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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1)

而他们要拜访的亢宿星君则与枔榆帝君性格相反,为人护短不讲理不说,还常常一言不合立马动手,实为枔榆帝君手下最难相处的星君之一。不过,他们选的时机是挺好的,枔榆帝君在不说,自家的帝君也在,有什么事自然由帝君来扛。先去拜见枔榆帝君和继明帝君,两位帝君肯定会问他们为何而来,这样一来,说不定还不用去见亢宿星君。这样一想,还真是挺好的啊!然后是西方的毕宿星君,可以去找月轻与裴尚做说客,看在同事的面上,毕宿星君应当不会为难自己。最后是北方虚宿星君。嗯,最熟的殓衣还不在,只能看看敛晖帝尊在不在了,在就好说,敛晖帝尊性格中有洒脱的成分在,说不定会免去他见虚宿星君的机会,直接恕了他的罪过。虽然这本来不是他的罪过,但是死者为大,他杀了他们三个,还是要向他们三个上司说一声,道个罪过,他们三个上司面子上为难一下,对天界的其他人有个交代,说明就算自己下属做错了事,做上司的还是要维护一二的。就是他自己的属下有此行事,他也得如此做,不然会寒了其他属下的心。做人难,做仙也难,稍微有点理解枔榆帝君爱在人界混的原因了。车子停下来,外面传来信宜真君的冰冷的声音,“星君,到了,请下车。”自己这个属下,面上冰冷到不近人情,实则有时候就会感觉他被二哈附体过。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东为万物之始,枔榆帝君所在的青华长乐宫,白玉作为建筑主体青玉做为点缀,或大或小的青色如满天星辉降落,凝成草木花卉的形状散落在万层台阶上。每次都走的心累的水清浅看着脚下的青玉翠竹在心里叹一口气。还好自己不是前世的身体,不然得累死在这万层阶梯上。在人界的时候他听闻四方帝者宫殿前的万层台阶还不解,后来等他成为国师才明白,这万层的台阶昭示着一方帝君的威严与奢华,在这台阶之下除了天界四帝外谁都得一步步踏过才可登进一方帝者的领域。幸运的是除了要见帝君外,去往其他的地方是不用的,不然每天心累久了也伤身。伐魔之战过了将近半载时光,为了稳妥各个帝者下属都派出去许多人,查看其他各界通道情况。枔榆帝君与敛晖帝尊皆为莲化成人,所以名义上六界由妖化仙者皆听令与枔榆帝君,妖界的通道理所应当的由枔榆帝君掌管。他这次下放一半的属下前往妖界安抚,剩下的一半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负责清华长乐宫,一部分与司命星君李成纪合在一处解决乱象。衣品相同,合作的机会就会多一些。枔榆帝君惯常的白衣青纹,继明帝君的白衣红纹,而另两位帝者,敛晖帝尊爱好黑衣金纹,锦铄帝君则偏爱白衣金纹。真是从衣物上就分出阵营来了,当然也可以说君与尊的称号就分好了阵营。走完万层台阶,偌大的殿前广场上一片绿意盎然,不同的草木盛开与枯萎只在瞬间,生机勃勃的灵力充斥于这一方天地。“呵。”水清浅退后一步,躲开脚下生长出的一丛兰草,道:“枔榆帝君是和咱家帝君在比试吗?”信宜真君看着无边无际的绿色,点了点头,道:“应当是。”只有枔榆帝君的灵力才能造成此种景象,万物生华,生机勃勃,这还是无意中泄出来的灵力。水清浅哀叹一声,道:“若是往常我说不定要在旁边多看看了,今天实在是没时间啊!”说完,一指点出,一朵金莲盛开在绿色的草木中。盛开与枯萎彼此交替的草木忽的不见,在遥远的前方两道白衣的人影转向他们。水清浅遥遥的行礼,而后两步之间就到了他们面前,拱手请罪。“请枔榆帝君、继明帝君治益算擅自打扰之罪。”枔榆帝君指尖执着一朵金莲,正是他方才一指所点化出的,枔榆帝君淡淡的道:“无妨。”继明帝君道:“你怎么来了,人界的事处理完了?”水清浅先对枔榆帝君道了谢,才向继明帝君回道:“人界的事已近尾声,属下是来向亢宿星君请罪的。”枔榆帝君疑惑道:“亢宿?”继明帝君道:“你哪里得罪他了?”水清浅不好意思的道:“一时出手没分寸。他手下的蒙育真君与我在人界有旧仇,昨日来我殿中,然后……”剩下的话不言而喻。枔榆帝君了然道:“原来如此。益算不用去了,我差人告诉他一声即可。”水清浅道:“不好吧。”继明帝君笑道:“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小心枔榆收回去,你就哭吧。”水清浅被揭穿,也没不好意思,他拱拱手,道:“多谢枔榆帝君,多谢继明帝君。”枔榆帝君颌首,指尖转悠着那朵金莲。继明帝君道:“你若无事,不如帮枔榆种花,也算谢到实处了。”水清浅一脸苦相,道:“我还有另两位星君要请罪,而且,锦铄帝君还在鬼界等我给他找花呢。”枔榆帝君面有讶色,显然是没想到水清浅与锦铄帝君有所交集,不过一想到先前的藏于山,他就了然了。继明帝君疑惑道:“花??”什么样的花值得堂堂一方帝者在鬼界等人。水清浅道:“帝君也见过的,就是我扇面上的花,我听闻鬼界可能有就好奇想去找找看,没想到锦铄帝君也对此好奇。”回头得找锦铄帝君串串供,免得穿帮了。继明帝君道:“你回来快有一个月了吧,益算,你完了。”说完,惋惜的看着他。把锦铄丢在鬼界,怕是再见面一个天雷就算问好了。水清浅不确定的道:“锦铄帝君没有这么小气吧?”继明帝君问枔榆帝君,“枔榆,若换做你是锦铄你会如何?”枔榆帝君迟疑道:“按锦铄的脾气可能会先打一顿吧,性命应当无碍的。”水清浅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没死怎样都好。看水清浅明显放下心的神情,枔榆帝君咽下想说的话,伸手自腰间的法器月下飞天镜中掏出一个玉牌,道:“你这朵金莲我很喜欢。这个玉牌就送给你了,滴一滴血进去,可保你一缕魂永世不灭。”就算死了还有机会重修。水清浅接过玉牌,道:“谢谢枔榆帝君。”更没谱了,真吾命休矣。被吓到的他完全忘记自己先前已经答应锦铄帝君道侣一事,锦铄帝君脾气再不好也不会因为小事而对道侣下手。继明帝君道:“其他两位星君的事你就别管了,赶紧回鬼界。多多保重啊,益算。”但愿再见不是一缕残魂。水清浅被吓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他道:“是,属下谨记帝君教诲。枔榆帝君,帝君,再会。”两步到了台阶处,水清浅对信宜真君嘱咐道:“接下来事有帝君在,你听帝君的即可。还有,我让你采的先别采了,你和慕云守好家门,等我回来。”希望真能回来。信宜真君嗅到不一样的感觉,他无视掉用开玩笑的口吻道:“星君,你这话真像在交代遗言。”水清浅道:“你交代遗言话这么少。好了,我先走了,等我给你发消息。”顾不得失礼,水清浅身化流光,飞向人界。赔罪什么的,等他有命从鬼界回来再说。花费了一些时间,水清浅顺利从天界到人界,再从人界的禄马山到了鬼界。咦,往日的鬼界通道都会有鬼修在转,今日怎么没有了。水清浅戒备的凝望四周。天空浓墨般的乌黑,永不停歇的风呼呼的在刮,自通道起方圆百里内无一个鬼影。什么情况?水清浅不由退后一步,警戒的望着四周。自己是回了天界不到一个月吧,不是一百年吧?想起那些天上一日,人间一年。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等等关于时间的不对等性,水清浅一阵头大。不会吧?迟疑的转了转,水清浅走出这片山谷。城砖?手指掐诀,施了幻术,水清浅观察起山谷外诡异的一幕。一队队的低阶鬼修在修筑某种建筑,而在建筑四角,四面红幡上银色的彼岸花在鬼界犹如明灯般瞩目。“啊。”一声痛呼,正目不转睛瞧着的水清浅被人拥进怀里,来人的力气很大,大到水清浅不自觉痛呼出声。兰花香充斥于鼻尖,水清浅在锦铄帝君怀里一抖,而后带着哭腔唤道:“帝君。”☆、第 56 章“帝君,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恶人先告状,先拿住话头,把他说晕。“我实在是没想到送个人回去都能遇到我以前的仇敌,更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拿罗锦国无辜的百姓来要挟我。呜呜呜,太过分,一点都没有师门情谊。”说着还掉出两滴眼泪。不是他装的,是锦铄帝君抱的太紧了,抱的他骨头都在疼。