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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 分节阅读 257(1 / 1)

d一把钱给车夫,“我不用了”车夫再三感谢,赶着牛车走了,这时,马车嘎地在李延庆面前停下,李延庆打量一下马车笑道:“这车挺气派的,是你的还是你家的”“当然是我家里的”郑荣泰笑逐颜开道:“一年没见了,走我们喝一杯去。”“我也正要出去吃饭。”“那就上车吧我们去矾楼,我有重要事情告诉你呢。”李延庆上了马车,马车启动,向矾楼方向驶去,。马车内,郑荣泰低声道:“太子殿下想请你喝杯酒,你看如何”李延庆愕然,“就今天吗”“不不明天下午,还是矾楼。”李延庆面露难色,种大帅安排了我军务,明天天不亮我就要离开汴京,恐怕要让太子殿下失望了。郑荣泰满脸苦恼,挠挠头道:“这下该怎么办我怎么向太子殿下交代”李延庆想了想道:“请你转告太子殿下,我非常期待赴约,只是军务紧急,我也没有办法,要不等我回来后再见面。”“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最多十天,我回来后便来找你。”郑荣泰无奈,只得点了点头,“好吧我晚上再去告诉太子殿下。”第三百八十八章 夜走梁山次日清晨,一艘客船离开了宝妍斋的汴河码头,转道五丈河向郓州方向缓缓驶去。汴京距离梁山泊其实并不远,开封府向东北方向走,过了兴仁府就是济州了,距离大约是四百里,乘船走四天便可到达。此时虽然河冰已经解冻,但河面上依然漂着浮冰,使航道并不很畅通,河面上的船只也不多,可这并不是刚解冻的缘故,汴河上的船队络绎不绝,但五丈河的船只却十分稀疏。根本原因是郓州和济州已经被梁山军占领,商贾不敢前往,郓济两州和外界商业往来几乎断绝,但这并不符合梁山军的利益,梁山军手上有大量的钱财需要转换成各种奢侈品,因此一些有背景的大商家也会冒险前往郓州做生意。李延庆负手站在船头,迎着冰冷而强劲的河风,风向已改成东风了,不再那么寒冷,空气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暖意,柳枝也出现了新芽,两岸的梅花开得正盛,红得灿烂,白得素雅,格外的摇曳多姿。李延庆之所以要筹划让种师道负责进剿梁山,并不仅仅是为了报汤阴屠城之仇,当然,汤阴的仇恨也是重要原因,但不是主因。根本原因是他没有时间了,现在已是宣和二年,还有五年时间宋朝便要遭遇金国的大举入侵,七年后北宋灭亡,如果他不想让靖康之难变得那么悲惨,想稍微改变一下历史的方向,他就得尽快拥有一定的资源。如果按照正常的官场提升流程,他至少要十年后才有机会成为一州的主管,但宋朝官场也存在着一种捷径,那就是军功,如果有后台背景,再加上军功,提拔就会非常迅速,可以说破格提拔。他之前攻打西夏已经积累了军功,他需要再积累一些军功就能得到破格提拔,而宋江一众梁山军无疑就是他上升的最佳垫脚石。这时,一个中年男子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和李延庆一起前往郓州的宝妍斋管事姓周,叫做周文元,济州人,年约四十岁,原来是汴京一家胭脂铺的掌柜,前年加入了宝妍斋,被聘为执事,负责开拓京东两路的生意。本来李大器就准备在南京应天府和青州益都各开一家宝妍斋分店,应天府宝妍斋已经在前年开张,益都原计划在去年开店,但因为梁山军的影响而推迟了,现在为了帮助李延庆,李大器便决定冒险在须城开一家分店,当然并不是真的开,一旦战争结束,他还是要将店铺迁移去青州益都,那里才是京东东路的首府。“小东主,我两个月前去过益都,正好乘船经过了郓州,我觉得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周文元慢慢走到李延庆身边道。“你原本觉得有多可怕”李延庆笑问道。“我原本觉得应该是盗匪横行,明抢暗夺,一言不合就捅刀子,实际上他们也收税,只要交了过境钱,他们也不为难,我当时交了两贯过境钱,然后就很安全了。”“只交钱就没事吗”“当然还要搜查,前提是没有兵器,如果藏有兵器麻烦就大了。”李延庆点点头,向正站在船尾钓鱼的杨亮问道:“你的刀没有带吧”“参军那个少东主,我什么兵器都没有带。”李延庆心里也明白,昨天上午朝廷才决定派太子征讨梁山军,至少要三天后,旨意才会在朝野完全传开,就算梁山军用鸽信,也是在第四天晚上才会得到消息,而自己在第四天中午就抵达须城了,比消息会早一点点,沿途检查的风险也过了,这也是他急急出发的缘故。“到时我们借口是什么总不能说我们是宝妍斋的人。”“不不在路上不能说我们是从汴京来,会加倍检查的,进须城后倒可以说,我们就说去须城买地。”“这样说可以吗”“当然可以,小人打听过,须城的地价去年开始暴跌,价格只有前年的三成,有些胆大的商人就会去须城买地的,战争结束后,地价回涨,就大赚一笔了。”“原来如此,去须城开店也不亏嘛”“亏是不会亏,主要是安全问题,东主主要担心这一点。”李延庆点点头,安全确实是个大问题第三天晚上,船只渐渐抵达了济州合蔡镇,周文元有点紧张地说道:“前面就有收费检查站,过了检查站,再走两里就进入梁山泊了。”李延庆笑着点点头,“来陪我杀一盘棋。”李延庆支开棋盘,将象棋石子往棋盘上一倒,周文元顿时一头雾水,这个时候下什么象棋他们刚摆好棋局,船只便重重一顿,岸边有人喊道:“停船检查”紧接着有人爬上船将缆绳扔上岸,船只被系在岸边,李延庆走出船舱,只见岸上灯火通明,数百支火把绑在码头边的木柱上,将码头照如白昼,前面还有两艘船也被扣住检查。这时,一名梁山军都头率领十几名士兵上了船,喝问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周文元连忙上前躬身道:“我们是从应天府来,去须城做买卖。”“做买卖是去买地吧”“将军说得不错,确实是去买地,还请多多关照。”说着,一锭十两的银子便悄悄塞进了都头手中,梁山军都头顿时咧嘴笑了起来。宋江是想把恽、济两州当做自己的根基,他也想恢复商业,促进繁荣,所以他特别下严令,在郓州和济州范围内,严禁梁山军打劫商队,也包括商船,正是这个缘故,检查站的士兵也不敢乱来,所以拿到十两银子的好处,都头的脸色立刻和缓的很多。