吗?你这么在乎我,万一我不及你爱我的更多,甚至背叛了你,你……”俞况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温学晟的嘴,也打断了他那些不中听的话,“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已经惹到我了,如果你想跑,我就把你锁起来。”温学晟终是如释重负地笑了,“那行吧,只要你的钱够多,我就不走。”“一言为定。”俞况极其幼稚地拉过温学晟的手,与他一起拉勾勾。拉完也不松手,硬拽到嘴边亲了一口。“晚安。”温学晟把要走的俞况给拽住了,“你不留下来一起睡吗?对宝宝好。”“不了,我怕留下来,自己会忍不住伤着你。”温学晟顺着俞况的目光朝他身下看去,然后笑着骂了一声老流氓!☆、各取所需温学晟一早醒过来,才想起来昨晚都没和言学说一声再见,就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来,言学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哑,“喂,老板。”“你怎么了?感冒了?”言学身边好像还有别人,温学晟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却没听清具体说的什么。接着言学又说了一句,“诶呀,你别动我。”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言学对他身边那人说的。温学晟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言学在撒娇,“言学你和谁在一块呢?”言学顺口就答到,“和一只蠢狗!”俞言不满意地趴在床上哼哼,长长的胳膊环在言学腰上,任凭言学怎么说也不撒手,粘人的紧。“嫂子谢谢你家的酒!”俞言蹭到话筒跟前,大声说了一句。温学晟这才明白了,言学身边的是俞言。“怎么着你们俩终于把正事给办了?感谢我做什么呢?”温学晟开口笑道。言学一巴掌推开俞言的大脸,“昨晚在老板你和俞总那里喝了点酒,壮了胆,回家我就把衣服脱了光溜溜躺床上了。要不是我英勇,这小子昨晚差点把衣服又给我穿回去,我都要怀疑他不行了。”俞言听见言学说这话,揽着言学的脖子就蹭了过来,轻轻地啃了一口,而后在他耳边吹着气道,“那你现在还怀疑吗?用不用再确认一下?”“滚!”言学连踢带踹才把俞言从自己身上弄下去。温学晟捧着电话傻乐,竟然有一种终于把儿子给嫁出去了的欣慰。俞言和言学越闹越欢,最后已经不可收拾了,俞言把本来就没几件衣服的言学压在床上,抢过电话和温学晟道了别,“嫂子您多休息,少碰电话,这玩意有辐射,我就先挂了,拜拜!”这小子竟然叫自己嫂子。温学晟嗤笑了一声,然后听见话筒里传出来一声嘤咛,再之后那头就彻底失声了。言学和俞言这俩麻烦的,可终于消停了。温学晟坐在床上傻乐,手里一下一下抛着手机玩,玩着玩着他就忽然发现自己这手机有点不对劲,他这流沙手机壳什么时候不流了?怎么里面就只剩下干沙子了?水呢?这时俞况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温学晟一脸疑惑地盯着手机看,就跟他解释道,“我给你扎破了,网上说流沙手机壳存在爆炸风险。”温学晟:……“对了,你一会和我一起去一趟公司吧,我把你之前的那个公司收购了,有些东西需要你签字。”温学晟无奈地把不再流沙的流沙手机壳卸了下来,撇着嘴应下了。路上俞况开车的时候,出于报复心里温学晟拿了他的手机。竟然连个锁屏都没有,温学晟随手一滑就滑开了。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朋友圈的页面,温学晟看到俞况今早发的一条:你是我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配图是一朵粉红粉红的大花,温学晟觉得眼熟,想了好半天才忽然想到,这大粉不是客厅里的那一盆牡丹嘛!温学晟顺手往下翻,发现俞况发的朋友圈每一条配图都是那种大红大绿的花,各种角度,各种姿态,还没有任何两张是一模一样的。可见俞况是真的喜欢拍花。俞况停好了车,就看到温学晟缩在后座捂着嘴笑。“你怎么了?怎么笑成这样?”温学晟笑的直不起来腰,“你竟然喜欢那种大花,你跟我二姨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俩见一面说不定会很有共同话题。”俞况以示宠溺,又搬出土味情话来,“以后只拍你,来,笑一个。”说着,俞况竟然真的捏住温学晟的下巴拍了一张。