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都市青春>如隔三秋> 第29章 顶流去旅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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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顶流去旅行啦(1 / 1)

顾琢章觉得最近的时焕有点奇怪,关于度假旅行这件事,他们已经达成了统一意见,但是去哪里玩什么,时焕一贯持“你决定就好”的态度,本来这一次时焕也没有对旅行计划做什么攻略,但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现在居然在查看攻略。他旁敲侧击地问了几句,时焕一副保密的样子,也就没有深问。时焕应付过顾琢章的试探,松了口气,顾琢章那个精明的样子,再问下去,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藏得住。前几天,时焕打算去给自己和顾琢章买几套秋天的情侣装,从前不好明目张胆地穿,如今没有了顾忌。他挑了商场人最少的点,化了遮掩的妆,自在地走在商场里,却被珠宝店迷住了眼。“别辜负他啊!”冉导的声音响起。时焕走了进去,导购小姐姐一脸职业的笑迎接,他仔仔细细地看过摆在柜里的每一款男戒,并没有看见让自己心动的。他忽然想起,自己曾经代言过一个品牌,那个牌子出的戒指好像很受推崇,他在商场的指示牌上果真找到了那家店。这家店比刚刚进去的那家大许多,只是导购小姐姐的笑相似但更加热情,上来就问:“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吗?”“男戒。”“好的,先生。这边。”这边柜子里摆着的戒指很少,但是每一款设计都十分特别。“先生,这是我们店里新出的设计,可以由顾客挑选元素,戒环、戒托、宝石都可以自己挑选,然后搭配在一起,组成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时焕有些心动。导购又拿来一本本子给他选,他选择得很快,然后跟导购说了要刻的字,和取货的时间。另一个空闲的导购小姑娘见时焕走了凑过来:“你看,刚刚那个客人的身形是不是有点像时焕?”“他确实比较有气质,但是跟时焕还差得远呢。”“真假的?他就是一张脸拉低了平均值,时焕真的这么好?”“真的,我曾经见过一次真人,真的是神仙,觉得自己不配跟他讲话的那种好看。”神仙买好了戒指,一时高兴,回到家才发现自己忘记买衣服了。但是没懊丧一会儿,就开开心心地点开攻略,考虑什么地方适合求婚,挑完了了地方,还不忘记把作案痕迹全部藏好,别被求婚现场的另一位主人公发现。时焕有机会做准备工作的很大原因在于顾琢章回家陪爸妈了。顾琢章曾经答应过自己的父亲在三十五岁之前会从演艺圈退下来,接手家里的公司,现在离底线也没有几年了,他也不打算真的掐着底线再回去,那么这几年就得慢慢学起来,顾琢章这次回去就是告诉家里人,这回度完假就回去接手公司。顾琢章打好了腹稿,在饭桌上口若悬河地说了一串,说完喝了一口汤,等着父母的反应。许云轻温温和和地说:“也不用这么急,要是真的喜欢演戏,就再演几年。年纪大了还可以管理公司,演戏就没有人来找你了。”顾卓尔瞪了自己的妻子一眼:“什么不用太急?”然后再转头看顾琢章:“然后呢?”顾琢章愣了一下。“你冉叔都跟我们说了。”许云轻替自己老公解释,“你提前接手是为了那个小伙子吧?”顾琢章也没有被戳破心思的尴尬,他知道瞒不过自己这对跟成了精似的父母,坦然道:“是的。”顾卓尔道:“你想清楚了?当初在一起和分手闹得全世界都知道,现在要复合了?”“你儿子这个职业和谁在一起,和谁分手瞒得住吗?”许云轻护着自己儿子。