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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 分节阅读 182(1 / 1)

d策:请人助拳。请的是之前暴揍过巴州地头蛇的周家郎君及其手下爪牙家传部曲,衡州刺史周法尚自然是不能擅离职守所以带队过来的是老熟人周三郎周法明。大年夜的请人助拳费用自然不菲但宇文温不在乎因为他有钱而且要以狮子搏兔之势摧枯拉朽把地头蛇们一波带走,现在看来效果确实不错。“统军。那鲁氏围着军营以为得计未曾料被周郎君带人从背后一冲就溃散了,现场指挥的鲁氏宗长鲁荣甲之子鲁修平被生擒。”传令兵言语间还是没有改掉统军的称呼。“周郎君带来的人混在溃败的鲁氏族兵里游过巴水趁乱冲入巴河城中,宗长鲁荣甲被射死,鲁氏群龙无惊慌失措没多久便被我军攻入城中,除了少部分人划船逃往南岸外其他人全部被擒。”“陈军主想问是否再向西阳城里增兵”宇文温说不用然后便让人去放烟火让驻守军营的陈五弟知道他的决定,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事情总算平稳下来他也是松了口气。“统军,宇文幢主说周郎君抢钱抢粮太狠了些要不要来个据理力争”传令兵又问道,“若是统军下令他便要和对方讲道理。”“不必了,巴河城里周郎君能拿多少拿多少那是本官答应了的,”宇文温不以为意。他请周法明带兵来助拳就是要在拿下巴河城后镇守一段时间待得西阳城这边理清楚后再腾出手来接收。人情归人情数目要分明,他跟周法明关系再好该有的利益输送也得有,请周家的兵过来捅鲁氏的菊花是一个价,攻下巴河城镇场子又是一个价。不要说古代,就是在现代毕业多年的老同学间要想维持关系除了什么上下铺或者看动作片的舍友情谊外还得有利益来往才算是牢固。`攻下巴河城后不许滥杀然后镇守一段时间,看中的青壮可以带走但至少一半得留下至于钱粮则是随便扛这就是宇文温给周家的助拳费,毕竟大过年的请人玩命多给些也不为过。如果打巴河城的主意那宇文温光凭手上的力量也能搞定但是要搂草打兔子连着巴河城也一并拿下就要多一股力量,别的不说万一田氏又反水也多了个保险,现在事情进展顺利他也就松了一口气。见着宇文温有些得意,许绍干咳一声劝道:“使君。这种以己为饵的戏码以后还是少来为妙,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许别驾说得对,使君何必将全家都置于险境,今晚若是稍有差池怕是会阴沟翻船。”杨济也是真坑的劝道。宇文温对着两位拱了拱手表示服软。他也不是脑残了玩这种舍不得儿子套不着狼的行为艺术而是在充分考虑后制定的方案。片名:血腥之夜,原著、编剧、导演、男主角:宇文温,配角:杨济、田元升等。群众演员:陈兵甲、新军乙、族兵丁等等等等,客串:周法明,特邀嘉宾:神秘陈军主帅。这是一个综合了历史、地理、恐怖、伦理、政斗、人\兽火牛、恶犬、军事多种要素为一体的热血男儿励志剧。耗资不菲以真实的西阳城为场景。剧本历经数次修改方才定稿。“总而言之,局势已在掌握之中但不可掉以轻心。”宇文温正色道,见得杨济和许绍点头他想起了什么便问那陈军主帅可是始兴王陈叔陵。杨济说确实捉到了陈叔陵而根据俘虏的口供对方也确实是今夜北上的陈军主帅,宇文温闻言有些疑惑,他摸了摸光洁无须的下巴喃喃自语:“什么仇什么怨。本官还以为是陈国郢州武昌郡这边的杂号将军未曾想竟会是他不就是火烧江津戍然后第二日伏击么,亏得他还带兵打过仗竟然这般小肚鸡肠。”杨济说若是见过陈叔陵的真面目就明白了,据俘虏所述这位始兴王在江陵时遇伏面部中箭治好后容貌尽毁狰狞异常所以要找罪魁祸报仇,宇文温想了想摊开手吐槽道:“弄成这样大家也不想的”魂淡,你那日在枇杷林官道上没被史万岁那一箭射死就应该看破红尘了,结果大过年的不去和陈叔宝夺皇位跑来找我晦气作甚按着历史的轨迹,此时的陈国皇帝应该是卧病不起没几日好活了,其龙驭宾天后在灵柩前始兴王陈叔陵突然对旁边的太子陈叔宝动手结果手中那把宦官用来切药的刀太钝只是将对方砍昏最后功败垂成。废物,特么连个人都弄不死还玩政变宇文温如是想,许绍听得今日领兵入城袭击的竟然是陈国皇子不由得沉吟起来。片刻之后他语出惊人:“使君,此人须得慎重处理以免破坏大局”“大局你是说以大局为重”宇文温说到后面音调都变了,陈叔陵带上千士兵上门砍人要是应对不当他搞不好会冚家铲如今要他以大局为重都杀上门了喂,你怎么不让陈叔陵以大局为重啊周、陈两国的传统友谊还要不要了眼见着宇文温怒冲冠许绍急忙解释说不是什么以大局为重放人而是要尽早解决以免夜长梦多,见得濒临飙的宇文温冷静下来他将其中利害细细分析:先,陈国郢州地界的驻军要是知道陈国皇子落在江对面巴州刺史手上那还不得倾巢出动渡江抢人,到时大过年的被上万人围在城里可不是好耍的。其二,要是黄州总管知道宇文温捉到了陈叔陵可不得冲过来抢人免得被拔刀乱砍,到时人被送到宇文总管那里要是被供起来当富家翁可不知多恶心人。不要说不可能,始兴王陈叔陵是当今陈国皇帝次子地位仅在太子陈叔宝之下。若是宇文总管想着扶植傀儡吸引陈国将帅来投搞不好还要奉为座上宾,毕竟宇文使君不是没事嘛大家碰个杯就过去喽。“碰杯过去喽”宇文温闻言眼皮直跳,周国扶持陈国招牌傀儡不是没有先例,当今陈国皇帝陈顼当年就因为江陵失陷被抓到长安寓居数年其兄陈文帝陈蒨则接了叔叔陈霸先的位当陈国皇帝。后来还是周国皇帝为了缓和两国关系将其放回国。陈顼比后来的周武帝宇文邕大十三岁却多活了四年,宇文温觉的陈叔陵要是落到自己父亲宇文亮手中搞不好真的被拿来当招牌最后还来个长命百岁。“嗣宗的意思是”宇文温问道。“夜长梦多。”许绍回答得言简意赅但杀气重重,他的看法很简单:陈叔陵留不得,然后赶紧联系黄州总管让对方调集人马准备协防巴州。“嗣宗,你也变得杀伐果断了。”宇文温说道,见得对方有些不好意思随即放大招:“一会出府还走正门么”“使君说笑了”许绍急得脱口而出。那个场景他不想再见第二遍免得睡不着觉,不过话说回来却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机关能弄出如此惨烈血腥的现场。宇文温也不藏私毕竟这机关内情已经有几个人知道,他让人拿来一张弓摆在书案上比划了几下之后杨济和许绍便明白了,但是两人过于丰富的联想能力还是让他们自己脸色一变。当然恐怖了,这是宇文温从后世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中惨烈血腥的场景汲取灵感设计出来的机关,那场面太美他都不敢多想怕做噩梦。“夜长梦多,说得好杨司马,你安排一下,本官要会会陈叔陵”宇文温做了决定,他让许绍先回州衙歇息明日顶班,今夜局势已定但宇文温还得熬夜坐镇指挥,一个通宵下来明日就得许绍来接棒继续了。