温学晟捂着下巴睨了俞况一眼,“你怎么老爱捏我下巴?”俞况揉着温学晟的脑袋顺势亲了一口,“这样你的专注才能在我身上。”文件不多,就一沓,要签名的也就最后一页,温学晟拿过笔随手就签完了。俞况还有一个会要开,就让温学晟在他办公室里等一会。俞况把手搭在办公室门把手上的时候忽然想到,温学晟的母亲不是独生女吗?他哪来的二姨?俞况回过头去看了温学晟一眼,见他正在玩海绵宝宝的鼻子。“俞总,人都到齐了。”小陈忽然凑过来,俞况只好收回目光关上门,走去了会议室。温学晟整个人都窝在海绵宝宝沙发里,晒着窗外溜进来的一小细条阳光,惬意极了,虽然海绵宝宝的鼻子依旧硌屁股。温学晟眯着眼睛忽然想到,俞况应该是那时就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了,所以才费尽心机地把他给拐到这来,放在身边看着。温学晟当初还叫了俞况好几声爸爸,太亏了!这时小陈推开门探头进来,“温先生,俞总让我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或者有什么想玩的,您告诉我,我都可以帮您去买。”温学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倒是一个人坐在这个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有些无聊,“不如你留下来跟我聊会天吧。”小陈乐呵呵地就进来了,搬了个椅子坐在温学晟桌子对面,张口就问,“温先生您和我们俞总到底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发展成为恋人关系的?你们相识几年了?”温学晟握在一起的双手搁在桌上,像是警察询问犯人一样问她,“你是狗仔吗?这台词这么熟的?”温学晟从来都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广善却薄情。从前在现实中就是这般,每一个人都能和他成为谈笑风生的朋友,可至交好友却没有一个。两个从前互不相识的人,因为都是他的朋友而遇到一块,最后却成了至交好友,这已经不是个例。他身边联系最频繁的人,从来都只有最近结交的一批,就像是种田一样,能收获的只有今年种下的。那些以前结交过的,总之会因为各种原因,都淡了联系。温学晟一直觉得这是他的错,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薄情的人吧。“你在想什么?”温学晟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俞况放到了床上,连被角都掖好了。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温学晟看不清俞况的脸,却能看得到那张脸上散发着光芒的一双眸。“你不怕你的深情错付了吗?你这么在乎我,万一我不及你爱我的更多,甚至背叛了你,你……”俞况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温学晟的嘴,也打断了他那些不中听的话,“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已经惹到我了,如果你想跑,我就把你锁起来。”温学晟终是如释重负地笑了,“那行吧,只要你的钱够多,我就不走。”“一言为定。”俞况极其幼稚地拉过温学晟的手,与他一起拉勾勾。拉完也不松手,硬拽到嘴边亲了一口。“晚安。”温学晟把要走的俞况给拽住了,“你不留下来一起睡吗?对宝宝好。”“不了,我怕留下来,自己会忍不住伤着你。”温学晟顺着俞况的目光朝他身下看去,然后笑着骂了一声老流氓!☆、各取所需温学晟一早醒过来,才想起来昨晚都没和言学说一声再见,就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来,言学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哑,“喂,老板。”“你怎么了?感冒了?”言学身边好像还有别人,温学晟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却没听清具体说的什么。接着言学又说了一句,“诶呀,你别动我。”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言学对他身边那人说的。