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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1 / 1)

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先把日向宁次给忽悠过去,毕竟,刚刚瞬间移动时,把他带到了这边来,再加上我刚才把自己透明化这事,足以让日向宁次震惊。而此刻,从我读取到他的心理活动,起伏激烈。“你……”罕见地,日向宁次一双白色的眸子透露出茫然,他显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管怎么说,快安抚日向宁次’鸟束零太一惊,他忍不住嘀咕,“什么嘛,又不是我惹出来的麻烦。”想掐死旁边人的心思愈见强烈。“咳咳。”鸟束零太轻咳一声,面上一贯挂着那种轻浮的笑容,“本僧的魔术很有意思吧,是不是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魔术……”是没有见过,你可以闭嘴了。“总之,现在,我们站在树上也不太好看,还是先下去,再好好聊聊。”你是欧巴桑吗?即使我乐意,你觉得对面那个日向家的公子会跟你唠嗑唠嗑吗?日向宁次显然也对于鸟束零太尴尬的演技看不下去,他声音清冷:“为什么你会出现在火之寺,以及这里是哪里,宇智波佐助。”第一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是旁边的家伙生拉硬拽把我弄过来的,第二个问题,你问我也不知道。虽然在内心嘀咕着,明面上我还是没有回答日向宁次的话。斟酌一番,我才说:“没什么。”日向宁次眉头紧蹙,他对我的回答显然不喜,他摆出了进攻的姿态,说:“看来你并不打算说实话,那么,上次将你带回木叶的任务我得继续。”我想到了鹿丸上次说的话,他在那次任务中,差点让丁次和宁次丧失了生命,那也是他在成为中忍后第一个执行的任务。我的膝盖一曲,把站在我的旁边的鸟束零太给踹了下去,他以着狼狈的姿态摔倒在地上,拼命忍受着突然坠落地面的冲击冲着我呲牙:“师父,你干什么?”‘你太费事了。’我并不是很喜欢这个世界这种撩起袖子就是干的氛围,而我把鸟束零太踹下去,也不是说他妨碍我干架,有了前车之鉴,我觉得鸟束零太妨碍我使用瞬间移动离开……既然被日向宁次撞见一次,那我也不在乎被日向宁次看到第二次……我想的很完美,可现实还是不允许我这么做。耳边听到了呼啸的凌厉风声,我右足作为支撑点,身体旋转,堪堪躲避过日向宁次的柔拳。他反应很快,见我躲开后,右掌又急弛而来,掌法霸气迅速,看得见的淡蓝色查克拉张力将周围的树叶震落……静止空间(一)日向宁次的双手迅速地旋转着,配合着他的步伐,能听到空气中气流都因他迅猛的掌法而发出嗡嗡声响,树叶因气流的急速运动而被撕碎,乱散在空气中……日向家的八卦六十四掌,依靠着迅猛的掌法从而封住人体查克拉的六十四个穴位,如果被打中,身体会因僵硬而无法行动。啧啧,如果一套掌法全打在身上,估计要瘫了。我面无表情地躲避着日向宁次的掌法,现在离下次瞬间移动发动的时间还有将近一分钟,躲过这一分钟就好了。日向宁次看到我每次都是堪堪地躲过他的手掌,面上的神情继而变得有些焦躁,我的身体向左旋转,在他的掌法落空时,瞬间出手用力握住他的右手,膝盖弯曲向上顶撞他的腹部,将他甩了出去。他的身体狠狠地撞在了树干上,树干吱呀声响过后,随着日向宁次滑落地面,而出现了龟裂的痕迹,木屑也掉落在地上溅开。“哇,师父好厉害。”我冷冷地剜向了一旁看戏的鸟束零太,他尴尬地笑了下,用手在嘴巴边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咳咳,宇智波佐助,果然,你好强。”日向宁次从地上站起来,他的面容褪去了平时的冷静,眸子中也相继出现了几分狂热,对于战斗。‘宇智波佐助,也是鸣人口中的天才,绝对,不能输给他。’在听到日向宁次的心理活动时,我一脸懵逼,所以,这关我什么事。日向宁次冷声道:“在此之前,我还是多事地想问一句,宇智波佐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及,为什么会跟火之寺的僧侣相识,是大蛇丸吗?”如果说是鸟束零太缠着我的,你会相信吗?对于我的默不作声,日向宁次不满啧地一声,继续摆出了战斗的姿态。现在,距离瞬间移动发动时间还有将近三十秒。我从忍具包中掏出了数把手里剑,朝着日向宁次投掷而去,第一把手里剑破开空气疾驰而出,第二把手里剑紧接而上与第一把相撞,两把手里剑的方向瞬间改变,朝着日向宁次的左右两侧胸腔而去……第三把、第四把……跟着大蛇丸混,大概最不缺的就是兵器了,我面无表情地迅速扔出众多的手里剑和千本,而日向宁次则一一地将所有的飞向他的兵器击落。不一会,地面上,树木上,都是手里剑刮过的细长痕迹。而这时,我好像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数条蛇在夜的草丛中缓缓游动,不单单是我,日向宁次似是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在击落手里剑时,目光小幅度地向右游移片刻,像在寻找着什么。众多的蓝色如水母的物体从树林间游移而出,速度极快,搅动着空气发出簌簌声音。我和日向宁次停了下来,诧异地望着飞过来的蓝色物体。它们像是有意识般,身体透彻,像是在畅游海洋般从我们身边掠过……并没有任何的攻击性,我看着那些蓝色的水母向远方游去,眉头不自觉跳了又跳,总觉得似乎是忘了什么事。不对,总觉得对蓝色的水母有些印象。未等我反应过来,日向宁次又是一掌朝我劈来。我也有些心烦了,索性抽出一直别在腰上的草雉剑,抵住了日向宁次进击的掌法。他动作一变是,五指拢起,似是像抓住草雉剑,我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手腕一甩,虚空横劈几剑。凌厉剑气迫使日向宁次急剧退后去闪躲,身后的树木也被剑气砍断,破碎的木叶、细碎的木屑全都纷纷扬扬……不对,并没有掉落,全都是停滞在半空中,如被有人用胶水牢牢地粘着住。想起来了,在这空档,我想起来了,那些蓝色水母,幽灵阿亮曾提起过,也是致使那名僧侣失踪的原因之一。日向宁次自然也发现了周围的异常,一切都像是身处另一个空间,树叶、木屑停滞半空,仍保持坠落的姿态,天空的鸟扑翅停留,岩石上渗出的露珠在空中暂停。此时此刻,宛如一盘录像,被人按下了暂停的按钮。日向宁次额头青筋绽起,他声音扬高几度,藏不住的焦灼也泄露出来,“这是你的杰作吗?宇智波佐助。”“不是。”我定定地望着他,“我并没有这样的能力。”听到我的回答,日向宁次仍旧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明明拥有360度白眼视角的他,还是因为紧张而环顾四周。空气仿佛也是被凝滞住,死一般的沉寂。“好吧。”日向宁次收回了进攻的姿态,他皱了皱眉,说,“我相信你。”我也没有想让你取的信任啊,日向君。我沉默着从树枝上跳了下来,树下的鸟束零太像是被人点穴定住一样,因兴奋脸上颧骨肌肉都鼓了起来,他的嘴巴也张的大大的。所以说,这个家伙刚刚肯定是在那里兴奋着,保持着看戏一样的姿态吧。不知是不是我想揍鸟束零太的心情被日向宁次察觉到了,他也从树上跳了下来,挡在了鸟束零太面前。“宇智波佐助。”是是是,我是叫宇智波佐助,没必要一遍遍叫我的名字吧。“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知道怎么回事吧。”我觉得日向宁次肯定是没怎么想理我,但是在这样的环境迫使他不得不跟我交谈。日向宁次沉吟一番,他继续说:“刚才,除了我们三人,现场并没有任何人,你也看到了那些蓝色的物体,它们飞过去后,一切都停止,变成了现在的局面。现在……”我:“现在,先找到那些蓝色的水母吧。”……日向宁次在树丛间跳跃前进着,耳边沉寂,没有呼呼地风声从他的耳旁掠过,静到能听到不远旁人的呼吸声。日向宁次忍不住侧眼偷偷去去了眼旁边的人,少年一脸平静,没有多余的表情。印象中的宇智波佐助,就是如此,从未有过多余的表情,无论什么事情都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在战斗中,沉稳如水。