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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 分节阅读 29(1 / 1)

d跑步带来的好处,每天精神饱满,体力充沛,而且记忆力更好,使他读书更不费劲了。从第十一天开始,胡盛开始给他腿上和胳膊上绑缚铅袋,加大跑步难度,用胡盛的话说,这是为了让他以后能抱着家财逃命。时间一天天过去,新年的气氛也越来越浓厚,李延庆来宋朝后的第一个新年即将来临。李大器早回来了,他也知道儿子每天清晨跟随胡盛跑步,不过他并不反对,只是不要弃文学武就行,跑步能强身健体,对读书有好处,这一点李大器深有体会。不过越到新年,李大器就越忙,很多族人都从外地赶回来,正好有利于他修族谱,这几天他和李大光早出晚归。腊月二十六学堂开始放假,学子们终于可以在家睡个懒觉了,但李延庆却没有这个优待,一旦跟随胡大叔跑步,他就不能停下。这天清晨,两人跑步回来,分手时胡盛对李延庆笑道:“今天要捣年糕,你也来帮忙吧”“好啊”李延庆很兴奋,他小时候家里也捣过年糕,去县里参加童子会时,也看见县里人在捣年糕,竟然和小时候没有任何区别,他很想去看看,只是没有机会出去,没想到胡大叔也要捣年糕,令他充满了期待。回家吃了几个粗面大馍馍,又在井边用冷水冲了身体,刚收拾好,便听见小青儿在院子里叫他了。“来了”李延庆披上一件短褂便到院子里。“二哥哥,要打年糕喽”小青儿兴奋得就像小兔子一样,又蹦又跳。以前李大器穷困潦倒,都是胡大叔打了年糕后送一点给他们,今年他们家条件改善了,捣年糕便可以两家合作,两家买了七斗糯米和三斗粘米,胡大娘将它们蒸熟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儿子胡盛来做。捣年糕的容器有两种,两人打用石槽,一人单打用石臼,击打工具就是木锤子,但不管是双打还是单打都必须有人在下面随时翻动米团,这样才打得均匀细腻,味道更好。胡盛穿了一件无袖短褂,露出乌黑油亮的腱子肉,异常强壮,李延庆也和他一样打扮,但胳臂却细白得多,不过看起来还是蛮健壮的。“我在上面打,你在下面翻,一定要眼疾手快,不能被我的锤子打着了,明白了吗”“大叔,这也是在练武吗”李延庆兴奋地问道。胡盛呵呵一笑,“这可不是练武,这是我在利用你速度快的优势给我翻米面,别人配合不了我,我觉得你可以。”两个人洗干净手,胡盛活动一下胳膊,“我们开始吧”李延庆已心领神会,刚开始不需要他,但捣几十下后,熟米渐渐黏成一团,胡盛喝了一声,“开始翻”胡盛打了一下,在木锤抬起的瞬间,李延庆便用最快速度将石臼里的米团翻了个身,胡盛见他有点紧张,便笑道:“先慢慢来,等配合熟练后,我们再加快速度。”年糕打得好不好关键不在于打的人,而在于下面翻年糕的人,一般而言,翻得越快、越全面,打得就越均匀,最后做出的年糕也就更加细腻美味。就这样,一人上面打,一人下面翻,速度也越来越来快,令人眼花缭乱。两人一口气打了半个时辰,胡盛大喊一声,“停”两人同时停下,李延庆只觉得浑身大汗淋漓,连衣服都湿透了,胡盛也是一样,他一竖大拇指赞道:“真痛快,庆哥儿,能让我打得这般痛快的,你是第一个。”李延庆也笑道:“刚开始我还看得见,到后来就完全凭本能了,居然没有被锤子打着,也真是侥幸。”“这可不是侥幸”胡盛微笑着对李延庆道:“你开始是用眼睛看,但后来你是用心来看,这是你从小就有的天赋,来我们换一桶米继续。”两人一口气打了三大桶熟米,旁边胡大婶和青儿娘开始用模子做年糕,一个个圆润细腻的年糕便做成了。小青儿在旁边兴致勃勃玩耍,捏了两只小兔子和一只小鹿。捣完了年糕,李延庆站起身喘了口气,他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掀起衣襟擦了把汗,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一个中年妇人探头问道:“庆哥儿在这里吗”原来是村里的顾三婶,李延庆笑道:“三婶子,我在呢”顿时从外面涌进来五六个人,都是同村的乡亲,他们满脸笑容,七嘴八舌围着李延庆道:“庆哥儿,帮我们写几幅春联吧”乡邻的请求,李延庆当然不会拒绝,他便问胡盛道:“大叔还有别的事情要我帮忙吗”胡盛摇摇头笑道:“本来还想带你去杀猪,算了,我带虎子和柱子去,你去给大伙儿写春联,别忘了给我也写一幅。”“大叔放心,忘不了”李延庆回家拿了件衣服披上,便被众人簇拥着去写春联了。第四十六章 不速之客一个下午,李文村的家家户户都贴上李延庆写的春联,他肚子里有上百条春联,每家每户都可以不重样,他写的春联既新奇又吉利,消息很快传开,轰动了十里八乡,上门求春联的人家络绎不绝,李延庆也不拒绝,有求必应。甚至连鹿山镇的店铺也纷纷上门求李延庆给他们写春联,李延庆对店铺却不客气了,要收润笔费,他以每家五百文钱的价格,一口气写了十几幅好对联,赚了一笔过年钱。新年来临,每家每户最大事情就是要准备祭祖了,小户人家虽然不像李氏家族那样专门修建一座宗祠,但几乎家家户户都把正堂清理出来,摆上先祖的灵位牌,又放上鸡鸭鱼和几样点心,焚香点烛,全家人准备正月初一祭拜先祖了。除夕下午,家家户户都在忙碌地做年夜饭,炊烟袅袅,村子里弥漫着腊肉和米酒的香味,李大器被族长叫去宗祠帮忙,他们家一向没有年夜饭,李延庆晚上会去胡大叔家吃饭。李延庆一个人在后院无聊地练习打石子,枣树上挂了一枚铜钱,他站在三丈外用石头打这枚铜钱,大黑则忙碌地给他捡石头,他打出一枚石子,大黑便冲过去,把石子叼回来放在他脚下,院子不时传来叮当的铜钱响声。忽然,大黑对墙外汪汪地叫了起来,李延庆心中奇怪,外面会有什么动静,他爬上墙,只见从远处树林内走来一人,身材高大魁梧,头戴范阳帽,身穿短皂衣,肩上扛着一根哨棍,哨棍上挑着小包袱和一只酒葫芦。这身打扮象极了水浒上的林冲,不过当此人走近,李延庆第一感觉就是此人不是善类,皮肤黝黑,长一张削瘦的长脸,脸颊上有道两寸长的刀疤,一双三角眼格外阴冷。