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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 分节阅读 36(1 / 1)

d乖巧一点,价格就会稍贵,但最多也不过一年十贯钱左右,所以很多中产人家都有小丫鬟,象李二李三家就有两个小丫鬟。但无论如何,这也是一件丢面子的事情,等于承认自己无用,需要靠典卖女儿来赚钱,李冬冬父亲是生这个气,女婿居然在众人面前典卖自己的外孙女,这让他一张老脸往哪里搁李文佑对李延庆笑道:“你父亲以后会经常不在家,我也觉得你需要一个小丫鬟照顾一下起居,怎么样”“多谢族长好意,我暂时不需要”李延庆一口回绝,他倒不是很抵触丫鬟服侍,关键是他知道,张平要典卖的女儿一定是大女儿张大雁,他才不要那个小娘子来伺候自己,喜鹊还差不多,可惜她又太小。李文佑是个极为精明的老财主,他知道李冬冬和大姐的感情很深,所以才会请姐夫来家中吃酒,这个张平是潜山村有名的无赖,如果能笼络住他,就可以从一个侧面监视李冬冬了。李文佑见李延庆不接受,便对张平笑道:“正好我夫人身边需要一个针线使女,就让你女儿来我府上做事吧明天你送她来,我们再面谈价钱。”张平大喜,连忙躬身道:“小女能到李府做事,也是她的荣幸。”李冬冬父亲虽然心头恼火女婿无用,不过凭女婿这个德性,大外孙女今年肯定要出去做事了,与其去普通人家当丫鬟吃苦受累,还不如去族长府中做事,吃得好不用说,收入也不会差,正好赚点钱给自己女儿补贴一下家用,他狠狠瞪了女婿一眼,便不再吭声了。李延庆倒不关心张大雁去族长家当丫鬟,他现在只关心父亲的情况,不知道谈得怎么样了李延庆心急如焚,又不敢起身告辞,终于熬到酒席散去,他也准备要告辞走人,李冬冬已经被众人灌得醉倒,李冬冬父亲把他们送出家门。李文佑笑道:“庆儿,坐我的马车吧我有话对你说。”李延庆只得上了马车,李文佑又安排小厮把李延庆的毛驴骑回家,马车这才启动了。马车内,李文佑取出一份商行契约递给他,“一式三份,这是你的一份,自己收好了。”李延庆接过契约又问道:“族长打算从哪里着手”“我打算就从这批药开始,明天你父亲会和李冬冬一起去卫南镇收购药材,以后我打算让他管钱,别人我信不过,等下个月运河解冻,我就和你父亲跟随药材船一起去京城,一方面是为修族谱之事,顺便再看看粮食行情,等京城那边谈妥了,三月份就开始收购运输第一批粮食,庆儿,这件事我筹划近四年,却一直踌躇未行,没想到因为你,却终于做成了。”李文佑十分感慨,从今以后,他们要慢慢和京城打交道了,这对他同样是个挑战。李延庆心中也感概万千,他的父亲饱经挫折后,也终于要开始新的生活,最好父亲能再娶一房贤惠的妻子,那才圆满了。不过让父亲管帐,李延庆却有点不放心,他们父子生活落魄贫困,也有一个原因是父亲实在不会当家。举个简单的例子,大宋的糖很贵,一个糖浆炊饼要十文钱,李大器心疼儿子掏出十文钱买一个糖浆炊饼,却没想到再加五文钱就能买一斗麦子,他们也就不用总吃菜豆馍馍了。不过族长信得过父亲,这又是另外一回事。这时,李延庆忽然想起一事,连忙对李文佑道:“不知我父亲有没有提起过给母亲迁墓之事。”李文佑点点头,“你父亲给我说过了,这件事当年我有责任,我不该答应你外祖父,不过你放心,你外祖父和我们李家有生意往来,关系到他每年上千贯的利益,只要我提出迁墓,他不敢不答应,不过这件事要等我们从京城回来再说,你再耐心等等吧”“我没有问题,多谢族长了”李文佑笑道:“你的任务是好好读书,我看你从李冬冬家拿了把剑,其实学个文武双全也不错,这世道只有三样东西最管用,要么钱袋足,要么权力大,要么就是拳头硬,别的都是他娘的扯淡”“族长教诲,庆儿铭记于心。”李文佑哈哈一笑,一张胖圆脸仿佛开了花,“我可不敢教诲你,到了,你回去吧”马车停稳,李延庆跳下马车便向村里奔去。李延庆刚跑到村口,正好遇到了顾三婶,她拎着根擀面杖正怒气冲冲地从村里走出来。“三婶,这么晚还出去啊”“柱子他爹去镇子买醋,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钻到哪里去了,我去瞧瞧”李延庆迟疑一下脚步,又问道:“要不要我陪三婶一起去”“不用了,不用了,你快点回家吧”顾三婶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庆哥儿,今天有人来问你爹爹的情况,我们都给你爹爹说好话了,还在纸上签字画押,大伙儿都希望你爹爹好起来”“多谢三婶子,以后我一定会回报大家。”“不用客气了,快去看你爹爹吧他今天都哭了。”李延庆一口气奔回了家,院门和房门都没有关,他冲进屋,只见父亲坐在黑漆的客堂内,捂着脸低声哭泣,李延庆吓了一跳,连忙点亮了灯。“爹爹,怎么样”李延庆紧张地问道。李大器拾起桌子的纸递给儿子,哽咽着声音道:“你自己看”李延庆接过这张纸细看,竟然是官府的一张调查备案书,上面写得很清楚,汤阴举子李大器五年前虽在科举中违规,但已时过五年,经实地调查,李大器已痛改前非,且造福乡里,民望极佳,特建议消除其五年前的科举不良记录,望他从此安分守己,不再复犯。下面是调查人的亲笔签名,一般而言,只要调查人实地核查通过,那么就没有问题了,肯定会消除记录。李延庆的眼睛也有点湿润了,整整五年了,父亲终于获得了清白之身,这时,李大器看着儿子,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伏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第一卷完第五十六章 面临抉择光阴似箭,一晃五年过去了,时间到了政和六年,李延庆已长成了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李延庆在鹿山学堂已经度过了五年,今年春天,他和岳飞、王贵等人将要参加县学考试,准备去汤阴县读书。但他们师父姚鼎却有点烦恼起来,以李延庆积累的学识,直接去参加发解试也足够了,如果考中,李延庆将成为相州有史以来最年少的举人。但姚鼎又觉得李延庆还应该再磨练几年,过早考上举人对他没有好处。一连想了几天,姚鼎最终决定问一问李延庆本人的意见。姚鼎的房间和从前一样简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墙上依旧挂着当年李延庆写给姚鼎的那幅读书对联,只是已经换了几次新纸。但姚鼎却变老了,须发全白,背略有点驼,他已经六十岁,精力也大不如以前,说话变得很慢,气息也略显微弱,只是目光还一如既往的严厉。“我还是上次的意见,让你再读两年县学和一年州学,三年后再去参加发解试,不过你父亲却希望你今年就参加发解试,我觉得还是让你自己决定。”李延庆沉默片刻道:“就怕学生过早参加发解试,县里不推荐。”