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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 分节阅读 206(1 / 1)

d,如果他被抓到和西夏人私通的证据,恐怕大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种师道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这其实是他最担心之事,如果赵源真的私通西夏,恐怕自己都要引咎辞职了。“这个赵源跟随大帅之前是做什么的”“他之前是石州的一名举人,十年前我招募文吏,他前来应募,我感觉得他挺精明能干,便将他留了下来,但这期间他并不是一直在我身边,他曾出任过石州司士和文学,大概有六年时间,他实际跟我的时间不到四年。”说到这,种师道低低叹息一声又道:“我知道你被西夏人伏击受了委屈,想要狠狠回击他们,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赵源之事拖得越久,我就越被动,一但被别人抢先抓捕了他,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务之极是要控制他,不能让他被别人抓走,你说呢”李延庆默默点了点头,“我能理解大帅的难处,但我们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赵源私通西夏,如果不是赵源,一旦我们抓了人,就会打草惊蛇,再想抓捕私通西夏之人就难了,大帅请再给我一两天,因为西夏人全军覆灭,必定有人也想知道西夏人的态度,如果赵源真是西夏人奸细,那么我推断他这两天一定会和西夏人联系。”种师道尽管心急如焚,恨不得现在就去抓捕赵源,他还是克制住了,点点头道:“那我最多再给你两天时间”第三百零九章 抢先收网事情的变化并没有像李延庆想的那么漫长,次日一早,严九龄便来军营找到了李延庆,他带来一个重要的情报,主事杨槐刚刚去了清源县。李延庆暗叫不妙,他们将赵源严密监视,却忽略了赵源的爪牙杨槐,很可能和西夏联系之人不是赵源而是杨槐。“他去清源县做什么”“他来官衙见了赵源后,便说他舅舅病了,请一天假去清源县探望,但我们从未听说他在清源县有个舅舅。”“他出发多久了”“刚走没多久,他是骑一头毛驴去的,估计现在走了最多十里,至少要中午才能抵达清源县。”李延庆当机立断,既然种帅不愿再等下去,那今天就是收网的时机了。“你继续回官衙做事,不要让赵源看出任何异常。”将严九龄打发回城,李延庆当即从杨再兴那里借了三十名骑兵,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清源县。清源县位于阳曲县南部五十里处,一条宽阔的官道将两地联系起来,但除了官道外还有沿汾水的一条江边小路,李延庆亲自率领三十名骑兵走小路一路疾奔,不到一个时辰,他们便赶到了清源县,此时天色离中午还早,杨槐应该还没有到清源县。李延庆索性上了城,站在城楼上等候,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李延庆终于看见身材瘦高的杨槐骑着一头毛驴晃晃悠悠来了。李延庆低声吩咐两名手下几句,便随即走到城头另一面的女墙边,不多时,杨槐骑着毛驴从城洞里进了城,他却不知道,此时就在头顶上,他的上司李延庆正冷冷望着他的背影。一辆牛车随即跟上了杨槐,大约又过了一刻钟,负责监视杨槐的士兵跑了回来,低声禀报道:“他进了一家叫做银川堂的皮货店,离这里大概有两里。”听名字就是西夏人所开,李延庆几乎可以肯定了,杨槐就是来这家店和西夏探子碰头。李延庆当即立断道:“堵住前后门抓捕,一个都不能放过。”银川堂皮货店位于清源县的闹市区,距离县衙不足百步,占地大约两亩,是一名西夏商人所开。大部分时间内,宋夏两国都是和平相处,两国商人往来不绝,西夏的药材、皮毛、牲畜以及毛织品大量输往宋朝,而宋朝的丝绸、瓷器、胭脂、纸张等物资深受西夏人欢迎,在宋夏边境一带的城市内,到处可见西夏人开的店铺。只有在战争期间这些西夏店铺才会暂时关闭,可一旦战争结束,店铺又会重新开张,至于西夏探子假装商人趁机渗透进宋朝,其实也是很正常之事。这时,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突然出现在银川堂的门口,几名伙计还没有发应过来,士兵们便冲了进去,将大堂内的三名伙计按倒,迅速捆绑起来。李延庆带领十几名士兵冲进了内堂,突来的事件使店铺门口一阵大乱,人人纷纷向两边躲闪,但很快又聚拢起来,将大门口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个探头向里面张望。宋军士兵很快遇到了抵抗,三名大汉堵在一间房子的大门口,正挥刀和后门冲进来的士兵激战。尽管这三名大汉武艺高强,十分强悍,但这些士兵却是种师道的亲兵,一个个也骁勇善战,双方势均力敌,宋军很快便占了上风,渐渐压制住了三名大汉。李延庆却没有时间耽误下去,他手一挥,三颗石子迅疾无比地接连打出去,正中三名大汉的额头,顿时打得他们头破血流,难以继续作战,士兵们一拥而上,将三名大汉按倒捆绑起来。李延庆一脚踢开大门,只见房间内一片狼藉,两名男子正惊慌失措地焚烧文书,其中一人正是杨槐。不用李延庆吩咐,士兵们冲了上去,将杨槐和另一名男子按倒,扑灭了刚刚燃烧不久的火堆,从中挖出了大批文书。“杨主事,想不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李延庆冷冷笑道。杨槐顿时脸色变得惨白,腿一软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完蛋了,任凭士兵将他反臂捆绑,但浑身却开始颤抖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延庆走到另一人面前,见他年约三十余岁,应该是店里的掌柜,典型的西夏人模样,一脸狡黠,李延庆又翻了翻桌上厚厚一叠文书,竟然就是自己上个月写的麟州巡查报告,李延庆恨得牙根直痒,反手便是几记耳光狠狠抽去,打得杨槐口鼻流血。“出卖自己的国家,你这次死定了,给我统统带走”士兵们用黑口袋将所有人的头罩住,将他们押出了店铺,这时,县尉带着十几名衙役闻讯赶来,李延庆在他面前出示了军牌,“奉种帅之令前来抓捕西夏奸细”吓得县尉浑身一哆嗦,连忙让衙役让开一条路,李延庆随即对他道:“这家立刻查封,给我掘地三尺,找到的物品封存起来,送往太原军营。”“遵令”士兵们将七八名奸细关进了几辆驴车内,而杨槐则单独关押在一辆牛车,士兵们押送着大车返回太原军营。