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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 分节阅读 22(1 / 1)

d走进房间,见姚鼎正坐在桌前生闷气,他便上前笑道:“姚师父何必和一群孩子生气呢他们虽然聪明,但毕竟是孩子,还不懂人情世故,再说他们今天击败了汤北乡学堂,已经在县里传开了,马上县里的同乡们都要来客栈祝贺呢”姚鼎听说同乡要来祝贺,只得叹了口气道:“他们几个让我既高兴,又生气,击败汤北乡学堂着实让人意想不到,但偷换题目却不给我说一声,分明是不把我这个师父放在眼里。”“他们哪里敢轻视师父,其实是害怕姚师父不答应,他们平时也是敬重师父之人,看在他们替师父争光的面上,姚师父就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记住就是了。”既然汤正宗说情,姚鼎不好不给他面子,其实他的气也快消了,只是需要找个台阶,正好汤正宗来了。“你们四个进来”四人连滚带爬起身跑进屋,乖乖低头站到师父面前,姚鼎喝道:“把手伸出来。”四人伸出手掌,姚鼎用竹鞭重重抽了他们三下,尤其在李延庆手掌上抽了五鞭,狠狠瞪了他一眼。姚鼎又怒斥他们道:“你们以为师父是古板不懂变通的人吗徒弟拿出好的题目,师父会不高兴你们也太小瞧我了”李延庆羞愧道:“学生知错了。”岳飞也连忙道:“学生不该隐瞒师父。”王贵和汤怀也低头认错,姚鼎又道:“责罚你们,是因为你们不敬师父,虽然不是本意,但你们却这样做了,以前算是我没有教你们,但今天我要让你们明白,你们记住了吗”“我们记住了”“这次看在你们汤大伯的面上,饶你们一次,下次再敢犯,我就把你们逐出学堂,断绝师徒关系,快谢过汤大伯,去吃饭吧”众人感谢了汤正宗,纷纷跑去前院去吃饭了。汤正宗望着他们走远,这才对姚鼎道:“刚刚得到县衙通知,明天知州李大官人就到了,知县要去迎接,明天就休息一天,决赛改在后天进行。”第三十五章 郊游坠驴虽然已是隆冬时节,但这几日天气晴好,汤阴县一带的树林、房屋和小河都沉浸在无风的恬静和明朗的严寒中,沉浸在耀眼的光亮和淡蓝色的阴影里,一切都是那么雪白、松软和洁净。上午,李延庆和三个伙伴便骑着毛驴,兴致勃勃地跟随着汤正宗去小汤河观赏雪景,小汤河位于汤阴县城以北约十里处,是相州著名的一处雪景区,官道上行人颇多,不少文人雅士也和他们一样去小汤河赏景游玩。两边是一望无际的麦田,被厚厚的白雪覆盖,万里无云的湛蓝天空仿佛苍穹一样笼罩着大地。“你们运气不错”汤正宗骑着一匹大青马上,兴致盎然地对四个学子介绍道:“小汤河的雪景虽然很美,但不是每年都能看到,今年天气不错,正适合赏景,你们看见没有,很多人拖家带口去观赏雪景了。”王贵压低声音对三人笑道:“其实我觉得骑毛驴比赏雪景更有意思。”王贵的话说到三人的心坎上去了,他们都是第一次骑驴,小毛驴不紧不慢,走得十分平稳,偶然有撒蹄奔跑,那种仿佛腾云驾雾般的感觉令三人十分兴奋。三人中骑得最好的是岳飞,骑得最差的却是李延庆,这倒不是他的平衡能力不行,而是他没有像其他三人那样练过蹲马步,双腿内侧的裆力稍弱,驾驭能力就差了,所以岳飞骑驴是悠悠哉哉,但李延庆骑驴却是心惊胆战,几次差点从驴背上摔下来。这时,一辆损坏的牛车停在官道上,几名家人正在修理轮子,迎面正好驶来一辆马车,马车和牛车交汇,占据了大半条官道,只有路边有一条狭窄的小道,约三尺宽,行人纷纷从小道过去。汤正宗轻轻纵马过去,岳飞、王贵和汤怀也连忙催驴跟上,李延庆骑在最后,他的小毛驴见同伴奔远,焦急地迈开四蹄奔跑,李延庆顿时手忙脚乱,惊呼道:“慢点慢点”哪知毛驴欺生,非但没有放慢,反而撒欢快跑,李延庆躲闪不及,从马车边缘擦过,皮裘被马车勾住,他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从毛驴身上摔下,翻滚进了旁边的麦地里。麦地里有厚厚的积雪,李延庆没有受伤,却十分狼狈,头上、脸上、脖子上全是积雪,皮裘也被撕开一个小口子,这时,马车上有个小娘子焦急喊道:“爹爹,有个小哥哥掉进田里去了。”一名跟在马车后的中年文士连忙翻身下马,上前替李延庆拍去身上的积雪,歉然道:“车辕太宽,挂了小哥衣服,很是抱歉”中年文士看得清楚,还是自家马车挂住了这孩子的衣服,孩子才摔下来,李延庆见他温文儒雅,看起来似乎学识渊博,心中颇有好感,便摆摆手,“我没事,夫子不用歉疚”说着,李延庆看一眼马车上的小娘子,只见她年约四五岁,梳着双平髻,长得唇红齿白,瓜子小脸,弯弯细细的长眉,一双灵动俏丽的眼睛,手中拿把小宫扇,正满脸关心地看着自己,倒是一个小美女的模样,只是想到自己在她面前狼狈地摔下毛驴,李延庆脸上顿觉没有面子,拔腿向自己的毛驴追去。“蠢驴子,给我站住”小娘子饶有兴致地望着李延庆奔远,见他追上其他几个小郎打打笑笑,小娘子便好奇地问道:“爹爹,路上这么多积雪,他们这是去哪里”中年文士看了看四周,笑道:“他们应该是去小汤河看雪景。”“啊娘说过那是相州最美的雪景,爹爹,我也要去”“爹爹今天有事,下次吧”小娘子红嘟嘟的小嘴一撅,不高兴道:“每次都是下次,我都攒了几十个下次了。”