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着。”江函:……“里面有我四张银行卡,还有部分现金,现金蛮少的,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把名下不动产都转到你名下。”这种展开……“写情书……呵,写什么情书,幼稚。”不会又是……“小江你也跟我算熟,知道我是什么说一不二的性格,也算彼此了解。”别是我想的那样……“所以可以跟我交往吗?”又双叒叕被告白了啊!江函隐约记得,贺逸跟女主告白的时候不是这样啊!你很浪漫的啊!怎么到自己这里直接上交工资卡了???这才十二点多,整个上午就被四个男人告白,江函还是很意外的。但是意外归意外,他很清楚自己对这些人可能会有过心动,因为各个长的人模狗样的,而且也是自己以前追书时蛮有好感的男主。但是说喜欢,那还真没有,因为从来没把他们当成自己择偶列表的候选人,贸然回答对谁都不好。其实大致问题还是在于,江函没有从读者身份跳出来,总有种在看别人的故事的剥离感。江函又跑了,这次没忘记拿上u盘。贺逸堵在门边,还特意欠了欠身子让了位置让他跑。还挺贴心= =中午匆匆吃了个饭,江函就拎着公文包去了剧组,剧组包了附近一个大学的体育馆,吵吵嚷嚷的,还没开工,江函把u盘给了负责的人员,就在体育馆里一个角落蹲着,抽烟。他愁啊!正低着头看光滑的地板,就有高大的影子覆了上来,江函一抬头,居然是卫御琛,穿着篮球衣,披着件薄羽绒服,抱着肩走了过来,还没上妆,约么着是等下有戏。卫御琛名字很雅致,长的却很锋利,他是混血,高鼻深眼,斜眉薄唇,不笑的时候看着脾气不太好,笑起来又很有攻击性,怪不得公司给他走的是肉食系男子的人设,就这脸就让人觉得心里一跳。虽然两人私交还可以,但是江函每次被他盯着都还是会有被什么大型捕猎者盯上的感觉,他连忙搓了搓手臂站起来,不然他蹲着小小一团更显弱势。卫御琛倒是很自来熟,还搭了把手把人拉起来,顺手就撑在对方肩上,“江函你怎么了这是,愁眉苦脸的?”江函倒是想说,但是又觉得算了吧,卫御琛是当红流量,指不定就有人盯着呢,只是摇摇头,“工作上的,还有我朋友有点事儿,有点心烦。”是呢,上司和后辈,负责的作者,信任的朋友,在同一天跟自己表白。卫御琛看出他不想多说,也没多问,识相的“哦----”了一声,抬手把江函手里的烟夺了,扔在地上踩灭。“可别抽了,万一狗仔那么一拍,明个头条就是卫御琛跟兄弟并排抽烟,我多冤呐我。”江函想了想,是这么个理,也就任他肘子搭在自己肩膀上,跟他一起站着----发呆。刚有点上神,却听到卫御琛这家伙“咦?”了一声,温热的手指捻上他的耳垂,“我第一次发现,你耳垂还挺小的诶。”他又扭了个身,手指勾了勾江函的衣领,往里看去“哇哦,后背真白。”“去去去。”江函挥着手,离他远了点,“动手动脚干什么呢,明天头条就是卫御琛跟神秘男友举止亲昵,强行按头给你出个柜。”男人间开玩笑没大没小也常见,不过卫御琛却一下子正色起来。“如果是跟你的话,这个柜出了也不错啊。”哦艹。江函连忙打哈哈,“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啊。”“谁开玩笑了?”卫御琛伸手扳正他的肩,露出了熟悉的嚣张笑容,“我认真的。”“江函,要不要考虑下,跟我出个柜?”江函缩了缩,试探着问道,“兄弟?开玩笑呢?”卫御琛“哈”了一声,挑着眉轻描淡写的回复,“对你的事,我从来不开玩笑。”第五个了!第五个男主了!!怎么回事!!自己抢了女主光环吗!!今天这是怎么了!集体表白吗?自己看着就那么好耍吗?江函下意识就想圆场跑路,卫御琛看出来了,嗤笑一声,“躲可以,不许跑,不许拒绝联系,不然我就拉着你公开出柜,你信不信。”不带这样威胁人的!!江函欲哭无泪,就见卫御琛大手一挥,满意的点头,“行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我不为难你了,去玩吧。”这语气……哄孩子一样。江函整个人都愁的掉头发----难不成自己还有万人迷体质?再一次落荒而逃的江函简直疯球了,想要找人说说,又不知道找谁,翻了翻微信列表,还是输入了句话。江函:学长,晚上有时间吗,出来喝两杯?谢晚清:可以,最近压力很大?江函揉了揉抽痛的眉心,含含糊糊回了句:算是吧,有点事说不太上来,指望着学长给我解惑呢,老地方吧。他收起手机,天色已经渐暗,傍晚了,风一吹,冷的他一激灵,连忙上了车,才暖和点。谢晚清曾是他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心理系的系草,据说当时毕业的时候学校希望他留校当助教,过半年转正那种,但是他拒绝了,自己开了个心理咨询室,按时间算钱那种,贵的咋舌。当时江函老去图书馆看书,跟学长认识了,学长话少但是人不错,这么多年也就养成了有点什么说不出口的烦心事都去找他解忧的习惯。同时,谢学长也是八个男主中其中一个。八个男主的属性,分别是懒癌恶趣味大神,面瘫毒舌总监,健气狼狗编辑,奶狗哭包学长,清冷贴心医生,妖孽热情“牛郎”,抖s绅士网友,锋锐肉食系明星。江函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他可能要拿八连杀。不要啊!!!不过想了想“奶狗学长”,江函还是放下了心,因为这人是他弟弟。江函穿书后是孤儿,当然,穿书前也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就被江父江母收养,他们成婚十多年一直都没能有自己的孩子,于是领养了江函,当成亲生孩子抚养。而“奶狗学长”江钰,是他养父养母后来生的儿子。或许是乐于做慈善的江父江母的善心打动了老天,在江函九岁那年,四十多岁的江母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江钰,两人相差九岁,江钰也算是被哥哥照顾大的,后来江函考了b市的大学,毕业后直接在b市工作了,从小就粘哥哥的江钰不依不饶不愿意哥哥离开,本来以为哥哥毕业后就会回去,结果没想到直接在b市扎根了。疼爱小儿子也思念大儿子的江父江母便也搬了过来。前年的时候,江父因病去世,江母也因为悲伤过度也在去年逝世,江钰被影响的差点没能好好高考,要不是有江函撑着,说不定会有什么很深的心理阴影。不过好在,他也就是缓过来之后更粘哥哥了,江钰现在在b市市郊的一所大学学文管专业,周六日回家,周五晚上由江函开车去接。虽然知道大致剧情,江函也并不是细致记得,只记得一开始跟其他男主比起点相对较低的自家弟弟,在之后也是功成名就的大佬。这回弟弟不是年少丧父丧母,自己又一直提醒着弟弟不要随意跟女孩子有什么牵扯,弟弟应该不会走上上辈子8v1的老路了吧,他还指望着弟弟以后结婚生子给自己生个小侄女玩呢。弟弟!你是哥哥最相信的人了!江函想了想外面虎视眈眈的狗男人,还是自家小□□弟弟贴心。而这时的江责编还不知道,打脸只有迟到,没有缺席……作者有话要说:贺总监一言不合上交工资卡的行为我喜√☆、三个修罗场江函驾车来到常去的清吧门口,店还没开,于是他把驾驶座的椅子放平,伸了伸腰,准备先小睡一下。一天被五个男人表白,这种事精神压力实在太大了。他睡的昏昏沉沉,就听到有人敲车窗的声音,江函搓了搓脸坐起来,就看到学长正微微俯着身隔着车窗看他。江函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下车跟谢晚清打招呼,“学长,好久不见。”谢晚清抬手看了看腕表,“也不算多久,也就一周多,八点了,赶紧进去吧。”江函刚睡了三个小时,神清气爽多了,甩了甩有点僵硬的手腕就跟上了谢晚清的步伐,谢晚清瞥了他一眼,突然顿住脚。“这里,有印子。”谢晚清指了指自己的脸侧,江函也愣愣的随着他的动作摸上自己的脸,“这儿?”谢晚清:……“唉……”,谢晚清伸手摸了摸江函的侧脸,动作很快,似乎是觉得这个动作很暧昧,立刻就收回了手,“是这。”江函揉了揉脸,“睡得太死了,哈哈……”谢晚清轻笑一声,推开了清吧的门。才刚刚开店,还没多少人,他俩找了个角落的卡座,有一个长卷发披肩的美男子蹭了过来,坐在江函坐的沙发的扶手上,长臂一揽把江函拢了个正着。为什么说是美男子而不是帅哥,实在是因为这个人长的太美,还是妖里妖气的那种美,但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女气,就连他有点过分夸张的举止在他身上都显得恰当好处。在江函没发现的时候,谢晚清和沈峙临对了个眼神,火花四溅。“沈哥。”江函从他怀里爬出来,哎呦呦的跟他开玩笑,“还不准备去忙吗?”沈峙临妖娆一笑,摸了摸江函的头,“江江你们慢慢聊哈,聊完了去陪沈哥唠唠嗑,沈哥走了。”沈峙临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话多,热情,长的又美,被人称为b市第一牛郎,因为江函喜欢下班后来这边喝一杯,所以很熟。熟了之后就觉得,原书里叫他妖孽当真没错,这人简直是个妖精,还是魅惑系的。沈峙临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对面的谢晚清舒了口气,手指搭成塔状,安安静静的看着江函。