“我们按规矩办事,搜查一下,如果没有兵器,再交过路钱,就可以走了。”都头一挥手,士兵便进船舱开始搜查起来,船舱里只有一只棋盘和一副象棋,还有几件洗换的衣物和晚上睡觉的被子,别的什么也没有,银钱之类都随身携带,当然,周文元也会在船舱内放几贯散钱,给搜查的士兵一点好处。“禀报都头,没有发现兵器”都头看了看李延庆和杨亮,都没有带兵器,他一指李延庆问道:“这是何人”“在下李庆,应天府书院学生,去曲阜瞻仰圣人遗迹,再顺便去须城看看房子,”李延庆穿了一身读书人的儒袍,头戴平巾,手执一柄折扇,看起来文质彬彬,而杨亮就是一个小厮随从的打扮。“他娘的,原来是个酸儒,赶紧交过路费,船夫不算,其他每人一贯钱。”周文元连忙摸出三两碎银子给都头,都头一把接过,给他们三张税单,便对士兵一挥手道:“下船放行”士兵们纷纷下船,船只重新出发,向两里外的八百里水泊梁山驶去李延庆之所以乘船来郓州,主要是他想了解春天的梁山泊水文情况,包括水流水深,同时再查看五丈河沿途防御情况,这关系到他们后勤辎重的运输,高俅征讨梁山军大败,诱引就是梁山泊水军火烧了官兵的粮船,造成军心浮动,从而被击溃。要想不重蹈覆辙,就必须对梁山泊的情况了如指掌,当然,李延庆夜走梁山水泊,也看不出太多名堂,也就了解一下水流水深情况,至于梁山水军的藏身之地,那就不是他现在能探查到,必须另觅他法。夜晚的梁山泊内很安静,也没有水匪骚扰,李延庆利用竹竿测量了十几处的水深,他不敢记在纸上,而是把数据记在脑海里。这时,两艘小船悄然靠近,船上有人喊道:“我是梁山水军巡哨,可有税单”“有有”周文元连忙将税单递上去。这时,李延庆忽然发现其中一艘小船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再仔细一看,竟然是阮小五,李延庆顿时紧张起来,他是在多年前见过阮小五,虽然他现在容貌变化较大,而且也略略化妆,正常情况应该认不出,可是只要自己开口,阮小五还是可能会听出自己的声音。李延庆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不准开口,士兵验了税单,又问李延庆道:“你是一起吗”李延庆连忙点头,周文元十分机灵,他见李延庆有点紧张,连忙打圆场道:“他刚才被你们的弟兄吓着了,读书人胆小没法子。”阮小五也看见李延庆,夜色中虽然火把有光,但光线还是比较暗淡,他竟然没有认出李延庆,阮小五便笑了笑道;“不要为难他们了,让他们走吧”两艘巡逻小船走了,周文元低声问道:“小东主,刚才怎么了”“刚才那个将领从前认识我,幸亏我化了妆,他没有认出来。”“啊那可真是好险。”船只渐渐远去了,阮小五站在船头,负手望着已经远去的客船,他总觉得刚才那个年轻的读书人略略有一种似曾相识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第三百八十九章 不劳而获天快亮时,客船离开了梁山泊,进入济水,这时,船夫将小船停泊在一处旷野里,下入水中,从船底的一处暗格内取出一只用十几层油纸严密裹紧的包袱,这里面是一张弓和几支火箭,弓弦和火药管又用猪膀胱裹紧,保证滴水不漏。船夫将油纸包递给了李延庆,一层层打开检查无误后,李延庆将弓箭交给了杨亮。“地址记住了吗”“卑职记住了,城北顺风客店”“去吧一路多加小心,如果形势不妙,你自己先回汴京”“卑职遵令”杨亮跳上岸,便向远处的树林疾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树林之中。次日下午,李延庆抵达了须城县,须城县是一座大县,人口约二十万,周长三十余里,在京东西路中它仅次于应天府的宋城县,此时的须城县已成为梁山军的统治中心,城门处站满了梁山士兵,进城盘查十分严格,无论走卒还是小贩都要盘问甚至搜查,不过出城倒不管,没有人盘查。周文元见守门士兵个个凶狠恶煞,心中十分害怕,忍不住小声向李延庆建议道:“小东主,要不我们就不进城吧”李延庆摇摇头,“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担心”他快步向城门处走去,周文元无奈,只得跟了上去。“站住,干什么的”一名士兵拦住了李延庆二人,李延庆抱拳施礼道:“小生是应天书院的学生,前往泰山路过贵地。”“可有证明”“有”李延庆取出一份应天府书院的游学书递给他,这是为了方便游学学子向各地州学求宿时所用。这时,守城都头走上前问道:“是什么人”“好像是应天府的学生,路过这里,有证明,但卑职不识字”周文元连忙上前低声道:“其实是来买房宅,听说现在很便宜。”都头笑了起来,“读书人死要面子,买宅就买宅,还要找个游学借口。”他见李延庆和周文元皆没有带兵器,便摆摆手,“让他们进去”李延庆接过证明,又抱拳行一礼,便负手迈着方步进城了,士兵们都笑起来,“真他娘的酸啊”周文元跟李延庆身后,惊愕万分道:“真不敢想象,他们连搜身都没有,就让我们进来了”“你没看出来吗这就是所谓的外紧内松。”李延庆淡淡笑道:“刚才我就发现了,他们根本不注意细节,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懂得该怎么盘查,只看人带不带兵器,这叫盘查吗”“什么细节他们没有注意”周文元不解地问道。李延庆摊开手掌,“我的这双手,虎口处长了厚厚的老茧,这是常年使用兵器或者弓箭留下的证据,我“将军说得不错,确实是去买地,还请多多关照。”说着,一锭十两的银子便悄悄塞进了都头手中,梁山军都头顿时咧嘴笑了起来。宋江是想把恽、济两州当做自己的根基,他也想恢复商业,促进繁荣,所以他特别下严令,在郓州和济州范围内,严禁梁山军打劫商队,也包括商船,正是这个缘故,检查站的士兵也不敢乱来,所以拿到十两银子的好处,都头的脸色立刻和缓的很多。“我们按规矩办事,搜查一下,如果没有兵器,再交过路钱,就可以走了。”都头一挥手,士兵便进船舱开始搜查起来,船舱里只有一只棋盘和一副象棋,还有几件洗换的衣物和晚上睡觉的被子,别的什么也没有,银钱之类都随身携带,当然,周文元也会在船舱内放几贯散钱,给搜查的士兵一点好处。