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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 分节阅读 3(1 / 1)

d进入。今日天元皇帝将四位皇后再度册封,依例外命妇们需入宫朝贺,只是先前已经折腾了两次册封,如今只需宗室外命妇们朝贺即可。尉迟炽繁穿着一身诰命夫人朝服,顺着队伍亦步亦趋的向大内走去,她是初次经历这种场面心中颇有些坎坷不安,不过片刻之后便冷静下来。没什么好担心的,再说自家嫂子也在万一有不懂的也能有个照应不是一旁守卫的禁军们柱着长枪直立不动,个个微微低头盯着脚尖,不时有将领按刀巡视,命妇们身份高贵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觊觎窥探便是当场拿下。命妇们在宦官的带领下迤逦而行,缓步行走在宫殿之间,尉迟炽繁跟在队伍中正专心致志的前进忽然心中一动转头向一边看去。一个宦官站在不远处的宫殿屋檐下低头行礼等着队伍走过,天色昏暗也看不清样貌,尉迟炽繁面露疑惑随即笑着摇摇头回复平静,随着队伍继续向前。待得命妇们离开那宦官抬起头来,他望向远处队伍中那个熟悉的背影面露暖色,一息之后动身向皇宫某处走去。“王八蛋,敢打我老婆注意你知道我是谁么”第四章 昏君,和我念扑街宗室命妇朝见皇后仪式按时开始。大殿上天元皇帝余文宇文赟端坐龙椅,两侧分列他的四位皇后,今日宇文赟将四位皇后再度册封,立天元皇后杨丽华为天元大皇后,天皇后朱满月为天大皇后,天右皇后元尚乐为天右大皇后,天左皇后陈月仪为天左大皇后。在宇文赟看来,隋国公杨坚之女杨丽华容貌出众却自恃清高,不解风情假正经早已没了兴趣;朱满月大自己十二岁容貌一般宫女出身,只不过当年酒后看花了眼临幸一次竟然生了儿子,勉为其难赏个皇后头衔。元尚乐、陈月仪才是宝贝,容貌出众又会来事,一龙二凤当真是快活得紧。可她两个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今日殿内在座一人,西阳郡公夫人尉迟炽繁先前去西阳郡公府宣旨册封诰命的宦官吴哲,说那尉迟炽繁容貌稍逊元、陈二后宇文赟还颇为自得,可如今只见着了尉迟炽繁一眼便愣住了,随后是痴迷,最后是愤怒她的美貌出乎意料,原以为稍逊元、陈二后如今看来却是远远胜出容色晶莹如玉眉如柳叶,一双美目如同满天繁星般璀璨,让人过目不忘。声音如同出谷黄鹂般悦耳动听,初次面君所导致的束手束脚、面色稍红更是让人顿生怜爱之心,烛光映照下整个人明艳不可方物,尉迟炽繁如同一盏黑夜里的明灯,周边事物在她映照下黯然失色。可恶的尉迟顺去年朕下诏命令天下不分贵贱选拔美人入宫,尉迟家到底耍了什么把戏将自家女儿蒙混过关该死的宇文温不过区区宗室旁支,小小西阳郡公你有什么资格拥有如此人间绝色阶下众位命妇正对着上座天元皇帝和四位皇后弯腰行礼,按程序来说此时皇帝应该让众人平身可如今却没了动静,宇文赟喜怒无常没人敢触他霉头只能硬撑着,年纪大些的已经有些顶不住了。“陛下”坐在身边的杨丽华小心翼翼的问道,如今情况下也只有她敢破僵局了。“平平身”宇文赟被一语惊醒急忙回复,命妇们行礼完毕缓缓退下依次就座酒宴正式开始,而宇文赟的目光却死死盯着一人不放。杨丽华见状颇为疑惑,她循着方向看去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自己丈夫一直注视着那个西阳郡公夫人尉迟氏。过了一会只见宇文赟招来近侍,一阵低语后内侍瞄了一眼尉迟炽繁方向便退下。皇后册封赐宴按例酒行十二遍,照常理来说宴客用酒稀得和水没什么差别,可不知为何尉迟炽繁觉得自己案上佳酿的酒味要比两旁的浓上许多。好容易顶过十二遍,已经有些昏头的尉迟炽繁勉力支撑着和旁边贵妇人交谈,忽然间眼前一暗周围安静下来,抬头看去竟然是天元皇帝亲临,她赶紧起身行礼。“西阳郡公夫人”宇文赟直直盯着尉迟炽繁,目光火辣辣,“前几日朕那侄儿大婚不能亲至,今日正巧将喜酒补上”言罢竟然连干了三杯酒,期间依然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绝色。尉迟炽繁只觉得皇帝的目光热辣,又怕君前失仪哪敢对视,眼神躲躲闪间加之酒意上头面颊开始泛红,支支吾吾的喝了两杯酒。第三杯时一阵眩晕失手将酒杯跌落,杯中物洒在宇文赟鞋上,尉迟炽繁大惊正要谢罪却听得宇文赟朗声大笑:“君前失仪,该罚,该罚”于是接连被灌了几杯酒,尉迟炽繁此时已经开始站不住了,只是不住说道:“臣妾不胜酒力”宇文赟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先前他便吩咐内侍将尉迟炽繁案上酒瓶换成烈酒,如今更是千方百计灌酒,旁边一位命妇还以为是尉迟炽繁初次赴宴不懂规矩招惹了皇帝,刚想近前求情却被宇文赟瞪了回去。尉迟炽繁又被逼着喝了几杯,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人物变成重影,见皇帝如此失态逼人喝酒周边命妇如今都回过神来纷纷左顾右盼言其他。事到如今还不明白那就是傻子这天元皇帝分明就是对西阳郡公夫人起了心思又喝了一杯,尉迟炽繁再也支持不住向一边瘫倒,两名早就守在旁边的宫女赶紧扶住,宇文赟面露笑容吩咐道:“怎么就醉了,先扶下去休息。”这尉迟氏怕是要遭了众贵妇看在眼里心中不住叹息,只是事到如今关我何事天元皇帝杀起人来不眨眼,要是坏他好事自家怕是要被安个罪名满门抄斩皇帝假装不是故意灌醉西阳郡公夫人,那众人便假装不知道皇帝是故意灌醉西阳郡公夫人,一场掩耳盗铃的龌龊勾当便堂而皇之的在大殿里上演。尉迟炽繁在即将被带离宴席之时向嫂子李氏投去求助的目光,只见李氏刚想起身却被旁边人扯住随即别过头去,尉迟炽繁心中浮起不祥的预感来,随后酒意上涌失去了知觉。眼见美人到手宇文赟喜上眉梢,此时一个宦官端着菜盘正好经过他身边,电光火石间那宦官猛然发难从身后一手掐住宇文赟脖子然后将一把匕首扎进他腹部。“啊”宇文赟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大殿内,事发突然在场众人一时间竟然没有回过神来,就在这时只见那刺客将扎在皇帝腹部的匕首向旁边一划,鲜血溅出。“有刺客”一个近侍受眼前血腥一幕刺激到是回过神,他扯着公鸭嗓嚎叫起来,还未等其他人有所动作刺客拖着宇文赟向后退去靠在一个立柱边大声喝骂:“昏君无道,不想死的全部给我退下”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有人行刺皇帝,大殿内都是些妇人和阴阳怪气的宦官,见得如此血腥场景瞬间便吓瘫了几个,短暂的沉寂后大殿内爆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场面瞬间失控。原先搀着尉迟炽繁的两名宫女吓得瘫倒在地,随后叫喊着自顾自逃命去了,尉迟炽繁横卧地面。殿外禁军听得有变随即抽出刀剑涌入大殿将挟持着皇帝的刺客团团围住。