中年文士着实疼爱小女儿,他见时辰还早,看看雪景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便笑道:“好吧我们去前面调头。”李延庆一行岔到另一条官道,又走了小半个时辰,便到了小汤河,他们站在一座桥上,向桥下远处眺望,不远处就是小汤河著名的雪景区了。和周围一片白茫茫的单调雪原不同,远处小汤河两岸分布着一片片落错有致小树林,将平坦的雪原勾勒出了一条柔和而起伏的耀眼曲线,将所有可以望见的树木都变成了巨大的或玲珑的银珊瑚。小汤河象一条美玉铺砌而成的玉带,在树林里蜿蜒曲行,树林内还弥漫着薄薄的纱雾,金黄的阳光穿透树林,使纱雾被渲浸得像一片展开的透明的红纱。去景区只能步行,小桥上停满了游人的牛车和畜力,汤正宗笑道:“你们去吧我来给你们照看毛驴。”“大伯不去吗”李延庆问道。汤正宗呵呵一笑,“我已经看了无数次了,这次就不去了。”王贵和汤怀已急不可耐地奔了下去,岳飞还在等着李延庆,“庆哥儿,快点”“大伯,我们先去了。”“跟着人流走,别走散了。”汤正宗在后面大喊。李延庆和岳飞沿着小桥旁的一条小路下去,跟着人流向东而去,今天来看雪景的人不少,大多集中在小汤水南面,北面人倒不多,景色一点也不比南面逊色。李延庆和岳飞小心翼翼走过小河冰面,钻进了北面一片玉树琼枝的世界景色虽美,但禁不住寒意渗人,李延庆和岳飞游赏了小半个时辰就准备打道回府了。“那两个家伙到底跑哪里去了”李延庆和岳飞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王贵和汤怀的影子。“五哥,我们分头找吧你走南面,我走北面,等会儿在桥那里汇合。”“好”岳飞答应一声,便向小汤河南面走去。李延庆沿着北面树林中的一条小道慢慢往回走,他的腰被马车重重划了一下,刚才没有感觉,这会儿开始火辣辣的剧痛起来。李延庆走到一处游人稀少的空地,他找块大石坐下,慢慢揭开小衣,只见腰部有一条长约半尺的血痕,虽然没有流血,但红肿得有一指高,格外地触目惊心。“啊”旁边传来一声惊呼,李延庆连忙放下小衣,只见从旁边树林内走出来几人,最前面是一对父女,正是那辆马车的主人,后面还跟着几个随从。中年文士老远看见了李延庆,便过来看看,不料正好撞见李延庆子察看伤情。中年文士快步走上前,“你居然受伤了,让我看看。”在他身后,穿着皮裘绿裙的小娘拉着父亲的衣服,探着头,一脸关心。“我没事,只是一点擦伤”李延庆连忙摆手。中年文士却不管他,拉开他的手,掀开小衣察看,李延庆无奈,只得扭过头去。“爹爹,周围都淤青了”听到小娘惊叫,李延庆一回头,才发现小娘子就凑在自己伤口前,他连忙放下小衣,“没事了,我要回去了”他转身便走,中年文士却一把拉住他,“我车里正好有伤药,上点药,消消淤肿,否则伤情要恶化的。”他不由分说,拉着李延庆便走,李延庆无奈,加之伤口愈加疼痛难忍,不上药确实不行了,只得跟着中年文士向小桥走去。车厢里,一名中年文士的随从用一种气味芬芳的草药给他伤口抹了薄薄一层,又用狗皮膏药小心翼翼给他贴上。岳飞站在车门前,关心地望着李延庆,李延庆向他咧嘴笑了笑,又转头,却见王贵和汤怀正围小娘子搭讪,争先恐后地吹嘘自己的英雄事迹。李延庆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两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先躺着别动”随从按住他,下了马车,快步向主人走去。中年文士正在和汤正宗说话,见随从下来了,中年文士连忙迎上问道:“他伤情怎么样”“启禀大官人,伤情还是很严重,幸亏上药及时,再晚一点就要溃烂了。”汤正宗也上前问道:“可以骑毛驴吗”“恐怕不行”随从摇摇头,“他现在只能平躺,骑毛驴、走路都不行,看看明天能不能好一点。”“这可怎么办明天他要参加童子会决赛了,少了他,我们必输无疑。”汤正宗异常担心,又问道:“明天上午他可以坐起来吗”“这个我不敢说”中年文士道:“这样吧我送孩子进城,然后找个治伤的大夫给他看看,休息一夜,伤情应该会好转。”汤正宗无奈,也只能这样了,“先回客栈,我去请千金堂的张德良,他在汤阴看外伤最有名。”李延庆无法再骑驴,只得躺在马车内返回县城,汤正宗则带着岳飞三人骑驴跟在马车后面一同回城。第三十六章 本家小娘为减缓颠簸,马车走得很慢,李延庆躺在软软的被褥之上,身上也盖了一床被褥,腰部的疼痛感也开始缓和了,伤口处传来一阵阵清凉。身旁坐着一个面容清秀年轻仆妇,正全神贯注给李延庆缝补破开的皮裘,李延庆歪了一下头,看到了坐在上方的小娘,她正在看王贵送给她的小说,看得入了迷,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病人。“你上面的字都认识”李延庆笑着问道。“嗯”小娘答应一声,却没有放下书。旁边仆妇笑道:“我家姑娘不仅识字,还会写诗呢连老爷都夸她写得好。”李延庆又看了看小娘,见她看书入迷,便慢慢闭上了眼睛,车厢里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暖香,他打了个哈欠,有点昏昏欲睡。小娘忽然放下书,歪着头问道:“你刚才想问我什么”“没什么,喜欢这本书吗”“喜欢我喜欢红孩儿,白白胖胖的三岁孩童,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李延庆哑然笑道:“书只是说他像三岁孩童,实际上也是个几百年的老妖怪了。”