温学晟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言学在撒娇,“言学你和谁在一块呢?”言学顺口就答到,“和一只蠢狗!”俞言不满意地趴在床上哼哼,长长的胳膊环在言学腰上,任凭言学怎么说也不撒手,粘人的紧。“嫂子谢谢你家的酒!”俞言蹭到话筒跟前,大声说了一句。温学晟这才明白了,言学身边的是俞言。“怎么着你们俩终于把正事给办了?感谢我做什么呢?”温学晟开口笑道。言学一巴掌推开俞言的大脸,“昨晚在老板你和俞总那里喝了点酒,壮了胆,回家我就把衣服脱了光溜溜躺床上了。要不是我英勇,这小子昨晚差点把衣服又给我穿回去,我都要怀疑他不行了。”俞言听见言学说这话,揽着言学的脖子就蹭了过来,轻轻地啃了一口,而后在他耳边吹着气道,“那你现在还怀疑吗?用不用再确认一下?”“滚!”言学连踢带踹才把俞言从自己身上弄下去。温学晟捧着电话傻乐,竟然有一种终于把儿子给嫁出去了的欣慰。俞言和言学越闹越欢,最后已经不可收拾了,俞言把本来就没几件衣服的言学压在床上,抢过电话和温学晟道了别,“嫂子您多休息,少碰电话,这玩意有辐射,我就先挂了,拜拜!”这小子竟然叫自己嫂子。温学晟嗤笑了一声,然后听见话筒里传出来一声嘤咛,再之后那头就彻底失声了。言学和俞言这俩麻烦的,可终于消停了。温学晟坐在床上傻乐,手里一下一下抛着手机玩,玩着玩着他就忽然发现自己这手机有点不对劲,他这流沙手机壳什么时候不流了?怎么里面就只剩下干沙子了?水呢?这时俞况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温学晟一脸疑惑地盯着手机看,就跟他解释道,“我给你扎破了,网上说流沙手机壳存在爆炸风险。”温学晟:……“对了,你一会和我一起去一趟公司吧,我把你之前的那个公司收购了,有些东西需要你签字。”温学晟无奈地把不再流沙的流沙手机壳卸了下来,撇着嘴应下了。路上俞况开车的时候,出于报复心里温学晟拿了他的手机。竟然连个锁屏都没有,温学晟随手一滑就滑开了。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朋友圈的页面,温学晟看到俞况今早发的一条:你是我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配图是一朵粉红粉红的大花,温学晟觉得眼熟,想了好半天才忽然想到,这大粉不是客厅里的那一盆牡丹嘛!温学晟顺手往下翻,发现俞况发的朋友圈每一条配图都是那种大红大绿的花,各种角度,各种姿态,还没有任何两张是一模一样的。可见俞况是真的喜欢拍花。俞况停好了车,就看到温学晟缩在后座捂着嘴笑。“你怎么了?怎么笑成这样?”温学晟笑的直不起来腰,“你竟然喜欢那种大花,你跟我二姨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俩见一面说不定会很有共同话题。”俞况以示宠溺,又搬出土味情话来,“以后只拍你,来,笑一个。”说着,俞况竟然真的捏住温学晟的下巴拍了一张。温学晟捂着下巴睨了俞况一眼,“你怎么老爱捏我下巴?”俞况揉着温学晟的脑袋顺势亲了一口,“这样你的专注才能在我身上。”文件不多,就一沓,要签名的也就最后一页,温学晟拿过笔随手就签完了。俞况还有一个会要开,就让温学晟在他办公室里等一会。俞况把手搭在办公室门把手上的时候忽然想到,温学晟的母亲不是独生女吗?他哪来的二姨?俞况回过头去看了温学晟一眼,见他正在玩海绵宝宝的鼻子。“俞总,人都到齐了。”小陈忽然凑过来,俞况只好收回目光关上门,走去了会议室。温学晟整个人都窝在海绵宝宝沙发里,晒着窗外溜进来的一小细条阳光,惬意极了,虽然海绵宝宝的鼻子依旧硌屁股。温学晟眯着眼睛忽然想到,俞况应该是那时就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了,所以才费尽心机地把他给拐到这来,放在身边看着。温学晟当初还叫了俞况好几声爸爸,太亏了!这时小陈推开门探头进来,“温先生,俞总让我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或者有什么想玩的,您告诉我,我都可以帮您去买。”温学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倒是一个人坐在这个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有些无聊,“不如你留下来跟我聊会天吧。”小陈乐呵呵地就进来了,搬了个椅子坐在温学晟桌子对面,张口就问,“温先生您和我们俞总到底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发展成为恋人关系的?