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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 分节阅读 481(1 / 1)

d才被人赶出府耻辱,厍狄家的耻辱我没有这种堂妹厍狄士文出了名的不近人情,平日里不和亲朋故旧来往,就怕有人攀关系谋求好处,坏了他的名声,如今堂妹的品行如此恶劣,自然是不配进他家门。厍狄士文不想管堂妹并引以为耻,千里寻亲的厍狄氏进退两难,有人去了,那就是大郎厍狄钧。当年还在齐国时,年幼的厍狄钧在齐国皇宫见过几次堂姑,印象一直很好,觉得既然是一家人那就应当互相帮助,父亲如此绝情太过分了。厍狄钧是西阳东市令,自然住在西阳城,厍狄氏是先到了西阳见着他,才去鄂州大冶找厍狄士文,如今厍狄大郎见着堂姑失魂落魄的回来,赶紧叫上同在西阳的二弟厍狄钰一起想办法,兄弟俩如今“经济独立”,盘算之后决定绕过父亲施以援手。厍狄钧有俸禄,先前在虎林军中攒下积蓄,二弟厍狄钰是黄州主薄亦有俸禄,先前在虎林军中也攒下积蓄,兄弟俩的小金库里还是有些钱的。两人出钱在西阳租了一个宅院,雇了几个侍女和一应生活用品,让苦命的堂姑住了下来。这一下可不得了,厍狄士文得知消息后瞬间爆,立刻从江南大冶监冲到江北西阳城,气势汹汹上门找长子算账,这可真的是算账:你两个小兔崽子,租宅院雇仆人置办家具的钱靠那点俸禄够么一个是东市令,一个是主薄,这些钱财是从哪里来的贪污受贿以权谋私收钱办事畜生孽子败坏厍狄家的门风,我要抓你们两个去见官厍狄士文要大义灭亲,把两个贪赃枉法的儿子扭送州衙严惩,厍狄兄弟据理力争,老厍狄见着小厍狄居然敢顶嘴,怒火愈中烧。骂战升级为全武行,当然这是单方面的,毕竟作为儿子哪里敢对阿耶动手,厍狄士文拿着棍子追打两个抱头鼠窜的“孽子”,在西阳街头喊打喊杀弄得鸡飞狗跳,一时间不明真相围观群众议论纷纷。黄州长史郝吴伯听说要闹出人命,心急火燎的赶来劝解,好说歹说拦下暴怒的厍狄士文,让双方冷静下来摆事实讲道理。厍狄士文怀疑儿子的钱财来路不明,那么就算账,算了个明明白白,厍狄两兄弟花的钱都是来路清白,厍狄士文的火气好歹消了,郝吴伯苦口婆心,劝得厍狄父子和解。事情解决,厍狄士文对厍狄氏的误会也随后消除,认可堂妹在西阳住下来,并承担了所需的全部费用,不过厍狄钧挨的耳光可是实打实,那该怎么办怎么办阿耶打儿子,打了就打了,还能怎么办一场风波,让厍狄钧成了当日“焦点人物”,不过他的行为并无不妥之处,自然能为众人理解,毕竟任谁摊上这种“阿耶”都是头痛的事情。“这样,待得本官回去,定然抽空找令尊详谈,当街追打朝廷官员,成何体统”厍狄钧苦笑道:“误会,这都是误会,家父性子急,总管是知道的。”“无妨,令尊性格刚烈,眼里不容沙子,容易得罪人,你们兄弟平日里免不得陪笑脸,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多谢总管回寰。”见着厍狄钧面色缓和,宇文温琢磨着火候到了,于是图穷匕见:“据闻令弟厍狄三郎年纪差不多了,不知是否有意为朝廷效力”会读书写字是吧家教良好是吧都到我碗里来第一百六十三章 兄弟阋墙捷报频传,坐镇安6的宇文温报陷入沉思,朝廷大军攻入陕州,秦王杨俊逃亡河东,潼关守军不战而降,至此周军收复豫州洛州陕州华州以及长安附近地域,控制区连成一片。隋国的颓势已现,墙头草们终于下定决心,反正的反正,倒戈的倒戈,陇右隋军龟缩不出,河东还有蜀地的隋军已无攻势。局势危急,但隋国内部却出现一条裂痕,占据河东还有蜀地的两位藩王,不但地理上几近被切断,政治上也出现了分裂。晋王杨广在灞桥一战之后“失踪”,“据说”已经心灰意冷循入空门,剃度出家前将复兴的重担交到四弟蜀王杨秀手上,还写了许多信给各地总管,让他们效忠杨秀。此举置其三弟秦王杨俊于尴尬之地,本来就群龙无的隋国文武开始无所适从,因为杨秀没多久便顺理成章在成都登基称帝并昭告天下。益州长史元岩等人力谏劝阻,被杨俊调到偏远州郡吹冷风,他有了二兄的书信便是名正言顺,不可能向三兄杨俊俯称臣,天上掉下来的机会怎能错过。“面南背北,称孤道寡,吸引力真是太大了。”宇文温喃喃自语,仔细地的舆图。蜀道难,难于上青天,镇守益州的蜀王杨秀,迫不及待登基称帝,心里打的小算盘那是啪啪响,连千里之外的宇文温都能听见。堵住子午道骆谷道褒斜道等入蜀通道,守住梁州州治汉中,当年蜀汉的版图重现世间,杨秀有易守难攻的蜀地做地盘,可以关起门来当逍遥皇帝。至于远在河东的三兄杨俊,其生死就不会管了,只是杨秀这样就能守住么拿出一卷书,宇文温仔细,书上记载的是当年魏军西魏讨伐益州萧纪的资料。将近四十年前的侯景之乱,让南朝梁国元气大伤,雪上加霜的是萧梁宗室内讧,兄弟叔伯间相互讨伐,占据益州的武陵王萧纪称帝,惹恼了在江陵称帝的兄长萧绎。兄弟阋墙,要维护正统地位的萧绎,之前已接连击败了占据襄阳的岳阳王萧詧占据长沙的河东王萧誉,听闻“伪帝”萧纪亲自率军顺流而下进攻江陵,便向都长安的魏国西魏派出使者,来个“借师助剿”。魏国任命时任大将军的尉迟迥为主帅,率一万二千多人讨伐益州萧纪,势如破竹一路西进,最后攻破成都,端了萧纪的老巢。兵临江陵附近的萧纪进退不得,只能求和结果被拒,兵败被俘后想行贿将领,以换得面见同母兄长萧绎求情的机会,结果直接被杀。除掉兄弟叔伯的萧绎,帝位还没坐热,便被据守襄阳的岳阳王萧詧依样画葫芦来个“借师助剿”,引来西魏兵攻打江陵。城破后萧绎被杀,是为梁元帝,而借师助剿的萧詧被扶持为傀儡皇帝,管理着一个弹丸江山,史称“西梁”。萧梁宗室的内讧,彻底葬送了国家的未来,平蜀的尉迟迥因功进爵蜀国公,荫庇其子尉迟顺得封安固郡公,蜀地纳入魏国西魏版图,而萧梁宗室们得到了什么虚无缥缈的皇帝之位而已。为了夺权,手握大军的宗室们旁观侯景围攻建康无动于衷,任由梁武帝萧衍被活活饿死;为了夺权,兄弟之间相互厮杀,比对付起外敌还要决绝。勤王,一个比一个磨蹭;称帝,一个比一个快;兄弟阋墙争夺家产,结果全都便宜了外人。当年的萧梁宗室如此,现在的隋杨宗室也是如此,杨秀称帝,明摆着不认三兄杨俊,蜀地的隋军可能会据守不出,直接断了河东隋军的希望。本就一败涂地的秦王杨俊,如今很难在河东收拢人心撑下去,周国收复河东之地,再把陇右平定,孤零零的蜀地,要攻下来很难么当年的大将军尉迟迥平定蜀地只需要一万多人战马万匹,如今的丞相尉迟迥再平定蜀地,又有何难愚蠢,糊涂宇文温觉得若是自己是杨秀,绝不会做出称帝之举,从蜀地攻入关中是难,但不做的话不但陇右河东俱失,就连自己手下文武百官都人心浮动。