“你叫庆哥儿”小娘又好奇地问道。“是那两个家伙告诉你的”李延庆没好气问道。小娘嘻嘻一笑,“他们还说你会写诗做词,尤其擅长对对子,我出个对子你来对一对。”“你也喜欢对联”“平时无聊对着玩,我来出上联”小娘想了想道:“掀书静对千竿竹。”李延庆笑了,这幅对联他是知道的,便对道:“伏枕凭听万籁风。”“花底离愁三月雨。”小娘又出一联。“这是晏殊的诗,下联应该是,楼头残梦五更钟。”“不错不错”小娘欢喜得直拍掌,“那你也出一个上联我来对。”李延庆想了想笑道:“我出一个有趣的对联,上联是:南岳庙死个和尚。”小娘一呆,噘起小嘴说:“这是什么这般俗气,我可不会。”李延庆微微一笑,“那我说下联吧下联是,西竺国添位如来。”他刚说完,车李延庆走到一处游人稀少的空地,他找块大石坐下,慢慢揭开小衣,只见腰部有一条长约半尺的血痕,虽然没有流血,但红肿得有一指高,格外地触目惊心。“啊”旁边传来一声惊呼,李延庆连忙放下小衣,只见从旁边树林内走出来几人,最前面是一对父女,正是那辆马车的主人,后面还跟着几个随从。中年文士老远看见了李延庆,便过来看看,不料正好撞见李延庆子察看伤情。中年文士快步走上前,“你居然受伤了,让我看看。”在他身后,穿着皮裘绿裙的小娘拉着父亲的衣服,探着头,一脸关心。“我没事,只是一点擦伤”李延庆连忙摆手。中年文士却不管他,拉开他的手,掀开小衣察看,李延庆无奈,只得扭过头去。“爹爹,周围都淤青了”听到小娘惊叫,李延庆一回头,才发现小娘子就凑在自己伤口前,他连忙放下小衣,“没事了,我要回去了”他转身便走,中年文士却一把拉住他,“我车里正好有伤药,上点药,消消淤肿,否则伤情要恶化的。”他不由分说,拉着李延庆便走,李延庆无奈,加之伤口愈加疼痛难忍,不上药确实不行了,只得跟着中年文士向小桥走去。车厢里,一名中年文士的随从用一种气味芬芳的草药给他伤口抹了薄薄一层,又用狗皮膏药小心翼翼给他贴上。岳飞站在车门前,关心地望着李延庆,李延庆向他咧嘴笑了笑,又转头,却见王贵和汤怀正围小娘子搭讪,争先恐后地吹嘘自己的英雄事迹。李延庆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两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先躺着别动”随从按住他,下了马车,快步向主人走去。中年文士正在和汤正宗说话,见随从下来了,中年文士连忙迎上问道:“他伤情怎么样”“启禀大官人,伤情还是很严重,幸亏上药及时,再晚一点就要溃烂了。”汤正宗也上前问道:“可以骑毛驴吗”“恐怕不行”随从摇摇头,“他现在只能平躺,骑毛驴、走路都不行,看看明天能不能好一点。”“这可怎么办明天他要参加童子会决赛了,少了他,我们必输无疑。”汤正宗异常担心,又问道:“明天上午他可以坐起来吗”“这个我不敢说”中年文士道:“这样吧我送孩子进城,然后找个治伤的大夫给他看看,休息一夜,伤情应该会好转。”汤正宗无奈,也只能这样了,“先回客栈,我去请千金堂的张德良,他在汤阴看外伤最有名。”李延庆无法再骑驴,只得躺在马车内返回县城,汤正宗则带着岳飞三人骑驴跟在马车后面一同回城。第三十六章 本家小娘为减缓颠簸,马车走得很慢,李延庆躺在软软的被褥之上,身上也盖了一床被褥,腰部的疼痛感也开始缓和了,伤口处传来一阵阵清凉。身旁坐着一个面容清秀年轻仆妇,正全神贯注给李延庆缝补破开的皮裘,李延庆歪了一下头,看到了坐在上方的小娘,她正在看王贵送给她的小说,看得入了迷,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病人。“你上面的字都认识”李延庆笑着问道。“嗯”小娘答应一声,却没有放下书。旁边仆妇笑道:“我家姑娘不仅识字,还会写诗呢连老爷都夸她写得好。”李延庆又看了看小娘,见她看书入迷,便慢慢闭上了眼睛,车厢里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暖香,他打了个哈欠,有点昏昏欲睡。小娘忽然放下书,歪着头问道:“你刚才想问我什么”“没什么,喜欢这本书吗”“喜欢我喜欢红孩儿,白白胖胖的三岁孩童,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李延庆哑然笑道:“书只是说他像三岁孩童,实际上也是个几百年的老妖怪了。”“你叫庆哥儿”小娘又好奇地问道。“是那两个家伙告诉你的”李延庆没好气问道。小娘嘻嘻一笑,“他们还说你会写诗做词,尤其擅长对对子,我出个对子你来对一对。”“你也喜欢对联”“平时无聊对着玩,我来出上联”小娘想了想道:“掀书静对千竿竹。”李延庆笑了,这幅对联他是知道的,便对道:“伏枕凭听万籁风。”“花底离愁三月雨。”小娘又出一联。“这是晏殊的诗,下联应该是,楼头残梦五更钟。”“不错不错”小娘欢喜得直拍掌,“那你也出一个上联我来对。”李延庆想了想笑道:“我出一个有趣的对联,上联是:南岳庙死个和尚。”小娘一呆,噘起小嘴说:“这是什么这般俗气,我可不会。”李延庆微微一笑,“那我说下联吧下联是,西竺国添位如来。”