别驾就是刺史的副职专门用来顶缸的备胎,许绍又在新军里待过指挥起城内驻防的新军士兵也算得心应手到时就不怕有哪个敢浑水摸鱼。长史任冲今夜是领着家人到州衙和许绍、郝吴伯抱团取暖,按照事前的约定到了明日就由他顶替同样是通宵的杨济领兵搜捕田元升党羽,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那些附逆的宵小一个都跑不掉。杨济和许绍离去后护卫头领张\定进来汇报洗地的进展情况,简而言之就是任务重地不好洗:府邸四周都有陈军攻进来结果留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血迹,其他地方还好说那前院可是血腥得很怕是要刨地换土连墙壁都得刮掉表层重新粉刷。“墙壁都要刮”宇文温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只要擦掉血迹重新粉刷即可没想到这么麻烦。张\定见着外行人说外行话不由得善意提点:按照他的不是,按照别人的经验,墙壁上泼洒的血迹就算用水擦掉重新粉刷但是过上一两年后当初的印子依旧会重现。“郡公,此事非同小可,到了那时我等不怕可”张\定没把话说完,聪明人之间交谈是不需要把话说得太透的,宇文温点点头示意他全权负责洗地事宜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怕折腾不怕花钱。“新府邸变成这般还好后院各处都没事。”宇文温喃喃自语,虽然有些晦气但他可不在乎,见着张\定告退他似乎想起什么来面露狠辣的吩咐道:“今夜在府里的血腥场景不许任何人再提起”“遵命。”“要是有只言片语传到家眷那里本公要杀人”第一百五十九章 有仇不报非君子一处房间内灯火昏暗,披头散的始兴王陈叔陵被绑在房内柱子上动弹不得,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将他的面庞照得阴暗不定,在他对面,西阳郡公、巴州刺史宇文温坐在一张胡床上默默的看着他。`陈叔陵的铁面具已经被摘下,如今呈现在宇文温面前的是一张丑陋的脸:右侧面颊有一块若隐若现的疤痕,而上嘴唇处则裂成两半鼻子末端已经塌陷,看上去如同兔唇般让人惊心动魄。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既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痛哭流涕,数月前他二人也是在梁国江陵东南江津戍大帐里对峙着,一个是骑战半桶水另一个是酒色过度掏空身子的绣花枕头。“陈叔陵,你是不是不服”宇文温还是先开口了,他没心情玩看谁先眨眼的无聊游戏,陈叔陵听得他问先是一愣随后微微点头说道:“孤不服”“不服你破绽太多还敢不服”“笑话孤策划数月怎么可能”陈叔陵气鼓鼓的说着可越说越没底气,任他嘴再硬可血淋淋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想算计宇文温可到头来却被宇文温算计了。亲自带兵过江想着手刃仇人未曾想竟然是自投罗网,如果他待在江对岸的武昌那即便失败那么现在也不可能变成宇文温的阶下囚。“易经有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宇文温戏虐的看着陈叔陵说道。他得知田元升要下一盘大棋后便开始策划对策,完整的计划除了两个人州司马杨济、新军军主陈五弟之外没人知道,其他人无论再怎么信任也就只知道他让其知道的内容。而对于陈叔陵的谋划宇文温就嗤之以鼻,李方暗中联系他的时候就已经把田元升的全盘计划说得七七八八,后来田宗广又将其知道的情况也说了出来所以宇文温除了不知道是陈叔陵亲自过来外其他都知道。计划越大知道的人越多那泄密的节点也就越多,陈叔陵的计划如今看来除了他之外至少有四个人知道大概内容而这四个人都在江北的巴州地界所以很容易就被宇文温探得一清二楚。“宇文温。你休要猖狂”陈叔陵狞笑着,“今日是孤失策可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看看,看看,前辈在这里教授经验你又不听”放完嘲讽后宇文温继续说他曾经派出数批细作潜入江对岸的武昌。细作回来后都说一切正常可是每个人的谎话都被拆穿,道理很简单他明面上派的人是幌子真正的细作是新军士兵所以不怕田元升耳目拿家属做要挟。“宇文温,你要杀就杀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呐,说你又不听,听又不懂。懂又不做,做又做错,错又不认,认又不改,改又不服,不服也不说”陈叔陵自幼养尊处优凭着父亲的庇护哪里有人如此戏弄,此时的始兴王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拼命挣扎着破口大骂各种恶毒的诅咒不绝于口。一边的士兵见状要上前堵嘴却被宇文温摆手制止并赶了出去,他惬意的坐在胡床上每当陈叔陵咒骂一句他就回一句而且是千篇一律的内容:“你输给我了。”陈叔陵的自尊被这句反复重复的话深深刺痛,在诅咒了对方无数遍后他终于被刺到伤心之处嚎啕大哭起来,宇文温看着这位年纪奔三的陈国皇子痛哭流涕默不作声。等得哭够之后陈叔陵抬起头问宇文温到底想要怎样。宇文温咧嘴一笑说要跟他打听个人,陈叔陵听得宇文温要打听的人是他的长兄、陈国太子陈叔宝时先是一愣随即问为什么。宇文温笑着说当今陈国天子怕是要不行了所以登基的如无意外应该就是太子陈叔宝,他觉得江南的花花山让陈叔宝这个窝囊废坐了有些浪费所以居心叵测、处心积虑要不择手段杀到建康夺了鸟位。“我这个人呢”宇文温笑眯眯的说着连语气都莫名亲切许多自称我了,他见得房里就他两个不怕被人听到而且对方被浸水的麻绳牢牢捆着手脚也上了镣铐所以决定说实话。“我这个人呢你是知道的,比较那啥,听说台城里后宫佳丽三千就想着冲入台城来个那啥。”宇文温说到这里对着陈叔陵挤眉弄眼一副当然恐怖了,这是宇文温从后世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中惨烈血腥的场景汲取灵感设计出来的机关,那场面太美他都不敢多想怕做噩梦。“夜长梦多,说得好杨司马,你安排一下,本官要会会陈叔陵”宇文温做了决定,他让许绍先回州衙歇息明日顶班,今夜局势已定但宇文温还得熬夜坐镇指挥,一个通宵下来明日就得许绍来接棒继续了。别驾就是刺史的副职专门用来顶缸的备胎,许绍又在新军里待过指挥起城内驻防的新军士兵也算得心应手到时就不怕有哪个敢浑水摸鱼。