“你该第一时间来找我。”锦铄帝君握住他的手腕,灵力一探,自然就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了。神念受损过半,胸口也挨了一剑。现在伤势未愈就回来了,让锦铄帝君即心疼他又气他。他没想到啊!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回罗锦国亲眼看看,但是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回去了也没多大用,还不如回天界,借助许愿树来护着罗锦国的百姓。“我没想到,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语调透露出委屈。所有的痛苦、委屈迷茫他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的,在第二故乡发生大事的一瞬间他真的没考虑过让他人来分担。“我在你心中到底有什么分量现在本帝知道了。”一句话两个自称,水清浅心中大呼不妙。水清浅闭上眼,轻声喊痛。若这招还没用,那就真的凉凉了。锦铄帝君无奈一笑,抱紧了他,将他带入沧江一月船。鬼界的风是刺骨的寒冷,就算他位列星君还是能感受的到,而沧江一月里的三月阁万古如春,暖融融的气息使人骨头都酥了,实在是一个养伤的好去处。水清浅舒服的直哼哼,昏昏欲睡的靠在锦铄帝君肩膀上,眼睛似合未合。锦铄帝君一边轻声问他:“你很喜欢逃避吗?”一边将他放进三月阁中的床榻上。身下是柔软的床榻,身上是散发着阵阵寒意的锦铄帝君,水清浅睁开眼,一片清明,他认真的道:“我不想骗你,但又不知如何同你说。”锦铄帝君看着他,道:“你知道的,只是你不愿意做而已。”水清浅暗道:没白做了五十万年帝君之位,还真是不好应付啊!水清浅伸手推他,示意自己要起来,锦铄帝君从善如流的起身,在床边坐下。水清浅抠着衣袖的边缘绣纹,思量着该如何安抚锦铄帝君。“其实万年前我第一次见帝君就心慕帝君了。”这话一开口,剩下的就好编了。“是吗?”锦铄帝君明显不信。他道:“你的表现哪一点与喜欢有关了?”毫不考虑的拒绝,对他的提议一点都没兴趣,连委婉的拒绝都没有。他得道五十万载,哪里经过此事,当时就把他气的不轻,气过之后心里又惦念。那段时光他喜怒不定,手下都恨不得绕道走。水清浅哀怨的瞅他,道:“要不是喜欢,我拒绝一位帝君的招徕岂不是很傻。”锦铄帝君道:“你现在也没聪明到哪去。”“过分了啊,帝君,我若傻的话这天底下还有聪明人吗?”说完,害羞的一低头,道:“我拒绝你,你是不是念了我很多年?能得帝君惦念多年,深感荣幸。”锦铄帝君一手捏起他的下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道:“这话你敢看着我说吗?”水清浅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欢喜道:“能得帝君惦念,我是很开心啊!”不出所料的看到锦铄帝君一闪而过的笑意。锦铄帝君迅速的沉下脸说道:“严肃点,咱们说的是……”水清浅一伸手,握住锦铄帝君捏着他下巴的手,搁在唇边轻轻蹭着,含糊不清的说道:“别计较了,你不想我?”锦铄帝君挣开被他握住的手,手指轻轻抚上他柔软的薄唇,柔声道:“想。你走后的每一刻我都想你。”锦铄帝君的声音柔情的让水清浅眼眶发热,他闭上眼,任由锦铄帝君揉弄他的唇瓣,得寸进尺的欺压他的舌尖。而后,泛着兰香的身躯欺近,包裹住他。自他答应成为锦铄帝君的道侣至今,他们之间的亲吻锦铄帝君一向都很温柔,但今日许是惹恼了他,让他的动作比之先前粗暴了一些,但也让他不由沉浸其中。气息交融中令水清浅不由自主的伸手环上了锦铄帝君宽广的后背。锦铄帝君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插进水清浅披散的发丝中,按着他,与他亲吻,在察觉到水清浅情迷下不由自主的动作后,原本撑在床榻上的手也抚上水清浅的后背,隔着衣料揉弄他纤瘦有力的后背。亲吻许久后,水清浅感到唇舌麻木才抬手推他,锦铄帝君在唇舌尖流连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末了还不甘心在水清浅唇上印上一个牙印。水清浅恍恍惚惚的抿抿唇,麻木的唇舌自是感受不到什么。想用幻术遮掩住痕迹,但是又一想刚结束自己就这样做,怕惹得锦铄帝君不快,就一脸梦游的捂住嘴,侧倒在床榻上,背对着锦铄帝君。锦铄帝君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问道:“没事吧?”水清浅摇摇了头,捂住嘴不做声。锦铄帝君手撑在他的身侧,俯下身,拉开他的手,仔细查看,但见他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微颤,呼吸微乱,淡粉色的薄唇成了艳红色,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无端间凭添几分诱人之感。锦铄帝君在他耳边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水清浅身子一颤,结结巴巴的道:“没有。只是……”“只是什么?”温热的呼吸燃热了耳垂。水清浅反手勾上锦铄帝君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半响才闷闷的道:“帝君很熟练。”锦铄帝君身躯一僵,无言了半天才道:“我没有。”三个字道尽了无限的委屈与无措。水清浅在他怀里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了。”不是太熟练就是自己太清纯了,吻几下就能轻易动情。水清浅在心里回味了一番,只觉得心神摇动,舌尖发麻。将自己交于一个强壮的男人手里,被征服,被蹂/躏,竟然食髓知味,自己果然没救了。天空浓墨般的乌黑,永不停歇的风呼呼的在刮,自通道起方圆百里内无一个鬼影。什么情况?水清浅不由退后一步,警戒的望着四周。自己是回了天界不到一个月吧,不是一百年吧?想起那些天上一日,人间一年。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等等关于时间的不对等性,水清浅一阵头大。不会吧?迟疑的转了转,水清浅走出这片山谷。城砖?手指掐诀,施了幻术,水清浅观察起山谷外诡异的一幕。一队队的低阶鬼修在修筑某种建筑,而在建筑四角,四面红幡上银色的彼岸花在鬼界犹如明灯般瞩目。“啊。”一声痛呼,正目不转睛瞧着的水清浅被人拥进怀里,来人的力气很大,大到水清浅不自觉痛呼出声。兰花香充斥于鼻尖,水清浅在锦铄帝君怀里一抖,而后带着哭腔唤道:“帝君。”☆、第 56 章“帝君,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恶人先告状,先拿住话头,把他说晕。“我实在是没想到送个人回去都能遇到我以前的仇敌,更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拿罗锦国无辜的百姓来要挟我。呜呜呜,太过分,一点都没有师门情谊。”说着还掉出两滴眼泪。不是他装的,是锦铄帝君抱的太紧了,抱的他骨头都在疼。“你该第一时间来找我。”锦铄帝君握住他的手腕,灵力一探,自然就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了。神念受损过半,胸口也挨了一剑。现在伤势未愈就回来了,让锦铄帝君即心疼他又气他。他没想到啊!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回罗锦国亲眼看看,但是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回去了也没多大用,还不如回天界,借助许愿树来护着罗锦国的百姓。“我没想到,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语调透露出委屈。