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后，乔景薇坐上副驾驶位置，面容冷肃，看不出多余情绪。
等车开出去，夜风吹在脸上时，乔景薇才问道：“车洗的这么干净，应该是血的气息吧？”
二环线上，莫如初来了一个紧急刹车。
刺耳的声响延续了好几秒，伴随着身体前倾，莫如初将车停在了路边。
见他如此吃惊，乔景薇嘴角划过一丝讽刺，“我的专业是调香，任何蛛丝马迹的气息都逃不掉我的鼻子，莫如初，你忘了吗？”
她侧脸，笑容不明意味。
“我的确是忘了。”
莫如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表情讪讪，但并不慌乱，而是道：“那人受了点伤，不过我也拿到自己想要的了。”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盘光碟。
“是什么？”
乔景薇看不出所以然。
“一桩未成年***，有这个在，他自然会乖乖听话。”
夜色浓重，车里并没开灯，偶尔有路灯晃过，也只是看到他阴晴不定，带着几分冷意的肃杀。
乔景薇手心发凉，这样的莫如初让她感到害怕，下意识地咽了咽喉咙，自欺欺人地问道：“所以，你打算用这种方式，让他们都乖乖听话。”
“是吧，只要能达到目的，我不拘泥于形式。”
莫如初呵呵一笑，并不以为意，随后再次启动迈巴赫。
乔景薇脑袋微微靠向窗外，让夜风麻痹自己，没多久，莫如初便关上了窗，解释道：“风吹多了不好。”
车上气息，似乎被吹淡了许多，莫如初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让人格外陌生。
车刚在莫家停下，乔景薇便迫不及待地下车，身后莫如初叫她，“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