‘佐助啊,从小就是那样,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对什么都不上心。啊,是唯一有他在意的,就是甜品了。’日向宁次想起了鹿丸评价宇智波佐助的话。‘所以啊,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他在想着什么。’确实,哪怕是他,此刻也想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想些什么。在我把日向宁次堪比山路十八弯的心理活动听完后,脚步一顿,差点没从树枝上滑下去。现在的少年们,好奇心都这么重的吗?为什么都对别人的事情这么热衷啊!我与日向宁次行驶一段路,太阳的光线仍朝着我们这边投射过来,在树丛间洒下大大小小的光斑,仍旧是一成不变的。我们俩停下来,日向宁次也因疲惫把他的白眼收了回去,他有些疲惫地背倚着树木。从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感应除了探取到日向宁次的想法,就没有别人的了。现在,还真的是方圆百里都没有人。日向宁次有些烦躁地啧了声,他道:“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梦总有醒来的时候,现在,是真的麻烦。”我仰头看了看天空,“不单单是空间,现在连时间也停住了。”“嗯。”日向宁次应了声,“从开始到现在,太阳没有移动过任何的位置,如果这个是忍术,实在是,强到可怕。”我能让物体的时间回溯到前几天,摘下抑制器能让时间回溯到7年前,而能够精准地停滞时间,还真的是办不到。绝对不是人为的吧,这个场景更像是创造出一个空间,只是,这个空间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罢了。我并没有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此刻,除了回去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那名失踪的僧侣。也不枉我来这一趟,也被日向宁次知道我会用瞬间移动,事后看看能不能用记忆香蕉消除‘瞬间移动’这个关键词。我忍不住看向日向宁次,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露骨,平日冷静稳重的日向宁次竟然犹豫地退后了一步。日向宁次咳了声,似是为了掩饰尴尬,他说:“继续赶路吧。”从最初到现在,我一直在计算着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再找找吧,如果再过一个小时,都未能找到,那就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树林间的景色不断地向后退去,慢慢地,我们的视野变宽了,已经快要穿过密林,前面是一片宽阔平坦的田野,还有几个静止的农民在劳作着。我率先从树上跳了下来,等了一会,都没见日向宁次跳下来,便回头看去。日向宁次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双膝着在树木上,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他那张俊秀的脸也因痛苦在扭曲着,隐约中,我还听到了他喘息的声音。这是要,拉肚子吗?我刚想凑过去,日向宁次身体歪歪斜斜地站起来,手扶着树木,看起来就摇摇欲坠的模样。这个人似是死要面子,朝着我摇头,说:“我没事。”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日向宁次嘶嘶地抽着冷气,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如被碾碎般地在作疼着,从丹田处烧灼般的疼痛一直蔓延向整个躯体,他低头,能看到自己的手掌急速褪去了血色,苍白如血,身体也变得僵硬。可怖的是,身体里的查克拉如开水一般在翻滚着灼烧着,似是跟敌人作都斗争,拉锯他整个身体。在这种节骨眼上,日向宁次不愿示弱,他勉强自己站起来,想跳下去,看到了宇智波佐助大大摊开他的双手冷静地看着自己。“你干什么?”日向宁次问。“你跳下来吧,我接住你。”“我拒绝!”日向宁次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喂喂喂,这个姿势,日向君你是想练铁头功还是想练习跳水,头朝地不疼死才怪啊。我冲上去还是接住了他。我垂眸看着日向宁次,这个家伙身体温度高烫地吓人,是发烧了吗?“喂。”对上了一双白色透彻的瞳孔,有些恼羞成怒。“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吧。”“哦。”我手松开,日向宁次因没站好重心不稳地在地上滚了几圈……静止空间(二)“你这个家伙。”日向宁次从地上爬起来,他咬着牙怒视着我,眼角的青筋绽起,我觉得他想冲上来拍我一掌。“你的脸,擦擦。”日向宁次用衣袖擦拭掉脸上的灰土,胸腔有些起伏不定,他尝试着平复一下心情,语气仍旧有些恶劣:“现在,去哪里,宇智波君。”“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刚才的情况。”日向宁次才反应过来,他的脸在一瞬间褪去了血色,瞳孔放大,充满了不可置信,甚至带上了丝丝恐惧。下意识地,他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腹部,那是调动查克拉的地方。过了一小会,日向宁次才颤抖着声音说:“我的查克拉像是被封住了,现在,完全地……”“我也是。”对于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日向宁次心里充满对未知的惧意,不知根源在哪,不知该如何去突破这种困境。周围的事物都保持着静止,天上的流云止住,太阳倾泻下来的角度不变,静到仿佛让人深处地狱,不处人间。也许,这里并非人间。“你现在还痛吗?”我问。比起日向宁次,我同时也失去了查克拉不能使用忍术,但是我的超能力还在。超能力比忍术更为方便,我并没有过多的恐惧,这种无谓的恐惧只会让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断能力。“宇智波佐助。”是是是,我是叫宇智波佐助,没必要一遍遍叫我的名字吧。“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知道怎么回事吧。”我觉得日向宁次肯定是没怎么想理我,但是在这样的环境迫使他不得不跟我交谈。日向宁次沉吟一番,他继续说:“刚才,除了我们三人,现场并没有任何人,你也看到了那些蓝色的物体,它们飞过去后,一切都停止,变成了现在的局面。现在……”我:“现在,先找到那些蓝色的水母吧。”……日向宁次在树丛间跳跃前进着,耳边沉寂,没有呼呼地风声从他的耳旁掠过,静到能听到不远旁人的呼吸声。日向宁次忍不住侧眼偷偷去去了眼旁边的人,少年一脸平静,没有多余的表情。印象中的宇智波佐助,就是如此,从未有过多余的表情,无论什么事情都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在战斗中,沉稳如水。‘佐助啊,从小就是那样,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对什么都不上心。啊,是唯一有他在意的,就是甜品了。’日向宁次想起了鹿丸评价宇智波佐助的话。‘所以啊,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他在想着什么。’确实,哪怕是他,此刻也想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想些什么。在我把日向宁次堪比山路十八弯的心理活动听完后,脚步一顿,差点没从树枝上滑下去。现在的少年们,好奇心都这么重的吗?为什么都对别人的事情这么热衷啊!我与日向宁次行驶一段路,太阳的光线仍朝着我们这边投射过来,在树丛间洒下大大小小的光斑,仍旧是一成不变的。我们俩停下来,日向宁次也因疲惫把他的白眼收了回去,他有些疲惫地背倚着树木。