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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 分节阅读 269(1 / 1)

d有他想要的东西,他就是觉得奇怪,送来火器,不送火砲怎么行“火速去镇子上给我找几个木匠来”第四百零六章 河面警告士兵们很快从船内搬出了几架用油纸包裹的投石机零件,巨型投石机无法用五百石的船只运送,只能送来一批中型的投石机,投石机送来的是拆散的零件,需要专门的工匠安装,虽然大名府有专业的木匠,但大名府本身在一百里外,这一来一去两天时间就没有了,李延庆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只能从故城镇找几个木匠来帮忙。两个时辰后,士兵们带来了七八名木匠,故城镇从前有座造船工场,这些木匠都是造船的木匠,为首是一个六十余岁的老者,须发皆白,但依旧精神抖擞,红光满面。众人上前给李延庆施礼,李延庆带着他们来到已经拆开的投石机零件前,指着零件道:“你们能否将这些投机机拼装起来”“只要有图纸就好拼。”一名中年木匠道。“不需要”为首的老木匠摆摆手,“这东西其实很简单,关键是要把它装结实,榫卯做到纹丝合扣就行了,再用牛皮绳绑紧,而且它们也不大。”李延庆又期待地问道:“能将它固定在船上吗”老木匠眉头一皱,“固定在船上没有问题,但这些船太小了,抛杆长度不够”“不不老丈误会了,我不是说投石机,我是说把火砲固定在船上。”李延庆指着旁边的另外几架火砲说道。老木匠走到火砲旁,轻轻抚摸着粗壮的发射槽,他点了点头道:“勉强可以安装,不过我有言在先,这种火砲不是船用火砲,发射时会剧烈晃动,稍不留神船只就会有倾覆的危险,将军考虑清楚了。”“只要能安装就行,不知需要多少时间”老木匠想了想,“一天半我可以装完”一天半时间太长,李延庆又道:“如果只装三架呢”“如果只装三架,天黑前可以完成”李延庆抱拳施礼,“那就有劳各位了,事成后必有重谢”老木匠点点头,他上前翻了翻工具袋,所有的工具都用,倒不用他们回去拿了,他脱去外衣对众木匠道:“我们动手吧”众木匠纷纷脱去外套,露出结实油亮的肌肉,他们上前拆解火砲包装,在老工匠的指挥下,先将火砲发射槽竖起,开始安装支架。李延庆催马来的黄河边,凝视着茫茫河面,就不知道对岸的船队到了没有梁山军的二十艘船是在黄昏时分抵达阳谷县黄河码头,梁山军没有千石大船,最大只有五百石的货船,都是以前缴获的官兵运粮船,五百石的货船一次能运送百人,但黄河风大浪急,不能满载,所以一艘船最多只能运送八十人过河,二十艘船一次可以运载一千六百人,分三次便可以将五千支援军队运过黄河,增强莘县的防御兵力。但黄河夜里不能渡河,只能等次日天明后再开始远送士兵。次日一早,低沉的号角声吹响了,五千临时驻扎在阳谷县城外的梁山军士兵列队奔到了黄河码头,以八十人为一队,开始列队登船。船帆挂起,缆绳解开,第一批五艘满载的士兵的船只离开码头,缓缓向对岸驶去与此同时,莘县也接到了援军将到的消息,但莘县守军却不敢轻易出城来接应,他们的探子在西城数里外的树林内发现了一支伏兵,战马嘶叫暴露了他们形迹。张岑站在城墙上,远远注视着西北方向五里外的大片树林,他的探子发现树林内埋伏着一支骑兵,约千余人,这让张岑心中紧张,同时也让他左右为难,如果他去接应援军,军队派少了,会被骑兵伏击,若军队派多了,莘县恐怕就危险了。目前梁山军最大的劣势就是情报不对称,对方知道他们有多少军队,而他张岑却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李延庆到底率领了多少军队他只知道有一千骑兵,那步兵呢步兵有多少如果按照宋朝军队步骑一比五惯例,那应该有五千步兵。张岑怎么也想不到,李延庆原本只有一千骑兵,并没有步兵,只是他自己实施改革,重骑兵变成轻骑兵,辅兵则变成了步兵,这才形成一支步骑混合营,和宋军五比一的步骑搭配完全不是一回事。“将军,要不要出兵去码头接应”一名部将忍不住问道。张岑叹了口气,“外有伏兵,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轻举妄动”在西北方向五里外的树林内确实埋伏着一支千余人的军队,不过并不是像探子发现的一千骑兵,而是只有两百骑兵,八百步兵,骑兵在外围,步兵在中间,每名步兵骑着一头马骡,这些战马和骡子都是在博州缴获的梁山军运输队,骡子的品种都是体格高大的马骡,目前给玄武营背负粮草,暂时冒充战马,远远看起来就像一千名杀气腾腾的骑兵。而玄武营的骑兵主力却部署在码头附近,李延庆无论如何不能容许梁山军的增援军队进河北。今天河面上风不大,非常适合渡河,第一批五艘运兵船已经驶过黄河中线,远处北岸黑线已经依稀可见,这时,三艘和它们同样大小的运输船迎面驶来,船夫挥舞旗帜,示意对面的船只注意避让,他们此时并没有意识到来者不善。三艘船上都安装了火砲,不过火砲暂时被油布掩盖,远远看起来就像一艘堆满了货物的运输船,船只并没有避让,直接驶向梁山军的运兵船,当两船船头相距只有百余步时,油布撤下,露出了黑黝黝的火砲,火砲已上弦,一只近五十斤重的震天雷就安置在弹仓内。一名扮作船夫的士兵点燃了震天雷上的引线,引线嗤嗤地燃烧起来,冒着白烟,迅速向震天雷弹口蔓延而去,这时,士兵大喊一声,“放”“砰”火砲发射,将震天雷弹射出去,船只剧烈晃动一下,船只随即掉头,可惜这枚震天雷没有击中船只,飞越过了船只,落入船后的水中,只见一股水柱腾空而起,顿时白浪滔天,船只剧烈晃动,吓得船上的士兵大喊大叫起来。第二艘船的震天雷击中船舷,也落入水中,不过震天雷刚入水便猛烈的爆炸了,强烈的冲击波掀起了巨浪,船只顿时倾翻,弹片同时击穿了船底,大量河水灌入船中,士兵们纷纷落水,哭喊着救命。这时,第三艘船却成功将一枚震天雷射入对方船中,震天雷在船中爆炸了,河面上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烈焰迸射,浓烟迅速笼罩在河面,整艘船被炸得粉碎,一船八十名士兵加上几名船夫全部死绝,待白烟散去,水面到处是船只和士兵的残骸。其他三艘运兵船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调头返回阳谷县,后面出发的十五首大船也停止了前进,不得不暂时返回南岸。北岸上,王贵对李延庆笑道:“其实我觉得不应该吓唬他们,索性就让他们上岸,千余人正好是咱们的一盘菜。”李延庆淡淡笑道:“这道菜你会吃到的,他们只是暂时被吓唬,很快又会卷土重来。”王贵若有所悟,他听懂了李延庆的意思,牛皋却一头雾水,挠挠头后脑勺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还会再来”王贵回头敲了他一记,“你这个不开窍的牛头,这和攻城是一回事,士兵擅自逃回去,难道主将就要收兵了吗”李延庆笑道:“阿贵说得不错,除非宋江改变命令,否则对面主将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运兵”王贵脸一红,向两边瞄了一眼,小声对李延庆道:“我觉得还是叫王将军好听一点,就别叫阿贵了,士兵听到会有失体统。”