他刚说完,车李延庆走到一处游人稀少的空地,他找块大石坐下,慢慢揭开小衣,只见腰部有一条长约半尺的血痕,虽然没有流血,但红肿得有一指高,格外地触目惊心。“啊”旁边传来一声惊呼,李延庆连忙放下小衣,只见从旁边树林内走出来几人,最前面是一对父女,正是那辆马车的主人,后面还跟着几个随从。中年文士老远看见了李延庆,便过来看看,不料正好撞见李延庆子察看伤情。中年文士快步走上前,“你居然受伤了,让我看看。”在他身后,穿着皮裘绿裙的小娘拉着父亲的衣服,探着头,一脸关心。“我没事,只是一点擦伤”李延庆连忙摆手。中年文士却不管他,拉开他的手,掀开小衣察看,李延庆无奈,只得扭过头去。“爹爹,周围都淤青了”听到小娘惊叫,李延庆一回头,才发现小娘子就凑在自己伤口前,他连忙放下小衣,“没事了,我要回去了”他转身便走,中年文士却一把拉住他,“我车里正好有伤药,上点药,消消淤肿,否则伤情要恶化的。”他不由分说,拉着李延庆便走,李延庆无奈,加之伤口愈加疼痛难忍,不上药确实不行了,只得跟着中年文士向小桥走去。车厢里,一名中年文士的随从用一种气味芬芳的草药给他伤口抹了薄薄一层,又用狗皮膏药小心翼翼给他贴上。岳飞站在车门前,关心地望着李延庆,李延庆向他咧嘴笑了笑,又转头,却见王贵和汤怀正围小娘子搭讪,争先恐后地吹嘘自己的英雄事迹。李延庆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两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先躺着别动”随从按住他,下了马车,快步向主人走去。中年文士正在和汤正宗说话,见随从下来了,中年文士连忙迎上问道:“他伤情怎么样”“启禀大官人,伤情还是很严重,幸亏上药及时,再晚一点就要溃烂了。”汤正宗也上前问道:“可以骑毛驴吗”“恐怕不行”随从摇摇头,“他现在只能平躺,骑毛驴、走路都不行,看看明天能不能好一点。”“这可怎么办明天他要参加童子会决赛了,少了他,我们必输无疑。”汤正宗异常担心,又问道:“明天上午他可以坐起来吗”“这个我不敢说”中年文士道:“这样吧我送孩子进城,然后找个治伤的大夫给他看看,休息一夜,伤情应该会好转。”汤正宗无奈,也只能这样了,“先回客栈,我去请千金堂的张德良,他在汤阴看外伤最有名。”李延庆无法再骑驴,只得躺在马车内返回县城,汤正宗则带着岳飞三人骑驴跟在马车后面一同回城。第三十六章 本家小娘为减缓颠簸,马车走得很慢,李延庆躺在软软的被褥之上,身上也盖了一床被褥,腰部的疼痛感也开始缓和了,伤口处传来一阵阵清凉。身旁坐着一个面容清秀年轻仆妇,正全神贯注给李延庆缝补破开的皮裘,李延庆歪了一下头,看到了坐在上方的小娘,她正在看王贵送给她的小说,看得入了迷,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病人。“你上面的字都认识”李延庆笑着问道。“嗯”小娘答应一声,却没有放下书。旁边仆妇笑道:“我家姑娘不仅识字,还会写诗呢连老爷都夸她写得好。”李延庆又看了看小娘,见她看书入迷,便慢慢闭上了眼睛,车厢里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暖香,他打了个哈欠,有点昏昏欲睡。小娘忽然放下书,歪着头问道:“你刚才想问我什么”“没什么,喜欢这本书吗”“喜欢我喜欢红孩儿,白白胖胖的三岁孩童,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李延庆哑然笑道:“书只是说他像三岁孩童,实际上也是个几百年的老妖怪了。”“你叫庆哥儿”小娘又好奇地问道。“是那两个家伙告诉你的”李延庆没好气问道。小娘嘻嘻一笑,“他们还说你会写诗做词,尤其擅长对对子,我出个对子你来对一对。”“你也喜欢对联”“平时无聊对着玩,我来出上联”小娘想了想道:“掀书静对千竿竹。”李延庆笑了,这幅对联他是知道的,便对道:“伏枕凭听万籁风。”“花底离愁三月雨。”小娘又出一联。“这是晏殊的诗,下联应该是,楼头残梦五更钟。”“不错不错”小娘欢喜得直拍掌,“那你也出一个上联我来对。”李延庆想了想笑道:“我出一个有趣的对联,上联是:南岳庙死个和尚。”小娘一呆,噘起小嘴说:“这是什么这般俗气,我可不会。”李延庆微微一笑,“那我说下联吧下联是,西竺国添位如来。”他刚说完,车李延庆走到一处游人稀少的空地,他找块大石坐下,慢慢揭开小衣,只见腰部有一条长约半尺的血痕,虽然没有流血,但红肿得有一指高,格外地触目惊心。“啊”旁边传来一声惊呼,李延庆连忙放下小衣,只见从旁边树林内走出来几人,最前面是一对父女,正是那辆马车的主人,后面还跟着几个随从。中年文士老远看见了李延庆,便过来看看,不料正好撞见李延庆子察看伤情。中年文士快步走上前,“你居然受伤了,让我看看。”在他身后,穿着皮裘绿裙的小娘拉着父亲的衣服,探着头,一脸关心。“我没事,只是一点擦伤”李延庆连忙摆手。中年文士却不管他,拉开他的手,掀开小衣察看,李延庆无奈,只得扭过头去。“爹爹,周围都淤青了”听到小娘惊叫,李延庆一回头,才发现小娘子就凑在自己伤口前,他连忙放下小衣,“没事了,我要回去了”他转身便走,中年文士却一把拉住他,“我车里正好有伤药,上点药,消消淤肿,否则伤情要恶化的。”