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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1 / 1)

卡卡西神色明显放松了些,可面色古怪,毕竟这样奇怪的要求我居然还答应了他。他刚想说什么,厕所大门口的蓝色帘子被掀开了,探头进来的男人首当其冲地看到我和卡卡西。那双如黑曜石的眼眸闪过错愕与惊讶,随后又恢复了无波无澜。这还真是不凑巧,厕所这个地点,也还真容易碰到熟人。卡卡西挡在我面前,警惕地看着鼬,整个人都紧绷着。鼬神色淡淡地看着我们,声音轻淡:“好久不见,佐助,还有,卡卡西。”也并没有很久不见吧。偌大的厕所内只有我们三人,气氛静谧,能听到水龙头水珠滴落在地板上破裂的清脆声响,除此之外,沉默在我们之间徜徉着。我拉开了卡卡西,从他身边走过,还没走几步,就被卡卡西拉住了手臂。他说:“小心点,佐助。”“没事。”在卡卡西紧张的注视下,我一步两步地朝着鼬走过去。鼬平静地凝视着我,说:“佐助,你长高了啊。”“啊。”我简单地应了声,在离他大概还有三步远停下,“让一下。”鼬有些愣住,“看来你对我的憎恨仍旧不够,在大蛇丸那边都让你忘记初衷了吗?现在的你,太弱小,也太可笑了。”(现在这个人格的佐助,太过于平和,怎么能够变得强大。)看吧,所以我才说鼬这种心口不一的人真的很难应付。我避开了鼬伸过来准备掐我脖子的右手,拔出别在腰上的草薙剑,格挡住他左手突刺往前苦无的攻击。武器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我往后退几步,随手挥了几下草薙剑,鼬急身避开,而挂在厕所大门的帘子断裂成两半。“我不弱小,也不可笑。”我把草薙剑插回了剑鞘。鼬沉默地望着我,好一会,他都没有再开口。我注视着他,“我需要跟你谈谈,鼬。”鼬:“我跟你……”“没什么好谈也得谈。”我的话刚说完,一双眼睛立即转换为宇智波一族特别持有的写轮眼,鼬见情况不对,立即也瞪红了他的双眼。这双眼睛我很少用,并不代表我用的不是很熟练,在与鼬的对视中,我打破了鼬的幻术,强势地将他拉进我的意识世界里。我不讨厌鼬,可我也并不能将鼬当作兄长看待。即使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兄长,忍辱负重,为弟弟的一切打点,强行地给弟弟铺路。可这并不代表我认同他的做法,每个人都得对自己的人生负责,要走怎样的路是由自己抉择,而不是任由别人强势地插手。现在,没有具体又完美的办法解决我为何会出现这个世界的前提下,我仍旧希望自己能掌握主控权。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决定跟鼬摊牌。鼬站在平坦的草原上,入目的是无尽头的绿色,这个草原似乎是没有边际,一直蔓延至天空的尽头处。他头顶上是湛蓝如水洗过透彻的天空,几朵白云悠然晃荡着,风不知从何处吹过,吹得他长袍猎猎作响。鼬环顾着四周,除了静谧,别无其他。这是月读吗?还是幻术。鼬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顺利地解开,仍旧停留在这个空间内。倏而,一个黑发少年凭空出现,与鼬的面容几分相像,面容带上这个年纪少年的几分青涩。“今天我见到了一个带着漩涡面具自称宇智波斑的男人。”明显地,鼬在一瞬间面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冷着脸沉默不语。“看来你真的认识他。”我顿了顿,试探道,“他跟我说了一些,关于你,关于宇智波一族。”鼬真的很能沉住气,如果不是超能力的感知,我也许会错过鼬在一瞬间滞住的呼吸,能读取到关于他的心理活动也是越发地杂乱无章,一点也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平静。在这个我的意识空间内,除了我和鼬之间的交谈声,就别无其他声音,安静到死气沉沉。在长久的沉默中,就在我以为鼬不会回答我时,他突然开口,声音缺乏温润和起伏:“你又知道了多少,佐助?只是经过他人口中的事情,算不上是真相。”还是死不认账。“你用了真相这个词,鼬,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鼬垂下眼帘,他过于浓密和长的睫毛将他眼中情绪掩住大半,看不出大概,“这算不上什么,差点忘了,你也不是当时的佐助。”他这句话像是石头一样落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阵小水花,我们之间的气氛更为尴尬。“那你觉得我是谁?”鼬抬起头,他深深凝视着我,一字一顿说:“你是佐助,我有两个弟弟。”我:……好吧,现在的我披着的这一副皮囊确实是宇智波佐助,外号宇智波佐助,内称齐木楠雄,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我对于鼬这么快接受他的弟弟是个双重人格的精神病这个事实颇为震惊,心里说不出个滋味。“不要太过于接触宇智波斑。”他警戒道。话题慢慢地有些扯远了。“我大概知道了鼬你对于宇智波一族的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我盯着鼬缓缓地开口,见他神情没什么变化,继续说,“以及我大概能揣测到你留下我的一些原因。”“是吗?如果真的你能的猜到了,你又怎么看这种事情。”鼬滴水不漏地回答,他多少还有点认为我在虚张声势。“你站在了木叶的立场,这是你的选择,我不支持也不反对。”肉眼可见地,鼬此刻的神色变得凝重,眸中盈满了复杂神绪,看着我,唇瓣开阖,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你有你人生的选择,我也是,我不会走上你为我策划好的道路。”修罗场(上)我说完这话,鼬陷入了沉思,他眉毛蹙紧,似是在考量着纠结着。慢慢地,凝重在他脸上褪去,他神色逐渐变得轻松,是许久不见的,温和。“佐助,你什么时候回木叶?”鼬语气轻松,他眉目温和地望着我,“现在的你放弃了对我的仇恨,那为何你还不回木叶?继续留在大蛇丸那里。”好吧,大蛇丸的风评确实是很差,至少在鸣人卡卡西正派人士的眼中,是达到了可以被剥皮抽骨尸体示众的程度。只不过,我在大蛇丸那里过的还算可以。“啊。”我应了一声,“快了吧。”“你想在大蛇丸那里得到些什么?力量吗?”鼬继续追问。“比起我来,鼬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才是最令人担忧的,长期使用的万花筒写轮眼对你的身体负担极大,现在的你已经开始在服用药物治病,不是吗?”鼬顿了顿,他显然有些意外我知道他的身体状况,“这个你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你什么时候回木叶?”“为什么要回去?”对于我的回答,鼬显然错愕,他下意识问:“不愿意回去,为什么?大蛇丸对于你来说太过于危险。”不,大蛇丸那边我活得更舒服,虽然是有齐木空助这个奇葩在,也好过在木叶浑水摸鱼地做任务当忍者。至少,在大蛇丸那里,就没有人命令我做任何的事情。“不,我只是不太喜欢木叶,我是宇智波佐助。”鼬的瞳孔瞬间紧缩着,他面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海浪般涌来的自责与难过将他压得死死的,几乎是喘不上气。以前,他有后悔过,也自责过,甚至着急地是期盼着佐助能成长到将他送于黄泉的那一天。他从不认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背叛了族人。在当时他别无选择,他选择成了木叶的忍者,放弃了宇智波一族。今日,他的弟弟将他所设想的计划全部打乱,佐助推翻了一切,不认同也不追究的态度让他更为难堪。佐助选择了宇智波一族,与他是截然不同的选择。也是他,亲手让自己的弟弟变成一个叛忍。鼬觉得空气中布满了焦灼,连进入喉腔的空气都灼得他刺痛,他强忍住悲伤与自责,尽量以着平淡的语气开口:“佐助,你是想一辈子成为叛忍吗?即使木叶有许多的黑暗、不堪,可是那里应该也有你的伙伴、朋友、老师,你要放弃这些你建立起的羁绊吗?”如鼬所想,我确实是不认同他的做法,甚至是有些难以接受。用着一族人去换一个村的和平,如古老的一道关于人性的选择题,是要撞向一个小孩去换一火车人的生命,还是选择不撞那个小孩。生命是无价的,无论是谁,都有生存的权利,也没有义务为和平而献身。木叶其乐融融的和平下,浸润着宇智波一族的鲜血,即使知道鼬当时实属无奈之举,于我而言,还是会觉得不适。就像一根藏在衣服的针,时不时地会扎你一下,隐隐地刺痛。难以接受。“没有共情心的人无法成为朋友。”之后,又是令人难捱的沉默。我看着鼬,而鼬垂着眼。