这时,他也看见了李延庆,生怕李延庆跑掉,便远远问道:“小哥,这里可是李文村”他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和酒馆的掌柜是一个口音,京城人,李延庆便道:“这里是李文村”“你们村有没有一个姓扈的汉子”姓扈的没有,不过倒有谐音姓胡的,李延庆心中一动,莫非他是来找胡大叔的他立刻摇摇头,“村里没有姓扈的,大叔搞错了吧”这名男子走到一丈外问道:“你们这里是孝和乡李文村就没错,或许他改成别的名字了,是一个很壮实的大汉,三十多岁,长得像头熊一样,和我一般高,武艺很厉害,你想想看,有没有这个人”这不就是胡大叔吗李延庆心中升起一丝警惕,这人看起来不像善类,别是来找胡大叔麻烦的吧他刚要否认,旁边小路上传来了胡盛的声音,“卞老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大汉一回头,顿时满脸惊喜,“扈哥哥,我总算找到你了。”胡盛却并不高兴,依旧冷冷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大汉有些尴尬,半晌回答说:“去年有人在镇上看到哥哥了。”“哼连我住哪个村都摸清楚了,你们果然是有心啊”“哥哥别这样说,方教主也是景仰”“住口”胡盛喝止住了来人,他看了一眼坐在墙头上的李延庆,便冷冷道:“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到我家里去说话吧”大汉连忙抱拳感谢,快步走上前笑道:“大娘身体如何了旧伤在冬天还会发作吗”“回去再说”他们二人从小路走了,墙头上的李延庆满脸惊讶,方教主,难道是方腊,方腊可不就是摩尼教教主么今年是1111年,李延庆想起今年发生的一件大事,宋王朝财政吃紧,皇帝赵佶便在今年春天任命杨戬在京城以东设立刮田所,强占田产,加征税赋,到处家破人亡,冤案不计其数。同时在南方江浙一带设立了苏杭应奉局,收刮民间的各种花石竹木和奇珍异宝,用大船运向汴京,每十船组成一纲,这就是著名的花石纲。这两件事便是宋江和方腊起义的导火线,不过此时他们还没有起义,但已经开始在秘密筹备了。李延庆联系到刚才这个男子,他便隐隐猜到,很可能是方腊要来招揽胡大叔了。不过从他们的话语之间,李延庆感觉到胡大叔的身世也不简单。李延庆再也坐不住了,便跳下围墙,向胡大叔家跑去。李延庆跑进胡大叔家院子,只见小青儿一个人蹲在菜地旁玩泥巴,她有点不高兴,撅着嘴,也没有理会李延庆。李延庆见西屋关着门,估计胡大叔和那个大汉在西屋里说话。这时,李延庆听见厨房有胡大娘的说话声,便悄悄向厨房走去,原来是胡大娘在和儿媳在说话。“婆婆,那人到底是谁,出手这般阔绰,上来就是五十两金子。”李延庆暗暗思忖,五十两金子就是五百两白银,这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小数字,这人是在招揽胡大叔呢“金子咱们不能要,大郎肯定会还给他,媳妇,这人不是好东西,咱们得警惕一点。”“婆婆,大郎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青儿娘姓张,李延庆一直叫她张婶,娘家在大名府,和胡大叔不是一个地方人,李延庆听胡大娘说过她的事情,但连张婶都不知道胡大叔以前是做什么的,足见胡大叔来历神秘了。“我当初不是告诉过你吗大郎原是京城武师,打伤人逃到汤阴县来。”“可我感觉不像,刚才那个人分明叫大郎二大王,婆婆,你给我说实话,大郎以前是不是”李延庆越发好奇,难道胡大叔从前是占山为王的强盗吗胡大娘有点不高兴了,“你们成婚五年,青儿都三岁了,你还要一个劲问大郎的往事做什么难道他对你还不好吗”哐当胡大娘重重将锅一扔,转身向厨房外走去,李延庆吓得连忙趴下身子,在地上挖泥巴。胡大娘走出厨房,正好看见李延庆,不由一怔,“庆儿,你在这里做什么”李延庆挤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大娘,我在和青儿玩泥巴呢”“哦你爹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要早点吃年夜饭了。”“大娘,我忘记说了,爹爹今晚要在祠堂里陪族长守夜,不回来吃年夜饭了。”胡大娘笑了笑,“看来你们族长很看重你爹爹,这是好事,那快去洗手,青儿,你也跟二哥哥去洗手。”李延庆上前拉着青儿的手去井边了,这时,婆媳二人都不说话,各自端着菜向正堂走去,西屋门忽然开了,只听胡盛冷冷道:“吃完饭你就走吧看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我今天不跟你翻脸,但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哥哥,你干嘛这么犟呢难道你一定要教主来劝你才行吗”“给我闭嘴,他若敢来,我就直接报官”“哥哥难道连金子也不想要吗”紧接着砰一声拍打桌子,胡盛怒道:“金子你拿回去,我不要”汉子也怒了,喝道:“姓扈的,我也最后劝你一句,这是方教主看得起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滚”胡盛暴怒了,一把将那人扯到院子里,“给我滚出去”汉子也大怒,反手掐住胡盛脖子,两人滚翻在院子里,撕打起来。李延庆急忙拉过小青儿,想把她保护住,不料平时柔弱的小青儿见有人欺负爹爹,她忽然变得异常凶悍,象只小老虎一样冲过去,抱住汉子的大腿,狠狠一口咬下。疼得汉子大叫一声,胡盛趁机甩开他,一把将女儿拉过来,交给李延庆,“看好她了”李延庆死死抱住小青儿,只觉她拼命挣扎,要帮爹爹打架,就俨如她骨子里的悍勇这一刻被激发出来了。这时,胡大娘也拎着一把刀从厨房里冲出来,用刀指着男子怒斥道:“卞老三,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娘不想跟你翻脸,过去的事情我可没有忘,若你敢再来,我们新帐旧帐一起算。”这名男子走到一丈外问道:“你们这里是孝和乡李文村就没错,或许他改成别的名字了,是一个很壮实的大汉,三十多岁,长得像头熊一样,和我一般高,武艺很厉害,你想想看,有没有这个人”这不就是胡大叔吗李延庆心中升起一丝警惕,这人看起来不像善类,别是来找胡大叔麻烦的吧他刚要否认,旁边小路上传来了胡盛的声音,“卞老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大汉一回头,顿时满脸惊喜,“扈哥哥,我总算找到你了。”胡盛却并不高兴,依旧冷冷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大汉有些尴尬,半晌回答说:“去年有人在镇上看到哥哥了。”