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都市青春>寒门枭士> 寒门枭士 分节阅读 287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寒门枭士 分节阅读 287(1 / 1)

d又想起一事,连忙问杨光道:“我让你去找顺风客栈的掌柜,你找到了吗”杨光摇摇头,“客栈几个月前关门了,我翻墙进去,大堂上落了厚厚一层灰,里面没有一个人,我向周围人打听,好像已经不在须城,上次那次百姓离城,他也走了,客栈东家在河北,他应该是去河北了。”李延庆知道几月前王英为减少须城内人口,放走一批百姓,大约两三万人,很多不是梁山军家眷的百姓都纷纷离开须城县,这让李延庆有些遗憾,当初要不是客栈掌柜帮助他,他就被梁山军抓住了,他今天想回报这个掌柜,但人已不知去向。李延庆只得暂时放下这件事,把写好的两封信交给杨光,“你再去一趟须城县,找到刘将军和王贵,把我的信给他们。”“卑职这就出发。”李延庆又给了他一些碎银子,杨光这才骑上毛驴匆匆走了。李延庆当然能理解王贵的心情,但王贵不能说走就走,那会毁了他的前程,甚至有逃兵之嫌。李延庆便托刘錡帮忙把王贵调到齐州来,王贵只是一个小小的都头,他的调动用不着惊动童贯,张叔夜的职权就能轻易办到,如果牛皋也愿意来齐州,他当然也愿意接收,他正好有一件重要之事要交给王贵去做。两天后,须城县传来的消息,童贯率领五万大军前往梁山郓城驻扎,准备开始进攻梁山,就在李延庆有点担心之时,王贵却带着几名士兵来到了历城县、“我还以为你也跟随大军去郓城了。”李延庆见到王贵便笑道。王贵和李延庆见了礼,便恨恨骂童贯道:“阉贼真不是东西,居然说寿张县和郓城是他攻下来的,不要脸的人我见得多了,象这样不要脸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童贯将种师道的功劳都据为己有,郓城和寿张又算得了什么,李延庆便笑着安慰他,“这种小事情你就不必再介怀了,将士们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可以隐瞒天子,却隐瞒不了三军将士。”这时王贵忽然又想起一事,连忙道:“听到张司马要被调回朝廷了。”“你怎么知道”“我昨天下午去拿调令时听老汤说的,他说张司马弹劾童贯,结果被童贯报复,要把他赶走,反正军中都这样说,我估计也是真的。”李延庆已经不想再听童贯的事情,他便对王贵道:“我准备把两千相州乡兵送回相州,正好没有合适的人选,你就替我跑一趟吧”王贵愕然,“这可是你唯一的军队,如果把他们送走,你可就没有一兵一卒了。”李延庆笑了笑道:“我原本担心梁山余匪会偷袭齐州,现在看来,梁山军已士气丧尽,成不了气候,既然宋江已经突围去了梁山,齐州也没有什么危险了,早点把他们送走,以免童贯总惦记他们。”王贵默默点头,勉强笑道:“好吧我也正想回乡看看,我随时可以出发。”李延庆拍拍他肩膀笑道:“我就没法喝你的喜酒了,以后再补”王贵脸一红,李延庆竟说中了他的心事。第二天上午,王贵率领两千相州乡兵离开了历城县,返回相州,同行的还有两名都头卢飞和王平,卢飞是大名府人,而王平则是相州林虑县人,他们回去也正当其时。李延庆站在城头上,远远注视着两千士兵远去,这时,莫俊在一旁低声道:“官人看来很看重贵哥儿和这支军队啊”李延庆微微一叹,“在局势不利之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潜伏,忍受寂寞和不公,是为了将来的东山再起,至于童贯、高俅之流的飞扬跋扈,我们不妨冷眼观之,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看看笑到最后的是谁”“官人已经有打算了”李延庆点点头,“我已经上书枢密院,要求将我调离梁山平匪之战,童贯那边我也写信给他了,我打算回京探望父亲,特地请假一个月。”“官人觉得他会批准吗”李延庆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相信他会批准,我主动离开这是非之地,他何乐而不为。”莫俊也叹了口气,“只是官人立了这么多功劳,这一走,就白白丢掉了。”“那倒未必。”李延庆淡淡笑道:“是我的终归是我的,童贯抹杀不掉。”下午时分,李延庆接到了童贯的命令,令他到郓城一见,李延庆知道是关于自己请假之事,这一去就很可能不回来了,他特地向李清照夫妇告别,赵明诚这时已接到朝廷正式任命,任命他为历城知县,为此,赵明诚对李延庆感激万分,特地置酒为李延庆践行。两天后,李延庆带着莫俊、杨光等几名随从抵达了郓城,此时五万大军在梁山脚下扎下了大营,而郓城县作为官军后勤重地,同时也是安抚制置使的临时官衙所在地。李延庆让莫俊等人在客栈等候自己,他独自一人来到了官衙,只等了片刻,童贯的亲兵便出来抱拳道:“李将军请进”李延庆来到童贯的官房,躬身行一礼,“卑职参见太尉”“延庆要我怎么说你呢”童贯满脸惋惜道:“平定梁山乱匪已到最关键之时,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宋江兵败,逃回梁山,齐州那边我估计没有什么事了,正要把你调回来担任剿匪主力,你却要走了,这是为什么”童贯惋惜的表情里透着难以言述的虚伪,李延庆心知肚明,他淡淡笑道:“正如太尉所言,梁山乱匪已是强弩之末,不日便会被大军扫灭,太尉麾下有良将千员,每一个都远胜于我,我留也好,走也好,其实对局势没有任何影响。”“话不能这么说,你也有你的作用嘛”童贯话题一转又问道:“你这一走,那两千乡兵”“两千乡兵几天前已经回去了,我回京城后,将直接向枢密院上缴龟符。”童贯点了点头,又压低声音道:“你就放心吧我可不是姚仲平,你的功劳我会立刻如实上报,我真心诚意希望有一天你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当年在汤阴县我就有这样的想法,现在依旧不变,希望我们捐弃前嫌,重新开始”若是从前,李延庆或许会有受宠若惊之感,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早已看透了童贯的虚伪和阴狠,李延庆淡淡一笑,“太尉厚爱,卑职感激不尽。”童贯将批准的请假书递给李延庆,“去吧回京城好好休息,明后天我就把你的功劳报给朝廷。”第四百三十五章 再回京城从童贯官房出来,李延庆随即去参军府办理了请假手续,他可不想被人抓住擅离军营的把柄,从参军府出来,李延庆便听到后面有人叫他,一回头,却见是张叔夜。李延庆连忙上前行礼,“卑职参见司马”“我已经不是司马了,过两天我就要去大名府上任,出任大名府知府,取代梁中书,梁中书进京出任户部侍郎。”这个职务还不错,从原来的徐州知州升为大名府知府,提升不止一级,李延庆点点头,“那就要恭喜张公了”张叔夜冷笑一声,“估计是有人怕我继续上书,所以不敢再打压我,以平匪有功升我为知府。”说到这,张叔夜又叹息一声,“只是可惜种帅了。”