距离很短,可在我们之间的隔阂太深,意识、三观这些足以令我们背道而驰。“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佐助。”鼬按着太阳穴,他有些痛苦地长舒一口浊气,“我不会太逼迫你,以后的路由你自己来选。”“谢谢。”鼬怔住,他脸上泛起苦笑,“谢谢吗?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道谢……”说到最后,鼬几乎是喃喃出声,声音消失在他口齿中。那双眼中,徒然增添一悲恸。我没有再说什么,动手将这个空间打破,将我们带回了现实之中。入目的是卡卡西放大的脸,他把护额往上移,露出了一只绚丽猩红的写轮眼,三勾玉在疯狂地转动着……我退后一步,挪开了点与卡卡西的距离,卡卡西松了口气,下一秒摆出战斗的姿态紧盯着鼬,手中持着一柄苦无。卡卡西问:“佐助,你刚刚是在做什么?”“没什么。”“是吗?”鼬平静地看着我与卡卡西,没有了刚开始见到我们的冷漠,甚至是安静和温和。“出去吧,别呆在厕所里。”我说。这个偏僻小镇的饭店晚上人并不多,寥寥无几,澄黄且昏暗的灯光折射在整个不算宽敞的室内,显得沉闷而无趣。这个小店上的拉面也不算特别地好吃,汤汁过于寡淡,面也没什么嚼劲。卡卡西吃着拉面,觉得时间特别地难捱,更准确来说,是觉得极为不自在。奇怪,这确实太奇怪了,跟着两个叛忍坐在一起吃饭。佐助是他的学生,这个无所谓,关键是宇智波鼬也坐在了对面,这两人隔着血海深仇,此刻却平静地吃着晚饭。这种奇妙的感觉折磨着卡卡西的神经。如果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卡卡西作为小兵肃穆地警惕对方的将领,以好在下一刻的战场上夺下对自己有利的攻势。只是,自己方的将领却与敌方首领在战场不厮杀,反聊起风花雪月……这是神经病?吃着吃着面,卡卡西也也慢慢地放下警惕心,甚至他开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反正,佐助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存在,他身旁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最后面也会变得不足为奇。喂喂喂,不要说得我好像是一个奇葩,我日常所发生的那些麻烦的灾难很多可都是你们造成的啊!卡卡西叹了口气,他说:“佐助,你跟鼬谈了些什么,鼬现在可是叛忍,之前还闯入木叶想夺走鸣人。”鼬面不改色地吃着面,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我说:“没事。”“你说的没事,这些我在五代目那边可交代不过去啊!”卡卡西有些心累,视线来回地在两兄弟间徘徊着,最后认命般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也是叛忍。”我补充道。卡卡西被我噎了下,他皮笑肉不笑说:“我还以为你也忘记你叛逃这件事情,如果现在的你不追求力量,也与鼬谈开言和,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木叶。”鼬抬起眼看我,他附和:“卡卡西先生说的没错。”“这种事情无所谓。”我回答,“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佐助。”卡卡西忽而叫道。我有些疑惑地看他,只见卡卡西扶了扶自己的护额,铁制的护额在昏暗的灯光下失去往日的光泽,如经历长久岁月的雕磨变得陈旧----“你不会真的背叛木叶吧。”卡卡西凝视着我,郑重问。我继续吃完汤碗中仅剩的一些拉面,之后放下筷子,又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以及手。卡卡西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注视着我坐完这些动作,过了好一会,见我还是没说话。卡卡西有些按捺不住,他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不是。”我否认道,“只是,暂时,我想不到背叛木叶是指违背上层的领导,还是指木叶的所有人。”“这个有区别吗?”卡卡西疑惑问.“有一点区别吧,我不喜欢臣服于别人。”卡卡西叹了口气,他无奈道:“嘛,反正听你的意思,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佐助,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你到底明白什么,我已经十六岁,按照国际上年龄段划分,已经属于青年的范畴。“至于鼬,你----”“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回田之国的路了,楠雄。”卡卡西的话被突兀打断,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卡卡西和鼬神色凛然,他们顺着声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了齐木空助背着他制作的飞行器浮在窗外,正一脸虚伪的笑容看向这边……“药师兜!”卡卡西捏紧拳头,他噌地从椅子上站起,而下一秒,齐木空助就破窗而入,堂而皇之地站在了桌子上。鼬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仍坐着。空助笑了笑,他从桌子上翻下,又从背上摘下他的飞行器,说:“抱歉抱歉,你们原来还在吃饭啊。”他是故意的!卡卡西蹙紧眉头,他紧盯着空助,手上已经持着一柄苦无,“佐助!”鼬冷不丁出声:“楠雄,你刚才是在喊佐助吗?”鼬顿了顿,他显然有些意外我知道他的身体状况,“这个你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你什么时候回木叶?”“为什么要回去?”对于我的回答,鼬显然错愕,他下意识问:“不愿意回去,为什么?大蛇丸对于你来说太过于危险。”不,大蛇丸那边我活得更舒服,虽然是有齐木空助这个奇葩在,也好过在木叶浑水摸鱼地做任务当忍者。至少,在大蛇丸那里,就没有人命令我做任何的事情。“不,我只是不太喜欢木叶,我是宇智波佐助。”鼬的瞳孔瞬间紧缩着,他面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海浪般涌来的自责与难过将他压得死死的,几乎是喘不上气。以前,他有后悔过,也自责过,甚至着急地是期盼着佐助能成长到将他送于黄泉的那一天。他从不认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背叛了族人。在当时他别无选择,他选择成了木叶的忍者,放弃了宇智波一族。今日,他的弟弟将他所设想的计划全部打乱,佐助推翻了一切,不认同也不追究的态度让他更为难堪。佐助选择了宇智波一族,与他是截然不同的选择。也是他,亲手让自己的弟弟变成一个叛忍。鼬觉得空气中布满了焦灼,连进入喉腔的空气都灼得他刺痛,他强忍住悲伤与自责,尽量以着平淡的语气开口:“佐助,你是想一辈子成为叛忍吗?即使木叶有许多的黑暗、不堪,可是那里应该也有你的伙伴、朋友、老师,你要放弃这些你建立起的羁绊吗?”如鼬所想,我确实是不认同他的做法,甚至是有些难以接受。用着一族人去换一个村的和平,如古老的一道关于人性的选择题,是要撞向一个小孩去换一火车人的生命,还是选择不撞那个小孩。生命是无价的,无论是谁,都有生存的权利,也没有义务为和平而献身。木叶其乐融融的和平下,浸润着宇智波一族的鲜血,即使知道鼬当时实属无奈之举,于我而言,还是会觉得不适。就像一根藏在衣服的针,时不时地会扎你一下,隐隐地刺痛。难以接受。“没有共情心的人无法成为朋友。”之后,又是令人难捱的沉默。我看着鼬,而鼬垂着眼。距离很短,可在我们之间的隔阂太深,意识、三观这些足以令我们背道而驰。“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佐助。”鼬按着太阳穴,他有些痛苦地长舒一口浊气,“我不会太逼迫你,以后的路由你自己来选。”“谢谢。”鼬怔住,他脸上泛起苦笑,“谢谢吗?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道谢……”说到最后,鼬几乎是喃喃出声,声音消失在他口齿中。那双眼中,徒然增添一悲恸。我没有再说什么,动手将这个空间打破,将我们带回了现实之中。入目的是卡卡西放大的脸,他把护额往上移,露出了一只绚丽猩红的写轮眼,三勾玉在疯狂地转动着……我退后一步,挪开了点与卡卡西的距离,卡卡西松了口气,下一秒摆出战斗的姿态紧盯着鼬,手中持着一柄苦无。卡卡西问:“佐助,你刚刚是在做什么?”