军衙内,录事参军赵源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手下杨槐去清源县已经大半天,却没有任何消息,一种莫名的不安令赵源心中十分担忧,其实阳曲县也有西夏的细作据点,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选择了清源县的西夏细作点。赵源负手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一株杏树,他不由想起了三年前那不堪回首的一幕。三年前,他还在任石州司士,结识了一名豪爽的西夏大贾,这名西夏大贾出手阔绰,经常带他来太原花天酒地,过着奢侈无度的生活,不久他便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西夏大贾源源不断给他提供金钱,使他越陷越深,最终负债累累。这时,西夏大贾才露出了真面目,逼他成为西夏奸细,在金钱美色的诱惑以及巨债的重压下,他不得不屈服了,最终沦为西夏安插在边境官场中的一名细作,提供了大量石州的情报,但西夏人看中他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石州的情报,而是他和种师道的关系。赵源低低叹了口气,李延庆的到来固然打乱了他控制兵、铠、骑三司的计划,更重要是,李延庆给他带来巨大的威胁,连京城的权贵也找到了他,他们居然知道自己和西夏的关系,着实令赵源深感恐惧。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赵源的思路,他一回头,只见一名士兵站在他门口,“什么事”赵源有些不悦地问道。“赵参军,大帅请你过去一下。”赵源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大帅有说什么事吗”“好像是一份报告大帅有疑问。”赵源顿时想起前两天交给大帅的一份司军的报告,或许是这份报告大帅有什么疑问,他点点头,“我马上就去。”赵源稍微收拾一下,跟着士兵快步向大帅官房走去。可走进官房,赵源便立刻觉得不对劲,两边站满了士兵,种师道披甲戴盔,正坐在帅椅上,满脸怒气望着他。赵源双股开始颤栗,上前躬身道:“属下参见大帅”种师道将桌上厚厚一叠文书扔到他面前,“这是在清源县一家店铺里找到的八司报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些绝密文书怎么会在西夏人的店铺中”赵源头脑里嗡的一声,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终于事发了,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道:“这这个卑职也不清楚。”“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种师道一挥手,“带上来”几名士兵将杨槐押了上来,后面跟着李延庆,手中拿着几封信件,杨槐一进门就指着赵源大喊:“是他拉我下水,他是西夏的奸细”赵源惊惧得说不出话来,李延庆走到他面前,将几封信展示在他眼前,“你应该认识这几封信吧”这是赵源几个月前写的信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信件居然没有被送走,这是他的亲笔信,铁证如山,赵源再也无法抵赖,扑通跪了下来,砰砰磕头,心中悔恨交加,泪流满面道:“我有罪,我辜负了大帅的期望和重托”种师道忽然一下子感到疲惫异常,他愿本还抱一线希望,赵源或许不是细作,现在真相大白,那就意味着赵源真的将大量情报提供给了西夏,是自己用错了人,这个天大的责任自己也不可推卸。半晌,种师道冷冷问道,“你老实交代,欲陷害李参军的主谋是谁”赵源低下头小声道:“是高俅,高太尉”老高向各位书友求求月票第三百一十章 彻毁敌巢赵源和杨槐被带下去了,种师道表情凝重地坐在帅椅上,陷入了沉思之中,包括李延庆和周围的士兵都没有人敢打扰大帅。李延庆也沉默不语,他一直以为是童贯要杀自己,最后的结果却推翻了他事前的判断,居然是高俅要杀自己。李延庆和高俅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和高衙内有过几次冲突,但那种小冲突也远远谈不上杀自己而后快的程度,高俅为什么选择自己这让李延庆百思不得其解。良久,种师道声音嘶哑地问李延庆,“那个清源县的西夏细作招了吗”“已经招供了,河东路有七处细作据点,光阳曲县就有三处,卑职请示大帅,要不要一锅端掉”“动手吧清源县的点被挖,别处细作点都会察觉,不能耽误了,整个河东路都要挖掉。”种师道取过一支令箭交给李延庆,“你负责阳曲县的三处据点,凭此令箭,你可以调动一千人,立刻动手。”“卑职遵令”李延庆接过令箭却没有走,担忧地望着种师道,种师道笑了笑道:“快去吧我没事,只是心中比较乱,平静一会儿就好了。”李延庆抱拳行一礼,转身下去了,种师道负手走到窗前,呆呆地望着天空,天子是如此信任他,让他和童太尉一起负责对西夏的战争,但自己却用错了人,导致大量重要情报外泄。西夏两百骑兵能轻松越境,也必然是从泄露的情报中发现了边境上的防御漏洞。种师道的心中极为沉重,就算他杀了赵源,也无法否认自己用人失当的责任,更无法抹去他内心的愧疚。种师道长长叹了口气,回到桌前,沉思片刻,便展开一张奏表,提笔写下了辞呈两个大字,他随即又飞笔写道:臣久沐圣恩,一心厉兵秣马,积极备战,以灭西夏宵小来报答陛下多年的知遇之恩,怎奈臣用人不当阳曲县大街上,一队三百人的士兵正列队疾奔,他们奔进了东河瓦肆,迅速包围了位于瓦肆大门口的北山酒楼,士兵们冲了进去,大喊道:“所有人都统统趴下”掌柜见势不妙,转身要跑,却被一名身手敏捷的士兵飞身扑倒,掌柜急得对几名酒保大喊:“快去后院点火”情急之下,他竟是用西夏语叫喊,但还是晚了,从后门冲进了的数十名士兵将五名酒保悉数抓捕,大量士兵涌进了酒楼,开始彻底搜查,与此同时,南城的仁泰药铺和千里牲畜店也一并被士兵包围查封。半个时辰后,李延庆赶到了北山酒楼,在西夏细作的口供中,这座酒楼是西夏位于河东路的情报中心,据说里面别有洞天。李延庆走进酒楼,负责搜查酒楼的都头上前禀报道:“我们在后院柴房内发现一个入口,收获极大。”李延庆有点兴趣了,难道别有洞天在地下不成李延庆来到后院,只见柴房门口站着几名士兵,李延庆三年前,他还在任石州司士,结识了一名豪爽的西夏大贾,这名西夏大贾出手阔绰,经常带他来太原花天酒地,过着奢侈无度的生活,不久他便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西夏大贾源源不断给他提供金钱,使他越陷越深,最终负债累累。