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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 分节阅读 152(1 / 1)

d去,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自己对这颗棋子的强大控制力,似乎这颗棋子就是自己手的一部分。他一连打出二十几颗石棋,细细品味那种控制力,他忽然抽出一支箭,猛地拉开弓,转身一箭射出,这一箭又狠又快,只见百步外的香头火点倏地灭掉了,香却纹丝不动。就在刚才出箭的一瞬间,李延庆忽然感觉到了箭变成了石头,变成了他手的一部分。尽管这种控制箭的感觉非常微弱,转瞬即逝,但他终于找到了。徐宁笑了起来,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师傅苦练了一年的枪才找到这种感觉,而你却只用了七天,这种射击的天赋,恐怕连你师傅也望尘莫及,看来把铜弓铁箭传给你,是你师傅这辈子最成功的一个决定。”李延庆却没有一点沾沾自喜,他知道自己只是摸到了一丝门径,要想彻底掌握它,他在最后的三天里还需要付出极为艰苦的努力才行。第二百二十七章 弓马大赛四三年一次的弓马大赛在万众瞩目中拉开了序幕,这次弓马大赛是由枢密院牵头,兵部承办,除了五千禁军弓弩高手参赛外,还有来自各州的乡兵、武学、太学等三千余人,另外辽国、西夏、大理和吐蕃也各派出二十名骑射高手参加比赛,总擦参赛人数超过了八千人,比上一届的四千人翻了一翻。比赛之地暂借禁军北大营的三座演兵场,三座演兵场都位于汴京北部的陈桥门外,已经搭建了数百顶临时大帐,三千名士兵负责维持秩序。一大早,甲乙两座演兵场四周已经围满了上万汴京民众,士兵们不断地推攘民众,维持秩序,带着小马扎的民众可以坐在前面,而空手而来的民众只能站在后面,很多小贩看到了这个商机,纷纷叫卖马扎,原本三十文一把的马扎涨到百文一把,生意异常火爆。另外还有卖各种吃食的流动小摊小贩,使得原本冷寂的北大营变成热闹起来。比赛之地是甲乙两座演兵场,另外第三座演兵场则是报名和抽签之地,数千名箭武士集中在这里等待,西面竖起一块大牌子,专门有士兵变换牌子上序号,通知演兵场上的武士进场参赛。今天李延庆、王贵和牛皋三人将参加步弓淘汰赛,岳飞和汤怀没有被武学选中,只能作为观众在场外观战助威了,西北角落里,几名伙伴正聚在一起聊天。王贵愤愤骂道:“武学更是狗屎,禁军根本就没有什么选拔,想参加比赛,直接报名就可以了,谁也可以参加,武学还搞什么选拔,两千名武学士子只选出四十人,这些当官的脑子都被狗吃了”王贵是为岳飞和汤怀抱不平,岳飞和汤怀都被选拔赛剥夺了参赛资格,当然他也是为自己不满,他也报名参加骑射,排名第二十二,差一点他有资格参加骑射了,只参加步射明显被人瞧不起,连他自己都嫌弃。岳飞笑了笑,“其实参不参加都无所谓,反正也只是陪衬,不参加反而给我时间向徐师傅请教枪法,我还求之不得呢”李延庆见王贵又要骂,便笑道对他道:“阿贵,再给我说说规则,我这两天有点练糊涂了。”王贵的骂语被李延庆打断,他只得拉长脸道:“所有骑射武士先参加步弓淘汰赛,取一千人进入骑射大赛,被淘汰的骑射武士则可以和步弓武士一起参加步弓大赛,狗娘养的,步弓就是垃圾桶,专门装垃圾的,难怪连关扑店都不肯开注,早知道我也不参加了。”李延庆摇摇头,这臭小子穿越到后世估计也是愤青,不骂几句心里不舒服,他见汤怀在一旁摇着扇子笑而不语,一反往常和王贵抬杠,便奇怪地问道:“汤哥对阿贵的评论没有高见吗”汤怀微微笑道:“非不想也,实不能也”牛皋在一旁给李延庆解释,“你那个带刺的戒指,贵哥儿答应给汤哥儿了,但条件就是一个月内不准和他顶嘴,顶一句,戒指就没有了,汤哥儿好不容易忍了十天,可不想前功尽弃。”这时,旁边武士一阵骚动,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两支数十人的番兵骑兵气势汹汹进场了,他们个个凶悍,挥舞皮鞭乱抽,汤怀低声对众人道:“前面穿黑漆甲的武士便是辽国宫帐军箭筒士,当年我们见过的,后面穿鎏金铜甲的骑兵是西夏御围内六班直的骑射高手。”众人都想起了他们小时候去县里参加神通比赛归来时的情形,契丹蛮子的嚣张凶悍深深刻在了他们心中。王贵低声骂道:“契丹蛮子和党项蛮子,一丘之貉“李延庆这时也认出了西夏骑兵的首领,正是和他在矾楼有过交手的撒金,只见他的弓也颇为硕大,至少也是两石弓,难怪是六班直之首,壶箭在西夏并不流行,这个撒金却能在壶箭上杀得西北军将领一个个灰头土脸,说明他在箭法上的造诣非常高。不过李延庆也奇怪,矾楼的壶箭大赛根本就没有传出去,就像个炮仗炸裂,一瞬间很响,然后就烟消云散了。演兵场上本来就人多马杂,辽国和西夏武士偏偏要骑马硬闯,众人心中不满,都不肯让道,辽国骑兵急了,为首带队的辽国骑兵大将用汉语高声叫骂起来,“你们这些汉狗给老子快滚开”四周武士听他出口辱人,心中皆大怒,纷纷拔出战刀,王贵和牛皋更是怒不可遏,两人热血涌上头顶,一起拔出刀要冲上去,李延庆和岳飞连忙拉住了他们,王贵骂道:“堂堂大宋京师岂能容胡狗嚣张”李延庆微微一笑,“这种小事不劳我们王贵大将军亲自出马,让小卒李延庆来收拾他”众人眼睛一亮,知道有好戏可看了,李延庆随手从边上捡了块石头,手腕一挥,石头闪电般打出,啪的一声,正中为首辽将的左颊,石头虽小,但李延庆力道却大,辽兵将领大叫一声,翻身落马。四周众武士一片哄笑,后面手下七手八脚扶起他,只见他满脸鲜血,痛苦不堪地捂着左眼,他左眼角被打裂了,流出了血,辽国骑兵纷纷拔刀,气得暴跳如雷,四下寻找肇事者,可是左面有上千名骑武士,谁都不知这块石头从哪里打来这时跑来一名官员,十分不满地对辽国和西夏骑兵大喊道:“比赛时辰已经过了,最后就在等你们抽签,若不再去就视同放弃”辽国骑兵找不到肇事者,只得含恨收刀,跟着官员向点兵大帐而去。