牛皋撇了撇嘴,“你叫我牛头就不失体统了”这时,忽然有士兵指着河面大喊:“它们调头回来了”众人向河面望去,只见已经远去的十几艘运兵船又调头向黄河北岸驶来。“将军,要不要再炸掉几艘”李延庆摇了摇头,“既然他们不惧警告,那就让他们再感受一下切肤之痛”第四百零七章 阻击援军十八艘运兵船并没有被准许上岸,在主将张顺的严令之下,十八艘战船被迫重新返航,向北岸码头驶来。震天雷只有十五枚,将主要用来攻城,没有必要浪费在准头不高的炸船上,玄武营用镇天雷对付战船更多一层意义是对敌军进行心理震慑,打击梁山军士兵的士气,当梁山军运兵船再一次向河北码头驶来时,震天雷便暂时不再使用。三艘经过改装过的货船在远处观望,就仿佛三头没有吃饱的饿狼,等待着再一次袭敌的机会。十八艘运兵船陆陆续续靠岸了,一队队士兵迅速奔向岸边,就在这时,不远处号角声吹响,一千骑兵如风驰电掣般杀来,在官道上激起滚滚黄尘,片刻便杀到了码头,他们以百人为一队,开始向刚刚上岸的梁山军士兵杀去。岸上的士兵顿时一阵大乱,步兵抵挡不住骑兵的猛烈冲击,迅速溃散,但船上还没有下船的士兵则纷纷张弓搭箭,向岸上骑兵射去,箭如疾雨,不断有骑兵中箭倒下。李延庆在远处观战,见骑兵伤亡增大,立刻令道:“传令船只动手,可以再动用震天雷。”岸上令旗挥舞,船上士兵会意,三艘运输船也向码头驶去,当它们渐渐靠近码头,立刻被几艘空船拦住,不让它们靠近停靠在码头上的运兵船。船上的士兵们一起动手,将一坛坛火油向对方船上扔去,陶瓷罐在甲板上摔得粉碎,褐色的火油流满了甲板,船夫们大惊失色,纷纷想调头离去,这时,玄武营士兵点燃了火箭,射向对方船只,几艘拦截船只顿时变成一片火海。三艘船只如法炮制,用火砲将一坛坛火油投向码头上密集的船只,火箭射出,几艘装满士兵的大船也开始着火了,就在这时,一只冒着白烟的震天雷落入了其中一艘船中。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船上数十名士兵被炸得腾空而起,血肉横飞,船只也被炸得支离破碎,开始迅速下沉,浓烟笼罩在码头上。紧接着,又是一枚震天内在两艘船之间爆炸,强大的冲击波顿时将两艘满载士兵的大船掀翻了,船上一百六十名士兵纷纷落水。烈火燃烧着七艘大船,震天雷更是恐怖,吓得士兵们魂不附体,纷纷向岸上冲去,他们宁可和骑兵厮杀,也不愿惨死在爆炸和烈火之中。梁山军的船只没有了士兵,就像一只只无力防御的羊羔,除了四散奔逃,没有任何反击之力,这时,另外几艘玄武营的运输船也靠近了敌船,它们虽然没有安装火砲,但它们有火油,这次种师道给李延庆送来的物资中有三百坛火油,正好用来袭击敌船。此时码头岸上和水面都是一片混乱,码头上玄武营骑兵和梁山士兵激战惨烈,而水中一艘艘船只都陆续被点燃,大多数船只的火势越来越大,无法控制,船夫们纷纷跳水逃命,任由熊熊燃烧的船只在水面上飘荡,最终沉入黄河之中。一千四百余名上岸的梁山步兵只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在骑兵的绞杀下溃败了,岸边尸横遍野,血水汇集流入黄河中,士兵们哀嚎着亡命奔逃,却跑不过战马,被骑兵的长矛刺穿后心,或者被战刀劈掉脑袋,只有数十人侥幸逃走,第一批一千六百名援军终于全军覆灭。二十艘运兵船被炸毁、烧毁了十八艘,只有两条船逃回南岸,张顺被惊得目瞪口呆,他可以再继续派援军,但没有了运兵船只,他也无能为力了,张顺无奈,只得派人赶去须城县向宋江禀报。虽然玄武营有力挫败了梁山军救援北岸的企图,但他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骑兵伤亡八十余人,大多被箭矢射中,阵亡近五十人,骑兵培养不易,这让李延庆着实心痛,他命令士兵收拾了战场,留数十人监视码头及对岸,便率领其他军队返回故城镇大营。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一方面士兵们连续作战,着实有些疲劳,极需休整,另一方面李延庆需要观察敌人的援军情况,他不仅派船严密监视阳谷县码头的动静,同时也派出骑兵斥候到博州高唐县码头监视,高唐县曾是梁山军在河北的老巢,不排除援军依旧从高唐县渡河的可能性。大营内,李延庆正在召集队头以上的军官商议下一步的对策,这是李延庆在情报营时就养成的一个习惯,在一系列战斗结束后,他总要召集手下一起总结经验教训,不仅他自己有所收获,也有利于手下将领成长。营帐内十分热闹,众人畅所欲言,纷纷发表自己的想法,在这种场合中,王贵无疑是十分活跃的积极份子,有他在,就不用担心出现冷场的情况。“各位各位听我王将军说两句。”王贵跳上桌子,向众人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众人都笑了起来,宋军要指挥使以上才能称为将军,都头属于低级军官,偏偏这个王都头就喜欢自称将军,不过大家都喜欢他的开朗自信。而和他一起的牛都头却是个闷葫芦,平时一声不吭,但性格十分倔强,这时,第三艘船却成功将一枚震天雷射入对方船中,震天雷在船中爆炸了,河面上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烈焰迸射,浓烟迅速笼罩在河面,整艘船被炸得粉碎,一船八十名士兵加上几名船夫全部死绝,待白烟散去,水面到处是船只和士兵的残骸。其他三艘运兵船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调头返回阳谷县,后面出发的十五首大船也停止了前进,不得不暂时返回南岸。北岸上,王贵对李延庆笑道:“其实我觉得不应该吓唬他们,索性就让他们上岸,千余人正好是咱们的一盘菜。”李延庆淡淡笑道:“这道菜你会吃到的,他们只是暂时被吓唬,很快又会卷土重来。”王贵若有所悟,他听懂了李延庆的意思,牛皋却一头雾水,挠挠头后脑勺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还会再来”王贵回头敲了他一记,“你这个不开窍的牛头,这和攻城是一回事,士兵擅自逃回去,难道主将就要收兵了吗”李延庆笑道:“阿贵说得不错,除非宋江改变命令,否则对面主将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运兵”王贵脸一红,向两边瞄了一眼,小声对李延庆道:“我觉得还是叫王将军好听一点,就别叫阿贵了,士兵听到会有失体统。”牛皋撇了撇嘴,“你叫我牛头就不失体统了”这时,忽然有士兵指着河面大喊:“它们调头回来了”众人向河面望去,只见已经远去的十几艘运兵船又调头向黄河北岸驶来。“将军,要不要再炸掉几艘”李延庆摇了摇头,“既然他们不惧警告,那就让他们再感受一下切肤之痛”第四百零七章 阻击援军十八艘运兵船并没有被准许上岸,在主将张顺的严令之下,十八艘战船被迫重新返航,向北岸码头驶来。震天雷只有十五枚,将主要用来攻城,没有必要浪费在准头不高的炸船上,玄武营用镇天雷对付战船更多一层意义是对敌军进行心理震慑,打击梁山军士兵的士气,当梁山军运兵船再一次向河北码头驶来时,震天雷便暂时不再使用。