“禀报都头,没有发现兵器”都头看了看李延庆和杨亮,都没有带兵器,他一指李延庆问道:“这是何人”“在下李庆,应天府书院学生,去曲阜瞻仰圣人遗迹,再顺便去须城看看房子,”李延庆穿了一身读书人的儒袍,头戴平巾,手执一柄折扇,看起来文质彬彬,而杨亮就是一个小厮随从的打扮。“他娘的,原来是个酸儒,赶紧交过路费,船夫不算,其他每人一贯钱。”周文元连忙摸出三两碎银子给都头,都头一把接过,给他们三张税单,便对士兵一挥手道:“下船放行”士兵们纷纷下船,船只重新出发,向两里外的八百里水泊梁山驶去李延庆之所以乘船来郓州,主要是他想了解春天的梁山泊水文情况,包括水流水深,同时再查看五丈河沿途防御情况,这关系到他们后勤辎重的运输,高俅征讨梁山军大败,诱引就是梁山泊水军火烧了官兵的粮船,造成军心浮动,从而被击溃。要想不重蹈覆辙,就必须对梁山泊的情况了如指掌,当然,李延庆夜走梁山水泊,也看不出太多名堂,也就了解一下水流水深情况,至于梁山水军的藏身之地,那就不是他现在能探查到,必须另觅他法。夜晚的梁山泊内很安静,也没有水匪骚扰,李延庆利用竹竿测量了十几处的水深,他不敢记在纸上,而是把数据记在脑海里。这时,两艘小船悄然靠近,船上有人喊道:“我是梁山水军巡哨,可有税单”“有有”周文元连忙将税单递上去。这时,李延庆忽然发现其中一艘小船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再仔细一看,竟然是阮小五,李延庆顿时紧张起来,他是在多年前见过阮小五,虽然他现在容貌变化较大,而且也略略化妆,正常情况应该认不出,可是只要自己开口,阮小五还是可能会听出自己的声音。李延庆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不准开口,士兵验了税单,又问李延庆道:“你是一起吗”李延庆连忙点头,周文元十分机灵,他见李延庆有点紧张,连忙打圆场道:“他刚才被你们的弟兄吓着了,读书人胆小没法子。”阮小五也看见李延庆,夜色中虽然火把有光,但光线还是比较暗淡,他竟然没有认出李延庆,阮小五便笑了笑道;“不要为难他们了,让他们走吧”两艘巡逻小船走了,周文元低声问道:“小东主,刚才怎么了”“刚才那个将领从前认识我,幸亏我化了妆,他没有认出来。”“啊那可真是好险。”船只渐渐远去了,阮小五站在船头,负手望着已经远去的客船,他总觉得刚才那个年轻的读书人略略有一种似曾相识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第三百八十九章 不劳而获天快亮时,客船离开了梁山泊,进入济水,这时,船夫将小船停泊在一处旷野里,下入水中,从船底的一处暗格内取出一只用十几层油纸严密裹紧的包袱,这里面是一张弓和几支火箭,弓弦和火药管又用猪膀胱裹紧,保证滴水不漏。船夫将油纸包递给了李延庆,一层层打开检查无误后,李延庆将弓箭交给了杨亮。“地址记住了吗”“卑职记住了,城北顺风客店”“去吧一路多加小心,如果形势不妙,你自己先回汴京”“卑职遵令”杨亮跳上岸,便向远处的树林疾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树林之中。次日下午,李延庆抵达了须城县,须城县是一座大县,人口约二十万,周长三十余里,在京东西路中它仅次于应天府的宋城县,此时的须城县已成为梁山军的统治中心,城门处站满了梁山士兵,进城盘查十分严格,无论走卒还是小贩都要盘问甚至搜查,不过出城倒不管,没有人盘查。周文元见守门士兵个个凶狠恶煞,心中十分害怕,忍不住小声向李延庆建议道:“小东主,要不我们就不进城吧”李延庆摇摇头,“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担心”他快步向城门处走去,周文元无奈,只得跟了上去。“站住,干什么的”一名士兵拦住了李延庆二人,李延庆抱拳施礼道:“小生是应天书院的学生,前往泰山路过贵地。”“可有证明”“有”李延庆取出一份应天府书院的游学书递给他,这是为了方便游学学子向各地州学求宿时所用。这时,守城都头走上前问道:“是什么人”“好像是应天府的学生,路过这里,有证明,但卑职不识字”周文元连忙上前低声道:“其实是来买房宅,听说现在很便宜。”都头笑了起来,“读书人死要面子,买宅就买宅,还要找个游学借口。”他见李延庆和周文元皆没有带兵器,便摆摆手,“让他们进去”李延庆接过证明,又抱拳行一礼,便负手迈着方步进城了,士兵们都笑起来,“真他娘的酸啊”周文元跟李延庆身后,惊愕万分道:“真不敢想象,他们连搜身都没有,就让我们进来了”“你没看出来吗这就是所谓的外紧内松。”李延庆淡淡笑道:“刚才我就发现了,他们根本不注意细节,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懂得该怎么盘查,只看人带不带兵器,这叫盘查吗”“什么细节他们没有注意”周文元不解地问道。李延庆摊开手掌,“我的这双手,虎口处长了厚厚的老茧,这是常年使用兵器或者弓箭留下的证据,我“将军说得不错,确实是去买地,还请多多关照。”说着,一锭十两的银子便悄悄塞进了都头手中,梁山军都头顿时咧嘴笑了起来。宋江是想把恽、济两州当做自己的根基,他也想恢复商业,促进繁荣,所以他特别下严令,在郓州和济州范围内,严禁梁山军打劫商队,也包括商船,正是这个缘故,检查站的士兵也不敢乱来,所以拿到十两银子的好处,都头的脸色立刻和缓的很多。“我们按规矩办事,搜查一下,如果没有兵器,再交过路钱,就可以走了。”都头一挥手,士兵便进船舱开始搜查起来,船舱里只有一只棋盘和一副象棋,还有几件洗换的衣物和晚上睡觉的被子,别的什么也没有,银钱之类都随身携带,当然,周文元也会在船舱内放几贯散钱,给搜查的士兵一点好处。“禀报都头,没有发现兵器”都头看了看李延庆和杨亮,都没有带兵器,他一指李延庆问道:“这是何人”“在下李庆,应天府书院学生,去曲阜瞻仰圣人遗迹,再顺便去须城看看房子,”李延庆穿了一身读书人的儒袍,头戴平巾,手执一柄折扇,看起来文质彬彬,而杨亮就是一个小厮随从的打扮。“他娘的,原来是个酸儒,赶紧交过路费,船夫不算,其他每人一贯钱。”