王贵眉开眼笑,一竖大拇指赞道:“还是老李的这招厉害,不露声色杀人,要是用淬了剧毒的飞刀就好了。”李延庆一脚踢去,“老子没有你那样心狠手黑”汤怀撇撇嘴,“我们阿贵还没有杀过人呢不知谁心狠手黑了”“去”李延庆瞪了他一眼,“为了一个戒指就丧失底线原则,下次有好东西不给你了。”“啊我说错话了,你们都是菩萨,就我汤怀心狠手黑好不好”四人一起大笑起来,牛皋却没有笑,他第一次看见李延庆的飞石绝技,竟有点呆住了。咚咚咚随着鼓声敲响,步弓淘汰赛正式开始,这次弓马大赛一共进行四天半,第一天是步弓淘汰赛,只有一千人能进入骑射比赛;第二天是骑射初轮淘汰赛,五人中取一人,要淘汰八百人,两百人进入复赛。第三天是骑射复赛,一样是五人取一人,四十人杀入最后决赛,第四天决出前十名。第五天上午是整场弓马大赛的高潮,进行十人争霸赛,争夺弓马大赛的第一名。首先进行的是步弓淘汰赛,象王贵和牛皋这样只参加步弓比赛的箭武士今天轮空,步弓淘汰赛只限于骑射选手参加,七千名骑射武士将被淘汰大半,他们中很多人又将转头和步弓武士争夺步弓比赛的复赛名额,这便是王贵极为不满的缘故。李延庆一直在注视着远处大牌子上的号牌,每次会通知三百名武士入场,他是两千三百四十五号,很快就会轮到他进场。这时,牌子上出现了新一轮比赛号,两千两百号到两千五百号入场,李延庆的时间到了,他将战马交给了王贵,便快步向入口处奔去李延庆在门口验了号,便走进演兵场,三百人排着长长队伍依次领取弓箭和赛位号,骑射可以用自己的弓箭,但步射不行,都是统一的八斗弓,每人领一张弓和十支箭。李延庆很快便领到了弓箭,他先看了看赛位,第二十垛,李延庆又试了试弓,八斗弓对他而言稍轻了一点,不过勉强可用,他这才背着箭壶快步来到了第二十垛口前。全场一共有三十个赛位,每个赛位前有十名选手,他们依次排队射箭,他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射完十支箭,距离是六十步,弓马大赛实行计分制,骑射根据精准、难度和箭武士本身的条件来打分。而步弓就比较简单,射中内圈红靶为上上,射中圈黄靶为上,射中外圈蓝靶为中上,脱靶为下,按照上一届的经验,至少要拿到六个上上和四个上才有机会拿到进入骑射比赛的资格。李延庆排在第六个,这时前五人都结束了,这五人没有一个人能拿到六个上上,成绩最好的一人也只有三个上上。“下一个”李延庆快步上前,把自己的考牌递给登记官,每个赛位有四名考官,两个计分,一个计时,一个记名,考官看了看考牌,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居然是太学生,倒是少见。考官便登记了他的信息,李延庆、太学生、两千三百四十五号,这时,两名计分官换了一个新的靶牌,计时官点燃了计时香,香很细,高只有两寸左右,十分钟就可以烧完。“抓紧时间,开始吧”李延庆一步上前,他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深深吸了口气,便猛地拉开了弓。向大家求求保底月票第二百二十八章 弓马大赛五第二十垛口的四名考官已经接待近百名考生,每个人都有点疲了,几乎都是机械般做着手中的事情,登记、计时、计分,一批结束后又来新的一批,周而复始。但眼前出现的这名箭武士却将他们吓坏了,十支箭一支接着一支,没有半点停顿,连珠而发,最后一箭射完,计时香才刚刚开始露出一点白头。最后的结果却把周围人都惊呆了,只见十支箭密密麻麻地挤在中间的小红圆上,刚刚容纳得下,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李延庆把弓箭一收,笑道:“没有违规吧”四名考官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箭术,记分官颤抖着手,手中喃喃念道:“太学太学”他生怕自己记错了行,在李延庆那一栏的成绩上记下了十箭上上的骄人分数。李延庆抱拳一笑,麻烦各位了,他把弓交给计分官,转身便向出口处扬长而去,四名官员呆呆地望着李延庆背影走远,他甚至忘记了后面还有四名排队武士。“老李,射箭怎么样”李延庆刚刚走回休息地,几名伙伴便围住了他,王贵更是急不可耐道:“刚才得到消息,有名禁军士兵射出了九箭上上,一箭上中的成绩,突破了上一届的最高纪录。”汤怀也道:“这次比赛大家都准备得很充分,高手不断涌现,听说至少要七箭上上,不能脱靶才有机会入围,你可别让我们担心。”“你们两个多虑了,延庆什么时候低过八箭靶心”岳飞在一旁摇摇头道。李延庆见时间快到中午,便笑道:“步弓问题应该不大,早上吃得太早,这会儿有点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喝杯酒补充一下,我请客”岳飞犹豫一下,“要不你们去吧我下午还要跟徐师傅练枪。”“担心什么,我们下午也要练箭,最多半个时辰了,难得老李请客,不狠狠宰他一刀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肚子。”王贵不容分说,硬拖着岳飞便走,四人便离开了军营,从陈桥门返回汴京城。他们在北城的洲北瓦肆内找了一家酒馆坐下,宋人中午不吃正餐,一般是喝茶吃点心,稍稍填一下肚子,所以汴京的茶楼和酒馆几乎一样多,几家茶楼生意都很好,宾客满座,而他们所在的酒馆却冷冷清清,二楼大堂上,只有他们几人在喝酒吃饭。喝了一杯酒,吃了几块肉,李延庆的肚子稍微暖和一点,他举起酒杯道:“我发现这次弓马大赛虽然热闹,但除了跑来看热闹的民众外和主事的官员外,其他朝廷官员居然一个都看不到。”