长史任冲今夜是领着家人到州衙和许绍、郝吴伯抱团取暖,按照事前的约定到了明日就由他顶替同样是通宵的杨济领兵搜捕田元升党羽,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那些附逆的宵小一个都跑不掉。杨济和许绍离去后护卫头领张\定进来汇报洗地的进展情况,简而言之就是任务重地不好洗:府邸四周都有陈军攻进来结果留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血迹,其他地方还好说那前院可是血腥得很怕是要刨地换土连墙壁都得刮掉表层重新粉刷。“墙壁都要刮”宇文温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只要擦掉血迹重新粉刷即可没想到这么麻烦。张\定见着外行人说外行话不由得善意提点:按照他的不是,按照别人的经验,墙壁上泼洒的血迹就算用水擦掉重新粉刷但是过上一两年后当初的印子依旧会重现。“郡公,此事非同小可,到了那时我等不怕可”张\定没把话说完,聪明人之间交谈是不需要把话说得太透的,宇文温点点头示意他全权负责洗地事宜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怕折腾不怕花钱。“新府邸变成这般还好后院各处都没事。”宇文温喃喃自语,虽然有些晦气但他可不在乎,见着张\定告退他似乎想起什么来面露狠辣的吩咐道:“今夜在府里的血腥场景不许任何人再提起”“遵命。”“要是有只言片语传到家眷那里本公要杀人”第一百五十九章 有仇不报非君子一处房间内灯火昏暗,披头散的始兴王陈叔陵被绑在房内柱子上动弹不得,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将他的面庞照得阴暗不定,在他对面,西阳郡公、巴州刺史宇文温坐在一张胡床上默默的看着他。`陈叔陵的铁面具已经被摘下,如今呈现在宇文温面前的是一张丑陋的脸:右侧面颊有一块若隐若现的疤痕,而上嘴唇处则裂成两半鼻子末端已经塌陷,看上去如同兔唇般让人惊心动魄。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既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痛哭流涕,数月前他二人也是在梁国江陵东南江津戍大帐里对峙着,一个是骑战半桶水另一个是酒色过度掏空身子的绣花枕头。“陈叔陵,你是不是不服”宇文温还是先开口了,他没心情玩看谁先眨眼的无聊游戏,陈叔陵听得他问先是一愣随后微微点头说道:“孤不服”“不服你破绽太多还敢不服”“笑话孤策划数月怎么可能”陈叔陵气鼓鼓的说着可越说越没底气,任他嘴再硬可血淋淋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想算计宇文温可到头来却被宇文温算计了。亲自带兵过江想着手刃仇人未曾想竟然是自投罗网,如果他待在江对岸的武昌那即便失败那么现在也不可能变成宇文温的阶下囚。“易经有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宇文温戏虐的看着陈叔陵说道。他得知田元升要下一盘大棋后便开始策划对策,完整的计划除了两个人州司马杨济、新军军主陈五弟之外没人知道,其他人无论再怎么信任也就只知道他让其知道的内容。而对于陈叔陵的谋划宇文温就嗤之以鼻,李方暗中联系他的时候就已经把田元升的全盘计划说得七七八八,后来田宗广又将其知道的情况也说了出来所以宇文温除了不知道是陈叔陵亲自过来外其他都知道。计划越大知道的人越多那泄密的节点也就越多,陈叔陵的计划如今看来除了他之外至少有四个人知道大概内容而这四个人都在江北的巴州地界所以很容易就被宇文温探得一清二楚。“宇文温。你休要猖狂”陈叔陵狞笑着,“今日是孤失策可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看看,看看,前辈在这里教授经验你又不听”放完嘲讽后宇文温继续说他曾经派出数批细作潜入江对岸的武昌。细作回来后都说一切正常可是每个人的谎话都被拆穿,道理很简单他明面上派的人是幌子真正的细作是新军士兵所以不怕田元升耳目拿家属做要挟。“宇文温,你要杀就杀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呐,说你又不听,听又不懂。懂又不做,做又做错,错又不认,认又不改,改又不服,不服也不说”陈叔陵自幼养尊处优凭着父亲的庇护哪里有人如此戏弄,此时的始兴王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拼命挣扎着破口大骂各种恶毒的诅咒不绝于口。一边的士兵见状要上前堵嘴却被宇文温摆手制止并赶了出去,他惬意的坐在胡床上每当陈叔陵咒骂一句他就回一句而且是千篇一律的内容:“你输给我了。”陈叔陵的自尊被这句反复重复的话深深刺痛,在诅咒了对方无数遍后他终于被刺到伤心之处嚎啕大哭起来,宇文温看着这位年纪奔三的陈国皇子痛哭流涕默不作声。等得哭够之后陈叔陵抬起头问宇文温到底想要怎样。宇文温咧嘴一笑说要跟他打听个人,陈叔陵听得宇文温要打听的人是他的长兄、陈国太子陈叔宝时先是一愣随即问为什么。宇文温笑着说当今陈国天子怕是要不行了所以登基的如无意外应该就是太子陈叔宝,他觉得江南的花花山让陈叔宝这个窝囊废坐了有些浪费所以居心叵测、处心积虑要不择手段杀到建康夺了鸟位。“我这个人呢”宇文温笑眯眯的说着连语气都莫名亲切许多自称我了,他见得房里就他两个不怕被人听到而且对方被浸水的麻绳牢牢捆着手脚也上了镣铐所以决定说实话。“我这个人呢你是知道的,比较那啥,听说台城里后宫佳丽三千就想着冲入台城来个那啥。”宇文温说到这里对着陈叔陵挤眉弄眼一副当然恐怖了,这是宇文温从后世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中惨烈血腥的场景汲取灵感设计出来的机关,那场面太美他都不敢多想怕做噩梦。“夜长梦多,说得好杨司马,你安排一下,本官要会会陈叔陵”宇文温做了决定,他让许绍先回州衙歇息明日顶班,今夜局势已定但宇文温还得熬夜坐镇指挥,一个通宵下来明日就得许绍来接棒继续了。别驾就是刺史的副职专门用来顶缸的备胎,许绍又在新军里待过指挥起城内驻防的新军士兵也算得心应手到时就不怕有哪个敢浑水摸鱼。长史任冲今夜是领着家人到州衙和许绍、郝吴伯抱团取暖,按照事前的约定到了明日就由他顶替同样是通宵的杨济领兵搜捕田元升党羽,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那些附逆的宵小一个都跑不掉。