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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面带微笑把卡接过，却半天也不见女人松手，尝试着用点力气把卡接过去，却发现对面竟然也在用力压着卡。
“女士，请问这条所以您还要吗，要是不想要的话也是可以的，我们…“
“要！怎么不要了！”女人立马抢声，在察觉到凌薇视线看过来的同时，她眉心一压，语气很不好地道：“你们怎么回事儿，我有说不付款吗，这就是你们的服务态度吗？“
店员一愣，看了眼女人的脸色，道歉：“抱歉女士，那…这条裙子，我就帮您包起来了？“
“包吧。”女人很是肉地道，随即把手里的卡也跟着递了过去。
“那麻烦女士这边来，还需要你输入一下密码。“
女人脸上的笑越发勉强了，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剜她的心割她的肉一样。
输完密码，女人只觉得走路都有些虚浮了。
恰好这个时候，凌薇也付完了账，留了地址，让店员把买的东西送到家里后，才转身，没想到一转身就看到女人有些煞白的脸，她笑了笑，走上前。
“恭喜。”凌薇说：“我看那条裙子还不错，挺适合你的，既然适合就留下来，别第二天又拿来退掉，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