三艘经过改装过的货船在远处观望,就仿佛三头没有吃饱的饿狼,等待着再一次袭敌的机会。十八艘运兵船陆陆续续靠岸了,一队队士兵迅速奔向岸边,就在这时,不远处号角声吹响,一千骑兵如风驰电掣般杀来,在官道上激起滚滚黄尘,片刻便杀到了码头,他们以百人为一队,开始向刚刚上岸的梁山军士兵杀去。岸上的士兵顿时一阵大乱,步兵抵挡不住骑兵的猛烈冲击,迅速溃散,但船上还没有下船的士兵则纷纷张弓搭箭,向岸上骑兵射去,箭如疾雨,不断有骑兵中箭倒下。李延庆在远处观战,见骑兵伤亡增大,立刻令道:“传令船只动手,可以再动用震天雷。”岸上令旗挥舞,船上士兵会意,三艘运输船也向码头驶去,当它们渐渐靠近码头,立刻被几艘空船拦住,不让它们靠近停靠在码头上的运兵船。船上的士兵们一起动手,将一坛坛火油向对方船上扔去,陶瓷罐在甲板上摔得粉碎,褐色的火油流满了甲板,船夫们大惊失色,纷纷想调头离去,这时,玄武营士兵点燃了火箭,射向对方船只,几艘拦截船只顿时变成一片火海。三艘船只如法炮制,用火砲将一坛坛火油投向码头上密集的船只,火箭射出,几艘装满士兵的大船也开始着火了,就在这时,一只冒着白烟的震天雷落入了其中一艘船中。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船上数十名士兵被炸得腾空而起,血肉横飞,船只也被炸得支离破碎,开始迅速下沉,浓烟笼罩在码头上。紧接着,又是一枚震天内在两艘船之间爆炸,强大的冲击波顿时将两艘满载士兵的大船掀翻了,船上一百六十名士兵纷纷落水。烈火燃烧着七艘大船,震天雷更是恐怖,吓得士兵们魂不附体,纷纷向岸上冲去,他们宁可和骑兵厮杀,也不愿惨死在爆炸和烈火之中。梁山军的船只没有了士兵,就像一只只无力防御的羊羔,除了四散奔逃,没有任何反击之力,这时,另外几艘玄武营的运输船也靠近了敌船,它们虽然没有安装火砲,但它们有火油,这次种师道给李延庆送来的物资中有三百坛火油,正好用来袭击敌船。此时码头岸上和水面都是一片混乱,码头上玄武营骑兵和梁山士兵激战惨烈,而水中一艘艘船只都陆续被点燃,大多数船只的火势越来越大,无法控制,船夫们纷纷跳水逃命,任由熊熊燃烧的船只在水面上飘荡,最终沉入黄河之中。一千四百余名上岸的梁山步兵只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在骑兵的绞杀下溃败了,岸边尸横遍野,血水汇集流入黄河中,士兵们哀嚎着亡命奔逃,却跑不过战马,被骑兵的长矛刺穿后心,或者被战刀劈掉脑袋,只有数十人侥幸逃走,第一批一千六百名援军终于全军覆灭。二十艘运兵船被炸毁、烧毁了十八艘,只有两条船逃回南岸,张顺被惊得目瞪口呆,他可以再继续派援军,但没有了运兵船只,他也无能为力了,张顺无奈,只得派人赶去须城县向宋江禀报。虽然玄武营有力挫败了梁山军救援北岸的企图,但他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骑兵伤亡八十余人,大多被箭矢射中,阵亡近五十人,骑兵培养不易,这让李延庆着实心痛,他命令士兵收拾了战场,留数十人监视码头及对岸,便率领其他军队返回故城镇大营。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一方面士兵们连续作战,着实有些疲劳,极需休整,另一方面李延庆需要观察敌人的援军情况,他不仅派船严密监视阳谷县码头的动静,同时也派出骑兵斥候到博州高唐县码头监视,高唐县曾是梁山军在河北的老巢,不排除援军依旧从高唐县渡河的可能性。大营内,李延庆正在召集队头以上的军官商议下一步的对策,这是李延庆在情报营时就养成的一个习惯,在一系列战斗结束后,他总要召集手下一起总结经验教训,不仅他自己有所收获,也有利于手下将领成长。营帐内十分热闹,众人畅所欲言,纷纷发表自己的想法,在这种场合中,王贵无疑是十分活跃的积极份子,有他在,就不用担心出现冷场的情况。“各位各位听我王将军说两句。”王贵跳上桌子,向众人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众人都笑了起来,宋军要指挥使以上才能称为将军,都头属于低级军官,偏偏这个王都头就喜欢自称将军,不过大家都喜欢他的开朗自信。而和他一起的牛都头却是个闷葫芦,平时一声不吭,但性格十分倔强,这时,第三艘船却成功将一枚震天雷射入对方船中,震天雷在船中爆炸了,河面上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烈焰迸射,浓烟迅速笼罩在河面,整艘船被炸得粉碎,一船八十名士兵加上几名船夫全部死绝,待白烟散去,水面到处是船只和士兵的残骸。其他三艘运兵船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调头返回阳谷县,后面出发的十五首大船也停止了前进,不得不暂时返回南岸。北岸上,王贵对李延庆笑道:“其实我觉得不应该吓唬他们,索性就让他们上岸,千余人正好是咱们的一盘菜。”李延庆淡淡笑道:“这道菜你会吃到的,他们只是暂时被吓唬,很快又会卷土重来。”王贵若有所悟,他听懂了李延庆的意思,牛皋却一头雾水,挠挠头后脑勺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还会再来”王贵回头敲了他一记,“你这个不开窍的牛头,这和攻城是一回事,士兵擅自逃回去,难道主将就要收兵了吗”李延庆笑道:“阿贵说得不错,除非宋江改变命令,否则对面主将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运兵”王贵脸一红,向两边瞄了一眼,小声对李延庆道:“我觉得还是叫王将军好听一点,就别叫阿贵了,士兵听到会有失体统。”牛皋撇了撇嘴,“你叫我牛头就不失体统了”这时,忽然有士兵指着河面大喊:“它们调头回来了”众人向河面望去,只见已经远去的十几艘运兵船又调头向黄河北岸驶来。“将军,要不要再炸掉几艘”李延庆摇了摇头,“既然他们不惧警告,那就让他们再感受一下切肤之痛”第四百零七章 阻击援军十八艘运兵船并没有被准许上岸,在主将张顺的严令之下,十八艘战船被迫重新返航,向北岸码头驶来。震天雷只有十五枚,将主要用来攻城,没有必要浪费在准头不高的炸船上,玄武营用镇天雷对付战船更多一层意义是对敌军进行心理震慑,打击梁山军士兵的士气,当梁山军运兵船再一次向河北码头驶来时,震天雷便暂时不再使用。三艘经过改装过的货船在远处观望,就仿佛三头没有吃饱的饿狼,等待着再一次袭敌的机会。十八艘运兵船陆陆续续靠岸了,一队队士兵迅速奔向岸边,就在这时,不远处号角声吹响,一千骑兵如风驰电掣般杀来,在官道上激起滚滚黄尘,片刻便杀到了码头,他们以百人为一队,开始向刚刚上岸的梁山军士兵杀去。岸上的士兵顿时一阵大乱,步兵抵挡不住骑兵的猛烈冲击,迅速溃散,但船上还没有下船的士兵则纷纷张弓搭箭,向岸上骑兵射去,箭如疾雨,不断有骑兵中箭倒下。李延庆在远处观战,见骑兵伤亡增大,立刻令道:“传令船只动手,可以再动用震天雷。”岸上令旗挥舞,船上士兵会意,三艘运输船也向码头驶去,当它们渐渐靠近码头,立刻被几艘空船拦住,不让它们靠近停靠在码头上的运兵船。