李延庆淡淡道:“奸臣当道,群魔乱舞,这个时候低调隐忍,保存实力方是明智之举,相信总有一天种帅会东山再起”张叔夜惊讶地看了李延庆一眼,没想到他看问题如此透彻,不过种师道已老迈,不一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了,他点了点头,“我刚才听说你已经请求调离,批下来了吗”“调令还没有下来,不过请假手续已办好,我打算回京一个月。”“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打算今天就走,走之前先去一趟军营,和几个老友告别,再和骑兵们告别。”张叔夜沉吟一下道:“我要劝你一句,和几个老友告别可以,但不要和军队告别,会被某人猜忌的,正如你刚才所言,这个时候要低调隐忍,和军队告别太敏感了。”李延庆醒悟,连忙施一礼,“多谢张公金玉之言,延庆记住了。”张叔夜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去吧希望我们还有合作之日。”“一定会有”李延庆随即向张叔夜告辞,他和汤怀、牛皋以及刘錡等人一一告别,便骑马离开了军营,向濮州方向而去。三天后,李延庆返回了汴京,一行六人骑马穿过宁静的远郊田埂,渐渐走进了热闹喧嚣的汴京城外,店铺一家接着一家,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牵着满载货物的驼队,人头簇簇的茶店,汴河内的船只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李延庆竟有一种恍如入世的感觉,一切都让他感到如此亲切,但又如此遥远。“快看,宝妍斋的船队”杨光忽然指着汴河上的一支船队大喊。李延庆也看见了,只见一支由大约二十艘大货船组成的船队正穿过虹桥,向已经近在咫尺的码头驶去,船头上各插着一面红色三角旗,上面写着宝妍斋三个黑色大字,船只的吃水线都很深,运载着沉重的货物。“我闻到油脂的味道”莫俊微微笑道。莫俊曾在宝妍斋做过几个月的账房,对宝妍斋的货物流程颇为熟悉,他知道宝妍斋最重的货物要么是油脂,要么是香料,如果是香料,两岸都会闻到浓浓的异香了。六人上了虹桥,李延庆用马鞭一指前面的虹桥酒馆笑道:“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喝杯上好的葡萄酒”众人听说能喝到葡萄酒,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向往之色,他们一行六人,除了李延庆、莫俊和杨光,还有三名李延庆的亲兵,原本是种师道在河东道的亲兵,后来跟随李延庆,而且都姓张,李延庆便隐去了他们本名,给他们起名为张虎、张豹、张鹰,是三个极为高大雄壮的年轻汉子,武艺均十分高强。在汴京大街上出现六个骑马之人,一般是很少见的,除非是军队,或者权贵家丁,虽然他们都穿着普通的布衣,但那种强大的气势还是令街上人刮目相看,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李延庆等人在酒馆前翻身下马,酒馆掌柜和两名伙计迎了出来,掌柜陪笑道:“几个贵客要吃点什么”汴京人中午一般去茶馆而不去酒馆,讲究过午不食,但军队在战争时期中午都有一顿加餐,以补充体力,所以大家都习惯中午要吃饭了。李延庆笑问道:“有什么吃的吗”“各种吃食基本上都有,热一热就可以了。”“有冰镇葡萄酒吗”杨光一脸期待地问道。掌柜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我们有上好的京兆葡萄酒,但没有冰镇,现在很难买到冰块了,不过可以用井水冰镇一下。”“那就用井水冰镇。”李延庆扔给掌柜一锭银子道:“先来六瓶葡萄酒,其他菜只管大鱼大肉上,尽快一点。”掌柜捏着沉甸甸的银子,满脸堆笑说:“六位请上二楼靠窗坐,马就拴在门口,各位都看得见”众人将马匹交给了伙计,一起向楼上走去,因为是中午的缘故,客人不多,一楼基本上没有客人,二楼十几张桌子,只坐了两桌,李延庆刚走上楼,便有人惊讶道:“啊是少东主。”只见一张桌子前的几名客人都站起身,李延庆认出其中一人,竟然是很久未见的洪大志,另外几人也是宝妍斋的账房,众人却认识莫俊,纷纷上前见礼。李延庆笑着问洪大志,“怎么中午吃饭”洪大志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这两天正好月初轧账,昨晚大家一夜未睡,早上也吃得很少,东主便让我带大伙儿来这里吃午饭。”“辛苦大家了,请继续吃饭,不打扰各位”李延庆一行人坐了两张桌子,杨光四人坐一桌,李延庆和莫俊对坐一张小桌,只片刻,几名酒保如流水般将大鱼大肉端了上来,李延庆吩咐伙计将两盘好菜给账房们送去,众账房连忙起身感谢。这时,一名伙计端来三瓶葡萄酒,陪笑道:“几位爷,正好有三瓶用井水冰好的葡萄酒,你们先喝,剩下三瓶再冰一冰就送来。”杨光和三名亲兵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们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起来。莫俊给李延庆满了一杯酒,微微笑道:“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童贯怎么对官人客气起来或许和我们制作的五十几枚震天雷有关,一直放在郓城县仓库,全被童贯得到了。”“或许吧”李延庆吮了一口冰凉透彻的葡萄酒,细细品味它的醇厚滋味,只能说很勉强,比起矾楼的高昌葡萄酒还是差得远,他笑了笑道:“如果童贯指望震天雷来解决梁山问题,他只能失望,就算把梁山一把火烧光,宋江还可以转到梁山泊中去,八百里水泊梁山,朝廷根本灭不了宋江。”“官人的意思是说李延庆连忙上前行礼,“卑职参见司马”“我已经不是司马了,过两天我就要去大名府上任,出任大名府知府,取代梁中书,梁中书进京出任户部侍郎。”这个职务还不错,从原来的徐州知州升为大名府知府,提升不止一级,李延庆点点头,“那就要恭喜张公了”张叔夜冷笑一声,“估计是有人怕我继续上书,所以不敢再打压我,以平匪有功升我为知府。”说到这,张叔夜又叹息一声,“只是可惜种帅了。”李延庆淡淡道:“奸臣当道,群魔乱舞,这个时候低调隐忍,保存实力方是明智之举,相信总有一天种帅会东山再起”张叔夜惊讶地看了李延庆一眼,没想到他看问题如此透彻,不过种师道已老迈,不一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了,他点了点头,“我刚才听说你已经请求调离,批下来了吗”“调令还没有下来,不过请假手续已办好,我打算回京一个月。”“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打算今天就走,走之前先去一趟军营,和几个老友告别,再和骑兵们告别。”张叔夜沉吟一下道:“我要劝你一句,和几个老友告别可以,但不要和军队告别,会被某人猜忌的,正如你刚才所言,这个时候要低调隐忍,和军队告别太敏感了。”李延庆醒悟,连忙施一礼,“多谢张公金玉之言,延庆记住了。”