他不由分说,拉着李延庆便走,李延庆无奈,加之伤口愈加疼痛难忍,不上药确实不行了,只得跟着中年文士向小桥走去。车厢里,一名中年文士的随从用一种气味芬芳的草药给他伤口抹了薄薄一层,又用狗皮膏药小心翼翼给他贴上。岳飞站在车门前,关心地望着李延庆,李延庆向他咧嘴笑了笑,又转头,却见王贵和汤怀正围小娘子搭讪,争先恐后地吹嘘自己的英雄事迹。李延庆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两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先躺着别动”随从按住他,下了马车,快步向主人走去。中年文士正在和汤正宗说话,见随从下来了,中年文士连忙迎上问道:“他伤情怎么样”“启禀大官人,伤情还是很严重,幸亏上药及时,再晚一点就要溃烂了。”汤正宗也上前问道:“可以骑毛驴吗”“恐怕不行”随从摇摇头,“他现在只能平躺,骑毛驴、走路都不行,看看明天能不能好一点。”“这可怎么办明天他要参加童子会决赛了,少了他,我们必输无疑。”汤正宗异常担心,又问道:“明天上午他可以坐起来吗”“这个我不敢说”中年文士道:“这样吧我送孩子进城,然后找个治伤的大夫给他看看,休息一夜,伤情应该会好转。”汤正宗无奈,也只能这样了,“先回客栈,我去请千金堂的张德良,他在汤阴看外伤最有名。”李延庆无法再骑驴,只得躺在马车内返回县城,汤正宗则带着岳飞三人骑驴跟在马车后面一同回城。第三十六章 本家小娘为减缓颠簸,马车走得很慢,李延庆躺在软软的被褥之上,身上也盖了一床被褥,腰部的疼痛感也开始缓和了,伤口处传来一阵阵清凉。身旁坐着一个面容清秀年轻仆妇,正全神贯注给李延庆缝补破开的皮裘,李延庆歪了一下头,看到了坐在上方的小娘,她正在看王贵送给她的小说,看得入了迷,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病人。“你上面的字都认识”李延庆笑着问道。“嗯”小娘答应一声,却没有放下书。旁边仆妇笑道:“我家姑娘不仅识字,还会写诗呢连老爷都夸她写得好。”李延庆又看了看小娘,见她看书入迷,便慢慢闭上了眼睛,车厢里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暖香,他打了个哈欠,有点昏昏欲睡。小娘忽然放下书,歪着头问道:“你刚才想问我什么”“没什么,喜欢这本书吗”“喜欢我喜欢红孩儿,白白胖胖的三岁孩童,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李延庆哑然笑道:“书只是说他像三岁孩童,实际上也是个几百年的老妖怪了。”“你叫庆哥儿”小娘又好奇地问道。“是那两个家伙告诉你的”李延庆没好气问道。小娘嘻嘻一笑,“他们还说你会写诗做词,尤其擅长对对子,我出个对子你来对一对。”“你也喜欢对联”“平时无聊对着玩,我来出上联”小娘想了想道:“掀书静对千竿竹。”李延庆笑了,这幅对联他是知道的,便对道:“伏枕凭听万籁风。”“花底离愁三月雨。”小娘又出一联。“这是晏殊的诗,下联应该是,楼头残梦五更钟。”“不错不错”小娘欢喜得直拍掌,“那你也出一个上联我来对。”李延庆想了想笑道:“我出一个有趣的对联,上联是:南岳庙死个和尚。”小娘一呆,噘起小嘴说:“这是什么这般俗气,我可不会。”李延庆微微一笑,“那我说下联吧下联是,西竺国添位如来。”他刚说完,车李延庆走到一处游人稀少的空地,他找块大石坐下,慢慢揭开小衣,只见腰部有一条长约半尺的血痕,虽然没有流血,但红肿得有一指高,格外地触目惊心。“啊”旁边传来一声惊呼,李延庆连忙放下小衣,只见从旁边树林内走出来几人,最前面是一对父女,正是那辆马车的主人,后面还跟着几个随从。中年文士老远看见了李延庆,便过来看看,不料正好撞见李延庆子察看伤情。中年文士快步走上前,“你居然受伤了,让我看看。”在他身后,穿着皮裘绿裙的小娘拉着父亲的衣服,探着头,一脸关心。“我没事,只是一点擦伤”李延庆连忙摆手。中年文士却不管他,拉开他的手,掀开小衣察看,李延庆无奈,只得扭过头去。“爹爹,周围都淤青了”听到小娘惊叫,李延庆一回头,才发现小娘子就凑在自己伤口前,他连忙放下小衣,“没事了,我要回去了”他转身便走,中年文士却一把拉住他,“我车里正好有伤药,上点药,消消淤肿,否则伤情要恶化的。”他不由分说,拉着李延庆便走,李延庆无奈,加之伤口愈加疼痛难忍,不上药确实不行了,只得跟着中年文士向小桥走去。车厢里,一名中年文士的随从用一种气味芬芳的草药给他伤口抹了薄薄一层,又用狗皮膏药小心翼翼给他贴上。岳飞站在车门前,关心地望着李延庆,李延庆向他咧嘴笑了笑,又转头,却见王贵和汤怀正围小娘子搭讪,争先恐后地吹嘘自己的英雄事迹。李延庆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两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先躺着别动”随从按住他,下了马车,快步向主人走去。中年文士正在和汤正宗说话,见随从下来了,中年文士连忙迎上问道:“他伤情怎么样”“启禀大官人,伤情还是很严重,幸亏上药及时,再晚一点就要溃烂了。”