船上的士兵们一起动手,将一坛坛火油向对方船上扔去,陶瓷罐在甲板上摔得粉碎,褐色的火油流满了甲板,船夫们大惊失色,纷纷想调头离去,这时,玄武营士兵点燃了火箭,射向对方船只,几艘拦截船只顿时变成一片火海。三艘船只如法炮制,用火砲将一坛坛火油投向码头上密集的船只,火箭射出,几艘装满士兵的大船也开始着火了,就在这时,一只冒着白烟的震天雷落入了其中一艘船中。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船上数十名士兵被炸得腾空而起,血肉横飞,船只也被炸得支离破碎,开始迅速下沉,浓烟笼罩在码头上。紧接着,又是一枚震天内在两艘船之间爆炸,强大的冲击波顿时将两艘满载士兵的大船掀翻了,船上一百六十名士兵纷纷落水。烈火燃烧着七艘大船,震天雷更是恐怖,吓得士兵们魂不附体,纷纷向岸上冲去,他们宁可和骑兵厮杀,也不愿惨死在爆炸和烈火之中。梁山军的船只没有了士兵,就像一只只无力防御的羊羔,除了四散奔逃,没有任何反击之力,这时,另外几艘玄武营的运输船也靠近了敌船,它们虽然没有安装火砲,但它们有火油,这次种师道给李延庆送来的物资中有三百坛火油,正好用来袭击敌船。此时码头岸上和水面都是一片混乱,码头上玄武营骑兵和梁山士兵激战惨烈,而水中一艘艘船只都陆续被点燃,大多数船只的火势越来越大,无法控制,船夫们纷纷跳水逃命,任由熊熊燃烧的船只在水面上飘荡,最终沉入黄河之中。一千四百余名上岸的梁山步兵只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在骑兵的绞杀下溃败了,岸边尸横遍野,血水汇集流入黄河中,士兵们哀嚎着亡命奔逃,却跑不过战马,被骑兵的长矛刺穿后心,或者被战刀劈掉脑袋,只有数十人侥幸逃走,第一批一千六百名援军终于全军覆灭。二十艘运兵船被炸毁、烧毁了十八艘,只有两条船逃回南岸,张顺被惊得目瞪口呆,他可以再继续派援军,但没有了运兵船只,他也无能为力了,张顺无奈,只得派人赶去须城县向宋江禀报。虽然玄武营有力挫败了梁山军救援北岸的企图,但他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骑兵伤亡八十余人,大多被箭矢射中,阵亡近五十人,骑兵培养不易,这让李延庆着实心痛,他命令士兵收拾了战场,留数十人监视码头及对岸,便率领其他军队返回故城镇大营。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一方面士兵们连续作战,着实有些疲劳,极需休整,另一方面李延庆需要观察敌人的援军情况,他不仅派船严密监视阳谷县码头的动静,同时也派出骑兵斥候到博州高唐县码头监视,高唐县曾是梁山军在河北的老巢,不排除援军依旧从高唐县渡河的可能性。大营内,李延庆正在召集队头以上的军官商议下一步的对策,这是李延庆在情报营时就养成的一个习惯,在一系列战斗结束后,他总要召集手下一起总结经验教训,不仅他自己有所收获,也有利于手下将领成长。营帐内十分热闹,众人畅所欲言,纷纷发表自己的想法,在这种场合中,王贵无疑是十分活跃的积极份子,有他在,就不用担心出现冷场的情况。“各位各位听我王将军说两句。”王贵跳上桌子,向众人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众人都笑了起来,宋军要指挥使以上才能称为将军,都头属于低级军官,偏偏这个王都头就喜欢自称将军,不过大家都喜欢他的开朗自信。而和他一起的牛都头却是个闷葫芦,平时一声不吭,但性格十分倔强,这时,第三艘船却成功将一枚震天雷射入对方船中,震天雷在船中爆炸了,河面上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烈焰迸射,浓烟迅速笼罩在河面,整艘船被炸得粉碎,一船八十名士兵加上几名船夫全部死绝,待白烟散去,水面到处是船只和士兵的残骸。其他三艘运兵船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调头返回阳谷县,后面出发的十五首大船也停止了前进,不得不暂时返回南岸。北岸上,王贵对李延庆笑道:“其实我觉得不应该吓唬他们,索性就让他们上岸,千余人正好是咱们的一盘菜。”李延庆淡淡笑道:“这道菜你会吃到的,他们只是暂时被吓唬,很快又会卷土重来。”王贵若有所悟,他听懂了李延庆的意思,牛皋却一头雾水,挠挠头后脑勺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还会再来”王贵回头敲了他一记,“你这个不开窍的牛头,这和攻城是一回事,士兵擅自逃回去,难道主将就要收兵了吗”李延庆笑道:“阿贵说得不错,除非宋江改变命令,否则对面主将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运兵”王贵脸一红,向两边瞄了一眼,小声对李延庆道:“我觉得还是叫王将军好听一点,就别叫阿贵了,士兵听到会有失体统。”牛皋撇了撇嘴,“你叫我牛头就不失体统了”这时,忽然有士兵指着河面大喊:“它们调头回来了”众人向河面望去,只见已经远去的十几艘运兵船又调头向黄河北岸驶来。“将军,要不要再炸掉几艘”李延庆摇了摇头,“既然他们不惧警告,那就让他们再感受一下切肤之痛”第四百零七章 阻击援军十八艘运兵船并没有被准许上岸,在主将张顺的严令之下,十八艘战船被迫重新返航,向北岸码头驶来。震天雷只有十五枚,将主要用来攻城,没有必要浪费在准头不高的炸船上,玄武营用镇天雷对付战船更多一层意义是对敌军进行心理震慑,打击梁山军士兵的士气,当梁山军运兵船再一次向河北码头驶来时,震天雷便暂时不再使用。三艘经过改装过的货船在远处观望,就仿佛三头没有吃饱的饿狼,等待着再一次袭敌的机会。十八艘运兵船陆陆续续靠岸了,一队队士兵迅速奔向岸边,就在这时,不远处号角声吹响,一千骑兵如风驰电掣般杀来,在官道上激起滚滚黄尘,片刻便杀到了码头,他们以百人为一队,开始向刚刚上岸的梁山军士兵杀去。岸上的士兵顿时一阵大乱,步兵抵挡不住骑兵的猛烈冲击,迅速溃散,但船上还没有下船的士兵则纷纷张弓搭箭,向岸上骑兵射去,箭如疾雨,不断有骑兵中箭倒下。李延庆在远处观战,见骑兵伤亡增大,立刻令道:“传令船只动手,可以再动用震天雷。”岸上令旗挥舞,船上士兵会意,三艘运输船也向码头驶去,当它们渐渐靠近码头,立刻被几艘空船拦住,不让它们靠近停靠在码头上的运兵船。船上的士兵们一起动手,将一坛坛火油向对方船上扔去,陶瓷罐在甲板上摔得粉碎,褐色的火油流满了甲板,船夫们大惊失色,纷纷想调头离去,这时,玄武营士兵点燃了火箭,射向对方船只,几艘拦截船只顿时变成一片火海。三艘船只如法炮制,用火砲将一坛坛火油投向码头上密集的船只,火箭射出,几艘装满士兵的大船也开始着火了,就在这时,一只冒着白烟的震天雷落入了其中一艘船中。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船上数十名士兵被炸得腾空而起,血肉横飞,船只也被炸得支离破碎,开始迅速下沉,浓烟笼罩在码头上。紧接着,又是一枚震天内在两艘船之间爆炸,强大的冲击波顿时将两艘满载士兵的大船掀翻了,船上一百六十名士兵纷纷落水。