当年的蜀汉,还有诸葛亮等一班忠臣良将苦苦支撑,如今蜀地的隋国文武又有多少人愿和杨秀共存亡隋国没有翻盘的可能,除非杨秀能和陈国结盟,不过这位已经称帝,想来不会自降身份做陈国的藩属,如此一来,陈国也不大可能真的施以援手。更何况陈国如今也是隐患重重,哪里抽得出手来围魏救赵想到这里,宇文温不由得心生庆幸之感,他为了避免自家出现兄弟阋墙的惨剧,老早就开始藏拙,凡事都得让一步,不能抢兄长太多风头。都是嫡出,但家业理所当然由长子来继承,更何况他已经出继,宗法上来说已经是旁支,如果表现比宇文明好得太多,那么往后该怎么办一味的争,三国袁绍父子的故事,也许就会再次上演,若是天下定鼎自然到时再说,可如今这种形势就必须抱团对外,不然会重蹈萧梁宗室的覆辙。杨俊杨秀已经兄弟阋墙,便宜的只能是周国,宇文兄弟相争,什么都完了,想通其间关键的宇文温虽然在安6坐镇,并不嫉妒宇文明在关中刷功勋。收好舆图,宇文温开始琢磨今日做些什么,他在安6名为坐镇,实际上就是做个“吉祥物”,具体事务无需过问,只有关键时刻才需要表态,所以一直都是无所事事。但这不代表无聊,宇文温有自己的规划,一直都在按部就班实施,兄长在关中立功,他就在山南修炼内功,不会拘泥于一时的意气之争。兄弟阋墙什么的,肯定不会生脚步声起,张鱼在外敲了敲门,未等宇文温回应便慌慌张的冲了进来:“郎主大郎君和二郎君打起来了”第一百六十四章 嫡庶之别兄弟阋墙,宇文温原以为自己是作壁上观,兄弟撕逼,结果自家后院着火,老大和老二打起来了。六七岁的小家伙在一起玩,磕磕碰碰追逐打闹很正常,仅仅因为打起来就说兄弟阋墙未免大题小做,但宇文温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连张鱼都跑来说“不好了”,那么就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情严重,非得他这个做阿耶的出马。顾不得仪容,宇文温一路往后院小跑而去,蹭蹭蹭来到“事现场”,只见厅内长子次子分立两边,周围一圈大大小小低头而立。鹊哥手足无措的站着,而棘郎低声抽泣偎依在阿娘怀里,见着阿耶来了,哭声愈大起来。“怎么了这是棘郎被谁欺负了”宇文温尽量用既关心但又不那么愤怒的语气问道,两个儿子打起来,做阿耶的可是左右为难。“大兄挠我”棘郎抬起头,面颊上赫然三道红线,宇文温进前一间那道最严重,已经破皮红肿,和破相没区别。搂着他的尉迟炽繁,眼眶都有些红,自己儿子被挠成这般,做娘的哪里能不心疼。“鹊哥,怎么回事,为何要挠挠弟弟”宇文温问道,尽量放缓语气,因为鹊哥如今孤零零的站着,小伙伴没人敢站在他身边,个个都是大祸临头的惊恐模样。“他是他先踹我。”鹊哥面上有淤青,确实是被人弄得,如今低着头,惶惶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弟弟为何要踹鹊哥呢”“我不知道。”“棘郎踹了兄长么”棘郎闻言底气泄了一半,原想着干嚎蒙混过关,不过被阿耶这么盯着,阿娘又没帮说话,最后支支吾吾承认了:“我踹了。”“为何要踹呢”“因为兄长不让我,比赛老赢”“赢就赢呗,棘郎以后赢回来就行了。”“我是嫡子,他就该让我”宇文温闻言愣了一下,鹊哥面色暗,而尉迟炽繁面色紧张起来,童言无忌,但别人听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哎哟,阿耶还说棘郎被猫挠了,原来是鹊哥挠的,多大点事,来来来,陪阿耶坐下,说说刚才生什么事了”宇文温招招手,让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和自己坐在榻上,尉迟炽繁悄悄摆了摆手,张鱼见状让周围的仆人退下。事情的原委很简单,鹊哥和棘郎在玩攀高,两人比赛爬到顶点,结果每次都是鹊哥赢。攀高,其实就是山寨版的攀岩,宇文温的虎林军已经开展了此项训练科目,他改了改当做儿子的游乐设施,当然难度和高度已经大幅下降了。一块墙上,有许多凸起,攀高者徒手借助各种凸起向上爬,安全绳是肯定有的,练的是攀高者的胆量和身体协调能力。鹊哥和棘郎的胆量已经练出来,但论起协调能力,鹊哥要比弟弟高一些,所以今日比了许多次攀高,棘郎每次都输了。然后就是输不起,最后一次好容易领先,结果到后面眼见着兄长就要赶上,棘郎心急之下就一脚踹过去了。猝不及防的鹊哥被踹下来,还好有安全绳绑着,就这么吊在半空,弟“赢”了,心中气愤难耐,随后兄弟俩就开始“撕逼”。尉迟炽繁一开始没在意,毕竟两个小家伙平日里嬉戏打闹也很正常,结果场面随后失控。鹊哥和棘郎因为经常锻炼所以身手好,两人打在一起滚成一团,小伙伴们吓傻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的尉迟炽繁赶紧和侍女上前拉。小孩子打架出手没轻没重,棘郎被鹊哥挠成大花脸,比赛比不过,打架又不过,悲从心中来随即嚎啕大哭。鹊哥此时也回过神,阿娘就在旁边,如今自己把弟弟打哭了,那就是闯了祸。“所以呢鹊哥身为兄长,没有让着弟弟对不对”听得阿耶这么一说,鹊哥愣了一下,随后默默地点点头,平日里阿耶确实是这么教的,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只是方才玩得兴起忘了让着弟弟。棘郎听得阿耶这么说,心情好了些,正以为可以理直气壮愚蠢,糊涂宇文温觉得若是自己是杨秀,绝不会做出称帝之举,从蜀地攻入关中是难,但不做的话不但陇右河东俱失,就连自己手下文武百官都人心浮动。当年的蜀汉,还有诸葛亮等一班忠臣良将苦苦支撑,如今蜀地的隋国文武又有多少人愿和杨秀共存亡隋国没有翻盘的可能,除非杨秀能和陈国结盟,不过这位已经称帝,想来不会自降身份做陈国的藩属,如此一来,陈国也不大可能真的施以援手。更何况陈国如今也是隐患重重,哪里抽得出手来围魏救赵想到这里,宇文温不由得心生庆幸之感,他为了避免自家出现兄弟阋墙的惨剧,老早就开始藏拙,凡事都得让一步,不能抢兄长太多风头。都是嫡出,但家业理所当然由长子来继承,更何况他已经出继,宗法上来说已经是旁支,如果表现比宇文明好得太多,那么往后该怎么办一味的争,三国袁绍父子的故事,也许就会再次上演,若是天下定鼎自然到时再说,可如今这种形势就必须抱团对外,不然会重蹈萧梁宗室的覆辙。