“没什么。”“是吗?”鼬平静地看着我与卡卡西,没有了刚开始见到我们的冷漠,甚至是安静和温和。“出去吧,别呆在厕所里。”我说。这个偏僻小镇的饭店晚上人并不多,寥寥无几,澄黄且昏暗的灯光折射在整个不算宽敞的室内,显得沉闷而无趣。这个小店上的拉面也不算特别地好吃,汤汁过于寡淡,面也没什么嚼劲。卡卡西吃着拉面,觉得时间特别地难捱,更准确来说,是觉得极为不自在。奇怪,这确实太奇怪了,跟着两个叛忍坐在一起吃饭。佐助是他的学生,这个无所谓,关键是宇智波鼬也坐在了对面,这两人隔着血海深仇,此刻却平静地吃着晚饭。这种奇妙的感觉折磨着卡卡西的神经。如果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卡卡西作为小兵肃穆地警惕对方的将领,以好在下一刻的战场上夺下对自己有利的攻势。只是,自己方的将领却与敌方首领在战场不厮杀,反聊起风花雪月……这是神经病?吃着吃着面,卡卡西也也慢慢地放下警惕心,甚至他开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反正,佐助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存在,他身旁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最后面也会变得不足为奇。喂喂喂,不要说得我好像是一个奇葩,我日常所发生的那些麻烦的灾难很多可都是你们造成的啊!卡卡西叹了口气,他说:“佐助,你跟鼬谈了些什么,鼬现在可是叛忍,之前还闯入木叶想夺走鸣人。”鼬面不改色地吃着面,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我说:“没事。”“你说的没事,这些我在五代目那边可交代不过去啊!”卡卡西有些心累,视线来回地在两兄弟间徘徊着,最后认命般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也是叛忍。”我补充道。卡卡西被我噎了下,他皮笑肉不笑说:“我还以为你也忘记你叛逃这件事情,如果现在的你不追求力量,也与鼬谈开言和,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木叶。”鼬抬起眼看我,他附和:“卡卡西先生说的没错。”“这种事情无所谓。”我回答,“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佐助。”卡卡西忽而叫道。我有些疑惑地看他,只见卡卡西扶了扶自己的护额,铁制的护额在昏暗的灯光下失去往日的光泽,如经历长久岁月的雕磨变得陈旧----“你不会真的背叛木叶吧。”卡卡西凝视着我,郑重问。我继续吃完汤碗中仅剩的一些拉面,之后放下筷子,又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以及手。卡卡西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注视着我坐完这些动作,过了好一会,见我还是没说话。卡卡西有些按捺不住,他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不是。”我否认道,“只是,暂时,我想不到背叛木叶是指违背上层的领导,还是指木叶的所有人。”“这个有区别吗?”卡卡西疑惑问.“有一点区别吧,我不喜欢臣服于别人。”卡卡西叹了口气,他无奈道:“嘛,反正听你的意思,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佐助,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你到底明白什么,我已经十六岁,按照国际上年龄段划分,已经属于青年的范畴。“至于鼬,你----”“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回田之国的路了,楠雄。”卡卡西的话被突兀打断,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卡卡西和鼬神色凛然,他们顺着声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了齐木空助背着他制作的飞行器浮在窗外,正一脸虚伪的笑容看向这边……“药师兜!”卡卡西捏紧拳头,他噌地从椅子上站起,而下一秒,齐木空助就破窗而入,堂而皇之地站在了桌子上。鼬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仍坐着。空助笑了笑,他从桌子上翻下,又从背上摘下他的飞行器,说:“抱歉抱歉,你们原来还在吃饭啊。”他是故意的!卡卡西蹙紧眉头,他紧盯着空助,手上已经持着一柄苦无,“佐助!”鼬冷不丁出声:“楠雄,你刚才是在喊佐助吗?”鼬顿了顿,他显然有些意外我知道他的身体状况,“这个你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你什么时候回木叶?”“为什么要回去?”对于我的回答,鼬显然错愕,他下意识问:“不愿意回去,为什么?大蛇丸对于你来说太过于危险。”不,大蛇丸那边我活得更舒服,虽然是有齐木空助这个奇葩在,也好过在木叶浑水摸鱼地做任务当忍者。至少,在大蛇丸那里,就没有人命令我做任何的事情。“不,我只是不太喜欢木叶,我是宇智波佐助。”鼬的瞳孔瞬间紧缩着,他面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海浪般涌来的自责与难过将他压得死死的,几乎是喘不上气。以前,他有后悔过,也自责过,甚至着急地是期盼着佐助能成长到将他送于黄泉的那一天。他从不认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背叛了族人。在当时他别无选择,他选择成了木叶的忍者,放弃了宇智波一族。今日,他的弟弟将他所设想的计划全部打乱,佐助推翻了一切,不认同也不追究的态度让他更为难堪。佐助选择了宇智波一族,与他是截然不同的选择。也是他,亲手让自己的弟弟变成一个叛忍。鼬觉得空气中布满了焦灼,连进入喉腔的空气都灼得他刺痛,他强忍住悲伤与自责,尽量以着平淡的语气开口:“佐助,你是想一辈子成为叛忍吗?即使木叶有许多的黑暗、不堪,可是那里应该也有你的伙伴、朋友、老师,你要放弃这些你建立起的羁绊吗?”如鼬所想,我确实是不认同他的做法,甚至是有些难以接受。用着一族人去换一个村的和平,如古老的一道关于人性的选择题,是要撞向一个小孩去换一火车人的生命,还是选择不撞那个小孩。生命是无价的,无论是谁,都有生存的权利,也没有义务为和平而献身。木叶其乐融融的和平下,浸润着宇智波一族的鲜血,即使知道鼬当时实属无奈之举,于我而言,还是会觉得不适。就像一根藏在衣服的针,时不时地会扎你一下,隐隐地刺痛。难以接受。“没有共情心的人无法成为朋友。”之后,又是令人难捱的沉默。我看着鼬,而鼬垂着眼。距离很短,可在我们之间的隔阂太深,意识、三观这些足以令我们背道而驰。“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佐助。”鼬按着太阳穴,他有些痛苦地长舒一口浊气,“我不会太逼迫你,以后的路由你自己来选。”“谢谢。”鼬怔住,他脸上泛起苦笑,“谢谢吗?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道谢……”说到最后,鼬几乎是喃喃出声,声音消失在他口齿中。那双眼中,徒然增添一悲恸。我没有再说什么,动手将这个空间打破,将我们带回了现实之中。入目的是卡卡西放大的脸,他把护额往上移,露出了一只绚丽猩红的写轮眼,三勾玉在疯狂地转动着……我退后一步,挪开了点与卡卡西的距离,卡卡西松了口气,下一秒摆出战斗的姿态紧盯着鼬,手中持着一柄苦无。卡卡西问:“佐助,你刚刚是在做什么?”“没什么。”“是吗?”鼬平静地看着我与卡卡西,没有了刚开始见到我们的冷漠,甚至是安静和温和。“出去吧,别呆在厕所里。”我说。这个偏僻小镇的饭店晚上人并不多,寥寥无几,澄黄且昏暗的灯光折射在整个不算宽敞的室内,显得沉闷而无趣。这个小店上的拉面也不算特别地好吃,汤汁过于寡淡,面也没什么嚼劲。卡卡西吃着拉面,觉得时间特别地难捱,更准确来说,是觉得极为不自在。奇怪,这确实太奇怪了,跟着两个叛忍坐在一起吃饭。佐助是他的学生,这个无所谓,关键是宇智波鼬也坐在了对面,这两人隔着血海深仇,此刻却平静地吃着晚饭。这种奇妙的感觉折磨着卡卡西的神经。如果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卡卡西作为小兵肃穆地警惕对方的将领,以好在下一刻的战场上夺下对自己有利的攻势。