烈火燃烧着七艘大船,震天雷更是恐怖,吓得士兵们魂不附体,纷纷向岸上冲去,他们宁可和骑兵厮杀,也不愿惨死在爆炸和烈火之中。梁山军的船只没有了士兵,就像一只只无力防御的羊羔,除了四散奔逃,没有任何反击之力,这时,另外几艘玄武营的运输船也靠近了敌船,它们虽然没有安装火砲,但它们有火油,这次种师道给李延庆送来的物资中有三百坛火油,正好用来袭击敌船。此时码头岸上和水面都是一片混乱,码头上玄武营骑兵和梁山士兵激战惨烈,而水中一艘艘船只都陆续被点燃,大多数船只的火势越来越大,无法控制,船夫们纷纷跳水逃命,任由熊熊燃烧的船只在水面上飘荡,最终沉入黄河之中。一千四百余名上岸的梁山步兵只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在骑兵的绞杀下溃败了,岸边尸横遍野,血水汇集流入黄河中,士兵们哀嚎着亡命奔逃,却跑不过战马,被骑兵的长矛刺穿后心,或者被战刀劈掉脑袋,只有数十人侥幸逃走,第一批一千六百名援军终于全军覆灭。二十艘运兵船被炸毁、烧毁了十八艘,只有两条船逃回南岸,张顺被惊得目瞪口呆,他可以再继续派援军,但没有了运兵船只,他也无能为力了,张顺无奈,只得派人赶去须城县向宋江禀报。虽然玄武营有力挫败了梁山军救援北岸的企图,但他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骑兵伤亡八十余人,大多被箭矢射中,阵亡近五十人,骑兵培养不易,这让李延庆着实心痛,他命令士兵收拾了战场,留数十人监视码头及对岸,便率领其他军队返回故城镇大营。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一方面士兵们连续作战,着实有些疲劳,极需休整,另一方面李延庆需要观察敌人的援军情况,他不仅派船严密监视阳谷县码头的动静,同时也派出骑兵斥候到博州高唐县码头监视,高唐县曾是梁山军在河北的老巢,不排除援军依旧从高唐县渡河的可能性。大营内,李延庆正在召集队头以上的军官商议下一步的对策,这是李延庆在情报营时就养成的一个习惯,在一系列战斗结束后,他总要召集手下一起总结经验教训,不仅他自己有所收获,也有利于手下将领成长。营帐内十分热闹,众人畅所欲言,纷纷发表自己的想法,在这种场合中,王贵无疑是十分活跃的积极份子,有他在,就不用担心出现冷场的情况。“各位各位听我王将军说两句。”王贵跳上桌子,向众人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众人都笑了起来,宋军要指挥使以上才能称为将军,都头属于低级军官,偏偏这个王都头就喜欢自称将军,不过大家都喜欢他的开朗自信。而和他一起的牛都头却是个闷葫芦,平时一声不吭,但性格十分倔强,这时,第三艘船却成功将一枚震天雷射入对方船中,震天雷在船中爆炸了,河面上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烈焰迸射,浓烟迅速笼罩在河面,整艘船被炸得粉碎,一船八十名士兵加上几名船夫全部死绝,待白烟散去,水面到处是船只和士兵的残骸。其他三艘运兵船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调头返回阳谷县,后面出发的十五首大船也停止了前进,不得不暂时返回南岸。北岸上,王贵对李延庆笑道:“其实我觉得不应该吓唬他们,索性就让他们上岸,千余人正好是咱们的一盘菜。”李延庆淡淡笑道:“这道菜你会吃到的,他们只是暂时被吓唬,很快又会卷土重来。”王贵若有所悟,他听懂了李延庆的意思,牛皋却一头雾水,挠挠头后脑勺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还会再来”王贵回头敲了他一记,“你这个不开窍的牛头,这和攻城是一回事,士兵擅自逃回去,难道主将就要收兵了吗”李延庆笑道:“阿贵说得不错,除非宋江改变命令,否则对面主将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运兵”王贵脸一红,向两边瞄了一眼,小声对李延庆道:“我觉得还是叫王将军好听一点,就别叫阿贵了,士兵听到会有失体统。”牛皋撇了撇嘴,“你叫我牛头就不失体统了”这时,忽然有士兵指着河面大喊:“它们调头回来了”众人向河面望去,只见已经远去的十几艘运兵船又调头向黄河北岸驶来。“将军,要不要再炸掉几艘”李延庆摇了摇头,“既然他们不惧警告,那就让他们再感受一下切肤之痛”第四百零七章 阻击援军十八艘运兵船并没有被准许上岸,在主将张顺的严令之下,十八艘战船被迫重新返航,向北岸码头驶来。震天雷只有十五枚,将主要用来攻城,没有必要浪费在准头不高的炸船上,玄武营用镇天雷对付战船更多一层意义是对敌军进行心理震慑,打击梁山军士兵的士气,当梁山军运兵船再一次向河北码头驶来时,震天雷便暂时不再使用。三艘经过改装过的货船在远处观望,就仿佛三头没有吃饱的饿狼,等待着再一次袭敌的机会。十八艘运兵船陆陆续续靠岸了,一队队士兵迅速奔向岸边,就在这时,不远处号角声吹响,一千骑兵如风驰电掣般杀来,在官道上激起滚滚黄尘,片刻便杀到了码头,他们以百人为一队,开始向刚刚上岸的梁山军士兵杀去。岸上的士兵顿时一阵大乱,步兵抵挡不住骑兵的猛烈冲击,迅速溃散,但船上还没有下船的士兵则纷纷张弓搭箭,向岸上骑兵射去,箭如疾雨,不断有骑兵中箭倒下。李延庆在远处观战,见骑兵伤亡增大,立刻令道:“传令船只动手,可以再动用震天雷。”岸上令旗挥舞,船上士兵会意,三艘运输船也向码头驶去,当它们渐渐靠近码头,立刻被几艘空船拦住,不让它们靠近停靠在码头上的运兵船。船上的士兵们一起动手,将一坛坛火油向对方船上扔去,陶瓷罐在甲板上摔得粉碎,褐色的火油流满了甲板,船夫们大惊失色,纷纷想调头离去,这时,玄武营士兵点燃了火箭,射向对方船只,几艘拦截船只顿时变成一片火海。三艘船只如法炮制,用火砲将一坛坛火油投向码头上密集的船只,火箭射出,几艘装满士兵的大船也开始着火了,就在这时,一只冒着白烟的震天雷落入了其中一艘船中。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船上数十名士兵被炸得腾空而起,血肉横飞,船只也被炸得支离破碎,开始迅速下沉,浓烟笼罩在码头上。紧接着,又是一枚震天内在两艘船之间爆炸,强大的冲击波顿时将两艘满载士兵的大船掀翻了,船上一百六十名士兵纷纷落水。烈火燃烧着七艘大船,震天雷更是恐怖,吓得士兵们魂不附体,纷纷向岸上冲去,他们宁可和骑兵厮杀,也不愿惨死在爆炸和烈火之中。梁山军的船只没有了士兵,就像一只只无力防御的羊羔,除了四散奔逃,没有任何反击之力,这时,另外几艘玄武营的运输船也靠近了敌船,它们虽然没有安装火砲,但它们有火油,这次种师道给李延庆送来的物资中有三百坛火油,正好用来袭击敌船。此时码头岸上和水面都是一片混乱,码头上玄武营骑兵和梁山士兵激战惨烈,而水中一艘艘船只都陆续被点燃,大多数船只的火势越来越大,无法控制,船夫们纷纷跳水逃命,任由熊熊燃烧的船只在水面上飘荡,最终沉入黄河之中。