姚鼎呵呵一笑,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苍老的目光里露出一丝少见的柔和。“这个你不用担心,以你在县里的名气,县里怎会不推荐,再说现在这个知县忙于武事,对科举之类的事情不甚重视,若县里实在不肯推荐,我找几个举人联名保你,一样可以参加发解试,资格不是问题,关键是你自己的意愿。”李延庆当然不想在县学里蹉跎岁月,眼看距离靖康之乱只剩十年,他还什么都没有准备,他心中也有点着急,但离发解试还有近一年的时间,他着急也没有用。李延庆想了想说:“发解试要到年底才举行,还有近一年的时间,学生索性去参加县学考试,读一年县学,年底再参加解试,这样县学方面也交代得过去,师父觉得呢”姚鼎见李延庆态度很明确,虽然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但实际上已经决定了,他便不再勉强李延庆。“这样也好,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在县学呆上两年再去考试,不过县学学风散漫,一年两年也没有什么区别,就这么定了吧”“学生明白了”姚鼎又随手从桌上取过一本李延庆写的大圣伏妖记之天竺收玉兔,笑问道:“最后一部应该写出来了吧能不能给老夫先睹为快”这五年,李延庆已陆续写了二十九部大圣伏妖记,最后一部天竺取真经即将出炉,姚鼎是在两年前一次家访时,无意中在李延庆家中发现了大圣伏妖记手稿,他这才知道名扬天下的鹿山潇潇子原来就是自己的爱徒。姚鼎很生气地训斥李延庆一番后,便将他这几年在学堂没收的大圣伏妖记翻出来细读,结果他也成了李延庆的忠实读者,而且他利用师父的特权,总是把李延庆的手稿抢来先睹为快。李延庆连忙道:“已经写好了,学生明天给师父送来。”“明天太晚了,就今天吧中午你回去一趟,把书稿取来。”姚鼎的眼睛闪烁顽童般狡黠的笑意。李延庆无奈,只得答应了,姚鼎便挥挥手,“去吧去吧我要去上课了。”李延庆起身行一礼,离开了师父房间。他刚走到学房口,后腰便被人一把抱住了,李延庆知道除了王贵外没有别人,他趁王贵惯性未消,用巧劲一甩,将王贵甩了出去,王贵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上,汤怀在一旁摇着折扇大笑,“可惜老李力道小了一点,否则老贵就要啃屎了”王贵悻悻道:“是我没有用全力好不好,从背后偷袭这种事我王贵会做吗”“行了行了我承认王师无敌,这下满意了吧”李延庆笑眯眯道。“不满意,除非你答应中午和我比剑。”李延庆挠挠头,“中午我得回去一趟,师父要看手稿呢”王贵眼睛一亮,立刻举手,“我排第二个”汤怀也急道:“老贵看完就给我。”王贵和汤怀当然也知道了李延庆的秘密,结果在这两个小子的死缠烂打下,李延庆只得违心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猪八戒在修炼成仙前是西岐国的骠骑大将军,名叫王贵,而沙僧俗家姓汤,是流沙河汤家庄的少庄主汤怀。甚至连师父姚鼎也暗示过李延庆,既然唐僧九世修行,那其中一世修行能不能姓姚。弄得李延庆哭笑不得不,不得不专门在第十八部补写了大圣伏妖记之前世今生,专门写唐僧、八戒和沙僧转世前的故事,结果王贵和汤怀也成了名人,只是他们坚守承诺,并没有向其他人泄露李延庆的秘密。当然,这里面也有他们的一点私心,他们还想继续在书中扮演其他角色,绝不能让李二李三那些臭小子抢了。正吵得不可开交,岳飞从学房里快步走了出来,拉过李延庆急问道:“怎么决定的”岳飞和汤怀、王贵都是今年考县学,他们当然希望李延庆也继续和他们一起去县学读书,这时,王贵和汤怀也围了上来,他们也想知道李延庆的决定。李延庆道:“我和师父已经说好了,先去参加县学考试,在县学读一年,年底去相州参加发解试。”岳飞沉吟一下道:“师父准备让我走太学路线,索性我也在县学只读一年,年底我和你一起去相州,我去考州学,你去参加发解试。”王贵顿时急了,“那我和老汤怎么办”李延庆和岳飞对望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无奈之色,这两个家伙生性好武,尤其王贵沉溺于练武,学业相对较弱,依他们现在的水平,莫说考举人,就连州学也考不上。李延庆笑道:“反正还有一年时间,我们在年底再决定吧说不定到时大家一起去。”“一起去一起去”王贵发狠道:“从今天开始,我王贵要那个头悬梁,锥刺股,发愤读书,一年后去参加科举,金榜高中”他话音刚落,旁边传来姚鼎冷冷的声音,“你这番话,我至少听了十遍了。”四人吓得一缩脖子,溜进了学房。鹿山镇学堂和从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最明显就是学子人数猛增,鹿山学堂五年前在县童子会夺冠,刺激了很多条件稍好的人家,他们纷纷把孩子送来学堂读书,甚至邻近的卫南镇和张集镇也有不少富裕人家把孩子送来鹿山学堂,拜姚鼎为师。正是人数猛增,使学堂又在操场北面盖了几间屋子当学房,同时又增加了两名师父,一个姓周,鹿山镇人,举人出身,负责教中学房。另一个便是李延庆的堂叔李大光,李文贵最终还是革去了他宗祠看守人的职务,李文佑又将他但他们师父姚鼎却有点烦恼起来,以李延庆积累的学识,直接去参加发解试也足够了,如果考中,李延庆将成为相州有史以来最年少的举人。但姚鼎又觉得李延庆还应该再磨练几年,过早考上举人对他没有好处。一连想了几天,姚鼎最终决定问一问李延庆本人的意见。姚鼎的房间和从前一样简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墙上依旧挂着当年李延庆写给姚鼎的那幅读书对联,只是已经换了几次新纸。但姚鼎却变老了,须发全白,背略有点驼,他已经六十岁,精力也大不如以前,说话变得很慢,气息也略显微弱,只是目光还一如既往的严厉。“我还是上次的意见,让你再读两年县学和一年州学,三年后再去参加发解试,不过你父亲却希望你今年就参加发解试,我觉得还是让你自己决定。”李延庆沉默片刻道:“就怕学生过早参加发解试,县里不推荐。”姚鼎呵呵一笑,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苍老的目光里露出一丝少见的柔和。“这个你不用担心,以你在县里的名气,县里怎会不推荐,再说现在这个知县忙于武事,对科举之类的事情不甚重视,若县里实在不肯推荐,我找几个举人联名保你,一样可以参加发解试,资格不是问题,关键是你自己的意愿。”李延庆当然不想在县学里蹉跎岁月,眼看距离靖康之乱只剩十年,他还什么都没有准备,他心中也有点着急,但离发解试还有近一年的时间,他着急也没有用。李延庆想了想说:“发解试要到年底才举行,还有近一年的时间,学生索性去参加县学考试,读一年县学,年底再参加解试,这样县学方面也交代得过去,师父觉得呢”姚鼎见李延庆态度很明确,虽然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但实际上已经决定了,他便不再勉强李延庆。