只是,自己方的将领却与敌方首领在战场不厮杀,反聊起风花雪月……这是神经病?吃着吃着面,卡卡西也也慢慢地放下警惕心,甚至他开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反正,佐助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存在,他身旁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最后面也会变得不足为奇。喂喂喂,不要说得我好像是一个奇葩,我日常所发生的那些麻烦的灾难很多可都是你们造成的啊!卡卡西叹了口气,他说:“佐助,你跟鼬谈了些什么,鼬现在可是叛忍,之前还闯入木叶想夺走鸣人。”鼬面不改色地吃着面,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我说:“没事。”“你说的没事,这些我在五代目那边可交代不过去啊!”卡卡西有些心累,视线来回地在两兄弟间徘徊着,最后认命般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也是叛忍。”我补充道。卡卡西被我噎了下,他皮笑肉不笑说:“我还以为你也忘记你叛逃这件事情,如果现在的你不追求力量,也与鼬谈开言和,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木叶。”鼬抬起眼看我,他附和:“卡卡西先生说的没错。”“这种事情无所谓。”我回答,“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佐助。”卡卡西忽而叫道。我有些疑惑地看他,只见卡卡西扶了扶自己的护额,铁制的护额在昏暗的灯光下失去往日的光泽,如经历长久岁月的雕磨变得陈旧----“你不会真的背叛木叶吧。”卡卡西凝视着我,郑重问。我继续吃完汤碗中仅剩的一些拉面,之后放下筷子,又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以及手。卡卡西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注视着我坐完这些动作,过了好一会,见我还是没说话。卡卡西有些按捺不住,他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不是。”我否认道,“只是,暂时,我想不到背叛木叶是指违背上层的领导,还是指木叶的所有人。”“这个有区别吗?”卡卡西疑惑问.“有一点区别吧,我不喜欢臣服于别人。”卡卡西叹了口气,他无奈道:“嘛,反正听你的意思,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佐助,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你到底明白什么,我已经十六岁,按照国际上年龄段划分,已经属于青年的范畴。“至于鼬,你----”“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回田之国的路了,楠雄。”卡卡西的话被突兀打断,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卡卡西和鼬神色凛然,他们顺着声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了齐木空助背着他制作的飞行器浮在窗外,正一脸虚伪的笑容看向这边……“药师兜!”卡卡西捏紧拳头,他噌地从椅子上站起,而下一秒,齐木空助就破窗而入,堂而皇之地站在了桌子上。鼬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仍坐着。空助笑了笑,他从桌子上翻下,又从背上摘下他的飞行器,说:“抱歉抱歉,你们原来还在吃饭啊。”他是故意的!卡卡西蹙紧眉头,他紧盯着空助,手上已经持着一柄苦无,“佐助!”鼬冷不丁出声:“楠雄,你刚才是在喊佐助吗?”鼬顿了顿,他显然有些意外我知道他的身体状况,“这个你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你什么时候回木叶?”“为什么要回去?”对于我的回答,鼬显然错愕,他下意识问:“不愿意回去,为什么?大蛇丸对于你来说太过于危险。”不,大蛇丸那边我活得更舒服,虽然是有齐木空助这个奇葩在,也好过在木叶浑水摸鱼地做任务当忍者。至少,在大蛇丸那里,就没有人命令我做任何的事情。“不,我只是不太喜欢木叶,我是宇智波佐助。”鼬的瞳孔瞬间紧缩着,他面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海浪般涌来的自责与难过将他压得死死的,几乎是喘不上气。以前,他有后悔过,也自责过,甚至着急地是期盼着佐助能成长到将他送于黄泉的那一天。他从不认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背叛了族人。在当时他别无选择,他选择成了木叶的忍者,放弃了宇智波一族。今日,他的弟弟将他所设想的计划全部打乱,佐助推翻了一切,不认同也不追究的态度让他更为难堪。佐助选择了宇智波一族,与他是截然不同的选择。也是他,亲手让自己的弟弟变成一个叛忍。鼬觉得空气中布满了焦灼,连进入喉腔的空气都灼得他刺痛,他强忍住悲伤与自责,尽量以着平淡的语气开口:“佐助,你是想一辈子成为叛忍吗?即使木叶有许多的黑暗、不堪,可是那里应该也有你的伙伴、朋友、老师,你要放弃这些你建立起的羁绊吗?”如鼬所想,我确实是不认同他的做法,甚至是有些难以接受。用着一族人去换一个村的和平,如古老的一道关于人性的选择题,是要撞向一个小孩去换一火车人的生命,还是选择不撞那个小孩。生命是无价的,无论是谁,都有生存的权利,也没有义务为和平而献身。木叶其乐融融的和平下,浸润着宇智波一族的鲜血,即使知道鼬当时实属无奈之举,于我而言,还是会觉得不适。就像一根藏在衣服的针,时不时地会扎你一下,隐隐地刺痛。难以接受。“没有共情心的人无法成为朋友。”之后,又是令人难捱的沉默。我看着鼬,而鼬垂着眼。距离很短,可在我们之间的隔阂太深,意识、三观这些足以令我们背道而驰。“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佐助。”鼬按着太阳穴,他有些痛苦地长舒一口浊气,“我不会太逼迫你,以后的路由你自己来选。”“谢谢。”鼬怔住,他脸上泛起苦笑,“谢谢吗?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道谢……”说到最后,鼬几乎是喃喃出声,声音消失在他口齿中。那双眼中,徒然增添一悲恸。我没有再说什么,动手将这个空间打破,将我们带回了现实之中。入目的是卡卡西放大的脸,他把护额往上移,露出了一只绚丽猩红的写轮眼,三勾玉在疯狂地转动着……我退后一步,挪开了点与卡卡西的距离,卡卡西松了口气,下一秒摆出战斗的姿态紧盯着鼬,手中持着一柄苦无。卡卡西问:“佐助,你刚刚是在做什么?”“没什么。”“是吗?”鼬平静地看着我与卡卡西,没有了刚开始见到我们的冷漠,甚至是安静和温和。“出去吧,别呆在厕所里。”我说。这个偏僻小镇的饭店晚上人并不多,寥寥无几,澄黄且昏暗的灯光折射在整个不算宽敞的室内,显得沉闷而无趣。这个小店上的拉面也不算特别地好吃,汤汁过于寡淡,面也没什么嚼劲。卡卡西吃着拉面,觉得时间特别地难捱,更准确来说,是觉得极为不自在。奇怪,这确实太奇怪了,跟着两个叛忍坐在一起吃饭。佐助是他的学生,这个无所谓,关键是宇智波鼬也坐在了对面,这两人隔着血海深仇,此刻却平静地吃着晚饭。这种奇妙的感觉折磨着卡卡西的神经。如果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卡卡西作为小兵肃穆地警惕对方的将领,以好在下一刻的战场上夺下对自己有利的攻势。只是,自己方的将领却与敌方首领在战场不厮杀,反聊起风花雪月……这是神经病?吃着吃着面,卡卡西也也慢慢地放下警惕心,甚至他开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反正,佐助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存在,他身旁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最后面也会变得不足为奇。喂喂喂,不要说得我好像是一个奇葩,我日常所发生的那些麻烦的灾难很多可都是你们造成的啊!卡卡西叹了口气,他说:“佐助,你跟鼬谈了些什么,鼬现在可是叛忍,之前还闯入木叶想夺走鸣人。”鼬面不改色地吃着面,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我说:“没事。”