谢晚清长了张“看上去就觉得他应该回天上”的谪仙脸,他平时又是表情淡淡,总觉得仙气过重,没啥人味。但是江函知道,学长其实很乐于助人的。就比如现在。酒刚上来,江函给两人倒上酒,放上冰块,自己痛痛快快的干了一杯。他顺势一趴,仰着脸小声哀嚎:“学长呜呜呜qaqqq哇我今天被五个男人表白了!!!”谢晚清差点没绷住骂一声我操。有人捷足先登就算了,怎么这么多!谢晚清甚至在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江函很好,他自然是知道的,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多年温水煮青蛙,让他慢慢习惯自己,本来也有打算告白,但是江函就像是迟迟不开窍一样。突然听到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他捏着玻璃杯的手都收紧了,酒杯微微晃动,里面的冰块碰撞杯壁,细微清脆的声音在他心里像炸雷一样,烦的很。对面的江函还在猛灌酒,这边的谢晚清却已经开始思索,要不要也表白了。江函能来找自己,代表着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但是对方没有任何关于爱情方面的联想,如果让他这一段时间被那五个男人夺取视线,自己就只能止步于“贴心的学长”。自己本来起点就要高一些,跟其他人比起来,江函更信任他,要不要顺水推舟,也凑一波热闹,让江函意识到他不是无害的学长,而是对他同样垂涎的追求者呢?他一边表面不显敷衍的安慰江函,一边摩挲着光滑的玻璃杯思索。沈峙临又蹭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搭上江函的肩,“小甜心怎么了?”沈峙临就这个脾气,他叫人没个准名儿,黏黏糊糊的一会换一个称呼。江函早都习惯了,深沉的叹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沈峙临轻飘飘的目光就移到了对面的谢晚清身上,嘲讽似的从鼻腔中轻哼了一声,又甜腻腻的把脸凑过去。“函函说的美人是哪位呀----难道沈哥我不美吗?”要是沈峙临都不算美的话,江函认识的人里都没有美人了,江函哈哈一乐,“沈哥又在戏弄我找乐子了,你美的很好吗,有点逼数可以吗?”沈峙临不依不饶,“那沈哥的美人恩你消受不消受得起呀?”江函被他这么一逗,仇大苦深的气氛消散了不少,笑得挺爽朗,“起起起,这么个大美人白饶给我我做梦都得乐醒是吧?”沈峙临这才直起身子,坐在扶手上居高临下的瞥了眼僵硬的谢晚清,意有所指的轻笑道:“那可不是,沈哥我的姿色吊打你难消受的狗男人十二条街呢,得了,我去忙了,等你陪完朋友去找我玩会儿哈。”说罢施施然走了,背影清爽。谢晚清脸色难看得很,看着沈峙临远去的背影重重的冷哼了声,惹得江函关切的问,“学长,怎么了?”“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有点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江函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话追问了句,“学长怎么了,是需要我帮忙什么?”谢晚清呼了口气,他惯常一副喜怒不显于色的性格,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紧张,紧张到手心都有些粘腻,才下定决心。“学弟,其实我也喜欢你。”“我们认识很久了,我确定不是我一时冲动,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本来是觉得不急,因为你一直没表现出想要谈恋爱的心态,我也就一直按耐着,但是今天我认为我再不说,我就失去机会了。”江函:mmp本来是想找个极乐净土吐一吐苦水,结果极乐净土搀着他,又给他灌了一杯。谢晚清看他脸色难看,叹了口气,也放弃了步步紧逼,“学弟,我知道你的性向,是男是女其实不重要,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些事自乱阵脚,随便答应了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对你,或者对我们这些追求者来说,都不公平。”江函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妈的,为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但是面对相识这么多年的学长,他又说不出重话,只能摆了摆手,疲惫的说了一句,“你让给我好好静静,今天算了吧,我本来也不是随便的人,放心。”或许是乐于做慈善的江父江母的善心打动了老天,在江函九岁那年,四十多岁的江母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江钰,两人相差九岁,江钰也算是被哥哥照顾大的,后来江函考了b市的大学,毕业后直接在b市工作了,从小就粘哥哥的江钰不依不饶不愿意哥哥离开,本来以为哥哥毕业后就会回去,结果没想到直接在b市扎根了。疼爱小儿子也思念大儿子的江父江母便也搬了过来。前年的时候,江父因病去世,江母也因为悲伤过度也在去年逝世,江钰被影响的差点没能好好高考,要不是有江函撑着,说不定会有什么很深的心理阴影。不过好在,他也就是缓过来之后更粘哥哥了,江钰现在在b市市郊的一所大学学文管专业,周六日回家,周五晚上由江函开车去接。虽然知道大致剧情,江函也并不是细致记得,只记得一开始跟其他男主比起点相对较低的自家弟弟,在之后也是功成名就的大佬。这回弟弟不是年少丧父丧母,自己又一直提醒着弟弟不要随意跟女孩子有什么牵扯,弟弟应该不会走上上辈子8v1的老路了吧,他还指望着弟弟以后结婚生子给自己生个小侄女玩呢。弟弟!你是哥哥最相信的人了!江函想了想外面虎视眈眈的狗男人,还是自家小□□弟弟贴心。而这时的江责编还不知道,打脸只有迟到,没有缺席……作者有话要说:贺总监一言不合上交工资卡的行为我喜√☆、三个修罗场江函驾车来到常去的清吧门口,店还没开,于是他把驾驶座的椅子放平,伸了伸腰,准备先小睡一下。一天被五个男人表白,这种事精神压力实在太大了。他睡的昏昏沉沉,就听到有人敲车窗的声音,江函搓了搓脸坐起来,就看到学长正微微俯着身隔着车窗看他。江函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下车跟谢晚清打招呼,“学长,好久不见。”谢晚清抬手看了看腕表,“也不算多久,也就一周多,八点了,赶紧进去吧。”江函刚睡了三个小时,神清气爽多了,甩了甩有点僵硬的手腕就跟上了谢晚清的步伐,谢晚清瞥了他一眼,突然顿住脚。“这里,有印子。”谢晚清指了指自己的脸侧,江函也愣愣的随着他的动作摸上自己的脸,“这儿?”谢晚清:……“唉……”,谢晚清伸手摸了摸江函的侧脸,动作很快,似乎是觉得这个动作很暧昧,立刻就收回了手,“是这。”江函揉了揉脸,“睡得太死了,哈哈……”谢晚清轻笑一声,推开了清吧的门。才刚刚开店,还没多少人,他俩找了个角落的卡座,有一个长卷发披肩的美男子蹭了过来,坐在江函坐的沙发的扶手上,长臂一揽把江函拢了个正着。为什么说是美男子而不是帅哥,实在是因为这个人长的太美,还是妖里妖气的那种美,但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女气,就连他有点过分夸张的举止在他身上都显得恰当好处。在江函没发现的时候,谢晚清和沈峙临对了个眼神,火花四溅。“沈哥。”江函从他怀里爬出来,哎呦呦的跟他开玩笑,“还不准备去忙吗?”沈峙临妖娆一笑,摸了摸江函的头,“江江你们慢慢聊哈,聊完了去陪沈哥唠唠嗑,沈哥走了。”沈峙临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话多,热情,长的又美,被人称为b市第一牛郎,因为江函喜欢下班后来这边喝一杯,所以很熟。熟了之后就觉得,原书里叫他妖孽当真没错,这人简直是个妖精,还是魅惑系的。沈峙临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对面的谢晚清舒了口气,手指搭成塔状,安安静静的看着江函。谢晚清长了张“看上去就觉得他应该回天上”的谪仙脸,他平时又是表情淡淡,总觉得仙气过重,没啥人味。但是江函知道,学长其实很乐于助人的。就比如现在。酒刚上来,江函给两人倒上酒,放上冰块,自己痛痛快快的干了一杯。他顺势一趴,仰着脸小声哀嚎:“学长呜呜呜qaqqq哇我今天被五个男人表白了!!!”谢晚清差点没绷住骂一声我操。有人捷足先登就算了,怎么这么多!谢晚清甚至在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江函很好,他自然是知道的,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多年温水煮青蛙,让他慢慢习惯自己,本来也有打算告白,但是江函就像是迟迟不开窍一样。