杨济和许绍离去后护卫头领张\定进来汇报洗地的进展情况,简而言之就是任务重地不好洗:府邸四周都有陈军攻进来结果留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血迹,其他地方还好说那前院可是血腥得很怕是要刨地换土连墙壁都得刮掉表层重新粉刷。“墙壁都要刮”宇文温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只要擦掉血迹重新粉刷即可没想到这么麻烦。张\定见着外行人说外行话不由得善意提点:按照他的不是,按照别人的经验,墙壁上泼洒的血迹就算用水擦掉重新粉刷但是过上一两年后当初的印子依旧会重现。“郡公,此事非同小可,到了那时我等不怕可”张\定没把话说完,聪明人之间交谈是不需要把话说得太透的,宇文温点点头示意他全权负责洗地事宜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怕折腾不怕花钱。“新府邸变成这般还好后院各处都没事。”宇文温喃喃自语,虽然有些晦气但他可不在乎,见着张\定告退他似乎想起什么来面露狠辣的吩咐道:“今夜在府里的血腥场景不许任何人再提起”“遵命。”“要是有只言片语传到家眷那里本公要杀人”第一百五十九章 有仇不报非君子一处房间内灯火昏暗,披头散的始兴王陈叔陵被绑在房内柱子上动弹不得,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将他的面庞照得阴暗不定,在他对面,西阳郡公、巴州刺史宇文温坐在一张胡床上默默的看着他。`陈叔陵的铁面具已经被摘下,如今呈现在宇文温面前的是一张丑陋的脸:右侧面颊有一块若隐若现的疤痕,而上嘴唇处则裂成两半鼻子末端已经塌陷,看上去如同兔唇般让人惊心动魄。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既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痛哭流涕,数月前他二人也是在梁国江陵东南江津戍大帐里对峙着,一个是骑战半桶水另一个是酒色过度掏空身子的绣花枕头。“陈叔陵,你是不是不服”宇文温还是先开口了,他没心情玩看谁先眨眼的无聊游戏,陈叔陵听得他问先是一愣随后微微点头说道:“孤不服”“不服你破绽太多还敢不服”“笑话孤策划数月怎么可能”陈叔陵气鼓鼓的说着可越说越没底气,任他嘴再硬可血淋淋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想算计宇文温可到头来却被宇文温算计了。亲自带兵过江想着手刃仇人未曾想竟然是自投罗网,如果他待在江对岸的武昌那即便失败那么现在也不可能变成宇文温的阶下囚。“易经有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宇文温戏虐的看着陈叔陵说道。他得知田元升要下一盘大棋后便开始策划对策,完整的计划除了两个人州司马杨济、新军军主陈五弟之外没人知道,其他人无论再怎么信任也就只知道他让其知道的内容。而对于陈叔陵的谋划宇文温就嗤之以鼻,李方暗中联系他的时候就已经把田元升的全盘计划说得七七八八,后来田宗广又将其知道的情况也说了出来所以宇文温除了不知道是陈叔陵亲自过来外其他都知道。计划越大知道的人越多那泄密的节点也就越多,陈叔陵的计划如今看来除了他之外至少有四个人知道大概内容而这四个人都在江北的巴州地界所以很容易就被宇文温探得一清二楚。“宇文温。你休要猖狂”陈叔陵狞笑着,“今日是孤失策可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看看,看看,前辈在这里教授经验你又不听”放完嘲讽后宇文温继续说他曾经派出数批细作潜入江对岸的武昌。细作回来后都说一切正常可是每个人的谎话都被拆穿,道理很简单他明面上派的人是幌子真正的细作是新军士兵所以不怕田元升耳目拿家属做要挟。“宇文温,你要杀就杀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呐,说你又不听,听又不懂。懂又不做,做又做错,错又不认,认又不改,改又不服,不服也不说”陈叔陵自幼养尊处优凭着父亲的庇护哪里有人如此戏弄,此时的始兴王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拼命挣扎着破口大骂各种恶毒的诅咒不绝于口。一边的士兵见状要上前堵嘴却被宇文温摆手制止并赶了出去,他惬意的坐在胡床上每当陈叔陵咒骂一句他就回一句而且是千篇一律的内容:“你输给我了。”陈叔陵的自尊被这句反复重复的话深深刺痛,在诅咒了对方无数遍后他终于被刺到伤心之处嚎啕大哭起来,宇文温看着这位年纪奔三的陈国皇子痛哭流涕默不作声。等得哭够之后陈叔陵抬起头问宇文温到底想要怎样。宇文温咧嘴一笑说要跟他打听个人,陈叔陵听得宇文温要打听的人是他的长兄、陈国太子陈叔宝时先是一愣随即问为什么。宇文温笑着说当今陈国天子怕是要不行了所以登基的如无意外应该就是太子陈叔宝,他觉得江南的花花山让陈叔宝这个窝囊废坐了有些浪费所以居心叵测、处心积虑要不择手段杀到建康夺了鸟位。“我这个人呢”宇文温笑眯眯的说着连语气都莫名亲切许多自称我了,他见得房里就他两个不怕被人听到而且对方被浸水的麻绳牢牢捆着手脚也上了镣铐所以决定说实话。“我这个人呢你是知道的,比较那啥,听说台城里后宫佳丽三千就想着冲入台城来个那啥。”宇文温说到这里对着陈叔陵挤眉弄眼一副当然恐怖了,这是宇文温从后世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中惨烈血腥的场景汲取灵感设计出来的机关,那场面太美他都不敢多想怕做噩梦。“夜长梦多,说得好杨司马,你安排一下,本官要会会陈叔陵”宇文温做了决定,他让许绍先回州衙歇息明日顶班,今夜局势已定但宇文温还得熬夜坐镇指挥,一个通宵下来明日就得许绍来接棒继续了。别驾就是刺史的副职专门用来顶缸的备胎,许绍又在新军里待过指挥起城内驻防的新军士兵也算得心应手到时就不怕有哪个敢浑水摸鱼。长史任冲今夜是领着家人到州衙和许绍、郝吴伯抱团取暖,按照事前的约定到了明日就由他顶替同样是通宵的杨济领兵搜捕田元升党羽,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那些附逆的宵小一个都跑不掉。杨济和许绍离去后护卫头领张\定进来汇报洗地的进展情况,简而言之就是任务重地不好洗:府邸四周都有陈军攻进来结果留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血迹,其他地方还好说那前院可是血腥得很怕是要刨地换土连墙壁都得刮掉表层重新粉刷。