顾卓尔看着拆台的妻子有些气:“你就惯着他,摔过一次还不够,还得让他凑上去再摔一次。”越想越气,推开椅子走了。“妈,您不去哄爸啊?”“不去。”许云轻一副习惯的样子,“如如啊,你也三十了,很多事情自己决定,自己觉得好就好。我们就是有时候会担心你吃亏。”“但是——”许云轻话风一转,带了几分年轻时的倨傲,“没有必要为了担心失望而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不是吃不起亏。”“您是同意了?”许云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了楼。“妈,您去干什么?”“去哄你爸。”顾琢章笑了起来。最后的旅行计划敲定了欧洲三十日游,也就是顾琢章和时焕这种近于自由职业者的工作才可能安排这样的旅行。时焕和顾琢章都不是什么爱热闹的人,也没有什么旅行打卡这种癖好,除非真的是什么难得的奇观,不然什么地标网红景点能不去就不去。一方面是人多,另一方面欧洲游近几年在国内风靡,去游客量大的地方意味着被人认出的可能大,有些事可以避免就避免吧。他们在巴黎某个不知名的教堂里跟不相识的人一起做祈祷,在伦敦的泰晤士河上夜游听大本钟的鸣声,在西格纳吉一个小餐馆里品尝红酒。旅程的终点在土耳其。时焕一大清早就拉着顾琢章坐车来了一个名字很长的地方。红色的土层参差不齐,错落成神秘古老的形状,一望无垠,似乎天空的尽头也是这样一片土地,而此刻人与天空齐平,但是又不然,因为你抬头,可以看到满天的热气球。顾卓尔瞪了自己的妻子一眼:“什么不用太急?”然后再转头看顾琢章:“然后呢?”顾琢章愣了一下。“你冉叔都跟我们说了。”许云轻替自己老公解释,“你提前接手是为了那个小伙子吧?”顾琢章也没有被戳破心思的尴尬,他知道瞒不过自己这对跟成了精似的父母,坦然道:“是的。”顾卓尔道:“你想清楚了?当初在一起和分手闹得全世界都知道,现在要复合了?”“你儿子这个职业和谁在一起,和谁分手瞒得住吗?”许云轻护着自己儿子。顾卓尔看着拆台的妻子有些气:“你就惯着他,摔过一次还不够,还得让他凑上去再摔一次。”越想越气,推开椅子走了。“妈,您不去哄爸啊?”“不去。”许云轻一副习惯的样子,“如如啊,你也三十了,很多事情自己决定,自己觉得好就好。我们就是有时候会担心你吃亏。”“但是——”许云轻话风一转,带了几分年轻时的倨傲,“没有必要为了担心失望而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不是吃不起亏。”“您是同意了?”许云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了楼。“妈,您去干什么?”“去哄你爸。”顾琢章笑了起来。最后的旅行计划敲定了欧洲三十日游,也就是顾琢章和时焕这种近于自由职业者的工作才可能安排这样的旅行。时焕和顾琢章都不是什么爱热闹的人,也没有什么旅行打卡这种癖好,除非真的是什么难得的奇观,不然什么地标网红景点能不去就不去。一方面是人多,另一方面欧洲游近几年在国内风靡,去游客量大的地方意味着被人认出的可能大,有些事可以避免就避免吧。他们在巴黎某个不知名的教堂里跟不相识的人一起做祈祷,在伦敦的泰晤士河上夜游听大本钟的鸣声,在西格纳吉一个小餐馆里品尝红酒。旅程的终点在土耳其。时焕一大清早就拉着顾琢章坐车来了一个名字很长的地方。红色的土层参差不齐,错落成神秘古老的形状,一望无垠,似乎天空的尽头也是这样一片土地,而此刻人与天空齐平,但是又不然,因为你抬头,可以看到满天的热气球。顾卓尔瞪了自己的妻子一眼:“什么不用太急?”然后再转头看顾琢章:“然后呢?”顾琢章愣了一下。“你冉叔都跟我们说了。”许云轻替自己老公解释,“你提前接手是为了那个小伙子吧?”顾琢章也没有被戳破心思的尴尬,他知道瞒不过自己这对跟成了精似的父母,坦然道:“是的。”顾卓尔道:“你想清楚了?当初在一起和分手闹得全世界都知道,现在要复合了?”“你儿子这个职业和谁在一起,和谁分手瞒得住吗?”