杨俊杨秀已经兄弟阋墙,便宜的只能是周国,宇文兄弟相争,什么都完了,想通其间关键的宇文温虽然在安6坐镇,并不嫉妒宇文明在关中刷功勋。收好舆图,宇文温开始琢磨今日做些什么,他在安6名为坐镇,实际上就是做个“吉祥物”,具体事务无需过问,只有关键时刻才需要表态,所以一直都是无所事事。但这不代表无聊,宇文温有自己的规划,一直都在按部就班实施,兄长在关中立功,他就在山南修炼内功,不会拘泥于一时的意气之争。兄弟阋墙什么的,肯定不会生脚步声起,张鱼在外敲了敲门,未等宇文温回应便慌慌张的冲了进来:“郎主大郎君和二郎君打起来了”第一百六十四章 嫡庶之别兄弟阋墙,宇文温原以为自己是作壁上观,兄弟撕逼,结果自家后院着火,老大和老二打起来了。六七岁的小家伙在一起玩,磕磕碰碰追逐打闹很正常,仅仅因为打起来就说兄弟阋墙未免大题小做,但宇文温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连张鱼都跑来说“不好了”,那么就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情严重,非得他这个做阿耶的出马。顾不得仪容,宇文温一路往后院小跑而去,蹭蹭蹭来到“事现场”,只见厅内长子次子分立两边,周围一圈大大小小低头而立。鹊哥手足无措的站着,而棘郎低声抽泣偎依在阿娘怀里,见着阿耶来了,哭声愈大起来。“怎么了这是棘郎被谁欺负了”宇文温尽量用既关心但又不那么愤怒的语气问道,两个儿子打起来,做阿耶的可是左右为难。“大兄挠我”棘郎抬起头,面颊上赫然三道红线,宇文温进前一间那道最严重,已经破皮红肿,和破相没区别。搂着他的尉迟炽繁,眼眶都有些红,自己儿子被挠成这般,做娘的哪里能不心疼。“鹊哥,怎么回事,为何要挠挠弟弟”宇文温问道,尽量放缓语气,因为鹊哥如今孤零零的站着,小伙伴没人敢站在他身边,个个都是大祸临头的惊恐模样。“他是他先踹我。”鹊哥面上有淤青,确实是被人弄得,如今低着头,惶惶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弟弟为何要踹鹊哥呢”“我不知道。”“棘郎踹了兄长么”棘郎闻言底气泄了一半,原想着干嚎蒙混过关,不过被阿耶这么盯着,阿娘又没帮说话,最后支支吾吾承认了:“我踹了。”“为何要踹呢”“因为兄长不让我,比赛老赢”“赢就赢呗,棘郎以后赢回来就行了。”“我是嫡子,他就该让我”宇文温闻言愣了一下,鹊哥面色暗,而尉迟炽繁面色紧张起来,童言无忌,但别人听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哎哟,阿耶还说棘郎被猫挠了,原来是鹊哥挠的,多大点事,来来来,陪阿耶坐下,说说刚才生什么事了”宇文温招招手,让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和自己坐在榻上,尉迟炽繁悄悄摆了摆手,张鱼见状让周围的仆人退下。事情的原委很简单,鹊哥和棘郎在玩攀高,两人比赛爬到顶点,结果每次都是鹊哥赢。攀高,其实就是山寨版的攀岩,宇文温的虎林军已经开展了此项训练科目,他改了改当做儿子的游乐设施,当然难度和高度已经大幅下降了。一块墙上,有许多凸起,攀高者徒手借助各种凸起向上爬,安全绳是肯定有的,练的是攀高者的胆量和身体协调能力。鹊哥和棘郎的胆量已经练出来,但论起协调能力,鹊哥要比弟弟高一些,所以今日比了许多次攀高,棘郎每次都输了。然后就是输不起,最后一次好容易领先,结果到后面眼见着兄长就要赶上,棘郎心急之下就一脚踹过去了。猝不及防的鹊哥被踹下来,还好有安全绳绑着,就这么吊在半空,弟“赢”了,心中气愤难耐,随后兄弟俩就开始“撕逼”。尉迟炽繁一开始没在意,毕竟两个小家伙平日里嬉戏打闹也很正常,结果场面随后失控。鹊哥和棘郎因为经常锻炼所以身手好,两人打在一起滚成一团,小伙伴们吓傻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的尉迟炽繁赶紧和侍女上前拉。小孩子打架出手没轻没重,棘郎被鹊哥挠成大花脸,比赛比不过,打架又不过,悲从心中来随即嚎啕大哭。鹊哥此时也回过神,阿娘就在旁边,如今自己把弟弟打哭了,那就是闯了祸。“所以呢鹊哥身为兄长,没有让着弟弟对不对”听得阿耶这么一说,鹊哥愣了一下,随后默默地点点头,平日里阿耶确实是这么教的,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只是方才玩得兴起忘了让着弟弟。棘郎听得阿耶这么说,心情好了些,正以为可以理直气壮愚蠢,糊涂宇文温觉得若是自己是杨秀,绝不会做出称帝之举,从蜀地攻入关中是难,但不做的话不但陇右河东俱失,就连自己手下文武百官都人心浮动。当年的蜀汉,还有诸葛亮等一班忠臣良将苦苦支撑,如今蜀地的隋国文武又有多少人愿和杨秀共存亡隋国没有翻盘的可能,除非杨秀能和陈国结盟,不过这位已经称帝,想来不会自降身份做陈国的藩属,如此一来,陈国也不大可能真的施以援手。更何况陈国如今也是隐患重重,哪里抽得出手来围魏救赵想到这里,宇文温不由得心生庆幸之感,他为了避免自家出现兄弟阋墙的惨剧,老早就开始藏拙,凡事都得让一步,不能抢兄长太多风头。都是嫡出,但家业理所当然由长子来继承,更何况他已经出继,宗法上来说已经是旁支,如果表现比宇文明好得太多,那么往后该怎么办一味的争,三国袁绍父子的故事,也许就会再次上演,若是天下定鼎自然到时再说,可如今这种形势就必须抱团对外,不然会重蹈萧梁宗室的覆辙。杨俊杨秀已经兄弟阋墙,便宜的只能是周国,宇文兄弟相争,什么都完了,想通其间关键的宇文温虽然在安6坐镇,并不嫉妒宇文明在关中刷功勋。收好舆图,宇文温开始琢磨今日做些什么,他在安6名为坐镇,实际上就是做个“吉祥物”,具体事务无需过问,只有关键时刻才需要表态,所以一直都是无所事事。但这不代表无聊,宇文温有自己的规划,一直都在按部就班实施,兄长在关中立功,他就在山南修炼内功,不会拘泥于一时的意气之争。兄弟阋墙什么的,肯定不会生脚步声起,张鱼在外敲了敲门,未等宇文温回应便慌慌张的冲了进来:“郎主大郎君和二郎君打起来了”第一百六十四章 嫡庶之别兄弟阋墙,宇文温原以为自己是作壁上观,兄弟撕逼,结果自家后院着火,老大和老二打起来了。