“墙壁都要刮”宇文温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只要擦掉血迹重新粉刷即可没想到这么麻烦。张\定见着外行人说外行话不由得善意提点:按照他的不是,按照别人的经验,墙壁上泼洒的血迹就算用水擦掉重新粉刷但是过上一两年后当初的印子依旧会重现。“郡公,此事非同小可,到了那时我等不怕可”张\定没把话说完,聪明人之间交谈是不需要把话说得太透的,宇文温点点头示意他全权负责洗地事宜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怕折腾不怕花钱。“新府邸变成这般还好后院各处都没事。”宇文温喃喃自语,虽然有些晦气但他可不在乎,见着张\定告退他似乎想起什么来面露狠辣的吩咐道:“今夜在府里的血腥场景不许任何人再提起”“遵命。”“要是有只言片语传到家眷那里本公要杀人”第一百五十九章 有仇不报非君子一处房间内灯火昏暗,披头散的始兴王陈叔陵被绑在房内柱子上动弹不得,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将他的面庞照得阴暗不定,在他对面,西阳郡公、巴州刺史宇文温坐在一张胡床上默默的看着他。`陈叔陵的铁面具已经被摘下,如今呈现在宇文温面前的是一张丑陋的脸:右侧面颊有一块若隐若现的疤痕,而上嘴唇处则裂成两半鼻子末端已经塌陷,看上去如同兔唇般让人惊心动魄。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既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痛哭流涕,数月前他二人也是在梁国江陵东南江津戍大帐里对峙着,一个是骑战半桶水另一个是酒色过度掏空身子的绣花枕头。“陈叔陵,你是不是不服”宇文温还是先开口了,他没心情玩看谁先眨眼的无聊游戏,陈叔陵听得他问先是一愣随后微微点头说道:“孤不服”“不服你破绽太多还敢不服”“笑话孤策划数月怎么可能”陈叔陵气鼓鼓的说着可越说越没底气,任他嘴再硬可血淋淋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想算计宇文温可到头来却被宇文温算计了。亲自带兵过江想着手刃仇人未曾想竟然是自投罗网,如果他待在江对岸的武昌那即便失败那么现在也不可能变成宇文温的阶下囚。“易经有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宇文温戏虐的看着陈叔陵说道。他得知田元升要下一盘大棋后便开始策划对策,完整的计划除了两个人州司马杨济、新军军主陈五弟之外没人知道,其他人无论再怎么信任也就只知道他让其知道的内容。而对于陈叔陵的谋划宇文温就嗤之以鼻,李方暗中联系他的时候就已经把田元升的全盘计划说得七七八八,后来田宗广又将其知道的情况也说了出来所以宇文温除了不知道是陈叔陵亲自过来外其他都知道。计划越大知道的人越多那泄密的节点也就越多,陈叔陵的计划如今看来除了他之外至少有四个人知道大概内容而这四个人都在江北的巴州地界所以很容易就被宇文温探得一清二楚。“宇文温。你休要猖狂”陈叔陵狞笑着,“今日是孤失策可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看看,看看,前辈在这里教授经验你又不听”放完嘲讽后宇文温继续说他曾经派出数批细作潜入江对岸的武昌。细作回来后都说一切正常可是每个人的谎话都被拆穿,道理很简单他明面上派的人是幌子真正的细作是新军士兵所以不怕田元升耳目拿家属做要挟。“宇文温,你要杀就杀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呐,说你又不听,听又不懂。懂又不做,做又做错,错又不认,认又不改,改又不服,不服也不说”陈叔陵自幼养尊处优凭着父亲的庇护哪里有人如此戏弄,此时的始兴王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拼命挣扎着破口大骂各种恶毒的诅咒不绝于口。一边的士兵见状要上前堵嘴却被宇文温摆手制止并赶了出去,他惬意的坐在胡床上每当陈叔陵咒骂一句他就回一句而且是千篇一律的内容:“你输给我了。”陈叔陵的自尊被这句反复重复的话深深刺痛,在诅咒了对方无数遍后他终于被刺到伤心之处嚎啕大哭起来,宇文温看着这位年纪奔三的陈国皇子痛哭流涕默不作声。等得哭够之后陈叔陵抬起头问宇文温到底想要怎样。宇文温咧嘴一笑说要跟他打听个人,陈叔陵听得宇文温要打听的人是他的长兄、陈国太子陈叔宝时先是一愣随即问为什么。宇文温笑着说当今陈国天子怕是要不行了所以登基的如无意外应该就是太子陈叔宝,他觉得江南的花花山让陈叔宝这个窝囊废坐了有些浪费所以居心叵测、处心积虑要不择手段杀到建康夺了鸟位。“我这个人呢”宇文温笑眯眯的说着连语气都莫名亲切许多自称我了,他见得房里就他两个不怕被人听到而且对方被浸水的麻绳牢牢捆着手脚也上了镣铐所以决定说实话。“我这个人呢你是知道的,比较那啥,听说台城里后宫佳丽三千就想着冲入台城来个那啥。”宇文温说到这里对着陈叔陵挤眉弄眼一副当然恐怖了,这是宇文温从后世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中惨烈血腥的场景汲取灵感设计出来的机关,那场面太美他都不敢多想怕做噩梦。“夜长梦多,说得好杨司马,你安排一下,本官要会会陈叔陵”宇文温做了决定,他让许绍先回州衙歇息明日顶班,今夜局势已定但宇文温还得熬夜坐镇指挥,一个通宵下来明日就得许绍来接棒继续了。别驾就是刺史的副职专门用来顶缸的备胎,许绍又在新军里待过指挥起城内驻防的新军士兵也算得心应手到时就不怕有哪个敢浑水摸鱼。长史任冲今夜是领着家人到州衙和许绍、郝吴伯抱团取暖,按照事前的约定到了明日就由他顶替同样是通宵的杨济领兵搜捕田元升党羽,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那些附逆的宵小一个都跑不掉。杨济和许绍离去后护卫头领张\定进来汇报洗地的进展情况,简而言之就是任务重地不好洗:府邸四周都有陈军攻进来结果留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血迹,其他地方还好说那前院可是血腥得很怕是要刨地换土连墙壁都得刮掉表层重新粉刷。“墙壁都要刮”宇文温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只要擦掉血迹重新粉刷即可没想到这么麻烦。张\定见着外行人说外行话不由得善意提点:按照他的不是,按照别人的经验,墙壁上泼洒的血迹就算用水擦掉重新粉刷但是过上一两年后当初的印子依旧会重现。