许云轻护着自己儿子。顾卓尔看着拆台的妻子有些气:“你就惯着他,摔过一次还不够,还得让他凑上去再摔一次。”越想越气,推开椅子走了。“妈,您不去哄爸啊?”“不去。”许云轻一副习惯的样子,“如如啊,你也三十了,很多事情自己决定,自己觉得好就好。我们就是有时候会担心你吃亏。”“但是——”许云轻话风一转,带了几分年轻时的倨傲,“没有必要为了担心失望而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不是吃不起亏。”“您是同意了?”许云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了楼。“妈,您去干什么?”“去哄你爸。”顾琢章笑了起来。最后的旅行计划敲定了欧洲三十日游,也就是顾琢章和时焕这种近于自由职业者的工作才可能安排这样的旅行。时焕和顾琢章都不是什么爱热闹的人,也没有什么旅行打卡这种癖好,除非真的是什么难得的奇观,不然什么地标网红景点能不去就不去。一方面是人多,另一方面欧洲游近几年在国内风靡,去游客量大的地方意味着被人认出的可能大,有些事可以避免就避免吧。他们在巴黎某个不知名的教堂里跟不相识的人一起做祈祷,在伦敦的泰晤士河上夜游听大本钟的鸣声,在西格纳吉一个小餐馆里品尝红酒。旅程的终点在土耳其。时焕一大清早就拉着顾琢章坐车来了一个名字很长的地方。红色的土层参差不齐,错落成神秘古老的形状,一望无垠,似乎天空的尽头也是这样一片土地,而此刻人与天空齐平,但是又不然,因为你抬头,可以看到满天的热气球。顾卓尔瞪了自己的妻子一眼:“什么不用太急?”然后再转头看顾琢章:“然后呢?”顾琢章愣了一下。“你冉叔都跟我们说了。”许云轻替自己老公解释,“你提前接手是为了那个小伙子吧?”顾琢章也没有被戳破心思的尴尬,他知道瞒不过自己这对跟成了精似的父母,坦然道:“是的。”顾卓尔道:“你想清楚了?当初在一起和分手闹得全世界都知道,现在要复合了?”“你儿子这个职业和谁在一起,和谁分手瞒得住吗?”许云轻护着自己儿子。顾卓尔看着拆台的妻子有些气:“你就惯着他,摔过一次还不够,还得让他凑上去再摔一次。”越想越气,推开椅子走了。“妈,您不去哄爸啊?”“不去。”许云轻一副习惯的样子,“如如啊,你也三十了,很多事情自己决定,自己觉得好就好。我们就是有时候会担心你吃亏。”“但是——”许云轻话风一转,带了几分年轻时的倨傲,“没有必要为了担心失望而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不是吃不起亏。”“您是同意了?”许云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了楼。“妈,您去干什么?”“去哄你爸。”顾琢章笑了起来。最后的旅行计划敲定了欧洲三十日游,也就是顾琢章和时焕这种近于自由职业者的工作才可能安排这样的旅行。时焕和顾琢章都不是什么爱热闹的人,也没有什么旅行打卡这种癖好,除非真的是什么难得的奇观,不然什么地标网红景点能不去就不去。一方面是人多,另一方面欧洲游近几年在国内风靡,去游客量大的地方意味着被人认出的可能大,有些事可以避免就避免吧。他们在巴黎某个不知名的教堂里跟不相识的人一起做祈祷,在伦敦的泰晤士河上夜游听大本钟的鸣声,在西格纳吉一个小餐馆里品尝红酒。旅程的终点在土耳其。时焕一大清早就拉着顾琢章坐车来了一个名字很长的地方。红色的土层参差不齐,错落成神秘古老的形状,一望无垠,似乎天空的尽头也是这样一片土地,而此刻人与天空齐平,但是又不然,因为你抬头,可以看到满天的热气球。顾卓尔瞪了自己的妻子一眼:“什么不用太急?”然后再转头看顾琢章:“然后呢?”顾琢章愣了一下。“你冉叔都跟我们说了。”许云轻替自己老公解释,“你提前接手是为了那个小伙子吧?”顾琢章也没有被戳破心思的尴尬,他知道瞒不过自己这对跟成了精似的父母,坦然道:“是的。”顾卓尔道:“你想清楚了?当初在一起和分手闹得全世界都知道,现在要复合了?”