突然听到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他捏着玻璃杯的手都收紧了,酒杯微微晃动,里面的冰块碰撞杯壁,细微清脆的声音在他心里像炸雷一样,烦的很。对面的江函还在猛灌酒,这边的谢晚清却已经开始思索,要不要也表白了。江函能来找自己,代表着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但是对方没有任何关于爱情方面的联想,如果让他这一段时间被那五个男人夺取视线,自己就只能止步于“贴心的学长”。自己本来起点就要高一些,跟其他人比起来,江函更信任他,要不要顺水推舟,也凑一波热闹,让江函意识到他不是无害的学长,而是对他同样垂涎的追求者呢?他一边表面不显敷衍的安慰江函,一边摩挲着光滑的玻璃杯思索。沈峙临又蹭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搭上江函的肩,“小甜心怎么了?”沈峙临就这个脾气,他叫人没个准名儿,黏黏糊糊的一会换一个称呼。江函早都习惯了,深沉的叹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沈峙临轻飘飘的目光就移到了对面的谢晚清身上,嘲讽似的从鼻腔中轻哼了一声,又甜腻腻的把脸凑过去。“函函说的美人是哪位呀----难道沈哥我不美吗?”要是沈峙临都不算美的话,江函认识的人里都没有美人了,江函哈哈一乐,“沈哥又在戏弄我找乐子了,你美的很好吗,有点逼数可以吗?”沈峙临不依不饶,“那沈哥的美人恩你消受不消受得起呀?”江函被他这么一逗,仇大苦深的气氛消散了不少,笑得挺爽朗,“起起起,这么个大美人白饶给我我做梦都得乐醒是吧?”沈峙临这才直起身子,坐在扶手上居高临下的瞥了眼僵硬的谢晚清,意有所指的轻笑道:“那可不是,沈哥我的姿色吊打你难消受的狗男人十二条街呢,得了,我去忙了,等你陪完朋友去找我玩会儿哈。”说罢施施然走了,背影清爽。谢晚清脸色难看得很,看着沈峙临远去的背影重重的冷哼了声,惹得江函关切的问,“学长,怎么了?”“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有点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江函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话追问了句,“学长怎么了,是需要我帮忙什么?”谢晚清呼了口气,他惯常一副喜怒不显于色的性格,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紧张,紧张到手心都有些粘腻,才下定决心。“学弟,其实我也喜欢你。”“我们认识很久了,我确定不是我一时冲动,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本来是觉得不急,因为你一直没表现出想要谈恋爱的心态,我也就一直按耐着,但是今天我认为我再不说,我就失去机会了。”江函:mmp本来是想找个极乐净土吐一吐苦水,结果极乐净土搀着他,又给他灌了一杯。谢晚清看他脸色难看,叹了口气,也放弃了步步紧逼,“学弟,我知道你的性向,是男是女其实不重要,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些事自乱阵脚,随便答应了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对你,或者对我们这些追求者来说,都不公平。”江函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妈的,为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但是面对相识这么多年的学长,他又说不出重话,只能摆了摆手,疲惫的说了一句,“你让给我好好静静,今天算了吧,我本来也不是随便的人,放心。”或许是乐于做慈善的江父江母的善心打动了老天,在江函九岁那年,四十多岁的江母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江钰,两人相差九岁,江钰也算是被哥哥照顾大的,后来江函考了b市的大学,毕业后直接在b市工作了,从小就粘哥哥的江钰不依不饶不愿意哥哥离开,本来以为哥哥毕业后就会回去,结果没想到直接在b市扎根了。疼爱小儿子也思念大儿子的江父江母便也搬了过来。前年的时候,江父因病去世,江母也因为悲伤过度也在去年逝世,江钰被影响的差点没能好好高考,要不是有江函撑着,说不定会有什么很深的心理阴影。不过好在,他也就是缓过来之后更粘哥哥了,江钰现在在b市市郊的一所大学学文管专业,周六日回家,周五晚上由江函开车去接。虽然知道大致剧情,江函也并不是细致记得,只记得一开始跟其他男主比起点相对较低的自家弟弟,在之后也是功成名就的大佬。这回弟弟不是年少丧父丧母,自己又一直提醒着弟弟不要随意跟女孩子有什么牵扯,弟弟应该不会走上上辈子8v1的老路了吧,他还指望着弟弟以后结婚生子给自己生个小侄女玩呢。弟弟!你是哥哥最相信的人了!江函想了想外面虎视眈眈的狗男人,还是自家小□□弟弟贴心。而这时的江责编还不知道,打脸只有迟到,没有缺席……作者有话要说:贺总监一言不合上交工资卡的行为我喜√☆、三个修罗场江函驾车来到常去的清吧门口,店还没开,于是他把驾驶座的椅子放平,伸了伸腰,准备先小睡一下。一天被五个男人表白,这种事精神压力实在太大了。他睡的昏昏沉沉,就听到有人敲车窗的声音,江函搓了搓脸坐起来,就看到学长正微微俯着身隔着车窗看他。江函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下车跟谢晚清打招呼,“学长,好久不见。”谢晚清抬手看了看腕表,“也不算多久,也就一周多,八点了,赶紧进去吧。”江函刚睡了三个小时,神清气爽多了,甩了甩有点僵硬的手腕就跟上了谢晚清的步伐,谢晚清瞥了他一眼,突然顿住脚。“这里,有印子。”谢晚清指了指自己的脸侧,江函也愣愣的随着他的动作摸上自己的脸,“这儿?”谢晚清:……“唉……”,谢晚清伸手摸了摸江函的侧脸,动作很快,似乎是觉得这个动作很暧昧,立刻就收回了手,“是这。”江函揉了揉脸,“睡得太死了,哈哈……”谢晚清轻笑一声,推开了清吧的门。才刚刚开店,还没多少人,他俩找了个角落的卡座,有一个长卷发披肩的美男子蹭了过来,坐在江函坐的沙发的扶手上,长臂一揽把江函拢了个正着。为什么说是美男子而不是帅哥,实在是因为这个人长的太美,还是妖里妖气的那种美,但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女气,就连他有点过分夸张的举止在他身上都显得恰当好处。在江函没发现的时候,谢晚清和沈峙临对了个眼神,火花四溅。“沈哥。”江函从他怀里爬出来,哎呦呦的跟他开玩笑,“还不准备去忙吗?”沈峙临妖娆一笑,摸了摸江函的头,“江江你们慢慢聊哈,聊完了去陪沈哥唠唠嗑,沈哥走了。”沈峙临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话多,热情,长的又美,被人称为b市第一牛郎,因为江函喜欢下班后来这边喝一杯,所以很熟。熟了之后就觉得,原书里叫他妖孽当真没错,这人简直是个妖精,还是魅惑系的。沈峙临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对面的谢晚清舒了口气,手指搭成塔状,安安静静的看着江函。谢晚清长了张“看上去就觉得他应该回天上”的谪仙脸,他平时又是表情淡淡,总觉得仙气过重,没啥人味。但是江函知道,学长其实很乐于助人的。就比如现在。酒刚上来,江函给两人倒上酒,放上冰块,自己痛痛快快的干了一杯。他顺势一趴,仰着脸小声哀嚎:“学长呜呜呜qaqqq哇我今天被五个男人表白了!!!”谢晚清差点没绷住骂一声我操。有人捷足先登就算了,怎么这么多!谢晚清甚至在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江函很好,他自然是知道的,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多年温水煮青蛙,让他慢慢习惯自己,本来也有打算告白,但是江函就像是迟迟不开窍一样。突然听到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他捏着玻璃杯的手都收紧了,酒杯微微晃动,里面的冰块碰撞杯壁,细微清脆的声音在他心里像炸雷一样,烦的很。对面的江函还在猛灌酒,这边的谢晚清却已经开始思索,要不要也表白了。江函能来找自己,代表着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但是对方没有任何关于爱情方面的联想,如果让他这一段时间被那五个男人夺取视线,自己就只能止步于“贴心的学长”。