王贵喝了口酒道:“那是肯定了,朝廷的传统历来是重文轻武,这帮酒囊饭袋不来,一点都不奇怪”他心情着实不好,还在为自己无法参加骑射比赛而耿耿于怀。李延庆却摇了摇头,“其实你说错了,朝廷一点也不重文轻武,相反,武事要比文事更重,你看武官的俸禄补贴要远远超过同级文官,朝廷的每年大部分收入都用在军队上,这哪里是重文轻武,分明就是重武轻文。”“老李说得有咚咚咚随着鼓声敲响,步弓淘汰赛正式开始,这次弓马大赛一共进行四天半,第一天是步弓淘汰赛,只有一千人能进入骑射比赛;第二天是骑射初轮淘汰赛,五人中取一人,要淘汰八百人,两百人进入复赛。第三天是骑射复赛,一样是五人取一人,四十人杀入最后决赛,第四天决出前十名。第五天上午是整场弓马大赛的高潮,进行十人争霸赛,争夺弓马大赛的第一名。首先进行的是步弓淘汰赛,象王贵和牛皋这样只参加步弓比赛的箭武士今天轮空,步弓淘汰赛只限于骑射选手参加,七千名骑射武士将被淘汰大半,他们中很多人又将转头和步弓武士争夺步弓比赛的复赛名额,这便是王贵极为不满的缘故。李延庆一直在注视着远处大牌子上的号牌,每次会通知三百名武士入场,他是两千三百四十五号,很快就会轮到他进场。这时,牌子上出现了新一轮比赛号,两千两百号到两千五百号入场,李延庆的时间到了,他将战马交给了王贵,便快步向入口处奔去李延庆在门口验了号,便走进演兵场,三百人排着长长队伍依次领取弓箭和赛位号,骑射可以用自己的弓箭,但步射不行,都是统一的八斗弓,每人领一张弓和十支箭。李延庆很快便领到了弓箭,他先看了看赛位,第二十垛,李延庆又试了试弓,八斗弓对他而言稍轻了一点,不过勉强可用,他这才背着箭壶快步来到了第二十垛口前。全场一共有三十个赛位,每个赛位前有十名选手,他们依次排队射箭,他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射完十支箭,距离是六十步,弓马大赛实行计分制,骑射根据精准、难度和箭武士本身的条件来打分。而步弓就比较简单,射中内圈红靶为上上,射中圈黄靶为上,射中外圈蓝靶为中上,脱靶为下,按照上一届的经验,至少要拿到六个上上和四个上才有机会拿到进入骑射比赛的资格。李延庆排在第六个,这时前五人都结束了,这五人没有一个人能拿到六个上上,成绩最好的一人也只有三个上上。“下一个”李延庆快步上前,把自己的考牌递给登记官,每个赛位有四名考官,两个计分,一个计时,一个记名,考官看了看考牌,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居然是太学生,倒是少见。考官便登记了他的信息,李延庆、太学生、两千三百四十五号,这时,两名计分官换了一个新的靶牌,计时官点燃了计时香,香很细,高只有两寸左右,十分钟就可以烧完。“抓紧时间,开始吧”李延庆一步上前,他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深深吸了口气,便猛地拉开了弓。向大家求求保底月票第二百二十八章 弓马大赛五第二十垛口的四名考官已经接待近百名考生,每个人都有点疲了,几乎都是机械般做着手中的事情,登记、计时、计分,一批结束后又来新的一批,周而复始。但眼前出现的这名箭武士却将他们吓坏了,十支箭一支接着一支,没有半点停顿,连珠而发,最后一箭射完,计时香才刚刚开始露出一点白头。最后的结果却把周围人都惊呆了,只见十支箭密密麻麻地挤在中间的小红圆上,刚刚容纳得下,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李延庆把弓箭一收,笑道:“没有违规吧”四名考官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箭术,记分官颤抖着手,手中喃喃念道:“太学太学”他生怕自己记错了行,在李延庆那一栏的成绩上记下了十箭上上的骄人分数。李延庆抱拳一笑,麻烦各位了,他把弓交给计分官,转身便向出口处扬长而去,四名官员呆呆地望着李延庆背影走远,他甚至忘记了后面还有四名排队武士。“老李,射箭怎么样”李延庆刚刚走回休息地,几名伙伴便围住了他,王贵更是急不可耐道:“刚才得到消息,有名禁军士兵射出了九箭上上,一箭上中的成绩,突破了上一届的最高纪录。”汤怀也道:“这次比赛大家都准备得很充分,高手不断涌现,听说至少要七箭上上,不能脱靶才有机会入围,你可别让我们担心。”“你们两个多虑了,延庆什么时候低过八箭靶心”岳飞在一旁摇摇头道。李延庆见时间快到中午,便笑道:“步弓问题应该不大,早上吃得太早,这会儿有点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喝杯酒补充一下,我请客”岳飞犹豫一下,“要不你们去吧我下午还要跟徐师傅练枪。”“担心什么,我们下午也要练箭,最多半个时辰了,难得老李请客,不狠狠宰他一刀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肚子。”王贵不容分说,硬拖着岳飞便走,四人便离开了军营,从陈桥门返回汴京城。他们在北城的洲北瓦肆内找了一家酒馆坐下,宋人中午不吃正餐,一般是喝茶吃点心,稍稍填一下肚子,所以汴京的茶楼和酒馆几乎一样多,几家茶楼生意都很好,宾客满座,而他们所在的酒馆却冷冷清清,二楼大堂上,只有他们几人在喝酒吃饭。喝了一杯酒,吃了几块肉,李延庆的肚子稍微暖和一点,他举起酒杯道:“我发现这次弓马大赛虽然热闹,但除了跑来看热闹的民众外和主事的官员外,其他朝廷官员居然一个都看不到。”王贵喝了口酒道:“那是肯定了,朝廷的传统历来是重文轻武,这帮酒囊饭袋不来,一点都不奇怪”他心情着实不好,还在为自己无法参加骑射比赛而耿耿于怀。