张叔夜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去吧希望我们还有合作之日。”“一定会有”李延庆随即向张叔夜告辞,他和汤怀、牛皋以及刘錡等人一一告别,便骑马离开了军营,向濮州方向而去。三天后,李延庆返回了汴京,一行六人骑马穿过宁静的远郊田埂,渐渐走进了热闹喧嚣的汴京城外,店铺一家接着一家,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牵着满载货物的驼队,人头簇簇的茶店,汴河内的船只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李延庆竟有一种恍如入世的感觉,一切都让他感到如此亲切,但又如此遥远。“快看,宝妍斋的船队”杨光忽然指着汴河上的一支船队大喊。李延庆也看见了,只见一支由大约二十艘大货船组成的船队正穿过虹桥,向已经近在咫尺的码头驶去,船头上各插着一面红色三角旗,上面写着宝妍斋三个黑色大字,船只的吃水线都很深,运载着沉重的货物。“我闻到油脂的味道”莫俊微微笑道。莫俊曾在宝妍斋做过几个月的账房,对宝妍斋的货物流程颇为熟悉,他知道宝妍斋最重的货物要么是油脂,要么是香料,如果是香料,两岸都会闻到浓浓的异香了。六人上了虹桥,李延庆用马鞭一指前面的虹桥酒馆笑道:“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喝杯上好的葡萄酒”众人听说能喝到葡萄酒,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向往之色,他们一行六人,除了李延庆、莫俊和杨光,还有三名李延庆的亲兵,原本是种师道在河东道的亲兵,后来跟随李延庆,而且都姓张,李延庆便隐去了他们本名,给他们起名为张虎、张豹、张鹰,是三个极为高大雄壮的年轻汉子,武艺均十分高强。在汴京大街上出现六个骑马之人,一般是很少见的,除非是军队,或者权贵家丁,虽然他们都穿着普通的布衣,但那种强大的气势还是令街上人刮目相看,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李延庆等人在酒馆前翻身下马,酒馆掌柜和两名伙计迎了出来,掌柜陪笑道:“几个贵客要吃点什么”汴京人中午一般去茶馆而不去酒馆,讲究过午不食,但军队在战争时期中午都有一顿加餐,以补充体力,所以大家都习惯中午要吃饭了。李延庆笑问道:“有什么吃的吗”“各种吃食基本上都有,热一热就可以了。”“有冰镇葡萄酒吗”杨光一脸期待地问道。掌柜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我们有上好的京兆葡萄酒,但没有冰镇,现在很难买到冰块了,不过可以用井水冰镇一下。”“那就用井水冰镇。”李延庆扔给掌柜一锭银子道:“先来六瓶葡萄酒,其他菜只管大鱼大肉上,尽快一点。”掌柜捏着沉甸甸的银子,满脸堆笑说:“六位请上二楼靠窗坐,马就拴在门口,各位都看得见”众人将马匹交给了伙计,一起向楼上走去,因为是中午的缘故,客人不多,一楼基本上没有客人,二楼十几张桌子,只坐了两桌,李延庆刚走上楼,便有人惊讶道:“啊是少东主。”只见一张桌子前的几名客人都站起身,李延庆认出其中一人,竟然是很久未见的洪大志,另外几人也是宝妍斋的账房,众人却认识莫俊,纷纷上前见礼。李延庆笑着问洪大志,“怎么中午吃饭”洪大志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这两天正好月初轧账,昨晚大家一夜未睡,早上也吃得很少,东主便让我带大伙儿来这里吃午饭。”“辛苦大家了,请继续吃饭,不打扰各位”李延庆一行人坐了两张桌子,杨光四人坐一桌,李延庆和莫俊对坐一张小桌,只片刻,几名酒保如流水般将大鱼大肉端了上来,李延庆吩咐伙计将两盘好菜给账房们送去,众账房连忙起身感谢。这时,一名伙计端来三瓶葡萄酒,陪笑道:“几位爷,正好有三瓶用井水冰好的葡萄酒,你们先喝,剩下三瓶再冰一冰就送来。”杨光和三名亲兵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们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起来。莫俊给李延庆满了一杯酒,微微笑道:“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童贯怎么对官人客气起来或许和我们制作的五十几枚震天雷有关,一直放在郓城县仓库,全被童贯得到了。”“或许吧”李延庆吮了一口冰凉透彻的葡萄酒,细细品味它的醇厚滋味,只能说很勉强,比起矾楼的高昌葡萄酒还是差得远,他笑了笑道:“如果童贯指望震天雷来解决梁山问题,他只能失望,就算把梁山一把火烧光,宋江还可以转到梁山泊中去,八百里水泊梁山,朝廷根本灭不了宋江。”“官人的意思是说李延庆连忙上前行礼,“卑职参见司马”“我已经不是司马了,过两天我就要去大名府上任,出任大名府知府,取代梁中书,梁中书进京出任户部侍郎。”这个职务还不错,从原来的徐州知州升为大名府知府,提升不止一级,李延庆点点头,“那就要恭喜张公了”张叔夜冷笑一声,“估计是有人怕我继续上书,所以不敢再打压我,以平匪有功升我为知府。”说到这,张叔夜又叹息一声,“只是可惜种帅了。”李延庆淡淡道:“奸臣当道,群魔乱舞,这个时候低调隐忍,保存实力方是明智之举,相信总有一天种帅会东山再起”张叔夜惊讶地看了李延庆一眼,没想到他看问题如此透彻,不过种师道已老迈,不一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了,他点了点头,“我刚才听说你已经请求调离,批下来了吗”“调令还没有下来,不过请假手续已办好,我打算回京一个月。”“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打算今天就走,走之前先去一趟军营,和几个老友告别,再和骑兵们告别。”张叔夜沉吟一下道:“我要劝你一句,和几个老友告别可以,但不要和军队告别,会被某人猜忌的,正如你刚才所言,这个时候要低调隐忍,和军队告别太敏感了。”李延庆醒悟,连忙施一礼,“多谢张公金玉之言,延庆记住了。”张叔夜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去吧希望我们还有合作之日。”“一定会有”李延庆随即向张叔夜告辞,他和汤怀、牛皋以及刘錡等人一一告别,便骑马离开了军营,向濮州方向而去。三天后,李延庆返回了汴京,一行六人骑马穿过宁静的远郊田埂,渐渐走进了热闹喧嚣的汴京城外,店铺一家接着一家,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牵着满载货物的驼队,人头簇簇的茶店,汴河内的船只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李延庆竟有一种恍如入世的感觉,一切都让他感到如此亲切,但又如此遥远。“快看,宝妍斋的船队”杨光忽然指着汴河上的一支船队大喊。