所有的痛苦、委屈迷茫他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的,在第二故乡发生大事的一瞬间他真的没考虑过让他人来分担。“我在你心中到底有什么分量现在本帝知道了。”一句话两个自称,水清浅心中大呼不妙。水清浅闭上眼,轻声喊痛。若这招还没用,那就真的凉凉了。锦铄帝君无奈一笑,抱紧了他,将他带入沧江一月船。鬼界的风是刺骨的寒冷,就算他位列星君还是能感受的到,而沧江一月里的三月阁万古如春,暖融融的气息使人骨头都酥了,实在是一个养伤的好去处。水清浅舒服的直哼哼,昏昏欲睡的靠在锦铄帝君肩膀上,眼睛似合未合。锦铄帝君一边轻声问他:“你很喜欢逃避吗?”一边将他放进三月阁中的床榻上。身下是柔软的床榻,身上是散发着阵阵寒意的锦铄帝君,水清浅睁开眼,一片清明,他认真的道:“我不想骗你,但又不知如何同你说。”锦铄帝君看着他,道:“你知道的,只是你不愿意做而已。”水清浅暗道:没白做了五十万年帝君之位,还真是不好应付啊!水清浅伸手推他,示意自己要起来,锦铄帝君从善如流的起身,在床边坐下。水清浅抠着衣袖的边缘绣纹,思量着该如何安抚锦铄帝君。“其实万年前我第一次见帝君就心慕帝君了。”这话一开口,剩下的就好编了。“是吗?”锦铄帝君明显不信。他道:“你的表现哪一点与喜欢有关了?”毫不考虑的拒绝,对他的提议一点都没兴趣,连委婉的拒绝都没有。他得道五十万载,哪里经过此事,当时就把他气的不轻,气过之后心里又惦念。那段时光他喜怒不定,手下都恨不得绕道走。水清浅哀怨的瞅他,道:“要不是喜欢,我拒绝一位帝君的招徕岂不是很傻。”锦铄帝君道:“你现在也没聪明到哪去。”“过分了啊,帝君,我若傻的话这天底下还有聪明人吗?”说完,害羞的一低头,道:“我拒绝你,你是不是念了我很多年?能得帝君惦念多年,深感荣幸。”锦铄帝君一手捏起他的下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道:“这话你敢看着我说吗?”水清浅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欢喜道:“能得帝君惦念,我是很开心啊!”不出所料的看到锦铄帝君一闪而过的笑意。锦铄帝君迅速的沉下脸说道:“严肃点,咱们说的是……”水清浅一伸手,握住锦铄帝君捏着他下巴的手,搁在唇边轻轻蹭着,含糊不清的说道:“别计较了,你不想我?”锦铄帝君挣开被他握住的手,手指轻轻抚上他柔软的薄唇,柔声道:“想。你走后的每一刻我都想你。”锦铄帝君的声音柔情的让水清浅眼眶发热,他闭上眼,任由锦铄帝君揉弄他的唇瓣,得寸进尺的欺压他的舌尖。而后,泛着兰香的身躯欺近,包裹住他。自他答应成为锦铄帝君的道侣至今,他们之间的亲吻锦铄帝君一向都很温柔,但今日许是惹恼了他,让他的动作比之先前粗暴了一些,但也让他不由沉浸其中。气息交融中令水清浅不由自主的伸手环上了锦铄帝君宽广的后背。锦铄帝君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插进水清浅披散的发丝中,按着他,与他亲吻,在察觉到水清浅情迷下不由自主的动作后,原本撑在床榻上的手也抚上水清浅的后背,隔着衣料揉弄他纤瘦有力的后背。亲吻许久后,水清浅感到唇舌麻木才抬手推他,锦铄帝君在唇舌尖流连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末了还不甘心在水清浅唇上印上一个牙印。水清浅恍恍惚惚的抿抿唇,麻木的唇舌自是感受不到什么。想用幻术遮掩住痕迹,但是又一想刚结束自己就这样做,怕惹得锦铄帝君不快,就一脸梦游的捂住嘴,侧倒在床榻上,背对着锦铄帝君。锦铄帝君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问道:“没事吧?”水清浅摇摇了头,捂住嘴不做声。锦铄帝君手撑在他的身侧,俯下身,拉开他的手,仔细查看,但见他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微颤,呼吸微乱,淡粉色的薄唇成了艳红色,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无端间凭添几分诱人之感。锦铄帝君在他耳边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水清浅身子一颤,结结巴巴的道:“没有。只是……”“只是什么?”温热的呼吸燃热了耳垂。水清浅反手勾上锦铄帝君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半响才闷闷的道:“帝君很熟练。”锦铄帝君身躯一僵,无言了半天才道:“我没有。”三个字道尽了无限的委屈与无措。水清浅在他怀里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了。”不是太熟练就是自己太清纯了,吻几下就能轻易动情。水清浅在心里回味了一番,只觉得心神摇动,舌尖发麻。将自己交于一个强壮的男人手里,被征服,被蹂/躏,竟然食髓知味,自己果然没救了。天空浓墨般的乌黑,永不停歇的风呼呼的在刮,自通道起方圆百里内无一个鬼影。什么情况?水清浅不由退后一步,警戒的望着四周。自己是回了天界不到一个月吧,不是一百年吧?想起那些天上一日,人间一年。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等等关于时间的不对等性,水清浅一阵头大。不会吧?迟疑的转了转,水清浅走出这片山谷。城砖?手指掐诀,施了幻术,水清浅观察起山谷外诡异的一幕。一队队的低阶鬼修在修筑某种建筑,而在建筑四角,四面红幡上银色的彼岸花在鬼界犹如明灯般瞩目。“啊。”一声痛呼,正目不转睛瞧着的水清浅被人拥进怀里,来人的力气很大,大到水清浅不自觉痛呼出声。兰花香充斥于鼻尖,水清浅在锦铄帝君怀里一抖,而后带着哭腔唤道:“帝君。”☆、第 56 章“帝君,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恶人先告状,先拿住话头,把他说晕。“我实在是没想到送个人回去都能遇到我以前的仇敌,更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拿罗锦国无辜的百姓来要挟我。呜呜呜,太过分,一点都没有师门情谊。”说着还掉出两滴眼泪。不是他装的,是锦铄帝君抱的太紧了,抱的他骨头都在疼。“你该第一时间来找我。”锦铄帝君握住他的手腕,灵力一探,自然就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了。神念受损过半,胸口也挨了一剑。现在伤势未愈就回来了,让锦铄帝君即心疼他又气他。他没想到啊!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回罗锦国亲眼看看,但是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回去了也没多大用,还不如回天界,借助许愿树来护着罗锦国的百姓。“我没想到,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语调透露出委屈。所有的痛苦、委屈迷茫他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的,在第二故乡发生大事的一瞬间他真的没考虑过让他人来分担。“我在你心中到底有什么分量现在本帝知道了。”一句话两个自称,水清浅心中大呼不妙。水清浅闭上眼,轻声喊痛。若这招还没用,那就真的凉凉了。锦铄帝君无奈一笑,抱紧了他,将他带入沧江一月船。鬼界的风是刺骨的寒冷,就算他位列星君还是能感受的到,而沧江一月里的三月阁万古如春,暖融融的气息使人骨头都酥了,实在是一个养伤的好去处。水清浅舒服的直哼哼,昏昏欲睡的靠在锦铄帝君肩膀上,眼睛似合未合。锦铄帝君一边轻声问他:“你很喜欢逃避吗?”一边将他放进三月阁中的床榻上。身下是柔软的床榻,身上是散发着阵阵寒意的锦铄帝君,水清浅睁开眼,一片清明,他认真的道:“我不想骗你,但又不知如何同你说。”锦铄帝君看着他,道:“你知道的,只是你不愿意做而已。”