“哼连我住哪个村都摸清楚了,你们果然是有心啊”“哥哥别这样说,方教主也是景仰”“住口”胡盛喝止住了来人,他看了一眼坐在墙头上的李延庆,便冷冷道:“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到我家里去说话吧”大汉连忙抱拳感谢,快步走上前笑道:“大娘身体如何了旧伤在冬天还会发作吗”“回去再说”他们二人从小路走了,墙头上的李延庆满脸惊讶,方教主,难道是方腊,方腊可不就是摩尼教教主么今年是1111年,李延庆想起今年发生的一件大事,宋王朝财政吃紧,皇帝赵佶便在今年春天任命杨戬在京城以东设立刮田所,强占田产,加征税赋,到处家破人亡,冤案不计其数。同时在南方江浙一带设立了苏杭应奉局,收刮民间的各种花石竹木和奇珍异宝,用大船运向汴京,每十船组成一纲,这就是著名的花石纲。这两件事便是宋江和方腊起义的导火线,不过此时他们还没有起义,但已经开始在秘密筹备了。李延庆联系到刚才这个男子,他便隐隐猜到,很可能是方腊要来招揽胡大叔了。不过从他们的话语之间,李延庆感觉到胡大叔的身世也不简单。李延庆再也坐不住了,便跳下围墙,向胡大叔家跑去。李延庆跑进胡大叔家院子,只见小青儿一个人蹲在菜地旁玩泥巴,她有点不高兴,撅着嘴,也没有理会李延庆。李延庆见西屋关着门,估计胡大叔和那个大汉在西屋里说话。这时,李延庆听见厨房有胡大娘的说话声,便悄悄向厨房走去,原来是胡大娘在和儿媳在说话。“婆婆,那人到底是谁,出手这般阔绰,上来就是五十两金子。”李延庆暗暗思忖,五十两金子就是五百两白银,这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小数字,这人是在招揽胡大叔呢“金子咱们不能要,大郎肯定会还给他,媳妇,这人不是好东西,咱们得警惕一点。”“婆婆,大郎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青儿娘姓张,李延庆一直叫她张婶,娘家在大名府,和胡大叔不是一个地方人,李延庆听胡大娘说过她的事情,但连张婶都不知道胡大叔以前是做什么的,足见胡大叔来历神秘了。“我当初不是告诉过你吗大郎原是京城武师,打伤人逃到汤阴县来。”“可我感觉不像,刚才那个人分明叫大郎二大王,婆婆,你给我说实话,大郎以前是不是”李延庆越发好奇,难道胡大叔从前是占山为王的强盗吗胡大娘有点不高兴了,“你们成婚五年,青儿都三岁了,你还要一个劲问大郎的往事做什么难道他对你还不好吗”哐当胡大娘重重将锅一扔,转身向厨房外走去,李延庆吓得连忙趴下身子,在地上挖泥巴。胡大娘走出厨房,正好看见李延庆,不由一怔,“庆儿,你在这里做什么”李延庆挤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大娘,我在和青儿玩泥巴呢”“哦你爹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要早点吃年夜饭了。”“大娘,我忘记说了,爹爹今晚要在祠堂里陪族长守夜,不回来吃年夜饭了。”胡大娘笑了笑,“看来你们族长很看重你爹爹,这是好事,那快去洗手,青儿,你也跟二哥哥去洗手。”李延庆上前拉着青儿的手去井边了,这时,婆媳二人都不说话,各自端着菜向正堂走去,西屋门忽然开了,只听胡盛冷冷道:“吃完饭你就走吧看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我今天不跟你翻脸,但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哥哥,你干嘛这么犟呢难道你一定要教主来劝你才行吗”“给我闭嘴,他若敢来,我就直接报官”“哥哥难道连金子也不想要吗”紧接着砰一声拍打桌子,胡盛怒道:“金子你拿回去,我不要”汉子也怒了,喝道:“姓扈的,我也最后劝你一句,这是方教主看得起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滚”胡盛暴怒了,一把将那人扯到院子里,“给我滚出去”汉子也大怒,反手掐住胡盛脖子,两人滚翻在院子里,撕打起来。李延庆急忙拉过小青儿,想把她保护住,不料平时柔弱的小青儿见有人欺负爹爹,她忽然变得异常凶悍,象只小老虎一样冲过去,抱住汉子的大腿,狠狠一口咬下。疼得汉子大叫一声,胡盛趁机甩开他,一把将女儿拉过来,交给李延庆,“看好她了”李延庆死死抱住小青儿,只觉她拼命挣扎,要帮爹爹打架,就俨如她骨子里的悍勇这一刻被激发出来了。这时,胡大娘也拎着一把刀从厨房里冲出来,用刀指着男子怒斥道:“卞老三,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娘不想跟你翻脸,过去的事情我可没有忘,若你敢再来,我们新帐旧帐一起算。”这名男子走到一丈外问道:“你们这里是孝和乡李文村就没错,或许他改成别的名字了,是一个很壮实的大汉,三十多岁,长得像头熊一样,和我一般高,武艺很厉害,你想想看,有没有这个人”这不就是胡大叔吗李延庆心中升起一丝警惕,这人看起来不像善类,别是来找胡大叔麻烦的吧他刚要否认,旁边小路上传来了胡盛的声音,“卞老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大汉一回头,顿时满脸惊喜,“扈哥哥,我总算找到你了。”胡盛却并不高兴,依旧冷冷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大汉有些尴尬,半晌回答说:“去年有人在镇上看到哥哥了。”“哼连我住哪个村都摸清楚了,你们果然是有心啊”“哥哥别这样说,方教主也是景仰”“住口”胡盛喝止住了来人,他看了一眼坐在墙头上的李延庆,便冷冷道:“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到我家里去说话吧”大汉连忙抱拳感谢,快步走上前笑道:“大娘身体如何了旧伤在冬天还会发作吗”“回去再说”他们二人从小路走了,墙头上的李延庆满脸惊讶,方教主,难道是方腊,方腊可不就是摩尼教教主么今年是1111年,李延庆想起今年发生的一件大事,宋王朝财政吃紧,皇帝赵佶便在今年春天任命杨戬在京城以东设立刮田所,强占田产,加征税赋,到处家破人亡,冤案不计其数。同时在南方江浙一带设立了苏杭应奉局,收刮民间的各种花石竹木和奇珍异宝,用大船运向汴京,每十船组成一纲,这就是著名的花石纲。