“郡公,此事非同小可,到了那时我等不怕可”张\定没把话说完,聪明人之间交谈是不需要把话说得太透的,宇文温点点头示意他全权负责洗地事宜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怕折腾不怕花钱。“新府邸变成这般还好后院各处都没事。”宇文温喃喃自语,虽然有些晦气但他可不在乎,见着张\定告退他似乎想起什么来面露狠辣的吩咐道:“今夜在府里的血腥场景不许任何人再提起”“遵命。”“要是有只言片语传到家眷那里本公要杀人”第一百五十九章 有仇不报非君子一处房间内灯火昏暗,披头散的始兴王陈叔陵被绑在房内柱子上动弹不得,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将他的面庞照得阴暗不定,在他对面,西阳郡公、巴州刺史宇文温坐在一张胡床上默默的看着他。`陈叔陵的铁面具已经被摘下,如今呈现在宇文温面前的是一张丑陋的脸:右侧面颊有一块若隐若现的疤痕,而上嘴唇处则裂成两半鼻子末端已经塌陷,看上去如同兔唇般让人惊心动魄。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既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痛哭流涕,数月前他二人也是在梁国江陵东南江津戍大帐里对峙着,一个是骑战半桶水另一个是酒色过度掏空身子的绣花枕头。“陈叔陵,你是不是不服”宇文温还是先开口了,他没心情玩看谁先眨眼的无聊游戏,陈叔陵听得他问先是一愣随后微微点头说道:“孤不服”“不服你破绽太多还敢不服”“笑话孤策划数月怎么可能”陈叔陵气鼓鼓的说着可越说越没底气,任他嘴再硬可血淋淋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想算计宇文温可到头来却被宇文温算计了。亲自带兵过江想着手刃仇人未曾想竟然是自投罗网,如果他待在江对岸的武昌那即便失败那么现在也不可能变成宇文温的阶下囚。“易经有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宇文温戏虐的看着陈叔陵说道。他得知田元升要下一盘大棋后便开始策划对策,完整的计划除了两个人州司马杨济、新军军主陈五弟之外没人知道,其他人无论再怎么信任也就只知道他让其知道的内容。而对于陈叔陵的谋划宇文温就嗤之以鼻,李方暗中联系他的时候就已经把田元升的全盘计划说得七七八八,后来田宗广又将其知道的情况也说了出来所以宇文温除了不知道是陈叔陵亲自过来外其他都知道。计划越大知道的人越多那泄密的节点也就越多,陈叔陵的计划如今看来除了他之外至少有四个人知道大概内容而这四个人都在江北的巴州地界所以很容易就被宇文温探得一清二楚。“宇文温。你休要猖狂”陈叔陵狞笑着,“今日是孤失策可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看看,看看,前辈在这里教授经验你又不听”放完嘲讽后宇文温继续说他曾经派出数批细作潜入江对岸的武昌。细作回来后都说一切正常可是每个人的谎话都被拆穿,道理很简单他明面上派的人是幌子真正的细作是新军士兵所以不怕田元升耳目拿家属做要挟。“宇文温,你要杀就杀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呐,说你又不听,听又不懂。懂又不做,做又做错,错又不认,认又不改,改又不服,不服也不说”陈叔陵自幼养尊处优凭着父亲的庇护哪里有人如此戏弄,此时的始兴王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拼命挣扎着破口大骂各种恶毒的诅咒不绝于口。一边的士兵见状要上前堵嘴却被宇文温摆手制止并赶了出去,他惬意的坐在胡床上每当陈叔陵咒骂一句他就回一句而且是千篇一律的内容:“你输给我了。”陈叔陵的自尊被这句反复重复的话深深刺痛,在诅咒了对方无数遍后他终于被刺到伤心之处嚎啕大哭起来,宇文温看着这位年纪奔三的陈国皇子痛哭流涕默不作声。等得哭够之后陈叔陵抬起头问宇文温到底想要怎样。宇文温咧嘴一笑说要跟他打听个人,陈叔陵听得宇文温要打听的人是他的长兄、陈国太子陈叔宝时先是一愣随即问为什么。宇文温笑着说当今陈国天子怕是要不行了所以登基的如无意外应该就是太子陈叔宝,他觉得江南的花花山让陈叔宝这个窝囊废坐了有些浪费所以居心叵测、处心积虑要不择手段杀到建康夺了鸟位。“我这个人呢”宇文温笑眯眯的说着连语气都莫名亲切许多自称我了,他见得房里就他两个不怕被人听到而且对方被浸水的麻绳牢牢捆着手脚也上了镣铐所以决定说实话。“我这个人呢你是知道的,比较那啥,听说台城里后宫佳丽三千就想着冲入台城来个那啥。”宇文温说到这里对着陈叔陵挤眉弄眼一副当然恐怖了,这是宇文温从后世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中惨烈血腥的场景汲取灵感设计出来的机关,那场面太美他都不敢多想怕做噩梦。“夜长梦多,说得好杨司马,你安排一下,本官要会会陈叔陵”宇文温做了决定,他让许绍先回州衙歇息明日顶班,今夜局势已定但宇文温还得熬夜坐镇指挥,一个通宵下来明日就得许绍来接棒继续了。别驾就是刺史的副职专门用来顶缸的备胎,许绍又在新军里待过指挥起城内驻防的新军士兵也算得心应手到时就不怕有哪个敢浑水摸鱼。长史任冲今夜是领着家人到州衙和许绍、郝吴伯抱团取暖,按照事前的约定到了明日就由他顶替同样是通宵的杨济领兵搜捕田元升党羽,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那些附逆的宵小一个都跑不掉。杨济和许绍离去后护卫头领张\定进来汇报洗地的进展情况,简而言之就是任务重地不好洗:府邸四周都有陈军攻进来结果留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血迹,其他地方还好说那前院可是血腥得很怕是要刨地换土连墙壁都得刮掉表层重新粉刷。“墙壁都要刮”宇文温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只要擦掉血迹重新粉刷即可没想到这么麻烦。张\定见着外行人说外行话不由得善意提点:按照他的不是,按照别人的经验,墙壁上泼洒的血迹就算用水擦掉重新粉刷但是过上一两年后当初的印子依旧会重现。“郡公,此事非同小可,到了那时我等不怕可”张\定没把话说完,聪明人之间交谈是不需要把话说得太透的,宇文温点点头示意他全权负责洗地事宜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怕折腾不怕花钱。