“这样也好,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在县学呆上两年再去考试,不过县学学风散漫,一年两年也没有什么区别,就这么定了吧”“学生明白了”姚鼎又随手从桌上取过一本李延庆写的大圣伏妖记之天竺收玉兔,笑问道:“最后一部应该写出来了吧能不能给老夫先睹为快”这五年,李延庆已陆续写了二十九部大圣伏妖记,最后一部天竺取真经即将出炉,姚鼎是在两年前一次家访时,无意中在李延庆家中发现了大圣伏妖记手稿,他这才知道名扬天下的鹿山潇潇子原来就是自己的爱徒。姚鼎很生气地训斥李延庆一番后,便将他这几年在学堂没收的大圣伏妖记翻出来细读,结果他也成了李延庆的忠实读者,而且他利用师父的特权,总是把李延庆的手稿抢来先睹为快。李延庆连忙道:“已经写好了,学生明天给师父送来。”“明天太晚了,就今天吧中午你回去一趟,把书稿取来。”姚鼎的眼睛闪烁顽童般狡黠的笑意。李延庆无奈,只得答应了,姚鼎便挥挥手,“去吧去吧我要去上课了。”李延庆起身行一礼,离开了师父房间。他刚走到学房口,后腰便被人一把抱住了,李延庆知道除了王贵外没有别人,他趁王贵惯性未消,用巧劲一甩,将王贵甩了出去,王贵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上,汤怀在一旁摇着折扇大笑,“可惜老李力道小了一点,否则老贵就要啃屎了”王贵悻悻道:“是我没有用全力好不好,从背后偷袭这种事我王贵会做吗”“行了行了我承认王师无敌,这下满意了吧”李延庆笑眯眯道。“不满意,除非你答应中午和我比剑。”李延庆挠挠头,“中午我得回去一趟,师父要看手稿呢”王贵眼睛一亮,立刻举手,“我排第二个”汤怀也急道:“老贵看完就给我。”王贵和汤怀当然也知道了李延庆的秘密,结果在这两个小子的死缠烂打下,李延庆只得违心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猪八戒在修炼成仙前是西岐国的骠骑大将军,名叫王贵,而沙僧俗家姓汤,是流沙河汤家庄的少庄主汤怀。甚至连师父姚鼎也暗示过李延庆,既然唐僧九世修行,那其中一世修行能不能姓姚。弄得李延庆哭笑不得不,不得不专门在第十八部补写了大圣伏妖记之前世今生,专门写唐僧、八戒和沙僧转世前的故事,结果王贵和汤怀也成了名人,只是他们坚守承诺,并没有向其他人泄露李延庆的秘密。当然,这里面也有他们的一点私心,他们还想继续在书中扮演其他角色,绝不能让李二李三那些臭小子抢了。正吵得不可开交,岳飞从学房里快步走了出来,拉过李延庆急问道:“怎么决定的”岳飞和汤怀、王贵都是今年考县学,他们当然希望李延庆也继续和他们一起去县学读书,这时,王贵和汤怀也围了上来,他们也想知道李延庆的决定。李延庆道:“我和师父已经说好了,先去参加县学考试,在县学读一年,年底去相州参加发解试。”岳飞沉吟一下道:“师父准备让我走太学路线,索性我也在县学只读一年,年底我和你一起去相州,我去考州学,你去参加发解试。”王贵顿时急了,“那我和老汤怎么办”李延庆和岳飞对望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无奈之色,这两个家伙生性好武,尤其王贵沉溺于练武,学业相对较弱,依他们现在的水平,莫说考举人,就连州学也考不上。李延庆笑道:“反正还有一年时间,我们在年底再决定吧说不定到时大家一起去。”“一起去一起去”王贵发狠道:“从今天开始,我王贵要那个头悬梁,锥刺股,发愤读书,一年后去参加科举,金榜高中”他话音刚落,旁边传来姚鼎冷冷的声音,“你这番话,我至少听了十遍了。”四人吓得一缩脖子,溜进了学房。鹿山镇学堂和从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最明显就是学子人数猛增,鹿山学堂五年前在县童子会夺冠,刺激了很多条件稍好的人家,他们纷纷把孩子送来学堂读书,甚至邻近的卫南镇和张集镇也有不少富裕人家把孩子送来鹿山学堂,拜姚鼎为师。正是人数猛增,使学堂又在操场北面盖了几间屋子当学房,同时又增加了两名师父,一个姓周,鹿山镇人,举人出身,负责教中学房。另一个便是李延庆的堂叔李大光,李文贵最终还是革去了他宗祠看守人的职务,李文佑又将他但他们师父姚鼎却有点烦恼起来,以李延庆积累的学识,直接去参加发解试也足够了,如果考中,李延庆将成为相州有史以来最年少的举人。但姚鼎又觉得李延庆还应该再磨练几年,过早考上举人对他没有好处。一连想了几天,姚鼎最终决定问一问李延庆本人的意见。姚鼎的房间和从前一样简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墙上依旧挂着当年李延庆写给姚鼎的那幅读书对联,只是已经换了几次新纸。但姚鼎却变老了,须发全白,背略有点驼,他已经六十岁,精力也大不如以前,说话变得很慢,气息也略显微弱,只是目光还一如既往的严厉。“我还是上次的意见,让你再读两年县学和一年州学,三年后再去参加发解试,不过你父亲却希望你今年就参加发解试,我觉得还是让你自己决定。”李延庆沉默片刻道:“就怕学生过早参加发解试,县里不推荐。”姚鼎呵呵一笑,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苍老的目光里露出一丝少见的柔和。“这个你不用担心,以你在县里的名气,县里怎会不推荐,再说现在这个知县忙于武事,对科举之类的事情不甚重视,若县里实在不肯推荐,我找几个举人联名保你,一样可以参加发解试,资格不是问题,关键是你自己的意愿。”李延庆当然不想在县学里蹉跎岁月,眼看距离靖康之乱只剩十年,他还什么都没有准备,他心中也有点着急,但离发解试还有近一年的时间,他着急也没有用。李延庆想了想说:“发解试要到年底才举行,还有近一年的时间,学生索性去参加县学考试,读一年县学,年底再参加解试,这样县学方面也交代得过去,师父觉得呢”姚鼎见李延庆态度很明确,虽然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但实际上已经决定了,他便不再勉强李延庆。“这样也好,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在县学呆上两年再去考试,不过县学学风散漫,一年两年也没有什么区别,就这么定了吧”“学生明白了”姚鼎又随手从桌上取过一本李延庆写的大圣伏妖记之天竺收玉兔,笑问道:“最后一部应该写出来了吧能不能给老夫先睹为快”这五年,李延庆已陆续写了二十九部大圣伏妖记,最后一部天竺取真经即将出炉,姚鼎是在两年前一次家访时,无意中在李延庆家中发现了大圣伏妖记手稿,他这才知道名扬天下的鹿山潇潇子原来就是自己的爱徒。