这时,西夏大贾才露出了真面目,逼他成为西夏奸细,在金钱美色的诱惑以及巨债的重压下,他不得不屈服了,最终沦为西夏安插在边境官场中的一名细作,提供了大量石州的情报,但西夏人看中他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石州的情报,而是他和种师道的关系。赵源低低叹了口气,李延庆的到来固然打乱了他控制兵、铠、骑三司的计划,更重要是,李延庆给他带来巨大的威胁,连京城的权贵也找到了他,他们居然知道自己和西夏的关系,着实令赵源深感恐惧。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赵源的思路,他一回头,只见一名士兵站在他门口,“什么事”赵源有些不悦地问道。“赵参军,大帅请你过去一下。”赵源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大帅有说什么事吗”“好像是一份报告大帅有疑问。”赵源顿时想起前两天交给大帅的一份司军的报告,或许是这份报告大帅有什么疑问,他点点头,“我马上就去。”赵源稍微收拾一下,跟着士兵快步向大帅官房走去。可走进官房,赵源便立刻觉得不对劲,两边站满了士兵,种师道披甲戴盔,正坐在帅椅上,满脸怒气望着他。赵源双股开始颤栗,上前躬身道:“属下参见大帅”种师道将桌上厚厚一叠文书扔到他面前,“这是在清源县一家店铺里找到的八司报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些绝密文书怎么会在西夏人的店铺中”赵源头脑里嗡的一声,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终于事发了,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道:“这这个卑职也不清楚。”“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种师道一挥手,“带上来”几名士兵将杨槐押了上来,后面跟着李延庆,手中拿着几封信件,杨槐一进门就指着赵源大喊:“是他拉我下水,他是西夏的奸细”赵源惊惧得说不出话来,李延庆走到他面前,将几封信展示在他眼前,“你应该认识这几封信吧”这是赵源几个月前写的信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信件居然没有被送走,这是他的亲笔信,铁证如山,赵源再也无法抵赖,扑通跪了下来,砰砰磕头,心中悔恨交加,泪流满面道:“我有罪,我辜负了大帅的期望和重托”种师道忽然一下子感到疲惫异常,他愿本还抱一线希望,赵源或许不是细作,现在真相大白,那就意味着赵源真的将大量情报提供给了西夏,是自己用错了人,这个天大的责任自己也不可推卸。半晌,种师道冷冷问道,“你老实交代,欲陷害李参军的主谋是谁”赵源低下头小声道:“是高俅,高太尉”老高向各位书友求求月票第三百一十章 彻毁敌巢赵源和杨槐被带下去了,种师道表情凝重地坐在帅椅上,陷入了沉思之中,包括李延庆和周围的士兵都没有人敢打扰大帅。李延庆也沉默不语,他一直以为是童贯要杀自己,最后的结果却推翻了他事前的判断,居然是高俅要杀自己。李延庆和高俅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和高衙内有过几次冲突,但那种小冲突也远远谈不上杀自己而后快的程度,高俅为什么选择自己这让李延庆百思不得其解。良久,种师道声音嘶哑地问李延庆,“那个清源县的西夏细作招了吗”“已经招供了,河东路有七处细作据点,光阳曲县就有三处,卑职请示大帅,要不要一锅端掉”“动手吧清源县的点被挖,别处细作点都会察觉,不能耽误了,整个河东路都要挖掉。”种师道取过一支令箭交给李延庆,“你负责阳曲县的三处据点,凭此令箭,你可以调动一千人,立刻动手。”“卑职遵令”李延庆接过令箭却没有走,担忧地望着种师道,种师道笑了笑道:“快去吧我没事,只是心中比较乱,平静一会儿就好了。”李延庆抱拳行一礼,转身下去了,种师道负手走到窗前,呆呆地望着天空,天子是如此信任他,让他和童太尉一起负责对西夏的战争,但自己却用错了人,导致大量重要情报外泄。西夏两百骑兵能轻松越境,也必然是从泄露的情报中发现了边境上的防御漏洞。种师道的心中极为沉重,就算他杀了赵源,也无法否认自己用人失当的责任,更无法抹去他内心的愧疚。种师道长长叹了口气,回到桌前,沉思片刻,便展开一张奏表,提笔写下了辞呈两个大字,他随即又飞笔写道:臣久沐圣恩,一心厉兵秣马,积极备战,以灭西夏宵小来报答陛下多年的知遇之恩,怎奈臣用人不当阳曲县大街上,一队三百人的士兵正列队疾奔,他们奔进了东河瓦肆,迅速包围了位于瓦肆大门口的北山酒楼,士兵们冲了进去,大喊道:“所有人都统统趴下”掌柜见势不妙,转身要跑,却被一名身手敏捷的士兵飞身扑倒,掌柜急得对几名酒保大喊:“快去后院点火”情急之下,他竟是用西夏语叫喊,但还是晚了,从后门冲进了的数十名士兵将五名酒保悉数抓捕,大量士兵涌进了酒楼,开始彻底搜查,与此同时,南城的仁泰药铺和千里牲畜店也一并被士兵包围查封。半个时辰后,李延庆赶到了北山酒楼,在西夏细作的口供中,这座酒楼是西夏位于河东路的情报中心,据说里面别有洞天。李延庆走进酒楼,负责搜查酒楼的都头上前禀报道:“我们在后院柴房内发现一个入口,收获极大。”李延庆有点兴趣了,难道别有洞天在地下不成李延庆来到后院,只见柴房门口站着几名士兵,李延庆三年前,他还在任石州司士,结识了一名豪爽的西夏大贾,这名西夏大贾出手阔绰,经常带他来太原花天酒地,过着奢侈无度的生活,不久他便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西夏大贾源源不断给他提供金钱,使他越陷越深,最终负债累累。这时,西夏大贾才露出了真面目,逼他成为西夏奸细,在金钱美色的诱惑以及巨债的重压下,他不得不屈服了,最终沦为西夏安插在边境官场中的一名细作,提供了大量石州的情报,但西夏人看中他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石州的情报,而是他和种师道的关系。赵源低低叹了口气,李延庆的到来固然打乱了他控制兵、铠、骑三司的计划,更重要是,李延庆给他带来巨大的威胁,连京城的权贵也找到了他,他们居然知道自己和西夏的关系,着实令赵源深感恐惧。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赵源的思路,他一回头,只见一名士兵站在他门口,“什么事”赵源有些不悦地问道。“赵参军,大帅请你过去一下。”赵源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大帅有说什么事吗”“好像是一份报告大帅有疑问。”