这两件事便是宋江和方腊起义的导火线,不过此时他们还没有起义,但已经开始在秘密筹备了。李延庆联系到刚才这个男子,他便隐隐猜到,很可能是方腊要来招揽胡大叔了。不过从他们的话语之间,李延庆感觉到胡大叔的身世也不简单。李延庆再也坐不住了,便跳下围墙,向胡大叔家跑去。李延庆跑进胡大叔家院子,只见小青儿一个人蹲在菜地旁玩泥巴,她有点不高兴,撅着嘴,也没有理会李延庆。李延庆见西屋关着门,估计胡大叔和那个大汉在西屋里说话。这时,李延庆听见厨房有胡大娘的说话声,便悄悄向厨房走去,原来是胡大娘在和儿媳在说话。“婆婆,那人到底是谁,出手这般阔绰,上来就是五十两金子。”李延庆暗暗思忖,五十两金子就是五百两白银,这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小数字,这人是在招揽胡大叔呢“金子咱们不能要,大郎肯定会还给他,媳妇,这人不是好东西,咱们得警惕一点。”“婆婆,大郎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青儿娘姓张,李延庆一直叫她张婶,娘家在大名府,和胡大叔不是一个地方人,李延庆听胡大娘说过她的事情,但连张婶都不知道胡大叔以前是做什么的,足见胡大叔来历神秘了。“我当初不是告诉过你吗大郎原是京城武师,打伤人逃到汤阴县来。”“可我感觉不像,刚才那个人分明叫大郎二大王,婆婆,你给我说实话,大郎以前是不是”李延庆越发好奇,难道胡大叔从前是占山为王的强盗吗胡大娘有点不高兴了,“你们成婚五年,青儿都三岁了,你还要一个劲问大郎的往事做什么难道他对你还不好吗”哐当胡大娘重重将锅一扔,转身向厨房外走去,李延庆吓得连忙趴下身子,在地上挖泥巴。胡大娘走出厨房,正好看见李延庆,不由一怔,“庆儿,你在这里做什么”李延庆挤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大娘,我在和青儿玩泥巴呢”“哦你爹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要早点吃年夜饭了。”“大娘,我忘记说了,爹爹今晚要在祠堂里陪族长守夜,不回来吃年夜饭了。”胡大娘笑了笑,“看来你们族长很看重你爹爹,这是好事,那快去洗手,青儿,你也跟二哥哥去洗手。”李延庆上前拉着青儿的手去井边了,这时,婆媳二人都不说话,各自端着菜向正堂走去,西屋门忽然开了,只听胡盛冷冷道:“吃完饭你就走吧看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我今天不跟你翻脸,但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哥哥,你干嘛这么犟呢难道你一定要教主来劝你才行吗”“给我闭嘴,他若敢来,我就直接报官”“哥哥难道连金子也不想要吗”紧接着砰一声拍打桌子,胡盛怒道:“金子你拿回去,我不要”汉子也怒了,喝道:“姓扈的,我也最后劝你一句,这是方教主看得起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滚”胡盛暴怒了,一把将那人扯到院子里,“给我滚出去”汉子也大怒,反手掐住胡盛脖子,两人滚翻在院子里,撕打起来。李延庆急忙拉过小青儿,想把她保护住,不料平时柔弱的小青儿见有人欺负爹爹,她忽然变得异常凶悍,象只小老虎一样冲过去,抱住汉子的大腿,狠狠一口咬下。疼得汉子大叫一声,胡盛趁机甩开他,一把将女儿拉过来,交给李延庆,“看好她了”李延庆死死抱住小青儿,只觉她拼命挣扎,要帮爹爹打架,就俨如她骨子里的悍勇这一刻被激发出来了。这时,胡大娘也拎着一把刀从厨房里冲出来,用刀指着男子怒斥道:“卞老三,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娘不想跟你翻脸,过去的事情我可没有忘,若你敢再来,我们新帐旧帐一起算。”这名男子走到一丈外问道:“你们这里是孝和乡李文村就没错,或许他改成别的名字了,是一个很壮实的大汉,三十多岁,长得像头熊一样,和我一般高,武艺很厉害,你想想看,有没有这个人”这不就是胡大叔吗李延庆心中升起一丝警惕,这人看起来不像善类,别是来找胡大叔麻烦的吧他刚要否认,旁边小路上传来了胡盛的声音,“卞老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大汉一回头,顿时满脸惊喜,“扈哥哥,我总算找到你了。”胡盛却并不高兴,依旧冷冷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大汉有些尴尬,半晌回答说:“去年有人在镇上看到哥哥了。”“哼连我住哪个村都摸清楚了,你们果然是有心啊”“哥哥别这样说,方教主也是景仰”“住口”胡盛喝止住了来人,他看了一眼坐在墙头上的李延庆,便冷冷道:“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到我家里去说话吧”大汉连忙抱拳感谢,快步走上前笑道:“大娘身体如何了旧伤在冬天还会发作吗”“回去再说”他们二人从小路走了,墙头上的李延庆满脸惊讶,方教主,难道是方腊,方腊可不就是摩尼教教主么今年是1111年,李延庆想起今年发生的一件大事,宋王朝财政吃紧,皇帝赵佶便在今年春天任命杨戬在京城以东设立刮田所,强占田产,加征税赋,到处家破人亡,冤案不计其数。同时在南方江浙一带设立了苏杭应奉局,收刮民间的各种花石竹木和奇珍异宝,用大船运向汴京,每十船组成一纲,这就是著名的花石纲。这两件事便是宋江和方腊起义的导火线,不过此时他们还没有起义,但已经开始在秘密筹备了。李延庆联系到刚才这个男子,他便隐隐猜到,很可能是方腊要来招揽胡大叔了。不过从他们的话语之间,李延庆感觉到胡大叔的身世也不简单。李延庆再也坐不住了,便跳下围墙,向胡大叔家跑去。李延庆跑进胡大叔家院子,只见小青儿一个人蹲在菜地旁玩泥巴,她有点不高兴,撅着嘴,也没有理会李延庆。李延庆见西屋关着门,估计胡大叔和那个大汉在西屋里说话。这时,李延庆听见厨房有胡大娘的说话声,便悄悄向厨房走去,原来是胡大娘在和儿媳在说话。“婆婆,那人到底是谁,出手这般阔绰,上来就是五十两金子。”李延庆暗暗思忖,五十两金子就是五百两白银,这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小数字,这人是在招揽胡大叔呢“金子咱们不能要,大郎肯定会还给他,媳妇,这人不是好东西,咱们得警惕一点。”