姚鼎很生气地训斥李延庆一番后,便将他这几年在学堂没收的大圣伏妖记翻出来细读,结果他也成了李延庆的忠实读者,而且他利用师父的特权,总是把李延庆的手稿抢来先睹为快。李延庆连忙道:“已经写好了,学生明天给师父送来。”“明天太晚了,就今天吧中午你回去一趟,把书稿取来。”姚鼎的眼睛闪烁顽童般狡黠的笑意。李延庆无奈,只得答应了,姚鼎便挥挥手,“去吧去吧我要去上课了。”李延庆起身行一礼,离开了师父房间。他刚走到学房口,后腰便被人一把抱住了,李延庆知道除了王贵外没有别人,他趁王贵惯性未消,用巧劲一甩,将王贵甩了出去,王贵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上,汤怀在一旁摇着折扇大笑,“可惜老李力道小了一点,否则老贵就要啃屎了”王贵悻悻道:“是我没有用全力好不好,从背后偷袭这种事我王贵会做吗”“行了行了我承认王师无敌,这下满意了吧”李延庆笑眯眯道。“不满意,除非你答应中午和我比剑。”李延庆挠挠头,“中午我得回去一趟,师父要看手稿呢”王贵眼睛一亮,立刻举手,“我排第二个”汤怀也急道:“老贵看完就给我。”王贵和汤怀当然也知道了李延庆的秘密,结果在这两个小子的死缠烂打下,李延庆只得违心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猪八戒在修炼成仙前是西岐国的骠骑大将军,名叫王贵,而沙僧俗家姓汤,是流沙河汤家庄的少庄主汤怀。甚至连师父姚鼎也暗示过李延庆,既然唐僧九世修行,那其中一世修行能不能姓姚。弄得李延庆哭笑不得不,不得不专门在第十八部补写了大圣伏妖记之前世今生,专门写唐僧、八戒和沙僧转世前的故事,结果王贵和汤怀也成了名人,只是他们坚守承诺,并没有向其他人泄露李延庆的秘密。当然,这里面也有他们的一点私心,他们还想继续在书中扮演其他角色,绝不能让李二李三那些臭小子抢了。正吵得不可开交,岳飞从学房里快步走了出来,拉过李延庆急问道:“怎么决定的”岳飞和汤怀、王贵都是今年考县学,他们当然希望李延庆也继续和他们一起去县学读书,这时,王贵和汤怀也围了上来,他们也想知道李延庆的决定。李延庆道:“我和师父已经说好了,先去参加县学考试,在县学读一年,年底去相州参加发解试。”岳飞沉吟一下道:“师父准备让我走太学路线,索性我也在县学只读一年,年底我和你一起去相州,我去考州学,你去参加发解试。”王贵顿时急了,“那我和老汤怎么办”李延庆和岳飞对望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无奈之色,这两个家伙生性好武,尤其王贵沉溺于练武,学业相对较弱,依他们现在的水平,莫说考举人,就连州学也考不上。李延庆笑道:“反正还有一年时间,我们在年底再决定吧说不定到时大家一起去。”“一起去一起去”王贵发狠道:“从今天开始,我王贵要那个头悬梁,锥刺股,发愤读书,一年后去参加科举,金榜高中”他话音刚落,旁边传来姚鼎冷冷的声音,“你这番话,我至少听了十遍了。”四人吓得一缩脖子,溜进了学房。鹿山镇学堂和从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最明显就是学子人数猛增,鹿山学堂五年前在县童子会夺冠,刺激了很多条件稍好的人家,他们纷纷把孩子送来学堂读书,甚至邻近的卫南镇和张集镇也有不少富裕人家把孩子送来鹿山学堂,拜姚鼎为师。正是人数猛增,使学堂又在操场北面盖了几间屋子当学房,同时又增加了两名师父,一个姓周,鹿山镇人,举人出身,负责教中学房。另一个便是李延庆的堂叔李大光,李文贵最终还是革去了他宗祠看守人的职务,李文佑又将他但他们师父姚鼎却有点烦恼起来,以李延庆积累的学识,直接去参加发解试也足够了,如果考中,李延庆将成为相州有史以来最年少的举人。但姚鼎又觉得李延庆还应该再磨练几年,过早考上举人对他没有好处。一连想了几天,姚鼎最终决定问一问李延庆本人的意见。姚鼎的房间和从前一样简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墙上依旧挂着当年李延庆写给姚鼎的那幅读书对联,只是已经换了几次新纸。但姚鼎却变老了,须发全白,背略有点驼,他已经六十岁,精力也大不如以前,说话变得很慢,气息也略显微弱,只是目光还一如既往的严厉。“我还是上次的意见,让你再读两年县学和一年州学,三年后再去参加发解试,不过你父亲却希望你今年就参加发解试,我觉得还是让你自己决定。”李延庆沉默片刻道:“就怕学生过早参加发解试,县里不推荐。”姚鼎呵呵一笑,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苍老的目光里露出一丝少见的柔和。“这个你不用担心,以你在县里的名气,县里怎会不推荐,再说现在这个知县忙于武事,对科举之类的事情不甚重视,若县里实在不肯推荐,我找几个举人联名保你,一样可以参加发解试,资格不是问题,关键是你自己的意愿。”李延庆当然不想在县学里蹉跎岁月,眼看距离靖康之乱只剩十年,他还什么都没有准备,他心中也有点着急,但离发解试还有近一年的时间,他着急也没有用。李延庆想了想说:“发解试要到年底才举行,还有近一年的时间,学生索性去参加县学考试,读一年县学,年底再参加解试,这样县学方面也交代得过去,师父觉得呢”姚鼎见李延庆态度很明确,虽然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但实际上已经决定了,他便不再勉强李延庆。“这样也好,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在县学呆上两年再去考试,不过县学学风散漫,一年两年也没有什么区别,就这么定了吧”“学生明白了”姚鼎又随手从桌上取过一本李延庆写的大圣伏妖记之天竺收玉兔,笑问道:“最后一部应该写出来了吧能不能给老夫先睹为快”这五年,李延庆已陆续写了二十九部大圣伏妖记,最后一部天竺取真经即将出炉,姚鼎是在两年前一次家访时,无意中在李延庆家中发现了大圣伏妖记手稿,他这才知道名扬天下的鹿山潇潇子原来就是自己的爱徒。姚鼎很生气地训斥李延庆一番后,便将他这几年在学堂没收的大圣伏妖记翻出来细读,结果他也成了李延庆的忠实读者,而且他利用师父的特权,总是把李延庆的手稿抢来先睹为快。李延庆连忙道:“已经写好了,学生明天给师父送来。”“明天太晚了,就今天吧中午你回去一趟,把书稿取来。”姚鼎的眼睛闪烁顽童般狡黠的笑意。李延庆无奈,只得答应了,姚鼎便挥挥手,“去吧去吧我要去上课了。”李延庆起身行一礼,离开了师父房间。他刚走到学房口,后腰便被人一把抱住了,李延庆知道除了王贵外没有别人,他趁王贵惯性未消,用巧劲一甩,将王贵甩了出去,王贵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上,汤怀在一旁摇着折扇大笑,“可惜老李力道小了一点,否则老贵就要啃屎了”王贵悻悻道:“是我没有用全力好不好,从背后偷袭这种事我王贵会做吗”“行了行了我承认王师无敌,这下满意了吧”李延庆笑眯眯道。