汤正宗也上前问道:“可以骑毛驴吗”“恐怕不行”随从摇摇头,“他现在只能平躺,骑毛驴、走路都不行,看看明天能不能好一点。”“这可怎么办明天他要参加童子会决赛了,少了他,我们必输无疑。”汤正宗异常担心,又问道:“明天上午他可以坐起来吗”“这个我不敢说”中年文士道:“这样吧我送孩子进城,然后找个治伤的大夫给他看看,休息一夜,伤情应该会好转。”汤正宗无奈,也只能这样了,“先回客栈,我去请千金堂的张德良,他在汤阴看外伤最有名。”李延庆无法再骑驴,只得躺在马车内返回县城,汤正宗则带着岳飞三人骑驴跟在马车后面一同回城。第三十六章 本家小娘为减缓颠簸,马车走得很慢,李延庆躺在软软的被褥之上,身上也盖了一床被褥,腰部的疼痛感也开始缓和了,伤口处传来一阵阵清凉。身旁坐着一个面容清秀年轻仆妇,正全神贯注给李延庆缝补破开的皮裘,李延庆歪了一下头,看到了坐在上方的小娘,她正在看王贵送给她的小说,看得入了迷,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病人。“你上面的字都认识”李延庆笑着问道。“嗯”小娘答应一声,却没有放下书。旁边仆妇笑道:“我家姑娘不仅识字,还会写诗呢连老爷都夸她写得好。”李延庆又看了看小娘,见她看书入迷,便慢慢闭上了眼睛,车厢里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暖香,他打了个哈欠,有点昏昏欲睡。小娘忽然放下书,歪着头问道:“你刚才想问我什么”“没什么,喜欢这本书吗”“喜欢我喜欢红孩儿,白白胖胖的三岁孩童,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李延庆哑然笑道:“书只是说他像三岁孩童,实际上也是个几百年的老妖怪了。”“你叫庆哥儿”小娘又好奇地问道。“是那两个家伙告诉你的”李延庆没好气问道。小娘嘻嘻一笑,“他们还说你会写诗做词,尤其擅长对对子,我出个对子你来对一对。”“你也喜欢对联”“平时无聊对着玩,我来出上联”小娘想了想道:“掀书静对千竿竹。”李延庆笑了,这幅对联他是知道的,便对道:“伏枕凭听万籁风。”“花底离愁三月雨。”小娘又出一联。“这是晏殊的诗,下联应该是,楼头残梦五更钟。”“不错不错”小娘欢喜得直拍掌,“那你也出一个上联我来对。”李延庆想了想笑道:“我出一个有趣的对联,上联是:南岳庙死个和尚。”小娘一呆,噘起小嘴说:“这是什么这般俗气,我可不会。”李延庆微微一笑,“那我说下联吧下联是,西竺国添位如来。”他刚说完,车李延庆走到一处游人稀少的空地,他找块大石坐下,慢慢揭开小衣,只见腰部有一条长约半尺的血痕,虽然没有流血,但红肿得有一指高,格外地触目惊心。“啊”旁边传来一声惊呼,李延庆连忙放下小衣,只见从旁边树林内走出来几人,最前面是一对父女,正是那辆马车的主人,后面还跟着几个随从。中年文士老远看见了李延庆,便过来看看,不料正好撞见李延庆子察看伤情。中年文士快步走上前,“你居然受伤了,让我看看。”在他身后,穿着皮裘绿裙的小娘拉着父亲的衣服,探着头,一脸关心。“我没事,只是一点擦伤”李延庆连忙摆手。中年文士却不管他,拉开他的手,掀开小衣察看,李延庆无奈,只得扭过头去。“爹爹,周围都淤青了”听到小娘惊叫,李延庆一回头,才发现小娘子就凑在自己伤口前,他连忙放下小衣,“没事了,我要回去了”他转身便走,中年文士却一把拉住他,“我车里正好有伤药,上点药,消消淤肿,否则伤情要恶化的。”他不由分说,拉着李延庆便走,李延庆无奈,加之伤口愈加疼痛难忍,不上药确实不行了,只得跟着中年文士向小桥走去。车厢里,一名中年文士的随从用一种气味芬芳的草药给他伤口抹了薄薄一层,又用狗皮膏药小心翼翼给他贴上。岳飞站在车门前,关心地望着李延庆,李延庆向他咧嘴笑了笑,又转头,却见王贵和汤怀正围小娘子搭讪,争先恐后地吹嘘自己的英雄事迹。李延庆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两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先躺着别动”随从按住他,下了马车,快步向主人走去。中年文士正在和汤正宗说话,见随从下来了,中年文士连忙迎上问道:“他伤情怎么样”“启禀大官人,伤情还是很严重,幸亏上药及时,再晚一点就要溃烂了。”汤正宗也上前问道:“可以骑毛驴吗”“恐怕不行”随从摇摇头,“他现在只能平躺,骑毛驴、走路都不行,看看明天能不能好一点。”“这可怎么办明天他要参加童子会决赛了,少了他,我们必输无疑。”汤正宗异常担心,又问道:“明天上午他可以坐起来吗”“这个我不敢说”中年文士道:“这样吧我送孩子进城,然后找个治伤的大夫给他看看,休息一夜,伤情应该会好转。”汤正宗无奈,也只能这样了,“先回客栈,我去请千金堂的张德良,他在汤阴看外伤最有名。”李延庆无法再骑驴,只得躺在马车内返回县城,汤正宗则带着岳飞三人骑驴跟在马车后面一同回城。第三十六章 本家小娘为减缓颠簸,马车走得很慢,李延庆躺在软软的被褥之上,身上也盖了一床被褥,腰部的疼痛感也开始缓和了,伤口处传来一阵阵清凉。身旁坐着一个面容清秀年轻仆妇,正全神贯注给李延庆缝补破开的皮裘,李延庆歪了一下头,看到了坐在上方的小娘,她正在看王贵送给她的小说,看得入了迷,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病人。