“你说的没事,这些我在五代目那边可交代不过去啊!”卡卡西有些心累,视线来回地在两兄弟间徘徊着,最后认命般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也是叛忍。”我补充道。卡卡西被我噎了下,他皮笑肉不笑说:“我还以为你也忘记你叛逃这件事情,如果现在的你不追求力量,也与鼬谈开言和,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木叶。”鼬抬起眼看我,他附和:“卡卡西先生说的没错。”“这种事情无所谓。”我回答,“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佐助。”卡卡西忽而叫道。我有些疑惑地看他,只见卡卡西扶了扶自己的护额,铁制的护额在昏暗的灯光下失去往日的光泽,如经历长久岁月的雕磨变得陈旧----“你不会真的背叛木叶吧。”卡卡西凝视着我,郑重问。我继续吃完汤碗中仅剩的一些拉面,之后放下筷子,又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以及手。卡卡西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注视着我坐完这些动作,过了好一会,见我还是没说话。卡卡西有些按捺不住,他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不是。”我否认道,“只是,暂时,我想不到背叛木叶是指违背上层的领导,还是指木叶的所有人。”“这个有区别吗?”卡卡西疑惑问.“有一点区别吧,我不喜欢臣服于别人。”卡卡西叹了口气,他无奈道:“嘛,反正听你的意思,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佐助,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你到底明白什么,我已经十六岁,按照国际上年龄段划分,已经属于青年的范畴。“至于鼬,你----”“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回田之国的路了,楠雄。”卡卡西的话被突兀打断,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卡卡西和鼬神色凛然,他们顺着声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了齐木空助背着他制作的飞行器浮在窗外,正一脸虚伪的笑容看向这边……“药师兜!”卡卡西捏紧拳头,他噌地从椅子上站起,而下一秒,齐木空助就破窗而入,堂而皇之地站在了桌子上。鼬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仍坐着。空助笑了笑,他从桌子上翻下,又从背上摘下他的飞行器,说:“抱歉抱歉,你们原来还在吃饭啊。”他是故意的!卡卡西蹙紧眉头,他紧盯着空助,手上已经持着一柄苦无,“佐助!”鼬冷不丁出声:“楠雄,你刚才是在喊佐助吗?”鼬顿了顿,他显然有些意外我知道他的身体状况,“这个你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你什么时候回木叶?”“为什么要回去?”对于我的回答,鼬显然错愕,他下意识问:“不愿意回去,为什么?大蛇丸对于你来说太过于危险。”不,大蛇丸那边我活得更舒服,虽然是有齐木空助这个奇葩在,也好过在木叶浑水摸鱼地做任务当忍者。至少,在大蛇丸那里,就没有人命令我做任何的事情。“不,我只是不太喜欢木叶,我是宇智波佐助。”鼬的瞳孔瞬间紧缩着,他面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海浪般涌来的自责与难过将他压得死死的,几乎是喘不上气。以前,他有后悔过,也自责过,甚至着急地是期盼着佐助能成长到将他送于黄泉的那一天。他从不认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背叛了族人。在当时他别无选择,他选择成了木叶的忍者,放弃了宇智波一族。今日,他的弟弟将他所设想的计划全部打乱,佐助推翻了一切,不认同也不追究的态度让他更为难堪。佐助选择了宇智波一族,与他是截然不同的选择。也是他,亲手让自己的弟弟变成一个叛忍。鼬觉得空气中布满了焦灼,连进入喉腔的空气都灼得他刺痛,他强忍住悲伤与自责,尽量以着平淡的语气开口:“佐助,你是想一辈子成为叛忍吗?即使木叶有许多的黑暗、不堪,可是那里应该也有你的伙伴、朋友、老师,你要放弃这些你建立起的羁绊吗?”如鼬所想,我确实是不认同他的做法,甚至是有些难以接受。用着一族人去换一个村的和平,如古老的一道关于人性的选择题,是要撞向一个小孩去换一火车人的生命,还是选择不撞那个小孩。生命是无价的,无论是谁,都有生存的权利,也没有义务为和平而献身。木叶其乐融融的和平下,浸润着宇智波一族的鲜血,即使知道鼬当时实属无奈之举,于我而言,还是会觉得不适。就像一根藏在衣服的针,时不时地会扎你一下,隐隐地刺痛。难以接受。“没有共情心的人无法成为朋友。”之后,又是令人难捱的沉默。我看着鼬,而鼬垂着眼。距离很短,可在我们之间的隔阂太深,意识、三观这些足以令我们背道而驰。“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佐助。”鼬按着太阳穴,他有些痛苦地长舒一口浊气,“我不会太逼迫你,以后的路由你自己来选。”“谢谢。”鼬怔住,他脸上泛起苦笑,“谢谢吗?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道谢……”说到最后,鼬几乎是喃喃出声,声音消失在他口齿中。那双眼中,徒然增添一悲恸。我没有再说什么,动手将这个空间打破,将我们带回了现实之中。入目的是卡卡西放大的脸,他把护额往上移,露出了一只绚丽猩红的写轮眼,三勾玉在疯狂地转动着……我退后一步,挪开了点与卡卡西的距离,卡卡西松了口气,下一秒摆出战斗的姿态紧盯着鼬,手中持着一柄苦无。卡卡西问:“佐助,你刚刚是在做什么?”“没什么。”“是吗?”鼬平静地看着我与卡卡西,没有了刚开始见到我们的冷漠,甚至是安静和温和。“出去吧,别呆在厕所里。”我说。这个偏僻小镇的饭店晚上人并不多,寥寥无几,澄黄且昏暗的灯光折射在整个不算宽敞的室内,显得沉闷而无趣。这个小店上的拉面也不算特别地好吃,汤汁过于寡淡,面也没什么嚼劲。卡卡西吃着拉面,觉得时间特别地难捱,更准确来说,是觉得极为不自在。奇怪,这确实太奇怪了,跟着两个叛忍坐在一起吃饭。佐助是他的学生,这个无所谓,关键是宇智波鼬也坐在了对面,这两人隔着血海深仇,此刻却平静地吃着晚饭。这种奇妙的感觉折磨着卡卡西的神经。如果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卡卡西作为小兵肃穆地警惕对方的将领,以好在下一刻的战场上夺下对自己有利的攻势。只是,自己方的将领却与敌方首领在战场不厮杀,反聊起风花雪月……这是神经病?吃着吃着面,卡卡西也也慢慢地放下警惕心,甚至他开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反正,佐助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存在,他身旁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最后面也会变得不足为奇。喂喂喂,不要说得我好像是一个奇葩,我日常所发生的那些麻烦的灾难很多可都是你们造成的啊!卡卡西叹了口气,他说:“佐助,你跟鼬谈了些什么,鼬现在可是叛忍,之前还闯入木叶想夺走鸣人。”鼬面不改色地吃着面,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我说:“没事。”“你说的没事,这些我在五代目那边可交代不过去啊!”卡卡西有些心累,视线来回地在两兄弟间徘徊着,最后认命般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也是叛忍。”我补充道。卡卡西被我噎了下,他皮笑肉不笑说:“我还以为你也忘记你叛逃这件事情,如果现在的你不追求力量,也与鼬谈开言和,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木叶。”鼬抬起眼看我,他附和:“卡卡西先生说的没错。”“这种事情无所谓。”我回答,“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佐助。”卡卡西忽而叫道。