“不满意,除非你答应中午和我比剑。”李延庆挠挠头,“中午我得回去一趟,师父要看手稿呢”王贵眼睛一亮,立刻举手,“我排第二个”汤怀也急道:“老贵看完就给我。”王贵和汤怀当然也知道了李延庆的秘密,结果在这两个小子的死缠烂打下,李延庆只得违心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猪八戒在修炼成仙前是西岐国的骠骑大将军,名叫王贵,而沙僧俗家姓汤,是流沙河汤家庄的少庄主汤怀。甚至连师父姚鼎也暗示过李延庆,既然唐僧九世修行,那其中一世修行能不能姓姚。弄得李延庆哭笑不得不,不得不专门在第十八部补写了大圣伏妖记之前世今生,专门写唐僧、八戒和沙僧转世前的故事,结果王贵和汤怀也成了名人,只是他们坚守承诺,并没有向其他人泄露李延庆的秘密。当然,这里面也有他们的一点私心,他们还想继续在书中扮演其他角色,绝不能让李二李三那些臭小子抢了。正吵得不可开交,岳飞从学房里快步走了出来,拉过李延庆急问道:“怎么决定的”岳飞和汤怀、王贵都是今年考县学,他们当然希望李延庆也继续和他们一起去县学读书,这时,王贵和汤怀也围了上来,他们也想知道李延庆的决定。李延庆道:“我和师父已经说好了,先去参加县学考试,在县学读一年,年底去相州参加发解试。”岳飞沉吟一下道:“师父准备让我走太学路线,索性我也在县学只读一年,年底我和你一起去相州,我去考州学,你去参加发解试。”王贵顿时急了,“那我和老汤怎么办”李延庆和岳飞对望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无奈之色,这两个家伙生性好武,尤其王贵沉溺于练武,学业相对较弱,依他们现在的水平,莫说考举人,就连州学也考不上。李延庆笑道:“反正还有一年时间,我们在年底再决定吧说不定到时大家一起去。”“一起去一起去”王贵发狠道:“从今天开始,我王贵要那个头悬梁,锥刺股,发愤读书,一年后去参加科举,金榜高中”他话音刚落,旁边传来姚鼎冷冷的声音,“你这番话,我至少听了十遍了。”四人吓得一缩脖子,溜进了学房。鹿山镇学堂和从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最明显就是学子人数猛增,鹿山学堂五年前在县童子会夺冠,刺激了很多条件稍好的人家,他们纷纷把孩子送来学堂读书,甚至邻近的卫南镇和张集镇也有不少富裕人家把孩子送来鹿山学堂,拜姚鼎为师。正是人数猛增,使学堂又在操场北面盖了几间屋子当学房,同时又增加了两名师父,一个姓周,鹿山镇人,举人出身,负责教中学房。另一个便是李延庆的堂叔李大光,李文贵最终还是革去了他宗祠看守人的职务,李文佑又将他但他们师父姚鼎却有点烦恼起来,以李延庆积累的学识,直接去参加发解试也足够了,如果考中,李延庆将成为相州有史以来最年少的举人。但姚鼎又觉得李延庆还应该再磨练几年,过早考上举人对他没有好处。一连想了几天,姚鼎最终决定问一问李延庆本人的意见。姚鼎的房间和从前一样简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墙上依旧挂着当年李延庆写给姚鼎的那幅读书对联,只是已经换了几次新纸。但姚鼎却变老了,须发全白,背略有点驼,他已经六十岁,精力也大不如以前,说话变得很慢,气息也略显微弱,只是目光还一如既往的严厉。“我还是上次的意见,让你再读两年县学和一年州学,三年后再去参加发解试,不过你父亲却希望你今年就参加发解试,我觉得还是让你自己决定。”李延庆沉默片刻道:“就怕学生过早参加发解试,县里不推荐。”姚鼎呵呵一笑,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苍老的目光里露出一丝少见的柔和。“这个你不用担心,以你在县里的名气,县里怎会不推荐,再说现在这个知县忙于武事,对科举之类的事情不甚重视,若县里实在不肯推荐,我找几个举人联名保你,一样可以参加发解试,资格不是问题,关键是你自己的意愿。”李延庆当然不想在县学里蹉跎岁月,眼看距离靖康之乱只剩十年,他还什么都没有准备,他心中也有点着急,但离发解试还有近一年的时间,他着急也没有用。李延庆想了想说:“发解试要到年底才举行,还有近一年的时间,学生索性去参加县学考试,读一年县学,年底再参加解试,这样县学方面也交代得过去,师父觉得呢”姚鼎见李延庆态度很明确,虽然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但实际上已经决定了,他便不再勉强李延庆。“这样也好,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在县学呆上两年再去考试,不过县学学风散漫,一年两年也没有什么区别,就这么定了吧”“学生明白了”姚鼎又随手从桌上取过一本李延庆写的大圣伏妖记之天竺收玉兔,笑问道:“最后一部应该写出来了吧能不能给老夫先睹为快”这五年,李延庆已陆续写了二十九部大圣伏妖记,最后一部天竺取真经即将出炉,姚鼎是在两年前一次家访时,无意中在李延庆家中发现了大圣伏妖记手稿,他这才知道名扬天下的鹿山潇潇子原来就是自己的爱徒。姚鼎很生气地训斥李延庆一番后,便将他这几年在学堂没收的大圣伏妖记翻出来细读,结果他也成了李延庆的忠实读者,而且他利用师父的特权,总是把李延庆的手稿抢来先睹为快。李延庆连忙道:“已经写好了,学生明天给师父送来。”“明天太晚了,就今天吧中午你回去一趟,把书稿取来。”姚鼎的眼睛闪烁顽童般狡黠的笑意。李延庆无奈,只得答应了,姚鼎便挥挥手,“去吧去吧我要去上课了。”李延庆起身行一礼,离开了师父房间。他刚走到学房口,后腰便被人一把抱住了,李延庆知道除了王贵外没有别人,他趁王贵惯性未消,用巧劲一甩,将王贵甩了出去,王贵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上,汤怀在一旁摇着折扇大笑,“可惜老李力道小了一点,否则老贵就要啃屎了”王贵悻悻道:“是我没有用全力好不好,从背后偷袭这种事我王贵会做吗”“行了行了我承认王师无敌,这下满意了吧”李延庆笑眯眯道。“不满意,除非你答应中午和我比剑。”李延庆挠挠头,“中午我得回去一趟,师父要看手稿呢”王贵眼睛一亮,立刻举手,“我排第二个”汤怀也急道:“老贵看完就给我。”王贵和汤怀当然也知道了李延庆的秘密,结果在这两个小子的死缠烂打下,李延庆只得违心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猪八戒在修炼成仙前是西岐国的骠骑大将军,名叫王贵,而沙僧俗家姓汤,是流沙河汤家庄的少庄主汤怀。甚至连师父姚鼎也暗示过李延庆,既然唐僧九世修行,那其中一世修行能不能姓姚。