“你上面的字都认识”李延庆笑着问道。“嗯”小娘答应一声,却没有放下书。旁边仆妇笑道:“我家姑娘不仅识字,还会写诗呢连老爷都夸她写得好。”李延庆又看了看小娘,见她看书入迷,便慢慢闭上了眼睛,车厢里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暖香,他打了个哈欠,有点昏昏欲睡。小娘忽然放下书,歪着头问道:“你刚才想问我什么”“没什么,喜欢这本书吗”“喜欢我喜欢红孩儿,白白胖胖的三岁孩童,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李延庆哑然笑道:“书只是说他像三岁孩童,实际上也是个几百年的老妖怪了。”“你叫庆哥儿”小娘又好奇地问道。“是那两个家伙告诉你的”李延庆没好气问道。小娘嘻嘻一笑,“他们还说你会写诗做词,尤其擅长对对子,我出个对子你来对一对。”“你也喜欢对联”“平时无聊对着玩,我来出上联”小娘想了想道:“掀书静对千竿竹。”李延庆笑了,这幅对联他是知道的,便对道:“伏枕凭听万籁风。”“花底离愁三月雨。”小娘又出一联。“这是晏殊的诗,下联应该是,楼头残梦五更钟。”“不错不错”小娘欢喜得直拍掌,“那你也出一个上联我来对。”李延庆想了想笑道:“我出一个有趣的对联,上联是:南岳庙死个和尚。”小娘一呆,噘起小嘴说:“这是什么这般俗气,我可不会。”李延庆微微一笑,“那我说下联吧下联是,西竺国添位如来。”他刚说完,车李延庆走到一处游人稀少的空地,他找块大石坐下,慢慢揭开小衣,只见腰部有一条长约半尺的血痕,虽然没有流血,但红肿得有一指高,格外地触目惊心。“啊”旁边传来一声惊呼,李延庆连忙放下小衣,只见从旁边树林内走出来几人,最前面是一对父女,正是那辆马车的主人,后面还跟着几个随从。中年文士老远看见了李延庆,便过来看看,不料正好撞见李延庆子察看伤情。中年文士快步走上前,“你居然受伤了,让我看看。”在他身后,穿着皮裘绿裙的小娘拉着父亲的衣服,探着头,一脸关心。“我没事,只是一点擦伤”李延庆连忙摆手。中年文士却不管他,拉开他的手,掀开小衣察看,李延庆无奈,只得扭过头去。“爹爹,周围都淤青了”听到小娘惊叫,李延庆一回头,才发现小娘子就凑在自己伤口前,他连忙放下小衣,“没事了,我要回去了”他转身便走,中年文士却一把拉住他,“我车里正好有伤药,上点药,消消淤肿,否则伤情要恶化的。”他不由分说,拉着李延庆便走,李延庆无奈,加之伤口愈加疼痛难忍,不上药确实不行了,只得跟着中年文士向小桥走去。车厢里,一名中年文士的随从用一种气味芬芳的草药给他伤口抹了薄薄一层,又用狗皮膏药小心翼翼给他贴上。岳飞站在车门前,关心地望着李延庆,李延庆向他咧嘴笑了笑,又转头,却见王贵和汤怀正围小娘子搭讪,争先恐后地吹嘘自己的英雄事迹。李延庆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两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先躺着别动”随从按住他,下了马车,快步向主人走去。中年文士正在和汤正宗说话,见随从下来了,中年文士连忙迎上问道:“他伤情怎么样”“启禀大官人,伤情还是很严重,幸亏上药及时,再晚一点就要溃烂了。”汤正宗也上前问道:“可以骑毛驴吗”“恐怕不行”随从摇摇头,“他现在只能平躺,骑毛驴、走路都不行,看看明天能不能好一点。”“这可怎么办明天他要参加童子会决赛了,少了他,我们必输无疑。”汤正宗异常担心,又问道:“明天上午他可以坐起来吗”“这个我不敢说”中年文士道:“这样吧我送孩子进城,然后找个治伤的大夫给他看看,休息一夜,伤情应该会好转。”汤正宗无奈,也只能这样了,“先回客栈,我去请千金堂的张德良,他在汤阴看外伤最有名。”李延庆无法再骑驴,只得躺在马车内返回县城,汤正宗则带着岳飞三人骑驴跟在马车后面一同回城。第三十六章 本家小娘为减缓颠簸,马车走得很慢,李延庆躺在软软的被褥之上,身上也盖了一床被褥,腰部的疼痛感也开始缓和了,伤口处传来一阵阵清凉。身旁坐着一个面容清秀年轻仆妇,正全神贯注给李延庆缝补破开的皮裘,李延庆歪了一下头,看到了坐在上方的小娘,她正在看王贵送给她的小说,看得入了迷,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病人。“你上面的字都认识”李延庆笑着问道。“嗯”小娘答应一声,却没有放下书。旁边仆妇笑道:“我家姑娘不仅识字,还会写诗呢连老爷都夸她写得好。”李延庆又看了看小娘,见她看书入迷,便慢慢闭上了眼睛,车厢里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暖香,他打了个哈欠,有点昏昏欲睡。小娘忽然放下书,歪着头问道:“你刚才想问我什么”“没什么,喜欢这本书吗”“喜欢我喜欢红孩儿,白白胖胖的三岁孩童,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李延庆哑然笑道:“书只是说他像三岁孩童,实际上也是个几百年的老妖怪了。”“你叫庆哥儿”小娘又好奇地问道。“是那两个家伙告诉你的”李延庆没好气问道。