“你儿子这个职业和谁在一起,和谁分手瞒得住吗?”许云轻护着自己儿子。顾卓尔看着拆台的妻子有些气:“你就惯着他,摔过一次还不够,还得让他凑上去再摔一次。”越想越气,推开椅子走了。“妈,您不去哄爸啊?”“不去。”许云轻一副习惯的样子,“如如啊,你也三十了,很多事情自己决定,自己觉得好就好。我们就是有时候会担心你吃亏。”“但是——”许云轻话风一转,带了几分年轻时的倨傲,“没有必要为了担心失望而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不是吃不起亏。”“您是同意了?”许云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了楼。“妈,您去干什么?”“去哄你爸。”顾琢章笑了起来。最后的旅行计划敲定了欧洲三十日游,也就是顾琢章和时焕这种近于自由职业者的工作才可能安排这样的旅行。时焕和顾琢章都不是什么爱热闹的人,也没有什么旅行打卡这种癖好,除非真的是什么难得的奇观,不然什么地标网红景点能不去就不去。一方面是人多,另一方面欧洲游近几年在国内风靡,去游客量大的地方意味着被人认出的可能大,有些事可以避免就避免吧。他们在巴黎某个不知名的教堂里跟不相识的人一起做祈祷,在伦敦的泰晤士河上夜游听大本钟的鸣声,在西格纳吉一个小餐馆里品尝红酒。旅程的终点在土耳其。时焕一大清早就拉着顾琢章坐车来了一个名字很长的地方。红色的土层参差不齐,错落成神秘古老的形状,一望无垠,似乎天空的尽头也是这样一片土地,而此刻人与天空齐平,但是又不然,因为你抬头,可以看到满天的热气球。顾卓尔瞪了自己的妻子一眼:“什么不用太急?”然后再转头看顾琢章:“然后呢?”顾琢章愣了一下。“你冉叔都跟我们说了。”许云轻替自己老公解释,“你提前接手是为了那个小伙子吧?”顾琢章也没有被戳破心思的尴尬,他知道瞒不过自己这对跟成了精似的父母,坦然道:“是的。”顾卓尔道:“你想清楚了?当初在一起和分手闹得全世界都知道,现在要复合了?”“你儿子这个职业和谁在一起,和谁分手瞒得住吗?”许云轻护着自己儿子。顾卓尔看着拆台的妻子有些气:“你就惯着他,摔过一次还不够,还得让他凑上去再摔一次。”越想越气,推开椅子走了。“妈,您不去哄爸啊?”“不去。”许云轻一副习惯的样子,“如如啊,你也三十了,很多事情自己决定,自己觉得好就好。我们就是有时候会担心你吃亏。”“但是——”许云轻话风一转,带了几分年轻时的倨傲,“没有必要为了担心失望而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不是吃不起亏。”“您是同意了?”许云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了楼。“妈,您去干什么?”“去哄你爸。”顾琢章笑了起来。最后的旅行计划敲定了欧洲三十日游,也就是顾琢章和时焕这种近于自由职业者的工作才可能安排这样的旅行。时焕和顾琢章都不是什么爱热闹的人,也没有什么旅行打卡这种癖好,除非真的是什么难得的奇观,不然什么地标网红景点能不去就不去。一方面是人多,另一方面欧洲游近几年在国内风靡,去游客量大的地方意味着被人认出的可能大,有些事可以避免就避免吧。他们在巴黎某个不知名的教堂里跟不相识的人一起做祈祷,在伦敦的泰晤士河上夜游听大本钟的鸣声,在西格纳吉一个小餐馆里品尝红酒。旅程的终点在土耳其。时焕一大清早就拉着顾琢章坐车来了一个名字很长的地方。红色的土层参差不齐,错落成神秘古老的形状,一望无垠,似乎天空的尽头也是这样一片土地,而此刻人与天空齐平,但是又不然,因为你抬头,可以看到满天的热气球。顾卓尔瞪了自己的妻子一眼:“什么不用太急?”然后再转头看顾琢章:“然后呢?”顾琢章愣了一下。“你冉叔都跟我们说了。”许云轻替自己老公解释,“你提前接手是为了那个小伙子吧?”顾琢章也没有被戳破心思的尴尬,他知道瞒不过自己这对跟成了精似的父母,坦然道:“是的。”