赵源顿时想起前两天交给大帅的一份司军的报告,或许是这份报告大帅有什么疑问,他点点头,“我马上就去。”赵源稍微收拾一下,跟着士兵快步向大帅官房走去。可走进官房,赵源便立刻觉得不对劲,两边站满了士兵,种师道披甲戴盔,正坐在帅椅上,满脸怒气望着他。赵源双股开始颤栗,上前躬身道:“属下参见大帅”种师道将桌上厚厚一叠文书扔到他面前,“这是在清源县一家店铺里找到的八司报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些绝密文书怎么会在西夏人的店铺中”赵源头脑里嗡的一声,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终于事发了,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道:“这这个卑职也不清楚。”“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种师道一挥手,“带上来”几名士兵将杨槐押了上来,后面跟着李延庆,手中拿着几封信件,杨槐一进门就指着赵源大喊:“是他拉我下水,他是西夏的奸细”赵源惊惧得说不出话来,李延庆走到他面前,将几封信展示在他眼前,“你应该认识这几封信吧”这是赵源几个月前写的信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信件居然没有被送走,这是他的亲笔信,铁证如山,赵源再也无法抵赖,扑通跪了下来,砰砰磕头,心中悔恨交加,泪流满面道:“我有罪,我辜负了大帅的期望和重托”种师道忽然一下子感到疲惫异常,他愿本还抱一线希望,赵源或许不是细作,现在真相大白,那就意味着赵源真的将大量情报提供给了西夏,是自己用错了人,这个天大的责任自己也不可推卸。半晌,种师道冷冷问道,“你老实交代,欲陷害李参军的主谋是谁”赵源低下头小声道:“是高俅,高太尉”老高向各位书友求求月票第三百一十章 彻毁敌巢赵源和杨槐被带下去了,种师道表情凝重地坐在帅椅上,陷入了沉思之中,包括李延庆和周围的士兵都没有人敢打扰大帅。李延庆也沉默不语,他一直以为是童贯要杀自己,最后的结果却推翻了他事前的判断,居然是高俅要杀自己。李延庆和高俅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和高衙内有过几次冲突,但那种小冲突也远远谈不上杀自己而后快的程度,高俅为什么选择自己这让李延庆百思不得其解。良久,种师道声音嘶哑地问李延庆,“那个清源县的西夏细作招了吗”“已经招供了,河东路有七处细作据点,光阳曲县就有三处,卑职请示大帅,要不要一锅端掉”“动手吧清源县的点被挖,别处细作点都会察觉,不能耽误了,整个河东路都要挖掉。”种师道取过一支令箭交给李延庆,“你负责阳曲县的三处据点,凭此令箭,你可以调动一千人,立刻动手。”“卑职遵令”李延庆接过令箭却没有走,担忧地望着种师道,种师道笑了笑道:“快去吧我没事,只是心中比较乱,平静一会儿就好了。”李延庆抱拳行一礼,转身下去了,种师道负手走到窗前,呆呆地望着天空,天子是如此信任他,让他和童太尉一起负责对西夏的战争,但自己却用错了人,导致大量重要情报外泄。西夏两百骑兵能轻松越境,也必然是从泄露的情报中发现了边境上的防御漏洞。种师道的心中极为沉重,就算他杀了赵源,也无法否认自己用人失当的责任,更无法抹去他内心的愧疚。种师道长长叹了口气,回到桌前,沉思片刻,便展开一张奏表,提笔写下了辞呈两个大字,他随即又飞笔写道:臣久沐圣恩,一心厉兵秣马,积极备战,以灭西夏宵小来报答陛下多年的知遇之恩,怎奈臣用人不当阳曲县大街上,一队三百人的士兵正列队疾奔,他们奔进了东河瓦肆,迅速包围了位于瓦肆大门口的北山酒楼,士兵们冲了进去,大喊道:“所有人都统统趴下”掌柜见势不妙,转身要跑,却被一名身手敏捷的士兵飞身扑倒,掌柜急得对几名酒保大喊:“快去后院点火”情急之下,他竟是用西夏语叫喊,但还是晚了,从后门冲进了的数十名士兵将五名酒保悉数抓捕,大量士兵涌进了酒楼,开始彻底搜查,与此同时,南城的仁泰药铺和千里牲畜店也一并被士兵包围查封。半个时辰后,李延庆赶到了北山酒楼,在西夏细作的口供中,这座酒楼是西夏位于河东路的情报中心,据说里面别有洞天。李延庆走进酒楼,负责搜查酒楼的都头上前禀报道:“我们在后院柴房内发现一个入口,收获极大。”李延庆有点兴趣了,难道别有洞天在地下不成李延庆来到后院,只见柴房门口站着几名士兵,李延庆三年前,他还在任石州司士,结识了一名豪爽的西夏大贾,这名西夏大贾出手阔绰,经常带他来太原花天酒地,过着奢侈无度的生活,不久他便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西夏大贾源源不断给他提供金钱,使他越陷越深,最终负债累累。这时,西夏大贾才露出了真面目,逼他成为西夏奸细,在金钱美色的诱惑以及巨债的重压下,他不得不屈服了,最终沦为西夏安插在边境官场中的一名细作,提供了大量石州的情报,但西夏人看中他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石州的情报,而是他和种师道的关系。赵源低低叹了口气,李延庆的到来固然打乱了他控制兵、铠、骑三司的计划,更重要是,李延庆给他带来巨大的威胁,连京城的权贵也找到了他,他们居然知道自己和西夏的关系,着实令赵源深感恐惧。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赵源的思路,他一回头,只见一名士兵站在他门口,“什么事”赵源有些不悦地问道。“赵参军,大帅请你过去一下。”赵源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大帅有说什么事吗”“好像是一份报告大帅有疑问。”赵源顿时想起前两天交给大帅的一份司军的报告,或许是这份报告大帅有什么疑问,他点点头,“我马上就去。”赵源稍微收拾一下,跟着士兵快步向大帅官房走去。可走进官房,赵源便立刻觉得不对劲,两边站满了士兵,种师道披甲戴盔,正坐在帅椅上,满脸怒气望着他。赵源双股开始颤栗,上前躬身道:“属下参见大帅”种师道将桌上厚厚一叠文书扔到他面前,“这是在清源县一家店铺里找到的八司报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些绝密文书怎么会在西夏人的店铺中”赵源头脑里嗡的一声,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终于事发了,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道:“这这个卑职也不清楚。”