李延庆也看见了,只见一支由大约二十艘大货船组成的船队正穿过虹桥,向已经近在咫尺的码头驶去,船头上各插着一面红色三角旗,上面写着宝妍斋三个黑色大字,船只的吃水线都很深,运载着沉重的货物。“我闻到油脂的味道”莫俊微微笑道。莫俊曾在宝妍斋做过几个月的账房,对宝妍斋的货物流程颇为熟悉,他知道宝妍斋最重的货物要么是油脂,要么是香料,如果是香料,两岸都会闻到浓浓的异香了。六人上了虹桥,李延庆用马鞭一指前面的虹桥酒馆笑道:“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喝杯上好的葡萄酒”众人听说能喝到葡萄酒,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向往之色,他们一行六人,除了李延庆、莫俊和杨光,还有三名李延庆的亲兵,原本是种师道在河东道的亲兵,后来跟随李延庆,而且都姓张,李延庆便隐去了他们本名,给他们起名为张虎、张豹、张鹰,是三个极为高大雄壮的年轻汉子,武艺均十分高强。在汴京大街上出现六个骑马之人,一般是很少见的,除非是军队,或者权贵家丁,虽然他们都穿着普通的布衣,但那种强大的气势还是令街上人刮目相看,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李延庆等人在酒馆前翻身下马,酒馆掌柜和两名伙计迎了出来,掌柜陪笑道:“几个贵客要吃点什么”汴京人中午一般去茶馆而不去酒馆,讲究过午不食,但军队在战争时期中午都有一顿加餐,以补充体力,所以大家都习惯中午要吃饭了。李延庆笑问道:“有什么吃的吗”“各种吃食基本上都有,热一热就可以了。”“有冰镇葡萄酒吗”杨光一脸期待地问道。掌柜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我们有上好的京兆葡萄酒,但没有冰镇,现在很难买到冰块了,不过可以用井水冰镇一下。”“那就用井水冰镇。”李延庆扔给掌柜一锭银子道:“先来六瓶葡萄酒,其他菜只管大鱼大肉上,尽快一点。”掌柜捏着沉甸甸的银子,满脸堆笑说:“六位请上二楼靠窗坐,马就拴在门口,各位都看得见”众人将马匹交给了伙计,一起向楼上走去,因为是中午的缘故,客人不多,一楼基本上没有客人,二楼十几张桌子,只坐了两桌,李延庆刚走上楼,便有人惊讶道:“啊是少东主。”只见一张桌子前的几名客人都站起身,李延庆认出其中一人,竟然是很久未见的洪大志,另外几人也是宝妍斋的账房,众人却认识莫俊,纷纷上前见礼。李延庆笑着问洪大志,“怎么中午吃饭”洪大志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这两天正好月初轧账,昨晚大家一夜未睡,早上也吃得很少,东主便让我带大伙儿来这里吃午饭。”“辛苦大家了,请继续吃饭,不打扰各位”李延庆一行人坐了两张桌子,杨光四人坐一桌,李延庆和莫俊对坐一张小桌,只片刻,几名酒保如流水般将大鱼大肉端了上来,李延庆吩咐伙计将两盘好菜给账房们送去,众账房连忙起身感谢。这时,一名伙计端来三瓶葡萄酒,陪笑道:“几位爷,正好有三瓶用井水冰好的葡萄酒,你们先喝,剩下三瓶再冰一冰就送来。”杨光和三名亲兵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们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起来。莫俊给李延庆满了一杯酒,微微笑道:“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童贯怎么对官人客气起来或许和我们制作的五十几枚震天雷有关,一直放在郓城县仓库,全被童贯得到了。”“或许吧”李延庆吮了一口冰凉透彻的葡萄酒,细细品味它的醇厚滋味,只能说很勉强,比起矾楼的高昌葡萄酒还是差得远,他笑了笑道:“如果童贯指望震天雷来解决梁山问题,他只能失望,就算把梁山一把火烧光,宋江还可以转到梁山泊中去,八百里水泊梁山,朝廷根本灭不了宋江。”“官人的意思是说李延庆连忙上前行礼,“卑职参见司马”“我已经不是司马了,过两天我就要去大名府上任,出任大名府知府,取代梁中书,梁中书进京出任户部侍郎。”这个职务还不错,从原来的徐州知州升为大名府知府,提升不止一级,李延庆点点头,“那就要恭喜张公了”张叔夜冷笑一声,“估计是有人怕我继续上书,所以不敢再打压我,以平匪有功升我为知府。”说到这,张叔夜又叹息一声,“只是可惜种帅了。”李延庆淡淡道:“奸臣当道,群魔乱舞,这个时候低调隐忍,保存实力方是明智之举,相信总有一天种帅会东山再起”张叔夜惊讶地看了李延庆一眼,没想到他看问题如此透彻,不过种师道已老迈,不一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了,他点了点头,“我刚才听说你已经请求调离,批下来了吗”“调令还没有下来,不过请假手续已办好,我打算回京一个月。”“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打算今天就走,走之前先去一趟军营,和几个老友告别,再和骑兵们告别。”张叔夜沉吟一下道:“我要劝你一句,和几个老友告别可以,但不要和军队告别,会被某人猜忌的,正如你刚才所言,这个时候要低调隐忍,和军队告别太敏感了。”李延庆醒悟,连忙施一礼,“多谢张公金玉之言,延庆记住了。”张叔夜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去吧希望我们还有合作之日。”“一定会有”李延庆随即向张叔夜告辞,他和汤怀、牛皋以及刘錡等人一一告别,便骑马离开了军营,向濮州方向而去。三天后,李延庆返回了汴京,一行六人骑马穿过宁静的远郊田埂,渐渐走进了热闹喧嚣的汴京城外,店铺一家接着一家,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牵着满载货物的驼队,人头簇簇的茶店,汴河内的船只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李延庆竟有一种恍如入世的感觉,一切都让他感到如此亲切,但又如此遥远。“快看,宝妍斋的船队”杨光忽然指着汴河上的一支船队大喊。李延庆也看见了,只见一支由大约二十艘大货船组成的船队正穿过虹桥,向已经近在咫尺的码头驶去,船头上各插着一面红色三角旗,上面写着宝妍斋三个黑色大字,船只的吃水线都很深,运载着沉重的货物。“我闻到油脂的味道”莫俊微微笑道。莫俊曾在宝妍斋做过几个月的账房,对宝妍斋的货物流程颇为熟悉,他知道宝妍斋最重的货物要么是油脂,要么是香料,如果是香料,两岸都会闻到浓浓的异香了。六人上了虹桥,李延庆用马鞭一指前面的虹桥酒馆笑道:“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喝杯上好的葡萄酒”众人听说能喝到葡萄酒,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向往之色,他们一行六人,除了李延庆、莫俊和杨光,还有三名李延庆的亲兵,原本是种师道在河东道的亲兵,后来跟随李延庆,而且都姓张,李延庆便隐去了他们本名,给他们起名为张虎、张豹、张鹰,是三个极为高大雄壮的年轻汉子,武艺均十分高强。