自己本来起点就要高一些,跟其他人比起来,江函更信任他,要不要顺水推舟,也凑一波热闹,让江函意识到他不是无害的学长,而是对他同样垂涎的追求者呢?他一边表面不显敷衍的安慰江函,一边摩挲着光滑的玻璃杯思索。沈峙临又蹭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搭上江函的肩,“小甜心怎么了?”沈峙临就这个脾气,他叫人没个准名儿,黏黏糊糊的一会换一个称呼。江函早都习惯了,深沉的叹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沈峙临轻飘飘的目光就移到了对面的谢晚清身上,嘲讽似的从鼻腔中轻哼了一声,又甜腻腻的把脸凑过去。“函函说的美人是哪位呀----难道沈哥我不美吗?”要是沈峙临都不算美的话,江函认识的人里都没有美人了,江函哈哈一乐,“沈哥又在戏弄我找乐子了,你美的很好吗,有点逼数可以吗?”沈峙临不依不饶,“那沈哥的美人恩你消受不消受得起呀?”江函被他这么一逗,仇大苦深的气氛消散了不少,笑得挺爽朗,“起起起,这么个大美人白饶给我我做梦都得乐醒是吧?”沈峙临这才直起身子,坐在扶手上居高临下的瞥了眼僵硬的谢晚清,意有所指的轻笑道:“那可不是,沈哥我的姿色吊打你难消受的狗男人十二条街呢,得了,我去忙了,等你陪完朋友去找我玩会儿哈。”说罢施施然走了,背影清爽。谢晚清脸色难看得很,看着沈峙临远去的背影重重的冷哼了声,惹得江函关切的问,“学长,怎么了?”“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有点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江函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话追问了句,“学长怎么了,是需要我帮忙什么?”谢晚清呼了口气,他惯常一副喜怒不显于色的性格,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紧张,紧张到手心都有些粘腻,才下定决心。“学弟,其实我也喜欢你。”“我们认识很久了,我确定不是我一时冲动,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本来是觉得不急,因为你一直没表现出想要谈恋爱的心态,我也就一直按耐着,但是今天我认为我再不说,我就失去机会了。”江函:mmp本来是想找个极乐净土吐一吐苦水,结果极乐净土搀着他,又给他灌了一杯。谢晚清看他脸色难看,叹了口气,也放弃了步步紧逼,“学弟,我知道你的性向,是男是女其实不重要,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些事自乱阵脚,随便答应了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对你,或者对我们这些追求者来说,都不公平。”江函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妈的,为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但是面对相识这么多年的学长,他又说不出重话,只能摆了摆手,疲惫的说了一句,“你让给我好好静静,今天算了吧,我本来也不是随便的人,放心。”或许是乐于做慈善的江父江母的善心打动了老天,在江函九岁那年,四十多岁的江母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江钰,两人相差九岁,江钰也算是被哥哥照顾大的,后来江函考了b市的大学,毕业后直接在b市工作了,从小就粘哥哥的江钰不依不饶不愿意哥哥离开,本来以为哥哥毕业后就会回去,结果没想到直接在b市扎根了。疼爱小儿子也思念大儿子的江父江母便也搬了过来。前年的时候,江父因病去世,江母也因为悲伤过度也在去年逝世,江钰被影响的差点没能好好高考,要不是有江函撑着,说不定会有什么很深的心理阴影。不过好在,他也就是缓过来之后更粘哥哥了,江钰现在在b市市郊的一所大学学文管专业,周六日回家,周五晚上由江函开车去接。虽然知道大致剧情,江函也并不是细致记得,只记得一开始跟其他男主比起点相对较低的自家弟弟,在之后也是功成名就的大佬。这回弟弟不是年少丧父丧母,自己又一直提醒着弟弟不要随意跟女孩子有什么牵扯,弟弟应该不会走上上辈子8v1的老路了吧,他还指望着弟弟以后结婚生子给自己生个小侄女玩呢。弟弟!你是哥哥最相信的人了!江函想了想外面虎视眈眈的狗男人,还是自家小□□弟弟贴心。而这时的江责编还不知道,打脸只有迟到,没有缺席……作者有话要说:贺总监一言不合上交工资卡的行为我喜√☆、三个修罗场江函驾车来到常去的清吧门口,店还没开,于是他把驾驶座的椅子放平,伸了伸腰,准备先小睡一下。一天被五个男人表白,这种事精神压力实在太大了。他睡的昏昏沉沉,就听到有人敲车窗的声音,江函搓了搓脸坐起来,就看到学长正微微俯着身隔着车窗看他。江函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下车跟谢晚清打招呼,“学长,好久不见。”谢晚清抬手看了看腕表,“也不算多久,也就一周多,八点了,赶紧进去吧。”江函刚睡了三个小时,神清气爽多了,甩了甩有点僵硬的手腕就跟上了谢晚清的步伐,谢晚清瞥了他一眼,突然顿住脚。“这里,有印子。”谢晚清指了指自己的脸侧,江函也愣愣的随着他的动作摸上自己的脸,“这儿?”谢晚清:……“唉……”,谢晚清伸手摸了摸江函的侧脸,动作很快,似乎是觉得这个动作很暧昧,立刻就收回了手,“是这。”江函揉了揉脸,“睡得太死了,哈哈……”谢晚清轻笑一声,推开了清吧的门。才刚刚开店,还没多少人,他俩找了个角落的卡座,有一个长卷发披肩的美男子蹭了过来,坐在江函坐的沙发的扶手上,长臂一揽把江函拢了个正着。为什么说是美男子而不是帅哥,实在是因为这个人长的太美,还是妖里妖气的那种美,但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女气,就连他有点过分夸张的举止在他身上都显得恰当好处。在江函没发现的时候,谢晚清和沈峙临对了个眼神,火花四溅。“沈哥。”江函从他怀里爬出来,哎呦呦的跟他开玩笑,“还不准备去忙吗?”沈峙临妖娆一笑,摸了摸江函的头,“江江你们慢慢聊哈,聊完了去陪沈哥唠唠嗑,沈哥走了。”沈峙临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话多,热情,长的又美,被人称为b市第一牛郎,因为江函喜欢下班后来这边喝一杯,所以很熟。熟了之后就觉得,原书里叫他妖孽当真没错,这人简直是个妖精,还是魅惑系的。沈峙临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对面的谢晚清舒了口气,手指搭成塔状,安安静静的看着江函。谢晚清长了张“看上去就觉得他应该回天上”的谪仙脸,他平时又是表情淡淡,总觉得仙气过重,没啥人味。但是江函知道,学长其实很乐于助人的。就比如现在。酒刚上来,江函给两人倒上酒,放上冰块,自己痛痛快快的干了一杯。他顺势一趴,仰着脸小声哀嚎:“学长呜呜呜qaqqq哇我今天被五个男人表白了!!!”谢晚清差点没绷住骂一声我操。有人捷足先登就算了,怎么这么多!谢晚清甚至在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江函很好,他自然是知道的,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多年温水煮青蛙,让他慢慢习惯自己,本来也有打算告白,但是江函就像是迟迟不开窍一样。突然听到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他捏着玻璃杯的手都收紧了,酒杯微微晃动,里面的冰块碰撞杯壁,细微清脆的声音在他心里像炸雷一样,烦的很。对面的江函还在猛灌酒,这边的谢晚清却已经开始思索,要不要也表白了。江函能来找自己,代表着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但是对方没有任何关于爱情方面的联想,如果让他这一段时间被那五个男人夺取视线,自己就只能止步于“贴心的学长”。自己本来起点就要高一些,跟其他人比起来,江函更信任他,要不要顺水推舟,也凑一波热闹,让江函意识到他不是无害的学长,而是对他同样垂涎的追求者呢?他一边表面不显敷衍的安慰江函,一边摩挲着光滑的玻璃杯思索。沈峙临又蹭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搭上江函的肩,“小甜心怎么了?”沈峙临就这个脾气,他叫人没个准名儿,黏黏糊糊的一会换一个称呼。江函早都习惯了,深沉的叹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沈峙临轻飘飘的目光就移到了对面的谢晚清身上,嘲讽似的从鼻腔中轻哼了一声,又甜腻腻的把脸凑过去。