六七岁的小家伙在一起玩,磕磕碰碰追逐打闹很正常,仅仅因为打起来就说兄弟阋墙未免大题小做,但宇文温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连张鱼都跑来说“不好了”,那么就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情严重,非得他这个做阿耶的出马。顾不得仪容,宇文温一路往后院小跑而去,蹭蹭蹭来到“事现场”,只见厅内长子次子分立两边,周围一圈大大小小低头而立。鹊哥手足无措的站着,而棘郎低声抽泣偎依在阿娘怀里,见着阿耶来了,哭声愈大起来。“怎么了这是棘郎被谁欺负了”宇文温尽量用既关心但又不那么愤怒的语气问道,两个儿子打起来,做阿耶的可是左右为难。“大兄挠我”棘郎抬起头,面颊上赫然三道红线,宇文温进前一间那道最严重,已经破皮红肿,和破相没区别。搂着他的尉迟炽繁,眼眶都有些红,自己儿子被挠成这般,做娘的哪里能不心疼。“鹊哥,怎么回事,为何要挠挠弟弟”宇文温问道,尽量放缓语气,因为鹊哥如今孤零零的站着,小伙伴没人敢站在他身边,个个都是大祸临头的惊恐模样。“他是他先踹我。”鹊哥面上有淤青,确实是被人弄得,如今低着头,惶惶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弟弟为何要踹鹊哥呢”“我不知道。”“棘郎踹了兄长么”棘郎闻言底气泄了一半,原想着干嚎蒙混过关,不过被阿耶这么盯着,阿娘又没帮说话,最后支支吾吾承认了:“我踹了。”“为何要踹呢”“因为兄长不让我,比赛老赢”“赢就赢呗,棘郎以后赢回来就行了。”“我是嫡子,他就该让我”宇文温闻言愣了一下,鹊哥面色暗,而尉迟炽繁面色紧张起来,童言无忌,但别人听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哎哟,阿耶还说棘郎被猫挠了,原来是鹊哥挠的,多大点事,来来来,陪阿耶坐下,说说刚才生什么事了”宇文温招招手,让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和自己坐在榻上,尉迟炽繁悄悄摆了摆手,张鱼见状让周围的仆人退下。事情的原委很简单,鹊哥和棘郎在玩攀高,两人比赛爬到顶点,结果每次都是鹊哥赢。攀高,其实就是山寨版的攀岩,宇文温的虎林军已经开展了此项训练科目,他改了改当做儿子的游乐设施,当然难度和高度已经大幅下降了。一块墙上,有许多凸起,攀高者徒手借助各种凸起向上爬,安全绳是肯定有的,练的是攀高者的胆量和身体协调能力。鹊哥和棘郎的胆量已经练出来,但论起协调能力,鹊哥要比弟弟高一些,所以今日比了许多次攀高,棘郎每次都输了。然后就是输不起,最后一次好容易领先,结果到后面眼见着兄长就要赶上,棘郎心急之下就一脚踹过去了。猝不及防的鹊哥被踹下来,还好有安全绳绑着,就这么吊在半空,弟“赢”了,心中气愤难耐,随后兄弟俩就开始“撕逼”。尉迟炽繁一开始没在意,毕竟两个小家伙平日里嬉戏打闹也很正常,结果场面随后失控。鹊哥和棘郎因为经常锻炼所以身手好,两人打在一起滚成一团,小伙伴们吓傻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的尉迟炽繁赶紧和侍女上前拉。小孩子打架出手没轻没重,棘郎被鹊哥挠成大花脸,比赛比不过,打架又不过,悲从心中来随即嚎啕大哭。鹊哥此时也回过神,阿娘就在旁边,如今自己把弟弟打哭了,那就是闯了祸。“所以呢鹊哥身为兄长,没有让着弟弟对不对”听得阿耶这么一说,鹊哥愣了一下,随后默默地点点头,平日里阿耶确实是这么教的,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只是方才玩得兴起忘了让着弟弟。棘郎听得阿耶这么说,心情好了些,正以为可以理直气壮愚蠢,糊涂宇文温觉得若是自己是杨秀,绝不会做出称帝之举,从蜀地攻入关中是难,但不做的话不但陇右河东俱失,就连自己手下文武百官都人心浮动。当年的蜀汉,还有诸葛亮等一班忠臣良将苦苦支撑,如今蜀地的隋国文武又有多少人愿和杨秀共存亡隋国没有翻盘的可能,除非杨秀能和陈国结盟,不过这位已经称帝,想来不会自降身份做陈国的藩属,如此一来,陈国也不大可能真的施以援手。更何况陈国如今也是隐患重重,哪里抽得出手来围魏救赵想到这里,宇文温不由得心生庆幸之感,他为了避免自家出现兄弟阋墙的惨剧,老早就开始藏拙,凡事都得让一步,不能抢兄长太多风头。都是嫡出,但家业理所当然由长子来继承,更何况他已经出继,宗法上来说已经是旁支,如果表现比宇文明好得太多,那么往后该怎么办一味的争,三国袁绍父子的故事,也许就会再次上演,若是天下定鼎自然到时再说,可如今这种形势就必须抱团对外,不然会重蹈萧梁宗室的覆辙。杨俊杨秀已经兄弟阋墙,便宜的只能是周国,宇文兄弟相争,什么都完了,想通其间关键的宇文温虽然在安6坐镇,并不嫉妒宇文明在关中刷功勋。收好舆图,宇文温开始琢磨今日做些什么,他在安6名为坐镇,实际上就是做个“吉祥物”,具体事务无需过问,只有关键时刻才需要表态,所以一直都是无所事事。但这不代表无聊,宇文温有自己的规划,一直都在按部就班实施,兄长在关中立功,他就在山南修炼内功,不会拘泥于一时的意气之争。兄弟阋墙什么的,肯定不会生脚步声起,张鱼在外敲了敲门,未等宇文温回应便慌慌张的冲了进来:“郎主大郎君和二郎君打起来了”第一百六十四章 嫡庶之别兄弟阋墙,宇文温原以为自己是作壁上观,兄弟撕逼,结果自家后院着火,老大和老二打起来了。六七岁的小家伙在一起玩,磕磕碰碰追逐打闹很正常,仅仅因为打起来就说兄弟阋墙未免大题小做,但宇文温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连张鱼都跑来说“不好了”,那么就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情严重,非得他这个做阿耶的出马。顾不得仪容,宇文温一路往后院小跑而去,蹭蹭蹭来到“事现场”,只见厅内长子次子分立两边,周围一圈大大小小低头而立。鹊哥手足无措的站着,而棘郎低声抽泣偎依在阿娘怀里,见着阿耶来了,哭声愈大起来。“怎么了这是棘郎被谁欺负了”宇文温尽量用既关心但又不那么愤怒的语气问道,两个儿子打起来,做阿耶的可是左右为难。