从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感应除了探取到日向宁次的想法,就没有别人的了。现在,还真的是方圆百里都没有人。日向宁次有些烦躁地啧了声,他道:“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梦总有醒来的时候,现在,是真的麻烦。”我仰头看了看天空,“不单单是空间,现在连时间也停住了。”“嗯。”日向宁次应了声,“从开始到现在,太阳没有移动过任何的位置,如果这个是忍术,实在是,强到可怕。”我能让物体的时间回溯到前几天,摘下抑制器能让时间回溯到7年前,而能够精准地停滞时间,还真的是办不到。绝对不是人为的吧,这个场景更像是创造出一个空间,只是,这个空间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罢了。我并没有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此刻,除了回去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那名失踪的僧侣。也不枉我来这一趟,也被日向宁次知道我会用瞬间移动,事后看看能不能用记忆香蕉消除‘瞬间移动’这个关键词。我忍不住看向日向宁次,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露骨,平日冷静稳重的日向宁次竟然犹豫地退后了一步。日向宁次咳了声,似是为了掩饰尴尬,他说:“继续赶路吧。”从最初到现在,我一直在计算着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再找找吧,如果再过一个小时,都未能找到,那就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树林间的景色不断地向后退去,慢慢地,我们的视野变宽了,已经快要穿过密林,前面是一片宽阔平坦的田野,还有几个静止的农民在劳作着。我率先从树上跳了下来,等了一会,都没见日向宁次跳下来,便回头看去。日向宁次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双膝着在树木上,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他那张俊秀的脸也因痛苦在扭曲着,隐约中,我还听到了他喘息的声音。这是要,拉肚子吗?我刚想凑过去,日向宁次身体歪歪斜斜地站起来,手扶着树木,看起来就摇摇欲坠的模样。这个人似是死要面子,朝着我摇头,说:“我没事。”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日向宁次嘶嘶地抽着冷气,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如被碾碎般地在作疼着,从丹田处烧灼般的疼痛一直蔓延向整个躯体,他低头,能看到自己的手掌急速褪去了血色,苍白如血,身体也变得僵硬。可怖的是,身体里的查克拉如开水一般在翻滚着灼烧着,似是跟敌人作都斗争,拉锯他整个身体。在这种节骨眼上,日向宁次不愿示弱,他勉强自己站起来,想跳下去,看到了宇智波佐助大大摊开他的双手冷静地看着自己。“你干什么?”日向宁次问。“你跳下来吧,我接住你。”“我拒绝!”日向宁次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喂喂喂,这个姿势,日向君你是想练铁头功还是想练习跳水,头朝地不疼死才怪啊。我冲上去还是接住了他。我垂眸看着日向宁次,这个家伙身体温度高烫地吓人,是发烧了吗?“喂。”对上了一双白色透彻的瞳孔,有些恼羞成怒。“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吧。”“哦。”我手松开,日向宁次因没站好重心不稳地在地上滚了几圈……静止空间(二)“你这个家伙。”日向宁次从地上爬起来,他咬着牙怒视着我,眼角的青筋绽起,我觉得他想冲上来拍我一掌。“你的脸,擦擦。”日向宁次用衣袖擦拭掉脸上的灰土,胸腔有些起伏不定,他尝试着平复一下心情,语气仍旧有些恶劣:“现在,去哪里,宇智波君。”“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刚才的情况。”日向宁次才反应过来,他的脸在一瞬间褪去了血色,瞳孔放大,充满了不可置信,甚至带上了丝丝恐惧。下意识地,他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腹部,那是调动查克拉的地方。过了一小会,日向宁次才颤抖着声音说:“我的查克拉像是被封住了,现在,完全地……”“我也是。”对于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日向宁次心里充满对未知的惧意,不知根源在哪,不知该如何去突破这种困境。周围的事物都保持着静止,天上的流云止住,太阳倾泻下来的角度不变,静到仿佛让人深处地狱,不处人间。也许,这里并非人间。“你现在还痛吗?”我问。比起日向宁次,我同时也失去了查克拉不能使用忍术,但是我的超能力还在。超能力比忍术更为方便,我并没有过多的恐惧,这种无谓的恐惧只会让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断能力。“宇智波佐助。”是是是,我是叫宇智波佐助,没必要一遍遍叫我的名字吧。“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知道怎么回事吧。”我觉得日向宁次肯定是没怎么想理我,但是在这样的环境迫使他不得不跟我交谈。日向宁次沉吟一番,他继续说:“刚才,除了我们三人,现场并没有任何人,你也看到了那些蓝色的物体,它们飞过去后,一切都停止,变成了现在的局面。现在……”我:“现在,先找到那些蓝色的水母吧。”……日向宁次在树丛间跳跃前进着,耳边沉寂,没有呼呼地风声从他的耳旁掠过,静到能听到不远旁人的呼吸声。日向宁次忍不住侧眼偷偷去去了眼旁边的人,少年一脸平静,没有多余的表情。印象中的宇智波佐助,就是如此,从未有过多余的表情,无论什么事情都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在战斗中,沉稳如水。‘佐助啊,从小就是那样,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对什么都不上心。啊,是唯一有他在意的,就是甜品了。’日向宁次想起了鹿丸评价宇智波佐助的话。‘所以啊,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他在想着什么。’确实,哪怕是他,此刻也想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想些什么。在我把日向宁次堪比山路十八弯的心理活动听完后,脚步一顿,差点没从树枝上滑下去。现在的少年们,好奇心都这么重的吗?为什么都对别人的事情这么热衷啊!我与日向宁次行驶一段路,太阳的光线仍朝着我们这边投射过来,在树丛间洒下大大小小的光斑,仍旧是一成不变的。我们俩停下来,日向宁次也因疲惫把他的白眼收了回去,他有些疲惫地背倚着树木。从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感应除了探取到日向宁次的想法,就没有别人的了。现在,还真的是方圆百里都没有人。日向宁次有些烦躁地啧了声,他道:“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梦总有醒来的时候,现在,是真的麻烦。”我仰头看了看天空,“不单单是空间,现在连时间也停住了。”“嗯。”日向宁次应了声,“从开始到现在,太阳没有移动过任何的位置,如果这个是忍术,实在是,强到可怕。”我能让物体的时间回溯到前几天,摘下抑制器能让时间回溯到7年前,而能够精准地停滞时间,还真的是办不到。绝对不是人为的吧,这个场景更像是创造出一个空间,只是,这个空间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罢了。