你们相识几年了?”温学晟握在一起的双手搁在桌上,像是警察询问犯人一样问她,“你是狗仔吗?这台词这么熟的?”温学晟从来都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广善却薄情。从前在现实中就是这般,每一个人都能和他成为谈笑风生的朋友,可至交好友却没有一个。两个从前互不相识的人,因为都是他的朋友而遇到一块,最后却成了至交好友,这已经不是个例。他身边联系最频繁的人,从来都只有最近结交的一批,就像是种田一样,能收获的只有今年种下的。那些以前结交过的,总之会因为各种原因,都淡了联系。温学晟一直觉得这是他的错,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薄情的人吧。“你在想什么?”温学晟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俞况放到了床上,连被角都掖好了。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温学晟看不清俞况的脸,却能看得到那张脸上散发着光芒的一双眸。“你不怕你的深情错付了吗?你这么在乎我,万一我不及你爱我的更多,甚至背叛了你,你……”俞况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温学晟的嘴,也打断了他那些不中听的话,“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已经惹到我了,如果你想跑,我就把你锁起来。”温学晟终是如释重负地笑了,“那行吧,只要你的钱够多,我就不走。”“一言为定。”俞况极其幼稚地拉过温学晟的手,与他一起拉勾勾。拉完也不松手,硬拽到嘴边亲了一口。“晚安。”温学晟把要走的俞况给拽住了,“你不留下来一起睡吗?对宝宝好。”“不了,我怕留下来,自己会忍不住伤着你。”温学晟顺着俞况的目光朝他身下看去,然后笑着骂了一声老流氓!☆、各取所需温学晟一早醒过来,才想起来昨晚都没和言学说一声再见,就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来,言学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哑,“喂,老板。”“你怎么了?感冒了?”言学身边好像还有别人,温学晟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却没听清具体说的什么。接着言学又说了一句,“诶呀,你别动我。”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言学对他身边那人说的。温学晟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言学在撒娇,“言学你和谁在一块呢?”言学顺口就答到,“和一只蠢狗!”俞言不满意地趴在床上哼哼,长长的胳膊环在言学腰上,任凭言学怎么说也不撒手,粘人的紧。“嫂子谢谢你家的酒!”俞言蹭到话筒跟前,大声说了一句。温学晟这才明白了,言学身边的是俞言。“怎么着你们俩终于把正事给办了?感谢我做什么呢?”温学晟开口笑道。言学一巴掌推开俞言的大脸,“昨晚在老板你和俞总那里喝了点酒,壮了胆,回家我就把衣服脱了光溜溜躺床上了。要不是我英勇,这小子昨晚差点把衣服又给我穿回去,我都要怀疑他不行了。”俞言听见言学说这话,揽着言学的脖子就蹭了过来,轻轻地啃了一口,而后在他耳边吹着气道,“那你现在还怀疑吗?用不用再确认一下?”“滚!”言学连踢带踹才把俞言从自己身上弄下去。温学晟捧着电话傻乐,竟然有一种终于把儿子给嫁出去了的欣慰。俞言和言学越闹越欢,最后已经不可收拾了,俞言把本来就没几件衣服的言学压在床上,抢过电话和温学晟道了别,“嫂子您多休息,少碰电话,这玩意有辐射,我就先挂了,拜拜!”这小子竟然叫自己嫂子。温学晟嗤笑了一声,然后听见话筒里传出来一声嘤咛,再之后那头就彻底失声了。言学和俞言这俩麻烦的,可终于消停了。温学晟坐在床上傻乐,手里一下一下抛着手机玩,玩着玩着他就忽然发现自己这手机有点不对劲,他这流沙手机壳什么时候不流了?怎么里面就只剩下干沙子了?水呢?这时俞况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温学晟一脸疑惑地盯着手机看,就跟他解释道,“我给你扎破了,网上说流沙手机壳存在爆炸风险。”