“婆婆,大郎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青儿娘姓张,李延庆一直叫她张婶,娘家在大名府,和胡大叔不是一个地方人,李延庆听胡大娘说过她的事情,但连张婶都不知道胡大叔以前是做什么的,足见胡大叔来历神秘了。“我当初不是告诉过你吗大郎原是京城武师,打伤人逃到汤阴县来。”“可我感觉不像,刚才那个人分明叫大郎二大王,婆婆,你给我说实话,大郎以前是不是”李延庆越发好奇,难道胡大叔从前是占山为王的强盗吗胡大娘有点不高兴了,“你们成婚五年,青儿都三岁了,你还要一个劲问大郎的往事做什么难道他对你还不好吗”哐当胡大娘重重将锅一扔,转身向厨房外走去,李延庆吓得连忙趴下身子,在地上挖泥巴。胡大娘走出厨房,正好看见李延庆,不由一怔,“庆儿,你在这里做什么”李延庆挤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大娘,我在和青儿玩泥巴呢”“哦你爹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要早点吃年夜饭了。”“大娘,我忘记说了,爹爹今晚要在祠堂里陪族长守夜,不回来吃年夜饭了。”胡大娘笑了笑,“看来你们族长很看重你爹爹,这是好事,那快去洗手,青儿,你也跟二哥哥去洗手。”李延庆上前拉着青儿的手去井边了,这时,婆媳二人都不说话,各自端着菜向正堂走去,西屋门忽然开了,只听胡盛冷冷道:“吃完饭你就走吧看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我今天不跟你翻脸,但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哥哥,你干嘛这么犟呢难道你一定要教主来劝你才行吗”“给我闭嘴,他若敢来,我就直接报官”“哥哥难道连金子也不想要吗”紧接着砰一声拍打桌子,胡盛怒道:“金子你拿回去,我不要”汉子也怒了,喝道:“姓扈的,我也最后劝你一句,这是方教主看得起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滚”胡盛暴怒了,一把将那人扯到院子里,“给我滚出去”汉子也大怒,反手掐住胡盛脖子,两人滚翻在院子里,撕打起来。李延庆急忙拉过小青儿,想把她保护住,不料平时柔弱的小青儿见有人欺负爹爹,她忽然变得异常凶悍,象只小老虎一样冲过去,抱住汉子的大腿,狠狠一口咬下。疼得汉子大叫一声,胡盛趁机甩开他,一把将女儿拉过来,交给李延庆,“看好她了”李延庆死死抱住小青儿,只觉她拼命挣扎,要帮爹爹打架,就俨如她骨子里的悍勇这一刻被激发出来了。这时,胡大娘也拎着一把刀从厨房里冲出来,用刀指着男子怒斥道:“卞老三,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娘不想跟你翻脸,过去的事情我可没有忘,若你敢再来,我们新帐旧帐一起算。”这名男子走到一丈外问道:“你们这里是孝和乡李文村就没错,或许他改成别的名字了,是一个很壮实的大汉,三十多岁,长得像头熊一样,和我一般高,武艺很厉害,你想想看,有没有这个人”这不就是胡大叔吗李延庆心中升起一丝警惕,这人看起来不像善类,别是来找胡大叔麻烦的吧他刚要否认,旁边小路上传来了胡盛的声音,“卞老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大汉一回头,顿时满脸惊喜,“扈哥哥,我总算找到你了。”胡盛却并不高兴,依旧冷冷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大汉有些尴尬,半晌回答说:“去年有人在镇上看到哥哥了。”“哼连我住哪个村都摸清楚了,你们果然是有心啊”“哥哥别这样说,方教主也是景仰”“住口”胡盛喝止住了来人,他看了一眼坐在墙头上的李延庆,便冷冷道:“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到我家里去说话吧”大汉连忙抱拳感谢,快步走上前笑道:“大娘身体如何了旧伤在冬天还会发作吗”“回去再说”他们二人从小路走了,墙头上的李延庆满脸惊讶,方教主,难道是方腊,方腊可不就是摩尼教教主么今年是1111年,李延庆想起今年发生的一件大事,宋王朝财政吃紧,皇帝赵佶便在今年春天任命杨戬在京城以东设立刮田所,强占田产,加征税赋,到处家破人亡,冤案不计其数。同时在南方江浙一带设立了苏杭应奉局,收刮民间的各种花石竹木和奇珍异宝,用大船运向汴京,每十船组成一纲,这就是著名的花石纲。这两件事便是宋江和方腊起义的导火线,不过此时他们还没有起义,但已经开始在秘密筹备了。李延庆联系到刚才这个男子,他便隐隐猜到,很可能是方腊要来招揽胡大叔了。不过从他们的话语之间,李延庆感觉到胡大叔的身世也不简单。李延庆再也坐不住了,便跳下围墙,向胡大叔家跑去。李延庆跑进胡大叔家院子,只见小青儿一个人蹲在菜地旁玩泥巴,她有点不高兴,撅着嘴,也没有理会李延庆。李延庆见西屋关着门,估计胡大叔和那个大汉在西屋里说话。这时,李延庆听见厨房有胡大娘的说话声,便悄悄向厨房走去,原来是胡大娘在和儿媳在说话。“婆婆,那人到底是谁,出手这般阔绰,上来就是五十两金子。”李延庆暗暗思忖,五十两金子就是五百两白银,这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小数字,这人是在招揽胡大叔呢“金子咱们不能要,大郎肯定会还给他,媳妇,这人不是好东西,咱们得警惕一点。”“婆婆,大郎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青儿娘姓张,李延庆一直叫她张婶,娘家在大名府,和胡大叔不是一个地方人,李延庆听胡大娘说过她的事情,但连张婶都不知道胡大叔以前是做什么的,足见胡大叔来历神秘了。“我当初不是告诉过你吗大郎原是京城武师,打伤人逃到汤阴县来。”“可我感觉不像,刚才那个人分明叫大郎二大王,婆婆,你给我说实话,大郎以前是不是”李延庆越发好奇,难道胡大叔从前是占山为王的强盗吗胡大娘有点不高兴了,“你们成婚五年,青儿都三岁了,你还要一个劲问大郎的往事做什么难道他对你还不好吗”哐当胡大娘重重将锅一扔,转身向厨房外走去,李延庆吓得连忙趴下身子,在地上挖泥巴。