我并没有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此刻,除了回去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那名失踪的僧侣。也不枉我来这一趟,也被日向宁次知道我会用瞬间移动,事后看看能不能用记忆香蕉消除‘瞬间移动’这个关键词。我忍不住看向日向宁次,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露骨,平日冷静稳重的日向宁次竟然犹豫地退后了一步。日向宁次咳了声,似是为了掩饰尴尬,他说:“继续赶路吧。”从最初到现在,我一直在计算着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再找找吧,如果再过一个小时,都未能找到,那就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树林间的景色不断地向后退去,慢慢地,我们的视野变宽了,已经快要穿过密林,前面是一片宽阔平坦的田野,还有几个静止的农民在劳作着。我率先从树上跳了下来,等了一会,都没见日向宁次跳下来,便回头看去。日向宁次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双膝着在树木上,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他那张俊秀的脸也因痛苦在扭曲着,隐约中,我还听到了他喘息的声音。这是要,拉肚子吗?我刚想凑过去,日向宁次身体歪歪斜斜地站起来,手扶着树木,看起来就摇摇欲坠的模样。这个人似是死要面子,朝着我摇头,说:“我没事。”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日向宁次嘶嘶地抽着冷气,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如被碾碎般地在作疼着,从丹田处烧灼般的疼痛一直蔓延向整个躯体,他低头,能看到自己的手掌急速褪去了血色,苍白如血,身体也变得僵硬。可怖的是,身体里的查克拉如开水一般在翻滚着灼烧着,似是跟敌人作都斗争,拉锯他整个身体。在这种节骨眼上,日向宁次不愿示弱,他勉强自己站起来,想跳下去,看到了宇智波佐助大大摊开他的双手冷静地看着自己。“你干什么?”日向宁次问。“你跳下来吧,我接住你。”“我拒绝!”日向宁次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喂喂喂,这个姿势,日向君你是想练铁头功还是想练习跳水,头朝地不疼死才怪啊。我冲上去还是接住了他。我垂眸看着日向宁次,这个家伙身体温度高烫地吓人,是发烧了吗?“喂。”对上了一双白色透彻的瞳孔,有些恼羞成怒。“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吧。”“哦。”我手松开,日向宁次因没站好重心不稳地在地上滚了几圈……静止空间(二)“你这个家伙。”日向宁次从地上爬起来,他咬着牙怒视着我,眼角的青筋绽起,我觉得他想冲上来拍我一掌。“你的脸,擦擦。”日向宁次用衣袖擦拭掉脸上的灰土,胸腔有些起伏不定,他尝试着平复一下心情,语气仍旧有些恶劣:“现在,去哪里,宇智波君。”“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刚才的情况。”日向宁次才反应过来,他的脸在一瞬间褪去了血色,瞳孔放大,充满了不可置信,甚至带上了丝丝恐惧。下意识地,他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腹部,那是调动查克拉的地方。过了一小会,日向宁次才颤抖着声音说:“我的查克拉像是被封住了,现在,完全地……”“我也是。”对于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日向宁次心里充满对未知的惧意,不知根源在哪,不知该如何去突破这种困境。周围的事物都保持着静止,天上的流云止住,太阳倾泻下来的角度不变,静到仿佛让人深处地狱,不处人间。也许,这里并非人间。“你现在还痛吗?”我问。比起日向宁次,我同时也失去了查克拉不能使用忍术,但是我的超能力还在。超能力比忍术更为方便,我并没有过多的恐惧,这种无谓的恐惧只会让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断能力。“宇智波佐助。”是是是,我是叫宇智波佐助,没必要一遍遍叫我的名字吧。“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知道怎么回事吧。”我觉得日向宁次肯定是没怎么想理我,但是在这样的环境迫使他不得不跟我交谈。日向宁次沉吟一番,他继续说:“刚才,除了我们三人,现场并没有任何人,你也看到了那些蓝色的物体,它们飞过去后,一切都停止,变成了现在的局面。现在……”我:“现在,先找到那些蓝色的水母吧。”……日向宁次在树丛间跳跃前进着,耳边沉寂,没有呼呼地风声从他的耳旁掠过,静到能听到不远旁人的呼吸声。日向宁次忍不住侧眼偷偷去去了眼旁边的人,少年一脸平静,没有多余的表情。印象中的宇智波佐助,就是如此,从未有过多余的表情,无论什么事情都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在战斗中,沉稳如水。‘佐助啊,从小就是那样,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对什么都不上心。啊,是唯一有他在意的,就是甜品了。’日向宁次想起了鹿丸评价宇智波佐助的话。‘所以啊,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他在想着什么。’确实,哪怕是他,此刻也想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想些什么。在我把日向宁次堪比山路十八弯的心理活动听完后,脚步一顿,差点没从树枝上滑下去。现在的少年们,好奇心都这么重的吗?为什么都对别人的事情这么热衷啊!我与日向宁次行驶一段路,太阳的光线仍朝着我们这边投射过来,在树丛间洒下大大小小的光斑,仍旧是一成不变的。我们俩停下来,日向宁次也因疲惫把他的白眼收了回去,他有些疲惫地背倚着树木。从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感应除了探取到日向宁次的想法,就没有别人的了。现在,还真的是方圆百里都没有人。日向宁次有些烦躁地啧了声,他道:“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梦总有醒来的时候,现在,是真的麻烦。”我仰头看了看天空,“不单单是空间,现在连时间也停住了。”“嗯。”日向宁次应了声,“从开始到现在,太阳没有移动过任何的位置,如果这个是忍术,实在是,强到可怕。”我能让物体的时间回溯到前几天,摘下抑制器能让时间回溯到7年前,而能够精准地停滞时间,还真的是办不到。绝对不是人为的吧,这个场景更像是创造出一个空间,只是,这个空间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罢了。我并没有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此刻,除了回去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那名失踪的僧侣。也不枉我来这一趟,也被日向宁次知道我会用瞬间移动,事后看看能不能用记忆香蕉消除‘瞬间移动’这个关键词。我忍不住看向日向宁次,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露骨,平日冷静稳重的日向宁次竟然犹豫地退后了一步。日向宁次咳了声,似是为了掩饰尴尬,他说:“继续赶路吧。”从最初到现在,我一直在计算着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再找找吧,如果再过一个小时,都未能找到,那就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树林间的景色不断地向后退去,慢慢地,我们的视野变宽了,已经快要穿过密林,前面是一片宽阔平坦的田野,还有几个静止的农民在劳作着。