小娘嘻嘻一笑,“他们还说你会写诗做词,尤其擅长对对子,我出个对子你来对一对。”“你也喜欢对联”“平时无聊对着玩,我来出上联”小娘想了想道:“掀书静对千竿竹。”李延庆笑了,这幅对联他是知道的,便对道:“伏枕凭听万籁风。”“花底离愁三月雨。”小娘又出一联。“这是晏殊的诗,下联应该是,楼头残梦五更钟。”“不错不错”小娘欢喜得直拍掌,“那你也出一个上联我来对。”李延庆想了想笑道:“我出一个有趣的对联,上联是:南岳庙死个和尚。”小娘一呆,噘起小嘴说:“这是什么这般俗气,我可不会。”李延庆微微一笑,“那我说下联吧下联是,西竺国添位如来。”他刚说完,车李延庆走到一处游人稀少的空地,他找块大石坐下,慢慢揭开小衣,只见腰部有一条长约半尺的血痕,虽然没有流血,但红肿得有一指高,格外地触目惊心。“啊”旁边传来一声惊呼,李延庆连忙放下小衣,只见从旁边树林内走出来几人,最前面是一对父女,正是那辆马车的主人,后面还跟着几个随从。中年文士老远看见了李延庆,便过来看看,不料正好撞见李延庆子察看伤情。中年文士快步走上前,“你居然受伤了,让我看看。”在他身后,穿着皮裘绿裙的小娘拉着父亲的衣服,探着头,一脸关心。“我没事,只是一点擦伤”李延庆连忙摆手。中年文士却不管他,拉开他的手,掀开小衣察看,李延庆无奈,只得扭过头去。“爹爹,周围都淤青了”听到小娘惊叫,李延庆一回头,才发现小娘子就凑在自己伤口前,他连忙放下小衣,“没事了,我要回去了”他转身便走,中年文士却一把拉住他,“我车里正好有伤药,上点药,消消淤肿,否则伤情要恶化的。”他不由分说,拉着李延庆便走,李延庆无奈,加之伤口愈加疼痛难忍,不上药确实不行了,只得跟着中年文士向小桥走去。车厢里,一名中年文士的随从用一种气味芬芳的草药给他伤口抹了薄薄一层,又用狗皮膏药小心翼翼给他贴上。岳飞站在车门前,关心地望着李延庆,李延庆向他咧嘴笑了笑,又转头,却见王贵和汤怀正围小娘子搭讪,争先恐后地吹嘘自己的英雄事迹。李延庆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两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先躺着别动”随从按住他,下了马车,快步向主人走去。中年文士正在和汤正宗说话,见随从下来了,中年文士连忙迎上问道:“他伤情怎么样”“启禀大官人,伤情还是很严重,幸亏上药及时,再晚一点就要溃烂了。”汤正宗也上前问道:“可以骑毛驴吗”“恐怕不行”随从摇摇头,“他现在只能平躺,骑毛驴、走路都不行,看看明天能不能好一点。”“这可怎么办明天他要参加童子会决赛了,少了他,我们必输无疑。”汤正宗异常担心,又问道:“明天上午他可以坐起来吗”“这个我不敢说”中年文士道:“这样吧我送孩子进城,然后找个治伤的大夫给他看看,休息一夜,伤情应该会好转。”汤正宗无奈,也只能这样了,“先回客栈,我去请千金堂的张德良,他在汤阴看外伤最有名。”李延庆无法再骑驴,只得躺在马车内返回县城,汤正宗则带着岳飞三人骑驴跟在马车后面一同回城。第三十六章 本家小娘为减缓颠簸,马车走得很慢,李延庆躺在软软的被褥之上,身上也盖了一床被褥,腰部的疼痛感也开始缓和了,伤口处传来一阵阵清凉。身旁坐着一个面容清秀年轻仆妇,正全神贯注给李延庆缝补破开的皮裘,李延庆歪了一下头,看到了坐在上方的小娘,她正在看王贵送给她的小说,看得入了迷,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病人。“你上面的字都认识”李延庆笑着问道。“嗯”小娘答应一声,却没有放下书。旁边仆妇笑道:“我家姑娘不仅识字,还会写诗呢连老爷都夸她写得好。”李延庆又看了看小娘,见她看书入迷,便慢慢闭上了眼睛,车厢里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暖香,他打了个哈欠,有点昏昏欲睡。小娘忽然放下书,歪着头问道:“你刚才想问我什么”“没什么,喜欢这本书吗”“喜欢我喜欢红孩儿,白白胖胖的三岁孩童,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李延庆哑然笑道:“书只是说他像三岁孩童,实际上也是个几百年的老妖怪了。”“你叫庆哥儿”小娘又好奇地问道。“是那两个家伙告诉你的”李延庆没好气问道。小娘嘻嘻一笑,“他们还说你会写诗做词,尤其擅长对对子,我出个对子你来对一对。”“你也喜欢对联”“平时无聊对着玩,我来出上联”小娘想了想道:“掀书静对千竿竹。”李延庆笑了,这幅对联他是知道的,便对道:“伏枕凭听万籁风。”“花底离愁三月雨。”小娘又出一联。“这是晏殊的诗,下联应该是,楼头残梦五更钟。”“不错不错”小娘欢喜得直拍掌,“那你也出一个上联我来对。”李延庆想了想笑道:“我出一个有趣的对联,上联是:南岳庙死个和尚。”小娘一呆,噘起小嘴说:“这是什么这般俗气,我可不会。”李延庆微微一笑,“那我说下联吧下联是,西竺国添位如来。”他刚说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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