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寒低着头，喃喃自语。
“什么？”
“我说，一切都没用了，不管我在莫氏做的有多好，爸心目中的人选从来都只有莫如初一人，那我还去干嘛。呵呵，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莫如寒，当真是比不上莫如初！”
莫如寒哑然失笑，神情愈发萎靡颓废。
他再次夺过林沁雅手中的酒杯，之后重新倒满，一饮而尽。
林沁雅盯着那不停涌动的喉结，酒水顺着脖颈滑落，原本的心疼，忽然也化作了厌恶和烦躁。
莫如初强势回归，打破了莫如寒原有的计划。
这一次，莫如寒是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她同样愤愤不平，同样都是莫家的子孙，为什么就要区别对待。
“你还不知道，莫如初现在失忆了吧，有很多事情他都记不起来了，我听说，他甚至连乔景薇都给忘记了。”
莫如寒清醒了许多，却依旧半眯着眼睛，一边喝酒，一边拿眼光斜睨林沁雅。
“失忆？”
林沁雅惊讶不已，炙热的眸子对上莫如寒意味深长的眼神，很快便冷静下来。
她局促不安地朝旁边挪了挪，开始为自己倒酒，“这是好事。没了乔景薇这个得力助手，我们对付莫如初会更加容易。”
“这是真心话？”
莫如寒拿眼睛斜睨她。
“当然！”
林沁雅不假思索，眼底的坚定连她自己都要信了，随后继续道：“这样一来，我们反倒是有优势，如寒我觉得你可以抓住莫如初失忆，大做文章。”
“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