我有些疑惑地看他,只见卡卡西扶了扶自己的护额,铁制的护额在昏暗的灯光下失去往日的光泽,如经历长久岁月的雕磨变得陈旧----“你不会真的背叛木叶吧。”卡卡西凝视着我,郑重问。我继续吃完汤碗中仅剩的一些拉面,之后放下筷子,又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以及手。卡卡西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注视着我坐完这些动作,过了好一会,见我还是没说话。卡卡西有些按捺不住,他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不是。”我否认道,“只是,暂时,我想不到背叛木叶是指违背上层的领导,还是指木叶的所有人。”“这个有区别吗?”卡卡西疑惑问.“有一点区别吧,我不喜欢臣服于别人。”卡卡西叹了口气,他无奈道:“嘛,反正听你的意思,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佐助,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你到底明白什么,我已经十六岁,按照国际上年龄段划分,已经属于青年的范畴。“至于鼬,你----”“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回田之国的路了,楠雄。”卡卡西的话被突兀打断,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卡卡西和鼬神色凛然,他们顺着声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了齐木空助背着他制作的飞行器浮在窗外,正一脸虚伪的笑容看向这边……“药师兜!”卡卡西捏紧拳头,他噌地从椅子上站起,而下一秒,齐木空助就破窗而入,堂而皇之地站在了桌子上。鼬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仍坐着。空助笑了笑,他从桌子上翻下,又从背上摘下他的飞行器,说:“抱歉抱歉,你们原来还在吃饭啊。”他是故意的!卡卡西蹙紧眉头,他紧盯着空助,手上已经持着一柄苦无,“佐助!”鼬冷不丁出声:“楠雄,你刚才是在喊佐助吗?”鼬顿了顿,他显然有些意外我知道他的身体状况,“这个你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你什么时候回木叶?”“为什么要回去?”对于我的回答,鼬显然错愕,他下意识问:“不愿意回去,为什么?大蛇丸对于你来说太过于危险。”不,大蛇丸那边我活得更舒服,虽然是有齐木空助这个奇葩在,也好过在木叶浑水摸鱼地做任务当忍者。至少,在大蛇丸那里,就没有人命令我做任何的事情。“不,我只是不太喜欢木叶,我是宇智波佐助。”鼬的瞳孔瞬间紧缩着,他面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海浪般涌来的自责与难过将他压得死死的,几乎是喘不上气。以前,他有后悔过,也自责过,甚至着急地是期盼着佐助能成长到将他送于黄泉的那一天。他从不认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背叛了族人。在当时他别无选择,他选择成了木叶的忍者,放弃了宇智波一族。今日,他的弟弟将他所设想的计划全部打乱,佐助推翻了一切,不认同也不追究的态度让他更为难堪。佐助选择了宇智波一族,与他是截然不同的选择。也是他,亲手让自己的弟弟变成一个叛忍。鼬觉得空气中布满了焦灼,连进入喉腔的空气都灼得他刺痛,他强忍住悲伤与自责,尽量以着平淡的语气开口:“佐助,你是想一辈子成为叛忍吗?即使木叶有许多的黑暗、不堪,可是那里应该也有你的伙伴、朋友、老师,你要放弃这些你建立起的羁绊吗?”如鼬所想,我确实是不认同他的做法,甚至是有些难以接受。用着一族人去换一个村的和平,如古老的一道关于人性的选择题,是要撞向一个小孩去换一火车人的生命,还是选择不撞那个小孩。生命是无价的,无论是谁,都有生存的权利,也没有义务为和平而献身。木叶其乐融融的和平下,浸润着宇智波一族的鲜血,即使知道鼬当时实属无奈之举,于我而言,还是会觉得不适。就像一根藏在衣服的针,时不时地会扎你一下,隐隐地刺痛。难以接受。“没有共情心的人无法成为朋友。”之后,又是令人难捱的沉默。我看着鼬,而鼬垂着眼。距离很短,可在我们之间的隔阂太深,意识、三观这些足以令我们背道而驰。“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佐助。”鼬按着太阳穴,他有些痛苦地长舒一口浊气,“我不会太逼迫你,以后的路由你自己来选。”“谢谢。”鼬怔住,他脸上泛起苦笑,“谢谢吗?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道谢……”说到最后,鼬几乎是喃喃出声,声音消失在他口齿中。那双眼中,徒然增添一悲恸。我没有再说什么,动手将这个空间打破,将我们带回了现实之中。入目的是卡卡西放大的脸,他把护额往上移,露出了一只绚丽猩红的写轮眼,三勾玉在疯狂地转动着……我退后一步,挪开了点与卡卡西的距离,卡卡西松了口气,下一秒摆出战斗的姿态紧盯着鼬,手中持着一柄苦无。卡卡西问:“佐助,你刚刚是在做什么?”“没什么。”“是吗?”鼬平静地看着我与卡卡西,没有了刚开始见到我们的冷漠,甚至是安静和温和。“出去吧,别呆在厕所里。”我说。这个偏僻小镇的饭店晚上人并不多,寥寥无几,澄黄且昏暗的灯光折射在整个不算宽敞的室内,显得沉闷而无趣。这个小店上的拉面也不算特别地好吃,汤汁过于寡淡,面也没什么嚼劲。卡卡西吃着拉面,觉得时间特别地难捱,更准确来说,是觉得极为不自在。奇怪,这确实太奇怪了,跟着两个叛忍坐在一起吃饭。佐助是他的学生,这个无所谓,关键是宇智波鼬也坐在了对面,这两人隔着血海深仇,此刻却平静地吃着晚饭。这种奇妙的感觉折磨着卡卡西的神经。如果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卡卡西作为小兵肃穆地警惕对方的将领,以好在下一刻的战场上夺下对自己有利的攻势。只是,自己方的将领却与敌方首领在战场不厮杀,反聊起风花雪月……这是神经病?吃着吃着面,卡卡西也也慢慢地放下警惕心,甚至他开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反正,佐助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存在,他身旁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最后面也会变得不足为奇。喂喂喂,不要说得我好像是一个奇葩,我日常所发生的那些麻烦的灾难很多可都是你们造成的啊!卡卡西叹了口气,他说:“佐助,你跟鼬谈了些什么,鼬现在可是叛忍,之前还闯入木叶想夺走鸣人。”鼬面不改色地吃着面,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我说:“没事。”“你说的没事,这些我在五代目那边可交代不过去啊!”卡卡西有些心累,视线来回地在两兄弟间徘徊着,最后认命般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也是叛忍。”我补充道。卡卡西被我噎了下,他皮笑肉不笑说:“我还以为你也忘记你叛逃这件事情,如果现在的你不追求力量,也与鼬谈开言和,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木叶。”鼬抬起眼看我,他附和:“卡卡西先生说的没错。”“这种事情无所谓。”我回答,“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佐助。”卡卡西忽而叫道。我有些疑惑地看他,只见卡卡西扶了扶自己的护额,铁制的护额在昏暗的灯光下失去往日的光泽,如经历长久岁月的雕磨变得陈旧----“你不会真的背叛木叶吧。”卡卡西凝视着我,郑重问。我继续吃完汤碗中仅剩的一些拉面,之后放下筷子,又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以及手。卡卡西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注视着我坐完这些动作,过了好一会,见我还是没说话。卡卡西有些按捺不住,他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不是。”我否认道,“只是,暂时,我想不到背叛木叶是指违背上层的领导,还是指木叶的所有人。”“这个有区别吗?”卡卡西疑惑问.