我率先从树上跳了下来,等了一会,都没见日向宁次跳下来,便回头看去。日向宁次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双膝着在树木上,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他那张俊秀的脸也因痛苦在扭曲着,隐约中,我还听到了他喘息的声音。这是要,拉肚子吗?我刚想凑过去,日向宁次身体歪歪斜斜地站起来,手扶着树木,看起来就摇摇欲坠的模样。这个人似是死要面子,朝着我摇头,说:“我没事。”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日向宁次嘶嘶地抽着冷气,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如被碾碎般地在作疼着,从丹田处烧灼般的疼痛一直蔓延向整个躯体,他低头,能看到自己的手掌急速褪去了血色,苍白如血,身体也变得僵硬。可怖的是,身体里的查克拉如开水一般在翻滚着灼烧着,似是跟敌人作都斗争,拉锯他整个身体。在这种节骨眼上,日向宁次不愿示弱,他勉强自己站起来,想跳下去,看到了宇智波佐助大大摊开他的双手冷静地看着自己。“你干什么?”日向宁次问。“你跳下来吧,我接住你。”“我拒绝!”日向宁次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喂喂喂,这个姿势,日向君你是想练铁头功还是想练习跳水,头朝地不疼死才怪啊。我冲上去还是接住了他。我垂眸看着日向宁次,这个家伙身体温度高烫地吓人,是发烧了吗?“喂。”对上了一双白色透彻的瞳孔,有些恼羞成怒。“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吧。”“哦。”我手松开,日向宁次因没站好重心不稳地在地上滚了几圈……静止空间(二)“你这个家伙。”日向宁次从地上爬起来,他咬着牙怒视着我,眼角的青筋绽起,我觉得他想冲上来拍我一掌。“你的脸,擦擦。”日向宁次用衣袖擦拭掉脸上的灰土,胸腔有些起伏不定,他尝试着平复一下心情,语气仍旧有些恶劣:“现在,去哪里,宇智波君。”“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刚才的情况。”日向宁次才反应过来,他的脸在一瞬间褪去了血色,瞳孔放大,充满了不可置信,甚至带上了丝丝恐惧。下意识地,他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腹部,那是调动查克拉的地方。过了一小会,日向宁次才颤抖着声音说:“我的查克拉像是被封住了,现在,完全地……”“我也是。”对于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日向宁次心里充满对未知的惧意,不知根源在哪,不知该如何去突破这种困境。周围的事物都保持着静止,天上的流云止住,太阳倾泻下来的角度不变,静到仿佛让人深处地狱,不处人间。也许,这里并非人间。“你现在还痛吗?”我问。比起日向宁次,我同时也失去了查克拉不能使用忍术,但是我的超能力还在。超能力比忍术更为方便,我并没有过多的恐惧,这种无谓的恐惧只会让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断能力。“宇智波佐助。”是是是,我是叫宇智波佐助,没必要一遍遍叫我的名字吧。“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知道怎么回事吧。”我觉得日向宁次肯定是没怎么想理我,但是在这样的环境迫使他不得不跟我交谈。日向宁次沉吟一番,他继续说:“刚才,除了我们三人,现场并没有任何人,你也看到了那些蓝色的物体,它们飞过去后,一切都停止,变成了现在的局面。现在……”我:“现在,先找到那些蓝色的水母吧。”……日向宁次在树丛间跳跃前进着,耳边沉寂,没有呼呼地风声从他的耳旁掠过,静到能听到不远旁人的呼吸声。日向宁次忍不住侧眼偷偷去去了眼旁边的人,少年一脸平静,没有多余的表情。印象中的宇智波佐助,就是如此,从未有过多余的表情,无论什么事情都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在战斗中,沉稳如水。‘佐助啊,从小就是那样,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对什么都不上心。啊,是唯一有他在意的,就是甜品了。’日向宁次想起了鹿丸评价宇智波佐助的话。‘所以啊,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他在想着什么。’确实,哪怕是他,此刻也想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想些什么。在我把日向宁次堪比山路十八弯的心理活动听完后,脚步一顿,差点没从树枝上滑下去。现在的少年们,好奇心都这么重的吗?为什么都对别人的事情这么热衷啊!我与日向宁次行驶一段路,太阳的光线仍朝着我们这边投射过来,在树丛间洒下大大小小的光斑,仍旧是一成不变的。我们俩停下来,日向宁次也因疲惫把他的白眼收了回去,他有些疲惫地背倚着树木。从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感应除了探取到日向宁次的想法,就没有别人的了。现在,还真的是方圆百里都没有人。日向宁次有些烦躁地啧了声,他道:“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梦总有醒来的时候,现在,是真的麻烦。”我仰头看了看天空,“不单单是空间,现在连时间也停住了。”“嗯。”日向宁次应了声,“从开始到现在,太阳没有移动过任何的位置,如果这个是忍术,实在是,强到可怕。”我能让物体的时间回溯到前几天,摘下抑制器能让时间回溯到7年前,而能够精准地停滞时间,还真的是办不到。绝对不是人为的吧,这个场景更像是创造出一个空间,只是,这个空间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罢了。我并没有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此刻,除了回去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那名失踪的僧侣。也不枉我来这一趟,也被日向宁次知道我会用瞬间移动,事后看看能不能用记忆香蕉消除‘瞬间移动’这个关键词。我忍不住看向日向宁次,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露骨,平日冷静稳重的日向宁次竟然犹豫地退后了一步。日向宁次咳了声,似是为了掩饰尴尬,他说:“继续赶路吧。”从最初到现在,我一直在计算着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再找找吧,如果再过一个小时,都未能找到,那就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树林间的景色不断地向后退去,慢慢地,我们的视野变宽了,已经快要穿过密林,前面是一片宽阔平坦的田野,还有几个静止的农民在劳作着。我率先从树上跳了下来,等了一会,都没见日向宁次跳下来,便回头看去。日向宁次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双膝着在树木上,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他那张俊秀的脸也因痛苦在扭曲着,隐约中,我还听到了他喘息的声音。这是要,拉肚子吗?我刚想凑过去,日向宁次身体歪歪斜斜地站起来,手扶着树木,看起来就摇摇欲坠的模样。这个人似是死要面子,朝着我摇头,说:“我没事。”