“大兄挠我”棘郎抬起头,面颊上赫然三道红线,宇文温进前一间那道最严重,已经破皮红肿,和破相没区别。搂着他的尉迟炽繁,眼眶都有些红,自己儿子被挠成这般,做娘的哪里能不心疼。“鹊哥,怎么回事,为何要挠挠弟弟”宇文温问道,尽量放缓语气,因为鹊哥如今孤零零的站着,小伙伴没人敢站在他身边,个个都是大祸临头的惊恐模样。“他是他先踹我。”鹊哥面上有淤青,确实是被人弄得,如今低着头,惶惶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弟弟为何要踹鹊哥呢”“我不知道。”“棘郎踹了兄长么”棘郎闻言底气泄了一半,原想着干嚎蒙混过关,不过被阿耶这么盯着,阿娘又没帮说话,最后支支吾吾承认了:“我踹了。”“为何要踹呢”“因为兄长不让我,比赛老赢”“赢就赢呗,棘郎以后赢回来就行了。”“我是嫡子,他就该让我”宇文温闻言愣了一下,鹊哥面色暗,而尉迟炽繁面色紧张起来,童言无忌,但别人听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哎哟,阿耶还说棘郎被猫挠了,原来是鹊哥挠的,多大点事,来来来,陪阿耶坐下,说说刚才生什么事了”宇文温招招手,让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和自己坐在榻上,尉迟炽繁悄悄摆了摆手,张鱼见状让周围的仆人退下。事情的原委很简单,鹊哥和棘郎在玩攀高,两人比赛爬到顶点,结果每次都是鹊哥赢。攀高,其实就是山寨版的攀岩,宇文温的虎林军已经开展了此项训练科目,他改了改当做儿子的游乐设施,当然难度和高度已经大幅下降了。一块墙上,有许多凸起,攀高者徒手借助各种凸起向上爬,安全绳是肯定有的,练的是攀高者的胆量和身体协调能力。鹊哥和棘郎的胆量已经练出来,但论起协调能力,鹊哥要比弟弟高一些,所以今日比了许多次攀高,棘郎每次都输了。然后就是输不起,最后一次好容易领先,结果到后面眼见着兄长就要赶上,棘郎心急之下就一脚踹过去了。猝不及防的鹊哥被踹下来,还好有安全绳绑着,就这么吊在半空,弟“赢”了,心中气愤难耐,随后兄弟俩就开始“撕逼”。尉迟炽繁一开始没在意,毕竟两个小家伙平日里嬉戏打闹也很正常,结果场面随后失控。鹊哥和棘郎因为经常锻炼所以身手好,两人打在一起滚成一团,小伙伴们吓傻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的尉迟炽繁赶紧和侍女上前拉。小孩子打架出手没轻没重,棘郎被鹊哥挠成大花脸,比赛比不过,打架又不过,悲从心中来随即嚎啕大哭。鹊哥此时也回过神,阿娘就在旁边,如今自己把弟弟打哭了,那就是闯了祸。“所以呢鹊哥身为兄长,没有让着弟弟对不对”听得阿耶这么一说,鹊哥愣了一下,随后默默地点点头,平日里阿耶确实是这么教的,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只是方才玩得兴起忘了让着弟弟。棘郎听得阿耶这么说,心情好了些,正以为可以理直气壮愚蠢,糊涂宇文温觉得若是自己是杨秀,绝不会做出称帝之举,从蜀地攻入关中是难,但不做的话不但陇右河东俱失,就连自己手下文武百官都人心浮动。当年的蜀汉,还有诸葛亮等一班忠臣良将苦苦支撑,如今蜀地的隋国文武又有多少人愿和杨秀共存亡隋国没有翻盘的可能,除非杨秀能和陈国结盟,不过这位已经称帝,想来不会自降身份做陈国的藩属,如此一来,陈国也不大可能真的施以援手。更何况陈国如今也是隐患重重,哪里抽得出手来围魏救赵想到这里,宇文温不由得心生庆幸之感,他为了避免自家出现兄弟阋墙的惨剧,老早就开始藏拙,凡事都得让一步,不能抢兄长太多风头。都是嫡出,但家业理所当然由长子来继承,更何况他已经出继,宗法上来说已经是旁支,如果表现比宇文明好得太多,那么往后该怎么办一味的争,三国袁绍父子的故事,也许就会再次上演,若是天下定鼎自然到时再说,可如今这种形势就必须抱团对外,不然会重蹈萧梁宗室的覆辙。杨俊杨秀已经兄弟阋墙,便宜的只能是周国,宇文兄弟相争,什么都完了,想通其间关键的宇文温虽然在安6坐镇,并不嫉妒宇文明在关中刷功勋。收好舆图,宇文温开始琢磨今日做些什么,他在安6名为坐镇,实际上就是做个“吉祥物”,具体事务无需过问,只有关键时刻才需要表态,所以一直都是无所事事。但这不代表无聊,宇文温有自己的规划,一直都在按部就班实施,兄长在关中立功,他就在山南修炼内功,不会拘泥于一时的意气之争。兄弟阋墙什么的,肯定不会生脚步声起,张鱼在外敲了敲门,未等宇文温回应便慌慌张的冲了进来:“郎主大郎君和二郎君打起来了”第一百六十四章 嫡庶之别兄弟阋墙,宇文温原以为自己是作壁上观,兄弟撕逼,结果自家后院着火,老大和老二打起来了。六七岁的小家伙在一起玩,磕磕碰碰追逐打闹很正常,仅仅因为打起来就说兄弟阋墙未免大题小做,但宇文温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连张鱼都跑来说“不好了”,那么就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情严重,非得他这个做阿耶的出马。顾不得仪容,宇文温一路往后院小跑而去,蹭蹭蹭来到“事现场”,只见厅内长子次子分立两边,周围一圈大大小小低头而立。鹊哥手足无措的站着,而棘郎低声抽泣偎依在阿娘怀里,见着阿耶来了,哭声愈大起来。“怎么了这是棘郎被谁欺负了”宇文温尽量用既关心但又不那么愤怒的语气问道,两个儿子打起来,做阿耶的可是左右为难。“大兄挠我”棘郎抬起头,面颊上赫然三道红线,宇文温进前一间那道最严重,已经破皮红肿,和破相没区别。搂着他的尉迟炽繁,眼眶都有些红,自己儿子被挠成这般,做娘的哪里能不心疼。“鹊哥,怎么回事,为何要挠挠弟弟”宇文温问道,尽量放缓语气,因为鹊哥如今孤零零的站着,小伙伴没人敢站在他身边,个个都是大祸临头的惊恐模样。“他是他先踹我。”鹊哥面上有淤青,确实是被人弄得,如今低着头,惶惶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弟弟为何要踹鹊哥呢”“我不知道。”“棘郎踹了兄长么”棘郎闻言底气泄了一半,原想着干嚎蒙混过关,不过被阿耶这么盯着,阿娘又没帮说话,最后支支吾吾承认了:“我踹了。”“为何要踹呢”“因为兄长不让我,比赛老赢”“赢就赢呗,棘郎以后赢回来就行了。”