一千四百余名上岸的梁山步兵只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在骑兵的绞杀下溃败了,岸边尸横遍野,血水汇集流入黄河中,士兵们哀嚎着亡命奔逃,却跑不过战马,被骑兵的长矛刺穿后心,或者被战刀劈掉脑袋,只有数十人侥幸逃走,第一批一千六百名援军终于全军覆灭。二十艘运兵船被炸毁、烧毁了十八艘,只有两条船逃回南岸,张顺被惊得目瞪口呆,他可以再继续派援军,但没有了运兵船只,他也无能为力了,张顺无奈,只得派人赶去须城县向宋江禀报。虽然玄武营有力挫败了梁山军救援北岸的企图,但他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骑兵伤亡八十余人,大多被箭矢射中,阵亡近五十人,骑兵培养不易,这让李延庆着实心痛,他命令士兵收拾了战场,留数十人监视码头及对岸,便率领其他军队返回故城镇大营。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一方面士兵们连续作战,着实有些疲劳,极需休整,另一方面李延庆需要观察敌人的援军情况,他不仅派船严密监视阳谷县码头的动静,同时也派出骑兵斥候到博州高唐县码头监视,高唐县曾是梁山军在河北的老巢,不排除援军依旧从高唐县渡河的可能性。大营内,李延庆正在召集队头以上的军官商议下一步的对策,这是李延庆在情报营时就养成的一个习惯,在一系列战斗结束后,他总要召集手下一起总结经验教训,不仅他自己有所收获,也有利于手下将领成长。营帐内十分热闹,众人畅所欲言,纷纷发表自己的想法,在这种场合中,王贵无疑是十分活跃的积极份子,有他在,就不用担心出现冷场的情况。“各位各位听我王将军说两句。”王贵跳上桌子,向众人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众人都笑了起来,宋军要指挥使以上才能称为将军,都头属于低级军官,偏偏这个王都头就喜欢自称将军,不过大家都喜欢他的开朗自信。而和他一起的牛都头却是个闷葫芦,平时一声不吭,但性格十分倔强,这时,第三艘船却成功将一枚震天雷射入对方船中,震天雷在船中爆炸了,河面上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烈焰迸射,浓烟迅速笼罩在河面,整艘船被炸得粉碎,一船八十名士兵加上几名船夫全部死绝,待白烟散去,水面到处是船只和士兵的残骸。其他三艘运兵船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调头返回阳谷县,后面出发的十五首大船也停止了前进,不得不暂时返回南岸。北岸上,王贵对李延庆笑道:“其实我觉得不应该吓唬他们,索性就让他们上岸,千余人正好是咱们的一盘菜。”李延庆淡淡笑道:“这道菜你会吃到的,他们只是暂时被吓唬,很快又会卷土重来。”王贵若有所悟,他听懂了李延庆的意思,牛皋却一头雾水,挠挠头后脑勺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还会再来”王贵回头敲了他一记,“你这个不开窍的牛头,这和攻城是一回事,士兵擅自逃回去,难道主将就要收兵了吗”李延庆笑道:“阿贵说得不错,除非宋江改变命令,否则对面主将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运兵”王贵脸一红,向两边瞄了一眼,小声对李延庆道:“我觉得还是叫王将军好听一点,就别叫阿贵了,士兵听到会有失体统。”牛皋撇了撇嘴,“你叫我牛头就不失体统了”这时,忽然有士兵指着河面大喊:“它们调头回来了”众人向河面望去,只见已经远去的十几艘运兵船又调头向黄河北岸驶来。“将军,要不要再炸掉几艘”李延庆摇了摇头,“既然他们不惧警告,那就让他们再感受一下切肤之痛”第四百零七章 阻击援军十八艘运兵船并没有被准许上岸,在主将张顺的严令之下,十八艘战船被迫重新返航,向北岸码头驶来。震天雷只有十五枚,将主要用来攻城,没有必要浪费在准头不高的炸船上,玄武营用镇天雷对付战船更多一层意义是对敌军进行心理震慑,打击梁山军士兵的士气,当梁山军运兵船再一次向河北码头驶来时,震天雷便暂时不再使用。三艘经过改装过的货船在远处观望,就仿佛三头没有吃饱的饿狼,等待着再一次袭敌的机会。十八艘运兵船陆陆续续靠岸了,一队队士兵迅速奔向岸边,就在这时,不远处号角声吹响,一千骑兵如风驰电掣般杀来,在官道上激起滚滚黄尘,片刻便杀到了码头,他们以百人为一队,开始向刚刚上岸的梁山军士兵杀去。岸上的士兵顿时一阵大乱,步兵抵挡不住骑兵的猛烈冲击,迅速溃散,但船上还没有下船的士兵则纷纷张弓搭箭,向岸上骑兵射去,箭如疾雨,不断有骑兵中箭倒下。李延庆在远处观战,见骑兵伤亡增大,立刻令道:“传令船只动手,可以再动用震天雷。”岸上令旗挥舞,船上士兵会意,三艘运输船也向码头驶去,当它们渐渐靠近码头,立刻被几艘空船拦住,不让它们靠近停靠在码头上的运兵船。船上的士兵们一起动手,将一坛坛火油向对方船上扔去,陶瓷罐在甲板上摔得粉碎,褐色的火油流满了甲板,船夫们大惊失色,纷纷想调头离去,这时,玄武营士兵点燃了火箭,射向对方船只,几艘拦截船只顿时变成一片火海。三艘船只如法炮制,用火砲将一坛坛火油投向码头上密集的船只,火箭射出,几艘装满士兵的大船也开始着火了,就在这时,一只冒着白烟的震天雷落入了其中一艘船中。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船上数十名士兵被炸得腾空而起,血肉横飞,船只也被炸得支离破碎,开始迅速下沉,浓烟笼罩在码头上。紧接着,又是一枚震天内在两艘船之间爆炸,强大的冲击波顿时将两艘满载士兵的大船掀翻了,船上一百六十名士兵纷纷落水。烈火燃烧着七艘大船,震天雷更是恐怖,吓得士兵们魂不附体,纷纷向岸上冲去,他们宁可和骑兵厮杀,也不愿惨死在爆炸和烈火之中。梁山军的船只没有了士兵,就像一只只无力防御的羊羔,除了四散奔逃,没有任何反击之力,这时,另外几艘玄武营的运输船也靠近了敌船,它们虽然没有安装火砲,但它们有火油,这次种师道给李延庆送来的物资中有三百坛火油,正好用来袭击敌船。此时码头岸上和水面都是一片混乱,码头上玄武营骑兵和梁山士兵激战惨烈,而水中一艘艘船只都陆续被点燃,大多数船只的火势越来越大,无法控制,船夫们纷纷跳水逃命,任由熊熊燃烧的船只在水面上飘荡,最终沉入黄河之中。一千四百余名上岸的梁山步兵只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在骑兵的绞杀下溃败了,岸边尸横遍野,血水汇集流入黄河中,士兵们哀嚎着亡命奔逃,却跑不过战马,被骑兵的长矛刺穿后心,或者被战刀劈掉脑袋,只有数十人侥幸逃走,第一批一千六百名援军终于全军覆灭。二十艘运兵船被炸毁、烧毁了十八艘,只有两条船逃回南岸,张顺被惊得目瞪口呆,他可以再继续派援军,但没有了运兵船只,他也无能为力了,张顺无奈,只得派人赶去须城县向宋江禀报。虽然玄武营有力挫败了梁山军救援北岸的企图,但他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骑兵伤亡八十余人,大多被箭矢射中,阵亡近五十人,骑兵培养不易,这让李延庆着实心痛,他命令士兵收拾了战场,留数十人监视码头及对岸,便率领其他军队返回故城镇大营。