顾卓尔道:“你想清楚了?当初在一起和分手闹得全世界都知道,现在要复合了?”“你儿子这个职业和谁在一起,和谁分手瞒得住吗?”许云轻护着自己儿子。顾卓尔看着拆台的妻子有些气:“你就惯着他,摔过一次还不够,还得让他凑上去再摔一次。”越想越气,推开椅子走了。“妈,您不去哄爸啊?”“不去。”许云轻一副习惯的样子,“如如啊,你也三十了,很多事情自己决定,自己觉得好就好。我们就是有时候会担心你吃亏。”“但是——”许云轻话风一转,带了几分年轻时的倨傲,“没有必要为了担心失望而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不是吃不起亏。”“您是同意了?”许云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了楼。“妈,您去干什么?”“去哄你爸。”顾琢章笑了起来。最后的旅行计划敲定了欧洲三十日游,也就是顾琢章和时焕这种近于自由职业者的工作才可能安排这样的旅行。时焕和顾琢章都不是什么爱热闹的人,也没有什么旅行打卡这种癖好,除非真的是什么难得的奇观,不然什么地标网红景点能不去就不去。一方面是人多,另一方面欧洲游近几年在国内风靡,去游客量大的地方意味着被人认出的可能大,有些事可以避免就避免吧。他们在巴黎某个不知名的教堂里跟不相识的人一起做祈祷,在伦敦的泰晤士河上夜游听大本钟的鸣声,在西格纳吉一个小餐馆里品尝红酒。旅程的终点在土耳其。时焕一大清早就拉着顾琢章坐车来了一个名字很长的地方。红色的土层参差不齐,错落成神秘古老的形状,一望无垠,似乎天空的尽头也是这样一片土地,而此刻人与天空齐平,但是又不然,因为你抬头,可以看到满天的热气球。顾卓尔瞪了自己的妻子一眼:“什么不用太急?”然后再转头看顾琢章:“然后呢?”顾琢章愣了一下。“你冉叔都跟我们说了。”许云轻替自己老公解释,“你提前接手是为了那个小伙子吧?”顾琢章也没有被戳破心思的尴尬,他知道瞒不过自己这对跟成了精似的父母,坦然道:“是的。”顾卓尔道:“你想清楚了?当初在一起和分手闹得全世界都知道,现在要复合了?”“你儿子这个职业和谁在一起,和谁分手瞒得住吗?”许云轻护着自己儿子。顾卓尔看着拆台的妻子有些气:“你就惯着他,摔过一次还不够,还得让他凑上去再摔一次。”越想越气,推开椅子走了。“妈,您不去哄爸啊?”“不去。”许云轻一副习惯的样子,“如如啊,你也三十了,很多事情自己决定,自己觉得好就好。我们就是有时候会担心你吃亏。”“但是——”许云轻话风一转,带了几分年轻时的倨傲,“没有必要为了担心失望而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不是吃不起亏。”“您是同意了?”许云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了楼。“妈,您去干什么?”“去哄你爸。”顾琢章笑了起来。最后的旅行计划敲定了欧洲三十日游,也就是顾琢章和时焕这种近于自由职业者的工作才可能安排这样的旅行。时焕和顾琢章都不是什么爱热闹的人,也没有什么旅行打卡这种癖好,除非真的是什么难得的奇观,不然什么地标网红景点能不去就不去。一方面是人多,另一方面欧洲游近几年在国内风靡,去游客量大的地方意味着被人认出的可能大,有些事可以避免就避免吧。他们在巴黎某个不知名的教堂里跟不相识的人一起做祈祷,在伦敦的泰晤士河上夜游听大本钟的鸣声,在西格纳吉一个小餐馆里品尝红酒。旅程的终点在土耳其。时焕一大清早就拉着顾琢章坐车来了一个名字很长的地方。红色的土层参差不齐,错落成神秘古老的形状,一望无垠,似乎天空的尽头也是这样一片土地,而此刻人与天空齐平,但是又不然,因为你抬头,可以看到满天的热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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