“我是嫡子,他就该让我”宇文温闻言愣了一下,鹊哥面色暗,而尉迟炽繁面色紧张起来,童言无忌,但别人听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哎哟,阿耶还说棘郎被猫挠了,原来是鹊哥挠的,多大点事,来来来,陪阿耶坐下,说说刚才生什么事了”宇文温招招手,让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和自己坐在榻上,尉迟炽繁悄悄摆了摆手,张鱼见状让周围的仆人退下。事情的原委很简单,鹊哥和棘郎在玩攀高,两人比赛爬到顶点,结果每次都是鹊哥赢。攀高,其实就是山寨版的攀岩,宇文温的虎林军已经开展了此项训练科目,他改了改当做儿子的游乐设施,当然难度和高度已经大幅下降了。一块墙上,有许多凸起,攀高者徒手借助各种凸起向上爬,安全绳是肯定有的,练的是攀高者的胆量和身体协调能力。鹊哥和棘郎的胆量已经练出来,但论起协调能力,鹊哥要比弟弟高一些,所以今日比了许多次攀高,棘郎每次都输了。然后就是输不起,最后一次好容易领先,结果到后面眼见着兄长就要赶上,棘郎心急之下就一脚踹过去了。猝不及防的鹊哥被踹下来,还好有安全绳绑着,就这么吊在半空,弟“赢”了,心中气愤难耐,随后兄弟俩就开始“撕逼”。尉迟炽繁一开始没在意,毕竟两个小家伙平日里嬉戏打闹也很正常,结果场面随后失控。鹊哥和棘郎因为经常锻炼所以身手好,两人打在一起滚成一团,小伙伴们吓傻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的尉迟炽繁赶紧和侍女上前拉。小孩子打架出手没轻没重,棘郎被鹊哥挠成大花脸,比赛比不过,打架又不过,悲从心中来随即嚎啕大哭。鹊哥此时也回过神,阿娘就在旁边,如今自己把弟弟打哭了,那就是闯了祸。“所以呢鹊哥身为兄长,没有让着弟弟对不对”听得阿耶这么一说,鹊哥愣了一下,随后默默地点点头,平日里阿耶确实是这么教的,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只是方才玩得兴起忘了让着弟弟。棘郎听得阿耶这么说,心情好了些,正以为可以理直气壮愚蠢,糊涂宇文温觉得若是自己是杨秀,绝不会做出称帝之举,从蜀地攻入关中是难,但不做的话不但陇右河东俱失,就连自己手下文武百官都人心浮动。当年的蜀汉,还有诸葛亮等一班忠臣良将苦苦支撑,如今蜀地的隋国文武又有多少人愿和杨秀共存亡隋国没有翻盘的可能,除非杨秀能和陈国结盟,不过这位已经称帝,想来不会自降身份做陈国的藩属,如此一来,陈国也不大可能真的施以援手。更何况陈国如今也是隐患重重,哪里抽得出手来围魏救赵想到这里,宇文温不由得心生庆幸之感,他为了避免自家出现兄弟阋墙的惨剧,老早就开始藏拙,凡事都得让一步,不能抢兄长太多风头。都是嫡出,但家业理所当然由长子来继承,更何况他已经出继,宗法上来说已经是旁支,如果表现比宇文明好得太多,那么往后该怎么办一味的争,三国袁绍父子的故事,也许就会再次上演,若是天下定鼎自然到时再说,可如今这种形势就必须抱团对外,不然会重蹈萧梁宗室的覆辙。杨俊杨秀已经兄弟阋墙,便宜的只能是周国,宇文兄弟相争,什么都完了,想通其间关键的宇文温虽然在安6坐镇,并不嫉妒宇文明在关中刷功勋。收好舆图,宇文温开始琢磨今日做些什么,他在安6名为坐镇,实际上就是做个“吉祥物”,具体事务无需过问,只有关键时刻才需要表态,所以一直都是无所事事。但这不代表无聊,宇文温有自己的规划,一直都在按部就班实施,兄长在关中立功,他就在山南修炼内功,不会拘泥于一时的意气之争。兄弟阋墙什么的,肯定不会生脚步声起,张鱼在外敲了敲门,未等宇文温回应便慌慌张的冲了进来:“郎主大郎君和二郎君打起来了”第一百六十四章 嫡庶之别兄弟阋墙,宇文温原以为自己是作壁上观,兄弟撕逼,结果自家后院着火,老大和老二打起来了。六七岁的小家伙在一起玩,磕磕碰碰追逐打闹很正常,仅仅因为打起来就说兄弟阋墙未免大题小做,但宇文温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连张鱼都跑来说“不好了”,那么就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情严重,非得他这个做阿耶的出马。顾不得仪容,宇文温一路往后院小跑而去,蹭蹭蹭来到“事现场”,只见厅内长子次子分立两边,周围一圈大大小小低头而立。鹊哥手足无措的站着,而棘郎低声抽泣偎依在阿娘怀里,见着阿耶来了,哭声愈大起来。“怎么了这是棘郎被谁欺负了”宇文温尽量用既关心但又不那么愤怒的语气问道,两个儿子打起来,做阿耶的可是左右为难。“大兄挠我”棘郎抬起头,面颊上赫然三道红线,宇文温进前一间那道最严重,已经破皮红肿,和破相没区别。搂着他的尉迟炽繁,眼眶都有些红,自己儿子被挠成这般,做娘的哪里能不心疼。“鹊哥,怎么回事,为何要挠挠弟弟”宇文温问道,尽量放缓语气,因为鹊哥如今孤零零的站着,小伙伴没人敢站在他身边,个个都是大祸临头的惊恐模样。“他是他先踹我。”鹊哥面上有淤青,确实是被人弄得,如今低着头,惶惶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弟弟为何要踹鹊哥呢”“我不知道。”“棘郎踹了兄长么”棘郎闻言底气泄了一半,原想着干嚎蒙混过关,不过被阿耶这么盯着,阿娘又没帮说话,最后支支吾吾承认了:“我踹了。”“为何要踹呢”“因为兄长不让我,比赛老赢”“赢就赢呗,棘郎以后赢回来就行了。”“我是嫡子,他就该让我”宇文温闻言愣了一下,鹊哥面色暗,而尉迟炽繁面色紧张起来,童言无忌,但别人听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哎哟,阿耶还说棘郎被猫挠了,原来是鹊哥挠的,多大点事,来来来,陪阿耶坐下,说说刚才生什么事了”宇文温招招手,让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和自己坐在榻上,尉迟炽繁悄悄摆了摆手,张鱼见状让周围的仆人退下。事情的原委很简单,鹊哥和棘郎在玩攀高,两人比赛爬到顶点,结果每次都是鹊哥赢。攀高,其实就是山寨版的攀岩,宇文温的虎林军已经开展了此项训练科目,他改了改当做儿子的游乐设施,当然难度和高度已经大幅下降了。