胡大娘走出厨房,正好看见李延庆,不由一怔,“庆儿,你在这里做什么”李延庆挤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大娘,我在和青儿玩泥巴呢”“哦你爹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要早点吃年夜饭了。”“大娘,我忘记说了,爹爹今晚要在祠堂里陪族长守夜,不回来吃年夜饭了。”胡大娘笑了笑,“看来你们族长很看重你爹爹,这是好事,那快去洗手,青儿,你也跟二哥哥去洗手。”李延庆上前拉着青儿的手去井边了,这时,婆媳二人都不说话,各自端着菜向正堂走去,西屋门忽然开了,只听胡盛冷冷道:“吃完饭你就走吧看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我今天不跟你翻脸,但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哥哥,你干嘛这么犟呢难道你一定要教主来劝你才行吗”“给我闭嘴,他若敢来,我就直接报官”“哥哥难道连金子也不想要吗”紧接着砰一声拍打桌子,胡盛怒道:“金子你拿回去,我不要”汉子也怒了,喝道:“姓扈的,我也最后劝你一句,这是方教主看得起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滚”胡盛暴怒了,一把将那人扯到院子里,“给我滚出去”汉子也大怒,反手掐住胡盛脖子,两人滚翻在院子里,撕打起来。李延庆急忙拉过小青儿,想把她保护住,不料平时柔弱的小青儿见有人欺负爹爹,她忽然变得异常凶悍,象只小老虎一样冲过去,抱住汉子的大腿,狠狠一口咬下。疼得汉子大叫一声,胡盛趁机甩开他,一把将女儿拉过来,交给李延庆,“看好她了”李延庆死死抱住小青儿,只觉她拼命挣扎,要帮爹爹打架,就俨如她骨子里的悍勇这一刻被激发出来了。这时,胡大娘也拎着一把刀从厨房里冲出来,用刀指着男子怒斥道:“卞老三,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娘不想跟你翻脸,过去的事情我可没有忘,若你敢再来,我们新帐旧帐一起算。”这名男子走到一丈外问道:“你们这里是孝和乡李文村就没错,或许他改成别的名字了,是一个很壮实的大汉,三十多岁,长得像头熊一样,和我一般高,武艺很厉害,你想想看,有没有这个人”这不就是胡大叔吗李延庆心中升起一丝警惕,这人看起来不像善类,别是来找胡大叔麻烦的吧他刚要否认,旁边小路上传来了胡盛的声音,“卞老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大汉一回头,顿时满脸惊喜,“扈哥哥,我总算找到你了。”胡盛却并不高兴,依旧冷冷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大汉有些尴尬,半晌回答说:“去年有人在镇上看到哥哥了。”“哼连我住哪个村都摸清楚了,你们果然是有心啊”“哥哥别这样说,方教主也是景仰”“住口”胡盛喝止住了来人,他看了一眼坐在墙头上的李延庆,便冷冷道:“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到我家里去说话吧”大汉连忙抱拳感谢,快步走上前笑道:“大娘身体如何了旧伤在冬天还会发作吗”“回去再说”他们二人从小路走了,墙头上的李延庆满脸惊讶,方教主,难道是方腊,方腊可不就是摩尼教教主么今年是1111年,李延庆想起今年发生的一件大事,宋王朝财政吃紧,皇帝赵佶便在今年春天任命杨戬在京城以东设立刮田所,强占田产,加征税赋,到处家破人亡,冤案不计其数。同时在南方江浙一带设立了苏杭应奉局,收刮民间的各种花石竹木和奇珍异宝,用大船运向汴京,每十船组成一纲,这就是著名的花石纲。这两件事便是宋江和方腊起义的导火线,不过此时他们还没有起义,但已经开始在秘密筹备了。李延庆联系到刚才这个男子,他便隐隐猜到,很可能是方腊要来招揽胡大叔了。不过从他们的话语之间,李延庆感觉到胡大叔的身世也不简单。李延庆再也坐不住了,便跳下围墙,向胡大叔家跑去。李延庆跑进胡大叔家院子,只见小青儿一个人蹲在菜地旁玩泥巴,她有点不高兴,撅着嘴,也没有理会李延庆。李延庆见西屋关着门,估计胡大叔和那个大汉在西屋里说话。这时,李延庆听见厨房有胡大娘的说话声,便悄悄向厨房走去,原来是胡大娘在和儿媳在说话。“婆婆,那人到底是谁,出手这般阔绰,上来就是五十两金子。”李延庆暗暗思忖,五十两金子就是五百两白银,这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小数字,这人是在招揽胡大叔呢“金子咱们不能要,大郎肯定会还给他,媳妇,这人不是好东西,咱们得警惕一点。”“婆婆,大郎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青儿娘姓张,李延庆一直叫她张婶,娘家在大名府,和胡大叔不是一个地方人,李延庆听胡大娘说过她的事情,但连张婶都不知道胡大叔以前是做什么的,足见胡大叔来历神秘了。“我当初不是告诉过你吗大郎原是京城武师,打伤人逃到汤阴县来。”“可我感觉不像,刚才那个人分明叫大郎二大王,婆婆,你给我说实话,大郎以前是不是”李延庆越发好奇,难道胡大叔从前是占山为王的强盗吗胡大娘有点不高兴了,“你们成婚五年,青儿都三岁了,你还要一个劲问大郎的往事做什么难道他对你还不好吗”哐当胡大娘重重将锅一扔,转身向厨房外走去,李延庆吓得连忙趴下身子,在地上挖泥巴。胡大娘走出厨房,正好看见李延庆,不由一怔,“庆儿,你在这里做什么”李延庆挤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大娘,我在和青儿玩泥巴呢”“哦你爹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要早点吃年夜饭了。”“大娘,我忘记说了,爹爹今晚要在祠堂里陪族长守夜,不回来吃年夜饭了。”胡大娘笑了笑,“看来你们族长很看重你爹爹,这是好事,那快去洗手,青儿,你也跟二哥哥去洗手。”