在汴京大街上出现六个骑马之人,一般是很少见的,除非是军队,或者权贵家丁,虽然他们都穿着普通的布衣,但那种强大的气势还是令街上人刮目相看,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李延庆等人在酒馆前翻身下马,酒馆掌柜和两名伙计迎了出来,掌柜陪笑道:“几个贵客要吃点什么”汴京人中午一般去茶馆而不去酒馆,讲究过午不食,但军队在战争时期中午都有一顿加餐,以补充体力,所以大家都习惯中午要吃饭了。李延庆笑问道:“有什么吃的吗”“各种吃食基本上都有,热一热就可以了。”“有冰镇葡萄酒吗”杨光一脸期待地问道。掌柜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我们有上好的京兆葡萄酒,但没有冰镇,现在很难买到冰块了,不过可以用井水冰镇一下。”“那就用井水冰镇。”李延庆扔给掌柜一锭银子道:“先来六瓶葡萄酒,其他菜只管大鱼大肉上,尽快一点。”掌柜捏着沉甸甸的银子,满脸堆笑说:“六位请上二楼靠窗坐,马就拴在门口,各位都看得见”众人将马匹交给了伙计,一起向楼上走去,因为是中午的缘故,客人不多,一楼基本上没有客人,二楼十几张桌子,只坐了两桌,李延庆刚走上楼,便有人惊讶道:“啊是少东主。”只见一张桌子前的几名客人都站起身,李延庆认出其中一人,竟然是很久未见的洪大志,另外几人也是宝妍斋的账房,众人却认识莫俊,纷纷上前见礼。李延庆笑着问洪大志,“怎么中午吃饭”洪大志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这两天正好月初轧账,昨晚大家一夜未睡,早上也吃得很少,东主便让我带大伙儿来这里吃午饭。”“辛苦大家了,请继续吃饭,不打扰各位”李延庆一行人坐了两张桌子,杨光四人坐一桌,李延庆和莫俊对坐一张小桌,只片刻,几名酒保如流水般将大鱼大肉端了上来,李延庆吩咐伙计将两盘好菜给账房们送去,众账房连忙起身感谢。这时,一名伙计端来三瓶葡萄酒,陪笑道:“几位爷,正好有三瓶用井水冰好的葡萄酒,你们先喝,剩下三瓶再冰一冰就送来。”杨光和三名亲兵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们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起来。莫俊给李延庆满了一杯酒,微微笑道:“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童贯怎么对官人客气起来或许和我们制作的五十几枚震天雷有关,一直放在郓城县仓库,全被童贯得到了。”“或许吧”李延庆吮了一口冰凉透彻的葡萄酒,细细品味它的醇厚滋味,只能说很勉强,比起矾楼的高昌葡萄酒还是差得远,他笑了笑道:“如果童贯指望震天雷来解决梁山问题,他只能失望,就算把梁山一把火烧光,宋江还可以转到梁山泊中去,八百里水泊梁山,朝廷根本灭不了宋江。”“官人的意思是说李延庆连忙上前行礼,“卑职参见司马”“我已经不是司马了,过两天我就要去大名府上任,出任大名府知府,取代梁中书,梁中书进京出任户部侍郎。”这个职务还不错,从原来的徐州知州升为大名府知府,提升不止一级,李延庆点点头,“那就要恭喜张公了”张叔夜冷笑一声,“估计是有人怕我继续上书,所以不敢再打压我,以平匪有功升我为知府。”说到这,张叔夜又叹息一声,“只是可惜种帅了。”李延庆淡淡道:“奸臣当道,群魔乱舞,这个时候低调隐忍,保存实力方是明智之举,相信总有一天种帅会东山再起”张叔夜惊讶地看了李延庆一眼,没想到他看问题如此透彻,不过种师道已老迈,不一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了,他点了点头,“我刚才听说你已经请求调离,批下来了吗”“调令还没有下来,不过请假手续已办好,我打算回京一个月。”“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打算今天就走,走之前先去一趟军营,和几个老友告别,再和骑兵们告别。”张叔夜沉吟一下道:“我要劝你一句,和几个老友告别可以,但不要和军队告别,会被某人猜忌的,正如你刚才所言,这个时候要低调隐忍,和军队告别太敏感了。”李延庆醒悟,连忙施一礼,“多谢张公金玉之言,延庆记住了。”张叔夜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去吧希望我们还有合作之日。”“一定会有”李延庆随即向张叔夜告辞,他和汤怀、牛皋以及刘錡等人一一告别,便骑马离开了军营,向濮州方向而去。三天后,李延庆返回了汴京,一行六人骑马穿过宁静的远郊田埂,渐渐走进了热闹喧嚣的汴京城外,店铺一家接着一家,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牵着满载货物的驼队,人头簇簇的茶店,汴河内的船只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李延庆竟有一种恍如入世的感觉,一切都让他感到如此亲切,但又如此遥远。“快看,宝妍斋的船队”杨光忽然指着汴河上的一支船队大喊。李延庆也看见了,只见一支由大约二十艘大货船组成的船队正穿过虹桥,向已经近在咫尺的码头驶去,船头上各插着一面红色三角旗,上面写着宝妍斋三个黑色大字,船只的吃水线都很深,运载着沉重的货物。“我闻到油脂的味道”莫俊微微笑道。莫俊曾在宝妍斋做过几个月的账房,对宝妍斋的货物流程颇为熟悉,他知道宝妍斋最重的货物要么是油脂,要么是香料,如果是香料,两岸都会闻到浓浓的异香了。六人上了虹桥,李延庆用马鞭一指前面的虹桥酒馆笑道:“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喝杯上好的葡萄酒”众人听说能喝到葡萄酒,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向往之色,他们一行六人,除了李延庆、莫俊和杨光,还有三名李延庆的亲兵,原本是种师道在河东道的亲兵,后来跟随李延庆,而且都姓张,李延庆便隐去了他们本名,给他们起名为张虎、张豹、张鹰,是三个极为高大雄壮的年轻汉子,武艺均十分高强。在汴京大街上出现六个骑马之人,一般是很少见的,除非是军队,或者权贵家丁,虽然他们都穿着普通的布衣,但那种强大的气势还是令街上人刮目相看,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李延庆等人在酒馆前翻身下马,酒馆掌柜和两名伙计迎了出来,掌柜陪笑道:“几个贵客要吃点什么”汴京人中午一般去茶馆而不去酒馆,讲究过午不食,但军队在战争时期中午都有一顿加餐,以补充体力,所以大家都习惯中午要吃饭了。李延庆笑问道:“有什么吃的吗”“各种吃食基本上都有,热一热就可以了。”