“函函说的美人是哪位呀----难道沈哥我不美吗?”要是沈峙临都不算美的话,江函认识的人里都没有美人了,江函哈哈一乐,“沈哥又在戏弄我找乐子了,你美的很好吗,有点逼数可以吗?”沈峙临不依不饶,“那沈哥的美人恩你消受不消受得起呀?”江函被他这么一逗,仇大苦深的气氛消散了不少,笑得挺爽朗,“起起起,这么个大美人白饶给我我做梦都得乐醒是吧?”沈峙临这才直起身子,坐在扶手上居高临下的瞥了眼僵硬的谢晚清,意有所指的轻笑道:“那可不是,沈哥我的姿色吊打你难消受的狗男人十二条街呢,得了,我去忙了,等你陪完朋友去找我玩会儿哈。”说罢施施然走了,背影清爽。谢晚清脸色难看得很,看着沈峙临远去的背影重重的冷哼了声,惹得江函关切的问,“学长,怎么了?”“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有点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江函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话追问了句,“学长怎么了,是需要我帮忙什么?”谢晚清呼了口气,他惯常一副喜怒不显于色的性格,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紧张,紧张到手心都有些粘腻,才下定决心。“学弟,其实我也喜欢你。”“我们认识很久了,我确定不是我一时冲动,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本来是觉得不急,因为你一直没表现出想要谈恋爱的心态,我也就一直按耐着,但是今天我认为我再不说,我就失去机会了。”江函:mmp本来是想找个极乐净土吐一吐苦水,结果极乐净土搀着他,又给他灌了一杯。谢晚清看他脸色难看,叹了口气,也放弃了步步紧逼,“学弟,我知道你的性向,是男是女其实不重要,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些事自乱阵脚,随便答应了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对你,或者对我们这些追求者来说,都不公平。”江函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妈的,为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但是面对相识这么多年的学长,他又说不出重话,只能摆了摆手,疲惫的说了一句,“你让给我好好静静,今天算了吧,我本来也不是随便的人,放心。”或许是乐于做慈善的江父江母的善心打动了老天,在江函九岁那年,四十多岁的江母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江钰,两人相差九岁,江钰也算是被哥哥照顾大的,后来江函考了b市的大学,毕业后直接在b市工作了,从小就粘哥哥的江钰不依不饶不愿意哥哥离开,本来以为哥哥毕业后就会回去,结果没想到直接在b市扎根了。疼爱小儿子也思念大儿子的江父江母便也搬了过来。前年的时候,江父因病去世,江母也因为悲伤过度也在去年逝世,江钰被影响的差点没能好好高考,要不是有江函撑着,说不定会有什么很深的心理阴影。不过好在,他也就是缓过来之后更粘哥哥了,江钰现在在b市市郊的一所大学学文管专业,周六日回家,周五晚上由江函开车去接。虽然知道大致剧情,江函也并不是细致记得,只记得一开始跟其他男主比起点相对较低的自家弟弟,在之后也是功成名就的大佬。这回弟弟不是年少丧父丧母,自己又一直提醒着弟弟不要随意跟女孩子有什么牵扯,弟弟应该不会走上上辈子8v1的老路了吧,他还指望着弟弟以后结婚生子给自己生个小侄女玩呢。弟弟!你是哥哥最相信的人了!江函想了想外面虎视眈眈的狗男人,还是自家小□□弟弟贴心。而这时的江责编还不知道,打脸只有迟到,没有缺席……作者有话要说:贺总监一言不合上交工资卡的行为我喜√☆、三个修罗场江函驾车来到常去的清吧门口,店还没开,于是他把驾驶座的椅子放平,伸了伸腰,准备先小睡一下。一天被五个男人表白,这种事精神压力实在太大了。他睡的昏昏沉沉,就听到有人敲车窗的声音,江函搓了搓脸坐起来,就看到学长正微微俯着身隔着车窗看他。江函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下车跟谢晚清打招呼,“学长,好久不见。”谢晚清抬手看了看腕表,“也不算多久,也就一周多,八点了,赶紧进去吧。”江函刚睡了三个小时,神清气爽多了,甩了甩有点僵硬的手腕就跟上了谢晚清的步伐,谢晚清瞥了他一眼,突然顿住脚。“这里,有印子。”谢晚清指了指自己的脸侧,江函也愣愣的随着他的动作摸上自己的脸,“这儿?”谢晚清:……“唉……”,谢晚清伸手摸了摸江函的侧脸,动作很快,似乎是觉得这个动作很暧昧,立刻就收回了手,“是这。”江函揉了揉脸,“睡得太死了,哈哈……”谢晚清轻笑一声,推开了清吧的门。才刚刚开店,还没多少人,他俩找了个角落的卡座,有一个长卷发披肩的美男子蹭了过来,坐在江函坐的沙发的扶手上,长臂一揽把江函拢了个正着。为什么说是美男子而不是帅哥,实在是因为这个人长的太美,还是妖里妖气的那种美,但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女气,就连他有点过分夸张的举止在他身上都显得恰当好处。在江函没发现的时候,谢晚清和沈峙临对了个眼神,火花四溅。“沈哥。”江函从他怀里爬出来,哎呦呦的跟他开玩笑,“还不准备去忙吗?”沈峙临妖娆一笑,摸了摸江函的头,“江江你们慢慢聊哈,聊完了去陪沈哥唠唠嗑,沈哥走了。”沈峙临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话多,热情,长的又美,被人称为b市第一牛郎,因为江函喜欢下班后来这边喝一杯,所以很熟。熟了之后就觉得,原书里叫他妖孽当真没错,这人简直是个妖精,还是魅惑系的。沈峙临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对面的谢晚清舒了口气,手指搭成塔状,安安静静的看着江函。谢晚清长了张“看上去就觉得他应该回天上”的谪仙脸,他平时又是表情淡淡,总觉得仙气过重,没啥人味。但是江函知道,学长其实很乐于助人的。就比如现在。酒刚上来,江函给两人倒上酒,放上冰块,自己痛痛快快的干了一杯。他顺势一趴,仰着脸小声哀嚎:“学长呜呜呜qaqqq哇我今天被五个男人表白了!!!”谢晚清差点没绷住骂一声我操。有人捷足先登就算了,怎么这么多!谢晚清甚至在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江函很好,他自然是知道的,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多年温水煮青蛙,让他慢慢习惯自己,本来也有打算告白,但是江函就像是迟迟不开窍一样。突然听到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他捏着玻璃杯的手都收紧了,酒杯微微晃动,里面的冰块碰撞杯壁,细微清脆的声音在他心里像炸雷一样,烦的很。对面的江函还在猛灌酒,这边的谢晚清却已经开始思索,要不要也表白了。江函能来找自己,代表着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但是对方没有任何关于爱情方面的联想,如果让他这一段时间被那五个男人夺取视线,自己就只能止步于“贴心的学长”。自己本来起点就要高一些,跟其他人比起来,江函更信任他,要不要顺水推舟,也凑一波热闹,让江函意识到他不是无害的学长,而是对他同样垂涎的追求者呢?他一边表面不显敷衍的安慰江函,一边摩挲着光滑的玻璃杯思索。沈峙临又蹭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搭上江函的肩,“小甜心怎么了?”沈峙临就这个脾气,他叫人没个准名儿,黏黏糊糊的一会换一个称呼。江函早都习惯了,深沉的叹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沈峙临轻飘飘的目光就移到了对面的谢晚清身上,嘲讽似的从鼻腔中轻哼了一声,又甜腻腻的把脸凑过去。“函函说的美人是哪位呀----难道沈哥我不美吗?”要是沈峙临都不算美的话,江函认识的人里都没有美人了,江函哈哈一乐,“沈哥又在戏弄我找乐子了,你美的很好吗,有点逼数可以吗?”沈峙临不依不饶,“那沈哥的美人恩你消受不消受得起呀?”江函被他这么一逗,仇大苦深的气氛消散了不少,笑得挺爽朗,“起起起,这么个大美人白饶给我我做梦都得乐醒是吧?”沈峙临这才直起身子,坐在扶手上居高临下的瞥了眼僵硬的谢晚清,意有所指的轻笑道:“那可不是,沈哥我的姿色吊打你难消受的狗男人十二条街呢,得了,我去忙了,等你陪完朋友去找我玩会儿哈。”说罢施施然走了,背影清爽。