“滚,都给我滚出去”宇文赟艰难的喊出话来,他被刺客胁迫着身不由己,禁军们闻言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何时宇文温嫂子李氏出现在尉迟炽繁身边,她面色苍白的看了刺客一眼随即蹲下身想将尉迟炽繁扶起,只是力气却差了些。忽然旁边走过一个年轻的宦官将尉迟炽繁扶起,正诧异间只见那宦官做了个手势李氏见状不再言语,任由他将尉迟炽繁搀起来随着人流向殿外走去,这一幕被刺客不经意间瞥到了。场内众人目光焦点都聚集在天元皇帝和他身后刺客身上又有哪个留意这边,再说这行为倒是正常不过,“你们都退下”随着一声喝骂只见一个身影向天元皇帝走近,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只见她面色苍白双手微颤却坚定不移的靠近刺客。她身后,三名皇后已经被面前场景吓得梨花带雨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唯独杨丽华如同寒冬傲梅般勇敢的面对刺客。“你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你,不要伤害皇上”话语中带着颤音,但更多的是坚定,禁军们总算回过神来纷纷向殿外退去,杨丽华鼓起勇气与刺客对视。既然是行刺却又没下死手变成挟持,这刺客想逃命不是死士,如此一来便还有一丝希望“老子要弑君,如何”余文瞪着杨丽华冒出话来,他便是这场大戏的主角、挟持皇帝的刺客,只是易了容没人认得出是西阳郡公宇文温。杨丽华被噎得不知如何回答,四周贵妇人们不住的低声抽泣。“把这些三姑六婆都给老子轰走备马车,马上,一炷香时间没到老子便扎人”见得杨丽华点头,一个宦官跌跌撞撞的跑出殿外去准备马车,殿中吓得面无血色瘫坐地面的命妇们亦顾不得体面连滚带爬的逃出殿外。“你,把衣服脱了”听得刺客言语杨丽华如同被晴天霹雳打中愣住了,身形晃动勉强站稳,余文冷冷的看着她心中却是燃起了滔天怒火。方才扮作上菜宦官的余文亲眼看见宇文赟强灌自己妻子尉迟炽繁,饶是心中早有准备也是怒火中烧,后来瞥见嫂子李氏和小宦官李三九已经将尉迟炽繁搀扶出去心中稍定,只是那滔天怒火依然肆虐。敢灌我老婆敢打我老婆主意王八蛋你去死老子就让你老婆好看杨丽华面无血色,她呆呆的看了看宇文赟,眼角闪现泪光随后凄然一笑开始脱身上所穿皇后服装。“不,不”宇文赟看着这一幕睚眦俱裂,他受伤颇重再无力挣扎,只是徒劳无力的嚎叫着,虽然不待见杨丽华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能忍受这般奇耻大辱。朕是天元皇帝,是天之娇子,逆贼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全都滚开谁要敢看朕便挖了他的眼珠”听得皇帝咆哮殿外探头探脑的禁军再也站不住纷纷退的远远的,正当宇文赟吐着血声嘶力竭咆哮之时,身后挟持着他的余文也傻了眼:我勒个去,杨美女你真的脱啊方才他肚子里一团邪火无处发泄随口说了一句本意是要宇文赟难堪,没成想那杨丽华如此决断竟然照做了“够了,你让其他人全部滚出去,滚的远远的要是待会出到殿外看见一个人影老子便让你脱光了绕城走一圈”“呜啊”宇文赟闻言只觉胸中一疼吐出大口血来。第五章 同归于尽殿内一阵骚动后除了天元皇帝宇文赟,刺客,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外再无一人。对峙了不知多久殿外传来马蹄声,随后一个宦官在殿外胆战心惊的说道:“马已经不不不,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在余文的喝令下杨丽华面无表情的向殿外走去,余文挟持着披头散发的宇文赟慢慢尾随其后,大殿外四周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方才余文那句话给人的震动太大了。脱光绕城跑一圈老天爷啊,真要惹恼了刺客连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倒霉,事后就算皇帝不计较那隋国公杨坚可是会捉人去剥皮的“啊”刚出殿门宇文赟腿上便被扎了一刀鲜血直流,杨丽华听得惨叫声身躯一抖扭过头来哭喊着:“你到底要如何”“有件事你恐怕是弄错了。”余文远远瞥见命妇们退出了宫门,随后冷笑着又扎了宇文赟一刀,“昏君荒淫残暴老子替天行道,方才所说不过是消遣,可没想活着离开”自己只有六天时间,已经没有办法回转了,藏、躲、逃、装病这些办法都不靠谱了。外命妇每月至少要入宫朝见一次,每逢重大事件如皇后册封、太庙祭祖等亦是如此,还有皇帝大摆酒宴时也要外命妇们赴宴充点门面,距离宇文赟突发疾病驾崩还有将近三个月八十多天,又能躲得几次这还只是按例入宫,如果随便那一天皇帝诏令尉迟炽繁马上入宫自己又能如何把她藏起来能藏到哪里身为郡公地位清贵,但也只是个养在长安城不得随意外出的肥猪而已,不是没想过将尉迟炽繁安置外地以待时局变化,可急切间哪有可靠地落脚点如今不比现代,人员流动性极差,本地忽然冒出几个陌生面孔或一户人家是十分惹人注目的,除非长期谋划预先安排,可时间哪里够或者有世家大族掩护,可这样无异于仰人鼻息,世家大族的节操可是低的很,为了家族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若是宇文赟为求美人大索全国又能躲得了多久至于装病,假病的话这借口也就一两次,再说太医可不是吃素的,真要弄出病来如今可是古代病死的几率那是很高的。如此一来便只有另辟蹊径:刺杀。一切的根源便是宇文赟,只有快刀斩乱麻将他去掉方能最终解决问题。是的,从定好计划之日起,余文便没想全身而退活着离开,今日他是来刺杀宇文赟的,解救妻子尉迟炽繁不过是顺带,若是方才没被扶出去也无妨,宇文赟死了暂时也没人打她主意了。西阳郡公府内养有扈从、家仆但涉及刺杀皇帝余文一个也不敢相信,君不密丧其国、臣不密失其身,历史上大把因为家仆告密导致事泄身亡的例子。短短六天不可能培养起绝对忠诚的手下,即便殿外禁军听得有变随即抽出刀剑涌入大殿将挟持着皇帝的刺客团团围住。“滚,都给我滚出去”宇文赟艰难的喊出话来,他被刺客胁迫着身不由己,禁军们闻言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何时宇文温嫂子李氏出现在尉迟炽繁身边,她面色苍白的看了刺客一眼随即蹲下身想将尉迟炽繁扶起,只是力气却差了些。忽然旁边走过一个年轻的宦官将尉迟炽繁扶起,正诧异间只见那宦官做了个手势李氏见状不再言语,任由他将尉迟炽繁搀起来随着人流向殿外走去,这一幕被刺客不经意间瞥到了。场内众人目光焦点都聚集在天元皇帝和他身后刺客身上又有哪个留意这边,再说这行为倒是正常不过,“你们都退下”随着一声喝骂只见一个身影向天元皇帝走近,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只见她面色苍白双手微颤却坚定不移的靠近刺客。