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之前，她并未发现莫如初身上有这么多淤青。
莫如初想要阻止也已来不及。
冷静中的她，迅速扯掉全部上衣，发现从胳膊，到大腿，无一例外全都是发紫发青的伤痕。
“没事，不小心碰了几下。”
见她眼底情欲消退，莫如初瞬间紧张，拉住她的手，一吻封唇。
乔景薇不是傻子，很快挣脱他，目光直直，不带一丝笑容地问道：“这就是你昨晚自残的证据？”
“我没自残！”
“那这是什么。莫如初，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这满身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景薇情绪微微激动，直接跳下床，指着一处淤青，“如初，如果你宁愿选择自我伤害，也不愿意和我吵架，那我觉得大可不必！”
“薇薇，我从未生你的气。而我，也绝不会自残！”
莫如初目光灼灼，一字一顿地认真解释。
乔景薇两手环于胸前，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只是，她选择沉默。
之后给客房打电话，让人送药上来。
“薇薇，我没事！”
“如果你不想我生气，从现在起，就给我闭嘴！”
几乎是恶狠狠的语调，乔景薇板着脸，不苟言笑。
四周寂静，乔景薇未着寸屡，就那样光着脚走到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
深吸一口气，她将整张脸都埋入水中，冰凉刺骨。
如此反复几次后，她才彻底冷静下来，望着镜中发白的自己，唇角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