弄得李延庆哭笑不得不,不得不专门在第十八部补写了大圣伏妖记之前世今生,专门写唐僧、八戒和沙僧转世前的故事,结果王贵和汤怀也成了名人,只是他们坚守承诺,并没有向其他人泄露李延庆的秘密。当然,这里面也有他们的一点私心,他们还想继续在书中扮演其他角色,绝不能让李二李三那些臭小子抢了。正吵得不可开交,岳飞从学房里快步走了出来,拉过李延庆急问道:“怎么决定的”岳飞和汤怀、王贵都是今年考县学,他们当然希望李延庆也继续和他们一起去县学读书,这时,王贵和汤怀也围了上来,他们也想知道李延庆的决定。李延庆道:“我和师父已经说好了,先去参加县学考试,在县学读一年,年底去相州参加发解试。”岳飞沉吟一下道:“师父准备让我走太学路线,索性我也在县学只读一年,年底我和你一起去相州,我去考州学,你去参加发解试。”王贵顿时急了,“那我和老汤怎么办”李延庆和岳飞对望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无奈之色,这两个家伙生性好武,尤其王贵沉溺于练武,学业相对较弱,依他们现在的水平,莫说考举人,就连州学也考不上。李延庆笑道:“反正还有一年时间,我们在年底再决定吧说不定到时大家一起去。”“一起去一起去”王贵发狠道:“从今天开始,我王贵要那个头悬梁,锥刺股,发愤读书,一年后去参加科举,金榜高中”他话音刚落,旁边传来姚鼎冷冷的声音,“你这番话,我至少听了十遍了。”四人吓得一缩脖子,溜进了学房。鹿山镇学堂和从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最明显就是学子人数猛增,鹿山学堂五年前在县童子会夺冠,刺激了很多条件稍好的人家,他们纷纷把孩子送来学堂读书,甚至邻近的卫南镇和张集镇也有不少富裕人家把孩子送来鹿山学堂,拜姚鼎为师。正是人数猛增,使学堂又在操场北面盖了几间屋子当学房,同时又增加了两名师父,一个姓周,鹿山镇人,举人出身,负责教中学房。另一个便是李延庆的堂叔李大光,李文贵最终还是革去了他宗祠看守人的职务,李文佑又将他但他们师父姚鼎却有点烦恼起来,以李延庆积累的学识,直接去参加发解试也足够了,如果考中,李延庆将成为相州有史以来最年少的举人。但姚鼎又觉得李延庆还应该再磨练几年,过早考上举人对他没有好处。一连想了几天,姚鼎最终决定问一问李延庆本人的意见。姚鼎的房间和从前一样简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墙上依旧挂着当年李延庆写给姚鼎的那幅读书对联,只是已经换了几次新纸。但姚鼎却变老了,须发全白,背略有点驼,他已经六十岁,精力也大不如以前,说话变得很慢,气息也略显微弱,只是目光还一如既往的严厉。“我还是上次的意见,让你再读两年县学和一年州学,三年后再去参加发解试,不过你父亲却希望你今年就参加发解试,我觉得还是让你自己决定。”李延庆沉默片刻道:“就怕学生过早参加发解试,县里不推荐。”姚鼎呵呵一笑,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苍老的目光里露出一丝少见的柔和。“这个你不用担心,以你在县里的名气,县里怎会不推荐,再说现在这个知县忙于武事,对科举之类的事情不甚重视,若县里实在不肯推荐,我找几个举人联名保你,一样可以参加发解试,资格不是问题,关键是你自己的意愿。”李延庆当然不想在县学里蹉跎岁月,眼看距离靖康之乱只剩十年,他还什么都没有准备,他心中也有点着急,但离发解试还有近一年的时间,他着急也没有用。李延庆想了想说:“发解试要到年底才举行,还有近一年的时间,学生索性去参加县学考试,读一年县学,年底再参加解试,这样县学方面也交代得过去,师父觉得呢”姚鼎见李延庆态度很明确,虽然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但实际上已经决定了,他便不再勉强李延庆。“这样也好,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在县学呆上两年再去考试,不过县学学风散漫,一年两年也没有什么区别,就这么定了吧”“学生明白了”姚鼎又随手从桌上取过一本李延庆写的大圣伏妖记之天竺收玉兔,笑问道:“最后一部应该写出来了吧能不能给老夫先睹为快”这五年,李延庆已陆续写了二十九部大圣伏妖记,最后一部天竺取真经即将出炉,姚鼎是在两年前一次家访时,无意中在李延庆家中发现了大圣伏妖记手稿,他这才知道名扬天下的鹿山潇潇子原来就是自己的爱徒。姚鼎很生气地训斥李延庆一番后,便将他这几年在学堂没收的大圣伏妖记翻出来细读,结果他也成了李延庆的忠实读者,而且他利用师父的特权,总是把李延庆的手稿抢来先睹为快。李延庆连忙道:“已经写好了,学生明天给师父送来。”“明天太晚了,就今天吧中午你回去一趟,把书稿取来。”姚鼎的眼睛闪烁顽童般狡黠的笑意。李延庆无奈,只得答应了,姚鼎便挥挥手,“去吧去吧我要去上课了。”李延庆起身行一礼,离开了师父房间。他刚走到学房口,后腰便被人一把抱住了,李延庆知道除了王贵外没有别人,他趁王贵惯性未消,用巧劲一甩,将王贵甩了出去,王贵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上,汤怀在一旁摇着折扇大笑,“可惜老李力道小了一点,否则老贵就要啃屎了”王贵悻悻道:“是我没有用全力好不好,从背后偷袭这种事我王贵会做吗”“行了行了我承认王师无敌,这下满意了吧”李延庆笑眯眯道。“不满意,除非你答应中午和我比剑。”李延庆挠挠头,“中午我得回去一趟,师父要看手稿呢”王贵眼睛一亮,立刻举手,“我排第二个”汤怀也急道:“老贵看完就给我。”王贵和汤怀当然也知道了李延庆的秘密,结果在这两个小子的死缠烂打下,李延庆只得违心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猪八戒在修炼成仙前是西岐国的骠骑大将军,名叫王贵,而沙僧俗家姓汤,是流沙河汤家庄的少庄主汤怀。甚至连师父姚鼎也暗示过李延庆,既然唐僧九世修行,那其中一世修行能不能姓姚。弄得李延庆哭笑不得不,不得不专门在第十八部补写了大圣伏妖记之前世今生,专门写唐僧、八戒和沙僧转世前的故事,结果王贵和汤怀也成了名人,只是他们坚守承诺,并没有向其他人泄露李延庆的秘密。当然,这里面也有他们的一点私心,他们还想继续在书中扮演其他角色,绝不能让李二李三那些臭小子抢了。正吵得不可开交,岳飞从学房里快步走了出来,拉过李延庆急问道:“怎么决定的”岳飞和汤怀、王贵都是今年考县学,他们当然希望李延庆也继续和他们一起去县学读书,这时,王贵和汤怀也围了上来,他们也想知道李延庆的决定。李延庆道:“我和师父已经说好了,先去参加县学考试,在县学读一年,年底去相州参加发解试。”岳飞沉吟一下道:“师父准备让我走太学路线,索性我也在县学只读一年,年底我和你一起去相州,我去考州学,你去参加发解试。”