她身后,三名皇后已经被面前场景吓得梨花带雨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唯独杨丽华如同寒冬傲梅般勇敢的面对刺客。“你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你,不要伤害皇上”话语中带着颤音,但更多的是坚定,禁军们总算回过神来纷纷向殿外退去,杨丽华鼓起勇气与刺客对视。既然是行刺却又没下死手变成挟持,这刺客想逃命不是死士,如此一来便还有一丝希望“老子要弑君,如何”余文瞪着杨丽华冒出话来,他便是这场大戏的主角、挟持皇帝的刺客,只是易了容没人认得出是西阳郡公宇文温。杨丽华被噎得不知如何回答,四周贵妇人们不住的低声抽泣。“把这些三姑六婆都给老子轰走备马车,马上,一炷香时间没到老子便扎人”见得杨丽华点头,一个宦官跌跌撞撞的跑出殿外去准备马车,殿中吓得面无血色瘫坐地面的命妇们亦顾不得体面连滚带爬的逃出殿外。“你,把衣服脱了”听得刺客言语杨丽华如同被晴天霹雳打中愣住了,身形晃动勉强站稳,余文冷冷的看着她心中却是燃起了滔天怒火。方才扮作上菜宦官的余文亲眼看见宇文赟强灌自己妻子尉迟炽繁,饶是心中早有准备也是怒火中烧,后来瞥见嫂子李氏和小宦官李三九已经将尉迟炽繁搀扶出去心中稍定,只是那滔天怒火依然肆虐。敢灌我老婆敢打我老婆主意王八蛋你去死老子就让你老婆好看杨丽华面无血色,她呆呆的看了看宇文赟,眼角闪现泪光随后凄然一笑开始脱身上所穿皇后服装。“不,不”宇文赟看着这一幕睚眦俱裂,他受伤颇重再无力挣扎,只是徒劳无力的嚎叫着,虽然不待见杨丽华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能忍受这般奇耻大辱。朕是天元皇帝,是天之娇子,逆贼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全都滚开谁要敢看朕便挖了他的眼珠”听得皇帝咆哮殿外探头探脑的禁军再也站不住纷纷退的远远的,正当宇文赟吐着血声嘶力竭咆哮之时,身后挟持着他的余文也傻了眼:我勒个去,杨美女你真的脱啊方才他肚子里一团邪火无处发泄随口说了一句本意是要宇文赟难堪,没成想那杨丽华如此决断竟然照做了“够了,你让其他人全部滚出去,滚的远远的要是待会出到殿外看见一个人影老子便让你脱光了绕城走一圈”“呜啊”宇文赟闻言只觉胸中一疼吐出大口血来。第五章 同归于尽殿内一阵骚动后除了天元皇帝宇文赟,刺客,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外再无一人。对峙了不知多久殿外传来马蹄声,随后一个宦官在殿外胆战心惊的说道:“马已经不不不,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在余文的喝令下杨丽华面无表情的向殿外走去,余文挟持着披头散发的宇文赟慢慢尾随其后,大殿外四周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方才余文那句话给人的震动太大了。脱光绕城跑一圈老天爷啊,真要惹恼了刺客连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倒霉,事后就算皇帝不计较那隋国公杨坚可是会捉人去剥皮的“啊”刚出殿门宇文赟腿上便被扎了一刀鲜血直流,杨丽华听得惨叫声身躯一抖扭过头来哭喊着:“你到底要如何”“有件事你恐怕是弄错了。”余文远远瞥见命妇们退出了宫门,随后冷笑着又扎了宇文赟一刀,“昏君荒淫残暴老子替天行道,方才所说不过是消遣,可没想活着离开”自己只有六天时间,已经没有办法回转了,藏、躲、逃、装病这些办法都不靠谱了。外命妇每月至少要入宫朝见一次,每逢重大事件如皇后册封、太庙祭祖等亦是如此,还有皇帝大摆酒宴时也要外命妇们赴宴充点门面,距离宇文赟突发疾病驾崩还有将近三个月八十多天,又能躲得几次这还只是按例入宫,如果随便那一天皇帝诏令尉迟炽繁马上入宫自己又能如何把她藏起来能藏到哪里身为郡公地位清贵,但也只是个养在长安城不得随意外出的肥猪而已,不是没想过将尉迟炽繁安置外地以待时局变化,可急切间哪有可靠地落脚点如今不比现代,人员流动性极差,本地忽然冒出几个陌生面孔或一户人家是十分惹人注目的,除非长期谋划预先安排,可时间哪里够或者有世家大族掩护,可这样无异于仰人鼻息,世家大族的节操可是低的很,为了家族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若是宇文赟为求美人大索全国又能躲得了多久至于装病,假病的话这借口也就一两次,再说太医可不是吃素的,真要弄出病来如今可是古代病死的几率那是很高的。如此一来便只有另辟蹊径:刺杀。一切的根源便是宇文赟,只有快刀斩乱麻将他去掉方能最终解决问题。是的,从定好计划之日起,余文便没想全身而退活着离开,今日他是来刺杀宇文赟的,解救妻子尉迟炽繁不过是顺带,若是方才没被扶出去也无妨,宇文赟死了暂时也没人打她主意了。西阳郡公府内养有扈从、家仆但涉及刺杀皇帝余文一个也不敢相信,君不密丧其国、臣不密失其身,历史上大把因为家仆告密导致事泄身亡的例子。短短六天不可能培养起绝对忠诚的手下,即便殿外禁军听得有变随即抽出刀剑涌入大殿将挟持着皇帝的刺客团团围住。“滚,都给我滚出去”宇文赟艰难的喊出话来,他被刺客胁迫着身不由己,禁军们闻言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何时宇文温嫂子李氏出现在尉迟炽繁身边,她面色苍白的看了刺客一眼随即蹲下身想将尉迟炽繁扶起,只是力气却差了些。忽然旁边走过一个年轻的宦官将尉迟炽繁扶起,正诧异间只见那宦官做了个手势李氏见状不再言语,任由他将尉迟炽繁搀起来随着人流向殿外走去,这一幕被刺客不经意间瞥到了。场内众人目光焦点都聚集在天元皇帝和他身后刺客身上又有哪个留意这边,再说这行为倒是正常不过,“你们都退下”随着一声喝骂只见一个身影向天元皇帝走近,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只见她面色苍白双手微颤却坚定不移的靠近刺客。她身后,三名皇后已经被面前场景吓得梨花带雨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唯独杨丽华如同寒冬傲梅般勇敢的面对刺客。“你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你,不要伤害皇上”话语中带着颤音,但更多的是坚定,禁军们总算回过神来纷纷向殿外退去,杨丽华鼓起勇气与刺客对视。既然是行刺却又没下死手变成挟持,这刺客想逃命不是死士,如此一来便还有一丝希望“老子要弑君,如何”余文瞪着杨丽华冒出话来,他便是这场大戏的主角、挟持皇帝的刺客,只是易了容没人认得出是西阳郡公宇文温。杨丽华被噎得不知如何回答,四周贵妇人们不住的低声抽泣。“把这些三姑六婆都给老子轰走备马车,马上,一炷香时间没到老子便扎人”见得杨丽华点头,一个宦官跌跌撞撞的跑出殿外去准备马车,殿中吓得面无血色瘫坐地面的命妇们亦顾不得体面连滚带爬的逃出殿外。