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一方面士兵们连续作战,着实有些疲劳,极需休整,另一方面李延庆需要观察敌人的援军情况,他不仅派船严密监视阳谷县码头的动静,同时也派出骑兵斥候到博州高唐县码头监视,高唐县曾是梁山军在河北的老巢,不排除援军依旧从高唐县渡河的可能性。大营内,李延庆正在召集队头以上的军官商议下一步的对策,这是李延庆在情报营时就养成的一个习惯,在一系列战斗结束后,他总要召集手下一起总结经验教训,不仅他自己有所收获,也有利于手下将领成长。营帐内十分热闹,众人畅所欲言,纷纷发表自己的想法,在这种场合中,王贵无疑是十分活跃的积极份子,有他在,就不用担心出现冷场的情况。“各位各位听我王将军说两句。”王贵跳上桌子,向众人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众人都笑了起来,宋军要指挥使以上才能称为将军,都头属于低级军官,偏偏这个王都头就喜欢自称将军,不过大家都喜欢他的开朗自信。而和他一起的牛都头却是个闷葫芦,平时一声不吭,但性格十分倔强,这时,第三艘船却成功将一枚震天雷射入对方船中,震天雷在船中爆炸了,河面上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烈焰迸射,浓烟迅速笼罩在河面,整艘船被炸得粉碎,一船八十名士兵加上几名船夫全部死绝,待白烟散去,水面到处是船只和士兵的残骸。其他三艘运兵船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调头返回阳谷县,后面出发的十五首大船也停止了前进,不得不暂时返回南岸。北岸上,王贵对李延庆笑道:“其实我觉得不应该吓唬他们,索性就让他们上岸,千余人正好是咱们的一盘菜。”李延庆淡淡笑道:“这道菜你会吃到的,他们只是暂时被吓唬,很快又会卷土重来。”王贵若有所悟,他听懂了李延庆的意思,牛皋却一头雾水,挠挠头后脑勺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还会再来”王贵回头敲了他一记,“你这个不开窍的牛头,这和攻城是一回事,士兵擅自逃回去,难道主将就要收兵了吗”李延庆笑道:“阿贵说得不错,除非宋江改变命令,否则对面主将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运兵”王贵脸一红,向两边瞄了一眼,小声对李延庆道:“我觉得还是叫王将军好听一点,就别叫阿贵了,士兵听到会有失体统。”牛皋撇了撇嘴,“你叫我牛头就不失体统了”这时,忽然有士兵指着河面大喊:“它们调头回来了”众人向河面望去,只见已经远去的十几艘运兵船又调头向黄河北岸驶来。“将军,要不要再炸掉几艘”李延庆摇了摇头,“既然他们不惧警告,那就让他们再感受一下切肤之痛”第四百零七章 阻击援军十八艘运兵船并没有被准许上岸,在主将张顺的严令之下,十八艘战船被迫重新返航,向北岸码头驶来。震天雷只有十五枚,将主要用来攻城,没有必要浪费在准头不高的炸船上,玄武营用镇天雷对付战船更多一层意义是对敌军进行心理震慑,打击梁山军士兵的士气,当梁山军运兵船再一次向河北码头驶来时,震天雷便暂时不再使用。三艘经过改装过的货船在远处观望,就仿佛三头没有吃饱的饿狼,等待着再一次袭敌的机会。十八艘运兵船陆陆续续靠岸了,一队队士兵迅速奔向岸边,就在这时,不远处号角声吹响,一千骑兵如风驰电掣般杀来,在官道上激起滚滚黄尘,片刻便杀到了码头,他们以百人为一队,开始向刚刚上岸的梁山军士兵杀去。岸上的士兵顿时一阵大乱,步兵抵挡不住骑兵的猛烈冲击,迅速溃散,但船上还没有下船的士兵则纷纷张弓搭箭,向岸上骑兵射去,箭如疾雨,不断有骑兵中箭倒下。李延庆在远处观战,见骑兵伤亡增大,立刻令道:“传令船只动手,可以再动用震天雷。”岸上令旗挥舞,船上士兵会意,三艘运输船也向码头驶去,当它们渐渐靠近码头,立刻被几艘空船拦住,不让它们靠近停靠在码头上的运兵船。船上的士兵们一起动手,将一坛坛火油向对方船上扔去,陶瓷罐在甲板上摔得粉碎,褐色的火油流满了甲板,船夫们大惊失色,纷纷想调头离去,这时,玄武营士兵点燃了火箭,射向对方船只,几艘拦截船只顿时变成一片火海。三艘船只如法炮制,用火砲将一坛坛火油投向码头上密集的船只,火箭射出,几艘装满士兵的大船也开始着火了,就在这时,一只冒着白烟的震天雷落入了其中一艘船中。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船上数十名士兵被炸得腾空而起,血肉横飞,船只也被炸得支离破碎,开始迅速下沉,浓烟笼罩在码头上。紧接着,又是一枚震天内在两艘船之间爆炸,强大的冲击波顿时将两艘满载士兵的大船掀翻了,船上一百六十名士兵纷纷落水。烈火燃烧着七艘大船,震天雷更是恐怖,吓得士兵们魂不附体,纷纷向岸上冲去,他们宁可和骑兵厮杀,也不愿惨死在爆炸和烈火之中。梁山军的船只没有了士兵,就像一只只无力防御的羊羔,除了四散奔逃,没有任何反击之力,这时,另外几艘玄武营的运输船也靠近了敌船,它们虽然没有安装火砲,但它们有火油,这次种师道给李延庆送来的物资中有三百坛火油,正好用来袭击敌船。此时码头岸上和水面都是一片混乱,码头上玄武营骑兵和梁山士兵激战惨烈,而水中一艘艘船只都陆续被点燃,大多数船只的火势越来越大,无法控制,船夫们纷纷跳水逃命,任由熊熊燃烧的船只在水面上飘荡,最终沉入黄河之中。一千四百余名上岸的梁山步兵只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在骑兵的绞杀下溃败了,岸边尸横遍野,血水汇集流入黄河中,士兵们哀嚎着亡命奔逃,却跑不过战马,被骑兵的长矛刺穿后心,或者被战刀劈掉脑袋,只有数十人侥幸逃走,第一批一千六百名援军终于全军覆灭。二十艘运兵船被炸毁、烧毁了十八艘,只有两条船逃回南岸,张顺被惊得目瞪口呆,他可以再继续派援军,但没有了运兵船只,他也无能为力了,张顺无奈,只得派人赶去须城县向宋江禀报。虽然玄武营有力挫败了梁山军救援北岸的企图,但他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骑兵伤亡八十余人,大多被箭矢射中,阵亡近五十人,骑兵培养不易,这让李延庆着实心痛,他命令士兵收拾了战场,留数十人监视码头及对岸,便率领其他军队返回故城镇大营。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一方面士兵们连续作战,着实有些疲劳,极需休整,另一方面李延庆需要观察敌人的援军情况,他不仅派船严密监视阳谷县码头的动静,同时也派出骑兵斥候到博州高唐县码头监视,高唐县曾是梁山军在河北的老巢,不排除援军依旧从高唐县渡河的可能性。大营内,李延庆正在召集队头以上的军官商议下一步的对策,这是李延庆在情报营时就养成的一个习惯,在一系列战斗结束后,他总要召集手下一起总结经验教训,不仅他自己有所收获,也有利于手下将领成长。