水清浅暗道:没白做了五十万年帝君之位,还真是不好应付啊!水清浅伸手推他,示意自己要起来,锦铄帝君从善如流的起身,在床边坐下。水清浅抠着衣袖的边缘绣纹,思量着该如何安抚锦铄帝君。“其实万年前我第一次见帝君就心慕帝君了。”这话一开口,剩下的就好编了。“是吗?”锦铄帝君明显不信。他道:“你的表现哪一点与喜欢有关了?”毫不考虑的拒绝,对他的提议一点都没兴趣,连委婉的拒绝都没有。他得道五十万载,哪里经过此事,当时就把他气的不轻,气过之后心里又惦念。那段时光他喜怒不定,手下都恨不得绕道走。水清浅哀怨的瞅他,道:“要不是喜欢,我拒绝一位帝君的招徕岂不是很傻。”锦铄帝君道:“你现在也没聪明到哪去。”“过分了啊,帝君,我若傻的话这天底下还有聪明人吗?”说完,害羞的一低头,道:“我拒绝你,你是不是念了我很多年?能得帝君惦念多年,深感荣幸。”锦铄帝君一手捏起他的下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道:“这话你敢看着我说吗?”水清浅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欢喜道:“能得帝君惦念,我是很开心啊!”不出所料的看到锦铄帝君一闪而过的笑意。锦铄帝君迅速的沉下脸说道:“严肃点,咱们说的是……”水清浅一伸手,握住锦铄帝君捏着他下巴的手,搁在唇边轻轻蹭着,含糊不清的说道:“别计较了,你不想我?”锦铄帝君挣开被他握住的手,手指轻轻抚上他柔软的薄唇,柔声道:“想。你走后的每一刻我都想你。”锦铄帝君的声音柔情的让水清浅眼眶发热,他闭上眼,任由锦铄帝君揉弄他的唇瓣,得寸进尺的欺压他的舌尖。而后,泛着兰香的身躯欺近,包裹住他。自他答应成为锦铄帝君的道侣至今,他们之间的亲吻锦铄帝君一向都很温柔,但今日许是惹恼了他,让他的动作比之先前粗暴了一些,但也让他不由沉浸其中。气息交融中令水清浅不由自主的伸手环上了锦铄帝君宽广的后背。锦铄帝君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插进水清浅披散的发丝中,按着他,与他亲吻,在察觉到水清浅情迷下不由自主的动作后,原本撑在床榻上的手也抚上水清浅的后背,隔着衣料揉弄他纤瘦有力的后背。亲吻许久后,水清浅感到唇舌麻木才抬手推他,锦铄帝君在唇舌尖流连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末了还不甘心在水清浅唇上印上一个牙印。水清浅恍恍惚惚的抿抿唇,麻木的唇舌自是感受不到什么。想用幻术遮掩住痕迹,但是又一想刚结束自己就这样做,怕惹得锦铄帝君不快,就一脸梦游的捂住嘴,侧倒在床榻上,背对着锦铄帝君。锦铄帝君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问道:“没事吧?”水清浅摇摇了头,捂住嘴不做声。锦铄帝君手撑在他的身侧,俯下身,拉开他的手,仔细查看,但见他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微颤,呼吸微乱,淡粉色的薄唇成了艳红色,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无端间凭添几分诱人之感。锦铄帝君在他耳边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水清浅身子一颤,结结巴巴的道:“没有。只是……”“只是什么?”温热的呼吸燃热了耳垂。水清浅反手勾上锦铄帝君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半响才闷闷的道:“帝君很熟练。”锦铄帝君身躯一僵,无言了半天才道:“我没有。”三个字道尽了无限的委屈与无措。水清浅在他怀里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了。”不是太熟练就是自己太清纯了,吻几下就能轻易动情。水清浅在心里回味了一番,只觉得心神摇动,舌尖发麻。将自己交于一个强壮的男人手里,被征服,被蹂/躏,竟然食髓知味,自己果然没救了。天空浓墨般的乌黑,永不停歇的风呼呼的在刮,自通道起方圆百里内无一个鬼影。什么情况?水清浅不由退后一步,警戒的望着四周。自己是回了天界不到一个月吧,不是一百年吧?想起那些天上一日,人间一年。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等等关于时间的不对等性,水清浅一阵头大。不会吧?迟疑的转了转,水清浅走出这片山谷。城砖?手指掐诀,施了幻术,水清浅观察起山谷外诡异的一幕。一队队的低阶鬼修在修筑某种建筑,而在建筑四角,四面红幡上银色的彼岸花在鬼界犹如明灯般瞩目。“啊。”一声痛呼,正目不转睛瞧着的水清浅被人拥进怀里,来人的力气很大,大到水清浅不自觉痛呼出声。兰花香充斥于鼻尖,水清浅在锦铄帝君怀里一抖,而后带着哭腔唤道:“帝君。”☆、第 56 章“帝君,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恶人先告状,先拿住话头,把他说晕。“我实在是没想到送个人回去都能遇到我以前的仇敌,更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拿罗锦国无辜的百姓来要挟我。呜呜呜,太过分,一点都没有师门情谊。”说着还掉出两滴眼泪。不是他装的,是锦铄帝君抱的太紧了,抱的他骨头都在疼。“你该第一时间来找我。”锦铄帝君握住他的手腕,灵力一探,自然就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了。神念受损过半,胸口也挨了一剑。现在伤势未愈就回来了,让锦铄帝君即心疼他又气他。他没想到啊!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回罗锦国亲眼看看,但是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回去了也没多大用,还不如回天界,借助许愿树来护着罗锦国的百姓。“我没想到,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语调透露出委屈。所有的痛苦、委屈迷茫他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的,在第二故乡发生大事的一瞬间他真的没考虑过让他人来分担。“我在你心中到底有什么分量现在本帝知道了。”一句话两个自称,水清浅心中大呼不妙。水清浅闭上眼,轻声喊痛。若这招还没用,那就真的凉凉了。锦铄帝君无奈一笑,抱紧了他,将他带入沧江一月船。鬼界的风是刺骨的寒冷,就算他位列星君还是能感受的到,而沧江一月里的三月阁万古如春,暖融融的气息使人骨头都酥了,实在是一个养伤的好去处。水清浅舒服的直哼哼,昏昏欲睡的靠在锦铄帝君肩膀上,眼睛似合未合。锦铄帝君一边轻声问他:“你很喜欢逃避吗?”一边将他放进三月阁中的床榻上。身下是柔软的床榻,身上是散发着阵阵寒意的锦铄帝君,水清浅睁开眼,一片清明,他认真的道:“我不想骗你,但又不知如何同你说。”锦铄帝君看着他,道:“你知道的,只是你不愿意做而已。”水清浅暗道:没白做了五十万年帝君之位,还真是不好应付啊!水清浅伸手推他,示意自己要起来,锦铄帝君从善如流的起身,在床边坐下。水清浅抠着衣袖的边缘绣纹,思量着该如何安抚锦铄帝君。“其实万年前我第一次见帝君就心慕帝君了。”这话一开口,剩下的就好编了。“是吗?”锦铄帝君明显不信。他道:“你的表现哪一点与喜欢有关了?”毫不考虑的拒绝,对他的提议一点都没兴趣,连委婉的拒绝都没有。他得道五十万载,哪里经过此事,当时就把他气的不轻,气过之后心里又惦念。那段时光他喜怒不定,手下都恨不得绕道走。水清浅哀怨的瞅他,道:“要不是喜欢,我拒绝一位帝君的招徕岂不是很傻。”锦铄帝君道:“你现在也没聪明到哪去。”“过分了啊,帝君,我若傻的话这天底下还有聪明人吗?”说完,害羞的一低头,道:“我拒绝你,你是不是念了我很多年?能得帝君惦念多年,深感荣幸。”