“你,把衣服脱了”听得刺客言语杨丽华如同被晴天霹雳打中愣住了,身形晃动勉强站稳,余文冷冷的看着她心中却是燃起了滔天怒火。方才扮作上菜宦官的余文亲眼看见宇文赟强灌自己妻子尉迟炽繁,饶是心中早有准备也是怒火中烧,后来瞥见嫂子李氏和小宦官李三九已经将尉迟炽繁搀扶出去心中稍定,只是那滔天怒火依然肆虐。敢灌我老婆敢打我老婆主意王八蛋你去死老子就让你老婆好看杨丽华面无血色,她呆呆的看了看宇文赟,眼角闪现泪光随后凄然一笑开始脱身上所穿皇后服装。“不,不”宇文赟看着这一幕睚眦俱裂,他受伤颇重再无力挣扎,只是徒劳无力的嚎叫着,虽然不待见杨丽华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能忍受这般奇耻大辱。朕是天元皇帝,是天之娇子,逆贼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全都滚开谁要敢看朕便挖了他的眼珠”听得皇帝咆哮殿外探头探脑的禁军再也站不住纷纷退的远远的,正当宇文赟吐着血声嘶力竭咆哮之时,身后挟持着他的余文也傻了眼:我勒个去,杨美女你真的脱啊方才他肚子里一团邪火无处发泄随口说了一句本意是要宇文赟难堪,没成想那杨丽华如此决断竟然照做了“够了,你让其他人全部滚出去,滚的远远的要是待会出到殿外看见一个人影老子便让你脱光了绕城走一圈”“呜啊”宇文赟闻言只觉胸中一疼吐出大口血来。第五章 同归于尽殿内一阵骚动后除了天元皇帝宇文赟,刺客,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外再无一人。对峙了不知多久殿外传来马蹄声,随后一个宦官在殿外胆战心惊的说道:“马已经不不不,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在余文的喝令下杨丽华面无表情的向殿外走去,余文挟持着披头散发的宇文赟慢慢尾随其后,大殿外四周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方才余文那句话给人的震动太大了。脱光绕城跑一圈老天爷啊,真要惹恼了刺客连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倒霉,事后就算皇帝不计较那隋国公杨坚可是会捉人去剥皮的“啊”刚出殿门宇文赟腿上便被扎了一刀鲜血直流,杨丽华听得惨叫声身躯一抖扭过头来哭喊着:“你到底要如何”“有件事你恐怕是弄错了。”余文远远瞥见命妇们退出了宫门,随后冷笑着又扎了宇文赟一刀,“昏君荒淫残暴老子替天行道,方才所说不过是消遣,可没想活着离开”自己只有六天时间,已经没有办法回转了,藏、躲、逃、装病这些办法都不靠谱了。外命妇每月至少要入宫朝见一次,每逢重大事件如皇后册封、太庙祭祖等亦是如此,还有皇帝大摆酒宴时也要外命妇们赴宴充点门面,距离宇文赟突发疾病驾崩还有将近三个月八十多天,又能躲得几次这还只是按例入宫,如果随便那一天皇帝诏令尉迟炽繁马上入宫自己又能如何把她藏起来能藏到哪里身为郡公地位清贵,但也只是个养在长安城不得随意外出的肥猪而已,不是没想过将尉迟炽繁安置外地以待时局变化,可急切间哪有可靠地落脚点如今不比现代,人员流动性极差,本地忽然冒出几个陌生面孔或一户人家是十分惹人注目的,除非长期谋划预先安排,可时间哪里够或者有世家大族掩护,可这样无异于仰人鼻息,世家大族的节操可是低的很,为了家族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若是宇文赟为求美人大索全国又能躲得了多久至于装病,假病的话这借口也就一两次,再说太医可不是吃素的,真要弄出病来如今可是古代病死的几率那是很高的。如此一来便只有另辟蹊径:刺杀。一切的根源便是宇文赟,只有快刀斩乱麻将他去掉方能最终解决问题。是的,从定好计划之日起,余文便没想全身而退活着离开,今日他是来刺杀宇文赟的,解救妻子尉迟炽繁不过是顺带,若是方才没被扶出去也无妨,宇文赟死了暂时也没人打她主意了。西阳郡公府内养有扈从、家仆但涉及刺杀皇帝余文一个也不敢相信,君不密丧其国、臣不密失其身,历史上大把因为家仆告密导致事泄身亡的例子。短短六天不可能培养起绝对忠诚的手下,即便殿外禁军听得有变随即抽出刀剑涌入大殿将挟持着皇帝的刺客团团围住。“滚,都给我滚出去”宇文赟艰难的喊出话来,他被刺客胁迫着身不由己,禁军们闻言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何时宇文温嫂子李氏出现在尉迟炽繁身边,她面色苍白的看了刺客一眼随即蹲下身想将尉迟炽繁扶起,只是力气却差了些。忽然旁边走过一个年轻的宦官将尉迟炽繁扶起,正诧异间只见那宦官做了个手势李氏见状不再言语,任由他将尉迟炽繁搀起来随着人流向殿外走去,这一幕被刺客不经意间瞥到了。场内众人目光焦点都聚集在天元皇帝和他身后刺客身上又有哪个留意这边,再说这行为倒是正常不过,“你们都退下”随着一声喝骂只见一个身影向天元皇帝走近,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只见她面色苍白双手微颤却坚定不移的靠近刺客。她身后,三名皇后已经被面前场景吓得梨花带雨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唯独杨丽华如同寒冬傲梅般勇敢的面对刺客。“你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你,不要伤害皇上”话语中带着颤音,但更多的是坚定,禁军们总算回过神来纷纷向殿外退去,杨丽华鼓起勇气与刺客对视。既然是行刺却又没下死手变成挟持,这刺客想逃命不是死士,如此一来便还有一丝希望“老子要弑君,如何”余文瞪着杨丽华冒出话来,他便是这场大戏的主角、挟持皇帝的刺客,只是易了容没人认得出是西阳郡公宇文温。杨丽华被噎得不知如何回答,四周贵妇人们不住的低声抽泣。“把这些三姑六婆都给老子轰走备马车,马上,一炷香时间没到老子便扎人”见得杨丽华点头,一个宦官跌跌撞撞的跑出殿外去准备马车,殿中吓得面无血色瘫坐地面的命妇们亦顾不得体面连滚带爬的逃出殿外。“你,把衣服脱了”听得刺客言语杨丽华如同被晴天霹雳打中愣住了,身形晃动勉强站稳,余文冷冷的看着她心中却是燃起了滔天怒火。方才扮作上菜宦官的余文亲眼看见宇文赟强灌自己妻子尉迟炽繁,饶是心中早有准备也是怒火中烧,后来瞥见嫂子李氏和小宦官李三九已经将尉迟炽繁搀扶出去心中稍定,只是那滔天怒火依然肆虐。敢灌我老婆敢打我老婆主意王八蛋你去死老子就让你老婆好看杨丽华面无血色,她呆呆的看了看宇文赟,眼角闪现泪光随后凄然一笑开始脱身上所穿皇后服装。“不,不”宇文赟看着这一幕睚眦俱裂,他受伤颇重再无力挣扎,只是徒劳无力的嚎叫着,虽然不待见杨丽华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能忍受这般奇耻大辱。