温学晟:……“对了,你一会和我一起去一趟公司吧,我把你之前的那个公司收购了,有些东西需要你签字。”温学晟无奈地把不再流沙的流沙手机壳卸了下来,撇着嘴应下了。路上俞况开车的时候,出于报复心里温学晟拿了他的手机。竟然连个锁屏都没有,温学晟随手一滑就滑开了。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朋友圈的页面,温学晟看到俞况今早发的一条:你是我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配图是一朵粉红粉红的大花,温学晟觉得眼熟,想了好半天才忽然想到,这大粉不是客厅里的那一盆牡丹嘛!温学晟顺手往下翻,发现俞况发的朋友圈每一条配图都是那种大红大绿的花,各种角度,各种姿态,还没有任何两张是一模一样的。可见俞况是真的喜欢拍花。俞况停好了车,就看到温学晟缩在后座捂着嘴笑。“你怎么了?怎么笑成这样?”温学晟笑的直不起来腰,“你竟然喜欢那种大花,你跟我二姨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俩见一面说不定会很有共同话题。”俞况以示宠溺,又搬出土味情话来,“以后只拍你,来,笑一个。”说着,俞况竟然真的捏住温学晟的下巴拍了一张。温学晟捂着下巴睨了俞况一眼,“你怎么老爱捏我下巴?”俞况揉着温学晟的脑袋顺势亲了一口,“这样你的专注才能在我身上。”文件不多,就一沓,要签名的也就最后一页,温学晟拿过笔随手就签完了。俞况还有一个会要开,就让温学晟在他办公室里等一会。俞况把手搭在办公室门把手上的时候忽然想到,温学晟的母亲不是独生女吗?他哪来的二姨?俞况回过头去看了温学晟一眼,见他正在玩海绵宝宝的鼻子。“俞总,人都到齐了。”小陈忽然凑过来,俞况只好收回目光关上门,走去了会议室。温学晟整个人都窝在海绵宝宝沙发里,晒着窗外溜进来的一小细条阳光,惬意极了,虽然海绵宝宝的鼻子依旧硌屁股。温学晟眯着眼睛忽然想到,俞况应该是那时就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了,所以才费尽心机地把他给拐到这来,放在身边看着。温学晟当初还叫了俞况好几声爸爸,太亏了!这时小陈推开门探头进来,“温先生,俞总让我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或者有什么想玩的,您告诉我,我都可以帮您去买。”温学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倒是一个人坐在这个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有些无聊,“不如你留下来跟我聊会天吧。”小陈乐呵呵地就进来了,搬了个椅子坐在温学晟桌子对面,张口就问,“温先生您和我们俞总到底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发展成为恋人关系的?你们相识几年了?”温学晟握在一起的双手搁在桌上,像是警察询问犯人一样问她,“你是狗仔吗?这台词这么熟的?”温学晟从来都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广善却薄情。从前在现实中就是这般,每一个人都能和他成为谈笑风生的朋友,可至交好友却没有一个。两个从前互不相识的人,因为都是他的朋友而遇到一块,最后却成了至交好友,这已经不是个例。他身边联系最频繁的人,从来都只有最近结交的一批,就像是种田一样,能收获的只有今年种下的。那些以前结交过的,总之会因为各种原因,都淡了联系。温学晟一直觉得这是他的错,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薄情的人吧。“你在想什么?”温学晟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俞况放到了床上,连被角都掖好了。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温学晟看不清俞况的脸,却能看得到那张脸上散发着光芒的一双眸。“你不怕你的深情错付了吗?你这么在乎我,万一我不及你爱我的更多,甚至背叛了你,你……”俞况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温学晟的嘴,也打断了他那些不中听的话,“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已经惹到我了,如果你想跑,我就把你锁起来。”