周文元连忙摸出三两碎银子给都头,都头一把接过,给他们三张税单,便对士兵一挥手道:“下船放行”士兵们纷纷下船,船只重新出发,向两里外的八百里水泊梁山驶去李延庆之所以乘船来郓州,主要是他想了解春天的梁山泊水文情况,包括水流水深,同时再查看五丈河沿途防御情况,这关系到他们后勤辎重的运输,高俅征讨梁山军大败,诱引就是梁山泊水军火烧了官兵的粮船,造成军心浮动,从而被击溃。要想不重蹈覆辙,就必须对梁山泊的情况了如指掌,当然,李延庆夜走梁山水泊,也看不出太多名堂,也就了解一下水流水深情况,至于梁山水军的藏身之地,那就不是他现在能探查到,必须另觅他法。夜晚的梁山泊内很安静,也没有水匪骚扰,李延庆利用竹竿测量了十几处的水深,他不敢记在纸上,而是把数据记在脑海里。这时,两艘小船悄然靠近,船上有人喊道:“我是梁山水军巡哨,可有税单”“有有”周文元连忙将税单递上去。这时,李延庆忽然发现其中一艘小船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再仔细一看,竟然是阮小五,李延庆顿时紧张起来,他是在多年前见过阮小五,虽然他现在容貌变化较大,而且也略略化妆,正常情况应该认不出,可是只要自己开口,阮小五还是可能会听出自己的声音。李延庆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不准开口,士兵验了税单,又问李延庆道:“你是一起吗”李延庆连忙点头,周文元十分机灵,他见李延庆有点紧张,连忙打圆场道:“他刚才被你们的弟兄吓着了,读书人胆小没法子。”阮小五也看见李延庆,夜色中虽然火把有光,但光线还是比较暗淡,他竟然没有认出李延庆,阮小五便笑了笑道;“不要为难他们了,让他们走吧”两艘巡逻小船走了,周文元低声问道:“小东主,刚才怎么了”“刚才那个将领从前认识我,幸亏我化了妆,他没有认出来。”“啊那可真是好险。”船只渐渐远去了,阮小五站在船头,负手望着已经远去的客船,他总觉得刚才那个年轻的读书人略略有一种似曾相识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第三百八十九章 不劳而获天快亮时,客船离开了梁山泊,进入济水,这时,船夫将小船停泊在一处旷野里,下入水中,从船底的一处暗格内取出一只用十几层油纸严密裹紧的包袱,这里面是一张弓和几支火箭,弓弦和火药管又用猪膀胱裹紧,保证滴水不漏。船夫将油纸包递给了李延庆,一层层打开检查无误后,李延庆将弓箭交给了杨亮。“地址记住了吗”“卑职记住了,城北顺风客店”“去吧一路多加小心,如果形势不妙,你自己先回汴京”“卑职遵令”杨亮跳上岸,便向远处的树林疾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树林之中。次日下午,李延庆抵达了须城县,须城县是一座大县,人口约二十万,周长三十余里,在京东西路中它仅次于应天府的宋城县,此时的须城县已成为梁山军的统治中心,城门处站满了梁山士兵,进城盘查十分严格,无论走卒还是小贩都要盘问甚至搜查,不过出城倒不管,没有人盘查。周文元见守门士兵个个凶狠恶煞,心中十分害怕,忍不住小声向李延庆建议道:“小东主,要不我们就不进城吧”李延庆摇摇头,“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担心”他快步向城门处走去,周文元无奈,只得跟了上去。“站住,干什么的”一名士兵拦住了李延庆二人,李延庆抱拳施礼道:“小生是应天书院的学生,前往泰山路过贵地。”“可有证明”“有”李延庆取出一份应天府书院的游学书递给他,这是为了方便游学学子向各地州学求宿时所用。这时,守城都头走上前问道:“是什么人”“好像是应天府的学生,路过这里,有证明,但卑职不识字”周文元连忙上前低声道:“其实是来买房宅,听说现在很便宜。”都头笑了起来,“读书人死要面子,买宅就买宅,还要找个游学借口。”他见李延庆和周文元皆没有带兵器,便摆摆手,“让他们进去”李延庆接过证明,又抱拳行一礼,便负手迈着方步进城了,士兵们都笑起来,“真他娘的酸啊”周文元跟李延庆身后,惊愕万分道:“真不敢想象,他们连搜身都没有,就让我们进来了”“你没看出来吗这就是所谓的外紧内松。”李延庆淡淡笑道:“刚才我就发现了,他们根本不注意细节,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懂得该怎么盘查,只看人带不带兵器,这叫盘查吗”“什么细节他们没有注意”周文元不解地问道。李延庆摊开手掌,“我的这双手,虎口处长了厚厚的老茧,这是常年使用兵器或者弓箭留下的证据,我“将军说得不错,确实是去买地,还请多多关照。”说着,一锭十两的银子便悄悄塞进了都头手中,梁山军都头顿时咧嘴笑了起来。宋江是想把恽、济两州当做自己的根基,他也想恢复商业,促进繁荣,所以他特别下严令,在郓州和济州范围内,严禁梁山军打劫商队,也包括商船,正是这个缘故,检查站的士兵也不敢乱来,所以拿到十两银子的好处,都头的脸色立刻和缓的很多。“我们按规矩办事,搜查一下,如果没有兵器,再交过路钱,就可以走了。”都头一挥手,士兵便进船舱开始搜查起来,船舱里只有一只棋盘和一副象棋,还有几件洗换的衣物和晚上睡觉的被子,别的什么也没有,银钱之类都随身携带,当然,周文元也会在船舱内放几贯散钱,给搜查的士兵一点好处。“禀报都头,没有发现兵器”都头看了看李延庆和杨亮,都没有带兵器,他一指李延庆问道:“这是何人”“在下李庆,应天府书院学生,去曲阜瞻仰圣人遗迹,再顺便去须城看看房子,”李延庆穿了一身读书人的儒袍,头戴平巾,手执一柄折扇,看起来文质彬彬,而杨亮就是一个小厮随从的打扮。“他娘的,原来是个酸儒,赶紧交过路费,船夫不算,其他每人一贯钱。”周文元连忙摸出三两碎银子给都头,都头一把接过,给他们三张税单,便对士兵一挥手道:“下船放行”士兵们纷纷下船,船只重新出发,向两里外的八百里水泊梁山驶去李延庆之所以乘船来郓州,主要是他想了解春天的梁山泊水文情况,包括水流水深,同时再查看五丈河沿途防御情况,这关系到他们后勤辎重的运输,高俅征讨梁山军大败,诱引就是梁山泊水军火烧了官兵的粮船,造成军心浮动,从而被击溃。要想不重蹈覆辙,就必须对梁山泊的情况了如指掌,当然,李延庆夜走梁山水泊,也看不出太多名堂,也就了解一下水流水深情况,至于梁山水军的藏身之地,那就不是他现在能探查到,必须另觅他法。