朕是天元皇帝,是天之娇子,逆贼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全都滚开谁要敢看朕便挖了他的眼珠”听得皇帝咆哮殿外探头探脑的禁军再也站不住纷纷退的远远的,正当宇文赟吐着血声嘶力竭咆哮之时,身后挟持着他的余文也傻了眼:我勒个去,杨美女你真的脱啊方才他肚子里一团邪火无处发泄随口说了一句本意是要宇文赟难堪,没成想那杨丽华如此决断竟然照做了“够了,你让其他人全部滚出去,滚的远远的要是待会出到殿外看见一个人影老子便让你脱光了绕城走一圈”“呜啊”宇文赟闻言只觉胸中一疼吐出大口血来。第五章 同归于尽殿内一阵骚动后除了天元皇帝宇文赟,刺客,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外再无一人。对峙了不知多久殿外传来马蹄声,随后一个宦官在殿外胆战心惊的说道:“马已经不不不,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在余文的喝令下杨丽华面无表情的向殿外走去,余文挟持着披头散发的宇文赟慢慢尾随其后,大殿外四周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方才余文那句话给人的震动太大了。脱光绕城跑一圈老天爷啊,真要惹恼了刺客连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倒霉,事后就算皇帝不计较那隋国公杨坚可是会捉人去剥皮的“啊”刚出殿门宇文赟腿上便被扎了一刀鲜血直流,杨丽华听得惨叫声身躯一抖扭过头来哭喊着:“你到底要如何”“有件事你恐怕是弄错了。”余文远远瞥见命妇们退出了宫门,随后冷笑着又扎了宇文赟一刀,“昏君荒淫残暴老子替天行道,方才所说不过是消遣,可没想活着离开”自己只有六天时间,已经没有办法回转了,藏、躲、逃、装病这些办法都不靠谱了。外命妇每月至少要入宫朝见一次,每逢重大事件如皇后册封、太庙祭祖等亦是如此,还有皇帝大摆酒宴时也要外命妇们赴宴充点门面,距离宇文赟突发疾病驾崩还有将近三个月八十多天,又能躲得几次这还只是按例入宫,如果随便那一天皇帝诏令尉迟炽繁马上入宫自己又能如何把她藏起来能藏到哪里身为郡公地位清贵,但也只是个养在长安城不得随意外出的肥猪而已,不是没想过将尉迟炽繁安置外地以待时局变化,可急切间哪有可靠地落脚点如今不比现代,人员流动性极差,本地忽然冒出几个陌生面孔或一户人家是十分惹人注目的,除非长期谋划预先安排,可时间哪里够或者有世家大族掩护,可这样无异于仰人鼻息,世家大族的节操可是低的很,为了家族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若是宇文赟为求美人大索全国又能躲得了多久至于装病,假病的话这借口也就一两次,再说太医可不是吃素的,真要弄出病来如今可是古代病死的几率那是很高的。如此一来便只有另辟蹊径:刺杀。一切的根源便是宇文赟,只有快刀斩乱麻将他去掉方能最终解决问题。是的,从定好计划之日起,余文便没想全身而退活着离开,今日他是来刺杀宇文赟的,解救妻子尉迟炽繁不过是顺带,若是方才没被扶出去也无妨,宇文赟死了暂时也没人打她主意了。西阳郡公府内养有扈从、家仆但涉及刺杀皇帝余文一个也不敢相信,君不密丧其国、臣不密失其身,历史上大把因为家仆告密导致事泄身亡的例子。短短六天不可能培养起绝对忠诚的手下,即便殿外禁军听得有变随即抽出刀剑涌入大殿将挟持着皇帝的刺客团团围住。“滚,都给我滚出去”宇文赟艰难的喊出话来,他被刺客胁迫着身不由己,禁军们闻言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何时宇文温嫂子李氏出现在尉迟炽繁身边,她面色苍白的看了刺客一眼随即蹲下身想将尉迟炽繁扶起,只是力气却差了些。忽然旁边走过一个年轻的宦官将尉迟炽繁扶起,正诧异间只见那宦官做了个手势李氏见状不再言语,任由他将尉迟炽繁搀起来随着人流向殿外走去,这一幕被刺客不经意间瞥到了。场内众人目光焦点都聚集在天元皇帝和他身后刺客身上又有哪个留意这边,再说这行为倒是正常不过,“你们都退下”随着一声喝骂只见一个身影向天元皇帝走近,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只见她面色苍白双手微颤却坚定不移的靠近刺客。她身后,三名皇后已经被面前场景吓得梨花带雨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唯独杨丽华如同寒冬傲梅般勇敢的面对刺客。“你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你,不要伤害皇上”话语中带着颤音,但更多的是坚定,禁军们总算回过神来纷纷向殿外退去,杨丽华鼓起勇气与刺客对视。既然是行刺却又没下死手变成挟持,这刺客想逃命不是死士,如此一来便还有一丝希望“老子要弑君,如何”余文瞪着杨丽华冒出话来,他便是这场大戏的主角、挟持皇帝的刺客,只是易了容没人认得出是西阳郡公宇文温。杨丽华被噎得不知如何回答,四周贵妇人们不住的低声抽泣。“把这些三姑六婆都给老子轰走备马车,马上,一炷香时间没到老子便扎人”见得杨丽华点头,一个宦官跌跌撞撞的跑出殿外去准备马车,殿中吓得面无血色瘫坐地面的命妇们亦顾不得体面连滚带爬的逃出殿外。“你,把衣服脱了”听得刺客言语杨丽华如同被晴天霹雳打中愣住了,身形晃动勉强站稳,余文冷冷的看着她心中却是燃起了滔天怒火。方才扮作上菜宦官的余文亲眼看见宇文赟强灌自己妻子尉迟炽繁,饶是心中早有准备也是怒火中烧,后来瞥见嫂子李氏和小宦官李三九已经将尉迟炽繁搀扶出去心中稍定,只是那滔天怒火依然肆虐。敢灌我老婆敢打我老婆主意王八蛋你去死老子就让你老婆好看杨丽华面无血色,她呆呆的看了看宇文赟,眼角闪现泪光随后凄然一笑开始脱身上所穿皇后服装。“不,不”宇文赟看着这一幕睚眦俱裂,他受伤颇重再无力挣扎,只是徒劳无力的嚎叫着,虽然不待见杨丽华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能忍受这般奇耻大辱。朕是天元皇帝,是天之娇子,逆贼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全都滚开谁要敢看朕便挖了他的眼珠”听得皇帝咆哮殿外探头探脑的禁军再也站不住纷纷退的远远的,正当宇文赟吐着血声嘶力竭咆哮之时,身后挟持着他的余文也傻了眼:我勒个去,杨美女你真的脱啊方才他肚子里一团邪火无处发泄随口说了一句本意是要宇文赟难堪,没成想那杨丽华如此决断竟然照做了“够了,你让其他人全部滚出去,滚的远远的要是待会出到殿外看见一个人影老子便让你脱光了绕城走一圈”“呜啊”宇文赟闻言只觉胸中一疼吐出大口血来。第五章 同归于尽殿内一阵骚动后除了天元皇帝宇文赟,刺客,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外再无一人。