谢晚清脸色难看得很,看着沈峙临远去的背影重重的冷哼了声,惹得江函关切的问,“学长,怎么了?”“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有点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江函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话追问了句,“学长怎么了,是需要我帮忙什么?”谢晚清呼了口气,他惯常一副喜怒不显于色的性格,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紧张,紧张到手心都有些粘腻,才下定决心。“学弟,其实我也喜欢你。”“我们认识很久了,我确定不是我一时冲动,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本来是觉得不急,因为你一直没表现出想要谈恋爱的心态,我也就一直按耐着,但是今天我认为我再不说,我就失去机会了。”江函:mmp本来是想找个极乐净土吐一吐苦水,结果极乐净土搀着他,又给他灌了一杯。谢晚清看他脸色难看,叹了口气,也放弃了步步紧逼,“学弟,我知道你的性向,是男是女其实不重要,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些事自乱阵脚,随便答应了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对你,或者对我们这些追求者来说,都不公平。”江函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妈的,为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但是面对相识这么多年的学长,他又说不出重话,只能摆了摆手,疲惫的说了一句,“你让给我好好静静,今天算了吧,我本来也不是随便的人,放心。”或许是乐于做慈善的江父江母的善心打动了老天,在江函九岁那年,四十多岁的江母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江钰,两人相差九岁,江钰也算是被哥哥照顾大的,后来江函考了b市的大学,毕业后直接在b市工作了,从小就粘哥哥的江钰不依不饶不愿意哥哥离开,本来以为哥哥毕业后就会回去,结果没想到直接在b市扎根了。疼爱小儿子也思念大儿子的江父江母便也搬了过来。前年的时候,江父因病去世,江母也因为悲伤过度也在去年逝世,江钰被影响的差点没能好好高考,要不是有江函撑着,说不定会有什么很深的心理阴影。不过好在,他也就是缓过来之后更粘哥哥了,江钰现在在b市市郊的一所大学学文管专业,周六日回家,周五晚上由江函开车去接。虽然知道大致剧情,江函也并不是细致记得,只记得一开始跟其他男主比起点相对较低的自家弟弟,在之后也是功成名就的大佬。这回弟弟不是年少丧父丧母,自己又一直提醒着弟弟不要随意跟女孩子有什么牵扯,弟弟应该不会走上上辈子8v1的老路了吧,他还指望着弟弟以后结婚生子给自己生个小侄女玩呢。弟弟!你是哥哥最相信的人了!江函想了想外面虎视眈眈的狗男人,还是自家小□□弟弟贴心。而这时的江责编还不知道,打脸只有迟到,没有缺席……作者有话要说:贺总监一言不合上交工资卡的行为我喜√☆、三个修罗场江函驾车来到常去的清吧门口,店还没开,于是他把驾驶座的椅子放平,伸了伸腰,准备先小睡一下。一天被五个男人表白,这种事精神压力实在太大了。他睡的昏昏沉沉,就听到有人敲车窗的声音,江函搓了搓脸坐起来,就看到学长正微微俯着身隔着车窗看他。江函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下车跟谢晚清打招呼,“学长,好久不见。”谢晚清抬手看了看腕表,“也不算多久,也就一周多,八点了,赶紧进去吧。”江函刚睡了三个小时,神清气爽多了,甩了甩有点僵硬的手腕就跟上了谢晚清的步伐,谢晚清瞥了他一眼,突然顿住脚。“这里,有印子。”谢晚清指了指自己的脸侧,江函也愣愣的随着他的动作摸上自己的脸,“这儿?”谢晚清:……“唉……”,谢晚清伸手摸了摸江函的侧脸,动作很快,似乎是觉得这个动作很暧昧,立刻就收回了手,“是这。”江函揉了揉脸,“睡得太死了,哈哈……”谢晚清轻笑一声,推开了清吧的门。才刚刚开店,还没多少人,他俩找了个角落的卡座,有一个长卷发披肩的美男子蹭了过来,坐在江函坐的沙发的扶手上,长臂一揽把江函拢了个正着。为什么说是美男子而不是帅哥,实在是因为这个人长的太美,还是妖里妖气的那种美,但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女气,就连他有点过分夸张的举止在他身上都显得恰当好处。在江函没发现的时候,谢晚清和沈峙临对了个眼神,火花四溅。“沈哥。”江函从他怀里爬出来,哎呦呦的跟他开玩笑,“还不准备去忙吗?”沈峙临妖娆一笑,摸了摸江函的头,“江江你们慢慢聊哈,聊完了去陪沈哥唠唠嗑,沈哥走了。”沈峙临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话多,热情,长的又美,被人称为b市第一牛郎,因为江函喜欢下班后来这边喝一杯,所以很熟。熟了之后就觉得,原书里叫他妖孽当真没错,这人简直是个妖精,还是魅惑系的。沈峙临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对面的谢晚清舒了口气,手指搭成塔状,安安静静的看着江函。谢晚清长了张“看上去就觉得他应该回天上”的谪仙脸,他平时又是表情淡淡,总觉得仙气过重,没啥人味。但是江函知道,学长其实很乐于助人的。就比如现在。酒刚上来,江函给两人倒上酒,放上冰块,自己痛痛快快的干了一杯。他顺势一趴,仰着脸小声哀嚎:“学长呜呜呜qaqqq哇我今天被五个男人表白了!!!”谢晚清差点没绷住骂一声我操。有人捷足先登就算了,怎么这么多!谢晚清甚至在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江函很好,他自然是知道的,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多年温水煮青蛙,让他慢慢习惯自己,本来也有打算告白,但是江函就像是迟迟不开窍一样。突然听到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他捏着玻璃杯的手都收紧了,酒杯微微晃动,里面的冰块碰撞杯壁,细微清脆的声音在他心里像炸雷一样,烦的很。对面的江函还在猛灌酒,这边的谢晚清却已经开始思索,要不要也表白了。江函能来找自己,代表着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但是对方没有任何关于爱情方面的联想,如果让他这一段时间被那五个男人夺取视线,自己就只能止步于“贴心的学长”。自己本来起点就要高一些,跟其他人比起来,江函更信任他,要不要顺水推舟,也凑一波热闹,让江函意识到他不是无害的学长,而是对他同样垂涎的追求者呢?他一边表面不显敷衍的安慰江函,一边摩挲着光滑的玻璃杯思索。沈峙临又蹭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搭上江函的肩,“小甜心怎么了?”沈峙临就这个脾气,他叫人没个准名儿,黏黏糊糊的一会换一个称呼。江函早都习惯了,深沉的叹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沈峙临轻飘飘的目光就移到了对面的谢晚清身上,嘲讽似的从鼻腔中轻哼了一声,又甜腻腻的把脸凑过去。“函函说的美人是哪位呀----难道沈哥我不美吗?”要是沈峙临都不算美的话,江函认识的人里都没有美人了,江函哈哈一乐,“沈哥又在戏弄我找乐子了,你美的很好吗,有点逼数可以吗?”沈峙临不依不饶,“那沈哥的美人恩你消受不消受得起呀?”江函被他这么一逗,仇大苦深的气氛消散了不少,笑得挺爽朗,“起起起,这么个大美人白饶给我我做梦都得乐醒是吧?”沈峙临这才直起身子,坐在扶手上居高临下的瞥了眼僵硬的谢晚清,意有所指的轻笑道:“那可不是,沈哥我的姿色吊打你难消受的狗男人十二条街呢,得了,我去忙了,等你陪完朋友去找我玩会儿哈。”说罢施施然走了,背影清爽。谢晚清脸色难看得很,看着沈峙临远去的背影重重的冷哼了声,惹得江函关切的问,“学长,怎么了?”“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有点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江函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话追问了句,“学长怎么了,是需要我帮忙什么?”谢晚清呼了口气,他惯常一副喜怒不显于色的性格,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紧张,紧张到手心都有些粘腻,才下定决心。