锦铄帝君一手捏起他的下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道:“这话你敢看着我说吗?”水清浅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欢喜道:“能得帝君惦念,我是很开心啊!”不出所料的看到锦铄帝君一闪而过的笑意。锦铄帝君迅速的沉下脸说道:“严肃点,咱们说的是……”水清浅一伸手,握住锦铄帝君捏着他下巴的手,搁在唇边轻轻蹭着,含糊不清的说道:“别计较了,你不想我?”锦铄帝君挣开被他握住的手,手指轻轻抚上他柔软的薄唇,柔声道:“想。你走后的每一刻我都想你。”锦铄帝君的声音柔情的让水清浅眼眶发热,他闭上眼,任由锦铄帝君揉弄他的唇瓣,得寸进尺的欺压他的舌尖。而后,泛着兰香的身躯欺近,包裹住他。自他答应成为锦铄帝君的道侣至今,他们之间的亲吻锦铄帝君一向都很温柔,但今日许是惹恼了他,让他的动作比之先前粗暴了一些,但也让他不由沉浸其中。气息交融中令水清浅不由自主的伸手环上了锦铄帝君宽广的后背。锦铄帝君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插进水清浅披散的发丝中,按着他,与他亲吻,在察觉到水清浅情迷下不由自主的动作后,原本撑在床榻上的手也抚上水清浅的后背,隔着衣料揉弄他纤瘦有力的后背。亲吻许久后,水清浅感到唇舌麻木才抬手推他,锦铄帝君在唇舌尖流连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末了还不甘心在水清浅唇上印上一个牙印。水清浅恍恍惚惚的抿抿唇,麻木的唇舌自是感受不到什么。想用幻术遮掩住痕迹,但是又一想刚结束自己就这样做,怕惹得锦铄帝君不快,就一脸梦游的捂住嘴,侧倒在床榻上,背对着锦铄帝君。锦铄帝君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问道:“没事吧?”水清浅摇摇了头,捂住嘴不做声。锦铄帝君手撑在他的身侧,俯下身,拉开他的手,仔细查看,但见他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微颤,呼吸微乱,淡粉色的薄唇成了艳红色,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无端间凭添几分诱人之感。锦铄帝君在他耳边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水清浅身子一颤,结结巴巴的道:“没有。只是……”“只是什么?”温热的呼吸燃热了耳垂。水清浅反手勾上锦铄帝君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半响才闷闷的道:“帝君很熟练。”锦铄帝君身躯一僵,无言了半天才道:“我没有。”三个字道尽了无限的委屈与无措。水清浅在他怀里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了。”不是太熟练就是自己太清纯了,吻几下就能轻易动情。水清浅在心里回味了一番,只觉得心神摇动,舌尖发麻。将自己交于一个强壮的男人手里,被征服,被蹂/躏,竟然食髓知味,自己果然没救了。天空浓墨般的乌黑,永不停歇的风呼呼的在刮,自通道起方圆百里内无一个鬼影。什么情况?水清浅不由退后一步,警戒的望着四周。自己是回了天界不到一个月吧,不是一百年吧?想起那些天上一日,人间一年。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等等关于时间的不对等性,水清浅一阵头大。不会吧?迟疑的转了转,水清浅走出这片山谷。城砖?手指掐诀,施了幻术,水清浅观察起山谷外诡异的一幕。一队队的低阶鬼修在修筑某种建筑,而在建筑四角,四面红幡上银色的彼岸花在鬼界犹如明灯般瞩目。“啊。”一声痛呼,正目不转睛瞧着的水清浅被人拥进怀里,来人的力气很大,大到水清浅不自觉痛呼出声。兰花香充斥于鼻尖,水清浅在锦铄帝君怀里一抖,而后带着哭腔唤道:“帝君。”☆、第 56 章“帝君,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恶人先告状,先拿住话头,把他说晕。“我实在是没想到送个人回去都能遇到我以前的仇敌,更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拿罗锦国无辜的百姓来要挟我。呜呜呜,太过分,一点都没有师门情谊。”说着还掉出两滴眼泪。不是他装的,是锦铄帝君抱的太紧了,抱的他骨头都在疼。“你该第一时间来找我。”锦铄帝君握住他的手腕,灵力一探,自然就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了。神念受损过半,胸口也挨了一剑。现在伤势未愈就回来了,让锦铄帝君即心疼他又气他。他没想到啊!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回罗锦国亲眼看看,但是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回去了也没多大用,还不如回天界,借助许愿树来护着罗锦国的百姓。“我没想到,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语调透露出委屈。所有的痛苦、委屈迷茫他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的,在第二故乡发生大事的一瞬间他真的没考虑过让他人来分担。“我在你心中到底有什么分量现在本帝知道了。”一句话两个自称,水清浅心中大呼不妙。水清浅闭上眼,轻声喊痛。若这招还没用,那就真的凉凉了。锦铄帝君无奈一笑,抱紧了他,将他带入沧江一月船。鬼界的风是刺骨的寒冷,就算他位列星君还是能感受的到,而沧江一月里的三月阁万古如春,暖融融的气息使人骨头都酥了,实在是一个养伤的好去处。水清浅舒服的直哼哼,昏昏欲睡的靠在锦铄帝君肩膀上,眼睛似合未合。锦铄帝君一边轻声问他:“你很喜欢逃避吗?”一边将他放进三月阁中的床榻上。身下是柔软的床榻,身上是散发着阵阵寒意的锦铄帝君,水清浅睁开眼,一片清明,他认真的道:“我不想骗你,但又不知如何同你说。”锦铄帝君看着他,道:“你知道的,只是你不愿意做而已。”水清浅暗道:没白做了五十万年帝君之位,还真是不好应付啊!水清浅伸手推他,示意自己要起来,锦铄帝君从善如流的起身,在床边坐下。水清浅抠着衣袖的边缘绣纹,思量着该如何安抚锦铄帝君。“其实万年前我第一次见帝君就心慕帝君了。”这话一开口,剩下的就好编了。“是吗?”锦铄帝君明显不信。他道:“你的表现哪一点与喜欢有关了?”毫不考虑的拒绝,对他的提议一点都没兴趣,连委婉的拒绝都没有。他得道五十万载,哪里经过此事,当时就把他气的不轻,气过之后心里又惦念。那段时光他喜怒不定,手下都恨不得绕道走。水清浅哀怨的瞅他,道:“要不是喜欢,我拒绝一位帝君的招徕岂不是很傻。”锦铄帝君道:“你现在也没聪明到哪去。”“过分了啊,帝君,我若傻的话这天底下还有聪明人吗?”说完,害羞的一低头,道:“我拒绝你,你是不是念了我很多年?能得帝君惦念多年,深感荣幸。”锦铄帝君一手捏起他的下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道:“这话你敢看着我说吗?”水清浅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欢喜道:“能得帝君惦念,我是很开心啊!”不出所料的看到锦铄帝君一闪而过的笑意。锦铄帝君迅速的沉下脸说道:“严肃点,咱们说的是……”水清浅一伸手,握住锦铄帝君捏着他下巴的手,搁在唇边轻轻蹭着,含糊不清的说道:“别计较了,你不想我?”锦铄帝君挣开被他握住的手,手指轻轻抚上他柔软的薄唇,柔声道:“想。你走后的每一刻我都想你。”锦铄帝君的声音柔情的让水清浅眼眶发热,他闭上眼,任由锦铄帝君揉弄他的唇瓣,得寸进尺的欺压他的舌尖。而后,泛着兰香的身躯欺近,包裹住他。