对峙了不知多久殿外传来马蹄声,随后一个宦官在殿外胆战心惊的说道:“马已经不不不,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在余文的喝令下杨丽华面无表情的向殿外走去,余文挟持着披头散发的宇文赟慢慢尾随其后,大殿外四周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方才余文那句话给人的震动太大了。脱光绕城跑一圈老天爷啊,真要惹恼了刺客连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倒霉,事后就算皇帝不计较那隋国公杨坚可是会捉人去剥皮的“啊”刚出殿门宇文赟腿上便被扎了一刀鲜血直流,杨丽华听得惨叫声身躯一抖扭过头来哭喊着:“你到底要如何”“有件事你恐怕是弄错了。”余文远远瞥见命妇们退出了宫门,随后冷笑着又扎了宇文赟一刀,“昏君荒淫残暴老子替天行道,方才所说不过是消遣,可没想活着离开”自己只有六天时间,已经没有办法回转了,藏、躲、逃、装病这些办法都不靠谱了。外命妇每月至少要入宫朝见一次,每逢重大事件如皇后册封、太庙祭祖等亦是如此,还有皇帝大摆酒宴时也要外命妇们赴宴充点门面,距离宇文赟突发疾病驾崩还有将近三个月八十多天,又能躲得几次这还只是按例入宫,如果随便那一天皇帝诏令尉迟炽繁马上入宫自己又能如何把她藏起来能藏到哪里身为郡公地位清贵,但也只是个养在长安城不得随意外出的肥猪而已,不是没想过将尉迟炽繁安置外地以待时局变化,可急切间哪有可靠地落脚点如今不比现代,人员流动性极差,本地忽然冒出几个陌生面孔或一户人家是十分惹人注目的,除非长期谋划预先安排,可时间哪里够或者有世家大族掩护,可这样无异于仰人鼻息,世家大族的节操可是低的很,为了家族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若是宇文赟为求美人大索全国又能躲得了多久至于装病,假病的话这借口也就一两次,再说太医可不是吃素的,真要弄出病来如今可是古代病死的几率那是很高的。如此一来便只有另辟蹊径:刺杀。一切的根源便是宇文赟,只有快刀斩乱麻将他去掉方能最终解决问题。是的,从定好计划之日起,余文便没想全身而退活着离开,今日他是来刺杀宇文赟的,解救妻子尉迟炽繁不过是顺带,若是方才没被扶出去也无妨,宇文赟死了暂时也没人打她主意了。西阳郡公府内养有扈从、家仆但涉及刺杀皇帝余文一个也不敢相信,君不密丧其国、臣不密失其身,历史上大把因为家仆告密导致事泄身亡的例子。短短六天不可能培养起绝对忠诚的手下,即便殿外禁军听得有变随即抽出刀剑涌入大殿将挟持着皇帝的刺客团团围住。“滚,都给我滚出去”宇文赟艰难的喊出话来,他被刺客胁迫着身不由己,禁军们闻言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何时宇文温嫂子李氏出现在尉迟炽繁身边,她面色苍白的看了刺客一眼随即蹲下身想将尉迟炽繁扶起,只是力气却差了些。忽然旁边走过一个年轻的宦官将尉迟炽繁扶起,正诧异间只见那宦官做了个手势李氏见状不再言语,任由他将尉迟炽繁搀起来随着人流向殿外走去,这一幕被刺客不经意间瞥到了。场内众人目光焦点都聚集在天元皇帝和他身后刺客身上又有哪个留意这边,再说这行为倒是正常不过,“你们都退下”随着一声喝骂只见一个身影向天元皇帝走近,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只见她面色苍白双手微颤却坚定不移的靠近刺客。她身后,三名皇后已经被面前场景吓得梨花带雨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唯独杨丽华如同寒冬傲梅般勇敢的面对刺客。“你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你,不要伤害皇上”话语中带着颤音,但更多的是坚定,禁军们总算回过神来纷纷向殿外退去,杨丽华鼓起勇气与刺客对视。既然是行刺却又没下死手变成挟持,这刺客想逃命不是死士,如此一来便还有一丝希望“老子要弑君,如何”余文瞪着杨丽华冒出话来,他便是这场大戏的主角、挟持皇帝的刺客,只是易了容没人认得出是西阳郡公宇文温。杨丽华被噎得不知如何回答,四周贵妇人们不住的低声抽泣。“把这些三姑六婆都给老子轰走备马车,马上,一炷香时间没到老子便扎人”见得杨丽华点头,一个宦官跌跌撞撞的跑出殿外去准备马车,殿中吓得面无血色瘫坐地面的命妇们亦顾不得体面连滚带爬的逃出殿外。“你,把衣服脱了”听得刺客言语杨丽华如同被晴天霹雳打中愣住了,身形晃动勉强站稳,余文冷冷的看着她心中却是燃起了滔天怒火。方才扮作上菜宦官的余文亲眼看见宇文赟强灌自己妻子尉迟炽繁,饶是心中早有准备也是怒火中烧,后来瞥见嫂子李氏和小宦官李三九已经将尉迟炽繁搀扶出去心中稍定,只是那滔天怒火依然肆虐。敢灌我老婆敢打我老婆主意王八蛋你去死老子就让你老婆好看杨丽华面无血色,她呆呆的看了看宇文赟,眼角闪现泪光随后凄然一笑开始脱身上所穿皇后服装。“不,不”宇文赟看着这一幕睚眦俱裂,他受伤颇重再无力挣扎,只是徒劳无力的嚎叫着,虽然不待见杨丽华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能忍受这般奇耻大辱。朕是天元皇帝,是天之娇子,逆贼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全都滚开谁要敢看朕便挖了他的眼珠”听得皇帝咆哮殿外探头探脑的禁军再也站不住纷纷退的远远的,正当宇文赟吐着血声嘶力竭咆哮之时,身后挟持着他的余文也傻了眼:我勒个去,杨美女你真的脱啊方才他肚子里一团邪火无处发泄随口说了一句本意是要宇文赟难堪,没成想那杨丽华如此决断竟然照做了“够了,你让其他人全部滚出去,滚的远远的要是待会出到殿外看见一个人影老子便让你脱光了绕城走一圈”“呜啊”宇文赟闻言只觉胸中一疼吐出大口血来。第五章 同归于尽殿内一阵骚动后除了天元皇帝宇文赟,刺客,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外再无一人。对峙了不知多久殿外传来马蹄声,随后一个宦官在殿外胆战心惊的说道:“马已经不不不,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在余文的喝令下杨丽华面无表情的向殿外走去,余文挟持着披头散发的宇文赟慢慢尾随其后,大殿外四周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方才余文那句话给人的震动太大了。脱光绕城跑一圈老天爷啊,真要惹恼了刺客连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倒霉,事后就算皇帝不计较那隋国公杨坚可是会捉人去剥皮的“啊”刚出殿门宇文赟腿上便被扎了一刀鲜血直流,杨丽华听得惨叫声身躯一抖扭过头来哭喊着:“你到底要如何”“有件事你恐怕是弄错了。”