温学晟终是如释重负地笑了,“那行吧,只要你的钱够多,我就不走。”“一言为定。”俞况极其幼稚地拉过温学晟的手,与他一起拉勾勾。拉完也不松手,硬拽到嘴边亲了一口。“晚安。”温学晟把要走的俞况给拽住了,“你不留下来一起睡吗?对宝宝好。”“不了,我怕留下来,自己会忍不住伤着你。”温学晟顺着俞况的目光朝他身下看去,然后笑着骂了一声老流氓!☆、各取所需温学晟一早醒过来,才想起来昨晚都没和言学说一声再见,就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来,言学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哑,“喂,老板。”“你怎么了?感冒了?”言学身边好像还有别人,温学晟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却没听清具体说的什么。接着言学又说了一句,“诶呀,你别动我。”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言学对他身边那人说的。温学晟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言学在撒娇,“言学你和谁在一块呢?”言学顺口就答到,“和一只蠢狗!”俞言不满意地趴在床上哼哼,长长的胳膊环在言学腰上,任凭言学怎么说也不撒手,粘人的紧。“嫂子谢谢你家的酒!”俞言蹭到话筒跟前,大声说了一句。温学晟这才明白了,言学身边的是俞言。“怎么着你们俩终于把正事给办了?感谢我做什么呢?”温学晟开口笑道。言学一巴掌推开俞言的大脸,“昨晚在老板你和俞总那里喝了点酒,壮了胆,回家我就把衣服脱了光溜溜躺床上了。要不是我英勇,这小子昨晚差点把衣服又给我穿回去,我都要怀疑他不行了。”俞言听见言学说这话,揽着言学的脖子就蹭了过来,轻轻地啃了一口,而后在他耳边吹着气道,“那你现在还怀疑吗?用不用再确认一下?”“滚!”言学连踢带踹才把俞言从自己身上弄下去。温学晟捧着电话傻乐,竟然有一种终于把儿子给嫁出去了的欣慰。俞言和言学越闹越欢,最后已经不可收拾了,俞言把本来就没几件衣服的言学压在床上,抢过电话和温学晟道了别,“嫂子您多休息,少碰电话,这玩意有辐射,我就先挂了,拜拜!”这小子竟然叫自己嫂子。温学晟嗤笑了一声,然后听见话筒里传出来一声嘤咛,再之后那头就彻底失声了。言学和俞言这俩麻烦的,可终于消停了。温学晟坐在床上傻乐,手里一下一下抛着手机玩,玩着玩着他就忽然发现自己这手机有点不对劲,他这流沙手机壳什么时候不流了?怎么里面就只剩下干沙子了?水呢?这时俞况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温学晟一脸疑惑地盯着手机看,就跟他解释道,“我给你扎破了,网上说流沙手机壳存在爆炸风险。”温学晟:……“对了,你一会和我一起去一趟公司吧,我把你之前的那个公司收购了,有些东西需要你签字。”温学晟无奈地把不再流沙的流沙手机壳卸了下来,撇着嘴应下了。路上俞况开车的时候,出于报复心里温学晟拿了他的手机。竟然连个锁屏都没有,温学晟随手一滑就滑开了。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朋友圈的页面,温学晟看到俞况今早发的一条:你是我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配图是一朵粉红粉红的大花,温学晟觉得眼熟,想了好半天才忽然想到,这大粉不是客厅里的那一盆牡丹嘛!温学晟顺手往下翻,发现俞况发的朋友圈每一条配图都是那种大红大绿的花,各种角度,各种姿态,还没有任何两张是一模一样的。可见俞况是真的喜欢拍花。俞况停好了车,就看到温学晟缩在后座捂着嘴笑。“你怎么了?怎么笑成这样?”温学晟笑的直不起来腰,“你竟然喜欢那种大花,你跟我二姨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俩见一面说不定会很有共同话题。”俞况以示宠溺,又搬出土味情话来,“以后只拍你,来,笑一个。”说着,俞况竟然真的捏住温学晟的下巴拍了一张。温学晟捂着下巴睨了俞况一眼,“你怎么老爱捏我下巴?”俞况揉着温学晟的脑袋顺势亲了一口,“这样你的专注才能在我身上。”文件不多,就一沓,要签名的也就最后一页,温学晟拿过笔随手就签完了。俞况还有一个会要开,就让温学晟在他办公室里等一会。俞况把手搭在办公室门把手上的时候忽然想到,温学晟的母亲不是独生女吗?