自他答应成为锦铄帝君的道侣至今,他们之间的亲吻锦铄帝君一向都很温柔,但今日许是惹恼了他,让他的动作比之先前粗暴了一些,但也让他不由沉浸其中。气息交融中令水清浅不由自主的伸手环上了锦铄帝君宽广的后背。锦铄帝君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插进水清浅披散的发丝中,按着他,与他亲吻,在察觉到水清浅情迷下不由自主的动作后,原本撑在床榻上的手也抚上水清浅的后背,隔着衣料揉弄他纤瘦有力的后背。亲吻许久后,水清浅感到唇舌麻木才抬手推他,锦铄帝君在唇舌尖流连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末了还不甘心在水清浅唇上印上一个牙印。水清浅恍恍惚惚的抿抿唇,麻木的唇舌自是感受不到什么。想用幻术遮掩住痕迹,但是又一想刚结束自己就这样做,怕惹得锦铄帝君不快,就一脸梦游的捂住嘴,侧倒在床榻上,背对着锦铄帝君。锦铄帝君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问道:“没事吧?”水清浅摇摇了头,捂住嘴不做声。锦铄帝君手撑在他的身侧,俯下身,拉开他的手,仔细查看,但见他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微颤,呼吸微乱,淡粉色的薄唇成了艳红色,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无端间凭添几分诱人之感。锦铄帝君在他耳边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水清浅身子一颤,结结巴巴的道:“没有。只是……”“只是什么?”温热的呼吸燃热了耳垂。水清浅反手勾上锦铄帝君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半响才闷闷的道:“帝君很熟练。”锦铄帝君身躯一僵,无言了半天才道:“我没有。”三个字道尽了无限的委屈与无措。水清浅在他怀里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了。”不是太熟练就是自己太清纯了,吻几下就能轻易动情。水清浅在心里回味了一番,只觉得心神摇动,舌尖发麻。将自己交于一个强壮的男人手里,被征服,被蹂/躏,竟然食髓知味,自己果然没救了。天空浓墨般的乌黑,永不停歇的风呼呼的在刮,自通道起方圆百里内无一个鬼影。什么情况?水清浅不由退后一步,警戒的望着四周。自己是回了天界不到一个月吧,不是一百年吧?想起那些天上一日,人间一年。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等等关于时间的不对等性,水清浅一阵头大。不会吧?迟疑的转了转,水清浅走出这片山谷。城砖?手指掐诀,施了幻术,水清浅观察起山谷外诡异的一幕。一队队的低阶鬼修在修筑某种建筑,而在建筑四角,四面红幡上银色的彼岸花在鬼界犹如明灯般瞩目。“啊。”一声痛呼,正目不转睛瞧着的水清浅被人拥进怀里,来人的力气很大,大到水清浅不自觉痛呼出声。兰花香充斥于鼻尖,水清浅在锦铄帝君怀里一抖,而后带着哭腔唤道:“帝君。”☆、第 56 章“帝君,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恶人先告状,先拿住话头,把他说晕。“我实在是没想到送个人回去都能遇到我以前的仇敌,更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拿罗锦国无辜的百姓来要挟我。呜呜呜,太过分,一点都没有师门情谊。”说着还掉出两滴眼泪。不是他装的,是锦铄帝君抱的太紧了,抱的他骨头都在疼。“你该第一时间来找我。”锦铄帝君握住他的手腕,灵力一探,自然就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了。神念受损过半,胸口也挨了一剑。现在伤势未愈就回来了,让锦铄帝君即心疼他又气他。他没想到啊!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回罗锦国亲眼看看,但是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回去了也没多大用,还不如回天界,借助许愿树来护着罗锦国的百姓。“我没想到,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语调透露出委屈。所有的痛苦、委屈迷茫他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的,在第二故乡发生大事的一瞬间他真的没考虑过让他人来分担。“我在你心中到底有什么分量现在本帝知道了。”一句话两个自称,水清浅心中大呼不妙。水清浅闭上眼,轻声喊痛。若这招还没用,那就真的凉凉了。锦铄帝君无奈一笑,抱紧了他,将他带入沧江一月船。鬼界的风是刺骨的寒冷,就算他位列星君还是能感受的到,而沧江一月里的三月阁万古如春,暖融融的气息使人骨头都酥了,实在是一个养伤的好去处。水清浅舒服的直哼哼,昏昏欲睡的靠在锦铄帝君肩膀上,眼睛似合未合。锦铄帝君一边轻声问他:“你很喜欢逃避吗?”一边将他放进三月阁中的床榻上。身下是柔软的床榻,身上是散发着阵阵寒意的锦铄帝君,水清浅睁开眼,一片清明,他认真的道:“我不想骗你,但又不知如何同你说。”锦铄帝君看着他,道:“你知道的,只是你不愿意做而已。”水清浅暗道:没白做了五十万年帝君之位,还真是不好应付啊!水清浅伸手推他,示意自己要起来,锦铄帝君从善如流的起身,在床边坐下。水清浅抠着衣袖的边缘绣纹,思量着该如何安抚锦铄帝君。“其实万年前我第一次见帝君就心慕帝君了。”这话一开口,剩下的就好编了。“是吗?”锦铄帝君明显不信。他道:“你的表现哪一点与喜欢有关了?”毫不考虑的拒绝,对他的提议一点都没兴趣,连委婉的拒绝都没有。他得道五十万载,哪里经过此事,当时就把他气的不轻,气过之后心里又惦念。那段时光他喜怒不定,手下都恨不得绕道走。水清浅哀怨的瞅他,道:“要不是喜欢,我拒绝一位帝君的招徕岂不是很傻。”锦铄帝君道:“你现在也没聪明到哪去。”“过分了啊,帝君,我若傻的话这天底下还有聪明人吗?”说完,害羞的一低头,道:“我拒绝你,你是不是念了我很多年?能得帝君惦念多年,深感荣幸。”锦铄帝君一手捏起他的下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道:“这话你敢看着我说吗?”水清浅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欢喜道:“能得帝君惦念,我是很开心啊!”不出所料的看到锦铄帝君一闪而过的笑意。锦铄帝君迅速的沉下脸说道:“严肃点,咱们说的是……”水清浅一伸手,握住锦铄帝君捏着他下巴的手,搁在唇边轻轻蹭着,含糊不清的说道:“别计较了,你不想我?”锦铄帝君挣开被他握住的手,手指轻轻抚上他柔软的薄唇,柔声道:“想。你走后的每一刻我都想你。”锦铄帝君的声音柔情的让水清浅眼眶发热,他闭上眼,任由锦铄帝君揉弄他的唇瓣,得寸进尺的欺压他的舌尖。而后,泛着兰香的身躯欺近,包裹住他。自他答应成为锦铄帝君的道侣至今,他们之间的亲吻锦铄帝君一向都很温柔,但今日许是惹恼了他,让他的动作比之先前粗暴了一些,但也让他不由沉浸其中。气息交融中令水清浅不由自主的伸手环上了锦铄帝君宽广的后背。锦铄帝君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插进水清浅披散的发丝中,按着他,与他亲吻,在察觉到水清浅情迷下不由自主的动作后,原本撑在床榻上的手也抚上水清浅的后背,隔着衣料揉弄他纤瘦有力的后背。亲吻许久后,水清浅感到唇舌麻木才抬手推他,锦铄帝君在唇舌尖流连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末了还不甘心在水清浅唇上印上一个牙印。水清浅恍恍惚惚的抿抿唇,麻木的唇舌自是感受不到什么。想用幻术遮掩住痕迹,但是又一想刚结束自己就这样做,怕惹得锦铄帝君不快,就一脸梦游的捂住嘴,侧倒在床榻上,背对着锦铄帝君。