李延庆却摇了摇头,“其实你说错了,朝廷一点也不重文轻武,相反,武事要比文事更重,你看武官的俸禄补贴要远远超过同级文官,朝廷的每年大部分收入都用在军队上,这哪里是重文轻武,分明就是重武轻文。”“老李说得有咚咚咚随着鼓声敲响,步弓淘汰赛正式开始,这次弓马大赛一共进行四天半,第一天是步弓淘汰赛,只有一千人能进入骑射比赛;第二天是骑射初轮淘汰赛,五人中取一人,要淘汰八百人,两百人进入复赛。第三天是骑射复赛,一样是五人取一人,四十人杀入最后决赛,第四天决出前十名。第五天上午是整场弓马大赛的高潮,进行十人争霸赛,争夺弓马大赛的第一名。首先进行的是步弓淘汰赛,象王贵和牛皋这样只参加步弓比赛的箭武士今天轮空,步弓淘汰赛只限于骑射选手参加,七千名骑射武士将被淘汰大半,他们中很多人又将转头和步弓武士争夺步弓比赛的复赛名额,这便是王贵极为不满的缘故。李延庆一直在注视着远处大牌子上的号牌,每次会通知三百名武士入场,他是两千三百四十五号,很快就会轮到他进场。这时,牌子上出现了新一轮比赛号,两千两百号到两千五百号入场,李延庆的时间到了,他将战马交给了王贵,便快步向入口处奔去李延庆在门口验了号,便走进演兵场,三百人排着长长队伍依次领取弓箭和赛位号,骑射可以用自己的弓箭,但步射不行,都是统一的八斗弓,每人领一张弓和十支箭。李延庆很快便领到了弓箭,他先看了看赛位,第二十垛,李延庆又试了试弓,八斗弓对他而言稍轻了一点,不过勉强可用,他这才背着箭壶快步来到了第二十垛口前。全场一共有三十个赛位,每个赛位前有十名选手,他们依次排队射箭,他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射完十支箭,距离是六十步,弓马大赛实行计分制,骑射根据精准、难度和箭武士本身的条件来打分。而步弓就比较简单,射中内圈红靶为上上,射中圈黄靶为上,射中外圈蓝靶为中上,脱靶为下,按照上一届的经验,至少要拿到六个上上和四个上才有机会拿到进入骑射比赛的资格。李延庆排在第六个,这时前五人都结束了,这五人没有一个人能拿到六个上上,成绩最好的一人也只有三个上上。“下一个”李延庆快步上前,把自己的考牌递给登记官,每个赛位有四名考官,两个计分,一个计时,一个记名,考官看了看考牌,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居然是太学生,倒是少见。考官便登记了他的信息,李延庆、太学生、两千三百四十五号,这时,两名计分官换了一个新的靶牌,计时官点燃了计时香,香很细,高只有两寸左右,十分钟就可以烧完。“抓紧时间,开始吧”李延庆一步上前,他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深深吸了口气,便猛地拉开了弓。向大家求求保底月票第二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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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马大赛五第二十垛口的四名考官已经接待近百名考生,每个人都有点疲了,几乎都是机械般做着手中的事情,登记、计时、计分,一批结束后又来新的一批,周而复始。但眼前出现的这名箭武士却将他们吓坏了,十支箭一支接着一支,没有半点停顿,连珠而发,最后一箭射完,计时香才刚刚开始露出一点白头。最后的结果却把周围人都惊呆了,只见十支箭密密麻麻地挤在中间的小红圆上,刚刚容纳得下,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李延庆把弓箭一收,笑道:“没有违规吧”四名考官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箭术,记分官颤抖着手,手中喃喃念道:“太学太学”他生怕自己记错了行,在李延庆那一栏的成绩上记下了十箭上上的骄人分数。李延庆抱拳一笑,麻烦各位了,他把弓交给计分官,转身便向出口处扬长而去,四名官员呆呆地望着李延庆背影走远,他甚至忘记了后面还有四名排队武士。“老李,射箭怎么样”李延庆刚刚走回休息地,几名伙伴便围住了他,王贵更是急不可耐道:“刚才得到消息,有名禁军士兵射出了九箭上上,一箭上中的成绩,突破了上一届的最高纪录。”汤怀也道:“这次比赛大家都准备得很充分,高手不断涌现,听说至少要七箭上上,不能脱靶才有机会入围,你可别让我们担心。”“你们两个多虑了,延庆什么时候低过八箭靶心”岳飞在一旁摇摇头道。李延庆见时间快到中午,便笑道:“步弓问题应该不大,早上吃得太早,这会儿有点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喝杯酒补充一下,我请客”岳飞犹豫一下,“要不你们去吧我下午还要跟徐师傅练枪。”“担心什么,我们下午也要练箭,最多半个时辰了,难得老李请客,不狠狠宰他一刀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肚子。”王贵不容分说,硬拖着岳飞便走,四人便离开了军营,从陈桥门返回汴京城。他们在北城的洲北瓦肆内找了一家酒馆坐下,宋人中午不吃正餐,一般是喝茶吃点心,稍稍填一下肚子,所以汴京的茶楼和酒馆几乎一样多,几家茶楼生意都很好,宾客满座,而他们所在的酒馆却冷冷清清,二楼大堂上,只有他们几人在喝酒吃饭。喝了一杯酒,吃了几块肉,李延庆的肚子稍微暖和一点,他举起酒杯道:“我发现这次弓马大赛虽然热闹,但除了跑来看热闹的民众外和主事的官员外,其他朝廷官员居然一个都看不到。”