他哪来的二姨?俞况回过头去看了温学晟一眼,见他正在玩海绵宝宝的鼻子。“俞总,人都到齐了。”小陈忽然凑过来,俞况只好收回目光关上门,走去了会议室。温学晟整个人都窝在海绵宝宝沙发里,晒着窗外溜进来的一小细条阳光,惬意极了,虽然海绵宝宝的鼻子依旧硌屁股。温学晟眯着眼睛忽然想到,俞况应该是那时就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了,所以才费尽心机地把他给拐到这来,放在身边看着。温学晟当初还叫了俞况好几声爸爸,太亏了!这时小陈推开门探头进来,“温先生,俞总让我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或者有什么想玩的,您告诉我,我都可以帮您去买。”温学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倒是一个人坐在这个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有些无聊,“不如你留下来跟我聊会天吧。”小陈乐呵呵地就进来了,搬了个椅子坐在温学晟桌子对面,张口就问,“温先生您和我们俞总到底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发展成为恋人关系的?你们相识几年了?”温学晟握在一起的双手搁在桌上,像是警察询问犯人一样问她,“你是狗仔吗?这台词这么熟的?”温学晟从来都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广善却薄情。从前在现实中就是这般,每一个人都能和他成为谈笑风生的朋友,可至交好友却没有一个。两个从前互不相识的人,因为都是他的朋友而遇到一块,最后却成了至交好友,这已经不是个例。他身边联系最频繁的人,从来都只有最近结交的一批,就像是种田一样,能收获的只有今年种下的。那些以前结交过的,总之会因为各种原因,都淡了联系。温学晟一直觉得这是他的错,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薄情的人吧。“你在想什么?”温学晟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俞况放到了床上,连被角都掖好了。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温学晟看不清俞况的脸,却能看得到那张脸上散发着光芒的一双眸。“你不怕你的深情错付了吗?你这么在乎我,万一我不及你爱我的更多,甚至背叛了你,你……”俞况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温学晟的嘴,也打断了他那些不中听的话,“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已经惹到我了,如果你想跑,我就把你锁起来。”温学晟终是如释重负地笑了,“那行吧,只要你的钱够多,我就不走。”“一言为定。”俞况极其幼稚地拉过温学晟的手,与他一起拉勾勾。拉完也不松手,硬拽到嘴边亲了一口。“晚安。”温学晟把要走的俞况给拽住了,“你不留下来一起睡吗?对宝宝好。”“不了,我怕留下来,自己会忍不住伤着你。”温学晟顺着俞况的目光朝他身下看去,然后笑着骂了一声老流氓!☆、各取所需温学晟一早醒过来,才想起来昨晚都没和言学说一声再见,就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起来,言学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哑,“喂,老板。”“你怎么了?感冒了?”言学身边好像还有别人,温学晟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却没听清具体说的什么。接着言学又说了一句,“诶呀,你别动我。”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言学对他身边那人说的。温学晟竟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言学在撒娇,“言学你和谁在一块呢?”言学顺口就答到,“和一只蠢狗!”俞言不满意地趴在床上哼哼,长长的胳膊环在言学腰上,任凭言学怎么说也不撒手,粘人的紧。“嫂子谢谢你家的酒!”俞言蹭到话筒跟前,大声说了一句。温学晟这才明白了,言学身边的是俞言。