“有一点区别吧,我不喜欢臣服于别人。”卡卡西叹了口气,他无奈道:“嘛,反正听你的意思,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佐助,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你到底明白什么,我已经十六岁,按照国际上年龄段划分,已经属于青年的范畴。“至于鼬,你----”“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回田之国的路了,楠雄。”卡卡西的话被突兀打断,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卡卡西和鼬神色凛然,他们顺着声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了齐木空助背着他制作的飞行器浮在窗外,正一脸虚伪的笑容看向这边……“药师兜!”卡卡西捏紧拳头,他噌地从椅子上站起,而下一秒,齐木空助就破窗而入,堂而皇之地站在了桌子上。鼬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仍坐着。空助笑了笑,他从桌子上翻下,又从背上摘下他的飞行器,说:“抱歉抱歉,你们原来还在吃饭啊。”他是故意的!卡卡西蹙紧眉头,他紧盯着空助,手上已经持着一柄苦无,“佐助!”鼬冷不丁出声:“楠雄,你刚才是在喊佐助吗?”鼬顿了顿,他显然有些意外我知道他的身体状况,“这个你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你什么时候回木叶?”“为什么要回去?”对于我的回答,鼬显然错愕,他下意识问:“不愿意回去,为什么?大蛇丸对于你来说太过于危险。”不,大蛇丸那边我活得更舒服,虽然是有齐木空助这个奇葩在,也好过在木叶浑水摸鱼地做任务当忍者。至少,在大蛇丸那里,就没有人命令我做任何的事情。“不,我只是不太喜欢木叶,我是宇智波佐助。”鼬的瞳孔瞬间紧缩着,他面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海浪般涌来的自责与难过将他压得死死的,几乎是喘不上气。以前,他有后悔过,也自责过,甚至着急地是期盼着佐助能成长到将他送于黄泉的那一天。他从不认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背叛了族人。在当时他别无选择,他选择成了木叶的忍者,放弃了宇智波一族。今日,他的弟弟将他所设想的计划全部打乱,佐助推翻了一切,不认同也不追究的态度让他更为难堪。佐助选择了宇智波一族,与他是截然不同的选择。也是他,亲手让自己的弟弟变成一个叛忍。鼬觉得空气中布满了焦灼,连进入喉腔的空气都灼得他刺痛,他强忍住悲伤与自责,尽量以着平淡的语气开口:“佐助,你是想一辈子成为叛忍吗?即使木叶有许多的黑暗、不堪,可是那里应该也有你的伙伴、朋友、老师,你要放弃这些你建立起的羁绊吗?”如鼬所想,我确实是不认同他的做法,甚至是有些难以接受。用着一族人去换一个村的和平,如古老的一道关于人性的选择题,是要撞向一个小孩去换一火车人的生命,还是选择不撞那个小孩。生命是无价的,无论是谁,都有生存的权利,也没有义务为和平而献身。木叶其乐融融的和平下,浸润着宇智波一族的鲜血,即使知道鼬当时实属无奈之举,于我而言,还是会觉得不适。就像一根藏在衣服的针,时不时地会扎你一下,隐隐地刺痛。难以接受。“没有共情心的人无法成为朋友。”之后,又是令人难捱的沉默。我看着鼬,而鼬垂着眼。距离很短,可在我们之间的隔阂太深,意识、三观这些足以令我们背道而驰。“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佐助。”鼬按着太阳穴,他有些痛苦地长舒一口浊气,“我不会太逼迫你,以后的路由你自己来选。”“谢谢。”鼬怔住,他脸上泛起苦笑,“谢谢吗?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道谢……”说到最后,鼬几乎是喃喃出声,声音消失在他口齿中。那双眼中,徒然增添一悲恸。我没有再说什么,动手将这个空间打破,将我们带回了现实之中。入目的是卡卡西放大的脸,他把护额往上移,露出了一只绚丽猩红的写轮眼,三勾玉在疯狂地转动着……我退后一步,挪开了点与卡卡西的距离,卡卡西松了口气,下一秒摆出战斗的姿态紧盯着鼬,手中持着一柄苦无。卡卡西问:“佐助,你刚刚是在做什么?”“没什么。”“是吗?”鼬平静地看着我与卡卡西,没有了刚开始见到我们的冷漠,甚至是安静和温和。“出去吧,别呆在厕所里。”我说。这个偏僻小镇的饭店晚上人并不多,寥寥无几,澄黄且昏暗的灯光折射在整个不算宽敞的室内,显得沉闷而无趣。这个小店上的拉面也不算特别地好吃,汤汁过于寡淡,面也没什么嚼劲。卡卡西吃着拉面,觉得时间特别地难捱,更准确来说,是觉得极为不自在。奇怪,这确实太奇怪了,跟着两个叛忍坐在一起吃饭。佐助是他的学生,这个无所谓,关键是宇智波鼬也坐在了对面,这两人隔着血海深仇,此刻却平静地吃着晚饭。这种奇妙的感觉折磨着卡卡西的神经。如果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卡卡西作为小兵肃穆地警惕对方的将领,以好在下一刻的战场上夺下对自己有利的攻势。只是,自己方的将领却与敌方首领在战场不厮杀,反聊起风花雪月……这是神经病?吃着吃着面,卡卡西也也慢慢地放下警惕心,甚至他开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反正,佐助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存在,他身旁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最后面也会变得不足为奇。喂喂喂,不要说得我好像是一个奇葩,我日常所发生的那些麻烦的灾难很多可都是你们造成的啊!卡卡西叹了口气,他说:“佐助,你跟鼬谈了些什么,鼬现在可是叛忍,之前还闯入木叶想夺走鸣人。”鼬面不改色地吃着面,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我说:“没事。”“你说的没事,这些我在五代目那边可交代不过去啊!”卡卡西有些心累,视线来回地在两兄弟间徘徊着,最后认命般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也是叛忍。”我补充道。卡卡西被我噎了下,他皮笑肉不笑说:“我还以为你也忘记你叛逃这件事情,如果现在的你不追求力量,也与鼬谈开言和,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木叶。”鼬抬起眼看我,他附和:“卡卡西先生说的没错。”“这种事情无所谓。”我回答,“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佐助。”卡卡西忽而叫道。我有些疑惑地看他,只见卡卡西扶了扶自己的护额,铁制的护额在昏暗的灯光下失去往日的光泽,如经历长久岁月的雕磨变得陈旧----“你不会真的背叛木叶吧。”卡卡西凝视着我,郑重问。我继续吃完汤碗中仅剩的一些拉面,之后放下筷子,又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以及手。卡卡西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注视着我坐完这些动作,过了好一会,见我还是没说话。卡卡西有些按捺不住,他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不是。”我否认道,“只是,暂时,我想不到背叛木叶是指违背上层的领导,还是指木叶的所有人。”“这个有区别吗?”卡卡西疑惑问.“有一点区别吧,我不喜欢臣服于别人。”卡卡西叹了口气,他无奈道:“嘛,反正听你的意思,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佐助,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你到底明白什么,我已经十六岁,按照国际上年龄段划分,已经属于青年的范畴。“至于鼬,你----”“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回田之国的路了,楠雄。”卡卡西的话被突兀打断,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卡卡西和鼬神色凛然,他们顺着声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了齐木空助背着他制作的飞行器浮在窗外,正一脸虚伪的笑容看向这边……“药师兜!”