“学弟,其实我也喜欢你。”“我们认识很久了,我确定不是我一时冲动,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本来是觉得不急,因为你一直没表现出想要谈恋爱的心态,我也就一直按耐着,但是今天我认为我再不说,我就失去机会了。”江函:mmp本来是想找个极乐净土吐一吐苦水,结果极乐净土搀着他,又给他灌了一杯。谢晚清看他脸色难看,叹了口气,也放弃了步步紧逼,“学弟,我知道你的性向,是男是女其实不重要,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些事自乱阵脚,随便答应了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对你,或者对我们这些追求者来说,都不公平。”江函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妈的,为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但是面对相识这么多年的学长,他又说不出重话,只能摆了摆手,疲惫的说了一句,“你让给我好好静静,今天算了吧,我本来也不是随便的人,放心。”或许是乐于做慈善的江父江母的善心打动了老天,在江函九岁那年,四十多岁的江母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江钰,两人相差九岁,江钰也算是被哥哥照顾大的,后来江函考了b市的大学,毕业后直接在b市工作了,从小就粘哥哥的江钰不依不饶不愿意哥哥离开,本来以为哥哥毕业后就会回去,结果没想到直接在b市扎根了。疼爱小儿子也思念大儿子的江父江母便也搬了过来。前年的时候,江父因病去世,江母也因为悲伤过度也在去年逝世,江钰被影响的差点没能好好高考,要不是有江函撑着,说不定会有什么很深的心理阴影。不过好在,他也就是缓过来之后更粘哥哥了,江钰现在在b市市郊的一所大学学文管专业,周六日回家,周五晚上由江函开车去接。虽然知道大致剧情,江函也并不是细致记得,只记得一开始跟其他男主比起点相对较低的自家弟弟,在之后也是功成名就的大佬。这回弟弟不是年少丧父丧母,自己又一直提醒着弟弟不要随意跟女孩子有什么牵扯,弟弟应该不会走上上辈子8v1的老路了吧,他还指望着弟弟以后结婚生子给自己生个小侄女玩呢。弟弟!你是哥哥最相信的人了!江函想了想外面虎视眈眈的狗男人,还是自家小□□弟弟贴心。而这时的江责编还不知道,打脸只有迟到,没有缺席……作者有话要说:贺总监一言不合上交工资卡的行为我喜√☆、三个修罗场江函驾车来到常去的清吧门口,店还没开,于是他把驾驶座的椅子放平,伸了伸腰,准备先小睡一下。一天被五个男人表白,这种事精神压力实在太大了。他睡的昏昏沉沉,就听到有人敲车窗的声音,江函搓了搓脸坐起来,就看到学长正微微俯着身隔着车窗看他。江函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下车跟谢晚清打招呼,“学长,好久不见。”谢晚清抬手看了看腕表,“也不算多久,也就一周多,八点了,赶紧进去吧。”江函刚睡了三个小时,神清气爽多了,甩了甩有点僵硬的手腕就跟上了谢晚清的步伐,谢晚清瞥了他一眼,突然顿住脚。“这里,有印子。”谢晚清指了指自己的脸侧,江函也愣愣的随着他的动作摸上自己的脸,“这儿?”谢晚清:……“唉……”,谢晚清伸手摸了摸江函的侧脸,动作很快,似乎是觉得这个动作很暧昧,立刻就收回了手,“是这。”江函揉了揉脸,“睡得太死了,哈哈……”谢晚清轻笑一声,推开了清吧的门。才刚刚开店,还没多少人,他俩找了个角落的卡座,有一个长卷发披肩的美男子蹭了过来,坐在江函坐的沙发的扶手上,长臂一揽把江函拢了个正着。为什么说是美男子而不是帅哥,实在是因为这个人长的太美,还是妖里妖气的那种美,但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女气,就连他有点过分夸张的举止在他身上都显得恰当好处。在江函没发现的时候,谢晚清和沈峙临对了个眼神,火花四溅。“沈哥。”江函从他怀里爬出来,哎呦呦的跟他开玩笑,“还不准备去忙吗?”沈峙临妖娆一笑,摸了摸江函的头,“江江你们慢慢聊哈,聊完了去陪沈哥唠唠嗑,沈哥走了。”沈峙临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话多,热情,长的又美,被人称为b市第一牛郎,因为江函喜欢下班后来这边喝一杯,所以很熟。熟了之后就觉得,原书里叫他妖孽当真没错,这人简直是个妖精,还是魅惑系的。沈峙临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对面的谢晚清舒了口气,手指搭成塔状,安安静静的看着江函。谢晚清长了张“看上去就觉得他应该回天上”的谪仙脸,他平时又是表情淡淡,总觉得仙气过重,没啥人味。但是江函知道,学长其实很乐于助人的。就比如现在。酒刚上来,江函给两人倒上酒,放上冰块,自己痛痛快快的干了一杯。他顺势一趴,仰着脸小声哀嚎:“学长呜呜呜qaqqq哇我今天被五个男人表白了!!!”谢晚清差点没绷住骂一声我操。有人捷足先登就算了,怎么这么多!谢晚清甚至在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江函很好,他自然是知道的,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多年温水煮青蛙,让他慢慢习惯自己,本来也有打算告白,但是江函就像是迟迟不开窍一样。突然听到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他捏着玻璃杯的手都收紧了,酒杯微微晃动,里面的冰块碰撞杯壁,细微清脆的声音在他心里像炸雷一样,烦的很。对面的江函还在猛灌酒,这边的谢晚清却已经开始思索,要不要也表白了。江函能来找自己,代表着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但是对方没有任何关于爱情方面的联想,如果让他这一段时间被那五个男人夺取视线,自己就只能止步于“贴心的学长”。自己本来起点就要高一些,跟其他人比起来,江函更信任他,要不要顺水推舟,也凑一波热闹,让江函意识到他不是无害的学长,而是对他同样垂涎的追求者呢?他一边表面不显敷衍的安慰江函,一边摩挲着光滑的玻璃杯思索。沈峙临又蹭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搭上江函的肩,“小甜心怎么了?”沈峙临就这个脾气,他叫人没个准名儿,黏黏糊糊的一会换一个称呼。江函早都习惯了,深沉的叹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沈峙临轻飘飘的目光就移到了对面的谢晚清身上,嘲讽似的从鼻腔中轻哼了一声,又甜腻腻的把脸凑过去。“函函说的美人是哪位呀----难道沈哥我不美吗?”要是沈峙临都不算美的话,江函认识的人里都没有美人了,江函哈哈一乐,“沈哥又在戏弄我找乐子了,你美的很好吗,有点逼数可以吗?”沈峙临不依不饶,“那沈哥的美人恩你消受不消受得起呀?”江函被他这么一逗,仇大苦深的气氛消散了不少,笑得挺爽朗,“起起起,这么个大美人白饶给我我做梦都得乐醒是吧?”沈峙临这才直起身子,坐在扶手上居高临下的瞥了眼僵硬的谢晚清,意有所指的轻笑道:“那可不是,沈哥我的姿色吊打你难消受的狗男人十二条街呢,得了,我去忙了,等你陪完朋友去找我玩会儿哈。”说罢施施然走了,背影清爽。谢晚清脸色难看得很,看着沈峙临远去的背影重重的冷哼了声,惹得江函关切的问,“学长,怎么了?”“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有点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江函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话追问了句,“学长怎么了,是需要我帮忙什么?”谢晚清呼了口气,他惯常一副喜怒不显于色的性格,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紧张,紧张到手心都有些粘腻,才下定决心。“学弟,其实我也喜欢你。”“我们认识很久了,我确定不是我一时冲动,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本来是觉得不急,因为你一直没表现出想要谈恋爱的心态,我也就一直按耐着,但是今天我认为我再不说,我就失去机会了。”江函:mmp本来是想找个极乐净土吐一吐苦水,结果极乐净土搀着他,又给他灌了一杯。谢晚清看他脸色难看,叹了口气,也放弃了步步紧逼,“学弟,我知道你的性向,是男是女其实不重要,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些事自乱阵脚,随便答应了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对你,或者对我们这些追求者来说,都不公平。”