锦铄帝君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问道:“没事吧?”水清浅摇摇了头,捂住嘴不做声。锦铄帝君手撑在他的身侧,俯下身,拉开他的手,仔细查看,但见他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微颤,呼吸微乱,淡粉色的薄唇成了艳红色,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无端间凭添几分诱人之感。锦铄帝君在他耳边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水清浅身子一颤,结结巴巴的道:“没有。只是……”“只是什么?”温热的呼吸燃热了耳垂。水清浅反手勾上锦铄帝君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半响才闷闷的道:“帝君很熟练。”锦铄帝君身躯一僵,无言了半天才道:“我没有。”三个字道尽了无限的委屈与无措。水清浅在他怀里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了。”不是太熟练就是自己太清纯了,吻几下就能轻易动情。水清浅在心里回味了一番,只觉得心神摇动,舌尖发麻。将自己交于一个强壮的男人手里,被征服,被蹂/躏,竟然食髓知味,自己果然没救了。天空浓墨般的乌黑,永不停歇的风呼呼的在刮,自通道起方圆百里内无一个鬼影。什么情况?水清浅不由退后一步,警戒的望着四周。自己是回了天界不到一个月吧,不是一百年吧?想起那些天上一日,人间一年。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等等关于时间的不对等性,水清浅一阵头大。不会吧?迟疑的转了转,水清浅走出这片山谷。城砖?手指掐诀,施了幻术,水清浅观察起山谷外诡异的一幕。一队队的低阶鬼修在修筑某种建筑,而在建筑四角,四面红幡上银色的彼岸花在鬼界犹如明灯般瞩目。“啊。”一声痛呼,正目不转睛瞧着的水清浅被人拥进怀里,来人的力气很大,大到水清浅不自觉痛呼出声。兰花香充斥于鼻尖,水清浅在锦铄帝君怀里一抖,而后带着哭腔唤道:“帝君。”☆、第 56 章“帝君,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恶人先告状,先拿住话头,把他说晕。“我实在是没想到送个人回去都能遇到我以前的仇敌,更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拿罗锦国无辜的百姓来要挟我。呜呜呜,太过分,一点都没有师门情谊。”说着还掉出两滴眼泪。不是他装的,是锦铄帝君抱的太紧了,抱的他骨头都在疼。“你该第一时间来找我。”锦铄帝君握住他的手腕,灵力一探,自然就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了。神念受损过半,胸口也挨了一剑。现在伤势未愈就回来了,让锦铄帝君即心疼他又气他。他没想到啊!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回罗锦国亲眼看看,但是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回去了也没多大用,还不如回天界,借助许愿树来护着罗锦国的百姓。“我没想到,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语调透露出委屈。所有的痛苦、委屈迷茫他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的,在第二故乡发生大事的一瞬间他真的没考虑过让他人来分担。“我在你心中到底有什么分量现在本帝知道了。”一句话两个自称,水清浅心中大呼不妙。水清浅闭上眼,轻声喊痛。若这招还没用,那就真的凉凉了。锦铄帝君无奈一笑,抱紧了他,将他带入沧江一月船。鬼界的风是刺骨的寒冷,就算他位列星君还是能感受的到,而沧江一月里的三月阁万古如春,暖融融的气息使人骨头都酥了,实在是一个养伤的好去处。水清浅舒服的直哼哼,昏昏欲睡的靠在锦铄帝君肩膀上,眼睛似合未合。锦铄帝君一边轻声问他:“你很喜欢逃避吗?”一边将他放进三月阁中的床榻上。身下是柔软的床榻,身上是散发着阵阵寒意的锦铄帝君,水清浅睁开眼,一片清明,他认真的道:“我不想骗你,但又不知如何同你说。”锦铄帝君看着他,道:“你知道的,只是你不愿意做而已。”水清浅暗道:没白做了五十万年帝君之位,还真是不好应付啊!水清浅伸手推他,示意自己要起来,锦铄帝君从善如流的起身,在床边坐下。水清浅抠着衣袖的边缘绣纹,思量着该如何安抚锦铄帝君。“其实万年前我第一次见帝君就心慕帝君了。”这话一开口,剩下的就好编了。“是吗?”锦铄帝君明显不信。他道:“你的表现哪一点与喜欢有关了?”毫不考虑的拒绝,对他的提议一点都没兴趣,连委婉的拒绝都没有。他得道五十万载,哪里经过此事,当时就把他气的不轻,气过之后心里又惦念。那段时光他喜怒不定,手下都恨不得绕道走。水清浅哀怨的瞅他,道:“要不是喜欢,我拒绝一位帝君的招徕岂不是很傻。”锦铄帝君道:“你现在也没聪明到哪去。”“过分了啊,帝君,我若傻的话这天底下还有聪明人吗?”说完,害羞的一低头,道:“我拒绝你,你是不是念了我很多年?能得帝君惦念多年,深感荣幸。”锦铄帝君一手捏起他的下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道:“这话你敢看着我说吗?”水清浅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欢喜道:“能得帝君惦念,我是很开心啊!”不出所料的看到锦铄帝君一闪而过的笑意。锦铄帝君迅速的沉下脸说道:“严肃点,咱们说的是……”水清浅一伸手,握住锦铄帝君捏着他下巴的手,搁在唇边轻轻蹭着,含糊不清的说道:“别计较了,你不想我?”锦铄帝君挣开被他握住的手,手指轻轻抚上他柔软的薄唇,柔声道:“想。你走后的每一刻我都想你。”锦铄帝君的声音柔情的让水清浅眼眶发热,他闭上眼,任由锦铄帝君揉弄他的唇瓣,得寸进尺的欺压他的舌尖。而后,泛着兰香的身躯欺近,包裹住他。自他答应成为锦铄帝君的道侣至今,他们之间的亲吻锦铄帝君一向都很温柔,但今日许是惹恼了他,让他的动作比之先前粗暴了一些,但也让他不由沉浸其中。气息交融中令水清浅不由自主的伸手环上了锦铄帝君宽广的后背。锦铄帝君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插进水清浅披散的发丝中,按着他,与他亲吻,在察觉到水清浅情迷下不由自主的动作后,原本撑在床榻上的手也抚上水清浅的后背,隔着衣料揉弄他纤瘦有力的后背。亲吻许久后,水清浅感到唇舌麻木才抬手推他,锦铄帝君在唇舌尖流连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末了还不甘心在水清浅唇上印上一个牙印。水清浅恍恍惚惚的抿抿唇,麻木的唇舌自是感受不到什么。想用幻术遮掩住痕迹,但是又一想刚结束自己就这样做,怕惹得锦铄帝君不快,就一脸梦游的捂住嘴,侧倒在床榻上,背对着锦铄帝君。锦铄帝君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问道:“没事吧?”水清浅摇摇了头,捂住嘴不做声。锦铄帝君手撑在他的身侧,俯下身,拉开他的手,仔细查看,但见他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微颤,呼吸微乱,淡粉色的薄唇成了艳红色,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无端间凭添几分诱人之感。锦铄帝君在他耳边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水清浅身子一颤,结结巴巴的道:“没有。只是……”“只是什么?”温热的呼吸燃热了耳垂。