“怎么着你们俩终于把正事给办了?感谢我做什么呢?”温学晟开口笑道。言学一巴掌推开俞言的大脸,“昨晚在老板你和俞总那里喝了点酒,壮了胆,回家我就把衣服脱了光溜溜躺床上了。要不是我英勇,这小子昨晚差点把衣服又给我穿回去,我都要怀疑他不行了。”俞言听见言学说这话,揽着言学的脖子就蹭了过来,轻轻地啃了一口,而后在他耳边吹着气道,“那你现在还怀疑吗?用不用再确认一下?”“滚!”言学连踢带踹才把俞言从自己身上弄下去。温学晟捧着电话傻乐,竟然有一种终于把儿子给嫁出去了的欣慰。俞言和言学越闹越欢,最后已经不可收拾了,俞言把本来就没几件衣服的言学压在床上,抢过电话和温学晟道了别,“嫂子您多休息,少碰电话,这玩意有辐射,我就先挂了,拜拜!”这小子竟然叫自己嫂子。温学晟嗤笑了一声,然后听见话筒里传出来一声嘤咛,再之后那头就彻底失声了。言学和俞言这俩麻烦的,可终于消停了。温学晟坐在床上傻乐,手里一下一下抛着手机玩,玩着玩着他就忽然发现自己这手机有点不对劲,他这流沙手机壳什么时候不流了?怎么里面就只剩下干沙子了?水呢?这时俞况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温学晟一脸疑惑地盯着手机看,就跟他解释道,“我给你扎破了,网上说流沙手机壳存在爆炸风险。”温学晟:……“对了,你一会和我一起去一趟公司吧,我把你之前的那个公司收购了,有些东西需要你签字。”温学晟无奈地把不再流沙的流沙手机壳卸了下来,撇着嘴应下了。路上俞况开车的时候,出于报复心里温学晟拿了他的手机。竟然连个锁屏都没有,温学晟随手一滑就滑开了。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朋友圈的页面,温学晟看到俞况今早发的一条:你是我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配图是一朵粉红粉红的大花,温学晟觉得眼熟,想了好半天才忽然想到,这大粉不是客厅里的那一盆牡丹嘛!温学晟顺手往下翻,发现俞况发的朋友圈每一条配图都是那种大红大绿的花,各种角度,各种姿态,还没有任何两张是一模一样的。可见俞况是真的喜欢拍花。俞况停好了车,就看到温学晟缩在后座捂着嘴笑。“你怎么了?怎么笑成这样?”温学晟笑的直不起来腰,“你竟然喜欢那种大花,你跟我二姨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俩见一面说不定会很有共同话题。”俞况以示宠溺,又搬出土味情话来,“以后只拍你,来,笑一个。”说着,俞况竟然真的捏住温学晟的下巴拍了一张。温学晟捂着下巴睨了俞况一眼,“你怎么老爱捏我下巴?”俞况揉着温学晟的脑袋顺势亲了一口,“这样你的专注才能在我身上。”文件不多,就一沓,要签名的也就最后一页,温学晟拿过笔随手就签完了。俞况还有一个会要开,就让温学晟在他办公室里等一会。俞况把手搭在办公室门把手上的时候忽然想到,温学晟的母亲不是独生女吗?他哪来的二姨?俞况回过头去看了温学晟一眼,见他正在玩海绵宝宝的鼻子。“俞总,人都到齐了。”小陈忽然凑过来,俞况只好收回目光关上门,走去了会议室。温学晟整个人都窝在海绵宝宝沙发里,晒着窗外溜进来的一小细条阳光,惬意极了,虽然海绵宝宝的鼻子依旧硌屁股。温学晟眯着眼睛忽然想到,俞况应该是那时就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了,所以才费尽心机地把他给拐到这来,放在身边看着。温学晟当初还叫了俞况好几声爸爸,太亏了!这时小陈推开门探头进来,“温先生,俞总让我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或者有什么想玩的,您告诉我,我都可以帮您去买。”温学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倒是一个人坐在这个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有些无聊,“不如你留下来跟我聊会天吧。”小陈乐呵呵地就进来了,搬了个椅子坐在温学晟桌子对面,张口就问,“温先生您和我们俞总到底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发展成为恋人关系的?你们相识几年了?”温学晟握在一起的双手搁在桌上,像是警察询问犯人一样问她,“你是狗仔吗?这台词这么熟的?”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