李延庆上前拉着青儿的手去井边了,这时,婆媳二人都不说话,各自端着菜向正堂走去,西屋门忽然开了,只听胡盛冷冷道:“吃完饭你就走吧看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我今天不跟你翻脸,但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哥哥,你干嘛这么犟呢难道你一定要教主来劝你才行吗”“给我闭嘴,他若敢来,我就直接报官”“哥哥难道连金子也不想要吗”紧接着砰一声拍打桌子,胡盛怒道:“金子你拿回去,我不要”汉子也怒了,喝道:“姓扈的,我也最后劝你一句,这是方教主看得起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滚”胡盛暴怒了,一把将那人扯到院子里,“给我滚出去”汉子也大怒,反手掐住胡盛脖子,两人滚翻在院子里,撕打起来。李延庆急忙拉过小青儿,想把她保护住,不料平时柔弱的小青儿见有人欺负爹爹,她忽然变得异常凶悍,象只小老虎一样冲过去,抱住汉子的大腿,狠狠一口咬下。疼得汉子大叫一声,胡盛趁机甩开他,一把将女儿拉过来,交给李延庆,“看好她了”李延庆死死抱住小青儿,只觉她拼命挣扎,要帮爹爹打架,就俨如她骨子里的悍勇这一刻被激发出来了。这时,胡大娘也拎着一把刀从厨房里冲出来,用刀指着男子怒斥道:“卞老三,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娘不想跟你翻脸,过去的事情我可没有忘,若你敢再来,我们新帐旧帐一起算。”这名男子走到一丈外问道:“你们这里是孝和乡李文村就没错,或许他改成别的名字了,是一个很壮实的大汉,三十多岁,长得像头熊一样,和我一般高,武艺很厉害,你想想看,有没有这个人”这不就是胡大叔吗李延庆心中升起一丝警惕,这人看起来不像善类,别是来找胡大叔麻烦的吧他刚要否认,旁边小路上传来了胡盛的声音,“卞老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大汉一回头,顿时满脸惊喜,“扈哥哥,我总算找到你了。”胡盛却并不高兴,依旧冷冷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大汉有些尴尬,半晌回答说:“去年有人在镇上看到哥哥了。”“哼连我住哪个村都摸清楚了,你们果然是有心啊”“哥哥别这样说,方教主也是景仰”“住口”胡盛喝止住了来人,他看了一眼坐在墙头上的李延庆,便冷冷道:“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到我家里去说话吧”大汉连忙抱拳感谢,快步走上前笑道:“大娘身体如何了旧伤在冬天还会发作吗”“回去再说”他们二人从小路走了,墙头上的李延庆满脸惊讶,方教主,难道是方腊,方腊可不就是摩尼教教主么今年是1111年,李延庆想起今年发生的一件大事,宋王朝财政吃紧,皇帝赵佶便在今年春天任命杨戬在京城以东设立刮田所,强占田产,加征税赋,到处家破人亡,冤案不计其数。同时在南方江浙一带设立了苏杭应奉局,收刮民间的各种花石竹木和奇珍异宝,用大船运向汴京,每十船组成一纲,这就是著名的花石纲。这两件事便是宋江和方腊起义的导火线,不过此时他们还没有起义,但已经开始在秘密筹备了。李延庆联系到刚才这个男子,他便隐隐猜到,很可能是方腊要来招揽胡大叔了。不过从他们的话语之间,李延庆感觉到胡大叔的身世也不简单。李延庆再也坐不住了,便跳下围墙,向胡大叔家跑去。李延庆跑进胡大叔家院子,只见小青儿一个人蹲在菜地旁玩泥巴,她有点不高兴,撅着嘴,也没有理会李延庆。李延庆见西屋关着门,估计胡大叔和那个大汉在西屋里说话。这时,李延庆听见厨房有胡大娘的说话声,便悄悄向厨房走去,原来是胡大娘在和儿媳在说话。“婆婆,那人到底是谁,出手这般阔绰,上来就是五十两金子。”李延庆暗暗思忖,五十两金子就是五百两白银,这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小数字,这人是在招揽胡大叔呢“金子咱们不能要,大郎肯定会还给他,媳妇,这人不是好东西,咱们得警惕一点。”“婆婆,大郎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青儿娘姓张,李延庆一直叫她张婶,娘家在大名府,和胡大叔不是一个地方人,李延庆听胡大娘说过她的事情,但连张婶都不知道胡大叔以前是做什么的,足见胡大叔来历神秘了。“我当初不是告诉过你吗大郎原是京城武师,打伤人逃到汤阴县来。”“可我感觉不像,刚才那个人分明叫大郎二大王,婆婆,你给我说实话,大郎以前是不是”李延庆越发好奇,难道胡大叔从前是占山为王的强盗吗胡大娘有点不高兴了,“你们成婚五年,青儿都三岁了,你还要一个劲问大郎的往事做什么难道他对你还不好吗”哐当胡大娘重重将锅一扔,转身向厨房外走去,李延庆吓得连忙趴下身子,在地上挖泥巴。胡大娘走出厨房,正好看见李延庆,不由一怔,“庆儿,你在这里做什么”李延庆挤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大娘,我在和青儿玩泥巴呢”“哦你爹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要早点吃年夜饭了。”“大娘,我忘记说了,爹爹今晚要在祠堂里陪族长守夜,不回来吃年夜饭了。”胡大娘笑了笑,“看来你们族长很看重你爹爹,这是好事,那快去洗手,青儿,你也跟二哥哥去洗手。”李延庆上前拉着青儿的手去井边了,这时,婆媳二人都不说话,各自端着菜向正堂走去,西屋门忽然开了,只听胡盛冷冷道:“吃完饭你就走吧看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我今天不跟你翻脸,但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哥哥,你干嘛这么犟呢难道你一定要教主来劝你才行吗”“给我闭嘴,他若敢来,我就直接报官”“哥哥难道连金子也不想要吗”紧接着砰一声拍打桌子,胡盛怒道:“金子你拿回去,我不要”汉子也怒了,喝道:“姓扈的,我也最后劝你一句,这是方教主看得起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滚”胡盛暴怒了,一把将那人扯到院子里,“给我滚出去”汉子也大怒,反手掐住胡盛脖子,两人滚翻在院子里,撕打起来。