“有冰镇葡萄酒吗”杨光一脸期待地问道。掌柜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我们有上好的京兆葡萄酒,但没有冰镇,现在很难买到冰块了,不过可以用井水冰镇一下。”“那就用井水冰镇。”李延庆扔给掌柜一锭银子道:“先来六瓶葡萄酒,其他菜只管大鱼大肉上,尽快一点。”掌柜捏着沉甸甸的银子,满脸堆笑说:“六位请上二楼靠窗坐,马就拴在门口,各位都看得见”众人将马匹交给了伙计,一起向楼上走去,因为是中午的缘故,客人不多,一楼基本上没有客人,二楼十几张桌子,只坐了两桌,李延庆刚走上楼,便有人惊讶道:“啊是少东主。”只见一张桌子前的几名客人都站起身,李延庆认出其中一人,竟然是很久未见的洪大志,另外几人也是宝妍斋的账房,众人却认识莫俊,纷纷上前见礼。李延庆笑着问洪大志,“怎么中午吃饭”洪大志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这两天正好月初轧账,昨晚大家一夜未睡,早上也吃得很少,东主便让我带大伙儿来这里吃午饭。”“辛苦大家了,请继续吃饭,不打扰各位”李延庆一行人坐了两张桌子,杨光四人坐一桌,李延庆和莫俊对坐一张小桌,只片刻,几名酒保如流水般将大鱼大肉端了上来,李延庆吩咐伙计将两盘好菜给账房们送去,众账房连忙起身感谢。这时,一名伙计端来三瓶葡萄酒,陪笑道:“几位爷,正好有三瓶用井水冰好的葡萄酒,你们先喝,剩下三瓶再冰一冰就送来。”杨光和三名亲兵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们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起来。莫俊给李延庆满了一杯酒,微微笑道:“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童贯怎么对官人客气起来或许和我们制作的五十几枚震天雷有关,一直放在郓城县仓库,全被童贯得到了。”“或许吧”李延庆吮了一口冰凉透彻的葡萄酒,细细品味它的醇厚滋味,只能说很勉强,比起矾楼的高昌葡萄酒还是差得远,他笑了笑道:“如果童贯指望震天雷来解决梁山问题,他只能失望,就算把梁山一把火烧光,宋江还可以转到梁山泊中去,八百里水泊梁山,朝廷根本灭不了宋江。”“官人的意思是说李延庆连忙上前行礼,“卑职参见司马”“我已经不是司马了,过两天我就要去大名府上任,出任大名府知府,取代梁中书,梁中书进京出任户部侍郎。”这个职务还不错,从原来的徐州知州升为大名府知府,提升不止一级,李延庆点点头,“那就要恭喜张公了”张叔夜冷笑一声,“估计是有人怕我继续上书,所以不敢再打压我,以平匪有功升我为知府。”说到这,张叔夜又叹息一声,“只是可惜种帅了。”李延庆淡淡道:“奸臣当道,群魔乱舞,这个时候低调隐忍,保存实力方是明智之举,相信总有一天种帅会东山再起”张叔夜惊讶地看了李延庆一眼,没想到他看问题如此透彻,不过种师道已老迈,不一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了,他点了点头,“我刚才听说你已经请求调离,批下来了吗”“调令还没有下来,不过请假手续已办好,我打算回京一个月。”“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打算今天就走,走之前先去一趟军营,和几个老友告别,再和骑兵们告别。”张叔夜沉吟一下道:“我要劝你一句,和几个老友告别可以,但不要和军队告别,会被某人猜忌的,正如你刚才所言,这个时候要低调隐忍,和军队告别太敏感了。”李延庆醒悟,连忙施一礼,“多谢张公金玉之言,延庆记住了。”张叔夜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去吧希望我们还有合作之日。”“一定会有”李延庆随即向张叔夜告辞,他和汤怀、牛皋以及刘錡等人一一告别,便骑马离开了军营,向濮州方向而去。三天后,李延庆返回了汴京,一行六人骑马穿过宁静的远郊田埂,渐渐走进了热闹喧嚣的汴京城外,店铺一家接着一家,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牵着满载货物的驼队,人头簇簇的茶店,汴河内的船只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李延庆竟有一种恍如入世的感觉,一切都让他感到如此亲切,但又如此遥远。“快看,宝妍斋的船队”杨光忽然指着汴河上的一支船队大喊。李延庆也看见了,只见一支由大约二十艘大货船组成的船队正穿过虹桥,向已经近在咫尺的码头驶去,船头上各插着一面红色三角旗,上面写着宝妍斋三个黑色大字,船只的吃水线都很深,运载着沉重的货物。“我闻到油脂的味道”莫俊微微笑道。莫俊曾在宝妍斋做过几个月的账房,对宝妍斋的货物流程颇为熟悉,他知道宝妍斋最重的货物要么是油脂,要么是香料,如果是香料,两岸都会闻到浓浓的异香了。六人上了虹桥,李延庆用马鞭一指前面的虹桥酒馆笑道:“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喝杯上好的葡萄酒”众人听说能喝到葡萄酒,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向往之色,他们一行六人,除了李延庆、莫俊和杨光,还有三名李延庆的亲兵,原本是种师道在河东道的亲兵,后来跟随李延庆,而且都姓张,李延庆便隐去了他们本名,给他们起名为张虎、张豹、张鹰,是三个极为高大雄壮的年轻汉子,武艺均十分高强。在汴京大街上出现六个骑马之人,一般是很少见的,除非是军队,或者权贵家丁,虽然他们都穿着普通的布衣,但那种强大的气势还是令街上人刮目相看,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李延庆等人在酒馆前翻身下马,酒馆掌柜和两名伙计迎了出来,掌柜陪笑道:“几个贵客要吃点什么”汴京人中午一般去茶馆而不去酒馆,讲究过午不食,但军队在战争时期中午都有一顿加餐,以补充体力,所以大家都习惯中午要吃饭了。李延庆笑问道:“有什么吃的吗”“各种吃食基本上都有,热一热就可以了。”“有冰镇葡萄酒吗”杨光一脸期待地问道。掌柜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我们有上好的京兆葡萄酒,但没有冰镇,现在很难买到冰块了,不过可以用井水冰镇一下。”“那就用井水冰镇。”李延庆扔给掌柜一锭银子道:“先来六瓶葡萄酒,其他菜只管大鱼大肉上,尽快一点。”掌柜捏着沉甸甸的银子,满脸堆笑说:“六位请上二楼靠窗坐,马就拴在门口,各位都看得见”众人将马匹交给了伙计,一起向楼上走去,因为是中午的缘故,客人不多,一楼基本上没有客人,二楼十几张桌子,只坐了两桌,李延庆刚走上楼,便有人惊讶道:“啊是少东主。”只见一张桌子前的几名客人都站起身,李延庆认出其中一人,竟然是很久未见的洪大志,另外几人也是宝妍斋的账房,众人却认识莫俊,纷纷上前见礼。