夜晚的梁山泊内很安静,也没有水匪骚扰,李延庆利用竹竿测量了十几处的水深,他不敢记在纸上,而是把数据记在脑海里。这时,两艘小船悄然靠近,船上有人喊道:“我是梁山水军巡哨,可有税单”“有有”周文元连忙将税单递上去。这时,李延庆忽然发现其中一艘小船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再仔细一看,竟然是阮小五,李延庆顿时紧张起来,他是在多年前见过阮小五,虽然他现在容貌变化较大,而且也略略化妆,正常情况应该认不出,可是只要自己开口,阮小五还是可能会听出自己的声音。李延庆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不准开口,士兵验了税单,又问李延庆道:“你是一起吗”李延庆连忙点头,周文元十分机灵,他见李延庆有点紧张,连忙打圆场道:“他刚才被你们的弟兄吓着了,读书人胆小没法子。”阮小五也看见李延庆,夜色中虽然火把有光,但光线还是比较暗淡,他竟然没有认出李延庆,阮小五便笑了笑道;“不要为难他们了,让他们走吧”两艘巡逻小船走了,周文元低声问道:“小东主,刚才怎么了”“刚才那个将领从前认识我,幸亏我化了妆,他没有认出来。”“啊那可真是好险。”船只渐渐远去了,阮小五站在船头,负手望着已经远去的客船,他总觉得刚才那个年轻的读书人略略有一种似曾相识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第三百八十九章 不劳而获天快亮时,客船离开了梁山泊,进入济水,这时,船夫将小船停泊在一处旷野里,下入水中,从船底的一处暗格内取出一只用十几层油纸严密裹紧的包袱,这里面是一张弓和几支火箭,弓弦和火药管又用猪膀胱裹紧,保证滴水不漏。船夫将油纸包递给了李延庆,一层层打开检查无误后,李延庆将弓箭交给了杨亮。“地址记住了吗”“卑职记住了,城北顺风客店”“去吧一路多加小心,如果形势不妙,你自己先回汴京”“卑职遵令”杨亮跳上岸,便向远处的树林疾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树林之中。次日下午,李延庆抵达了须城县,须城县是一座大县,人口约二十万,周长三十余里,在京东西路中它仅次于应天府的宋城县,此时的须城县已成为梁山军的统治中心,城门处站满了梁山士兵,进城盘查十分严格,无论走卒还是小贩都要盘问甚至搜查,不过出城倒不管,没有人盘查。周文元见守门士兵个个凶狠恶煞,心中十分害怕,忍不住小声向李延庆建议道:“小东主,要不我们就不进城吧”李延庆摇摇头,“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担心”他快步向城门处走去,周文元无奈,只得跟了上去。“站住,干什么的”一名士兵拦住了李延庆二人,李延庆抱拳施礼道:“小生是应天书院的学生,前往泰山路过贵地。”“可有证明”“有”李延庆取出一份应天府书院的游学书递给他,这是为了方便游学学子向各地州学求宿时所用。这时,守城都头走上前问道:“是什么人”“好像是应天府的学生,路过这里,有证明,但卑职不识字”周文元连忙上前低声道:“其实是来买房宅,听说现在很便宜。”都头笑了起来,“读书人死要面子,买宅就买宅,还要找个游学借口。”他见李延庆和周文元皆没有带兵器,便摆摆手,“让他们进去”李延庆接过证明,又抱拳行一礼,便负手迈着方步进城了,士兵们都笑起来,“真他娘的酸啊”周文元跟李延庆身后,惊愕万分道:“真不敢想象,他们连搜身都没有,就让我们进来了”“你没看出来吗这就是所谓的外紧内松。”李延庆淡淡笑道:“刚才我就发现了,他们根本不注意细节,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懂得该怎么盘查,只看人带不带兵器,这叫盘查吗”“什么细节他们没有注意”周文元不解地问道。李延庆摊开手掌,“我的这双手,虎口处长了厚厚的老茧,这是常年使用兵器或者弓箭留下的证据,我“将军说得不错,确实是去买地,还请多多关照。”说着,一锭十两的银子便悄悄塞进了都头手中,梁山军都头顿时咧嘴笑了起来。宋江是想把恽、济两州当做自己的根基,他也想恢复商业,促进繁荣,所以他特别下严令,在郓州和济州范围内,严禁梁山军打劫商队,也包括商船,正是这个缘故,检查站的士兵也不敢乱来,所以拿到十两银子的好处,都头的脸色立刻和缓的很多。“我们按规矩办事,搜查一下,如果没有兵器,再交过路钱,就可以走了。”都头一挥手,士兵便进船舱开始搜查起来,船舱里只有一只棋盘和一副象棋,还有几件洗换的衣物和晚上睡觉的被子,别的什么也没有,银钱之类都随身携带,当然,周文元也会在船舱内放几贯散钱,给搜查的士兵一点好处。“禀报都头,没有发现兵器”都头看了看李延庆和杨亮,都没有带兵器,他一指李延庆问道:“这是何人”“在下李庆,应天府书院学生,去曲阜瞻仰圣人遗迹,再顺便去须城看看房子,”李延庆穿了一身读书人的儒袍,头戴平巾,手执一柄折扇,看起来文质彬彬,而杨亮就是一个小厮随从的打扮。“他娘的,原来是个酸儒,赶紧交过路费,船夫不算,其他每人一贯钱。”周文元连忙摸出三两碎银子给都头,都头一把接过,给他们三张税单,便对士兵一挥手道:“下船放行”士兵们纷纷下船,船只重新出发,向两里外的八百里水泊梁山驶去李延庆之所以乘船来郓州,主要是他想了解春天的梁山泊水文情况,包括水流水深,同时再查看五丈河沿途防御情况,这关系到他们后勤辎重的运输,高俅征讨梁山军大败,诱引就是梁山泊水军火烧了官兵的粮船,造成军心浮动,从而被击溃。要想不重蹈覆辙,就必须对梁山泊的情况了如指掌,当然,李延庆夜走梁山水泊,也看不出太多名堂,也就了解一下水流水深情况,至于梁山水军的藏身之地,那就不是他现在能探查到,必须另觅他法。夜晚的梁山泊内很安静,也没有水匪骚扰,李延庆利用竹竿测量了十几处的水深,他不敢记在纸上,而是把数据记在脑海里。这时,两艘小船悄然靠近,船上有人喊道:“我是梁山水军巡哨,可有税单”“有有”周文元连忙将税单递上去。