营帐内十分热闹,众人畅所欲言,纷纷发表自己的想法,在这种场合中,王贵无疑是十分活跃的积极份子,有他在,就不用担心出现冷场的情况。“各位各位听我王将军说两句。”王贵跳上桌子,向众人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众人都笑了起来,宋军要指挥使以上才能称为将军,都头属于低级军官,偏偏这个王都头就喜欢自称将军,不过大家都喜欢他的开朗自信。而和他一起的牛都头却是个闷葫芦,平时一声不吭,但性格十分倔强,这时,第三艘船却成功将一枚震天雷射入对方船中,震天雷在船中爆炸了,河面上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烈焰迸射,浓烟迅速笼罩在河面,整艘船被炸得粉碎,一船八十名士兵加上几名船夫全部死绝,待白烟散去,水面到处是船只和士兵的残骸。其他三艘运兵船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调头返回阳谷县,后面出发的十五首大船也停止了前进,不得不暂时返回南岸。北岸上,王贵对李延庆笑道:“其实我觉得不应该吓唬他们,索性就让他们上岸,千余人正好是咱们的一盘菜。”李延庆淡淡笑道:“这道菜你会吃到的,他们只是暂时被吓唬,很快又会卷土重来。”王贵若有所悟,他听懂了李延庆的意思,牛皋却一头雾水,挠挠头后脑勺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还会再来”王贵回头敲了他一记,“你这个不开窍的牛头,这和攻城是一回事,士兵擅自逃回去,难道主将就要收兵了吗”李延庆笑道:“阿贵说得不错,除非宋江改变命令,否则对面主将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运兵”王贵脸一红,向两边瞄了一眼,小声对李延庆道:“我觉得还是叫王将军好听一点,就别叫阿贵了,士兵听到会有失体统。”牛皋撇了撇嘴,“你叫我牛头就不失体统了”这时,忽然有士兵指着河面大喊:“它们调头回来了”众人向河面望去,只见已经远去的十几艘运兵船又调头向黄河北岸驶来。“将军,要不要再炸掉几艘”李延庆摇了摇头,“既然他们不惧警告,那就让他们再感受一下切肤之痛”第四百零七章 阻击援军十八艘运兵船并没有被准许上岸,在主将张顺的严令之下,十八艘战船被迫重新返航,向北岸码头驶来。震天雷只有十五枚,将主要用来攻城,没有必要浪费在准头不高的炸船上,玄武营用镇天雷对付战船更多一层意义是对敌军进行心理震慑,打击梁山军士兵的士气,当梁山军运兵船再一次向河北码头驶来时,震天雷便暂时不再使用。三艘经过改装过的货船在远处观望,就仿佛三头没有吃饱的饿狼,等待着再一次袭敌的机会。十八艘运兵船陆陆续续靠岸了,一队队士兵迅速奔向岸边,就在这时,不远处号角声吹响,一千骑兵如风驰电掣般杀来,在官道上激起滚滚黄尘,片刻便杀到了码头,他们以百人为一队,开始向刚刚上岸的梁山军士兵杀去。岸上的士兵顿时一阵大乱,步兵抵挡不住骑兵的猛烈冲击,迅速溃散,但船上还没有下船的士兵则纷纷张弓搭箭,向岸上骑兵射去,箭如疾雨,不断有骑兵中箭倒下。李延庆在远处观战,见骑兵伤亡增大,立刻令道:“传令船只动手,可以再动用震天雷。”岸上令旗挥舞,船上士兵会意,三艘运输船也向码头驶去,当它们渐渐靠近码头,立刻被几艘空船拦住,不让它们靠近停靠在码头上的运兵船。船上的士兵们一起动手,将一坛坛火油向对方船上扔去,陶瓷罐在甲板上摔得粉碎,褐色的火油流满了甲板,船夫们大惊失色,纷纷想调头离去,这时,玄武营士兵点燃了火箭,射向对方船只,几艘拦截船只顿时变成一片火海。三艘船只如法炮制,用火砲将一坛坛火油投向码头上密集的船只,火箭射出,几艘装满士兵的大船也开始着火了,就在这时,一只冒着白烟的震天雷落入了其中一艘船中。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船上数十名士兵被炸得腾空而起,血肉横飞,船只也被炸得支离破碎,开始迅速下沉,浓烟笼罩在码头上。紧接着,又是一枚震天内在两艘船之间爆炸,强大的冲击波顿时将两艘满载士兵的大船掀翻了,船上一百六十名士兵纷纷落水。烈火燃烧着七艘大船,震天雷更是恐怖,吓得士兵们魂不附体,纷纷向岸上冲去,他们宁可和骑兵厮杀,也不愿惨死在爆炸和烈火之中。梁山军的船只没有了士兵,就像一只只无力防御的羊羔,除了四散奔逃,没有任何反击之力,这时,另外几艘玄武营的运输船也靠近了敌船,它们虽然没有安装火砲,但它们有火油,这次种师道给李延庆送来的物资中有三百坛火油,正好用来袭击敌船。此时码头岸上和水面都是一片混乱,码头上玄武营骑兵和梁山士兵激战惨烈,而水中一艘艘船只都陆续被点燃,大多数船只的火势越来越大,无法控制,船夫们纷纷跳水逃命,任由熊熊燃烧的船只在水面上飘荡,最终沉入黄河之中。一千四百余名上岸的梁山步兵只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在骑兵的绞杀下溃败了,岸边尸横遍野,血水汇集流入黄河中,士兵们哀嚎着亡命奔逃,却跑不过战马,被骑兵的长矛刺穿后心,或者被战刀劈掉脑袋,只有数十人侥幸逃走,第一批一千六百名援军终于全军覆灭。二十艘运兵船被炸毁、烧毁了十八艘,只有两条船逃回南岸,张顺被惊得目瞪口呆,他可以再继续派援军,但没有了运兵船只,他也无能为力了,张顺无奈,只得派人赶去须城县向宋江禀报。虽然玄武营有力挫败了梁山军救援北岸的企图,但他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骑兵伤亡八十余人,大多被箭矢射中,阵亡近五十人,骑兵培养不易,这让李延庆着实心痛,他命令士兵收拾了战场,留数十人监视码头及对岸,便率领其他军队返回故城镇大营。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一方面士兵们连续作战,着实有些疲劳,极需休整,另一方面李延庆需要观察敌人的援军情况,他不仅派船严密监视阳谷县码头的动静,同时也派出骑兵斥候到博州高唐县码头监视,高唐县曾是梁山军在河北的老巢,不排除援军依旧从高唐县渡河的可能性。大营内,李延庆正在召集队头以上的军官商议下一步的对策,这是李延庆在情报营时就养成的一个习惯,在一系列战斗结束后,他总要召集手下一起总结经验教训,不仅他自己有所收获,也有利于手下将领成长。营帐内十分热闹,众人畅所欲言,纷纷发表自己的想法,在这种场合中,王贵无疑是十分活跃的积极份子,有他在,就不用担心出现冷场的情况。“各位各位听我王将军说两句。”王贵跳上桌子,向众人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众人都笑了起来,宋军要指挥使以上才能称为将军,都头属于低级军官,偏偏这个王都头就喜欢自称将军,不过大家都喜欢他的开朗自信。而和他一起的牛都头却是个闷葫芦,平时一声不吭,但性格十分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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