一块墙上,有许多凸起,攀高者徒手借助各种凸起向上爬,安全绳是肯定有的,练的是攀高者的胆量和身体协调能力。鹊哥和棘郎的胆量已经练出来,但论起协调能力,鹊哥要比弟弟高一些,所以今日比了许多次攀高,棘郎每次都输了。然后就是输不起,最后一次好容易领先,结果到后面眼见着兄长就要赶上,棘郎心急之下就一脚踹过去了。猝不及防的鹊哥被踹下来,还好有安全绳绑着,就这么吊在半空,弟“赢”了,心中气愤难耐,随后兄弟俩就开始“撕逼”。尉迟炽繁一开始没在意,毕竟两个小家伙平日里嬉戏打闹也很正常,结果场面随后失控。鹊哥和棘郎因为经常锻炼所以身手好,两人打在一起滚成一团,小伙伴们吓傻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的尉迟炽繁赶紧和侍女上前拉。小孩子打架出手没轻没重,棘郎被鹊哥挠成大花脸,比赛比不过,打架又不过,悲从心中来随即嚎啕大哭。鹊哥此时也回过神,阿娘就在旁边,如今自己把弟弟打哭了,那就是闯了祸。“所以呢鹊哥身为兄长,没有让着弟弟对不对”听得阿耶这么一说,鹊哥愣了一下,随后默默地点点头,平日里阿耶确实是这么教的,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只是方才玩得兴起忘了让着弟弟。棘郎听得阿耶这么说,心情好了些,正以为可以理直气壮愚蠢,糊涂宇文温觉得若是自己是杨秀,绝不会做出称帝之举,从蜀地攻入关中是难,但不做的话不但陇右河东俱失,就连自己手下文武百官都人心浮动。当年的蜀汉,还有诸葛亮等一班忠臣良将苦苦支撑,如今蜀地的隋国文武又有多少人愿和杨秀共存亡隋国没有翻盘的可能,除非杨秀能和陈国结盟,不过这位已经称帝,想来不会自降身份做陈国的藩属,如此一来,陈国也不大可能真的施以援手。更何况陈国如今也是隐患重重,哪里抽得出手来围魏救赵想到这里,宇文温不由得心生庆幸之感,他为了避免自家出现兄弟阋墙的惨剧,老早就开始藏拙,凡事都得让一步,不能抢兄长太多风头。都是嫡出,但家业理所当然由长子来继承,更何况他已经出继,宗法上来说已经是旁支,如果表现比宇文明好得太多,那么往后该怎么办一味的争,三国袁绍父子的故事,也许就会再次上演,若是天下定鼎自然到时再说,可如今这种形势就必须抱团对外,不然会重蹈萧梁宗室的覆辙。杨俊杨秀已经兄弟阋墙,便宜的只能是周国,宇文兄弟相争,什么都完了,想通其间关键的宇文温虽然在安6坐镇,并不嫉妒宇文明在关中刷功勋。收好舆图,宇文温开始琢磨今日做些什么,他在安6名为坐镇,实际上就是做个“吉祥物”,具体事务无需过问,只有关键时刻才需要表态,所以一直都是无所事事。但这不代表无聊,宇文温有自己的规划,一直都在按部就班实施,兄长在关中立功,他就在山南修炼内功,不会拘泥于一时的意气之争。兄弟阋墙什么的,肯定不会生脚步声起,张鱼在外敲了敲门,未等宇文温回应便慌慌张的冲了进来:“郎主大郎君和二郎君打起来了”第一百六十四章 嫡庶之别兄弟阋墙,宇文温原以为自己是作壁上观,兄弟撕逼,结果自家后院着火,老大和老二打起来了。六七岁的小家伙在一起玩,磕磕碰碰追逐打闹很正常,仅仅因为打起来就说兄弟阋墙未免大题小做,但宇文温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连张鱼都跑来说“不好了”,那么就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情严重,非得他这个做阿耶的出马。顾不得仪容,宇文温一路往后院小跑而去,蹭蹭蹭来到“事现场”,只见厅内长子次子分立两边,周围一圈大大小小低头而立。鹊哥手足无措的站着,而棘郎低声抽泣偎依在阿娘怀里,见着阿耶来了,哭声愈大起来。“怎么了这是棘郎被谁欺负了”宇文温尽量用既关心但又不那么愤怒的语气问道,两个儿子打起来,做阿耶的可是左右为难。“大兄挠我”棘郎抬起头,面颊上赫然三道红线,宇文温进前一间那道最严重,已经破皮红肿,和破相没区别。搂着他的尉迟炽繁,眼眶都有些红,自己儿子被挠成这般,做娘的哪里能不心疼。“鹊哥,怎么回事,为何要挠挠弟弟”宇文温问道,尽量放缓语气,因为鹊哥如今孤零零的站着,小伙伴没人敢站在他身边,个个都是大祸临头的惊恐模样。“他是他先踹我。”鹊哥面上有淤青,确实是被人弄得,如今低着头,惶惶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弟弟为何要踹鹊哥呢”“我不知道。”“棘郎踹了兄长么”棘郎闻言底气泄了一半,原想着干嚎蒙混过关,不过被阿耶这么盯着,阿娘又没帮说话,最后支支吾吾承认了:“我踹了。”“为何要踹呢”“因为兄长不让我,比赛老赢”“赢就赢呗,棘郎以后赢回来就行了。”“我是嫡子,他就该让我”宇文温闻言愣了一下,鹊哥面色暗,而尉迟炽繁面色紧张起来,童言无忌,但别人听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哎哟,阿耶还说棘郎被猫挠了,原来是鹊哥挠的,多大点事,来来来,陪阿耶坐下,说说刚才生什么事了”宇文温招招手,让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和自己坐在榻上,尉迟炽繁悄悄摆了摆手,张鱼见状让周围的仆人退下。事情的原委很简单,鹊哥和棘郎在玩攀高,两人比赛爬到顶点,结果每次都是鹊哥赢。攀高,其实就是山寨版的攀岩,宇文温的虎林军已经开展了此项训练科目,他改了改当做儿子的游乐设施,当然难度和高度已经大幅下降了。一块墙上,有许多凸起,攀高者徒手借助各种凸起向上爬,安全绳是肯定有的,练的是攀高者的胆量和身体协调能力。鹊哥和棘郎的胆量已经练出来,但论起协调能力,鹊哥要比弟弟高一些,所以今日比了许多次攀高,棘郎每次都输了。然后就是输不起,最后一次好容易领先,结果到后面眼见着兄长就要赶上,棘郎心急之下就一脚踹过去了。猝不及防的鹊哥被踹下来,还好有安全绳绑着,就这么吊在半空,弟“赢”了,心中气愤难耐,随后兄弟俩就开始“撕逼”。尉迟炽繁一开始没在意,毕竟两个小家伙平日里嬉戏打闹也很正常,结果场面随后失控。鹊哥和棘郎因为经常锻炼所以身手好,两人打在一起滚成一团,小伙伴们吓傻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的尉迟炽繁赶紧和侍女上前拉。