余文远远瞥见命妇们退出了宫门,随后冷笑着又扎了宇文赟一刀,“昏君荒淫残暴老子替天行道,方才所说不过是消遣,可没想活着离开”自己只有六天时间,已经没有办法回转了,藏、躲、逃、装病这些办法都不靠谱了。外命妇每月至少要入宫朝见一次,每逢重大事件如皇后册封、太庙祭祖等亦是如此,还有皇帝大摆酒宴时也要外命妇们赴宴充点门面,距离宇文赟突发疾病驾崩还有将近三个月八十多天,又能躲得几次这还只是按例入宫,如果随便那一天皇帝诏令尉迟炽繁马上入宫自己又能如何把她藏起来能藏到哪里身为郡公地位清贵,但也只是个养在长安城不得随意外出的肥猪而已,不是没想过将尉迟炽繁安置外地以待时局变化,可急切间哪有可靠地落脚点如今不比现代,人员流动性极差,本地忽然冒出几个陌生面孔或一户人家是十分惹人注目的,除非长期谋划预先安排,可时间哪里够或者有世家大族掩护,可这样无异于仰人鼻息,世家大族的节操可是低的很,为了家族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若是宇文赟为求美人大索全国又能躲得了多久至于装病,假病的话这借口也就一两次,再说太医可不是吃素的,真要弄出病来如今可是古代病死的几率那是很高的。如此一来便只有另辟蹊径:刺杀。一切的根源便是宇文赟,只有快刀斩乱麻将他去掉方能最终解决问题。是的,从定好计划之日起,余文便没想全身而退活着离开,今日他是来刺杀宇文赟的,解救妻子尉迟炽繁不过是顺带,若是方才没被扶出去也无妨,宇文赟死了暂时也没人打她主意了。西阳郡公府内养有扈从、家仆但涉及刺杀皇帝余文一个也不敢相信,君不密丧其国、臣不密失其身,历史上大把因为家仆告密导致事泄身亡的例子。短短六天不可能培养起绝对忠诚的手下,即便殿外禁军听得有变随即抽出刀剑涌入大殿将挟持着皇帝的刺客团团围住。“滚,都给我滚出去”宇文赟艰难的喊出话来,他被刺客胁迫着身不由己,禁军们闻言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何时宇文温嫂子李氏出现在尉迟炽繁身边,她面色苍白的看了刺客一眼随即蹲下身想将尉迟炽繁扶起,只是力气却差了些。忽然旁边走过一个年轻的宦官将尉迟炽繁扶起,正诧异间只见那宦官做了个手势李氏见状不再言语,任由他将尉迟炽繁搀起来随着人流向殿外走去,这一幕被刺客不经意间瞥到了。场内众人目光焦点都聚集在天元皇帝和他身后刺客身上又有哪个留意这边,再说这行为倒是正常不过,“你们都退下”随着一声喝骂只见一个身影向天元皇帝走近,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只见她面色苍白双手微颤却坚定不移的靠近刺客。她身后,三名皇后已经被面前场景吓得梨花带雨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唯独杨丽华如同寒冬傲梅般勇敢的面对刺客。“你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你,不要伤害皇上”话语中带着颤音,但更多的是坚定,禁军们总算回过神来纷纷向殿外退去,杨丽华鼓起勇气与刺客对视。既然是行刺却又没下死手变成挟持,这刺客想逃命不是死士,如此一来便还有一丝希望“老子要弑君,如何”余文瞪着杨丽华冒出话来,他便是这场大戏的主角、挟持皇帝的刺客,只是易了容没人认得出是西阳郡公宇文温。杨丽华被噎得不知如何回答,四周贵妇人们不住的低声抽泣。“把这些三姑六婆都给老子轰走备马车,马上,一炷香时间没到老子便扎人”见得杨丽华点头,一个宦官跌跌撞撞的跑出殿外去准备马车,殿中吓得面无血色瘫坐地面的命妇们亦顾不得体面连滚带爬的逃出殿外。“你,把衣服脱了”听得刺客言语杨丽华如同被晴天霹雳打中愣住了,身形晃动勉强站稳,余文冷冷的看着她心中却是燃起了滔天怒火。方才扮作上菜宦官的余文亲眼看见宇文赟强灌自己妻子尉迟炽繁,饶是心中早有准备也是怒火中烧,后来瞥见嫂子李氏和小宦官李三九已经将尉迟炽繁搀扶出去心中稍定,只是那滔天怒火依然肆虐。敢灌我老婆敢打我老婆主意王八蛋你去死老子就让你老婆好看杨丽华面无血色,她呆呆的看了看宇文赟,眼角闪现泪光随后凄然一笑开始脱身上所穿皇后服装。“不,不”宇文赟看着这一幕睚眦俱裂,他受伤颇重再无力挣扎,只是徒劳无力的嚎叫着,虽然不待见杨丽华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能忍受这般奇耻大辱。朕是天元皇帝,是天之娇子,逆贼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全都滚开谁要敢看朕便挖了他的眼珠”听得皇帝咆哮殿外探头探脑的禁军再也站不住纷纷退的远远的,正当宇文赟吐着血声嘶力竭咆哮之时,身后挟持着他的余文也傻了眼:我勒个去,杨美女你真的脱啊方才他肚子里一团邪火无处发泄随口说了一句本意是要宇文赟难堪,没成想那杨丽华如此决断竟然照做了“够了,你让其他人全部滚出去,滚的远远的要是待会出到殿外看见一个人影老子便让你脱光了绕城走一圈”“呜啊”宇文赟闻言只觉胸中一疼吐出大口血来。第五章 同归于尽殿内一阵骚动后除了天元皇帝宇文赟,刺客,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外再无一人。对峙了不知多久殿外传来马蹄声,随后一个宦官在殿外胆战心惊的说道:“马已经不不不,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在余文的喝令下杨丽华面无表情的向殿外走去,余文挟持着披头散发的宇文赟慢慢尾随其后,大殿外四周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方才余文那句话给人的震动太大了。脱光绕城跑一圈老天爷啊,真要惹恼了刺客连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倒霉,事后就算皇帝不计较那隋国公杨坚可是会捉人去剥皮的“啊”刚出殿门宇文赟腿上便被扎了一刀鲜血直流,杨丽华听得惨叫声身躯一抖扭过头来哭喊着:“你到底要如何”“有件事你恐怕是弄错了。”余文远远瞥见命妇们退出了宫门,随后冷笑着又扎了宇文赟一刀,“昏君荒淫残暴老子替天行道,方才所说不过是消遣,可没想活着离开”自己只有六天时间,已经没有办法回转了,藏、躲、逃、装病这些办法都不靠谱了。外命妇每月至少要入宫朝见一次,每逢重大事件如皇后册封、太庙祭祖等亦是如此,还有皇帝大摆酒宴时也要外命妇们赴宴充点门面,距离宇文赟突发疾病驾崩还有将近三个月八十多天,又能躲得几次这还只是按例入宫,如果随便那一天皇帝诏令尉迟炽繁马上入宫自己又能如何把她藏起来能藏到哪里身为郡公地位清贵,但也只是个养在长安城不得随意外出的肥猪而已,不是没想过将尉迟炽繁安置外地以待时局变化,可急切间哪有可靠地落脚点如今不比现代,人员流动性极差,本地忽然冒出几个陌生面孔或一户人家是十分惹人注目的,除非长期谋划预先安排,可时间哪里够或者有世家大族掩护,可这样无异于仰人鼻息,世家大族的节操可是低的很,为了家族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若是宇文赟为求美人大索全国又能躲得了多久至于装病,假病的话这借口也就一两次,再说太医可不是吃素的,真要弄出病来如今可是古代病死的几率那是很高的。