这时,李延庆忽然发现其中一艘小船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再仔细一看,竟然是阮小五,李延庆顿时紧张起来,他是在多年前见过阮小五,虽然他现在容貌变化较大,而且也略略化妆,正常情况应该认不出,可是只要自己开口,阮小五还是可能会听出自己的声音。李延庆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不准开口,士兵验了税单,又问李延庆道:“你是一起吗”李延庆连忙点头,周文元十分机灵,他见李延庆有点紧张,连忙打圆场道:“他刚才被你们的弟兄吓着了,读书人胆小没法子。”阮小五也看见李延庆,夜色中虽然火把有光,但光线还是比较暗淡,他竟然没有认出李延庆,阮小五便笑了笑道;“不要为难他们了,让他们走吧”两艘巡逻小船走了,周文元低声问道:“小东主,刚才怎么了”“刚才那个将领从前认识我,幸亏我化了妆,他没有认出来。”“啊那可真是好险。”船只渐渐远去了,阮小五站在船头,负手望着已经远去的客船,他总觉得刚才那个年轻的读书人略略有一种似曾相识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第三百八十九章 不劳而获天快亮时,客船离开了梁山泊,进入济水,这时,船夫将小船停泊在一处旷野里,下入水中,从船底的一处暗格内取出一只用十几层油纸严密裹紧的包袱,这里面是一张弓和几支火箭,弓弦和火药管又用猪膀胱裹紧,保证滴水不漏。船夫将油纸包递给了李延庆,一层层打开检查无误后,李延庆将弓箭交给了杨亮。“地址记住了吗”“卑职记住了,城北顺风客店”“去吧一路多加小心,如果形势不妙,你自己先回汴京”“卑职遵令”杨亮跳上岸,便向远处的树林疾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树林之中。次日下午,李延庆抵达了须城县,须城县是一座大县,人口约二十万,周长三十余里,在京东西路中它仅次于应天府的宋城县,此时的须城县已成为梁山军的统治中心,城门处站满了梁山士兵,进城盘查十分严格,无论走卒还是小贩都要盘问甚至搜查,不过出城倒不管,没有人盘查。周文元见守门士兵个个凶狠恶煞,心中十分害怕,忍不住小声向李延庆建议道:“小东主,要不我们就不进城吧”李延庆摇摇头,“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担心”他快步向城门处走去,周文元无奈,只得跟了上去。“站住,干什么的”一名士兵拦住了李延庆二人,李延庆抱拳施礼道:“小生是应天书院的学生,前往泰山路过贵地。”“可有证明”“有”李延庆取出一份应天府书院的游学书递给他,这是为了方便游学学子向各地州学求宿时所用。这时,守城都头走上前问道:“是什么人”“好像是应天府的学生,路过这里,有证明,但卑职不识字”周文元连忙上前低声道:“其实是来买房宅,听说现在很便宜。”都头笑了起来,“读书人死要面子,买宅就买宅,还要找个游学借口。”他见李延庆和周文元皆没有带兵器,便摆摆手,“让他们进去”李延庆接过证明,又抱拳行一礼,便负手迈着方步进城了,士兵们都笑起来,“真他娘的酸啊”周文元跟李延庆身后,惊愕万分道:“真不敢想象,他们连搜身都没有,就让我们进来了”“你没看出来吗这就是所谓的外紧内松。”李延庆淡淡笑道:“刚才我就发现了,他们根本不注意细节,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懂得该怎么盘查,只看人带不带兵器,这叫盘查吗”“什么细节他们没有注意”周文元不解地问道。李延庆摊开手掌,“我的这双手,虎口处长了厚厚的老茧,这是常年使用兵器或者弓箭留下的证据,我“将军说得不错,确实是去买地,还请多多关照。”说着,一锭十两的银子便悄悄塞进了都头手中,梁山军都头顿时咧嘴笑了起来。宋江是想把恽、济两州当做自己的根基,他也想恢复商业,促进繁荣,所以他特别下严令,在郓州和济州范围内,严禁梁山军打劫商队,也包括商船,正是这个缘故,检查站的士兵也不敢乱来,所以拿到十两银子的好处,都头的脸色立刻和缓的很多。“我们按规矩办事,搜查一下,如果没有兵器,再交过路钱,就可以走了。”都头一挥手,士兵便进船舱开始搜查起来,船舱里只有一只棋盘和一副象棋,还有几件洗换的衣物和晚上睡觉的被子,别的什么也没有,银钱之类都随身携带,当然,周文元也会在船舱内放几贯散钱,给搜查的士兵一点好处。“禀报都头,没有发现兵器”都头看了看李延庆和杨亮,都没有带兵器,他一指李延庆问道:“这是何人”“在下李庆,应天府书院学生,去曲阜瞻仰圣人遗迹,再顺便去须城看看房子,”李延庆穿了一身读书人的儒袍,头戴平巾,手执一柄折扇,看起来文质彬彬,而杨亮就是一个小厮随从的打扮。“他娘的,原来是个酸儒,赶紧交过路费,船夫不算,其他每人一贯钱。”周文元连忙摸出三两碎银子给都头,都头一把接过,给他们三张税单,便对士兵一挥手道:“下船放行”士兵们纷纷下船,船只重新出发,向两里外的八百里水泊梁山驶去李延庆之所以乘船来郓州,主要是他想了解春天的梁山泊水文情况,包括水流水深,同时再查看五丈河沿途防御情况,这关系到他们后勤辎重的运输,高俅征讨梁山军大败,诱引就是梁山泊水军火烧了官兵的粮船,造成军心浮动,从而被击溃。要想不重蹈覆辙,就必须对梁山泊的情况了如指掌,当然,李延庆夜走梁山水泊,也看不出太多名堂,也就了解一下水流水深情况,至于梁山水军的藏身之地,那就不是他现在能探查到,必须另觅他法。夜晚的梁山泊内很安静,也没有水匪骚扰,李延庆利用竹竿测量了十几处的水深,他不敢记在纸上,而是把数据记在脑海里。这时,两艘小船悄然靠近,船上有人喊道:“我是梁山水军巡哨,可有税单”“有有”周文元连忙将税单递上去。这时,李延庆忽然发现其中一艘小船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再仔细一看,竟然是阮小五,李延庆顿时紧张起来,他是在多年前见过阮小五,虽然他现在容貌变化较大,而且也略略化妆,正常情况应该认不出,可是只要自己开口,阮小五还是可能会听出自己的声音。李延庆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不准开口,士兵验了税单,又问李延庆道:“你是一起吗”李延庆连忙点头,周文元十分机灵,他见李延庆有点紧张,连忙打圆场道:“他刚才被你们的弟兄吓着了,读书人胆小没法子。”