“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种师道一挥手,“带上来”几名士兵将杨槐押了上来,后面跟着李延庆,手中拿着几封信件,杨槐一进门就指着赵源大喊:“是他拉我下水,他是西夏的奸细”赵源惊惧得说不出话来,李延庆走到他面前,将几封信展示在他眼前,“你应该认识这几封信吧”这是赵源几个月前写的信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信件居然没有被送走,这是他的亲笔信,铁证如山,赵源再也无法抵赖,扑通跪了下来,砰砰磕头,心中悔恨交加,泪流满面道:“我有罪,我辜负了大帅的期望和重托”种师道忽然一下子感到疲惫异常,他愿本还抱一线希望,赵源或许不是细作,现在真相大白,那就意味着赵源真的将大量情报提供给了西夏,是自己用错了人,这个天大的责任自己也不可推卸。半晌,种师道冷冷问道,“你老实交代,欲陷害李参军的主谋是谁”赵源低下头小声道:“是高俅,高太尉”老高向各位书友求求月票第三百一十章 彻毁敌巢赵源和杨槐被带下去了,种师道表情凝重地坐在帅椅上,陷入了沉思之中,包括李延庆和周围的士兵都没有人敢打扰大帅。李延庆也沉默不语,他一直以为是童贯要杀自己,最后的结果却推翻了他事前的判断,居然是高俅要杀自己。李延庆和高俅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和高衙内有过几次冲突,但那种小冲突也远远谈不上杀自己而后快的程度,高俅为什么选择自己这让李延庆百思不得其解。良久,种师道声音嘶哑地问李延庆,“那个清源县的西夏细作招了吗”“已经招供了,河东路有七处细作据点,光阳曲县就有三处,卑职请示大帅,要不要一锅端掉”“动手吧清源县的点被挖,别处细作点都会察觉,不能耽误了,整个河东路都要挖掉。”种师道取过一支令箭交给李延庆,“你负责阳曲县的三处据点,凭此令箭,你可以调动一千人,立刻动手。”“卑职遵令”李延庆接过令箭却没有走,担忧地望着种师道,种师道笑了笑道:“快去吧我没事,只是心中比较乱,平静一会儿就好了。”李延庆抱拳行一礼,转身下去了,种师道负手走到窗前,呆呆地望着天空,天子是如此信任他,让他和童太尉一起负责对西夏的战争,但自己却用错了人,导致大量重要情报外泄。西夏两百骑兵能轻松越境,也必然是从泄露的情报中发现了边境上的防御漏洞。种师道的心中极为沉重,就算他杀了赵源,也无法否认自己用人失当的责任,更无法抹去他内心的愧疚。种师道长长叹了口气,回到桌前,沉思片刻,便展开一张奏表,提笔写下了辞呈两个大字,他随即又飞笔写道:臣久沐圣恩,一心厉兵秣马,积极备战,以灭西夏宵小来报答陛下多年的知遇之恩,怎奈臣用人不当阳曲县大街上,一队三百人的士兵正列队疾奔,他们奔进了东河瓦肆,迅速包围了位于瓦肆大门口的北山酒楼,士兵们冲了进去,大喊道:“所有人都统统趴下”掌柜见势不妙,转身要跑,却被一名身手敏捷的士兵飞身扑倒,掌柜急得对几名酒保大喊:“快去后院点火”情急之下,他竟是用西夏语叫喊,但还是晚了,从后门冲进了的数十名士兵将五名酒保悉数抓捕,大量士兵涌进了酒楼,开始彻底搜查,与此同时,南城的仁泰药铺和千里牲畜店也一并被士兵包围查封。半个时辰后,李延庆赶到了北山酒楼,在西夏细作的口供中,这座酒楼是西夏位于河东路的情报中心,据说里面别有洞天。李延庆走进酒楼,负责搜查酒楼的都头上前禀报道:“我们在后院柴房内发现一个入口,收获极大。”李延庆有点兴趣了,难道别有洞天在地下不成李延庆来到后院,只见柴房门口站着几名士兵,李延庆三年前,他还在任石州司士,结识了一名豪爽的西夏大贾,这名西夏大贾出手阔绰,经常带他来太原花天酒地,过着奢侈无度的生活,不久他便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西夏大贾源源不断给他提供金钱,使他越陷越深,最终负债累累。这时,西夏大贾才露出了真面目,逼他成为西夏奸细,在金钱美色的诱惑以及巨债的重压下,他不得不屈服了,最终沦为西夏安插在边境官场中的一名细作,提供了大量石州的情报,但西夏人看中他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石州的情报,而是他和种师道的关系。赵源低低叹了口气,李延庆的到来固然打乱了他控制兵、铠、骑三司的计划,更重要是,李延庆给他带来巨大的威胁,连京城的权贵也找到了他,他们居然知道自己和西夏的关系,着实令赵源深感恐惧。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赵源的思路,他一回头,只见一名士兵站在他门口,“什么事”赵源有些不悦地问道。“赵参军,大帅请你过去一下。”赵源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大帅有说什么事吗”“好像是一份报告大帅有疑问。”赵源顿时想起前两天交给大帅的一份司军的报告,或许是这份报告大帅有什么疑问,他点点头,“我马上就去。”赵源稍微收拾一下,跟着士兵快步向大帅官房走去。可走进官房,赵源便立刻觉得不对劲,两边站满了士兵,种师道披甲戴盔,正坐在帅椅上,满脸怒气望着他。赵源双股开始颤栗,上前躬身道:“属下参见大帅”种师道将桌上厚厚一叠文书扔到他面前,“这是在清源县一家店铺里找到的八司报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些绝密文书怎么会在西夏人的店铺中”赵源头脑里嗡的一声,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终于事发了,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道:“这这个卑职也不清楚。”“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种师道一挥手,“带上来”几名士兵将杨槐押了上来,后面跟着李延庆,手中拿着几封信件,杨槐一进门就指着赵源大喊:“是他拉我下水,他是西夏的奸细”赵源惊惧得说不出话来,李延庆走到他面前,将几封信展示在他眼前,“你应该认识这几封信吧”这是赵源几个月前写的信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信件居然没有被送走,这是他的亲笔信,铁证如山,赵源再也无法抵赖,扑通跪了下来,砰砰磕头,心中悔恨交加,泪流满面道:“我有罪,我辜负了大帅的期望和重托”种师道忽然一下子感到疲惫异常,他愿本还抱一线希望,赵源或许不是细作,现在真相大白,那就意味着赵源真的将大量情报提供给了西夏,是自己用错了人,这个天大的责任自己也不可推卸。