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日向宁次嘶嘶地抽着冷气,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如被碾碎般地在作疼着,从丹田处烧灼般的疼痛一直蔓延向整个躯体,他低头,能看到自己的手掌急速褪去了血色,苍白如血,身体也变得僵硬。可怖的是,身体里的查克拉如开水一般在翻滚着灼烧着,似是跟敌人作都斗争,拉锯他整个身体。在这种节骨眼上,日向宁次不愿示弱,他勉强自己站起来,想跳下去,看到了宇智波佐助大大摊开他的双手冷静地看着自己。“你干什么?”日向宁次问。“你跳下来吧,我接住你。”“我拒绝!”日向宁次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喂喂喂,这个姿势,日向君你是想练铁头功还是想练习跳水,头朝地不疼死才怪啊。我冲上去还是接住了他。我垂眸看着日向宁次,这个家伙身体温度高烫地吓人,是发烧了吗?“喂。”对上了一双白色透彻的瞳孔,有些恼羞成怒。“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吧。”“哦。”我手松开,日向宁次因没站好重心不稳地在地上滚了几圈……静止空间(二)“你这个家伙。”日向宁次从地上爬起来,他咬着牙怒视着我,眼角的青筋绽起,我觉得他想冲上来拍我一掌。“你的脸,擦擦。”日向宁次用衣袖擦拭掉脸上的灰土,胸腔有些起伏不定,他尝试着平复一下心情,语气仍旧有些恶劣:“现在,去哪里,宇智波君。”“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刚才的情况。”日向宁次才反应过来,他的脸在一瞬间褪去了血色,瞳孔放大,充满了不可置信,甚至带上了丝丝恐惧。下意识地,他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腹部,那是调动查克拉的地方。过了一小会,日向宁次才颤抖着声音说:“我的查克拉像是被封住了,现在,完全地……”“我也是。”对于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日向宁次心里充满对未知的惧意,不知根源在哪,不知该如何去突破这种困境。周围的事物都保持着静止,天上的流云止住,太阳倾泻下来的角度不变,静到仿佛让人深处地狱,不处人间。也许,这里并非人间。“你现在还痛吗?”我问。比起日向宁次,我同时也失去了查克拉不能使用忍术,但是我的超能力还在。超能力比忍术更为方便,我并没有过多的恐惧,这种无谓的恐惧只会让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断能力。“宇智波佐助。”是是是,我是叫宇智波佐助,没必要一遍遍叫我的名字吧。“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知道怎么回事吧。”我觉得日向宁次肯定是没怎么想理我,但是在这样的环境迫使他不得不跟我交谈。日向宁次沉吟一番,他继续说:“刚才,除了我们三人,现场并没有任何人,你也看到了那些蓝色的物体,它们飞过去后,一切都停止,变成了现在的局面。现在……”我:“现在,先找到那些蓝色的水母吧。”……日向宁次在树丛间跳跃前进着,耳边沉寂,没有呼呼地风声从他的耳旁掠过,静到能听到不远旁人的呼吸声。日向宁次忍不住侧眼偷偷去去了眼旁边的人,少年一脸平静,没有多余的表情。印象中的宇智波佐助,就是如此,从未有过多余的表情,无论什么事情都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在战斗中,沉稳如水。‘佐助啊,从小就是那样,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对什么都不上心。啊,是唯一有他在意的,就是甜品了。’日向宁次想起了鹿丸评价宇智波佐助的话。‘所以啊,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他在想着什么。’确实,哪怕是他,此刻也想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想些什么。在我把日向宁次堪比山路十八弯的心理活动听完后,脚步一顿,差点没从树枝上滑下去。现在的少年们,好奇心都这么重的吗?为什么都对别人的事情这么热衷啊!我与日向宁次行驶一段路,太阳的光线仍朝着我们这边投射过来,在树丛间洒下大大小小的光斑,仍旧是一成不变的。我们俩停下来,日向宁次也因疲惫把他的白眼收了回去,他有些疲惫地背倚着树木。从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感应除了探取到日向宁次的想法,就没有别人的了。现在,还真的是方圆百里都没有人。日向宁次有些烦躁地啧了声,他道:“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梦总有醒来的时候,现在,是真的麻烦。”我仰头看了看天空,“不单单是空间,现在连时间也停住了。”“嗯。”日向宁次应了声,“从开始到现在,太阳没有移动过任何的位置,如果这个是忍术,实在是,强到可怕。”我能让物体的时间回溯到前几天,摘下抑制器能让时间回溯到7年前,而能够精准地停滞时间,还真的是办不到。绝对不是人为的吧,这个场景更像是创造出一个空间,只是,这个空间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罢了。我并没有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此刻,除了回去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那名失踪的僧侣。也不枉我来这一趟,也被日向宁次知道我会用瞬间移动,事后看看能不能用记忆香蕉消除‘瞬间移动’这个关键词。我忍不住看向日向宁次,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露骨,平日冷静稳重的日向宁次竟然犹豫地退后了一步。日向宁次咳了声,似是为了掩饰尴尬,他说:“继续赶路吧。”从最初到现在,我一直在计算着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再找找吧,如果再过一个小时,都未能找到,那就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树林间的景色不断地向后退去,慢慢地,我们的视野变宽了,已经快要穿过密林,前面是一片宽阔平坦的田野,还有几个静止的农民在劳作着。我率先从树上跳了下来,等了一会,都没见日向宁次跳下来,便回头看去。日向宁次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双膝着在树木上,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他那张俊秀的脸也因痛苦在扭曲着,隐约中,我还听到了他喘息的声音。这是要,拉肚子吗?我刚想凑过去,日向宁次身体歪歪斜斜地站起来,手扶着树木,看起来就摇摇欲坠的模样。这个人似是死要面子,朝着我摇头,说:“我没事。”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日向宁次嘶嘶地抽着冷气,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如被碾碎般地在作疼着,从丹田处烧灼般的疼痛一直蔓延向整个躯体,他低头,能看到自己的手掌急速褪去了血色,苍白如血,身体也变得僵硬。可怖的是,身体里的查克拉如开水一般在翻滚着灼烧着,似是跟敌人作都斗争,拉锯他整个身体。在这种节骨眼上,日向宁次不愿示弱,他勉强自己站起来,想跳下去,看到了宇智波佐助大大摊开他的双手冷静地看着自己。“你干什么?”日向宁次问。“你跳下来吧,我接住你。”“我拒绝!”日向宁次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喂喂喂,这个姿势,日向君你是想练铁头功还是想练习跳水,头朝地不疼死才怪啊。我冲上去还是接住了他。我垂眸看着日向宁次,这个家伙身体温度高烫地吓人,是发烧了吗?“喂。”对上了一双白色透彻的瞳孔,有些恼羞成怒。