江函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妈的,为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但是面对相识这么多年的学长,他又说不出重话,只能摆了摆手,疲惫的说了一句,“你让给我好好静静,今天算了吧,我本来也不是随便的人,放心。”或许是乐于做慈善的江父江母的善心打动了老天,在江函九岁那年,四十多岁的江母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江钰,两人相差九岁,江钰也算是被哥哥照顾大的,后来江函考了b市的大学,毕业后直接在b市工作了,从小就粘哥哥的江钰不依不饶不愿意哥哥离开,本来以为哥哥毕业后就会回去,结果没想到直接在b市扎根了。疼爱小儿子也思念大儿子的江父江母便也搬了过来。前年的时候,江父因病去世,江母也因为悲伤过度也在去年逝世,江钰被影响的差点没能好好高考,要不是有江函撑着,说不定会有什么很深的心理阴影。不过好在,他也就是缓过来之后更粘哥哥了,江钰现在在b市市郊的一所大学学文管专业,周六日回家,周五晚上由江函开车去接。虽然知道大致剧情,江函也并不是细致记得,只记得一开始跟其他男主比起点相对较低的自家弟弟,在之后也是功成名就的大佬。这回弟弟不是年少丧父丧母,自己又一直提醒着弟弟不要随意跟女孩子有什么牵扯,弟弟应该不会走上上辈子8v1的老路了吧,他还指望着弟弟以后结婚生子给自己生个小侄女玩呢。弟弟!你是哥哥最相信的人了!江函想了想外面虎视眈眈的狗男人,还是自家小□□弟弟贴心。而这时的江责编还不知道,打脸只有迟到,没有缺席……作者有话要说:贺总监一言不合上交工资卡的行为我喜√☆、三个修罗场江函驾车来到常去的清吧门口,店还没开,于是他把驾驶座的椅子放平,伸了伸腰,准备先小睡一下。一天被五个男人表白,这种事精神压力实在太大了。他睡的昏昏沉沉,就听到有人敲车窗的声音,江函搓了搓脸坐起来,就看到学长正微微俯着身隔着车窗看他。江函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下车跟谢晚清打招呼,“学长,好久不见。”谢晚清抬手看了看腕表,“也不算多久,也就一周多,八点了,赶紧进去吧。”江函刚睡了三个小时,神清气爽多了,甩了甩有点僵硬的手腕就跟上了谢晚清的步伐,谢晚清瞥了他一眼,突然顿住脚。“这里,有印子。”谢晚清指了指自己的脸侧,江函也愣愣的随着他的动作摸上自己的脸,“这儿?”谢晚清:……“唉……”,谢晚清伸手摸了摸江函的侧脸,动作很快,似乎是觉得这个动作很暧昧,立刻就收回了手,“是这。”江函揉了揉脸,“睡得太死了,哈哈……”谢晚清轻笑一声,推开了清吧的门。才刚刚开店,还没多少人,他俩找了个角落的卡座,有一个长卷发披肩的美男子蹭了过来,坐在江函坐的沙发的扶手上,长臂一揽把江函拢了个正着。为什么说是美男子而不是帅哥,实在是因为这个人长的太美,还是妖里妖气的那种美,但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女气,就连他有点过分夸张的举止在他身上都显得恰当好处。在江函没发现的时候,谢晚清和沈峙临对了个眼神,火花四溅。“沈哥。”江函从他怀里爬出来,哎呦呦的跟他开玩笑,“还不准备去忙吗?”沈峙临妖娆一笑,摸了摸江函的头,“江江你们慢慢聊哈,聊完了去陪沈哥唠唠嗑,沈哥走了。”沈峙临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话多,热情,长的又美,被人称为b市第一牛郎,因为江函喜欢下班后来这边喝一杯,所以很熟。熟了之后就觉得,原书里叫他妖孽当真没错,这人简直是个妖精,还是魅惑系的。沈峙临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对面的谢晚清舒了口气,手指搭成塔状,安安静静的看着江函。谢晚清长了张“看上去就觉得他应该回天上”的谪仙脸,他平时又是表情淡淡,总觉得仙气过重,没啥人味。但是江函知道,学长其实很乐于助人的。就比如现在。酒刚上来,江函给两人倒上酒,放上冰块,自己痛痛快快的干了一杯。他顺势一趴,仰着脸小声哀嚎:“学长呜呜呜qaqqq哇我今天被五个男人表白了!!!”谢晚清差点没绷住骂一声我操。有人捷足先登就算了,怎么这么多!谢晚清甚至在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江函很好,他自然是知道的,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多年温水煮青蛙,让他慢慢习惯自己,本来也有打算告白,但是江函就像是迟迟不开窍一样。突然听到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他捏着玻璃杯的手都收紧了,酒杯微微晃动,里面的冰块碰撞杯壁,细微清脆的声音在他心里像炸雷一样,烦的很。对面的江函还在猛灌酒,这边的谢晚清却已经开始思索,要不要也表白了。江函能来找自己,代表着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但是对方没有任何关于爱情方面的联想,如果让他这一段时间被那五个男人夺取视线,自己就只能止步于“贴心的学长”。自己本来起点就要高一些,跟其他人比起来,江函更信任他,要不要顺水推舟,也凑一波热闹,让江函意识到他不是无害的学长,而是对他同样垂涎的追求者呢?他一边表面不显敷衍的安慰江函,一边摩挲着光滑的玻璃杯思索。沈峙临又蹭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搭上江函的肩,“小甜心怎么了?”沈峙临就这个脾气,他叫人没个准名儿,黏黏糊糊的一会换一个称呼。江函早都习惯了,深沉的叹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沈峙临轻飘飘的目光就移到了对面的谢晚清身上,嘲讽似的从鼻腔中轻哼了一声,又甜腻腻的把脸凑过去。“函函说的美人是哪位呀----难道沈哥我不美吗?”要是沈峙临都不算美的话,江函认识的人里都没有美人了,江函哈哈一乐,“沈哥又在戏弄我找乐子了,你美的很好吗,有点逼数可以吗?”沈峙临不依不饶,“那沈哥的美人恩你消受不消受得起呀?”江函被他这么一逗,仇大苦深的气氛消散了不少,笑得挺爽朗,“起起起,这么个大美人白饶给我我做梦都得乐醒是吧?”沈峙临这才直起身子,坐在扶手上居高临下的瞥了眼僵硬的谢晚清,意有所指的轻笑道:“那可不是,沈哥我的姿色吊打你难消受的狗男人十二条街呢,得了,我去忙了,等你陪完朋友去找我玩会儿哈。”说罢施施然走了,背影清爽。谢晚清脸色难看得很,看着沈峙临远去的背影重重的冷哼了声,惹得江函关切的问,“学长,怎么了?”“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有点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江函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话追问了句,“学长怎么了,是需要我帮忙什么?”谢晚清呼了口气,他惯常一副喜怒不显于色的性格,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紧张,紧张到手心都有些粘腻,才下定决心。“学弟,其实我也喜欢你。”“我们认识很久了,我确定不是我一时冲动,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本来是觉得不急,因为你一直没表现出想要谈恋爱的心态,我也就一直按耐着,但是今天我认为我再不说,我就失去机会了。”江函:mmp本来是想找个极乐净土吐一吐苦水,结果极乐净土搀着他,又给他灌了一杯。谢晚清看他脸色难看,叹了口气,也放弃了步步紧逼,“学弟,我知道你的性向,是男是女其实不重要,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些事自乱阵脚,随便答应了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对你,或者对我们这些追求者来说,都不公平。”江函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妈的,为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但是面对相识这么多年的学长,他又说不出重话,只能摆了摆手,疲惫的说了一句,“你让给我好好静静,今天算了吧,我本来也不是随便的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