半晌,种师道冷冷问道,“你老实交代,欲陷害李参军的主谋是谁”赵源低下头小声道:“是高俅,高太尉”老高向各位书友求求月票第三百一十章 彻毁敌巢赵源和杨槐被带下去了,种师道表情凝重地坐在帅椅上,陷入了沉思之中,包括李延庆和周围的士兵都没有人敢打扰大帅。李延庆也沉默不语,他一直以为是童贯要杀自己,最后的结果却推翻了他事前的判断,居然是高俅要杀自己。李延庆和高俅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和高衙内有过几次冲突,但那种小冲突也远远谈不上杀自己而后快的程度,高俅为什么选择自己这让李延庆百思不得其解。良久,种师道声音嘶哑地问李延庆,“那个清源县的西夏细作招了吗”“已经招供了,河东路有七处细作据点,光阳曲县就有三处,卑职请示大帅,要不要一锅端掉”“动手吧清源县的点被挖,别处细作点都会察觉,不能耽误了,整个河东路都要挖掉。”种师道取过一支令箭交给李延庆,“你负责阳曲县的三处据点,凭此令箭,你可以调动一千人,立刻动手。”“卑职遵令”李延庆接过令箭却没有走,担忧地望着种师道,种师道笑了笑道:“快去吧我没事,只是心中比较乱,平静一会儿就好了。”李延庆抱拳行一礼,转身下去了,种师道负手走到窗前,呆呆地望着天空,天子是如此信任他,让他和童太尉一起负责对西夏的战争,但自己却用错了人,导致大量重要情报外泄。西夏两百骑兵能轻松越境,也必然是从泄露的情报中发现了边境上的防御漏洞。种师道的心中极为沉重,就算他杀了赵源,也无法否认自己用人失当的责任,更无法抹去他内心的愧疚。种师道长长叹了口气,回到桌前,沉思片刻,便展开一张奏表,提笔写下了辞呈两个大字,他随即又飞笔写道:臣久沐圣恩,一心厉兵秣马,积极备战,以灭西夏宵小来报答陛下多年的知遇之恩,怎奈臣用人不当阳曲县大街上,一队三百人的士兵正列队疾奔,他们奔进了东河瓦肆,迅速包围了位于瓦肆大门口的北山酒楼,士兵们冲了进去,大喊道:“所有人都统统趴下”掌柜见势不妙,转身要跑,却被一名身手敏捷的士兵飞身扑倒,掌柜急得对几名酒保大喊:“快去后院点火”情急之下,他竟是用西夏语叫喊,但还是晚了,从后门冲进了的数十名士兵将五名酒保悉数抓捕,大量士兵涌进了酒楼,开始彻底搜查,与此同时,南城的仁泰药铺和千里牲畜店也一并被士兵包围查封。半个时辰后,李延庆赶到了北山酒楼,在西夏细作的口供中,这座酒楼是西夏位于河东路的情报中心,据说里面别有洞天。李延庆走进酒楼,负责搜查酒楼的都头上前禀报道:“我们在后院柴房内发现一个入口,收获极大。”李延庆有点兴趣了,难道别有洞天在地下不成李延庆来到后院,只见柴房门口站着几名士兵,李延庆三年前,他还在任石州司士,结识了一名豪爽的西夏大贾,这名西夏大贾出手阔绰,经常带他来太原花天酒地,过着奢侈无度的生活,不久他便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西夏大贾源源不断给他提供金钱,使他越陷越深,最终负债累累。这时,西夏大贾才露出了真面目,逼他成为西夏奸细,在金钱美色的诱惑以及巨债的重压下,他不得不屈服了,最终沦为西夏安插在边境官场中的一名细作,提供了大量石州的情报,但西夏人看中他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石州的情报,而是他和种师道的关系。赵源低低叹了口气,李延庆的到来固然打乱了他控制兵、铠、骑三司的计划,更重要是,李延庆给他带来巨大的威胁,连京城的权贵也找到了他,他们居然知道自己和西夏的关系,着实令赵源深感恐惧。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赵源的思路,他一回头,只见一名士兵站在他门口,“什么事”赵源有些不悦地问道。“赵参军,大帅请你过去一下。”赵源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大帅有说什么事吗”“好像是一份报告大帅有疑问。”赵源顿时想起前两天交给大帅的一份司军的报告,或许是这份报告大帅有什么疑问,他点点头,“我马上就去。”赵源稍微收拾一下,跟着士兵快步向大帅官房走去。可走进官房,赵源便立刻觉得不对劲,两边站满了士兵,种师道披甲戴盔,正坐在帅椅上,满脸怒气望着他。赵源双股开始颤栗,上前躬身道:“属下参见大帅”种师道将桌上厚厚一叠文书扔到他面前,“这是在清源县一家店铺里找到的八司报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些绝密文书怎么会在西夏人的店铺中”赵源头脑里嗡的一声,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终于事发了,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道:“这这个卑职也不清楚。”“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种师道一挥手,“带上来”几名士兵将杨槐押了上来,后面跟着李延庆,手中拿着几封信件,杨槐一进门就指着赵源大喊:“是他拉我下水,他是西夏的奸细”赵源惊惧得说不出话来,李延庆走到他面前,将几封信展示在他眼前,“你应该认识这几封信吧”这是赵源几个月前写的信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信件居然没有被送走,这是他的亲笔信,铁证如山,赵源再也无法抵赖,扑通跪了下来,砰砰磕头,心中悔恨交加,泪流满面道:“我有罪,我辜负了大帅的期望和重托”种师道忽然一下子感到疲惫异常,他愿本还抱一线希望,赵源或许不是细作,现在真相大白,那就意味着赵源真的将大量情报提供给了西夏,是自己用错了人,这个天大的责任自己也不可推卸。半晌,种师道冷冷问道,“你老实交代,欲陷害李参军的主谋是谁”赵源低下头小声道:“是高俅,高太尉”老高向各位书友求求月票第三百一十章 彻毁敌巢赵源和杨槐被带下去了,种师道表情凝重地坐在帅椅上,陷入了沉思之中,包括李延庆和周围的士兵都没有人敢打扰大帅。李延庆也沉默不语,他一直以为是童贯要杀自己,最后的结果却推翻了他事前的判断,居然是高俅要杀自己。李延庆和高俅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和高衙内有过几次冲突,但那种小冲突也远远谈不上杀自己而后快的程度,高俅为什么选择自己这让李延庆百思不得其解。良久,种师道声音嘶哑地问李延庆,“那个清源县的西夏细作招了吗”“已经招供了,河东路有七处细作据点,光阳曲县就有三处,卑职请示大帅,要不要一锅端掉”“动手吧清源县的点被挖,别处细作点都会察觉,不能耽误了,整个河东路都要挖掉。”