“新府邸变成这般还好后院各处都没事。”宇文温喃喃自语,虽然有些晦气但他可不在乎,见着张\定告退他似乎想起什么来面露狠辣的吩咐道:“今夜在府里的血腥场景不许任何人再提起”“遵命。”“要是有只言片语传到家眷那里本公要杀人”第一百五十九章 有仇不报非君子一处房间内灯火昏暗,披头散的始兴王陈叔陵被绑在房内柱子上动弹不得,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将他的面庞照得阴暗不定,在他对面,西阳郡公、巴州刺史宇文温坐在一张胡床上默默的看着他。`陈叔陵的铁面具已经被摘下,如今呈现在宇文温面前的是一张丑陋的脸:右侧面颊有一块若隐若现的疤痕,而上嘴唇处则裂成两半鼻子末端已经塌陷,看上去如同兔唇般让人惊心动魄。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既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痛哭流涕,数月前他二人也是在梁国江陵东南江津戍大帐里对峙着,一个是骑战半桶水另一个是酒色过度掏空身子的绣花枕头。“陈叔陵,你是不是不服”宇文温还是先开口了,他没心情玩看谁先眨眼的无聊游戏,陈叔陵听得他问先是一愣随后微微点头说道:“孤不服”“不服你破绽太多还敢不服”“笑话孤策划数月怎么可能”陈叔陵气鼓鼓的说着可越说越没底气,任他嘴再硬可血淋淋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想算计宇文温可到头来却被宇文温算计了。亲自带兵过江想着手刃仇人未曾想竟然是自投罗网,如果他待在江对岸的武昌那即便失败那么现在也不可能变成宇文温的阶下囚。“易经有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宇文温戏虐的看着陈叔陵说道。他得知田元升要下一盘大棋后便开始策划对策,完整的计划除了两个人州司马杨济、新军军主陈五弟之外没人知道,其他人无论再怎么信任也就只知道他让其知道的内容。而对于陈叔陵的谋划宇文温就嗤之以鼻,李方暗中联系他的时候就已经把田元升的全盘计划说得七七八八,后来田宗广又将其知道的情况也说了出来所以宇文温除了不知道是陈叔陵亲自过来外其他都知道。计划越大知道的人越多那泄密的节点也就越多,陈叔陵的计划如今看来除了他之外至少有四个人知道大概内容而这四个人都在江北的巴州地界所以很容易就被宇文温探得一清二楚。“宇文温。你休要猖狂”陈叔陵狞笑着,“今日是孤失策可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看看,看看,前辈在这里教授经验你又不听”放完嘲讽后宇文温继续说他曾经派出数批细作潜入江对岸的武昌。细作回来后都说一切正常可是每个人的谎话都被拆穿,道理很简单他明面上派的人是幌子真正的细作是新军士兵所以不怕田元升耳目拿家属做要挟。“宇文温,你要杀就杀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呐,说你又不听,听又不懂。懂又不做,做又做错,错又不认,认又不改,改又不服,不服也不说”陈叔陵自幼养尊处优凭着父亲的庇护哪里有人如此戏弄,此时的始兴王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拼命挣扎着破口大骂各种恶毒的诅咒不绝于口。一边的士兵见状要上前堵嘴却被宇文温摆手制止并赶了出去,他惬意的坐在胡床上每当陈叔陵咒骂一句他就回一句而且是千篇一律的内容:“你输给我了。”陈叔陵的自尊被这句反复重复的话深深刺痛,在诅咒了对方无数遍后他终于被刺到伤心之处嚎啕大哭起来,宇文温看着这位年纪奔三的陈国皇子痛哭流涕默不作声。等得哭够之后陈叔陵抬起头问宇文温到底想要怎样。宇文温咧嘴一笑说要跟他打听个人,陈叔陵听得宇文温要打听的人是他的长兄、陈国太子陈叔宝时先是一愣随即问为什么。宇文温笑着说当今陈国天子怕是要不行了所以登基的如无意外应该就是太子陈叔宝,他觉得江南的花花山让陈叔宝这个窝囊废坐了有些浪费所以居心叵测、处心积虑要不择手段杀到建康夺了鸟位。“我这个人呢”宇文温笑眯眯的说着连语气都莫名亲切许多自称我了,他见得房里就他两个不怕被人听到而且对方被浸水的麻绳牢牢捆着手脚也上了镣铐所以决定说实话。“我这个人呢你是知道的,比较那啥,听说台城里后宫佳丽三千就想着冲入台城来个那啥。”宇文温说到这里对着陈叔陵挤眉弄眼一副当然恐怖了,这是宇文温从后世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中惨烈血腥的场景汲取灵感设计出来的机关,那场面太美他都不敢多想怕做噩梦。“夜长梦多,说得好杨司马,你安排一下,本官要会会陈叔陵”宇文温做了决定,他让许绍先回州衙歇息明日顶班,今夜局势已定但宇文温还得熬夜坐镇指挥,一个通宵下来明日就得许绍来接棒继续了。别驾就是刺史的副职专门用来顶缸的备胎,许绍又在新军里待过指挥起城内驻防的新军士兵也算得心应手到时就不怕有哪个敢浑水摸鱼。长史任冲今夜是领着家人到州衙和许绍、郝吴伯抱团取暖,按照事前的约定到了明日就由他顶替同样是通宵的杨济领兵搜捕田元升党羽,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那些附逆的宵小一个都跑不掉。杨济和许绍离去后护卫头领张\定进来汇报洗地的进展情况,简而言之就是任务重地不好洗:府邸四周都有陈军攻进来结果留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血迹,其他地方还好说那前院可是血腥得很怕是要刨地换土连墙壁都得刮掉表层重新粉刷。“墙壁都要刮”宇文温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只要擦掉血迹重新粉刷即可没想到这么麻烦。张\定见着外行人说外行话不由得善意提点:按照他的不是,按照别人的经验,墙壁上泼洒的血迹就算用水擦掉重新粉刷但是过上一两年后当初的印子依旧会重现。“郡公,此事非同小可,到了那时我等不怕可”张\定没把话说完,聪明人之间交谈是不需要把话说得太透的,宇文温点点头示意他全权负责洗地事宜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怕折腾不怕花钱。“新府邸变成这般还好后院各处都没事。”宇文温喃喃自语,虽然有些晦气但他可不在乎,见着张\定告退他似乎想起什么来面露狠辣的吩咐道:“今夜在府里的血腥场景不许任何人再提起”“遵命。”