李延庆急忙拉过小青儿,想把她保护住,不料平时柔弱的小青儿见有人欺负爹爹,她忽然变得异常凶悍,象只小老虎一样冲过去,抱住汉子的大腿,狠狠一口咬下。疼得汉子大叫一声,胡盛趁机甩开他,一把将女儿拉过来,交给李延庆,“看好她了”李延庆死死抱住小青儿,只觉她拼命挣扎,要帮爹爹打架,就俨如她骨子里的悍勇这一刻被激发出来了。这时,胡大娘也拎着一把刀从厨房里冲出来,用刀指着男子怒斥道:“卞老三,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娘不想跟你翻脸,过去的事情我可没有忘,若你敢再来,我们新帐旧帐一起算。”这名男子走到一丈外问道:“你们这里是孝和乡李文村就没错,或许他改成别的名字了,是一个很壮实的大汉,三十多岁,长得像头熊一样,和我一般高,武艺很厉害,你想想看,有没有这个人”这不就是胡大叔吗李延庆心中升起一丝警惕,这人看起来不像善类,别是来找胡大叔麻烦的吧他刚要否认,旁边小路上传来了胡盛的声音,“卞老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大汉一回头,顿时满脸惊喜,“扈哥哥,我总算找到你了。”胡盛却并不高兴,依旧冷冷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大汉有些尴尬,半晌回答说:“去年有人在镇上看到哥哥了。”“哼连我住哪个村都摸清楚了,你们果然是有心啊”“哥哥别这样说,方教主也是景仰”“住口”胡盛喝止住了来人,他看了一眼坐在墙头上的李延庆,便冷冷道:“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到我家里去说话吧”大汉连忙抱拳感谢,快步走上前笑道:“大娘身体如何了旧伤在冬天还会发作吗”“回去再说”他们二人从小路走了,墙头上的李延庆满脸惊讶,方教主,难道是方腊,方腊可不就是摩尼教教主么今年是1111年,李延庆想起今年发生的一件大事,宋王朝财政吃紧,皇帝赵佶便在今年春天任命杨戬在京城以东设立刮田所,强占田产,加征税赋,到处家破人亡,冤案不计其数。同时在南方江浙一带设立了苏杭应奉局,收刮民间的各种花石竹木和奇珍异宝,用大船运向汴京,每十船组成一纲,这就是著名的花石纲。这两件事便是宋江和方腊起义的导火线,不过此时他们还没有起义,但已经开始在秘密筹备了。李延庆联系到刚才这个男子,他便隐隐猜到,很可能是方腊要来招揽胡大叔了。不过从他们的话语之间,李延庆感觉到胡大叔的身世也不简单。李延庆再也坐不住了,便跳下围墙,向胡大叔家跑去。李延庆跑进胡大叔家院子,只见小青儿一个人蹲在菜地旁玩泥巴,她有点不高兴,撅着嘴,也没有理会李延庆。李延庆见西屋关着门,估计胡大叔和那个大汉在西屋里说话。这时,李延庆听见厨房有胡大娘的说话声,便悄悄向厨房走去,原来是胡大娘在和儿媳在说话。“婆婆,那人到底是谁,出手这般阔绰,上来就是五十两金子。”李延庆暗暗思忖,五十两金子就是五百两白银,这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小数字,这人是在招揽胡大叔呢“金子咱们不能要,大郎肯定会还给他,媳妇,这人不是好东西,咱们得警惕一点。”“婆婆,大郎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青儿娘姓张,李延庆一直叫她张婶,娘家在大名府,和胡大叔不是一个地方人,李延庆听胡大娘说过她的事情,但连张婶都不知道胡大叔以前是做什么的,足见胡大叔来历神秘了。“我当初不是告诉过你吗大郎原是京城武师,打伤人逃到汤阴县来。”“可我感觉不像,刚才那个人分明叫大郎二大王,婆婆,你给我说实话,大郎以前是不是”李延庆越发好奇,难道胡大叔从前是占山为王的强盗吗胡大娘有点不高兴了,“你们成婚五年,青儿都三岁了,你还要一个劲问大郎的往事做什么难道他对你还不好吗”哐当胡大娘重重将锅一扔,转身向厨房外走去,李延庆吓得连忙趴下身子,在地上挖泥巴。胡大娘走出厨房,正好看见李延庆,不由一怔,“庆儿,你在这里做什么”李延庆挤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大娘,我在和青儿玩泥巴呢”“哦你爹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要早点吃年夜饭了。”“大娘,我忘记说了,爹爹今晚要在祠堂里陪族长守夜,不回来吃年夜饭了。”胡大娘笑了笑,“看来你们族长很看重你爹爹,这是好事,那快去洗手,青儿,你也跟二哥哥去洗手。”李延庆上前拉着青儿的手去井边了,这时,婆媳二人都不说话,各自端着菜向正堂走去,西屋门忽然开了,只听胡盛冷冷道:“吃完饭你就走吧看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我今天不跟你翻脸,但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哥哥,你干嘛这么犟呢难道你一定要教主来劝你才行吗”“给我闭嘴,他若敢来,我就直接报官”“哥哥难道连金子也不想要吗”紧接着砰一声拍打桌子,胡盛怒道:“金子你拿回去,我不要”汉子也怒了,喝道:“姓扈的,我也最后劝你一句,这是方教主看得起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滚”胡盛暴怒了,一把将那人扯到院子里,“给我滚出去”汉子也大怒,反手掐住胡盛脖子,两人滚翻在院子里,撕打起来。李延庆急忙拉过小青儿,想把她保护住,不料平时柔弱的小青儿见有人欺负爹爹,她忽然变得异常凶悍,象只小老虎一样冲过去,抱住汉子的大腿,狠狠一口咬下。疼得汉子大叫一声,胡盛趁机甩开他,一把将女儿拉过来,交给李延庆,“看好她了”李延庆死死抱住小青儿,只觉她拼命挣扎,要帮爹爹打架,就俨如她骨子里的悍勇这一刻被激发出来了。这时,胡大娘也拎着一把刀从厨房里冲出来,用刀指着男子怒斥道:“卞老三,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娘不想跟你翻脸,过去的事情我可没有忘,若你敢再来,我们新帐旧帐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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