王贵喝了口酒道:“那是肯定了,朝廷的传统历来是重文轻武,这帮酒囊饭袋不来,一点都不奇怪”他心情着实不好,还在为自己无法参加骑射比赛而耿耿于怀。李延庆却摇了摇头,“其实你说错了,朝廷一点也不重文轻武,相反,武事要比文事更重,你看武官的俸禄补贴要远远超过同级文官,朝廷的每年大部分收入都用在军队上,这哪里是重文轻武,分明就是重武轻文。”“老李说得有咚咚咚随着鼓声敲响,步弓淘汰赛正式开始,这次弓马大赛一共进行四天半,第一天是步弓淘汰赛,只有一千人能进入骑射比赛;第二天是骑射初轮淘汰赛,五人中取一人,要淘汰八百人,两百人进入复赛。第三天是骑射复赛,一样是五人取一人,四十人杀入最后决赛,第四天决出前十名。第五天上午是整场弓马大赛的高潮,进行十人争霸赛,争夺弓马大赛的第一名。首先进行的是步弓淘汰赛,象王贵和牛皋这样只参加步弓比赛的箭武士今天轮空,步弓淘汰赛只限于骑射选手参加,七千名骑射武士将被淘汰大半,他们中很多人又将转头和步弓武士争夺步弓比赛的复赛名额,这便是王贵极为不满的缘故。李延庆一直在注视着远处大牌子上的号牌,每次会通知三百名武士入场,他是两千三百四十五号,很快就会轮到他进场。这时,牌子上出现了新一轮比赛号,两千两百号到两千五百号入场,李延庆的时间到了,他将战马交给了王贵,便快步向入口处奔去李延庆在门口验了号,便走进演兵场,三百人排着长长队伍依次领取弓箭和赛位号,骑射可以用自己的弓箭,但步射不行,都是统一的八斗弓,每人领一张弓和十支箭。李延庆很快便领到了弓箭,他先看了看赛位,第二十垛,李延庆又试了试弓,八斗弓对他而言稍轻了一点,不过勉强可用,他这才背着箭壶快步来到了第二十垛口前。全场一共有三十个赛位,每个赛位前有十名选手,他们依次排队射箭,他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射完十支箭,距离是六十步,弓马大赛实行计分制,骑射根据精准、难度和箭武士本身的条件来打分。而步弓就比较简单,射中内圈红靶为上上,射中圈黄靶为上,射中外圈蓝靶为中上,脱靶为下,按照上一届的经验,至少要拿到六个上上和四个上才有机会拿到进入骑射比赛的资格。李延庆排在第六个,这时前五人都结束了,这五人没有一个人能拿到六个上上,成绩最好的一人也只有三个上上。“下一个”李延庆快步上前,把自己的考牌递给登记官,每个赛位有四名考官,两个计分,一个计时,一个记名,考官看了看考牌,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居然是太学生,倒是少见。考官便登记了他的信息,李延庆、太学生、两千三百四十五号,这时,两名计分官换了一个新的靶牌,计时官点燃了计时香,香很细,高只有两寸左右,十分钟就可以烧完。“抓紧时间,开始吧”李延庆一步上前,他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深深吸了口气,便猛地拉开了弓。向大家求求保底月票第二百二十八章 弓马大赛五第二十垛口的四名考官已经接待近百名考生,每个人都有点疲了,几乎都是机械般做着手中的事情,登记、计时、计分,一批结束后又来新的一批,周而复始。但眼前出现的这名箭武士却将他们吓坏了,十支箭一支接着一支,没有半点停顿,连珠而发,最后一箭射完,计时香才刚刚开始露出一点白头。最后的结果却把周围人都惊呆了,只见十支箭密密麻麻地挤在中间的小红圆上,刚刚容纳得下,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李延庆把弓箭一收,笑道:“没有违规吧”四名考官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箭术,记分官颤抖着手,手中喃喃念道:“太学太学”他生怕自己记错了行,在李延庆那一栏的成绩上记下了十箭上上的骄人分数。李延庆抱拳一笑,麻烦各位了,他把弓交给计分官,转身便向出口处扬长而去,四名官员呆呆地望着李延庆背影走远,他甚至忘记了后面还有四名排队武士。“老李,射箭怎么样”李延庆刚刚走回休息地,几名伙伴便围住了他,王贵更是急不可耐道:“刚才得到消息,有名禁军士兵射出了九箭上上,一箭上中的成绩,突破了上一届的最高纪录。”汤怀也道:“这次比赛大家都准备得很充分,高手不断涌现,听说至少要七箭上上,不能脱靶才有机会入围,你可别让我们担心。”“你们两个多虑了,延庆什么时候低过八箭靶心”岳飞在一旁摇摇头道。李延庆见时间快到中午,便笑道:“步弓问题应该不大,早上吃得太早,这会儿有点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喝杯酒补充一下,我请客”岳飞犹豫一下,“要不你们去吧我下午还要跟徐师傅练枪。”“担心什么,我们下午也要练箭,最多半个时辰了,难得老李请客,不狠狠宰他一刀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肚子。”王贵不容分说,硬拖着岳飞便走,四人便离开了军营,从陈桥门返回汴京城。他们在北城的洲北瓦肆内找了一家酒馆坐下,宋人中午不吃正餐,一般是喝茶吃点心,稍稍填一下肚子,所以汴京的茶楼和酒馆几乎一样多,几家茶楼生意都很好,宾客满座,而他们所在的酒馆却冷冷清清,二楼大堂上,只有他们几人在喝酒吃饭。喝了一杯酒,吃了几块肉,李延庆的肚子稍微暖和一点,他举起酒杯道:“我发现这次弓马大赛虽然热闹,但除了跑来看热闹的民众外和主事的官员外,其他朝廷官员居然一个都看不到。”王贵喝了口酒道:“那是肯定了,朝廷的传统历来是重文轻武,这帮酒囊饭袋不来,一点都不奇怪”他心情着实不好,还在为自己无法参加骑射比赛而耿耿于怀。