“要是有只言片语传到家眷那里本公要杀人”第一百五十九章 有仇不报非君子一处房间内灯火昏暗,披头散的始兴王陈叔陵被绑在房内柱子上动弹不得,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将他的面庞照得阴暗不定,在他对面,西阳郡公、巴州刺史宇文温坐在一张胡床上默默的看着他。`陈叔陵的铁面具已经被摘下,如今呈现在宇文温面前的是一张丑陋的脸:右侧面颊有一块若隐若现的疤痕,而上嘴唇处则裂成两半鼻子末端已经塌陷,看上去如同兔唇般让人惊心动魄。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既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痛哭流涕,数月前他二人也是在梁国江陵东南江津戍大帐里对峙着,一个是骑战半桶水另一个是酒色过度掏空身子的绣花枕头。“陈叔陵,你是不是不服”宇文温还是先开口了,他没心情玩看谁先眨眼的无聊游戏,陈叔陵听得他问先是一愣随后微微点头说道:“孤不服”“不服你破绽太多还敢不服”“笑话孤策划数月怎么可能”陈叔陵气鼓鼓的说着可越说越没底气,任他嘴再硬可血淋淋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想算计宇文温可到头来却被宇文温算计了。亲自带兵过江想着手刃仇人未曾想竟然是自投罗网,如果他待在江对岸的武昌那即便失败那么现在也不可能变成宇文温的阶下囚。“易经有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宇文温戏虐的看着陈叔陵说道。他得知田元升要下一盘大棋后便开始策划对策,完整的计划除了两个人州司马杨济、新军军主陈五弟之外没人知道,其他人无论再怎么信任也就只知道他让其知道的内容。而对于陈叔陵的谋划宇文温就嗤之以鼻,李方暗中联系他的时候就已经把田元升的全盘计划说得七七八八,后来田宗广又将其知道的情况也说了出来所以宇文温除了不知道是陈叔陵亲自过来外其他都知道。计划越大知道的人越多那泄密的节点也就越多,陈叔陵的计划如今看来除了他之外至少有四个人知道大概内容而这四个人都在江北的巴州地界所以很容易就被宇文温探得一清二楚。“宇文温。你休要猖狂”陈叔陵狞笑着,“今日是孤失策可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看看,看看,前辈在这里教授经验你又不听”放完嘲讽后宇文温继续说他曾经派出数批细作潜入江对岸的武昌。细作回来后都说一切正常可是每个人的谎话都被拆穿,道理很简单他明面上派的人是幌子真正的细作是新军士兵所以不怕田元升耳目拿家属做要挟。“宇文温,你要杀就杀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呐,说你又不听,听又不懂。懂又不做,做又做错,错又不认,认又不改,改又不服,不服也不说”陈叔陵自幼养尊处优凭着父亲的庇护哪里有人如此戏弄,此时的始兴王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拼命挣扎着破口大骂各种恶毒的诅咒不绝于口。一边的士兵见状要上前堵嘴却被宇文温摆手制止并赶了出去,他惬意的坐在胡床上每当陈叔陵咒骂一句他就回一句而且是千篇一律的内容:“你输给我了。”陈叔陵的自尊被这句反复重复的话深深刺痛,在诅咒了对方无数遍后他终于被刺到伤心之处嚎啕大哭起来,宇文温看着这位年纪奔三的陈国皇子痛哭流涕默不作声。等得哭够之后陈叔陵抬起头问宇文温到底想要怎样。宇文温咧嘴一笑说要跟他打听个人,陈叔陵听得宇文温要打听的人是他的长兄、陈国太子陈叔宝时先是一愣随即问为什么。宇文温笑着说当今陈国天子怕是要不行了所以登基的如无意外应该就是太子陈叔宝,他觉得江南的花花山让陈叔宝这个窝囊废坐了有些浪费所以居心叵测、处心积虑要不择手段杀到建康夺了鸟位。“我这个人呢”宇文温笑眯眯的说着连语气都莫名亲切许多自称我了,他见得房里就他两个不怕被人听到而且对方被浸水的麻绳牢牢捆着手脚也上了镣铐所以决定说实话。“我这个人呢你是知道的,比较那啥,听说台城里后宫佳丽三千就想着冲入台城来个那啥。”宇文温说到这里对着陈叔陵挤眉弄眼一副当然恐怖了,这是宇文温从后世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中惨烈血腥的场景汲取灵感设计出来的机关,那场面太美他都不敢多想怕做噩梦。“夜长梦多,说得好杨司马,你安排一下,本官要会会陈叔陵”宇文温做了决定,他让许绍先回州衙歇息明日顶班,今夜局势已定但宇文温还得熬夜坐镇指挥,一个通宵下来明日就得许绍来接棒继续了。别驾就是刺史的副职专门用来顶缸的备胎,许绍又在新军里待过指挥起城内驻防的新军士兵也算得心应手到时就不怕有哪个敢浑水摸鱼。长史任冲今夜是领着家人到州衙和许绍、郝吴伯抱团取暖,按照事前的约定到了明日就由他顶替同样是通宵的杨济领兵搜捕田元升党羽,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那些附逆的宵小一个都跑不掉。杨济和许绍离去后护卫头领张\定进来汇报洗地的进展情况,简而言之就是任务重地不好洗:府邸四周都有陈军攻进来结果留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血迹,其他地方还好说那前院可是血腥得很怕是要刨地换土连墙壁都得刮掉表层重新粉刷。“墙壁都要刮”宇文温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只要擦掉血迹重新粉刷即可没想到这么麻烦。张\定见着外行人说外行话不由得善意提点:按照他的不是,按照别人的经验,墙壁上泼洒的血迹就算用水擦掉重新粉刷但是过上一两年后当初的印子依旧会重现。“郡公,此事非同小可,到了那时我等不怕可”张\定没把话说完,聪明人之间交谈是不需要把话说得太透的,宇文温点点头示意他全权负责洗地事宜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怕折腾不怕花钱。“新府邸变成这般还好后院各处都没事。”宇文温喃喃自语,虽然有些晦气但他可不在乎,见着张\定告退他似乎想起什么来面露狠辣的吩咐道:“今夜在府里的血腥场景不许任何人再提起”“遵命。”“要是有只言片语传到家眷那里本公要杀人”第一百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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