阮小五也看见李延庆,夜色中虽然火把有光,但光线还是比较暗淡,他竟然没有认出李延庆,阮小五便笑了笑道;“不要为难他们了,让他们走吧”两艘巡逻小船走了,周文元低声问道:“小东主,刚才怎么了”“刚才那个将领从前认识我,幸亏我化了妆,他没有认出来。”“啊那可真是好险。”船只渐渐远去了,阮小五站在船头,负手望着已经远去的客船,他总觉得刚才那个年轻的读书人略略有一种似曾相识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第三百八十九章 不劳而获天快亮时,客船离开了梁山泊,进入济水,这时,船夫将小船停泊在一处旷野里,下入水中,从船底的一处暗格内取出一只用十几层油纸严密裹紧的包袱,这里面是一张弓和几支火箭,弓弦和火药管又用猪膀胱裹紧,保证滴水不漏。船夫将油纸包递给了李延庆,一层层打开检查无误后,李延庆将弓箭交给了杨亮。“地址记住了吗”“卑职记住了,城北顺风客店”“去吧一路多加小心,如果形势不妙,你自己先回汴京”“卑职遵令”杨亮跳上岸,便向远处的树林疾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树林之中。次日下午,李延庆抵达了须城县,须城县是一座大县,人口约二十万,周长三十余里,在京东西路中它仅次于应天府的宋城县,此时的须城县已成为梁山军的统治中心,城门处站满了梁山士兵,进城盘查十分严格,无论走卒还是小贩都要盘问甚至搜查,不过出城倒不管,没有人盘查。周文元见守门士兵个个凶狠恶煞,心中十分害怕,忍不住小声向李延庆建议道:“小东主,要不我们就不进城吧”李延庆摇摇头,“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担心”他快步向城门处走去,周文元无奈,只得跟了上去。“站住,干什么的”一名士兵拦住了李延庆二人,李延庆抱拳施礼道:“小生是应天书院的学生,前往泰山路过贵地。”“可有证明”“有”李延庆取出一份应天府书院的游学书递给他,这是为了方便游学学子向各地州学求宿时所用。这时,守城都头走上前问道:“是什么人”“好像是应天府的学生,路过这里,有证明,但卑职不识字”周文元连忙上前低声道:“其实是来买房宅,听说现在很便宜。”都头笑了起来,“读书人死要面子,买宅就买宅,还要找个游学借口。”他见李延庆和周文元皆没有带兵器,便摆摆手,“让他们进去”李延庆接过证明,又抱拳行一礼,便负手迈着方步进城了,士兵们都笑起来,“真他娘的酸啊”周文元跟李延庆身后,惊愕万分道:“真不敢想象,他们连搜身都没有,就让我们进来了”“你没看出来吗这就是所谓的外紧内松。”李延庆淡淡笑道:“刚才我就发现了,他们根本不注意细节,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懂得该怎么盘查,只看人带不带兵器,这叫盘查吗”“什么细节他们没有注意”周文元不解地问道。李延庆摊开手掌,“我的这双手,虎口处长了厚厚的老茧,这是常年使用兵器或者弓箭留下的证据,我“将军说得不错,确实是去买地,还请多多关照。”说着,一锭十两的银子便悄悄塞进了都头手中,梁山军都头顿时咧嘴笑了起来。宋江是想把恽、济两州当做自己的根基,他也想恢复商业,促进繁荣,所以他特别下严令,在郓州和济州范围内,严禁梁山军打劫商队,也包括商船,正是这个缘故,检查站的士兵也不敢乱来,所以拿到十两银子的好处,都头的脸色立刻和缓的很多。“我们按规矩办事,搜查一下,如果没有兵器,再交过路钱,就可以走了。”都头一挥手,士兵便进船舱开始搜查起来,船舱里只有一只棋盘和一副象棋,还有几件洗换的衣物和晚上睡觉的被子,别的什么也没有,银钱之类都随身携带,当然,周文元也会在船舱内放几贯散钱,给搜查的士兵一点好处。“禀报都头,没有发现兵器”都头看了看李延庆和杨亮,都没有带兵器,他一指李延庆问道:“这是何人”“在下李庆,应天府书院学生,去曲阜瞻仰圣人遗迹,再顺便去须城看看房子,”李延庆穿了一身读书人的儒袍,头戴平巾,手执一柄折扇,看起来文质彬彬,而杨亮就是一个小厮随从的打扮。“他娘的,原来是个酸儒,赶紧交过路费,船夫不算,其他每人一贯钱。”周文元连忙摸出三两碎银子给都头,都头一把接过,给他们三张税单,便对士兵一挥手道:“下船放行”士兵们纷纷下船,船只重新出发,向两里外的八百里水泊梁山驶去李延庆之所以乘船来郓州,主要是他想了解春天的梁山泊水文情况,包括水流水深,同时再查看五丈河沿途防御情况,这关系到他们后勤辎重的运输,高俅征讨梁山军大败,诱引就是梁山泊水军火烧了官兵的粮船,造成军心浮动,从而被击溃。要想不重蹈覆辙,就必须对梁山泊的情况了如指掌,当然,李延庆夜走梁山水泊,也看不出太多名堂,也就了解一下水流水深情况,至于梁山水军的藏身之地,那就不是他现在能探查到,必须另觅他法。夜晚的梁山泊内很安静,也没有水匪骚扰,李延庆利用竹竿测量了十几处的水深,他不敢记在纸上,而是把数据记在脑海里。这时,两艘小船悄然靠近,船上有人喊道:“我是梁山水军巡哨,可有税单”“有有”周文元连忙将税单递上去。这时,李延庆忽然发现其中一艘小船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再仔细一看,竟然是阮小五,李延庆顿时紧张起来,他是在多年前见过阮小五,虽然他现在容貌变化较大,而且也略略化妆,正常情况应该认不出,可是只要自己开口,阮小五还是可能会听出自己的声音。李延庆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不准开口,士兵验了税单,又问李延庆道:“你是一起吗”李延庆连忙点头,周文元十分机灵,他见李延庆有点紧张,连忙打圆场道:“他刚才被你们的弟兄吓着了,读书人胆小没法子。”阮小五也看见李延庆,夜色中虽然火把有光,但光线还是比较暗淡,他竟然没有认出李延庆,阮小五便笑了笑道;“不要为难他们了,让他们走吧”两艘巡逻小船走了,周文元低声问道:“小东主,刚才怎么了”“刚才那个将领从前认识我,幸亏我化了妆,他没有认出来。”“啊那可真是好险。”