王贵顿时急了,“那我和老汤怎么办”李延庆和岳飞对望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无奈之色,这两个家伙生性好武,尤其王贵沉溺于练武,学业相对较弱,依他们现在的水平,莫说考举人,就连州学也考不上。李延庆笑道:“反正还有一年时间,我们在年底再决定吧说不定到时大家一起去。”“一起去一起去”王贵发狠道:“从今天开始,我王贵要那个头悬梁,锥刺股,发愤读书,一年后去参加科举,金榜高中”他话音刚落,旁边传来姚鼎冷冷的声音,“你这番话,我至少听了十遍了。”四人吓得一缩脖子,溜进了学房。鹿山镇学堂和从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最明显就是学子人数猛增,鹿山学堂五年前在县童子会夺冠,刺激了很多条件稍好的人家,他们纷纷把孩子送来学堂读书,甚至邻近的卫南镇和张集镇也有不少富裕人家把孩子送来鹿山学堂,拜姚鼎为师。正是人数猛增,使学堂又在操场北面盖了几间屋子当学房,同时又增加了两名师父,一个姓周,鹿山镇人,举人出身,负责教中学房。另一个便是李延庆的堂叔李大光,李文贵最终还是革去了他宗祠看守人的职务,李文佑又将他但他们师父姚鼎却有点烦恼起来,以李延庆积累的学识,直接去参加发解试也足够了,如果考中,李延庆将成为相州有史以来最年少的举人。但姚鼎又觉得李延庆还应该再磨练几年,过早考上举人对他没有好处。一连想了几天,姚鼎最终决定问一问李延庆本人的意见。姚鼎的房间和从前一样简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墙上依旧挂着当年李延庆写给姚鼎的那幅读书对联,只是已经换了几次新纸。但姚鼎却变老了,须发全白,背略有点驼,他已经六十岁,精力也大不如以前,说话变得很慢,气息也略显微弱,只是目光还一如既往的严厉。“我还是上次的意见,让你再读两年县学和一年州学,三年后再去参加发解试,不过你父亲却希望你今年就参加发解试,我觉得还是让你自己决定。”李延庆沉默片刻道:“就怕学生过早参加发解试,县里不推荐。”姚鼎呵呵一笑,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苍老的目光里露出一丝少见的柔和。“这个你不用担心,以你在县里的名气,县里怎会不推荐,再说现在这个知县忙于武事,对科举之类的事情不甚重视,若县里实在不肯推荐,我找几个举人联名保你,一样可以参加发解试,资格不是问题,关键是你自己的意愿。”李延庆当然不想在县学里蹉跎岁月,眼看距离靖康之乱只剩十年,他还什么都没有准备,他心中也有点着急,但离发解试还有近一年的时间,他着急也没有用。李延庆想了想说:“发解试要到年底才举行,还有近一年的时间,学生索性去参加县学考试,读一年县学,年底再参加解试,这样县学方面也交代得过去,师父觉得呢”姚鼎见李延庆态度很明确,虽然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但实际上已经决定了,他便不再勉强李延庆。“这样也好,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在县学呆上两年再去考试,不过县学学风散漫,一年两年也没有什么区别,就这么定了吧”“学生明白了”姚鼎又随手从桌上取过一本李延庆写的大圣伏妖记之天竺收玉兔,笑问道:“最后一部应该写出来了吧能不能给老夫先睹为快”这五年,李延庆已陆续写了二十九部大圣伏妖记,最后一部天竺取真经即将出炉,姚鼎是在两年前一次家访时,无意中在李延庆家中发现了大圣伏妖记手稿,他这才知道名扬天下的鹿山潇潇子原来就是自己的爱徒。姚鼎很生气地训斥李延庆一番后,便将他这几年在学堂没收的大圣伏妖记翻出来细读,结果他也成了李延庆的忠实读者,而且他利用师父的特权,总是把李延庆的手稿抢来先睹为快。李延庆连忙道:“已经写好了,学生明天给师父送来。”“明天太晚了,就今天吧中午你回去一趟,把书稿取来。”姚鼎的眼睛闪烁顽童般狡黠的笑意。李延庆无奈,只得答应了,姚鼎便挥挥手,“去吧去吧我要去上课了。”李延庆起身行一礼,离开了师父房间。他刚走到学房口,后腰便被人一把抱住了,李延庆知道除了王贵外没有别人,他趁王贵惯性未消,用巧劲一甩,将王贵甩了出去,王贵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上,汤怀在一旁摇着折扇大笑,“可惜老李力道小了一点,否则老贵就要啃屎了”王贵悻悻道:“是我没有用全力好不好,从背后偷袭这种事我王贵会做吗”“行了行了我承认王师无敌,这下满意了吧”李延庆笑眯眯道。“不满意,除非你答应中午和我比剑。”李延庆挠挠头,“中午我得回去一趟,师父要看手稿呢”王贵眼睛一亮,立刻举手,“我排第二个”汤怀也急道:“老贵看完就给我。”王贵和汤怀当然也知道了李延庆的秘密,结果在这两个小子的死缠烂打下,李延庆只得违心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猪八戒在修炼成仙前是西岐国的骠骑大将军,名叫王贵,而沙僧俗家姓汤,是流沙河汤家庄的少庄主汤怀。甚至连师父姚鼎也暗示过李延庆,既然唐僧九世修行,那其中一世修行能不能姓姚。弄得李延庆哭笑不得不,不得不专门在第十八部补写了大圣伏妖记之前世今生,专门写唐僧、八戒和沙僧转世前的故事,结果王贵和汤怀也成了名人,只是他们坚守承诺,并没有向其他人泄露李延庆的秘密。当然,这里面也有他们的一点私心,他们还想继续在书中扮演其他角色,绝不能让李二李三那些臭小子抢了。正吵得不可开交,岳飞从学房里快步走了出来,拉过李延庆急问道:“怎么决定的”岳飞和汤怀、王贵都是今年考县学,他们当然希望李延庆也继续和他们一起去县学读书,这时,王贵和汤怀也围了上来,他们也想知道李延庆的决定。李延庆道:“我和师父已经说好了,先去参加县学考试,在县学读一年,年底去相州参加发解试。”岳飞沉吟一下道:“师父准备让我走太学路线,索性我也在县学只读一年,年底我和你一起去相州,我去考州学,你去参加发解试。”王贵顿时急了,“那我和老汤怎么办”李延庆和岳飞对望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无奈之色,这两个家伙生性好武,尤其王贵沉溺于练武,学业相对较弱,依他们现在的水平,莫说考举人,就连州学也考不上。李延庆笑道:“反正还有一年时间,我们在年底再决定吧说不定到时大家一起去。”“一起去一起去”王贵发狠道:“从今天开始,我王贵要那个头悬梁,锥刺股,发愤读书,一年后去参加科举,金榜高中”他话音刚落,旁边传来姚鼎冷冷的声音,“你这番话,我至少听了十遍了。”四人吓得一缩脖子,溜进了学房。