水清浅反手勾上锦铄帝君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半响才闷闷的道:“帝君很熟练。”锦铄帝君身躯一僵,无言了半天才道:“我没有。”三个字道尽了无限的委屈与无措。水清浅在他怀里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了。”不是太熟练就是自己太清纯了,吻几下就能轻易动情。水清浅在心里回味了一番,只觉得心神摇动,舌尖发麻。将自己交于一个强壮的男人手里,被征服,被蹂/躏,竟然食髓知味,自己果然没救了。天空浓墨般的乌黑,永不停歇的风呼呼的在刮,自通道起方圆百里内无一个鬼影。什么情况?水清浅不由退后一步,警戒的望着四周。自己是回了天界不到一个月吧,不是一百年吧?想起那些天上一日,人间一年。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等等关于时间的不对等性,水清浅一阵头大。不会吧?迟疑的转了转,水清浅走出这片山谷。城砖?手指掐诀,施了幻术,水清浅观察起山谷外诡异的一幕。一队队的低阶鬼修在修筑某种建筑,而在建筑四角,四面红幡上银色的彼岸花在鬼界犹如明灯般瞩目。“啊。”一声痛呼,正目不转睛瞧着的水清浅被人拥进怀里,来人的力气很大,大到水清浅不自觉痛呼出声。兰花香充斥于鼻尖,水清浅在锦铄帝君怀里一抖,而后带着哭腔唤道:“帝君。”☆、第 56 章“帝君,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恶人先告状,先拿住话头,把他说晕。“我实在是没想到送个人回去都能遇到我以前的仇敌,更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拿罗锦国无辜的百姓来要挟我。呜呜呜,太过分,一点都没有师门情谊。”说着还掉出两滴眼泪。不是他装的,是锦铄帝君抱的太紧了,抱的他骨头都在疼。“你该第一时间来找我。”锦铄帝君握住他的手腕,灵力一探,自然就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了。神念受损过半,胸口也挨了一剑。现在伤势未愈就回来了,让锦铄帝君即心疼他又气他。他没想到啊!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回罗锦国亲眼看看,但是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回去了也没多大用,还不如回天界,借助许愿树来护着罗锦国的百姓。“我没想到,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语调透露出委屈。所有的痛苦、委屈迷茫他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的,在第二故乡发生大事的一瞬间他真的没考虑过让他人来分担。“我在你心中到底有什么分量现在本帝知道了。”一句话两个自称,水清浅心中大呼不妙。水清浅闭上眼,轻声喊痛。若这招还没用,那就真的凉凉了。锦铄帝君无奈一笑,抱紧了他,将他带入沧江一月船。鬼界的风是刺骨的寒冷,就算他位列星君还是能感受的到,而沧江一月里的三月阁万古如春,暖融融的气息使人骨头都酥了,实在是一个养伤的好去处。水清浅舒服的直哼哼,昏昏欲睡的靠在锦铄帝君肩膀上,眼睛似合未合。锦铄帝君一边轻声问他:“你很喜欢逃避吗?”一边将他放进三月阁中的床榻上。身下是柔软的床榻,身上是散发着阵阵寒意的锦铄帝君,水清浅睁开眼,一片清明,他认真的道:“我不想骗你,但又不知如何同你说。”锦铄帝君看着他,道:“你知道的,只是你不愿意做而已。”水清浅暗道:没白做了五十万年帝君之位,还真是不好应付啊!水清浅伸手推他,示意自己要起来,锦铄帝君从善如流的起身,在床边坐下。水清浅抠着衣袖的边缘绣纹,思量着该如何安抚锦铄帝君。“其实万年前我第一次见帝君就心慕帝君了。”这话一开口,剩下的就好编了。“是吗?”锦铄帝君明显不信。他道:“你的表现哪一点与喜欢有关了?”毫不考虑的拒绝,对他的提议一点都没兴趣,连委婉的拒绝都没有。他得道五十万载,哪里经过此事,当时就把他气的不轻,气过之后心里又惦念。那段时光他喜怒不定,手下都恨不得绕道走。水清浅哀怨的瞅他,道:“要不是喜欢,我拒绝一位帝君的招徕岂不是很傻。”锦铄帝君道:“你现在也没聪明到哪去。”“过分了啊,帝君,我若傻的话这天底下还有聪明人吗?”说完,害羞的一低头,道:“我拒绝你,你是不是念了我很多年?能得帝君惦念多年,深感荣幸。”锦铄帝君一手捏起他的下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道:“这话你敢看着我说吗?”水清浅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欢喜道:“能得帝君惦念,我是很开心啊!”不出所料的看到锦铄帝君一闪而过的笑意。锦铄帝君迅速的沉下脸说道:“严肃点,咱们说的是……”水清浅一伸手,握住锦铄帝君捏着他下巴的手,搁在唇边轻轻蹭着,含糊不清的说道:“别计较了,你不想我?”锦铄帝君挣开被他握住的手,手指轻轻抚上他柔软的薄唇,柔声道:“想。你走后的每一刻我都想你。”锦铄帝君的声音柔情的让水清浅眼眶发热,他闭上眼,任由锦铄帝君揉弄他的唇瓣,得寸进尺的欺压他的舌尖。而后,泛着兰香的身躯欺近,包裹住他。自他答应成为锦铄帝君的道侣至今,他们之间的亲吻锦铄帝君一向都很温柔,但今日许是惹恼了他,让他的动作比之先前粗暴了一些,但也让他不由沉浸其中。气息交融中令水清浅不由自主的伸手环上了锦铄帝君宽广的后背。锦铄帝君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插进水清浅披散的发丝中,按着他,与他亲吻,在察觉到水清浅情迷下不由自主的动作后,原本撑在床榻上的手也抚上水清浅的后背,隔着衣料揉弄他纤瘦有力的后背。亲吻许久后,水清浅感到唇舌麻木才抬手推他,锦铄帝君在唇舌尖流连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末了还不甘心在水清浅唇上印上一个牙印。水清浅恍恍惚惚的抿抿唇,麻木的唇舌自是感受不到什么。想用幻术遮掩住痕迹,但是又一想刚结束自己就这样做,怕惹得锦铄帝君不快,就一脸梦游的捂住嘴,侧倒在床榻上,背对着锦铄帝君。锦铄帝君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问道:“没事吧?”水清浅摇摇了头,捂住嘴不做声。锦铄帝君手撑在他的身侧,俯下身,拉开他的手,仔细查看,但见他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微颤,呼吸微乱,淡粉色的薄唇成了艳红色,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无端间凭添几分诱人之感。锦铄帝君在他耳边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水清浅身子一颤,结结巴巴的道:“没有。只是……”“只是什么?”温热的呼吸燃热了耳垂。水清浅反手勾上锦铄帝君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半响才闷闷的道:“帝君很熟练。”锦铄帝君身躯一僵,无言了半天才道:“我没有。”三个字道尽了无限的委屈与无措。水清浅在他怀里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了。”不是太熟练就是自己太清纯了,吻几下就能轻易动情。水清浅在心里回味了一番,只觉得心神摇动,舌尖发麻。将自己交于一个强壮的男人手里,被征服,被蹂/躏,竟然食髓知味,自己果然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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