种师道取过一支令箭交给李延庆,“你负责阳曲县的三处据点,凭此令箭,你可以调动一千人,立刻动手。”“卑职遵令”李延庆接过令箭却没有走,担忧地望着种师道,种师道笑了笑道:“快去吧我没事,只是心中比较乱,平静一会儿就好了。”李延庆抱拳行一礼,转身下去了,种师道负手走到窗前,呆呆地望着天空,天子是如此信任他,让他和童太尉一起负责对西夏的战争,但自己却用错了人,导致大量重要情报外泄。西夏两百骑兵能轻松越境,也必然是从泄露的情报中发现了边境上的防御漏洞。种师道的心中极为沉重,就算他杀了赵源,也无法否认自己用人失当的责任,更无法抹去他内心的愧疚。种师道长长叹了口气,回到桌前,沉思片刻,便展开一张奏表,提笔写下了辞呈两个大字,他随即又飞笔写道:臣久沐圣恩,一心厉兵秣马,积极备战,以灭西夏宵小来报答陛下多年的知遇之恩,怎奈臣用人不当阳曲县大街上,一队三百人的士兵正列队疾奔,他们奔进了东河瓦肆,迅速包围了位于瓦肆大门口的北山酒楼,士兵们冲了进去,大喊道:“所有人都统统趴下”掌柜见势不妙,转身要跑,却被一名身手敏捷的士兵飞身扑倒,掌柜急得对几名酒保大喊:“快去后院点火”情急之下,他竟是用西夏语叫喊,但还是晚了,从后门冲进了的数十名士兵将五名酒保悉数抓捕,大量士兵涌进了酒楼,开始彻底搜查,与此同时,南城的仁泰药铺和千里牲畜店也一并被士兵包围查封。半个时辰后,李延庆赶到了北山酒楼,在西夏细作的口供中,这座酒楼是西夏位于河东路的情报中心,据说里面别有洞天。李延庆走进酒楼,负责搜查酒楼的都头上前禀报道:“我们在后院柴房内发现一个入口,收获极大。”李延庆有点兴趣了,难道别有洞天在地下不成李延庆来到后院,只见柴房门口站着几名士兵,李延庆三年前,他还在任石州司士,结识了一名豪爽的西夏大贾,这名西夏大贾出手阔绰,经常带他来太原花天酒地,过着奢侈无度的生活,不久他便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西夏大贾源源不断给他提供金钱,使他越陷越深,最终负债累累。这时,西夏大贾才露出了真面目,逼他成为西夏奸细,在金钱美色的诱惑以及巨债的重压下,他不得不屈服了,最终沦为西夏安插在边境官场中的一名细作,提供了大量石州的情报,但西夏人看中他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石州的情报,而是他和种师道的关系。赵源低低叹了口气,李延庆的到来固然打乱了他控制兵、铠、骑三司的计划,更重要是,李延庆给他带来巨大的威胁,连京城的权贵也找到了他,他们居然知道自己和西夏的关系,着实令赵源深感恐惧。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赵源的思路,他一回头,只见一名士兵站在他门口,“什么事”赵源有些不悦地问道。“赵参军,大帅请你过去一下。”赵源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大帅有说什么事吗”“好像是一份报告大帅有疑问。”赵源顿时想起前两天交给大帅的一份司军的报告,或许是这份报告大帅有什么疑问,他点点头,“我马上就去。”赵源稍微收拾一下,跟着士兵快步向大帅官房走去。可走进官房,赵源便立刻觉得不对劲,两边站满了士兵,种师道披甲戴盔,正坐在帅椅上,满脸怒气望着他。赵源双股开始颤栗,上前躬身道:“属下参见大帅”种师道将桌上厚厚一叠文书扔到他面前,“这是在清源县一家店铺里找到的八司报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些绝密文书怎么会在西夏人的店铺中”赵源头脑里嗡的一声,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终于事发了,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道:“这这个卑职也不清楚。”“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种师道一挥手,“带上来”几名士兵将杨槐押了上来,后面跟着李延庆,手中拿着几封信件,杨槐一进门就指着赵源大喊:“是他拉我下水,他是西夏的奸细”赵源惊惧得说不出话来,李延庆走到他面前,将几封信展示在他眼前,“你应该认识这几封信吧”这是赵源几个月前写的信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信件居然没有被送走,这是他的亲笔信,铁证如山,赵源再也无法抵赖,扑通跪了下来,砰砰磕头,心中悔恨交加,泪流满面道:“我有罪,我辜负了大帅的期望和重托”种师道忽然一下子感到疲惫异常,他愿本还抱一线希望,赵源或许不是细作,现在真相大白,那就意味着赵源真的将大量情报提供给了西夏,是自己用错了人,这个天大的责任自己也不可推卸。半晌,种师道冷冷问道,“你老实交代,欲陷害李参军的主谋是谁”赵源低下头小声道:“是高俅,高太尉”老高向各位书友求求月票第三百一十章 彻毁敌巢赵源和杨槐被带下去了,种师道表情凝重地坐在帅椅上,陷入了沉思之中,包括李延庆和周围的士兵都没有人敢打扰大帅。李延庆也沉默不语,他一直以为是童贯要杀自己,最后的结果却推翻了他事前的判断,居然是高俅要杀自己。李延庆和高俅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和高衙内有过几次冲突,但那种小冲突也远远谈不上杀自己而后快的程度,高俅为什么选择自己这让李延庆百思不得其解。良久,种师道声音嘶哑地问李延庆,“那个清源县的西夏细作招了吗”“已经招供了,河东路有七处细作据点,光阳曲县就有三处,卑职请示大帅,要不要一锅端掉”“动手吧清源县的点被挖,别处细作点都会察觉,不能耽误了,整个河东路都要挖掉。”种师道取过一支令箭交给李延庆,“你负责阳曲县的三处据点,凭此令箭,你可以调动一千人,立刻动手。”“卑职遵令”李延庆接过令箭却没有走,担忧地望着种师道,种师道笑了笑道:“快去吧我没事,只是心中比较乱,平静一会儿就好了。”李延庆抱拳行一礼,转身下去了,种师道负手走到窗前,呆呆地望着天空,天子是如此信任他,让他和童太尉一起负责对西夏的战争,但自己却用错了人,导致大量重要情报外泄。西夏两百骑兵能轻松越境,也必然是从泄露的情报中发现了边境上的防御漏洞。种师道的心中极为沉重,就算他杀了赵源,也无法否认自己用人失当的责任,更无法抹去他内心的愧疚。