李延庆笑着问洪大志,“怎么中午吃饭”洪大志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这两天正好月初轧账,昨晚大家一夜未睡,早上也吃得很少,东主便让我带大伙儿来这里吃午饭。”“辛苦大家了,请继续吃饭,不打扰各位”李延庆一行人坐了两张桌子,杨光四人坐一桌,李延庆和莫俊对坐一张小桌,只片刻,几名酒保如流水般将大鱼大肉端了上来,李延庆吩咐伙计将两盘好菜给账房们送去,众账房连忙起身感谢。这时,一名伙计端来三瓶葡萄酒,陪笑道:“几位爷,正好有三瓶用井水冰好的葡萄酒,你们先喝,剩下三瓶再冰一冰就送来。”杨光和三名亲兵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们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起来。莫俊给李延庆满了一杯酒,微微笑道:“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童贯怎么对官人客气起来或许和我们制作的五十几枚震天雷有关,一直放在郓城县仓库,全被童贯得到了。”“或许吧”李延庆吮了一口冰凉透彻的葡萄酒,细细品味它的醇厚滋味,只能说很勉强,比起矾楼的高昌葡萄酒还是差得远,他笑了笑道:“如果童贯指望震天雷来解决梁山问题,他只能失望,就算把梁山一把火烧光,宋江还可以转到梁山泊中去,八百里水泊梁山,朝廷根本灭不了宋江。”“官人的意思是说李延庆连忙上前行礼,“卑职参见司马”“我已经不是司马了,过两天我就要去大名府上任,出任大名府知府,取代梁中书,梁中书进京出任户部侍郎。”这个职务还不错,从原来的徐州知州升为大名府知府,提升不止一级,李延庆点点头,“那就要恭喜张公了”张叔夜冷笑一声,“估计是有人怕我继续上书,所以不敢再打压我,以平匪有功升我为知府。”说到这,张叔夜又叹息一声,“只是可惜种帅了。”李延庆淡淡道:“奸臣当道,群魔乱舞,这个时候低调隐忍,保存实力方是明智之举,相信总有一天种帅会东山再起”张叔夜惊讶地看了李延庆一眼,没想到他看问题如此透彻,不过种师道已老迈,不一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了,他点了点头,“我刚才听说你已经请求调离,批下来了吗”“调令还没有下来,不过请假手续已办好,我打算回京一个月。”“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打算今天就走,走之前先去一趟军营,和几个老友告别,再和骑兵们告别。”张叔夜沉吟一下道:“我要劝你一句,和几个老友告别可以,但不要和军队告别,会被某人猜忌的,正如你刚才所言,这个时候要低调隐忍,和军队告别太敏感了。”李延庆醒悟,连忙施一礼,“多谢张公金玉之言,延庆记住了。”张叔夜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去吧希望我们还有合作之日。”“一定会有”李延庆随即向张叔夜告辞,他和汤怀、牛皋以及刘錡等人一一告别,便骑马离开了军营,向濮州方向而去。三天后,李延庆返回了汴京,一行六人骑马穿过宁静的远郊田埂,渐渐走进了热闹喧嚣的汴京城外,店铺一家接着一家,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牵着满载货物的驼队,人头簇簇的茶店,汴河内的船只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李延庆竟有一种恍如入世的感觉,一切都让他感到如此亲切,但又如此遥远。“快看,宝妍斋的船队”杨光忽然指着汴河上的一支船队大喊。李延庆也看见了,只见一支由大约二十艘大货船组成的船队正穿过虹桥,向已经近在咫尺的码头驶去,船头上各插着一面红色三角旗,上面写着宝妍斋三个黑色大字,船只的吃水线都很深,运载着沉重的货物。“我闻到油脂的味道”莫俊微微笑道。莫俊曾在宝妍斋做过几个月的账房,对宝妍斋的货物流程颇为熟悉,他知道宝妍斋最重的货物要么是油脂,要么是香料,如果是香料,两岸都会闻到浓浓的异香了。六人上了虹桥,李延庆用马鞭一指前面的虹桥酒馆笑道:“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喝杯上好的葡萄酒”众人听说能喝到葡萄酒,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向往之色,他们一行六人,除了李延庆、莫俊和杨光,还有三名李延庆的亲兵,原本是种师道在河东道的亲兵,后来跟随李延庆,而且都姓张,李延庆便隐去了他们本名,给他们起名为张虎、张豹、张鹰,是三个极为高大雄壮的年轻汉子,武艺均十分高强。在汴京大街上出现六个骑马之人,一般是很少见的,除非是军队,或者权贵家丁,虽然他们都穿着普通的布衣,但那种强大的气势还是令街上人刮目相看,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李延庆等人在酒馆前翻身下马,酒馆掌柜和两名伙计迎了出来,掌柜陪笑道:“几个贵客要吃点什么”汴京人中午一般去茶馆而不去酒馆,讲究过午不食,但军队在战争时期中午都有一顿加餐,以补充体力,所以大家都习惯中午要吃饭了。李延庆笑问道:“有什么吃的吗”“各种吃食基本上都有,热一热就可以了。”“有冰镇葡萄酒吗”杨光一脸期待地问道。掌柜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我们有上好的京兆葡萄酒,但没有冰镇,现在很难买到冰块了,不过可以用井水冰镇一下。”“那就用井水冰镇。”李延庆扔给掌柜一锭银子道:“先来六瓶葡萄酒,其他菜只管大鱼大肉上,尽快一点。”掌柜捏着沉甸甸的银子,满脸堆笑说:“六位请上二楼靠窗坐,马就拴在门口,各位都看得见”众人将马匹交给了伙计,一起向楼上走去,因为是中午的缘故,客人不多,一楼基本上没有客人,二楼十几张桌子,只坐了两桌,李延庆刚走上楼,便有人惊讶道:“啊是少东主。”只见一张桌子前的几名客人都站起身,李延庆认出其中一人,竟然是很久未见的洪大志,另外几人也是宝妍斋的账房,众人却认识莫俊,纷纷上前见礼。李延庆笑着问洪大志,“怎么中午吃饭”洪大志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这两天正好月初轧账,昨晚大家一夜未睡,早上也吃得很少,东主便让我带大伙儿来这里吃午饭。”“辛苦大家了,请继续吃饭,不打扰各位”李延庆一行人坐了两张桌子,杨光四人坐一桌,李延庆和莫俊对坐一张小桌,只片刻,几名酒保如流水般将大鱼大肉端了上来,李延庆吩咐伙计将两盘好菜给账房们送去,众账房连忙起身感谢。这时,一名伙计端来三瓶葡萄酒,陪笑道:“几位爷,正好有三瓶用井水冰好的葡萄酒,你们先喝,剩下三瓶再冰一冰就送来。”杨光和三名亲兵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们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起来。