小孩子打架出手没轻没重,棘郎被鹊哥挠成大花脸,比赛比不过,打架又不过,悲从心中来随即嚎啕大哭。鹊哥此时也回过神,阿娘就在旁边,如今自己把弟弟打哭了,那就是闯了祸。“所以呢鹊哥身为兄长,没有让着弟弟对不对”听得阿耶这么一说,鹊哥愣了一下,随后默默地点点头,平日里阿耶确实是这么教的,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只是方才玩得兴起忘了让着弟弟。棘郎听得阿耶这么说,心情好了些,正以为可以理直气壮愚蠢,糊涂宇文温觉得若是自己是杨秀,绝不会做出称帝之举,从蜀地攻入关中是难,但不做的话不但陇右河东俱失,就连自己手下文武百官都人心浮动。当年的蜀汉,还有诸葛亮等一班忠臣良将苦苦支撑,如今蜀地的隋国文武又有多少人愿和杨秀共存亡隋国没有翻盘的可能,除非杨秀能和陈国结盟,不过这位已经称帝,想来不会自降身份做陈国的藩属,如此一来,陈国也不大可能真的施以援手。更何况陈国如今也是隐患重重,哪里抽得出手来围魏救赵想到这里,宇文温不由得心生庆幸之感,他为了避免自家出现兄弟阋墙的惨剧,老早就开始藏拙,凡事都得让一步,不能抢兄长太多风头。都是嫡出,但家业理所当然由长子来继承,更何况他已经出继,宗法上来说已经是旁支,如果表现比宇文明好得太多,那么往后该怎么办一味的争,三国袁绍父子的故事,也许就会再次上演,若是天下定鼎自然到时再说,可如今这种形势就必须抱团对外,不然会重蹈萧梁宗室的覆辙。杨俊杨秀已经兄弟阋墙,便宜的只能是周国,宇文兄弟相争,什么都完了,想通其间关键的宇文温虽然在安6坐镇,并不嫉妒宇文明在关中刷功勋。收好舆图,宇文温开始琢磨今日做些什么,他在安6名为坐镇,实际上就是做个“吉祥物”,具体事务无需过问,只有关键时刻才需要表态,所以一直都是无所事事。但这不代表无聊,宇文温有自己的规划,一直都在按部就班实施,兄长在关中立功,他就在山南修炼内功,不会拘泥于一时的意气之争。兄弟阋墙什么的,肯定不会生脚步声起,张鱼在外敲了敲门,未等宇文温回应便慌慌张的冲了进来:“郎主大郎君和二郎君打起来了”第一百六十四章 嫡庶之别兄弟阋墙,宇文温原以为自己是作壁上观,兄弟撕逼,结果自家后院着火,老大和老二打起来了。六七岁的小家伙在一起玩,磕磕碰碰追逐打闹很正常,仅仅因为打起来就说兄弟阋墙未免大题小做,但宇文温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连张鱼都跑来说“不好了”,那么就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情严重,非得他这个做阿耶的出马。顾不得仪容,宇文温一路往后院小跑而去,蹭蹭蹭来到“事现场”,只见厅内长子次子分立两边,周围一圈大大小小低头而立。鹊哥手足无措的站着,而棘郎低声抽泣偎依在阿娘怀里,见着阿耶来了,哭声愈大起来。“怎么了这是棘郎被谁欺负了”宇文温尽量用既关心但又不那么愤怒的语气问道,两个儿子打起来,做阿耶的可是左右为难。“大兄挠我”棘郎抬起头,面颊上赫然三道红线,宇文温进前一间那道最严重,已经破皮红肿,和破相没区别。搂着他的尉迟炽繁,眼眶都有些红,自己儿子被挠成这般,做娘的哪里能不心疼。“鹊哥,怎么回事,为何要挠挠弟弟”宇文温问道,尽量放缓语气,因为鹊哥如今孤零零的站着,小伙伴没人敢站在他身边,个个都是大祸临头的惊恐模样。“他是他先踹我。”鹊哥面上有淤青,确实是被人弄得,如今低着头,惶惶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弟弟为何要踹鹊哥呢”“我不知道。”“棘郎踹了兄长么”棘郎闻言底气泄了一半,原想着干嚎蒙混过关,不过被阿耶这么盯着,阿娘又没帮说话,最后支支吾吾承认了:“我踹了。”“为何要踹呢”“因为兄长不让我,比赛老赢”“赢就赢呗,棘郎以后赢回来就行了。”“我是嫡子,他就该让我”宇文温闻言愣了一下,鹊哥面色暗,而尉迟炽繁面色紧张起来,童言无忌,但别人听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哎哟,阿耶还说棘郎被猫挠了,原来是鹊哥挠的,多大点事,来来来,陪阿耶坐下,说说刚才生什么事了”宇文温招招手,让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和自己坐在榻上,尉迟炽繁悄悄摆了摆手,张鱼见状让周围的仆人退下。事情的原委很简单,鹊哥和棘郎在玩攀高,两人比赛爬到顶点,结果每次都是鹊哥赢。攀高,其实就是山寨版的攀岩,宇文温的虎林军已经开展了此项训练科目,他改了改当做儿子的游乐设施,当然难度和高度已经大幅下降了。一块墙上,有许多凸起,攀高者徒手借助各种凸起向上爬,安全绳是肯定有的,练的是攀高者的胆量和身体协调能力。鹊哥和棘郎的胆量已经练出来,但论起协调能力,鹊哥要比弟弟高一些,所以今日比了许多次攀高,棘郎每次都输了。然后就是输不起,最后一次好容易领先,结果到后面眼见着兄长就要赶上,棘郎心急之下就一脚踹过去了。猝不及防的鹊哥被踹下来,还好有安全绳绑着,就这么吊在半空,弟“赢”了,心中气愤难耐,随后兄弟俩就开始“撕逼”。尉迟炽繁一开始没在意,毕竟两个小家伙平日里嬉戏打闹也很正常,结果场面随后失控。鹊哥和棘郎因为经常锻炼所以身手好,两人打在一起滚成一团,小伙伴们吓傻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的尉迟炽繁赶紧和侍女上前拉。小孩子打架出手没轻没重,棘郎被鹊哥挠成大花脸,比赛比不过,打架又不过,悲从心中来随即嚎啕大哭。鹊哥此时也回过神,阿娘就在旁边,如今自己把弟弟打哭了,那就是闯了祸。“所以呢鹊哥身为兄长,没有让着弟弟对不对”听得阿耶这么一说,鹊哥愣了一下,随后默默地点点头,平日里阿耶确实是这么教的,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只是方才玩得兴起忘了让着弟弟。棘郎听得阿耶这么说,心情好了些,正以为可以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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