如此一来便只有另辟蹊径:刺杀。一切的根源便是宇文赟,只有快刀斩乱麻将他去掉方能最终解决问题。是的,从定好计划之日起,余文便没想全身而退活着离开,今日他是来刺杀宇文赟的,解救妻子尉迟炽繁不过是顺带,若是方才没被扶出去也无妨,宇文赟死了暂时也没人打她主意了。西阳郡公府内养有扈从、家仆但涉及刺杀皇帝余文一个也不敢相信,君不密丧其国、臣不密失其身,历史上大把因为家仆告密导致事泄身亡的例子。短短六天不可能培养起绝对忠诚的手下,即便殿外禁军听得有变随即抽出刀剑涌入大殿将挟持着皇帝的刺客团团围住。“滚,都给我滚出去”宇文赟艰难的喊出话来,他被刺客胁迫着身不由己,禁军们闻言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何时宇文温嫂子李氏出现在尉迟炽繁身边,她面色苍白的看了刺客一眼随即蹲下身想将尉迟炽繁扶起,只是力气却差了些。忽然旁边走过一个年轻的宦官将尉迟炽繁扶起,正诧异间只见那宦官做了个手势李氏见状不再言语,任由他将尉迟炽繁搀起来随着人流向殿外走去,这一幕被刺客不经意间瞥到了。场内众人目光焦点都聚集在天元皇帝和他身后刺客身上又有哪个留意这边,再说这行为倒是正常不过,“你们都退下”随着一声喝骂只见一个身影向天元皇帝走近,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只见她面色苍白双手微颤却坚定不移的靠近刺客。她身后,三名皇后已经被面前场景吓得梨花带雨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唯独杨丽华如同寒冬傲梅般勇敢的面对刺客。“你要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你,不要伤害皇上”话语中带着颤音,但更多的是坚定,禁军们总算回过神来纷纷向殿外退去,杨丽华鼓起勇气与刺客对视。既然是行刺却又没下死手变成挟持,这刺客想逃命不是死士,如此一来便还有一丝希望“老子要弑君,如何”余文瞪着杨丽华冒出话来,他便是这场大戏的主角、挟持皇帝的刺客,只是易了容没人认得出是西阳郡公宇文温。杨丽华被噎得不知如何回答,四周贵妇人们不住的低声抽泣。“把这些三姑六婆都给老子轰走备马车,马上,一炷香时间没到老子便扎人”见得杨丽华点头,一个宦官跌跌撞撞的跑出殿外去准备马车,殿中吓得面无血色瘫坐地面的命妇们亦顾不得体面连滚带爬的逃出殿外。“你,把衣服脱了”听得刺客言语杨丽华如同被晴天霹雳打中愣住了,身形晃动勉强站稳,余文冷冷的看着她心中却是燃起了滔天怒火。方才扮作上菜宦官的余文亲眼看见宇文赟强灌自己妻子尉迟炽繁,饶是心中早有准备也是怒火中烧,后来瞥见嫂子李氏和小宦官李三九已经将尉迟炽繁搀扶出去心中稍定,只是那滔天怒火依然肆虐。敢灌我老婆敢打我老婆主意王八蛋你去死老子就让你老婆好看杨丽华面无血色,她呆呆的看了看宇文赟,眼角闪现泪光随后凄然一笑开始脱身上所穿皇后服装。“不,不”宇文赟看着这一幕睚眦俱裂,他受伤颇重再无力挣扎,只是徒劳无力的嚎叫着,虽然不待见杨丽华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能忍受这般奇耻大辱。朕是天元皇帝,是天之娇子,逆贼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全都滚开谁要敢看朕便挖了他的眼珠”听得皇帝咆哮殿外探头探脑的禁军再也站不住纷纷退的远远的,正当宇文赟吐着血声嘶力竭咆哮之时,身后挟持着他的余文也傻了眼:我勒个去,杨美女你真的脱啊方才他肚子里一团邪火无处发泄随口说了一句本意是要宇文赟难堪,没成想那杨丽华如此决断竟然照做了“够了,你让其他人全部滚出去,滚的远远的要是待会出到殿外看见一个人影老子便让你脱光了绕城走一圈”“呜啊”宇文赟闻言只觉胸中一疼吐出大口血来。第五章 同归于尽殿内一阵骚动后除了天元皇帝宇文赟,刺客,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外再无一人。对峙了不知多久殿外传来马蹄声,随后一个宦官在殿外胆战心惊的说道:“马已经不不不,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在余文的喝令下杨丽华面无表情的向殿外走去,余文挟持着披头散发的宇文赟慢慢尾随其后,大殿外四周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方才余文那句话给人的震动太大了。脱光绕城跑一圈老天爷啊,真要惹恼了刺客连累天元大皇后杨丽华倒霉,事后就算皇帝不计较那隋国公杨坚可是会捉人去剥皮的“啊”刚出殿门宇文赟腿上便被扎了一刀鲜血直流,杨丽华听得惨叫声身躯一抖扭过头来哭喊着:“你到底要如何”“有件事你恐怕是弄错了。”余文远远瞥见命妇们退出了宫门,随后冷笑着又扎了宇文赟一刀,“昏君荒淫残暴老子替天行道,方才所说不过是消遣,可没想活着离开”自己只有六天时间,已经没有办法回转了,藏、躲、逃、装病这些办法都不靠谱了。外命妇每月至少要入宫朝见一次,每逢重大事件如皇后册封、太庙祭祖等亦是如此,还有皇帝大摆酒宴时也要外命妇们赴宴充点门面,距离宇文赟突发疾病驾崩还有将近三个月八十多天,又能躲得几次这还只是按例入宫,如果随便那一天皇帝诏令尉迟炽繁马上入宫自己又能如何把她藏起来能藏到哪里身为郡公地位清贵,但也只是个养在长安城不得随意外出的肥猪而已,不是没想过将尉迟炽繁安置外地以待时局变化,可急切间哪有可靠地落脚点如今不比现代,人员流动性极差,本地忽然冒出几个陌生面孔或一户人家是十分惹人注目的,除非长期谋划预先安排,可时间哪里够或者有世家大族掩护,可这样无异于仰人鼻息,世家大族的节操可是低的很,为了家族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若是宇文赟为求美人大索全国又能躲得了多久至于装病,假病的话这借口也就一两次,再说太医可不是吃素的,真要弄出病来如今可是古代病死的几率那是很高的。如此一来便只有另辟蹊径:刺杀。一切的根源便是宇文赟,只有快刀斩乱麻将他去掉方能最终解决问题。是的,从定好计划之日起,余文便没想全身而退活着离开,今日他是来刺杀宇文赟的,解救妻子尉迟炽繁不过是顺带,若是方才没被扶出去也无妨,宇文赟死了暂时也没人打她主意了。西阳郡公府内养有扈从、家仆但涉及刺杀皇帝余文一个也不敢相信,君不密丧其国、臣不密失其身,历史上大把因为家仆告密导致事泄身亡的例子。短短六天不可能培养起绝对忠诚的手下,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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