莫俊给李延庆满了一杯酒,微微笑道:“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童贯怎么对官人客气起来或许和我们制作的五十几枚震天雷有关,一直放在郓城县仓库,全被童贯得到了。”“或许吧”李延庆吮了一口冰凉透彻的葡萄酒,细细品味它的醇厚滋味,只能说很勉强,比起矾楼的高昌葡萄酒还是差得远,他笑了笑道:“如果童贯指望震天雷来解决梁山问题,他只能失望,就算把梁山一把火烧光,宋江还可以转到梁山泊中去,八百里水泊梁山,朝廷根本灭不了宋江。”“官人的意思是说李延庆连忙上前行礼,“卑职参见司马”“我已经不是司马了,过两天我就要去大名府上任,出任大名府知府,取代梁中书,梁中书进京出任户部侍郎。”这个职务还不错,从原来的徐州知州升为大名府知府,提升不止一级,李延庆点点头,“那就要恭喜张公了”张叔夜冷笑一声,“估计是有人怕我继续上书,所以不敢再打压我,以平匪有功升我为知府。”说到这,张叔夜又叹息一声,“只是可惜种帅了。”李延庆淡淡道:“奸臣当道,群魔乱舞,这个时候低调隐忍,保存实力方是明智之举,相信总有一天种帅会东山再起”张叔夜惊讶地看了李延庆一眼,没想到他看问题如此透彻,不过种师道已老迈,不一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了,他点了点头,“我刚才听说你已经请求调离,批下来了吗”“调令还没有下来,不过请假手续已办好,我打算回京一个月。”“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打算今天就走,走之前先去一趟军营,和几个老友告别,再和骑兵们告别。”张叔夜沉吟一下道:“我要劝你一句,和几个老友告别可以,但不要和军队告别,会被某人猜忌的,正如你刚才所言,这个时候要低调隐忍,和军队告别太敏感了。”李延庆醒悟,连忙施一礼,“多谢张公金玉之言,延庆记住了。”张叔夜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去吧希望我们还有合作之日。”“一定会有”李延庆随即向张叔夜告辞,他和汤怀、牛皋以及刘錡等人一一告别,便骑马离开了军营,向濮州方向而去。三天后,李延庆返回了汴京,一行六人骑马穿过宁静的远郊田埂,渐渐走进了热闹喧嚣的汴京城外,店铺一家接着一家,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牵着满载货物的驼队,人头簇簇的茶店,汴河内的船只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李延庆竟有一种恍如入世的感觉,一切都让他感到如此亲切,但又如此遥远。“快看,宝妍斋的船队”杨光忽然指着汴河上的一支船队大喊。李延庆也看见了,只见一支由大约二十艘大货船组成的船队正穿过虹桥,向已经近在咫尺的码头驶去,船头上各插着一面红色三角旗,上面写着宝妍斋三个黑色大字,船只的吃水线都很深,运载着沉重的货物。“我闻到油脂的味道”莫俊微微笑道。莫俊曾在宝妍斋做过几个月的账房,对宝妍斋的货物流程颇为熟悉,他知道宝妍斋最重的货物要么是油脂,要么是香料,如果是香料,两岸都会闻到浓浓的异香了。六人上了虹桥,李延庆用马鞭一指前面的虹桥酒馆笑道:“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喝杯上好的葡萄酒”众人听说能喝到葡萄酒,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向往之色,他们一行六人,除了李延庆、莫俊和杨光,还有三名李延庆的亲兵,原本是种师道在河东道的亲兵,后来跟随李延庆,而且都姓张,李延庆便隐去了他们本名,给他们起名为张虎、张豹、张鹰,是三个极为高大雄壮的年轻汉子,武艺均十分高强。在汴京大街上出现六个骑马之人,一般是很少见的,除非是军队,或者权贵家丁,虽然他们都穿着普通的布衣,但那种强大的气势还是令街上人刮目相看,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李延庆等人在酒馆前翻身下马,酒馆掌柜和两名伙计迎了出来,掌柜陪笑道:“几个贵客要吃点什么”汴京人中午一般去茶馆而不去酒馆,讲究过午不食,但军队在战争时期中午都有一顿加餐,以补充体力,所以大家都习惯中午要吃饭了。李延庆笑问道:“有什么吃的吗”“各种吃食基本上都有,热一热就可以了。”“有冰镇葡萄酒吗”杨光一脸期待地问道。掌柜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我们有上好的京兆葡萄酒,但没有冰镇,现在很难买到冰块了,不过可以用井水冰镇一下。”“那就用井水冰镇。”李延庆扔给掌柜一锭银子道:“先来六瓶葡萄酒,其他菜只管大鱼大肉上,尽快一点。”掌柜捏着沉甸甸的银子,满脸堆笑说:“六位请上二楼靠窗坐,马就拴在门口,各位都看得见”众人将马匹交给了伙计,一起向楼上走去,因为是中午的缘故,客人不多,一楼基本上没有客人,二楼十几张桌子,只坐了两桌,李延庆刚走上楼,便有人惊讶道:“啊是少东主。”只见一张桌子前的几名客人都站起身,李延庆认出其中一人,竟然是很久未见的洪大志,另外几人也是宝妍斋的账房,众人却认识莫俊,纷纷上前见礼。李延庆笑着问洪大志,“怎么中午吃饭”洪大志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这两天正好月初轧账,昨晚大家一夜未睡,早上也吃得很少,东主便让我带大伙儿来这里吃午饭。”“辛苦大家了,请继续吃饭,不打扰各位”李延庆一行人坐了两张桌子,杨光四人坐一桌,李延庆和莫俊对坐一张小桌,只片刻,几名酒保如流水般将大鱼大肉端了上来,李延庆吩咐伙计将两盘好菜给账房们送去,众账房连忙起身感谢。这时,一名伙计端来三瓶葡萄酒,陪笑道:“几位爷,正好有三瓶用井水冰好的葡萄酒,你们先喝,剩下三瓶再冰一冰就送来。”杨光和三名亲兵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们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起来。莫俊给李延庆满了一杯酒,微微笑道:“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童贯怎么对官人客气起来或许和我们制作的五十几枚震天雷有关,一直放在郓城县仓库,全被童贯得到了。”“或许吧”李延庆吮了一口冰凉透彻的葡萄酒,细细品味它的醇厚滋味,只能说很勉强,比起矾楼的高昌葡萄酒还是差得远,他笑了笑道:“如果童贯指望震天雷来解决梁山问题,他只能失望,就算把梁山一把火烧光,宋江还可以转到梁山泊中去,八百里水泊梁山,朝廷根本灭不了宋江。”“官人的意思是说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