李延庆却摇了摇头,“其实你说错了,朝廷一点也不重文轻武,相反,武事要比文事更重,你看武官的俸禄补贴要远远超过同级文官,朝廷的每年大部分收入都用在军队上,这哪里是重文轻武,分明就是重武轻文。”“老李说得有咚咚咚随着鼓声敲响,步弓淘汰赛正式开始,这次弓马大赛一共进行四天半,第一天是步弓淘汰赛,只有一千人能进入骑射比赛;第二天是骑射初轮淘汰赛,五人中取一人,要淘汰八百人,两百人进入复赛。第三天是骑射复赛,一样是五人取一人,四十人杀入最后决赛,第四天决出前十名。第五天上午是整场弓马大赛的高潮,进行十人争霸赛,争夺弓马大赛的第一名。首先进行的是步弓淘汰赛,象王贵和牛皋这样只参加步弓比赛的箭武士今天轮空,步弓淘汰赛只限于骑射选手参加,七千名骑射武士将被淘汰大半,他们中很多人又将转头和步弓武士争夺步弓比赛的复赛名额,这便是王贵极为不满的缘故。李延庆一直在注视着远处大牌子上的号牌,每次会通知三百名武士入场,他是两千三百四十五号,很快就会轮到他进场。这时,牌子上出现了新一轮比赛号,两千两百号到两千五百号入场,李延庆的时间到了,他将战马交给了王贵,便快步向入口处奔去李延庆在门口验了号,便走进演兵场,三百人排着长长队伍依次领取弓箭和赛位号,骑射可以用自己的弓箭,但步射不行,都是统一的八斗弓,每人领一张弓和十支箭。李延庆很快便领到了弓箭,他先看了看赛位,第二十垛,李延庆又试了试弓,八斗弓对他而言稍轻了一点,不过勉强可用,他这才背着箭壶快步来到了第二十垛口前。全场一共有三十个赛位,每个赛位前有十名选手,他们依次排队射箭,他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射完十支箭,距离是六十步,弓马大赛实行计分制,骑射根据精准、难度和箭武士本身的条件来打分。而步弓就比较简单,射中内圈红靶为上上,射中圈黄靶为上,射中外圈蓝靶为中上,脱靶为下,按照上一届的经验,至少要拿到六个上上和四个上才有机会拿到进入骑射比赛的资格。李延庆排在第六个,这时前五人都结束了,这五人没有一个人能拿到六个上上,成绩最好的一人也只有三个上上。“下一个”李延庆快步上前,把自己的考牌递给登记官,每个赛位有四名考官,两个计分,一个计时,一个记名,考官看了看考牌,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居然是太学生,倒是少见。考官便登记了他的信息,李延庆、太学生、两千三百四十五号,这时,两名计分官换了一个新的靶牌,计时官点燃了计时香,香很细,高只有两寸左右,十分钟就可以烧完。“抓紧时间,开始吧”李延庆一步上前,他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深深吸了口气,便猛地拉开了弓。向大家求求保底月票第二百二十八章 弓马大赛五第二十垛口的四名考官已经接待近百名考生,每个人都有点疲了,几乎都是机械般做着手中的事情,登记、计时、计分,一批结束后又来新的一批,周而复始。但眼前出现的这名箭武士却将他们吓坏了,十支箭一支接着一支,没有半点停顿,连珠而发,最后一箭射完,计时香才刚刚开始露出一点白头。最后的结果却把周围人都惊呆了,只见十支箭密密麻麻地挤在中间的小红圆上,刚刚容纳得下,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李延庆把弓箭一收,笑道:“没有违规吧”四名考官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箭术,记分官颤抖着手,手中喃喃念道:“太学太学”他生怕自己记错了行,在李延庆那一栏的成绩上记下了十箭上上的骄人分数。李延庆抱拳一笑,麻烦各位了,他把弓交给计分官,转身便向出口处扬长而去,四名官员呆呆地望着李延庆背影走远,他甚至忘记了后面还有四名排队武士。“老李,射箭怎么样”李延庆刚刚走回休息地,几名伙伴便围住了他,王贵更是急不可耐道:“刚才得到消息,有名禁军士兵射出了九箭上上,一箭上中的成绩,突破了上一届的最高纪录。”汤怀也道:“这次比赛大家都准备得很充分,高手不断涌现,听说至少要七箭上上,不能脱靶才有机会入围,你可别让我们担心。”“你们两个多虑了,延庆什么时候低过八箭靶心”岳飞在一旁摇摇头道。李延庆见时间快到中午,便笑道:“步弓问题应该不大,早上吃得太早,这会儿有点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喝杯酒补充一下,我请客”岳飞犹豫一下,“要不你们去吧我下午还要跟徐师傅练枪。”“担心什么,我们下午也要练箭,最多半个时辰了,难得老李请客,不狠狠宰他一刀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肚子。”王贵不容分说,硬拖着岳飞便走,四人便离开了军营,从陈桥门返回汴京城。他们在北城的洲北瓦肆内找了一家酒馆坐下,宋人中午不吃正餐,一般是喝茶吃点心,稍稍填一下肚子,所以汴京的茶楼和酒馆几乎一样多,几家茶楼生意都很好,宾客满座,而他们所在的酒馆却冷冷清清,二楼大堂上,只有他们几人在喝酒吃饭。喝了一杯酒,吃了几块肉,李延庆的肚子稍微暖和一点,他举起酒杯道:“我发现这次弓马大赛虽然热闹,但除了跑来看热闹的民众外和主事的官员外,其他朝廷官员居然一个都看不到。”王贵喝了口酒道:“那是肯定了,朝廷的传统历来是重文轻武,这帮酒囊饭袋不来,一点都不奇怪”他心情着实不好,还在为自己无法参加骑射比赛而耿耿于怀。李延庆却摇了摇头,“其实你说错了,朝廷一点也不重文轻武,相反,武事要比文事更重,你看武官的俸禄补贴要远远超过同级文官,朝廷的每年大部分收入都用在军队上,这哪里是重文轻武,分明就是重武轻文。”