卡卡西捏紧拳头,他噌地从椅子上站起,而下一秒,齐木空助就破窗而入,堂而皇之地站在了桌子上。鼬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仍坐着。空助笑了笑,他从桌子上翻下,又从背上摘下他的飞行器,说:“抱歉抱歉,你们原来还在吃饭啊。”他是故意的!卡卡西蹙紧眉头,他紧盯着空助,手上已经持着一柄苦无,“佐助!”鼬冷不丁出声:“楠雄,你刚才是在喊佐助吗?”鼬顿了顿,他显然有些意外我知道他的身体状况,“这个你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你什么时候回木叶?”“为什么要回去?”对于我的回答,鼬显然错愕,他下意识问:“不愿意回去,为什么?大蛇丸对于你来说太过于危险。”不,大蛇丸那边我活得更舒服,虽然是有齐木空助这个奇葩在,也好过在木叶浑水摸鱼地做任务当忍者。至少,在大蛇丸那里,就没有人命令我做任何的事情。“不,我只是不太喜欢木叶,我是宇智波佐助。”鼬的瞳孔瞬间紧缩着,他面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海浪般涌来的自责与难过将他压得死死的,几乎是喘不上气。以前,他有后悔过,也自责过,甚至着急地是期盼着佐助能成长到将他送于黄泉的那一天。他从不认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背叛了族人。在当时他别无选择,他选择成了木叶的忍者,放弃了宇智波一族。今日,他的弟弟将他所设想的计划全部打乱,佐助推翻了一切,不认同也不追究的态度让他更为难堪。佐助选择了宇智波一族,与他是截然不同的选择。也是他,亲手让自己的弟弟变成一个叛忍。鼬觉得空气中布满了焦灼,连进入喉腔的空气都灼得他刺痛,他强忍住悲伤与自责,尽量以着平淡的语气开口:“佐助,你是想一辈子成为叛忍吗?即使木叶有许多的黑暗、不堪,可是那里应该也有你的伙伴、朋友、老师,你要放弃这些你建立起的羁绊吗?”如鼬所想,我确实是不认同他的做法,甚至是有些难以接受。用着一族人去换一个村的和平,如古老的一道关于人性的选择题,是要撞向一个小孩去换一火车人的生命,还是选择不撞那个小孩。生命是无价的,无论是谁,都有生存的权利,也没有义务为和平而献身。木叶其乐融融的和平下,浸润着宇智波一族的鲜血,即使知道鼬当时实属无奈之举,于我而言,还是会觉得不适。就像一根藏在衣服的针,时不时地会扎你一下,隐隐地刺痛。难以接受。“没有共情心的人无法成为朋友。”之后,又是令人难捱的沉默。我看着鼬,而鼬垂着眼。距离很短,可在我们之间的隔阂太深,意识、三观这些足以令我们背道而驰。“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佐助。”鼬按着太阳穴,他有些痛苦地长舒一口浊气,“我不会太逼迫你,以后的路由你自己来选。”“谢谢。”鼬怔住,他脸上泛起苦笑,“谢谢吗?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道谢……”说到最后,鼬几乎是喃喃出声,声音消失在他口齿中。那双眼中,徒然增添一悲恸。我没有再说什么,动手将这个空间打破,将我们带回了现实之中。入目的是卡卡西放大的脸,他把护额往上移,露出了一只绚丽猩红的写轮眼,三勾玉在疯狂地转动着……我退后一步,挪开了点与卡卡西的距离,卡卡西松了口气,下一秒摆出战斗的姿态紧盯着鼬,手中持着一柄苦无。卡卡西问:“佐助,你刚刚是在做什么?”“没什么。”“是吗?”鼬平静地看着我与卡卡西,没有了刚开始见到我们的冷漠,甚至是安静和温和。“出去吧,别呆在厕所里。”我说。这个偏僻小镇的饭店晚上人并不多,寥寥无几,澄黄且昏暗的灯光折射在整个不算宽敞的室内,显得沉闷而无趣。这个小店上的拉面也不算特别地好吃,汤汁过于寡淡,面也没什么嚼劲。卡卡西吃着拉面,觉得时间特别地难捱,更准确来说,是觉得极为不自在。奇怪,这确实太奇怪了,跟着两个叛忍坐在一起吃饭。佐助是他的学生,这个无所谓,关键是宇智波鼬也坐在了对面,这两人隔着血海深仇,此刻却平静地吃着晚饭。这种奇妙的感觉折磨着卡卡西的神经。如果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卡卡西作为小兵肃穆地警惕对方的将领,以好在下一刻的战场上夺下对自己有利的攻势。只是,自己方的将领却与敌方首领在战场不厮杀,反聊起风花雪月……这是神经病?吃着吃着面,卡卡西也也慢慢地放下警惕心,甚至他开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反正,佐助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存在,他身旁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最后面也会变得不足为奇。喂喂喂,不要说得我好像是一个奇葩,我日常所发生的那些麻烦的灾难很多可都是你们造成的啊!卡卡西叹了口气,他说:“佐助,你跟鼬谈了些什么,鼬现在可是叛忍,之前还闯入木叶想夺走鸣人。”鼬面不改色地吃着面,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我说:“没事。”“你说的没事,这些我在五代目那边可交代不过去啊!”卡卡西有些心累,视线来回地在两兄弟间徘徊着,最后认命般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也是叛忍。”我补充道。卡卡西被我噎了下,他皮笑肉不笑说:“我还以为你也忘记你叛逃这件事情,如果现在的你不追求力量,也与鼬谈开言和,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木叶。”鼬抬起眼看我,他附和:“卡卡西先生说的没错。”“这种事情无所谓。”我回答,“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佐助。”卡卡西忽而叫道。我有些疑惑地看他,只见卡卡西扶了扶自己的护额,铁制的护额在昏暗的灯光下失去往日的光泽,如经历长久岁月的雕磨变得陈旧----“你不会真的背叛木叶吧。”卡卡西凝视着我,郑重问。我继续吃完汤碗中仅剩的一些拉面,之后放下筷子,又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以及手。卡卡西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注视着我坐完这些动作,过了好一会,见我还是没说话。卡卡西有些按捺不住,他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不是。”我否认道,“只是,暂时,我想不到背叛木叶是指违背上层的领导,还是指木叶的所有人。”“这个有区别吗?”卡卡西疑惑问.“有一点区别吧,我不喜欢臣服于别人。”卡卡西叹了口气,他无奈道:“嘛,反正听你的意思,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佐助,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你到底明白什么,我已经十六岁,按照国际上年龄段划分,已经属于青年的范畴。“至于鼬,你----”“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回田之国的路了,楠雄。”卡卡西的话被突兀打断,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卡卡西和鼬神色凛然,他们顺着声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了齐木空助背着他制作的飞行器浮在窗外,正一脸虚伪的笑容看向这边……“药师兜!”卡卡西捏紧拳头,他噌地从椅子上站起,而下一秒,齐木空助就破窗而入,堂而皇之地站在了桌子上。鼬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仍坐着。空助笑了笑,他从桌子上翻下,又从背上摘下他的飞行器,说:“抱歉抱歉,你们原来还在吃饭啊。”他是故意的!卡卡西蹙紧眉头,他紧盯着空助,手上已经持着一柄苦无,“佐助!”鼬冷不丁出声:“楠雄,你刚才是在喊佐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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