“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吧。”“哦。”我手松开,日向宁次因没站好重心不稳地在地上滚了几圈……静止空间(二)“你这个家伙。”日向宁次从地上爬起来,他咬着牙怒视着我,眼角的青筋绽起,我觉得他想冲上来拍我一掌。“你的脸,擦擦。”日向宁次用衣袖擦拭掉脸上的灰土,胸腔有些起伏不定,他尝试着平复一下心情,语气仍旧有些恶劣:“现在,去哪里,宇智波君。”“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刚才的情况。”日向宁次才反应过来,他的脸在一瞬间褪去了血色,瞳孔放大,充满了不可置信,甚至带上了丝丝恐惧。下意识地,他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腹部,那是调动查克拉的地方。过了一小会,日向宁次才颤抖着声音说:“我的查克拉像是被封住了,现在,完全地……”“我也是。”对于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日向宁次心里充满对未知的惧意,不知根源在哪,不知该如何去突破这种困境。周围的事物都保持着静止,天上的流云止住,太阳倾泻下来的角度不变,静到仿佛让人深处地狱,不处人间。也许,这里并非人间。“你现在还痛吗?”我问。比起日向宁次,我同时也失去了查克拉不能使用忍术,但是我的超能力还在。超能力比忍术更为方便,我并没有过多的恐惧,这种无谓的恐惧只会让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断能力。“宇智波佐助。”是是是,我是叫宇智波佐助,没必要一遍遍叫我的名字吧。“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知道怎么回事吧。”我觉得日向宁次肯定是没怎么想理我,但是在这样的环境迫使他不得不跟我交谈。日向宁次沉吟一番,他继续说:“刚才,除了我们三人,现场并没有任何人,你也看到了那些蓝色的物体,它们飞过去后,一切都停止,变成了现在的局面。现在……”我:“现在,先找到那些蓝色的水母吧。”……日向宁次在树丛间跳跃前进着,耳边沉寂,没有呼呼地风声从他的耳旁掠过,静到能听到不远旁人的呼吸声。日向宁次忍不住侧眼偷偷去去了眼旁边的人,少年一脸平静,没有多余的表情。印象中的宇智波佐助,就是如此,从未有过多余的表情,无论什么事情都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在战斗中,沉稳如水。‘佐助啊,从小就是那样,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对什么都不上心。啊,是唯一有他在意的,就是甜品了。’日向宁次想起了鹿丸评价宇智波佐助的话。‘所以啊,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他在想着什么。’确实,哪怕是他,此刻也想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想些什么。在我把日向宁次堪比山路十八弯的心理活动听完后,脚步一顿,差点没从树枝上滑下去。现在的少年们,好奇心都这么重的吗?为什么都对别人的事情这么热衷啊!我与日向宁次行驶一段路,太阳的光线仍朝着我们这边投射过来,在树丛间洒下大大小小的光斑,仍旧是一成不变的。我们俩停下来,日向宁次也因疲惫把他的白眼收了回去,他有些疲惫地背倚着树木。从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感应除了探取到日向宁次的想法,就没有别人的了。现在,还真的是方圆百里都没有人。日向宁次有些烦躁地啧了声,他道:“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梦总有醒来的时候,现在,是真的麻烦。”我仰头看了看天空,“不单单是空间,现在连时间也停住了。”“嗯。”日向宁次应了声,“从开始到现在,太阳没有移动过任何的位置,如果这个是忍术,实在是,强到可怕。”我能让物体的时间回溯到前几天,摘下抑制器能让时间回溯到7年前,而能够精准地停滞时间,还真的是办不到。绝对不是人为的吧,这个场景更像是创造出一个空间,只是,这个空间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罢了。我并没有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此刻,除了回去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那名失踪的僧侣。也不枉我来这一趟,也被日向宁次知道我会用瞬间移动,事后看看能不能用记忆香蕉消除‘瞬间移动’这个关键词。我忍不住看向日向宁次,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露骨,平日冷静稳重的日向宁次竟然犹豫地退后了一步。日向宁次咳了声,似是为了掩饰尴尬,他说:“继续赶路吧。”从最初到现在,我一直在计算着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再找找吧,如果再过一个小时,都未能找到,那就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树林间的景色不断地向后退去,慢慢地,我们的视野变宽了,已经快要穿过密林,前面是一片宽阔平坦的田野,还有几个静止的农民在劳作着。我率先从树上跳了下来,等了一会,都没见日向宁次跳下来,便回头看去。日向宁次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双膝着在树木上,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他那张俊秀的脸也因痛苦在扭曲着,隐约中,我还听到了他喘息的声音。这是要,拉肚子吗?我刚想凑过去,日向宁次身体歪歪斜斜地站起来,手扶着树木,看起来就摇摇欲坠的模样。这个人似是死要面子,朝着我摇头,说:“我没事。”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日向宁次嘶嘶地抽着冷气,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如被碾碎般地在作疼着,从丹田处烧灼般的疼痛一直蔓延向整个躯体,他低头,能看到自己的手掌急速褪去了血色,苍白如血,身体也变得僵硬。可怖的是,身体里的查克拉如开水一般在翻滚着灼烧着,似是跟敌人作都斗争,拉锯他整个身体。在这种节骨眼上,日向宁次不愿示弱,他勉强自己站起来,想跳下去,看到了宇智波佐助大大摊开他的双手冷静地看着自己。“你干什么?”日向宁次问。“你跳下来吧,我接住你。”“我拒绝!”日向宁次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喂喂喂,这个姿势,日向君你是想练铁头功还是想练习跳水,头朝地不疼死才怪啊。我冲上去还是接住了他。我垂眸看着日向宁次,这个家伙身体温度高烫地吓人,是发烧了吗?“喂。”对上了一双白色透彻的瞳孔,有些恼羞成怒。“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吧。”“哦。”我手松开,日向宁次因没站好重心不稳地在地上滚了几圈……静止空间(二)“你这个家伙。”日向宁次从地上爬起来,他咬着牙怒视着我,眼角的青筋绽起,我觉得他想冲上来拍我一掌。“你的脸,擦擦。”日向宁次用衣袖擦拭掉脸上的灰土,胸腔有些起伏不定,他尝试着平复一下心情,语气仍旧有些恶劣:“现在,去哪里,宇智波君。”“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刚才的情况。”日向宁次才反应过来,他的脸在一瞬间褪去了血色,瞳孔放大,充满了不可置信,甚至带上了丝丝恐惧。下意识地,他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腹部,那是调动查克拉的地方。过了一小会,日向宁次才颤抖着声音说:“我的查克拉像是被封住了,现在,完全地……”“我也是。”