“老李说得有咚咚咚随着鼓声敲响,步弓淘汰赛正式开始,这次弓马大赛一共进行四天半,第一天是步弓淘汰赛,只有一千人能进入骑射比赛;第二天是骑射初轮淘汰赛,五人中取一人,要淘汰八百人,两百人进入复赛。第三天是骑射复赛,一样是五人取一人,四十人杀入最后决赛,第四天决出前十名。第五天上午是整场弓马大赛的高潮,进行十人争霸赛,争夺弓马大赛的第一名。首先进行的是步弓淘汰赛,象王贵和牛皋这样只参加步弓比赛的箭武士今天轮空,步弓淘汰赛只限于骑射选手参加,七千名骑射武士将被淘汰大半,他们中很多人又将转头和步弓武士争夺步弓比赛的复赛名额,这便是王贵极为不满的缘故。李延庆一直在注视着远处大牌子上的号牌,每次会通知三百名武士入场,他是两千三百四十五号,很快就会轮到他进场。这时,牌子上出现了新一轮比赛号,两千两百号到两千五百号入场,李延庆的时间到了,他将战马交给了王贵,便快步向入口处奔去李延庆在门口验了号,便走进演兵场,三百人排着长长队伍依次领取弓箭和赛位号,骑射可以用自己的弓箭,但步射不行,都是统一的八斗弓,每人领一张弓和十支箭。李延庆很快便领到了弓箭,他先看了看赛位,第二十垛,李延庆又试了试弓,八斗弓对他而言稍轻了一点,不过勉强可用,他这才背着箭壶快步来到了第二十垛口前。全场一共有三十个赛位,每个赛位前有十名选手,他们依次排队射箭,他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射完十支箭,距离是六十步,弓马大赛实行计分制,骑射根据精准、难度和箭武士本身的条件来打分。而步弓就比较简单,射中内圈红靶为上上,射中圈黄靶为上,射中外圈蓝靶为中上,脱靶为下,按照上一届的经验,至少要拿到六个上上和四个上才有机会拿到进入骑射比赛的资格。李延庆排在第六个,这时前五人都结束了,这五人没有一个人能拿到六个上上,成绩最好的一人也只有三个上上。“下一个”李延庆快步上前,把自己的考牌递给登记官,每个赛位有四名考官,两个计分,一个计时,一个记名,考官看了看考牌,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居然是太学生,倒是少见。考官便登记了他的信息,李延庆、太学生、两千三百四十五号,这时,两名计分官换了一个新的靶牌,计时官点燃了计时香,香很细,高只有两寸左右,十分钟就可以烧完。“抓紧时间,开始吧”李延庆一步上前,他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深深吸了口气,便猛地拉开了弓。向大家求求保底月票第二百二十八章 弓马大赛五第二十垛口的四名考官已经接待近百名考生,每个人都有点疲了,几乎都是机械般做着手中的事情,登记、计时、计分,一批结束后又来新的一批,周而复始。但眼前出现的这名箭武士却将他们吓坏了,十支箭一支接着一支,没有半点停顿,连珠而发,最后一箭射完,计时香才刚刚开始露出一点白头。最后的结果却把周围人都惊呆了,只见十支箭密密麻麻地挤在中间的小红圆上,刚刚容纳得下,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李延庆把弓箭一收,笑道:“没有违规吧”四名考官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箭术,记分官颤抖着手,手中喃喃念道:“太学太学”他生怕自己记错了行,在李延庆那一栏的成绩上记下了十箭上上的骄人分数。李延庆抱拳一笑,麻烦各位了,他把弓交给计分官,转身便向出口处扬长而去,四名官员呆呆地望着李延庆背影走远,他甚至忘记了后面还有四名排队武士。“老李,射箭怎么样”李延庆刚刚走回休息地,几名伙伴便围住了他,王贵更是急不可耐道:“刚才得到消息,有名禁军士兵射出了九箭上上,一箭上中的成绩,突破了上一届的最高纪录。”汤怀也道:“这次比赛大家都准备得很充分,高手不断涌现,听说至少要七箭上上,不能脱靶才有机会入围,你可别让我们担心。”“你们两个多虑了,延庆什么时候低过八箭靶心”岳飞在一旁摇摇头道。李延庆见时间快到中午,便笑道:“步弓问题应该不大,早上吃得太早,这会儿有点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喝杯酒补充一下,我请客”岳飞犹豫一下,“要不你们去吧我下午还要跟徐师傅练枪。”“担心什么,我们下午也要练箭,最多半个时辰了,难得老李请客,不狠狠宰他一刀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肚子。”王贵不容分说,硬拖着岳飞便走,四人便离开了军营,从陈桥门返回汴京城。他们在北城的洲北瓦肆内找了一家酒馆坐下,宋人中午不吃正餐,一般是喝茶吃点心,稍稍填一下肚子,所以汴京的茶楼和酒馆几乎一样多,几家茶楼生意都很好,宾客满座,而他们所在的酒馆却冷冷清清,二楼大堂上,只有他们几人在喝酒吃饭。喝了一杯酒,吃了几块肉,李延庆的肚子稍微暖和一点,他举起酒杯道:“我发现这次弓马大赛虽然热闹,但除了跑来看热闹的民众外和主事的官员外,其他朝廷官员居然一个都看不到。”王贵喝了口酒道:“那是肯定了,朝廷的传统历来是重文轻武,这帮酒囊饭袋不来,一点都不奇怪”他心情着实不好,还在为自己无法参加骑射比赛而耿耿于怀。李延庆却摇了摇头,“其实你说错了,朝廷一点也不重文轻武,相反,武事要比文事更重,你看武官的俸禄补贴要远远超过同级文官,朝廷的每年大部分收入都用在军队上,这哪里是重文轻武,分明就是重武轻文。”