种师道长长叹了口气,回到桌前,沉思片刻,便展开一张奏表,提笔写下了辞呈两个大字,他随即又飞笔写道:臣久沐圣恩,一心厉兵秣马,积极备战,以灭西夏宵小来报答陛下多年的知遇之恩,怎奈臣用人不当阳曲县大街上,一队三百人的士兵正列队疾奔,他们奔进了东河瓦肆,迅速包围了位于瓦肆大门口的北山酒楼,士兵们冲了进去,大喊道:“所有人都统统趴下”掌柜见势不妙,转身要跑,却被一名身手敏捷的士兵飞身扑倒,掌柜急得对几名酒保大喊:“快去后院点火”情急之下,他竟是用西夏语叫喊,但还是晚了,从后门冲进了的数十名士兵将五名酒保悉数抓捕,大量士兵涌进了酒楼,开始彻底搜查,与此同时,南城的仁泰药铺和千里牲畜店也一并被士兵包围查封。半个时辰后,李延庆赶到了北山酒楼,在西夏细作的口供中,这座酒楼是西夏位于河东路的情报中心,据说里面别有洞天。李延庆走进酒楼,负责搜查酒楼的都头上前禀报道:“我们在后院柴房内发现一个入口,收获极大。”李延庆有点兴趣了,难道别有洞天在地下不成李延庆来到后院,只见柴房门口站着几名士兵,李延庆三年前,他还在任石州司士,结识了一名豪爽的西夏大贾,这名西夏大贾出手阔绰,经常带他来太原花天酒地,过着奢侈无度的生活,不久他便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西夏大贾源源不断给他提供金钱,使他越陷越深,最终负债累累。这时,西夏大贾才露出了真面目,逼他成为西夏奸细,在金钱美色的诱惑以及巨债的重压下,他不得不屈服了,最终沦为西夏安插在边境官场中的一名细作,提供了大量石州的情报,但西夏人看中他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石州的情报,而是他和种师道的关系。赵源低低叹了口气,李延庆的到来固然打乱了他控制兵、铠、骑三司的计划,更重要是,李延庆给他带来巨大的威胁,连京城的权贵也找到了他,他们居然知道自己和西夏的关系,着实令赵源深感恐惧。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赵源的思路,他一回头,只见一名士兵站在他门口,“什么事”赵源有些不悦地问道。“赵参军,大帅请你过去一下。”赵源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大帅有说什么事吗”“好像是一份报告大帅有疑问。”赵源顿时想起前两天交给大帅的一份司军的报告,或许是这份报告大帅有什么疑问,他点点头,“我马上就去。”赵源稍微收拾一下,跟着士兵快步向大帅官房走去。可走进官房,赵源便立刻觉得不对劲,两边站满了士兵,种师道披甲戴盔,正坐在帅椅上,满脸怒气望着他。赵源双股开始颤栗,上前躬身道:“属下参见大帅”种师道将桌上厚厚一叠文书扔到他面前,“这是在清源县一家店铺里找到的八司报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些绝密文书怎么会在西夏人的店铺中”赵源头脑里嗡的一声,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终于事发了,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道:“这这个卑职也不清楚。”“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种师道一挥手,“带上来”几名士兵将杨槐押了上来,后面跟着李延庆,手中拿着几封信件,杨槐一进门就指着赵源大喊:“是他拉我下水,他是西夏的奸细”赵源惊惧得说不出话来,李延庆走到他面前,将几封信展示在他眼前,“你应该认识这几封信吧”这是赵源几个月前写的信件,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信件居然没有被送走,这是他的亲笔信,铁证如山,赵源再也无法抵赖,扑通跪了下来,砰砰磕头,心中悔恨交加,泪流满面道:“我有罪,我辜负了大帅的期望和重托”种师道忽然一下子感到疲惫异常,他愿本还抱一线希望,赵源或许不是细作,现在真相大白,那就意味着赵源真的将大量情报提供给了西夏,是自己用错了人,这个天大的责任自己也不可推卸。半晌,种师道冷冷问道,“你老实交代,欲陷害李参军的主谋是谁”赵源低下头小声道:“是高俅,高太尉”老高向各位书友求求月票第三百一十章 彻毁敌巢赵源和杨槐被带下去了,种师道表情凝重地坐在帅椅上,陷入了沉思之中,包括李延庆和周围的士兵都没有人敢打扰大帅。李延庆也沉默不语,他一直以为是童贯要杀自己,最后的结果却推翻了他事前的判断,居然是高俅要杀自己。李延庆和高俅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和高衙内有过几次冲突,但那种小冲突也远远谈不上杀自己而后快的程度,高俅为什么选择自己这让李延庆百思不得其解。良久,种师道声音嘶哑地问李延庆,“那个清源县的西夏细作招了吗”“已经招供了,河东路有七处细作据点,光阳曲县就有三处,卑职请示大帅,要不要一锅端掉”“动手吧清源县的点被挖,别处细作点都会察觉,不能耽误了,整个河东路都要挖掉。”种师道取过一支令箭交给李延庆,“你负责阳曲县的三处据点,凭此令箭,你可以调动一千人,立刻动手。”“卑职遵令”李延庆接过令箭却没有走,担忧地望着种师道,种师道笑了笑道:“快去吧我没事,只是心中比较乱,平静一会儿就好了。”李延庆抱拳行一礼,转身下去了,种师道负手走到窗前,呆呆地望着天空,天子是如此信任他,让他和童太尉一起负责对西夏的战争,但自己却用错了人,导致大量重要情报外泄。西夏两百骑兵能轻松越境,也必然是从泄露的情报中发现了边境上的防御漏洞。种师道的心中极为沉重,就算他杀了赵源,也无法否认自己用人失当的责任,更无法抹去他内心的愧疚。种师道长长叹了口气,回到桌前,沉思片刻,便展开一张奏表,提笔写下了辞呈两个大字,他随即又飞笔写道:臣久沐圣恩,一心厉兵秣马,积极备战,以灭西夏宵小来报答陛下多年的知遇之恩,怎奈臣用人不当阳曲县大街上,一队三百人的士兵正列队疾奔,他们奔进了东河瓦肆,迅速包围了位于瓦肆大门口的北山酒楼,士兵们冲了进去,大喊道:“所有人都统统趴下”掌柜见势不妙,转身要跑,却被一名身手敏捷的士兵飞身扑倒,掌柜急得对几名酒保大喊:“快去后院点火”情急之下,他竟是用西夏语叫喊,但还是晚了,从后门冲进了的数十名士兵将五名酒保悉数抓捕,大量士兵涌进了酒楼,开始彻底搜查,与此同时,南城的仁泰药铺和千里牲畜店也一并被士兵包围查封。半个时辰后,李延庆赶到了北山酒楼,在西夏细作的口供中,这座酒楼是西夏位于河东路的情报中心,据说里面别有洞天。李延庆走进酒楼,负责搜查酒楼的都头上前禀报道:“我们在后院柴房内发现一个入口,收获极大。”李延庆有点兴趣了,难道别有洞天在地下不成李延庆来到后院,只见柴房门口站着几名士兵,李延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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