对于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日向宁次心里充满对未知的惧意,不知根源在哪,不知该如何去突破这种困境。周围的事物都保持着静止,天上的流云止住,太阳倾泻下来的角度不变,静到仿佛让人深处地狱,不处人间。也许,这里并非人间。“你现在还痛吗?”我问。比起日向宁次,我同时也失去了查克拉不能使用忍术,但是我的超能力还在。超能力比忍术更为方便,我并没有过多的恐惧,这种无谓的恐惧只会让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断能力。“宇智波佐助。”是是是,我是叫宇智波佐助,没必要一遍遍叫我的名字吧。“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知道怎么回事吧。”我觉得日向宁次肯定是没怎么想理我,但是在这样的环境迫使他不得不跟我交谈。日向宁次沉吟一番,他继续说:“刚才,除了我们三人,现场并没有任何人,你也看到了那些蓝色的物体,它们飞过去后,一切都停止,变成了现在的局面。现在……”我:“现在,先找到那些蓝色的水母吧。”……日向宁次在树丛间跳跃前进着,耳边沉寂,没有呼呼地风声从他的耳旁掠过,静到能听到不远旁人的呼吸声。日向宁次忍不住侧眼偷偷去去了眼旁边的人,少年一脸平静,没有多余的表情。印象中的宇智波佐助,就是如此,从未有过多余的表情,无论什么事情都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在战斗中,沉稳如水。‘佐助啊,从小就是那样,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对什么都不上心。啊,是唯一有他在意的,就是甜品了。’日向宁次想起了鹿丸评价宇智波佐助的话。‘所以啊,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他在想着什么。’确实,哪怕是他,此刻也想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想些什么。在我把日向宁次堪比山路十八弯的心理活动听完后,脚步一顿,差点没从树枝上滑下去。现在的少年们,好奇心都这么重的吗?为什么都对别人的事情这么热衷啊!我与日向宁次行驶一段路,太阳的光线仍朝着我们这边投射过来,在树丛间洒下大大小小的光斑,仍旧是一成不变的。我们俩停下来,日向宁次也因疲惫把他的白眼收了回去,他有些疲惫地背倚着树木。从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感应除了探取到日向宁次的想法,就没有别人的了。现在,还真的是方圆百里都没有人。日向宁次有些烦躁地啧了声,他道:“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梦总有醒来的时候,现在,是真的麻烦。”我仰头看了看天空,“不单单是空间,现在连时间也停住了。”“嗯。”日向宁次应了声,“从开始到现在,太阳没有移动过任何的位置,如果这个是忍术,实在是,强到可怕。”我能让物体的时间回溯到前几天,摘下抑制器能让时间回溯到7年前,而能够精准地停滞时间,还真的是办不到。绝对不是人为的吧,这个场景更像是创造出一个空间,只是,这个空间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罢了。我并没有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此刻,除了回去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那名失踪的僧侣。也不枉我来这一趟,也被日向宁次知道我会用瞬间移动,事后看看能不能用记忆香蕉消除‘瞬间移动’这个关键词。我忍不住看向日向宁次,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露骨,平日冷静稳重的日向宁次竟然犹豫地退后了一步。日向宁次咳了声,似是为了掩饰尴尬,他说:“继续赶路吧。”从最初到现在,我一直在计算着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再找找吧,如果再过一个小时,都未能找到,那就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树林间的景色不断地向后退去,慢慢地,我们的视野变宽了,已经快要穿过密林,前面是一片宽阔平坦的田野,还有几个静止的农民在劳作着。我率先从树上跳了下来,等了一会,都没见日向宁次跳下来,便回头看去。日向宁次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双膝着在树木上,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他那张俊秀的脸也因痛苦在扭曲着,隐约中,我还听到了他喘息的声音。这是要,拉肚子吗?我刚想凑过去,日向宁次身体歪歪斜斜地站起来,手扶着树木,看起来就摇摇欲坠的模样。这个人似是死要面子,朝着我摇头,说:“我没事。”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日向宁次嘶嘶地抽着冷气,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如被碾碎般地在作疼着,从丹田处烧灼般的疼痛一直蔓延向整个躯体,他低头,能看到自己的手掌急速褪去了血色,苍白如血,身体也变得僵硬。可怖的是,身体里的查克拉如开水一般在翻滚着灼烧着,似是跟敌人作都斗争,拉锯他整个身体。在这种节骨眼上,日向宁次不愿示弱,他勉强自己站起来,想跳下去,看到了宇智波佐助大大摊开他的双手冷静地看着自己。“你干什么?”日向宁次问。“你跳下来吧,我接住你。”“我拒绝!”日向宁次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喂喂喂,这个姿势,日向君你是想练铁头功还是想练习跳水,头朝地不疼死才怪啊。我冲上去还是接住了他。我垂眸看着日向宁次,这个家伙身体温度高烫地吓人,是发烧了吗?“喂。”对上了一双白色透彻的瞳孔,有些恼羞成怒。“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吧。”“哦。”我手松开,日向宁次因没站好重心不稳地在地上滚了几圈……静止空间(二)“你这个家伙。”日向宁次从地上爬起来,他咬着牙怒视着我,眼角的青筋绽起,我觉得他想冲上来拍我一掌。“你的脸,擦擦。”日向宁次用衣袖擦拭掉脸上的灰土,胸腔有些起伏不定,他尝试着平复一下心情,语气仍旧有些恶劣:“现在,去哪里,宇智波君。”“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刚才的情况。”日向宁次才反应过来,他的脸在一瞬间褪去了血色,瞳孔放大,充满了不可置信,甚至带上了丝丝恐惧。下意识地,他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腹部,那是调动查克拉的地方。过了一小会,日向宁次才颤抖着声音说:“我的查克拉像是被封住了,现在,完全地……”“我也是。”对于现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日向宁次心里充满对未知的惧意,不知根源在哪,不知该如何去突破这种困境。周围的事物都保持着静止,天上的流云止住,太阳倾泻下来的角度不变,静到仿佛让人深处地狱,不处人间。也许,这里并非人间。“你现在还痛吗?”我问。比起日向宁次,我同时也失去了查克拉不能使用忍术,但是我的超能力还在。超能力比忍术更为方便,我并没有过多的恐惧,这种无谓的恐惧只会让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断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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