“老李说得有咚咚咚随着鼓声敲响,步弓淘汰赛正式开始,这次弓马大赛一共进行四天半,第一天是步弓淘汰赛,只有一千人能进入骑射比赛;第二天是骑射初轮淘汰赛,五人中取一人,要淘汰八百人,两百人进入复赛。第三天是骑射复赛,一样是五人取一人,四十人杀入最后决赛,第四天决出前十名。第五天上午是整场弓马大赛的高潮,进行十人争霸赛,争夺弓马大赛的第一名。首先进行的是步弓淘汰赛,象王贵和牛皋这样只参加步弓比赛的箭武士今天轮空,步弓淘汰赛只限于骑射选手参加,七千名骑射武士将被淘汰大半,他们中很多人又将转头和步弓武士争夺步弓比赛的复赛名额,这便是王贵极为不满的缘故。李延庆一直在注视着远处大牌子上的号牌,每次会通知三百名武士入场,他是两千三百四十五号,很快就会轮到他进场。这时,牌子上出现了新一轮比赛号,两千两百号到两千五百号入场,李延庆的时间到了,他将战马交给了王贵,便快步向入口处奔去李延庆在门口验了号,便走进演兵场,三百人排着长长队伍依次领取弓箭和赛位号,骑射可以用自己的弓箭,但步射不行,都是统一的八斗弓,每人领一张弓和十支箭。李延庆很快便领到了弓箭,他先看了看赛位,第二十垛,李延庆又试了试弓,八斗弓对他而言稍轻了一点,不过勉强可用,他这才背着箭壶快步来到了第二十垛口前。全场一共有三十个赛位,每个赛位前有十名选手,他们依次排队射箭,他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射完十支箭,距离是六十步,弓马大赛实行计分制,骑射根据精准、难度和箭武士本身的条件来打分。而步弓就比较简单,射中内圈红靶为上上,射中圈黄靶为上,射中外圈蓝靶为中上,脱靶为下,按照上一届的经验,至少要拿到六个上上和四个上才有机会拿到进入骑射比赛的资格。李延庆排在第六个,这时前五人都结束了,这五人没有一个人能拿到六个上上,成绩最好的一人也只有三个上上。“下一个”李延庆快步上前,把自己的考牌递给登记官,每个赛位有四名考官,两个计分,一个计时,一个记名,考官看了看考牌,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居然是太学生,倒是少见。考官便登记了他的信息,李延庆、太学生、两千三百四十五号,这时,两名计分官换了一个新的靶牌,计时官点燃了计时香,香很细,高只有两寸左右,十分钟就可以烧完。“抓紧时间,开始吧”李延庆一步上前,他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深深吸了口气,便猛地拉开了弓。向大家求求保底月票第二百二十八章 弓马大赛五第二十垛口的四名考官已经接待近百名考生,每个人都有点疲了,几乎都是机械般做着手中的事情,登记、计时、计分,一批结束后又来新的一批,周而复始。但眼前出现的这名箭武士却将他们吓坏了,十支箭一支接着一支,没有半点停顿,连珠而发,最后一箭射完,计时香才刚刚开始露出一点白头。最后的结果却把周围人都惊呆了,只见十支箭密密麻麻地挤在中间的小红圆上,刚刚容纳得下,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李延庆把弓箭一收,笑道:“没有违规吧”四名考官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箭术,记分官颤抖着手,手中喃喃念道:“太学太学”他生怕自己记错了行,在李延庆那一栏的成绩上记下了十箭上上的骄人分数。李延庆抱拳一笑,麻烦各位了,他把弓交给计分官,转身便向出口处扬长而去,四名官员呆呆地望着李延庆背影走远,他甚至忘记了后面还有四名排队武士。“老李,射箭怎么样”李延庆刚刚走回休息地,几名伙伴便围住了他,王贵更是急不可耐道:“刚才得到消息,有名禁军士兵射出了九箭上上,一箭上中的成绩,突破了上一届的最高纪录。”汤怀也道:“这次比赛大家都准备得很充分,高手不断涌现,听说至少要七箭上上,不能脱靶才有机会入围,你可别让我们担心。”“你们两个多虑了,延庆什么时候低过八箭靶心”岳飞在一旁摇摇头道。李延庆见时间快到中午,便笑道:“步弓问题应该不大,早上吃得太早,这会儿有点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喝杯酒补充一下,我请客”岳飞犹豫一下,“要不你们去吧我下午还要跟徐师傅练枪。”“担心什么,我们下午也要练箭,最多半个时辰了,难得老李请客,不狠狠宰他一刀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肚子。”王贵不容分说,硬拖着岳飞便走,四人便离开了军营,从陈桥门返回汴京城。他们在北城的洲北瓦肆内找了一家酒馆坐下,宋人中午不吃正餐,一般是喝茶吃点心,稍稍填一下肚子,所以汴京的茶楼和酒馆几乎一样多,几家茶楼生意都很好,宾客满座,而他们所在的酒馆却冷冷清清,二楼大堂上,只有他们几人在喝酒吃饭。喝了一杯酒,吃了几块肉,李延庆的肚子稍微暖和一点,他举起酒杯道:“我发现这次弓马大赛虽然热闹,但除了跑来看热闹的民众外和主事的官员外,其他朝廷官员居然一个都看不到。”王贵喝了口酒道:“那是肯定了,朝廷的传统历来是重文轻武,这帮酒囊饭袋不来,一点都不奇怪”他心情着实不好,还在为自己无法参加骑射比赛而耿耿于怀。李延庆却摇了摇头,“其实你说错了,朝廷一点也不重文轻武,相反,武事要比文事更重,你看武官的俸禄补贴要远远超过同级文官,朝廷的每年大部分收入都用在军队上,这哪里是重文轻武,分明就是重武轻文。”“老李说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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