鹿山镇学堂和从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最明显就是学子人数猛增,鹿山学堂五年前在县童子会夺冠,刺激了很多条件稍好的人家,他们纷纷把孩子送来学堂读书,甚至邻近的卫南镇和张集镇也有不少富裕人家把孩子送来鹿山学堂,拜姚鼎为师。正是人数猛增,使学堂又在操场北面盖了几间屋子当学房,同时又增加了两名师父,一个姓周,鹿山镇人,举人出身,负责教中学房。另一个便是李延庆的堂叔李大光,李文贵最终还是革去了他宗祠看守人的职务,李文佑又将他但他们师父姚鼎却有点烦恼起来,以李延庆积累的学识,直接去参加发解试也足够了,如果考中,李延庆将成为相州有史以来最年少的举人。但姚鼎又觉得李延庆还应该再磨练几年,过早考上举人对他没有好处。一连想了几天,姚鼎最终决定问一问李延庆本人的意见。姚鼎的房间和从前一样简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墙上依旧挂着当年李延庆写给姚鼎的那幅读书对联,只是已经换了几次新纸。但姚鼎却变老了,须发全白,背略有点驼,他已经六十岁,精力也大不如以前,说话变得很慢,气息也略显微弱,只是目光还一如既往的严厉。“我还是上次的意见,让你再读两年县学和一年州学,三年后再去参加发解试,不过你父亲却希望你今年就参加发解试,我觉得还是让你自己决定。”李延庆沉默片刻道:“就怕学生过早参加发解试,县里不推荐。”姚鼎呵呵一笑,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苍老的目光里露出一丝少见的柔和。“这个你不用担心,以你在县里的名气,县里怎会不推荐,再说现在这个知县忙于武事,对科举之类的事情不甚重视,若县里实在不肯推荐,我找几个举人联名保你,一样可以参加发解试,资格不是问题,关键是你自己的意愿。”李延庆当然不想在县学里蹉跎岁月,眼看距离靖康之乱只剩十年,他还什么都没有准备,他心中也有点着急,但离发解试还有近一年的时间,他着急也没有用。李延庆想了想说:“发解试要到年底才举行,还有近一年的时间,学生索性去参加县学考试,读一年县学,年底再参加解试,这样县学方面也交代得过去,师父觉得呢”姚鼎见李延庆态度很明确,虽然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但实际上已经决定了,他便不再勉强李延庆。“这样也好,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在县学呆上两年再去考试,不过县学学风散漫,一年两年也没有什么区别,就这么定了吧”“学生明白了”姚鼎又随手从桌上取过一本李延庆写的大圣伏妖记之天竺收玉兔,笑问道:“最后一部应该写出来了吧能不能给老夫先睹为快”这五年,李延庆已陆续写了二十九部大圣伏妖记,最后一部天竺取真经即将出炉,姚鼎是在两年前一次家访时,无意中在李延庆家中发现了大圣伏妖记手稿,他这才知道名扬天下的鹿山潇潇子原来就是自己的爱徒。姚鼎很生气地训斥李延庆一番后,便将他这几年在学堂没收的大圣伏妖记翻出来细读,结果他也成了李延庆的忠实读者,而且他利用师父的特权,总是把李延庆的手稿抢来先睹为快。李延庆连忙道:“已经写好了,学生明天给师父送来。”“明天太晚了,就今天吧中午你回去一趟,把书稿取来。”姚鼎的眼睛闪烁顽童般狡黠的笑意。李延庆无奈,只得答应了,姚鼎便挥挥手,“去吧去吧我要去上课了。”李延庆起身行一礼,离开了师父房间。他刚走到学房口,后腰便被人一把抱住了,李延庆知道除了王贵外没有别人,他趁王贵惯性未消,用巧劲一甩,将王贵甩了出去,王贵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上,汤怀在一旁摇着折扇大笑,“可惜老李力道小了一点,否则老贵就要啃屎了”王贵悻悻道:“是我没有用全力好不好,从背后偷袭这种事我王贵会做吗”“行了行了我承认王师无敌,这下满意了吧”李延庆笑眯眯道。“不满意,除非你答应中午和我比剑。”李延庆挠挠头,“中午我得回去一趟,师父要看手稿呢”王贵眼睛一亮,立刻举手,“我排第二个”汤怀也急道:“老贵看完就给我。”王贵和汤怀当然也知道了李延庆的秘密,结果在这两个小子的死缠烂打下,李延庆只得违心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猪八戒在修炼成仙前是西岐国的骠骑大将军,名叫王贵,而沙僧俗家姓汤,是流沙河汤家庄的少庄主汤怀。甚至连师父姚鼎也暗示过李延庆,既然唐僧九世修行,那其中一世修行能不能姓姚。弄得李延庆哭笑不得不,不得不专门在第十八部补写了大圣伏妖记之前世今生,专门写唐僧、八戒和沙僧转世前的故事,结果王贵和汤怀也成了名人,只是他们坚守承诺,并没有向其他人泄露李延庆的秘密。当然,这里面也有他们的一点私心,他们还想继续在书中扮演其他角色,绝不能让李二李三那些臭小子抢了。正吵得不可开交,岳飞从学房里快步走了出来,拉过李延庆急问道:“怎么决定的”岳飞和汤怀、王贵都是今年考县学,他们当然希望李延庆也继续和他们一起去县学读书,这时,王贵和汤怀也围了上来,他们也想知道李延庆的决定。李延庆道:“我和师父已经说好了,先去参加县学考试,在县学读一年,年底去相州参加发解试。”岳飞沉吟一下道:“师父准备让我走太学路线,索性我也在县学只读一年,年底我和你一起去相州,我去考州学,你去参加发解试。”王贵顿时急了,“那我和老汤怎么办”李延庆和岳飞对望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无奈之色,这两个家伙生性好武,尤其王贵沉溺于练武,学业相对较弱,依他们现在的水平,莫说考举人,就连州学也考不上。李延庆笑道:“反正还有一年时间,我们在年底再决定吧说不定到时大家一起去。”“一起去一起去”王贵发狠道:“从今天开始,我王贵要那个头悬梁,锥刺股,发愤读书,一年后去参加科举,金榜高中”他话音刚落,旁边传来姚鼎冷冷的声音,“你这番话,我至少听了十遍了。”四人吓得一缩脖子,溜进了学房。鹿山镇学堂和从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最明显就是学子人数猛增,鹿山学堂五年前在县童子会夺冠,刺激了很多条件稍好的人家,他们纷纷把孩子送来学堂读书,甚至邻近的卫南镇和张集镇也有不少富裕人家把孩子送来鹿山学堂,拜姚鼎为师。正是人数猛增,使学堂又在操场北面盖了几间屋子当学房,同时又增加了两名师父,一个姓周,鹿山镇人,举人出身,负责教中学房。另一个便是李延庆的堂叔李大光,李文贵最终还是革去了他宗祠看守人的职务,李文佑又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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