船只渐渐远去了,阮小五站在船头,负手望着已经远去的客船,他总觉得刚才那个年轻的读书人略略有一种似曾相识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第三百八十九章 不劳而获天快亮时,客船离开了梁山泊,进入济水,这时,船夫将小船停泊在一处旷野里,下入水中,从船底的一处暗格内取出一只用十几层油纸严密裹紧的包袱,这里面是一张弓和几支火箭,弓弦和火药管又用猪膀胱裹紧,保证滴水不漏。船夫将油纸包递给了李延庆,一层层打开检查无误后,李延庆将弓箭交给了杨亮。“地址记住了吗”“卑职记住了,城北顺风客店”“去吧一路多加小心,如果形势不妙,你自己先回汴京”“卑职遵令”杨亮跳上岸,便向远处的树林疾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树林之中。次日下午,李延庆抵达了须城县,须城县是一座大县,人口约二十万,周长三十余里,在京东西路中它仅次于应天府的宋城县,此时的须城县已成为梁山军的统治中心,城门处站满了梁山士兵,进城盘查十分严格,无论走卒还是小贩都要盘问甚至搜查,不过出城倒不管,没有人盘查。周文元见守门士兵个个凶狠恶煞,心中十分害怕,忍不住小声向李延庆建议道:“小东主,要不我们就不进城吧”李延庆摇摇头,“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担心”他快步向城门处走去,周文元无奈,只得跟了上去。“站住,干什么的”一名士兵拦住了李延庆二人,李延庆抱拳施礼道:“小生是应天书院的学生,前往泰山路过贵地。”“可有证明”“有”李延庆取出一份应天府书院的游学书递给他,这是为了方便游学学子向各地州学求宿时所用。这时,守城都头走上前问道:“是什么人”“好像是应天府的学生,路过这里,有证明,但卑职不识字”周文元连忙上前低声道:“其实是来买房宅,听说现在很便宜。”都头笑了起来,“读书人死要面子,买宅就买宅,还要找个游学借口。”他见李延庆和周文元皆没有带兵器,便摆摆手,“让他们进去”李延庆接过证明,又抱拳行一礼,便负手迈着方步进城了,士兵们都笑起来,“真他娘的酸啊”周文元跟李延庆身后,惊愕万分道:“真不敢想象,他们连搜身都没有,就让我们进来了”“你没看出来吗这就是所谓的外紧内松。”李延庆淡淡笑道:“刚才我就发现了,他们根本不注意细节,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懂得该怎么盘查,只看人带不带兵器,这叫盘查吗”“什么细节他们没有注意”周文元不解地问道。李延庆摊开手掌,“我的这双手,虎口处长了厚厚的老茧,这是常年使用兵器或者弓箭留下的证据,我“将军说得不错,确实是去买地,还请多多关照。”说着,一锭十两的银子便悄悄塞进了都头手中,梁山军都头顿时咧嘴笑了起来。宋江是想把恽、济两州当做自己的根基,他也想恢复商业,促进繁荣,所以他特别下严令,在郓州和济州范围内,严禁梁山军打劫商队,也包括商船,正是这个缘故,检查站的士兵也不敢乱来,所以拿到十两银子的好处,都头的脸色立刻和缓的很多。“我们按规矩办事,搜查一下,如果没有兵器,再交过路钱,就可以走了。”都头一挥手,士兵便进船舱开始搜查起来,船舱里只有一只棋盘和一副象棋,还有几件洗换的衣物和晚上睡觉的被子,别的什么也没有,银钱之类都随身携带,当然,周文元也会在船舱内放几贯散钱,给搜查的士兵一点好处。“禀报都头,没有发现兵器”都头看了看李延庆和杨亮,都没有带兵器,他一指李延庆问道:“这是何人”“在下李庆,应天府书院学生,去曲阜瞻仰圣人遗迹,再顺便去须城看看房子,”李延庆穿了一身读书人的儒袍,头戴平巾,手执一柄折扇,看起来文质彬彬,而杨亮就是一个小厮随从的打扮。“他娘的,原来是个酸儒,赶紧交过路费,船夫不算,其他每人一贯钱。”周文元连忙摸出三两碎银子给都头,都头一把接过,给他们三张税单,便对士兵一挥手道:“下船放行”士兵们纷纷下船,船只重新出发,向两里外的八百里水泊梁山驶去李延庆之所以乘船来郓州,主要是他想了解春天的梁山泊水文情况,包括水流水深,同时再查看五丈河沿途防御情况,这关系到他们后勤辎重的运输,高俅征讨梁山军大败,诱引就是梁山泊水军火烧了官兵的粮船,造成军心浮动,从而被击溃。要想不重蹈覆辙,就必须对梁山泊的情况了如指掌,当然,李延庆夜走梁山水泊,也看不出太多名堂,也就了解一下水流水深情况,至于梁山水军的藏身之地,那就不是他现在能探查到,必须另觅他法。夜晚的梁山泊内很安静,也没有水匪骚扰,李延庆利用竹竿测量了十几处的水深,他不敢记在纸上,而是把数据记在脑海里。这时,两艘小船悄然靠近,船上有人喊道:“我是梁山水军巡哨,可有税单”“有有”周文元连忙将税单递上去。这时,李延庆忽然发现其中一艘小船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再仔细一看,竟然是阮小五,李延庆顿时紧张起来,他是在多年前见过阮小五,虽然他现在容貌变化较大,而且也略略化妆,正常情况应该认不出,可是只要自己开口,阮小五还是可能会听出自己的声音。李延庆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不准开口,士兵验了税单,又问李延庆道:“你是一起吗”李延庆连忙点头,周文元十分机灵,他见李延庆有点紧张,连忙打圆场道:“他刚才被你们的弟兄吓着了,读书人胆小没法子。”阮小五也看见李延庆,夜色中虽然火把有光,但光线还是比较暗淡,他竟然没有认出李延庆,阮小五便笑了笑道;“不要为难他们了,让他们走吧”两艘巡逻小船走了,周文元低声问道:“小东主,刚才怎么了”“刚才那个将领从前认识我,幸亏我化了妆,他没有认出来。”“啊那可真是好险。”船只渐渐远去了,阮小五站在船头,负手望着已经远去的客船,他总觉得刚才那个年轻的读书人略略有一种似曾相识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第三百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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